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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lbust小说] (转载,作者:清瑤伊)女阉匠传——第一到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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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3 22:53: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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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正符命入窍初掌刀 反天罡化风家主亡

* z+ c; ~7 Z1 h; z1 }  d0 V总述那天地亘古,而司命显化,变魂云者,不过缥缈尔尔。颠阴倒阳,不过欲使之然,可谓笑矣。0 X. ?6 w9 N! K5 k" Q
话说那京畿之围,有一滩头村,村中住着秦氏一家。兹村之怪,正可谓那:帝都之左,海河之尾,正缭八荒面王畿,独洼一处;徒拦一河速波涛,泛滥开户。握五岳四维神官,难协其涝;坐三江百川老龙,安若天纛。城隍震慑,盐井土中自开;青帝啼哭,草木凋零成祸。土地之贫瘠,村民难以为生,不得不入宫为宦,久之,便成了有名的太监村。
$ x" }0 i( \/ F, Q8 r那秦家秦山, 是村中唯一的刀子匠,人送绰号“秦一刀”。何出此名?盖言太监净身后,往往未能根除,故每隔些年,必验察一次,看是否有凸肉长出,长则割之,往往屡受其苦;或言切割过深,则漏尿不止,体虚畏寒。独秦一刀处净身,历岁不需再修,亦不会割之过深,反而光滑无比,可谓一刀了断。而其也有郁闷之事,秦山已然过了知天命之年,却仅有一女,非是他重男轻女,实在是那女娃不适合接管这门手艺。可那秦山却终无子嗣,惧这手艺失传,他便逼得女儿传承祖业。; ?6 d. e4 c* J; F9 b/ q3 ~- Q/ X
男女有别,不相授受,要逼着一个少见男子的黄花大闺女亲手阉人,实是强人所难。女儿秦深虽晓理论,却不愿接手,终日以泪洗面,终于今日,父亲强要逼自己掌刀,便将自己反锁屋内,气血攻心,竟魂归了九天之外。
& c, B, {& ]! J5 y% R9 Y- C) k要说那表象终究是表,人生一世,不过是物的流转,再看那心,换了也无人知去。那秦深,再复醒,已如旁人类似了。
4 o# r- O, r4 ?/ [7 O) Y" X原来那秦深之魂,本也叫做秦深,其正是数百年后之人。这秦深聪颖好学,家传医道,年纪轻轻已身怀多术。然其丈夫竟贪求美貌出轨,被发现后仍大放厥词,秦深心灰意冷,夜中放开煤气,二人双双毙命。
2 \4 ^& U+ E) K% r' `% p5 \7 v原本自杀之人不可轮回转世,而那司命判官好善明理,知其因果,不免同情此女,立写判词道:
8 M/ |1 c! ?+ z! j“可笑那夫君,不知爱者何物,终究爱欲,不过如动物无二,死于妻之手,堪堪其咎。轮回转世,一为猪狗,次轮为人。3 l. S7 j( f0 Z7 [- ~
而那女子,痛故可怜,然痛下杀手,夺人性命,是该魂灭。而杀人偿命,其还之报,述其之苦,且阳寿未尽,应重轮其生,差与他时去罢。”
  W2 n2 R' o5 o秦深之魂便游历三界,终至轮回,索其生辰八字倒衍,正逢八字姓名皆同之秦深自戕,便替之去也。 回归人间怎得阴曹之历,只记得前世死因,秦深正痴痴发呆之时,其父秦山已然踹开房门进入房中,推着她出了房间。5 k. y3 J; o5 S. a. I, a& f* Q
“那人已三日不食,今朝不阉,明日再阉,定无力活之。” 说着,二人便来到了前门的净身所中。 秦深身材高挑,比父亲还要高着些,方才痛哭啼啼,本着泪痕,此时想着要去残忍的骟掉一个男童,有念以来第一次触摸男人的下体竟是要将其除去,不免又羞又臊,抱着柱子呜地哭了起来。有道是“满眼泪珠和雨洒,一襟愁绪抵秋浓。”美人儿落泪,不免为这场景平添几分凄凉。( e& L' i8 ~6 N5 J  x! t
父亲不免也觉心痛,可这世道,不接手这门手艺,为了女儿生存也将困难,又说回来,莫非女儿不做这行当,太监就要消失?想到这,父亲也语气柔和了起来:“深儿,你不帮着下刀子,他们就去保阉不保活的黑房,或者自己动刀子,那十个里能活两个么?若真心善,不如接手啊。”
$ N& ]* ^: H+ ~5 T# P听到父亲此言,秦深强忍啼声也前去掌刀。 那少年,大约十一二岁,光着身躺在一张特制的床板上,饿的已经皮包骨头,耐数日之饥,近乎昏迷,不得动弹。
) B: ]2 X/ G& p' F她颤抖着手,拿起放在少年身边的一张生死文书,上书“自愿净身,生死有命”八个大字,还有少年血红的手指印。 秦深依照规矩,忍住哽咽,缓缓念来
& B2 F' O1 T# W“可是自愿?”
