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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分十八层,无间在最底,无法解脱。人间也有炼狱,少年院,就是我们这些问题男孩赎罪的地方,我永远也忘不了在惩戒学院的那几年,无间的羞辱、痛苦,让我看清了这个光明美好世界最黑暗的角落,这个只属于我们这些罪童的角落。我们有罪,我们有罪,我们有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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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坐在教室里面打着瞌睡,或者开着小差,心不在焉的计划着放学后的踢球或者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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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却在高墙铁网中的一个房间,全身赤裸的绑在躺椅上,被一个警卫含住阴茎疯狂的吮吸。已经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潮,只记得最后一次,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警卫狠狠嘬了一下我被吸吮得生疼的性器,我难受得几乎失去意识。把我吸干以后,警卫解开了我的手脚,狠狠的丢下了一句话。" 下次还射这么少的话,废了你的小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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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s& D8 a6 X M3 @9 h我哪里射得了很多,被关到这个地方以前,我几乎都都没有手淫过,然而很明显,我没有任何争辩的权利,或者说我们这些孩子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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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y; H$ {3 J' S5 q4 h, x我为什么会被关进来?我杀了人,对没错,最高级别的指控。但是我并不后悔,那个禽兽罪有应得,虽然我并没有想杀死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然而他还是死了,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因为这种恶魔不配活在世界上。他们口中的受害者,我姑且叫他老师,是个彻头和尾的恋童癖、施虐狂,刚入学那天,我就成了他的猎物,也就是他改变了我生命的轨迹。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在应该还和所有正常的男孩一样坐在教室里面等着放学,然而,我却堕入了黑暗。8 x' I3 o$ H' X) E9 y, B! C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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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又一次把我拖到了教具仓库,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下体传来撕裂的疼痛。如果说被那个变态的老师扒了裤子强制手淫我还能忍受,那么每次给我手淫的时候他都要用一根温度计插到我的阴茎里面,已经是我无法忍耐的痛苦。我永远都记得那天在教具仓库里面,他威胁我抓着桌角躺靠着不许动,我咬着牙忍耐,乖乖把阴茎伸向了他。然而这次,他撸我的时候,竟然试图把一根电线塞进我的尿道,我疼得要死却无法发出声音,因为他逼我咬着自己的内裤不准出声。我实在太疼,挣扎起来,他竟然以一个成年人的体格压在了我的身上,继续着对我的虐待,就在即将被他撸射的那一瞬间,疼痛让我放弃了思考,我随手抄起摸到的烟灰缸像他的头上砸去。作为一个男孩,我保护了自己的性器官没有被毁掉,代价是那个禽兽再也没有站起来。. K: e- I9 H$ y; j
