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夫之切】2

性天使

　下

　　「这一餐不算数的！至少要请我到高级酒店吃个自助晚餐，才算得上答谢我
+ w& l7 E4 \* K& \- H6 z的帮忙呢！」小爱的确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生。她富有同理心，懂得察言观色，
, u. R  r& N- e- E2 i" K* w# D8 K体谅别人。面对阿勇的求助，她义不容辞，但面对我们诸多隐瞒的事情，她很好
8 Z" C: h( H# V5 g7 F/ _4 q- Z1 U( T6 m奇，却不深不究。
. j/ g3 n. }" P  _8 @$ C. ^
　　「你别三分颜色上大红了，你……」

　　「嗯，好的！」面对直率的她，我的心情还是比较舒坦一点——吃过了这个
早到的晚餐，才刚走出餐馆，我看得出小爱已有离开之意。
5 k- d. [; {' c! r0 b
) `/ |- ]8 ~" `1 i　　「死火鸡，你学习一下小遥姊的诚恳态度吧！人家比你大方多了！」小爱乘
1 u" B, z$ ?) M4 r$ k3 H着我的话回呛阿勇。

2 S* W9 d6 U. a+ P　　「你……你再说喔，下次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阿勇忿然的道。

　　「什么！说清楚一点喔？有小遥姊在，你还想来找我喔？不怕回去要顶痰盂
吗？」

　　「什么什么？你，你你你吃饱了就快点滚吧！」这下子，阿勇神色慌张的推
1 @+ T# g3 v" J* W1 \0 V% f挤着小爱离开。

　　「呵！小遥姊，我先走了，再见！」
! ^2 u" g) M* I5 _. X' c/ p  j
　　「再见。」笑着送走了小爱的矫小身影，阿勇亦一脸尴尬的回来，我这才毫
5 x# a( f# E0 s' G. F9 M' O4 s! ?无头绪的问道：「对了，顶痰盂是什么意思？」

　　「哈？呃……我不知道喔，呃，我我我完全不知她说什么呢！什么顶痰盂的，
哈，不知她是哪里乡下的有这种奇怪习俗的呢。」说着，阿勇的视线越是游离，
. ~6 ~2 Q) a' l1 ]5 M9 s3 L9 S4 n顾了左右，他才仓促问道：「呃，那现在怎样？我……我送你回去好吗？」
8 d. O. G/ z# s6 \) V2 e- u
( N9 V* {( Z$ s' ^　　「不。」
( g- b, K7 x; D6 s; e; b6 h
' O  k* n: W& ^" _/ k* m　　「但已经六点多了，你还有别的事要做吗？你……你老公应该快要下班了吧。」

. z) q' }% Y8 H( |　　「我想再多练习一次，行吗？」听见我的说话后，阿勇再次面有难色，但仍
) Y: M- O1 ]! j- F9 t0 w无阻我把想法说出来「这次练习好了后，我们再拍一段片，好吗？」跟他走在街
上如此闲话家常，但里头内容却一点也不闲常。说是练习，其实是男女交媾。说
) }! ~4 B/ u/ E  i2 @是拍片，拍的却是情欲片段。
% U* A- J- `! g5 p( j
　　「这……呃，这不太好吧！你才刚，呃……」就像上次一样，当下的阿勇透
出一种无力感，欲语无休。
2 S, S2 W" L" }/ h. x6 i
% P& }. B  M% p) s' b; \: a. [1 {　　「你有别的事情要做，还是不想帮我？」
* `3 p6 m: p  r% [# c' z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这下子，阿勇屏息静气默想，半晌，他才
呼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反正你现在才刚学会，呃，做出来的反应很生硬，就算
拍出来的效果也不会很好……我，我不是不想帮你，我是想说今天大家也累了，
至少休息一下，其他的事以后再算而已。」

2 Y( m2 S3 p" g" Z* I4 \, e　　「嗯。」的确每次如是，私处里仍有隐约赤痛——然而转念一想，我还是说
, c/ Q0 w9 w: K了「但拍片的事你要怎么办？他不是要你补偿一段短片吗？」

　　「呃，我……会想办法拖延的。」说着，他报以干笑续道：「你放心吧。」

) @: t" A9 \2 ?6 w* J　　拖延？
1 \9 ^% q- t: B% N4 x
& D4 ?; c/ a9 A+ S" e1 T) a　　看着阿勇这个失落的样子，我……要说我不理解他的想法吗？不可能吧！虽
! r5 f# `  ~  O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但从我被杯葛孤立的那些年里，我真的学会了如何从别
3 z+ G: M; u( {# d/ I( F- b; Z; s9 o人的眉头眼额里，感知对方的心思想法——只是当下，我没有心思想法去为阿勇
的事情烦恼而已。
4 u* i  q9 i( x! ]. B
　　「不然这样！」只是那一点点的推波助澜，推使自己说出这番意料之外的话
  B3 z+ M7 I# x# i7 r1 s' w9 R0 l「虽然我叫得还很生硬，但我们还是可以拍一些别的吧！例如拥抱接吻，或者我
给你口交也行的！好吗？刚才做的时候，你应该也觉得很舒服吧，不是吗？」说
完了，心血方才汹涌而至——看着阿勇的诧异神色，我这才惊觉自己人生里第一
  _& n. H3 o2 i$ w次说出这种聒不知耻的请求。
. X% ]& R, l& C1 z3 A
, e* F  s6 L% M+ t" p　　「呃……」拒绝吧——不！不要拒绝，好吗！
1 [& a# X" W* W: p/ \5 @
　　「嗯，这……这也好的，我想……」愁眉之下，阿勇再次报以一个干涩笑容，
续道：「你也很想试探一下你老公的反应吧，对吗？」
/ x8 M* C  `/ E! ?7 {% z
: {" m+ r+ e, r2 k1 D6 S　　试探——为何他会知道的？
3 `* [4 U0 D& Y' {
4 G3 @6 n7 B) {7 _3 Q; C　　人生里有一种欣慰，是叫做被理解——不求知遇千日，不求促膝详谈，只求
! a' O4 N5 b( u% V% v' x  {0 H一刹那的相知相惜！虽没有年月作证，但却比经年累月的情感更叫人感动！只不
过，人生里也有一种忧惧是叫做被看穿——虽没点穿说破，但一切用心，藏巧于
拙，寓清于浊，都已被人一一洞悉，感觉有如赤身裸体的叫人难受。
% x# D5 c5 R" o9 T1 Y+ h
　　沉默的一路走回来阿勇的家，此时此刻，站在房间里我蓦地说道：「我要…
…怎么做？」
2 ^) Y( F: N1 k8 p" j
& W- a$ d9 [4 h( M: i, b　　「呼——」阿勇传来了沉沉的一口呼气。

　　「嗯？」

* c9 a0 v2 r7 X/ U　　「这个，呃……」支吾过后，阿勇把手提电话拿了出来，强作笑容的道「因
为摄录机摔坏了，呃，我们只能用手机拍摄了。」

* [% f- ?/ g  F* h) [6 @6 q0 Z, g　　「嗯。」避开了眼神接触，我静静的再次问道：「我要怎么做？」

　　听见了后，阿勇默不作声的伫足原地。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娓娓道来「呼！
3 {  p  a, \! J( Z1 H那，我们先拥抱接吻，你……你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就像下午的时候一样主动
一点，大概差不多了，你才，呃，你才主动脱下我的裤子，呃，手口并用的帮我
# e  \. Z# D  M1 |  F9 m9 U+ E% L$ T弄起来。」

　　「……明白。」

: w6 \$ y5 p' y, P　　「嗯。」听见我的回应后，阿勇只是点头，不断点头，踌躇困惑的伫足原地
喃道：「……嗯嗯。」
5 ^3 |  H' T! t. I
　　「嗯？」
* L+ E5 H& e  a" \
　　「呃？没什么，我……」打了个顿，他再次展露那个困惑笑容道：「我，我
- T( s5 U8 X" Q, \8 y' `5 I先把手机放好。」

* I3 R3 C& k9 ^, w0 O, G　　说着，他从我的眼下离开了，来回踱步的找一个可以安放手提电话拍摄的位
置——此刻的心情紧张吗？焦虑吗？忐忑吗？其实我也拿捏不准。一路走来，我
& D$ \0 Y. G- V) s! r从没如此清晰预见得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但这刻，我知道即将发生何事，而
; i* Z) Y& _$ T- @& v, r: S! V+ |且我也欣然接受——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匆匆跟我喊了一声，然后不再多说一话，
闪身回到他那个小小的工作间里。从他的脸上表情，我看得出来他很兴奋，但很
压抑，也很忍耐，就像孩子一样为了买下心爱玩具而故作乖巧的无助般。
6 T0 S- s9 a+ i8 ]/ D# P
) u- K3 ], r6 z* s　　「小遥。」他从后把我抱着，一边吻我的耳珠，一边呢喃道：「我很想你喔！」
" N9 \/ N7 o8 k3 Q/ e
　　「嗯——」那些舔弄，那些呼气，在在刺激我的身心。

1 U6 |0 q8 n8 @　　「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呢……」呢呢喃喃的耳语呼气下，他的双手已开始抚
摸我的身体，不顾我正在忙着做饭，肆意潜进我的衣服里头揉捏我的乳房——多
+ k, y" m% O6 n. l4 q久了？他有多久没再如此热情，没再一回家便急不及待把我抱着吻着的热情了？

　　「呃，嗯——不要这样，我，嗯——我还在做饭，嗯——」只是，情感汹涌
. Q7 v2 \' E" y: v* c了，那个感觉亦强烈了。

　　「啧啧——待会儿再做饭！我，啧——啧——」吻着说着，他已把我翻了过
来，直截了当的强吻起来——那根就像蛞蝓的舌头已闯了进来，左冲右突，到处
2 n6 @9 Y& J# I留下湿濡潺液。同时间，他的身体压了过来，把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身
上磨蹭。
: K  c  z/ P7 V- g+ {
0 e' K7 y) ~. e0 ?　　「嗯，啊——嗯啊——嗯，阿康，你，嗯——」我不享受，但仍装出很享受
8 V  f9 ^. o7 @7 V/ y5 C9 z的样子「不要，阿康，嗯，不要在这里——嗯啊，嗯——」

　　「啧——啧啧，啧——哪有所谓！小遥，我很想要喔！我现在就想要了！」
说着，他竟已急不及待的脱了裤子，拉扯我的手来到那根朝天直指的阳具上——
熟识感觉冒起的刹那间，我的背上莫名奇妙的发寒。芒刺在背的感觉，令我成身
上下打了个颤，冷汗悠然冒出——还记得跟他热恋的那阵子，他是如何充热诚干
劲，我是如何冷漠无情。

