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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偏远山区家庭。
# c1 h% i2 |3 y$ v6 M5 J小时候,家里的所有人都挤在一个泥土和木头砌成的小院里,生活比较清苦。
- Z+ d+ Q" G ~+ ?) q2 }3 Q爷爷奶奶住在东屋,爸爸妈妈则住在西屋。客厅、餐厅和厨房,还有孩子们的房间,都挤在中间正对院门的屋子里。% y+ `' X9 N8 C+ p' I/ b
说是客厅、餐厅,其实就是比较大的空间里摆了两把破沙发,还有一套吃饭的桌椅。* J: `* R- W2 @4 r
紧挨着座椅的地方挂了一张脏兮兮的帘子。掀开帘子,里面就是厨房。只有帘子,没有门。
' U B5 k+ U, {3 y8 L2 j9 }至于孩子们的房间——我和大我四岁的姐姐住在一起——则单独搭了一道土墙,还挂上一道木门,把我和姐姐的秘密藏在里面…
' g& N+ ~( q; L& F9 w6 P其实我还有另外两个双胞胎姐姐。因为家里实在养不起,所以在我出生以后,她们就被送到了舅舅家寄养。
2 l% k [) N. Y, d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我的妈妈怀孕三次生下四个孩子,才终于等到我这么一个儿子。( q- `' P! X2 Z H' Y) _, r
而舅妈愣是一连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孩儿都没有。从那以后,舅舅家盖房、种地的效率简直没人能比。
4 q* K- a2 z+ j; H舅舅家的条件要比我们家好上不少,以至于居然惦记着要个女孩儿。邻里乡亲都劝他们别想不开,但他和舅妈不听劝,还是努力了一把,结果却还是个带把儿的。1 J* m4 n9 v z* p
双胞胎姐姐住过去以后,才总算是给他们家增添了一点阴柔气。( I& j/ h5 T; b9 h1 ^4 X! V7 }
那两个姐姐平时见得少,也从来不以姐弟相称,所以暂且不提。2 I) @0 _, T" U8 F# M
爸爸说,等我姐姐过两年到城里上学,就把舅舅家的小儿子接过来住,让他认自己当干爹,老了也让我有个兄弟互相照顾。+ ~3 d5 D$ d; N7 ^$ ]% F
说到我的爸爸…他也是爷爷千等万等才终于等来的男孩儿。再往上一辈的爷爷,似乎也是家里的独苗。
" d# f* |# E6 [* J7 k9 j( `4 f按上了几年学的赔钱货姐姐说,我们家肯定是基因有问题,以后弟弟有了孩子,也会是一样的情况。
: V# v' y5 [ G2 v1 v就因为这一句话,姐姐饭都没吃饭,就被爸爸赶回了屋子。
- z8 f$ ]- q' t9 y+ o, o奶奶坐在桌上,不停地念叨着晦气。爷爷则坐在那里,冷着脸一言不发。
6 i! h9 g) D9 A& m妈妈还追上去打了她几巴掌,嘴里喊着:我们辛辛苦苦供你上学,怎么还把教养给学没了呢,吃着家里的,喝着家里的,用着家里的,反过来还诅咒自己的亲弟弟…8 j0 f* w3 B; a/ Z
我那时候见爸妈气势凶,每每也跟着骂几句。然后姐姐一到晚上就掐我的小鸡鸡泄气,还威胁我不要说出去,不然就拿菜刀切掉我的鸡鸡。
; r( j( o# H1 T5 s3 O那时候姐姐的学习成绩比较争气,从一年级起就一直是班里稳稳的第一名,所以爸妈倒也没提过让她辍学。
1 a* c- W* y! _0 u1 @& c直到该我读一年级,这时姐姐开学就是五年级。家里拿不出钱,妈妈就说让姐姐退学,不要念了,一个女人,读那么多书,不如学点儿干活儿的手艺,以后到了夫家,就算不受待见,也不至于笨手笨脚的被赶出来。3 ~& f6 a$ w" Q3 O7 y4 e& K
那是我第一次见一向好强的姐姐哭得那么伤心。
7 h# ]# Y6 Z0 {7 {* @2 `我跟姐姐说,我不要念书了,我去跟爸爸妈妈说,让她继续读下去。% i! E% U$ u, P6 D
姐姐很感动地亲了我的脸。
" Z7 H" d1 {/ E* v( J+ u$ G( A3 j那天晚上,她没有掐我小鸡鸡。. B0 ~! {" Z" ]7 {$ q' c# A4 o& @
后来…我去读了一年级,姐姐也没有辍学。因为学校里的老师知道我们家里的情况,所以减免了书费。嗯…学校本就不收学费,差点让姐姐失去上学机会的,其实只是那点书费…- r9 h3 C4 D: _ B0 V7 i
舅舅家的小儿子也没有住过来,听说是舅妈舍不得送走自己的骨肉。但奶奶说,肯定是舅妈不舍得把自己儿子送过来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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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年,姐姐每天牵着我的手,带我往返几公里的山路。好在学校每天只教半天书,要不然恐怕都得披星戴月了。, ]9 j' J: z+ M
那段时间,姐姐的身体也开始发育,胸脯渐渐鼓了起来,力气也明显见长。本就打不过她的我,更被她揉捏在股掌之间。
2 K* F9 o0 h8 E( |, Q( r' y* \她定下了一个规矩,除了每天完成作业,她还要每天考察我的功课,只要有不对的地方,她就要揍我的屁股,甚至还咬过我的鸡鸡。; S. W3 V! T6 h2 P
如果考察的内容都对了,她就允许我探查她的身体。
5 J9 ]! W* C( a# N+ u多亏了她的教导,我那两年一直是学校同年级里的第一名。学校的老师都说,我们姐弟未来定是人中龙凤,都羡慕我爸妈生养了一对好儿女。. `. K: D$ V; d
但这两年,也让我养成了玩弄小鸡鸡的毛病。说来也怪,我的身体虽然在长,身下的小鸡鸡却还是跟几年前一样,好像一直没怎么发育。$ I! E" Z! A3 z
5 c) A& A* P0 r; ^, r* g' ~时间一转,两年过去,姐姐要去远一点的镇子里面读初中,平时就不回来住了,周末也不一定回来。4 V6 r& B" Y( o) a. F5 ~
钱又成了拦住姐姐上学路的难题。
0 \+ m9 f8 e/ \; D! T4 Q吃饭、住宿总归是要钱的。
( q" S% g# G: p/ |* z2 J7 T所幸那时候爸爸从城里打工赚了点钱,所以打算让姐姐接着读下去。但有一个条件,如果姐姐初中毕业之后考不上高中,就出去打工供我读书。
4 @( i- t' t2 e) O我们这边有很多家都是这样,弟弟上学以后,姐姐就辍学去城里打工,用寄回来的钱供弟弟读书。等弟弟不再读书了,姐姐多半也就杳无踪迹。: z5 r" o0 A, Y6 e
我害怕那样的情形出现,但却无能为力。只能私下里祝愿姐姐在中考的时候依然能这么优秀,学习成绩永远是第一。' Y3 _3 N+ [' D& k4 Z; {
那之后,每天的学习辅导,变成了不定期。没了姐姐在身边督促,我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8 [8 x q v! _1 D) s# X
爸妈虽然注意到了,但没上过几天学的他们只能干着急。后来爷爷下了命令,要求姐姐每个周末都必须回来,还是像以前一样,按时检查我的学习。0 R+ f4 K. f# R; v6 L. o
7 y5 Y) G _' `- X那天,我站在大门口,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立马转过身跑回屋里跟爸妈通报。% n5 Z8 d6 p1 z8 G$ n) k
“赔钱货姐姐回来了!”/ X' e) F8 g& q5 f% c1 K( a! T
家里四个大人整日的喋喋不休,几乎让我忘记了被姐姐支配的恐惧。' X% g# H4 l% s& p
本来看见我很高兴的姐姐,听见叫声立即收起了笑脸。等走到跟前,她才用只有我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 @7 C8 |/ B" i7 c' v! k% x# u" Z" Y
