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体罚回忆

懒人与猫

目前正以罚跪姿势打这篇文章，因为哥哥出去买消夜了。 先来说明一下来龙去脉吧。 我跟哥哥相差两岁，从幼时感情就很好。他一直很照顾我，不但处处忍让我这个不成材的弟弟，有时犯错要被爸爸处罚时也会尽可能地帮我辩护。我对他的感觉是大量的崇拜中参杂着些许歉意。哥哥为人优秀，虽然成绩并不是相当顶尖，但在高中时期的努力让他考取了全国第一志愿的大学。品德好，人也很温柔，对待身旁的人都毫不保留地付出，让他在朋友圈中也很有人气。其实这样的说法不太对，因为他总是把最好的留下来给我，虽然很想稍微报答一下，却总是弄巧成拙。但他在最后总会笑着原谅我。 刚才说到「努力」两个字，也就是说我哥哥并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天才。我们家家教很严，成绩单或联络簿上一出现红字或是学校表现有什么问题，就会被爸爸叫到客厅以家法处理。每次屁股都会被打得高高肿起发红。但当我一边被处罚一边哭喊「爸爸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时，哥哥只是强忍疼痛发着抖不反抗，在惩罚结束时恭敬地向爸爸道歉敬礼，然后背着双脚瘫软的我到家门口光屁股罚跪。当晚再帮抱怨着爸爸的我擦药冰敷。由于爸爸总是认为长兄应该为弟弟树立榜样，因此我被惩罚时偶尔会牵连到哥哥，又或者两人一起受罚时哥哥会被打比较多下，所以哥哥的屁股应该比我更痛才对，不过我根本没看过他在我们独处时抱怨或责备我，他的药一直以来也都是自己擦，而我只有有时想到才会主动帮忙，但他也不埋怨我。我向他道歉因为自己牵连他时，他也只是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跟屁股，然后带我去找爸爸道歉而已。我一直都很感谢这样的哥哥。 因为年龄的关系，我们常常一起被打屁股。当我升上小五时，哥哥已经是国ㄧ生了。身体理所当然会产生变化，跟我一起洗澡的次数也慢慢减少。一开始我不太了解原因，但在一次的处罚中我看到在哥哥的小鸡鸡上，有几根稀疏的毛。只是尽管感到害躁———毕竟是一起被打屁股———但哥哥在惩罚时也没把鸡鸡藏起来。我们被打屁股的姿势是随爸爸决定，有时是站着被打，有时是趴在爸爸腿上，偶尔是做着拱桥，趴在椅子或桌子上的次数也有不少。而在发现哥哥的变化后，为了增加处罚的羞耻感爸爸命令我们做出另一种姿势，也就是躺在桌子或床上，并让双脚抬起分开的姿势，很象是婴儿在包尿布。总而言之，藉由这个姿势在打屁股时就能很清楚地看到小鸡鸡贴在鼠蹊部上，屁眼也暴露无遗。因此哥哥在一开始时有些抗拒，但没有很明显地表现到让我这个弟弟察觉到异样，我也只是勉力维持姿势忍住疼痛边哭边跟爸爸道歉，并看着映照在对面镜子上的我和哥哥的屁股慢慢布满鲜红的藤条鞭痕。 我还记得那时除了最基本的打屁股以外，在小五中途时额外加上了「打屁股沟」的惩罚。摆出「尿布式」被爸爸用藤条抽屁眼感到的疼痛完全没办法跟单纯的打屁股相比，因此我还曾在打到一半时挣脱爸爸的手顶着鲜红的屁股跑出家里。当然下场惨到不行，不但屁股沟被抽到破皮，屁股也有着东一块西一块的瘀青，哥哥也因为被我连累而被加重处罚。那时是我第一次看见哥哥哭得那么惨。事后就算我拼命道歉，他还是不跟我说话三天，之后才原谅我。我那时还提出「如果哥哥觉得我不乖的话，那请打我的屁股吧！」一边说着还一边拉下内裤———那时在被处罚后只能穿内裤，而且还是三角的那种，能清楚看到红通通的屁股———他看到我这种反应后，只是把我抱起来，我以为是他决定处罚我，但我一感受到在屁股跟屁眼上扩散的冰凉触感，我立刻明白他是在帮我擦药。安心跟愧疚一同涌上让我大哭起来，「哥哥对不对不起」结果他抱着安抚我，还反而跟我道歉。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逃跑过，就算屁眼被打到肿起来也一样。但有一次是被打到尿床。 之后升上国中的我才体会到尿布式有多丢人。那时问了问同学，他们说虽然会被打屁股，但顶多跪着打而已，班上根本没有人被用尿布式处罚过。我的变化比哥哥当初早了一点，国一刚过完一个月小鸡鸡就开始长毛了，所以在处罚时也会有点扭扭捏捏。因此总是爸爸吼「脚张得不够开就是没有在反省！」而被多加处罚，而哥哥也当然会倒霉。但自从那次之后只要我坦率地道歉，哥哥就会温柔地原谅我。升上国中我们在被打后连内裤不能穿，但不知怎的我不讨厌在哥哥面前露出小鸡鸡，而哥哥同样也光着屁股安慰我，而作为交换我也开始会帮哥哥上药。第一次摸到哥哥的屁股有种奇怪的感觉。