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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飘荡缭绕在身畔,静谧的空气里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这是什么地方?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狰狞的兽头,张着黑洞洞的大口,那些无形的雾气一下子凝聚成条条怪异的手掌,抓住了我的头发和衣裳,直往那黑黝黝的洞口里拖。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了它们,抬腿想要奔跑,可是两条腿像是坠上了铅块,一点儿也跑不动,我又急又气,匆忙中被什么绊了一下,忽地身子向着无底的虚空陷落下去,怪异的手掌变成了绳索镣铐,缠着了我的手脚,卡住了我的喉咙,啊……啊……急促的喘息声中,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四周光线昏暗。想动弹一下肢体,好像自己的双手被固定在一起,腿脚也沉甸甸的抬不起来,挣扎着想坐直,身体十分别扭。就看见一块黑色长方形的木板把俺的脑袋夹在中间,双手也夹在前面,前面还蹲着一个人,光看嘴巴在动,就是听不见在说什么。脑里一片茫然,使劲晃了晃头、睁了睜眼,喔,想起来了,俺被他当囚犯关进牢房体会坐牢的感觉来着,他这是来抱俺回床上睡觉的!
7 C! A8 h/ H! y( F9 [; S 事情是这样的。大多数休假都是和他一起外出旅游,这次由于他休假的时间和工作有些冲突,临时调休在家陪俺,就决定放弃外出在家猫着,赶巧家中只剩下我们俩人,于是他就出个主意,让俺当他的囚犯渡过这个假期,想想反正也没事,正好可以打发时间增加乐趣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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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迟疑,决定当晚就开始游戏。上楼来到更衣储藏室,在镜子前更衣换装,合体的红底蓝边大襟裹住自己颀长健美的身躯,蓝边滚口红布鞋穿在自己修长的脚上,乌亮的秀发高高地拢在脑后,犹似一泓清水的眼睛正通过镜子看着他为自己扮演囚犯做着准备工作。他一切准备就绪,让俺坐下叉开双腿,又把镣铐、锤子和铁墩拿到身边,这是要垫在下面用铆钉将镣箍钉死。6 I5 \) @( C7 P {4 V
戴上铆钉钉死的脚镣就意味不会随意打开,钉死后卸镣十分麻烦,先用锉刀把铆钉锉平,再用铁冲把剩下铆钉敲出来,耗时又费力,还会震痛受刑者的脚踝。
E+ I8 ^3 L3 m# d. k* k( N z 平时为了方便镣铐的戴卸,是用螺丝拧紧,也只是偶尔用铆钉固定镣铐。当然俺根本不在乎钉与不钉,因为有时会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找出工具把镣铐打开;所以钉与不钉也没在意,反正自己会卸;然而这次却叮叮噹噹砸了好一会才完,就好奇的地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原来用铝铆钉钉死脚镣不太结实,你一不乐意就给弄开,这次用的是铁铆钉,看你还能弄出什么妖蛾子?并把筷子粗细的铁铆钉在俺眼前晃了晃,说着又钉死了手铐,紧接着给俺戴上颈箍,正准备钉死的时候,俺赶紧求他别钉,用锁锁上,否则打开时会很痛的,他想了想同意了,就这样俺被一副笨重的手足颈联体镣铐把手、脚和脖子给紧紧锁在一起。干完这些他还不过瘾地说:“今晚心情好,就不给你戴枷了,从现在起要知道你是犯人身份,要放下在公司里当经理的架子,老老实实服刑,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以后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说白了就是想咋收拾你就咋收拾你,听清楚了吗?”。俺是自愿当他的囚犯的,当然是不停地点头表示同意。在客厅里看看电视、说说笑笑就到了休息时间,他说了声放风时间到了,就扶着俺上楼走进储藏间一侧隔出只有3平米被暂称为牢房的房间里。俺进门就将头伸向他,等着卸下脖子上的重家伙,可以好好睡觉。他笑着说从来没有让你戴过这个睡,这次让你体验一下,边说边把颈箍锁在墙上的铁环上,关上牢门走了。( l9 W: m5 ^' d5 y
