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天使？魔鬼？

性天使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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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k. w2 C( B  H$ R# x　　你知道在台湾人气最旺的行业是甚么吗？答案是：神坛！在台湾，你居住的
' f+ S1 Y) G# }% A& R& E; T- ~/ Y地方方圆百步附近，也许没有２４小时的超商，但一定有神坛。

　　这所谓的神坛并不是指各类的大小庙宇，这些神坛大部份只是住宅改装的，
讲究一点的就找处空地，用铁皮搭建而成，然后就取个蛮唬人的名称：「ＸＸ宫」、
「ＸＸ府」、「ＸＸ坛」……不过，光是一个「硬体」设备并不算完整，「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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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v5 e+ c/ M* A' @' o0 U4 [　　才是重头戏，有好的「软体」内容才能招徕「顾客」。所以偶尔要举办一些
9 b" f7 S7 N: \4 [0 z" @( _/ s「消灾蘸礼」、「神明寿旦」、「进香出巡」……而平常的日子不可或缺的就是：
7 z, a+ Q( Q* \. }0 E1 m% b以神明附身做一些如「收惊」、「卜卦」、「命相」或「出明牌」……诸如此类
$ i% J0 v* x& f6 I1 Q的宗教信仰，既似佛非佛；似道非道；似儒非儒，可以说是百家争鸣，各有各的
一套说词。有专家学者把它归类于「社区式的民俗（民间）宗教信仰」，因为它
' e5 u# H) v$ G3 e+ n的信徒，绝大部份是附近的居民。当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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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3 Z$ t# ?* T6 n" ^  v- [　　不论大小庙宇，必有教化人心，导人向善的正面功能；但也有不少是有心人
藉着它赚钱，或掩饰他做些损阴败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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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开设神坛的主事者，除了少数真的是为了信仰；绝大部份的却是把它
0 u0 _; ^$ {  f# P. R当成一种「职业」，所以神坛反而就像是一处藏污纳垢的阴暗角落，使得骗财骗
色之事时有耳闻。

　　有时候，真让人不知神坛到底是让人灵魂安宁的「天堂」；或是让人心神俱
伤的「地狱」。

6 e+ v$ c( C4 @* N　　地狱里的天使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
1 E2 f  t! O9 {! K: }+ l则是他最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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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I7 L" Y, B6 ]0 _　　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Ｓａｍｕｅｌ的「花」名
4 J& F; J+ N1 h2 K在「ＸＸ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像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
' U% P1 V1 z/ \& c( O; R「老」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
目标。Ｓａｍｕｅｌ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
# s/ \1 ~  B, @8 J, e( }而成了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阳具；它不
1 P+ z( y, @1 X粗，但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
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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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说，女人的阴道有某种弹性，性交时男人的阳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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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阳具的话，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
. z0 t3 Y. }) m/ Z- i死欲仙。

　　所以，Ｓａｍｕｅｌ的这种天赋简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5 {; Q! \) `3 E: I1 y　　刚开始Ｓａｍｕｅｌ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
! x9 `2 L, ?( U( h, j4 T" u: Y1 t支一点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
) J! l' e3 Y+ x让对女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本来，女人总是
  W9 l/ M; k* [5 O0 O  r& T. C「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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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U4 `  T2 L* @4 \/ K% v: o% m) N　　可是，到俱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可怖（可怕又
恐怖）」。或许可以说，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
5 O7 P+ L$ {' E& K0 E+ |8 g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大部份的男人嫖妓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
算了事了。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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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老夫子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
胃口；男人一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
7 I0 f% `  x! ^再上……所以食欲与色欲是人的共通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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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r1 _6 h1 z0 n; V- F2 O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
1 o- G6 Z' I* g% a" y: S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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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6 ^4 @. W6 a: ?" j　　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
法忍受！」

% A) [" P0 i$ O% P, f+ h0 M　　（抱歉，开了圣人玩笑！）所以啰，男人嫖妓，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
# M7 a7 |" c6 V  c! _) h. d女人嫖妓却不是这种模式。

　　在Ｓａｍｕｅｌ的顾客中，要Ｓａｍｕｅｌ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
舔穴到让她高潮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

　　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性欲。身为
「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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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j6 G( V$ C! ?, W3 Y　　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客没叫你停，
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男人的生理自
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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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Z1 G& ^7 Y+ s  o/ C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Ｓａｍｕｅｌ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

　　她们会尽其妖媚的诱惑Ｓａｍｕｅｌ，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
$ f, t. L! s9 N/ z板着脸不让他插穴；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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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e+ b1 c# V* [; d8 Q/ ]1 w$ n* ?　　有好几次Ｓａｍｕｅｌ实在忍不住而射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精
6 u5 ^, i3 d9 l* K1 x8 q液、秽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

