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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煜王朝國祚四百餘年,終於出現疲態,而先帝崩殂,只得三十三載壽數,留下了九歲的幼帝,和一個五歲大的皇子。新帝年幼,被權臣把持住了朝政,各方倒行逆施,天下大亂,年僅九歲的小皇帝自然想力挽狂瀾,拯救自家的江山,奈何朝中大臣早已沆瀣一氣,聯手架空了小皇帝。各地百姓民不聊生,掌權的大臣們互相攻訐,除了戰爭之外所有手段都用上了,又恰逢大災,終於有人揭竿而起,只用了三個月就兵臨城下,一路暢通無阻的攻進了京城。“陛下,陛下,那反賊已經要打進宮門了。”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寢殿。小皇帝林毅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哈哈大笑“怕什麼,我還沒死呢,我現在巴不得那叛軍早日進來,現在的江山,還是我林家的嗎?我現在看明白了,那些文人一個都不能信。一個個裝作赤膽忠心,可現在呢,替朕守住宮門的只有祁家的祁遠。朕以前,總是聽父皇說那些個文人多麼好,可是現在呢,朕連個拿得出手的武將都沒有,祁遠只有十一歲,就在外面禦敵,現在那些武將世家,只剩這一個了!”林毅已然怒火迸發,忍不住將自己的瓷枕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罷了罷了,先祖有言,若是後人守不住江山,就交由能者吧。走,隨我去金殿吧,我們去看看那我懷威將軍到底什麼樣,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林毅擺擺手,走向了金殿,小太監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宮裡的太監宮女也慌,都躲出去了,只剩下他了。走在路上,只顯出了蕭瑟,雖然是夏日,可林毅一點都不覺得熱,總覺得心冷。路上他的弟弟一路衝了過來,撲進了他的懷裡,“皇兄,我怕。”林言抓緊了自家皇兄的一隻手,還有些顫抖,又帶著些許抽泣。“不怕,隨我去金殿吧,跟我去看看那懷威將軍。”林言含著眼淚,邁著小短腿跟著,金殿內空無一人,林毅一步步走到龍椅上,望著下面空空蕩蕩的大殿,將弟弟抱在了懷裡,靜靜的坐著。過了一刻鐘,外頭才傳來一陣異響,然後就有一隊人馬闖了進來,為首的就是一個穿著盔甲的壯年男人,看著三十多歲,一臉的堅毅。身後的人押著一個只剩下一些遮羞布的祁遠,身上還有些傷痕。“許將軍遠道而來,又有喜事,當痛飲三杯,可惜朕年幼,不能飲酒,徐伴伴,給將軍上酒!”林毅絲毫沒有懼意,只是讓徐公公上酒。許疆身後的謀士拼命的給他使眼色,表達這酒可能有毒,然而許疆一點猶豫都沒有,攔住了徐公公倒酒的舉動,拿起酒壇,噸噸噸的干了。“痛快,宮裡的酒都是這樣烈嗎?”許疆豪氣的把酒壇一扔,抹了抹嘴角的酒,拱手做了個揖。“朕知道你想要什麼,也不需多說什麼,朕知道你是聰明人,說吧,你能拿什麼換?”林毅不是磨嘰的人,剛好,許疆也是。“我不會壞規矩,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我會酌情考慮。”許疆也沒有把話說的太滿,比如放林毅自由這話,肯定不會答應的。“好,將軍果然爽快,我要那些作亂的文臣死。”“行,但我需要時間,半年,半年內他們一定死完。”這一個條件對許疆來說很容易,都城已經被他圍住了,那些文臣不過是池子裡的魚,現在還活著不過是需要梳理全國的政務。“我的姐妹不能和蠻夷聯姻。”林毅說出了第二個條件。“好,他們只會和我的手下結親。”這已經是很優待的條件了,當然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價的。“祁小將軍得活著,朕和他是至交好友。”“可以,我也挑明說了,你弟弟可以去宮外,但是不能有子嗣,你和祁小將軍,得在宮裡伺候我。”這是很正當的理由,本朝開國太祖,就是將上一個王朝的皇帝處死,遣散了宗室,將女眷作為一種籠絡人心的手段。為了保證沒有血脈遺漏,皇帝的子嗣都會被閹割,而太子或者過於幼小的皇帝,通常還會被當做發洩浴火的工具。沒有人覺得這個提議有什麼問題。