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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见月上三竿,知今夜无望,只得上床就枕。恨恨地骂道:“这负心贼!要么此生再别见我, 要么揭了你的皮!”。
小红劝道:“主子当心气坏身子, 我想那赵大爷不敢有负主子, 必是一时有事……”
紫苏甩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怒道:“那负心贼,是你那一门子的大爷!”
小红推窗一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官儿,正在丁香树下撒尿,见窗开了,提着裤子扭头就跑。
小红喝道:“看你敢跑!”
那小官儿真个不敢再跑,站在那里发抖。
可怜柱儿让小红揪着耳朵,来到内屋,掀开门帘,照屁股一脚:“进去!”。
紫苏道:“哪房的小狗崽子, 胆子忒大, 尿到我窗户底下了?”
柱儿回道:“小的是。。。”
小红甩手两个嘴巴子,喝道:“跪下回话!”
柱儿脸上登时肿起,慌忙跪下道:“回主子话, 小的是今天新来的花童, 一时尿急, 找不到茅厕, 不想惊了主子, 求主子饶过初次!”
紫苏听这小官儿童音初变,口齿伶俐,心下倒有几分喜欢。仔细看来,生得园脸大眼,甚是可爱,更觉心痒。
小红在旁道:“这小兔崽子生的倒也端正, 不如向大姐要来, 没事给主子解解焖子倒好。”
紫苏啐道:“呸!, 说是给我解焖子, 我还不知道你那鬼心眼子么?你思量要了这小王八羔子, 你个小蹄子少遭些罪么?”
小红把嘴一撇道:“主子说那里话来, 看看奴婢这身上, 哪一寸肉儿不是主子打熟了的!人家是看那负心贼不来, 给主子找个乐子, 没的讨个冤枉!”
紫苏笑道:“死蹄子, 宠的你越发没样了! 你这是跟主子说话么?”
吓得小红慌忙跪下, 一面说道:“小红不敢了”,一面左右打自己嘴巴。
紫苏道:“住了, 等发落完这小王八羔子,再收拾你不迟!”。令柱儿站到床前,伸出玉指,便要解裤子。
那柱儿害羞,握住腰带,便往后躲闪,小红甩手两个嘴巴,喝道:“找死么!”柱儿吓得松手,不敢稍动,任紫苏褪下小衣。见那话儿,虽不甚粗大,倒生的硬朗白 净,挺在那里如小扎枪相似。
紫苏笑道:“小红快看, 还是个包头鸡子呢!”便用手撸,想露出龟头把玩。
不想柱儿那龟头生来没见过风,皮生的紧,一时撸不下来,柱儿害疼,不由的往后一躲。
紫苏冲小红道:“这小兔崽子不懂规矩, 你教教他才好玩弄。”
小红道:“奴婢手重, 主子莫要心疼!”
紫苏笑道:“少和我放屁胡说! 找打?”
小红道:“主子何必冲我厉害?我给你调教好就是了!”便冲着柱儿放下脸来,指着床前木几喝道:“趴下! 慢一慢, 就是死!”
柱儿哪敢怠慢,慌不迭地趴在木几上,又把裤子提上。
小红笑骂道:“小狗崽子手快, 倒叫老娘费事!”上前将那裤子小衣一并褪到膝弯儿,又把褂子向上掀了掀。把个屁股露了个满全, 只见臀满沟清,煞是好看。
紫苏叹道:“苦人家的孩子,倒生得好园的白嫩屁股!”心下生爱,不觉动兴。
那木几本是紫苏内室行刑之物,柱儿趴上,倒也不长不短,只是那话儿偏偏硬起,趴的紧了,甚觉不便。不由得把屁股向上撅了撅。
小红看见,便拿个绣枕,垫在下面。
紫苏骂道:“这小蹄子敢是要死, 拿我的枕头垫鸡巴么?”
小红笑道:“主子不必担心, 没我的号令, 难道他还敢泄不成?”
紫苏骂道:“放你娘的逼里屁!就不泄, 就不能沾上臊味儿么?”
小红笑道:“臊味儿咧, 香味儿咧, 反正主子闻着那味儿, 睡得才香, 伺候主子这么多年, 当我不知道呢!”
紫苏骂道:“喷你娘的逼里粪!”
小红笑道:“这逼又能放屁,又能喷粪, 屁眼儿倒干净了, 没的便宜了那舔腚沟子的!”。
紫苏知道小红暗提前日那话儿,脸上一红,不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骂道:“这小蹄子今天必是皮子紧了, 倒敢呕我, 看我不撕烂你那嘴!”
