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星还以为要等三四天,岂料第二天下午,皓子就来点名提走王晨星。王晨星这才从皓子口里得知,他的主人梁超峰成功为他争取早日阉割的资格,或者说梁家专用的刀手被梁超峰烦不过,这才答应了给王晨星加塞阉割。一路上,皓子对王晨星说这个刀手叫宋亚章,今年已经五十好几,但他的背景很传奇,是个阉人加刀手。" U" Y2 A! D0 l, y$ y: L+ z0 P
! q8 @2 Q2 e. m3 d王晨星好奇的问皓子:「那个宋亚章也是梁家的阉奴吗?」( N* B. ]! e8 g( q, v4 @, {7 }
/ P4 q& E& r# M6 ]
皓子说:「不是,宋师傅虽然是个阉人,但他不属于梁家,或者其他家族,是个独立阉人。只是因为他精于阉割之道,而且跟宫里的太监们有些关系,再加上每次阉割的出场费比医生便宜,所以就经常被各家请来阉割家奴。」
* c2 J( l' e' q# a6 h5 ]- I, [
皓子说罢,两人也走到淋浴间,皓子叫王晨星去淋浴,在阉割前求个清净之躯。王晨星仔细的洁净了身子,又最后一次把温养了十七年的男根重新洗净擦干,皓子叫王晨星别穿衣服,下面仅仅围了一条布巾,要王晨星跟着自己去地库的一层的玻璃房间进行阉割手术,因为宋亚章师傅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王晨星一进到房间,如那天看到李家祥净身一样,只见房间正中一张空空荡荡的阉割台,旁边一个浅盘子里放着两个圆圆白白的熟鸡蛋,让王晨星不禁联想到自己马上要被阉割的两个卵蛋,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这里绝子绝孙,一时间心里非常地害怕,但这个命运是求仁得仁的,再害怕也得上。皓子见过宋亚章后,要王晨星给宋亚章行礼口称师傅,王晨星就按着皓子的做法来行礼叫了师傅。宋亚章也不废话,直接要王晨星走上阉割台。可王晨星面对阉割台腿却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步子,脑子里全是圆白的鸡蛋和血淋淋卵蛋,手也抓着布巾微微发颤。好像看破了王晨星的心思,宋亚章道:「孩子,你不敢自己脱下这布巾我很能理解,可是你越是纠结磨蹭越是心里恐惧,你胯下那块肉虽伴了你十七年,但是要当阉人了就一定要舍了,只有舍了这子孙袋性福根,才能心无旁骛的效忠主子啊,况且这虽说净身之前依然来去自由,那也是名义上的。你早就拿了卖身钱签了卖身契,留下了同意净身的录音,到了这时想反悔却也由不得你了,磨蹭久了让主家不高兴了可就不是挨一刀的苦楚了,莫要等到他们让人进来帮你。」宋师傅这一席话语剖析厉害却是让王晨星有了勇气,只见他郑重地解下布巾,对着自己家的方向缓缓跪下,口称「孩儿不孝,今日就要舍了这男儿胯下的二两肉」磕了三个响头,自己躺到阉割台上仰面躺着。然后宋亚章将王晨星的四肢固定在台四角的铁环上,使得王晨星的身子呈「太」字形。
: |% I; @7 d, u# L6 G
9 W- Y) K" X% b( S ~* ]- R# Q, |此时此刻,随着越来越靠近阉割的时刻,王晨星想到李家祥净身时的惨状,以及那血肉模糊的下身,王晨星的心里突然生起异常的恐惧,牙齿也不由自主的打颤。宋亚章确定王晨星已经被捆紧后,就叫皓子给他拿来一把剃刀,然后开始剃光王晨星下体从阴茎根部到会阴的阴毛。当冰凉的剃刀划过王晨星的皮肤时,王晨星的心里又产生另一股兴奋之感,导致他勃起了,王晨星努力抬头正看得真切,只见阴茎上青筋历历在目。对于王晨星的勃起,宋亚章并不见怪,也不意外,只见他左手熟练的抓住王晨星的硬屌左右移动着,像是在操作遥控杠,而右手不停的给王晨星剃毛。
8 Q1 c. E% f1 [. K