. [* N& T6 x% g. u* i" X 牢房里只剩下孤单单的俺,好久都没有戴着镣铐单独睡觉了,尤其是戴着重型镣铐。坐了一会站起来就想去开门下楼找他,但是脖子被锁在墙上的铁链一牵提醒俺是囚犯,今晚只能睡在这里,便无可奈何地躺在垫子上睡觉。开始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是镣铐戴在手脚上太沉、颈箍套在脖子上有点硌,动动脑袋还有点磨脖子,铁链压在身上也不舒服,在地铺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不知何时昏昏沉沉入睡,翻身时又被手脚上、脖子上的铁链牵醒。半睡半醒中听到铁链在稀稀碎碎的响,以为是自己翻身而造成,但又感到身体在飘动,这才睁开眼睛,看清是他抱着俺走在回卧室的路上,就这样戴着一堆重家伙与他共眠到天亮。
3 W. n- H% v- g7 p- I. t9 F* X: e9 W( v. Q早晨完成了洗漱和自身清洁后,他过来取下颈圈,给俺戴上铁木大枷,并说这东西除了睡觉时候才会卸,其它时间都要戴着,省得没事就琢磨着怎样把镣铐橇开,家里所有的事情都由他完成,不会让你动一根指头。手脚一旦被禁锢,说啥都是徒劳,谁让俺愿意呢?只有老实地任由他摆布,否则就要被戴上那个超大口球,连说话都不行那可就比悲惨世界里的惨还要惨。1 \5 a: H9 K, L$ M4 E( @
整个上午俺披枷戴锁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买菜、洗衣、烧饭忙得欢,俺这边一喊他又跑前跑后地伺候(由于戴枷个人无法料理自己,连吃饭都需要他喂),太爽了,而自己虽然镣铐加身,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感觉也挺不错的。偶尔起来活动一下麻木不堪的肢体,可是稍微一挪动身子,身上的刑具就叮当作响,沉重的感觉和铁链铿锵的声音既动听又刺激,当然所做的每个动作都要耗费一些力气。首先说拿遥控器调频道,先要站起来转过身去,面对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跪下,身体前探,用被夹在大枷上的手去取,拿稳后再转过身调节电视节目,所以为了节省体力总是把遥控器拿在手里,不敢放下。再说溜达吧,起来溜达时必须挺胸、抬头,用双腕用力托住枷锁,减轻脖子上的重量,先把重心移到一条腿上,站稳后再利用腰、胯和腿的力量来扡动脚镣,如此循环交替。幸亏他没让俺戴那套更重的死囚镣铐,心里明白那是他手下留情。
Y6 Z5 ?$ y S8 ~. e5 K 俺对那套令人生畏的死囚镣铐有着深刻的记忆。两个厚重乌黑的铐箍被九个大拇指粗细的链环连在一起,重达10斤,戴上立刻感到抬手都困难;而那副死囚镣听到重量就让人崩溃,20斤重,两个粗大乌黑的镣箍中间有三个水管那么粗的链环,两个手指粗细铁环将镣箍和铁链连接在一起,当镣箍合在脚踝上就能感受到它的沉重;戴上那套镣铐站起身来,感到那手铐的链子坠着很沉,两只手腕像是各吊着一瓶饮料似的,抬手都困难;脚踝被沉重的镣箍咯得非常疼,脚镣上十几斤的大铁链坠着,双脚几乎迈不动步。
/ S b) d6 `( U& Q# e! n6 X/ S 午餐后又被押入监房卸下枷锁戴上颈圈,锁在墙上让俺好好休息,下午要给俺紧紧皮。紧紧皮就是上刑,谁让俺是他的囚犯,喜欢被他修理来着,所以就没有拒绝。
; K( Q# u& l& P* B' E) S% H( o4 r 午休醒后,坐在墙边也,也只能坐在墙边等他。他进来后马上开锁,俺立即用被铐住的双手提起脚镣跟他走进旁边储藏室另外一个被暂称为刑讯室的房间,主动地坐在老虎凳上让他修理。俺可是很长时间没和他这么玩了,这次一定要尽情地玩。
7 Z; I3 Z8 I% V2 r! t* P1 D. F 他麻利地把手足颈连体镣铐变成一一独立的手铐、脚镣,用立柱上卡环固定颈箍和腰,再用另外两个铁环扣在双臂上收紧向后拉,迫使俺挺起胸、上身笔直地紧靠立柱。完成了对上身的固定后,提起两腿间的一个T型向下开口的半园形卡环,卡在膝盖上方并从长凳下方收紧,戴镣的双脚也同样被T型向上的半园形卡托固定,这样两条大腿就被紧紧地固定在长凳上。# @" K; N# J9 [8 I9 O