而随时间流逝，哥哥也步入紧迫的升学考试，我们两人的空闲时间相较以前错开了很多，一起被处罚的机会当然也变少了。哥哥的身高在不知不觉间拉长许多，声音变得低沈而更加成熟稳重，小鸡鸡也不「小」了，变得跟幼时与爸爸一起洗澡时看到的那样。但我们的处罚方式却变得更加严格，哥哥甚至被加了「打小鸡鸡」的罚则。爸爸曾经是以严厉出名的补习班教师，处罚的方法力道会带来最大的疼痛与羞耻，但造成的伤害却是最小的。我看过好几次哥哥被打鸡鸡，是在小考不到标准时被打的。爸爸会拿一根细细的竹鞭，让哥哥的鸡鸡稍微「变大」后抽打。我在一旁光屁股罚跪看着这个情景。哥哥的双手背在后脑勺，扭曲着面容最低限度动着身体受罚。通常次数不会太多，最多的一次是十二下，但这就足以让哥哥每次都流下眼泪了。我那时很害怕自己会被这样处罚，但虽然努力读了书，成绩却没什么起色。我们受罚后作为附加罚，会在被打肿的屁眼里塞上生姜，然后罚跪着写反省书。之后可能一整个礼拜在家里都不能穿内裤。这也是伴随着哥哥升学增加的处罚，不过也常常用在我身上。 顺带一提，国一还不太「成熟」时，有看到过几次哥哥在四下无人时偷偷在房里快速摩擦鸡鸡，看到他放松的表情，我还以为是什么游戏之类的，每次跑进他房间都会被立刻赶出来。 用在我们的处罚方式还不止这些。例如考试要是在一百分以下九十以上，就会只是普通的藤条打屁股。次数依爸爸决定。但越往下会依次加上抽屁眼、塞生姜、灌肠、针扎、艾炙等，我童年最有印象的记忆就是受罚。最深刻的则是在国二时伪造签名，屁股被藤条打500多下，屁眼也是，而且之后还用上了打鸡鸡。那时第一次被这样打鸡鸡，我就象是忘了年龄一样地大哭，明明才被打八下而已。但处罚可没有结束，我的屁股、屁眼、鸡鸡上都被扎了好几针，在艾炙之后我就被叫去光屁股罚站，而且一个月在家中不许穿内裤。我严重瘀青的屁股在星期六早晨被来来往往的邻居彻底看光，之后的追加罚就是在社区中央被打屁股跟屁股沟，邻居的小孩一边看一边笑，让我丢脸到不行。而且之后爸爸还在全班同学的面前用相同的方式打我屁股，并给了班导处罚我的权力。我跟哥哥虽然是兄弟个性却天差地远，这点在青春期时尤为明显。我在班上虽然受到同学欢迎，但老师对我的不听管教很头痛。所以当她得到这个权力后便时常使用，我的屁股也总是一顿惨。 我国二所以哥哥升上了高一。因为爸爸的严格指导哥哥升上了地区的第一高中，这也成为我之后也被如此严格指导的原因。升上高中的哥哥因为补习经常晚归，我们的见面机会变得更少了。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找到了自己的学习方法，哥哥的成绩在高中永远维持着全校前几名，这也让他实质上从「打屁股」的管教中毕业，所以只要一见面，大多都是我正在受罚的时候。顺带一提，我的身高以及外貌变化不及哥哥，虽然鸡鸡长了毛但身材就象是个小孩子，或许是因为这样羞耻感以及之于哥哥的劣等感，我变得不再爱跟哥哥说话。他每次看到我时虽然都像想说些什么，但不是因为我正在被打，就是我直接冷淡地无视他。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会在我光屁股罚站时偷偷帮我上药，然后说了一些笨拙的笑话想让我放松。但我根本没回应过。我觉得在这个年纪还要被打屁股处罚的自己很难看，另一方面是开始嫉妒起哥哥，想当然尔，我们那时就几乎没交流的机会了。 我还记得很清楚明明已经步入青春期却还是照三餐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因为随着年级升高，处罚方式也会改变。原本受罚的标准是考试没一百少一分打五下屁股、一下屁股沟，但在国二后就变成了少一分打十下屁股、五下屁眼，因此我几乎是每天趴着睡觉。受罚前我必须要在放学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就脱下内外裤，在一小时内写完作业然后露出已经长毛的鸡鸡双手背在后脑勺在门口罚跪。爸爸几点回来就几点才能站起。我偶尔会在这个时间点遇见哥哥，但是因为我的别扭以及时间上的缘故，哥哥总是很晚回来或是刚回到家就要补习，所以也不太说话。不，应该只是我单方面逃避他而已。爸爸回到家之后就带我进入家门，我会在书房接受处罚。一开始会跪在地上向爸爸报告成绩还有今天犯的错。我的衣服会换成不会遮住鸡鸡跟屁股的长度，不过为了方便还是会卷起来然后用夹子固定，对我来说简直比裸体更让人害臊。听完爸爸的训话以及惩罚方式后，我先会被叫去再罚站一阵子，直到爸爸准备好了才要被打屁股。刚才说过爸爸给了老师打我的权力，所有在被爸爸打之前我的屁股常常都是已经红肿着的了。老师跟爸爸不同，我受罚的姿势是趴在学校椅背上，两手撑着椅面抬高屁股。