　　「阿康，你太突然了……」纵使是意料中事，但握着他的阳具，我还是有点
不知所措。
+ v7 n& K  T3 c- Q8 G. N  ?
　　「不！我不会阻你太多时间的！我很快完事的了！」说着，他的眼里闪过一
丝异样光采，展露了难以压抑的诡异笑容。然后，他的手使了一点力，引导我的
身体蹲下去——对呢，他已看了阿勇传给他的短片了吧——抬眼眈望，熟识的脸
" @, |# q1 O+ Z, o  O容已不再熟识，脸上只有令人畏惧的淫邪表情，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欲念。
7 {3 i5 U- b7 j4 T/ s/ I4 m$ {$ D
0 c# P/ {$ D  n7 z" M: Z6 }5 I　　「……讨厌喔。」这一刻，如果合上眼睛，如果好好回想，只要想起他以前
的真诚样子，我知道自己终于也会妥协……但，我不要这样做。

% U/ Y" x! u+ d　　「喔啊——啊！很爽——老婆，别只用手，也帮我用嘴巴弄一下吧！」

: z  w0 u, l: [- l　　因为我不想再为这个人渣涂脂抹粉！我不要因为自己的软弱，不想为了逃避，
2 o0 A5 p. r  @% J5 N7 D$ P; s+ k5 |3 U而对这个人妥协——所以，就算有多恶心难受也好，我亦要拼命睁开眼睛，张开
嘴巴！把这个称呼我为老婆的男人的丑陋东西吃下去，忍受它在我的嘴巴里抽动
起来。
% m) R% H( T7 X" D! _2 K
  v) o# d' S, ?. d　　「嗯——啧，啧啧——嗯，啧——」为了让事情更快完结，我把今天学会的
技巧全都搬了上来。

　　「喔啊！喔——很爽！啊——」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阿康，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
子有多惹我厌恶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现在的表情拍下来，再让你把自
己看清楚。你知道吗，能够被爱是很奢侈的一件事情，是一种幸福。

* N  H# I$ E: l　　「啊！啊……爽！啊，爽——我，我要射了！」说着，他已抱着我的后脑，
9 h5 _% \" X% _, O6 b$ @4 V8 O5 T不让我退避半分，就在我的喉头上射出了一泡腥臊浓浊的精液。
: ~5 Z# d1 t2 s7 y% s
　　「呜恶——」

5 V+ x3 R, {0 |/ b9 r　　可惜你不再在乎了吧，对吗。
5 X6 H* z( o7 [0 s) ^) L$ r
　　——
. w7 R- F) E  p) L" i
3 l. m" l3 z9 d8 }, c, ?　　自第一次拨出这个电话号码后，我删除了，但它仍是如梦魇般的不断缠绕我
的生活——但今天，我再一次拨出这个号码了。

　　「阿勇，我想你再帮我一个忙。」

/ x3 w  C' D1 C& g" f! X/ h3 Z　　「呼……你说吧。」

　　我知道，这一通电话我不拨出去，它总有一天也会再拨进来的。我也知道，
阿勇并不好受，不过他可以为我的遭遇感到难受，感到抱歉，感到愤怒，但他不
能够左右我的决定。然后，我也想让那个人知道……满足了他的欲望之后，他将
! _# h" K6 W+ _; A: D3 R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 D1 g1 O5 l& Y$ F3 N　　「叮咚——」约定时间到了，门铃响了，我屏息静气的开门迎接——开门的
+ g4 \3 i& n( n( N6 O一刹那，门外突然静默起来。

　　他和他们四个人，就在我的含蓄笑容下被招待进来我的家里。虽然面对面，
但阿勇刻意避开我的视线，跟我点一点头。随他之后的是染了金发的高个子，他
- L0 N2 l; G( T2 z0 ^$ I眼神诡异的打量着我。然后是那个体毛丰盛的大叔，他只是瞟了我一眼而已，然
后便左右顾盼我家里的装潢。最后的是那个胖子，他不只眼神猥亵，甚至流露猥
亵笑容……然后，在我关上了门的一刻，回过了身，胖子已经把我压在门上强吻。
/ ]# p* W4 E+ z" S! l' K- ?5 S* j
4 _; L# S3 S6 s　　「呜——」如此突如其来，我完全无法反应。

6 r% G. J* x/ _& K　　「喂喂喂！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喊着这声，阿勇匆忙把胖子拉开了来
& b/ a/ A" L3 d' s* r「你个死胖子！冷静一点！」
. K0 f* d& H+ [$ z5 {7 @
　　「冷什么静！我一听见是她，我的棒子已经硬得可以打死人了！我现在就要
4 ~: ?; }8 E" {上她！」虽然被阿勇拉着，但胖子还是两手乱扒乱拨的想要把我抓过去。

. N  `4 G1 ^: l9 H; n8 O; V　　「你……你有胆乱来喔！要比硬的话！我看是你的那根东西硬，还是我的拳
6 U, D4 ^' a2 G( L+ i. M0 h6 {头硬！」阿勇一把揪住胖子的衣领，作势就是一颗青筋暴现的大拳头，朝着胖子
的身下挥去——说时迟那时快，胖子发出一声尖叫，往后一个小跳步避开了，但
夹紧了大腿，两手掩着下体，摆出了很别扭的姿势出来。

　　「呵——」不知怎的，这个场面好像戳中了我的笑点了呢——然后，他们四
人就在我的这个笑声里，纷纷向我投来狐疑眼神。这下子，气氛霎的变得胶着尴
% {: ]; k% \, L$ |0 U: r' {尬，匆匆扫视过他们每一张脸之后，我的笑容僵了，努力半天才想到说些什么
「呃……我，我先去准备一点吃的喝的出来给你们。」说罢，我忙不迭的穿过他
( h0 q. v/ H, j; s4 j4 r# l1 D2 @5 |们四人，耷拉着头的走到厨房里去。
  O2 A3 h4 D2 O6 a$ v0 S0 z  L3 c( E4 ^
　　「你看喔！人家都只是一笑置之罢了！你激动个屁喔？」
; z* w/ L" q3 N  c8 |1 l
$ O; V5 C7 ~, G. G# S　　「哼！你……我现在没空理你！」
  i& A" p$ m4 _: k+ s+ w
　　说实话，家中实在没什么零口小吃可以招呼客人呢！就算啤酒汽水的存量也
很少……喔，对了！不知道他们会否喝茶呢？喔，咖啡应该也行吧！至于吃的，
要不然，我立刻弄几道小菜上来也可以的呢！如果这样，那不如顺道煮一个饭吧，
好吗？
% Y0 S& f1 _1 G2 v7 m1 Y3 ]
# [' F: K4 H2 L9 j; T/ w" D　　「……小遥。」才刚打开冰箱，阿勇的声音便从后传来。

3 D. l- o# `  u4 u( \0 q) C- u6 q2 X8 T　　「嗯？」回应的同时，我从冰箱里拿出了昨晚剩下的食材出来。

3 d* K5 F# A$ t7 a. v, F+ J　　「你……呼！你其实真的不用这样做吧？」

　　「不是喔，因为家里没什么零食，所以我才想要不要弄个小菜而已。」
- {$ n' k' k/ j
　　「呃？不是喔……」说着，阿勇走到我的身旁，愁眉紧锁的道「我是说你不
用为了你……你老公，而特意做到这个程度吧！我，我知道你很爱他！但你根本
8 P- a8 U* u4 g6 y不需要刻意迎合他的癖好，而主动把这几个人都叫上来吧！你刚才也看见了吧，
) G$ f  G: q+ Q- x阿忠，呃，即是那个胖子喔！你也看见他有多猥琐的吧！」
) a/ K, P% p: W. T  D
% n2 y) Q) b: k/ i- U　　「嗯。」他说的我都听见了，但只是笑着回应「原来他叫阿忠喔？对了，待
) z* E9 ]- N$ L( C; b' m) l会儿你要介绍一下他们呢！见过了两三次，但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呢。」
9 v! ]5 t, k" w- m" O# q  Q
　　「这，呃……」

1 e' G% G/ I1 W) y　　「对了！说起来，小爱呢？你没有把她叫来吗？」
7 l0 Y) n* _' m5 t, D
　　「我有……」

. H" K% @  F3 [! z) e1 H! P8 N　　「她刚醒来没多久，应该正在赶来了呢。」阿勇还没说完，那个叫做阿忠的
0 _* z7 {( G* W胖子已经挨在门边答道。虽然他很想走进这个方寸大的狭小厨房里，但阿勇立时
横手一挥，把他在我跟前拦开了来。只是拦得了人，但拦不了他的猥亵嘴脸和说
话「嗨——我是叫阿忠喔！小遥遥，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

/ U1 e" a- M5 J　　「小遥……遥？呃，呃，我……我打算弄几个小菜出来招呼你们呢！对了，
5 _" X4 ?6 g2 |! `) p你们要喝咖啡吗？」
, G9 P0 O' S* A0 b! f' `
4 H; i- v$ j1 Q% t% t: I. s7 z+ e2 w8 h　　「嘻嘻——」阿忠猥亵一笑，说道：「哪需要麻烦了，你出来招呼我们便行
了呢。」

　　「哈？呃，但你们不饿吗？」

　　「嘻——我饿得要死了，但我想吃的是你呢。」
( Q& E+ r# {, A
5 m* b8 ]7 ]6 S! u9 H　　「嗯？嗯……嗯嗯嗯。」是很恶心，但这刻，我更感到害羞尴尬无言以对。

( m+ P" q$ F4 z. l　　对话到此，我瞥见阿勇脸上的倒胃神色已表露无遗，终于忍不住跟阿忠回呛
, p5 ], H9 Q. T* e道「够了！够了！你这个死胖子真的很恶心呢！你急色也好，不能出去多等个一
# |2 f6 V- B( j8 S& o8 \) n2 w会儿吗？你没看见我跟……哎？」要不是他回头，我想他大概不知道除了阿忠之
外，另外两人也正要挤进这个狭小厨房里来吧。

