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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按照老师的吩咐,在教室内继续光着身子,互相比较大家阉割后的躯体。有的胆小的,身体捲缩起来,双手挡在腿间,却被那些胆大的强行挪开了手,触摸了他们平坦的下体。汤姆固然不介怀公开自己被阉割的成果,为了让同学们看得更仔细,他把双腿张得开开的,这种自信让老师十分高兴。老师也逐一检视了孩子们的生殖器盒子,又逐一抚摸了他们缺少性器的下体,好确定他们已顺利完成阉割,获得新的身躯。<br/>老师说的没错,阉人无论怎样也不会触犯裸露生殖器的罪行,所以他们本来就有不穿衣服的权利。当然,在完全适应之前,这些孩子还是不敢在学校以外到处赤身游荡的,这一课的练习只是新阉人们适应裸体的开始。<br/>从告别阴茎和睾丸,到下体的伤口康复,国中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刚好完结了。汤姆回到家中,正要给母亲展示护士发还的盒子时,门铃突然响起了……<br/>「舅母您好!」「亲爱的玛莉,好久不见了!」汤姆手上还捧着自己的生殖器呢!「舅母您好!」「亲爱的玛莉,好久不见了!」汤姆被阉割的下体完全康复,并且获发切除的生殖器后,刚刚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给母亲详细报告状况,却碰上了表姊玛莉。因为全国不少人手都被调派去处理大规模的阉割工作,女子高中开学的日子比较晚一些,于是玛莉把握假期的时间,来探访一下汤姆家。<br/>「嗨,汤姆!」「玛莉!」汤姆微笑的回答着。但是这份笑容掩盖不住他的尴尬,因为他手上仍然拿着盛载自己阴茎和睾丸的盒子。汤姆还是男孩子的时候,当然不会随便给表姊看自己的生殖器,现在虽然成为了阉孩子,但是这种尴尬一时间还是改不了的。<br/>「千万不要问我手上拿的是什麽......」这位小阉人心裡正在祈祷着。儘管不久前他才大方的让同学们检查自己阉割后的裸体,但毕竟那时候大家反正都是阉孩子。眼前的这一位,却是认识已久的表姊,而她是一个女孩子、一位异性。这一刻汤姆的意识裡,不自觉地沿用了男孩子的一套性别思考,然而,他已经不是一个男孩子。<br/>「汤姆,你今年升上国中了,功课不明白的地方,记得要请教表姊喔。」母亲对汤姆说。<br/>「原来汤姆升上国中了吗?怪不得你穿着裙子呢......」玛莉再次对着汤姆笑了。这一笑可不是进门打招呼的笑,在不少阉人的心目中,这是一种嘲笑,一种瞧不起失去生殖器的阉人的耻笑。当然,在玛莉心目中,看见一个原本穿裤子的男孩,突然变成了穿裙子的阉人,稍微笑一下不过是很平常的。<br/>「啊...... 对。」汤姆突然清醒过来。「谁不知道我上国中就会被阉割了呢?真是傻瓜......」他这样想,显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新身分绝对不是什麽秘密。相反,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即使他不把下体展露出来,谁都知道那裡已经不再悬挂着那些专属于男孩子的器官。<br/>「那麽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啊?」玛莉终于开口了。「那是我的小大鸟和蛋蛋,你要看吗?」汤姆成功回复了作为阉孩子的自信,他鼓起了勇气,邀请自小认识的表姊见证他的性别转变。<br/>「亲爱的,原来已经发回来了?我也还没看呢。」母亲抢在玛莉的前面回答了,这其实为玛莉化解了她的尴尬,因为她既想看阉孩子切下的东西,又不用自己主动说出来。<br/>汤姆紧咬下唇,把盒子向母亲和玛莉打开了。