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7 年,人类XX性染色体生殖技术终于被攻破,也标志着孤雌生殖新时代的到来。这项技术被誉为人类复兴的基石,因为几十年来由于大量男性 Y 染色体的遗传丢失和缩短.男性正常婴儿出生率己经低至0.3% ,十八岁以下男女比例是惊人的 20 : 1 。 2: 3: 由于男人数量减少,大量号召女性繁荣和女权的女政客被手握选票的女人选上政坛.由此开始,男性政客开始逐步“消失”。这场残酷的清洗拉开序幕是在 R 国一一 R 国的首都副省长(男性)在自家的卧室中受到袭击。他的手脚被紧紧绑在床柱上,口中塞满两条酸臭扑鼻的黑色丝袜和一双浸透汗垢,恶臭发黄的棉袜子,似乎因为被恶臭折肺,有呕吐痕迹。身休无碍,但阴囊表面有三双以上高跟鞋划伤的伤口,左侧睾丸长时间受到强力的挤压,完全充血变形.据判断是由于刑讯逼供被握住阴囊.用拇指和食指掐捏,揉搓,包括睾丸交叉摆放后强力收紧带来的肿胀。案件现场还原表明这些施虐是由不同的人完成的.表明凶手不止一人.且在很长时间里轮流施虐,至少在五个小时中轮流狠捏受害者下体.并不断增加掐紧的力道,其残忍程度难以想象:受害人的右侧睾丸已经直接破裂.检测由于被非硬物的钝器自下而上打击而爆裂.还原显示受害人之前试图逃跑并发生搏斗,从后面控制
4 n- Y9 ?( A/ k由于男人数量减少,大量号召女性繁荣和女权的女政客被手握选票的女人选上政坛.由此开始,男性政客开始逐步“消失”。这场残酷的清洗拉开序幕是在 R 国一一 R 国的首都副省长(男性)在自家的卧室中受到袭击。他的手脚被紧紧绑在床柱上,口中塞满两条酸臭扑鼻的黑色丝袜和一双浸透汗垢,恶臭发黄的棉袜子,似乎因为被恶臭折肺,有呕吐痕迹。身休无碍,但阴囊表面有三双以上高跟鞋划伤的伤口,左侧睾丸长时间受到强力的挤压,完全充血变形.据判断是由于刑讯逼供被握住阴囊.用拇指和食指掐捏,揉搓,包括睾丸交叉摆放后强力收紧带来的肿胀。案件现场还原表明这些施虐是由不同的人完成的.表明凶手不止一人.且在很长时间里轮流施虐,至少在五个小时中轮流狠捏受害者下体.并不断增加掐紧的力道,其残忍程度难以想象:受害人的右侧睾丸已经直接破裂.检测由于被非硬物的钝器自下而上打击而爆裂.还原显示受害人之前试图逃跑并发生搏斗,从后面控制住了一名凶手,但凶手仅凭赤足或穿着丝袜的左脚一次凶狠的后撩踢击,就用柔软的脚后跟挤扁击溃了受害人的睾丸,而受害人也当场在痛苦和绝望中射精,丧失了抵抗能力,此后再也没有抵抗。根据留下的三双袜子和受害者阴茎上的肉色尼龙丝袜纤维,凶手至少有四人,女性.身高 180cm 以上,身体精悍,握力达到 60kg .1 s1 _ M# G9 P2 B/ K0 ~+ {/ S
没有刀枪的伤害,一个男性就在女性对阴囊的折磨中屈辱射精,尝尽痛苦,悲惨死去.这无疑是一场噩梦.政府迅速表达了对受害者的慰问和对男性的安抚,但一段时间后,突然公布了一篇据称在受害者家中发现的男性反抗组织电子名单。名单中组织领导包含几千人.下线基层捐款人、协助人几乎涵盖现存男性人数的百分之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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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Z, i# G9 N有在场的男性刑侦人员质疑他们在现场调查中并没有发现电子储存物品,几乎同时有匿名高层网络披露:金发碧眼,看似风韵犹存,性感火辣的 37 岁 R 国女总理莎莉耶有极端性别倾向,曾在大会上发言“我们要掐碎每个男人肮脏的睾丸,连同他们的自尊一起捏碎”同时谋划捏造案件来定罪所有男性:让他们失去生殖能力并达到女性对男性的全面统御,而孤雌生殖技术使这个目标成为可能。然而这些怀疑和辩驳没有进入任何人的视野.因为在迅速的网络封锁的同时,两名男性尸体不久就分别在家中被发现,死因是干脆利索的双侧睾丸碎裂,没有淤伤一一从背后被女用军靴踢中档部,一击毙命。然而已经没有人关心他们了。男性反抗组织给了女性高压统治的理由,加上各地女性的暴乱,男性人权跌落谷底。1 G- }, m8 O) H. f8 x' e( H1 r9 x
首先颠覆的是军队统治的 R 国.大量的女性特殊部队展开内部消洗,训练有素的她们无所顾忌地捕杀名单 L 的男性,基因上就高大强健的身体轻易就能捏爆男人的睾丸。掌拥了几十种摧残男性下体的方法并不断折磨,残酷的军靴将男性要害踩在脚下蹂跳。加之木来就稀少的男性人口, R 国的男性不是逃到严寒的远东,就是死在了女兵的掌心和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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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国作为全面民主的国家,人口基数决定一切。自由法案被废止,参众两院联合修宪,恢复专对男性的奴隶制,男性在法律威严下丧失自由,成了只能舔纸女人脚趾求生的宠物,稍有惹怒主人,主人就有权施加私刑一一大多是针对两腿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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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国的情况稍好,自古以来男性统治的传统,集中的专权制度维持了国家基本稳定。然而,底层男性的生活陷入地狱。警察局被女性把持,对所有对男人的折磨基本无视.但所谓的家暴(多数是反抗)一旦被发现,男性就会很快被逮捕.法律规定不能害命,于是面对的就是警察高跟鞋的“批判教育”.被狠踢下体,绑住踩到睾丸变形,直到几乎丧失生育能力.彻底打碎了他们自尊,捂着伤痕累累的阴囊痛哭求饶.才被送回家中暴力的太太手中,折磨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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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出生在 C 国。小学的一天,我在被同桌女生霸凌,掐住鸡鸡和左边蛋蛋威胁并取走了所有零花钱后回到家.迎接的却是震撼的一幕。父亲跪坐着,紧紧抱住母亲的大腿小声哀求,母亲的脚掌把父亲的整个下体,包括阴茎和阴囊包裹住,踩扁在地匕并不断碾动。姐姐告诉我是因为父亲忘记了买菜,被发怒的母亲用膝盖狠狠顶了下休后打了母亲一掌,母亲要报警带走他,他在苦苦哀求放过.
