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女排打屁股

凤遇伯

       几乎每年的市体育奖项都被怀凌二中包揽，相比一中在笔尖下奋进的学子，二中的青少年青少女更喜欢在操场用汗水谱写前途。
　　相应的，有学校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免不了打打杀杀。
　　昨天夜里，二中女排队和女篮队起了点摩擦，本来事情在两队队长的“友好交流”下就能完美收场，奈何男篮队的几个男生很技术地拱了火，又很熟稔地趁机溜走，只留下女孩们在体育馆扭打成一片。
　　眼看局势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一众体育老师带着保安校领导及时赶到，才避免了更严重的斗殴升级。
　　两队人马正打得难舍难分，好不容易拉开，双方的某两名队员似是从前就落下过节，依然胶着地扯着对方不放。
- k( X2 h9 Z  e　　“许琳，停手！”排球队为首正掐着腰捋头发的女孩一脚把旁边的球踢到墙上，吼到。
" V1 q0 ?6 m( i* p　　其中一个正在撕扯的女生趁势挣脱，视线却不离寸步，蛮牛般怒视着对方。另一人还想冲上前，被几个体育老师迅速地制服。
　　局势被控制，双方几人隔着老师保安和对方大眼瞪小眼，像是要用眼神杀灭对方。方才踢球的女孩显然是队长，不屑地撇了眼篮队的几人后，挥手招呼自己的队伍从北门撤出体育馆。
* {% w6 `# @/ S4 R. a' i) k" d6 \0 a　　篮队不屑地哼了几声，也骂骂咧咧地从南门撤离。
　　校领导干等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一众女孩离场，这才散去。
9 R/ t$ e# }3 s　　二中就是这样，学生们十个有九个都是父母拿钱塞进来的，且不说背景如何，学校既已收了好处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宁雨就是这里的一姐，人狠又放浪。许琳是她最铁的哥们，两人如伯牙钟子期，相见恨晚。两个女流之辈木兰附身，打遍校内校外，成为江湖传说。
( S1 o" ]7 H: S# n  @1 \　　体育馆外，几个女孩揉着淤青，一会儿笑骂，一会儿说几句篮队的不是，打算慢悠悠地逛回宿舍。
# b! `1 q. a8 \* S' g6 J　　“嘶，许琳，我说你这次有点过了昂。”队长和刚刚与对方一人撕扯的女孩走在最后面，揉着身上的伤龇牙咧嘴地交谈着。
/ ^' ^5 J- m" o8 F) I! ~- E　　“宁雨，你知道她之前……”许琳辩解。
　　“领导来了就得撤，太过火以后可就没法再约架了。”方宁雨嗓音带着丝丝低哑，女声的柔媚中夹着男声的低沉性感。
　　“好好好，明天请你吃麻辣烫。”许琳嘟起嘴，挽上方宁雨的胳膊，向蝉鸣的校舍走去。
　　“嘿，大不了下次再收拾她，给她长长记性！”方宁雨邪邪一笑，不羁的姿态很是嚣张。
　　躺在床上，方宁雨疲惫地捏着肩膀。突然，她眼睛大睁，随即又闭了下去。
　　她们最近刚换了指导老师，叫于玟。她和先前采取放养措施的老师不同，就任没多久便因为纪律、作风问题同身为队长的方宁雨产生了摩擦。
' A1 X3 D  `2 r& V　　那个女人，应该没问题吧。嗯，虽说她很独特，但二中的老师素来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 X# ?- e" U6 d, e+ b  w　　困意袭来，方宁雨侧过身子躲开腰上的扭伤，殊不知明晚她更将无法躺平入睡。
1 c$ J9 {4 P& S, \, s　　翌日8:00
　　训练声传到隔音墙，又回弹过来，和谐的击球声和脚步声回荡在的高旷的体育馆中。
9 o# f& e+ s9 @7 V1 m% c" C　　唯有排球队这边传出些不和谐的声音。
5 k7 g/ L* Q# [% g　　说这也是击球声并不为过，但球的颜色正随着击打逐渐变红变深。
