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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牡丹瞬间绷紧了身体,眼中流露出悲愤至极的目光.萧天羽一边不紧不慢地摩挲抚玩着黑牡丹的丛林和花蕊,一边腻声笑道:"滋味如何啊黑牡丹?藏宝图在哪你现在想说了么?"黑牡丹嘴唇打着颤道:"你附耳过来,我说予你听!"萧天羽四下看了看,不解道:"这里又无旁人,还说个什么悄悄话啊?"但还是将耳朵凑到黑牡丹嘴边.黑牡丹吐气如兰,慢慢张嘴.......突地一口狠狠咬住萧天羽的耳朵,将萧天羽咬得一声惊叫,鲜血直流.但她终归被点住□,气力有限,被萧天羽捏住她下颌一挣便脱开了咬啮.萧天羽老羞成怒,一挥手"拍、拍"两记耳光,黑牡丹脸颊登时红肿起来.萧天羽尤未解恨,戟指道:"贱婢!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言罢盘膝而坐,将黑牡丹俯按在大腿之上,扬手便掌掴她的□,不一会便将黑牡丹本来雪白细嫩的丰臀打得斑斑驳驳尽是紫红指印.这番折辱亦是不轻,试问除了儿时被父母掌臀以外,成人有几人遭此际遇?说是奇耻大辱也不为过!黑牡丹终于熬不住泪如雨下,呜咽起来.
萧天羽将黑牡丹打得PP高高肿起,方才罢手咬牙道:"藏宝图在哪,你究竟说是不说?"黑牡丹只是饮泣,却不做声.萧天羽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并拢食中二指向黑牡丹的花芯探去.黑牡丹又是娇躯一震,拼命挣扎,无奈此时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萧天羽的纤纤手指便在黑牡丹的花芯中进进出出,大肆轻薄,唇舌也在黑牡丹全身上下吮咂□,尤其对黑牡丹那对傲立的玉峰更是情有独衷,着意品味.这等又是涨痛,又是畅爽的感觉,黑牡丹平生头一遭领略,一时天旋地转,**......如此又弄了半盏茶的功夫,萧天羽只觉手指湿热,她将手指举到眼前一看,不由"咯咯"笑道:"好一个□!"随即架开黑牡丹的双腿,分开黑牡丹的花蕊,面向楚慕涵道:"师妹你看,这妖女表面装得一本正经,其实却是个Sau货,这Y水都水漫金山了!"楚慕涵虽合着双眼调息,却早被身畔的异声弄得面热心跳,难以宁定.这时睁眼转头一看,赫然见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不由啼笑皆非,啐了一口,嗔道:"师姐,你好没正经!"萧天羽满不在乎地一笑道:"这妖女人人得而诛之,对她无需可怜!"
楚慕涵见了黑牡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心中不忍,劝道:“黑牡丹,我看你还是招了吧,免得无端受苦!”黑牡丹垂首不语,她受此莫大凌Ru,早有以死雪耻之心,只是师父交托的任务尚未完成,而藏宝图又是完成任务的关键,那便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出。萧天羽见黑牡丹仍然不肯招,凑到黑牡丹耳边恨恨地道:“哼,你不招是吗?姑奶奶我有的是手段,来日方长,不怕你不开口!”说毕握住黑牡丹的双R好一阵拍打搓揉......
长夜漫漫,黑牡丹被萧天羽折磨得痛不欲生.好在萧天羽肩膀有伤,又经过一天追逐打斗,不久身子也乏了,于是自包裹中抽出几段捆扎行李的索带,将黑牡丹紧紧缚住,又自黑牡丹的衣物中撕了一幅绸布,堵住她的嘴后丢在冰冷的地下,自己则与楚慕涵拥着火堆,沉沉睡去.那索带极其坚韧,深深陷入黑牡丹的肌肤之中,时间稍长便火烧火燎地疼痛,黑牡丹虽是疲累之极,却在地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正在煎熬之时,忽然感觉绑缚一松,有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道:"别乱动,免得惊醒了师姐."这声音婉转动听,却是楚慕涵,她见黑牡丹这等柔弱娇艳的女子被师姐痛加折磨,怜惜之心油然而生,加之佩服黑牡丹的倔强和硬气,于是有心呵护,便趁师姐熟睡之机松开黑牡丹的捆绑,只随便挽了个扣虚以应付。黑牡丹却道她们师姐妹玩的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把戏,心中一声冷笑,对楚慕涵竟无半分感激。不过绳扣松开终归舒坦得多,不一会她便酣然入梦......