( F7 q) P) P! u3 \0 K宋亚章作为老师傅,没多久就剃光了王晨星的阴毛,宋亚章就停了下来,吩咐皓子开始计时,还自顾自的说被阉割的时刻就是阉人重生的日子。按照从大Q朝穿下来的规矩,一个阉人要是被问起生辰,就要说自己被阉割的日子,而不是崩出娘逼的那一天,那是给真男人、真女人用的,咱们不男不女的阉人不能用,否则药师菩萨不会保佑你,之后说不定某天你就因为尿道感染死了。王晨星明白,宋亚章虽然在自顾自说话,但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免得自己不懂规矩,坏了性命。' o$ L( r$ v4 [3 N
6 s, D( x5 `5 k3 I h5 D( y, t! U
宋亚章说罢,皓子也就调教好计时器,便告知了宋亚章。宋亚章就说了「时辰到」!" V# l2 ?# N5 o E& b% d9 M
9 V _& z6 o0 D2 P E2 `
宋亚章问皓子:「给不给他蒙?」
$ l% A( N$ r- \* L2 T9 t
3 b: _2 B' E- }# Q9 o# z6 u. [皓子摇了摇头,说:「二少爷说不要蒙。」8 ]5 T" [' y" Q# v6 M
) g: z5 b2 T2 h+ Q& g「罢了!罢了!都依东家的!既然说不要蒙,那你就调好镜子吧!也让他好好看看这块肉是怎么掉下来的。」/ f+ G$ z; |2 _4 A' l
王晨星是懵逼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等宋亚章说完,王晨星只觉得自己的卵袋、男根处被人在反复涂抹,似乎是在涂抹药油似的,但因为王晨星躺着的,看不见下体的情况。很快,皓子调教好镜子,王晨星就透过头顶上的镜子,看清楚了宋亚章正在用手给王晨星的下体,尤其是生殖器部分涂抹某种药油。宋亚章做事很仔细的,不仅仅只涂抹生殖器的表面,连王晨星的龟头都被宋亚章翻起来涂抹。很快,本来王晨星那本来有点萎软的阴茎就再次勃起了,而且还非常坚挺。王晨星这才明白宋亚章给自己涂抹的药油,应该是一种春药,因为王晨星那时候并没有勃起的欲望,自己的男根却无缘由勃起。
. P% S' j) N% L& Q
# ]$ `+ |7 b: i2 o皓子不知道是无聊,还是怕王晨星无知,就给他解说:「阿星,这药油除了消炎外,还加了淫羊藿,和热胡椒油,一来叫你勃起,就是怕你鸡巴萎软,没能切干净。等下且不干净的话,日后被查出的话,还要被割第二次,现在勃起了,等下宋师傅就可以给你切干净,免得日后受二茬罪!二来这热胡椒油让你觉得下身燥热,这肾囊一感到燥热就容易摊开了,一会净身师傅好给你把两个卵子剔出来」这一番话说的王晨星不禁有些尿意,可三天三夜早就排净了食水,加上阴茎勃起,最后马眼只流出出一点点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似乎是生殖器留下对主人告别的泪滴。
# R N' C3 a: y0 {+ |, D+ |7 z1 c9 S5 n7 Z$ E) I
宋亚章就去消毒手术刀,然后对王晨星说:「你可是自愿净身的吗?」然后一切如公式化的回答「自愿净身」「假如你要反悔现在还来得及」「绝无反悔」「那你断子绝孙跟我们毫无关系」「绝无关系」公式化回答一切就绪。宋亚章神色冰冷:「那躺好了!别乱动!割不干净你自己受罪!」说完这话,只见天花板上挂下一根绳子,小浩子麻利的把一端系扣在王晨星龟头之下,使劲一拽绳索,长喊一句:「阉奴上梁咯……」话音未落,只见宋亚章一只手托起王晨星的阴囊,一只手拿刀,在王晨星阴囊的左右两侧,各自横切出一道深口子。王晨星一时间只觉得剧痛从下体传来,疼得泪水直流,但是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像李家祥之前那样,口中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宋亚章看到王晨星这样瞎折腾,心里很是不爽,皱了皱眉头,心想难道没人事先告诉过他净身的时候,不要乱叫浪费力气么?配合着用力才会更快解决啊!便开始吓唬道:「小子别叫!肚子里面鼓气,把力气都往小腹使劲,把这两颗你不该留着的卵蛋挤出来就不痛了!别瞎叫!」' k0 t% h& S/ A1 h/ f# Z- s/ q# c. S
