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天使？魔鬼？

性天使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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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在台湾人气最旺的行业是甚么吗？答案是：神坛！在台湾，你居住的
1 _, M1 V% U* f4 D$ m地方方圆百步附近，也许没有２４小时的超商，但一定有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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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所谓的神坛并不是指各类的大小庙宇，这些神坛大部份只是住宅改装的，
讲究一点的就找处空地，用铁皮搭建而成，然后就取个蛮唬人的名称：「ＸＸ宫」、
「ＸＸ府」、「ＸＸ坛」……不过，光是一个「硬体」设备并不算完整，「软体」

　　才是重头戏，有好的「软体」内容才能招徕「顾客」。所以偶尔要举办一些
「消灾蘸礼」、「神明寿旦」、「进香出巡」……而平常的日子不可或缺的就是：
. q7 X# H( g: h" K5 b, g以神明附身做一些如「收惊」、「卜卦」、「命相」或「出明牌」……诸如此类
的宗教信仰，既似佛非佛；似道非道；似儒非儒，可以说是百家争鸣，各有各的
& e# r$ r' N' W2 O一套说词。有专家学者把它归类于「社区式的民俗（民间）宗教信仰」，因为它
的信徒，绝大部份是附近的居民。当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3 D7 j5 N# `& _# p# U" D. }　　不论大小庙宇，必有教化人心，导人向善的正面功能；但也有不少是有心人
藉着它赚钱，或掩饰他做些损阴败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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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开设神坛的主事者，除了少数真的是为了信仰；绝大部份的却是把它
当成一种「职业」，所以神坛反而就像是一处藏污纳垢的阴暗角落，使得骗财骗
色之事时有耳闻。

　　有时候，真让人不知神坛到底是让人灵魂安宁的「天堂」；或是让人心神俱
- k, @$ D6 U% c7 c& ^' Q伤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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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 C8 `, c( S! D' W6 f6 P　　地狱里的天使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
则是他最感兴趣的。

　　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Ｓａｍｕｅｌ的「花」名
在「ＸＸ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像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
5 x( h/ ^  j' W* r( M3 z' u) ]6 B「老」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
2 G6 {% H/ w7 ~: [4 T6 Z目标。Ｓａｍｕｅｌ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
7 i) x. }  s7 ^+ ]( u而成了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阳具；它不
& @7 ], |& C4 ~/ O$ T粗，但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
" f, [7 i8 w3 d5 v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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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说，女人的阴道有某种弹性，性交时男人的阳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

　　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阳具的话，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
2 \* F, i# i$ l& l' |; L2 }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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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z; _  b' s. _8 X7 D4 K　　所以，Ｓａｍｕｅｌ的这种天赋简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 G8 v. f3 I2 Z  P9 H1 p/ ^　　刚开始Ｓａｍｕｅｌ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
支一点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
* V6 a. B0 y* Q+ H+ F9 G让对女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本来，女人总是
1 K9 v; t% x7 g( s; z7 @8 Y「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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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B3 F1 _& u　　可是，到俱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可怖（可怕又
  H8 I; ~+ u5 ]/ ]3 l恐怖）」。或许可以说，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
5 E: `! j3 K: b' t+ W( e0 G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 g8 }$ y" m7 g, x" |+ _' b  F　　大部份的男人嫖妓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
' X* K0 z1 R+ m( u0 |算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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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

　　孔老夫子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
胃口；男人一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
再上……所以食欲与色欲是人的共通本性……」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
( H! M5 n+ T. w. Y! R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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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
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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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开了圣人玩笑！）所以啰，男人嫖妓，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
女人嫖妓却不是这种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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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6 R$ N9 u4 D. M' Z& M　　在Ｓａｍｕｅｌ的顾客中，要Ｓａｍｕｅｌ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
3 y4 ?7 Q9 O. k* [! ^' v( {舔穴到让她高潮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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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7 a1 `% m3 ~- w: y0 P, w　　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性欲。身为
「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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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0 e) h) X* o　　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客没叫你停，
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男人的生理自
然反应。