9 H, v5 K5 k1 m7 w“是。”, Z7 w# M) g1 z  X; Y
“假如反悔,现在还来得及。”6 {; [# F& n+ e
“绝不后悔。”! l7 P/ n& v7 w- O$ f) D
“你断子绝孙,与我毫无干系”4 M2 g' C5 e7 N0 B& e5 ~0 L
“毫无干系!”! T. @% M5 j4 }3 u
少年脆生生的答道,忍着眼眶通红,既害怕又坚决。他名为荆禾,本是那京城人士,祖上以卖艺为生,因家里为了筹钱给病重的父亲治病,他带好银两,请上三老四少作证明人,这才算手续齐全。0 Q5 s6 j. ]8 m+ A# O* r! `* ^& q8 D
秦山站在一边,帮着按住了荆禾的腿,低头对他道:“今儿是她操刀子,你要认她做净身师傅,将来步步高升,回来赎兰,莫要忘了这份恩!”$ f6 f! p, p3 U9 t: X+ H% a3 Y2 A
荆禾正痴,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竟是如此美人为己净身,自己勉强算是碰过女人的人;悲的是此命无缘,终无法做爱,可怜这命苦悲,不得人伦,这一生竟一次也未射过,哪怕手冲也从未有过便就要被阉割,永远失去享受快感的能力了。 正想着,他突然感觉到,秦深正轻轻地,用热胡椒汤清洗他的下身,渐渐的,他没有方才那么怕了,又想着,第一次被女人抚摸下体,竟是为了净身,又只觉羞耻难当。
/ B- j4 g- V. X0 F% ~, X; X“是,我记下了,一日出头,绝不敢忘恩负义!”
' q2 @% z' n( ^5 E他扬起脖子,喝下秦深递来的一碗大麻水,这麻水又臭又涩,喝了之后只感精神飘散,浑身不住发抖,好像蝎了虎子吃了烟袋油子。
4 P) C! |! \  l6 F  T- @$ g秦山用白布紧扎荆禾的小腹部和双股上部,用绳绑勒睾丸,并用竹板打其大腿根及屁股,长时间使其发麻发木,不至于疼痛过度。
1 s2 O2 u' @# w) ?! `7 T8 b, u* M阴暗的净身所,幽静的房间,静的仿佛针落下都能听见,端着阉割刀的少女,将“手术工具”在火中来回烤着,发出的嘶嘶声,与不远处啪啪的鞭打声,似乎要打破这宁静。' Z% Z( L3 n+ p. X+ x
秦深拿过了早准备好的熟鸡蛋,放入荆禾口中。而后,便操起拿阉割刀沿阴茎之根,环而切之。3 F0 w- u. [3 `! {2 r1 J: ]" t* f
父亲在旁叮嘱道:“深度者,必万分注意,尤以阴茎下部及近卵处最难割,此处筋多,稍不留意就可能致命,需缓缓挑之。”
! D9 [) F5 s/ e% E0 ~, n秦深来不及害羞,只觉紧张的头皮发麻,小心注意着那切开的阴茎切面,万分留神血管云者,生怕不小心碰到某根血管,引发大出血。 割后全茎只剩输尿输精二管,秦深将其中输尿管用大钳夹住,否则缩入体内即死。而输精管则待其自然盘曲归入体内。待其归体后,秦深将尿管则剪去,而后,又将那卵子以利刃速速连根斩去,遂敷以止血药。
( F4 R; {( A9 S3 v% m- w秦山上前,一下寻得那尿道,将麦秆塞入,又用浸湿过冷水的纸小心包在其阴处。 秦深已然紧张的体如筛糠,险些坐倒下来,木呆呆的看着荆禾---一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男孩子,转眼间就在自己手下变成了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8 Z; N5 m' t7 J' @. U
那荆禾已然不省人事,秦山独自将那孩子抬入后房歇息暂且不论。
3 h; r! w. k7 Q, I2 M! c且说那秦山之妻廖氏,正在那房外不住痛苦,似将双眼哭出血来,而此时,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话:“不碍事,男也学得,女也学得,总归你得,不似刀下公公,总是失去。”
0 |% J$ o$ y. O4 W这话的主人缘是秦山长兄秦水之妻钱氏,俗言道“长子长孙,老人命根”,此夫妻二人依仗老母偏爱,又有长兄如父之训,常常胡作非为,又好吃懒做。 大清的三品将军年俸不过235两,在秦一刀这儿净身竟要五两纹银,堪比净身房的价格!由此可见其暴利,家中滋养蠹虫也无可厚非。
. h0 }4 @& _7 L% I有人可能奇怪,为何秦老爷子不将手艺传与大儿?盖那秦水兀的懒惰,心思又不细,险些阉出人命,总归还是授予了秦山。虽如此,秦水夫妇仍自命不凡,总以为老爷子偏心,理应让他传承才是。0 n7 ^& Y( ]2 E2 h7 k7 W4 L' ]
