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府署9 C: @- w3 G, P0 Q* Y! l, R& l1 G5 N
府门外的围栏边围满了人,设立了几十年的登闻鼓被人敲响,这是了不得的大事。更何况任家陈氏当场撞柱而亡,显得这件事更添了几分悲壮。
2 R5 k% B. Q' k曾宝琴带着丫鬟如意站在围栏外面色深沉的望着里面,她们在赌,赌一个近乎为零的胜算,只因没有办法,与其沉默的失去一切,不如轰轰烈烈的去赌一场。而赌注便是一条人命,和一个新婚女子的贞洁。
5 c) J+ Q3 |# z$ |2 N; @+ d* [, J舒芳跪在堂上,双目含泪却分外倔强。2 [/ {$ q# i7 Q5 P( s& ?1 I2 h
曹文斌快步走上座位,气冲冲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敢敲登闻鼓!?”
' h1 P) J* G6 e, O Y+ Z这登闻鼓摆了不知多少年,从未有人敲响过,今日那陈晓红触柱而亡,吓傻了旁边看管登闻鼓的衙役,这才让这舒芳敲响。登闻鼓响,必有冤案。曹文斌不由想到了自己的仕途。
! @$ E3 G P1 c' C想到这,曹文斌更是气急,这任家一个个的,一个沈翠喜还未搞定,这又来个舒芳,真是好得很呐。2 o" F2 i( I+ b/ I; O+ q
“你知不知道敲鼓之人,无论是否有冤枉,一律先杖责三十。”
9 o" K; a% y9 g9 a: B9 u* y( y/ m }舒芳一字一句的说道“大人,民妇乃任门林氏,庶民有冤,甘愿受杖。”" B9 y3 ^+ c# n1 H" l
曹文斌居高临下俯视舒芳,道“冤从何来?”
I1 z) a% R; s7 C8 t! D舒芳默默道“我婆婆任门陈氏撞柱而亡,力争我任家主母任沈氏和我夫君任如风清白,小女子特来讨个公道。”1 U* H) O' Y0 k! ^. y
曹文斌嘴角冷笑。“求公道?好啊,本官这就给你公道。”说着便要去拿身前的签子。旁边的邵师爷赶紧上前,轻声道“大人,同一案中,女子受刑不得轻于前次。上次沈翠喜已被罚了去衣受杖,若再用杖,便是要裸臀受杖了。”$ p# @) n9 x$ e( M4 C1 Z
曹文斌闻言收回手,说道“本官再给你次机会,你若现在离去,本官当无事发生。若不然,本官便让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屁股挨板子。”# N# B% i/ w$ \
舒芳闻言不禁羞恼,但想起撞柱而亡的婆婆,咬牙道“只求大人收下状纸。”
' a F2 E: E& j' I+ m% y( Y曹文斌不禁骂道“冥顽不灵。”说着丢下三个签子,道“拉下去,杖责三十。”4 i$ c2 A# Y# M! k- T
衙役要去拉舒芳,舒芳甩开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转身向堂外走去。
: ]) X7 P2 C3 n+ z& k堂外的曾宝琴看到舒芳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名衙役,便知这状告成了,后续如何还要看事情发展。曾宝琴想的是任家的未来,旁边的如意却心想着舒芳,拉着曾宝琴的胳膊道“可怜二奶奶,刚成亲却要受如此屈辱。”
) M# T& K( W6 Q7 w; E: S0 D曾宝琴闻言看向了那走向刑凳的舒芳,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女人的命。1 O% c* k/ z; N7 f, ~5 J
不同这一边的多愁善感,另一侧的几个男人却兴奋起来,上一次沈翠喜挨板子便是他们满口污言秽语,被曹夫人派人教训了一顿,然而这一次却还是他们几个。+ k x( x% G8 ? t- c( B4 b: s3 B
“哎,是不是又要打板子了。”
; T' V- q! M: b% j6 Z“好像是啊,这任家二奶奶可比沈翠喜年轻多了,长的可真漂亮啊。”& B% j5 t8 N( f9 O$ `
“漂亮不也是得乖乖趴着被打屁股。”& _1 a1 `& C9 A3 N( U2 B4 W% D
如意听到这边如此淫秽的话语便想过去理论,但被曾宝琴拦下。) J' r% o& U# k3 ]* S$ P
再看舒芳,走到刑凳前,刚要趴下,便听旁边的衙役道“还请二奶奶自己动手把衣服脱了,再把屁股露出来。”