一般都是在导师办公室受罚。在我们学校只有到了国三才会发下「体罚同意书」，因为是男女合校，所以惩罚时会把班上拆开，不过那时我才国二，所以算是提前实施体罚。撑起屁股后老师会用木板跟皮带处罚我。她常会一边打我屁股一边训话，要是他问问题我就得忍痛回答，所以被她打时是没有在算次数的。虽然都不算太多，但造成的心理压力却不是盖的。我很快就会哭出来妥协认错。老师只会打我屁股，但升上三年级后似乎也会有更严格的处罚。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然后便叫我去拿家法过来。我把藤条跟热融胶条以及鞭子，当然还有灌肠器具和肛塞交给爸爸后，就拉好衣服趴在桌上被抽，往往都会被打到留一点血，但很快就会好。每天被打的次数上限是屁股屁眼各三百下，小鸡鸡自那次伪造签名后也被算入惩罚，平日最多打十下，因为会痛到可能小便控制不住。我家的习惯是屁股屁眼交互处罚，这样便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会有最大的疼痛。屁股通常打到后面就会快要麻痺了，但屁眼不管怎么抽都很痛。姿势依然是使用最丢脸的尿布式。爸爸会让我在桌上躺下抬起双脚并张开，在打前会先用藤条在屁眼跟鸡鸡以及蛋蛋上游移最后才抽在屁眼上。我的脚必须张到最开然后用双手摆开屁眼，然后就是「一二三」地计算。如果因为害羞脚张得不够开在小鸡鸡上会加重处罚。屁股沟很容易就会感到剧痛，而屁眼会整个肿起来。两个打完后我每次都会泣不成声，没办法像哥哥那样忍到打鸡鸡再哭。打完屁眼后会直接灌肠，然后塞上生姜，是两根手指宽，大概有七公分的生姜整个塞进屁眼里。在塞进去之前爸爸会先用乳液润滑生姜，然后用同样润滑过的手指先插入屁眼扩张肛门抽插。我有时会勃起，爸爸看了却不发一语，让我更无地自容。因为在削的时候会在姜上划出几条切痕，所以塞入后不消一瞬就能感受到它的威力。然后就一边忍住腹部的翻搅跟屁眼的辣，直直站着让爸爸用细藤条打鸡鸡。在抽的时候我会一直扭动双脚，更会直接哭喊出来。这时不用报数，但不准我失禁跟逃跑。此外会有几下打在龟头上，所以常常忍不住疼直接跪下来求饶，但还是会被逼着打完，最后那天晚上跟隔天早上都得在门口光屁股罚跪写悔过书。生姜没几小时就失去效力了，所以会换成很粗的肛塞沾着姜汁塞屁眼，这样刚才被打过的屁眼会更痛，有时会忍不住直接让我尿在门口。直到罚写完成前不能大便也不能进家门。爸爸会回到书房办公。哥哥也会在不久后回来，然后像刚才讲的偷帮我的屁股鸡鸡擦药。而我会因为太过羞耻而哭出来，尤其是在尿出来地上一片哥哥却还是执意帮我擦的时候。写完到了隔天去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跟老师报告昨天被打的情况然后露出屁股屁眼鸡鸡让老师检查，然后以此为参考决定今天处罚的程度。我不敢说谎，因为老师会直接打电话给爸爸。在学校被打完我会光屁股站在导师室外边哭边罚站，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国三约半年多，我的屁股没一天不是红肿的，屁眼也总是在大便时传来刺痛。 升上国三后我也过上整天往返补习班的生活。但跟哥哥不同的是，爸爸把我送去的补习班是准许体罚的男学生补习班，除了学校跟家里，我在补习班也常被狠狠修理。那里的主任是个正值壮年的高大男子。一般的处罚是由补习班班导进行，但如果成绩太低就会被送到主任那里受罚。我有几个同学也被送到了那里，每天进到教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今天考的大大小小的试卷叫到班导手上。这时广大的教室后排已经有被打过屁股的人正在一边啜泣一边露出有点瘀青的红屁股罚站，也有些人的处罚是交给助教进行。每天待在补习班四点半到十点的五个半小时，大约有两个半小时都是在处罚学生。班上的成绩标准是小考九十分以上，大考九十五以上及格，以下少一分打十下屁股跟五下屁股沟，如果在七十分以下，今天所有的课程都要塞生姜光屁股罚站在教室后方听课。我的补习班是总复习小班制，我那个时段开两班，一班二十到三十人。而其他从小五到国二的年级人数也相同，只是有分科目而已，我那个时段有三个班，而且体罚是不变的。相较于国二三只在补习班内受罚，从补习班一条街就能看到光屁股在门外被打的小五六及国一男生。我去上课时最常看到的就只有小六跟国一，不过不会同时看到。他们在被处罚时会被统一收走裤子内裤，犯错的人会被要求在补习班门口两侧光屁股排成一排打屁股。有已经被打完红屁股罚站低声哭泣的人、正在受罚但双脚不安份一直乱动而被两边的同学固定住一边哭喊一边被鞭打的人，当然也有光屁股等着受罚但在藤条落下前就哭泣或失禁的人。