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金宝酒家

更快的脚步

1.圆圆的噩梦。
* U1 V& l) g& y     圆圆等五人满怀希望地跟着苗哥来到了“金宝酒家”。本想落实了工作之后就与丈夫联系的圆圆却万万没有想到，一进“金宝酒家”就再也没有任何自由了。
     第二天一大早苗哥就闯进了她们的宿舍，把一个大包随手扔在了地上：“抓紧起床洗漱，穿上这些，准备开始工作！”打开包，里面是各种廉价的化妆品，还有情趣内衣和丝袜。
     “难道？”圆圆的脑袋“嗡”的一下，本能地从床上窜起来，撒腿就往外跑，却被苗哥一把揪住。苗哥随便一丢，圆圆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我不干，我绝对不干！我要回家！”圆圆倔强地站起身来，不顾摔破了皮的手肘，冲着苗哥怒吼起来。
     苗哥冷笑一声：“由不得你。你们是我从拘留所买回来的，必须为我挣钱。”
6 \( ^) D+ ?- e     “我都已经结婚了，我丈夫不会放过你这个混蛋的！”圆圆继续咆哮着，伺机再次冲出门，却再度被一群跟苗哥一起来的女孩儿拦了回来。
5 ^9 m) z( s8 ~+ ^     “啪！”苗哥一个耳光又把圆圆打倒在地：“给脸不要脸！你们几个，教教这小妮子这里的规矩！”
2 X6 w! `$ l( G) J( c: Q% ^; o     几个女孩儿闻言闯了进来。两个女孩儿一人一条胳膊架起圆圆，按趴在床边，另一个女孩一只手里拎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一把扯掉了圆圆的裤子。
: _1 t) D- x$ O* V; i     “这是……”没等圆圆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一声脆响，一阵剧痛从臀部直冲头顶。“啊！你TM的！”圆圆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破口大骂。
     没人回应，只是木棍如雨点儿般落下。圆圆继续骂街，边骂边努力试图挣脱。无奈，别看是几个女孩儿，力气却着实不小，两边的女孩儿就那么押着，圆圆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逃出来，身后那个更是越打越来劲，疼得圆圆不停地扭着屁股。
! m1 l* r" g6 N     约莫打了半个小时，圆圆只觉得两瓣臀肉火烧火燎，那温度把圆圆的脑袋都烤成了浆糊。突然，眼前一黑，圆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W6 O1 ?3 T% S     不知过了多久，圆圆缓缓睁开双眼，一个梳着背头、浓眉宽脸的中年女人正气势汹汹地揪着自己的领子疯狂地摇晃着。中年女人见圆圆醒了，不由分说，抡起巴掌就连着扇了圆圆七八个耳光，打得圆圆眼冒金星，然后恶狠狠地说：“小贱人，你到底干是不干！”
& z& x( j- U& ~     脸上和身后的疼痛已经让圆圆再次陷入了恍惚状态，她却还在本能地摇着头。
     中年女人见状，丢开圆圆，两个女孩儿随即上来又按住了圆圆。只见中年女人拿出一个针线包，挑出最粗最长的一根，对准圆圆的大腿，扎了过来。圆圆眼睛一闭，牙关一咬，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圆圆的大腿上涌了出来。随后是第二针，第三针……中年女人熟练地操作着，边扎还边喋喋不休：“你个小贱人，自己不听话，还要挨打，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不一会儿，圆圆的大腿根和屁股蛋儿上便密密麻麻的多出了上百眼血泉。
; h0 K2 i$ i* g1 F/ y     见没有地方再下手了，一个女孩儿上来劝道：“嫂子，算了，姑且饶了她吧。真打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中年女人不甘心地又在圆圆的胳膊上扎了两下，冲着按住圆圆的女孩儿们吼了一句：“今天开始，她去你们宿舍住，顺便给她讲讲规矩，跑了就拿你们是问。”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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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不点儿燕燕。