　　许琳正趴在一个棕色长发女人——于玟的腿上，训练时穿的黑色紧身运动短裤被褪到脚踝，白色内裤则被褪到腿弯处。她的两手被另一名女队员摁住，双腿不断地翘起落下，两瓣团子正被于玟用手击红击肿。
　　其他的队员坐立难安地在旁观看。
& ?: ^7 }) L$ ^- r9 ~0 }　　刚开始，不时有两个路人经过，好奇地打量几眼，围观者只有女排的一众队员。随着于玟巴掌下落的速度渐渐加快，许琳的轻呼声也随之大了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以女篮为首的众人在女排队的外围又形成了一大圈人墙，一边争先恐后地欣赏这特殊的“打球”一幕，一边嘁嘁喳喳地讨论。
" @. d: k$ `1 P5 Y4 j　　巴掌忽然停止，众人刚想散去，于玟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木质的圆形板子握在手里掂量。
. _/ {+ J( ^# [  G( y& t7 i　　许琳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左半边粉红色的“球”便被光滑附带凉意的木板贴了上去。板子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度，抡向许琳的臀部。
! S6 G, G! @9 A1 ?' ?& L　　“哇～啊！”许琳痛呼出声。板子连续拍打，不等被上一下拍扁的“球”恢复原状便落下下一击。
, n' U% E9 B) s: v( b　　臀峰处被冲击压下的白色印记在红彤彤的臀肉里格外扎眼。
　　“呜，疼，对不起！”许琳蹬腿的幅度越来越大，道歉声里渐渐带了丝哭腔。
' Y- @: T) F9 e  f　　于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加快速度。臀峰处白色的印子来不及恢复到红色便要迎上下一击了。
　　人群中传出几声讥笑，许琳不用想也知道是女篮队的人，脸上泛起的红晕可与身后的艳红相媲美。但下一秒，疼痛将她的思维拉回自己身上。
/ B/ N' R. U% h　　“等等，请停一下！”内圈的围观人群中传出女孩的喊声。
　　女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声源。
是方宁雨。
　　“有什么事么？”于玟注视她，语气不带丝毫起伏。
　　好不容易有点喘息之机，许琳大口喘气。她抬头刚想对方宁雨投去感激的一瞥，却想起自己脸上已有了些许泪痕，又慌忙低下头去。
7 b& b; A: ]  s　　方宁雨一副冷傲的架势，同于玟对视。
然而于玟可不吃她这套，见来者不说话，便转回头去，举起板子准备下一击。
& e7 T# H& \% L" A+ f. p7 r　　“我想代替许琳完成剩下的惩罚！”
　　全场寂然。
　　“哦？宁雨同学有这种意志很值得表扬诶”于玟略带笑意地望着大义凛然的方宁雨“作为队长，担负起责任是应该的。既然如此，过来吧。”
　　许琳顾不上泪痕，抬头惊诧地看着方宁雨。
　　于玟示意摁手的女生先松开许琳，随即说到：“有一个负责任的队长，这是你的幸运。还不下去，是想继续吗？”
　　许琳赶紧从女人腿上爬起，踉踉跄跄站到一旁，用手揉着发烫的屁股。她突然想起自己正被围观，小脸涨红，伸手就要提裤子。
　　“我允许你穿裤子了吗？”可惜动作进行到一半就被于玟冷冷的声音打断“你还有其他任务要完成呢。”
7 e8 k1 X5 s8 |2 R4 \  O6 a　　方宁雨已站到于玟左旁，女人看着不屑的她，不禁莞尔，随即轻轻拉过她细白的胳膊，示意她趴在自己腿上。开始方宁雨有些抵触，但在于玟的注视下还是轻抿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了对方腿上。
　　“你跪坐在地上，屁股贴着脚跟，摁住她的手。”见膝上人已就范，于玟扭头对许琳下令。
　　许琳跪在地上，动作轻缓地将肿胀的屁股放在脚跟上。尽管很小心，她依旧轻呼出声，看来这也是一项不小的挑战。接着，她轻轻握住队长的手，抬头看着她似乎满不在乎的神情，满眼担忧。