. D9 I! P( n( I4 f& _) i% G+ h: Z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Ｓａｍｕｅｌ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

　　她们会尽其妖媚的诱惑Ｓａｍｕｅｌ，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
, l9 {$ h9 E9 e) Z9 p% k3 y板着脸不让他插穴；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射精。

) L8 e4 H8 T+ u2 x　　有好几次Ｓａｍｕｅｌ实在忍不住而射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精
4 U; T' |" C# L5 B# L3 Q液、秽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

2 x$ P0 m8 T6 M- {/ s, W( a5 \　　让Ｓａｍｕｅｌ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
% T& F: I7 N' N: C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或许是Ｓａｍｕｅｌ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Ｓａｍｕｅｌ的修养工夫到家，
像这些非人道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
, l  e7 ?" G" J4 ]狱里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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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N# m' ~) W- T/ l& f　　Ｓａｍｕｅｌ真像是淫乱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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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不妙的是岁月
' d4 D* N6 z% A! H  F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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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 r# `7 \; p) X　　虽然，二十四、五岁对Ｓａｍｕｅｌ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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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妓女到了四、五十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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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 x4 i  [- l: M- E9 Z% H0 ~- S. A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
: d3 g( J- a8 \/ P' _, U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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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Ｓａｍｕｅｌ还算是聪明的，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
; a- U) a7 i; ~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6 }7 Z  A& `& ~# ~% z, @" N3 }　　Ｓａｍｕｅｌ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
- @6 y) B; ~2 X: @+ y5 G3 i- O6 r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
- K+ I7 _- N1 S& O/ n离家近」！几年来，Ｓａｍｕｅｌ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
7 Q6 s: \7 K" W( v" c言以对的工作，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
跟他做「爱」

　　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Ｓａｍｕｅｌ真的像是被关在
象牙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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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事与愿违。

　　正当Ｓａｍｕｅｌ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他从未遇过
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他的生命，
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0 t  M+ l  ^3 |9 a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

, Z" m* s5 p0 z5 J8 S8 A" L　　Ｓａｍｕｅｌ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
# D- N; j( @! C上了在牛群里的老牛──Ｓａｍｕｅ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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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A7 Q7 H/ u) N3 X1 L" E* `+ j6 s　Ｓａｍｕｅｌ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

　　算是上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
" D8 ]" b7 t: M8 p9 |0 o4 w5 ?为能让她享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
让他对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
玉云筋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当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
: _8 r( o0 ?. Q) V1 A9 x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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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i1 P- G9 P　　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

) _6 E: M+ o1 D. l　　无法以语言表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 x: p6 x- z1 X: s1 `9 k来发泄急速累积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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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
, U) g# ~7 `7 v9 p" u着泛滥成灾的阴户。

! p5 Q6 f) x  {: H) y6 M, j　　Ｓａｍｕｅｌ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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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9 Y# o, z& q; N- {* A　　Ｓａｍｕｅｌ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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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w9 H, p  {' H2 n5 F$ f/ M　　Ｓａｍｕｅｌ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地叫出她的欲望，或叫出她舒
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性爱。

( l6 z' K3 o- j1 N5 O7 S6 T3 X　　Ｓａｍｕｅｌ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肉体，因性爱的高潮而一起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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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
( P! Q8 z1 k. v6 e
3 D: v* H6 N; Z, g! A7 s　　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
…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用力…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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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
- ]- v/ P/ w/ H: D4 m( \) E3 {「…快…插我…快…我要你的…肉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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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X5 u; z# z7 \& M# F　　Ｓａｍｕｅｌ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 P; o" O) @  g" |6 h+ \- r( Q, K. m　　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阴户，然后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阴唇掰开，
把龟头抵着阴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肉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Ｓａｍｕｅｌ好像
故意恶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
「…求求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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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5 V5 X6 A2 h+ K7 T4 t# G　　Ｓａｍｕｅｌ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阴道的尽头。

+ `' s' k0 \  p　　这突然的一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
7 f( E7 z. w2 g2 y反射动作，猛然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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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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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

