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的孀居

快乐的狗

在这个出征时口号是祈战死而不是祈战胜的国家，武将之妻都逃脱不过的宿命，便是在丈夫战死后孀居

亦或是，恰恰因为心中有着对这番光景的遐想，武士们才能够不惜身命、立下武勋

浅野式部大辅忠政战死了，恪守着作为旗本武士的义务，连带他率领的一百名足轻和五名骑马武士一起

作为大御所阁下的盾，以尽数玉碎为代价，抵挡住了真田左卫门佐信繁亲自率领的赤备发起的最后的猛袭

清子年华十四岁，是浅野式部大辅忠政未过门的妻子

即便没有这个义务，清子仍然身着通常来说年节才会选用的近江锦大振袖，跪坐在居城正门前，扮演起作为一众家臣首席的角色来

泪水为精致妆容划出瑕疵的时候，不是将军阁下亲口诉说着浅野式部大辅的遗体被赤母衣众发现时已然裂成五块，从遗体之上折下的箭杆堆在地上淹没了脚踝的时候；也不是亲手为亡夫破碎的身体洗濯、缝合、化妆、入殓的时候

恰恰是井伊大人亲口宣读大御所阁下的慰问书信的时候；恰恰是本多大人传达将军阁下旨意，宣布本领安堵之余另有新的封地、由浅野式部少府忠信继承大名地位、赐给浅野家一门使用将军家旧苗字松平的特权、战死者家属和家臣都各自有抚恤和封赏的时候；恰恰是将军阁下连升两级的破格拔擢，赐予亡夫弹正大弼官位的时候

沐浴在这份哀荣中，即便是年过古稀的隐居家老，也不由得嚎啕大哭

简单的一缕清泪，诉说着清子内心的决意和坚强

在那之后，清子被将军阁下传唤了

将军阁下盘坐在松平弹正大弼生前的位置，本多大人跪坐在一旁捧刀、侍奉

清子迈着碎步，行至纸门面前跪坐下去，报上名号

听闻将军阁下的允许，正坐门扉两旁的侍女各自跪立起身拉开纸门，复又正坐归位

清子俯身对着远处的将军阁下俯身拜倒行礼，起身踏步跨入和室，正坐下去，膝行缓缓向前

将军阁下不住称赞着清子外貌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以及泰山崩于前而临危不惧的恢弘气量

当将军阁下把自己比作静御前、巴御前的时候，清子惶恐得土下座，俯下身去再不敢抬头

将军阁下见唐突了佳人，便连忙让清子放松，清子方才抬起头来

依照将军阁下的旨意，清子正当风华正茂的盛年，余生的家计，将军家自会好生安排

改嫁、入宫、出家，甚至当场纳作侧室，一切要求尽管提，都会被不遗余力地满足

清子的答案并非上述任何一个，而是坚持奉行武门妻子孀居的古礼，为家族祈求冥福，衷心盼望后人能够如若亡夫一般，有死之荣无生之辱

将军阁下满是感慨，清子虽未过门却已有了如此可钦可佩的勇气

是而特批以国主规格诺成清子的孀居之礼，之后在本多大人陪伴下慰问了战死者家属和其他家臣，便返回江户城处理政务了

所谓孀居之礼，便是武家当主战死后，孀妻经过无数繁复的仪式，沐浴过秘药，成为不老不死之身，永恒地在亡夫灵前陪伴，抚平怨灵们对人世间的不舍和不甘，将这种力量化作后人在战场上一往无前的力量和家族繁盛的营养

自亡夫下葬后，清子焚毁了所有明亮色泽的和服，终日身着缟素，及膝长发也尽数剪短，仅仅留下与脸颊平齐的公主切

是因为尚未过门保留了处子之身的缘故，因而今后的仪式一概身着白无垢进行，寓意贞洁和臣从，倘若已婚，那便是恰恰相反的漆黑和服

清子再也不曾出过居城中为自己特意扩建的二之丸，也将身边男性仆役尽数以侍女代替，不再沾染有关男性的一切

男性但凡进入者，一概切腹谢罪

清子每日的生活，便是晨起后梳妆打扮，正坐在亡夫灵前诵经直至正午，用过午膳后便从家中老女那里学习松平家族历史的丰功伟绩，有时候则是学习《日本书记》《史记》《汉书》《资治通鉴》《吾妻镜》等和汉经典