小红心里暗道:“总算把这姑奶奶哄得笑了, 又有这倒霉小子泄火, 要么把冲老赵的气撒在我身上, 这皮还不得叫这冤家揭了去!”嘴上笑道:“这嘴不会说好听话, 撕烂也罢, 只求主子把奴婢的屁眼儿留下, 说不定哪天修成了观音菩萨, 好让那烧香的,请药的, 求生儿子的, 争着伸长了舌头舔!”。
只把那紫苏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骂道:“小蹄子真真做死!。。。。菩萨也是胡乱说得的?等你把这狗崽子调教好, 怕没人舔出你屎来!”
小红道:“倒把正事忘了!”便把那穿了绣鞋的小脚伸到柱儿嘴边喝道:“请家法!”。
紫苏道:“偏这小蹄子会难为人, 没调教的奴才,知道什么是请家法咧!”。因向柱儿道:“她是让你把她那臭蹄掌子用嘴叼下来, 递给她打你屁股呢!”
那柱儿未经世面,自进得屋来,被这两个魔头连喝带打,早吓得魂不附体。偷眼一看,却正是早晨在望月亭见到的两个丽人。初通风月,正是火旺之龄, 如今在两个美人儿眼前光着屁股平趴,羞得满面通红。听得二人浪言浪语,耳热心跳,那话儿胀得直要爆开,难受得紧,却不敢动, 倒巴望着快些开打。只见那绣鞋不盈三寸,缎面彩丝,绣着蝴蝶戏芙蓉,可爱得紧。幸是小红内室毡上所用,不曾粘得一丝尘土。小红生来汗多,又喜用香粉,柱儿 便觉一股麝香之气,冲肺侵心,却觉得象偷了东西的贼人,怕得浑身发颤。那鞋却穿得紧,一时竟叼不下来,又怕咬着那鞋里的金莲,急得柱儿只恨爹娘没在嘴里给 他生出一只手来, 倒惹得那两个折磨人的瘾主儿笑个不住。
列位看官,若论这叼鞋之道,大有学问。切记须从鞋尾下口,最是要紧。若学那柱儿咬那鞋尖儿,便是误入苦海。遇得那脾气好的主子,让你急上一急,倒也罢了, 碰上那性情
暴的,却是难免皮肉受苦!此乃在下多年练得的绝学秘籍,在此奉上,或可免了哪位仁兄一顿好打, 也是功德。
却说那柱儿心里一急,伸手便抓。只听头顶一声娇喝:“狗奴才大胆!”吓得柱儿急忙把手放回木几。不想刚才那一抓,可巧碰了鞋尾,被小红一吓,身子打了个激 灵,头一甩,竟把那前世的冤家叼了下来。喜得柱儿如同让皇上在金殿上点了头名状元,忙不迭的扬头伸脖,望上便递。
小红在那嘴里接过绣鞋,问紫苏道:“打多少?”
紫苏道:“说是你调教, 反来问我!”
小红道:“这屁股肥白得可恨, 正该由主子处置才是”
紫苏道:“再说一遍!”
小红又道:“这可恨的屁股又肥又白, 请主子随意处置!”
紫苏把那细腰扭了一扭,嘿嘿冷笑起来。
小红知道紫苏性情已动,不敢怠慢,连忙跪在木几前,将那绣鞋点着那候打的屁股,又道:“请主子示下, 这狗奴才肥白屁股可恨, 如何责罚?”
只听紫苏嘿嘿又是两声冷笑,道:“先打他二十, 尝尝滋味! 给我着实重打!”因娇喝一声:“动刑!”
小红轻舒粉臂,绣鞋高举,娇喝一声:“给我好生数着!”
