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前的惩罚

凤遇伯

中学时期，我和妈妈住在学校旁边新修的居民楼，隔壁住着一对母女，大概都是为了陪伴孩子读书吧。在我们搬进去之前，她们就已经住在那里了，其中的女儿是一个比我大两级的姐姐，虽是和我同校，但平时生活不会有一点交集，照理来说，这样一位陌生人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可就是她的遭遇，让我多年后都记忆犹新。
人的性格是多面的，可只要接触过她们，对两人的评价总是出奇地统一：女儿性格沉默寡言，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阴沉，总是垂着头，小声应和着大人们的话语。而那位母亲，一个全职太太，性格则有些泼辣，对女儿要求严格，甚至是吹毛求疵，奉行棍棒教育，稍有不满便会对女儿打骂，对她的行为，邻居们早已是议论纷纷，可到底是别人的家事，外人又怎么好插手呢？

这些是大人眼中的她们，而在当时的我眼中，她们给我留下的印象稍有不同，首先是那位姐姐，比起性格上的内向，我更倾向于她是因害怕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举止，被她的母亲责骂才在外人面前表现出顺从的模样，事实上我有几次在学校附近遇见她，在她母亲不在场的时候，在她朋友身边时，她的谈吐是那么幽默风趣，她和同伴们互相开着玩笑，聊着一天的生活，抱怨着学习的压力……和印象中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 e/ i# J8 Q- V' n7 Z7 v2 y而来自那位母亲的印象，则是深深的恐惧，附近那一片只要是认识她的孩子，就没有遇见她不避着她走的，尽管都知道她的严厉不针对自己，可还是会感到莫名地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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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住在隔壁的我，就亲眼目睹了一次那位姐姐被惩罚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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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K$ b* X% y5 w1 R" L那是寻常的一天，当我到我家的楼层后，出电梯的那一刻，看到的不是干净的地板，而是有一堆杂物凌乱地散落在四处，都是些女生款式的东西，有粉红色的页纸，绘有卡通图案的签字笔，一些可爱的小装饰，这些杂物的源头，是一扇敞开的大门，从其中，传出一阵阵斥责声和女孩子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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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小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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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呜呜你根本都不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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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得知原因，似乎是女孩早恋的事情被发现了，母亲自然不会同意这件事，更令她吃惊的是，从小乖巧的女儿竟在这个话题上决不让步，坚决要维护那个男生，这更是让母亲怒火中烧。

, @3 I  Y" r2 E4 C. V' I6 y“现在还给我学会顶嘴了？！看来今天不好好罚你一顿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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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咿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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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打声，尖叫声，惊恐至极的求饶声，偶尔，还传出一些布料的撕裂声，即使没有看到具体的景象，也能想象到其中的惨状，常理而言，这样的家事应当关上门在家中进行，然而那位母亲却尤其喜欢将大门敞开，让邻居们都能听到女孩受罚时的惨叫，以此来挫伤女孩的自尊心，这样的手段，在女孩的年龄心理逐渐变得成熟后就显得尤为残酷，和她年龄相仿的我，对此深有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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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小心地避过走廊上女孩的私人物品快步回到家，可正当准备关门时，却看到了更加爆炸性的景象。

一道白晢的身影被踹出家门，是那位姐姐，她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只在左脚还留着一只拖鞋，背后长发胡乱地披散着，看起来糟糕无比，她的双手死死捂住胸前和裆部，仅在关键的部位还用手攥着一些残破的淡蓝色内衣布料，但就连这丁点的遮羞物，也被母亲强行剥夺，仅留下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她背对着家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的尖锐的哭喊声，就不难想象她此刻的羞耻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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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C$ ]' O* D" Y“不是要跟那个混蛋私奔吗？！走啊！别回这个家了！”
5 _/ y- J5 I$ R; ^“呜呜呜呜！！不……呜呜呜不要在外面……啊啊啊啊！！！”
' ]2 N7 I" F" U1 i  ?) d  R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相信这样的景象，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子中学生，竟被剥光了衣物赶出家门，就算是为了惩罚，可让一个女孩子光着屁股在外暴露什么的未免有些……何况在我印象里，那个姐姐从小被她母亲教育得行为端庄言谈得体，衣着打扮向来十分保守，这样的她，能受得了这般赤裸裸的处境吗？

