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被拽紧的狗链

色狼天王

（一）

2 p) i' B6 x( N　　这一切都起源于我的冲动：培养一个女主人。我在发廊里寻找，萧翎走入了
我的视线。她不很漂亮，年纪看起来三十左右，但当我走进她的发廊，她那种不
同于其他小姐的态度，一下子就激发了我的欲望。她说话殷勤，却夹杂着轻蔑，
+ e$ |3 d1 W) c8 r5 C4 D仿佛看透了我。

　　那家发廊里就她一个人，一般的小发廊都会有两个或三个小姐。交往就这样
开始了。从做按摩开始，之后买她的袜子，跪到她脚下。我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9 ~" Y/ \% T! P* }% @9 h3 ]，学的很快。她的直觉告诉她，对我越是凌虐，越能从我这里挣到更多。她越来
4 Q4 k  {" a6 C5 r; s越象一个职业女王表现的那样，但离我想像中的女主人还差的很远。很多时候她
还是在「讨好」我这个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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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Z$ ?# `( {* d' \: t　　要加强她的主人感。于是我提出要她带我到其他发廊，她装做去做头发，当
着别的小姐羞辱我。萧翎说只能去隔壁那家。隔壁发廊有两个小姐，都很年轻。

　　其中一个叫白颖，是萧翎的同乡，她们姐妹相称。我的事萧翎跟她们不会少
1 z" v6 H! `. ?  c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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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 C; m5 P0 C　　这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因为还是萧翎熟悉的环境。萧翎看出我的不悦，没理
- ~5 g" [5 l( U我，翘起腿慢慢地晃着。最后还是我随了她，萧翎要我先付钱，然后让我等一下
& @" n/ m) g) P4 U，自己跑到隔壁去了。不多会儿，她回来，看我期待的样子，给我锁上了不锈钢
刻花项圈，把钥匙塞进自己兜里，摆出主人的口吻说：「过去！」

' c& ]& V8 l3 X5 b0 s# A* u　　当我脖带项圈走进隔壁的发廊，白颖她们有些吃惊。我坐下，白颖开始给我
; r7 Q' y2 K3 q6 f洗头，问到：「她给你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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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膨胀。过了几分钟，萧翎手拿狗链出
现在门口，哗啦哗啦摆弄着。等白颖给我冲洗完，正擦干，还想象对待平常顾客
; b) T) X$ f  L那样按两下时，萧翎马上走过来，将狗链的一头套在项圈上，拉着我走近里屋，
要我跪下。白颖被她叫进来，她们并排坐在床边。萧翎说：「怎么教你的，对客
% E1 i. |, h* O* E人要有礼貌，吻客人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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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伏下身去。白颖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收了收脚。萧翎拉着我在屋里转
了两圈，又牵着我到外屋，她做在沙发上，要我舔她的脚。白颖笑的很厉害，另
$ A# H( M* Q/ J' p+ E1 h外一个小姐依在门边，有些鄙夷地看着。萧翎来了兴致，问白颖说，外面有人么
3 ]0 V: F$ T2 r' \4 g! P4 B# F，要牵我到门外，虽然当时晚上十点半多了，白颖还是制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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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她们一起调教我是在萧翎的发廊里，我手上套着她的袜子和白颖的凉
2 n7 G4 Q1 ]6 v7 g拖跪好后，萧翎把白颖叫了过来。白颖看到我，问萧翎：那是我的鞋？又问袜子
' B* T% A# i- m是谁的。我爬过去吻白颖的脚，萧翎拉住我的狗链，给了我几个嘴巴：「谁让你
* c- N! ?3 ^" {" H% U9 X: G- Y7 O去的！让你吻了么？」

　　我连忙认罪，谢萧翎的惩罚。这次白颖放开多了，她伸出脚，命令我：「舔
3 w6 N2 K8 |+ w8 c脚。」

　　萧翎抖了抖链子，「快去。」

" i) E1 n: U  v　　调教完后，我拿出２０块钱给白颖，她不好意思接。萧翎要她拿，她很高兴
，收下了。之后我给了萧翎１００块，萧翎问我：「你狗体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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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指我一直跪爬在地上。我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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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现在叫我狗奴，她觉得叫脚奴有点别扭，提出叫我狗奴。

' u- t4 ~6 g1 j$ z　　几个月来，萧翎的主人架子越来越大。当我再次提出一起出去给她买鞋，但
她要当众羞辱我时，她痛快地答应了。进了鞋城，转了老半天，萧翎都说鞋子不
3 H2 O2 g5 @' u$ d6 W好看。我看出她是放不开，但若一直这么下去，就真成了逛商场了，心里也急起
来。不过我克制了自己，我对自己说，若想萧翎成为真正的主人，那么我就要从
" h4 H7 r( S' E, b, v: r平时的言行去给她这种感觉，培养她的主人潜意识。如果到头来她还是当我为她
的主顾，我的培养计划就失败了。很快，整个鞋城都快逛完了，我失望而又无可
奈何之际，萧翎在一个摊位前站住，拿起一双鞋，说了声「试试」便一伸脚，对
我命令：「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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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突然一举，倒让我有些慌乱，但一瞬间，心底涌上了极度的被羞辱的快
感。我蹲下去（应该跪的，但我……唉，刚才还埋怨萧翎如何如何）给她解鞋带
。可能是紧张，费了好大劲才脱下萧翎的凉鞋。我心里通通的跳，能感到身旁摊
0 G! L# w  T* y主及几个客人异样的目光。伺候萧翎穿上新鞋后，她走了两步，问我好看么。我
回答还行。萧翎想了想，说不太好。我于是又蹲下给她把鞋换回来。哪知道，凉
鞋的鞋带却怎么也扣不上了。萧翎只好自己蹲下身，说也奇怪，她一下就扣好了
. `. P. [; Y0 S; o! Z1 s! m7 W3 X。

　　萧翎跟我说她没结婚，我不相信。她这个年龄根本不可能。但我不希望她的
老公也来到了同一城市。于是我暗中观察她的发廊。萧翎一般晚上十一点左右关
门，好几次都有一个男的进去，锁了门，拉上门帘，然后熄灯。我担心的事终于
; j9 X! @2 Y9 N' P$ t得到证实，心里非常懊恼。后来了解到那个男的不是她老公，那两个发廊都是他
的房子。我心安一些。但忍不住还是在一天早上九点左右，发廊门打开后，那个
男的刚离开，转过街角，我就闯了进去。屋里的浑浊空气还没有散尽，她正在拖
地，看到我进来，有点吃惊。我没好气地问：晚上睡的好么？她愣了一下子，脸
上很不自然，突然把拖把往地上一扔，「给我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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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转身往里屋走。我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火气正要上升，但马上被莫名
9 ]( `7 n$ b) H' |; }) A: L- X# Z的快感压抑淹没，这不是我要的主人么？我俯下身，快速拿起拖把卖力地干起来
。听到我拖地的声音，萧翎换了笑脸走出来，问我吃过早饭了么。显然她也担心
我真生气不来了。我可不想她刚培养起来的主人气质被泯灭，卑恭地说：「主人
  ^: N* H. Y  L) Q1 \9 i3 i0 n，是狗奴该死，求主人别生气，求主人惩罚。」

. M+ k$ y) {0 X7 ~3 [　　她得意地笑了。

. u: h; ^9 x% {% p  ^" H7 s　　我跟萧翎之间的规矩也越来越多。原来我到她那里，不调教的时候都坐在沙
2 f$ X: ~- X% L9 m3 w9 t发上同她讲话。现在变成一进门，如果没有别的客人，我就要到墙角跪下，而她
* }% j9 B8 B. Z0 l7 J则坐在沙发上。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也不断改变，从「殷勤」的欢迎，到淡淡地迎
* f+ \% V! ?9 Q4 m/ @3 z接，再到她不高兴时根本就不理我，要我一直在那里跪着。出去的时候，如果我
们两个人，我要跟在她后面；如果白颖也去，我要跟在她们两个的后面。她们买
0 G2 V: |% o0 \2 }$ c3 j/ w3 \了东西，都是我拎着。这些规矩都是我先提议的，萧翎开始还不习惯，有时觉得
繁琐，但日子长了，她倒变得很严格起来，我稍有懈怠，脸上都免不了挨她的鞋
3 g+ \  x" b" T底。她发现在这些规矩下，我变得更顺从。以往她会陪着笑脸要我照顾她的生意
，现在我去她那里倒是她给我的恩赐，而我给她钱是理所应当的，这就是规矩带
来的变化。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定计划时，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平衡，
既要培养萧翎，又不能很快就失控。起初去她那里是十天一次，随着她迅速进入
角色，我也陷的很快。频率由十天变成一星期，又缩短到五天，三天，直到我跟
4 V; a- i1 u) ?, Y7 T" i& ]她发生第一次争执。

　　那天萧翎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跪着给她按脚。她笑着说：「这星期六是我
的生日，你送给我什么？」

9 g* G$ X3 i, f2 |" h6 V9 Y+ r* `　　我听了一怔，我知道她在撒谎，因为我从白颖那儿打听过她的生日，为了提
9 i9 z- J9 I% a- I7 G前准备礼物，到时给她个惊喜，让她高兴。她见我没立即应声，有点不高兴，嗔
怪道：「说话呀！」

　　「我」给我买个白金手链。「萧翎命令的语气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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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 g# j4 a0 i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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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反驳她的，但没说出口。

, Q, s* L6 b2 y" D　　「礼拜六你早上过来，我带着你去买！」
/ Q7 g/ _) @) A# w' f, |) [7 C# }' m9 V
, T0 H/ Q" r. Z　　我们一同出去，已经从最初称呼萧翎跟我出去，到我跟萧翎出去，到现在的
5 r( @& C4 ^" k+ y. ^9 E5 U( l萧翎带我出去了。萧翎说，我是狗奴，只配爬在她的脚后跟，当然只能是她带我
8 b- B4 Y) R8 ~; u或牵我出去。
: P& A0 O" P# @4 z" _+ B
2 S: Z) h& E( r9 m4 v% H　　我诺了一声，萧翎也根本没管我的反应，呵斥了一句：「按重点！」

　　就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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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d% a+ f1 A& n4 S5 _　　星期六，我放了鸽子。其实我很早就去了发廊，门还没开。通常萧翎要我早
上去她那里，都不说时间。但她开门的时候，我一定要到。若是她晚上陪那个男
. n2 w& f6 c! O' L人睡，九点多才开门。若她自己，有时七点就起了。所以我六点多就得提前去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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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我忧郁过去不去，理性告诉我一切走地太远太快了，我应该适当控制一
  h/ [* p, q! f3 X% T- P) n5 D下，但早上还是不由自主早早来到发廊的马路对面。等到八点三刻，门还没开，
; Y: ?/ q$ b7 p% N  Y我知道一定是那个男的在。一股怨气油然而生，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虽然我马
; U% B- f1 v4 K  v上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说自己的主人，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么，但还是下了下决
心，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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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 k  u% U' R# T; }$ m6 c　　不知道那天萧翎等我不来是如何发作的。我索性不管了，之后忍了两个星期
没有去她那里。我觉得她一定会先给我打电话，毕竟我不去，她哪儿那么容易挣
! _7 V* Z% }5 O: c4 T: O钱呢。可她没打电话。倒是我担心起来，实在忍不下去，终于去找她。晚上九点
( e' a* W! y0 X5 ]) Y多钟，我先隔着马路往发廊里偷望。屋里灯火通明，萧翎正给人洗头按摩，虽看
8 Q2 d& k' Z& U6 ], B+ R+ j不真切，我能感到她在陪着笑容，恭维客人，象我当初去她那里，她对我一样（
" K  a2 ]3 w1 g0 }2 O8 Y' V+ V2 q虽然我当时感觉她好像看穿了我，夹带着轻蔑。其实后来想来，那多半是我自己
的感受，并非她的表现）而现在，她是如何对我的？我是什么「是我脚边的一条
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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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我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伴随而来是下体莫名的兴
2 y, p5 e; c8 P+ S9 @5 V奋，呼吸急促起来。
+ I6 o  n* i# b( l+ B7 \" D- _9 N; M7 D
& F: t/ B/ u/ K! B7 ], f　　十几分钟后，洗头的人付了钱，推门走了。萧翎翘着腿坐在沙发里，等待新
5 H8 ^+ _- f. U( Z的客人。我快步奔过去，可到了门口，心里砰砰跳的厉害。一咬牙，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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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只敢跟她对视这么一下，就低下了头。我跪到
墙角，叫了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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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A/ n- Q% h　　萧翎哼了声，站起来就出去了。我不知所措，跪了会儿，见她没回来，就站
- `! D; U9 C/ u. q- a& [2 N起来坐到沙发上。刚坐下，门开了，白颖出现在门口。

　　「谁让你起来的？」

　　白颖走过来，责问道。

5 X8 h" W! h2 V　　我慌忙重新跪好。白颖一屁股坐进沙发，顺手拿过张板凳，摆在我面前。我
以为她要我坐在凳子上，直了直身体，想起来。白颖却又拿过个靠垫，斜躺在沙
+ S  s7 u4 V& }5 R# m3 S发里，踢了脱鞋，把两只大脏脚搭在凳子上，摆在我面前。

: U/ f) I& J# c: I　　「是不是几天没来，都忘了？」

/ v9 m; z- T. ^9 u# j　　白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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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没等我答话，白颖拉长了声音说：「你来按摩的吧？」

( q! _1 P7 _% C8 W& r. a'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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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申辩。

　　白颖没理我，摇了摇她的脚。我不敢怠慢，要给她按脚。白颖笑了一声，但
马上收敛住，厉声道：「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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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了手，把脸贴近她的脏脚。哈哈，白颖发出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算了
# Q9 i- Z4 L' n  [) i，算了。用手！你也不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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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她按脚的时候，白颖说萧翎真生气了，还说我来把她们的生意了都影响
# W" L1 Y/ K- H2 R# T; u了。她说萧翎当我的主人，闹的对客人说话也经常没好气地。白颖说她也一样，
觉得没法伺候人了。她责问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对待主人的态度么？我听
着她的训斥，诺诺连声。最后，白颖问我：「你怎么赔偿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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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7 e+ H- D4 n4 H. E　　我连忙拿出１５００块钱，说这是给萧翎买白金手链的，还有这两个星期的
! [/ [% X8 G! g9 ?% Y' G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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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接过钱，笑了一下，但转脸厉声说：「一会儿姐姐过来，你只能好好认
* t0 ?# M8 L/ h3 {; @1 a( X罪。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抵罪了，不准提什么臭钱，把自己当成个主人，让姐姐听
了伤心，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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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C: [1 F" A* K　　我当然不敢违抗她。

# k1 h* H9 G' r+ |　　白颖走了，我跪在那里没敢乱动。过了一会儿，高跟脱鞋的声音传来，萧翎
回来了。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怎么给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我忙起身去扶
2 }% X; @" U- `  U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墙，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钱散在地上。我连忙捡起来，递给
她。她接过钱，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谁让你站起来的？」

% g* a" l, M3 T% v　　我连忙回去跪好。

　　萧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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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x. Y9 P5 O) u　　（二）

　　萧翎与白颖白翎走了，我跪在那里没敢乱动。过了一会儿，高跟拖鞋的声音
传来，萧颖回来了。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不知怎么给拌了一下，一个趔趄。我
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墙，站住了，可手里捏的钱散在地上。我连忙捡
起来，递给她。她接过钱，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谁让你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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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回去跪好。萧颖走进里屋，片刻又走出来，在沙发上坐下，象白翎那
样，顺势将脚搭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她也不说话，就轻松地活动着穿在凉拖里的
脚。猛然她使劲一抬腿，把一只鞋踢到我脸上，问了一句：「你给了白翎多少钱
( T0 V$ ~9 o, b% _6 D3 O. b1 k3 D# N？」