　　「只是聊天吗？我还以为已经开始了呢？」金发的高个子碎碎念道。
1 ]' F8 |  u4 o1 T. i6 m
　　「……呃，对喔。」
5 ~( W( o8 ^  n/ n
( I! H2 {3 w5 o　　「你家的地方还挺大的呢，但为何厨房这么小一个的？搬进来的时候有改装
过吗？」大叔问道。
6 g! T# _5 \/ _4 j# ?  g2 q
0 S5 |) r  }6 p  k　　「没，没喔……应该没有吧。」既然人齐了，我便跟那个手足无措的阿勇打
) O9 @$ b( S, m, t6 u/ S* ~0 x个眼色，小声道：「介绍喔。」
$ @7 u8 X9 l- o* E- M) y8 c# v
& w/ @: l% U1 E; V$ M　　尽管不情不愿，但阿勇还是不耐烦的为我逐一介绍道「唉呀！这个高个子是
6 J+ r8 }% H& s) H1 ^8 P" H8 g* d阿仁，那个大叔，你可以叫他义叔的……至于这个死胖子，你还是叫他做死胖子
1 H- ~; ^2 t/ D. f( w+ K就行了。」

　　「嗯嗯，呃……」要说我当下的心情吗？面对这四个男人，这四头曾经把我
- i0 o7 ?; Y6 Z视作小白兔蹂躏的野兽，现在就在这个狭隘空间里把我包围住了，出路无望，退
无可退。当下，隐藏在畏惧，害怕，惶恐，不安的情绪之下的是……害羞，紧张，
期待和亢奋。难以压抑的心跳，令我的面容有点抽搐，僵笑的道：「嗨——你们
好，我，我叫小遥。」
" A* Q. r7 R- Z
　　义叔听着点头，闪进拦路的阿勇和胖子中间，探头过来问道：「你现在打算
下厨吗？」
% A' a; n) l4 [( g0 C! ]7 y, R4 v
5 N. W. `4 I( ]" {- M. U: u4 h　　「对，对喔……因为我怕你们饿了，所以想弄些……」
7 G6 Q" i7 b, L8 v: d+ p
　　话没说完，因为义叔分开了二人，胖子阿忠得以再到趋近来，猥亵笑道「小
遥遥真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嘻，还上得大床呢。」
0 f* o- }  a9 W/ a) Q8 Y! Q" A
　　「哈？」
+ R; j* ?& ~& V: k3 n4 H% t
　　「你打算煮个什么小菜？让我看看？」义叔说着，提着我手拿过了食材来打
量。
, N$ ~1 n; L' b% Y; [
! Z0 T. h$ ]  o8 \' B　　「呃，就只是一些菜肉之类而已，但……」面对这二人不同步调的夹攻，我
的确有点应付不用呢。

3 C7 v! B; A9 A　　「喂喂喂！死胖子！你你你你别乱来喔！」声音传来之际，我瞥见那个被义
叔和阿忠隔开在外的阿勇，不得其门的左右顾盼。
  o  G6 y% p- H0 d) n; ~! k
! G3 C) b* L" v- c/ D& L# ?# u1 m; w  }9 s　　「都说了不用麻烦了，小遥遥你来喂饱我们就行了呢，嘻——」没了阿勇，
) j8 W/ T/ r/ v, G/ F阿忠越靠越近。他仍是一贯的猥亵，就像我依稀印象里的那个恶心胖子般。他的
. M1 a+ F: ^7 C" o/ m行迳最猖狂，最放肆，如果他的舌头没舔遍我的全身上下，他的手也一定摸遍了
我的里里外外。
2 m  `, h1 K# T
　　「哈？但，呃……我……」这些说话真的令我答不了腔，但他仍是越靠越近。
/ a% e- s1 K( E4 ]7 ?+ H) L
. }2 X# @$ |( Q, Z　　「呼呼——」他在我的颈旁嗅了嗅，舔着下唇猥亵的道：「哎唷，小遥遥你
' U9 M( T5 s& r1 I$ K& Q* n很香呢……真是色香味美呢。」

  B4 E6 G3 i5 P3 x$ `6 ?　　「嗯？嗯……嗯？」看着他这副嘴脸，我的心跳竟然莫名飙升——对呢，他
8 y; X- t! ?4 z% ]一定很急色吧！刚才要不是阿勇二度拦阻，阿忠大概已在大门后把我强行上了呢。
) Y* d+ j0 N% T" k# O那，我好歹也要做些事情反应一下吧，因此，我不再回避他的挨近，正面面对他
: S' v& a) N* ^4 o2 b! c7 ]近在咫尺的猥亵，鼓起脸蛋喃道：「我们先吻一个，好吗？」
4 N) I- c( Y) o0 ~  d
　　「当然好喔！」

2 {+ Q/ K' I  w. h6 a/ T　　「什么！」阿勇闻言喊了一声。
! O6 a  c" N7 {+ s4 R# r
　　话刚说罢，阿忠已经一哄而上，猥亵的脸，嘴巴，舌头一鼓作气的噬了下来
) T+ Z  L  M7 @8 Q8 H; g——他的嘴巴很大，舌头也非一般的厚阔。每一次面对他的狼吻，他的嘴巴总会
9 Q- n0 X. H3 p$ |" d把我的嘴巴封得死密，让我有快要窒息的感觉，然后那根舌头就在里头左冲右突，
* I0 o, {5 y$ t. s3 L# W没一下子，口里已全是他送来的湿濡唾液。

　　然后，当他的手开始缠绕在我身上的时候，阿勇的喊声再次传来「喂！停停
停停停！」
# J7 b( u" k/ C5 C+ M. v, k
　　「你又想怎样了，勇少？人家小遥遥都主动起来了，你还在那边激动个屁喔？
( I) u4 N2 A' l你叫我们上来，就是要我们干她的吧！」这次，阿忠真的不耐烦了。
, N9 ]$ n" x- r. S
# f3 D  U" y! d4 a: H　　「呃，因为……」结巴的当下，阿勇已经急躁得眼睛红了，不敢抬眼，顾盼
左右才道「因，因为……因为我还没有设置摄录机呀！而且！小遥，我觉得你至
少要跟他们说明吧……就算真的要干，我也觉得你要把整件事说清楚！」
0 _+ H# E2 b3 U) L
& S% E$ v" E- u( G" O3 s+ o　　喔！这次阿勇竟然没有先跟他们私下说明吗？
# I$ e2 i; o' b" q
　　——

; N% r6 w- E+ r; N! e+ l$ E6 X　　「死胖子，你坐在另一边！」阿勇一边设置摄录机，一边喝令道。
# S$ e+ S' V8 _  q. c
* P' o. t8 U2 _9 n) a( b5 N' }& i( g　　「什么？我坐在这里不行吗？」

　　「不行不行！要是让你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合你又要乱来的了！」说着，阿
/ O% g0 [! h5 R; o勇匆匆走来，把阿忠从我的旁边拉开了来，然后气呼呼的跟我道：「小遥，你…
…呼！你现在快点把事情说清楚！」说罢，他狠狠的看着阿忠在饭桌前的椅子上
安坐下来后，才回去继续弄他的摄录机。

　　「嗯，知道。」
. c, B! n1 L+ {# l8 z: m, _1 l
' e( k  N% ^9 n& A7 e& z7 @( k, x, f　　当下在我家这个大厅上，我和他们四个男人突然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阿勇在电视前边，正在架设摄录机。染金发的阿仁，坐在沙发遥远的另一角
上。义叔在电视的壁柜前细碎踱步，打量里头的每件事物。阿忠却忿忿不平的坐
7 c3 {: Y' D3 V  q9 E在另一边的饭桌前。而我就像一个孤岛般，独坐在沙发上，正在弄清思绪，梳理
脉络，为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多作一点心理准备。

　　「呃……」欲语还休——纵使思绪清晰，但我这才发现，原来要跟这几个人
$ q$ X2 @/ ~! t解释自己是如何一路走来这个地步是一件很莫名奇妙的事情。与其从头说起，不
如言简意骇的说明情况。反正，如果他们真的感到好奇，他们自会说出疑问。那，
& i7 y2 g# D( L* ^1 ?# O4 D好了，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呼！因为我老公有个怪癖，他很喜欢看我跟其他男人
6 s" E- m/ z( v3 ^" I, g) m5 ^……干这个事情。」
/ W' Z4 L% t. A0 C
　　「所以每一次也要拍片，也是这个原因？」阿仁问道。
8 s$ h/ o: q: H) ~! c1 a  L9 e
7 h7 a2 \' |" ^" X% K" H! ]" M) ?　　「嗯。」

　　「啊！」义叔突然喊了一声，指着壁柜里的那张婚照，说道：「这个人原来
就是你老公来吗？他上次……」

　　「你老公竟然……」阿忠想说话，但被阿勇打断了话柄。
& l) }5 z  \  \' r$ ?/ k
" q$ W( j2 B3 ^% Y. o' i　　「这些都是其次！小遥，你要跟他们说清楚你自己本身的情况！」阿勇狠狠
的瞪着我道。
& }! j* ^* V' q1 D7 G% X/ b
　　「呃……」我的情况？
& S0 g7 \; o- M8 Z5 O2 Y; j
　　「什么情况？」他们不约而同的道。
3 l# ~* `+ o  U* F+ x: X& \
* ~6 y: ?, A; e2 u) q2 Z5 k2 h9 f　　「你说喔！」阿勇交付压力道。

　　「现在，啧，这……不说也没所谓吧？」我故作松容的笑道。

! j8 A! Y; A# }　　「不行！」但只换来了阿勇的喝骂「你不自己亲口说出来，这个事情就拉倒
) R3 n+ J9 U3 I+ ~0 h. }* C了！」
5 s/ ~; x8 v2 Z9 W9 @5 A
　　他的狠话，霎的回荡于这个徒有温馨假象的家里。
. L' Z0 y% b+ X; `# A8 J% x
5 e( a: H& Z  ~1 N1 m9 R( I# r8 J　　看着他气得眼冒火星的样子，我莫名奇妙的很想放声大哭！比起说出自己丈
夫的变态癖好，比起主动献身给别的男人淫玩，要我跟这几个从没把我好好看待
+ |/ N7 b. I/ h7 A/ v7 o" e8 A3 f5 W的人说出自己的最痛之处，这种感觉让我比死更难受——阿勇是想帮我？还是要
在我的伤口上洒盐巴？是否说出来真的重要吗？就算跟我从不认识，就算从没了
解过我的人生，他们这几个人不也是从一开始便乐得折磨我、凌辱我，将我当成
一口供他们肆意发泄的肉块而已吗？我的拒绝，我的抵抗，我的哭诉，可曾换取
3 f% K, R  p# O过他们的一丝同情妥协吗？