却说那绣鞋举起自会落下,暂且按下不表,且容说话的把这绣鞋理论一番。想那女儿家绣鞋,包裹金莲,锦绣花容,十分可爱,没吃过打的,如何晓得这绣鞋的厉 害!。绣鞋之为家法,实有种种绝妙之处,在下在此仅略表一二。一绝曰痛肉惊心:那绣鞋看似小巧,却是硬布纳就的千层底,拿在手中,并不轻浮。鞋底之上,丝 绳疙瘩密密麻麻,打在肉上如火烧针刺。任你是那百炼的苦主,前世的金刚,吃得一下,无不诵经念佛,恨不得观世音娘娘立时显灵,饶得过二下。二绝曰秒音悦 耳:或拍或抽,着实打肉之声,不闷不脆,妙不可言。正可谓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令那施刑的太岁龙性大发,不打数百,定难罢手。
想那府衙县衙,一州一县只有一处,升堂问案不过几个时辰。却看那万千豪宅寒舍,阔厅密室之中。日日夜夜,多少苦命的难主儿,受制于使性儿的娇妻,狠心的后 娘,爱刑的严主,在那绣鞋之下哭天喊地!是绣鞋尊为华夏第一刑具,不可不知。
佛云:乐既是苦,苦既是乐,不苦不乐,是为极乐。某闻西洋爪哇国有蹦极之戏,玩家以弹丝缚足,从极高处落下,上下跌荡,惊恐万千,以为乐事。如男儿受刑之 时,元神受惊恐二情而化为气,气吃痛化精,精得悲满而欲极, 更胜寻常云雨千倍。是极苦生极乐也。
话虽如此,那极乐自是难得,而极苦却是着实难熬!却看那美妇娇娥,或花枝招展,或婷婷玉立,听个故事也要叹上几声儿,落个花瓣也要垂泪。岂不知一旦做了她 们绣鞋下的苦肉儿,却比那顶头上司,皇帝老子厉害千倍!管叫你叫天天也不应,叫地地也不灵,只恨爹娘生下这条命来!哪位看官不信,且看那木几之上,绣鞋之 下的柱儿!
却说这柱儿,随从小没爹没娘,也受过饥寒,也遭过拳脚。那屁股却未吃过打。思想着这屁股挨上这好看的姐姐的绣鞋是何滋味?说话间小红娇喝一声手起鞋落,柱 儿顿觉臀如火烧,比想的疼上千倍,绝难再忍!不由得啊了一声,大叫:“主子饶命!”
小红啪的又是一下道:“饶什么命!”
柱儿哭道:“奴才不敢了!”
啪!小红狠狠地又是一下:“让你数着, 那个问你敢不敢?”
柱儿道哭着数道:“三!”
啪!小红喝道:“一还没数, 哪来的三?!”
待续
柱儿只好从头数起。只觉得屁股一下疼似一下。挨到5下,觉得皮似要裂开,忍不住用手去摸。那绣鞋下得急,正打在手指上。手上肉薄,十指连心,疼得哎呀一 声,赶紧放回原处。
小红道:“竟敢躲刑! 前面不算, 给我从一数起!”
紫苏叫道:“狠打!”
顿觉那绣鞋下得更重,可怜柱儿疼得屁股乱抖,又要忍着手不去摸,嘴上又不敢数错,那话儿偏又硬起,又怕污了垫在身下的绣枕。只盼主子能突发慈悲,停了不 打,却只听紫苏不断叫道:“狠打!。。。使劲儿打!。。。给我重重地打!。。。打!。。。往死里打!。。。”。 小红边打边叫:“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想答:“不敢了”,又想还是数数要紧。真是个生不如死!
那小红身为奴婢,每日里低头请安,强陪笑脸。见那男人或道貌岸然,或轻薄下流,把女儿视为玩物。如今眼前分明一个男人光着屁股任由处置,不觉心神荡漾。见 那屁股,打一下, 抖一抖,叫一声儿。心道能如此痛快打这一场屁股,也不枉了此生了!只把那两瓣屁股蛋子, 左一下,右一下,中一下。只听得啪啪肉响,哀哀哭声!二十打过,那柱儿早已泪干音哑,抖做一团。
只听紫苏道:“说话!”
柱儿哭道:“奴才不敢了, 主子饶了奴才吧!”
小红道:“主子让你说话, 你就该快说不住, 说得主子高兴, 或许少打几下, 或许就饶了, 一会儿主子要打了, 你就只有数数的份儿, 想说也不能了!”
柱儿又哭道:“主子饶了奴才吧, 奴才不敢了!”
小红道:“翻过来,调过去,就是这两个嚼不烂的屁!指望主子饶你呢!说,你可怕了主子了?”
柱儿忙道:“怕了!怕了!”
小红道:“怎么个怕法儿?从此可敢不听主子吩咐么?”
紫苏道:“算了!”
柱儿道:“不管主子让奴才干什么 ”
啪!话没说完,小红早打了下去,喝道:“闭嘴! 主子不让说了, 你倒来话儿了!”