不管是国一还是小六，他们的鸡鸡上都没有毛跟鞭痕。而我们的补习班制度是只要升上国中就要开始打屁股沟跟塞生姜，所以也会经常看到不太习惯的国一生被打到一半突然尿出来的景象。这时候就知道他回家一定会很惨。 不过我们倒也没余裕同情他们。其实只要家长签同意书，补习班就能加罚打鸡鸡或灌肠以及憋尿。而且国三几乎每人的家长都签了。 我们在自己教室被打完屁股———有时也会加罚屁眼跟鸡鸡———后，有时会被叫去其他教室让学弟们观摩一下。简单来说就是让国一二生看看怎么鞭打小鸡鸡，让国小生看看屁眼被打后会肿的怎样。有时会直接在他们教室里被打。被打屁股倒没什么问题，但是在一群人，其中当然也有没穿裤子红屁股的学弟的注视下被抽屁眼跟鸡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很羞耻的一件事。我们打鸡鸡的方式跟我在家里时一样，但抽屁眼是趴在桌子上，双脚张开并用左右手自己掰开屁股受罚，用藤条还是鞭子就看老师心情了。在被打之前偶尔会被要求灌水，如果被抽到失禁会直接当众打鸡鸡，我有两三次经验，哥哥只在我面前被打过鸡鸡，但是我得在二十人面前勃起被打，最后在上课前会被命令在学弟教室后方罚站，屁眼还插着一根生姜。姜罚是在小六就准许的。 刚才讲到一般的处罚是交给班导，但如果考试真的砸了或是受罚时很不安份，就会被送到主任那里。一般很少看到主任惩罚学生，但他真的严格到暴力的程度。如果被送到主任那里，他会先带你到地下室，那里充满了各种刑具，最多能同时料理两人。我跟我朋友一起进去时就看到一名国中二年级生，一名小六生双脚打开坐在顶端磨平的倒置三角柱上，双脚脚踝被靠在两边，在这样坐着的情况下两人的屁眼都塞了一根有食指与中指合起宽度的生姜圆柱。国二生那边小鸡鸡明显长着毛，两边的鸡鸡上都有着些许鞭痕，只要家长同意就能打小鸡鸡的规则也适用在小六生上。而让人害怕的还是他们呈现勃起状态的鸡鸡前端插着一个细长的塑胶棒，从龟头以及肛门附近都有水这点露出来来看，估计是被同时灌肠和憋尿。当然，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和鸡鸡上都插了几只针。两人都是裸体，两只手没被固定而是在前方的桌上的纸上写着某些字。 最先交卷的是国二生，他直接转头激动地把纸张递给主任。我发现他哭得双眼红肿而且估计是已经叫到沙哑了吧。看了他纸上的内容后主任微微一笑「你合格了，恭喜你。」然后便去解开国二生的脚镣。要他站到地下室一旁的凹槽并让他双手举高后，主任先一根根拔出扎在他小鸡鸡上以及屁股屁眼上的针，每拔一根国二生就会低声呻吟。当主任拔除插进小鸡鸡的塑胶棒时，透明的液体立刻涌出。那是尿。但主任却不满地以手重打他暗红色的屁股说「我有说你可以尿了吗？」，「对不起请原谅我」国二生哭着拼命道歉，但止不住继续尿。主任叹了口气，等他尿完然后拔出屁眼的生姜，这次就没有东西出来。国二生不安地看向主任，几秒后得到眼神许可直接蹲了下来，不过拉出来的不是大便，而是灌肠液。 等到国二生解决完裸体离开地下室，主任走向小六生解开他的脚镣。小六生不知为何从刚才开始就在偷哭。主任让他排泄完后，故作遗憾地说道：「不好意思，因为你这次没写完，所以下礼拜要再来一次哦。」「不不要！」小六生听完后直接爆哭出来，小鸡鸡也漏出了更多尿，结果一名职员直接把浑身瘫软屁股也变成暗红色的他带了上去。那时候我跟我朋友都在不知不觉间失禁了。 主任不由分说把我们剥光，分别铐到两个「座位上」，鸡鸡被固定在直向的凹槽上不停发抖。我不断地求饶「对不起!我们下次不会再犯了！请原谅我们！」我朋友却只是一直发抖哭泣。 主任把我们两个的手铐在背后，然后用乳液沾溼他的食指中指，轻抚我屁眼周遭后先插入某根指头，无视我的呻吟抽插了几下后又插入另一根，扩大完肛门后就插入针筒注入灌肠液后塞上生姜。对我朋友也是。我顿时感受到腹部翻搅的疼痛根屁眼的刺痛。我今天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又灌过肠了，简直是雪上加霜。 他走到我们面前宣读罪状「连续三次考试不及格」后，抚弄我们的鸡鸡跟毛稍微让它们勃起后拿管子插进龟头，我痛得大叫，那家伙则是强行忍住。我们的膀胱被注入大量生理食盐水。然后抽出管子在泄洪之前插入刚才看到的塑胶棒。 然后剩下的两个小时不仅被打屁股到快要流血。打鸡鸡、抽屁眼，大腿内外侧样样都来。过程痛到我们哭着一直求饶。他有让我们排泄几次，但之后又会重新补上。当屁眼跟鸡鸡被刺上针时，我痛到尿直接从尿道与塑胶棒的缝隙喷出，当然之后鸡鸡跟屁眼又被加罚，简直变成暗红色。我朋友则是差点晕过去。 