% x" f# m8 y( P" B, N# F* L6 z$ g- j　　「说喔！小遥……」阿勇沉沉的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了？」
+ n4 {, W2 E2 x
; N+ k' P# G: q! _& Y　　「……嗯？」我还有什么好怕？
7 I* H- I  T" h
　　啧！说的也对呢，我……还要害怕什么？
( z$ b: E9 b2 u9 n
; {5 V% u" k" c& P　　「我有性冷感。」呼吸心跳意外的平静，低头看着自己从颤抖中渐渐平伏的
) J+ C2 \7 @4 I, x. g手，我淡然的道「我有巴氏腺囊肿，做过微创手术，但无法完全根治。而且因为
我的第一次经验很差、很痛，处女膜有很严重的撕裂伤，流了很多血，痛了很久，
# [& V5 G. r4 W. i" e1 {+ b& c9 R让我留下了无法忘掉的阴影……所以每次做爱，我都会回想起那种疼痛，所以就
( D, G4 k% U, A5 `0 M! N' T算切除了囊肿，我仍然无法像其他女生一样分泌那些润滑液。」
* x) y: h/ L/ c5 G6 L! m
1 b  z& x. ?- @7 M& _- v% Z7 c　　说了，终于说了。
$ @- U5 H# R  `0 f  M: P$ L# [5 n
　　「嗯，听起来真是万中无一的情况呢。」阿仁喃道。
7 F* [) B% W* J0 k' i! l. B
" R$ I. Q$ t) `: U! z& l- j　　「意思是你一直都没爽过了喔？」义叔问道。

　　「嗯。」我点一点头，凭借余温未散的勇气说道「我从没享受过，每一次…
…都是痛得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感觉。」

　　「你疯了吗！既然痛得要死，既然那么不爽，那为何还要叫我们上来！」阿
  J6 c" o& h+ `, V1 h4 z忠突然狠狠的喝骂道：「你老母以为我们全都跟你老公一样变态的吗？」
4 c) {# [  J1 z  {3 q7 i8 L
　　「你不是一直如此吗？」

; j: T5 _2 w  Z" p　　「那我们以前哪知道那么多了！」
* W( J! _9 A: w
5 ?6 ]$ a' a9 Z3 [# ~! j　　「因为不知道，所以就能胡作非为了吗？」
  k1 g  m1 h$ Q; e) z' }& L( y/ b" P
- t7 f* z, ?/ o' y# `* j1 c　　「我，我我我……干你妈的！」阿忠气得结巴，跟阿勇喊道「勇少！你他妈
的帮我拍片！我这次不把她这个婊子干得呼天抢地的大叫，我跟你老母的姓！」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彻
; Q" u2 [1 v/ v7 Z& B& j4 [了整个房子。
6 e4 a# U7 o' B1 p) x' x, c( H
: z/ _8 z  w/ ^  O　　「喂？你到了？」阿勇接电话的时候，他人站在我和阿忠的中间，再一次把
他拦开了来「你自己上来好吗？密码是井号，1594,12楼D室。」

　　待阿勇挂了电话，阿忠才激动的道「勇少，你明知这个女人疯了，你还要这
2 W9 B4 H/ s- j9 M2 d# m0 L; D样帮她？你也有病了吗？你不如干脆一点把她卖给霞姨做妓女更好吧！」
' U( K0 x* G+ t0 {& a" _
7 |  y: n; ~$ T+ @' V5 A　　阿勇虽然注视着我，但跟阿忠淡然说道：「你不想帮忙的话，你现在可以离
! J; s6 P  j" ^& t7 f8 G9 Z5 o; i开的！」
. f/ X! X4 D0 g$ N5 L
　　「我，我……干！那她又说有性冷感，又说痛得要死什么的，我……唉呀！
) v8 ]( w6 K/ n/ N* V- o5 G& V我哪里忍心干得下去？我跟女人打炮都只是求个舒服罢了！」

+ J9 E- {1 Z, e4 v4 I) D3 N　　「阿小姐，我想问你。」此时此刻，一直鲜言寡语的阿仁才平静的道「你搞
这么多事情出来，到底是想迎合你老公的癖好？还是……只是想向他报复？」

　　「对你们来说有分别吗？」我耷拉着头沉沉的道。
' `! Q$ v# K2 l0 ^) f: F
) b8 J/ T/ F2 z, w　　「叮咚——」
1 j7 i% A6 [# ?5 {# w" A% V
　　「嗨——呃？义叔，为何你也在这里的？」小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是
诧异的打招呼声「你……你们这么齐人的？这里不是小遥姊的家吗？」
& m2 _  B  V8 E1 U# n4 _
0 U- w7 H" R  R0 W　　「为何没分别了？」关上了门，回归平静，阿仁这才淡然的道：「前者是你
7 v" J! H. C9 H/ Q( \很爱他，后者是你很恨他。」
" K& V# \- v$ m! Q
) V0 R( ~0 S8 D% u) H. Q% _　　小爱的身影匆匆走过，半晌，她才走到我的身旁，失措问道：「你，你们在
3 T( W7 L# F( N" [$ L聊什么了？气氛那么僵的？」
* \, X/ G  U2 e; C8 p; p
　　「呜——」深呼吸的那一口气，涌上来的是哽咽失声「我很爱他。」
1 O( G) [3 J! p0 T
　　「啧！」

3 u4 F' k: c6 ]　　「但有多爱他，现在便有多恨他。」
  o! A6 @% o* Z/ W7 w
3 }* `2 E( G6 f1 H# H　　「什么爱他恨他？小遥姊，你……别这样好吗！」小爱坐到我的身旁，搂着
$ d) a6 a6 X7 c6 \6 q8 s  g我的肩膀向他们骂道：「喂呀，你们几个滚蛋对她做了什么事了！」

) o9 `. b; C: |% ~' P6 O$ E# t　　「不是我们对她做了什么事！而是她那个变态老公对她做了什么事才对！」
. D* a/ c' ]3 H# n# f& d. j1 @阿忠不屑的回骂道，然后激动指着壁柜上的婚照说道「就是这个仆街喔！因为自
/ u' O5 z* K/ [己看着很爽，所以找我们来轮奸她！但现在她疯了！不知是想迎合她老公的变态
口味，还是想报复，又想要我们来配合她演一场戏！」

　　「……小郑哥？」

　　当小爱脱口而出这个毫不熟识的称呼之后，我和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7 l& Q! P8 y4 }; \- `: \她已经崩溃了。
' V; _% o, \/ k7 ?
- R2 u3 ~+ @/ x! O, a+ f. d7 R　　——
% l3 f( Z+ P% e& T9 Z
　　看着小爱哭得红了的眼睛，纵使她不愿多说一句，但……其实一切尽在不言
* F$ g6 o' k2 L' t2 T+ Y# W8 }中。
0 ?( K8 z8 i+ ~* A0 Q* m0 s& b8 b
+ t$ G8 s. B0 ~; y- I* |　　「小遥姊，呜，呜……」小爱终于从我的怀中离开，喘不成声的如此说道
* Y9 R2 G6 \' B$ M" F「我，呜，我明白的了！呜，如果你想向那个人报复的话！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
忙的！」
9 S. b- b9 \' N
　　「嗯。」为她拭了一抹眼泪，我淡然笑道「我只需要你从旁指导，告诉我应
& J5 N0 y- ^% ?' ^该怎样做便行了。」
( }; g$ w- ]( ]) c% P8 T4 H
　　「呜！但小遥姊，既然你那么恨他，呜，为何还要辛苦自己拍这些片段来取
. H, C: w2 A' W: `悦他？」

　　「不是的，我并不是为了取悦那个人才这样做的。」我再次淡然一笑，续道：
) k1 Z. k' W2 Z8 A3 Z2 }* x2 _「只因为这是他从没能得到过的东西而已。」

- U/ Y7 [; @4 e; ]/ w7 Y# H& |! K　　「从没能……得到过的东西？」蓦地，小爱的泪眼里闪过一丝异彩，咬牙切
齿的道：「我明白了！小遥姊，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呃？」

　　「嗯！我洗一把脸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吧。」说着，小爱已经回复昔日光采，
匆忙到房间里的卫浴间梳洗一下，然后便跟我回到外边大厅上去。

　　——
% o1 o# u( h' b8 [  S  G; D
5 L6 c. O, T3 c& I# O, x, g　　「好了！首先，小遥姊，你要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很淫荡的女生！」淫荡的女
6 M0 Q- O6 B! I7 h; \! e生？「非常淫荡，人尽可夫的女生！」人尽可夫？「别管什么性冷感！现在你的
人生里就只有性爱！」我的人生从不曾跟性爱划上等号呢！「只有做爱！只有被
男人干了，被他们的大肉棒干了！你才能得到满足！」我有满足过吗？啧！「现
+ _# ^# x) f/ c; W- h& p# V8 L在眼前有四个男人，那便有四根肉棒了！」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只他们四个想
干你，你——也很想被他们干！」我很想被干？「你恨不得现在就吃起他们的肉
棒！恨不得他们狠狠干进你的小穴里！」我恨不得他们狠狠干我？「所以，就算
是不认识的男人！就算他们把你轮奸，因为你很淫荡，所以你根本享受得很！」
我会享受得很？「只要干了起来，你已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我爽得放声呻吟？
3 n. N+ s% t9 k: W# G% \「还不断要他们大力一点干你！」咕噜！「你哀求他们一直干你！」咕噜！「你
甚至爽得被辱骂做母狗，婊子，淫娃荡妇，你也欣然接受！」我……是母狗？
「你还不知羞耻的喊他们做老公！」噗噗！「只要干了进来！他们全都是你的老
公！」
1 A% }' i* F- u" m$ X, _3 L' j
　　噗噗——眼前这四个男人都想干我！不，不对！是我很想被他们干！

5 a4 p6 K3 F  x2 W7 L) Y　　「你们四个各就各位！」小爱跟那四个男人喊道，然后走到摄录机前一边喊
道「小遥姊的大报复！倒数十秒后正式开始！十！九！八！七……」

. N5 @9 T9 n1 R+ V+ r　　当他们四个男人把坐在沙发上的我团团围住的时候，纵使一刹那，我曾感到
/ \! G7 ?9 x8 S2 I! Z% d畏惧，害怕，惶恐，不安……但当看见小爱的倒数进入以指代声的阶段，转瞬之
3 C4 `0 s2 I1 W# I间，我竟然感到心血上扬，仿佛有道电流走遍全身，把那些情绪统统换成了害羞，
紧张，期待和亢奋。