　　我一直在准备回答萧颖的责问：我为什么那天没来，还有这两个星期跑到那
里去了。但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翎刚才的话清清楚楚，不
' |5 ^) M# M* Z7 U. F准提钱；而现在萧颖问，莫非她们之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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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 @4 n6 B  t　　说到这里，我想介绍一下萧颖、白翎和我之间的关系。在我同萧颖的主奴关
: E! U# T3 z3 _系飞速发展的同时，白翎也逐渐成为我的主人。萧颖说的明白：她是我的主人，
我要对她完全服从；白翎是我的小主人，我也要绝对服从。很多时候萧颖就让白
翎来调教我。起初我有些不情愿，觉得她这样做无非是想多赚钱，但随着萧颖在
8 h; e7 a" s, }7 j, L1 ]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在我眼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她的话就成了旨意，我只能
- `- B; F. U5 }) o  O3 m9 {' N去服从。白翎呢也不是第一次调教时那个拘谨的小姑娘了。她很机灵，什么责罚
) j, w) _  E/ n% j、羞辱学的特快。她看出我对她心里不服，只是有萧颖压着，我才不敢违抗。但
  N. r2 o& t* W5 ^她不露声色。一次外出吃饭，她特意领我们走进家很小的偏僻饭馆。点完菜后，
旁边一桌人结帐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个客人。服务小姐端上了第一盘菜，萧颖说
4 e: ^9 Z) E6 \6 ]6 _( u: o9 C吃吧。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炒的可真够差的，于是说了句菜不怎么样。白翎瞪
了我一眼：「谁让你吃的？」

" y& i) X9 S7 y# Z* s: }(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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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5 z4 W6 s, Z8 ~, v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抢上一句：「以后吃饭有个规矩，姐姐和我先吃，没让
你吃，你就得等着，听到没有？」

　　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我的火腾地一下上来了，没好气地顶了她一句。

8 ?  ^* E( s2 {1 c5 K. S5 z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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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提高了嗓门，「别忘了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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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J/ p8 ?8 q+ Z　　什么两个字她故意拖着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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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k+ b. a: u$ x1 y! ^　　看到服务小姐往这边看，我不服，可也不敢再争下去。萧颖也说算了算了，
7 j: K  y( L4 C8 u对我说：「以后就听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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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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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o. |- r0 i! V6 Z　　我对萧颖小声说道。

　　「还有呢？」

　　白翎看我不再顶了，更来了劲儿。

　　「是，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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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讪讪地答道。

　　啪！重重的一个耳光，把我扇在地上。白翎的这个突然举动，也让萧颖大吃
一惊。「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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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命令我。她从包里拿出不锈钢项圈，啪地锁在我的脖子上。

　　说来奇怪，对于白翎的责打，我不知如何反应，乖乖地听任她又给我套上狗
$ C1 v. I" i- d8 ^0 f! E1 x- T链。

　　她把狗链往前一扽，用一只脚踩住，迫使我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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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看！……看啊！……」

5 X4 o4 D9 D$ L9 G" R3 Q( A　　我能听到店员的唧喳。被扇的脸火辣辣的隐隐作痛，眼前是白翎穿着高跟凉
- Y8 q. Y9 \& T! X- q鞋的脚。在示众、疼痛和羞辱的综合作用下，本来应该发作的愤怒完全演变成不
& q$ ?# F2 v5 K5 o- [8 J5 ^可抑制的快感。我看着白翎的脚，精致的趾头被薄薄的丝袜裹住，是那么高贵美
# D* Z# I' A% s' z+ P3 ?+ X丽。我努力克制着才没有冲上去狂吻一阵。

* N' o' y% w7 J) o! d1 C) e, q) N　　白翎仿佛看到了我下体的躁动。她把踩着狗链的脚收了回去，在椅子上重新
坐好，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不慌不忙地说：「想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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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

5 O2 g! T: }6 U2 e$ g* ^, S( r　　我连忙答道，声音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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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 D7 ]( j6 c' _9 D) z; o+ f. {　　「想什么？」

　　白翎故意又问，「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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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G6 j4 A( ^4 d　　「想闻主人的玉脚。」

) v( |/ G4 b  A! M$ e' h　　我也顾不上别的了。

3 x* U7 o: \* w4 w　　白翎拉了拉狗链，我知道这是她的恩准。看着我闻舔她的脚，白翎嘻嘻地笑
着。她对目瞪口呆的店员说：「这是我的狗奴。就是贱，原意花钱闻臭脚。」

6 q& q; {4 B8 F+ z% k$ s! D　　「好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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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白翎的一番当众羞辱，我反而舔地更起劲了。

& X- t4 @5 U4 @+ b; A" r4 r5 B: c9 Q　　「行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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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不耐烦地把我踢到一边。「还得吃饭呢。」

  {+ m  b( t1 A5 f8 y9 L　　她把狗链的另一头锁在桌子腿上，对服务小姐说：「我们的菜还没上齐呢。
; t! Q5 M  `5 S6 h' M  E」

　　然后大大方方地同萧颖吃起来，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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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X3 P3 }& k9 o　　吃到一半，白翎伸了伸腿，「吃的还挺热的，」

　　她对我喝令道：「把我袜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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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慌忙伺候她把袜子脱下来，再把凉鞋给她重新穿好。白翎拿过刚脱下的短
丝袜，「张嘴，」

. W. q8 Q- g9 Q: p! j' q( D, o　　把袜子塞到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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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T$ r) l3 s　　萧翎与白颖结帐时，白翎对服务小姐说：「不这样管严点，他就到外面沾花
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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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7 W8 n. `: k6 T- ~5 r3 a　　「啊，是这样。」

/ F* {. O" G# y* L# ^1 O　　小姐迎合，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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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8 S) ]# Q. A5 M3 x3 ]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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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1 i$ @( M& K　　这以后我对白翎就多了十分的顺从，她呢看起来倒没多大变化，每次见到我
还是嘻嘻地笑。可我对她的吩咐从不敢掉以轻心。今天她厉声喝令我不许提钱，
& L% B, K) r! ~8 k% V5 r* X而萧颖张口第一句话就问我给了她多少，难道白翎……对啊，我猛然想起刚才替
萧颖从地上捡钱时就有个七八百的样子，「我……」

　　我张了张嘴，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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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萧颖却猛然把脚从我面前移开，匆忙说了句：「快起来，你到外面等。
% X0 u! v6 x* X% M+ o  f」

% Z' w- v5 y% C: K; {5 J　　从我和萧颖的主奴关系确定下来后，她就渐渐地不把我当客人对待了。每次
+ @& u) f5 R9 j; r有别人进来，萧颖就把我扔在一边，去迎接客人。我呢，要在门外等着，等客人
$ [5 T2 k% z) h/ F0 s" H走了再回来伺候萧颖。所以，当萧颖一句起来后，我马上站起身。门开了，一个
# t3 P: b( R9 {; r1 x1 k8 S  e中年男子走进来，萧颖满脸堆笑迎上去，我装做一个刚接受完「服务」的客人告
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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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十几米，在路边站住。这样我可以看到进出发廊的人，而又不会引起
7 u) X6 C3 P5 \" A  C别人的注意。一会儿该怎么回答萧颖呢？我心里盘算着。如实说吧，白翎那话的
# |9 p; F2 ]* S意思就是不准我说。可我就是想替白翎遮挡也不行啊，谁知道她给了萧颖多少钱
$ e, L9 t% _! X$ L. b: }。

8 x9 P1 k/ }1 l4 W. f/ }' l9 E$ z　　想来想去，下定决心就如实讲。

. D- {9 r9 n$ ?) N+ H3 h　　没两分钟，发廊的门就打开了，刚才进去的客人迈步出来，身后还隐约传出
! {! a$ S& h2 j7 H7 C萧颖「再来」的声音。看着那男人走过两个门脸，经过白翎她们的门前，往里张
望了一下，但也没进去，继续往前走。不久闪进了前方第四家发廊。这第四家发
廊的小姐长的最好，所以光顾的人也最多。我知道萧颖没有做成生意，快步奔了
( [# O8 E. a7 I5 q' T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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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w) F$ r8 Z$ x3 a3 \　　推门进去，外屋没人。里屋传来萧颖的脚步伴随着柔柔话语：「还是回来了
，我给你便宜点，一定给你按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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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8 V3 u+ j　　她把我当成了刚才那个男人了。看到是我，她马上变了脸，端着架子往沙发
% C; `9 D8 S* ^/ ?* l里一靠，翘起脚往凳子上一摆。我连忙跪在她的脚边，地垂下头。
7 M, Q+ {3 U! ^1 A) L+ K
　　「还要请你你才按啊？」
( @) u) d# W  |: g
2 _! ?7 ]: y7 u6 {9 [　　萧颖不耐烦地骂了句。

　　「狗奴该死」我知道她是让我给她按脚，不敢怠慢。正欲将她脚上的凉拖脱
下来，她又没好气地说：「谁让你脱了？」

4 Q- v* {0 R- H" P: p( _" k　　我无所适从地跪在那里，不脱鞋怎么按脚啊。

% Q8 _0 S/ [8 W6 [5 A8 J% |( v  ]　　正在这时，白翎拉开门走了进来。「还跪着呢」她笑呵呵地说。我没敢说话
，萧颖也没答腔。白翎觉察出有点不对劲儿，她走到我面前，背挡着萧颖，「我
0 |  ^" F. @9 ?, r0 z2 c6 l不是让你别惹姐姐生气么？你这个狗奴，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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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6 R' t$ Y- Y0 f　　她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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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我看出她一定以为我说了钱的事，慌忙解释：「我不敢。我是按
$ U9 E! i- ]' T0 i! ~% ]照主人（指白翎）的话去做的。主人（指萧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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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掐我的脚？」

　　萧颖的拖鞋狠狠地甩在我脸上，打断了我的话。而我哪里敢掐她呀，因为她
让我按脚，又不让我脱鞋，所以我的手一直摆在她的脚边，可碰都没敢碰她。
7 ~# s% F0 j. I
　　「问你什么？」

　　白翎追问。

　　「主人问我这两个星期跑哪儿去了」我领会了萧颖的用意。「我正要向主人
: k2 ^" ^4 ~0 E* K5 J) W, w6 Y/ h请罪，就有一个客人进来了。我就出去等客人走了，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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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明白了，萧颖是因为被客人「甩」了一下拿我撒气。她也知道象萧颖这
2 I, A0 u# U6 A样的成熟女性，的确有些客人喜欢，但还是年轻更吃香。要不然萧颖也用不到跟
发廊的主人睡觉，不就为了少交点「台费」么。

) ^# O: @+ a+ v6 F/ e" T　　听到我这么一说，萧颖似乎也松了口气，估计她也不想白翎知道她问的那些
0 k; T  M) V/ Z& C$ m! a6 W话，影响姐妹感情。「连个脚都不会按」萧颖嗔怪了一句。
# K- ?# p' P1 y' N9 l* _% k: V1 F
8 v5 Z2 N- D# V8 `* k# T　　白翎打开抽屉，拿出不锈钢项圈给我带上，锁好。用狗链一拉，「过来，好
! A' X/ M  T+ ~9 b$ ~' S; L# [好教训一下你。」
% M2 l, z! M, Y; P; u
　　她拉着我走进里屋，往床上一座，抬起左腿。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连忙凑
近用嘴脱下她的拖鞋，叼着送到她的手里。白翎抓过鞋，噼、啪左右开弓，着实
  \7 `! v9 T& D地在我脸上抽了五六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嘴！」

% `4 R7 m/ v) O　　「狗奴不敢，谢主人惩罚。」

! n' O+ I6 a- i" C' Z' e; c　　挨完了鞋底子，我还得谢白翎。

/ g3 |% d7 n" S6 ]4 H　　她把鞋往地上一扔，又命令道，「舔脚！」
, u* @: R6 M/ P9 W
$ j( {& J: Q* H' ~　　我不敢怠慢，忙跪伏下去，舔她的脏脚。过了一会儿，她抬起腿看看脚底，
" W3 v' l8 i- H! A7 d. r「还挺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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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把脚放在地上，故意蹭来蹭去，然后往床上一躺。我跟着跪爬到床尾，
继续给她舔脚。

8 {! e+ g( N: n3 q" Q" v% {& @　　「姐姐，你也过来舒服一下」白翎哼着歌曲，招呼着外屋的萧颖。

　　「来人了！」

　　白翎正享受着，还不时教训着我，萧颖打断了她。白翎一下子坐起来，也让
6 `% G- d% k/ x5 Q" m0 u1 D我快起来。而我的狗链刚才被她锁在床腿上，她不开锁，我哪里站的起来。她慌
慌忙忙，却找不着钥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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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与白颖萧颖，你看到钥匙了么？「白翎发急地问。
4 u/ H, p. C  N( b$ E: F- P- r
$ X) C  |' z6 C( I# D* j/ g　　「你上那么多锁干什么？」

　　萧颖埋怨道。她走进来，不过很镇定，她看了我一眼，说：「你爬到床底下
- K2 E( L2 J$ g3 F，不准出一点声！」

　　因为脖子被狗链栓在床腿，我只能倒着往里钻。白翎嫌我动作慢，一个劲地
: {' @' S0 V" s! W- R8 O" A用脚踢我。我爬进去后，她又用脚把狗链使劲儿往里踢了踢，再把床单往下拽了
拽，便和萧颖迎了出去。

　　「来了。」
8 N0 W8 q3 t7 I) g& s# K
& L! n: @; T. E* p. m9 h( i3 w7 T　　萧颖笑着问候进来的男客。

　　「你们这儿理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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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的明知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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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洗个头吧」萧颖说，「要不做个按摩？」

! ^. o4 \# y/ E( N　　男的仔细地问了价钱，装作随意地说：「先洗个头。」
+ D" Q3 R- a, O7 H
　　「先生头发还不错」萧颖奉承着。

; n  q! C! I2 d# X/ @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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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爱答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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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本地人吧？」

3 p# n# J# w# G8 p% b　　萧颖又没话找话。

( z0 x, y% v, I, p2 C4 o% X　　「你是哪里的？」

* n  w" g, y  Z, \4 O　　男的反问。
8 g& m0 f" z5 {6 U7 G4 [
; N3 @' w. ]7 E+ g1 ]　　「湖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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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C  \) x! B3 e　　萧颖忙回答。

　　「你们都是？」

　　显然男的在问白翎。
9 k2 l% Y9 @- `8 Z: v
% b) d9 ~2 q9 @! i, I　　「是。」

' ?/ ^+ w. [% s0 X6 I; k　　白翎想搭腔，可被萧颖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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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没往下接，不再说话。谈话自然就进行不下去了，整个洗头过程中也就
两三句地搭讪着。
! l1 K9 F& p$ X! z
　　冲洗完后，萧颖开始给他按头，「再做个按摩吧。」

$ B; U* [2 [& h: l$ S& t　　「今天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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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显然在搪塞。

　　「你就做一个吧，今天都没生意。」

　　萧颖半撒着娇。
4 T7 ?% j0 A$ x" u9 C: a. N6 d
$ a; d& P. v& g% C　　我蜷在床底下，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心只盼萧颖早点打发走那个男的。谁承
% |* J' ?4 p! m6 p3 f; E  N想她不住地拉他做按摩。钻的急，姿势难受，想舒展一下，又怕碰到床下的东西
0 l: G. F! A, V! f: P" @6 L发出声响。肩头怎么也有些痛？一定是刚才白翎把我往里赶的时候，下脚踢的。
) J* j, s/ r; `6 n+ ^
+ c2 ?2 f7 j; k; K2 A　　不敢活动身体，就活动一下面部，啊，两颊酸痛，挨了鞋底子就伺候她舔脚
) U% B9 C5 p( X!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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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心底不禁涌上一阵幽怨。

　　「照顾一下生意。」
' R' R3 z/ r5 k, J, C
　　白翎也插了话。

　　男的还在推辞着，可一听就知道是故作姿态。果然，最后一刻，他随萧颖走
进了里屋。

　　萧颖拉过张凳子，刚要动手，那男的说：「让她来行么？」

( x- k4 p* j2 d- _　　虽是问话，口气却象命令。我看到萧颖的两双脚使劲扣了一下拖鞋，无可奈
何地叫道：「白翎，你给他来做吧。」
0 Z- ?. G- q1 ?: }6 c! H% p6 x9 c1 Z" W
　　刚才我还心怀幽怨，可听到萧颖一心讨好逢迎，却落个无奈，被人呵退，心
里又无限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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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  C* P& b1 O* x8 p: J) ~+ y# F9 t' l　　白翎的凉拖走近，可能男人拉着她的手，她坐在了床上。

　　「来，躺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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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进一步要求。