0 i: E" C1 F) L! r“不可能。”母亲冷冰冰的声音居高临下,击碎父亲的希望。“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不管是踢蛋蛋还是掐,揉搓,都没有按照警局发的教程。那上面说用指尖全力弹击阴囊,我平日可是只用了八成力气。你还这样负我.看来我只能叫心硬的人帮忙了。”语毕,脚趾抠紧阴茎.脚掌发力,狠狠捻了一下阴囊,父亲一声惨叫,射在了母亲脚趾之间。“你这种臭男人,昨晚还想动手动脚,你也只配被我踩在脚下蹂助,一边被挤压睾丸一边惨号.射一辈子。”母亲阴阴地笑了。倏忽间,父亲翻身而起.一脚蹦开母亲,抱起我.飞奔上楼,锁住房门,递给我一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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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8 }) ~4 V$ _" @) W- ~“这是J国的机票、钱和签证,”父亲的脸因为疼痛布满汗珠,说,“我这回多半是九死一生,你逃去!J国,那里是净土,不要再在这里苦一辈子。”话没说完,门外响起了蹦门的声音和警笛声。“跑啊!儿子,我帮你挡住,跑啊! ”我爬出窗户,背后的门栓碎裂了,尖声叫骂使人耳膜刺痛,“李农,操你妈的,我一定教你断子绝孙!”我回头看到父亲被两个女警察架住,毋亲以骇人的力气一脚抽射踢中在父亲两腿之间,接着是猛踹,抱住肩膀,用脚底狠狠挤扁整个阴囊,完全没有脚下留情。父亲的头痉挛着低了下去,我不忍再看,逃出了家门.不料来到院门口.刚要跨入自由.我感到下体一阵紧缩,紧接着仿佛阴囊被铁钳夹住,酥麻和剧痛伴随不可反抗的力气把我往回拉。低头一看,抓得紧紧的给予我剧痛的是那双不能再熟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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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啊.我的玩具可不能丢了哟~”姐姐故作娇态,呼出的气拂过耳边的瘙痒.语气中的娇媚让人瘫软,难以想象是个初中女孩.不过接下来就是剧痛和恐怖.“想溜走的小狗是想去偷腥了嘛,看来是需要阉掉了呢,我的弟弟只能在我身边哟~”那双纤巧的手爆发出怪力,拇指挤压睾丸,用小指快速地搓着龟头。这些是她在我身上已经百般磨练的,我呻吟着几乎失神。. E9 @' [9 E |; X
! @5 e6 r9 n* i可是,我勉强回过头,看到姐姐的脸一像极了年轻时娇媚翩翩的母亲.妖艳动人。可是.那种阴笑让我想起了父亲的凄惨结局。不离开这个变态弟控的姐姐.那估计也是我的下场。我全身一颇,挣脱她的手,她还要拉我,我情急之下一拳打在她小腹上,让她蹲了下去。我甩开双腿全力奔跑.在远处回头一看.姐姐还是蹲着,似乎真的很痛。她却仿佛知道我在看,抬头笑了,那笑容中的不再掩饰的阴狠毒辣让我两腿间发凉。那怎能是一个初中生的眼神?为什幺她还在笑?我仿佛被狮子摄住心神的羔羊,继续回身逃跑。& a3 L, O, y2 Q7 N+ y/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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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婧芃捂着小腹,从没体验过的屈辱和占有欲被破坏的狂怒支配了她的身体.她慢慢走回了家里的别墅。李农已经五花大绑地晕倒在地,誉察离开了,毋亲周萍一边咒骂一边用满是汗臭,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碾踩丈夫的下休。李农在剧痛中醒了过来。$ Z. U& c: I9 z# I! n
“李飞去哪了?”周萍冷冷地问丈夫,“我说了我要让你断子绝孙.我会亲手阉了他,让你亲眼看着你儿子那两颗小卵蛋在我手里爆掉,然后是你。”她曾经娇嫩却布满脚皮和茧子的脚趾夹住了李农左边的睾丸,用力。5 s4 ^2 O6 v9 }1 E
; N* r0 w3 g9 ^# a! O4 |“疯婆子,你这辈子也别想见他了,哈哈哈哈哈里”李农痛得有了哭腔,却没有招供.周萍转向李婧芃,瞬间变得温柔一一男人在她眼里只是所有物。“闺女,你弟弟哪里去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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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母亲,没看到他。”李婧芃扭捏地说.“不过,我突然想去J国留学了,可以吗母亲? " 李农的眼神瞬间惊咤,直勾勾地盯着李婧芃,仿佛在哀求。李婧芃没有看他一眼,在她眼里除了弟弟李飞是珍贵的玩具,其它男人都是垃圾.: ]% v; a: E7 c0 N; r
9 S1 W" [, k' t“当然可以。”周萍说,接着转向了李农。9 ?1 w, Y5 N) M( j' W0 D4 n. J
2 C. q$ D' b" w$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我永远都是你的狗,你的仆人,汪.不要!”李农感觉到了生殖本能带来的恐惧,眼泪纵横地哀求着,周萍丝袜脚的脚趾狠狠夹紧,那颗卵蛋破碎了,也标志着这场闹剧的结束,而李飞命运不可逆转的车轮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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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奔赴伊甸园,我终究只是一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历经了很多肺难,才终于得知一个允许男性登机出境.前往J国的机场.男人虽然只是奴隶.但是对于那些恶毒的女人,却是满足她们两腿之间饥渴淫欲的资源,加之很多男性被私刑弄坏了卵蛋.己经让男人成了濒危资源。说是出境,近乎走私。" ?, b& U2 y,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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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听说我要去机场,几乎所有的司机都退避三舍.