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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羽

苏州沿河茶庄的二楼红茶室里，司茶道的十八岁小姑娘清芬正在拨弄着茶盏。清爽的茶水，伴悠悠茶香，汩汩地流转在茶盏之间。

清净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不一刻，老板徐先生慢慢踱上楼来。清芬放下茶盏，垂首站在一边：“徐老板，清芬学习茶艺已经快两个星期了，可以出师接待客人了吗？”
徐老板默默看了她一眼，道：“你演示一遍我看看。”
清芬点头称是，坐到茶桌前，熟练地烫壶、倒水、置茶、注水、烫杯、分杯、奉茶……一一演示来，动作轻巧、手姿柔美，徐老板看着也不由点头赞许。
眼看一套程序即将完工，清芬用镊子夹着茶杯倒水，突然小手没夹稳，茶杯落地，砰一声摔得粉碎。清芬吓了一跳，忙不迭说着“对不起”“徐老板对不起”，一面赶紧拿抹布擦拭茶水、收拾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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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板冷冷看着清芬收拾完毕。清芬静静跪在茶桌边，说：“老板对不起，我镊子还是用不稳，我……我再努力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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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e* K) r6 a. b% t  O 徐老板冷冷说道：“清芬，你来茶庄学习快半个月了，手艺一直没学会，茶杯倒是打碎了不少。虽然用于练习的茶杯都不贵，却也是要花钱买的。最关键是你学艺不成，何时才能正式工作呢？”
6 N& R! a+ m7 R! ^9 _. x, ^+ F- a1 [; x; T 清芬低着头嗫嚅道：“徐老板……我，……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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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0 @: Y/ ?3 q$ \ 徐老板道：“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但学茶艺，也需严格督促，以律则规范、推动学习。两周仍未学会茶艺，按我沿河茶庄的规矩，或者清退；或者用严厉的惩戒来激励学习，可以再多给一周学习机会。你选择一样吧。”

清芬抬头望着徐老板道：“徐老板，清芬是一心想学茶道的，一定会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就请您施以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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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板道：“好。你把供桌上的戒尺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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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芬很听话，站起身把取来戒尺递到徐老板手里。
徐老板道：“跪倒椅子上，把裙子撩起来，屁股翘起。”
清芬微微脸红，但也不敢违拗，学好茶艺的念头激励着她。她乖乖跪到椅子上边，一咬牙，聊起连衣的红裙子，撅起较小的屁股，等待徐老板的责打徐老板走近身，伸手把紧裹着清芬丰满的小屁股的内裤轻轻褪下来。清芬伸手拉住徐老板的手想阻止，可徐老板咳了一声，吓得清芬又把手缩回去了。徐老板一直把清芬的小内裤退到膝盖，喝声“抬腿”，清芬知道徐老板要把内裤取下，顺从地一一抬起跪着的膝盖，任徐老板把内裤整条取下放在一边。徐老板又顺手脱下了清芬的凉鞋，这下清芬下身就一丝不挂、光洁溜溜地跪在椅子上了。
+ D* P4 h1 o. {/ E 徐老板举起戒尺，道：“惩戒开始，自己数数！”话音未落，手中戒尺便结结实实打落在清芬娇嫩的小屁股上。清芬“哎呦”一声，屁股一阵抖动，轻声数道：“一！”
/ a  D. b7 N0 B% o2 r' w5 s7 J3 F 徐老板甚是满意，手中戒尺又一次挥下。清芬吃疼，“啊呀”一声轻叱，咬牙数道：“二！”