“小鸡巴弟弟。”2 b9 w3 P0 K" q+ n. L# |8 a/ c3 f
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内心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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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俩一先一后钻回我俩的小卧室。
; t6 [0 k) V M9 V, z7 Z9 f, J读到初中的姐姐学习时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我虽然窝在床上,却从来不敢发出一点噪音。
) C7 @5 x+ E/ P' v6 Y! j# W5 I以往的这个时候,我总是把她书包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整整齐齐地摆在床上,然后一一翻看。$ r% ^( i4 i6 o1 x6 z' Q S
可这一次,她把书包捂得严严实实。# u( p# d- b5 f; S# N: F
我多少有点无聊,开始研究她脱在一旁的校服。/ m6 L; v) |5 H+ a
我知道,家里只给姐姐准备了吃饭、睡觉和购买书本的钱。她这一身干干净净的校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3 o# Z0 w) I- ?) n
“别动那个,”姐姐很不安地呵斥我的行为,随即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你的功课都复习好了吗?一会儿我可要检查咯。”
0 m, N% z" B* ~! [- @* O. F我不理她。
; ]9 ]/ p- [* g2 l; K我听说她要回来,早已提前把这一周的功课记得滚瓜烂熟,就连那些奇怪的外国字母,我也能倒背如流,自然不怕她。
h$ E. \7 |, H我甚至在期待她的考察。这样,只要我全都答上来,就有机会探查她的身体…
% Y \6 z4 k% w1 l! K我很喜欢那种感觉。' }+ U# j0 N3 ^: K5 c- i& V# @# y
可是读了初中的她,总是睡得越来越晚,这一点让我感到烦躁。我闷闷不乐地摆弄她校服的袖口。
, ^* Y4 L% P( Z+ Q“让你不要动它!”姐姐突然扑过来,把校服抱进怀里。
* E7 G* ]7 ~. W) r, j我从来没有见过姐姐如此失态的样子,以为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吓得蜷缩在床角,不敢跟她对视。
! [3 Q5 Z. A% M( C$ X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是非但没有安慰我,反而不顾天气炎热,把校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G; ]; |; n; g W* j
) y# Z0 [8 r! T! \% a好不容易挨到她做完所有功课。我连忙掏出自己的课本递到她面前。
8 f* W: L* m. O3 ^( N1 m6 v5 x“今天就算了吧,我有点累。”( f: k' J- i& g8 U) y' S3 p: B
姐姐连衣服都没有脱,一反常态地倒头就睡。
+ p& ^- @$ n2 _5 q我实在不知道她怎么了,却又不敢多问,便轻手轻脚地躺在她身边的位置。# M* P) U+ f: z/ z; g1 Y Q
我依稀记得,姐姐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
9 H, g( |; C- F, o' M深夜,她抱着我哭了很久。那也是我印象中第二次见到她哭得如此伤心。
6 N8 J# q5 y2 l: `直到外面的天蒙蒙亮,我们才进入了梦乡… \0 P0 a% D& O2 y7 ]5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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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依然是周末,但姐姐下午就要走了。午饭过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接到了姐姐考察功课的命令。
& A3 L3 x p; Y1 s L2 W' k但可惜,我纵然把语文、外语都答得一字不差,却在算术题上马虎失误,还是失去了惦念良久的机会。
# \1 q. @3 A# u8 q! X# }姐姐锁上卧室门,还拉上窗帘,叫我脱下裤子,要对我进行惩罚。
: q" v$ I/ C7 [" ~我听话地把外裤和内裤都褪到脚面,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露给她看。
0 Z" g) z3 m! h2 | b2 ]姐姐没有说话,脱掉包裹严实的上衣,缓缓蹲在我的面前,张嘴含住了我垂在两腿之间的小鸡鸡。( h6 _% R2 B, f& C* n3 [1 K5 B
她胸前发育得越来越肿,已经跟我有了不小的区别。姐姐一边用舌头在我小鸡鸡上绕圈,一边用双手扯着自己的奶头。
( b% q& R! y0 x6 X( [我兴奋地伸手去摸,却被她出声喝止:) i0 I+ b$ \' J) K+ d2 w
“不许碰我。”
# P/ w/ \! K: u6 s2 O! H姐姐这周的表现实在奇怪。
$ R' G" u& ]# J6 f' J2 \- S9 A一阵一阵的刺激传遍我的全身。我的小鸡鸡竟然产生了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
) U0 a$ i7 a7 k# V# T2 _ ?" {我可不敢尿在姐姐的嘴里,赶紧抱住身前正在缓慢活动的脑袋,使劲把小鸡鸡抽了出来。' c$ o1 \) ]! C* M6 M ?0 i
姐姐抬起头望着我,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 x- g0 F) _3 ?- K0 t2 \7 f我赶忙又把小鸡鸡对准姐姐的嘴唇,一使劲顶了进去。4 f; t, P' f4 U, d% o6 N
这时我才注意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小鸡鸡变得又硬又烫,像是给妈妈洗脚时触碰到的脚趾。
! ~% Q) a4 _8 a- Z- K姐姐又含了一会儿,可能是感觉累了,主动把我的小鸡鸡吐了出来。& T: ]( B! _2 j; n. m; P
“姐…姐姐,为什么它会变成这样?”& w$ h4 Z* T1 l
我有点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 t( { {! L7 }; a8 y2 W“小鸡巴弟弟。”姐姐的胸脯被自己揉得通红。她起身站到墙边穿着上衣。* A# c9 w$ X6 y N1 r% a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词汇。偏偏只要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我都会感觉格外的兴奋。
9 `8 E3 a7 S; d这之后很长时间,我在跟同龄的男孩子们一起疯玩的时候,被人扒了裤子。在他们的口中,我才知道自己的小鸡鸡是有多么的小。. A0 ?$ r% N9 b7 F5 o% T8 P% l' ?