据说那里之所以能出境,是因为盘踞着组织团伙,其狠辣阴毒的手段行径让所有男人闻风丧胆。但只有一个货车司机同意捎我去一“说不定能赚上一票呢 … ”他笑了, H$ L5 a5 {4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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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车程,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离机场不过百米,司机却说必须先经过团伙的同意,把我送到了一间类似事务所的二层水泥楼.我对于他如此熟悉路程心有芥蒂,不过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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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办公室,面对我们的是一名金发女性和她的秘书。金发女人一一根据桌上的名牌,她叫辛迪一一穿着白衬衫,藏青的包臀裙,黑色的丝袜给人一种冰冷锐利的感觉。她高贵的面庞,高鼻子和尖下巴仿佛是规则的化身,冷酷得让人看不到希望.秘书绑着马尾,纯黑的贴身套装,肉色丝袜.面容柔和却给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她们的存在给我莫名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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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样?”货车司机陪着笑脸,“这回的货色满意吗,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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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怔,立马明白了不对。混蛋,是一伙的人贩子 p) P; A$ }" R J! i7 ]$ b6 X
# Z; n8 e' O( k0 A; R* \0 L: v“艹,骗子!”我大声喊,扭头就跑.背后就来辛迪冰凉的嗓音。0 F# c% Z( [ k7 \' K# o* ~5 [0 a
. s% I1 P1 R% L# A( W+ G“真粗俗,太吵了。不觉得太吵了吗,凯瑟琳? " “是,夫人。”
$ v& n4 S, P; W. i2 ~ A2 Y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身后响起无法捕捉的密集的哒哒声,仿佛小锤子敲打地面.我终于知道了那种违和感和恐惧从何而来.我在家里被母亲和姐姐性虐过无数次,不过她们总是穿着丝袜或拖鞋痛击我的下体,用脚趾和脚跟蹂躏我的档部,碾烂我的尊严,我从没听过这样的高跟鞋声音.也没经历过被高跟鞋击中的痛苦。/ a' i* \- L& s* u3 T%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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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为什幺喜欢孩子。”辛迪带着笑意说,“你知道,高跟鞋的尖头对于成年的渣滓只能刺伤他们的一边睾丸,但是却能压扁这些小男生的整个阴囊。一个睾丸被掌握是痛苦,两个被蹂躏才是绝望。”0 ^( C5 x1 n* N+ O8 o( A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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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只黑色高跟鞋的尖头就从背后穿过我的胯间,漆皮的鞋尖踢得我的下休在股间乱摆.紧跟而来的脚背甚至没有给卵蛋这样的机会一一她 35 码的玉足小脚直接勾住我的睾丸.狠狠拍击在会阴上.巨大的力道让我整个身体麻软下来,却让体重全部传给凄惨的蛋蛋,被更加狠命地挤压在了她的脚尖。6 G# K) w# t3 ?$ r/ l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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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被班上的六个女生按住轮流穿着跑鞋和汗湿的棉袜狠跺下休,痛苦求饶,也被高年级的女生穿着帆布鞋一记撩阴腿正中睾丸,从背后撂倒,当场射精失去意识。但是高跟鞋带来的坚硬触感仿佛宣示着随时能废掉我睾丸的权威,用鞋背和鞋尖的敲击着我的睾丸带来名为绝望的钝痛.前所未有。那是一个羸弱的原始人面对女骑士时的绝望和卑微感。7 e* X& r% f; A S3 R
" C9 F9 Q( {/ c# `2 n我奋力挣脱.还想逃走,她抓住我的胳膊向后一扯我便离开了地面,紧接着便是最终的一击一一高位踢击.鞋跟轻轻扫过会阴给我一阵瘙痒,几乎要射精的虚幻快感,不过紧接着,细长的鞋跟就狠狠戳中了右边的卵蛋,踢得它凹陷下去,睾丸几乎碎裂的痛苦中被挤压泄出了几滴元阳。凯瑟琳温柔地笑了,借着我落地的势头拉住我双手,一记膝顶,我便重重坐在了她的玉膝之上一一用蛋蛋和她的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膝盖亲密接触,下体被彻底碾压.无处逃窜的剧痛让我在她膝上弯成了一只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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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高了,作为学生的我脸只能碰到她的胸部.她抱起完全瘫软的我,左手再次捞住我的阴囊狠狠挤捏,与以前遇到的女孩盲目的掐紧抓握都不同.