林毅很識趣的替弟弟脫下了身上的袍服,林言有些呆滯,卻沒有被嚇到,他隱約明白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夏日的袍服都很單薄,他也沒穿褌,就這樣赤裸了身體,露出了稚嫩的雞雞,還有小小的蛋蛋。“煩請將軍給我一把刀。”林毅一邊脫下自己的袍服,一邊對著許疆提出最後的要求,許疆遞給他一把自己腰間的匕首。很快的,林毅身上也不著片縷,他又想起了什麼,揮毫寫好了一封詔書,拿出玉璽,鄭重的蓋了一個印。“許將軍,可要行事?”林毅走下高位,親手將詔書遞給了許疆,許疆也看著林毅,白白嫩嫩的,常年不見陽光的皮膚白皙水嫩,好的伙食讓林毅的發育也不錯,雞雞足有一寸半,蛋囊平整的垂著,因為有些許微汗,顯得粉嫩白亮。許疆此時可以選擇讓林毅雌伏在自己胯下,彰顯自己作為新王朝的開端,和對舊王朝的威勢。“不必了,快些結束吧,我這裡的軍醫對刀傷有些了解,放手施為吧。”這就是代價。金殿門口,祁遠也被鬆開了束縛,身上的兜襠布也被扯掉了,和林毅常年在屋中的白皙皮膚不同,他的身上盡是小麥色,也有鍛煉出來的肌肉,線條顯出的是張力,然而更顯得胯下的小東西白嫩。祁遠沒有說話,成王敗寇,沒什麼好說的,林毅讓他活著,他就活著,就這樣。許疆手下的人早就準備好了一切,許疆坐在金殿門口,林毅三人則是赤身裸體的站著。在林毅念了好長一段駢句,大意是:不孝子孫,已經守不住江山了,今天有一個更合適這個江山的主人,今天就把江山交給他了,為了社稷,子孫不能有後代了。念完一系列的詞,林毅拿起許疆的匕首,這把匕首閃著寒光,鋒刃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好匕首。“煩請將軍分些入手,朕怕皇弟掙扎,礙了事。”這個小小的要求許疆當然不會拒絕,吩咐兩個壯漢,緊緊的箍住了林言,林言咬緊牙關,拿出一副不怕的樣子,實際上心慌的很,平常的林言連磕磕碰碰都沒有,哪裡能想像這種疼痛。“皇弟,閉上眼睛吧,很快的。”林毅撫著林言的雞雞,溫聲細語的,林言也乖乖的閉上眼睛,林毅握住了林言的雞雞和蛋蛋,許疆的匕首是真的削鐵如泥,林毅只用了很小的力氣,林言的雞雞和蛋蛋就落了下來,林言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下體一涼,疼痛才如若排山倒海般襲來,“唔啊啊啊。”林言瘋狂的扭動身體,兩個壯漢對付一個五歲的小娃娃還是手到擒來的,林言動彈不得,一旁厚著的軍醫連忙過來,止血上藥,給血肉模糊的尿道裡插上一根白蠟管。林毅撿起落在地上的雞雞和蛋蛋,放在了一個小托盤裡,祁遠倒是不怕,看著自己的王上握住自己的雞雞,看著雞雞離開自己的身體,只發出了一聲悶哼,就任由軍醫給自己療傷。林毅跪在了許疆的面前,徐公公托著一個小銀盤,托著林毅的雞雞,銀盤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林毅有點不舒服,他拿起匕首,沿著肚皮貼近了自己的雞雞,狠狠的一刀切下,悶哼一聲,鮮血噴湧而出,雞雞落在了銀盤裡。徐公公又拿起另一個銀盤,盛起了林毅的蛋蛋,林毅又是狠狠的一刀,蛋蛋也落在了銀盤裡。他雙手捧起兩個銀盤,獻給了許疆,許疆接過兩個銀盤,拿起了邊上的一根銀棒,親自插進了林毅的尿道裡,替他包紮傷口。林毅跪在了許疆的面前,徐公公托著一個小銀盤,托著林毅的雞雞,銀盤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林毅有點不舒服,他拿起匕首,沿著肚皮貼近了自己的雞雞,狠狠的一刀切下,悶哼一聲,鮮血噴湧而出,雞雞落在了銀盤裡。徐公公又拿起另一個銀盤,盛起了林毅的蛋蛋,林毅又是狠狠的一刀,蛋蛋也落在了銀盤裡。他雙手捧起兩個銀盤,獻給了許疆,許疆接過兩個銀盤,拿起了邊上的一根銀棒,親自插進了林毅的尿道裡,替他包紮傷口。林毅跪在了許疆的面前,徐公公托著一個小銀盤,托著林毅的雞雞,銀盤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林毅有點不舒服,他拿起匕首,沿著肚皮貼近了自己的雞雞,狠狠的一刀切下,悶哼一聲,鮮血噴湧而出,雞雞落在了銀盤裡。徐公公又拿起另一個銀盤,盛起了林毅的蛋蛋,林毅又是狠狠的一刀,蛋蛋也落在了銀盤裡。他雙手捧起兩個銀盤,獻給了許疆,許疆接過兩個銀盤,拿起了邊上的一根銀棒,親自插進了林毅的尿道裡,替他包紮傷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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