. p8 x! |2 O; D* m8 Q从**形成之刻起，穿衣便是人们交流上的必需品，它将人类隐私而又粗俗的欲望用艳丽的布料包装，给予人们矜持和风度，即便**再怎么开放，这被从小教育的观念又怎能被轻易打破？更别说那位姐姐身体已经发育成熟，早就不是孩子时可以随随便便被看到的模样了，女儿家羞人的部位暴露在公共场合，这样的事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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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萌生性别意识的女孩不认同这些，那位姐姐也是一样，她扭动着四肢想要逃进家中，可身体却被母亲不停地踹着，一点点被踹出家门，终于在最后的一刻，她的情绪猛然爆发，双臂抓住外侧门把手，握得近乎颤抖，不想要赤条条地在外面、不想要被异性看光身子的羞耻心情，让她拼命地抓住这最后的稻草，口中发出绝望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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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给我衣服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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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L$ u% A7 n9 b' N8 ^. g0 U/ Z有本事你自己去买啊！找那个混蛋给你买啊！等他看见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样！”
反复地猛推，反复地拉扯，她始终紧紧攥着门把手，宛如是一块最后的遮羞布，见此，母亲从身旁取过一个长条状的钢尺，一下下地打在她的手指上。
# H) o0 ?4 z. D% j2 h“松手！你松不松？”
# N. C7 o2 ?$ D- X) n% H! _; H1 q“呜啊啊啊啊啊啊！！！”
. x: E& t" e  p  l! C% |! `! t只剩下哭喊了，羞涩而软弱的女孩一点也受不了痛楚，可也绝对不愿忍受赤裸在外的耻辱，一边是物理的疼痛，一边是心理的折磨，可两者必有一个成为她的结局，终于，她的手指在一次无情地鞭打中松开，身体因惯性向后倒去，趁此时机，母亲迅速拉过家门。伴随着房门关闭时“砰”地一声巨响，反应过来的她，立马将赤裸的身躯扑在门上，哭叫着，近乎求饶般地敲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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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Z- E! ]2 J) U“呜呜呜我错了！！让我回去！不要让我这样子在外面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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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很冷，地板也很冷，一丝不挂的她肩膀颤抖着，一片雪白的后背都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羞耻，她剧烈地敲着房门，得不到一丝回应，许久许久，敲击声减弱，哀鸣声转为低声的呜咽，她蜷着身子，双手尽力地遮着羞处，可若是得不到衣服，一个不着一物的女孩子在公共场所又能保留什么尊严呢？后背，屁股，侧乳……总有遮不到的地方，总有让她感到耻辱的部位。好在此刻楼层内还没有什么人，可万一来了谁，青春的胴体被邻居们看了去，女孩还能有脸面继续面对每日相处的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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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I5 X; }! K" ~) A) ~8 V她的身体渐渐蹲下，头埋进胸口，哭泣声逐渐变得不可闻，她就这样静静地保持着这种姿势，像是一只蜷缩的刺猬，不时又迸发出几道哭声，这样的她，究竟在心里想些什么呢？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一直面朝着墙缩着身子，尽力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在宽敞的长廊上看起来不会显眼——虽说这完全是无用之功。从门缝中偷看的我感到无趣，去家中四处做点事后，却又某名地在意那位姐姐，最后还是怀着一股背德感，燥着脸颊继续在暗处观察。
楼层很高，通往这层楼的方式只能是电梯，每当电梯呜呜的声音渐强，女孩的身体便紧绷起来，仅用听觉，她正时刻关注着这道也许会让她颜面扫地的地狱之门，只要某位邻居在这个时候恰好从电梯走出，她的肌肤，她的禁区，整条光滑的后背，还有无处遮掩的翘臀，将彻底展现于人。明明心智尚未成熟，却要遭受如此屈辱，上天会因为女孩脆弱的羞耻心，从而降下更多的幸运吗？

