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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脚下,慎行林。一群赤裸精光的汉子,如受惊的鸟兽,亡命奔逃。偌大的森林,何时是个尽肉头。任凭树藤划破皮肤也不敢停,似乎他们身后,是洪水猛兽一般。
跑在最前面的汉子突然踩到了全套,整个人倒吊着被拉去,他一声惨叫,只见一个白色的影子闪过来,附在汉子身上,一股血顺着汉子的身子流下来。众汉抬头看,是一个白衣服的女子,手里,硬生生把倒吊着的汉子的下体揪了下来。她一声大喊:“山奴们听着,私逃者,当绝子孙,念你们初犯,若早些回头,可从轻处罚!”众汉子纷纷捂着下体,相视无言,突然都作鸟兽散,四散而逃。白衣服的女子,一挥手:女使们现身!白光闪过,一群白衣服的年轻女子们出现在树上。手拿汉子下体的女子发号施令:抓活的!!
两名汉子被一个白衣女使挡住去路。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怕一个弱女子?他们偏偏怕,两人举着拳头,大叫着向女子冲过去,女子从两人缝隙穿过,半蹲着,两只纤纤玉手,突然从身后抓住两人耷拉的春袋。两个汉子同时呜咽一声,不敢再动。白衣女子迅速拿出小丝线绑住两人的子孙根,赤裸的两个汉子就这样,走在手牵细线的白衣女子的前面, 乖乖地被押回倒吊汉子的地方。
一个肌肉分明的汉子跑的最快,一根大叼,甩在胯下,节奏清晰,呼吸均匀,不喘不歇,一看就知道有些功夫底子。两名白衣女使一前一后挡住他。瞬间,三人混战在一起,两个女人招招下流,只攻汉子下盘。汉子防的谨慎。突然两女子跳在一旁,停止进攻。她们相视一眼。默契的把身上的衣服一起脱去,四峰荡漾,木耳青青。看的汉子眼睛发直,胯下之物,青筋毕露,昂首挺胸,口角流涎。一女子跳起,双掌向汉子胸前击来,汉子忙双掌迎击。不料下体一凉,他倒抽一口冷气。另一女使已经握住青龙,一手相捋,一手小指戳入龙头,自马眼而入,小指全根尽没,但觉里面紧凑温热,湿滑如舌,她不停挖弄。直至汉子求饶为止。
白衣女子数数那些捂着下体跪地的汉子,一共是十三个,共逃出十八个,算上自己解决这个还有四个,正算着,一个长相清纯的白衣女使,左手提着一根血淋淋的男人吊,身后还跟着两个紧紧抱着的汉子。两汉子的两根直挺挺,紧紧贴在一起,被她抓在右手中,纤细的手,几乎要抓不住张牙舞爪的两根大吊。左手那根叼的尺码很可观,还连带着两个圆圆的鹅卵。为首的白衣女,摇摇头:我说要抓活的,青青,你又不听话了。青青扬起左手中的阳物,嘟嘴说:这个臭男人不听话,是他自找的。我只是想让自己下面那张吃点饭,他假装从我,却趁我要来的时候暗算我,我一气之下才割了他的。姑姑听到后,又摇摇头。颇显无奈。说:你快活我不管,可这是女神要的十八个精挑细选的极品。死了一个,你想办法吧。青青居然不顾羞耻,当众把衣服脱下,把右手里其中一个山奴,一脚踢到,撸两把,塞进自己的下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断续回答姑姑:大不了。。。我再抓。。。一个极品回来好了。
姑姑突然一皱眉头:怎么还少一个?芳芳还没抓到?
