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抗婚

上海教师

小翠在家里排行老三，两个哥还都没有寻上媳妇，爹娘为这事愁的谁不着觉。大哥赵殿臣二十八，在农村已经

是老光棍了，别人这年龄小孩都七八岁，而大哥还没有结婚，二哥玉臣也快二十四啦，媒还没有说上哩。

“这都怨小翠这死丫头太犟筋，死活不肯转婚，耽误了自家哥不说，还耽误了人家两家的好事。咋办？”小翠

她爹用手撑住眉癸头（豫东方言，额头）愁眉不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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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打得轻！她想咋着就咋着？不中喽吃劲打，我就没见过打不改的。”小翠她爷恨恨的咬牙。

: w5 v, H  B5 f' m3 [: N翠她娘慢慢的插了一嘴：“光打也不中，眼前都打多少顿啦，回回屁股都打成发面馍，不是还不改？还是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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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f# v& s- c# `4 t好语劝劝她吧，恁大个妞家啦，还是天天脱光屁股打，叫人家知道多不好看。”

“放屁！不好看，答应罢的亲事再反悔就好看？叫我的老脸往哪儿搁？昨个她五爷还说我，叫我好好管管翠妞，

+ y. a, g5 @+ }2 W太不象样！都是你惯的，你看谁家的妞敢这个样儿？从小打得少，大了再打也打不过来啦。你还护着她，我看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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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扇！”她爷点住她娘的鼻子大骂，翠她娘立时不敢吭气了。

翠的两个哥哥也参加了家庭会议，坐在下手，看他爷怎样裁处。哥哥们对小翠意见更大，若不是小翠拧着劲抗

# t" V$ A3 r; F婚不嫁，大哥恐怕已经媳妇娶到家了，那刘家的大闺女真好看，都22了，人家也耽误不起了。二哥本来也该说媳妇

: J% e4 @9 i- P5 q了，就是因为小翠悔婚，谁还敢给说？净叫媒人落埋怨。

! l6 B* `% o$ a! }小翠大名叫赵玉翠，今年20岁了，在农村也不算小，该出门了，小翠家上有爷爷奶奶，下有姊妹六个，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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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劳力也不少，可就是产值低，全劳力一天才划两毛八分钱，苦干一年还挣不了100 块钱。她爹，两个哥是全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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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8 E$ D0 O: u力，在生产队里拿10个工分，小翠是铁姑娘队的，才拿8 分，和她爷一般多。一家人省吃减用也存不下几块钱，两

个哥早该娶媳妇了，盖房要钱，寻媳妇要钱，没有房人家闺女不嫁给你，娶个媳妇得七八百，盖房更多，钱钱钱！

愁死人。农村娶媳妇兴“一二三，衣裳穿”。就是说，男女双方见面三次，第一次叫小见面，男方要拿100 块

2 U  |+ K; R: \2 M: X见面礼，可以反悔，第二次叫大见面，男方拿200 块见面礼，见后就不能反悔了，第三次就是商量办喜事的日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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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S/ a9 ~( P, M  ^项了，男方至少拿300 块定亲礼，三次见面后，男方还要给女方买一两身衣服结婚穿，如果男方有钱，拿钱越多越

好。女方给男方最多买一身衣服还要男方掏钱。这是因为河南农村封建思想严重，重男轻女，不养活女孩，造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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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比例失调，男的找不到媳妇形成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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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没钱怎么办？翠她爷早就筹划好了，转婚！小翠转婚能给老大娶上媳妇，转婚谁家也不用花钱。等两年，

到小叶儿十七，再把小叶儿转婚，给老二娶上媳妇，全家一块儿努努力，给老三寻上媳妇，老四还小，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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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E0 q: [2 m3 \( X计划挺好，没想到头一个事就要泡汤，都是因为那个富农崽子勾引的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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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a: m& t% c2 u- _& @7 Z9 f3 q小翠自小不爱说话，就是脾气想她爹，犟起来三头牛拉不回头。只要和她爹犟起来她爹就狠劲揍她，小时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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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6 _$ u2 s2 `破鞋底子，大了就用锯梁子打。她爹是队里的木匠，木匠凳子小锯梁子都是打屁股的好家什。她爹不恼还给她留个