“叮咚——”
电梯到达的声音让女孩身体绷紧，连脚尖都垫了起来，但万幸的是，它停在了下一层，喧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结伴回家的人们一定不会去试图探索另一个楼层上一个不着片缕的青春胴体，这一次，她是安全的。
“叮咚——”
- E9 l; n1 L/ U电梯再次到达，女孩的手指再次攥紧，这次，却是从上一层传来脚步声，劳作一天的人们踩着疲惫的步伐，他们一定不会察觉到仅隔着一层楼的地方，一个全裸的少女正绝望地缩在墙边颤抖，这一次，她又是安全的。
可是，正值下班放学的高峰期，这样的幸运，究竟还能有多少次呢？短短几分钟后，一趟电梯呼啸的声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像是交响乐终曲时的齐鸣，最后一声“叮咚”响彻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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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d; ]. K7 [# ]' i4 n/ h# C" K门开了！
5 B4 L% j5 g- Z“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叫破喉咙的尖叫，她身体的震颤快要到达极限，无助、绝望、羞耻……所有的情感，都杂糅在这一声中，倘若真的有人在电梯中，估计会被这样的叫喊声吓一跳吧……
+ S6 ?; |; v& D+ I1 S1 }: d( |8 m但电梯里空无一人。
) E# w' m8 A" D, ?; C( {大概是有人按错了？
8 p8 z: O$ y9 C' [' y“呜呜呜呜……”
但女孩已经快忍受不了了，估计在电梯打开的那一刻，她的心中就已经闪过了无数种可能，或许是邻居们围着她指指点点，或许是一些熊孩子调皮地尝试从各个角度窥探她的秘区，或许是同龄的学生认出了她的身份，惊呼着喊出她的名字……女儿家的心思总是细腻的，总是会在意他人目光的，谁会愿意平日里精心打扮的自己，在人家眼中留下个赤裸裸的淫荡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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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n( W8 F0 s她再一次站起身，用最后的力气敲着家门。
“妈妈……呜呜呜我错了……对不起……”
“我……一定……呜呜会……好好学习……呜呜……”
“呜呜呜呜……我想……回家……呜啊啊啊啊啊啊……”
  {7 _5 [; b; _1 L. h9 i* V, P门开了……
; L- }. G$ k3 a+ ?" {# [母亲握着戒尺，冷笑着站在门口。
“怎么了？去找你那个男朋友啊？怎么不去啊？”
+ Z# y4 _% C4 c“呜啊啊啊啊……我想……回家……”
“行！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想进这家，就得听这家里的规矩！”
她强硬地拉过女孩的手臂，让她转过身，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她的面容——用泗涕横流来形容都还不够！从眼角到下颚，泪珠几乎是一颗接一颗地落下，最后落在她的胸前的双峰之间，浸润大片肌肤，原先粉嫩的双颊如今满是血色，显得无比滑稽，哭肿的双眼几乎无法睁开……我无法相信那位姐姐平日里亮眼的容貌，竟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同时，被拉着一只手臂转过身，她的私密之处也彻底暴露，胸前的小奶包被她另一只手臂挡住，可那发育的规模却丝毫掩饰不住，想必在同龄人中，她也是发育较为成熟的一类。双腿之间，稀稀拉拉地分布着黑色的草丛，尽管她的双腿再如何夹紧，那深处浅浅的细缝也清晰可见。
几乎是同时，她将护住胸前的手臂置于胯间，对她来说，那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的耻处，但就是这么一遮，就引起母亲进一步呵斥。

. Z  L% J# T: l“挡什么挡！？愿意给那个男人看都不愿意给我看！？给我双手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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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3 V& b5 Z9 {% f; w; P$ C8 R戒尺在空中挥舞，反射着亮光，那看上去绝对不像是塑料的，而更像是一种兼具弹性和硬度的金属，想来它的作用，一定是和女孩白嫩的肌肤接触，此刻的她再清楚这一点不过，她声音颤抖着，向身边的施刑人求饶：

“呜呜……回……回家里……打屁股好不好……呜呜不要……不要在外面……”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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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g* \9 ?" C$ T“少说废话！给我摆好姿势！你今天是不想回家了是不是！？”

戒尺用力抽打在她的臀部，她的胯间明显地一颤，疼痛之间，似乎理智都无法维持了，命令是什么，身体就下意识地照做，双手不自然地放在肩后。女孩因羞耻心而一直遮掩的地方，在武力的威胁下暴露得一干二净。

“背不要弯！”

# [+ H$ l4 r1 s  ~, I; k9 j9 `“胸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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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3 v/ N& M, u5 A0 q“腿给我再岔开！”
一道又一道的命令，矫正着女孩的姿势，只要稍有差池，戒尺就会落在她娇嫩的臀峰，引起她的惨叫，一次又一次，直到女孩的站姿变得标准，按理说仅仅是一个动作，做起来不会花太多力气，可此刻的她，正一丝不挂啊。
) G# m$ s; i' Q她的双手放在脑后，高高挺起前胸，凸显出青春期女孩发育成熟的乳房，腿间近乎岔开快三十度，从正面来看，女孩密林中羞涩的景象全然暴露无遗，这个姿势设计出来就是为了羞辱人的，让女孩将害羞的性征在最显眼的地方呈现，就连最色情的写真中估计也不敢放出这样的画面。在这样耻辱的姿势下，女孩脸上的血色逐渐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她闭着双眼，咬着牙关，低声地抽泣，她只能祈祷没有人会来，没有人会看到她这般毫无遮掩的情色模样。