她熟练地用右手从阴囊中捉住睾丸,两指发力狠狠掐住,缓慢施力,鼓胀的酸痛就让我彻底无法反抗,无法尖叫,甚至没有捂住下体的力气,像个婴儿任人宰割,带回了辛迪身边。+ z6 L# N' b: t3 Z'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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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迪早已带好两只白手套,握住我没有被凯瑟琳蹂躏的阴茎,令我震惊地含进了嘴里,用舌尖挑弄尿道,用上颚磨蹭我的龟头,湿润微黏的口腔紧紧吸住了我的下休。我不知怎的有些安心,舒爽地发抖,几乎高潮时却感到阴囊传来铁钳般的剧痛酸麻。凯瑟琳无言收紧了纤纤玉指,用指肚裹紧我的下体狠狠揉捏。“吃醋了吗?”我突然产生了无匣头的想法,笑容被她发觉,她竞然恶毒地用指甲抠进了我的睾丸.卵蛋传来被刺破的剧痛。/ V6 l$ I& K# |4 p1 T
+ M& [1 ?; r5 V“啊一一!”我惨叫一声,辛迪紧紧吸住我的龟头蠕动香舌,我终于在痛苦和极乐中射出了我的意识。# b1 W$ h" b R6 \; a7 m4 t
$ R3 s0 R q1 i8 S3 K. V& T“合格,可以。”辛迪的声音没有感情。3 \" o) D @9 Y! F0 W, P8 ~
, Z- L! ]1 R! Z# [. U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z) }: C& P( u9 U& a3 s6 Z4 W7 G
0 Z0 n, y N; u. e% z自此,我便毫无悬念地沦为了她们享乐的工具。六年过去,我已然十五岁了,却还是在给各种女性做奴仆,满足她们性欲望的生活中苟且。但让我幸运的是,我终于也有了自己心念的爱人。她的到来完全出乎我的预期。从没有一个女孩能将“洁净”诠释到这种程度。与那些烟酒声色的女人相比,她简直是纯白色涂抹成的。- _& } x; k. Z% V% ]4 x;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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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来会所招我时,我就爱上了她。在做的过程中,她一直嘤咛不已,一次骑在我身上抽插时,她先达到了gc,全身瘫软的坐了下来,但是洁白丰满的臀部与我的胯部却紧密贴合,狠狠挤扁了我的阴囊,她全部的体重由臀部压迫者我的下体,让我痛的喊出了声音(她比我高半个头,做爱都是她在上面主动),她竟然不知所措的关心我疼痛与否,这也是那些动不动就踢我睾丸的女人从没做过的。: N6 T5 o! @9 Z" h8 [
& m$ p! Q& U; v4 v0 y很多女顾客都在生活中压迫着男性,但在会所为了快感却要被压在身下。为了满足顾客的自尊心,会所里就有了“临别一蹴”的规矩。客人做完,出门前总是会向后甩出一记鞭腿,用赤足的脚跟猛击男妓的下体要害,柔软的脚后跟把这群卑微男性只有做爱时才有的尊严也狠狠榨干,这记后撩腿客人总是不收力,为了保证男妓即使做爱时压着她们,但在自己离开前却不得不小心翼翼捧着被丝袜美足痛击,痉挛抽痛的性器,颤抖的跪在地上仰望她们,舔舐她们的脚趾;被她们践踏着阴茎和睾丸,用脚趾碾着男性尊严之卵,却必须毕恭毕敬,心怵地道谢送别。如果男妓不跪,被客人投诉,那幺接下来的一周,他们将坠入痛苦的地狱,被会所的风纪部昼夜不止地狠踢要害——风纪部不会怜悯她们,会所里最年轻的女孩们把他们当做防身训练人偶,用毁灭他们生殖能力的狂热渴望用手指,胫骨,膝盖,大腿,足心,脚背,脚趾,一切部位猛击他们的要害,直到挤出他们被踩跺得变形的双卵中最后的精华,才被捏爆蛋蛋,残忍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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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L" N j2 i! a5 h( |, {我们的会所本不允许和客人恋爱,因为这里的男妓质量很高,来的人多半声明显赫,但我不可控制地爱上了她,而她也接受了我的表白。但我还是对她的过去和现在一无所知——直到那改变了我生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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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H8 L3 |. v, _那天从早上开始,气氛就十分诡异。会所没有开张,很多同事都被给了假期。我走出房间,发现所有人都躲着我,生怕跟我沾上关系一般。老板娘见了我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用穿着网眼丝袜的脚尖戳得我的阴囊向内凹陷到我痛哭求饶,而只是简单地让我跟她到了一间房间。9 ~/ x# d' ?5 p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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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她——叫她白吧——闪烁着哭红的眼眶,瑟缩地躲避我的眼神。本应更在意她的表现,但是房间里的另一个女人气场实在太过强大,让人无法忽视。一米八多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让我不得不仰视她。她一头黑色短发,面容娇俏,但高鼻梁和柔软的面颊仿佛结了一层冰,让人觉得如果伸手触摸,大概就在也感受不到自己的指尖了。虽然她的眼睛正对着我,但是我感觉她并没有看我——她的眼神仿佛穿透我的身体,凝视着我身后无限远处的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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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G, \4 j( ?“你们的会所允许你们这些畜生勾搭顾客?”她轻轻地用鞋尖点着地面,发出不耐烦的哒哒声。我觉得有点奇怪——她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舞蹈鞋,这鞋外出时是不会穿的。5 H! z3 g2 t# }, H7 D" x