　　白翎的脚犹豫地动了一下，从我的眼前抬起来消失了，留下一双高跟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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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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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传来男人动手动脚的声音。

- ?4 |7 }1 H* e( {/ i0 @　　白翎半推半就，「我先帮你捏捏」男的没有拒绝。一番拍打之后男的示意干
: o8 j1 R# j, g* [' G& J那事，可以加倍给钱。白翎说这里不做那个。男的没理她，更加肆意起来。白翎
说现在查的紧，不行。男的透着有点心虚，不再坚持，说既然不做，他就要走。
$ \: m0 Q$ |- e' S# o
+ @( O1 v7 f  U6 _( \3 b　　我在床下听说他要走，一阵高兴。心说，白翎赶快让他走啊。
0 R7 `$ |. J1 @8 M+ }
. o6 J' e# i: Q# u; X2 o# b# i2 F　　「我给你打飞机吧，一定让你舒服。」

　　可白翎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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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双脚又上了床。呼啦呼啦，弄了半天可好像没有战果。白翎和那男的都着
" W# e- u) Z/ q急起来。白翎的脚又放回到床下，踩在拖鞋上，估计在加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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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k+ z- Z0 g- ~; U  r" S　　「算了，算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生气的制止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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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
8 D0 }- F; Q5 {# u% r
/ A: f$ A7 c; l7 h$ T/ B1 J( }0 q2 |　　白翎也有点累了。

　　「要不，再多加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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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J2 D( \9 k　　男人还是想干那个。

　　「我们这儿真的不做那个。」

　　白翎的拒绝让那个男的有点恼了，「ＣＡＯ，本来来这儿舒服一下，看你这
3 L5 H* a2 I" c搞的。」
$ k5 l! o+ W  Y! I7 E) V
　　听到男的呵斥白翎，我心里有些窃喜（该打！谁让你不让他走的？现在该结
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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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帮你再按按腿脚，等休息一会儿再来？」
. N/ g# f5 U0 S4 y1 K5 z$ [
, f, |, @7 N7 |: ]: i0 K　　萧颖急步走了进来。

　　「是啊，帮你按一按。」
2 a5 N& H, _: |: z. E( |
6 U. s2 g; A( Y" z1 k　　白翎也陪着笑。

　　男人嗯了一句，又躺下了。看到白翎的脚移到床尾，坐在凳子上给那人拍打
起来。萧颖的脚走到靠近床头的椅子边停下，开始给那人按上身。

　　我看着白翎的脚，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玉脚，想象着她伺候别人的样子……
7 D+ d! S5 i* u5 J
6 C2 K4 x  Y3 P0 t' {# U1 d　　唉，她一定体会我对她们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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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舒服地享受着，似乎在对萧颖说：「手艺不错！」

　　「就是，一定让你舒服么！」

$ y( K0 R3 e- D　　萧颖笑答。

1 z, w/ }1 D. s. z8 @　　「怎么样，我付三倍的钱，你们两个一起。要不，３００？」
$ J4 E$ v3 A' K) I$ n/ q5 ?/ W2 }6 H6 k
( \5 E. E8 q+ @9 {+ F. I　　男的居高临下。
7 H/ ?' N: n, l- K" c0 @
　　「你变态呦。」

% U( T2 N7 V6 g　　萧颖半开玩笑地拒绝。

+ Y7 I% _. z( ]- C% X+ b　　「怎么？还怕难为情？别不好意思嘛，你们爽我也爽。」
4 B! W6 Z  J0 M6 ~6 M  @2 T
' K4 ?0 Q3 f" p　　他好象动手在扯萧颖的裙子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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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9 j: A4 y" g! i' @! @　　萧颖似乎在抵抗他的手……
2 ~7 Z. n8 B" f& Z( {! g/ n- [
' V0 L/ {0 A1 s% V, W　　「ＣＡＯ」男的挂不住了，「你敢抓我。」

　　「对不起，指甲不小心碰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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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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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平息一阵，白翎继续给他按着。「我再加５０……」

! y! a8 n$ x! {　　男人象施了多大的恩的口气。

+ f7 @, L8 `- t8 _  k; p- M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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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X- O& ~. F, g& ~  ?% q8 y4 s2 l　　白翎断然地说。「是，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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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W! \8 ~7 D5 P% g　　萧颖也干脆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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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C2 T% v4 k3 E　　「不就是个小姐吗？假装什么清高。」

　　男人恼怒，「去！」
( X* V1 X! C$ n* d3 L" f: _6 X  @) W2 q5 D
* g7 I, B) A  T5 Z) R, |- ^' b2 O　　他一脚蹬开了白翎，因为我看到她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差点摔倒。

" a2 h2 b& g/ ?& v9 q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从起初的窃喜，到逐渐感到愤怒。当看到白翎竟要被他
- \) t) f7 o! I8 u, ^踢到，我按奈不住，呼地从床下钻出。男的也下了床，提上裤子正往外走，扭头
看到突然出来个人，吓了一大跳，估计也没看清我锁着狗链，就跑到外屋了。而
我，当然也追不了他。

　　（四）

1 U$ }. Y* ]6 s, k' x1 i　　萧颖和白翎也被我惊呆了，猛然才想起那男的还没付钱，便要追去，可那人
早已摔门而逃了。她们骂骂咧咧回来，白翎看到我站在那里，由于狗链的限制还
% c9 c' p" ^/ r$ S9 v不能完全直起身，哈哈笑了起来。萧颖恼怒地看了她一眼，两个人在床边坐下。
" v' @2 P. L) R6 z- [$ {& V
! o0 f" G5 [) H* a# `, |) l1 Q) V+ F　　此时我的火气也消了，身体冷却下来，急忙爬过去，端端正正地跪在她们面
7 t5 X2 u/ F2 x6 L( Y& N& j前。
  y' a( }2 O: |+ A9 f# ^
+ L! C9 a5 |- }! x6 G) C) X" h　　沉默片刻。「真贱！」
: ]3 |$ @, w6 l! b
7 g) }1 n# t. [" X/ |) o( q7 @　　萧颖恨恨地骂了一句。

　　我的心嗖地收紧了。不知道她指的什么，不敢出声，只是低垂着头看着她高
& v$ D4 B1 U  u3 P/ m跟拖鞋中的玉脚。

　　「谁让你出来了？你是不是想看我们的笑话？」

) _6 A  ?8 |$ c6 K4 ~  ?( j5 f　　萧颖恼怒的不仅是没挣到钱，更重要的是她忽然觉得让我看到了她们的表现
& A; K9 C0 [* P0 {' ~。「狗东西！」

　　萧颖骂着，猛然抬腿就是一脚。高跟拖鞋重重地踢到我的脸上，我摔倒在一
6 R2 X% R8 j1 ~$ P旁。但马上又爬起来跪好。

　　白翎也感到一股羞辱，但羞辱她的人同样不是那个男的，而是我。「谁让你
躲在下面的？」

　　白翎也要往外发泄。

　　我哪里敢回答，是你把我锁在那里的啊。而且刚才是那男人羞辱你，我实在
, _; `, M" a: F1 F* n& f是看不过才出来的。
4 C5 _- V" c) V7 k9 S- D6 X; d
　　白翎嗖地一下把拖鞋从脚上踢飞，打到对面墙上落下。我的思路被打断，习
惯性地飞速爬过去。这种踢鞋叼鞋的游戏是白翎平时喜欢玩的，她每次都把鞋一
/ c1 X. x" j2 \  V# ?. C& f踢，我就要马上爬过去叼回来。我忘了自己的脖子还栓在床腿上，被狠狠地拽了
* e2 V7 ?9 G  u# t回来，疼的我一咧嘴。但我仍使劲挣脱着，要去够墙根的鞋。

　　「哈哈哈……」
* R- [5 m0 f+ j( o; n2 o% y4 c: _0 e
　　萧颖和白翎放声大笑。「啧啧」白翎发出逗狗的声音，我慌忙爬回到她脚边
。她抬起脚，我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用嘴脱下她的鞋，叼到她的手里。

　　「看你还敢不敢！」

1 a, G! ^$ V5 m9 @8 ?* U  A　　白翎用鞋在我脸上重重地抽了两下。萧颖也脱下脚底拖鞋，两个人一左一右
打了个开心。

　　发泄一通，萧颖和白翎感到累了，双双躺在床上。「舔脚！」
+ y! g$ e% z0 b" E1 f
0 q7 |0 l5 s# @6 Q  ?　　我顾不上两颊的疼痛，卖力地伺候着。片刻宁静，只是时不时「轻点」「重
点」的呵斥声。
- D& A: \& x( N/ t6 A: ~
1 |/ a+ J9 p% a8 M　　白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萧颖：「他晚上来么？不来咱们去么」萧颖说：
「唉，都忘了这事。」

　　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第一遍没人接，又拨了一遍，通了。萧颖柔柔地说：「
6 C  w: ~. d- y, x" ^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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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萧颖啊啊地应承着。

; ~/ s2 w& ^8 E" r7 }　　她们要去哪儿呢？我心里想……

　　是同乡聚会？晚上十点多了呀。姐？不过发廊小姐们姐呀妹呀的都这么叫…
' D! ^$ s+ U5 T  `  T…住嘴！敢这么称呼主人……」

  @9 Z2 s, [# G2 A  D! V　　我一边舔着萧颖的脚，一边猜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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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 _9 L/ T" J) _　　挂了电话，萧颖对白翎说：「他不来了，咱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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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两个人坐起来，白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我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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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他打开干么？」
5 }1 z! l# f9 B0 M
, n. i& P0 e' D! Z　　萧颖嗔怪了一句。

　　「你就穿着破拖鞋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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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回了一句。

3 u4 T- d4 l! o6 F+ i7 ^- j　　「啊，」
, I9 d. E# u' g% j; B" z& d
　　萧颖伸了个懒腰，「给我换鞋！」

　　她把拖鞋啪地甩在我身上，「穿外屋那双皮鞋。」

, [/ R) _: n9 J' R) j; Q$ k　　我不敢怠慢，忙取来她的高跟鞋，虽然她的脚刚舔过，还是拿来毛巾又擦了
一遍，伺候她穿上丝袜，换了鞋。

　　接着又伺候白翎换了裙子和凉鞋。伺候完毕，萧颖说：「我们要出去，你今
晚就在这里给我们看家。」

2 g9 l- b3 i3 S　　我当然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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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2 R2 O* G0 |　　白翎说：「你别偷什么东西啊。」

　　我忙说不会也不敢。

　　「要是你藏点什么东西在身上，我们可不好意思搜身。」

3 i1 i# X( R( E9 W# E: h6 O6 y　　萧颖不理会我。

　　听她这么说，我连忙重复我不会那样做。「你干脆把衣服都脱了」白翎说，
「这样就不会让我们担心了。」

3 b' [5 i1 a' A) W* u- I+ Y; D　　「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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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5 A1 j5 ]) N# E　　萧颖不等我再说什么，就命令到。很快，我就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她们面前，
这还是第一次。
2 a9 {" R- I) e
　　白翎拉着我的狗链，要把我重新锁在床腿上。萧颖说：「要不要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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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8 a' k. b, F1 [- [! d　　白翎说不用了吧，再说也没有绳子啊。萧颖显得有些不放心。

　　「主人，」

0 W6 j8 R* V. K& Y$ e+ u　　我插了话，「主人，我带来了。」

　　「你带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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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p* H) z2 k" N. l: y　　萧颖问。

8 [" o- k3 B! J　　「不，是镣铐。我进来时放在外屋了。」
0 n* m/ k4 x8 R# w1 T
6 F. c+ S6 b! i) u　　萧颖这才注意到墙角有个提袋。
, a! T1 t, _" s& X- X1 o0 G
　　提袋里是金属镣铐。萧颖不喜欢什么皮铐皮镣，说都是些过家家的玩具。我
于是特意定做了重金属镣铐。两个星期的「失踪」我想萧颖一定很生气，正好定
做的镣铐刚到，我就拿来了，本想让她高兴，谁想从进门到现在还没有机会给她
" i6 j- c0 p9 e/ E/ R/ a看呢。

　　「还挺沉的」萧颖把袋子拿到里屋哗啦倒在地上。白翎也蹲下，饶有兴趣地
- O; ?4 @) n# z' q把玩。「手铐，脚镣……这跟长链子是干什么的？」

3 P/ g) q# \# `( Q' M' N　　白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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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把脚镣，手镣还有项圈连为一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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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U+ B% R4 O　　我忙回答还示意给她们看。

$ u, [2 I2 j7 X0 G' G2 ^9 C6 d　　「想的还挺周到。」
9 P% n! Q) u) C4 a, V/ h
　　萧颖笑着。「正好给你用上……」

4 e# X1 d% Q) k, x6 F& `2 o　　「嘿，狗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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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打断了萧颖，她发现了黑色塑料袋里的狗尾肛栓。
  U8 b4 _' H& L: E% F& C
, a  y$ X' b; b/ z, A　　我的脸刷的红了，低声说：「主人不老说要是我长个尾巴就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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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来了精神，「这个好玩。怎么用，别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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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d0 o8 U' m) V　　她拿着肛栓笔划着。

　　「插在身体里。」

　　我脸红地说着。

　　「哪儿啊？」
. |3 k$ v0 q1 W: l1 F1 X6 ~
+ ]1 M6 H0 z/ Q; Y　　「屁股里。」

/ n1 S! R7 V% u1 D8 e4 m1 l5 `  j5 Y　　我小声回答。
$ i5 h0 ^1 G  h' k
: u( E: _3 ?2 j7 I& {7 F# E* F　　「来，给你戴上。」

& H$ Q! x5 Q4 y+ ^4 o　　白翎迫不及待，正好我也一丝不挂。

　　萧颖有点嫌白翎耽误时间，但也觉得新奇，凑过来帮白翎，可搞了半天也没
插好。

　　「主人，涂点油就好进去了。或者，套个套子。」

　　我小心翼翼地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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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m6 P/ g& o+ W0 Y　　「什么套子？」

　　白翎问了一句，但马上就明白了。「你是不是自己插过？」

) I6 v  K+ t2 P+ i7 c" [4 C　　「是。」
4 M7 D) s' ^. ~0 r! ]
0 M& h  P) h/ U: }7 ^% J/ J　　我不敢撒谎。

% z0 a# i( D/ |　　萧颖撇了撇嘴，走到外屋拿了个避孕套套在栓体上，一下子就把肛栓推了进
9 ^) J, s2 A: o: ]# A去。「会不会掉出来？」

　　她问。

　　「可以扎个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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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j. q1 i& j3 K$ X　　我指着地上一根很细的链子说。
) @& b  j% B* e% }
* C1 a7 f& G# O8 [1 Y　　「我说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3 H8 ^8 w0 L. E$ O9 c( ?　　萧颖捡起铁链，不要我动手，亲自在我腰间做了个丁字裤，把肛栓紧紧固定
( ~  q' A; ^# w9 X6 \2 ]' ]在里面，随后用一把小锁头锁上。
. K. }# H6 L" a5 x3 L9 S& l4 Q
0 X# j9 y) d5 N. \8 P: Y. O/ b　　白翎用手拽了拽飘在我身后的尾巴，问我：「什么感觉，舒服么？」

6 j  n- [2 [4 V  y& s8 _　　我忙说舒服，她又要我撅着屁股摇了几下。她用脚踢了踢我勃起的下体，「
& }+ C( K8 P! F, ~* v9 k啊，特兴奋是吧？」

　　我努力克制着，想让它软下来，可它真不争气，反而越挺越高。

$ g5 J. f, }9 B7 C( x, ]4 W" w　　她们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我被牢牢地锁住了后，命令我好好等她们回来，
7 f4 s& M! z. Z, ?" B3 {* L就拿起我的衣物装进袋子，关上灯，拉上里屋的拉门出去了。我听到她们在外面
* A. o: U. k9 l$ W5 E好像找了会儿东西，还小声说些什么，然后外屋的灯也灭了。接着是锁大门的声
/ `8 j( Z0 a' O3 e& R音。

) d! s* |( o! K6 i　　屋里一片漆黑。我跪趴在地上，狗链的限制使我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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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u% P8 p$ [  {7 ~) ?% O　　「她们走了有二十分钟吧，」

