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职业的特殊性,我必须为客户们的隐私和安全负责,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承认,每一次的拍摄都让我激情澎湃,下半身的悸动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 起先,没有人敢于找我拍摄如此隐私的画面。后来,我想出一个办法来保证客户们的隐私和安全。每次去拍摄,我都用一副贞操锁,锁住自己的男根,把钥匙放在家里或者干脆当着客户的面上锁,然后把钥匙交给他们,拍摄结束再取回钥匙。 过程虽然很痛苦,但收入还是不错的。而且每次拍摄完成回家以后,脑海里回想着刚刚男女激情澎湃的样子,我总是在不停搓弄着自己的肉棒,把自己的激情也发泄出去。 可后来,有一次我正在家里快乐自渎的时候,刚刚被我拍摄完的小两口居然来到了我家里。本来他们是想预约我第二天继续帮他们拍摄蜜月爱情,谁知却撞见了我在自慰的画面。那位先生当时就怒了,感觉我在用他妻子的裸体在自慰。不过说实话,当时我脑海里回想的真是他妻子的裸体。作为港姐参赛选手,她太太真是有模特般的身材,明星一样的脸蛋。床地间那种无限风情的媚态真让人过目不忘。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立刻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在业界声名狼藉,所有约单和经济来源统统不翼而飞,控告的官司和法院的传单如雪片般飞来,几乎就在一夜间,我一贫如洗。 为了挽救这一切,我下定决心,要把自己的罪恶之源铲除——生殖器。 可是我还没有成家,更不能有孩子,甚至连女朋友都没谈过,至今还是处男身。还没尝过女人味的我,让自己现在就去阉割了自己,我真的心有不甘。可是,生活往往逼迫人无法选择,法院的传唤一个接着一个,如果再不快点下决心,等待我的结局恐怕只有一个,跳楼! 我向我的一个同学时代的好朋友借了一点钱,走进了事先约好的一家私人医院。 换上病号服,躺在病床上,仰望天花板。 “报应!”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谁让你从上学时就立志要窥探人隐私?谁让你从小时起就喜欢偷窥人家男欢女爱? “呼……!算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接受了自己无法改变的生活惨状。 “朴正浩!”一把甜美的女音传进了我的耳朵,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长相极美的女护士,手上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她把端进来的盘子放在了病床旁的床柜上,上面有两个矮胖的瓶子和一个男人刮胡须用的剃须刀。 “朴正浩吗?”那个护士一脸职业性的微笑,然后竟然给我来了一个标准的日式鞠躬。让我感觉如沐春风,糟糕到家的心情瞬间转好了许多。 “哦!我是!”我也报以微笑回应。 仔细端详这个护士,真的是好漂亮。明星一样的瓜子脸,略施粉黛的丹凤眼微微上翘着。柔顺的头发被扎成一束马尾,干练地流淌在水粉色的护士帽后。精致的五官配合修长匀称的身段,当时就让我感觉是不是遇到天使了? “朴先生,你好,我是您的专属护士,小村铃奈,请多关照!”说完,她又给我鞠了一躬。 “哦?你是日本人?”这一次我更加惊讶了。“你的中国话讲的真好,如果你不说出你的名字,根本感觉不出你是日本人。” “呵呵,您过奖了。我是在中国出生的。我妈妈是日本人,爸爸是中国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爸爸,所以跟着妈妈的姓氏,起了日本名字。”她一边说着,一边准备着盘子里的东西,脸上的表情依然那样的甜美。 见到了如此美女,又知道她是日本人,或者说是日本血统,心底便起了想捉弄她一下的念头,把自己即将被阉割的残酷事实暂时仍在一边。 “铃奈,你现在在做什么呢?”我皱着眉问道。 “为您一会儿要即将要做的手术准备啊?”铃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也在纳闷我的问题。 我继续问道:“是要做消毒之类的处理吗?那个不是应该在手术室做的吗?” “呵呵……!”铃奈笑起来的样子十分甜美,银铃般的笑声过后,“您真是有趣呢!要做手术,当然要先备皮啊!” “嗯?什么是备皮?”说实话,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懂,从小就惧怕打针的我哪里做过手术。 “备皮就是剃毛啊?把即将要手术的部位体毛都处理干净,这样可以减少伤口感染的几率。”铃奈一板一眼的解释着。 我一下子害羞了起来,忙说:“这……不好吧!” “呵呵?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啦!这里是医院,不存在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啦!”铃奈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我盖在下身的被子,伸手就准备要脱我的病号服裤子。 “等……等等!”我慌忙地拉紧自己的裤子,阻止了铃奈的手。 “朴先生,请您放松一点!对您不会有什么伤害的,既不痛,也不痒,只有一丝丝清凉的感觉而已。”护士铃奈仍旧侧着身,两手在我的裤子两边向下拉扯着我的裤子。 我们此刻的姿势滑稽极了,女护士试图想往下脱我的裤子,而我则抱着中央的关键部位不允许,还伴随着我的躲躲闪闪,整整一副女追男的画面。 “朴先生,这真的没什么的。请你对我们的工作给予配合。”护士铃奈和我撕扯着,呼吸都有些不均匀了。 “你说的轻巧,好像你刮过毛似的!”我一边挣扎着,一边还嘴。 “是啊,我天天都有刮的。”铃奈话一出口,立刻意识到说错话了,脸庞顿时红了起来。 “那你先给我看看你刮完毛是什么样子?”我注意到了她脸红的细节,立刻提出要求道。我虽然对这个铃奈不了解,但我知道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对男人的意见是很重视的。 “这……”铃奈松开手,不再同我撕扯,低下头,脸变得更红了,“您提的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哦!”但后面的声音却小的可怜。 我见铃奈那可爱的小女儿模样,立刻作势接上,“你给我看看你刮完毛的那里,如果好看,我就让你刮!” 铃奈的脸变得更红了,她站起来,走到床脚附近,低着头,双眼只看着自己护士裙的裙摆,两手慢慢放上去,慢慢的向上拉起一点。然后她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迅速把裙摆向上一掀,又快速放下。 “什么啊?除了白色的小内裤什么都没看见啊?”只这短短一瞥,我就已然看清,那平淡无奇没有任何花式的白色小内裤里面,定然藏着一个饱满的女阴。 “你……讨厌呢!”此刻的铃奈竟然像一个经历初夜的小女生一样,害羞到让人发狂的程度,却又那么的充满挑逗的意味。 “你把小内裤脱掉,掀起裙子让我好好看看。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里是医院,不存在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吗?让我好好看看都不肯吗?”说着,我故意把脸孔板了起来,摆出一副不高兴的姿态来。 要说这日本女人还真是十分好驯化的品种,男人把脸放下来,她们立刻就服从了。 铃奈抬头看到我不悦的表情,似乎被轻轻电了一下,而后她重新低下头,两手掀起裙子的后摆,十分熟练的拉下自己的小内内,优雅的从脚上取下来,工整地叠好,随手放进了衣服口袋里。 看着她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我几乎立刻断定,她一定不是处女了,所有的害羞、脸红等等很可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我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最受不了的就是装纯了。 于是立刻坐起身,正色地看着她,严肃地说:“还不快点掀开让我看看。” 铃奈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浑身立刻轻微的一阵颤抖。缓缓地拉起裙摆,露出了她那光洁无毛的饱满耻丘,这次她没敢立刻放下。 “丫的,夹那么紧干什么?”我俨然一副主人调教奴隶的态度,“能看见什么啊?过来到床上来躺下,分开腿让我好好看看。” “这……不要……”铃奈终于反抗起来,明眸皓齿的臻首不停地摇晃起来,柳叶弯眉也微微地簇了起来。 “真的吗?那好,你可以走了。”说完,我作势就要躺回床上。 她的手终于把裙摆放下了,收起了那无限春光,“那我可以开始备皮了吗?”她小小声的说。 “哼!连看都不给看一眼,还说什么这里是医院,不存在世俗礼数,真是胡扯。走开,烦着呢!”我佯装发怒的说。 “等等!”她伸手挡住了我,没让我再继续躺下,然后脸几乎都红到脖颈了,说道:“那……好吧!”说完,她慢腾腾的爬上了病床。 就在她上床的动作间,我才发现这个女人不光拥有天使般的脸孔,更是拥有魔鬼般的身材。那浑圆的屁股把护士裙的后摆涨得紧紧的,同样涨得紧紧的,是我的内裤。 只见她躺上床后,终于慢慢地分开了双腿,露出里面粉红诱人的光洁阴户,两片略微发黑一点的小阴唇随着依然粉嫩无比的大阴唇一起,被大腿分开的动作牵拉得向两旁微分,露出了里面已经湿润潮红的阴道口。 我突然间想到,反正自己也马上就要被阉了,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搞她一次,全当是犒劳一下跟随了自己二十几年的小弟弟。如果让它一炮没打过就被‘喀嚓’了,多遗憾啊! 于是,我立刻伸出手,直接按在了铃奈的大腿根部,拇指立刻不安分地抚摸起她的大阴唇来。别看我依然是处男之身,一次真刀真枪的炮都没打过。但并不意味着我不擅长此道,论起挑逗女人的性欲,我恐怕要比许许多多的花丛老手还要高明,毕竟由于工作的原因见得太多了。 铃奈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动手,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可是她的目光并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因为我已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的阴户上去了。 这时,我的两只手已经开始在她的性器上忙活开了,时而按摩她的大阴唇,时而用食指轻轻挑逗她的花蕊,时不时中指还在她阴道口转上两圈,短短几秒钟,她就开始有反应了,对于我的指淫不那么抗拒了,呼吸越发的不均匀起来。 我仿佛得到了鼓励一般,手指开始向她的阴道里进发起来。刚刚进入一根中指,我立刻就感觉到了来自周围的压力,那里的紧窄程度超乎我的想像,却果真如我所料,没发现有任何的阻碍。 慢慢地,我也开始激动了起来。我把嘴靠近她的性器,鼻子里喘息着来自她下体的幽幽女体香,张开嘴,立刻把她的两片小阴唇卷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啊……舒服……哦!”她的嘴里也传出了断断续续的淫叫。 我用唾液把她的两片阴唇仔细地‘清洗’干净后,舌头一边来回扫射着她阴部的那些嫩肉,一边缓慢上行,直到那颗仍抱在花蕊里的小肉粒上。 轻轻一点。 “嗯!”从她鼻腔里发出惬意的闷哼声和她纠缠在一起的眉头,我知道,她舒服的不得了。 “就这里了。”我心里暗想。于是越发起劲地在这颗小豆豆上发动了攻势。用手拉起上方的皮肤,将小肉里暴露出来,点、压、吸、含、吮,舌头围着打转,无所不用其极。短短的几分钟,只听她愉快地欢叫着,迎来了高潮。阴蒂下方,阴道里的淫水已经几乎可以用冲刷来形容了。 经过数十秒的痉挛,她脸上的潮红略微减退了一些,悸动的呼吸让高潮后的她看起来那么的慵懒,惬意。 “怎么样?舒服吗?”我自豪的吹嘘着,手指依然没舍得离开她的阴道。 “嗯!”她轻轻地点头,那模样似乎在说‘我还要!’ 我立刻领命似的向上勾了勾停留在她阴道里的中指,耳畔只听到:“啊……!你好坏呢!” “哈哈!那就再坏点吧!”说完,我立刻拿出绝杀招式。 左手的食、中二指从上方分别入侵她的大小阴唇只间的空隙,右手中指拔出一节,向上勾起,直点她阴道里的G点,嘴唇从左手的指缝间重新落回她已经因为兴奋而外凸的小阴蒂上。 这一下可要了她的命!只听到她的浪叫声立刻如警报一般响彻整个病房。她小腿蹦得直直的,只有大母脚趾最前面的一点点支撑在床上,两条腿僵硬地不停抽搐。整个上半身完全弓起,头顶直接顶在床上,马尾辫也凌乱了,头顶的护士帽也歪斜在了一边。两手把床单抓得紧紧的,似乎要把它们撕碎一般。 “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把!啊……………………” 伴随着她嘴唇里的求饶声,我右手的中指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的水流。一股接一股地,喷射了一床,喷射了我一手。 “她竟然吹潮了!”我惊讶着,但并没有停下手上和嘴上的动作,继续用这种几乎惨无人道的方式刺激着她的敏感带。 短短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居然高潮了七次,吹了三次潮,喊哑了嗓子,小腿似乎都抽筋了。 等到我收起招式的时候,再看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刚刚跑过几千米的长跑,身上无限凌乱。 “怎么样?爽吗?”我问道。 “……”她没回答。 “你爽完了,是不是该我爽爽了?”我继续说着,脱下了裤子,露出早已怒张勃发的阳具。 “……”她还是没回答。 “你不答话,我可理所应当认为你同意了。