　　最后一根指头收下来的一刻，坐在左边的阿勇，已把我的脸蛋抱着狼吻。还
( Q: v6 W0 I* M1 m. I没开始感受他的缭绕舌尖，胸部亦传来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刺激感，一边是温柔，
另一边是粗鲁。同时间，在我的长裙之下，是三数只莽撞乱碰的手，爱抚着我的
大腿，揉弄着我的阴户。
* Z" Y+ \# u' N( n
: w2 ^0 C+ {! R9 O　　「小遥遥，也照顾一下我才行呢！」阿忠说着，他的手已撵走我的下巴——
+ B$ T0 L: Y% K( P那边厢，才离开了阿勇令人窒息的狼吻，这边回过了头，已是阿忠的血盆大口。
. r9 t" Z$ W' {噬了下来，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缠在一起，啧啧作响！一番纠缠之后，他猥亵的笑
6 z# Q$ O8 [% T道：「小遥遥，把舌头伸出来喔。」

　　「嗯——」阿忠把我的脸抱得朝天，然后他在我的上方伸出了阔大的舌头，
不断撩拨我的小巧舌头，送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口水要我吃下去。当我还在跟他打
着舌头架的时候，长裙已被卷了起来，两根大腿也被撑开了，抱成了M字腿的搁
2 Z0 {- D7 u. m% F在两边。侧目一瞥，义叔和阿仁都已埋首我的胯下，加上阿勇的手，我已经数不
4 u$ b- D0 i2 S. S清有多少根手根在我的私处上打转了。

1 }* Q; g# W! S+ Y　　阿勇也靠了近来，一边舔弄我的耳珠颈背，一边喃喃细语的道「小遥，我会
* f: M' l  v# Y7 g, z! d1 I抹一把润滑液在你的下边……这样你才不会那么痛的。」

　　「嗯——嗯啊，嗯——」他的呢喃，他的呼气，他的亲吻，都让我忍不住叫
: h- o  y6 r. V" Z  U了出来呢。

. F, a0 @) I% I, G9 I. o　　「哎唷，小遥遥爽起来了呢！」

　　「嗯嗯——」一如以往的，情绪来了，疼痛也开始了——但我不依，至少当
下，要依着我的剧本去演「最坏都是你们几个，一上来只顾急色的弄，都不让人
: _5 ^3 |5 t  ], |7 a' D& D喘息的。」说着，我提起了手，主动摸过去阿忠那个已经肿胀起来的裤裆上。

　　「嘻——小遥遥不是也很急色吗？」

　　「才没有呢。」当我还在拼命跟阿忠调情的时候，不知哪一根手指滑到我的
* _, p8 V. x: X" s4 s  a$ O私处上去——跟平常的粗糙感觉不一样，那个柔滑细嫩，令那根手指头不住在小
穴的里里外外打转——很舒服的触感，同时也换来了对等的疼痛感。

6 k' B- e0 |! j! O1 r- A/ j　　「小遥遥是不是很想要肉棒？」
% g! h: i, W, m" Z0 {
　　「讨厌喔，还要问……我的手都摸在上头了。」那根手指才退了出来，阿仁
已抬着我的大腿，把我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眨一下眼，义叔的头已埋首在我中
- S; S/ E" _) O$ `门大开的私处上，让那根湿濡温热的舌头窜进里头，不断舔弄我的小穴里外。

　　「小遥遥不说的话，我可不会让你玩弄我的大肉棒的喔。」
1 @0 G; I* r6 N. ~
* q( R( _( A6 E3 }　　很痛——我咬紧牙关忍住了它，娇喘的道「啊——哎唷，忠哥你真的很讨厌
" y& ^+ H" k. L0 B喔……我，我很想要忠哥的大肉棒呢！快点，嗯，快点给我……」

　　「呵呵！小遥遥真的很下流呢！」这边阿忠脱着裤子，露出了那根昂然笔挺
8 ~) ^# G8 ^. e2 a) l的大阳具，另一边，我的上衣和胸罩也在阿勇无声无色之间脱了下来。然后，他
& e) ]- g) X2 {" @9 a+ B" |9 Z只是把我抱着，继续温柔亲吻我的耳珠、颈背，继续细腻揉弄我的乳房、乳头。

　　很痛！小腹好像被锤击一样——只是，才刚把阿忠的阳具才拿到手里，阿仁
0 y. G' A' H/ t* i3 A6 D' b也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脱下裤子把他的也掏出来，送到我的面前。当
# y5 n; _& a4 w9 M- b  T9 D2 t6 j% I下，身上只剩卷在腰际的长裙外，我身无一物，但一双手里是两根坚硬的阳具。
  r0 X% g0 A: K5 \' j+ c尽管已经套弄起来了，但他们两人好像深怕离得太远一样，不断推挤过来，直至
) R. a6 v2 v* |4 i" ?; E) W两颗红润龟头就在两边脸蛋上磨蹭起来了，他们才愿意停下推挤。
' p7 C" M; i* l1 v
　　这时候，我瞥见摄录机后的小爱，跟我比了一个动作——她要我同时为两根
阳具口交。

& B2 ]' ?. G4 u" \, O: H+ H& n　　多忙碌的一刻！身后的阿勇，不断为我调节情绪，舔得我的耳朵颈背都是他
) u& V- `8 u5 s4 ]! s# w的口水了，两手更像胸罩的替代品般放在我的乳房上。同一时间，身下的义叔一
$ ^" B! X) Z' e  w* {# ~直吃着我的私处，甚至不放过我的屁眼不断试探。最后，眼前两根阳具不断挤弄，
7 l8 x. s9 D' z/ |) j有一双手，但只有一张嘴，才刚舔了这边的大龟头，那边又得把肉棒吃到嘴里，
) l, @  k4 F/ H+ `" m5 k拼命的吸吮起来。
0 |( y; q) s1 t/ K% _. M
) p( [$ f5 ]% k# E  g　　这时候，阿仁的阳具传来了微弱颤抖，半晌，他才静静的呼气道：「呼！很
( r6 h" Y. p4 Z0 Q3 [爽……我要先上了！」
: {& i  f% j: N
　　但我不为所动，只是捏着他发抖的阳具给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多忍耐一会，
: E8 E  N) @% _$ {  i然后我才转向阿忠，故作宽颜的道：「我要忠哥先来！」
. y+ X. x) C5 ?+ L/ _
　　「哎唷？竟然要我先上？」
: b+ A1 I: p$ ~
" ?, ^$ r" X; q7 A6 J　　「我想你先来，因为你的肉棒最大……我最喜欢。」三分真，七分假——的
而且确，阿忠的阳具是他们当中最大的，龟头好比一颗大鸡蛋般！但我不喜欢，
4 E6 e% Q8 h) m0 ~+ C不对，不只不喜欢，而是最厌恶、最畏惧、最令我苦不堪言的一个！
. b6 R' Z1 e% Q8 t; L$ j
6 M$ X+ V& H. i1 p0 u! f: V0 b- S- ~　　「那好吧！」义叔和阿仁让了位置。「本大爷不客气了！」阿忠挺着阳具，
走到我的身下。「来！小遥遥先转一个身吧！」翻了个身，离开了阿勇的怀抱，
  E% N& i3 ^4 \( l离不开他的忧悒神色。「这个肉臀看着真爽！」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下来
了。「啪——」屁股先感到一下刺痛，然后是被肆意扭捏挤弄。「下边湿成这个
; @- n' L( k$ D1 c4 ^样子了！你这个淫娃等不及了吧？」阿忠掰开了我的私处。「小遥遥，你是不是
# {1 S* L( @' G, X! g很想被干？」那个令我畏惧的东西顶在阴户上，咫尺边缘，不断磨蹭。「说喔，
你是不是很想被大肉棒干喔？」

/ H/ }* h5 \. U% [　　不想。
8 W3 e7 _% s! A. G. _
* h+ z  @+ x( p3 c& Q1 z0 {$ y& E　　「快一点喔，忠哥。」回首之际，这个家的轮廓匆匆映入眼帘，那个不远处
的摄录机仿如一个身影伫足于此凝望着我……它令我有了多一点的勇气，令我伸
+ \" a5 Z- T) I4 v% X+ @. \出了手，握着那根抵在阴户上的阳具。亦令我说出了口，把最不齿的淫秽说话，
4 L8 ?' I& g$ ?4 L0 Z+ X当着它的跟前说出来「很讨厌喔，求你快一点干进来……人家等不及了。」说着，
* D  k% k' @% }" B$ f; A0 }我让身体往后轻轻摆渡，那颗龟头便把我的私处撑开来了。

" y  o. k9 T' Q- J　　呜——强烈刺痛让我停下了来，但却没有阻止阿忠的前进！
: V1 |$ m7 K* y* C0 |9 G
　　「哇喔——很爽！超紧的！」
, L5 u8 v$ O5 T: J$ w) e; e
/ _: H! C8 k1 {/ w: G　　啊！多么痛的领悟——那颗龟头才刚滑过肉壁上的那个地方，感觉就像被刀
子划过一样！这一刻，撕心裂肺的刺痛，令全身上下都起了一阵难以压抑的强烈
抽搐，斗大汗珠迅即冒出——对的！这就是我选择让阿忠先来的原因！因为他的
& Q7 V) N6 G6 O  L+ o3 w9 k; X阳具很大，龟头也很大！每一次只要他干进来，都会令我痛不欲生！所以这一次，
, O& k: ]2 I! o- I" @7 W5 i0 c; E只要我咬紧牙关撑了过去，以后的事我也能够松容面对了！
& R2 Z- a% f9 q1 l% M$ |
　　「哇！超爽的！喔啊！夹得超紧的！」阿忠开始抽动了。

　　「呜——呜嗯——」很痛！很痛！很痛！

0 q: H# [& c5 W) p　　「……小遥。」

　　「呜嗯——嗯——嗯？」
: C! Z2 }7 ], \8 r. U. \
　　为何我要承受这种痛苦！
: J9 i% o; K: E% }: z
　　「叫啊。」阿勇就在咫尺跟前，抱着我的脸轻声说道：「不叫出来的话，就
9 U8 o9 f- R! i# Z" l没意义了。」