% k% o; f! e+ _, }3 B; [裤衩，恼起来就扒光屁股打，也不管她哥她弟弟能看见。小翠也倔，把屁股一撅，打死也不孬，每次都把屁股打得

肿多高。她娘心疼闺女，去劝，她爹就连她娘一块儿打，后来娘也不敢管了，一边骂她爹心狠，一边骂小翠犟筋，

& b# Y7 T3 S# X: E9 Z2 P“打死也不亏！”。

去年年初，翠她姨父来说亲，是大李庄的，姓刘，想换婚，男的18，比小翠小一岁，女的21，比殿臣小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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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和刘家一说，人家不愿意，说是女大一，不是妻，过不长远，不行。到立秋，她姨父有个朋友认识个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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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h* i% w' v& l  I0 L大队的崔家，又重新说三转婚，说成了，崔家儿29了，配小翠，崔家妞17，配刘家儿，刘家配殿臣，很般配。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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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很高兴，结果小翠不愿意。被她爹狠打了一顿，逼着去见了一面，算是定了下来。眼看该大见面啦，这小翠又

7 W( t6 g" S  y不干了，嫌崔家儿傻，年龄大10岁，不再去见面。

为啥小翠不去相亲呢？因为小翠自己有个对象，是隔壁十八里村的小学民办教师，叫韩建明，但是韩建明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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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G  O' H: f; q$ Y  l成分是富农，又拿不出彩礼，所以尽管建明人是很不错，全家人都反对。她爷定下规矩，不准他们再见面，再见面

5 I- n8 {5 A) o+ Q! W9 U5 ^要把小翠的狗腿打折。因为建明，小翠屁股不知吃了多少苦，谁知还是不改，昨天小翠又偷偷去见建明，二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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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W1 \, x( Z说些什么，回来小翠就悔婚不干了。两人见面被她远房二叔看见了，报告了她爷，才有了今天这个家庭会，商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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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置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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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爷先表了态，不干就打，一直到打改了为止，这个打不改，下边还有个小叶儿跟着学她姐，这个家就完了。

8 Z& w2 m! b0 E, J  L( S9 ^7 l她奶奶也唉声叹气：“一个女人家，找个家儿有吃有喝就妥啦，还有啥挑哩？传宗接代才是大事。”她爹她哥

, `* c/ M8 \" o  p+ z& |0 w都同意要打，她娘不同意也不敢吭了。咋打才管用？她爷说：“要打就打改，小打小闹净给她挠痒痒，像南头的秀

" h. J7 @; }9 p. d4 \  o( R5 X4 }花儿，不是也怪别吗，连着三顿锨把子就打过来了，还得老老实实过门去。”定了调。她爹知道小翠的犟劲，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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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 t8 Y0 x- \/ e$ {轻了不管用，咬咬牙说：“把她捆到板凳上，扒开裤用扁担打，一天不改，二天打，二天不改照三天打，啥时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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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1 G. M, }! e2 J) a改了，啥时候算。看她能称撑几天！”她爷下令：“叫玉臣打，玉臣有劲。一天就打三十扁担，叫她歇歇劲，回回

" t* P( s. x- }- f3 G! [) s8 F6 O心，二天再接着打三十，连打她七天，不信她还别！玉臣招呼点别打坏了就中。”两个哥哥心服口服的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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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中啊。”

她爷接着安排：“翠她娘给我看紧点，要是跑了我可跟你要人。”她娘赶紧说：“你老放心吧，说啥不能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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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p9 u8 a1 Z: t. G7 X) s跑。”又扭脸安排她爹：“你去跟本家户族的打个招呼，都操个心，盯住翠妞。”她爹也赶忙点头。她爷问玉臣：你会打人不会？”给他交代了打扁担的玉臣自己挨过打，见过别人挨打，就是没有打过别人，更没有打过女的。