我可进来了啊!”我说着,提枪就对准了她的阴道口。 “……”她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借着她刚刚高潮的淫水,我的阴茎一点困难都没有就直接插到了根部。这下她有反应了,四肢如章鱼一样瞬间就把我缠得紧紧的,接着,她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等到她这次的悸动退却,我立刻抱着她开始在床上做起了原始的活塞运动。这个女人真是当之无愧的吹潮女王。我一边操她,她一边高潮。不停的高潮,不停的吹潮,嗓子喊哑了,就用鼻子哼哼,小腿抽筋了,就用大腿缠住我的腰肢,手抓得没力气了,就用胳膊紧紧地搂住我。 她阴道里的淫水如洪流一般不停地冲刷着我的龟头,弄得我也一下下地打冷颤。原来做爱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做爱,很遗憾,也是最后一次了,因为我马上就要被阉掉了,这种快乐的感觉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了。 想到这里,我操干的越发卖力起来。举着她太累,我就把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干。一边干着,我一边拉开了她的护士服,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这个小护士明显就是来勾引我的嘛!因为她护士服里面根本就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 我的两手一边揉着她丰满却不硕大的乳房,嘴上和她接吻,屁股起伏着,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她大大分开的两腿间凿入,拔出,再狠狠凿进去。 很快,我和铃奈几乎是不约而同地迎来了绝顶高潮。她的四肢都已经因为严重脱力而无法再环抱住我了,我则趴在她身上用力地压着她的身体,两手捧着她绝美的脸庞,双唇在她的樱桃小口上用力吸着,像水蛭一样不松开。 时间仿佛停止了,耳畔变得静悄悄的,全身的痉挛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难道这就是做爱吗?比对这A片自慰要强白倍的舒畅感觉。 “我不要阉割!”在我的心里一瞬间产生了极强的抗拒心里。可就是这一抗拒,全身痉挛的高潮劲力突然卸去,我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压在了她身上,浑身上下的舒畅,不想再动一分一毫。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想享受现在。”我心里唯一的想法。 过了许久,铃奈似乎比我先回过神来,她轻轻地把我推在一旁,服侍我平躺在病床上,然后她也软手软脚地下地,取过之前她端进来的瓶子,从里面取出些液体,涂抹在我下体的毛毛上,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开始了刮毛毛的工作。 中间,她哑着嗓子问:“你的下面那么孔武有力,很健康嘛!你到底来做什么手术的呢?” 我似乎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脑子不太清醒,懒懒地回答:“阉割。” “啊……!”她惊讶的缩回手,吃惊地望着我,说:“为什么?” “因为打赌输了呗!”我懒懒地笑道。细细想来,我不真的是在我人生的赌局中输掉了做男人的权利吗? “你欠人家很多钱吗?”她颤巍巍地回答。 “倒是不多,呵呵!只是我如果被阉了,最多只是做不成男人,否则,可是连人都做不成喽!”此刻的我脑子里仿佛清醒了一些,恢复了一点力气同她聊天。 “哦,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好男人,阉了真的很可惜。这样,我给医生打个报告说你现在身体不适,不宜手术。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好不好?”铃奈的手上一刻没停的工作着,我只觉得下体凉凉的,伴随着‘咝啦咝啦’的轻微声响,我知道,那是我的阴毛被一片一片的剃了下来。 “……”我没有回答,换作一个多小时前的我,绝对不会犹豫的。可此刻,我真的犹豫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觉铃奈那微凉的小手离开了我的下体,我知道,她的工作完成了。她略显疲态的站起身,又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直起身说:“浩,我真心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毕竟这阉割不是儿戏,也不能重来,更不能后悔。三思而后行!” 说完,她捡起地上的护士服,草草地套在身上,把她那近乎完美的肉体重新掩盖在衣服下,简单整理了一下头顶的护士帽,回头对我微微一笑,离开了房间。 我疲惫的睡着了。突然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进来了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手里拿的东西我这几天见的太多了,那是法院的传票。 “朴正浩先生,这是法院的传票。这次起诉你的原告是李建诚先生,他控诉你在三年前在他的私人游艇上侵犯他的隐私权,希望法院对你判决20年有期徒刑。你有权请律师辩护。希望你出席明天的庭审。”警察一板一眼的说着,丝毫没有主意到我依然赤裸的肩膀在白色的被子下微微颤抖。 “嗯!好。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明天我会出席的。”我颤抖着说。 “这李建诚先生……”警察刚想说什么,就被我不耐烦的打断。 “我知道。你们走吧!”我下达着逐客令。 两个警察无奈,匆匆离开了病房。 这个李建诚,我对他印象太深刻了,那次他在游艇上大搞特搞他的七个情妇。但不论怎么说,他也是个快五十岁的人了,想一次性喂饱七个如花少妇,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然而七个女人的性欲都被撩拨起来后,她们就开始想拉我下水,恳求着让李建诚给我开锁。 我见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又尴尬,觉得事情不妙,匆匆躲在了镜头后面,不敢再说什么。可他的情妇们实在太过猖狂了,竟然强行扒下我的裤子,隔着我的贞操锁给我口交。这让李建诚十分恼怒,几乎是一瞬间就把我哄下了船。 在那以后,我一直害怕同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打交道,他们那荒淫无道的生活也实在是让人咋舌。这次他送来的传票,分明就是要一次性弄死我,以解他几乎被戴绿帽的气。 