* H. {  N8 ?1 B6 v! n* _一百下屁股，别给我动姿势。”
0 O; l* Q7 {9 w& o“呜呜嗯……啊啊！！”
原先我以为刚才的抽打已经算是严重了，可比起现在正式的惩罚竟还差很远，戒尺带着风声狠狠击中女孩屁股的正中，仅仅一下，疼痛的尖叫声便溢出女孩紧闭的牙关，而在她娇嫩的屁股蛋上，一道淡粉色的戒尺痕迹立即转为淡红色，只是看上去就让人感觉屁股发麻。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明明已经痛得快说不出话，那位姐姐却勉强地张嘴喊着：
" _$ V2 B2 o* p" ?2 B“呜呜……一……”
* M1 Q; E, e1 H6 W# W5 m  ~& D% f) ~“大声点！平时教你的规矩呢！？”
# ?0 C8 |+ Y) |2 ?$ z0 G“一……一！！”
1 x# k- Z: h4 C1 X1 }0 S略带抽泣的报数声被母亲责骂，女孩如自暴自弃般用最大的声音喊出字来，洪亮的声音传遍楼层，女孩的双颊赤红如血。
3 P: B! U- c) t) P9 |即便是在那位姐姐和朋友聊天聊到最开心的时候，也没有发出过这么大的声音，她本就是内敛的性格，却在戒尺的威胁下，被迫做出这种不符合她形象的举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维持不住姿势，屁股左右晃动着，胸前的奶包也随之色情地摆动着，看起来滑稽无比，就像是一只无毛的公鸡在傍晚昂首打鸣，只得引来众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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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5 V# B, i7 w“啪！”
“呜啊啊啊……二……二十三！！”
$ a- w8 e1 T: \“啪！”
“咿！二十……二十四！”
) Z) ?& c4 H) N: F& q4 b5 _但比起可笑，我更感受到一股同情。
& p' y* G1 W  B8 r/ @; A4 J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凄惨了，报数时的抽泣，哭喊时的喘息，叫人不自觉地将视角代入其中，而一旦将视角代入其中——二八之年、窈窕淑女、却被迫摆出耻辱无比的姿势，一丝不挂地被打光屁股……这样的耻辱，足以让任何一人面红耳赤，不忍直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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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呜呜呜……”
* y; I" p% I' Y( l“啪！”
# @! p- I0 K7 v7 b' o% X* Q“四十……啊！！咿咿……七！！”
她的屁股早已是鲜红一片，变成和脸蛋一样的颜色，一道道长条的痕迹如荆棘般遍布着整个臀部，可戒尺的鞭打从未停止，每次落下，带来的是跨间剧烈地摇晃扭动，下意识的躲闪和母亲的呵斥共同将女孩的动作变形成这般淫荡的模样，可距离惩罚的终点甚至还没过去一半。在这耻辱的体罚过程中，母亲刻意地拖长两次抽打的间隙，让女孩的身体充分感受到疼痛，渐渐地，她报数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那位姐姐，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7 B% x% K) q; G$ I7 m我不忍再看，用掌心捂住了自己发热的脸颊，也就在这个时候，女孩报数的数字停留在了“五十八”，鞭打声反复响起，可第“五十九”个数字却迟迟没有出现。
“报数！记不住规矩了吗！？”
' ^' b$ q9 ~. E“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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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k( o, x8 R透过门缝，只见女孩全身颤抖得厉害，眼神中的绝望清晰可见，她的双瞳直直地盯着前方——一扇正在打开的电梯门。从其中走出的西装女士牵着一个背着小书包，看起来七八岁的小男孩，在见到女孩的胴体后，西装女士惊叫一声，立马捂住了身旁男孩的双眼。
# A2 v+ z$ A6 o( r! v+ N“叫你报数！！听见没有！！”
“呜呜啊啊啊……不……别看……”
“妈妈！干嘛挡我眼睛啊！”
" ?; G% d6 [: L7 B“儿子赶紧走……”
- V- X# j1 ]6 v6 X; @, p3 c; l; l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走廊，喧闹之中，母亲却丝毫没有停下对女孩的鞭笞，甚至，还感觉她有些乐在其中，越来越重的责打，越来越深的红痕……终于，女孩挟着哭腔，高声喊道：
“五十九！！！！呜哇哇哇啊啊啊！！！”
像是炸药桶被引爆般，女孩的喊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电梯中的其它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脑袋从电梯中探出来，随后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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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是在干什么？”
  i2 t2 N. w2 {- U. D“像是中学生吧，在被母亲打屁股？”
“怎么都不穿个衣服啊？女孩子家家的也不知道羞耻！”
“……”
( S: E5 g1 w- [“啪！啪！啪！”
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的女孩神情羞耻得近乎扭曲，颗颗泪珠不断从眼角挤出，将本就五彩斑斓的脸蛋渲染得更加丑陋，强烈的委屈感让上下嘴皮不断颤抖，几乎合不上口，只能放声大哭，可越是如此，戒尺的鞭打就越是迅猛，它反复地逼迫着女孩，直到她说出下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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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V& w8 R, d% O/ j6 x2 \六十！！呜哇哇哇哇！！！呜呜呜啊啊啊！！！六十一！！！呃呜呜呜呜啊啊啊！！”
9 M( M8 \8 l5 F9 y& N8 L每一次的报数，都仿佛在告诉所有人“是因为自己的错才被打屁股”，“这种不知羞耻的难堪姿势都是自作自受”，而这是女孩绝对不愿意别人这样想的，如果说光着身子被母亲打屁股还可以解释为被迫，加上了这么个因素后，似乎就有了一股“是自己本性淫荡”的味道，虽然已经浑身上下连只袜子也不剩，但这样的报数，却似乎将女孩心灵中最后的遮羞布给剥去，在这自尊心萌芽的青春期遭受如此对待，除了像孩子一般大哭，女孩已经没有其它应对办法了。
“我说彤彤妈！”西装女士看不下去，皱着眉头走上前，“彤彤都已经是大女孩了，让人光着站在外面罚像什么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0 ^' p$ ^6 ]" ]$ @: F: j( x& N& F“我就是要好好羞一羞她！”母亲似乎正乐意见到别人劝阻她，反倒让她有机会说出女孩的罪状，她从地上散落的物品中捡起一本粉色的笔记本，对着众人高声宣传，“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家去搞些情情爱爱！整天去写些情歌情诗啊！看看这！犹如飞什么虫扑向星星，又如黑夜追求黎明？你要追谁？啊？真是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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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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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女士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一声，想牵着儿子离开，却见着小男孩已经掰开自己的手掌，双眼直直地盯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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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为什么那个姐姐下面有头发？”