* W/ Q9 h0 w' p* Y5 A! F8 s　　怀凌二中的排球队服是基于日式体操服稍加修改的样式。方宁宇此时正身着这套服装，圆润的臀部被紧绷的黑色运动三角裤包裹其中，高高翘起在女人的腿上；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撑在地上，套着短筒白袜的脚尖不安地试探着地板。
　　洁白的手传来同伴的体温，紧紧地握着不知是安慰还是束缚。一想到自己以这样狼狈的姿势被将近百人注视着，方宁雨轻咬嘴唇。
; b6 `! \2 F4 [" @* k; E　　她有些后悔，但依旧摆出无所谓的表情。可她不知道的是，真正令她悔不当初的还在后头。
　　惩罚并没有来得那么迅速，于玟正轻抚她被短裤包裹的屁股。
& b. m- A3 I$ ~5 f　　“她一定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吧，宁雨同学。”
　　“你又不知道，别乱说！死八婆。”方宁雨不屑地回应到。
　　隔着两层衣物，轻柔的触感在臀上晕开，又酥又痒。
　　抚摸持续了一分钟，于玟伸手将她的短裤缓缓拉到腿弯处，而后毫不迟疑地把白色内裤褪到臀腿的交接处。
! Z* d- o$ p; _4 A9 v8 X  p　　两团圆润的球暴露在空气中，白如凝脂的皮肤看上去弹性十足。
/ n9 Q& x+ F( R　　方宁雨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漫不经心，可在内裤被褪下时还是轻轻地颤了下。这些微的反应都被于玟看在眼里，她忽然觉得这女孩也挺可爱，就是欠管教，趁今天给她好好长个记性。
　　内裤被褪下后，疼痛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到来，于玟继续扶揉着滑嫩的两团。失去了衣物的遮挡，老师的手上传来光滑的触感，方宁雨为迎接巴掌到来而紧绷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难以言表的舒服，这感觉让她羞愧难当，双颊晕开两坨粉色。
  A  V$ Z5 W5 G0 w" c' w- U2 x　　眼看三分钟过去，于玟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方宁雨觉得自己被调戏，不禁心头起火：“有完没完……！”
　　“啪！”
　　“嗯～”
　　她正要发作，谁知话还没说完，一声脆响在身后荡开，拍打声和方宁雨的娇呼交织着回荡在偌大的体育馆中。
　　突如其来的拍击打了方宁雨一个猝不及防，但这并不是重点。
5 c; \* y: @5 }/ Q+ m　　和预想中的触感不同，这不是巴掌，这是……
　　不知何时，于玟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圆形皮拍，皮拍不大不小，刚好盖住方宁雨的一片臀瓣。
　　左一下右一下，皮拍在方宁雨的两片臀瓣上节奏地舞动着，粉红色以惊人的速度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晕开，并向着玫瑰红色高歌猛进。
5 p( M& P% U4 Z# t　　方宁雨完全没料到，也不可能料到。皮拍起起落落留下大片殷红的印记，她全然顾不得形象，大口喘息，拼命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乌黑的头发顺着重力下垂，两根玉腿不能自已地踢蹬着，试图减少一些疼痛。
　　“啪！”皮质的拍子重重地落在了少女已经有些发烫的屁股上。方宁雨吃痛一声，哭腔中尽是委屈，泪也不受控制地撒出几滴，整个身子被这一下拍得向前冲了一段距离，上半身倒垂在空中。
2 e+ }" ?6 O( B  E6 c/ p4 r　　于玟将她位移的屁股挪回腿的正中间，继续快速地挥动皮拍。
$ R' H: s2 r8 x+ T' [( ?　　“呜～嗯！啊！”
　　实在是太痛了！
　　方宁雨本能地想伸手去挡，许琳多半是放了水，竟让她很轻易地抽回手来挡在屁股上。
3 w& R# S1 F* F5 [　　于玟皱眉，甩起皮拍在她的掌心重重一下，方宁雨闷哼着将手移开。