我知道,如果不挨这一刀,这一难我是逃不过去了。我拿出了手机…… “喂?谢律师吗?明天你代我出庭吧!” …… “没关系,你就说我正在医院做手术。嗯,对,就是那个手术。” …… “嗯,我决定了。就这样,掰掰!” 放下电话,我按响了病床旁的呼救器,心里颤抖地想着,所有这些想控告我的人们,穷的、富的、高官、平民,对我究竟判多少年刑、罚多少钱都不关心,他们无一例外的只想让我挨那一刀,以解他们的心头之恨。虽然没有一个在法院的诉讼请求里提出来吧!嘿嘿!他们也不好意思! 我正胡思乱想着,只见病房门再次被打开,护士铃奈急匆匆的跑进来,明显她正在整理仪容,头发还只梳理了一半,但脸上的妆已经补齐了,恢复了刚开始时光彩照人的模样。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护士帽,一边气喘吁吁的说:“怎么了?有事吗?” 我严肃的说:“我想好了,你叫大夫来吧!” “啪!”铃奈一脸震惊的同时,手中的木梳掉在了地上,红彤彤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朱唇轻启,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含着眼泪微微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我心里不禁泛起感慨,如果我不是立刻就要被阉了,我一定会去追求她。让她成为我的夫人,享受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能吗?答案很明显。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病房里鱼贯而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两个男的一看就是负责搬运的,拿过了无影灯和其他的两个大箱子后,就匆匆的离开了。另外两个女人一个大约有不到四十岁的模样,说话一脸的严肃,一看就是这次的主刀医生,剩下的一个就是铃奈了。只见铃奈红着眼睛,自始至终看都没看我一眼。 “行了,你们把灯放好,把两个箱子一边一个放好,就可以出去了。”那个主刀医生吩咐着,一切准备就绪后,她转过身,深邃的眼眸看着我说:“小伙子,你准备好了吗?” “哦!准备好了。不过我们不需要到手术室去吗?”我满脸疑惑的问道。眼角的余光看到铃奈正在后面换上手术室用的一次性消毒服。她自己穿好后,又拿了一件过来给医生穿。 医生一边穿着消毒衣,一边解释道:“这个级别的小手术根本不用到手术室去。直接在病房里做,不需要患者的移动,更有助于你伤口的愈合。”说完,她和铃奈两人一边一个打开了位于病床两边的箱子,准备着手术用的器械。 我的心里无比紧张,见到两个女人都把容貌隐藏在大口罩里,在我的身体两侧摆弄着一会儿就要切开我男根的设备,想不紧张都难。 没多一会儿,铃奈取出四个铁环,在床上方固定住我的手臂。而后又和医生两人合力抬出一个大支架,放在我身下,将我的两条腿也放上去,并固定牢靠。然后医生从手边取出了针筒,在我的腹股沟两侧各打了一针。说实话,不痛。 没过多一会儿,我只感觉下半身似乎都麻麻的,才知道刚刚医生给我注射的是麻药。这时,铃奈跑到我的床脚下,将那个调整仰卧角度的扳手拉了出来,将我的上半身摇起了一点,让我能十分清晰的看清楚自己即将要被切掉的部分。 医生取出一根细针,在我的生殖器周围轻轻刺,一边刺一边问我痛不痛,我一路摇头。最后她刺到了龟头上,我才轻呼一声,有点痛。 她似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示意铃奈可以开始了。 只见医生先从铃奈的手里接过一把手术刀,在我的阴囊上方划开了一个小口。轻轻挤压下,我的两颗睾丸立刻乖巧地从这个破口跑了出来。铃奈拿着止血棉,轻轻擦去我伤口周围的鲜血。我抬起头,看到了同样在一直流淌的,是铃奈的眼泪。 “为什么?”作为医院的护士,她为什么要为我的阉割而流泪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可能偷偷地爱上我了。 只见医生手里抓住我的一只睾丸,手术刀轻轻一翻,我只觉得小腹里似乎有根神经被轻轻一拉,我的一只睾丸就离体而去了。她没有停留,同样抓起另外一只,以同样的手法切断了精索和血管,让我作为男人的器官,永远的离我而去,成为了历史。 在切断我第二只睾丸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铃奈的娇躯轻轻的一颤,不单是眼泪,她的额头也微微地渗出了汗珠,而作为主刀的医生,却没有任何的紧张感,反倒眼神奇怪的看着铃奈,关切的问道:“小奈,你怎么了?没事吧?” 铃奈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回答到,“没事的,黄医生,请继续。” “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可以换她们进来。这个简单的手术谁都可以的。”医生依然严肃的说。 “没……没事。黄医生,请继续吧!”铃奈强壮平静的说。 黄医生轻轻叹口气说:“唉,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一切随缘吧!好吗小奈?” 这个黄医生对铃奈说话的口吻更让人奇怪了。 医生继续低下头,兢兢业业地完成着她的工作。只见她换了一把更小巧的手术刀,沿着我阴茎的根部环切了一刀,大约距离身体一厘米的地方,阴茎外皮被划开了。没有任何迟疑,足见起手法娴熟。而包裹在我阴茎外边的皮肤则应刀而裂,露出了里面的血管和组织。 我知道,她这是要割掉我的海绵体。这时,铃奈的手里拿了一根圆滑的小铁棍,大概有拇指粗细,涂抹了些透明的液体上去后,从我的肛门处差了进去。 随着她在我后庭里的搅拌,我看见自己被切开的伤口越拉越长,渐渐的那条环状的伤口足足有两个手指那么宽了。只见医生灵巧的双手,从我阴茎的伤口处,分离开血管和神经线,稳稳地抓住了软软的海绵体。她手上的手术刀丝毫没有迟疑,从根部扎了进去,简单一划,阴茎的一条海绵体就被从根部切了下来。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 当三条海绵体都分离开后,我的阴茎已经只剩下几根血管、几根神经线和尿管连接着身体了。她小心翼翼地将每根血管切断,结扎,直到最后只剩下尿管——那根相对来说最粗的管道。 只见她在我已经几乎被完全切下来的阴茎前端,沿着龟头下缘轻划了两刀,原本隐藏在阴茎里的尿管就乖乖地溜了出来。 在铃奈轻轻地擦了擦血迹后,医生换了一把大些的圆头手术刀,从我尿管的下缘开始,一直到阴囊的下部,划开一个大口子。这次血出的特别多,铃奈换了三次止血纱布才勉强止住血。她皱起眉头,看着黄医生,似乎觉得医生的所作所为有些不妥。 黄医生却连头都没抬的说:“现在多流点血,将来他会感谢我的。” 铃奈似乎立刻要脱口而出的话被生生退了回来。只得认真地用止血棉擦着仍在不停外流的鲜血。 黄医生的手法十分迅速,她将我的尿管从那条裂口里拉出,找到了它在身体下缘的最低点后,轻轻截断,被截断下来的部分还连带着我的一小节输精管。