2 S- \) Q) \" e6 ?
就在宋亚章说话的时候,皓子赶紧将一颗熟鸡蛋塞进王晨星的嘴里。顿时,王晨星憋得满脸通红,喊叫不出。王晨星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从阴囊里摘除卵蛋的痛苦,真的超乎自己的想象。王晨星上面憋得上不来气,下面又被宋亚章捏了几下,并且用力拼命的在往外挤,这钻心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晕死过去!宋亚章见王晨星的两颗男卵一直没办法挤出来,便不停的加大力道,而王晨星听到宋亚章的话,小肚子也跟着使劲往外鼓,想要快点将宋亚章口中那两颗自己不该有的卵蛋挤出去。此时,他哪管自己还是不是男人,以后会怎样,他现在只想早点结束这种剧痛,之前喝下去的三杯烈酒在这种巨痛下也完全清醒,根本没有丝毫缓减疼痛的功效。
5 q8 m ~4 K& C* R! s8 ]& M$ ?( O
就在王晨星努力鼓气小腹的时候,下身处也真的有了一股往外的力气,而那宋亚章要的就是这股力气,不单单要王晨星配合着一起用力的挤出这睾丸,更是要借此机会让王晨星彻底的丧失继续做男人的妄想!宋亚章看时机差不多了,抓着王晨星阴囊的手加大力气,就在王晨星痛得就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下面有两个东西从阴囊里一下滑了出来,原本鼓鼓的阴囊马上空了下来。他感到原本用力挤压阴囊的手也松开了,刚才那种尖锐撕裂的剧痛,也稍稍缓和了许多,不过就在他以为结束的时候,一股火烧火燎的剧痛袭遍全身。原来刚才宋亚章手脚麻利,趁着王晨星刚刚挤出卵蛋放松下来的时候,用小刀伸进阴囊里面割掉了王晨星两侧的精索,彻底的从王晨星身上去掉了这两颗男性的根源。无论宋亚章还是阉人都知道,这少男的睾丸是最难割的,而且割的时候又非常的疼痛。因此宋亚章才会在王晨星喘不过气奋力挣扎的时候,加大紧握阴囊的手劲,借着王晨星自己的力气将两颗睾丸从阴囊中硬生生得剥离出来,这也是每个宋亚章替人阉割时的绝活。$ G4 K7 t U2 \0 |+ p
j( ~2 N8 c- S: E) G王晨星被割下来的两颗睾丸圆白光滑,正如鸡卵一般,只是带些血迹。宋亚章也乘机休息一下,将王晨星被割下来的两颗睾丸拿到一旁,摆放在一个白色的瓷盘里。而王晨星经过这一番折腾,只觉得这浑身上下全无力气,而且出了一身冷汗,就连头发里面的头皮上都有密密一层冷汗,粘在身体上非常地难受。虽说这净身房开着空调温暖如春,但是王晨星只觉得冷气从身下透入连带两肾处一片冰冷,慢慢似乎连骨髓也一片冰凉,浑身上下只觉得寒冷无比,冷得他牙齿也不自觉的打颤,恍恍惚惚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转头看着盘子里两颗新鲜阉下的卵蛋,只觉得自己可笑,明明是刀子匠要阉下自己的卵蛋,自己不但不能反对还要好好配合着刀子匠,自己把卵蛋挤出来……% I9 U9 j5 f) `4 H* ~2 G3 D8 v
2 c- _9 U3 M, {此时,王晨星躺在阉割台上,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感受,一方面有着负面情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绝子绝孙的下贱生物,从此再也不能成家立业绵延子孙,顿时觉得悲痛万分。下体的剧痛打断了王晨星的思路,他开口问道:「宋师傅,结束了么?」$ F, a% H; n0 f
