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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若和其他几位少女一同被卖到处女调教部时,全都瑟缩成一团坐在院子里的石砖地上,偷偷打量这个建造得像青楼一样的官府。
半年前,倪若家道中落,父母病亡,大哥见这个妹妹虽姿色倾城,如今却再无富贵人家愿娶了,嫁给人当妾侍还不如卖个好价钱,于是将她以一千两银子的价格卖给当地最有名的妓院。
妓院老鸨得了这么个小美人,喜不胜收,原想以三千两银子的高价,把倪若的处子身卖给富商或达官权贵,却被一名不知从何得到消息的朝廷官员找上门来暗中威胁,老鸨若不将倪若卖给他,就是死路一条。
此官是传说中隶属朝廷的“处女调教部”里的“寻春官”,专门负责物色各路姿色身材皆上等的女子,然后送回部里进行调教。
“处女调教部”还有一个雅称名为“回春阁”,从这里调教出来的女子从来不缺买主,她们大多会被各路权贵买走,为他们家的男人当性奴。
家缠万贯的富商,或位高权重的皇亲国戚,比如王爷侯爵们,跟调教部签了长期契约,调教部会先将处女按天赋和姿色来分类,然后教官们按照买主们的喜好和要求来调教每个处女。
也有不喜妖娆**,只好青涩处女这一口的买主,调教部就会定期把经过挑选的青涩处女送到他们府上。
总之就是,形形**的女人,调教部一应俱全。
而当少女们被调教成为一个个能把男人伺候得**的****时,就会被送到买主床上去当性奴。
这些鲜嫩销魂的性奴除了能让未娶妻的年轻公子们神魂颠倒,甚至还能让上了岁数的老臣们重现男性雄风,有如回到青壮年时期,故此,培养出如此尤物的处女调教部也被称为“回春阁”。
遇上调教部的寻春官,老鸨只能自认倒霉,收了他给的五百两银子,就把倪若交给他了。
老鸨瞧着倪若那曼妙的身段,心想回春阁要是把她卖了,少说也有五千两银子。
“倪姐姐,我怕……”
一位名叫邢露的十三岁少女小声唤倪若,她和倪若是三个月前在来京城的路上认识的,两人经常报团取暖,倪若把她当妹妹看待。
倪若正想安慰她,一位四十多岁,身穿大红色罗裙的中年女子就带着几个身穿玫红色罗裙的女回春官走了出来。
她们的官服和文武大臣们的官服不一样,虽然样式统一,款式却与一般的女子衣裙无太大区别。
“凤娘,这是本月新到的雏儿,一共八人。”带她们入府的男寻春官把写有她们名字,年龄和买入价格的八张表递给凤娘。
凤娘先把表收了起来,扫了地上瑟缩成团的少女们,简短有力地说了句“验身”。更多ぶ説請到RΟUSHUЩU,ㄨyz閱讀
站在她身后的几位女官就上前来把不断挣扎的她们强行拉起来,她们已经被饿了一顿,双手又都被反绑着,轻易就被拽了起来,推进一个主色调为粉红色的,气氛暧昧的房间里。
房间里整齐地排列着很多张木椅,就像一张张高高的小床,底部有粗实的木条稳稳地支撑着。
进了房间,女官们就用剪子撕破她们的衣裙,扒下她们的肚兜和裘裤,露出少女们鲜嫩挺立的乳房和毛发寥寥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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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至·全裸验身「二
少女们哪里见过这阵仗,全都拼了命的躲闪尖叫,一时间少女尖细的尖叫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毕竟双手被绑,力气又不比女官,少女们很快就全都被抓住,叫得大声的几个被女官掌了一嘴后就不敢再吱声了,然后被按在木椅前,双手双脚都被木椅的绸缎绳绑住。
待她们被绑好后,女官们就把椅背放平,调高,让她们几乎呈平躺姿势地躺着。
椅身的上半部分是一块完整的木板,下半部分,也就是对应她们下半身的部分是一块可以一分为二的木板,此时女官把那木板往左右两旁分开,再往上一推,在机关处固定住,少女们就以一种双腿大张往两边屈起,私处完全暴露的姿势躺在木椅上了。
“凤娘,人都准备好了。”一名女官手执毛笔,向凤娘汇报,另一名女官端着一小盆准备好的热水和一块小帕子,来到凤娘身旁。
凤娘将刚才写有每人姓名的表格给了手执毛笔的女官,扫了一眼赤身裸体被绑在调教椅上,被迫张开双腿敞露娇穴的少女们,活色生香的场面令她满意。
在水盆里净了一下手,凤娘来到第一个少女腿间,“叫什么名字?”