当时坐班里最后一排的大个子,也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他两腿之间的东西给我看。他的小鸡鸡像条巨虫一样垂着,长度足足有我的两倍,恐怕比爷爷和爸爸的,还要大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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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两年多,姐姐即将面临她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道关。几个月后的中考,将直接决定她的未来。, W. U7 c3 n0 y1 R9 ]8 X* p, {
然而最近的半年时间里,她开始越来越多地注意自己的梳妆打扮,经常穿回各式各样没见过的衣裳。虽然有些旧,但比我身上的好得多。
$ i% ^5 w) k8 N9 A+ B为此,她经常受到爸爸妈妈的责骂。他们觉得姐姐一定是偷偷花掉了家里给的住宿费和学费,去追求这些浪费钱财的东西。
" p. w$ ]) Z6 i# V1 C- l- L/ a但是后来爸爸亲自去找姐姐的班主任老师询问了情况,才知道姐姐非但没有多花家里的钱,反而是少拿了不少。
5 |8 Z+ O5 ?1 V妈妈问她,钱是从哪来的。
5 K9 Z/ I9 e" L% h0 P2 }& h姐姐只说有时候会做一些兼职,却一句也不肯多讲。爸爸妈妈知道她脾气倔,就索性不再过问。8 z: a: p9 l$ d3 Z/ I8 m
只要不花家里的钱,他们也懒得管她。7 [7 G; H- x$ M) f: a4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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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我长高了整整一头,几乎到了妈妈的肩膀。但姐姐长得更多,现在已经完全高过了爸爸,身材也变得更加丰满曼妙,一双玉腿发育得白皙修长。
4 `6 x+ I `/ b1 Q( R. n# n' e8 t她越发喜欢玩弄我的小鸡鸡,就连埋头写作业的时候,都要用左手在我包皮的缝隙里来回翻弄、搅拌。) x, y/ Q1 V$ z; M' t& L" G& K h
我的小鸡鸡似乎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一点,现在每次在她的玩弄下,都会变得肿胀、坚硬,好像她从镇里带回来的鸡肉淀粉肠。
' U- p' {/ K* J5 a9 ?4 R随着小鸡鸡在她手里的不断变形,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也在同一时间席卷我的全身,让我欲罢不能。
4 Y2 J9 s( o6 |, F( B有时候她学累了,会一屁股坐到床边,然后仰面躺下去,让我揉她那两坨凸起,舔那上面的乳尖,还要在她的指导下,用手指和舌头拨弄她下面尿尿的地方。7 z4 ^: l3 r( F
那条缝隙现在变得毛绒绒的。每次我舔得急了,姐姐还会不时发出一些悦耳的叫声。
' R# i& I0 z" }/ ?" E# I N& y& y有时候我就在想,男人的鸡鸡和女人的缝隙能不能像家里客厅的插头和插座一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q6 `" i9 `: k
或许这就是人类的天性吧…虽然从未见过,但是有着最原始的冲动。
F: L' X- V; Y& D' X7 i有一天,我鼓起勇气把这个想法付诸了行动,结果才刚刚探入一个尖尖,就因为鸡鸡的中间段弯掉而宣告失败。( g, ?: T5 ]. x2 d( Q6 X
姐姐发现我的行为,气得飞起一脚,差点把我的下面连鸡带蛋统统碾碎。
4 T! Y1 P7 ^$ l- O& D) c [" t9 p那一脚之后,两颗蛋蛋痛了好几天。
' }( [8 S$ _2 e" G' y" }( |%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随意行动。1 e/ m" X1 D$ V* U4 m* p8 `
她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 H3 c; [7 ]" }- r* F她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2 D8 ?" C& R; h4 ]夜晚,她还像以前一样,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搂着我。- d. `2 U* n/ D7 ~
破破烂烂的小床随着我们的成长,变得越发拥挤,但依然继续承载着我和姐姐的秘密。- R. a+ l$ j, y$ l8 U! j" j6 u
我也很享受那两坨垫在我脸上的柔软的凸起。临近中考前的一个月,姐姐都没再回来。
+ \( k* ]/ \: L& O- W# _1 }; G每个周末,我坐在板凳上望着眼前的小床,心里都是空荡荡的。然后在傍晚,我一个人坐在小床最里面的角落,把身下的鸡鸡搓硬,又静等它软下去,如此反复,直到困意袭来…8 n3 o1 B' V1 O) j" ?$ p*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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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中考结束,我专门从学校请了个一节课的假,早早回到家里等姐姐回来。一个月没见她,我仿佛失去了精神支柱。6 |. ^7 ~ H) }( |- t, k
听说…舅舅全家都去了另一个镇,给同样参加中考的表哥陪考。. W. S3 c- r% e7 l0 l/ s& \
而我们家里,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去…* S3 U* o: c; `# M2 T
左等右等,早就过了姐姐以往时候归来的时间。我孤零零地坐在门口。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
. J; T5 j$ P# \- Q爷爷、奶奶、妈妈,三个大人轮番叫我回去睡觉。好像…姐姐没有回来,他们一点都不担心。
( u$ f0 l$ ~5 ]$ n7 o. m说起来,爸爸去城里打工,也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想念。唯独姐姐…每个周末的见面,都让我迫不及待。
6 K) b1 I4 T& \( s7 v! |2 k. O/ H我到底是拗不过家里的大人,被拎着脖领子,逮回卧室睡觉。
& ^& }, Y0 g$ k2 \7 _躺在床上,我锤踩サ厮蛔拧C扛粢换岫鸵那牧锍雒牛纯丛洞Φ纳铰飞嫌忻挥薪憬愕纳碛啊�
' ]1 [0 I0 i/ E+ S1 a# J不知不觉中,东边的天已经泛起红霞。我实在是熬不住了,这才抱着姐姐的枕头,沉沉睡去…' D; m7 ^" ^# [9 E$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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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我背上书包,生平第一次逃了课。; _% o3 L8 G4 q3 y
沿着去镇里的路,我一连跑了几公里…十几公里…等到红日当头,我站在完全陌生的路口,不知何去何从。3 l N0 O9 t. B: k/ }+ P8 D
正长身体的我,这时候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我咬咬牙,把书包丢在路口,沿着最宽敞的一条路继续往前跑去。
. q' p& K4 k1 v' }% |2 H& t前面的路口越来越多,多到我无法选择。我这才停下脚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 M8 }$ c) J( Y: M8 M坐了一会儿,我突然一阵恐慌。这个时间,家里可能已经知道了我逃课的消息。) k0 }+ b8 v$ `" a5 I
我朝前望了一眼漫无边际的土路,爬起来慢悠悠地往回走,心底砰砰跳个不停。( H) y) i! s) }& N2 T
路口的破书包近在眼前,而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我再次坐下,一时竟有回不去了的感觉。
( w; h; n* w6 a, o: Z3 u这时,我看到一辆晃晃悠悠的驴车从前面的一个坡形小路缓缓走上来。车后面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除了姐姐,还能是谁?$ y7 \; P% h# W& I5 S& l. y7 }
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冲刺一样奔了过去,几乎赶在他们抵达路口的同时,拾起书包窜上了驴车。
! O# U& y3 R) i+ {1 L% H/ a" T“弟弟?”姐姐惊得张大了嘴。
( n" K _( v( c, S我应了一声,扑进她怀里痛哭。我的心里一阵后怕,如果刚刚我不坚持着走回来,是不是就永远错过了她…