而此时,秦深出门,看那廖氏双目泪垂,却不知钱氏之言,难能反唇相讥,只能忍了。 钱氏又道:“水灵儿的美人儿,那刀下之人对你直了,又该如何?” 秦深闻言,不由得暴怒,便回到:“不必惧哉,恐怕他们想到了你想直也不得。” 钱氏又到:“你看你说话总带刺儿,非是我多虑,接手此业总归有误,你若损了阴德,终生生不出孩子又该如何?”
4 ?5 C- ^0 j) E6 b+ q正当秦深欲出言还击时,秦水突然如鱼入水一般窜了过来,他一拍大腿,脸色煞白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在吵,大哥叫人抓起来了,吊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人都快咽气啦!”% H* N+ L7 [6 t) O# O# y" p
一众人闻说大惊失色,连忙闻讯。
$ L8 N- R7 D3 r& X( v1 y原来那秦山三日前,曾阉过一少年,此子火力太旺,被阉时竟然勃起,秦山究竟经验丰富,便待其疲软再阉,怎料其精管存精,刚刚醒来,在拔麦秆之时,正尿液喷洒,忽喷出精液,引发感染,导致了大出血,一命呜呼。 而此时,正该亲人接其回家将养,目睹孩子在眼前死去,众亲震怒,竟将秦一刀活吊在村口树上。+ s8 E2 \) O- F- u% D
秦深边向村口跑去,边胡思乱想到,古代消毒太过草率,而且到底还是应该让准公公们最后射上一次。 正想着,便到了村口。
: B8 u% Y+ [" d那秦一刀原被倒吊在树上,孩子的族亲不住大呼小叫,想要其给个说法。 秦一刀不住挣扎,竟铮破了绳索,头撞在了地上的石头上,没了气息。
; V8 A, g- {5 ~1 M6 o族亲们自知事情闹大了,又觉得一命还一命也算可以,便作鸟兽散去。1 o8 f5 j: z) A
秦深走向前去,发觉父亲已然断了气,眼睛却没有闭上,仍盯着秦深。她哭着合上了父亲的双眼,心中想到,到底还是要应了父亲的期盼。$ p2 m7 u1 |% b. i4 {9 Y; Q
风光大葬,似乎带走了秦家往日的红火,再没有排成龙的队伍,在葬礼上,秦深呆呆的看着父亲的灵柩,回忆着父亲的眼,好似接过了重担。& y3 e4 ^; r) R3 O
继承了父亲手艺的秦深重开了净身所,却总也没有客人。) b2 P. z! U. r/ J, e$ \4 [
秦深想着,谁会相信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呢? 殊不知,每一位净身师的金字招牌都是时间换来的,谁初入此行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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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秦深胡思乱想之时,突然净身所闯入一人。此人闯入门后,连磕三响头,敬上一张请柬!) d6 O0 X  m* s; n* c6 B: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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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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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Q4 y  v+ l" d8 ~第二回:王总管赎兰行大典 董八极暗访净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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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正痴痴发楞,忽反应过来,看眼前所跪之人,面皮白净,似有一团和气,又闻之声,盖一年轻中官。9 h: k! y& Z9 a' u, A
那中官低头道:“我父王副总管,年且四十,今兹委我赎兰,并请师傅赴宴。”  L5 k! @5 o1 X
秦深接过那请柬看来,原那王总管知秦山已故,特来邀得秦深,请柬曰:
1 o8 n+ S+ `8 ]# O0 z8 G6 C“秦深贤妹台鉴, 伊师傅受恩尔来十岁有余,念孤身在朝,畏暴毙风雪之中,年渐高也,怀赎兰之念,缱绻此心,奚能不寤寐系之也!