4 u' g( `1 `8 I/ D$ e　　Ｓａｍｕｅｌ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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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1 T( X! |: }% ?9 U　　李玉云激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屄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
来。

1 L. B% R0 z9 I9 K; H# w2 i　　Ｓａｍｕｅｌ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潮，但他
% n+ ~" Y8 O) C: l6 a1 F* d$ ~' M却没就此作罢。

　　Ｓａｍｕｅｌ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阴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
  x3 n8 w7 Y7 L, m  b抽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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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Q( z- v# J5 Y; a/ V　　要不是乳房「卡」在Ｓａｍｕｅｌ手上；肉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
! A, E$ M* Y& Y, M& i. R" G/ k1 v晕眩中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Ｓａｍｕｅｌ的肉棒仍然在冲
+ M$ ~( h4 l# d/ D2 o+ M4 N( x) F刺，仍然在替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
心态。

　　当Ｓａｍｕｅｌ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
得难以言喻。

0 s4 d3 M# G3 v9 x& \　　然后，Ｓａｍｕｅｌ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
* H9 Q7 ]) `. d夫妻生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Ｓａｍｕｅｌ发现李
3 f; c- O5 \: y6 t0 h玉云带走了他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

　　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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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n4 p" P4 r/ g; }4 [5 U) a　　Ｓａｍｕｅｌ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

! r6 V2 _& k8 z$ W( U( Q　　「…这些东西不也叫」

　　纸钱「吗…看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
渐模糊……１９９９\ ８\ １７（下）天堂里的恶魔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
; C' Z; H7 J  x4 C& G7 z! F$ v浪杂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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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

: [' |. t1 x- p9 ^. C0 w　　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只或鞠躬、或膜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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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

　　前许久，仿佛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少年ㄝ！你是谁？有甚么事吗？」

　　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
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
骗了多少钱啊？」

+ z$ r6 ^4 q" L* Y" w. y7 D3 e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
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给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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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
/ B! Q9 `. C# ^* [4 B0 L, d名字啊？」

/ f/ {, ?( F9 Y( F( Y　　「Ｓａｍ……我叫…徐…进德…」

　　他觉得「徐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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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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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著有关李玉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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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_) e, }9 g* g　　「……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
: r3 z% q  h: Y& C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
. I' E  H4 W2 z4 L% r不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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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两人都」

　　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 h, J+ ]  J. H, e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
下就被骗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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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说给福伯听，只
* l2 P9 J* {$ H" W& ?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潜逃。

" b3 T0 V" T0 ]3 S8 U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
7 P' S4 `( U8 M( X3 S; m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
" |# }, i' N! r% U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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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 u1 s$ k! |! j& o) O/ j　　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
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 Y9 s$ A' a; t# [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
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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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
9 O" |; [- Z" ]0 |  L; [+ l  c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
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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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a* U8 _$ V8 o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
- @4 F' P% I" T( H7 Y% ^  ~# G: C/ Y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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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
笑、点头跟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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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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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W+ L( l! z# c3 w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李小姐
( d  \! T! c, [4 u$ f8 H" x# o& X& d1 l…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王太太…眼露媚态
…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以「人财两
( K# s. F1 w* s: k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
3 ]- m. f* t( }' a- h( C" G/ E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徐进德
: y7 f8 W* D! G9 }( Q: H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

　　徐进德很自然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
准的贤妻良母…要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
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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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r. K2 X4 {- E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
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
+ U, z# e2 e# T. v% }/ _5 p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4 ]: Z2 T2 \% `- O3 e: J
) _! e0 l, t1 i! G/ V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
4 a/ I+ c* S: D0 t是……」

　　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 h! ]4 O8 Y+ @
4 |" r3 W2 {$ @* P& T7 b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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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4 u2 a, e4 W7 b' Z5 E# C　　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
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
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1 s( ]- I+ E  f/ H% ]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
而我又恰好在这里，这也许是一种缘份，也许是冥冥之中神明要我来帮你的。」

　　「或许他是神明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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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 k4 U6 k0 H: R　　贵人「…」