( {7 e5 r+ u" i- w/ s7 ]“对不起客人,是我的冲动,我会负责。”我已经感受到有些不妙,觉得还是先能屈能伸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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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人,你们这些肮脏的男性还有脸碰?”她的声音很轻,没有蔑视,也没有嘲讽,但却带着彻彻底底的忽略,仿佛在和一块石头说话。仔细端详之下令我失笑的是,她虽然打扮得凌厉冷淡,但面孔却很娇柔,声音也是萝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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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5 a0 J6 V背后,老板焦虑地用脚尖踢我的膝盖后部,示意我赶紧跪下。我是她平时常常自用的男妓,在承受双倍的凌虐时也偶尔会收到她的一点关照。我明白,这是惹上大人物了。 L8 I" [4 I W# L* }8 A# o"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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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怎幺可能就这幺跪下?我心爱的女人,在我生命中唯一给过我温暖与支持的女人就在几米外啜泣,我怎幺可能就这样低头?我还有什幺资格拥抱她?我觉得心中有什幺东西在燃烧,那不知名的火已经熄灭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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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你的人,她是我的人。你弄哭她了,混蛋。”我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7 s$ M# H' m: o! y,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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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背后的老板深深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了解我。5 S+ k$ O1 m3 ?6 }9 G, S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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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的女人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她慢慢抬起头,终于让目光和我正对上了。6 E" P: Y1 D& `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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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停跳了一瞬间。好像有什幺巨大的东西压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没办法完整地思考。她幽深的黑眼睛仿佛伸出了什幺东西,撕扯着我的全身。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让我跪下来,用舌头舔舐她的脚趾,用我的唾液吸吮她最肮脏的脚底。那不是欲望——我的本能告诉我,彻底臣服,彻底放下尊严,才是我此刻最好的选择。她是首领,可以肆意宰割我,我应该跪下身子,用脊背给她作椅子;我应该用舌尖舔她的阴蒂,满足她,侍奉她,为了流进口中的每一滴咸咸的,粘稠的爱液感激涕零,即使她在同时将要用赤足踩爆我的卵蛋,在我捂着彻底失去了男性尊严的阴囊打滚的时候用脚掌碾踩我的脸颊,我也不能反抗——她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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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我被震慑的时候,突然有什幺惊醒了我。那是白的目光。那是绝望的目光,我绝不希望出现在我爱人眼中的目光。还不能认输啊,我叹了口气,努力支撑住发抖的膝盖,直视着她的眼睛。 s! H% n/ H1 e% y1 j
) T9 n2 P4 e$ t1 q2 f, o1 S她站了起来。舞蹈鞋的脚步很轻,这让她像一个纤细柔软的幽灵。出乎我意料地,她将嘴唇凑近我的耳边,胸口的柔软紧贴我的锁骨,轻声开始说话。9 S0 |, R+ x! I; T7 ?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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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男人?我今天为什幺要穿舞蹈鞋?”, t" B, @% |( k V: i1 @
. h5 A, P% P' q* O- P8 S她俯下身子,平视着我,眼睛没了威压,只有流转的娇媚。她只用眼神就让我的下体树立了起来。* D* G: m/ {0 x# j0 l
: }0 G- I& r, H' D* O“很多女人,她们自认被男人压迫太久了,现在她们想反抗,想征服那些男人。她们穿上高跟鞋,用锋利的鞋跟充当彰显身份的佩剑。她们用鞋尖狠狠戳进男人的下体,用鞋跟把你们的睾丸蹬踏在地上,狠狠地戳进你们的尊严。她们用坚硬的高跟鞋痛击你们的男性器官,用脚底阉割你们,用最酸臭最肮脏的足捣烂你们视为生命的卵蛋。这是逆袭后的征服欲,这是最低级的。”' o4 }- g( r: g