! {7 o5 i5 E0 |3 h; X近闻师傅不禄,念近状,痛感非常,只叹俗尘猬集,未见师傅终颜。日来稍获清闲,拟赎兰告祖,慰父母之灵,未知足下其能惠然来耶?
% D* K) ^$ U/ A5 q* M6 u+ o; p+ P另,吾妹深,潜蛟何必卧洼池,兄近迁职,于京师为妹寻一宝地,邀妹稍移贵步具体种种,宴中再谈。) ~# a2 M7 ^2 H& n/ n$ J- R
兹择于九月十二日午未,于吾祖宅治备薄酒,奉邀台驾,勿却为荷。 专此函订,顺颂日祉。) M/ h2 Z* X% I& z: g$ a" {; d% K
宫殿监督正侍王葆谨启”
% w) E& q# x9 o( I饶前世乃是中医,秦深也看的愣了半天,想不通为何那王葆要邀己入京。 盖那王葆,刚做了敬事房的副总管,一方面乃是喜不自胜,欲赎兰告祖,又闻秦山离世不免感伤;另一方面,则是敬事房每年都需招收太监,做了副总管,自然要换了熟人向宫中输送太监。6 K) j7 m$ p4 [
秦深不知其中蹊跷,正思索着,便又听见那太监话语:“请问师傅,赎兰二十两可否?” 秦深是经历过未来**的,在未来,那地价飞高,岂不如这二十两纹银?她便答到:“不必不必,念总管与我父莫逆,又对我如此照顾,分文不取。” 要说那宫殿监督正侍,乃是五品官衔,仅次于宫殿监督领侍,年俸也不过84两银子!说来,银子要比地产值钱的多。
) b& H$ b; l  M5 U: r故听闻此言,那太监忙笑到:“师傅好气量。”说完退了出去。 次日一早,秦深在房中翻出那王葆的宝贝。那宝贝已由石灰腌了多年了,外面还包着当年的生死契,那宝贝的水份早被吸干,已然成为了一截肉干和两个小小的团。
0 Y) ^' p* s0 X: c% ]秦深抱着匣子,看着太阳缓缓升起,终于升到了天正中。 或许,这样抱着一个男人的宝贝,有些不守妇道吧,可这早就不属于那个“男人”了吧。秦深恶趣味似的想到。
, e$ U; r# w& M  m9 M. Q正此时,突然锣鼓喧天,那日来的太监又来跪安,鞭炮噼啪地乱响着,秦深郑重地端起了用红布包着的匣子,递给了那太监。太监正对视着秦深,不免觉得幻肢一硬,又怅然若失似的。
, \% A" z0 A% h7 R秦深跟着人流走进了王葆的祖坟,他的家族长辈都在此主持,那几位老太爷不住向王总管道喜,好似过年一般。 伴随着锣鼓喧天,王葆接过来那宝贝,跪在祖坟前痛哭流涕,又打开匣子抽出契约,递予族长。族长将契约焚毁,王葆仍激动不能自已,不住长叹:“呜呼!父母祖宗,我终是个完整的人了。”其实也难怪他忘情,毕竟对于他来说,受之父母的东西,他算是终于带回来了。- z9 m) M$ n6 N! P" O# u# o% i% q
紧接着列宾入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秦水便来了阴阳话:“总归是我侄女,女子也能掌刀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信得过。” 这秦水也在受邀之列,正是与秦深争夺“一刀正宗”之时,他怎能放弃打压秦深的机会? 秦深不由得回应:“你倒是男子,技术不过关,也不怕阉死人!” 本即在太监面前提及阉啊,骟啊都是忌讳,可无奈看秦深一个女子铮红脸吵架颇为有趣,又想此人深受其父真传,恐怕有两手本领,公公们都过来围观。 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开,王葆听见也觉有趣,便插话道:“你二人都自诩正宗是也不是?” 二人不约而同道:“正是!” 王总管笑到:“不如我在京城为你二人都寻房屋,正门对开,二位比他个甲乙丙丁如何?赛期一年,输的回乡,赢得留京,此法如何?” 二人都觉此法甚妙,然秦水坚持到:“我以为输的并入赢家更妙”秦深闻之亦同意,于是二人便也不再争吵,各自思考如何新建净身所去了。
3 f' P6 l/ |/ }5 f' T% F五天后,二人各带家当,进入京城,寻得那房屋,真是正正对门,好似针尖对麦芒。 这京城,可谓藏龙卧虎!且说那八极拳的掌门人董福海,人送绰号董八极,一生痴迷武术,本在直隶的深山修炼,教徒打拳,十分自在,却发现练功总有一层壁障阻碍,这层障碍令其百般困扰。后其深思,恍然大悟,留下一句“走圈要夹档,对下体的摩擦甚多!及火力旺盛,难免性欲滋生。”后,便带着几个贴身弟子来了京城。; B" v: J9 }5 n# @& w# ]