紫苏冷笑道:“这蠢奴才差的远着呢! 给我再打二十!”
柱儿打哭道:“主子饶命, 奴才实在吃不起二十了!”
紫苏道:“吃不起二十, 那就三十吧!”
柱儿道:“要打三十, 奴才必是死了!”
紫苏道:“三十要死, 只好打四十了!”
那柱儿哪里还敢多嘴,明知那主子说出四十,这屁股便绝难躲过。心道要是再打四十,不知自己如何去忍?极想用手在那火烧似屁股上摸上一把,却哪里敢?
却说这绣鞋打屁股,有种种绝妙之处,前面提到两绝,实乃百分不及其一。且容说话的再论一二:
三绝曰色鲜悦目:板子鞭子,或淤血青紫,或皮破血流,其状难堪。这绣鞋却大不相同。纳底的丝绳,乃上等细蚕丝纺就,无论打上百下千下,自是肿胀,决不破 皮,其色如那熟透的鲜桃,鲜亮可爱。
四绝曰疼痛渐进:皮破则内气外泄,血淤则少阳阻滞,打过二十,其状虽惨,那受刑的却不甚吃痛。绣鞋之妙,在于那打过的屁股,似裂不裂,气满经畅,摸上一 下,已觉疼痛难忍, 加刑加痛。虽无大伤,却是疼痛万千,苦不堪言。
那小红打得兴起,手下更不留情,不是说柱儿数的不对,便是嫌报数不清,挑错加刑,十分得趣。
紫苏听得打肉脆响,小红娇喝,柱儿哀号,只觉得似腾云驾雾。不由得蜂腰乱扭,性情大动,嘴里叫着“给我重重地打!”
不觉四十打过,那紫苏哪里尽兴!伸手摸那热屁股,嘴里说道:“死蹄子竟敢留情!”
小红道:“奴婢正要教训这狗儿, 如何肯留情?”
紫苏道:“平日里我打你时, 不消五十, 那屁股已肿得如大红灯笼相似, 这屁股却差得多!”
小红心知紫苏手痒,说道:“奴婢屁股原本大些, 主子不信, 自己打几下便知”
紫苏道:“我便打了,却如何知得你是否留情?”
小红道:“这个不难, 主子坐那奴才头, 奴婢坐腿, 每人打一面屁股蛋子, 若是主子打的那面肿得快些, 便算奴婢留情, 如何?” 紫苏笑道:“倒也有趣, 只是那奴才没法数数, 有些扫兴!”
小红道:“咱们只管打个不数, 让那奴才自说‘重重地打肥白屁股’, 字字清楚,说个不住, 保管更加有趣。”
紫苏笑道:“偏这小蹄子主意多! 就依你, 打一柱香功夫验刑, 你打的那边屁股蛋子若颜色浅一浅, 便揭你皮!” 又道:“这屋子热得紧, 恐打得急了,汗了衣裳, 你把那火盆端到外屋去罢!”
小红笑道:“只怕没汗, 主子裤子也要湿了!”
紫苏笑骂道:“你个骚蹄子胆子越发大了! 你那骚水一淌, 怕不淹了半条街?怎么偏我的裤子要湿!”
小红道:“不如赤条条地脱了, 岂不爽利?”
紫苏道:“你去把外屋们插了, 外面闯进个男人来, 却要羞死了!”
小红笑道:“眼见这屋里就趴着个外面男人, 主子倒不羞了?”
紫苏笑道:“这小狗崽子, 哪里就算得上人了? 让他开开眼也罢!”
小红道:”请主子先脱吧“
紫苏道:”你穿着,看我脱光么?“
小红道:”那奴婢先脱“
紫苏道:”你脱完了,巴巴看着我脱么?“
小红道:”奴婢和主子一起脱吧“
紫苏道:”恩,就一起脱完,你要是敢快一快,慢一慢,便揭你皮!“
柱听见她们在脱了,忍不住巴眼儿偷看,十六岁的少年,从未见过女儿身子,这一看,不觉头晕目眩,有诗为证:
都只道花红柳绿风光好,却难比雾霭渐退现庐山。现庐山,娇峰婀娜,幽谷请潺。娇峰婀娜,双耸玉丘莹雪软,幽谷请潺,一线灵泉细草绵。说什么琼瑶仙境,道什么海外灵山,若得见这般美景,却道此生不枉然。不枉然,任凭你坐了百年帝王,怎及我做了半日神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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