& Y2 |  S2 g# l他见过南头的秀花挨打，她爹她娘关着门在屋里用棍子打，他偷偷在窗棂上看了一会儿，后来被她嫂子赶跑了。

. `3 S8 x! r% U那情景的印象非常深，秀花光着屁股趴在板凳上，她哥抓着手，她娘按着脚，秀花的光身子像男孩子，有点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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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屁股明显比男孩大，两个屁股蛋上有疤瘌，棍子打到屁股上，屁股肌肉灵活的一缩一放，叫唤着在板凳上乱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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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还看见了秀花的腚眼儿。估计自己的脸也红了，下身也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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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罢会，她爹开始安排打小翠的事。叫她俩哥把小翠押过来，自己到后院排好长板凳，去找扁担。门后树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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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大小扁担，挑麦个子的尖担太长，还是选了个三尺多长的桑木扁担，三寸宽，挺结实，打不折。小翠的屁股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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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的，就用这个刚好。又拿了两条麻绳，来到后院。

; D, U6 x+ O$ F2 Q& L" g3 F7 a4 _) r小翠昨天一回家，就知道又要挨打了，已经作好充分准备，昨天晚上连屁股都洗过了。但是看到她爹手里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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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担和麻绳，还是心里一咯噔，因为从小到大，巴掌，皮带，锯梁经常挨，扁担可是没有尝过。就是在四乡八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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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5 E! Q( j( I8 ?+ W" p9 \$ }也轻易不用扁担打孩子。但是为了自己和建明的一辈子幸福，她决心打多狠也要熬过去，打得多疼也不叫唤。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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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 {4 g3 M% r2 Y5 l/ Y当她爹对她下最后通牒，要她选“要不老老实实嫁给崔家，要不给我趴到板凳上熬板子。”时，就低声而坚决地说

1 w3 ^  d, W; P2 h0 e2 y$ U：“要打要杀，随你的便，反正想叫我答应，万难！”

她爹顿时暴跳如雷，“妈那个×！你个不要脸的死×丫头，明媒正取的不要，自己跑到外头去找野头儿，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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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h3 P1 L) O2 c3 O. J/ K6 X看我不打改你！”指着长板凳：“给我趴到凳子上，想拿屁股抗扁担，中！咱看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扁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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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f5 K' W3 r5 Q0 N( f' y2 r8 h小翠咬咬牙，噔噔噔走到板凳前，弯腰把长裤褪下一半，熟练地翻身趴到长凳上，身体伸得笔直，两手熟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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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板凳头，只穿一个红色的大裤衩包着大屁股，等着熬板子。没想到她爹冷笑一声：“穿着裤衩挨打，你还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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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M' B  C  Q$ o+ y劲儿，把裤衩脱了！”小翠顿时脸红了，看看两个哥，“你打就打呗，非得脱光干啥。”“你要不脱，我去给你扒

. Y  M0 K1 }+ `7 l$ R了。快把裤衩脱了！”这下小翠害羞了，口气也软了：“爹，你饶了俺脱裤衩吧，你老不能一点脸面都不给俺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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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L$ Q+ ^( [# ?她爹有点高兴了：“你想要脸也中，把答应人家的婚事办了，我不脱你的裤，也不打你的屁股。”小翠心冷了，

叹口气，咬咬牙，把裤衩也扒了下来，羞的连脖子都是红的，埋下头谁也不敢看，两条大辫子垂下去，白白的大腿

: c& ?: F* s- X! p夹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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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2 E/ A9 Q0 e! }% x小翠的光屁股俩哥都见过，但是长大以后就没有好好看过。现在这屁股就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翠妞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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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大，比秀花的屁股白得多，也肥的多。”玉臣拿着秀花和小翠比较，手里的扁担有点发抖。但是这是妹妹的光屁

股，他克制着自己的思想，不敢往歪处想。因为女孩是平趴着，软软的臀部肌肉摊开了，在细腰的衬托下显得比格

外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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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爹上去把小翠的长裤和裤衩向下拉了拉，使她不光露出大屁股，还露出大腿，免得裤子碍事。一面叫她大哥

+ y& E$ Q& r( \( M- j抓住小翠的两手，帮着查数。

7 p# K/ w, i6 `) T她爹抓住小翠的辫子，把她的头提起来：“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可是要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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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0 t1 `- m" y她爹还想叫她回心转意。“随你打吧，反正我的身子是你给哩，打死了算还给你啦。”小翠咬着牙回答。