做完这些后他走到俺的面前说:“要用刑了,你可要忍着点,不行就说”。俺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已经做好准备。他拿起摇把慢慢地把脚踝处的向上卡托上升一格,这高度就代表垫进了一块砖,膝盖立刻体会到那熟悉的酸酸的感觉,小腿的韧带像被抻了一下,好在柔韧性还说的过去。见我没吱声,问俺想要加几块?有这么上刑的吗?绑在老虎凳的受刑者,自己可以选择吗?就回了声你准备加几块,只要不把俺弄残废就随你便;二块……,这下就由酸变成酸痛,让我皱起眉头;三块……,咬牙;第四块还没到,“哎呦”,剧烈疼痛让我喊的起来。由于全身被固定住,本想将头歪向一边,躲过身后的柱子,无奈脖子被固定,只有将头使劲向后仰着,双手拚命向前意图挣脱束缚,减轻点疼痛。见此状况,他赶紧停止。“那就先这样,不会再加了,你坚持一会吧。“你赶快向下摇,俺快痛的不行了。”剧痛使俺哭喊起来,看俺脑门脑门青筋暴起不停地出汗,知道我疼得厉害,就摇下一格;现在全身都被固定,一点都不能动,大腿、小腿和脚跟的疼痛不断传来;只能仰着头,大口喘着粗气,盼着这痛苦地刑罚赶快结束。看我实在受不了,他又摇下一格,双腿立刻感到由痛转为阵麻木。
$ Q) r/ g: P/ `* b" X 这时又拿起摇把,以为又要向上摇,吓得边摇头边说:“不要了,不要了,实在抗不住了”。他笑着走到后面去摇立柱,从长凳两侧抽出两块木板将长凳延长,立柱摇平后正好嵌入木板的缝隙,俺平躺在长凳上,头在长板凳外面,自然下垂。接下来给平躺休息的俺戴上了一个带扩嘴、夹鼻功能的铁头罩,调整好脑袋的下垂程度、嘴吧的张开程度,再收紧夹鼻器。这时平躺在老虎凳上并被固定得只有眼睛和手指可以动的俺,双脚下还垫着相当于二块砖头高度的T型向上卡托,脑袋后仰,只能张嘴呼吸。这时他拿来一大杯水,对准俺的嘴就慢慢向下倒,无奈地大口大口往下喝,肚子被撑的咕咕响,见又去拿水时俺啊啊地怪叫,他毫不理会又灌下一杯后拿掉扩嘴和夹鼻器,轻轻按压俺稍稍凸起的肚子观察俺的反应。“不行了,再按就要憋不住了”我叫喊着,听到暗语他知道俺的想法,就把俺从老虎凳上放下结束受刑,依旧解下颈箍戴上枷锁押到客厅让俺休息,他去准备晚餐。
% K3 R- x2 R7 W 晚餐后看了会电视,就说玩了一天早点休息,就给俺卸下枷锁换上颈圈,扶到卫生间,帮助俺将全身上下仔细地擦洗一遍。在洗漱过程中央求他晚上不戴颈圈睡觉,他不同意,说是就戴了一个晚上就不乐意了,再叫就让你戴枷睡觉,没办法又要熬苦刑了。晚上在牢房里没一会就睡着了,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什么时间被抱回来都不知道,可能是被折腾的太累的缘故吧。8 b" W: B( N0 k8 F
第三天的感觉就差了许多。晚上没睡好,白天双手老是和脖子被枷锁夹在一起,时间一长就相当疲倦。虽然以前经常被他锁起来,但不像这次是长时间连续的,而且都是重型的戒具,并且睡觉也不卸下。戴着轻型戒具睡觉,虽然限制了部分自由,但影响不大。而重型戒具上粗重的铁链,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负担。
1 j( t$ ]/ a! ]! w6 q+ K 下午又被押到刑讯室,让俺跪在一个矮木刑架前。矮木架由几根横梁和两根立柱组成。让俺头从上横梁下钻过,横梁上的抱箍套着脖子,双手从这根横梁下面伸出,被固定在前面横梁上两个小一点的抱箍里,最后用后面的两根横梁上下夹住小腿靠近脚踝处。等他把俺固定好,转动上面横梁并把横梁下移至低于屁股的高度,这时俺的脑袋就被吊在横梁下面,颈箍上的铁链被锁在前面横梁上,戴铐双手手心向下被前面的手枷夹住,戴镣的双腿被脚枷固定,这是个像狗爬的姿势,上身重量全部集中在脖子和手腕上,屁股翘得老高,别说挣扎,就是锁久了人也受不了。
! L3 B7 {) Y$ I; K 由于是做游戏,他在俺的小肚子下插入一根粗木横梁,托着身体来分担手和脖子的负担。后来知道这根横梁的设计初衷是将其前移作夹乳刑罚使用的。不知道他是要打屁股、拶指还是上夹棍?打屁股到是不怕,拶指?夹棍?想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这小子千万不要手下没数,虽然他不会让俺受伤,但罪可就受大了。他拿来一个小方框,里面有九根比筷子略粗的黑漆木棍,小棍的两端安放在小框的轨道里,小框另两端的螺丝可以调节九根棍子的间距,是他设计的“拶子”。“拶子”连接在前梁上,受刑者的手指不得不伸入“拶子”的缝隙中。固定双腿的横梁上插入三根锄把粗细立棍,立棍上穿着橡皮筋,这又是他设计的“夹棍”。 o, ~/ F( m' {; R9 R: }