　　我估摸着，想挣扎着坐起来，但狗尾肛栓在后面顶着，坐着很难受，于是我
又趴了下来。我不敢大动，因为连体镣铐的声音在晚上寂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大。
( Z: U' ^8 f$ R下体已经不那么兴奋了，这反而使得时间变得难熬起来。

　　「她们走了有四十分钟吧？」

　　我计算着时间，还有漫漫的几个小时要度过。白翎的凉拖静静地躺在不远处
9 R. k+ ]0 G% `5 I的地上，我想构过来，但没成功。
2 Q; h: |7 B4 A, C
　　我觉得很累，有些困，但浑身的镣铐让我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地趴着，突然
, Y- p1 i% a1 v- T: e7 T，大门开锁的声音惊醒了我。是主人回来了！我慌忙要从地上趴起来，恢复她们
' k* k8 a% O" X) A. \2 k$ @, Z2 C走之前的跪姿，但前面的声音又没了。

% o, ]+ H6 V+ e! A" g( _& q* e, l　　是我听错了？我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外屋传来脚步声，不象萧颖和白翎
。

　　天啊，莫非是小偷，我的心收紧到极点，如果让外人看到我一丝不挂地锁在
) E! `6 |, |9 g' l那里……我下意识地要躲，但一点也没敢动，因为害怕镣铐发出声响。里屋的门
0 h$ o# ^1 Q  f, b; P+ I6 T被拉动了，灯「啪」的点亮，就在这一瞬间我不顾一切地往床底钻。但除了哗啦
啦的一阵声响，所有的躲避都是徒劳的，因为我的脖子还被牢牢地锁在床腿，链
: R. t$ w* G& l! d% j& ]子很短。在我绝望的同时，「啊」传来女人的低声尖叫。

& f8 e8 C8 _7 i/ y  j5 A　　（五）

　　与夏捷分手后，我打了辆车直奔发廊。心里想着萧颖要我去有什么事，电话
里她怎么那么生气啊。坏了，是不是许红的事她知道了？我心里一慌，但转念一
- M% R( M. [, j5 H8 z$ ^" ]# I想，不可能。不过还是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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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N5 F% u. }　　周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萧颖的发廊，我都在距发廊几十米外的地
3 Q; a: w) }- ?& {3 ^! ^' J) E9 c& s4 N方下车，然后走过去。这样可以在远处观察一下发廊里的情况，要是有客人，我
: J4 C" m* w. `- z" c/ {$ A会在外面等会儿再进去。当然今天这么早，肯定不会有什么别的客人了。但是离
0 n% j7 J0 Y+ v! Y发廊十几米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走来一个男人：就是那发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闪
身进了发廊。

　　尽管我已经知道萧颖同他那个，但两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门出来。而今天确是
大早晨亲眼看他走进去。我跑了两步，到发廊门前发现门帘布紧紧地拉着。用手
推门，门从里面锁了。又使劲推了一下，还是推不开。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门，
" p% [  x% \/ m可举起拳头，手又放下了。前面提过，萧颖规定：发廊门帘挂着的时候，我是不
) x) I' s5 p" r6 e) {- c& z; u- F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
0 s2 O4 F) P# i, |
　　我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拨萧颖的电话。电话接通了，但没人接。我气气地又
1 G$ |4 {( X5 x" H3 O: e& y播了一遍，许久，那边传来萧颖愠怒地声音：「谁啊？」
5 [8 h7 n% e9 [3 w2 s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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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好气地回答。
: T0 v6 P7 o7 \! q/ B% D; o/ p
7 j4 G9 J# A$ O" x, {& r( _' l" D- W　　「等着！」
, j) a1 [2 t4 ?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我一股火气上撞，「主人」也不能这样
- p1 I; o1 p7 [2 \0 c1 W9 A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可你却……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真想冲过
去砸门，但忍了忍，最终没去。

( l. ^& ?. M" A! s' F　　我走到离发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钟，二十分钟……幽怨在我心中累积
着，一会儿看她怎么说！
" l) v9 p; e5 M9 [5 R* t4 y
  q# d8 L' a$ r+ v9 v　　一个小时后，发廊的门开了，那男子的身影闪出，边走边打电话。他经过我
+ H- ~1 y0 T2 }( e' ^: B身边的时候，我听到他说：「我这就回家了，在买东西呢……」

5 _. j. m% e# T" R4 c9 _$ v　　我三步并两步走向发廊，门帘布还挂着，我推了一下门，没锁，于是砰地冲
% e* ^2 J( T" ^9 Z了进去。「谁啊？」

: @, T- U3 T: C( }. q' p  T7 I　　里屋传来萧颖的问话。「我，」

3 Y( t. V) p! b# P　　我没好气地答应一声。萧颖刚从床上坐起来，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床边。
& p( m9 q' T; _+ i& g8 ?7 P% @3 B看到我惊了一下，但马上沉了脸：「谁让你进来的？忘了规矩？」
8 r2 l: L2 W+ E7 S. s. A
, y6 R! M" P1 `* T3 p- i　　「是不是他家里不来电话，就还不走啊？」
# r, V+ Q: z- [4 |: d3 e& K
8 |4 D  x1 t5 _5 ^( x　　我顶了一句。

　　萧颖听我这话，脸涨的通红。她从床上站起来，「啪」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跪下！」
) q; r5 V: V  q" e* K. k
2 N! L9 Z5 O- w  s3 A5 D8 G　　我没料到萧颖还会如此理直气壮，也有些急了，执拗着站在那里，还攥了攥
拳。「啪」又是一个耳光，接着萧颖转到我身后，照着我腿肚子狠狠踢了一脚，
( G* a! B) X7 g9 z$ j「跪下！」
9 c: ^3 v0 h" D0 |. A. d' y
% w! }/ g2 X" z2 R/ y, t　　我一下跪在地上，萧颖用手抓住我的头，往她的脚边按。如果说刚才我满肚
  ?& J  v! p4 E. l9 H; n火气，还想朝萧颖发泄一番的话，那么萧颖这两个耳光和几脚，却把我那心里的
6 z5 Z6 ?3 `( S( ~9 C怨愤转化为强烈地受虐欲。「你给我好好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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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D) C5 m; D( G　　在萧颖恶狠狠地呵斥声中，我发狂般闻舔她雪白的玉脚和红色的高跟拖鞋。

　　萧颖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按在地上，使劲地碾了两下
。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躏，眼睛盯着她的玉脚。这时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
在她拖鞋边，静静地躺着两只刚用过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阵恶
心，无名的火气再一次升起，我仿佛看到萧颖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
& k8 P/ L. b: r9 ?+ x脚边服伺他……

　　萧颖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当她的脚从我脸上移开的时候，自然地
命我给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从她的腰部往下按。「刚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 o, o* k4 R  e4 k; W; n……」
$ k2 ]7 _" j4 q* v/ w' {9 \* M
+ z. J4 C6 }! I" S2 w- X" _2 a　　她自言自语，时不时还呵斥：「你轻点，会不会按摩」　。我听着她这话，
突然按奈不住，使劲拍了萧颖的大腿一下，「啊，」

　　萧颖疼地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 I3 Z" y8 I' d5 T　　我呼地站起身。萧颖也翻身坐起来。她张嘴正要呵斥，我大声说：「是什么
……」
3 V) |+ Z' c$ S" }
* \6 h! K/ h' `; W- X" a0 V) M7 |　　本来我想说：「你」是什么「东西」但你和东西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大概骨子里已经把萧颖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头就往外走。

　　砰地推门而出，我气气地打了辆车回家。到家后，一头躺在床上。长出了几
口气后，我脱下裤子，想把身体里的肛栓取下。试着用手动了几下，萧颖把丁字
/ f1 {* l# W$ I2 F链锁的很紧。我使劲挣脱，还是无济于事。我无力地侧躺着，发热地头脑和身体
9 v4 I$ [) U& x4 P- |渐渐冷却下来。我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困惑。认萧颖作主人，是我心甘情
% {+ U4 B! ]: w# g  k愿的啊。萧颖做错什么了么？她同别人做什么，我有权力干涉么？　到底她是我
5 {5 Q9 M1 f% m! c* \8 J的「主人」还是我是她的「主顾」我知道每个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有
! N- B' J7 E# ^# _+ m+ f一个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个模式来调教或羞辱他，他就会
9 P' ^& j  s/ H! ^一肚子的不满。从这个意义上讲，谁是谁的主人呢？

8 W: \8 F" C) E$ d0 s　　这一切都是游戏，游戏。是游戏么？　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间的铁链，它牢牢
地锁在那里。在我的手触摸铁链的时候，我能感到下体的躁动。不，我已经离不
' h% @% V, n$ G! e8 c9 H开这个了。　就这样，我的头脑异常兴奋，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种负罪感。我开
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后悔了。
$ I& ]7 S3 F: q" [0 l. S
　　于是，我不再试图挣脱肛栓。「这是我应受的惩罚，对萧颖不敬地惩罚……
. }0 k4 ?, p7 D」
% l$ t  u4 k, \; P  T
$ F! U8 \8 h$ F- ~  N; r! q. U; e( ^　　高高挺起的下体，让我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想法……吃了些东西后，我睡着
% C& i' z0 c/ y4 T+ _了，也许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干的要命，爬起来喝了一
大缸子水。　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复生机的身体此时只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3 T6 p, i! u3 i　－－　到萧颖那儿去。

) G1 w2 ]9 N& Y; t+ r3 z　　快走到发廊的时候，我的心里凉了半截：门帘拉着，似乎也没开灯。萧颖不
' M( X' r8 V- }! S8 \( w在！旁边隔一个门，白翎的发廊里也只有许红一个人，没有看到白翎。她们去哪
儿了呢？我本想走过去问问许红，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体地锁在地上，
  D+ G& L" f  N, P, S3 V. X6 ?/ D1 v( v脸上就热乎乎地，无法鼓足勇气面对她。我拨了萧颖的电话，关机。又打给白翎
5 s. V( Y$ x8 K4 H，通是通了，但没人接。打了三遍，都没人接。

　　也许她们出去了吧。
' r: e: u2 h, x+ j9 |
2 y; x$ W- T) Q- B$ t　　我用手拉了拉发廊的门，是锁着的。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许红。许红
看见我，若无其事地说了句：「来了。」

　　我红着脸，眼睛都不敢看她。我问她萧颖和白翎是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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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L. H0 s8 w1 }+ b9 _　　「没有啊，我刚才还看见一个男的进去呢。」

　　许红拉长了声调说。
5 F6 B5 }; J& M5 w* S
　　「这样……」

3 _% J/ |0 f* W1 ?$ P8 L1 z$ z　　我明白了许红话的意思，「那我在外面等。」

, F; }6 Q8 o6 U　　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就急忙退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感到背后许红的窃笑和
嘲讽的目光。

　　我走过马路，在对面远远望着萧颖的发廊，与上午在门外等候时的心情完全
不同。我的内心少了一丝怨愤，却多了一份激动和期待。半个小时后，发廊的门
开了，一个男的闪身而出。天有些黑，看不清人。我迫不及待地拨打萧颖的手机
, ?! D' b. M7 J，还是关机。我急切，但这次我不能再违反萧颖定的规矩了。我一遍一遍地重播
，终于十分钟后，电话通了。

　　「主人，是我……」
" W3 W) c2 }% O1 ?
2 y, n0 j9 C- r" y1 d" w6 w4 |　　还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我的心一沉，连忙又播。铃声响了半天，
% {+ q& l; K3 y" z才传出萧颖的声音：「你在哪儿？」

  ]3 m5 R, [0 ^　　我忙说就在发廊附近，看见门帘挂着，没敢颤进。萧颖哼了一声，停顿一阵
/ |8 Y: p/ u5 V，说进来吧。
* l9 u6 x6 t( @  _+ T# N+ z
　　跨上发廊的台阶，门帘布还挂着，我能感到推门的手在轻微颤抖。只有里屋
的灯开着，外屋显得昏暗。萧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我慌忙过去跪下。萧颖站起
来，走到里屋去了。我不知所措，跪在那儿没敢动，也没敢出声。

　　「还挺乖的啊！你不是有能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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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c+ V; _6 F0 j  N" N" B' O　　萧颖又走出来，「把衣服脱了！」

　　我连忙脱的一干二净。萧颖看到我腰间锁着的丁字链和狗尾肛栓，佯装惊奇
地问：「怎么自己又带上了？」

# ?- u' P0 M" W" s; O2 r　　「是……」

5 z3 q) K" P7 _- p* z　　我诺诺答道，知道萧颖心里有火，哪里敢分辨说是她一直没给我打开呢。

　　「真贱！」
( F- w. G) J# |( E/ q+ I) X
" a. p  W* d8 i6 t3 K　　「是。」

& [' a$ z# V' ^" K/ k( s% L　　「你就一直带着吧！」
& O/ R: \7 S) y' K
　　听着萧颖的羞辱，我的下体在膨胀。尽管我加紧腿，极力掩饰，但赤身露体
' c, W$ p0 D- |! ^3 h# u2 A. Y) d) |/ v，如何瞒得了萧颖。她看在眼里，哼了一声，用脚一指桌下的塑料带，「自己带
) F  V  f. R; M上！」

　　袋子里是项圈和镣铐。我把自己锁好，将钥匙交到萧颖手中。萧颖用狗链拉
着我，进了里屋。「在你早上跪的地方跪好。」

; u  E  a& d4 J1 `6 c　　她命令我。我于是跪在床边。「给我看着！」
* w4 Y% q* y, z0 e% z* m* p
　　萧颖用脚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不远处两只用过的套子还躺在那里，不过已经
0 N! D3 J5 N7 u$ s* m+ H干了。
* o$ e7 K, T6 X0 b4 j$ U$ W2 D4 T
5 p6 r% X: \7 U9 D/ T0 H* I% w2 v　　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但这次羞辱带来的不是剧烈的反抗，而是加倍的快感
和服从。我的反应让萧颖更加自信她的想法。她啪的把一个东西扔到我面前，那
' t+ f: [" I* |; r# a4 m7 ^是一只新用过的套子，充满着新鲜的液体。「我们刚用过的……你再走啊！」
- e; u7 ~( R( Z
, d: }, n9 R0 a# B; r( W　　「我不敢了，主人！狗奴有罪，求主人惩罚。」

* q/ G, u- R  h1 L　　「我哪敢惩罚你啊，你是客人，我是小姐。」
  L! n# _0 V4 P
　　萧颖用脚挑起我的脸。

; ~7 ]2 X- B% ]& [　　「我是主人的贱奴……」

1 f$ x. ?$ M/ H# u) A　　「那让我看你有多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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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h# s5 T' ?( \9 p5 ^　　萧颖越说越生气，她用拖鞋夹起地上充满粘液的套子，「张嘴！」
. p/ V0 _0 ~/ I1 H
2 B: r+ s, X; H. Y% t. x5 n1 W　　塞进我的嘴里。「使劲嚼！」

; g! a* s" S1 H# b　　我不敢怠慢，大口嚼起来。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我跪在那里，嘴里还在
3 e* A" v( A5 [" z1 g嚼着套子，萧颖不说停是不能停下来的。萧颖赤脚走过去，拿起电话，「喂……
」

% |' w9 E* l2 H: k* ?　　（六）萧颖刚接起电话，那边就挂断了。她骂了一句，把电话扔到一边。还
+ Y3 d. Y5 E: e# h- S2 d没等她坐下，铃声又响起来。她不耐烦地又接起。电话里头象是问我，萧颖看了
7 d" t7 D) A# S) b$ k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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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马上又改口：「等一下，他在吃饭呢！」

; Y. e9 @# k( f9 H　　说着把手机递给我。我忙用带铐的双手接过，嘴里还咬着套子，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夏捷的声音，酸溜溜地问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我慌忙说：「同事
% n. J) a$ o6 [+ J7 P! B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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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挺厉害的」夏捷嗔怪道。

　　「啊，」

　　我支吾着，正还想说些什么，萧颖的脚伸到我嘴边，命令道：「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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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怠慢，忙伸出舌头舔着，还得小心着不把嘴里的套子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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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

　　夏捷在电话里叫着。可我哪能回答她呢。萧颖抢过电话，凑近她的嘴边，故
4 ~" }2 x% i7 U) {意大声问我：「好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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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把电话再放回我的嘴边，我的心砰砰直跳，满脸发烧，「好闻。」