她爹的火“腾”的又上来了，跺跺脚：“打，给我照屁股上使劲打！打死算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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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臣不熟练的拿起小扁担，在小翠的大白屁股上按了按，比准了地方，“女孩的肉真软。”他想。

“乒！”一扁担，打在屁股的上半截，小翠浑身一颤，牙缝里“诶”了一声，两面屁股蛋夹紧了，丰满的肌肉

软颤颤的波动着，像盆里的水。她咬住牙不出声，她要抗争，还怕叫出声引来邻居们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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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 j1 n. l9 {. X7 t“有点偏上。”玉臣想“爷叫打屁股的下半截，千万不能打到腰窝里，下一板往下点儿。”

& g* r. ^  I  @6 O. l6 X“乒！”又一下，打得屁股响亮。小翠还是不吭声，而且全身只抖动一下，二寸多宽的板子印在两面屁股的中

/ S) J" [& _0 y6 Q6 Z  t9 G部由白变红。

“乒！”“乒！”“乒！”一连打了十几下，小翠的整个屁股和上半截大腿已经打几遍了，屁股肿了起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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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f5 f! y, Q的像个特大的向阳桃子。若不是玉臣有意排着地方打，只打屁股蛋，那屁股怕要打烂了。

" L3 ?  t/ K# x5 N3 l8 I小翠的脸也像她的屁股一样红溜溜的，眼泪已经充满眼眶，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脸上也像腰上腿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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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 L7 v1 s8 R冒出了汗珠，可见她是怎样在强忍屁股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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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 w# p( \; C: o' v4 z“几下了？”玉臣直起腰，问大哥，究竟是打妹妹，他虽然没有用狠劲也有点累。“十，十四下了。”大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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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点笨嘴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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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5 b1 [' C( T- }* @2 }; F2 F“赶快接着打，大声查着数。”监刑的爹催促了，爹的心里其实紧张。照这个样子打下去能不能打怕小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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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开始动摇了。“用力打，没吃饱饭还是咋地？”

在爹的训斥下，玉臣的扁担明显加重了。沉重的桑木重重地落在软颤颤的大屁股和大腿上，清脆的噼啪声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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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R/ t" x" c6 w' d- {让邻居们都知道了。一定有人隔着墙封看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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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的屁股这会儿已经肿的像发面馍，疼的吃不住了，挨都不能挨，怎么受住大扁担的重打？这扁担可比锯梁

子厉害多了。她气喘吁吁的抗着板子，用全部毅力和意志支撑着自己，不要让精神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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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十九。”“啪！”“二十。”“啪！”……

' m5 ]1 U. ~' G, w& ]) ~7 i小翠已经满脸汗水加泪水了，头发都被汗水湿透，她咬紧银牙紧闭双眼，控制不住的开始扭动青春的肉体，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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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Q8 `) g, {  K  z4 K; X股从左边摆到右边，再从右边扭到左边，随着大屁股的运动，屁股上的汗水顺着大腚沟流淌到板凳上。两条小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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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K1 a8 r' T: ^& Q高扬起，小白鞋踢来踢去。随着扁担击打的节奏，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也冲出双唇。两手也想从大哥的大手里挣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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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w0 W! o; t来，去保护自己的娇臀。

" Q1 E2 L! F% m玉臣看着转侧不停的大红屁股，手里的扁担没了准头，一时犹豫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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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 J, c% Y3 m“妈那×，别乱动！再动把你捆起来打。你不是怪英雄吗？你不是怪能熬刑吗？有种你别动，撅好屁股叫打呗？

4 @. Y; z4 t! S看我不打改你！今个打完明个接着打，等着吧乖乖，别愁屁股没人打。“她爹一看有门，又开始神气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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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这妞还是不经打，能打改过来。一面叫殿臣：”拿绳子把她捆起来。“