俺的八个手指头被套进“拶子”的夹缝中,两个脚踝同样被“夹棍” 套住。这时他蹲在俺面前,拉拉脖子上的铁链说:“小娘子,你怕吗?要怕就喊几声好老公或亲老公,打几下屁股就结束”。既然玩就要尽兴,那怕是付出点代价,何况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那能半途而废呢,俺假装生气看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他慢慢地收紧“夹棍”上端的橡皮筋,腿骨在坚如铁石的硬棍木夹压下,顿时小腿像是断了般钻心痛,俺咬紧牙关挺着,痛头上汗水直流; 轻轻拧动“拶子”两端的螺丝,木夹棍便收紧压迫手指。“啊——”纵然是紧咬牙关,但是当那撕心裂肺的痛慢慢从十指传遍全身,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十指连心。由于手脚被刑具卡住无法动弹,痛得俺屁股不停地扭动。这时他嘴里念叨着上大刑还不老实,看来还要打屁股,说着高高举起用来行刑的木板,但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打起屁股来。
0 j$ |2 x8 U) }. C, U$ W* _ 这时俺的脑门上的汗水不停地流下,如果没有木架的支撑,恐怕早就瘫软在地,就说了声想喝水,这是游戏结束的暗语。游戏中的求饶、叫喊,易被对方误解。听到暗语,他立即结束游戏。 8 r9 X+ f0 p4 W' l
晚上又是早早地洗漱休息了,这晚不仅没把俺关进监房,而且卸下颈箍紧紧地抱着俺,说是下午玩大了点,让俺受苦了,就给俺捶背、揉手和捏脚,瞧瞧,这个臭小子多会哄人。
3 [# C2 u2 T9 P" p- K; ]. i第四天早晨一起来俺就求他别戴枷,让俺好好休息一天,那怕半天也行。戴着重型镣、铐已经过了三个昼夜,主要是没有得到充分休息。超过50个小时拖镣戴铐、披枷戴锁,那些玩艺已经从最开始的好玩,期待,变成了有点不喜欢了,镣铐的叮当声已经不再那么悦耳,有时候真想没有这种声音,现在的镣铐枷锁已经由首饰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刑具。可他仍不同意,说再坚持坚持,明天看情况再说。还要明天?真是一点没办法,又要被锁一天了。( m8 ]' B" m- j, m& S D% Q
下午是受刑的时间,午休后他进监房准备押俺去刑讯室受刑,经过再三请求,同意暂时欠下,以后再补,不过取消放风,戴枷锁服刑。, G1 y! Q% b2 B! U: ~# E+ M
听到这个决定,紧张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主动伸长脖子、伸出双手等他给俺戴上了枷锁,看着他把连接颈箍脚镣、两脚之间以及颈箍下铁环的铁链也一一作了调整,他做完这些临关牢门时说了句,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坐牢。1 ]0 p3 }5 p6 p4 m
独自披枷戴锁呆在小屋里,除了需要方便一叫就到,其它的一概不予理睬。装修时为囚禁我就设计成监房的储藏室没留窗户,狭窄的空间,一伸手就会碰到墙壁,没有一点活动余地,地上放了块画满稻草的海棉垫,几乎占满空间。顶上装了一盏小灯,幽暗的灯光照着四周贴了仿石墙墙纸的墙壁,光滑的墙壁上距地一米来处设置一个铁环,后面墙壁的高处安设一个排气扇。牢门没有真正监狱那样复杂,仅在门的背后用贴纸装饰成铁门。
. `5 p$ g! Q7 Y 没了精彩的电视打发时间,没了舒适的沙发坐着休息,颈箍上的铁链被锁在墙壁的铁环上,只能倚墙戴枷坐在垫子上,双眼望着天花发呆。坐久、坐急和坐累了想动一动, 浑身铁链也悉哩哗啦一阵乱响,由于颈箍上铁链被锁在墙上那个铁环上,脖子被牵得有点不舒服。平时就知道这个铁木大枷重,不知道戴的时间长了这么累,加上没卸的颈箍被枷锁压住肩膀这么难受。要知道这枷锁长约90多公分,宽约50多公分,厚约3、4公分,三个孔边都包铁板,两端用铁板固定,铁板上一个个铁铆钉十分扎眼,足足二十斤,沉甸甸的好象肩上扛了一张方桌,单独戴着它想站起也要费些力气。双手也被夹在这厚厚的枷锁里,下面还戴着一副手铐,铐链时常发出哗楞哗楞的响声,虽然看不见木枷下面的手铐,但知道被厚厚的铐环衬着护具紧紧地箍在手腕上,最少有5斤重。脚镣也衬着护具松松地扣脚踝上,但镣环比较粗,每一个链环都有拇指粗细,起码有十斤重。连接手铐和脚镣之间的铁链被故意收缩成不足100公分,只有弓着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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