这天,董福海正带门人弟子乱转,他未曾想到,这净身,竟如此复杂。且不说“尽除其势”与“半除势”之分,且说市面净身所的水平就参差不齐!甚至那宫中的净身房也不敢保证刀下能完全存活。! E% f% s1 V8 j' \. }( T+ `6 Y
正闲逛时,他注意到了两家别致的净身所---这两间净身所都挂着“秦一刀”的招牌,大门相对,一家门口人群如海,另一家门口车马稀落,不免问询路人,才知道这件怪事。 董福海暗访本就着一破旧长袍,便跟着人流挤进了人多的一家。秦水夫妇正极力吆喝着,说自己乃是老爷子的长子,比已故的秦山技术还高超,一身的本领,连这把刀都是祖传的。那些来净身的人都纷纷预约,这令董福海不免疑惑,“秦一刀”的招牌竟如此好用,那秦山的女儿即使是女儿身,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吧?
) Y' K2 j1 t8 G; b) I正到这他便怀着疑惑走进了秦深的店内,而他轻推门而入时立刻就被惊呆了。 :明亮的环境令人怀疑这是不是净身所,大理石的地板倒映着房顶的颜色,屋内飘逸着灵动的酒精气,一个高挑的淑女端坐在对门的藤椅上看书。 原来,这秦深的步子迈大了,在古人的认识中,净身所怎么可能是这样明亮的房间,这反而让人紧张,怀疑,无外乎是大大加深了他人的恐惧。 董福海正觉好笑,便飞檐上房,趴在了房梁上,正打算观察一会儿。/ }8 l8 e+ O/ t4 }# K
忽然,一少年忽然推门而入。 这少年进屋立刻打砸,出言调戏秦深,并在正面抱住了她,撩了袍子,好像要强奸一般。董福海见状正打算翻身下梁解救此女,却发现那少年已被膝盖顶了蛋蛋。少年痛而难耐,摔倒在地,秦深一脚向那弟子下体踩去,用力碾踩,少年顿时昏迷过去。 紧接着,秦深拖着那少年走进了净身室,用白布将其绑成了“大”字形。
2 L( V+ E( \* u% B/ {! A! o秦深拍了拍他的脸,少年惊醒,却发现自己赤裸躺在柔软的床上,想出言说明,却发现嘴正被堵住,秦深笑到:“你现在被绑成了太字,一会儿你可就是大字了。” 身材高挑的秦深,有六尺高,相当于国际的180多cm,躺着的小少年只能仰视,而后无法避免地就会看到那挺拔硕大的巨乳,将古代女袍的胸部撑得绷紧,好像随时要蹦出来砸在他脸上。此时的弟子已经不敢去意淫秦深了,唯觉得压迫又恐惧。* Y5 q& }* Q8 ^% L
说完,便拿出了一把柳叶刀,擦了擦。 她又说到:“你这小子,还要帮你最后射一次啊。”说完,便抓住了那少年阳具,挑逗几下。少年正值火力鼎盛之时,怎能不一柱擎天?秦深抓住他的鸡儿用力摇晃,他本最初就看上了秦深的美貌,现在被秦深握住阴茎,只能享受这快感了。 摩擦的快感不断涌上前,却被告知这是最后一次射精,这究竟是什么感觉呢?少年不断控制着不去射出,想多享受一会儿快感,可终究抵不过秦深灵活的手,一股浊精射在了秦深的手上。
% Y7 U# r( W. l0 E7 n秦深早已准备好了手绢,擦了擦手,又擦了擦他的龟头,仿佛不放心似的,又从他的根部向上用力捏到了马眼,这又挤出了一些精液。 董福海正奇怪她为何帮男孩手冲,又奇怪为何毫无准备就去进行手术时,秦深的双手已经开始翻飞了。
3 ?: V, t& n/ |0 j/ u她先是用简易的注射器扎入了少年的小腹和会阴,又用柳叶刀割开了阴囊,小心的挤出一颗睾丸,又抓住阴囊,好像要挤出另一颗。少年震惊于竟没有痛感,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睾丸被取了出来,却又无能为力,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 秦深说到:“你觉得自己错了就点头,我可以给你放回去。”男孩拼命的点头,眼中的泪,蛋中的血,都在挥洒着,似要交织在一起。秦深挤出了一另一颗睾丸,给少年看了一眼,又把两颗都塞入了阴囊内,拿出棉花团吸了吸血迹,又用羊肠线缝了上去,涂上了一些中药膏。