2 W' i$ C$ T/ D% U! A　　「你说什么？」

　　夏捷问。萧颖哈哈大笑，把脚收回去。我这才慌乱地说：「没什么，我一会
儿给你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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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捷显然还想说，但最终失望地说了句：「好，你先忙吧。」

　　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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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  a& X! X  ^( e" |　　我的心终于放下，把手机恭恭敬敬地交给萧颖。她问：「女朋友？」

　　「不，不是，以前的同学。」

　　「不会是别的什么主人吧？」

　　萧颖特意把主人两字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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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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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G9 c5 M2 p) W: k　　我忙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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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发廊的大门哗地推开了。萧颖和我都吓了一跳，她急忙抢出去，
& y) T$ j& M( v2 H6 Z0 k毕竟还是不能让别的客人看到我赤身露体。「你啊，你还知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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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刚到里屋门口，就折回来了，原来进来的是白翎。「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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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又加了一句。

1 q5 J1 P, c  d- l5 ^7 r6 A　　白翎反锁了大门，走进里屋。看到了我，嘻嘻笑着：「还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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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板着脸，没吭声。我自然也不敢说话。白翎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身体拱
) K- z. Q9 R* X: }/ p了拱萧颖，萧颖就往旁边让了让。白翎靠着墙，把腿搭在凳子上，「真累死了，
  i) E+ S+ R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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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了个懒腰，责怪我：「你还等什么，给我按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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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Z* F- T0 _! E　　我连忙把她的高跟凉鞋退下，正要按，萧颖也把一双脚翘起，放在旁边的凳
5 B3 ?6 d9 c0 X* E- {% ]子上，没好气地说：「按摩！」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那儿没动。白翎赔笑地对萧颖说：「姐姐，
还生我气呀。昨天晚上也是你让我去的呀。」

　　「我又没让你……」

2 w& K. P. A. P6 U2 t$ T　　萧颖的话只说出一半。

　　「我也不想，不都是为了咱们俩么。再说，他提出，你不也同意么。」

　　白翎有些委屈的说着。萧颖不做声。白翎把身体轻轻靠向萧颖，讨好地说，
5 c3 X/ D2 R" E7 w6 V「姐……」
2 ^& W: D, c5 t- z/ d: H$ [1 W
  X2 b1 P& s) F& a2 A/ T& c　　萧颖沉了半晌。突然，她冲我喝到：「妹妹让你按脚，你磨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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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5 [9 z% o: a　　「狗奴该死，」

' O4 v( V. J- n5 j1 H% o  q　　我忙给白翎按起来。白翎却一脚踢在我脸上，「姐姐让你给她按，你没听见
1 d$ E( C, l) y  P) l？」

9 {( @$ w3 \* O2 ~: g" @　　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们哈哈笑起来。萧颖把两个凳子往一起拼了拼，两
双脚同时搭在凳子上，让我一只手按她的脚，另一只手按白翎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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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你是不是没去做钥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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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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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b. q, s' Q& _4 n　　「嗯……」

　　萧颖马上打断了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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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就一直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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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又说。

　　「刚给他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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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把我违抗她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没提什么套子，只讲我不愿意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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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C: n, s; o; _  l9 H/ T　　白翎坐起身，命令我：「把柜子里的皮带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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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爬过去，嘴里叼着白翎的细腰带，小心地交到她手里。白翎冷冷笑着，
站起身，啪啪啪，一口气狠抽了五六下，「看你还敢不敢！」

　　我一边挨打，一边大声数着鞭数：「一，谢主人；二，谢主人……」

　　末了，重新在白翎和萧颖的面前跪好。　白翎用脚抬起我的脸，「你说，这
( [9 x5 O( b8 @: l- Q! l( v+ Z是不是都是为了你好？」

　　「是，主人！」

6 Z" E+ J9 }: s; G　　我答道。白翎看出我嘴里有什么东西，问：「你嘴里含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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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1 a. Y: @9 V" Q0 d; z　　我看了萧颖一眼，没敢说。萧颖命令：「去吐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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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爬到外屋，把套子拿出扔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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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Z  b! C5 h5 B$ z$ T5 t! y　　「什么东西，袜子啊？」

5 @" {( m0 j: p+ [　　白翎追问萧颖。萧颖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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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f/ k, p# a5 n8 I2 L　　「什么呀？」

　　白翎要走出去看。「就那个。」
  N& V+ J& R% B% b5 `& w% l
1 Y; L( o0 P- Y( j8 I$ o; R9 a　　萧颖指了指床下，接着又吩咐我：「把那两个也扔了！」

' P* X0 ]2 E) D　　白翎明白了，砸着嘴坏笑：「吃的是用过的呀，还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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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 \# Q# b. m" e' ^* `5 u/ k- W5 F　　白翎提议出去吃饭，说太累了，晚上发廊就别开门了。萧颖说好，她把我的
0 G, m9 t+ g/ z( B4 j; C, I手铐打开，然后把其他钥匙扔在地上，要我自己打开其它的锁链。　我正要开腰
间的丁字链卸下肛栓，白翎喊了声：「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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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8 n# Y5 |/ M' d　　她走过来抢过钥匙放进随身的皮包里，「狗没尾巴怎么行。」

　　我不敢违抗，虽然已经带了很长时间，感到非常难受。

. N2 ^3 x0 i+ ?( f  D: `　　迅速穿上衣服后，我又伺候萧颖和白翎穿戴好，然后三个人离开发廊，打车
去饭馆。现在我同萧颖和白翎出去吃饭，都是她们点菜，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 t% G* _) a0 J" c, C1 n。上了菜饭，萧颖和白翎大吃起来。白翎有规矩：只有她们说「吃吧」我才可以
7 Q: a7 D0 U4 _动筷子。如果说「吃饭」我则只能吃白饭，不能吃菜。如果她们不说话，我只能
看着。看着她们吃，我肚子真感到饿了，一天没怎么正经吃东西，但也不敢动一
下。她们吃的差不多了，白翎才看了我一眼：「吃饭吧」于是我端起碗，大口吃
起白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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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白翎眉飞色舞，不时咯咯笑着。萧颖好像还有些不太高兴。突然，
白翎喝饮料呛了一下，她顺手抓过我的饭碗，咳着吐在里面，又放回到桌上，看
' u' M3 G' d8 m9 @都没看我一眼。我端起她的「赏赐」轻轻说句声：「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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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的兴致确实不高。往常她会把剩下的菜让我吃掉，而今天却没有。白翎
7 s" y; q+ c+ W5 I4 T也看出来了，不断逗萧颖开心。吃过饭出来白翎叫着要散歩，于是她们在前，我
跟在后面。走过一条小街，远处闪出灯箱的光亮：靓丽女子美容院。白翎突然想
# _6 H4 [/ a  W% {1 ]到了什么似的，对萧颖说：「姐姐，我让你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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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不顾萧颖半推半就，拉着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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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已近九点，由于只是一条岔路，行人很少。快到美容院门口，白翎取出
手机拨通了灯箱上的号码。「喂，是靓丽女子美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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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回答是后，白翎继续说：「我想做个美容」她随即报了个灯箱上１５０
块钱左右的项目，「不知道晚不晚。」……　「不晚啊，你们那儿还很多客人么
？」

　　白翎又问。「最后我想问我能不能带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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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b; h7 r  ?% U　　大概电话里问她什么样的狗，她笑着说：「他可老实呢……好，谢谢啊。我
们一会儿到。」

　　「你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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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嗔怪道。「好玩」白翎挤挤眼。看看周围没人，她从包里拿出金属项圈
& K0 t3 ~$ R1 ~3 p9 o2 M，迅速锁在我的脖子上，然后用狗链一拉，正要迈步，一阵音乐铃声，她的手机
3 J) l; `0 ^0 X' k& e! b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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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把狗链交到萧颖手里，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号码，迟疑一下，按
了接听键：「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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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说了什么，白翎故意大声说：「不行，我和萧颖姐在一起呢，你跟她说
吧。」

% L+ o" \+ p* x% ^* Z　　萧颖接过电话，依旧拽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我隐约辨出里面是个男音，她听
完后，淡淡地说：「我累了，不想去了。我让白翎去吧。」

　　说着把电话递还给白翎。白翎马上说：「我也累了，不想去。你跟他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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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l3 ~: p% a7 A　　「还是你说吧，他找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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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V; c3 q' t　　萧颖依旧不轻不重地回答。白翎无奈，接过手机，对着里面说以后再说吧，
" J$ P9 }9 N  a/ A1 c4 _9 ]就匆匆挂断了。

　　把手机放回包里，白翎还要进美容院，萧颖却如何也不肯了。她卸下我的狗
链，白翎赔笑拉了两次后，也觉得无趣，把项圈的钥匙给我，让我自己打开。然
- q4 \+ F6 s" L' H7 ~后三个人打车返回发廊。坐在车上，她们没说什么话。不象来的时候，白翎说个
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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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发廊，我伺候萧颖换上拖鞋，正要伺候白翎，她把肛栓锁的钥匙给了我
+ V1 b4 C: T. x/ q/ A，说「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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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在想，萧颖和白翎之间看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 l% T; r/ n& O/ B同时有些失望，要是能进那个美容院就好了，一时间，下体又膨胀起来……
1 r$ \$ @! q. N
1 v5 u! o3 r, q7 x　　（七）汽车驶过一条街道，路边有五六家发廊。暧昧的灯光下，坐在半掩门
后的小姐大多衣着暴露。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叫停了出租，快步往回走。
我的心砰砰地跳，接近发廊时，我放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向里面张望。第
4 y" p0 s) _7 k3 z: v& U一家发廊里坐着三个小姐，两个穿着短裙。看到我张望，一个小姐奔到门口招呼
着要我进去。她穿着黑色的丝袜，甜甜地冲我笑。「不……」
% [( h0 `7 _! S
: k0 n: S3 l0 b( W　　我慌忙把目光转移，本能地拒绝掉，落荒似地逃开了，身后传来小姐「下次
来」的招呼。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很可笑，不知道心虚什么，同时迷惑起来：我下
车干什么，我进那些发廊要干什么呢？

　　后面的几家发廊我甚至都没敢用眼睛往里看，很快就走到街道的尽头。我站
, a0 c0 I4 m2 b8 b- t7 R8 A9 P住定了定神。想打车回家，但远处发廊里暧昧的灯光不住撩起我下体的躁动。我
8 T/ g9 [, o6 I0 o, a不由自主地往回走。顶头的发廊里只看到一个小姐，正背对门站着。我放肆地盯
" @' L1 i( S! G1 r着她看，暗红色的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脚上的高跟鞋和白翎穿的一模一样！
想到白翎，心不禁砰砰狂跳起来。我忍不住推开门，那个小姐听到声响，笑吟吟
地转过身。

　　「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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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差点叫出声。许红看到我也很惊讶，但马上恢复常态，自顾自地往沙发上
一坐。我极力掩饰，尴尬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以为你是白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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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红咯咯笑了两声，「是这双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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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0 K6 l+ d( m, m5 P. ^　　「是」我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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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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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T  S8 d8 c& I( |　　许红笑着说。我走进，站在她身边。许红用脚踢掉一只高跟，看我愣在那里
/ {, S4 g! t* T，她变了脸：「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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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7 P" z8 i& ?" L, A- q/ c' A! G! Y　　许红虽不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萧颖和白翎调教我从不避着她，加上昨晚她看
! w/ @1 p! B7 z0 N到我赤身露体带着狗尾锁在那里的一幕，我……许红象是早看穿我内心的活动，
: q5 j  J# c9 B% L0 x9 f$ S2 s. T* J不仅如此，她还注意到了我生理上的反应。「忘了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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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L' R1 a. W3 o- S  \+ D9 I8 c　　她加上一句，让我彻底放弃了挣扎。

+ ~; Q  i  o. B* r+ [　　我跪下，爬过去闻她的鞋。这时门外传来高跟走进的声音，我本能地从地下
迅速站起。门开了，两个小姐说笑着进来。当她们看到许红悠然地坐在沙发上，
/ j2 j: `. n1 N* D, p0 V4 U* f而我站在旁边时有些惊讶，连忙给我让座。我点头笑笑，看看许红，没敢动。「
0 W: B8 @( i7 o* ]9 k# k做个按摩吧，要不先洗个头？」

5 {7 R( D1 q* a: T0 c　　其中一个小姐要拉我坐到镜子前，同时她也看到许红的一只高跟正摆在屋子
中央，于是埋怨了许红一句，走过去用脚给她踢了回来。

　　「不，我不洗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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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小姐的盛情，我小声推辞，眼睛都不敢直视她。另外一个小姐看出点什
么，「说么，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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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 q. p7 ^7 L$ F0 }/ N　　她以为我是想那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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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6 s; [5 `+ S# M　　我偷眼看了一眼许红。看我站在那里，做又不做，走又不走的样子，两个小
姐一个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另一个坐在许红的身边。许红看都不看我，用脚挑
- l) R( z8 f, Y7 x: `着那只高跟鞋玩儿。突然，她一抬腿，把高跟踢了出去，吓了旁边小姐一跳，怪
; D4 R  P& b' j9 B$ U5 ~" K. F她：「你干什么？」

　　许红看了我一眼，说：「给我叼过来！」

. F& A% g) y; ^& c% W+ y: ]　　她的话声音很轻，但她的两个同伴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脸涨的通红，自我意识与原始兴奋在内心抗争，猛然转身要走。「这可是白
翎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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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O! Z( T# S; j* p　　许红轻声喝到。

. c  ~: |9 r9 B% l0 L0 g) [3 ~　　我想挣扎，却分毫动不得，我无法抵抗这异样的刺激。众目睽睽下，我跪爬
着把许红的鞋叼到她脚边。「这就是你说的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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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的事许红已对她们讲过，而亲眼看到才让她们相信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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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Q% T- h  T8 C! o9 q2 v　　许红把另一只高跟也脱下，命我作她的脚蹬。看她享受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 E6 f* l+ H) a& P. q; T6 J' A的小姐跃跃欲试。她推开许红身边的女孩，坐到沙发上，把脚也搭在我的身上，
还哼着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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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条腿搭在我的背上，我小心翼翼地跪着，同时闻着许红的高跟。

　　「白翎的鞋好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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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红问。

: u' i; ]( }7 C/ N　　我已经闻出不是白翎的鞋，但哪里还敢反驳许红呢，连忙说：「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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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谦卑的样子让她身旁的小姐胆子大起来，她试着把脚凑近我的脸，见我没
: E2 y/ w) t$ v有一点反抗，便更加放肆地在我脸上蹭起来。

) B9 Y( b! o6 L) g# O　　「我得回去了」过了十来分钟，许红对那两个小姐说。她们把腿从我身上拿
1 J. E- ?  ]" s5 s2 e下来。但我还是跪着。「你不能白闻人家的脚啊」许红命令似的口吻说道，「给
7 p" X, T/ ?/ O3 l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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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掏出钱包，许红一把抢过去，抽出一张五十的给旁边的女孩。另外一个小
姐着急了，许红故意逗她：「刚才让你做，你不做啊。」

: V. |, j$ t! C2 C  }3 K* M2 o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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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姐一急，把脚抬到我面前：「闻脚！」

　　哈哈，她们三个人都笑起来。许红也给了她五十，自己拿了张一百的，把钱
包还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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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k7 t: V3 b2 A& N0 H7 k3 T　　我跟着许红走出发廊，提出先送她回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求她，今天晚上的
事别跟白翎她们讲。许红也没说什么。车上也无话。到了地方，许红推门下车，
径直往发廊走去。我付过钱，下了车在远处望着她走进发廊，同白翎说着什么。
+ o8 e3 b) R: E/ z& q/ m. v5 J不久，发廊的门帘就挂上了。

　　（八）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里不禁还
有些异动，但同时也夹杂着些许懊悔，许红怎么会在那里呢……我顺着街道慢慢
1 k3 s+ A# w6 N  o4 O溜达，本想截辆出租回家，走到街口，迎面走来一个男人。不，不是「一个」男
人，而是「那个」男人。他正在用手机通话：「……我到了」我的心一颤，知道
电话的那头定是萧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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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特殊的感觉，说不清是怨恨，嫉妒，甚或是……
& _0 i( Y% @5 `) K8 ^2 b期待？我当时唯一的反应是迅速扭转身快步奔向萧颖的发廊。发廊的门依旧紧闭
，一推，里面的锁已经打开了。迈步进去，里屋传来萧颖熟悉的招呼客人的声音
：「来了。」