# e3 Q ? V# g( O) I! F* N9 M, A我没有去看他的尸体,只是忍着疼痛把那根已经塞进去十几厘米的电线从我阴茎里面往外拉,线头离开尿孔的那一刹那,一股带血的精液喷了出来。我吓坏了,裤子都没去啦,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h) ]8 @1 l& @9 \( x
+ T; h# m' W1 o+ R' L学校为了保住声誉,所有责任就成了我的。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孩子说的话,或者说不愿相信。他们选择性的无视掉了我性器上的伤口和地上带血的精液,事实变成了一个不了少年袭击教育批评过自己的老师。真是可笑,判决书宣读的时候,我的心随同对这个社会的信任感一起死掉了。没有什么东西会比我所见所闻更黑暗,连父母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T$ {. D3 j6 U# P: i
2 G& b1 J2 |0 C3 i6 [# d7 F, A前面说了,我们这群新来的鸡仔,每天都要被打光屁股惩罚,那段日子里个个男孩屁股上都是红彤彤的还布满了鞭痕。刚开始还好,只是打下光屁股,咬着牙也能忍一忍,后来,有的人还被打过小鸡巴,打的时候撸硬,狠狠的用鞭子抽,不管是大男孩还是小男孩都被被抽得痛哭流涕,打小鸡巴实在太疼了,打屁股根本比不了。9 b' i" n$ j$ H' _/ _! G
! V+ b# D8 Q" s: A; r) V) u# g之所以为什么要打男孩的小鸡巴还有个原因,我也是有一次被警卫打的时候才知道的。那次像往常一样,轮到我以后就进惩戒室乖乖脱下裤子露出我的光屁股,进去的时候看见里面多了台摄像机,就很奇怪。但是想想,如果换做是外面的小孩,平时都受到保护,要是有变态想要虐打一个小孩都得躲起来,不敢伸张,而我们这些被关押进来的鸡仔是没有权利的小孩,被虐待也是合法的,就算被镜头拍下来给人看也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就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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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V# Q* h' u那天感觉被打得特别凶,感觉好几天都没被打这么痛了,而且时间打了好久。鞭子、棍子、板子,警卫换了好几种东西揍我的光屁股,而我只能紧紧抓着桌角忍耐着。到后面,屁股都被抽肿了,感觉还有些出血,警卫就扒开了我的屁股瓣用根藤条竖着抽我的屁眼。第一次被这种打屁股我疼坏了,刚想挣扎就被几个警卫按住,接着抽。鞭子很准,每一鞭都狠狠的抽在我屁股缝里面最敏感的地方,几乎疼得我快昏过去。我以为这是我今天受到最重的惩戒了,然而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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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屁眼以后,几个管教把我翻过来,我屁股上还像着火一样疼,挨着桌沿更是碰一下我的身体就跳一下,还好最疼的屁眼被保护在臀缝里面碰不到。我的身体翻过来以后,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对着镜头开始撸我的小鸡巴。虽然在这里也不是没有被性侵过,或者说,我在外面就已经被侵犯过,但是这样对着镜头被录像被撸小鸡还是第一次,有点无法接受,不由得扭动着有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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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f! Q! o! e7 j很快,我就被撸硬了,他们放开了我的小鸡巴,我以为折磨结束了,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开我的手脚。刚才撸我的那个管教转身拿了根皮带,没有犹豫就照着我还在硬着的小鸡巴给抽了上去。我差点疼得晕了过去,要不是有几个管教按着我,我早就捂着小鸡巴在地上打滚了,然而我手脚动不了,连腿都被拉开合不起来。几皮带下去,我已经疼得喘不过气了,连求饶都做不到,很快小鸡巴也被抽得血红软了下去。然而,那个拿皮带的管教放了皮带又一把握住我软着的鸡巴撸了起来,伤痕累累的小鸡巴给人握住撸别提多痛了,我宁可被抽烂屁眼也不想受这种折磨。但是,生理反应我没法控制,不一会儿,我的小鸡巴又被撸硬了,那个人又拿起皮带,对着我的小鸡巴抽起来。就这样来回循环,我哭得一塌糊涂,心里面求着小鸡巴不要再硬,硬了就会被打,但是每次都被撸硬狠狠抽,最后居然在镜头面前给抽得射了出来。我永远无法想象,我会被皮带打鸡巴给打射,那种疼痛,和舒服毫无关系的射精是我永远想起来就会发抖的经历。1 \ C: k) X% X2 v+ K# b _(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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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知道了,惩戒室有另外一个作用,是男童院的重要收入来源。外面有很多变态的大人,喜欢看男孩,就是他们说的“正太控”。这些人有一部分口味很重,喜欢看虐待男孩的,自己又不敢去犯罪怎么办,就只能看录像。