' o4 }$ u( m  |! D( u+ g) \" B看到这,董福海已然震惊无比,他不能想象天下竟还有如此技术,要不是怕打扰手术,他甚至想立刻就下来请求秦深为自己净身了。 秦深此时仍未停下动作,她拨弄着少年的阴茎,打过麻药的阴茎自然不能勃起,可少年是不知道的。秦深戏谑的说到:“念你年轻,我便没留下你的蛋,但可惜你以后想硬起来都难喽!” 少年用力去感受着下体,数次试图勃起,却终究失败,只感觉下体麻木。 秦深明白,吓他一下,大概率将导致他终生心理阳痿,便嬉笑着从少年口中取走了鸡蛋,解开了他的绳子,那少年茫然的看着一切,端着自己的衣服,又拿着用之前抹过自己精液的手绢包着的鸡蛋,终于控制不了自己刚刚压制的情感,跪在地上,泪水洒下,好像迷途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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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却如同慈母一般,为他穿上了衣服,并叫了车马,送他离开。 秦深送走此子,正感慨现代的技术果然好用,突然看见,一把刀正向她飞来!) @: ~( c; g* l6 E.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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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人中仙迷蒙寻生死 小刀张醉欲自寻短
8 U4 p" k6 s4 T8 |2 x秦深正望见那刀子飞来,惊得她不由得尖叫一声,跌倒在地,刀子正正向她头上飞来!说时迟那时快,董福海一个鹞子翻身,落在那秦深面前,一把抓住那刀。说来文字冗长,当时事情只发生在电光火花见,转眼的功夫,来客已不见了踪影! 秦深如过鬼门关,倒在地上不住喘气,冷汗直冒,连呼好险,见董福海反握尖刀,知是此人救下自己性命,忙拜倒在地,连连道谢。董福海将她搀起,连对秦深说到:“快去救你大伯一家,去的早还有救!我去捉那竖子。”说完,便派来几位弟子陪同。听闻此言,秦深飞也似的跑向南屋,有到是“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到底还是一家人,不能不急。 按下秦深去南房救大伯不表,且看那董福海!好个董八极,飞檐走壁满是功夫,门人弟子也是布满各行,不过一杯茶的时间,已经是暗中封锁了整个北京城!那董八极顺着方才出去的轨迹追去,余光又一扫那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好毒辣的刺客!”原来那刀上正蘸了毒,名曰曼陀罗,擦边就死,不知何人如此毒辣,敢在那京都杀人?正想着,他忽地看见那黑影向右拐去,抓紧冲去,却看那黑影消失在了角落。) c+ N: |/ X( u; Q( n# c  G( s7 v
习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董福海正注意着风吹草动,忽然听见后方破风声,他舌尖一顶上牙膛,一叫丹田浑圆气,使了个“飞龙在天”,将刀向后送去。那黑影一闪身,腰上被刀擦了一下,正落在董福海的臂中,董福海也不细看那人,轮圆了把他扔了出去,只听见“啊”的一声,那人摔了个倒栽葱。4 R' T6 H9 ]4 o. R. W/ {- }
董福海上前一把撕掉他的面罩,要说江湖中人,彼此熟悉,此人面黄肌瘦,胡子拉碴,董福海一眼认了出来。此人姓名世人不知,江湖人称“草上飞”,独轻功和暗器功夫了得,常做暗杀的买卖,被江湖列为一害,人人得而诛之。
0 \! |/ k1 z$ H; e1 t- h那董福海看见此人也颇为震惊,不想此人竟落在自己手中,便问道:“何人差你来刺秦深一家?”那草上飞颇不在意,摇头晃脑:“我草上飞乃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落入你手便算我倒霉,我已经沾了必死的毒,定然是活不成了,问我买家,我是一百二十个不答应!”