　　「呜！呜——呜——」为何我的人生意义只剩下如此了无生趣的事？
* {# F# C. r9 H+ P
$ `( [/ Z  K$ h# L5 v$ E. L8 N　　阿勇牵引着我这个前后晃动的身体，靠了过来，没亲没吻，细细碎碎的喃道：
「小遥！叫出来啊！」
- q2 J# w% [- _# B
1 S- }! P5 \* N& `6 n0 i- `　　「呜呜！呜——呜嗯——」你曾是我的全部——很痛！但原来只要合上眼睛，
5 Y& Q4 Z' z* L2 g- D4 a想起他的样子，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的说话，身体承受的这些痛都不再是什么
一回事——多讽刺呢！那个人竟然再一次成为我支撑下去的动力！原来，只要想
起自己如何一路走来，真真假假也好，喜欢厌恶也罢，我还是能够装出他最渴望
看见的嘴脸。

　　「嗯——嗯，嗯啊——」鼻音，腔音互换！柔和一点，娇喘一点！

　　「啊啊，啊——啊，嗯啊——」
) K  {& O) Q5 m6 b9 ~
　　阿康，你就是想看见我这个样子吧——这一刻，我会姑且顺从你的期望，把
+ O1 i; D" x% ]自己视作一头母狗，一个淫娃荡妇，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然后摆动这个备受咀
$ U4 y' F  z" W1 d6 \咒的身体，让乳房肆意晃动，让大腿尽情掰开，让每寸肌肤被陌生男人摸遍，让
手里、嘴里都是陌生男人的污秽阳具，让一直只为你而保守的篷门塞得满满的，
让这些陌生男人毫无后顾之忧的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的肮脏体液。

　　「啊——啊啊，很爽，嗯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嗯——啊，
嗯啊——」

( {0 F- p& L( O9 }  c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棒能满足
  Y8 f* Y9 l- G, c9 d! C- D' g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狠狠的干！很想被他们轮奸，因为我
! f) G" b% T4 S1 P5 h' p$ ^很享受被这些男人强奸的滋味！只要被干了起来，我会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你
- _- ?% U- Q3 n% p9 }- T+ M想听见的就是这些声音吧！

+ c( n& L3 E8 |　　「啊，大力一点——啊啊，人家，啊，很舒服——嗯啊——啊，忠哥，再大
8 w! N( l9 q  e! v6 A6 f力一点，啊——啊啊，爽死了，嗯啊——啊啊——」

5 \) R4 l* O' w+ |/ h7 L　　纵使每次抽动都如被刀割，痛得撕心裂肺，但只要想起你的一切，我都可以
* ]/ |0 W, u8 h* g撑下去！所以，我会不断要求这些男人一直干我！再大力一点干我！
/ Z4 e# Q5 ^+ p# W5 f% m4 T  C
　　「嗯啊，啊——啊，很爽，啊，忠哥——啊啊，很爽，干得人家很爽——嗯，
啊啊——」
/ _/ [( y9 B9 l# x) J  ?- o
2 L& C  K: A+ ~3 |& W　　「啊！夹得很紧！」
, |0 c4 J) G, u) M0 z# F6 l7 G
% L* Z4 w8 q: W　　因为我很恨你！
1 k4 _% K* O; ^2 O; n1 {: z
　　「啊啊，很爽，嗯啊——啊——啊，舒服得要死了，啊——嗯啊，啊——啊，
嗯啊——」
9 p5 O, t8 o5 K# N. s. {
　　「哇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2 n; O2 \- p( ~( A. }% _
1 }- Q" m1 l, a/ u4 G5 ]* W. K+ W　　因为你狠心把我从天上推了下来，让我堕落于这个无法翻身的活地狱里……
不管你的目的为何，但请不要狡辩强称这是爱的表现。
- C! u+ W6 L/ V" O+ t
/ h7 w: G0 J& L& a　　「阿仁，你先上吧！」

+ m" v( O& {' x( t　　「那你呢，义叔？」

2 B: E7 A( b3 p6 H0 K, C　　「我想干她的嘴巴呢！」

4 K- C$ |0 j0 M& T$ b. L* z8 l　　「那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吧！」

1 o, C& _# ~2 ?8 F$ c+ R5 S: s7 E" {2 P　　因为，爱不是这样的！

% C  N/ s% g$ L2 D1 p5 }! g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
! X$ J! F& l$ m, A! q% [) j3 B& W
　　「死胖子你射了很多吗？里头全是你的精液呢！」

2 ~8 Q5 |+ a5 e$ c1 g4 g& H　　「因为忍了很久呢。」
: F6 ~+ j0 g+ B! [
( [% c4 ?( g) n- n　　「看见你的漂亮脸蛋贴在我体毛浓密的下身，我便兴奋得不行了。」
' K* X+ e! N& p
) ]% n2 |+ z+ S3 I3 X# D　　我的决定很正确——让阿忠上过了后，才让其余的人接棒，虽然仍然会痛，
) m& T" J" r; C; M% O% h但已经是能够接受，甚或完全忽略的程度了。

0 S' N+ c; x2 K7 w1 W+ N" E　　「大叔你又想要口爆小遥遥了吗？」
) s, s- m9 o( d
　　「对喔，又如何？」

　　「那我要先让她给我一个扫除口交了！」

$ h$ K! E% N, V, `2 d2 g　　「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嗯——」对我来说，现在
0 p  T" Y+ k+ j3 r$ X要我一边被阿仁从后干着，一边吃下义叔和阿忠的阳具，的确并不容易，但也着
实让我松一口气。因为嘴巴忙了起来，我不用再刻意故作享受的叫出呻吟声「呜
* R9 y* s5 a0 A5 i$ Z——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啧，
; d) s9 l1 J- _  I0 b  H& v啧——啧啧——」
5 x4 ~+ J$ f7 s
　　忙里偷闲的一刻，我侧目一瞥那台摄录机……哼！你会看着我吧，对吗？

　　「她的口技进步了不少呢！」
! o. j4 h/ V3 y9 a
7 X' g; y3 }, |& @7 }( c5 s　　「对对对！一整个不只是爽而已了！」
  i/ {6 C8 u* u+ N) G3 `
　　所以，你也会看着我把这个胖子满布秽液的半硬肉棒吃到嘴里，然后再埋首
那个恶心大叔的胯下，被他过盛的浓密体毛贴在脸蛋上……你一定看得很兴奋了
吧！你会看见，我被干得全身摇曳的同时，两手仍在卖力套弄他们的肉棒！你也
会看见，我把自己的嘴巴当成小穴一样，主动迎送他们的肉棒，深进自己的喉心，
再把他们肆意泄出的秽液吃到肚子里的样子。
. |* G& ^1 x4 @6 g/ s8 T$ O: j/ p
　　「哇啊……啊！差，差不多要射了！」
% V, u6 A! x" c% |
　　「什么？小遥遥，你给我的卖力一点！我不要再在这个老头子之后才射出来！」
' n3 B. T% `4 a4 T( h
9 \0 Z' _" C" p) J7 `7 j　　「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
啧，啧——」在我的水平线上来看，除了毛发的浓密程度之外，他们谁跟谁都没
有任何分别——同样的厌恶，同样的恶心。但只要一想到你会看着我，那，再厌
恶再恶心，我也能够装出和颜悦色「嗯，呜啧——别这样，人家两根肉棒也很喜
欢呢，啧——嗯啧，啧——啧啧——」

　　「啊——哇啊！要射了！」义叔闷哼一声，抱着我的后脑，滚烫精液全在喉
心里头一泄如注——他的精液特别的腥臊，特别的咸臭。每一次射了进来，嘴巴
食道，甚至肚子里都残留着一阵阵难以忍耐的倒胃味道，不过这一次我忍下去了。
4 {) s) B, `. B( S3 v
　　「干！我不要沾到他的精液！小遥遥我射在你脸上行吗？」说着，阿忠握着
我的手起劲套弄起来……不消一会，他再次射精了。只是这一次如他所求，滚烫
: x2 i- x' H  [8 o  f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眼睛。但这也好，因为合上了眼，我才
能更清楚记起自己为何身在此地。
& M  _4 C! s$ B' D' ^
- ~! r5 b. I) t2 R/ D, n7 ~　　「啊啊，嗯啊——啊——啊，很爽，啊——嗯，再大力一点，啊——啊，嗯
! ^6 H5 G% e3 n, }$ B8 m) n) T啊——」

: F/ B' S. F: |1 V; \" g　　「这女的真好干！」

　　真是脏不可耐的感受！脸上、嘴里，全都是令人恶心倒胃的味道！

# v/ |: l4 p7 @- _( ]　　「嗯，啊啊，啊——啊，人家很喜欢，嗯啊——干得，啊，很舒服——啊—
; Q( R+ |# Z1 `) H5 n—」
+ \- \# J' o$ k" J, j' ]  q# j" b
4 U7 H9 ~: J2 |& `　　「还说很喜欢了？啧！你喜欢被我们干，还是被你的奱态老公干？」

: W% Y: _; d9 k$ ?　　都不喜欢！

　　「我，嗯啊——人家最喜欢，嗯——被你们干，嗯啊——」

　　「啧哈！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好喔，那就让我们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的变态
老公戴了绿帽之余，还给我们几个人养个野种好了！」说着，阿仁抱着我的屁股
冲刺起来——疼痛感和被激烈撞击摇晃的晕眩感相交相织，再加上这些羞辱说话，
9 N) \% j2 u5 Z( u& j令我……好像有那么一刹那，感到一种从没尝过的愉悦快感。

# C7 W* |* b6 M. m  I$ z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嗯，嗯
. ]' b/ S4 V/ P; v0 V啊——啊啊啊，嗯啊——」是疼痛感好，还是晕眩感也好，在那好一阵子的猛烈
( j' k# a: j5 I: T5 j冲刺后，阿仁将他的肉棒深深塞进我的身体里，霎的，私处里再一次被温热温热
/ F  E9 _6 u0 N# |的精液填塞灌满。

8 @, I) q9 z5 Y, G7 B　　现在好了，四个人当中，有三个都射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而已。

　　「嗄，嗄嗄……嗄嗄，嗄……」
/ [! U  v. |: q: Y
+ J5 q7 J4 u% n* I: f* R　　开不了眼的当下，在无了期的喘息之中，我从荒凉的地板被轻轻扶到了温暖
, M. o* Y& f& g" J) {7 l# z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然后，纸巾一抹一拭，头发一拨一放，那些举止竟然温柔得
( t' \* {/ N! \- j4 D/ f令我无法想起这个人到底是谁……尽管如此，但我仍能听见那些近在咫尺的沉重
. t4 E2 T% f  N" @呼吸声。

　　「呼嗄——呼嗄——呼嗄——小遥，我要来了。」
# [) [4 x/ r& C( e! Z7 D
6 n2 U# `* _' U- n　　——
- y, I2 y+ e2 d* X/ N" N
3 \7 A9 [6 z, w' t) A　　「咔嚓——」大门传来了扭开门把的声音，我亦回过神来，放眼伫足门缝后
$ n: p! e# W8 \  g* y; B' Y; u3 G边的身影。