光是那一次就让我再也不敢考试摆烂。不过之后的附加罚让我每次上课都很痛苦。不论有没有犯错每次上课前都要在补习班门口打100屁股屁股沟，鸡鸡也要被打。上完课后还要在放学时留下来接受晚罚。还有只要一进补习班的门就不能穿上裤子内裤，维持一个月。我们俩人变成在国一和小六生中唯一的国三生。我们是最后一起被处罚的，所以当他们被打完屁股后要排成半圆站着看我俩受罚。另位每天要写一千次的「我是坏小孩该被打屁股」直到毕业。 刚说的是补习班的情况，在学校升上三年级的处罚也不遑多让。特别的规定是如果在一天之内被打超过三次，就只能在校园里穿内裤，如果超过五次就什么都不能穿。刚说到男女在受罚时会分开，但那时只在打鸡鸡之类的重要部位的时候，其他的都是在教室里罚。每被打一次老师就会拿一根约三到五公分的细塑胶棒塞入屁眼，在学校一整天都不能拿下来。总根数会被一个月结算一次，如果太多的话会在全校面前打屁股，当然也有屁股沟跟鸡鸡。如此一来加算补习班跟在家里被打的每天会超过二十下小鸡鸡跟五百下屁股屁眼，每天就是瘀青被打肿然后在家里揉开再被打到红里发黑。班上每个人在被打屁股的时候都会哭得很厉害但是很少会挣扎，当然我是因为从小被打到大的。屁股只要一醒来就几乎是红肿的生活持续到我升上高中也还没结束。 国三时还有个特别的规定，那就是禁止男生打**，每天一到学校就会被脱裤子检查。要是被发现男生会在全班面前打小鸡鸡并通知家长，然后处以一个月在校内下半身都不能穿衣物的处罚，以及只要来上课早自修时要被谨惕性地打屁股屁眼，然后一周固定打一次小鸡鸡，甚至向补习班那样「圣地巡礼」，去到学弟妹的教室示范被打。包括我在内一共有五人被发现过，因为是校规所以补习班还有爸爸都会知道，回家后的下场简直惨不忍睹，鸡鸡被打到整个发红，在补习班还会被逼当众打**后被抽小鸡鸡，用来谨惕学弟。 我们学校是国小中合办，所以走在走廊上也能看到红屁股罚站的学弟妹。不过他们倒并不是被学校处罚，而是家长要求老师严加管教。他们最多就是打屁股加一顿屁股沟而已，不会打鸡鸡，所以在他们面前被打真的丢脸到想哭。我试过一次后就不敢了，但其中有一人被处理了两次。第二次他直接失去在学校穿外内裤的权利直到毕业，每天都能看到他红肿的下半身。似乎是他叔叔的人还来过学校当众处罚他，在我国小时也被爸爸这样处罚过几次，但在国中时这一点也不稀奇，还有小学生的父母会直接在走廊上打自己孩子的屁股。就算国三以下校方名言不规定处罚，但得到家长许可而进行处罚的仍有不少。不过就算如此，也没像我们国三罚的那么严。在我小四时受过最严重的处罚是「灌肠」，现在虽然已经象是家常便饭了，但那时也让我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那次犯的错似乎是偷改考卷的答案被发现，毕竟要是分数搞砸了会在家里挨一顿打。之前说过我是在国二时才开始被老师处罚，所以当时我在班上算是少数几个不会在学校被打屁股的人，但在被发现通知爸爸后，他直接怒气冲冲地感到学校，手里拿着从小熟悉的家法。我在被打前就直接哭了出来。爸爸似乎跟我那个一起作弊的同学的家人认识，因此也顺便在学校帮忙处理他的问题。我那个同学从被发现后就一直在哭表现出后悔的模样，老师还没通知家长前他就已经自己脱下内外裤露出昨天被皮带料理过的屁股跪在我们班门口。我理所当然一起罚跪。爸爸来了之后我一直拼命求饶，但他却像哥哥一样老实受罚。我们俩个在导师室光着屁股跪在椅子上抬高并掰开屁眼，爸爸带上似乎医生在动手术时用的卫生手套，一言不发地用乳液润滑手指后在我屁眼上画圆，等到我不自觉地放松后一边旋转一边插入。那时是第一次受到打屁股沟以外的肛罚。爸爸戴着手套的冰凉手指在我肛门里进进出出，我的鸡鸡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变大。然后他抽出手，更换手套插入我同学的肛门里。他似乎很不习惯地微微扭动并发出呻吟，但可怕的还在后面。 「接下来要灌肠，在我说好之前要是敢大出来你们明天就不用坐椅子了。」这句话并不是说要让我们罚站一整天，而是把我们的屁股打到坐不下去的意思。话才刚说完屁眼就被插了一根比手指细一点的塑胶棒，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凉意流进肚子里。舒服的感觉没持续多久，肚子就剧烈绞痛起来。我边哭边扭动屁股，但爸爸直接响亮地打在我屁股的左半边上，我立刻吓到不敢动，任由诡异的感觉在肚子里翻搅。「屁眼缩紧。」爸爸说完后就慢慢地抽搐塑胶棒，我才明白那是针筒。随后我的屁眼被塞入肛塞。 肚子疼的要命，旁边的朋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从插入针筒时就哭了出来，肛塞塞入时还不断发抖，小鸡鸡随着身体晃来晃去。