4 r3 ~2 _# i; y6 `( l姐姐抱着我的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也落下几滴泪。落在我的耳边上,滚烫滚烫的。
, O' m! p5 _7 G% H1 e g7 d! T% y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姐姐每个周末,都是请了半天假,才能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k$ J }2 U$ u4 q+ u$ i
+ T; w5 j Y' i% u+ f驴车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有钱人家的,这次他直接把我和姐姐送到了家门口。3 `) E% ]: S% P( r0 G8 H
回到家里,大人们果然已经知道了我逃学的事情。出乎意料地,妈妈只是数落了我几句,并没有多说,反而拽着姐姐的耳朵,抬手要扇她巴掌。- H* A7 E: m! c2 C$ p% {0 |6 R, |
弟弟不会有错,错的永远是身为女性的姐姐。, m2 k8 c7 Y: @! b. d
我挡在姐姐面前,替她挨了一巴掌,然后拉起她跑回了卧室。反手一拉,锁上门。
7 G3 A, _: v+ A& V' C; M8 U“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爷爷叫骂着。: Z+ [, j K7 p
奶奶蹒跚着追到客厅,嘴里说:“早点把这个赔钱货嫁出去吧,不能再让她在家带坏我的孙子呦。”8 h# V, b' N C
妈妈阴沉着脸,不知在盘算什么,倒是没有说话。
1 s4 x* [2 e8 Y: W/ x- ~" }3 D8 T被我拽进卧室的姐姐红了眼眶。她一声不吭地钻进被子里蜷成一团,眼角的泪水眼看就要流下来。; U# [( P6 h9 m
我鬼迷心窍地凑上去,把她抱在怀里,一口啄住了她的嘴唇。1 B2 ]' \5 U; @2 m. K' k; E/ o
姐姐瞬间全身绷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 V1 \3 Q% W6 p良久,她从被底抽出胳膊,盘住我的后背。一只滑嫩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嘴里轻轻搅动。2 s$ V: _# _7 m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疲惫的身躯立马来了精神。我也伸出舌头回应。% q3 B8 Y( o( V4 U
两个人逐渐张大了嘴,舌尖在对方嘴里互相缠绕…直到我开始感到窒息。
+ n+ S2 _. s2 i' v嘴里的东西抽走,在空气中连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我脑海中飘飘然的感觉褪去,看着眼前面带红润的姐姐,心跳越跳越快。 V2 D( X0 a4 T8 @
“小鸡巴硬起来了。”姐姐趴在我耳边说。9 O) y! M7 f+ a. W9 C# i( S
我这才发现,我裤子里的鸡鸡已经撑起一个帐篷,顶在姐姐的小腹上。
# B: w7 y$ ]$ V) m我伸手去摸…这是前所未有的硬度。
# ?# _- E! ]& a5 R7 s3 \( g正当我想进行下一步动作,姐姐突然推开我,拉起门栓走出了卧室。
$ R! Q3 Y3 J1 \7 J“姐姐…”我回想着嘴里那种湿滑的感觉,却见她从厨房摸出了一点饭菜。
, Z1 m" G7 W) \4 J' H; e( ?9 a$ x( C是了…我们还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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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吃了几口饭,姐姐开始给我补习上午逃掉的功课。我有些心不在焉,但一对一辅导的效率总归比坐在教室里的高。. @' n' ]/ X$ k H" F# h( \$ X$ z
还没到晚饭时间,我们就完成了所有学习内容。我缠着姐姐,想要再尝一尝她嘴里的味道,但被她坚定地拒绝了。( z- d9 p( X, b
“等他们睡着再说。”她这么回答。# Q+ C u4 g. X' }8 m" n$ {6 C
$ U+ {4 C8 R) u1 ]爷爷奶奶睡得早。他们进屋以后,我就时刻趴在门口,盯着妈妈的动静。
5 K& x2 A1 m- n. Y/ i( s- b# f. [7 V' X好不容易挨到妈妈抻着懒腰回到自己卧室,我便赶忙把姐姐从椅子上拉起来,踮起脚,就想吻上姐姐的嘴。
' W. q, i; l9 J6 i3 s+ S+ h7 w6 g“你躺床上。”姐姐把我推到一边,插上门,然后不由分说地扒了我的裤子。; k# d5 D9 E0 C7 T b6 P
我仰面躺在床上,鸡鸡挺立着,压都压不下去。最前端还流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0 K1 z( b8 u1 L5 X) i
“听说过‘做爱’吗?”姐姐一边抚摸我的鸡鸡,一边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问着。
0 f2 f: _- B* g7 `+ i“没…没有…”我紧张地回答。
! X3 P7 J! M' G) y! u7 ~4 Q其实我曾经从班里的大个子嘴里听过这个词。他说跟自己的远方表妹做了只有夫妻间才可以做的事,那个感觉比大热天吃一根五毛钱的奶油冰棍还要舒服一百倍。! a6 M+ p% R* E7 T, P, U
“我…没听过…”我知道,自己和姐姐的关系早已远远超出正常的姐弟范畴。0 t, `/ T* o% @- ~$ K( P/ e* _
姐姐没有怀疑,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含住我的耳垂,发出阵阵娇嗔,刺激得我浑身颤抖不已。
8 [- n6 T8 _% _* z# y( J“帮我脱衣服。”姐姐喘着粗气。; ~- _1 M- N6 K! q' [; A% U; _
我的心跳越发加速,伸手探向姐姐腰间。手指不听使唤,我拽了好几次,才终于抓稳了她的衣沿…
4 |- D7 ^8 c) b& U在姐姐的主动配合下,我们很快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她夹紧我的左侧大腿,腿间的毛发在我的皮肤上划出湿淋淋的痕迹。9 p, a8 q9 S9 }+ I6 l+ d
“姐…姐姐…我该…怎么做…”
) N: O" r7 E" Z5 J7 w8 @2 D下面的鸡鸡越胀越大,仿佛会抽空我全身的血液。这种感觉,甚至让我感到害怕。% @6 Z) R4 k4 p c' @8 l& R& T
“弟,忍住,不要发出声音…”( w2 ^% X) @/ X& V
姐姐用胸前的双峰,从我的下巴一直蹭到小腹,随即猛地坐起身,单手扶住我的鸡鸡,用那条湿漉漉的缝隙把它整根吞了下去。
) L/ d; M5 Z: ~9 ~2 O! q: \“唔…”一股强烈的刺激从下面传到全身,我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抖得停不下来。
+ ]2 [+ e1 u: L" Y$ \8 K3 e“早泄的小鸡巴弟弟。”姐姐弯下身体,用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亲吻我的脸。$ s. z# m8 R& ^1 h. g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
# B: P, r1 a: M/ [/ `“姐姐…”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搂着她的脖子道歉,“对不起,我尿在你的身体里面了…”
& C9 O- z! e% T. b0 m姐姐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脑袋,恢复了以往监督我学习时的语气:“给我舔干净,我就原谅你。”
' e) k: J: G& R6 V: P“哦…好…好好…”我赶紧挪动屁股,把正在变软的鸡鸡抽出姐姐的身体。
* a2 d* w& S" ]$ c2 [6 n我的尿液,居然是白色的。沿着姐姐的大腿往床上滴。我管不了那么多,赶忙把脸凑过去。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鼻。1 |6 \$ ?' a* u- n+ i) G
“早…泄的…小…鸡巴…弟弟…”姐姐一边骑在我脸上摇摆,一边继续揉捏我的鸡鸡。9 X- g# x, Z/ v0 }# m9 z0 W) ~
很快,我的鸡鸡居然再次起立。
- A5 ?7 |! b3 d但这次姐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始终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再次尿出白色液体…
3 w7 p' N; p5 D1 `: p( `. T9 Z我们的第一次“做爱”,以姐姐呻吟着把尿液喷在我的脸上为止。0 }) T& K! v7 {) q
+ o' R2 T6 X9 K- | u6 m天刚蒙蒙亮,姐姐就爬起床,把床单、被罩全都摁在了洗衣盆里,还把被褥挂在院子里。" _& [" G% B" V: O v, m% M- @" @0 v
早饭时,姐姐跟妈妈告状。2 P6 Y2 j0 d" n& H8 ~
她竟然说我尿床。$ d& i9 B) f1 q- b; v$ ?