0 i3 X0 h9 U% _' Z     圆圆被几个女孩儿拖进了另一间阴暗窄小的屋子，屋子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小门；屋内密密麻麻的挤着十来张上下铺，中间的空隙只能容这些纤细的女孩儿们侧身勉强通过。把圆圆随意地仍在门口，几女便匆匆转身，锁门离去。
  B5 U/ J/ A+ a( R+ }     “你好，新来的吧？”一个稚嫩的声音悠悠传来。圆圆这才注意到，其中一张下铺上趴着一个赤身BANNED小巧玲珑的小女孩儿，约么只有十四五岁，腰部以下到大腿根涂着厚厚一层乳白色药膏，中间隐隐露出很多翻着深红色鲜肉的伤口，还在缓缓渗出淡红色和黄色的液体。
     圆圆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缓缓挪到小女孩儿旁边的一张下铺，每向前一步，身后都传来撕裂般的感觉：“你好，我叫圆圆。额……你这是……”毕竟只有二十出头，好奇心战胜了疼痛。虽然知道不礼貌，可毕竟已经落魄到这般田地，圆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好，我叫燕燕，今年13岁，在姐妹中年龄最小，所以大家都叫我‘小不点儿’。”燕燕冲圆圆做了个鬼脸，回头，一阵呲牙咧嘴，“这是昨天晚上打的，真正的皮开肉绽了呢。”
0 y: ?: w2 I) v5 Y" _+ }     圆圆一惊：“为什么？怎么打得这么重？”
     燕燕调皮地笑笑：“不听话呗！小孩子不听话，不就会被大人打PP吗？”
# V4 p+ q/ A- O     圆圆一阵无语。在家的时候，丈夫总说圆圆幼稚。可是圆圆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比自己小时候还幼稚：“那也不至于打成这样吧！”
     燕燕撇撇嘴：“一时糊涂，驳了苗哥的面子呗！——对了，你路过大厅的时候看见那个大鱼缸了吗？就是用那里面泡着的鞭子打的。”
     圆圆略略思考了一下：“鱼缸——有印象，鞭子嘛——没注意。”
     “真笨！”燕燕本想伸手刮一下圆圆的鼻子，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又是一阵呲牙咧嘴，“嘶——你还真是眼大漏神啊！用电线拧的鞭子，有手指头那么粗，好几条呢，你居然都没注意到！”燕燕边说边比划着。
     圆圆忍不住被燕燕逗乐了。可是转瞬间就陷入了阵阵悲凉：她，还这么小……
7 j* ~/ j& m% c# g) ^3 Q- r     见圆圆笑了，燕燕更加兴奋了，自顾自地打开了话匣子：“圆圆姐，昨天晚上闹腾那么大动静，你真的都没听到吗？”
$ m$ s3 P) I6 i+ `( h; ]1 _) {     圆圆微笑了一下，摇摇头。
     “你可真能睡！”燕燕做了个鄙视的手势，“昨晚上，苗哥让我趴在大厅的沙发上，让几个人按住我，就用那个鞭子使劲儿抽我屁股，任由我怎么哭喊求饶都没用，感觉就是要往死里打，抽了少说得有一个来小时！我就感觉那血啊，哗哗地流，顺着大腿根儿一直淌到脚面！”
7 b5 }& T  R4 ?     圆圆皱了皱眉头：“一定疼死了吧？他干嘛那么狠啊！”
, P" l* i/ ^+ F% G  m     燕燕却是一脸的不屑：“可不是嘛！开始的时候疼得我嗓子都喊哑了——要不说你睡得死，姐妹们后来都说，我叫得比杀猪还惨。特别是刚打出血的时候，那感觉——撕心裂肺啊！不过后来就好多了，因为没有知觉了，就觉得热热的。至于原因嘛……”
     燕燕故意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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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妈咪也挨打。
     圆圆有些听得入迷了，完全忘了自己的伤。见燕燕卖关子，圆圆假装扬起了巴掌：“小不点儿，快说，怎么回事！”
9 x5 t) q1 \: \/ ~8 \     “好姐姐，千万别打，我说，我说。”燕燕做了个求饶的姿势，继续道，“还不是苗哥那个老色鬼让我陪他睡觉嘛！他晚上喜欢让姐妹们给他捶腿，捶舒服了就陪他睡觉。昨晚上轮到我了，他本来让我捶完就陪他睡觉的，可是我见他先睡着了，就悄悄回宿舍了，本来是怕吵醒了他会挨揍。没想到——哎！”