我们光着屁股前往厕所，途中我忍着腹部的疼痛和屁眼的紧绷，一边拼命拉下上衣衣襬遮住我有点变硬的小鸡鸡。我朋友则是直接失去遮掩的余裕全程绷紧屁股。我们走得很慢，到了厕所已经有三分钟多了。爸爸先后拔开我们的肛塞，我直接冲到蹲式马桶上拉出来一大堆大便，隔壁也传来相同的声音，因为爸爸不允许锁门在门外盯着我们，还好那时厕所没人。 爸爸帮我们把屁股擦干净带到教室，在全班同学面前说明我们为何要受罚。那时用板子打屁股五十下，藤条也五十下，屁眼要用藤条打五十下，但是在打之前会再灌肠。刚刚那次纯粹是要我们把大便拉出来而已。我俩在旁边听了浑身发抖。爸爸命令我们爬到桌子上翘起屁股，然后再次将灌肠液注入我们的肠子。明明已经没大便了肚子却还是一样痛。爸爸说如果在处罚时有任何一边忍不住漏出了，那就重新计算。我勉力翘高屁股准备受罚，一旁的朋友也留着眼泪绷起神经，但当板子落下那瞬间我们还是有点漏出来，所以第一下整整被打了十下才算。之后耳边就真的听得到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啪啪啪啪啪」，我根本忘记自己数到几下，旁边则是直接大声地哭喊求饶。我们原本昨天在家就被修理过，屁股还没好又被打当然受不了，所以当轮到藤条时，我们的屁股早就红得不像样了，桌面上也满是我的鼻涕和眼泪。爸爸帮我们重新补充灌肠液后，就轮到藤条抽屁眼。他要我们把腿张开屁股翘高，这样屁眼就能直接露出来，当然蛋蛋也整个被看光了。那时光打屁眼就花了半小时以上，因为只要漏水就重算，我的屁眼几乎被打到麻掉，一直不受控制地收缩。我的同学更惨，他脚下已经有一摊水了，直接在全班同学面前失禁在小四还不常见，是真的很丢人的行为。不过我也没资格说别人。冰凉的灌肠液从屁眼漏出，沿着蛋蛋流下，痛的要命，比之前爸爸打的还要痛。然后终于轮到藤条，我直接忘记数数全部漏了出来痛得哭叫，但爸爸拿出生姜堵住我们的屁眼继续处罚。我们那之后在操场罚站了一整个下午，当然没穿内外裤，灌肠后用生姜塞住屁眼低声啜泣。这是小四第一次被打的这么惨。那时跟哥哥还没那么疏远，所以为回家再被修理一顿的我哥哥帮忙上了药，手指沾着凡士林轻轻插进屁眼里，不知为何我觉得有点舒服，小鸡鸡也有点站起来的感觉。而隔天遇到一起受罚的朋友时，他被父母禁止穿内外裤，也就是说他这个月都是光着红色的屁股边哭边上学的。对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我带了一罐消肿的药膏，下课时把他拖到厕所隔间帮他擦药。他起初有点抗拒，但最后还是任由我处置。我像哥哥那时一样帮他把药膏推进屁眼里，他发出颤抖的呻吟。我发现他的屁眼也肿起来了，屁股沟也有些地方有点擦伤。我顺便帮他的鸡鸡擦药，果不其然也被打鸡鸡了。据他说昨天家规被更改，增加了早罚跟晚罚，他最近之所以屁股一直是红的就是因为如此，而打鸡鸡的附加刑，他每次都会被打到失禁。我那时只看过学长被打鸡鸡，自己还没被打过，所以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把时间稍微拉回最近。准备考高中前我家的家法也被略做调整，变成有着早晚罚的模式，但这并不是绝对要执行，而是依当天的状态决定。前面也有提到补习班跟学校方面对于学生升学的对策，随着逐渐接近大考当然会愈发严格，针对大小考成绩的处罚也会增加。在濒临大考的前五个月学校延长授课时间到下午六点，补习班也配合更改时间，因此等到我回到家也快要十一点了。那时的管教比起以前加重许多。学校的老师除了原本的姜罚之外，也会自备辣椒水，当然打屁股屁股沟，打鸡鸡以及大腿这些不会改变。而为了增加羞耻度，我们班上采用的是「互相帮助」，这当然只是老师方面的说法，实际上的内容是将学生们俩俩分组互相监督，在每次考试中得分高的人可以处罚得分低的人，当然是在学校许可范围内。不过只能打屁股屁眼、大腿、姜罚、灌肠，因为学生没受过相关的训练，这是为了防止学生控制不好力道而出问题的相关措施。直到下次模拟考试为止得分低的人都要遵从高分的人的处罚，而高分的人则有要将劣等生成绩提升的责任，如果没到一定标准反而会被惩罚。我们班的成绩水平并不算差距太大，毕竟只要在成绩上稍微被认定不用功总少不了一顿打，不过当然也有那些不知为何藤条吃的很勤劳的人。我们的国中算是满乡下，因此如果说到会影响学习的诱因那还真的列不出几个，想当然尔学生自然会更加用功，所以「上下关系」变动得很快。只不过是限定同性别的互相教训就是了，虽然有不准打**这个规矩，但也不可能让青春期的男女有可能往奇怪方向发展的机会。直到升学考前还有五次模拟考，而以上学期最后一次的段考为基准来决定学伴。