我很生气。虽然我“尿”了两次,但明明是她尿出来得更多。而且,我都把自己“尿”出来的东西舔干净了!
9 ^9 s3 t0 r, L, d" j S: f6 A" K我刚想反驳,却被姐姐在桌子底下脱了鞋,光着脚踩住我的鸡鸡。
" v" r- P, {3 E/ B5 z- T% `. \& I& p1 x) ]4 {+ U7 A- d" k; L
在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能再次进入姐姐的身体。* r: _8 j: g1 p0 d. a
但当我满足了她的要求后,会被她奖励用双手揉“尿”我的鸡鸡。姐姐说我尿出来的白色“尿液”其实是“精液”,而让我射出精液的过程,叫做“打飞机”。! _4 P# J! Z2 ?* W- r2 {: m
我过早地体会到了射精时的滋味。那种激烈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以至于姐姐不在的时候,我也会自己尝试着打飞机,凭自己的力量让自己射出精液。
) y( o. S) b! C, ~4 j* p我几乎每天都要在这上面花费许多时间。好在有姐姐的存在,我从来没有落下过功课。
# j z. [5 Z# |; V8 @; C+ C但是…
* e! M* J p/ _, u; a% V% {这也为我后来的生活埋下了不小的隐患…# Y1 w# Z3 i2 I0 V$ t3 ^0 }* `
" x% D! _5 [/ B) d8 \. H; G$ |
姐姐的中考成绩单跟我的期末考试卷在同一天送到了我们家里。4 {9 H* i; [. U+ G/ _ N
我才刚刚满脸得意地把数学、语文、英语全都超过90分的试卷铺在桌面上,就瞥见了姐姐收到的成绩单上那一排数字。! H- Z/ b0 O$ ~/ l! N# }
上了初中要学习的科目是小学的两倍还要多,但姐姐全都取得了良好的成绩。
( `3 @7 U$ A- ?* _( m p& F: R9 M满分120的数学、语文、英语,她最低的语文都拿到了115分。其余的所有科目,她都是满分。经过折算以后,总共满分800的十个科目,她足足拿到了789分。; k7 `% \4 j- O+ z3 }4 M, Z5 e+ d
我震惊地看着姐姐毫不惊讶的脸,对她的钦佩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8 {$ M$ r% i* C- W0 j然而爷爷、奶奶和妈妈,并不满意姐姐的成绩。因为这样的成绩,意味着姐姐的学业将要延续下去。 V. W& `7 @$ F, N5 U: c/ I9 }
以姐姐的中考成绩,她将可以被县城里最好的高中录取。在山里人的认知里,这种重点高中,各种费用绝对不低。
; @$ i& B# w) \4 ?# \6 i- W# l不过短短几天之后,他们就被蜂蛹挤到家里的“西装革履”们扭转了观念。
; d7 {8 Z% `. z! x" [4 T, w! N那些人扛着各种会咔咔发光的设备,许诺将会把姐姐送到全市排名第一的高中就读,不但承担她在校期间的一切费用,还可以一次性给我们家里奖励三万块钱。
7 n; _) f9 _( Q3 v4 t; d/ \$ |如果她考上了名牌大学,他们还可以继续给她提供学费,并且会根据学校的好坏,给予比三万更高的奖励。$ ~4 @& I( r. p/ N) s! u) P5 q
三万块钱,足以让这片山里最富有的人家为之眼红,可以让所有的亲朋好友变成豺狼虎豹。$ \8 ^4 X) E4 a% ~ g _
最后还是外出打工的爸爸赶回家跟那些人做了交易。他拒绝了那三万块钱的奖励,只希望能把家里唯一的儿子一块送到市里读书。, H$ w l' s# y: z$ t! H: ^
那些人看了看我铺在桌子上的考卷,简单商量了一下,竟然真的就答应了下来。暑假转眼过去,我顺利办完转学手续,跟着姐姐到市里面继续念书。妈妈本打算跟过来陪读,但因为奶奶突如其来的一场重病,只好留在镇医院陪床。
% P% E5 w) f1 ]) h6 {# S h市里的学制与山里的不同。本该就读小学六年级的我,被直接安排进入了姐姐所在学校的初中部。
) K1 P0 {# r. Y: d L' U为了方便照顾我,姐姐带着我一同放弃了宿舍。省下来的钱,被姐姐以超低的价格,在学校旁边的居民楼租下了一个房间,甚至还有一点点剩余,被姐姐藏在了床底下。
) ?5 ]$ J; s$ u2 Q1 L/ [这个房间比我们在家里的小屋大不了多少,墙壁都是一样的狼狈,但是灯更亮,床也更结实。最关键的是,床头背靠的位置,挨着门口设置了一个独立的淋卫室。$ L. s: `2 f: z
以后的夏天,上厕所再不会怕被虫子咬。到了冬天,也不会因为天气冷而冻屁股。爱干净的姐姐,从今天开始也实现了洗澡自由。
. y. N0 A( C2 R. t当然,前提是我们交得起水费和电费…
$ W ?: x; }4 h+ ~% r( u整个过程,我几乎没有派上一点用场,全靠姐姐一个人前后奔波。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总算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拥有了一个自己的小窝。
6 q p+ |+ N% O- `; H# u" B: d; [+ ^9 o) M' y+ X& O, n
初中的课程变得不是一般的多。这给初来乍到的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V$ w5 y p! j+ j
好在,我的姐姐可是全市的中考第一名。辅导一个底子还算不错的我,对她来说绰绰有余。6 f T; u/ T$ P
相比之下,姐姐的学业就不那么顺利了。倒不是因为学习本身,而是她逐渐从学校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 W% W0 x- ~9 t) l+ b姐姐发现,全市中考排行榜的前一百名里,除了作为第一名的自己进入了这所高中,其余学生大半都已经被省里其他更加优秀的学校挖走。尤其是前三十名,居然除了自己,一个都没有留下。
7 R0 s! [ \$ [) r9 P* X那些学校开出的条件也更加诱人,不但可以承担学业和生活上的费用,还能帮忙在学校所在的城市租房。甚至有的学校,给陪读的学生家长介绍了新的工作。+ E! X9 n3 N; }