依礼过午不食，自然没有晚膳，夜间的清子，便是在女家庭教师的指导下，练习茶道、花道、书道、舞蹈、三味线、琵琶等大名之妻时常需要献艺的内容

仪式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侍女传达来了消息，华丽的神社在领地上已经几近完工，时节也到了初冬，接下来便是仪式的大头

女子月信是谓不洁，因此按照惯例，女子不被允许踏入军阵

相传木曾义仲之妻巴御前天生勇武过人，又没有月事，方才成为特例，能与丈夫一同冲锋陷阵、战死沙场

不过清子感慨，巴御前可没有自己这般殊荣呢

孀妻断然不能因这等不洁之物玷污了仪式

侍女们将初冬的冰泉盛满浴桶，每日清子均在冷水中盆浴

少女的神情满是坚毅和平静，谈笑自若，侍奉在一旁帮助洗浴的侍女，皆自双手通红颤抖，似是被寒冬击溃了

仅仅过了一周后清子的月事便以不寻常的方式，在不寻常的时间造访

血如泉涌不停，清子依旧微笑着冰泉盆浴，任由侍女们热泪盈眶，清冽被染成绯红，绯红又复归清冽

没有了丈夫，妊娠的功能就此失去了也就罢了，重要的是不能脏污了仪式，清子知道，无论自己能否活下来，都不会再有月信，不能也无须再生育了

净身仪式的余部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一切体毛尽数在吸收过温热的药油后，被用锋利的刮刀尽数抹去，也不再生长出来

原本应该有头发、眉毛和睫毛的部位，尽数以先前剪下来长发的部分作为移植和替代

手脚的指甲各自被连根拔下，以结白水晶打磨而成的人造物代替

植发、种眉、修睫、去甲的整个过程，按理来说应当使用麻药才对

不过按照最极致正宗的古礼，孀妻应当充分承受这种痛苦

清子饮下了与麻药功效相近但作用截然相反的秘药，用来控制身体动作的神经尽数化作触觉感受器，身体不能再动弹一丝一毫，被触碰的敏感却几何倍数放大

幕府大奥派来的女医也纷纷泪如雨下，多么唯美而毫无破绽的大名之妻呀

甚至因为担心在身体不受控的时候失禁脏了医生们的眼睛，清子主动在术前，使用冰冷的气泉水将尿道和肠道尽数清洗三次后排空后，缀上了家族传承之物

妻子在分娩后，阴道的紧致必然大不如前，也极有可能落下大小便失禁的病根

是而大名家都有传承的古物，是成对的精致玉塞，前轻后重，但一样的是，一旦锁住了，神仙难开

体积小巧但质量惊人的设计在不甚赘余的同时，适合产后女性用来恢复盆底肌的紧致，侍寝时或者陪伴家主出席冗长宴会时，不至于失禁玷污武士门风

手术无比成功，距离孀居之礼所要求的，如若无机物一般的美，又近了一步

净身之后是足浴，目的是给这份唯美打好精致但坚实的基底

清子的脚腕以下尽数置入绯红的汤药中，明明冷濯若冰湖，双脚感受到的却是煮沸般的滚烫

待到双脚所感受到冰凉后示意大功告成，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秀足从肌肤到内里的血肉都如同水煮蛋一般软嫩，仿佛婴儿肌肤一般敏感

即便清子一向是体态轻盈的类型，仪式准备的过程中食量又减少甚多，因而愈发纤细苗条

不过这双脚注定是无力再承受体重了，站起的瞬间便会因为承受不住自身的质量而酸软摔倒

优雅的大和抚子不允许流露出丝毫失态，恰恰相反，这双浸了秘药的脚带来的劣势，自然而然地尽数转化为他人的憧憬和优雅

哪怕一缕清风拂过，给足上肌肤所带来的感受都不亚于怀春时分夜中的淫梦

既然如此，那么此后便再也不走动就好了

和室中女子礼仪一向严苛，通常来说，双膝离开榻榻米都被视为无礼之举

膝盖折叠，脚踝并拢，盈盈坐定，是女孩到少女所蜕变的必经之路，当女孩不再因为长时间的正坐而抱怨，而是尽可能按照家主的要求坐得得体，那便是成长了

这段时间以来清子本就基本不会离开房间，清醒时候也永远是没有丝毫瑕疵的正坐

那么以后就这样不再起身好了，可以说对生活的影响聊胜于无吧

膝行时的敏感脚背和榻榻米之间阻隔着的丝绸足袋聊胜于无，摩擦起来的快意和爽滑丝毫不逊梦中丈夫对腿间极致柔嫩的抚弄，甚至单纯只是坐久了，清子的腿间便会情不自禁地濡湿，想要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