$ B  c/ w2 C0 s. q" M' i　　没等我开口，又跟上一句：「怎么又想做了，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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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话音，她从里屋走出来，赤脚穿着红色的高跟拖鞋，一身宽松的衣裤。
& @9 P0 Q" a1 V- K. @: U+ k看到我，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马上返身进了里屋。我跟进去，呼的跪在她面前
' z- l- r/ S6 N8 ]; X$ V+ x9 @。她很快镇定下来，推我，要我出去。我没动，只是跪的更低，伏在她的脚前。

　　「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啊？」

; m- `4 u" D1 y5 p; k- U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

3 T6 P, N* C( N  U+ T: K　　「啊……」
8 C  g" m7 z: q( ]% O6 J/ Z
. V+ h) H( h: i% j9 e" }　　萧颖支吾着，双脚甩开我迎了出去。男人进门后，把大门迅速反锁上，接着
仿佛是抱住了萧颖。「你家里没事了？」
# z" w+ C* M5 @% P. \2 \6 [. e
" F% Z, {$ t: z7 E, a% Q: B# @　　估计萧颖此时唯一的希望是那男人马上离开。但男的却迫不及待地拥着她进
了里屋。

9 X# r8 @1 {. W' l7 ~9 D0 F　　「这是谁？」

. J5 r; h# G& B/ K4 }, d: M: n　　男的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我，推开了萧颖，生气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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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_) q4 f$ _: t& D' I, o　　「他……」

　　萧颖正要解释，那男人打断了她，问她这是做什么。

& \  ?. \. p1 L; b　　萧颖憋了一阵，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我是看你在不在乎我！」

; y0 E+ R' r8 K6 f& R, Z+ p　　说着转身走出去，同时命令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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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b; R. H5 g/ N3 ?* e* b; H　　我跪爬着从男人的身旁经过。萧颖坐到沙发上，一伸腿，我知道她是要我作
她的脚凳，就伏下身去。她把双腿搭在我的背上，对男的说：「看你每次来这儿
6 M6 \8 C$ G4 o7 F% D! s& ^，电话一来就急着回去……」

2 q$ G  ]& h: c) m2 n; j　　「我，我当然喜欢你了。」

  H" ^* a+ G# M8 f/ R/ {& V　　男人开始解释，「可他是谁？」

　　男的还是气气的声调，不过语气已然和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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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你看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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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一边用脚逗着我的脸，一边得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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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吭声。「过来么」萧颖撒着娇，男人没动。「他是我的狗奴，你还真
" N' a( J+ a) y% J( U$ E生气了。知道你要来，我故意把他带来让你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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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b7 `5 ?* t; t; ^0 j6 o, ^7 ~　　那男的半信半疑。萧颖从手袋里摸出电话，打给白翎，要她马上过来一下有
- w+ l; z" `$ V急事。白翎好像还觉得奇怪，这么近打什么电话，又问她什么事，她说来了就知
道了。

* I; ^0 h- V/ U4 n* s　　不一会儿白翎敲门，男的走过去开了门。白翎进来，先是吃了一惊。萧颖半
: B& ?  q7 O5 @, x3 U# L开玩笑地对她说那男的正吃醋呢。白翎会意，走到萧颖身旁坐下，自自然然地把
脚搭在我的身上，笑吟吟地说：「姐，我这狗奴借给你玩玩，还真吓着大哥了。
* |+ }8 k/ w5 p+ h8 B- }8 A# y0 S」

  N: ?4 z; P! u+ i. _　　说话看着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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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 _% H9 {/ }! b) H3 g4 H　　男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白翎接着说：「也怪你，姐。你怎么也没套个狗具啊
& L# m, ?3 |; l" T& }。」

　　萧颖说，因为男人来的快，就没来的急。白翎说：「难怪大哥不高兴呢。」

　　说着站起身，踢了我一下，「进来！」

　　带我进了里屋，要我脱光衣服后，把我锁上了项圈，手链和脚镣。用狗链拉
着回到外屋。
5 a+ D5 H9 H7 [- Y9 y: J
1 N5 i0 l% t9 s1 {* {5 D, _# Y　　我跪爬着，无法看到那男人的脸，但可以想像他的表情有多么惊异。白翎特
意把我插在身体里的狗尾展示给那男人，还用拖鞋摆弄我高高翘起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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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 j! M' c2 Q　　「你好好伺候姐姐和姐夫！」
0 R( t% N  Y1 f4 K- V' N
, ?. a: x. R; U! ~/ }, q　　白翎厉声对我说，姐夫两字故意加了重音。男人尴尬地笑笑，萧颖乘机撒着
娇和男的搂在一起。白翎坏笑着，「那我不妨碍你们了。」

5 b9 [5 X$ f& p2 l) [　　说完就走了。

　　萧颖站起来把门重新锁好，看那男的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就帮着他把腿
架在我这个脚凳上，自己倚在男人的一边，给他轻轻敲腿。「家里有什么急事？
* c$ f8 Y+ x2 z下午电话催的那么急，也没痛快了。」

8 p. n. Z( [, j% |1 u" g　　萧颖问道。

　　「没有。还不是她怀疑。觉得我一个房子就收那么点钱，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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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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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0 n0 O( q" L" h) X　　「那你说了算还是他说了算？」

: [- Q( h* \+ j' o' R　　「当然我说了算，不过房子是她家的……」

　　男人说的那么没底气。末了，加上一句：「要不，你每月多给点，省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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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话刚说完，萧颖猛抬起一脚把我踹翻，男人的腿忽悠一下。还没等他说
5 J" a! D0 {/ }/ c6 N什么，萧颖站起来，拿起皮带在我的身上啪啪狠抽了几下。我挨了打，知道是萧
颖拿我出气，但那种真正沦为奴隶的感觉让我异常兴奋。我伏在萧颖的脚下，向
她谢恩。

　　「你别生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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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0 q2 ^- O) k) d$ O7 x　　男人宽慰萧颖，「我就是说说。」

　　「还是你好，」

' M2 B" E1 D7 S* t: k0 V0 R% X2 {　　听男人改了口，萧颖又变得温柔无比了。他们在沙发上亲热起来。我知道萧
颖对我夜闯她的发廊是有气的，要不是白翎机智，事情就会弄得很尴尬。所以她
* f, P9 e8 @1 O8 _当着我的面故意加倍地与男人纠缠厮磨，就是惩罚我，羞辱我，而她也知道今天
的羞辱将会令我更加臣服于她和白翎，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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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倒是显得拘谨多了，当着一个外人，他如何也放不开。但他也怕萧颖「
瞧不起」所以当萧颖解他的衣裤时，他也尽力配合。最后两个人抱拥着上了里屋
  P& F. w7 c# C- T+ Z1 ]的床。

　　我依旧跪在那里，高高撅着狗尾。听着里面的喘息和娇吟，下体也膨胀到了
5 k4 ~1 f" x# ?5 j# ?# U极点，疯狂地舔起萧颖留下的高跟拖鞋……
( [. P% u6 r% |  [8 u0 b( L( D
' I0 b4 A1 g2 i# E4 x' P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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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F5 X# B- @5 A# |　　当里面的喘息，呻吟和床板的咯吱声停止后，我听到萧颖的呼唤。我带着狗
/ t7 d0 S9 w# E$ q; @具和锁链爬到床前。萧颖雪白的侗体半坐在床上，正在帮男人退下避孕套，她随
: h, D% Y  e% f! k' h手把套子丢在地上，把沾了些粘液的手在我脸上一蹭，一指那男的，命令我道：
「弄干净了。」

　　我不敢怠慢，爬着取来纸巾，萧颖一把夺过去，「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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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e  c+ t1 z- w  W　　尽管对于萧颖的这个命令我有心里准备，但要我去伺候一个陌生男子，我还
. T* V8 Z) ]* `# f! x是不自觉地抵触。「我自己来吧，」
" o: X$ C/ l$ B' L
　　那男的也不好意思。见我迟疑，萧颖啪地一个耳光扇过来。拉着我的狗链用
& v0 `# i- X, P- U7 b舌头舔那男的阳具。

. a1 R( ?+ D& Z" T0 h　　给男的清理干净，我还想去伺候萧颖，可她却背过身自己用纸巾快速擦拭干
8 }5 X. r" c4 Q! j/ }% H1 f净，扔到地上，命令着，「把地上也弄干净！」

　　看我用嘴把避孕套和纸巾叼到垃圾桶里，躺在床上的男人轻蔑地笑了笑：「
真是一条狗！白翎从哪儿找来的？」
1 R! R- R2 D$ C7 _: I7 h8 J
. X% w' s' l" K8 n+ e　　他们躺在床上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我给萧颖轻轻捏着腿脚。过了一阵
# d, d4 e3 R- h，他们换了位置，男的躺在外面，我又给他按摩。慢慢地，两人打起哈欠来。萧
颖把我拉到外屋，把狗链锁在沙发腿上，说了句「好好跪着」就返回里屋拉上了
7 V1 p+ H8 Q; {) G门。

　　不久屋内发出时轻时重的鼾声。我却睡不着，狗尾肛栓带了好长时间了，非
常难受，我想用手动一动，可手被铐在胸前。我小心翼翼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生
怕镣铐的响声吵醒了他们。这时，「啪啪啪」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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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惊。「啪啪啪，」

! v6 y! h! [) E# k. s& d: S6 L　　接下来的敲击更急更重。萧颖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我发出的声响，喝了
一句：「想挨鞭子啊！」
9 o6 J, \9 r, m+ Z" s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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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量压低声音，「主人，不是我，有人敲门。」

　　也许是萧颖刚才的喝喊让门外的人听到了什么，传来一个女人命令似的口吻
4 z8 B, s/ H) P0 t7 f. S( |( n0 _：「是我，开门！」

　　萧颖一下子惊醒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猛推身边的男人，然后故作糊涂地
对门外说：「啊，关门了，明天来吧。」

　　「我是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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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 F" c- O" q* K　　门外的女人加重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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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那男的妻子俞丽！萧颖和男人乱做一团。倒是萧颖还冷静点，她敷衍
9 W: q) g* Z# ^- l( O- d0 ]了外面一句：「啊，丽姐啊，我这就来……」

- A6 P% a0 r. r　　然后就让男的往床下钻。「她……」

　　男的意思是不行，要被发现的。萧颖没理他，径自奔到外屋，慌乱地打开锁
在沙发腿上的狗链，拉着我进到里屋，命令我跪在床前，小声说：「你别让她进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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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T2 Q* b/ |- y- i　　然后理了理衣服，假装打着哈欠，只开了外屋的小灯，走过去打开发廊的大
; r& B5 H3 R+ W% z5 Z5 B& W3 @) i2 |- k门。
) W8 k2 H% `% A7 {: ]7 ^( y6 Z. A* T
/ f9 y, _4 D& T/ O　　俞丽抢步进来，她推开萧颖就往里屋闯，刚才屋内的嘈杂使她更加确信里面
进行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可一进屋就撞到了跪爬在床边的我。「啊，」

　　她叫了一声，虽然只有外屋昏暗的灯光，她还是辨出这个赤身露体，浑身锁
: e& G  f2 ^3 V$ {9 Y7 k! u% y链的人不是他的老公。萧颖顺势走上前，拉着俞丽回到外屋，坐在沙发上，然后
: Q' D& I( B. O  S把我牵了出来，边走边说：「我不是让你钻在床下么？看你把丽姐吓得。」
* @, ], L  k$ m, [" C( J4 K
　　我不敢吭声，任由萧颖把我牵到俞丽腿旁。萧颖抬脚使劲踩住我的头，按在
俞丽的脚边。「还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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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的动作有些做作，这是她在极力转移俞丽的注意力。而这招也很管用，
4 |/ J! f( J0 J$ Y俞丽一下子显得茫然。萧颖的脚从我头上移开，踢了一下我的脸，我知道她是要
我舔俞丽的脚。不敢怠慢，伏上去闻舔起来。

5 e4 I2 M& R- L) X1 z! X' P　　俞丽穿着一双非常好看的高跟鞋，当我凑上去的时候，她的脚虽没有躲避，
4 p$ x/ |) o* B8 E可半晌才真正回过神来，问萧颖：「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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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G! P$ A7 ^9 q　　「是这样……」

　　萧颖简要地叙述起来。听完萧颖的讲述，俞丽半信半疑，不过见我那么恭顺
地伏在她和萧颖的脚边，倒不象假的。她哪里知道，萧颖说的都是真的，只是她
0 ], b. `2 K) k/ z4 E: z讲述这些的目的是要隐藏床下俞丽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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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丽用手拉住我脖子上的狗链，见我顺从地随着她的手而动，噗哧笑出声来
8 t$ W% M4 q$ A. Y" F, k7 A。「跪好，让我看看」她命令道。我低着头，满脸通红，由于直起了身子，高跷
1 H6 B& V, k% k2 U4 I# u) ^2 N的下体暴露地一览无余。俞丽贪婪地看着，直到萧颖打断了她，问道：「丽姐，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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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S& h4 o: |% r/ P　　萧颖这一问，倒让俞丽不好意思起来，她搪塞地说了句：「啊，路过……」

! ^& |. C9 U+ Z' P　　但立马补上一句：「不来，怎么能看到这场好戏啊。」

　　萧颖吃不准俞丽话里的意思，索性硬扛到底：「丽姐要是想，就住在这儿多
: P; F5 g4 l. q: e玩会儿。反正也不早了」　她把「不早」两字故意加重语气。

　　「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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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丽听出萧颖话里逐客的语调，虽很不悦，但也无法发作，起身告辞。萧颖
踢了我一脚，「跟客人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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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爬下去，舔俞丽的鞋。俞丽咯咯笑着走了。

　　见俞丽走远，萧颖冲里屋喊了句：「出来吧。」

　　那男的从床底狼狈地爬出来。萧颖坐在沙发上，腿搭在我的身上，轻轻晃着
。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又站起，可能觉着刚才的狼狈相被我看见，脸上无光。
萧颖看在眼里，故意伸出手臂，「来……」

　　男人推脱了一下，萧颖拉长了声调说：「呦，还难为情了，又没人看见你钻
床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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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搭在我身上的腿故意往下压了压，「他就是一条狗！」
" p% [! E! c3 y: L
) e% i: q* j7 M. e　　萧颖这么说，一是羞辱我，加深我对她的臣服，另外也是发泄对那男的不满
+ X) G6 Y' T" |% _( _$ `$ k。

3 A8 U/ @- o+ {* O& F, n　　男的嘿嘿笑了两声。但无论如何也呆不下去了，说得回家。不顾萧颖的拉扯
，推门跑了。萧颖闷声坐了一会，一种被抛弃的感觉逐渐演化为愠怒，「胆小鬼
」她骂了句，但同时也发现自己刚才由于惊慌连拖鞋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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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 A& M7 N* Y　　因为赶一个报告，星期一下班已经八点多了。刚走出大楼，口袋里的手机响
起来。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肯定是打错了，想着就按掉了电话。过了一会
儿，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喂」我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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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一个陌生的女声。

　　「请问……」

　　「你能出来一下么，我有点事。」
+ D! T( S7 V6 ]: r
) _- X+ @' }! L* W* S! ?" l' W' m　　「你？」
+ Q# F, s5 ^$ H  v
) F+ ~/ u+ ~4 V& E　　「我是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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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9 t/ `# s6 W6 Z　　啊，竟是俞丽，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我的脑子飞速地转了一下，本能
# z* j3 C# x: g% ^# Q/ ]! u地拒绝道：「啊，我现在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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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和我在一起呢！你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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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萧颖，我的口气马上软了下来，忙说：「我来……」
7 ]" U3 |) r) i7 a
　　俞丽约的见面地点是离发廊一站路的麦当劳。我到的时候已比约定的时间晚
: I; e: A/ ]) _$ s$ `( }了几分钟，突然多了个心眼儿。我要出租停到了稍远的地方，躲在路灯柱后观察
2 [+ T4 n1 |' S( T7 @/ ?。俞丽果然站在麦当劳的门口，但是只有她一个人！我明白了，她是在骗我。既
" D6 g; o8 F$ ?1 S, B6 x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拿出电话：「喂，是俞丽么？」