, Y( E0 M( R+ i6 H宋亚章冷冷的说:「呵呵,结束?现在还早呢!刚刚只骟掉了你的男卵,你那一嘟噜还挂在身上呢!还留着这根东西干什么?站着撒尿吗?还是想着跟女人行房?你现在已经是断子绝孙的阉奴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记住,当了阉奴就是牲畜,所以刚才那叫骟蛋!就是畜生阉了卵蛋!」
2 y, W7 ]9 v! v% c- G1 x5 t& I# W2 p( F' w. o* x
王晨星听了后,他的阴茎不顾剧痛,居然更加坚硬了,除了是淫羊藿的作用外,在剧痛和被迫配合挤卵蛋之后,男子气概随着两粒男卵随风而去,奴性在刻薄的话语中慢慢被激发。在这种奴性下,王晨星觉得自己应该为主家把自己的性器割得干干净净,为了主人的子孙传承不受污染而断子绝孙。
. Y( s) u' q0 _- o
$ b8 q# y3 g: w9 j p. @想到这里,王晨星直接问道:「师傅,还会跟刚才一样痛么?」" Y2 d( R$ @2 `* ^' D! Q
) F1 U4 ?+ Q; z9 F4 ^( f0 S「怎会不痛?从你身上活生生割下这么大一块肉,会不痛么?你咬咬牙忍一下,痛过去你就解脱了!」
) r, e6 b$ b* m& ]( _0 Q7 H1 V, N8 |1 F4 M; \
宋亚章也不跟王晨星废话,就从桌子上拿起另一把如月牙般的利刃,来到王晨星下身处。然后用手使劲捏了一下王晨星的阴茎根部,就在宋亚章捏的时候,王晨星突然想触电一般,浑身颤抖。宋亚章就像没看见似的,直接用手掌拽了拽王晨星的阴茎,用手使劲的把他的阴茎往外拽,王晨星只觉得下面被抓的火烧火燎的剧痛。透过镜子他清楚的看到宋亚章抓着他的阴茎,他也清楚感受到那根东西还在自己身上,越是这样他越是害怕,他心里开始祈祷,干净割下来,就一刀,给他来个彻彻底底的解脱吧,什么男人什么射精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要从这种折磨里解脱出去,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反正他现在就已经不算是个男人了。只见宋亚章在掂量好王晨星阴茎的尺寸后,决定下刀的位置,麻利的手起刀落,从根部直接割断王晨星勃起的阴茎。3 G8 P' e7 Y3 w
c5 s# a& S- A: V/ I7 e0 j霎那间,王晨星只觉得双腿之间袭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他顿时昏死过去。王晨星昏了过去,宋亚章依旧工作,他沿着王晨星残余的阴茎和阴囊的根部,环绕割去。只是一瞬间,长在王晨星身上十七年的生殖器就被宋亚章连根切了下来。切面非常平整,宋亚章满意的验看一番,不多不少刚刚好。之前,梁超峰跟宋亚章软磨硬泡的时候,除了给王晨星加塞外,还特意要求宋亚章要切精准,既不留下凸起,又不制造凹陷,而宋亚章看在梁超峰的特高预付款后,也就答应了。
) Q" c2 h' X* \+ z- P, t/ P
8 |' M+ x, T, d8 m! |4 S9 F毕竟,宋亚章觉得,切得平整无非就是阉人裸体的时候好看些,天注定该漏尿的,还是要漏尿的,要蹲下来的,还是要蹲。宋亚章自己当年被阉割的时候,也没切平整,反而是深切下去。但宋亚章自己平常戴了尿道塞,不会漏尿,尿尿的时候会用圆锥纸杯子(把圆锥尖端的部分剪掉)也可以站着尿尿。
* ?+ C; C" p5 h