$ ^  a: f* r$ ^5 ~: l4 l　　「你这么晚回来的？」

　　「嗯，对喔……因为今天很忙，但我已尽快赶回来的了。」说着，他的眼里
7 e+ U# C2 z( ~' J! R* f5 P% ~闪过一丝异样光采。
  E/ n& t2 U7 Q7 D
. L8 [5 D- Q& M　　「为何要尽快的？」

　　「呃，这……对喔，你今天不是要上钢琴课吗？」说罢，等不及我的回话，
他已行色匆匆的道：「呃，待会儿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先办！」一反常态的他，
9 i  J* {, M( |' j甚至还没脱下西装，还没放下公事包，已急不及待跻身那个狭隘的工作间里头。
1 R+ w4 s% C# }) `% K8 N4 a9 `9 J/ K
　　当下，我只是怔怔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那道单薄房门关上，从此隔开了我们
- J1 Q: f2 f- b+ E0 d" \2 y$ v9 m/ a两人的世界——这道门就像一道围墙，这房间就像一个囚笼，困在里头的，已不
, y- K7 k; r6 N1 Q再是我熟识的那个人。这里头，只有一个没了灵魂，没了心肝的躯壳，只是一具
肉欲横流的腥臭躯壳。
& s1 N# ?8 A+ s/ s' T
% V. w0 d4 i! l) B2 K9 a" X　　我不会催促你的，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毕竟，这一段呕心倒胃的
4 K3 u# j3 B3 k7 X7 ~影片不同以往，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 |+ h8 s$ V8 D
　　啧。

　　阿康，你知道吗……我不会说你犯了无法弥补的错，或者，千错万错，最错
的是我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就像很多人说过，性冷感的女生，不会得到幸福。
4 P% Y7 B9 R# K+ z7 L% N" R  J从一开始，我便知道自己不值得，所以我从不奢望能够被爱，所以我宁愿建立围
墙封闭自我。
% |/ ~! R. y5 B  z+ x+ k, ?
　　阿康，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因为你有愚公移山的傻劲，一点一点挖山
移土，一点一点推倒围墙，接连你我两个世界，让我重新感到被爱的幸福滋味，
让我知道自己还能去爱，让我再有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贞烈情感。如果天上掉
下一块瓦砖，我会义无反顾把你推开，因为我愿意为你而死，因为你是我生命里，
. b8 g4 P$ O8 G. i, `. f' d! v4 p唯一不可被取代的人。
& \& E0 Z! D# n  J/ n. b
- f! M( E7 Y  L) i/ [( E　　但如今，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你把我从围墙里头解放出
来，你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你，你让我知道被爱不再是奢侈的幻想，然后呢？我不
8 W) T9 I+ {- l; D4 G$ o9 X! m, J想再猜测你的想法、你的目的、你的理由，事到如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亦
已经够了。被最亲最爱的人出卖、背叛、伤害的感觉，一次也嫌太多了。如果我
从不知道真相，那，你还想要把我骗到什么时候？你为了一个求不得的欲望，而
9 ?9 N- ^  M6 `6 ~/ H" b( o* f把我彻彻底底的伤透了！你亲手将我从天上推下来，跌到谷底，令我活在一个痛
不欲生的活地狱里。
. b- b% Q/ G  o! E4 t) u
: O1 o) I( }/ N+ b" F　　身体的痛，我能试着习惯，也能试着忍受，因为再痛，也总有完结的一刻，
也总有消退的一天。只是心灵上的创伤，它永不会愈合，而这……何尝不是一种
领悟，让你我把自己看清楚。

3 f2 J0 h# ]- J　　当下，回到睡房，当我独坐床边的时候，你的身影终于再一次出现了——看
% n8 `# @- z# x( L2 _完了吧？你应该已把我特意为你而拍的片段都看完了吧，对吗？这一刻的你，如
7 J9 Y+ S/ A# w) ^' P, ?4 h7 {我所料，已经兴奋得不加掩饰身下浮凸而出的裤裆，更不加掩饰脸上令人反感的
7 B/ _+ X7 _2 X6 s& x  Y" U& ~猥亵表情，甚至不加掩饰只余肉欲的性冲动……你，大模斯样的走来我的跟前。

# `& I5 F, k4 p4 }　　「小遥，我爱你。」

　　「嗯？」
  Q# T) v* a0 i& G
3 P3 Z7 {7 g) D& Z　　你知道吗，这句说话有多刺耳——口说是爱，但做出来的是伤害——但你仍
& j7 w9 o# j. t然说了，吻了，推倒了，就像往常一样把我压在你的身下。这一刻，你根本犯不
. o2 Q% ?4 G& H8 _着再多作爱抚前戏，反正你我都知道，亦已习惯了如此直率了然的行迳。

9 g! }5 A1 R5 Z- W4 a9 U% n7 u　　「我们做爱吧，小遥！」
$ F" k2 _+ C9 Y3 C& V$ g$ R
　　「呜——嗯——」就像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挤压，那种干涩，还有那
/ {3 m5 p  Q' G; d% J$ Q种疼痛，这些感觉至今不变！
% X' a/ t6 n# ?3 V  |& L
6 u3 B3 M! o  X2 E* K/ }5 Y+ ~　　「就像以前一样，好吗！」

$ Z' S; J# B5 d$ w　　「嗯——嗯——嗯——嗯——嗯——」

, H; v8 T- N1 \　　啧！对喔，就像以前一样的痛。

: J3 e4 e5 N6 }# s$ R1 x　　「嗄嗄，嗄嗄！嗄……嗄！」

+ M! Y8 `# h$ \% Z( z& P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啊——」
. K0 }* ~5 p/ f
　　阿康，你知道吗？你越是卖力的亲我吻我干我，我越是……哈，越是觉得痛
呢！而且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无法弥补的痛楚。

3 p9 S* d* \' K) I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6 D6 d0 E2 ?5 T! k+ f—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 G, s% `& J2 K——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5 P5 ?/ _6 U, P, n2 D- |1 J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 U  ^* u: P1 t4 K—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 E; a% Y: q6 E- h
　　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一件事情。

' C% k, R# p7 `# X3 t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 \3 T: X9 {5 p　　「嗯——呜，呜——嗯——你，嗯，是否很累——嗯，嗯，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看你都满头大汗了，今天，嗯，工作是否很累了，嗯——呜嗯——」

　　还没说罢，你再一次送来狼吞虎咽的强吻，但……我不依。

　　「嗯，啧——呜嗯，啧——呜，呜嗯——呜嗯，啧啧，对了，老公，嗯——
嗯，嗯——」

. J/ w$ J) ^# D& ~5 Q6 _+ R( A- x　　「嗯嗄，嗯？嗯——嗯？」
7 h: i! I# L) X$ g2 ~' {
　　因为……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
棒能满足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穷帕尹粖！户舛毋朾穷公，
4 \! n) B# l% ~( O4 n4 @  D杯尬十判郗化丈土之抄杖判火之坏毋弓！尬火之坏毋弓十，夫大杳昨兆力杯突尬
巨杯！
  Q% T% R, ]  u% b5 A
　　「嗯，嗯——天花，嗯——天花板，嗯，好像掉漆了，嗯——」
3 N# {- X2 i: C7 N2 w
　　「嗄？」
2 i+ j: O: F# X' v3 C3 Z( w9 E
$ h4 Z4 @3 ?7 V. ]　　仍窠判手，油又丈，戈圽即一尸衲未！
' O3 l  k: X9 C0 _4 z% m* X7 Y
　　「嗯嗯，哪，嗯——嗯，哪天有空，嗯，我们，嗯——嗯，一起再油一遍，
嗯——好吗，嗯——只有那一角的颜色，嗯，不同的话，嗯——不，嗯，不是很
4 m% c1 n3 ?3 T* X8 Z奇怪吗，嗯——」
  v6 ?0 Y. I! q8 d. I
6 n  H7 {  q! [4 o! P9 d# g* S4 Q　　「呃……」啧！怎么停下来了？
9 L( |9 z( S& |  B
　　哈哈！当你呆若木鸡瞪着我的一刻，你知道吗……
+ g3 O" x4 B- s
" [$ i  e: |6 r) r7 B　　呜，哇哈哈！你身下那根污秽东西也迅速软下来了呢！
5 a# ]& ], w0 G. M0 U6 s
　　「嗯？呼——你真的太累了，不是吗？干到一半竟然软下来了呢？」

　　「呃……呃……」阿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滑稽吗？空洞的眼神，呆
张的嘴巴，斗大的汗水，颤抖的身体，还有那根软趴趴的阳具。
4 v" `( `% N& q
5 g$ e3 [5 _) f- b　　「啧哈！别灰心喔，今天不行，下次再加油就行了！」

　　「……呃？呃……呃……」
' m" S6 `) G* J! _, y8 d  ^; l
4 t7 r) Q% c6 y　　时间就像停止了般，你的结巴，你的支吾，你的呆滞，就好像永远停留在这
6 D/ }7 J# F& t个时刻上，没有片言只字能够好好说出来。而我，啧，面带欢容又似嘲笑，松容
: J. {. ]) `" X1 i' l不迫的从你僵硬的身下离开，迳直走向卫浴间里……扭开最冰冷的水，从头淋洒
0 C; w: a& K$ @下来，借着哇啦水声，掩饰我无法掩饰的哭笑声。

　　——
/ T# U0 h% b* i, x* D' U# I8 l
　　「请在这里签字。」对方和颜悦色的指示道「我们会向郑先生发信，请他上
# N5 Z' m) z# o( |; @; W5 x. Y* p来签字作实的……当然，因为这是共同呈请的，所以如果郑先生不愿意上来签字，
这份文件仍不会有任何法律效力的。不过，正如王小姐你自己的意愿所说明的，
& N& g$ N) C2 u/ U$ W4 c只要时候到了，分居两年之后你还是可以再单方申请离婚的。」