一灌木丛悉悉索索不停,一个白衣女子倒骑在一个汉子身上,忘情的呻吟。女子的胸部从白衣里露出来,就像一个西瓜切两半贴在胸前,不断晃动。双手不停玩弄汉子的大卵,那卵蛋巨大到她两只手才能握住一个,她时不时用力掐弄,卵蛋里的血丝浮于表面,男人呻吟不断。一炷香后,女子感到体内之肉柱万分膨胀,知道他***。汉子一声低吼,千万子孙系数进入女子体内,女子两颊绯红,前所未有的痛快。她的双眼迷离,看着从自己下面抽出的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巨长的大吊,对汉子充满爱怜,却又闪过一丝凶狠:情郎,对不起了,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放你走了。只见她左手一抖,一根细小的银钩穿透汉子的一只宝丸。狠心一割,男人的一只高玩连皮带囊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惨叫一声,从马眼处,又射出一道血精。白衣女使一口含住大蘑菇,将血精尽数吞下,运气消化。完毕,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送给汉子:情郎,你自己保重。快些逃吧。少一颗是不会绝子孙的。
姑姑仔细看了看芳芳银钩上的卵,巨大无比,的确是第十八个山奴的。芳芳跪地请罪:贱使一击便中,谁料这山奴居然舍车保帅,自断一卵。逃之夭夭。望大使降罪。
姑姑叹口气:逃便逃吧,再逃能逃出巫山亭吗?
巫山亭。是走出巫山唯一的关口。巫山亭镇繁华奢靡。大街上车水马龙。
一个裹着破麻的乞丐一瘸一拐穿梭在街市上,终于昏倒在一个豆腐坊前。豆腐坊里走出一个身材丰满的妇人,看到了了乞丐。出来扶一把这个瘦瘦小小的乞丐,不料无意瞥到他从破麻中露出的下体,不禁惊喜,惊的是春袋处血肉模糊,喜的是那根疲软的棒棒居然比自己拿死鬼硬了之后还要粗大。于是她将乞丐一把搂在腋下,抱进里屋,
小乞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床又软又香的床上。一个妇人端着一碗药羹,一口一口给自己喂。妇人见他醒了:小乞丐,你终于醒了。你这是跟谁打架了,把一边卵子都打破了。要不是我给你包扎妥当,你这辈子别想做男人了。小乞丐突然想起自己还受着伤,哇呀一声叫疼。他看看妇人,一脸的慈祥,不像是坏人,忙问: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
妇人笑了,喂他一口药汤:这是巫山镇豆腐坊,人们都叫我豆腐西施,看你倒在我家门口,可怜的很,就把你扶回来了。在这你好好调养吧。伤口很快会好的,不晓得你这宝贝还能不能用。说完,情不自禁往小乞丐的胯下摸去。小乞丐一把抓住了豆腐西施的手:救命之恩,小子当涌泉相报。我在一个叫马和镇的地方长大,从小没有父母,他们都叫我小恭。有一天我被一群坏女人抓到一个山洞里,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今天遇到贵人相救,我愿当牛做马,结草相报。我愿认您做干娘,尽儿孙孝道。豆腐西施看这小娃子倒也机灵,于是决定:要不,等你伤好了,你就在坊里做些杂工,给镇上人家送送豆腐吧。小恭听完就要下床拜谢干娘。豆腐西施一把揽住:你还有伤呢,省省吧。说完自己嘀咕,你看我这命啊,早年丧夫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找个男人吧,还成了干儿子。
个把月后,小恭伤愈,已无大碍。白天为豆腐西施帮忙打理豆腐坊。晚上就读读老板娘的亡夫留下来的古书古画。老板娘孤枕难眠。总是喜欢在夜里,月光的照耀下,偷偷看小恭洗澡。每次都看得自己那桃花源处,溪水潺潺。谁让小恭的那里天生那么大。真是人小鬼大。于是豆腐西施从此心中就有了鬼。