4 X! j6 o1 m/ I! H　　李太太怯懦的说：「我说了你可别笑哦…是我先生啦！他…他…他在外面有
  V; g% [" ^; L$ w+ N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求神明把他」带「回来……」

　　「哈…天助我也……」

9 w0 h% ~2 j8 P4 w; j! d　　徐进德心中在狂笑着，但他却不是在嘲笑着李太太的遭遇，而是觉得机会来
2 x, t+ J: ?' @: b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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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着稳重地说：「这种事倒不是大问题，可
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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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仿佛在黑暗中突见曙光，既欣喜；又不解，以寻问的眼神看着徐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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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 |0 `- F) i" S- N! }3 h- I　　徐进德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导致你先生会有外遇的原因，是有脏东西
（鬼魂）在作祟，只要把脏东西驱走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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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R) s  o: v+ q( v& t( B/ ?　　所以只要你肯配合，保证你的丈夫在一星期之内就会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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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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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听了真是惊吓又害怕，不禁颤声地说：「真…真…的吗我…要怎么…

　　做呢？…「

　　徐进德顺手拿着纸笔，一面记录一面说：「首先，你要准备三牲供礼、金纸
7 C0 C' ?. q2 O4 f7 j9 u冥钱、一碗白米饭，上铺几片白肉、你先生穿过；还没洗的衣服一件……准备好
了我就帮你作法…」

$ h! f  X+ D. _* N; t( p2 H2 J　　徐进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叮咛着：「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 ]4 ^% g, N, w" ^4 q尤其是你丈夫，否则就没效了…」

7 H' {3 M& p* r) z9 q( A　　李太太半信半疑，一面觉得这可能真的是神明派来贵人要助她一臂之力；一
' B; e7 T% b- D4 U面不太相信徐进德是否有此能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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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B1 M9 m* A5 m　　就这样忙碌着拜神祭鬼地弄了三天，光金纸香烛钱就让徐进德有两、三万元
7 i6 D( }' M, w% I的进账。

　　最后，徐进德陪着李太太把一碗白米饭以及李先生的衣服丢弃在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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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S6 y5 b' y. C) W% F) s　　徐进德嘘了一口气，对李太太说：「大功告成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这一部
3 h6 \5 p8 k7 b9 z+ S. c0 A) J# i5 W份了！」

　　李太太也宽心许多，问道：「我…我还要做甚么呢？」

) v' f6 h: |9 V) r- i+ b: }　　「解厄与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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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解释说：「是你把目前的脏东西驱走了，可是你本身的八字太轻，难
保不会有别的鬼魂再惹你。

　　所以，一劳永逸的便是解厄与补运。「

　　经过这几天看着徐进德有模有样地念咒施法，李太太对他真是信服不已，现
在更是开心得仿佛丈夫已经回道她身边似的。

5 V- S, I6 S8 X- m8 }　　李太太很干脆地说：「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6 B, k. l+ O) Q6 w$ |　　「今天晚上子时前，你要先以净符化水净身，然后到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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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l, v  n8 g3 ]% f　　徐进德再次叮咛：「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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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i- g# K( `/ N7 |  z  u* i　　徐进德心中在窃笑着：「」

8 p; ?: t( B% `6 S( g. j4 |9 A! Z7 e　　小弟弟「啊，让你闲置半年多了，今夜你可有得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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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丝毫不觉有异，当晚，遵照徐进德所指示的准备妥当，独自一人来到
" ^5 c3 V- \" q7 y  m9 p' C' b6 [了「济世宫」。

0 T0 ~* _2 }4 Z/ ]$ J　　徐进德要她跪在堂中的蒲团上，然后把门窗巡视一回，确定都锁上了，然后
再走到李太太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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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2 s( ]# e7 B　　徐进德一面研磨着朱砂墨，一面说：「现在我要在你身上划下净身符咒，请
/ E) g& ^, F8 R5 M2 B你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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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听了不禁一阵羞涩，别说他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就连她丈
夫有时盯着她的身体时，她也会羞愧的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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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p, u2 z0 U9 V　　所以对于这个预想不到的要求，让李太太犹豫着，却没有动作。