方正的小盒子裡,平躺着一根一吋半长的小阴茎,旁边是一对鹌鹑蛋大小的睾丸。那是每个男孩子都拥有的一副完整的生殖器,那是所有雄性动物用来征服雌性的武器,那是自古以来男性优越地位和权力的象徵。不过,那副生殖器已经永久地离开汤姆的身体了,汤姆是一个再也不能性交、甚至不能自慰的阉人。<br/>母亲和玛莉都满意地微笑了。玛莉的眼神中,还流露着一丝兴奋的神色。这样近距离看见完整的男性生殖器,对她来说肯定不是常有的机会,特别在现今90%国中男生都要阉割的社会。<br/>晚上,汤姆先洗澡了,虽然不像学校一样有规定,他还是换上了母亲新买的睡裙。始终他不只在国中裡是一个阉孩子,在家裡也是一个阉孩子。在22世纪,阉人普遍来说习惯穿裙子,因为这样方便他们随时被检查身体。<br/>玛莉也跟着洗澡了。洗澡后,她的身体包裹着浴巾,走进汤姆的房间裡。<br/>「表姊,你...... 你没带衣服吗?」「没有啊,舅母让我来房间裡借你的睡裙穿一下。」房门一关上,玛莉甚至把浴巾随意就放下了,赤条条的往衣柜的方向走去。<br/>「啊......」汤姆发出了极为惊讶的声音。那是很自然的,这位小阉人从来也没有看过女孩子的裸体,那是他作为男孩子的时候,最不应该看到的画面。<br/>「叫什麽啊?你现在也不是男孩子了,看就看啊,反正我也看过你的那个盒子。」<br/>玛莉丝毫不尴尬地转过头来,使她的裸体完完整整地曝露在汤姆面前。她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正值发育的时候,双乳已经微微隆起,高耸着那粉红色的乳头。或许是家族遗传吧,她的皮肤和汤姆的一样白滑,映衬得私处的阴毛特别乌黑,那堆阴毛呈倒三角状的,薄薄一片,遮挡着好奇的汤姆的视线。<br/>看着满脸涨红的表弟,玛莉开心地笑了。那又是一种不同的笑,一种自豪的笑。玛莉为自己的躯体吸引了汤姆的目光,觉得非常骄傲。那是一份大自然赐给她的礼物,没有这副女性的身躯,她也不可能在女权主义的今天享受众多的特权。<br/>「怎麽样?没看过吧?」玛莉继续保持着赤裸的状态,爬到床上,一脚跨过汤姆的上身,跪坐在他眼前。「看看女孩子的这个吧,有没有觉得羡慕呢?」玛莉伸手到她的私处,轻轻的拨开了她的阴唇,进一步的把生殖器曝露出来。<br/>汤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他也禁不住向表姊的阴部伸出手去,那是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女性的下体。玛莉乘势抓住了汤姆的小手,引导他抚弄自己的外阴,不一会,玛莉已经兴奋得溷身烫热,好像烧开了水一样。躺在床上的汤姆,<br/>仰望着一丝不挂的表姊玛莉。玛莉的双腿分开,横跨汤姆身上僦僣僛僖,跿踆踅踉使她的私处显露出来,正对着汤姆的脸。这不仅吸引住小阉人惊讶好奇的视线綧绺缁綝,塶塴堑塾也吸引住他的手。这位发育当中的十六岁女孩子,生殖器已经发育很成熟了漪溆滫渍,嗷嘧嗾唛那呈暗粉红色的阴唇和阴蒂经过小手一轮抚弄,不但一片涨热塶塴堑塾,酷酴酲酺而且逐渐被分泌液沾湿。<br/><br/>玛莉闭上双眼,享受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快感。这时候,汤姆回忆起他被阉割前的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射精的那种感觉,那是非常欢愉、刺激的。他从表姊的神情看出,大概就是同一种感觉了。<br/><br/>汤姆的手慢下来了,因为他有点害怕沾到玛莉下体的分泌液。高潮中的玛莉,这时候却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小阉人身上。她二话不说,直接把汤姆的连身睡裙掀起,掀过他的头,脱下来了。现在汤姆和表姊一样裸着白晢的身子,可是他胸前没有乳房,腿间没有生殖器,甚至连耻毛也没有。