　　我故意没叫她丽姐，只淡淡地喊了她的名字。
! \5 v4 p4 F0 u# j! @- p  I7 z& r
1 T3 f& b3 Q, V, a* q8 w# u- w　　「是……你在哪儿？」

  ~  G8 v4 b* m8 ~) c　　俞丽急急地问。

# Q- k. Z. W7 [9 o, o! e　　「我可能来不了了，手头有急事。」

/ x3 j7 t) O, R# N. T　　「你……」
* @1 O3 s6 q; q' D0 [  W
" x- L; v1 w0 i! u+ v7 {' a　　俞丽有些愠怒，但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挂断了电话。俞丽马上反拨回来，我
( [( {* e: J9 t/ W' C2 c$ F没理她。

0 L; o9 g& v) [/ x6 [+ Q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拿出袋方便面，刚泡好，桌上的手机提示有短信。一
: j( C5 C9 g5 u看是萧颖发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顿时一紧。
4 B# l, f& v; m5 B1 W
! p6 R: c0 y4 ~　　「你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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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3 Y" E( D& G　　短信只有四个字。

　　「怎么回事？」

　　我有些疑惑，因为萧颖找我都是直接打电话，从没用过短信。　我反拨回去
，但电话却没人接。过了会儿，又一条短信进来：「马上来，小心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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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乱啪啦了两口面，虽说满心疑惑，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还是急急赶了
过去。在出租车上，一面后悔自己「不争气」一面感到下体隐隐地涨动。

- F/ Q  u0 \, ^+ |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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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廊里亮着灯，外屋没人。推门进去，里屋的门半掩着，隐约传出一些响动
。我不知道是否有客人在，就没敢喊「主人」也没象通常那样在墙边跪了，而是
在沙发的一角轻轻地坐下。大约听到门的响动，里屋响起脚步声，想着一定是萧
颖来了，我急忙站起，但出现的人竟是俞丽！看到我，俞丽拿腔作势地沉下脸，
8 O0 v& w8 r- i) L$ F却透露出尽力掩饰的紧张：「来了。」

' t6 C; \* Z( k' O  ^　　「啊，」
6 I( R, r! g! V" k" ]
! W6 _$ A! H9 W/ r　　我应了一声，「那个，我的主……啊，萧颖在么？」

　　我本来想问主人在么。
( x) Z+ V5 {% [; f  }
9 y0 N- A% ^: w- Y" v* |# k* }　　「坐啊。」

　　俞丽走近，拉了我一把。

2 q/ t; C: v% W( n3 z! e# K1 N　　「萧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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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f  j; M2 S7 W* w& ]& B; d: O　　我追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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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去了。坐啊！」

/ K8 V% d3 E" W) h  M& ]　　俞丽拉着我坐到沙发上。
4 t' N- s! y# N, F! T& k* v
; W% c; ?5 n6 M. g7 L　　出去了？啊，我突然明白了，那个短信一定是俞丽发的。可萧颖怎么会把手
机给她呢？　想着，我挣脱俞丽的手，站起来要走。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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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i" b: q6 _- T5 Q　　俞丽喊了一声。我一愣，回头看她。她站在那里，嘴动了动，却一时语塞。
; D3 @, p% {4 ]( m( V- s0 O* t
3 [) W  y! b' i! Z　　「对不起，」

$ O& a1 G3 G8 \) w4 s4 B- o　　还是我先开了口，「我还有点事。」

　　说完不顾她的拦阻就往外走。

　　正在这时，一个人推门而入，由于我低头往外疾走，差点撞到一起。我一抬
7 T0 g6 S. }% j; n# {+ Y头，进来的人是许红！她象是故意等在门外的，看了俞丽一眼，还没等我开口，
$ D% P- y8 K) B0 u6 s7 M* U就一扬眉：「过去，跪下！」

　　她用手往俞丽的脚边一指。我脸刷地红了，刚才的反抗意识不知怎么的消失
的无影无踪。我缓缓地走到俞丽跟前，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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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是不是贱！」

& a5 D2 @/ k, v# L- C　　许红抬脚踩着我的头，使劲地在地上按了按。「你要好好地伺候丽姐，听到
没有？」
& e" F% I* X, b: k8 U2 I
2 U. I6 y& x$ ?' M1 W5 ]7 m　　「是。」

　　我诺诺连声。许红把发廊的窗帘拉上，然后跟俞丽说了句「对他别客气」　
/ J3 q1 I2 n% `% @* k: G拉门出去了。

0 q; j& r4 G- H1 _: Y# n$ U7 g　　屋内又剩下我和俞丽两人。沉默了半晌，俞丽开了口：「你今天为什么不来
, q5 `5 A0 B% P2 E$ _  V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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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吭声。她又说：「你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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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 v  f6 b, \1 H" Z1 i　　「不」「那你为什么不来？」

) z$ |& Y# c* u5 p! a　　俞丽轻声追问。

　　「我……」

　　奇了怪了，怎么突然变成了我没理。我跪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俞丽要我搬过一张凳子，她把脚放了上去，吩咐我给她按腿。我低垂着头，
开始按起来。她穿着微微闪光的肉色丝袜，往上延伸到大腿，直至被黑色的连衣
4 a$ [* B; ^5 f5 s, }, \裙遮住。我按摩时，她不住地转动着腿肚，但见我还只是机械性地按压，有些讪
5 ~' l( C9 ?+ w( q# w2 e讪地说：「行了，再按按脚。」

　　于是我退下她的黑色高跟鞋，当手刚要触及她的脚底时，她猛地一抬腿，用
脚将我的手压在了凳子上。我轻轻地想抽出手，而她却更用力地往下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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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挑逗似地望着我笑。我不再挣脱，一动不动，就那么让她压着。过了一会
儿，大概觉得无趣了，俞丽的脚松开了我的手。「再按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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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X0 y4 K7 ?. @  f　　她继而吩咐道。我无奈，从她的膝盖处按起来。

　　「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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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 u  T' q8 t5 X　　俞丽故意把裙摆向上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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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5 N% [　　于是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大腿，丝滑柔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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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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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丽娇嗔地拉长着声调，她已经把裙子完全地掀起！能看到下面只穿着连裤
. I0 W4 [- L% E0 e3 Z: N6 P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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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低下头竭力掩饰，眼睛盯着俞丽的大腿，手上按摩的频
5 h2 N- J' n  X: H$ {率也在不知觉中加快了。

9 ^5 u3 y6 R9 w9 V. E6 f  c" Z2 P9 b　　「按内侧么，」

2 ^) x' ]/ m8 w( C' i# ~  E　　俞丽坐起身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处。

# I# }( k4 _9 H# q3 A　　「不……」

　　我想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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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啊……」

3 k4 P+ s2 f5 K# H/ ]0 \2 F　　当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腿间「游走」时，能感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俞丽踢开凳子，把我拉起到沙发上，扑在我身上，薄薄的连衣裙包裹的丰满胸
6 Q: q# ~. }/ Y6 x6 x" A部紧贴着我，而我也紧紧抱住了她。

　　但当她两片温软的唇即将封住我的嘴时，我本能地躲开了。她以为我不好意
思，又凑了上来，我用手臂挡住她，却没想到用的力气那么大。她一愣，怔怔地
望着我。

　　对视片刻。我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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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v& g4 i+ h; o% q. _. s　　我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迅速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沙发里
: B! J7 {  }) w+ }剩下俞丽，侧坐在那里，衣裙有些凌乱，裙边依旧高高掀起，露出肉色丝袜包裹
9 v, l  n1 ~4 y# _的大腿。一只高跟鞋倒在脚边，另一只立在一米外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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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上是不解，是失望，还有恼怒。我顿了下，猛地推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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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 E+ D: |6 f9 V. c- Z6 v　　接下来的十几天我都没到萧颖和白翎那儿去。一是的确很忙，二是怕碰到俞
! f) [4 O+ H) P& X丽。我甚至准备好了应付俞丽的电话「骚扰」出乎我的意料，俞丽却没有给我打
电话，既没有来电话大骂，也没有来电话相追。日子就在紧张和平静中度过。「
( P4 \3 a" f5 ]俞丽为什么会对我那样？」

　　我仔细想过，却没有一个满意的回答，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报复」她的老
/ D% |# `( {* e" T+ c公吧，难道她知道了他和萧颖的关系？谁知道呢，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躲着她
+ I' ~0 j2 Q; ^! S，虽然她那晚的表示让我有些难以抗拒。

　　周六晚上，我百无聊赖地在网上瞎看，手机响起来。我的心一动，不知为什
2 [) q: k. C& R3 L7 `2 B么，竟希望那是俞丽打来的。一看显示，是夏捷。

　　「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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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干什么。」

　　「出来ＨＡＰＰＹ啊，你不是说要跟我打保龄么？」

　　夏捷总那么活力十足。

　　「啊，」

+ @5 k6 q' `+ k" n1 b$ w　　我很想说好，但眼前却冒出俞丽的身影，她那丝袜包裹的大腿，和踢落在脚
边的高跟鞋。

8 ~  D$ w& b4 m6 h. ~# C; Q: f8 J　　「我去找你？」

% K  ^0 r4 s+ N6 D2 h4 h　　电话那头夏捷催促道。

　　「啊，过两天吧，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昨天加班太晚了。」

　　我忙撒了个谎，推脱，因为脑子里瞬　间全是俞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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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捷显得很失望，依旧不放不弃地跟我调侃了十多分钟，才不情愿地挂了电
' _& _6 y0 O+ \) B% k7 b; ?话。

　　我开始觉得对不住夏捷。但脑子里马上又被俞丽所充斥。想着想着，下面不
$ C0 m* R  ?8 H) N) Z知不觉地有了反应。网是看不下去了，躺到床上，拿起手机，找出俞丽的来电，
( a7 d" {! f' b1 Y9 T有一种给她打电话的冲动。有好几次手都要按发出键了，最终没有勇气按下，还
是理智占了上风。「是啊，给她打电话，说什么，又要干什么呢？」

　　星期天，白天糊里糊涂地混了过去。傍晚有两个好长时间没见的同学打电话
# G3 ]0 M8 R3 n0 q7 |! j来，非要一块吃晚饭。推辞不掉只好去了。吃过饭八点多钟，因为第二天还要上
8 I, m: h% r4 h* E班，就没有安排别的活动。分手后，我沿着路边走了一会儿。刚下了场中雨，行
( j) x% v. Y0 }4 k9 A1 P9 E人不多。突然，给俞丽打电话的冲动再次涌起，而且越来越强烈。我摸出手机，
3 W7 T! K; c( c  g$ L/ [# H狠了狠心，拨通了她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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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 {: H- c& u2 L) g# [* s　　铃声响了五次才有人接听：「喂？」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的心一慌，把电话挂了。过了十来分钟，不死心，于是第二次拨通了俞丽
的手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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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C  k8 d2 `" K　　听筒里传来俞丽的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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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b: N. Y; n! b  h5 [( j　　「喂……是我。」

7 j7 l8 U$ V+ K1 E　　我故作镇定，但心里通通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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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丽肯定是一惊，她顿了下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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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能出来么，现在？」

+ a3 w6 s( u% A/ U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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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0 W" O4 C  [1 R9 q2 R　　俞丽陈了片刻，答应道。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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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4 L$ N+ i- |6 E* \　　我问到。

; B) G" B" o. y6 h. e, p: g　　「还在麦当劳门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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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9 b4 b" n# F( l3 p3 o' |1 ~# y! Y　　俞丽说。

　　「好。」

　　俞丽是打车过来的。穿着黑色的连衣裙，就是那天在发廊里穿的那件，但换
了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显得成熟性感。她走到我跟前，我脸一下红了，低头看她
的腿。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干站了一会儿，我说道：「进去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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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了点头。

, A: ^+ d% a! B. b+ U2 H　　我们买了饮料，找个角落坐下。她低着头喝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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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X) D/ v; y2 X　　「不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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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了口，实在不知道该讲什么。

# {( m' W: j% Z9 s  F　　「嗯。」

$ `  `9 f! `$ b/ [1 Q% D* m　　「你穿那么少不冷么？」

　　「我穿着袜子。」

, z- ]6 _" `/ [2 }8 N2 L　　她说着把脚往我这边一伸。我低头去看，她意识到了，把脚刷地收了回去。
* S( d  q4 x! I+ e/ B6 g3 Y她的这个动作让我刚有些平静的心又加速跳起来。我把腿故意往她的腿靠了靠，
+ T7 t8 d0 d: c1 c2 Y5 l她的腿却躲开了。

, y+ J2 R1 }; q  Y6 R　　我多么希望俞丽能象那天一样，大胆甚至有些放荡，但眼前的她却显得格外
矜持。我伸出手，试探性地往前，然后轻轻地搭在她的手背上，这回她没有躲。
突然，她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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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 D( G, Q5 P! k: e　　「丽姐！」

　　正当我们俩「贪婪」地望着对方的时候，传来一个熟悉的叫声。不远处站着
白翎！

; m% V+ {( {& ~, B' a+ {　　我们慌忙松开了对方的手。白翎走过来，笑吟吟地同俞丽寒暄，俞丽极不自
然地应付着。而白翎呢，就像根本没看到我们曾经手拉着手，或者说她似乎只看
# B) R/ l  x' T; w到俞丽一个人坐在那里，而我仿佛不存在一样。

　　「丽姐，走，我知道一个地方，吃烤串可好了。」

　　白翎甜甜的叫着俞丽，似乎在提出邀请，但语气却透出不容丝毫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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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发廊实际上的老板，俞丽不常来，而是交给她老公管。她偶尔来一趟时
，萧颖和白翎都特别客气。而今天白翎的口吻却微妙地变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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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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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X' H  c) [7 `　　俞丽问我。我扭头望着白翎，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也没敢吭声，只是微微
# B" F8 ]- {- r  q/ }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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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 F, [5 C" ^8 @; L! m' q　　走出麦当劳，白翎和俞丽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俞丽不时回过头看我。
「你还怕他丢了啊？」

　　白翎嗔怪着。她停下脚步，从挎包里摸出不锈钢项圈。
" y( F' M! v4 \
; c0 Q7 F+ P" G% F6 Y　　「过来！」

　　她命令道。我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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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下啊！」

  ~. a* E+ [( |  w　　我的下体隐隐涨起，低着头跪在了还有些潮湿的地面上。白翎麻利地把项圈
锁在了我的脖子上，又拿出狗链一拉，对俞丽笑着说：「这下可以了吧。」
8 d9 @( ^+ ]/ A% p- y: V2 T5 E. R/ P
0 Q% Y1 n4 H# v2 }4 s0 ~: H  ]% D　　说完，扭过身牵着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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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u- ]7 ]  e# R( G, E1 ^% h　　我想抗拒。毕竟是在马路上啊，虽然是条小街，晚上人很少。但体内一种莫
+ ]' H! S0 y3 s" [3 R! w8 o' w4 c名的快感刺激把我的抗拒瞬间化为乌有。我跟在白翎的脚后，向前爬行。

　　俞丽见过我被萧颖用狗链牵着，但那是在发廊里。她对白翎说：「别这样，
( e- Y/ T/ Q) j1 V* B  a让人看见。」

　　白翎说：「他可巴不得呢，你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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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4 q9 A2 o$ n+ K5 T" _. y　　说完用高跟鞋踢了踢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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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u* ]  F0 V* M　　这时候，我全身都被羞辱的快感所占据，脑子里只有一个冲动：我就是白翎
# P) n( v3 ]5 j) P脚后跟的一只贱狗。我的脸在她的高跟鞋上蹭了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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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8 f/ L; Q1 L　　白翎咯咯笑了。俞丽则显得更加窘迫。

) v3 `0 |# ^" g/ Z8 v　　「要不，丽姐你牵会儿？」

　　白翎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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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q% a6 \  p　　「不……」

　　「来么，可好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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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硬把狗链塞到俞丽手中。俞丽只好接过去，她故意放缓了脚步，好让我
容易跟上。