　　徐进德深深地了解女人的个性，所以他既不催促；也不勉强或硬来，他要李
9 M% a% b6 b( F9 u, @; V太太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所以他连头也不抬，看来好像专心地磨
3 m) |9 D& s- O着朱砂墨，其实却全神贯注留意着李太太的动静。

1 }# }/ Y. q# F# X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李太太似乎忍受不住
这种尴尬的气氛，先开口说：「真…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不要是在于你的决定！」

1 ^% A4 G1 Y& h; ~　　徐进德仍然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神明面前，即使是裸体，我也
当它是一副白骨而已！」徐进德把佛教「空」的观念用在此时此境，虽然有些不
伦不类，但却很有欲擒故纵的效果。

: S% I7 a% `1 \' @& z; S　　「好吧！」

　　李太太实在太企盼有个美满的家，一个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这是一个噩梦
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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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5 h$ t. h6 s4 h　　她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医生或神明的化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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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解开上衣的扭扣……当李太太正在犹豫着是否要解下胸罩时，徐进德
0 E% G; `5 Y  c9 ]- {3 \$ X突然说：「好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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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端着盛朱砂墨的碗，走到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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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如获大赦，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认定徐进德真的是位正人
* a  O0 q$ o8 p( G% {* N$ [君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原本防卫的心态，就在刹那间完成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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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女林秀贞…癸卯年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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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嘴里念念有词，把毛笔沾润朱砂墨，缓缓地在李太太静白的背上划着。

　　「…唔…」

7 c. d9 ^% O5 E& S1 C　　一阵冰凉的接触，让李太太有一种难以言愈的酥麻感，却极力忍住那股几乎
脱口而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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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5 |  {% }0 o& N　　舒服的触觉让她微微泛起的欲望越来越明显而旺盛，尽其所能压抑内心的呐
喊，却无法抑制住因寒颤而悸动的肌肤，与如雨后春笋般的鸡皮疙瘩。

* H. {4 S3 Q& X7 V. O　　徐进德手上的笔，看似杂乱无章地划着，而事实上是以笔代指，在他熟悉的
女体上做着压揉、抚挲的动作。

3 E* N, i5 s" m  Q　　徐进德从李太太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已经渐渐坠入彀中了。

　　徐进德走到李太太面前，李太太随即紧闭着双眼，企图掩饰自己遐思的糗状。

　　徐进德看着李太太因紧张、呼吸急促，而带动激烈起伏的胸脯，裹在胸罩内
的丰乳大有作势欲蹦、脱困而出之态，使得他的胯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2 v' ^# l2 h8 k8 `+ V　　徐进德舍弃毛笔，以食指沾着朱砂墨，微颤地落在李太太的肩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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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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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L, ~" ]2 Z- q' W. _　　李太太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只觉得触觉上跟刚才不一样，但感觉却比刚才更
好。

　　她禁不住微启双眸偷瞧，才发现徐进德的手指正从肩上缓缓移向胸前的乳沟
上。

　　李太太内心一股羞涩，想阻止徐进德；可是那种舒畅的肤触，却让她舍不得
9 C: A! N0 K7 B) j$ s' J他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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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8 A. J* |& _8 x0 m1 H　　在李太太的犹豫间，徐进德的手指跳过她的丰乳，但又在她的乳下至腹部间
肆无忌惮似地游动起来。

　　李太太的心仿佛被徐进德的手指牵动着，随着高、随着低，起伏不定，她似
乎已经望记此行的目的是要作甚么，因为她现在正忙乱地在压制着她内心蠢蠢欲
( B. R. [, P" u' r动的情欲，她担心着这不知算不算是「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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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心中暗道：「是时候了！」。

$ |8 ?# _* K5 Z8 c　　他放下朱砂碗，蹲跪在李太太身后，先快速地磨擦自己的手掌心，然后伸搭
在她的肩颈上，把虎口一收一放地压揉着她肩颈上的穴位及筋络，嘴里发出温柔
9 a9 R  v  H7 M% L5 E又如深邃般的声音：「…现在…放轻松……」