殿臣放开小翠的手，起身拿来麻绳开始捆小翠，他爹教着他：“腰上捆一道，小腿上捆一道，把手也捆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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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9 H& j) x8 W! R. A2 k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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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翠被打得要死要活，屁股疼的比刀割都疼，被握的发麻两只小手立刻飞到两面痛苦的大屁股上，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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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a1 l# G5 G' l: Z/ P% t- T的揉摸着屁股蛋，妄图减轻疼痛。这杖刑实在难熬，投降了吧，一辈子就完了，想起心爱的建明，还是豁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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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出两瓣屁股不要了，叫他们打去！想到这儿，又坚定下来，横下一条心，打死不屈服，就像电影里的英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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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3 d. o5 c# V* _* M殿臣苯手笨脚的捆好小翠，特别把她的腰捆结实，麻绳勒得细细的小腰，衬托的红红的臀部特别的出肥大。这

% m, k3 J  X. f1 B4 @下小翠想动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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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a6 L( O0 _- T“今天还剩五板子，用力打完。”她爹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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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9 ]4 C) \+ `5 J9 @1 A玉臣活动活动手腕，举高沉重的扁担，唰的一下又揍到小翠突出的大屁股上，那屁股已经肿的不能碰了，小翠

咬着牙叫了一声：“哎呀！…”这是她第一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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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w( o7 M9 m9 X“二十六。”殿臣的声音也有些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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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E$ D% a7 ?2 h: O“啪！”“哎哟！……”“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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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翠的叫疼声逐步加大，肉的奏鸣曲进入高潮，第一乐章快结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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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啊！…妈呀……”“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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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n7 I; L) q, K- s1 h. b' b2 y屁股打完了，绳子松开。小翠苦苦熬过了三十大板，几乎昏厥过去，两个大屁股蛋子已经开始破皮沁血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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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右边屁股蛋，疼的更狠，全身疼的肌肉抽搐，衣服被汗水湿透，羞耻心也被打得没影了。小翠不敢手挨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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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手抱住大腿根，“哎呀…哎呀…我哩妈呀……我哩屁股呀……”呻吟着在板凳上翻滚。两个屁股蛋被大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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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C: t9 b& C: i5 {开，也不管被别人看见笑话。

小翠光着屁股趴在板凳上挣扎了一会儿，回过劲来，强撑着想爬起来。她大哥想过来扶她，被她很狠推开。她

4 [' C0 G: [( z扶着板凳刚站起来，谁知两腿不当家，扑通摔在地上，左屁股蛋碰到泥土，疼的她趴地上又是一阵扭摆。

7 V+ K" e$ d3 M5 Q% g- r; M% E大哥只好叫小叶儿出来帮她姐穿好裤子，扶她进屋。缩在屋里不敢动的小叶儿这才出来，先帮姐姐站好，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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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  b* G: K9 y5 M0 H又怕的帮她提裤子，看着大姐吓人的大屁股打得发紫，大腿上也是一条一条的扁担印子，小叶儿又开始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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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B% s3 M3 l, ~* T“回屋我得好好劝劝她，被再受苦熬刑了。明天再打三十板，屁股一定打烂了，怕是要打死。”小叶儿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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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5 B2 q( g6 Q$ p: D, c! B+ V小叶小胆，挨打的经历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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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z) X/ @$ v! x: R: U' w: t- ]裤衩挨着满是刑伤的肥大屁股，小翠“哎哟”一声，疼的浑身打颤，不穿裤子，怎好意思满院子跑？小叶儿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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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姐，小心翼翼的把裤衩给姐姐套上屁股，再提上长裤，扶着姐姐一瘸一拐的回屋去了。“今个夜里，大姐得光

, n7 ?/ T; }2 n0 z+ p着屁股趴着睡了。小叶儿想，“明天说啥也不能再打大姐屁股了，想想看咋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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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T/ X( p0 Q& f8 K* R9 r小翠走了，殿臣玉臣开始受打屁股的家伙，他爹拦住他们，“别慌，东西放到这儿，明个还得用。记住，到明
% S+ K9 S* |( L, n9 X' [个，可不能手软，不能心疼翠妞，要不今个这顿扁担就白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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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明天小翠的烂屁股还能熬过去三十扁担吗？
; m" W( N# h% E: }" C(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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