# s4 T9 a* f' @: m8 r; ]7 \3 P. I完事后,宋亚章按照古法,将导尿管从王晨星的尿道断口插入去。宋亚章早年被阉割的,那时候被阉割后,是在尿道口插入栓子。现在,导尿管已经全面普及了,也就不插栓子,栓子只留给阉人日后防漏尿的。& T5 l- U; g( e G Y9 e
7 v5 Q6 L8 Z" P/ S& s$ [
平日里,宋亚章会了图省事,给净身少男都用云南白药止血,但这回梁超峰特别交代过要做干净,还要伤口做的好看。因此,宋亚章只好用浸满了有助于伤口愈合药油的黄纸覆盖伤口,这样虽然伤口愈合的比较慢,但是因为药油里有大量薰衣草精油之类淡化疤痕的药物,因此等伤口愈合后,只会留有一个淡淡的伤疤,不像其他阉人那样是一个有些凸起的褐色伤疤。敷好黄纸后,王晨星的阉割就完成了,解开王晨星身上的捆绑。没多久,王晨星缓缓睁开眼睛,宋亚王晨星缓缓睁开眼睛,宋亚章就命令皓子扶持王晨星下地走动,皓子就扶着王晨星在净身房里来回缓缓地走动,皓子还用手扶着王晨星下身的黄纸,以免掉落。经过一场残忍剧痛的阉割,王晨星此时下身剧痛欲裂,像火钳子挟着一样疼痛,疼痛是具体的,从下身在他醒来之后渐渐向上爬行,弯弯曲曲地爬、由下身到小腹,由小腹折向肋部,到脖颈,到太阳穴,到头发梢。他在疼痛袭到头顶时,觉得头发根全湿了,浑身上下无一丝一毫的力气,颤颤巍巍勉强挣扎着在房中缓缓走动。而不时还扯动一下伤口,钻心般的剧痛。
) ^: q/ j! O" ?
/ l' @' ?, V4 e8 i- x9 V王晨星不由低头看那胯下,啥都没了,他那个曾经发烫地挺起过的男性生殖器已无影无踪,只有一张浸满药油的黄纸留在那儿,他发现一根甩动的塑料导尿管果真代替了原来的阴茎,想想从此撒尿要从这个人造的小孔里流出来,王晨星不禁流下屈辱的泪光。原本应当把摘除下来的生殖器用清水洗净,然后放进一个装满石灰小木盒子。但是梁家二少爷爱极了王晨星,加上王晨星净身前在阉割台边完美的表现:自己解开了布巾,磕头诀别,主动上了阉割台,这都被摄像机完完整整的拍了下来,甚至可以作为净身的典范,这让他这个主人与有荣焉。所以打算更高规格的保存王晨星割下的性器。只见门外走来几个阉奴捧着坛坛罐罐走了进来。拿起一盆泡着柠檬片的清水,把割下的三件套丢了进去,开始揉搓,把血水一点点挤出,等清水变成血水之后再换水继续淘洗,直到没有半点血污渗出。这时其他阉奴早已调好了加满药材的醇酒。「咦?」随着淘洗阉奴的惊叫,只见王晨星骟下的两个卵蛋居然还顽强而缓慢的抽搐着,堪称奇迹。一来是王晨星年轻正好在发育期,性器发育强大。二来宋亚章师傅手法利落,短时间就把王晨星胯下割得干干净净。三来是柠檬水阻止了性器残存血液凝结,保持了卵蛋活性但是没有残血剩余养料的供养,卵蛋开始最后的挣扎。但这本来也是万中无一的奇迹,这都让这个新晋阉奴身价倍增,连带着给药酒功效添了几分传奇色彩。随着三件套慢慢沉入药酒,发育再良好、生命力再顽强的少年性器也经不住现代科学与古代仪式混合的摧残,慢慢停止抽搐 。看到这些,王晨星心里非常明白,净身已经完成,他已不再是一个小时以前的他。2 Y" W2 B3 q" a: I
t4 m) ^( J4 Q& V6 R之后,王晨星就被皓子按照宋亚章的指示,带到隔壁的房间,继续挣扎着在房中缓缓走动。房间里有很多床,部分地方还有些白布屏风挡着。每张床仅够一个人躺着。而床上光秃秃的没有床单也没有被套,在这张床的中间靠下的地方有一个小洞,应该是供新阉人撒尿拉屎用的。皓子将王晨星安顿在床上,牢牢固定住他的手脚,此时王晨星已经身心俱疲,下身的剧痛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皓子摆布,安安分分的被捆绑在床上。