身下腿心之处，和服里的内衬终日都是一片潮湿软糯，毕竟是豆蔻年华，如此羞人也是无可奈何吧

这种身体的不便也被清子作为适应仪式的一环，由细到粗的棉布长条被置入膣腔，作为仪式关键环节的热身和预习

将军阁下特地从三河地区运来好几反棉布，由于产量稀少，棉布的价格是丝绸的好几倍

清子只得在房间中对着江户城的方位，土下座整整一日，以示对这份荣恩和盛宠的回应

冬去春来，松平家家主的菩提寺和神社尽数落成，将军阁下特意从京都运来了天龙寺高僧开过光的秘药——神之息，以及棉布三反、近江锦十反、银币三百枚、金币百枚等国主级别葬礼规格的祭品

尚未过门的处女幼妻乐意为丈夫乃至整个夫家的荣耀行孀居之礼，这件事在武家同门的影响力甚至惊动了在骏府隐居的大御所阁下

大御所阁下派使者送来了名马一匹，太刀一把，作为对松平家武勋的认可，以此为凭，松平家后人必然能够飞黄腾达了

清子并不过多关注这些，而只是关注孀居仪式的最后一步

将神之息纳入新春富含生命力的初次结冻的泉水，以火将其煮沸

清子做好了最后的净身、排泄、灌肠，便置身于温润蒸汽上方的密闭容器里，任由蒸汽氤氲在其中，由一丝不挂且门户大开的躯体尽数吸收

礼成，神之息的力量侵彻清子的每一个细胞，不死不朽的身体便大功告成，这雪雕玉刻的完美身段，从此之后便在也不是人的范畴，而仅仅是个唯美的物件罢了

这种仪式条件苛刻，仅限于对丈夫深深眷恋的孀妻，其余情况均不起作用

大御所阁下和将军阁下试图将井伊赤备全体变得天下无敌，后来也被证实无效而无奈告终

四名侍女将清子赤裸的身体搬回房间，最后呆在这里的时光，说真的还有些不舍呢

尿道和后庭塞入家传的名物，至于膣腔，则置入名家手作的、与未婚夫形状如出一辙的玉势

清子罕有地分腿跪坐，让膣腔缓缓包容绿玉制成的，本应该给自己无尽欢愉，却因为丈夫去世而化作泡影的官能快意

敏感的花瓣接触那份冰冷后当即变得濡湿，也是将热量传递过去的证明

优秀的妻子不应当沉溺于肉体交合的感受，性交只是为了怀孕的必须罢了，本身没有任何意义

正是仪式准备阶段，清子的身体被清洗得如此干净纯粹，神之息与身体的同调也实现了大成功

敏感花瓣肉膜尽数将秘藏的褶曲打开，期盼那粗长径直侵攻每一处敏感，发觉触及到了，便疯狂地试图包裹上去再也不分开

玉势渐渐热了，也渐渐湿了，感觉好像活灵活现起来

黏腻的水线顺着玉雕的弯曲虬劲滑落，让身下的榻榻米湿个彻底

清子试图让支撑身体的膝盖弯曲的角度随着身体下沉而渐渐收紧，直至完全合拢，谁知这个过程碰上了两大难关

亡夫的尺寸着实太过惊人，约莫吃进去不到一半的量，就遇上了少女贞洁的证明

无论如何是不能见血的，这会让此前的努力一切前功尽弃，如若无法礼成，清子除了当即切腹没有别的任何出路

这个过程是特别折磨人的，亡夫尚在人世的时候，清子听闻过一位落魄武士的故事

落魄武士穷困潦倒，将佩刀都变卖了，刀鞘内是竹制的赝品

最后泼皮无赖得在有名武士家门口嚷嚷着切腹，对方担心脏了家门口的路，就给几吊钱打发走

谁知有一天，这家伙不知道脑子搭错哪根经，想不开碰瓷井伊家，恰逢井伊大人不在，只有当值的家老，于是家老当即要求对方切腹，展示武士之道