3 x( s; X5 A! s/ Q, C董福海知道问不出什么话来,灵机一动,便想起了听说的八卦新闻,诈他道:“那空中妙手已经怀孕,正在我门中,你告诉我谁买通了你,我保你家人平安如何?”谁料,那草上飞真应允下来,说到:“乃是城西小刀张。”董福海点点头,一扭脖子送他上了路。
5 m! j% |5 ]* y) O7 e9 n7 _' W) J/ O董福海提着此人尸首,前往秦一刀的店铺,正看见那秦深正让自己的几位弟子帮忙收拾东西。原来那秦水福大命大造化大,草上飞刺杀秦深后自然应去刺杀秦水,然不料惹上了董福海这个硬茬子,一路逃窜,秦水竟毫发无损。见秦水没事,秦深终于放下心来,诉说经历种种,秦水夫妻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X7 d" X  t( S  j# H. `% I
董福海回到秦深的净身所内,将来意与此次事件说明一通,秦深不住点头,与董福海商议一番决定,八极门将资质上乘的女弟子派来学习手艺,辅助秦深开店,并保护秦深,而作为回报秦深需免费为八极门内有需求的人净身,且每年所内都要给八极门一部分费用,作为分红。; {8 |, [& D1 R5 _6 _
第一个免费净身的就是董福海。亲手阉割自己的恩公,总感觉怪怪的。毕竟是自己亲自商谈的第一个业务,姑娘家家的到底还是有些墨不开,而董福海虽已成为一代宗师,年龄却仅仅三十岁,气血方刚,秦深也自然觉得可惜。1 N  f. @% N5 J9 a
写生死契约时,秦深红着脸问道:“恩公,你要只割两个蛋,还是全切了呢?” 那董福海虽一心向武,是想羽化成仙的主,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聊起这样隐私的话题也不免感觉尴尬,他本想统统阉去,却又想到小便终究不便,便说到:“只骟蛋儿去,只骟蛋儿去。”督促着赶快进行净身,好摆脱这尴尬的处境。
; f; V) A2 M% Z& l5 h5 u* I秦深将董福海脱光,绑到了手术的硬板床上,那董福海赤身裸体,看着秦深,也不免叹息,若是自己不痴迷武术,也不至于此。秦深看着董福海似乎遗憾的表情,又劝到:“恩公,咱又不是那穷苦人家,又不入宫,何苦要净身呢?”董福海一听这话,道心更固了:“我这是要追求成仙得道,休要胡说,赶快骟去。”3 j4 m8 \2 D: ?' E7 _" B
秦深哭笑不得,抓住了董福海的阴茎,开始摇晃,她冰凉的手贴在温热的下体,董福海感觉到下体开始膨胀了,想到在梁上看见秦深帮那少年手冲,他好奇的问到:“你为什么要帮要净身的人手冲?”秦深的脸又红的像红苹果一般,像蚊子哼哼一般诉说了之前父亲的教训。董福海突然感觉她这样可爱,可惜自己马上就要变成阉人,恐怕也难了解她了。想到这,董福海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心说,呸,我可是要羽化成仙的人。 董福海看着秦深白白嫩嫩的腿,又看着那绷紧的胸部,一时失了神,下面硬的好像钢铁一般。秦深又气又笑,揉搓着他的下体,轻轻的用手开始撸动着,手指摩挲着马眼,似乎在演奏美妙的曲子,董福海只觉得快感不住冲上脑海,终于到达了顶点,射了精液出来。董福海心想,这快感太美妙了,幸好我机智,选择了净身,不然恐怕这会是终身弱点。" b3 {# E& P6 g
正胡思乱想着,秦深用力挤出了残留在阴茎内的最后一点精液,熟练的拿起注射器,打算打麻药。董福海极力反对,生怕药物干扰自己的阳气,又不肯喝大麻汤,秦深无奈,只得回归传统方法,用小竹板鞭打他的小腹。不多时,便处理好了,秦深拽住阴囊皮,迅速拿出那尖刀,对准其根部一刀斩下,眨眼间,血流如注,秦深毫不在意,将刀向上抬去,阴茎与阴囊交界处筋多之地,小心避开,细细瞧着看着那董福海的身体微微发抖,抓紧机会,刀锋一翻,整个阴囊统统被切了下来。因为是“半除其势”,净身就容易的多了,剩下的只须涂抹止血膏,静候数日即可了。
4 ~! l7 y* ?* B" s5 K$ g( F董福海见净身完毕,竟把那鸡蛋生生咽了下去,惊的秦深长呼奇人。
0 X. [. {2 k9 m, i董福海退入房内休息暂且不提,先说那小刀张。那小刀张原本是个劁猪骟羊的师傅,名叫张淘,后竟遇三穷苦孩子求助净身,张淘发了善心,说好管阉不管活,仨人竟活下来一个,正是那敬事房总管宫殿监督领侍,正四品的崔大总管!崔大总管重情重义,想到那当初求助那张涛分文未取,在当上大总管后竟评他为“小刀张”,专管太监输入。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后来那崔总管因中风突然去世,这才使得敬事房所有人都升一级,那王葆也因此才掌握了如此换人的机会。小刀张不甘如此,又看那秦水门前车水马龙,不免生了嫉妒心,暗中派人暗杀秦水、秦深。, i; ]  ?% {6 A