在男生中成绩算是中后段的我配对到的副班长，是名一丝不苟却很懂得体谅人的同学。其实在那时正副班长的职权其实没有那么广，更遑论是乡下地方，因此如果说到他们的工作，班长就是负责处理班级活动举办，以及主导会议等决定方向指挥的工作，而副班长则是负责细项处理和监督分配，工作量有时还会比班长多，而且还要协调老师与学生，是个满辛苦而且需要看人脸色的职位。不过在副班长的表现中完全看不出埋怨而且也都处理得很完美，不但受人欢迎且成绩优秀，是我很佩服的一个人。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特别用功，希望不会连累到他。他也是相当严格的一个人。那时老师其实有些放宽处罚，为的就是将部份的责任与权限交在监督人身上，因此要是被老师处罚，不外乎是无关于学习的问题，惩罚内容也只有打鸡鸡。惩罚数目与成绩的对照还是照旧，所以之后在学校的国三里能看到的大多不是老师处罚学生，而是学生罚学生。走廊上时常也能看到同班的学生在打自己同学屁股的画面。或许因为多了一层沟通关系和感情，我们对这种方式没什么怨言，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其实班上的气氛很不错同学相处和睦的关系。我也常被副班长打屁股，但他配合我提出的学习计划相当有效，做不到标准往往是粗心的缘故，所以我也心甘情愿接受他的惩罚。副班长给人的印象是个温和的书生，同班三年只看过他被轻微告诫，在学校没被脱过裤子。我受副班长罚的地方通常是在学校以及他家的房间。副班长打人是用热融胶条，要说痛也是满痛的。我会下半身全光趴在他的大腿上，要打屁股沟时也只要稍微张开腿就能打。副班长会在处罚之前帮我订正考卷，然后处罚时会问我错误的题目正确的解法。一边被打一边思考真的很有难度，而且副班长是真的十分尽责的人，我的屁股常被打的红肿不堪，屁股沟也是会被打到破皮。打小鸡鸡的处罚则是副班长跟我一起去找班导在旁边看我受罚。惩罚结束后会先要我罚站，并重新问我答错的题目。如果还是答错就会被打，但是全对处罚就会结束。打完后除了帮我擦药，还会一边帮我揉屁股一边聊天。我当然都是一边擦眼泪一边回应，就算是副班长处罚带来的疼痛也不会减少，所以我还是会被打哭或失禁，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很有印象副班长打我打得最严厉是在我有一次试图作弊的时候。原本以为他会直接告发我，因为作弊是很严重的行为，学校是绝不会宽待的，被处罚后就两三个礼拜别想坐椅子了。但是副班长选择自己处理。那天星期日我全裸跪在副班长房间，他的桌上摆了很多的惩罚器具。他问我做这种事你都不会羞愧吗，我还是第一次被同龄人这样责骂，而且面对帮助我提升成绩不余遗力的副班长我也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所以我深深低下头请他处罚我。他用皮带把我的手绑在双腿，让我躺在床上做出尿布式的姿势，这样手就不能乱动而且脚也会被拉高。我的屁股在星期六也被爸爸打过，现在还是有点红肿。他先帮我灌肠然后用生姜充当肛塞，我被迫咬住自己的内裤呻吟。很快地就开始惩罚。他的工具不是热融胶条而是末端附有一小片皮革的鞭子。似乎叫乘马鞭，打在屁股上立刻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而且他事先在我屁股上涂了辣椒水，所以我随即哭了出来。但我少见地没有挣扎，只是哭着听他一边说教一边在心里道歉。当屁股打完时我很确定流血了，不过不是很多。他继续处罚，拔出插在屁眼的生姜，我紧缩着避免灌肠液流出来。他在床上有垫两层毛巾，而且我事先已经清过大便，所以不用怕有东西出来。他抓住我的脚让我抬高，并开始抽打屁眼。乘马鞭带来的疼痛很轻易就凌驾在藤条上，我哭到眼睛旁的毛巾都是湿的。他边打边责备我的错误，我不断用模糊的声音说「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但是口中的内裤只让我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打完屁眼后副班长重新把生姜塞回去，我注意到他的动作很轻柔，感觉他刚才的怒气都象是假的，他一边责备我还一边关心我的状况，这让我联想到哥哥。而这又让我涌出了更多愧疚。结束后他帮我解开皮带，一边安抚我一边揉着我的屁股，但插在我屁眼的生姜他似乎不打算拿出来。「好了，已经没事了。你要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不然会再被打喔。」