于是那个倒霉蛋只得用竹刀切腹，直到他痛到受不住而咬舌自尽，那把竹刀也只是嵌入腹部的肌肉里，无法按着介错人的要求完成唯美的十文字

此刻清子面临如出一辙的窘境，被迫缓慢迟钝地弄开自己的处女膜

清子不怕疼，只是怕处女之血玷污了本家的武士门风

所幸清子的处女膜中央供月信流出的空洞，恰好悬空在膣腔入口上方

借着体内的感受，清子缓缓地用玉势扩充着处女膜中心的空洞，直至玉势尽数奔袭而过

不得不承认的是，玉势上每一处活灵活现的沟壑掠过处女膜薄片横截面那一线的时候，清子都仿佛小腹被闪电劈开般的酥麻震颤

不可以高潮，不可以高潮，要是忍不住而稳不住身形，一股脑顶进去，处女膜必然会破裂流血的

清子跪坐着的整块榻榻米几乎湿了个彻底，少女裸躯一片樱粉

一旁侍奉的侍女们中年轻的几个，甚至趁着手头有闲而抚摸起自己的身体来，年长的几个也纷纷血气上涌，必然是追忆起少女时代的疯狂

颤抖一阵，吃进去一截，吐出一汪水；颤抖一阵，吃进去一截，吐出一汪水

一直到突破子宫口的时候，清子的动作就相较之前更慢更柔和起来

处女膜横截面和子宫口两处最敏感的所在同时侍奉着亡夫的象征，甜蜜幸福得堪称天堂

回过神来的时候，将这物件尽数置入体内的时候，居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好在清子一向是稳重的类型，在时间方面备足了提前量，所以这阵耽搁也不影响什么

放好了而不是深入的状态，感觉慢慢放缓，身体也平静了下来

侍女们用怀纸轻轻将清子腿心的黏腻擦干，好在清子一片清明，眼观鼻鼻观心，抛却杂念，此前修身养性的修行起了作用，不然必然无法避免越擦越湿的窘迫

置入身体的物件收拾完毕以后，清子开始穿衣

先是套上白皙的丝绸足袋，然后任由华丽的十二单白无垢层层叠叠地束缚着清子因为神之息而脱离肉体凡胎范畴的躯体，以束带绑得紧实，几乎喘不过气来

身体因为神之息的缘故，远较从前敏感，是而和服不得不紧

假如稍微在衣料和肌肤中间留有空隙，些许摩擦便会让整个人姿态扭捏而崩坏掉，和服也会彻底乱掉

最后的着衣，盛装要求精致而坚固，与躯体绑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用来固定和服和身体的丝绸束带，内里已经暗藏了金属线，固定用的纸板也成了金属板

接口处的设计不啻巧夺天工，以精致的锁和磁铁紧紧贴合，锁头完全由精致的蝴蝶结掩盖，外观看上去与寻常的待嫁新娘根本没有分别

最后戴上被称为角之隐的白帽，以朱红将唇彻底染色，便宣告大功告成

几个月都不曾见到太阳，清子的肌肤已经白得发亮，也因为注意调理皮肤的缘故，便不需要涂抹脂粉美白和遮瑕

清子对着亡夫的临时灵位行了大礼，便膝行进入房间内的轿子正坐好，由侍女们抬到作为预定目的地的神社

孀妻最后需要做的，便是彻底化作亡夫长眠地的一个寻常摆件

整个过程中清子并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被要求下轿的时候，已经进入了一处熟悉的和室