派出杀手后,小刀张也坐立不安,人愤怒本就容易做出错事,可惜覆水难收,就这样夜不能寐的撑了几天,又听说步军统领衙门发现了草上飞的尸体,自当任务失败,也不再提心吊胆。忽然这天,门口来了一人,说是那辅国将军府有请,小刀张左顾右盼,也没发现旁人,来请自己的也是那将军府上的胡管家,是自己的老熟人,便跟着去了。走了没有二里地,小刀张只觉着天怎么黑了,再一看,天上怎么出了这么些星星?再睁眼,自己已然是躺在了秦深的手术台上了。$ w  v" M- u3 Q9 {' p
小刀张嘴里塞着鸡蛋,又被紧紧缠绕,他不住的呻吟,想好好的求饶道歉,可惜声音只能在嗓子眼里发出了了。秦深向宣读审判命令一般的说到:“我是个心软的人,别人说点什么我都会饶恕,可你找人刺杀我们一家,这是生死的仇敌,我阉割了你,也不算过分吧。”小刀张宁愿上面挨一刀,也不愿下面挨一刀,他想着,一辈子玩鹰,反叫鹰叨瞎了眼,想不到自己和刀竟也有被倒过来的一天。
2 ^, u% W$ o5 G& d5 |! D秦深抓着他的阴茎,似乎不想让他最后射上一次,又似乎是小刀张的年龄已经不允许他平日存精了,在阴茎接触刀尖的瞬间,小刀张想到了他刀下的无数个阉人,自己似乎要陪伴他们了。
$ ?$ A: b" U5 @! B+ x- R8 [秦深在阴囊左右各横割开一个深口子,小刀张疼的就浑身用力,身子打挺,小肚子往外鼓,硬生生的把丸挤了出来了。秦深好像不想为他止疼,在刻意折磨他,又好像是想让他回忆回忆自己的一生,便取出了猪胆贴在小刀张阴处,猪苦胆黏乎乎的,可以止血消肿,就这样糊在下体,小刀张也不免的感觉恶心。小刀张想着,第二步是割势,这可是个技术活儿,浅了以后还要改刀,深了就要尿裆,想我刀下可都是正正好好啊。正想着,下面突然像火钳子夹似的剧疼,一阵迷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X5 L( r1 G
秦深已经将他的阳具用石灰腌好,装入匣中,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和几个来自八极门的女徒弟七手八脚的把小刀张抬了进去。+ E; e1 y6 i9 x/ m7 ?/ ~* J
那秦深忙着去给那荆禾拔管,看着那喷涌出来的尿液,秦深和荆禾都欣慰的笑了,联系好了王葆,冬季选太监是能给他一个名额的。三天后,小刀张拔管,同样的喷涌,小刀张却没有哭,也没有笑,他默默的看着一切,仿佛一切都与他不相干,他没有家人,孤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净身所,他也不敢报官,他明白一个如日中天的势力有多恐怖。2 t# U1 I) D, j1 P$ H% r4 Y# F
一个月后,那小刀张竟失踪了,被人再发现时他在筒子河中,赤裸着身体,似乎在抚摸着光滑的下体,脖子上挂着装着阳具的盒子。没有人寻找,也没有人挂念,仿佛消失的是天上的一颗星星。想到小刀张,秦深也莫名其妙的感到悲伤,可能同为净身师吧,因为也可能是自己的“杰作”就这样没了。
0 v3 ], {3 T; t% H  m9 N5 y! i这日,秦深侧躺在躺椅上,一男童赤身裸体站在她背后,捂着脸,把自己的睾丸平放在她手上。她手中正把玩着这孩子的睾丸,轻轻揉搓,前面正面对着一排孩童,阴囊根部统统被紧紧绑住。 周围围坐着一圈女徒弟,不断听着秦深的讲解---原来这是“绳系法”与“揉捏法”,都能够达到效果,只是这种阉法仅限儿童。: l6 F( d& `# _4 ~6 E: y
正讲解时,那门突然被敲响,见此人,秦深也是下了一跳,不知是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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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没有再写,因该是烂尾了,但文笔确实令人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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