3 }2 e+ x4 E: a舒芳闻言不禁蹙眉,那衙役又道“还请二少奶奶快点动手,不要耽误了时辰。”
! g3 W- Z% W3 X4 [1 m' ]2 C6 m舒芳恼怒急了,不说自己现在是任家二奶奶,便还是当丫鬟,受罚的时候也没有自己脱衣服露出屁股的道理。舒芳性子极倔,打定了主意便不会改变,静静的站在那,昂着头双手环抱,一言不发。
8 o7 x; Q w- P/ q+ J不多时,曹文斌走了出来,问道“为何还不开始?”# K" r; v3 t3 s
衙役回道“启禀大人,二奶奶不配合小的,不愿去衣。”
3 |, Q/ r2 P8 O E: [* S8 y: v8 K舒芳咬着牙道“哪有让民妇自己脱裤子的道理。大人要打,民妇认了,可民妇又不是那青楼的小姐,何至于遭如此侮辱。”3 h& I9 U( E8 ^' }9 z$ Q
曹文斌面无表情,但心中冷笑,这一切自然是他授意的,这任家的女人,不好好治治她们,莫不是以为自己是泥捏的。但是表面上还是训斥了衙役一番“二奶奶不愿动手你们动手便是,何以在堂外纠缠许久。罚你们一月的饷银,快快动刑,莫在耽误时辰。”
$ p* T4 o1 j' W衙役闻言点头称是,丝毫不为那一月饷银发愁,因为他知道为大人办事,得到的一定更多。$ N! P; P$ R9 } {( z& K) [
衙役上前解开舒芳上身汉女装的盘扣,将整件上衣脱下,又解开下身裙装的盘扣,一瞬间,舒芳身上便只剩下了贴身的里衣站在那。舒芳昂着头闭着眼,任由衙役作践自己,她只感觉一双手在腰间游走,而后扯住了自己的裤腰,猛的褪下,一阵凉风吹在舒芳白皙的大腿上,舒芳不禁打了一个机灵。
3 a9 ?% j. g4 J3 X: @9 d' q舒芳知道自己的下身此时已经赤裸的暴露出来,脸上升上一丝红晕,这时耳中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起哄声。* V5 M$ K0 U: S" m8 K1 m7 A3 g0 F7 W5 w
“快看呐,这裤子也脱下来了。” }2 l7 N/ O: L! l
“哎呦呦,这屁股可真白呀。”, s' N1 L: |' m0 u$ W# {' \3 M*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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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芳此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羞又气。这时衙役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屁股撅起来!”然后便感觉一巴掌狠狠掴打在自己下身的私处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舒芳的屁股猛的后撅。两只大手狠狠捏住舒芳的两个屁股蛋儿,用力往外掰开,舒芳惊呼“你们要干什么?唔!!”
1 {% P+ X7 D7 Y; ?0 P" X) x6 \2 _一根粗糙的手指直插肛门深处,这一刻舒芳只觉得气血直充颅顶。0 q0 {$ i1 {/ X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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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幕的曾宝琴,两只手抓着围栏的栏杆狠狠攥紧,身后的如意也秀目圆瞪,银牙紧咬道“怎可如此羞辱二奶奶。”' C- Y! b. M \, z7 M
另一旁的几个男人早已注意到另一侧的主仆二人,带头男子调笑道“这可是为了你们二奶奶好,这传闻挨板子的时候,要是不在后庭挖上这么一下,便会被当场打死。”
2 A! x0 R% M6 o: `* a6 p8 n, Z如意争辩道“我们大奶奶便没受过这般羞辱。”
5 K" P) ^+ w; Q1 P) v那男子张口便道“等你们大奶奶下次光着屁股挨板子的时候,这一遭就能经历了。”
( l0 y3 k4 C+ Y9 i另一名男子跟着道“要不你跟你们家小奶奶现在上堂,说不定也能试试这挖后庭的滋味。”- Y/ C4 s' K: f2 b2 R& ?