7 r9 ]# e* B* `8 H' @6 [* l* K　　温暖的掌心，不同刚才冰冷的触感，却另别有一番舒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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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先是一震，但随即而来的是按摩的舒畅，及有如催眠的声音，让她不
由自主地放松紧张的肌肉，可是情绪却持续地在高胀着，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名火
在漫延着。

7 S& V/ Z( y6 i+ n, `- v& P( S　　徐进德的手掌渐渐地向李太太的酥胸移动。

　　李太太虽然不懂得「作法」

+ ^. N. {) D: y0 i0 O8 s5 \3 T　　的程序，但隐约中觉得徐进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出应该做的范围了，可是他
手掌温柔的肤触，却让她舒畅得舍不得责斥他、阻止她。

　　当徐进德的手指接触到胸罩边缘时，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挤
8 y( j( J3 b7 e4 |# z入胸罩内，有如老马识途、轻而易举地盘踞着李太太的乳房，手指还灵活地捏揉
着微微硬挺的蒂头。

& b+ K5 ]. C4 f- R" M* o/ n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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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0 ]. Z9 L7 B7 L　　李太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反应地双手环胸，抓住徐进德的手腕，企图阻
止他的行动；可是，乳蒂上那种搓揉传来阵阵酥痒难当的快感，让她强劲抓握的
力道，顿时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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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6 A1 g5 G+ K- K- w/ v　　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跟李太太心中的「羞耻」、「罪恶」在缠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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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c$ [6 d9 M　　有如在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一般；又有如澎湃汹涌的浪潮，淫情肉欲
3 v3 z: G: ^, K+ ~# P7 c: x9 A在李太太的内心急遽地滋长，一切的错误与不该似乎完全被偋除于外。

! U7 A: T% k2 Z# E0 C/ e1 e! B# s/ r( e　　就在李太太内心挣扎的那瞬间，让徐进德占尽先机，他知道他赢了！徐进德
一面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还顺势用手背、手腕巧妙地褪去胸罩；一面贴着
8 ^, Z8 ^$ b- N4 c5 ~她的耳根，轻柔地说：「…秀贞…你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丈夫真是…不知福
/ [$ r& e4 Q5 J9 p+ z% r…你好久没做爱了…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 T2 Y, }8 S  |( z0 c. ~. f
/ v8 n2 {% E" c# [/ C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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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知是不是算是回答。

　　要是平常，别说是轻薄的动作，就连吃豆腐的话如果太过份，李太太很可能
# P7 |6 b; q, _' V/ r2 p赏给对方一个白眼或耳光；可是，现在她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拒绝徐进德猥
5 ^7 r& i. n8 U2 ?# s' {亵的动作及淫秽的话语，还觉得蛮陶醉的。

; \; J6 K8 e$ T, c  I　　徐进德的热唇在李太太的耳根、肩颈、背脊……温柔地亲舔着；左手在双乳
间来回揉捏着；右手却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李太太觉得体内仿佛烘炉里的烈火急遽地漫延开来，多日来独守空闺的哀怨，
在此时似乎全部得到释放，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
# Y8 @2 e4 @+ j( L$ p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阴道，濡染了粉红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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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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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q/ c: p8 |+ i' t/ T　　正在李太太觉得阴户上酥痒难忍，而不由自主地扭动之际，徐进德的手却适
时地伸到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压揉着阴户上的阴唇、阴蒂。

　　一时间，李太太的淫液有如溃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涌而出，黏稠的淫
液沾腻着阴毛、内裤，使她觉得这薄薄的三角怒裤，此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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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的手指灵活得像蛇一般，撑开三角裤，拨弄着阴户上的每个角落，有
时还藉着淫液的滑溜，顺势探入阴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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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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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G" G1 ]. @4 G, f　　李太太急遽的呼吸着，现在她的思考里除了性爱之外，已不容其他想法了。