我哭着点点头，就象是孩子一样被抱在副班长怀里擦眼泪。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头，接着让我的身体靠在他肩膀上。明明屁股跟屁眼又麻又痛，但不可思义的是我感受到一股莫名熟悉的安心感。「对不对不起」吸鼻涕的声音让道歉变得断断续续的。「处罚还没结束喔。去那边站好不准动。」「嗯」我动作缓慢地站起，忍受生姜在我屁眼内摩擦的疼痛站到墙角，然后双手抱头，开始反省自己的错。 「不可以动喔。」副班长再次提醒道，我用啜泣声代替回答。我其实原本也没打算作弊，但是这次考试我有点偷懒了没花多少时间复习。我很害怕副班长会被我拖累，他明明那么用心地教我了不过这些都只是借口而已。考试已经结束了，说什么我都辜负了副班长的心意————这么想着。莫约半小时后副班长叫我走到他面前。我乖乖站好，他身上散发出的稳重、温柔与威严就象是个成熟的大人，简直让我忘了自己跟他同样只是国三。我一丝不挂，也没有打算遮住鸡鸡，决定老实接受副班长的责骂。「知道自己错在哪吗？」但他只是语气平稳地这么问道。我点点头。「不用功还想作弊。」我是在把小抄写在橡皮擦上时被发现的。「为什么要作弊？」「因为不想连累副班长被打，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说完我别开视线，不敢看他的眼神。但他只表现出感到些许意外的声音，接着语气和缓地问：「以后还会做吗？」「再也不会了」沈默了短短一瞬，副班长吹出放松的鼻息，把逃避他视线的我抱到他腿上。我还来不及反应，屁眼里的生姜就无声地被拔了出来。「抱歉，很痛吧。我有点控制不了自己，抱歉。」他柔柔我的屁眼说，「副班长没必要道歉啊」我深深低下头。然后他把我转了个位子，让我跨坐并抱住他。他开始帮我擦药，如果我因为痛而发抖，他就会减缓力道。这整个十几分钟他只是沈默着轻抚我的背脊，而我紧紧抱住他，在心里一直道歉。 考试成绩虽然不算惨，但没达到新订的标准。副班长第一次在全班面前打屁股。但让我们吃惊的是，明明副班长从没在学校被打过，他的屁股却鲜红一片。老师好像也吓到了，但是处罚没有暂停。打屁股、屁眼、鸡鸡，最后屁股塞入一根塑胶棒，副班长一声不吭地撑完了处罚。而我还是照样在讲台上哭的很厉害。我原本打算一下课就冲去道歉，但副班长反而先来安慰我，并肯定我这阵子的努力拍拍我红透的屁股。结果还是没说出道歉。我们的「监督」关系没有更换，直到毕业前我就过着虽然严厉但温暖的学习生活，但当然一次也没赢过副班长。上面说到因升学考逼近，补习班的处罚加剧，导致回到家就没有力气再接受爸爸的处罚了。而爸爸也考虑到我的情况，没有再严格处罚过我。除了有时会谨惕性地打鸡鸡以外都不严重。而哥哥升大学的考试也开始倒数，所以直到我升上高二为止他都住校没有回家。时光荏苒，我跟副班长升上了地区第一高中，我们的关系也变回普通的朋友，只是他偶尔还是会处罚我偷懒。然后就这样准备升上高二。时隔一年，真的已经很久没跟哥哥见面跟说话了，不，其实是有见面的，只是我一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高一结束最近他录取了理想的系所后才有空住回家，不过只有这短短一个月多的时间。我想要跟他道歉，为之前的不成熟与无聊的嫉妒而一直无视哥哥的行为道歉，但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尽管我们之间瀰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但哥哥还是时不时以行动表达他对我的关心。我感到很羞愧，也觉得烦恼这种事的自己真的很白痴。在自责之中我有点想起来过去是怎么跟他道歉的了，虽然有点羞耻，但我必须坦率真诚的道歉才行。为了在还能待在彼此身边的所剩不多的时间之中对他有所弥补跟报答。 所以直到哥哥回来以前，我都光着屁股跪在他的房门口。一旁还摆着家法的藤条。 就在膝盖慢慢麻痺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续文： 哥哥的自述： 买完东西回来后看到弟弟的文章，突然觉得很惭愧，很对不起弟弟，我并不如弟弟想的那样优秀，根本不值得弟弟崇拜，甚至不久后，弟弟就会知道我这个当哥哥的有多么无能了吧！现在我准备自罚来写这篇文章，先起身去打开屋内窗户后，又喝了一瓶水，之后脱掉裤子内裤，分开双腿跪撅在地上，光屁股冲着窗户，自己用巴掌抽打自己的光屁股100下，之后让窗外的冷风吹着我发红发烫的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