紧跟着,她并没有着急将伤口缝合,而是将被切下来的阴茎反转过来,从下面取尿管时划开的两条口子处,将整条阴茎剖开,取出里面的海绵体。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连仍然连接着身体的纤细的神经线都没有拉断一根。 紧跟着,她迅速将只剩下皮的阴茎覆盖在刚刚切开的大伤口上,将中间部分微微向内推。再将反转过来的龟头轻轻推进刚刚我失去阴茎的地方。那里由于海绵体被挖得很彻底,正好有空间能将整个龟头埋进去。 然后黄医生仔细地整理了一下神经线,确定没有缠绕和阻碍的时候,对铃奈说:“就这样缝合!” 这时我才抬起头看到了铃奈眼中的震惊。一定是黄医生的手法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我这个门外汉是一点都看不懂的,只觉得这个黄医生似乎为我保留了些什么神秘礼物。正常的阉割不是要把阴茎也割掉拿走吗?为什么还把龟头又藏回我的身体里。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铃奈已经开始仔细地缝合起我的伤口来。由于黄医生将我的阴茎皮展开后补在我刚刚的伤口处,导致了铃奈的缝合并没有在刚刚切开的伤口处,而是围着伤口的周围,将皮补在了伤口里面。到了上面龟头的地方,铃奈将针线递给了黄医生,她显得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 只见黄医生拿起一条擦汗的毛巾,给铃奈擦了擦,眼神十分温柔的看着她,说道:“别太紧张,你行的。 铃奈执意放弃这部分,要黄医生来。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过铃奈手里的针线。只见她先把我原本保留在身体上所剩不多的阴茎皮轻轻向内翻折,每一下都准确无比,动作及其轻柔又无比之精准。每折完一下后,用力捏捏,然后用针向内一挑,就将皮肤的边缘锁定在里面了。半个多小时后,围绕在龟头周围的原来的阴茎皮,已经工整地被做成了新包皮的模样。 接下来,在我身上因为深度切除海绵体而留下的深洞内,黄医生把头贴近,将龟头下面的破口和深洞里面的创口仔细地结合好,用针线仔细地将这个被反转过来的龟头填补在了那个深洞里。又经过了将近半小时,再看我的下面,除了那个龟头略微有些大而外,还真像极了女人被包皮包裹的阴蒂。 对,黄医生留给我的礼物就是这个。一个可以用来取悦自己的阴蒂!我内心的兴奋感无以复加,竟然冲口而出道:“铃奈,我爱你!” 铃奈仍带着泪痕的面颊竟然透出一丝微红,而黄医生则原来如此的看着我和铃奈。 我就这样依然看着她们像摆弄一件东西一样的改造着我的下体。而后她们又在我的身体正下面摆弄了许久,细节我就看不到了。可能是因为麻药的作用,困意袭来,渐渐地我昏睡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我依然躺在病床上,口渴的要命。按动了床铃后,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甜美的女护士铃奈的到来。 果不出所料,不到两分钟,铃奈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都没用我开口,直接将带着吸管的水杯递到我嘴边。两口温水下肚,体力恢复了一些。我张口问铃奈:“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多休息,你还没到该睡醒的时候呢!”铃奈简单的回答后,又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根本没有与我的眼神接触。 我打个困倦的哈欠,幽幽再次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感觉身体仿佛舒服了许多。看了看周围,依然是那间病房、那张病床。身上盖着软绵绵的白被子。 手上依然还打着吊瓶,昏睡的这段时间,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过来的。我不禁为自己捏把汗。想着,我再次按动了床铃。这次,我没有等到我想见到的人,进来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护士。 我失望的心情溢于言表,但也不方便说什么。只等那个护士草草地忙完例行检查,我淡淡地问她,铃奈去哪里了。那个护士冷冷地白了我一眼,挖苦地说:“那玩意儿都没了,还惦记美女呢啊?她今天不当班。”说完,这个护士满脸的嘲笑离开了房间。 瞬间,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被撕得粉碎。是啊,没有男性器官,我拿什么去追铃奈。就算她喜欢和我在一起,难道她不需要出嫁吗?能嫁给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人吗? 我失望至极地盯着天花板,大脑当中再次蹦出那两个字:“报应!” 正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还是刚才那个挖苦我的护士,领着两个法警走了进来。 “你们看吧!他真的被阉了。就在这呢!”护士指着我的下体,表情不屑地对两个法警说。 我全当自己已经死了,不去理会这样的挖苦和讽刺,毕竟成为太监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再如何辩解也于事无补。 两个法警中的一个开口对护士说:“护士小姐,麻烦你一会儿要给他换药的时候,能打开他的包扎让我们拍两张照片吗?我们要递交给法庭作为证据的。” “呵呵,这个简单。”护士巧笑嫣然地说着,上来就想拉开我的被子。 我立即紧紧地抓住被子,不让她掀开。护士见状,再次挖苦我说:“呦喝?阉都阉完了,还怕看啊?那里还能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朴先生,请你配合!”法警也在一旁劝阻。 我慢慢地松开手,任护士把被子掀开。我根本没穿裤子的下体被一条由纱布构成的内裤包裹着。护士打开胶布,将纱布一块一块的撕开,像剥洋葱一样的慢慢暴露出我最最隐秘的部位,此刻也是我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纱布终于被拆完了,只剩下中央一小块阻挡视线的药布了。护士伸手过去,这里可能会触及到伤口,她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拿开了我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被阉割过后的下体。只见原本生着硕大阳具的地方此刻被一颗只露出一点点的龟头取代了,而这个龟头让人差异的是居然马眼朝上。龟头下面一道巨大的肉缝,我知道这个肉缝是由我原本的阴茎外皮改造而成的。因为它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位置,让人觉得是那么的诡异绝伦。