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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默言,男,24岁,被动,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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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r; Y: o) b* z我生在一个普通而又有点倒霉的家庭。
: g) N; e( l5 p9 @* F9 _3 Z1 }! p父母有着平凡的工作,过着平淡的生活,直到某天,我所说的“有点倒霉”的事情发生。
6 J2 u) h% }( Z3 J$ o' m- k- t+ [父亲似乎找到了儿子跟自己一点儿也不象的原因——一张母亲年轻时跟别的男人的合影。
2 Q- E, t7 C7 A" k! ?" c2 }照片上的母亲青春而羞涩,因为她正被一个长发的青年紧紧搂着腰身。
& G2 N2 ^( `1 \' p那个青年我看第一眼就觉得熟悉,苍白的肤色,狭长的眼睛,尖尖的鼻子,薄嘴唇显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9 ~1 X9 b% f5 _! S/ c7 g1 W4 F
除去那副“爱咋咋地”的神情,似足了我。或者说,我十足就是照片上那男人的翻版。
+ T" n% X6 |. n8 b4 X: N# ~% k& S当父亲把罪证摔在母亲眼前时,他就不再是我的父亲了。
! O* P+ @/ h2 S' X$ y, f那年我7岁,也许是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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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3 p8 O( I( m: E: g家里吵闹了一段日子,心灰意冷的大人没有正儿八经的离婚,而是选择了冷战到底。
" J/ d" s9 o9 t1 ?我叫了十来年“爸爸”的人从此装做不认识我,不认识背叛他的女人。 ( B" c, ^% C% o1 o: Z
而我的母亲,却做不到那样火候十足的无视,她一次次的挑战自己丈夫的冷漠,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使自己的耐心温情消失怠尽,只留下刻薄和仇恨。
4 t2 d: @ n* N9 a家里的东西被摔了一批,又换了一批,家里的人却还是那些人,只不过,东西碎了可以换新的,心碎了,或许任何修补都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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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丈夫那里得不到反映,只好把反映推给我。
* x# T' C( ]4 R. @: o母亲开始日复一日的诉说她的痛苦和无助,一会儿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一会儿又说婚后怎样怎样郁闷,把我的亲爹和我现在名义上的爹一路比较下来,结论永远是恍惚的,结果则是惨痛的——自言自语已经不能满足母亲的苦闷,对我施加暴力成了她新的快乐源泉。 : J4 V7 P+ l; U5 N$ b% F% `9 K
当我听腻味了母亲的自怜自哀——请原谅我这个儿子不够热心,同样的内容重复听几个月,对于不到10岁的小学生来说,太痛苦了——她从我这里已经得不到积极的回答和安慰的时候,愤怒之下她撕裂了我的耳朵,左耳。& J4 w# s3 U+ g: E+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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