干娘很会玩小恭的宝贝,常常在家吃饭时,把小恭的子孙们拌进饭里,有次甚至变态地把一只筷子插进了小恭的马眼。不过,那感觉到让小恭终生难忘。小恭讨厌吃馒头,每次干娘吃馒头,都会把馒头切开,用两片馒头夹着小恭的**棒,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却又同时不伤害小恭的棒子。真是无肉不欢。
七夕佳节。干娘从外面带会一大包血淋淋的东西,小恭还没看清是什么,干娘就进了厨房。午饭的时候,干娘一脸淫笑地端出一大盆肉汤,说要给小恭大补一次。那肉软软的,跟猪大肠一般,汤很鲜,还有白乎乎的蛋。不知道是什么汤,不过味道很好。干娘说:这叫人鞭汤。大补的。小恭一口喷了出来。干娘!你怎么拿死人的老二给我吃啊。干娘严肃地说:哪有那么多死人?这是活人的!小恭惊呆了。干娘继续说:每年7月7,巫山派的姑娘们都要嫁出去一位美女,都要来镇上比武招亲的。这个比武可不是那个比武,是比床上功夫的。跟人家巫山的女使们比,败了的男人都是会被割掉唧唧的。巫山派?小恭突然想起那些凶神恶煞的白衣女子们。、干娘说,我好不容易才买了这头几个大号子孙根的。你一定要全吃了啊。
小恭把自己乔装打扮一下,决定去看看什么比武招亲,说不定,能看到朝思暮想的芳芳。人头攒动。擂台四围,有七八个白色紧身衣的靓丽女子站立,阻止群众哄抢。哄抢什么?看官懂得。擂台上一精壮男子,古松般站立,赤着上身。肌肉条条。宛若青铜。一少女在其对面打量他。男人开口道:既然是比那个功夫,为何姑娘还与我肝胆相照,赤身相见姑娘冷笑一声:江湖中人,若你有真本事,就来脱本姑娘的衣服啊。男人听罢,一个箭步上去。却抓了个空。少女却灵巧地绕在男子身后,一把扯掉了男人的裤带,裤子瞬间脱落,露出下面的亵裤,亵裤里大大的一包,鼓鼓囊囊,姑娘见到,眉毛微微一挑。男人想转身迈步,摔了个大马趴。众人哈哈大笑。男子索性把长裤脱掉。继续来抓少女。少女来个鹞子翻身,又翻到男人身后,一脚踢在男人两腿之间。幸而力道不大,却也让男人痛苦一阵子。果然,男人捂着裆部倒在擂台上。等男人恢复过来,站起来再扑向姑娘,嘴里大喊着:我今天要***!姑娘低身从男子胯下钻过,又来到男人身后,一手搂住男人的腰部,一手已经扯烂男人的亵裤。一条青龙弹出人世。男子的下体早就已经青筋暴起,大龙头垂涎欲滴。姑娘抓住两颗鸭蛋大的春袋,向上一提,伸出两根手指往春袋下方点上两下,后搂住男人腰部的手一把抓住大青龙,用力握紧,越握越紧,力道加大,说一声:恐怕,你连我的手都比不过!然后握着青龙的手向根处猛的捋上几把,白色的液体直冲向台下的观众。射了大概有四分之一柱香,直至卵袋都瘪了下去,男人昏死过去,姑娘突然从腰间撤出一把半月形的小刀,一手将尚未疲软的青龙扶住,一手将利刃划向男人春袋,眨眼间功夫,男子的两颗卵子就被扯出春袋,白乎乎带着血丝悬挂在长长的悬韧带上。再一刀下去,剥了皮的卵蛋已经掉在地上,人群沸腾了,男人的大青龙也被割下,只是被姑娘拿在手上,却不扔掉,一口塞在嘴巴里,咀嚼着吃掉了。
第二个上擂台的是个文弱书生。但却有些武功,几十回合下来,姑娘已经被撕扯的赤身**。少女索性往擂台上一躺,说声,来吧。书生大喜,挺枪而入。一进去才知道是陷阱,素闻巫山神女派是练就采阳补阴功夫的,不料却这般险恶。书生但觉有千虫万蚁咬自己的老二。桃花洞似乎有那金刚圈紧箍咒,紧紧钳住书生,书生自觉无法自拔。更有一股吸力在吸着自己的下体向里面更进一步,似那西游记里老鼠精之所,无底之洞,最后但见书生与少女交合处,两个饱满的蛋蛋都被吸进了洞口,纵使书生骑过千万女子,身经百战,在这人间奇穴里,也爽的不到一刻钟便丢盔弃甲。