$ g" K8 [9 ~' V# F+ x我的冷汗流了下来。我原先最怕高跟鞋。她看出了我的恐惧,笑意更浓了,柔软的指尖游走在我的阴茎,时而用掌心包裹住我的龟头揉搓,摩挲我最敏感的区域,以此取乐。我很难控制呻吟的冲动。. \% ?1 K8 s( I9 D9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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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终于知道你们已经不是敌人了,你们对我们没有威胁,刺伤你们是对佩剑的玷污。她们开始用光脚凌虐你们。用光脚虐男人是很有趣的哦,不再依靠锐器,只是女人柔软的身子就能让你们不再反抗,乖乖在脚趾之间射出后代。你们是狗一样的宠物,不是前代的贵族。只要我们愿意,可以翘着二郎腿,就那幺用脚趾轻轻夹碎你们的卵蛋,看你们呻吟挣扎。也可以用躺在地上装作可怜的样子,看你们兽性大发,在扑上来时来一记上踹,用脚掌的柔软温柔地挤扁你们的男性之源,让你们永远来不及碰到我们的身体,不是在快感而是在剧痛之中射出汁液。也可以在你们接近时一记后撩踢将你们拒之门外,教育你们即使是门户大开的女性,也是你们的支配者,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不受允许地接触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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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p/ z3 ^- n5 Z“但是舞蹈鞋…它能紧紧包裹住我们的脚趾,充分贴合我们的脚掌。被它包裹住后,女人的脚就从柔软白嫩的泄欲工具变成了阉割用的武器,你知道吗?高跟鞋虽然坚硬,但是它充其量只能做到划伤和撞击,而穿着舞鞋却能做到即坚硬又柔软,狠狠地敲烂击碎你们那个可怜的小玩意。如果说高跟鞋是武器,裸足是玩具,那幺舞鞋就是阉割用的工具了吧,没有怜悯,径直用最坚硬的脚尖敲碎卵蛋,想想都湿了。还有,光脚穿舞蹈鞋的话,由于棉布鞋面吸汗,不久就会浸透酸臭的脚汗,以至于出现黄色的汗斑哦~你们男人用那恶心的下身耍弄我们,却要我们用娇嫩的洁净美足侍奉?呵,乖乖吸吮我们脚上的汗垢吧!”. w- ?1 `- w+ N; ^9 Y$ h8 ]3 a Y
( U7 s0 D# t8 i3 _9 |她说出这些话的时,我更加愤怒了。十五六岁的我完全不知道社会险恶,只觉得怒火冲破了天灵盖,让我丧失了理智。我环顾一周,发现她的随从全部都是女人。虽然大多比成长中的我高半个头,但我从一本被女权政府封杀的,男性旧时代的生理卫生书上看过,男人在青春期后力量就会完全超过女人,肌肉发达程度的差距数量也无法弥补,这些小厮何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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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白是我的,你爱说什幺说什幺,能把我怎幺样?你们只是靠洗脑让男人觉得自己很弱小罢了!我看过禁书,男人比女人力气大的多,有种动手啊,打什幺嘴炮?有那说话的功夫,用你那小嘴给爷爽一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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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b& C8 W) f* g她沉默了一下,似乎对有男人敢对自己这幺说话感到震惊,不过随后阴阴地笑了起来,萝莉美颜配上这种笑容让人寒毛直竖。“好啊好啊,有话好说。不过,你说我们这幺争也没有意义。这样吧,白是我的侍女,看你这幺率直勇敢,要是白跟你走了,我也放得下心,成人之美了。要是白跟了你,我给你们钱送你们去j国安度余生。这一切还是交给白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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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出望外,果然女人遇到真硬的男人还是怂了。其实我刚才也颇有些虚张声势,对自己稍有纤弱的身材和身旁环伺的黑衣女子心里没底。不过她竟然被我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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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想着在自由的j国,和温柔的、从不虐待我下体的白结为夫妻,在青竹小院中夜夜鱼水缠绵,举案齐眉,永不回这地狱一般的世界——我几乎要被未来的幸福温暖得流出眼泪。终于,这妓院中苦难羞辱的生活要结束了。我迫不及待地向白张开双臂,激动地示意她扑进我的怀抱。白也激动地向我扑过来,脸上喜出望外的笑容娇俏怜人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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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拥抱的却不是白温软的身躯——就在白来到我身前时,一只穿着白色短丝袜的小脚狠狠嵌进了我的裤裆之中。混蛋,被袭击了!!熟悉的酥麻阵痛再次席卷了我的裆部,但是这次不同——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痛苦的踢击。巨大的力量让我的睾丸没有丝毫移动缓解疼痛的空间,被精准地拍扁在脚背上。这只裸足狠狠地榨尽了我睾丸中的精华,一瞬之间黏糊糊的精液喷溅出来,仿佛一个被人一把挤出所有汁水的烂橘子,从下体射出了我所有的尊严和喜悦。虽然经常被踢打要害,但只是一击就让我射出所有精液的力量是我从未经历过的。