; l2 m$ G& k( \# s9 { 慢慢地，徐老板加重了手中戒尺的力道。戒尺一记记击打在清芬白皙柔嫩的屁股上，臀面上逐渐现出一道道粉红色的红印子。

“哎呦——十！——哎呀——十一！嗳呵——十二！——啊——十三！……”清芬感觉戒尺越来越狠，屁股越来越疼，但又丝毫不敢反抗，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靠背，忍受徐老板的责打。
( j! G+ A: J) e6 X& S 这厢徐老板逐渐手热，开始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手臂和手腕上， 挥动戒尺呼呼声响，一记一记狠狠打向清芬的屁股。从第十下到三十下，徐老板几乎是一鼓作气、连连挥击，将清芬打得惨声连连、娇呼不断，柔弱的小屁股吃痛之下不住扭动，却也不敢躲避戒尺的责打，每记挨完又硬撑着撅起迎向下一记戒尺。
待清芬数到三十记，徐老板停了下来，道：“最后十记，按照茶庄的规矩，要全身赤。裸，接受已经出师的师姐的责打！把上衣也脱了吧！”
# p7 P  i( K' W3 p0 W  r2 c 清芬这下懵了，道：“徐老板，我……我……”清芬想拒绝，可又一想，自己已经挨了三十记戒尺，现在再拒绝，怕是……况且自己下身已经裸露，再裸露上身，其实也就……想着想着，又改口道：“好的，清芬遵命。”说着，缓缓将红色连衣裙全部脱下，又将内衣解开放置一边，全身赤。裸地跪在椅子上，等待最后的责罚。
; ^+ `4 a( v2 e* U- w: {) g# n 徐老板按了一下桌上的电铃，门开了，一位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徐老板道：“雨斐，你清芬妹子两周来仍未学成茶艺，现和你当年一样施以惩戒。最后十记戒尺，由你来执行。”
3 n) C' e" A7 x! q* D 清芬一听身后来了雨斐，双脸一下子红了，洁白的身躯轻轻抖动，似乎浑身的肌肤都微微发红。雨斐比清芬大几岁，自清芬来到茶庄住进合租房，生活中就一直被雨斐刁难、欺侮，心里早就恨透了她。可现在，现在，自己竟赤身**跪在她面前，被命令接受她打屁股的惩罚……清芬后悔了，想拒绝，可自己已经赤身**跪在当下，让雨斐看到了自己已经绯红一片的光屁股，现在要站起来拒绝吗？要站起来穿起衣服吗？清芬的脑子一片混乱，身体顿时僵住了，一动不动跪在那里——那其实是不知该怎么动。
雨斐甚是得意，拿过徐老板递来的戒尺，大步上前，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往清芬屁股上打去。清芬惨呼一声，也不知该不该数数，也不知该不该躲闪。雨斐却不停手，卯足了劲儿把戒尺往清芬屁股上狠命责打。清芬大声呼叫、大口喘气——当下的情势，已容不得她反抗、拒绝，甚至躲避，她只能委屈地挨完雨斐的责打。雨斐这样的小女人，责打比自己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当然比徐老板还要拼命，还要手重、阴狠，她双腿稳稳站住，拉开架势，用最大的幅度挥动戒尺，一记又一记带着呼呼风声击向清芬已经通红一片的小屁股，雨点般落下的戒尺竟在清芬光滑的肌肤上激起了道道白色愣子……

0 [: Q* z' ^5 Z 徐老板这下已经绕到椅子另一头，伸手把清芬的头放到自己怀里，低声安慰。清芬早已痛得不顾一切，原本紧抓椅背的双手现在紧紧扯住徐老板的衣服，头不住往徐老板怀里钻动，口中不住娇喘。由于没有人数数，雨斐早就打了不止十下，可谁叫清芬不数数呢？羞赧的清芬哪里还会记得挨了多少下，什么时候该阻止雨斐？而雨斐则乐得装作不知情，手中戒尺连珠般击出……
  D0 P# I# e' T: W' ^; _ 终于，徐老板发话了：“够了够了，再打要把你清芬妹子打坏了！快住手。”
! e3 K2 K9 o) X0 ~9 p( Q 雨斐意犹未尽，又在清芬屁股上重击两下，才勉强停手。
这下徐老板怒了：“雨斐！你干嘛？！敢违抗我的命令吗？叫你住手还敢多打，欠抽啊？晚上下班后不准走，再到这个房间来。刚刚你多打了清芬多少下，想必你也记不清了，晚上任由清芬打回来，听见没？”
雨斐这下被吓惨了，赶紧认错：“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2 R4 _$ Q+ V2 U/ F' t “还敢多嘴？活腻味了？快去上班去！”徐老板说一不二。
雨斐不敢再多嘴，放下手中戒尺，转身出门、关门，乖乖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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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剩下徐老板轻轻安抚着清芬的背脊，而清芬早已趴在徐老板怀中抽泣不止、泪如雨下。徐老板抚摸着清芬颤抖的身子，慢慢把右手伸向清芬红肿的屁股。
“啊，老板，疼——”清芬邹着眉、红着脸拉住老板的手。
, a) A0 y: J8 @5 ~' ~ “好了好了。”徐老板拿过清芬的红色连衣裙，为她套在身上，又拍了拍清芬的肩膀，道，“今天的责罚很到位。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也好好养伤。记得晚上还要帮我教训那不听话的雨斐。我走了。你好好练习吧。”
7 \  g  O' c( N: \; g4 o& [ 说着徐老板转身走出了房间，剩下清芬一人留在房中，呆呆地看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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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 W1 N+ h9 O& b: E1 M 一年后，清芬嫁给了徐老板，成了沿河茶庄的老板娘，那把责罚员工的戒尺，从此也为清芬所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