“刘……刘婉君……”少女怕得双腿发颤,乳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着,报完名字后嘴里重复着“不要啊”的求饶,其他几个年纪小的已经怕得哭了出来。
“怕什么,往后你们天天都得这般张开腿让男教官搞的。”
凤娘说着,动作娴熟地扒开那少女的两片小**,露出一方小洞口,往里看见一层厚厚的处女膜,说了一句“**时可有得受了”,便朝身后另一个执笔记录的女官说,“送到处女厅。”
“处女厅”里的少女都是专门为那些只喜欢青涩处女的买主准备的,她们不会受到任何调教,很快就会被送往合适的买主府上。
喜欢处女的买主大多都是为了享受插破她们处女膜时的快感,看她们被**时痛苦的样子来寻求刺激,而刘婉君的处女膜很厚,**时定会疼痛不已,很快就会让人出比其他处女高的好价钱买去。
“是。”女官在刘婉君纸上的“完璧”一栏画了个圈,又写下“处女厅”三个字。
第二个被验身的是邢露,她紧张得满头是汗,凤娘扒开她两片短短的小花瓣,说,“乖,小姑娘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十……十三……邢露……”邢露弱弱地回答。
“不愧是十三岁的穴儿,漂亮得很。”凤娘又瞧了她小小的乳房一眼,说着朝记录的女官说,“记在吴大人账上。”
“是。”
第三个被验身的便是倪若。
当凤娘扒开这个美人娇嫩的花唇,却因她的**太过紧小而不能一眼就看见处女膜时,就知道这位叫倪若的十六岁少女是个十分难得的尤物,而且需要用手指**去验身。
凤娘今年四十有六,平时虽保养得当,但一双手还是不如少女的青葱玉指那般娇嫩。
中年妇人手法娴熟地将略粗糙的手指直直挤入倪若紧得不留一丝缝隙的干涩**,一插就是一个指节,倪若当即缩紧了**,痛叫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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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
指尖刚好抵在那一层处女膜上,听着倪若那嫩声痛呼,和美人身体一颤时微晃的饱满美乳,凤娘相当满意地勾唇,对记录的女官下了详细的吩咐,“夏侯教官,四王爷府。”
她不确定一向只调教人间绝色,且已隐退了两年的夏侯教官是否愿意出山调教,但像倪若这样的天生尤物,必须第一时间排到夏侯教官名下。
晚些时候,她再亲自前去请示吧。
手指在倪若的窄**那方寸之地旋转抚弄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从那娇嫩紧致的肉壁撤出。
倪若虽被这一番搅弄折磨得难受,却一直屏息,大气也不敢出,直到那根手指退出,才松了一口气,回想刚才凤娘验她身时说的话。
夏侯教官,四王爷府……
在小水盆里净手,凤娘的视线仍停留在倪若因刚才的疼痛而微颤的**上,心想,好一个天生的尤物,竟让阅穴无数的她瞬间有了欲望,只想赶紧验完剩下的,好跟男人快活去,一抚她**的难耐。
于是凤娘利落地又验了两名处女,来到第六个名叫何娇娇的十八岁少女腿间。
倪若脸上有着被人当众验身入穴后的羞红,转头和同样满脸通红的邢露对视了一眼。
何娇娇从前是个霸道的千金小姐,仗着有几分姿色,落魄后还不改以往的脾气,在和大家一起来京城的路上没少欺负她们,尤其是姿色最出众的倪若,她总变着法子找倪若的麻烦。
同时她也看不惯成天和倪若形影不离的长相可爱的邢露,总趁其不备就抢邢露的食物,抢来也不吃,就是仍在地上糟蹋。
邢露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挨不得饿,倪若就总是将自己的食物分给邢露吃,所以邢露就同倪若相依为命,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一般。
这八个少女中,除了何娇娇自己,就没有不讨厌她的。
凤娘扒开何娇娇的**,没有看见处女膜,用手指插入检查后,忽的就变了脸色,意味不明地说,“哟,已经被人操过了。”
胆子真大,未婚就失了贞,也不怕被族长打死。
“正是,所以你们要我也没用,还是早点把我放了的好。”何娇娇丝毫不感到羞耻,还高傲地“命令”凤娘。
“那你就错了。”
凤娘把玩着何娇娇红艳的**,指尖使力揉搓拧弄,听着何娇娇的痛呼,慵懒道,“回春阁名为处女调教部,是因为来这里的几乎都是处女,接受调教的也都是处女。可除了送去处女厅的处女,其他处女在接受调教前都是要行破处仪式的。破了处,调教完,再以性奴的身份送到买主手里。”
“而你,既然已经被男人开过苞,正好省了青涩期的麻烦,直接就从少妇期的强度开始。”凤娘看着何娇娇变白了的脸色,饶有兴趣地问,“说,几岁失的贞,都跟几个野男人苟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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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何娇娇无论如何也不愿输了气势,就是不回答凤娘的问题。
“哟,还真是个欠调教的。”凤娘也不怒,只是并拢了两指,驾轻就熟地用力捅进何娇娇体内。
“啊——!”
何娇娇惨叫一声,干涩的甬道硬生生被挤入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旋转勾挖,指节用力屈起扩张,指甲刮着内壁,好像连肉都要被剜去一般。
何娇娇疼得疯狂扭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嵌在体内的“刑具”,汗水和泪水沾湿了脸颊,口中尖锐的惨叫听得其他少女心惊胆战。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凤娘居高临下地瞥了脸色惨白的何娇娇一眼。
“说……说……”何娇娇喘着粗气,心有不甘,却又别无他法。
“几岁失的贞?”
“十四岁……”
“和谁?”
“世交家的大公子。”
“还有别的男人吗?”
“没有了。”
“你们经常干那事么?”
“……寻了机会……便会去客栈……”
“嗯~”凤娘这才满意地轻哼,但两根手指仍埋在何娇娇红肿的**继续肆意亵玩,直到把刚才被倪若勾起的欲火发泄了大半,才抽出手指。
手指上面已然沾了不少血丝。
凤娘在小水盆里净手,那些血丝就如红墨汁般在水中荡漾开来。
验完所有处女,凤娘让女官们把她们带下去净身。
去净身房途中,倪若她们经过了一间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听见了各种女人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和男人偶尔的说话声。
明天这个时候在房间里呻吟的,就会是她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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