但是这种没有人性的录像又不可能让外面的男孩来演,毕竟哪个正常的男孩愿意拍这种视频,哪家父母愿意自家儿子受这种罪。于是他们就跑来给“感化院”付钱订做视频”。这里的男孩就算被虐待得再惨也没人管,反正都是来接受惩罚的“坏孩子”。一开始只是正常训诫打光屁股的视频就很受他们欢迎,后来,特殊定制的内容越来越多。比如今天说的打小鸡巴打到射精以外,还有各种变态的事情,基本都是各种弄我们小鸡巴的内容,包括龟头剐蹭、包皮扩张、尿道自慰、烫水里面撸男孩小鸡巴等等,反正都弄的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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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9 P* C# f$ l# o1 m [我开始的时候说的,我在训诫室里面被一个警卫吸小鸡巴,也是因为要拍个录像,那个不知道是谁的老板喜欢男孩榨精的视频,我被挑中了,所以那天我被弄得射干了所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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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想,那个曾经虐的我的,罪有应得的大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变态吧。我因为被他搞小鸡巴失手砸死了他,本来想着哪怕受到不分黑白是非的冤屈也无所谓了,我也算报仇了。但是现在却不得不以另一种形式为这些变态提供着表演和视频“服务”,想想就觉得很可悲,也许这就是命运,我注定就是个要被变态搞烂小鸡巴的男孩,也许是上辈子做的孽,这辈子逃也逃不掉。8 c+ u5 v+ `5 P+ \. A9 W. T) ^
. P4 ]) g! T# c有时候也会有些幸运的小鸡仔男孩,被日常打完光屁股后是拍摄些“合法”的视频。很惊讶吧,不过你以为外面网上也好,学校里面也好,使用的那些性教育视频资料是哪里来的?你真的以为会有个正常的自由的男孩愿意在镜头前脱光衣服,明知道会被制作成录像被很多人看到,还配合着旁白展示自己的小鸡巴?甚至表演勃起和手淫?而这些视频很有可能就要在同班同学上课时展出。有可能吗?真实的情况是,这种视频还需要我们这些“感化院”的小鸡仔来拍摄,作为回报社会来赎罪的任务。0 ?" m0 s' P3 @+ H# Q+ P* p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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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男孩幸运,也可以说不幸。虽然可以受更少的痛苦,仅仅只是羞耻而已,但是这些视频不是给那些变态的私人珍藏,而是公开放映给同龄男孩甚至女孩观看的科教片,这也许对他们来说是另一种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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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6 o4 j# q) @$ C阿龙喜欢男孩的鸡巴又幼又大,奇怪的平衡点,所以前面说过谦仔才被阿龙吸鸡巴。后来发现,阿龙的兴趣远不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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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叫阿宽的男孩,包皮很长,比正常的男孩都长一些,但是可以翻开。我们都叫他包皮仔。有一次洗浴被阿龙看到,阿龙就叫包皮仔过去说帮他洗。3 W6 L( |7 X; p$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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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皮仔过去以后阿龙就一直洗他的鸡巴,还不停的把他的包皮往外拽,说找到宝了,要给阿宽锻炼下。. y3 A3 D8 A% v