　　这时，对面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拉着手，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快起来
，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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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丽马上转过身，对伏在地上的我着急地说。我也一惊，本能地要往起站。
但白翎踢了我一脚，呵斥声：「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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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t$ r$ e* M% T  C　　我不敢违抗，继续在地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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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对男女走近了，看清了两个女子正牵着个男的在跪爬。俞丽慌张地把狗链
塞给白翎，白翎又咯咯笑了，大大方方地接过去。待与情侣正对面时，她看着吃
惊的男女，停下脚步，把我往前一拉，　「跟客人问好。」

　　我爬过去，在男的和女的鞋上快速吻了一下。惊愕下，女孩问了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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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夸你呢，还不谢谢！」

　　白翎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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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次爬过去，要吻女孩的脚。她却迅速地把脚抽了回去。

　　「你怎么那么笨啊，舔个脚都不会啊？」

0 A* h) `: \" y! o" X　　白翎见状使劲踢了我两脚，又对那女孩笑着陪不是：　「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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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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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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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1 o  O7 A( j* s　　「快去，给客人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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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o( y# E8 b　　白翎命令道。

　　我慢慢地爬近女孩，这次她没有躲，任由我舔她的凉鞋和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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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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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拉了拉我脖子上的狗链。笑着同那对男女再见。我继续跟在白翎和俞丽
的脚后跟往前爬，能感到男的和女的不住回头看，女孩嬉笑着说：「我也这么牵
$ r4 h! o0 o% p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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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马上说：「我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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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打闹着，不时夹杂着「变态」和「贱」的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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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走了一会儿，俞丽有些央求地对白翎说：「让他起来吧。」

9 X! P% U; y- y" }& s$ B, b& a4 A! k　　大概白翎也觉得差不多了，回身取下我脖子上的狗链，说了句：「起来吧。
' @, B. F$ t6 G1 X」

& [+ ~: q6 w$ `! ?3 ]3 B　　「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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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8 h0 B0 X- ?6 ]: {, o' P6 ?3 {　　我伏在她的脚边吻了一下。
# m* m: |& j- M3 {" U
9 @) O6 P8 t2 D$ K" g- m; s3 \　　「还有呢？」
2 e% O" X( I7 n7 l& \) [: l; `# A
　　白翎问。

6 `( L+ l4 O3 e0 s$ p! O( \- W　　「谢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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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去吻俞丽的脚，她却把我拉了起来。

6 D" ^2 C8 \! l# b; a1 J　　白翎将狗链放回包里，指着仍锁在我脖子上的项圈，问我：「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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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A/ u* m1 F9 @　　我看出她不想给我开锁，就没敢吭声。「带着吧！」

0 N, @2 p" x. ?　　「是！」

  r* Q2 S9 k3 G+ }, M# w) W5 H9 _　　本来俞丽还想把项圈也给我取下来，见状便不好再说什么。但她提出不去吃
0 m7 d  {0 A5 j9 p烤串了，说太晚了。白翎也不再挽留，说了些注意之类的话后，俞丽打辆车走了
7 F) X6 k# x& W* k5 S1 v# t。坐在车里，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忙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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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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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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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远去的出租，白翎不屑地瞥了瞥嘴，又对我呵斥道：「你还愣在那儿干
什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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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带着我向发廊走，我比她慢一步在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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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巧啊，碰到你们。」

　　白翎用讥讽的语气说着。我没吭声。

& L+ p% r. m/ W　　「谁找的谁啊？」

　　她又问。　我还是低着头，没回答。

  i* [  t/ V" Z1 Q+ G& ~　　「你不会快点走啊？」
( j9 b! h) X  X. H$ t
. ~4 J; E# h1 K! |) F5 ~　　白翎突然回头喝了句。

　　我忙加快脚步，而这样就要跟她并行了。她马上呵斥道，「你不知道规矩啊
# O, _' ^6 r) S6 p？」

% P  \/ x2 t1 R( b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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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又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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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i' e* S) b- H0 r　　「你怎么那么笨啊，走路都不会，是不是只知道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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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喝斥的声音很大，不远处两个行人往我们这边张望。我知道她是故意发
0 l! t& R% ^, E! @泄，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回了句：「不是你让我快点走么？」
% L- ~! X; z" c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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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被我噎住了。她回身甩开步子就走，我楞了下，忙在后面机械地跟上。

　　「主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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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l% `. M" S2 v　　我说道。

　　白翎没理我，依旧在前面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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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z& O7 B" l" {+ N6 `, I/ V　　「主人，我有罪。」

　　我又求她。白翎停下了脚步，说：「有罪，该怎么样啊？」

" z+ W- N0 K1 n. I. d! y　　「请主人责罚。」

4 ^. [6 X0 n# x　　我答道。

　　「责罚？又打你啊？　在大街上，你不怕丢人现眼，我还怕呢！」

　　白翎一边用手摸着锁在我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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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K" o  \2 E　　「那……」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能感受到羞辱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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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近处没人，白翎用手捏住我的下体。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白翎这一捏，让
0 S* ^! N9 c3 Z* r  V% c% Y一直涨起的下体隆地更高。白翎看在眼里，顿了顿，轻蔑的命令似的口吻说：「
把钱包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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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处于亢奋状态中，掏出钱包，白翎抢过去，从里面抽出两百块钱，塞进
裤兜，洋洋得意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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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诺诺连声。这时，街拐角处驶来一辆出租车，白翎一伸手。车
" p% i8 u8 l2 Q2 f停下后，她拉开门坐了进去。

: R: l# L" `* A" M  j　　因为离的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白翎坐在前面不动，我忙付了车钱，下车
# a: K' T( Q! W帮她打开车门，她微微扬着头，向发廊走去。

7 g+ f$ x* f5 J　　进了门，萧颖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白翎一屁股坐在她的旁边，「把他带回来
了。」

7 k4 W( L. L4 d6 G5 J$ P1 o　　她一伸腿，「可累死我了。」

　　我忙跪下，替她退下高跟，又规规矩矩地趴在她的面前作她的脚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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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 [: A& H　　萧颖也抽出盘着的腿，四条腿搭在了我的背上。萧颖的脚还不时蹭着我脖子
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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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晚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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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是问发廊的生意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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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个人。刚走。他妈的，３０块钱洗头洗了半个多小时。站的累死我了
0 N2 K( I/ a6 A0 \) E* P2 N。」

　　她活动着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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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把腿从我身上放下，踢了我一下，「快给姐姐按按脚！别就知道趴着。
4 f" c/ {% \8 l3 \, Q」

9 {; i) p( N( V' s　　说完，她站起身，「我过去喝点水」说着伸了个懒腰，起身要回自己的发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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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的腿也从我身上移开了。我忙搬过张凳子，跪着给她按脚。等白翎走了
，萧颖问我：「两个礼拜没来，是不是有新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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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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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d8 x+ I2 M4 E, E% {8 x2 W　　我低着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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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h7 U, }( s" q0 M& w　　「别按了，把我的脚都弄脏了！」

$ R: W( ^9 ]" d! I8 K　　萧颖看到我的手上有些泥。「你在地上爬了还是怎么着？」

: g* ?- P# t. M/ C, C' c* K# ?　　「是。」

　　我低声回答，停了手，眼睛看着萧颖的脚。

. G+ n( J4 _+ I7 @! r8 z8 z& ~　　「真在地上爬了，白翎让你爬的？」
* @( h; j$ _3 U6 |+ z- u9 b) K
* O2 O3 t3 k8 e6 t/ B6 y0 j! d% l% Q　　听着我的回答，萧颖噗哧笑了。「在外面也不怕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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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脸腾的红了，跪在那里没说话。
$ d6 a, a) }7 U5 h0 q7 x. \. U
7 Y1 \/ }+ d+ h( N2 O9 G5 W　　萧颖笑着，抬脚踩在我的脸上，然后往下滑，一直到我的腹部。她用脚按在
6 `$ B' t- s/ O) W9 J0 k9 ^! k  j我的裤兜处，收了笑容，换了命令的口气：「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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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o2 H7 a. m6 o# T  z　　我顺从地掏出钱包，递给她。她见我恭敬的样子，一边翻这钱包，一边说：
3 C) b( x, L( g; `5 Z「你知道这是在惩罚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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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p( A$ q) [/ }& m" l　　「是。」

$ d0 x* p* U. G) g　　「是什么？」

　　「是，主人。」

; y5 M- \9 {* w7 D　　白翎拿走两百后，我的钱包里还有四百多块钱。萧颖把两百塞到裙子右边的
小兜里，再把另外两百往左边的兜里装，「就这么多？」

- y% A/ r9 d' n) A, d/ w8 ?　　她边装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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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人。白……」

　　我刚要说白翎主人拿走了两百，萧颖可能把「白」听成了「别」以为我要阻
止她，忙喝住我：「去，把我的拖鞋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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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叼起她的拖鞋，白翎推门进来了。萧颖手里还拿着我的钱包和未及塞好
6 q0 Y4 I% F$ o" S; \的两百块钱，她窘了一下，扬着我的钱包对白翎说：「我说得惩罚一下他，让他
; H; @/ g; W/ o& j+ l/ F长个记性！」

7 T! g5 |( \  M5 o' V) g　　萧颖说着，递给白翎一百块钱，把另外一百继续塞进自己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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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百，不是原来有四百多么？」

　　白翎直来直去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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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萧颖不自然起来，她掩饰道：「你刚才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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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轮到白翎不自然了，「我……」

& }' m+ c& H6 ^3 ^1 a　　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她不知道我是否跟萧颖讲了她拿走了两百块钱，瞪着
% e3 _$ M& S1 \- Y9 _/ X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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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白翎的意思，是要我帮她承担。我跪向萧颖说道：「白翎主人检查
* q# e0 I% L  ?过我的钱包，是怕我私藏。她说回来后跟姐姐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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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听我这么一说，舒了口气，来了精神，看着萧颖。萧颖涨红了脸，冲着
& R% [$ V1 N' i6 V* ^我骂道：「那怎么就剩两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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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 C# a" R7 l' v" D　　「我……」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 Y6 A( w1 L& {8 m& {; h  c5 [　　「是不是藏起来了？」

　　萧颖瞪着我。她站起身，对白翎说：「你把门帘拉上。」

5 z8 E: N) {  R) b/ ~9 e　　当白翎转过身去的时候，萧颖一步走到我面前，从右边的裙兜里拿出两百块
钱，飞快地塞进我的衣领，又冲我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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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拉好了门帘，转过身。萧颖假模假洋地命令我：「把裤兜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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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照做了，当然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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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y# i5 N, q　　「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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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_% j! }9 T( Z* L6 C2 e7 Q9 l　　萧颖厉声道。她又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开始解腰带，突然，我跪伏在萧颖脚
9 v$ P# c/ Z! ^前，「主人，狗奴该死，是狗奴趁白翎主人不注意，把钱藏在了衣服里面，还想
( t( V5 ]2 R4 G9 S# V% M欺骗主人。」

/ t3 o* V/ D$ R$ L, G" z　　我脱光了衣服，把里面的两百块钱奉给萧颖，她把其中的一百递给白翎，白
翎有些不好意思，只拿了二十。这样也算她们基本平分了。
$ A$ X0 w, K, E9 A: s. d9 Q
　　她俩手忙脚乱地给我锁了镣铐，带上狗尾，白翎抡起皮带结结实实地抽了我
十几下。打完，萧颖看着我挺起的下体，笑着问：「贱奴，你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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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冤。」

$ ?- o% l5 r5 _7 I7 T6 K　　我捧着镣铐，眼睛盯着她们的脚，阳具又往上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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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 m9 e8 V! l4 J; J　　「你屈么？」

' _) u* K% K# ^  P& o　　白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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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屈。」

5 `/ @: w# e" n  p: ?　　「该不该打？」

　　「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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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偷我的钱了？」

% L6 Z( B) W1 p1 w　　萧颖猛地冒出一句，我不知所措，连白翎也摸不着头脑。「什么钱？」
* e/ t2 r' E: c( `; L( F
9 V+ }% k9 o( P　　她问道。

　　「我放在壁橱里的，就是上回你给我的８００块钱。少了五百。」

6 a+ _9 F5 B4 i* B' L7 j9 T+ ?　　萧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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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H% K: B2 l# m　　听萧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动。看来上次我给了白翎１５００，她自己留了
- B, @% A( {$ W+ g" d７００。就像刚才发生的事一样。不过，也许萧颖知道，但这是她们主人之间的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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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4 Q' c- c% p, D8 K　　「你说话呀？」

) B/ H4 W$ k! X6 [; D& N　　萧颖打断了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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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狗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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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伏下身。

2 H( \) @2 v* ^$ d　　「不会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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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为我说话。

( }) F6 J& n2 _( X: U4 x5 e1 D+ W2 R　　「可那天晚上就他单独在那屋里啊。」

　　萧颖说。

  k4 }3 c5 e1 n- I( t8 M　　「可他被锁着呀，又赤身露体的。还有，你那壁柜不是有锁么？」
2 A, w0 Y% v9 a% N" ]1 \* n2 S
: N0 A* H0 ?* r' r( }) U  K" M　　白翎说。

1 L( Q7 K" n% l+ `/ i! ?6 w　　「那会是谁？要不是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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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6 `+ v7 R# P　　萧颖自言自语，周霁就是和萧颖睡觉的男人，俞丽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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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跪在那里，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想：莫非是许红？一定是她。
她那天晚上进来在壁柜里翻过东西……
1 K' b, ^" G# M7 o; D' R
* k8 D7 o! g: s3 I* f　　此后，萧颖和白翎对我的控制严格起来。以前，我去不去她们那里基本由我
掌握，而现在她们会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命令我过去。俞丽再没跟我联系过，我
3 u, n5 F1 V9 {$ c0 a想给她打电话，但又怕萧颖她们知道，就没打。周霁更加放肆地与萧颖往来，从
  Q. r% {( w+ n. Q3 W他们的言谈中证实了我的猜测，正是他偷听了俞丽和我的电话，告诉萧颖的。在
萧颖和白翎的默许下，周霁开始对我颐指气使。每次一来，就往沙发里一坐，把
2 o5 c$ H' [; w( u5 _/ M  K9 q腿一伸，叫着：「洗脚！」

　　萧颖依偎在他身旁，跟他打趣：「好大的架子啊。」

5 U$ D# y9 N3 O　　然后命令我：「还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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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真是夫唱妇随啊。」

0 F; W" A2 ~; u% D* |　　白翎在一旁调侃，故意用手装作扇风状，「谁给你洗啊？」

　　「谁洗？」

2 N, L9 b1 u: r- t' I( F! a! m　　周霁得意忘形，指着跪在地上正伺候他脱鞋的我，说：「这不抢着给我洗么
; q9 [' n$ D2 g+ ?: f. |  n6 D/ q！」
0 _, a  Q. ~2 G/ Z
　　「呵」白翎笑着瞥了撇嘴。

　　我端来了水，正要把周霁的脚往盆里放，他一下子抽了回去，嚷嚷着：「我
2 J( ]4 \' i4 k& E3 {可说了啊，给钱才让洗，哪能随便洗啊！」
  Z, d4 G! X. Z
　　「呵，高贵着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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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翎继续打趣。他们三个都笑了。萧颖踢了下跪在下边的我，「快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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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 `8 K+ r$ k　　可周霁来了劲，不肯放下脚。

　　「你笨啊？」

5 D7 @. H; r6 Y& i+ a　　白翎用手戳了下我的头，「你给他钱不就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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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同时注意到一番羞辱的言辞让我下面高高举起，更放了心，「你不会求他
7 ]2 X: I1 T* z! A5 i. s啊？」
* z* v" j9 _3 |8 {$ B) U5 |' @
9 M1 P# @  y- \4 W" j8 B( r, ]　　我忙掏出一百块钱，双手举着给周霁，「求你，让我伺候你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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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颖和周霁发生关系时也不避讳我了。周霁想让萧颖用嘴，萧颖嫌脏，就命
令我去把它舔大。我不愿意，但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周霁却象养成了习惯似
8 F) K* n* e. P* q6 j' F8 U4 j9 H9 J# O的，有时跟萧颖在沙发上坐着闲聊，也会要我跪在他面前，把阳具插到我的嘴里
。萧颖觉得极度羞辱可以让我更加臣服，乐得纵容他。
/ I: T1 m( B2 Z, ]
　　我终于觉得应该控制一下事情的发展了。
9 Q" V/ k/ Y' B0 @, ?+ [

呀土豆

看不懂说的都是些什么。为想看图片呀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