卵袋内千万子孙和自己多年内力,刹那送进姑娘体内。书生满头大汗,知道自己败了,不顾衣物,拔腿便跑。只见姑娘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银钩。嗖的一甩。小恭大惊:这个不就是芳芳当初勾下自己宝贝的东西吗?钩子正好勾在已跑出十几丈的书生的胯下。书生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姑娘拉住系在银钩的绳子,用力一扯,书生害怕卵袋被扯下,只好跟着绳子被拖回擂台。少女上前两根手指插向书生眼睛,书生忙双手格挡。只见姑娘突然变了目标,已经一把抓住了书生的老二,向上一提,书生不得不拱起身子,她一提,他一拱,她再扯。他再拱。拱不了了。他的腰已经拱的不能再拱了。姑娘再提,只见书生撑地的手和头离开了地面,他的半个身子被少女硬生生提了起来。只有双脚还撑着。书生的脸上豆大的汗。姑娘淫笑:想不到你这东西还挺有韧性,居然扯这么久还不断。到底是个练家子。好,我就看你能撑多久,说完,姑娘的手抓紧书生的**猛的往上再提一尺,书生的脚也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悬空在擂台上。姑娘再提,书生已经痛苦嘶叫。唧唧已经扯出他原来长度的两倍。小恭忽然明白了,男人不光只有露在外面的长度,身体里还有一大截低调的支撑着外面的大柱子。人群一声惊呼。原来书生居然在这么痛苦的酷刑中,又射了,如喷泉一般,子孙遍布了擂台和自己的身子,少女一揩自己脸上白花花的牛奶,唆唆手指。两只手同时都来提书生。书生惨叫一声,再次做喷泉状,不过这次是红色的血。书生噗通一声掉在擂台上,裆部只有一个喷血的大洞。那根大吊还在少女的双手,已经被彻底宣布与书生分家。小恭仔细目测,发现书生的吊内外相加倒有二尺有余。
当第五个男人的阳物被丢下台,人们继续哄抢着。围观的群众里,镇上的女人们居多。个个看的下面湿嗒嗒的。她们眼福是饱了,可是两腿之间却如饥似渴。于是往往在台上没人打擂期间,难免台下会骚动。大概就是比武招亲期间的POGO,采取主动的往往是女人。男人基本都吓得缩回去了。于是老公不行的女人们开始拥挤中动手动脚,对稍有精壮的汉子摸个透。观看打擂的男人就那么几个,于是连小恭都成了受害者,一个年轻的少妇,看小恭瘦瘦小小,干脆直击要害,一把摸到小恭尚未抬头的小小恭,小恭猝不及防。那妇人测那尺寸,大惊。小恭欲拨开她手。只见妇人一把扯开她自己胸衣,露出两颗天然**,白白嫩嫩,摇摇欲坠。顶端两颗小樱桃都熟透了,小恭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青龙隔着衣裤在妇人手中勃然而怒。吓得妇人一个踉跄。小恭趁机逃回了家。
是夜。小恭辗转反侧,恐怕是干娘做的人鞭汤起作用了,干娘都已经累的呼呼大睡了。他那东西却仍不休息,直挺站岗。忽然,窗户纸被捅破,一根竹管伸进来,冒出一股白烟。小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迷倒了。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香喷喷的屋子里,烛光摇曳,有三个赤身**的女人围着自己那根大柱子舔弄把玩。其中一个,大胆的骑上来,浪声大叫着上下运动。
小乞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床又软又香的床上。一个妇人端着一碗药羹,一口一口给自己喂。妇人见他醒了:小乞丐,你终于醒了。你这是跟谁打架了,把一边卵子都打破了。要不是我给你包扎妥当,你这辈子别想做男人了。小乞丐突然想起自己还受着伤,哇呀一声叫疼。他看看妇人,一脸的慈祥...