- M5 F2 E: |% I' g+ F2 x, J: ?　　让Ｓａｍｕｅｌ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
6 k1 T. Z( H; l1 j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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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Ｓａｍｕｅｌ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Ｓａｍｕｅｌ的修养工夫到家，
. X, V7 }: @8 p像这些非人道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
) P2 R! p/ [& y8 ?7 `3 @狱里的天使」。

- U9 s2 S. \6 R5 v! j! K4 ^* @　　Ｓａｍｕｅｌ真像是淫乱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

　　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不妙的是岁月
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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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K4 d' M  I9 z　　虽然，二十四、五岁对Ｓａｍｕｅｌ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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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u1 M6 ~3 X: O; w　　有妓女到了四、五十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

　　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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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t# m7 K  l) B/ t% f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
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

$ v* n) M* f+ L　　呢！Ｓａｍｕｅｌ还算是聪明的，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
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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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
1 S+ w. m7 {5 d8 Z- @* @  W* ~2 z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
离家近」！几年来，Ｓａｍｕｅｌ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
言以对的工作，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
" W/ }- E& A0 F1 {, s跟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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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Ｓａｍｕｅｌ真的像是被关在
' U' C" w9 Y: M象牙塔里。

　　但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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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z! v$ B  r( B* G- O' p7 J　　正当Ｓａｍｕｅｌ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他从未遇过
$ x! ]- v3 X& b' {8 K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他的生命，
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

　　Ｓａｍｕｅｌ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
3 T, {6 ^: e, ?# c+ I上了在牛群里的老牛──Ｓａｍｕｅ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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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

: c) @/ ?# n! Y6 }( N　　算是上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
  ]) r# P: w2 F; H+ y为能让她享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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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
; Z0 R8 i( }, ^2 T" L让他对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
玉云筋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当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
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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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

　　无法以语言表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来发泄急速累积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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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
9 B1 V8 F" }/ }, U! A着泛滥成灾的阴户。

& O8 l5 r8 \3 j! d　　Ｓａｍｕｅｌ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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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5 |/ g$ z7 _7 |　　Ｓａｍｕｅｌ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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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 Y; I% ^9 `, y- f　　Ｓａｍｕｅｌ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地叫出她的欲望，或叫出她舒
) ^+ G! s" [) n9 V0 j* A- v, f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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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肉体，因性爱的高潮而一起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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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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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
…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用力…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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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
2 ]1 o$ b4 q9 h& t3 T「…快…插我…快…我要你的…肉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 b2 n0 k# F; n; T3 A1 F　　Ｓａｍｕｅｌ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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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8 e1 U9 E* W5 J5 o8 ^; Z　　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阴户，然后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阴唇掰开，
把龟头抵着阴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肉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Ｓａｍｕｅｌ好像
故意恶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
) `& L7 w2 h% Z# P$ H2 J8 a- ~1 E「…求求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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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 Z% s2 D! B% {　　Ｓａｍｕｅｌ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阴道的尽头。

　　这突然的一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
反射动作，猛然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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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s1 k" A  B: m$ w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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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了了……「
4 t% l& }% G7 Z) a  Y; J: p
& a' B0 ]7 D, o' ^' t　　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

　　Ｓａｍｕｅｌ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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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云激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屄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
  u9 H/ G3 ^5 {  v# k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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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潮，但他
却没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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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阴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
0 {! F" ?* T! |5 O  k8 ~- h2 K抽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 A' G2 z! |) Z3 p4 X2 k( O: R　　要不是乳房「卡」在Ｓａｍｕｅｌ手上；肉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
晕眩中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Ｓａｍｕｅｌ的肉棒仍然在冲
. D; P/ W! ]0 M% n2 q# O( L* v刺，仍然在替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
, u  Y2 X9 R7 S+ |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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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d0 X5 x　　当Ｓａｍｕｅｌ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
" j4 w. i) t% h( H) T得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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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D* K" V　　然后，Ｓａｍｕｅｌ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
夫妻生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Ｓａｍｕｅｌ发现李
玉云带走了他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

( W( h' @) f! w* a, M* }: V9 t　　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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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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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不也叫」

　　纸钱「吗…看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
  {" Z  x) J) A( i9 V' W渐模糊……１９９９\ ８\ １７（下）天堂里的恶魔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
% N) y6 i' N/ q' f7 ]+ O浪杂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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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9 N1 n( G  a. Y  e$ O　　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

　　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只或鞠躬、或膜拜一番。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

　　前许久，仿佛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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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 X. L; N7 q9 i3 h: {3 x　　「少年ㄝ！你是谁？有甚么事吗？」