第二天一早,黑牡丹被楚慕涵自梦中唤醒。萧天羽将她的衣物扔过来道:“快穿上衣服准备出发!”原来她们师姐妹商议之后,决定押着黑牡丹按与师父的约定去九华山相会,顺便一路走一路拷问黑牡丹藏宝图的下落,实在不行就将她交给师父发落。黑牡丹拿起衣物欲穿,却发现衣物中没有内衣内裤,只得向楚慕涵问道:“没有内衣如何穿?”她对萧天羽恨之入骨,只向楚慕涵发问。萧天羽冷笑道:“你这妖女,有衣服给你穿就不错了,还穿什么内衣,脱起来碍手碍脚,今后都不必穿了。”黑牡丹还要争辩,萧天羽怒道:“你到底穿是不穿?不穿就随我们上路,反正丢人现眼是你自己的事!”说着便要将她光着身子拉出山洞,黑牡丹慌忙道:“我穿!”不一会将外衣穿好,随萧天羽和楚慕涵自洞中出来,在她们的胁迫下向南行去。
一路无话。傍晚,她们在一处山村小店打尖留宿。吃过饭后,店小二正在收拾杯盘碗盏,萧天羽眼波流转,含笑问道:“店家,你这里可有晾衣服的竹夹子吗?”这店小二是个年轻后生,见萧天羽浅笑盈盈,秀色可餐,忙献殷勤道:“有有有,女侠要么?我这便给您去拿!”他见萧天羽一行佩剑而行,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英姿飒爽之气,故而以女侠相称。不一会,他取来十几竹夹子,尽数递予萧天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道:“这些够了么?”萧天羽又冲店小二点点头,妩媚一笑道:“够了,有劳小二哥!”说罢一使眼色,与楚慕涵一道押着黑牡丹回到客房。
她们要的是一间上房,座落在院子后进,面北朝南,独门独户,倒也僻静。一进客房,萧天羽便在黑牡丹膝弯里踹了一脚,低叱道:“跪下!”黑牡丹还欲起身相抗,楚慕涵知道抵抗无益,反会遭罪,是以暗运内力拍在她肩膀上,沉声点醒道:“师姐让你跪你便跪!”说着背对萧天羽对黑牡丹使了个眼色,黑牡丹略作犹豫,终于垂首服软。萧天羽搬了张椅子坐在黑牡丹正对面,又喝令道:“脱衣服!”黑牡丹最怕萧天羽来这手,闻言脸色一变,目光求救般望向楚慕涵。楚慕涵心中不忍,劝道:“师姐,这里是客栈,恐怕不太方便吧?万一让人撞见......”萧天羽挥手道:“无妨,待会只须师妹留意周遭即可,姐姐信得过你!”楚慕涵见萧天羽如此说,倒也不好再劝,只得同情地瞥了黑牡丹一眼。萧天羽提高声音道:“怎么?叫你脱你不脱,要闹得这里尽人皆知么?哼,那可丢的是你自己的脸!”黑牡丹知道萧天羽恶毒狠辣,说得出做得到,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动手解去衣杉,裸裎以待。萧天羽转怒为喜,一手托起黑牡丹的下颌道:“你这贱婢想了一天想通没有?那藏宝图的下落还是不肯说吗?那最好!”说着将黑牡丹一把推倒,又伸指点了她手足数处□,令其无法动弹,然后自桌上取过两枝粗大的蜡烛点燃,举在眼前凝视。