“这小丫头倒是俊俏,不知道那小屁眼是不是也俊俏呀。”
- {+ f! H% ~& q+ B2 O. v“粗俗!粗俗!哈哈哈”9 }" a( r# D0 c6 r# i0 W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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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 g+ b2 ?8 ^ v- M' q如意被这些污言秽语气的脸上涨红,曾宝琴默默伸手抓住如意,微微摇头,并未多言,如意见状虽然气愤不已,但还是乖巧的站到了曾宝琴身后,只是看那不断起伏的胸脯,便知道如意此时还气的不轻。/ F5 y4 m! x" A2 q7 V; `2 u! ]% ~
曾宝琴并未过多理会那几个泼皮,她静静地看着仿佛死尸般被按趴在刑凳上的舒芳,不禁心中叹气。9 ^8 L/ D- P, c# R" i
舒芳被按趴在刑凳上,但此时舒芳的心里还在回想刚刚那一瞬间发生的事。如此私密的地方被如此粗鲁的对待,舒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一片空白。舒芳不知道心里此刻是什么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便是此时露着屁股要挨板子的事都忘记了。直到冰冷的棍杖放到屁股上后,舒芳才醒过神来,感受到屁股上的冰冷,不由得缩了缩两瓣屁股,却更感觉到后庭深处火辣的滋味,不由得又胡思乱想起来。" n: K; }" h2 G' v3 M
啪!夹杂着风声,棍杖重重砸到了舒芳赤裸的屁股上,一道红红的杖痕贯穿舒芳的两瓣屁股。0 _; I4 o4 ^: ^# T3 W
“啊!”毫无防备之下。舒芳痛的猛呼出声。惨叫声让观刑的曾宝琴和如意也不禁为之紧张,却也让另一旁的一众男人更加兴奋。
- p% T( j) X. B# R舒芳双手紧紧抓着刑凳的前沿,将头埋到双臂上,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火辣的感觉,除了一瞬间的剧痛。现在只觉得火辣辣的烫。舒芳绷紧屁股准备迎接下一杖。
/ {, J! ]! G9 v2 @啪!舒芳有了准备,棍杖落下来后。舒芳屁股一缩挺了下来,但是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是在不断刺激着舒芳的神经。. f$ C* b! M4 R( \3 g% t
棍杖将舒芳的两瓣饱满的屁股压扁,抬起后,一道鲜红的杖痕与第一道平行出现。见第二杖舒芳便挺了下来,衙役也不在给舒芳过多准备的时间,第三杖明显更快的落了下来,舒芳鼻子发出哼声,还不待消化这一杖的痛处,第四杖飞速落下。
. t {0 A& J5 J1 z' {“啊!”急促短暂的惨叫声从舒芳的口中发出。
4 I5 N7 D7 \0 `7 _: t/ k嗖啪!( I3 [+ E. v+ x9 W F
“啊!啊!啊!!!”3 b w' B- X- A0 C* e8 S0 k* g, ~
接连落下的棍杖,舒芳快挺不住了,舒芳觉得自己逐渐崩溃,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让舒芳恨不得撞死在墙上。舒芳虽是丫鬟出身,但沈翠喜对丫鬟向来仁慈,舒芳又是聪明的,不说和主子们一样却也是过的极为舒服的,如今这一顿杖刑将舒芳彻底打回了原型。极具的羞耻感和疼痛感让舒芳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小丫鬟,不是什么任家的二奶奶。舒芳痛的神智开始混乱,屁股下意识开始扭动起来,但还是躲不掉棍杖的落下。
' `: ~/ Q5 f& B% L& a; N/ d* B啊!~~& O+ i& U" A$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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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芳只觉得时间过的奇慢无比,终于,因为舒芳扭动幅度太大,屁股已经离开了刑凳,被落下的一杖重重的拍回到刑凳上,舒芳这才清醒,我做了什么?像个荡妇一样扭来扭去?一时间舒芳羞愧不已。舒芳改为双手环抱刑凳,脸贴在刑凳上,咬紧牙关硬挺。
5 y4 F, W# W: Z$ S) @* ~' {然而刚刚硬挺了三四杖。衙役们见没了声音。默默的又加了一分力气,让已经通红一片的两瓣屁股出现了紫色的痕迹。舒芳原本两瓣白白嫩嫩的屁股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肿胀蓬松,散发着光亮和热气的发面馒头。从臀肉最丰满的地方到大腿根没有一处白皙,红的像血一样。曾宝琴在栏杆外面看都能看到那可怜的屁股肿起的惊人弧线。
' U4 Z4 v4 B$ c D3 a杖刑还在继续,三十下的杖刑甚至一半还未打完,结实的棍杖打在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每一下都能让被打到的地方颜色变得更深,伴随着棍杖的,是舒芳的惨叫。舒芳每被打一杖便会发出一声哀鸣,像啼血的杜鹃一样,清脆而又凄厉。. q6 L) c* P' |- Z( f# W
又打了不到五杖,原本那颜色均匀的深红色的屁股,变得五彩斑斓。炫目的紫色斑驳在两瓣臀上,还有那星星点点的红色血珠。舒芳的两瓣屁股已经被彻底打破了,整个臀上都遍布着血珠,随着棍杖的继续,冒着血珠的地方越来越多,血粘到棍杖上,被染到其他各个地方,整个屁股又被棍杖上带着的血花染了一遍。' U6 x! M& _& Z" e3 ~* {: O
舒芳已经没力气哭喊了,嗓子变得沙哑,舒芳觉得自己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头发随着挣扎已经变得凌乱,随着汗水黏在了额头上,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刑凳上和前方的地面,仅剩的上身亵衣也被汗水打湿。舒芳现在也不清楚自己的屁股还在不在,只是偶尔传来的剧痛让舒芳秀眉紧蹙。
* O L7 N' T. s; [4 n2 k c6 S* T啪!棍杖还在落下,带上了舒芳臀上的一朵血花。6 k4 N9 V% \3 m& u$ o
曾宝琴趴在围栏上,默默为舒芳鼓气,二十八杖了,还有两杖,要挺过来了。; a) ~- o& p3 d+ u
然而一道熟悉的叫喊声从身后,“二婶!”曾宝琴暗道不好,“如意。快拦住秀山。”如意连忙跑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秀山已经跑进了围栏里,如意也追了进去。秀山跪在舒芳的刑凳前,小手扒着刑凳,小声叫道“二婶,二婶,你怎么了?”如意小跑过来一把搂住秀山,拉着秀山想往外走,但已然来不及,执杖的衙役伸出手中的刑杖拦住二人,如意甚至看到了从刑杖上滴下的血珠。+ x: L+ v6 r% \* B$ |2 o
曹文斌闻声从房里走出,道“怎么了?打完了吗?”& v K" u& [! G0 Q
那衙役道“启禀大人,有人擅闯公堂,干扰行刑。”
1 [' d" O- r' T) w: ]3 z+ \; t曹文斌看着秀山和抱着秀山的如意,道“按律,该判你二人杖责三十。只是这小少爷怕是挨不了十杖就得咽气,这可怎么办呢?”