再往下,属于男人的两颗卵蛋当然不复存在,连原来的阴囊也不见踪影,再向下我就无法看到了。 我觉得自己仿佛一只被从外星球抓来的怪兽,被一群人打开私密观赏。那种毫无隐私的暴露感让我觉得无地自容。脸红得像猪肝,浑身因为羞愧而不住地颤抖。 刚刚没有说话的法警,拿出他们取证用的单反照相机,随着闪光灯闪烁,我知道,我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私密可言了。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拍了多少张我的‘春光外泄’照,只觉得似乎要羞愤欲死时,法警终于面无表情地说话了。 “好了。鉴于朴先生已经自毁生殖器官,表现出对侵犯他人隐私却有悔改之意。我们回去一定会建议法庭从轻判处你的。”说完,法警转身出去了。 “好了,你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一会儿我给你找块药布垫一下就行了。你休息吧!”护士说完,就跟在法警后面也走了出去。 我似乎委屈极了,竟然抱起枕头呜呜大哭了起来。 等我哭够了。护士也回来了。看见我眼圈红红的,没说什么。只是把那个形状像极了女用卫生巾的药布包在了我的胯下,然后冷冷地对我说:“你可以穿些宽松的裤子或者内裤了。” 护士走以后,我开始思索自己日后到底要如何生活。不能做男人了,可也还得做人啊! 从那以后,我一直没有见到铃奈,也没有见到那个黄医生。没几天,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就出院去处理我的官司了。 法院最终真的没判我什么罪名,只草草地让我交了几万块的罚款和诉讼费,就让我回家了。 回家以后,我重新考量自己的前途。现在我真的是个阉人了,应该可以顺利的重操旧业了,毕竟我还需要好好赚钱,养活自己,纵然不做男人,也得活出个样来啊! 于是我给我原来的客户们打电话,告诉他们我现在已经痊愈,并且再也没有可能亵渎他们的女人了,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太监。 谁知,我的生意却比以前还好,发展得十分顺利。只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订单不断。几乎每天都在忙着给各行各色的男男女女们拍视频、拍照片。看着他们在那里忘我的欢愉,女人们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我的心里无比痛苦。因为我只能回到家以后,用手安慰着自己那片依然布满敏感神经的三角区。当初黄医生给我留下的反转龟头似乎并没有起到它的作用,那里每天麻木着,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反而因为内里割掉海绵体时留下的空隙太大,现在整个龟头已经无法凸出于身体表面了,被完全包裹在里面,几乎露不出来了。而下面的阴茎皮虽然有神经线的连接,但也无法再找到当初那种被套弄时的绝顶快感,反而因为中央那裂开的一大块,让两边的皮慢慢地软化垂了下来,像极了女人的阴唇。 小便是再痛苦不过的事情了。由于没有阴茎的阻挡,尿意总是来得十分迅猛,一旦感觉到就必须快速解决,否则就会尿裤子。不过还好,尿道已经被黄医生改接在身体正下方,可以让我同普通的女人一样蹲下就可以顺利的小便。后来我上网查询才知道,古时候很多太监都因为没有那个医疗条件,无法改接尿道,而终身忍受着无论站着还是蹲着,都无法避免的会尿在裤子上的尴尬。而且因为净身的师傅总怕割不净而摊官司,还故意把阴茎割得很干净,导致伤口结痂收口后会让尿道向内凹陷,让每次排尿都会弄出很大的一个扇面,从而几乎下半辈子都会带着那么一股尿骚味。 这些都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性欲问题。原本我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每次给客户拍摄时,客户的女人们还有所收敛,基本上都会对我避嫌,只在最终与自己的男人缠绵的时候,才肯暴露出裸体。哪怕我的男根上着锁,根本连勃起都做不到的时候,她们在我面前也是遮遮掩掩,根本放不开。而现在她们都知道我已经没有男人的生殖器了,是个彻彻底底的太监,在我面前再没有半分遮掩,放荡、淫浪、无拘无束,经常赤身裸体在我的面前换衣服,甚至自慰让我拍摄。 那股无处排泄的欲望洪流似乎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每每看到赤裸的女体时,我依然会激动不已,只是身体已经再没有那个受到刺激就会听话地站起来的器官了。我也没有变成女人,所以也没有那个通过变湿润来表达情感的器官。我只能忍着,慢慢地忍着,煎熬一样的忍着,不表露出一丝一毫。 晚上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两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个此时已经变得像极了女人阴户的器官,纵然那里依然有些麻木,对它的抚摸不能带给我任何一丝可以被称之为快感的东西,更不要提高潮了。每每这时,我就会在脑海里反复地放映那个场景,那个同铃奈激烈做爱的场景,那种浑身都舒畅无比的快感成为我每晚必做的春梦。 在我出院半年后的一天,有一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她想拍套裸体写真。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十分熟悉。我同她约了个时间,就放下了电话。 我按时赴约,可刚一见面,我就愣住了,那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铃奈吗?只不过与那个时候相比,她的体态变化太大了。原本精致的瓜子脸此刻已经变成了椭圆形的鸭蛋脸,虽然五官依然清晰可辨。原本两个半球形的圆润乳房现在变得像两团肉球似的在前胸紧紧地挤在一起。再往下看,原本纤细的峰腰此刻前面鼓起了一大块,真是大腹便便。 等等!她怀孕了? 她怀孕了? 只见她吃力地用两只手撑着后腰,一摇一晃地走到我面前,依然是明眸皓齿的微笑,而后说:“浩,我变丑了吧?” “铃奈,我……”我吃惊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陪我走走吧!”铃奈依然温柔地挽着我的臂膀,同我并肩走在一起。 “浩,你想娶我吗?”铃奈没走出几步,就突然问道。 “想!我做梦都想!”我惊讶地说着,毫无迟疑。 “如果我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还会娶我吗?”铃奈依然温柔地同我并肩走着,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会!当然会!我这辈子,从我决定要阉割的那一刻起,连女人都没期待能有一个。