这样的落差让姐姐没办法释怀。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深居在大山里,或许就会有人联系到她…那样也许我们全家就有机会从偏远山区迁出来,从此告别那样穷苦的生活。5 Z) o9 W' ~- \8 b5 S! f7 i
可这样的假设,本就是一对互相矛盾的因果。我和姐姐没有任何办法去对抗。
- F' n4 i. w8 o" ]* a- A; _8 |$ a) h4 a0 C
那天晚上,姐姐在学校吃过晚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我发射过的痕迹。
4 K# V5 l. H% ~+ O本就情绪不好的她,发了疯似的把我摁在床单上,让我把那些脏东西舔干净。可她把我死死摁在床上,我根本没办法伸出舌头。; ? ^+ b: |& ~* _1 D4 `: k
直到我憋得脸色通红,她才一脸后怕地把我松开。我劫后余生似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 c9 I2 p" @# t8 p/ P0 z+ [# B她对我道了歉。
+ g2 r( O$ T8 x( ^6 U但与此同时,姐姐把沾了精液的床单丢给我。在洗净晾干之前,我被命令只能在她脚底下不到一米宽的床缝里打地铺…- L- L$ f' F8 o! K
夜深了,我被一阵轻轻的啜泣吵醒。5 y: C# u/ W$ B( a% t! T2 I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偷眼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姐姐把脑袋蒙在被子里,身子在不时抽搐。% C7 G- k! Y& G3 E9 R. a
姐姐…哭了…7 d/ `5 Q5 z( l
我的姐姐,从小就是一个十分要强而且特别优秀的女孩儿。她的眼泪,从来不会给其他人看见。+ n, c+ S. E: M6 l8 y7 @
但我除外。
+ w! r; C) M) ~7 |& x" S我蹑手蹑脚地绕到床侧面,违抗姐姐的命令爬上小床,隔着被子把她搂在怀里。" a+ I: p- P1 x2 A {% V4 R- n
啜泣声戛然而止,抽搐也停了。/ H5 u, o @" |: y9 x* A
“弟…”7 H9 J( P0 J6 E# f! {
姐姐泪眼婆娑地低声念叨,掀开被子把我整个人包了进去…
- N4 W$ d# e: w8 F% {: K( l; F外面的天色亮起,我一如平常地依偎在姐姐的胸脯上,睡眼惺忪,不愿起床。( J+ E; w/ Q1 c
, ~, ~/ s; I( E8 H3 X& Q' P生活依然恬淡。但从那以后,姐姐每天都会监督我的自慰行为。一旦发现我又偷偷打飞机,就会变着花样儿地捉弄我。+ \5 J0 e/ k6 v7 |& w0 t2 `5 v" T
我从来不会违抗。
6 d, k- X8 k5 {' g( O3 b3 o在学校,出身大山的我,跟班里的同学格格不入。他们所讨论的球星、游戏…一切完全超出我的认知。3 |3 J# m) {$ P. r/ e" |2 ^* a
能让我感受到温暖的,似乎唯有姐姐的惩罚和奖励。我享受她灵巧白皙的双手,享受她俊俏精妙的小嘴,享受她娇嫩瘦长的纤足。8 F6 | a2 }$ k! [/ a
我主动接替她打扫家务,帮助她清洗衣服,还在她洗澡的时候,给她擦拭后背。如果姐姐的心情好了,我甚至有可能享受到她水润温湿的阴道…
1 o+ p2 @/ y2 z4 j E可是我们的生活依然过分拮据。外人提供的生活补贴堪堪支撑两人的生活,我们又不愿朝家里要。* G" y$ v1 S2 z# ~# T j6 F
于是,姐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背着我找了些兼职。床褥、桌椅、牙具…屋子里的东西一点点换新,偶尔我们还能出去下馆子。3 [- t, d" X7 ^% ]+ G* u
我问不出她的工作,但能明显感受到我们生活条件的日渐变化。我不想让姐姐一个人辛苦,也试着去找兼职,但都以年龄太小为由,被拒之门外。
5 G' \8 ^4 H) d( ?我似乎听同学们说过,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其实又穷又小,没有什么企业支撑,所以工作特别难找。: e+ s s& B$ a
这个城市小吗…0 e3 N2 c0 ]$ \. v4 Z7 U* `8 i
我不知道,但如果没有姐姐,我恐怕早已感到绝望。我不可能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下去。
9 \* [ b4 W5 ]9 h1 n我在附近兜兜转转了一整天,最终拖着疲惫的身躯无功而返。打开房门,卫生间里正沙沙作响。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我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冲洗自己的身体。3 g% V8 s7 ~1 t7 W) h/ @
水声催生了我的尿意。. _: N0 I) P9 V! t
“姐,我回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 j7 w( y3 q( u+ B9 S# d9 f“啊,你怎么进来了?”姐姐一反常态地惊叫出声,“你出去。”她慌忙抓起毛巾围在腰间,背对着我说道。
$ O, e x6 L7 h. u# [7 i9 Y姐姐…在慌乱?她居然在慌乱!
6 d# o0 Q' c, N% \! d" n" I: N G我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同时听话地转身往外走。
- L/ G3 \. q7 P7 s @9 C“姐,你屁股上怎么有个…手指印?”我脱口而出。
$ z1 x- m+ C/ }9 j3 D0 e* x; h/ c她没有回答。( y) r: v. S5 A) Q2 D1 O
' G& F: I. Q3 L% \4 \8 U3 [2 ?
坐回床上,我突然感到一阵心痛。不是肉体上的感觉,而是由心而发的难受。
: B h. h5 H+ B# `姐姐…是不是跟别人做爱了?