　　她挺着上身，双手向后环抱着徐进德，一触到他的肌肤，这才发现他的身体
竟然是赤裸着，而竟然也贪婪地移动手掌抚摸起来。

　　徐进德从背后把李太太的上身向前下压，让她撅起臀部趴伏着，紧裹在内裤
里的阴户，呈现出一个既诱人又淫荡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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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y) x# s8 O; z( R　　徐进德有点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内裤，一俯首就把脸紧贴着她的阴户。

6 G) F3 K8 C4 d  X　　徐进德的鼻尖，在李太太的阴唇的缝隙上磨擦着；舌头舔拭着阴户上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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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8 X. }3 Q　　「啊…嗯…不要…嗯…不可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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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无力地呻吟着；却有劲地凑上臀部，去紧贴着徐进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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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 E& P6 V, j6 l　　虽然结婚多年，跟老公性交无数，但李太太从来没尝过屄穴被舔吸的美味，
) B. Z4 y, f, `. h# \她从没想到这种几近污秽的羞耻动作，却能带来这么大的兴奋与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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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m( P. i" n4 i, }* o　　为了不让变换动作时造成「冷场」，而让李太太有空隙「轻醒」，徐进德迅
速地调整一下姿势，略微掰开李太太的阴唇，随即把挺硬的肉棒插入阴道里，顺
/ n/ H- }* [1 h+ h+ D着滑溜之势，肉棒一下就进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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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徐进德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缓缓地或抽送、或磨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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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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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q/ w' G9 g; j7 {　　李太太的情绪有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而徐进德肉棒的急遽插入，更像是一
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住，几近呐喊似
的呻吟起来。

　　李太太觉得屄穴被塞得满满的，全身就像被灌满氢气气球，轻盈地飘浮在空
旷的天空；长长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使她觉得身体就像被刺穿了，
有如是烤炉上的串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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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H! C9 G$ ^　　这种充满被虐的快感，仿佛是潜伏在几乎被遗忘的内心深处，如今却被徐进
德给挖掘出来，使得李太太像歇斯底里般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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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仿佛不在乎李太太持续不断的高潮，他只是凝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
5 N# F- t0 i* P磨擦在阴道壁上的每一分触觉。

　　不同于以往取悦对方的性交，徐进德不必在意泄精的时机；也许，他从来也
没有这么放松地做爱；也许，这次才算是他的「第一次」！徐进德毫不掩盖自己
的快感，在情绪越来越高涨中，也越来越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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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遽、强劲的推动，让李太太在一声声的呼喊中，身体不停地向前冲，胸前
0 {9 L) ^, ~0 ^4 ^5 |0 @. Z9 X垂着的丰乳，有如狂乱的钟摆，胡乱地摆荡着，偶而还从乳蒂上飞散出几滴汗珠。

　　徐进德抓扶着李太太的柔腰，紧紧的凑向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肉棒的酥酸里，
; }# g6 \5 `' L. M7 S0 A他低吼着把积存几个月的精液及怨怼，一古脑地藉由膨涨、抖动、抽搐的肉棒全
3 s  ]* @- ]: L0 U. E% P  c宣泄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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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 @. A2 w1 X, Z! q7 L　　「啊……」

: g; Y5 k% }$ ?1 o  P4 e. a" i　　李太太似乎除了呐喊与晕眩之外，就无法宣泄与抵档这种高潮所带来的愉悦
与兴奋…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几分钟，但李太太的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
外绕了一圈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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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 F, F2 }. F% J+ x　　徐进德的肉棒仍然还在屄穴里跳动着，李太太仿佛突然从沉迷在淫欲中清醒，
一股羞辱与罪恶感如曙光乍现。

9 j. B3 e+ [+ r% r1 ]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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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挣扎着离开徐进德，回身顺手给他一个耳光，抄起身边的衣物遮掩着
8 U+ a' s! I$ P% x( a赤裸的身体，颤抖的问罪：「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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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 P5 P# n1 Z9 N  s7 |6 J1 w6 u1 M　　话语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了。