烛焰摇曳,将萧天羽的面目越发映衬得高深莫测,躺在地下的黑牡丹不寒而栗,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又毫无办法,情形有如待宰羔羊。少顷,烛焰越飘越高,萧天羽突地将蜡烛一倾,熔化的蜡油尽数泼在黑牡丹的胸腹之间,黑牡丹痛叫一声,状甚凄惨。如此燃一会,泼一遭,不停拷问藏宝图的下落,只一柱香的时分便将她烫得浑身发红,乳头和大腿内侧这等娇嫩之处更是疼痛难忍。黑牡丹咬牙承受,绝不求饶,萧天羽见她耐得住疼痛,眼珠一转,又祭起淫戏羞辱的招数,摸着黑牡丹两腿之间的丛林道:“这些毛儿就是碍事,不如剃掉!”说着取来宝剑,递给楚慕涵道:“师妹,你剑法好,帮我把她这些毛儿剃掉!”楚慕涵接过宝剑为难道:“这.......”萧天羽注目着她的表情道:“让我来剃倒也可以,不过你知道姐姐我平日是个急脾气,这等细活我可做不来,万一失手割伤了她......."楚慕涵忙道:“还是小妹我来吧!”于是萧天羽倒骑在黑牡丹肚皮上扳开黑牡丹的双腿,楚慕涵虽满面通红,却轻轻运剑,竟将黑牡丹羞处的□刮得干干净净。萧天羽以手抚之,面露喜色道:“这下可方便了!”她边说边起身将先前自店小二处要来的晾衣竹夹一个一个夹在黑牡丹下体的两片花瓣之上,又在她的一对R峰和乳头上各夹了几个。
萧天羽将竹夹轻轻拨动,黑牡丹脸色一变。萧天羽将竹夹拨弄得越来越急,幅度越来越大,黑牡丹的神情就越发痛楚,她盯住黑牡丹的表情,眼中射出炽热的目光,似乎黑牡丹的痛楚能给她带来莫大快慰。蓦然间,她探手握住钳在黑牡丹花瓣上的两排竹夹向左右用力一分.......黑牡丹一声悲鸣,眼中渗出泪花,萧天羽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一任她呜咽不止,泪如泉涌。
这一晚于黑牡丹而言又是倍受煎熬的漫漫长夜,萧天羽发泄完毒欲之后将黑牡丹赤身裸体捆得紧紧地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口中塞上绸布。等她睡熟之后,楚慕涵偷偷起身将绳扣放松,见黑牡丹浑身红舯,又忍不住怜惜之情,为黑牡丹轻轻抚揉按摩了一番,以解其痛楚。
如此,萧天羽和楚慕涵带着黑牡丹一路南行,天天折磨拷问,黑牡丹为了师命亦死活不松口。路上非止一日,这天,三人便来到了入关之后的第一座大城--幽州。萧天羽一家本就是幽州大户,在城南有一处府邸,这府邸乃豪门巨宅,占地甚广。萧天羽便邀师妹去府中歇息几日,缓一缓塞外苦寒之地带来的疲乏,楚慕涵欣然同意。萧天羽的爹娘见离家修行多年的女儿归来,不由喜出望外,忙大排筵席为女儿和她师妹接风,对楚慕涵礼数周全。萧天羽为他们互相引介完毕,她的父亲萧老员外一指黑牡丹,问道:“这位姑娘是......”黑牡丹脸一红,萧天羽却冷笑道:“这是我和师妹在塞外擒到的女飞贼黑牡丹,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爹爹待会吩咐家丁丫鬟们将她看紧点,可别让她跑了!”她这话当着众多家人和府中下人的面出口,人人听了为之侧目,都怀着或鄙夷、或惊疑、或好笑的神情将黑牡丹上下打量,黑牡丹不由满面通红,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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