: l9 {/ u; m- P$ ]: I* Q: r' S其实这样的事情,我早就有所怀疑。她丰富的经验,不可能是凭空而来的。但真的让我眼睁睁看到了那个痕迹,实在是让我一时难以接受。
( r/ y$ ^) J h: [姐姐的年纪也不大,能做什么兼职呢?如果真的是去做兼职,她不会刻意瞒着我吧。
, @3 i$ ]6 L" ?+ t r5 w, q: e: }' Z, w是姐姐的男朋友吗?她找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然后拿他的钱,养着没用的我?/ o% N* } r6 O0 P: Z
卫生间的水声一刻不停,我就没法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的脑海里全是那道从小一起长大的熟悉身影,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她了…- ?1 u% _) U+ @9 ^' d3 O+ V4 [! ?8 F
+ L. V8 o& o4 s+ o( R( f“找到兼职了吗?”( \* g. B& D; d* q) ?$ H- I& n* s8 U" e* l
姐姐赤身裸体,抓着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像往常一样跟我闲聊。
3 o( ^5 Q+ z* P9 m“没…没有。”我起身接过她的毛巾,让她坐在椅子上,熟练地替她擦头发。
- @; B5 B/ c V& d' Z; E“吃醋了?”姐姐露出一个可心的笑容。1 h! ^' Y! x Q1 `
“…”* S+ [% _9 S! z& L7 r! X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9 A: o. `5 L' p屋子里沉寂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姐姐找了男朋友吗?”: |/ l5 O, O n+ Y: V
“还是吃醋了吧…”姐姐抓住我的双手,把我拉到她的耳边。她继续目视前方,低声说着:“如果我说…不是呢?”
4 {8 z! {5 o; l' i j她否认了…按理说,我应该感到开心。可我非但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反而从心底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 s; Y7 B- r$ g% c“月考成绩出来了吗?”姐姐转移了话题。
3 D7 [( a9 x, m“出来了。”- n# W4 p4 d# A* @9 V
“多少分?”
7 o# n' ^2 M% I; i! J9 Q$ m9 P“不太…理想。”
& \7 f. w0 C$ L: w7 h9 Q# E“说吧,没事。”姐姐的声音轻柔,听不出喜怒。5 X% C. v! d- A& m# _2 u& N
“数学112、语文105、外语101,”我逐科报数,“**…”; T$ w1 _* f3 V5 M1 p/ o3 |5 y* `
“**多少?”姐姐发觉了我的迟疑。
3 [8 a; R% A5 G6 V$ z; v% @“**…47…”6 H! U) C/ o O
姐姐明显错愕了一下,问道:“折算以后?”3 |# g3 c; ^& R2 L* |( h
“折算前…百分制…”我支支吾吾,不敢大声说话。& D/ l/ K/ x' `# n
“哦,”姐姐没再追着不放,“其他的呢?”
+ r% D- x. T) r" L+ L* `“历史96,”说到后面几科,我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生物91、地理97。”
& t- K7 c" V& C7 N7 s. K O/ }“排名多少?”
9 C4 ?$ R5 ~: D$ K# a“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成绩单上只标注了每个学科在班级里的名次,不过总分肯定是在前十名。”
, v" v! t1 x3 P9 A3 r" Z“你们班里一共才四十多个学生,”姐姐撇嘴道,“你有点偏科了,**和外语太低了。”
3 h, j# @7 a% d D# e5 v“嗯…”我不安地撮弄着姐姐的发梢,“我感觉背**,还有背外语单词、语法都太难了…”
5 r( a2 a. Y2 A# L“你撸多了吧。”姐姐突然说道。. d$ n6 w/ c" D
“啊?”我没跟上她的思路。6 A+ b: o* U" \* q- h
姐姐没急着解释,而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我心领神会,放开了她的头发。随即,她把身后的头发拢至胸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 L4 O# m T8 K) Z
“听说打飞机会影响记忆,”姐姐说,“你现在撸得太频繁了。”/ U6 \/ T- i5 L" ~+ z/ P2 _! p
“我…我知道了。”; K% p: Z. Q) Q! u7 A$ D6 @" \- v8 j8 W/ W
“以后不许自己偷偷撸了,知道吗?想撸的话,一定要经过我的允许。”
# H3 e) C, N5 X4 }, y5 J“哦好…”我脸色通红,心底却是亢奋异常。7 ]% v8 M5 V, h9 }1 q
是因为姐姐的关心吗?
/ g) u4 o0 o4 z4 o" w5 U“其他几个科目的错题都弄懂了吗?”姐姐坐到床边,拾起校服披到肩膀上。 J$ {- |8 t. H. S2 J
我的目光正徘徊在她胸前越发伟岸的双乳和幽暗杂乱的森林之间,一时间竟没有听见她的问话。% I8 y: D, w1 V7 {
“问你话呢。”姐姐扬起脚,脚背踢到我胯下正在逐渐起立的鸡鸡,发出一声脆响。4 j/ K1 V# _" K- I2 S
“啊…”我蛋蛋吃通,猛地弯了腰。! g5 Y2 Z1 t/ k' \1 F# V
“看来你是不想好好回答了,”姐姐猛地提高音量,揪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扯到床边上,“趴好了,裤子脱掉,把屁股露出来!”5 Z" S5 l7 y. s9 v8 W, `
长期以往的经验,让我早已对这样的事情形成了习惯。我抬腿翻上床,把裤子褪到小腿,提起上衣,准备趴下去。
7 Y+ n7 q; I' q, Q7 K- `& l, W“动作快点!”姐姐闪电般重重地抽在我的屁股上,完全没有给我一丝一毫闪避的机会。- ?; O& U2 x; g" V' ]$ p: j
我的屁股瞬间开始发红、发烫。我不敢再磨蹭,赶紧把胯骨的部位落在她并拢的双腿上。鸡鸡刚好卡在腿缝间,硬硬地,把姐姐刚刚洗过澡的滑嫩皮肤戳得变形。
) A: x, p8 p3 v& b2 n“知道自己错哪了吗?”伴随着姐姐的问话,又是一记巴掌落到我的屁股上。
) O# s/ U, ~7 x* a; Q/ C5 b: p+ Q“啪!”
2 ?' w( k( |# P5 ]- s; _+ V4 X“我…我考得太差了…”
' U' s9 L5 T, s, }4 S% _ m, U, J屁股的受力,让我的鸡鸡不由自主地前顶。龟头接触到了姐姐两腿之间的床单。粗糙的摩擦,让它越发开始充血。
2 R& [, M+ }7 p" p% n# \5 `* g7 L: Q# @感受到我下体的异样,姐姐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继续问:“哪科考得差?”& j! _# B- W/ {' A. U* |
“**和外语,”我沉吟了一下,补充说,“还有语文…”
" |3 ~9 y0 Q/ I9 e* t“哎呦,自己给自己多加了一个呢,”姐姐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背,另一只手从我身上脱离,“三科,三个巴掌。”
8 k3 l$ ]$ T# l' @6 T- E“嗯…”
- w7 z4 @( f, s5 y8 e& X我早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6 P3 W( y& G4 O. v) N) w. b$ T7 x. i3 H但出乎意料地,巴掌并没有落下来。
( n5 `5 b. E% N' x4 \2 Q! c8 c6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湿滑细腻的触感,好像是在用油画笔描绘什么东西。
. Q5 y( v/ @/ t. n% c* U* @与此同时,姐姐开始夹紧双腿使劲磨蹭。我的鸡鸡受到刺激,阵阵快感反馈给我的大脑。
. q: t: A: u7 t4 w! Q( v过了一小会儿,屁股上的触感消失。姐姐发出一声轻笑,继续问道:“哪科考得最差?”