就在被阉掉以前,上苍眷顾我,把你这个天使送到我身边来,让我体会了一次做男人的快乐,我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根本就不曾想过会有孩子。铃奈,我爱你!如果你能做我的妻子,我估计做梦都会笑出声来的。”我似乎有点像在发誓一般地说道。 “呵呵……浩!我爱你!”铃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她抬起头,用表情告诉了我,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 我一瞬间崩溃了,泪奔了。我对着上苍默默地感谢着他老人家对我的眷顾。 接着,我们很快就奉子成婚。铃奈顺利生产后,我有了一个大胖儿子。 生产后,铃奈的体型恢复得超快。不到半年的功夫又恢复到了当初我认识她时,那窈窕淑女的样子,甚至更漂亮了,因为她身上多罩上了一层母性的光辉。 这天,孩子的姥姥,就是当初亲手阉掉我的那个黄医生,她也就是铃奈的母亲,把孩子接到她身边小住。家里只剩下我和铃奈两人。说实话,虽然已经和她结婚,但我们除了拥抱接吻和一同洗鸳鸯浴外,再没有什么过分的接触了。每天晚上睡觉也只是相拥而眠。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体里的那股欲望的火焰,似乎被冰冻了起来,每天只是看到铃奈,和她牵牵手,接接吻,我就已经十分惬意和知足了。毕竟,作为一个阉人,我知道今天能够拥有一个家庭,有属于自己的漂亮媳妇,还能有孩子,这都是上苍对我的馈赠,我不敢再求其他。 但今天不一样,铃奈特意换上了当初第一次遇见我时穿的护士服,巧笑嫣然地从浴室走出来,仍旧湿漉漉的披肩发从护士帽后面笔直地垂下来。红润的脸庞和嘴唇,让我觉得她简直就是一个白衣天使。 她笑嘻嘻地走到我身边,嗲声嗲气地说:“朴先生,要不要一点特殊服务呢?” 自从被阉掉了生殖器以后,我习惯性地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在女人面前表露出丝毫的激情。但对铃奈的身体例外。此刻她的故意挑逗,让我的眉毛轻轻地上挑了一下。便配合道: “哦?护士小姐。都有什么特殊服务呢?我可是不太好满足的哦?”我模仿着日本A片里的情节,完全是在和铃奈做游戏。 “也没什么了!”铃奈轻轻地一个扭捏,接着用两手掀起护士服的前摆,用媚惑的口吻说道:“只是我没穿内裤而已。” 我身体里的欲望之火似乎在冰冻许久之后,只这一个瞬间就被铃奈点燃。只见那片暴露出来的性感三角地带依然光溜溜地没有一丝毛发。这个情景再现瞬间让我想起了一年多以前的那个相遇,她露出那光洁无比的性器时,那羞答答的表情,也瞬间就让我想起,此刻的我已经物是人非。纵然现在我深爱着的铃奈脱光了躺在那里,我还拿什么去满足她年轻的身体? 铃奈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表情变幻不定,而她的衣服下摆也没有放下,就那样赤裸裸地任我观赏着。她也静静地等待着我的答复。 “铃奈,别闹了。”我喊了叫停,深吸一口气后,不无感慨的说:“已经物是人非了啊!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和你做爱了。” 铃奈似乎不想就如此终结,继续表演道:“朴先生,那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光洁无毛的女阴了吗?”说完,铃奈还是忍不住地脸红了。 我真的没心情同铃奈在继续这种色情游戏了,因为色情早在一年多以前的那个下午,永久地离我远去了。 “铃奈,真别闹了。我真的没心情。”我心烦意乱地掩饰着,身体里的欲望之火已经开始燃烧起来。我知道这火现在是无根之火,一旦点燃便无法熄灭,最终只能烧得两败俱伤。我可不想伤害到铃奈。 谁知道铃奈竟然怎么都不堪罢休,干脆直接跳到床上,掀开衣襟,直接把那副柔美的女性器官直接帖在我嘴上。 “老公,难道你就不怀念她的味道吗?”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屁股,把性器在我的口鼻之间不停地摩擦着,“你知道吗?这一年多来,我可是每天都想念你的舌头和手指呢!想到睡不着觉,想到每次一躺在床上,妹妹就会自己流出水来。” 无论怎么说,从被阉割以来,我一直正常服用着睾丸激素。虽然没有了睾丸依然还会有偶尔潮热的现象,但这属于男性的欲火可是一直被压抑,从来不曾熄灭过。哪里还经受得住如此香艳的刺激。我一个饿虎扑食将铃奈放倒在床上,和她立刻激烈地开始了法式湿吻。 呼吸渐渐急促了,压抑了一年多的欲火终于全面爆发出来,我想要她,我想干她。可是往日里那根受到刺激便会听话地起立的大阳具已经不在了,如今的那里只剩下一个酷似女阴的疤痕,不会勃起也不会流出淫液。 我解开了她的护士服,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舔吻着,似乎想找到往日的激情。可是刺激够了,那股无处发泄的欲望依然找不到出口。除了把脸弄得红的像猴屁股,我什么都做不了。 “老公,别着急。看我的。”铃奈一脸自信地坐起身,轻轻地把我按倒在床上,极尽温柔地用双手脱下我的家居服裤子,露出里面那条丑陋的疤痕。 铃奈慢慢地低下头,先从我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开始,一点点舔吻。我看不到她具体的方法,只能在下身看到一头乌黑的秀发顶着一顶粉红色的护士帽。心底的那份‘制服诱惑’亦再次点燃。我感觉到铃奈小心翼翼的,仿佛在用舌头一点点收集我已经涣散的神经。我感觉到她灵巧的小舌头从我大腿内侧开始,一点点上行。一路上播种下星星点点的津液,将散乱的快感收集起来,集中在我下边那块被改造过的疤痕上。当她的舌头到达我的会阴时,当然那里现在是我的尿道出口,我忽然间感觉到许久都不曾悸动过的身体仿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让我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发现可让我惊喜不已。随着铃奈的舌头从会阴再次向上扫动的时候,我立刻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感觉就像以前的阴茎还在时的感受一样,虽然轻微,但却足以让我怦然心动。忍不住开始哼叫了起来,就像个女人叫床一样。 “啊……舒服……铃奈……”我忍不住呼唤爱妻的名字。 可是铃奈并没有抬头,而是再接再厉地将整副唇舌都帖了上来。只这一下,就让我的小腿肌肉开始攒动了起来。那种感觉简直就好像我以前的阴茎被她整个含进嘴里吸吮一样,虽然我并没有体会过让铃奈口交的感觉,但我感打赌,这种感觉一定不比那个差。 她把我已经退化成两片薄皮的嫩肉,细致地含进嘴里,那像极了女性阴唇的东西此刻在她嘴里打着转,同我当年给她口交时的技巧一样。直爽得我再一次哼叫了起来。 玩弄了一会儿,她把舌头从那两片肉中间插出来,直接舔吻在我那条人造的肉缝中间。 “哦……哦……太爽了……铃奈……你太会玩了!