/ f9 ]# [8 J0 x* v不一会,被王星晨插队的准阉奴李季晨哆哆嗦嗦的被带进了净身房,因为王星晨的插队,让时间被压缩的很紧。宋亚章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便开口便不耐烦的让他上阉割台。只见准阉奴李季晨哆哆嗦嗦的往前慢慢挪动,最后陪同的阉人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他兜裆的围巾扯了往前一推。只见李季晨踉跄的扑到了阉割台上,只见刚才王星晨阉割留下的屌血还在阉割台上,散发着些许温热。李季晨脆弱的神经终于崩溃了,只见他哭喊着:我不要净身了,不要……不要当太监。就要往外面跑,陪同的阉人赶紧抱住他,外面等候的阉人们也赶紧跑进来,七手八脚的把李季晨给绑在了阉割台上。只见李季晨还哭喊着:我不阉了,我要回家,我反悔了你们就不能阉我了……然后就被其他阉人堵住了嘴。
; N+ ]$ ]6 o2 b4 P% ^5 ~* v在玻璃另一边观刑的大少爷梁超忠很是没面子。自己弟弟招的阉奴表现完美,割下来的性器还成了名器。自己把关的阉奴却出了临刑反悔的丑事。只见梁超忠咳嗽一声:这奴才这么不成器,要好好调教调教,中午就加个小菜吧。说罢就自顾自的品起了茶……
; }' J9 j8 R* N. [* A一边的心腹阉奴马上进净身房传话:新阉奴不懂规矩要好生调教,中午加个小菜吧。一听小菜这个词,周围的阉奴们顿时一激灵,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宋亚章听到小菜一词也叹息了一句:又要造孽了啊。只见心腹阉奴对着宋亚章一鞠躬然后带着其他阉人出了净身房。只见准阉奴李季晨还在阉割台上扭动,宋亚章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钱也拿了,合同字据也立了,自愿净身效忠主子的录像也拍了,你以为现在还由得你反悔?现在问你反不反悔不过是走个过场让主家有个面子罢了,现在你扫了主家的面子,主家只能从你净身上找回来了。说罢便让帮手的阉人调整镜子让李季晨看到自己下体,开始准备净身。
( j- m+ @/ K" p只见宋亚章把净身的药油倒在李季晨的性器上开始反复揉搓,只见他搓的很仔细,把半裹得龟头翻开把药油抹匀,然后反复用双手揉搓整个性器,好让药力渗透进皮肉之中。每当李季晨阴茎开始抽搐准备射精的时候,宋亚章的大手就会恰到好处的握住李季晨的阴囊,一手环箍阴囊根部,另一只手牵拉两个男卵打断即将喷发的射精。反反复复几次,在宋亚章高超的手法下,李季晨数次到了喷发的边缘又被打断,马眼里汩汩的流出的前列腺液依旧清澈不见浑浊。经过半个小时的药油按摩,刚刚青春期完成的准阉奴李季晨阳物涨大到了从未有过的大小,阴茎笔直的竖着,两个卵蛋放松的垂在胯下,阴囊也最大限度的摊开,如同一个装着丰硕果实的布袋一样。宋亚章见时机成熟,拿起一根纤细的人参,从马眼中插了进去。原来这净身药油里的壮阳成分在宋亚章高超的手技之下渗入这准阉奴的阳物之中,让着阳物最大限度的进入巅峰状态,这时阴茎会勃起到最大时刻,多次射精边缘的游走又让尿道松弛扩大,方便这根人参插入马眼。但是男人马眼尿道娇嫩,虽然有大量前列腺液润滑,但粗糙的人参粗暴的插入还是让准阉奴李季晨痛苦失声。宋亚章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始给李季晨剃毛,不一会李季晨的阴毛就被刮得干干净净,变成一根赤裸紫薇薇肉颤颤的秃鸡。紧接着,来帮手的阉奴捧过一个盘子放在李季晨下身。) M8 Y7 E/ r$ @% x