他的身体可以说是空荡荡一片。<br/><br/>纵然如此,汤姆再次在别人面前赤裸他的阉人躯体,更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这样赤裸,也禁不住兴奋起来。玛莉退后起来,屈膝坐在汤姆的腿旁,伸手触摸他平坦的下体,柔滑而软绵绵的,使玛莉十分惊叹。她的手在那地方上下探险,但除了一个小小的尿道出口之外,什么也没有。<br/><br/>汤姆享受着这阵抚摸,毕竟那是一片佈满敏感神经的地带。可是,失去了生殖器的他,再也不能透过勃起和射精,发洩自己的慾望。他只能被动地看着表姊得到高潮,自己却一点也无能为力。从前他和一般的男孩子一样,以为拥有阴茎和睾丸的男孩子是「有」,女孩子是「没有」。原来他错了,女孩子也是「有」,只有阉孩子才是真正的「没有」。<br/><br/>「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奴隶,知道吗?」汤姆点了点头。他似乎明白,阉割了的自己不仅失去了生殖器,更失去了自主权。在22世纪的女权社会,阉人和奴隶之间,基本上可以画上等号。<br/><br/>「来,把这儿舔乾淨。」玛莉下了床站起来,指向自己的私处。汤姆随着命令也下了床,双膝跪在表姊面前,把脸靠向她的腿间。聪明的小阉人缓缓伸出舌头,触及玛莉湿透的阴道周围,把那分泌液一点一点的啜进口中。他心裡畏惧,他打破了性的一切禁忌,他初次尝试那半咸半腥的味道。然而,他更畏惧主人的命令,他的身体已经受到操控,他完全没有反抗的馀地。<br/><br/>翌日星期六早上,母亲需要出门购物。为了不让两个小孩寂寞,母亲允许了玛莉相约她的好友一起来度假。她们是约瑟芬、茱迪、还有茱迪的妹妹安妮,约瑟芬和茱迪是玛莉的高中同学,安妮则是国中三年级。<br/><br/>送别母亲之后,家裡便是四个女孩子的世界了。玛莉骄傲地向她的朋友介绍汤姆。「他是这个星期才被阉割的。」「真的吗?」「阉人是不是没有男孩子那东西的?」「他真的什么都听你指令吗?」女孩子们兴高采烈地讨论起来,同时尴尬地注视着汤姆。当然,比她们更尴尬的肯定是汤姆。<br/><br/>玛莉命令说:「来吧,给她们看看你有什么,啊,应该是没有什么才对。」在笑声中,汤姆褪下了裙子,如昨晚一样赤身于表姊面前。玛莉的朋友们纷纷凝视着他身躯的每一部分,当然,没有阴茎和睾丸的阉人下体更受注目。约瑟芬首先走上前去触碰汤姆的下体,彷彿想证实那不是幻觉。茱迪也领着安妮靠近汤姆,仔细地围绕观察。<br/><br/>「喂,要不要来看这边?」玛莉捧出藏有汤姆生殖器的盒子,像博物馆的导赏员一样,展示她最珍贵的收藏品——曾经悬挂在汤姆腿间的阴茎和睾丸。茱迪逗趣地拿起那副生殖器,放在汤姆的下体。「你原来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阉孩子羞愧得低下头来。<br/><br/>一轮嬉笑之后,女孩子们也逐一脱掉衣服了,儘管安妮显得比较害羞。约瑟芬的身材最丰满,乳房和臀部高耸隆起。茱迪比较瘦小,但她的女性特徵还是十分明显。只有最小的安妮还没发育起来,乳房差不多和汤姆一样平坦,阴毛也十分稀少。她们都乐于赤裸地在屋子裡活动,因为今天她们是主人,阉孩子是没有可能侵犯或违抗她们的。<br/><br/>五个孩子一起玩了些游戏,女孩子胜出的时候,汤姆必须跪下给女孩子口交;汤姆胜出的时候,女孩子们则会抱紧和抚弄他。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小阉人的羞愧在欢乐声中逐渐消磨,即使他仍是女孩子们的奴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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