……真的太舒服了……!”我对铃奈进行着反馈。那感觉真的很爽,让我有种错觉,我的阴茎又长回来了,而且此刻就在她的嘴里被她爱抚。吞吐吸纳的同时,她还时不时地用舌头在阴茎的周围打转。真的是让我这个太监享受到了逆天的快乐。 铃奈用这种口交方式亲吻了我下面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而我则舒爽得一直高声哼叫着,已经美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突然,铃奈坐直了身子,一边用极其媚惑的声线问我:“老公,准备好迎来你的高潮了吗?”一边十分妩媚地缓缓脱下那套合身的护士服。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的心里只觉出一件事,离开了铃奈,那种快乐的感觉仿佛像半空中的小鸟离开了翅膀,以飞快的速度向下坠落。一句话,脱一件衣服,短短十几秒钟,我都感觉自己仿佛要跌回地面,甚至跌回那万丈深渊里。 “哦……啊……爽……!”当铃奈的头再次回到我下体的时候,那快感仿佛像火山喷发一样一跃而出,直冲云霄。干叫了两声爽后,我变没了声音,因而整个身体已经再次呈现了那次同铃奈正常性爱时的高潮反应,全身肌肉的痉挛,伴随着骨盆一次次的肌肉收缩,整个下半身因为肌肉剧烈的收缩而小腿伸直。耳畔也声音也已经消失,静得让人惊讶,肉体上极度的快感让我有种已经超脱现实的感觉,仿佛自己置身世外,在看着自己被铃奈口交一样。这可能就是大家常说的元神出窍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听觉和身体的知觉再一次恢复,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被再一次装回自己的身体里。一抬头,看见赤裸的铃奈,正对着我微笑。只听到她问我:“老公,你准备好和我做爱了吗?” 张嘴想回答她的话,才想起自己已经许久都没有呼吸了,已经憋得大脑缺氧了。猛地吸了一口气,却因为用力过急而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铃奈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调皮地说道:“哈哈……和自己媳妇做爱,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等我这口气缓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近乎脱力了。全身的无力感席卷开来,才反应过来那是高潮后的余韵。我几乎是跌倒在床上的,不无感慨地说:“铃奈,你真的太厉害了。竟然把我一个阉人弄高潮了。” “呵呵……傻瓜,谁说阉了以后就不能高潮了啊?现在我还要和你做爱呢!”铃奈说完这淫声浪语的话,再次忍不住羞红了双颊。 “我……怎么能?”我不禁开始纳闷起来。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熟悉至极的快乐感觉立刻从下体传来,那就是性交时的快感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思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铃奈把她的双腿板起,折叠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然后把她的阴户紧紧地帖在我的下体摩挲着。我知道,这办法就是女同性恋间常见的‘磨豆腐’。 但在我这里的感觉却大不相同,我只觉得就和当初的感觉一样,就如同我用勃起的阴茎插入铃奈性器的感觉一样,让我真的觉得自己的阳具还在,而且此刻就在铃奈那条神奇的阴道里驰骋。 我们就这样磨着豆腐,结果没多一会儿,我就感觉不行了,那种再也忍不住喷发的欲望,犹如火山爆发前冒出的滚滚浓烟,让我真的就像个女人一样高声淫叫,全身痉挛,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的一抖、一抖、又一抖。不停地抖动着。 绝顶高潮过后,我已经彻底没有体力了,再也不理会铃奈,跌回了床上,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如果我还是个男人,这场交媾就该结束了。可惜我已经不再是个男人了,虽然有爱我的妻子让我重新拾回了做爱的快乐,但阳具是再也长不回来了。于是,这场肉搏戏还远没结束。 “嘿嘿……!这就不行了啊?当初你让我忍受了那么长时间的高潮,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嘻嘻……!现在我要找回来,老公看招!”话还没说完,她就再一次扑到在我身上,用她的阴户继续在我的阴部摩擦了起来。 这一次换我告饶了。当初还有阴茎的时候,只要高潮一射精,软下来后,就可以结束了。可现在敏感的阴部只要和铃奈的阴部摩擦在一起,就会让我有交媾的感觉,这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就这样在我一次比一次薄弱的‘呼救声’里,铃奈坚持不懈地趴在我身上,对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强奸’,直到我被一波强过一波的高潮弄得昏厥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幽幽转醒时,铃奈头顶依然还戴着那顶护士帽,温柔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醒来。 “老公,感觉怎么样?”铃奈调皮地吐着舌头,问道。 “啊……呼……太爽了!爽晕过去了。”我也尴尬地笑了笑。 “呵呵,太好了。你这头大色狼,终于找到惩罚你的办法了。如果你以后让我知道你去和别的女人磨豆腐,我就和你磨一整晚的豆腐。让高潮的快感烧坏你那个色鬼头!”铃奈有意装狠地说着。 看着她有意装狠的表情和那有意放狠的话,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唯一。她是很在乎我的,至少不愿意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毕竟,爱情是自私的。无论是那种爱情。 我立刻答道:“是是是,尽尊夫人教诲。不过话又说回来,哪个女人肯和我这个太监磨豆腐呢?” “我啊?”铃奈立刻答道,“而且不光磨豆腐,我还要你把我下面舔干净!” 说完铃奈把腿一分,露出泥泞不堪的玉壶,光洁无毛的阴户上尽是她自己的淫水,因为我是没有那个东西的。 接着,房间里又响起了铃奈的淫叫声和手指进出阴道时的水花声…… ( F1 r, a6 a) u2 a* B4 B: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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