     见燕燕撅起了嘴，圆圆忙伸手轻轻摸了摸燕燕的小脑袋。
% Z/ a2 S2 `8 J     “他半夜醒了，见我不在，就把我叫回去，要我脱了衣服陪他睡。我也是睡糊涂了，说什么都不肯。结果，他就叫醒了其他姐妹。先是让我脱光了趴在地上，让**用鞭子抽我。那地板，可凉了，冻得我的小豆豆都硬了！”燕燕边说边比划，一脸的轻松，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0 p2 c6 C* ^- ], A. u+ G# [8 T0 \     圆圆沉默了：也许，燕燕虽然表面上还是那么天真，可是内心深处早已起了变化，毕竟，她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苗哥他老婆都不管吗？”圆圆忽然想起了什么。
     “哪儿敢啊！”燕燕一脸的不屑，“别看嫂子平时对我们可凶了，动不动就打我们、扎我们——对了，她还有一双专用高跟鞋，据说是定制的，纯牛皮的，被踢上一脚，立马一个大紫包！可是在苗哥面前，她就跟个兔子似的。要是敢不听话，苗哥也会狠狠打她的屁股的！”
9 I6 G7 i: i$ [+ J     “啊？老板娘也挨打啊？”圆圆感到不可思议。
     “对啊。据说他们农村老家都流行打媳妇儿，女人家就是没犯错，隔三差五也要揍一顿屁股，算是警告。我都怀疑，他那么喜欢打我们的屁股，都是沾了他老婆的光——看嫂子那人，对外人简直一头母老虎，却都被屁股板子修理的服服帖帖的！”燕燕似乎为自己的消息灵通很是得意。
     圆圆又被燕燕的样子逗笑了。
     “不光他老婆，你见过那些当保安的小帅哥没有？他们也一样！每次姐妹们出台，都会有至少三个保安跟着。苗哥给他们定的规矩是，如果出了纰漏，二选一，要么扣一星期工资，要么挨一百鞭子。”虽然年纪小，可是一提到帅哥，燕燕也会泛起满脸的红晕。
/ M8 ^' p& ]7 p$ [+ B  L- T' i     圆圆若有所思：“你见过他们挨打？”
# v/ y5 _5 `8 j) \  \     “我倒是想啊！”燕燕不服气了，“他们才没那么傻呢！即便犯错，也是选择扣工资。你想啊，一百鞭子，还是让男的打，绝对的血腥酷刑啊，没有一两个星期都别想下床！回头耽误了工作，工资照样得扣。何况，有时候送我们出台，客人高兴了会多给些小费，他们就会从我们手里把钱抢走！”
1 G5 [% J, G1 q" I& G6 Y3 P     “也对。别看你年纪不大，知道的还真多啊！”圆圆点点头。
     “那是！其实保安大哥们对我们还行，毕竟都是出来混日子的嘛！特别是那个郑大哥，每次打我都手下留情。我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也会悄悄回报他一下。”说着，燕燕的脸又红透了。


4.屁股就是用来挨打的。
' [# r6 f3 w5 A! O' b$ _     “总这么挨打，你受得了？”圆圆又发问了。
; e1 [: S8 l6 k: |' r- U- Z6 p     “屁股不就是用来挨打的吗？”燕燕语出惊人，“其实有时候，我也搞不懂，自己是不是都有些喜欢上了被打屁股的感觉，只要别太重就好。”
) a9 E, ]' A6 {9 l; e     圆圆皱皱眉头：“你们就没想过逃走吗？”
3 D4 j3 H6 o4 y$ e     燕燕想了想：“我没想过逃走啊。至少这里有吃有喝有床睡，比在外面流浪强多了。不过，香妹倒是干过一次，结果保安看得太严，还没跑出多远就被抓回来了，那顿胖揍啊，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3 }0 o4 g5 Y) w8 z, E* i     “香妹是谁？”
8 _; `) h* X. y0 @( n; H     “一个倒霉蛋儿！”燕燕突然噗嗤一声笑了，“香妹那屁股，才真是为了挨打长的呢！她原本是自己主动找来的，因为她成绩不好，总因为不及格被她妈妈打PP，就离家出走了。”
; q& N7 q, H' \3 D+ G' V     圆圆也笑了，笑得有点儿苦涩。
4 |/ e8 E% [- _! K, D     燕燕继续道：“香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太书呆子了，什么都不懂，结果总被客人投诉，就经常挨打。后来她想家了，就趁客人睡着的时候想跑，结果被守在门口的保安逮个正着。后来被带回来，就是各种屁股开花！”