, j' E1 z  Z5 x1 s, o& Y3 ^& `　　「嗯。」回应一声，接过递来的墨水笔，我不假思索的在文件上签字。

　　那一天之后，他再努力尝试了三次……啧，第一次是补油，第二次是肚饿，
第三次是完全没有反应，而最后一次，当我想要说话之际，他已经主动弃权了。
! ^, |: r8 W2 Z2 G3 A, c% n所以，这些天，我过着的是从没有过的轻松生活。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将自己
+ d8 B/ K9 d8 r, c( ~) Z的快乐建筑于别人的痛苦身上，原来是如此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看着自己最痛
9 |3 \6 {4 u2 o( j$ C恨的人越是痛苦，越是无助，一天比一天更形销骨立，我越是感到满足。
, C" S: p% Z' p  M. i* G" Z# n
* `8 E, b1 c+ H　　不过，我不是他——我懂得拿捏分寸！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了，会得反效果的。
. _( _( c! L: b# `因此，我不会无了无期的玩着同一个游戏！亦因此，今天我悄悄的收拾细软，离
& |9 ?8 X2 V- C! J) T' Y! ~9 f开了这个所谓的家。除了个人证件、替换衣物，收拾起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家
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带着离开——这个报复游戏我不会再玩了，毕竟要跟一个自
) C. B( {4 ?8 o  [0 h9 w己恨之入骨的人朝夕相处不是易事，所以，我会由他自己一个继续玩下去。

$ b- W4 O( p; x5 F2 Y" q% d+ P- j　　既然要决绝离开，虽然明知犯不着，但我还是拉着小行李箱亲身跑了一趟。

7 @" q+ X2 j  n- b　　「叮咚——」这是最后一次，踏足这个鬼地方了吧。

6 c5 u1 w0 C- `, l! _+ P　　半晌，门开了。
2 p, Z1 x1 e6 s7 m
　　「哎？你这么早的，你……」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阿勇，匆匆打量我的行装
1 t+ P% f& ?* `6 o$ h- b之后，突然睁起骨碌大眼，手忙脚乱，举止失措，词不达意的兴奋笑道「你，呃，
* E; M& C) F  v, U嗨——嗨！你好！呃，呃，你你你进来吧！进来吧！别一直站在外边了！」说着
+ U! J3 A; p! H4 v$ i0 u说着，他忙不迭的想拿过我的小行李箱。

1 R; j8 ]$ O4 ^+ F& Q/ u# z　　「不用了，不用了。」提着小行李箱，我缓缓的退开了来，尴尬的笑说道
「我只是上来打声招呼，跟你道别而已……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我的。」
  D: p! @. s6 l( ?, C  K: Q
　　「道……道别？」
% E/ Q. ^+ B! |: O: ?! F; i3 u  c
# u" p$ W9 q* K' b- E　　「对喔，我今晚就会离开的了，七点十分的班机。」

) j, m8 n: j6 Y5 }7 A　　「七点十分？」
0 \$ @( V5 U; t
. J. {" m# e5 C) a# r. B　　「嗯，对……所以，就是这样了。」千言万语，无从说起，难以言表。看着
阿勇这个失落呆滞的表情，我还是逼迫自己展现笑容，点一点头，轻声说道：
/ _- y; O; Q' B! c% x  m「那，再见。」

- W3 {, Q1 o: m' n% n　　「哈？不，不不不……你你你七点十分的班机吗？现，现在还很早吧！我我
( Q+ b, l  o, C( s+ I8 ?我们不如吃个午茶，坐一坐，或者逛一逛街也行的，好好好吗？」
$ r9 Z) l, O. m% A  U
' A; C6 z/ U+ ]+ Z　　「不了，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

7 d- B2 {5 H. ^" b  j' O5 c, U　　「的什么士！我……我有车的！我可以开车送你到机场的！」说着，阿勇突
然一个回身，匆匆忙忙的道「你等我！等我，好吗！只要等我一会就行了！我换
9 N5 a' O# Z. h) c7 _  J个衣服，穿个裤子就行的了！很快的！你等我，好吗！」这一下子，阿勇跌跌撞
撞的回到屋子里，不时传出砸灿声响，不时传来等他的喊话。

　　「嗯？」

8 z1 U$ R4 N5 A( {7 [0 ~1 E7 h　　「行了行了！」三数分钟之后，阿勇回来了——上衣歪的，裤带垂挂着，鞋
袜没穿好，手里拿着钱包锁匙电话和车匙，仍是一副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
还没顾好自己，他已抢过了我的小行李箱，强势的道：「这个让我拿着吧！」

: ^% V& x, p8 C; r, E. D　　到了楼下，为了打发那个等待良久的计程车司机，阿勇先是呼喝一声，不果，
然后他才悻悻然的塞了一张大钞才好把对方打发掉。

　　「呃，嗯……对了，你……你要去哪里？」

　　「机场。」

! ~- P* g9 ^: B" Q2 a: u9 Y* L$ L　　「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是机场，我……我说的是你要飞去哪？」

6 Z. O+ l9 K( X! _7 P4 `$ c: S* @　　「喔，嗯……温哥华。」

　　「温哥华？」开车了，阿勇才脸容僵硬的结巴笑道「那是在美国还是欧洲的
& v, p( }- \3 j& w% `吗？航程要很久的吧，呃，至少十个小时吧……哈哈，是吗？」
' {' X2 p' f9 s% W/ `( o# d
　　「……嗯，是在加拿大的，坐飞机大约要12个小时多。」

　　「加，加……拿大吗？」阿勇的手紧握軚盘，张口无言，半晌，才笑容僵硬
的道「那么远吗，只是坐这一程飞机也够累了呢！哈！呃……对了，说上来，如
果只是想休息散心的话，其实跑一趟东南亚也行了吧，对吗？不是吗？如果是泰
国的话，我也算得上是个地头蛇呢！我……嗯，我可以当个导游带你到处游玩的
! ^) q, Z5 w6 ~呢。」
* h* H* t# F# C/ A! |, m3 T
　　「不是，我爸爸妈妈都在温哥华。」

- z/ S, D  A- X- c2 D0 k& a　　「呃……呼嗄！呼嗄！呃……」沉默过后，阿勇才静静的问道：「你会回来
的，是吗？」

　　「不会。」

　　到此，这段对话无疾而终——或者，我真的不应该在离开之前的一刻，才跟
$ K" Z5 C- Z% x" }! }9 ]9 Z7 u这个人道别的。有人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啧！事到如今，
这些都不再重要。曾几何时，有个人为我走出了第一步，所以，我义无反顾的走
* D0 H: @4 D  Q- ^1 _  Y* J' g8 N完剩下的九十九步。然后，恋上了，爱过了，最后我得到的是遍体鳞伤，残缺不
全，体无完肤的身心。
4 i6 B8 T( H1 ~8 e
; C* t" w/ t; ^; v. d! o+ d* f- o' g; V　　心灵是很脆弱的东西，受一次伤，那是天真所致。第二次受伤，是因为还不
& H7 O( O) p9 _够成熟。但，要是还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三度受伤的话，那……就是愚昧无知。
如今，就算这个人为我走完了九十九步也好，我也……不想再离开这道围墙。
) X" N9 ^( n' S6 R' O
% I+ n) R/ Z( H3 r$ D　　如果爱，真的需要爱到直至成伤的话，那，我会从今以后保守这份爱留给自
8 {3 k+ q5 L0 H1 V! i5 Y己，这就好了。
( K& i2 ^9 e& ?0 p. A+ R# U, d
　　当你把小行李箱捧下来，交到我手上的一刻，我们的对话才得以延续。
- C( e5 M! @! c  `5 K5 z% O) D, [8 ?
! G" V8 c7 t# L7 {8 a0 E　　「谢谢。」

　　「嗯，不用谢……」
7 n" f9 W; J9 V6 N2 ]5 F5 b
2 e3 c' u( T6 J　　这是最后一次的相视对峙吧，是吗？看着你这个气呼呼的脸，游离的眼神，
0 c5 {/ ]$ |+ v% T  C6 z% p6 v" ~才刚延续的对话又再一次陷入死寂无声之中。我的注视，面对你的闪烁，不是可
; v' |( W7 @& U  `: H4 I笑得很吗？如果当下，能够畅所欲言随心而说的话，我很想问清楚一件事情……
% O( Y0 S0 @$ r% c8 _. o8 ^你凭什么爱我？你爱的我是什么？你了解的我又是什么？你看见的是外在的我，
还是内在的我？你是因为一刹那间的感觉，一刹那间的冲动，而爱上我这个人？
还是，其实你只是误把同情视作爱？
- M; \. e' o! H  x; C
6 ~1 G+ q4 y3 U) A. D　　不过，真的都不要紧了。
. n5 J" R% K; p0 e
/ ?( T6 ~) C) n$ l8 }$ [　　爱，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能力……而我真正失去的正正是这种能力。

　　尤其是你。
- z# {2 D7 _; k! y) @
5 P# T8 c8 C; q6 l6 J% d& P　　因为在你的身上，很不幸的，我看见的仍是那个人——那个把我彻底伤透的
+ i, ^7 ~% Q5 K4 ?' u% i人，他就像一个背后灵一样，永永远远缠绕在你我的身上。如果爱是世上最强大
% k  y7 P" M  @+ l: P/ T, K的力量的话，那，由它滋生繁衍，庇荫茁壮的恨，不也是同样具有强大的力量吗？

$ r/ ?, k  \) s' s, N# e! p　　「小遥。」
$ m2 f  n# W( z6 L8 H
　　「嗯？」

　　「呼嗄——你，呼嗄——真的要走吗？」
# \/ [0 ]* t9 j+ p. o
2 `4 Q8 Y: L/ b! @: s$ N0 u0 i: {　　强颜欢笑，哽咽，深呼吸，呼一口气的应话「……嗯。」

3 ~( U, n$ \/ p3 P+ j( A　　「我……」呢喃的当下，阿勇把我拥了入怀。
9 i$ n; G1 b$ q. V
0 p$ ]% [1 v+ A5 |( Z# j& }　　「呜，你不是说过吗……」胸口很痛，喉咙很痛，越是强忍，越是不想哭，
越是无法忍受的痛出眼泪「如果我，呜，如果我痛得要死的话，呜，呜哇……就，
呜，就可以，呜哇，哇……咬你的，呜哇哇，是吗？」情绪失控的当下，泪水掩
7 N# B9 |9 J  L1 z* X盖两眼，只能依着感觉，朝着阿勇的肩膀咬下去。
/ `. K9 a1 T; g: r7 H7 P
* Z6 P5 J* T# \# J( @% x" s1 |3 @1 x　　「嘶——」
9 L$ o8 A, H9 X2 H- o* L& ?# W0 j
　　「呜哇，呜……再见。」说罢，泪水再也无法强忍，潸然落下，哽咽的道
: T# y% `. A  r2 E" F  q' q' a' b「不，呜，就像你所说的……呜，以后都不要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