与自己住惯了的没有任何分别，区别便是亡夫灵位的材料更为细致，以及房间中央明显能够看出死后极尽哀荣的棺椁

清子终于笑了，终于能够和丈夫永远地厮守下去

侍女们因为这份发自内心的雀跃之情，却纷纷泪流满面

清子义正辞严地呵斥她们，莫要脏了先代家主沉眠的所在，侍女们便只得打起精神来，做最后的安排

清子膝行至丈夫灵位前，每日清晨至中午这阵朝气蓬勃的时候，自己习惯陪伴着的位置

膝下的材质有些不太对，不过也是在意料之中

柔软的榻榻米被漆黑的金属块取代，清子膝盖以下支撑体重的部分，接触到的是齿距密集的瓦楞

这就是所谓石抱之刑吧，胫骨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直至永远

孀妻被束得盈盈一握的腰肢周围两横两竖，是悬空的井字形红绳，其余身体部位附近也是密密麻麻如出一辙，清子此时此刻就如同落入蛛网的彩蝶

每根将和室分割成两半的细绳上方都缀满了铃铛，先前清子刻苦练习礼仪正是为了这一刻

但凡任何一枚铃铛发出声音，都昭示着亡夫的魂飞魄散，自己此后便断然无从感知到，身前灵位所洋溢出的暖洋洋的气息，那是亡夫灵魂尚且在世的证明

侍女们膝行着退出了和室，拉上了一道道纸门，室内渐渐变得彻底漆黑

按照预订的设计，膝下的黑铁会因为地磁而产生磁力，给和服上和内里隐藏的金属一个巨大无比的拉力

清子必须稳定住身形，同时抵抗煎熬至极的胫骨痛楚、石抱酷刑

一点光线也无，视觉被彻底封闭

静谧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口中品尝到自己口腔的味道，也不再像是人类应有的气味

细嫩肌肤因层层叠叠的和服与外界隔绝着，除了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什么也感觉不到

呼吸慢慢感受到了芬芳，那是能够彻底将尸体腐败的恶臭尽数遮掩干净都有剩余的浓香，里面混着催情和麻醉的秘药

清子纹丝不动地正坐着，直到控制肢体运动的神经因药力尽数转化为触觉，周围依旧是一片死寂，诉说着清子此前的努力并非虚假

与神之息搭配的秘药，功效持续时间为永久

清子察觉到自己不能再动弹一丝一毫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化作了一尊玉雕，自己的灵魂尽数收敛于心脏

绑得极紧的和服衣料和重重叠叠的金属带来仿佛被称作“绳醉”一般的快感，腿心三处空洞内的也满是对律动的渴求

但是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移动的能力和可能性，身体里的东西又和腔道严丝合缝地贴合

对于快感和高潮的渴望时时刻刻鞭笞着清子的内心，然而这具身体已然化作了人形净琉璃的模样，一切都成了奢望，直至永恒

此刻的清子，除了全心全意内心默默诵经，为亡夫和家族祈求冥福，再也别无他想

思维但凡些许涣散，纷至沓来的就是驱之不离的性快感，这单纯就是挤占清子思考的时间，因此清子虔诚极了，一点杂念也无，毕竟这就是自己所渴望的

负责清子孀居仪式的武士和侍女们分别成为了江户方面认可的神官和巫女，一代代结合并传承下去，纪念着这位优雅而崇高的大和抚子

孀居的清子虽然肉体不老不死，但灵魂的寿命依然有限

差不多过了一百五十年，清子的意识便彻底溃散了，前往天堂亡夫身畔重新聚拢，实现了履行妻子义务的必须

那唯美的身体依然不曾腐化，保持着完美直到永远

松平家的大名地位一直延续到幕末，因地位崇高而未卷入任何内战

明治维新以后获子爵爵位，经营香料生意，过上了富足的生活

大正和昭和的疯狂时代，松平家家主被天皇敕令无须参加帝国圣战，因此家中一门众均未背负任何战争罪行

战后也一直作为地主的同时经营香料生意，利润颇丰，家族成员都过着平淡而又万众敬仰的愉快生活，在常春藤盟校完成学业后继承家族生意

奢靡富足的生活只有一点禁忌，即严格的一夫一妻，严格禁止婚前性行为，鼓励公众揭发和媒体监督

有传言家主会对坏了规矩的小辈动用私刑，甚至是放在古代都是堪称酷刑的存在

不过由于没有证据也不了了之，毕竟老百姓哪敢追究豪门啊
况且豪门严格约束家庭成员，做老百姓的高兴还来不及呢，自然不想多管闲事

松平家的神社，主要区域也都开放用于旅游观光，只有最深处的禁地一直封存着，任何人不得踏入

毕竟，那是松平家世世代代气运超然、蒙受神灵庇荫的关键所在，断然要妥当地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