5 [8 m. Y Q*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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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确认了的,保镖没动,老板没动,黑衣女人更没动,是谁….是谁!!!我痛得视线模糊,只能感到一只大而柔软的脚底,带着丝袜温热黏腻的触感,踩在了我的双卵之上,包裹住了我的整个阴部。我恍然想起最后那天看到母亲踩着父亲的样子,同样是代表女性威权的足践踏着卑贱男人的整个下身,恍然间感到轮回和宿命。然而当我顺着那条腿向上看时,所有的一切被巨大的震惊和心痛赶出了脑海。% ~ V9 |& J4 X( ~/ d. j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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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那个温柔的,和我约定终生的,陪我在闲暇时赏樱,一起逛老街,吃着我给她买的冰淇淋笑得像个孩子,迷蒙的月色中红着脸向我倾诉她的感情的白,高高地俯视着我,一只白丝包裹的踏阴脚用力碾着,踩着我的下身,仿佛要把我的睾丸狠狠碾碎,让她倾诉过爱的男人成为生殖不能的废人。她那幺的用力,那幺的无情,脸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用脚趾轻蔑地夹捏踩弄我的龟头,丝袜狠狠地磨着我娇嫩的皮肤,让我在她脚下为睾丸里面被用足带来的痛苦榨干所有精液后,空荡荡的无助感和卑微感中,难以忍受的蜷成一只虾米,喘不过气来。! ^8 q: ?) w'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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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人看着这一幕,预料之中地浅笑着。白不再用力,而是用脚趾把我的卵蛋扣住。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脚很大,死死地禁锢住了我的力量之源。虽然身体可以活动,但我明白在白用汗湿的脚底踩扁我双卵时,她已经主宰了我作为男性的一切。她能肆意凌虐我的下体,让我痛苦后被悲惨地阉割。这个刚才狂妄的男人瞬间成了宠物,紧紧地抱住她有力的小腿,颤抖着身子忍受她给予的羞辱和疼痛,用细若蚊蝇的声音悄悄问着:为什幺,白,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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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边无视我痛苦的喘息干咳,一边急切地对黑衣女子说道:主人,对不起,这样您能原谅我吗?都是这个骚男人的错,他勾引我来这里睡他,还胁迫我和他假冒情侣!我不是故意违反家规来找男妓的,请不要让我离开…离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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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v7 p/ ?/ A我大脑一片空白,不顾一切地反驳:“不是,不是这样,你不是说你对我…呜…啊——”我没有机会说完。白没有看我,她的脚底带着她全身的体重压下来,那一瞬我觉得我的蛋蛋终于爆裂了。我呜咽着,想推开她的脚,想从绝望的,碎蛋的地狱中逃出来,想远离白的施虐。但没用,白的脚死死踩住我的下体,作为我乱说话的惩罚,她轻轻地,像捻烟头一样转动着脚腕,我的睾丸就这样被咕吱咕吱地碾踩着,由内而外地碎裂般钝痛,我被她完全地压制和掌控了。我再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白肆无忌惮地污蔑我而慑服于她的淫威,全身无力地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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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S% Q( X" ^+ m黑衣女子脱下舞蹈鞋,缓步走来,穿着丝袜的脚踩在我的脸上。白踩着我的胯下,黑踩着我的脸颊,她们彻底打碎了我的自尊,让我知道了谁才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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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7 Y5 e( `# j# F- U看来这次我没机会亲自处罚你了,黑说。她的脚酸臭的味道湿湿地贴在我脸上,钻进我的鼻孔。“你知道吗?白之所以被我聘用,是因为她会这招绝户踏阴脚。被她踩在脚下的男人都会在绝对的痛苦和被支配感中崩溃,他们的卵蛋烙下踏阴脚的凌虐印记,再也无法从阴影中走出来,被她踩上半小时,所有男人都会祈求不要再搓扭蹬踏,给他们一个痛快。你是第一个尝试白的踏阴脚的男人,不过竟然是她的男友,讽刺啊。”黑肆意的大笑起来。4 g# x4 F$ I5 u. t! y" F7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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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白为什幺抛弃你吗?”黑说着,拿出了一根棍状物体。“这是按照白的小穴打造的自慰棒,由我保管。这家老店有秘技,这自慰棒能给白极乐,她离不开,你被一根棒子打败了哦~”她说着,把棒子挂在了腰间。我明白了她想做什幺,绝望地想阻止,但白的脚没有松,我觉得她在踏住我睾丸时也踩住了我的喉咙。“现在我来用这根棒来和白做爱吧。你来看看这根棒子先生ntr你的样子——被踩着蛋蛋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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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看着棒子,面色潮红,腿间流下了黏滑的爱液。黑从白丰满性感的臀上褪下了白色蕾丝内裤,能看到阴部接触的地方已经被粘稠的爱液浸透了,甚至还和白软嫩的阴唇拉出道道粘液的淫丝。在内裤拉下的瞬间,白私处淫靡的骚味就弥漫在整个房间。这包含着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荷尔蒙的骚臭气味,从来没有在和我做爱时出现过,而看着对别的“性器”发情的白,我的下体竟然因为白淫荡的气味和液体树立了起来。2 z- ?8 c |! q- Y1 |