     “这怎么还带各种的呢？”圆圆觉得这词儿有点儿搞笑。
     燕燕一撇嘴：“就是各种啊！鞭子、皮带、扫帚、拖把，连双节棍都用上了！几个保安和姐妹轮流打，谁下手轻就跟着一起挨打！”
: _5 a* @) [4 t1 C& N0 p     圆圆瞪大了眼睛：“那还不打坏了啊！”
* }9 O  c+ h! f' U' s7 _+ o+ Q- n& N     “都说了，她养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不光是屁股，后背大腿全打紫了！”顿了顿，燕燕又说，“她有一次特好玩。本来是犯懒，不想出台，苗哥就让**把她拉到包厢里用鞭子抽屁股。打了两三下香妹就求饶了，领了套套乖乖跟客人走了。没成想，干活的时候客人看到了她屁股上的鞭痕来了兴致，也用皮带狠狠揍了她一顿屁股。她说，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当初就不去了，毕竟**下手比客人轻多了。”
     圆圆听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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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帮凶更悲惨。
     圆圆忽然想起了什么：“燕燕，你说的那个**是……”
     “苗哥的情人，真名叫明明，我们都叫她**，总欺负我们。不过嫂子也最看不惯她，总给她小鞋穿。”顿了顿，燕燕补充道，“昨晚打我的也有她一个。原本我趴在地上之后苗哥是让**打我的，可是她不擅长用鞭子，打了半天也不怎么疼，要不是地上太凉，我都睡着了。后来苗哥火了，把鞭子抢过去，照着**的臭屁股就是狠狠两下，抽得**直跳脚，当时眼泪就下来了。”
     “怎么，她能打你们，自己也挨打啊？”可圆圆转念一下，也是，连老板娘都挨揍，何况只是老板的情人了。
8 Z* Z, P. t3 C2 `) l; n" g9 E     “可不是嘛！**回宿舍一直嚷嚷屁股疼。今天早上起来一看，肿了高高的两道，都紫了！”燕燕感觉很是解恨，“其实她也经常挨揍的。苗哥拿她当情人，所以对她要求得比我们更严。嫂子就更不用说了，得了机会就没有她**好果子吃！”
     燕燕继续回忆着：“记得有一次，**出台回来晚了。苗哥生气了，左右开弓，上去就是一顿耳雷子，把**扇得躺地上半天起不来。苗哥就上前拳脚相加，打得**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可是没人帮她，就那么围着看热闹——谁叫那个婊子把姐妹们都得罪了呢！”
     “咳咳。”圆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燕燕说脏话。
- m- J1 m* r1 S4 O     燕燕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嘿嘿！后来，**被打得鼻青脸肿，可是苗哥还是觉得不解气，就让**脱了裤子趴在地上，指着一根木棍说是让人给他拿个家伙过来。结果你猜怎么着——姐妹们嫌**动作慢，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扒了个精光，不仅把木棍递给了苗哥，还拿来几条鞭子！可是苗哥护短儿，没让别人动手。”
+ c0 _4 x  k& A* S     “你们就是看看也觉得解气吧？”圆圆调侃道。
: _7 A7 z$ N" z     “那是！苗哥可不是吃素的，再手下留情，也是带着风声往**屁股上招呼！没多大一会儿工夫，**那两瓣贱肉就成紫的了，肿了好几倍大！后来约莫有两个多星期，**的屁股都不敢沾凳子！那段时间，姐妹们还总是故意推荐客人给她，还夸奖她特别擅长用后门伺候客人，结果——哈哈哈！”
  h, V; D: Z) Z( ]) Y, |) b7 F% g8 h     圆圆笑着点了一下燕燕的鼻子：“你们这帮小坏蛋！”
     燕燕不服气了：“她活该啊！何况，这也怨不得我们。你想啊，嫂子能轻易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吗？她就让后厨爆炒切碎的红辣椒，然后让姐妹们把**按住，拉开两条腿，把那些特别烫特别辣的红辣椒塞进**的那里。一大碗的红辣椒啊，虽然烫，还被辣椒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大家可积极了，把**那里都弄出血来了，最后干脆把碗底的那点儿辣椒油都给她灌进去了！至于**，那才叫一个鬼哭狼嚎呢！”