只见宋亚章拿起一把一把尖阉刀,围着李季晨的阴囊环割一圈,把完整的阴囊皮给剥了下来!诸位看官要问了,那王星晨正统净身要死要活的拼命挤了卵蛋。既然是要刑法为何如此简单的割了这阴囊?莫急,却是这难熬的在后面。只见宋亚章将这一张囊皮放入了炸阳物(其他阉奴净身后性器炸透保存)的油锅片刻,只见一张平坦却已经泛着酥脆的囊皮出锅放入盘中。转过来李季晨下身一片燥热突然阴囊一凉然后就是胯下剧痛,睁眼一看镜子发现只见的阴茎高高勃起,阴茎下面的阴囊已经不见,两个带着紫红血丝的白色卵蛋挂在胯下晃晃悠悠,又惊又怕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叫不出声。9 ?6 U/ _# Y) l8 s. f; X; z8 H
只见宋亚章却不打算放过他,他冷酷的抓住两个已经裸露的卵蛋,食指中指扣住,大拇指缓慢而又坚定的捏了下去。这下就算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准阉奴李季晨也发出了不似人类的惨叫声。宋亚章的手牢牢地捏着两个卵蛋,却极有分寸,只是把卵蛋捏的变了形,却没有大力捏破。然后一转被捏扁的卵蛋,继续捏了下去,如是几次,李季晨的卵蛋从紧实弹性彻底被捏成了松软多汁。宋亚章却停手放过饱经摧残的卵蛋,让它吊在胯下。
' a: ?2 D1 e: U* V( L$ t! L: t宋亚章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个机关,只见一根被剖成两半的铜管,铜管边上固定着一把把纤薄刀片的一头,发条机关贯穿所有刀片。宋亚章旋转发条机扩,铜管里的刀片一把把打开蓄势待发。只见宋亚章握住李季晨的阴茎最后套弄了几下,让准阉奴的阴茎更挺拔一些。然后帮着李季晨擦干眼泪说:最后看一眼吧,以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说罢将机关铜管套在了阴茎上。李季晨好歹也是上过中学的,也大概看出了这机关是干嘛的,没等他绝望的叫出来,机关发动了……只见之前机扩蓄力打开的一把把刀片从外向里瞬间依次砍下,砍在李季晨人生中最硕大的一次勃起上。瞬间,这个17岁男儿的阳物、鸡巴、男势、命根被二十几把刀片瞬间切片,几十刀阉割阴茎带来巨大的痛苦在瞬间爆发,只能让新阉奴李季晨独自承受,在一阵剧烈的挣扎之后李季晨终于昏了过去。
/ U- }' l. o+ q- H' j$ s9 q ^2 _! Y昏了也好啊,少受些苦楚,宋亚章自言自语道。手上却动作不停,把已经变成薄片的阴茎重新排好放在炸透的囊皮上,最后小刀割开已经被捏成一包浆糊的卵蛋,把红白相间的卵黄淋在屌片上。一道小菜“金钱肉”正式完成。
1 W$ H" u# p9 ~3 R中午,大少爷梁超忠拿起筷子,欣赏着这道金钱肉。只见炸透的金黄囊皮上放着一根男孩硕大的阳物,龟头膨大马眼怒张,纤细的白色人参自铃口伸出,仿佛射出的精液被时光凝固。梁超忠拿筷子一拨,阳物好像再也受不了力,如多米诺骨牌片片倒下,拈起一片肉片,只见中间一个小孔,正是片片都有眼的金钱肉。放入嘴中入口即化,嫩肉的甜、卵黄的腥、人参的苦,交织在一起,味蕾的快感升入脑中,咽下去的食物却化为一股热气直冲胯下。梁超忠眯起眼睛,仿佛看穿了草木砂石,看到了一个个男孩在阉割台上胯下被割的干干净净从此断子绝孙成为阉奴。想到这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推开卧室的门,只见一个十五岁白嫩的处子被剥光了衣服反绑双手跪在床上,臀儿高高翘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