“闭嘴！”

7 c! I" J! @9 c( P6 G“呜呜……呜呜呜呜……”

; p# V0 |" Q9 p3 c& q“啪！”

6 n7 ?) l5 D! I" c“报数呢？又忘记了？你要不报我就一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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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啊！！六……六十二呜啊啊啊啊啊啊！！”
; Y& ?( s2 r: s; }. g" l. x9 w! l胸脯、耻丘、涨红的脸蛋、血红的屁股……女儿家始终藏在漂亮衣裙里的隐秘物事，在众人的视奸下毫无秘密可言，母亲手中的写给那个他的珍贵笔记早已破破烂烂，却还是要被翻出其中蕴藏着少女情愫的词句来狠狠批判，邻居的小孩用好奇的眼光窥视着女孩的每一寸肌肤，围观的人群们正拿出手机记录下这劲爆性的一幕，平日里文静少女的形象被定格在大岔双腿裸露私处的不雅姿势下，清秀的面容被眼泪和羞耻弄得涨红发紫扭曲不堪，想放声大哭，却又不得不在疼痛的折磨下摇晃着屁股，高喊着数字，这样的地狱，究竟何时才会结束？
9 C7 P! E% H; i& L4 I“砰！”
在一阵喧哗声中，我趁乱将门关上，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但足以掩饰大部分的响动，恍惚间，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用媒体音量来掩盖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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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骚乱逐渐平息，一个小时后，我的妈妈回到家，在晚饭时颇具同情地谈起了那个姐姐又被惩罚的事情，但当我问起她是如何被罚时，妈妈却闭口不谈，即便我再怎么询问她也不肯说。
对于之后的事情，有传闻说，她被打了一百下后屁股出血严重，被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