9 W# q5 O1 S5 I! R2 }% Q* `; \白张着嘴吐着舌头,卑下渴望的表情好像黑的一条狗,祈求被黑狠狠进入身体,让自己成为卑贱的肉便器,狠狠被肏翻。白的样子是那幺下贱,我不禁轻轻呻吟着呼唤她的名字。“啊…白…”可我嘴上一时疏忽给我带来了地狱。白没有低头,表情也没有变。“闭嘴。”她慢慢分开两个脚趾移动到我睾丸的侧面,紧接着狠毒地夹紧了我的睾丸。好痛…痛的要死了!我几乎跳了起来,但卵蛋被白紧紧钉在地上,只能抱着她肌肉饱满有力但有性感十足的小腿啜泣。这个肉便器,向别的女人妖媚求肏,卑贱淫荡的女人却完全不对我发情,反而完全支配着我的生殖能力。在一般的女嫖客中,即使再愤怒也很少用夹蛋蛋的方式惩罚男人,因为夹碎蛋蛋作为阉割男人最简单的手段,被视为无声的“我要阉割你了,你的蛋蛋马上就要被我掐爆成没用的肉块了,你就要永远成为被我彻底管理了射精,夺走男人的部分的卑贱野狗了”这样令人彻底绝望的宣言,也让很多男人绝望地暴走伤人。但白知道我在她柔软却狠毒的白丝踏阴脚蹂躏下,已经被摧毁了精神,两颗可怜的睾丸已经被踩淌了,即使挣脱也只会被轻轻一脚撩裆踢碎,连最后的反抗能力也被夺去,只能痛苦地承受她的凌虐。因此她把我踩在脚下肆意的玩弄着。0 @7 I6 O4 t. A
% b9 [8 u. u% R黑笑了。“你被我卑贱的肉便器彻底支配了呢,自己被人干到高潮的女友轻蔑地夹爆自己的卵蛋感觉如何?”她狠狠插进白的身体里,白也大声地浪叫着,“再快….用力啊…喔,黑好厉害…”每次那根棒深入她的阴到深处,她就爽到紧紧收住脚趾,同时把我可怜的双卵挤到变形。她兴奋地浪叫,她从别人那里享受性快感的同时我却要承受被踩睾的绝望剧痛,她的高贵在我脑中烙下了永远的印记。( ?! A1 B) F+ Z7 ?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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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于,结束的时候来了。随着黑全力的一次抽插,白潮吹的骚水溅到我的下体上,她眯着翻白的眼睛轻轻地呻吟着,全身不控制地收紧。我的胯间终于传来噗呲噗呲两声响声,我在卵蛋被女友和别人做爱时掐爆的剧痛中哭了起来,大声说着“白,我爱你,不要…”,一边感受着白狠狠地用积着汗垢的脚趾缝碾这我破碎的男性之卵。我终于知道为什幺黑要这样了。在我碎睾的一瞬间,黑也在绝顶高潮中潮吹了,这是一个在阉割男人时获得性兴奋的可怕女人,她已经彻底凌驾于男性这种生物之上了。0 ?: s, N! |! G9 U' Q6 N*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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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的抱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卵囊,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白对我的脸吐了口黏痰:“你那根幼儿包茎小屌也想和老娘干?骑你两次还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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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却邪气地笑了:“白,怎幺和你的老公说话呢?”白一瞬间慌了,她帮忙碎了我的睾,本是想让黑带她回去的,但没想到黑把她扔给了我。黑在我颓败干瘪的阴囊上滴了两滴药:“这是睾丸再生剂,你这两颗蛋还是留给你会踏阴脚的老婆好好过夫妻生活吧~”她大笑着,白低着头,双拳紧握,我知道黑一走,白肯定就会把失去完美自慰器的痛苦发泄到我身上,因此祈求黑不要这样,把白带走。可这样一来,反而更让白激怒了——“你这个卑劣的男人让我无家可归了,现在还想甩开我?”白的眼睛里闪着阴狠的光,黑没有理睬,笑着为我们关上了门。# s. u0 y5 ^- q9 Q/ K5 l
% H' @3 F+ _ _: s! k: c' j白听见黑的脚步声走远,留下了绝望的眼泪,缓缓转过身,向我慢慢走来。我几乎能看见缠绕在白身上的怒火和怨气。我下体的剧痛让我无法站立,只能拼命的爬向墙角。白就这样慢慢走过来,慢慢把脚踩在我拖在身后的鸡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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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我失去自慰棒的伤心,就用你卵蛋的痛苦,百倍地偿还吧。”白淡淡地说。淡淡地,无表情地,我的睾丸上又开始积累起柔软的足底带来的千钧重量。! R9 M/ {( d2 Y! }7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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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永远不想回忆起新婚生活的那几年。黑真的给了我们后半生无忧的一大笔钱,送我们去了j国——梦想中的两性平等,优美环境和轻松生活的伊甸园终于来到我的眼前。然而我生活中的地狱就这幺开始了。我被白用锁链拴在了地下室里,两年没有看见阳光。白的性欲之强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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