/ T2 I% _* b* K+ h% R+ J那天回去以后,阿龙就经常给阿宽“锻炼包皮”,常常看见阿宽裤子脱在脚上被阿龙扯着包皮往外拉,而且拉的很用力,不管阿宽怎么哭叫都不松手,有时候包皮仔的包皮会整整被拉长1/3。平时休息的时候,阿龙也会让包皮仔脱掉裤子,在他的小鸡巴皮上栓些重的东西,让包皮仔往上拉。经过锻炼,包皮仔本来就长的包皮被拉得松出来更大的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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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还说,小孩鸡巴皮可以玩的花样很多。后来阿龙直接规定包皮仔以后只能用包皮自慰,说锻炼他包皮的敏感度。为了锻炼好包皮仔,他每天都必须到阿龙面前玩自己的包皮自慰,规则是不撸鸡巴,只玩前面包皮射出来。刚开始包皮仔怎么都弄不出来,后来阿龙亲自给他揉了几次,都揉射了,包皮仔也就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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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一次,阿宽的包皮被“锻炼”过以后,阿龙就叫我们所有小鸡仔脱了裤子过去。我们不知道要干什么,以为阿龙也要锻炼我们的鸡巴,但是阿龙却是要逼着我们去做更变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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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Y3 r$ N$ V2 z4 \ \“这个贱崽的鸡巴皮已经够松了,可以干了,你们这些小鸡仔都过来,轮着干他的鸡巴。”
! E0 k+ y0 ~& ~5 y% b- [) g我们都没有听懂这个变态的命令,阿龙就把一个男孩拽过去,先把这个男孩撸硬剥出龟头,又让包皮仔自己撸硬,之后让包皮仔自己把小鸡巴皮往两头扯着拉开一个口子,然后阿龙竟然握着那个男孩的小鸡巴,把龟头对着包皮仔的包皮口给插了进去。包皮仔的小鸡巴皮就这样包住了另外一个男孩的龟头。在包皮仔的鸡巴皮里面,两个男孩的小龟头蹭来蹭去转着,不一会儿,包皮仔就射了,我们看见他被插着另个男孩龟头的包皮鼓了起来,还从另个男孩鸡巴下面的缝隙里面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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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崽,被小孩干鸡巴都能给干的射出来,你说你的包皮鸡巴是不是欠干?”4 Z/ H1 A" o3 J4 Z$ i*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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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一边羞辱着包皮仔,一边用手握着两根小鸡巴,引导着那个演示的男孩继续抽插阿宽的包皮。阿宽刚射了一次,自己的小龟头被钻到包皮里面另一个男孩的龟头搅动着,阿宽受不了难受得求饶。但是阿龙没有放过他,直到另一个男孩也射了以后才把两根小鸡巴从鼓胀的包皮里面分开。两个男孩两次射精的精液从包皮仔被拉扯得红红的包皮里面流出来,像是阿宽自己一次射了这么多一样。3 K9 b- K& j* d# N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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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示结束以后,阿龙就示意我们其他人开始轮流干阿宽的鸡巴。一群小少年,被逼着用自己的鸡巴去奸污同龄伙伴的鸡巴皮实在是太羞耻了,我们都红着脸,而最羞辱的还是阿宽,他肯定恨自己为什么包皮这么长,为什么要被叫做“包皮仔”。一个个光屁股的男孩就这样在宿舍里面,由阿龙监视着,排着队用自己的小鸡巴捅着另一个光屁股男孩长长的包皮,都必须在里面射出来,每一次流出的精液都像是阿宽自己射的一样,当然那天他自己至少也被其他男孩捅射了3次。: |( ^* j1 C( B4 I. M+ V8 U/ g
|/ |0 r9 Y0 p. Y" C8 T+ }, S+ r那天弄完以后,阿宽一个人捂着被子哭了很长时间。被一群伙伴男孩捅自己的性器奸污,不是一般同性恋那种被干屁股,而是像个女孩一样性器被捅,然后一个个男孩都射在自己的包皮里面,虽然我们也是被逼的,没有男孩愿意做这种变态的事情,但是阿宽的羞辱肯定是最痛苦的。5 j k% g y1 [: W. F- A% V) L
8 f8 m' ]& r$ X; m3 t像这种集体玩我们小鸡巴的事情还有很多。有时候阿龙无聊了,就让两个男孩都脱光衣裤,撸自己给他看,撸硬了以后就剥开小龟头,然后让两颗小龟头相互剐蹭,比赛哪个男孩能先射出来,输的那个男孩就要被阿龙用筷子尿道奸,直到插小鸡巴也插得射出来为止;要么就是拿男孩的小鸡巴拔河玩,说是练习硬度;要么有的时候甚至让一群男孩相互含住彼此的小鸡巴围着一圈,直到所有人都射了才能松口……还有很多,我们都没有办法,只能任由阿龙和管教们侮辱,如同无间地狱一般没有终结,以后有机会再讲给大家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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