* }4 i% b" S9 |& s. M7 q我沉浸在下体的感觉里,脑袋变得迟钝。我吞吞吐吐地答道:“政…**…”
5 q9 J. T( l2 a6 i“啪!”$ U8 M% C4 P; V$ k" y
话音未落,一声脆响再次响起。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下面险些直接射出来。
* M3 j; u6 C: K! g. w) K“考了多少分?”) T: f( `1 i' u) W
“四…四十…七…”' C) P- K4 w/ z+ z
这次我做好了准备,可是巴掌没有落下。
) \7 |4 [# ^& g/ c: g+ `( V“差了多少分及格?”
- P _7 X4 |% `4 i6 U7 V- q“13…”: m5 c9 K+ H& i' G0 U: a6 w
“啪!”又是一声。+ u3 Q5 S$ R5 K8 f
“多少?”- ~* p8 L* z0 h" `% ?
“13…”( c* j3 d0 x0 g, {4 ?( K
我的鸡鸡好像要忍不住了…
. ~* P! F; G/ P! M" I我开始不安地扭动。我可不敢现在射出来,射在床单上,姐姐会真的发火。
! L. J( e: @: l/ m- V0 ?) G) E L“13是吧。”姐姐停下了腿上的动作,手掌在我屁股的边缘轻轻拍了两下。
; f- h K# N; Y" k) ]4 j我知道,这是让我起来了。' E9 w! m; @7 }1 j+ ?+ \
我忙不迭地爬起来,跳下床,毕恭毕敬地跪坐在她面前。膝盖,紧贴着她光滑的脚趾。
: b0 B7 T3 X# O“罚你舔我的13,”姐姐把屁股往前挪了挪,只留半个屁股坐在床上,“爬过来。”
" z; E! {5 m( j2 Z我接连挪动双腿,把自己的脑袋送到姐姐的阴道口。床的高度刚刚好,我稍微低一点头,就可以把舌头伸进那处禁区。
1 Z& f9 _- V4 A, Y* U4 w6 B/ u啊…这是什么?3 h% P1 J$ r( ]
我看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分明已经红肿。
$ ?; M, [( {& t/ `) S“舔。”姐姐双腿叉开,但是脚掌重新贴合在了一起。掌心的正中,还夹着我不断跳动的鸡鸡。3 |$ }3 ]) I1 V" J& A7 X
“嗯…”
* N" o. Q8 M$ E$ s: t$ |, W我发出一声闷哼,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回应,还是呻吟。
( D) L, ^ l* |' W! \$ w3 s% e/ G我不再迟疑,把下唇贴上姐姐的阴唇,贪婪地呼吸着那里的味道…& t* x0 g0 H- K Y6 @, n& q# r) g
一股淫靡,里面透着欲望…( K5 K, L% N+ c3 |; P
是屈辱,更代表着臣服…( U. X0 w/ p- E/ [" H5 p
我敏锐地从姐姐的阴道里品味到了陌生人的气息。但是有了它的调和,那里的味道反而变得更加令人沉迷。 g, R- |4 c* h( e1 z2 ?
“坏孩子…就要…被…惩罚…”9 Z. W: y: @& o# \$ D- t* y1 D% C
姐姐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翻着白眼,勉强看到头顶的状态。她的双乳剧烈地摇晃着,而脑袋正仰向身后。
W2 K- ?6 F" t* B: u这是…兴奋的信号。9 I/ B0 q! M-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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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折腾到了很晚。
( r, D* x: T% {3 }在姐姐的亲自指导下,我用口舌和手指,让她达到了一次高潮。之后,她拒绝了我插入的请求,从背包里抽出了一根假阳具,绑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翻身骑了上来…2 e/ [7 t C2 o% |: a$ c- ?
按姐姐的话说,刚刚的高潮虽然舒服,但还远不能真正缓解女人的欲望。阴蒂高潮只能作为前戏,让她的阴道深处更加瘙痒。
, Z# r. i8 I! l* u% f- U! a我考得不好,姐姐是绝对不会允许我插她的。不然,这惩罚,恐怕也就无法被称之为惩罚了吧。所以,这根假阳具就将成为我的替代品,深入她的阴道,去探索子宫。/ E. u1 u" J F7 N( t1 E
那根假的阳具又粗又长,上面带着清晰的纹理。我眼看着它不断没入姐姐的穴口,却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V. A1 M4 G. `2 W
姐姐为了防止我兽性大发,用绳子把我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腰间,双脚则死死固定在了床头。就连我硬得不能自已的真家伙,也被她以碍事的名义,绑在了大腿上。
" k/ C; `# d( D% Q/ g7 V% m: ]& z1 ~( A我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扭动身躯,迎合着姐姐的骑骋。而她屁股上的陌生掌印,就在我的眼前摇摆晃荡。
5 ] h) |( g: m0 C我早该想到,姐姐的技巧如此娴熟,定然是有着我不知道的经历。可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肆意抽插,我的心就痛得发抖,好像在滴血。
# x# @5 P" r& P4 Y然而我下半身的欲望却不受我的掌控,同时也超出了姐姐的预期。就算双手完全无法接触到鸡鸡,它还是被我摇晃的大腿磨硬,并在姐姐发出一阵高亢呻吟的时候,把内部的液体尽数发射到了床上。- A& F( `; \5 |$ o& U% {
而它发射的方向,正是姐姐的枕头。
B1 L& I# ~1 D$ o+ I4 |我完蛋了…9 V# l/ q8 Z& ^- ~
今日射精的刺激远超以往,恐惧也随之侵袭了我的全身。我挣扎着坐起来,徒劳地试图去舔舐自己喷发的白浊…$ i7 q+ \8 t/ e
不过想象中的震怒并没有到来。姐姐光溜溜的后背斜靠在我身上,通体泛起一丝红润,似乎还在不停痉挛。
" |5 X/ w: C( c& x/ o7 q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粘连着不少透明的液体。显然是姐姐高潮后的产物。
! a6 E: m( t& ^$ H+ z8 ^* n" p我把下巴靠在姐姐肩上,感受着血脉相连的姐姐身上的温度和口中的呼吸。没有进入姐姐阴道的我,却意外地感受到了满足。
5 V |& a, F6 O* d生活自是艰苦,里面却暗藏着无限美好。0 U) b- Z) s( k" y* R: I+ I
“姐…”我轻声呼唤,“舒服吗?”
& m9 k6 k8 f9 G6 [1 w* t ^& l0 U" n身上的人儿久久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有如嘤咛。5 [/ R# I7 R/ A/ a% X( e6 p4 K
$ p* i0 ?5 G) ~% `自那以后的一个月,每周末的无接触性爱几乎成为了我们固定的解压方式。恐怕在下一次的考试成绩出来之前,她是不会允许我插进去了。& [0 w, I7 z) I. N& P% I r
至于姐姐身上的指印,她不愿提起,我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s7 A1 G. x. @' B5 x
只要她不离开我,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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