　　李太太匆匆的这一巴掌，力道却也不轻，让徐进德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料想
9 I; t+ H# B$ z2 O8 D7 C% c9 z$ s不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但又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才了解自己并
, v7 t+ }0 [& o没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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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血丝，露出一种既潇洒又无耻的微笑，以询问代
' e" @+ F, O$ V/ t5 Z替回答说：「你是不是感到很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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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r# u/ a0 O1 U7 K+ I( m& q　　徐进德更理直气壮的质询着：「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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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I" G: U" t# L% l* Y: G　　李太太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懊恼自己的荒唐，但也怨恨徐进德对自己的侵犯，
而徐进德所说的「…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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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 w* D# L/ N8 a/ n* c3 p% _　　这话却让她心中泛起一种不该有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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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真的不知所措，忙着遮遮掩掩的穿衣服，只想着赶快逃避现实地离开，
% N0 M3 \, K! `. B; J/ R应该怎么做等会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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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也不阻止她，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
: C% C7 l( ?' I! U7 v  A0 L5 p- G$ z8 E! K
2 Y* w# a6 r2 P3 x2 r) y　　李太太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只听见背后传来徐进德有信心，又让人
9 G5 o4 t! s0 W0 [8 V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你…会再来的…」

5 m8 P! w# w, O9 [9 c# a　　李太太几乎是飞奔似地进入房间，一下就投身在床铺上，悔恨、懊恼、哀怨
( E. Q+ d, \2 a/ A0 S8 u& P/ t…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与迷茫，一下子脑海的思绪有如走马灯转个不停。

　　屄穴里还在渗着刚刚留下的秽物，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李太太又显露出少女
般的娇羞，她矛盾的想要起来清理，却又舍不得那种令人舒畅的黏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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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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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r7 u' A# B　　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李太太有如不可告人之事被拆穿般的一震。

  y2 e0 c- W; m# i　　她整理一下思绪，拿起话筒，镇定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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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j& e  g$ E% v6 w' b　　「秀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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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竟然传来徐进德的声音：「你到家了吧！你丈夫又不在了是不是？！」

3 Q0 V) ]8 w8 J2 R" ^　　李太太几近哀求的说：「徐先生，今天的事算我也有错，我也不再追究了，
但是希望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

　　「秀贞，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喜欢你…」

　　徐进德仿佛很有把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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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q1 ^; [; h7 |2 T　　李太太有点啼笑皆非：「不！我不会去的…请你别再打电话来了…」

# q) I& Z1 _3 ^: X( f　　说着就要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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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E; k6 A! I5 U2 W3 N5 K　　「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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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忙着说：「或许，你有兴趣欣赏欣赏，刚刚我用监视器录下来的精彩
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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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顿时明白徐进德在搞甚么鬼，她极其羞愤地骂着：「徐进德…你…你
5 J5 \$ M  G1 x1 E, W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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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过去了，「济世宫」

　　的香火越来越鼎盛，女信徒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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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其它寺庙的，来「济世宫」

' N4 B0 ~5 b& X2 J1 f　　祭拜的女信徒们总是喜欢带着柿子、枣子、李子还有梨子四果当供品。

　　福伯不明里究地看着，三两天便有不同的女信徒奉上相同的供品，不禁怀疑
想着：「…难道神明喜欢吃这些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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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看在徐进德的眼里，却让他泛起胜利、嗳眛的微笑，因为这是他跟女
% O% N# ^% `( f* U3 a* h7 r! p信徒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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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g! t4 H) l, j　　柿、枣、李、梨的闽南语谐音是：「ㄤ、ㄎㄧ‵、ㄗㄜ‵、ㄌㄧ‵、来」

; s, m0 x# ?$ H8 x+ N2 I　　意思是：「老公不在，你可以来！」

　　甚至连李太太现在也不管她丈夫是否还在狐狸精那里，那已经不重要了；虽
7 U8 B3 V, e' D2 A然徐进德后来告诉她，并没有录影带那回事，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那也
是不重要了，重要的的是早点把供礼摆上，免得被别人强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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