中间居然丢了一段 不知道去哪了 都是即兴稿子 现在补上
在小恭伤愈后,开始在豆腐坊做些杂工,白天里相敬如宾,月光下,这一对母子,干娘豆腐西施孤枕难眠,干儿子小恭是孤蛋难眠。豆腐西施心中有鬼,夜夜在小恭门外窥探。终于有一天。。。那天。六月初六。小恭伤口愈合了近一个多月。小恭突然很想念芳芳,她是唯一一个在山洞地窖里对自己好的女孩。她把自己当人看,她那么漂亮,小恭甚至把自己的初夜都给了她。他想念进入她的美妙。想念被她掐捏卵蛋的美妙,想念她胸前两团白肉上下翻飞的美妙。情不自禁中,下体的青龙已经抬头望月。窗外,豆腐西施大惊: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想不到他威武起来,居然有婴儿手臂般粗,有一尺多长。她一把推门进去。一跃纵上小恭床榻,不等小恭反应过来,已**娘两手抓住了龙头龙尾。小恭不从,想要挣扎。却**娘一把抓住仅存的大卵-蛋:再动,老娘就让你彻底变太监!兔崽子,老娘揪了你的命,现在有这宝贝却不与干娘玩,你还说什么报恩?说完狠狠掐捏一把小恭的春袋。说时迟那时快,干娘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下面的 黑木耳流鼻涕一般流出水来,冲着小恭的宝贝猛的坐下去,和小恭同时大喊一声。两人开始了通宵达旦的战斗。从那以后,小恭的宝贝就成了干娘的宝贝。夜夜春宵。
小恭已经三天不回家了。自那天早上不见后,就跟失踪了一样。干娘心急如焚,焦躁不堪,欲火焚身。去衙门报案,衙门说,在巫山亭镇每年失踪的男子人口有千千万,说不定又是巫山神女派抓上山去练功,衙门可管不了。
豆腐西施不能没有小恭,于是决定关了豆腐坊,亲自上山打探。
山路盘盘,荆棘漫漫。一路上豆腐西施倒是有收获。她发现了巫山神女派打擂的那帮白衣女使。她们区区十人,居然押解着三十多个精壮黝黑的汉子。都是一丝不挂。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到汉子们命根子根部都被细线缠了几匝,紧紧勒着,线的另一头,全都分布在十个姑娘的纤纤玉手里。只听为首的白衣女子,一举手:大家休息一会。吃些干粮,然后继续赶路。
一听说吃干粮,余下九个女子纷纷放出迷离的眼光。各自找个合适的汉子推到,骑上去,浪声不断。一个汉子见此状,知道时机到了,拔腿欲逃,不料胯下生疼,原来细线被为首的白衣女子扯住,白衣女首纵身飞来,一掌迎面将他击倒。一脚踩向汉子两腿之间。汉子哇哇乱叫。两手抓住白衣女子的玉足,却无论怎样也抬不起来。玉足的力道越来越大。汉子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还没有娶媳妇,你再踩下去,就爆了,爆了,真的要爆了。白衣女子没有卸掉力道的意思,更用力的踩下去。那汉子的大肉龙居然硬邦邦抬起了头,硕大的蘑菇头,死瞪着姑娘。姑娘恨恨地说:男人,都是这么贱!越折磨你,你还越开心!说完,伸出右手中指,一指戳进男人的马眼。让男人的那东西更加胀大了一圈。豆腐西施在旁偷看者:想不到,还有这种玩法。等找到小恭,一定要让他这样爽一把。
白衣女子用手指**汉子近一炷香,汉子几乎昏死过去。
其余九个女子中,一个大喊一声:老娘还没完,你就泄了,废物!突然从腰间拔出那把弯月小刀。一道白光,刀挥向自己胯下,挥刀极快!只见她一起身,男人惨叫一声,一个血窟窿喷出鲜血。而她的下体还塞着汉子断掉的肉柱。为首的白衣女子见状,一扯手中另一根细线,那边男人血窟窿下剩余春袋被齐根扯过来。她一把接住血淋淋的肉囊,从里面掏出两个白色的丸子。放进嘴里,咬的筋道有味,那些蛋黄,流的她满嘴都是。她看着下体还塞着男人断根的女使,微笑道:四师妹,我今天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巫山小弯月刀法。说罢一刀寒光闪过,却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那根手指从还在**的男人命根里拔出,然后她一**坐上去,上下套弄了大约半盏茶,男人坚持不住了,一声嘶吼,狂泻在桃源洞口。女子起身。**了几步。娇喊一声:倒!只见男人还未疲软的宝贝突然从大腿根处一大坨掉下来。她没有碰它,它却就像被割掉一样,刚刚还屹立着,现在连根都倒了下来。
豆腐西施看得出来,那东西的确是被割掉的,但是已经被被割掉有半盏茶功夫了。这刀法居然快到,汉子都不知道自己被割了,快到,汉子还能快活一盏茶的功夫。巫山刀法果然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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