- z% P& c Z4 K9 s$ ^“民妇愿替子受杖。”曾宝琴从围栏外走进来。
) }: C. ]$ @6 `9 S2 Y0 @“替人受杖可就不是三十杖了,而是要打六十,而且你也闯进来了,便是要打九十杖。本官可不舍得将小奶奶杖毙在这堂上。” j# n4 r/ O$ ?! G" ^( Z, G9 ]
如意跪下道“奴婢愿替小奶奶受杖。”
# j2 s2 L3 @% |! Q8 ?- V+ l/ B" N趴着的舒芳也抬头道“民妇也可以。”' t0 \6 W4 W; q3 V) |* N8 O
曹文斌抚掌笑道“这片真心本官看了都感动。也罢,本官便成人之美。小奶奶和这丫鬟各杖五十,二奶奶再受二十杖便是。只是二奶奶如今便是裸臀受刑,在动一次杖刑,怕是要三位裸身受刑了。另外受完了刑,还需三位在这堂上示众至日落才可离去。”说着曹文斌便像房内走去,走了两步停下背着身又道“对了,给我们小少爷搬个凳子,让他看清楚这杖刑是怎么受的。”2 X- g; X% Z6 s9 G ~9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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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l8 f" |% O& K$ H0 W; H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舒芳的身旁便多了两张刑凳。此时曾宝琴和如意身上的衣服鞋袜已经尽数褪去,赤身裸体的站在刑凳前。刚刚如意还好奇过的挖荸荠如今真是切切实实的体验了一次。两瓣屁股被人扒着,粗糙的手指在两人的后庭花里横冲直闯,曾宝琴面色平静的任由后面的衙役玩弄。如意因为不适只是扭动了一下,屁股便被抽了一巴掌,然后就听到“主子赏了一根手指,这奴婢就赏两根吧。”一根手指还未适应的如意就这样又被强插进去一根手指。
* T; T1 s% P' ~$ t2 c秀山坐在凳子上,两边的肩膀各有一名衙役按着。这一天成为了秀山唯二的童年噩梦。长大后的秀山还时常梦起。自己的二婶,本就被打的发紫的屁股又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二十杖,两瓣屁股最后都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了,血肉模糊一片。自己的娘确实坚强极了,直到昏过去都未吭一声,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如同她的屁股一样,因为一声不吭,打娘的衙役用尽了力气,娘臀上的肉被打的飞溅,甚至落到了秀山的脸上,一地的鲜红都是娘臀上的血肉,五十杖将娘的屁股削下去一层肉,更是将娘的骨头打断了。如意姑姑那么爱笑的女孩子,被两名衙役打的痛哭流涕。如意姑姑的屁股比二婶和娘的小还单薄,不到四十杖便血肉横飞,打成了烂肉一团。两名衙役竟将如意姑姑的双腿分开,用杖重重责在了两腿之间的地方,那一天如意姑姑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也是因为那十杖,如意姑姑终生不能生育。那天的秀山被按在凳子上坐到傍晚,秀山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流干了,就默默的看着自己的二婶,娘,和姑姑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白皙的后背和白皙的腿之间都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屁股。地上的血好多年都没有消失。好多人都来围观,他们发出表现发出赞叹,发出惋惜。秀山仿佛一天就成熟了许多。秀山的成长依靠着任家四个女人的屁股,亲娘曾宝琴,二婶舒芳,如意姑姑,剩下的一个自然是母亲沈翠喜,也是秀山的另一个噩梦。不得已认罪的沈翠喜被架上木驴游城,无数的棍子抽打在沈翠喜的屁股上。母亲的惨叫声让本就饱受摧残的秀山精神崩溃。这就是任家家主任秀山的成长史,也是任家当家主母的落幕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