% h( [& \; j9 T( P" C! |　　于玟厉声到：“许琳，抓紧她的手，如果她再把手伸过来一次，你们两个都要加罚。”
　　方宁雨得了间隙正一深一浅喘着气，许琳不敢怠慢，更不敢看方宁雨溢满泪水的眼睛，只得狠心低头重新抓紧队长抗拒又脆弱的双手。
1 f4 G6 J3 w, r( P5 N# N+ ]$ L　　就这样又打了十多下，女孩从臀峰到大腿根部的皙白皮肤早就变成了大红色，像果冻一样不止地颤抖着。
　　下一个出场的工具是格子尺。
& v  c1 N; y& |8 N　　于玟将格子尺贴在方宁雨滚热通红的小屁股上蹭了几下，开始了第二轮的快速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
" Q& U8 j1 a0 }/ u" j) B　　速度明显地加快许多，两瓣团子的颜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加深。
( d$ ]9 s/ c' i0 R　　“呜，啊！我，嗯！呜，好痛！”
: k9 U9 u# J  g, e$ E　　女孩开始吃不消了，边抽泣边吐出模糊不清的话语，但依然倔强地不肯认错。
　　这正中老师的下怀。
: b0 R' l. u. W　　力度猛然加大，方宁雨完全慌乱了——格尺在啃咬她红肿的屁股！
. k3 [8 Y# ^9 m% T2 U; t/ d1 C　　一块块格子像是一颗颗牙齿，在臀峰处不断带来跳动的刺痛。
　　“呜！好疼！嗯～疼！”
; e" [% p* Q: T! s* q- n  o　　尺子在女孩哭叫的空隙中已经拍了几十下，大多数都被拍打在了臀峰下方，那个专门用来做凳子的地方。方宁雨的两条长腿几乎要踢到天花板上去，努力地想用脚遮住屁股。身体也本能地来回扭动，企图逃离梳子尺的啃咬。
2 F/ ]$ b: b8 K8 w2 e1 R0 D" U2 f　　这样柔弱的挣扎毫无意义，无论她怎么扭动，尺子都能准确地击中那两片可怜的臀肉。
# C/ w1 e- {+ y% D$ e: }" `, ?　　她想伸手，伸手就能挡，挡住就不会痛了，可她做不到！
　　许琳浑身解数地握着她的手，那双手拼命地抽动着，可终究没能脱出正握着它们的另一双手。
( l4 v2 D8 V- q" h　　她拼命扭动腰肢，想躲开袭来的尺子，躲开就不会痛了，可她做不到！
　　于玟的另一只手千斤般压在女孩的细腰上，无论如何扭动，屁股始终处于尺子的命中范围。
　　“呜！对不起！！！啊啊～我错了！对不起！”几乎是扯着嗓子尖叫出来，曾经冷傲的排球队长如今像个孩子一样，哭喊着道歉。
　　尺子总算停了。
　　“倔小孩肯认错了？”于玟放下尺子，轻轻揉着熟透的桃子，揶揄地问到。
9 K2 [0 S; z. L　　“呜～呜～”方宁雨只是低声抽泣，没有回答。
  j' Y, H5 V3 V% n　　“最后五十下，用巴掌，要坚持住哦。”于玟轻拍女孩红肿的屁股，说到。
6 ^' d  H/ ?1 r, f0 C; S　　“啊！呜！不要！”
　　老师的手燃烧着女孩的臀峰，疼痛不断在红肿滚烫的屁股上蔓延，方宁雨的哭喊声达到更高的音量。
) X4 V0 A  k5 J- c: `4 I% u# `) u　　惩罚终于结束，避开屁股，于玟抱起女孩放在自己腿上，揽在怀里，帮她擦净哭成小花猫的脸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衬得她异常可爱。
　　方宁雨全然不顾众人的围观，窝在女人怀里满是委屈地呜咽着。
　　那天，路过二中体育馆的学生都会从落地窗里看到神奇的一幕，二中一姐和她的“铁哥们”红着屁股跪坐在窗前，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反省。
　　那之后，二中的江湖传说，也就落幕了，但一个叫做方宁雨的三好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赶超一中模范学生的传说，却在不知不觉间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