! n: m: f/ z+ r6 k' P     圆圆听得既解气，又有些揪心，毕竟同为女人：“那——后来怎么取出来的啊？”
  E+ n8 I4 n: b6 _: }* Y     “她自己慢慢往出扣呗！反正没人愿意帮她。居然好几天都没扣干净——所以说让客人干她后门也不怨我们嘛，我们是为了她好！你想啊，屁股没打破皮就必须干活儿：她不干活就会挨揍；要是客人被辣椒辣到了投诉她，她也会挨揍。新伤加旧伤，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圆圆被燕燕的逻辑雷得阵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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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O  g5 n5 K6 ]5 D; N 6.逃离魔窟。
     半个月后，“金宝酒家”被警方查封，起因是一个出台的女孩儿偷偷用客人的手机报了警，圆圆和燕燕、香妹等女孩儿被成功救出魔窟。
     警方破门而入的时候，燕燕的伤刚刚封口，还没彻底痊愈，所以一直没有再接过客人。而圆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圆圆的伤养了十几天。伤好后的一个夜晚，苗哥强行奸污了圆圆。底线失守，圆圆的精神防线也随之崩溃，开始了十几天的难以启齿的生活，期间又挨了不知几次打，只是都没有第一次那么重。
     辗转回到家乡，丈夫正等在村口，眼睛中喷出熊熊怒火。圆圆羞愧地低下头：真后悔当初赌气出门打工，这下完了，在这个保守的小村子里，她这种不洁的女人只有被抛弃的份儿吧？想着想着，圆圆忍不住蹲下哭了起来。
     圆圆的丈夫大步冲过来，把圆圆从地上拉起来，吼道：“还有脸哭！不让你出去你不听，嫌弃我养不起你是吗！从今以后给我乖乖在家洗衣做饭生娃。再敢不听话，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7 r# Z# U4 m$ s' }     听了这话，圆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继续啜泣着，圆圆用力钻进了丈夫的怀里——好暖和啊！
     “老汉子，我以后一定听话。这次你就原谅你堂客吧！你要是实在气不过，回家你就打我一顿好了。”
  G- v- i* V# I# ~     “那我还和你客气啊！”说着，圆圆的丈夫抱起圆圆，转身就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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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V5 L6 e' s7 ?+ o     三个月多后，苗某一审被判处死刑，其妻耿某被判处无期徒刑，而作为帮凶，几个保安以及明明等少数几个女青年也被判处两年半到六个月不等的有期徒刑。又过了半年之后，苗某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刑场上的一声枪响终结了一个罪恶的灵魂，却没法结束女孩儿们的苦难。身上的伤终究会好，可心里的痛却久久不能退去。
1 e( n7 ^- x2 Y- l3 r1 b     而对圆圆来说，幸好还有丈夫在。虽然每次被丈夫打屁股的时候圆圆都会不自觉地回忆起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但是打完之后，丈夫温暖的怀抱又能让那些不愉快迅速消散。每当这时，圆圆也不再那么害怕未来了。
     去去去！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未来已变现在，现在已变过去，让过去随风而逝。且看，能得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