7 G+ B1 M( O' W* `6 k; J　　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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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 l& D" P3 \5 G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
* @( X; a7 P0 t: t# }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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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 |- h( ~# u. A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
骗了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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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a  J) L+ Q+ m# k, h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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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
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给敲碎了。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
名字啊？」

- e5 ^& h4 R8 f8 [$ W　　「Ｓａｍ……我叫…徐…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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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徐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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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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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H# i7 @3 t2 ?# X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著有关李玉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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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b2 u) L, {8 [; K$ P　　「……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
* h& q6 j! T" A0 h+ u# e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
- r. V: s% C. H* _# C不顾着…」

$ ^' ^" L; K! c　　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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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G/ ^# C1 e! O1 E　　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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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
3 u% d% I  m5 f下就被骗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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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说给福伯听，只
, m: A, P% K1 J( w$ h- L  B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潜逃。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
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
说不定……」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 a/ E# V& m! B　　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
# B7 `2 Y+ j: E% D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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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
( B( f' X# \5 r$ p2 x; Q( k! f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
& P! n* C+ B/ i, v6 U/ T6 P  V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
$ r1 R/ ?3 o  `8 B4 g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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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
( t# O  T8 j. s8 \2 ?% O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 ?( G+ `( K& X2 a! K+ r% T9 g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
8 J2 R: ]& u0 E笑、点头跟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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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李小姐
: Y3 e0 m# w& X0 A% P1 d! B" H3 N…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王太太…眼露媚态
…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3 e, f# {' `8 b, U% E* W- R
% \) u$ j1 z8 W8 \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以「人财两
' f- R6 }5 c) F- L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
, @! e' x$ a: T% S0 K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徐进德
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

　　徐进德很自然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
准的贤妻良母…要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 J$ O2 z' h! M% O% k/ f. M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
$ E$ ~/ [4 }7 n1 \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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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N" E' T; e, q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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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
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
0 [' ?% w* ]. P2 S/ x- H- w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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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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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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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 `& [, R8 }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

& {' ~' U0 N# Z0 Z- o& n) W7 Y　　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
7 H8 r: ~' a7 K: k% p$ @, L5 K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8 A! w  M6 ?* }! q' S. H% `# r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
7 Z# O8 u+ z7 h! ~5 q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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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
而我又恰好在这里，这也许是一种缘份，也许是冥冥之中神明要我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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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L/ u- c1 h+ a6 _　　「或许他是神明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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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人「…」

　　李太太怯懦的说：「我说了你可别笑哦…是我先生啦！他…他…他在外面有
# P2 X& @2 T/ r4 Z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求神明把他」带「回来……」

! t0 o9 @) @+ i, k　　「哈…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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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心中在狂笑着，但他却不是在嘲笑着李太太的遭遇，而是觉得机会来
" I- i+ [$ z9 ~: ]# s了。

! q2 v! k- T0 ?0 @6 b- q; H　　徐进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着稳重地说：「这种事倒不是大问题，可
以解决的！」

　　李太太仿佛在黑暗中突见曙光，既欣喜；又不解，以寻问的眼神看着徐进德。
; ^5 m! Y1 w+ L0 ^
5 z# }' z* z: X  f, D& m　　徐进德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导致你先生会有外遇的原因，是有脏东西
6 W( K4 v+ x1 D7 H; Q（鬼魂）在作祟，只要把脏东西驱走就没事了。

　　所以只要你肯配合，保证你的丈夫在一星期之内就会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 z) ?% u$ Z# N: Z2 o+ `/ `% R$ u　　　　　　　　　　　　　　　　　「

/ r5 `5 P% M$ U; a( h6 x　　李太太听了真是惊吓又害怕，不禁颤声地说：「真…真…的吗我…要怎么…

: z# r4 b2 h3 L! Q　　做呢？…「
' W' r) E* y- T. `4 e
　　徐进德顺手拿着纸笔，一面记录一面说：「首先，你要准备三牲供礼、金纸
* Z. ~, y0 p; A冥钱、一碗白米饭，上铺几片白肉、你先生穿过；还没洗的衣服一件……准备好
了我就帮你作法…」

: Z2 K2 e# w& D# O7 r# r- \　　徐进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叮咛着：「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 K; y7 T% m7 w) K尤其是你丈夫，否则就没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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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半信半疑，一面觉得这可能真的是神明派来贵人要助她一臂之力；一
: c2 T( y; _: Q6 O( y+ C面不太相信徐进德是否有此能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了。
' l  a9 H' ^* z* H5 @
4 q6 [. V: ?8 Y* X' R+ [. L! s/ w　　就这样忙碌着拜神祭鬼地弄了三天，光金纸香烛钱就让徐进德有两、三万元
# w/ |0 ?1 _; l& Q2 w的进账。

" H5 Q+ l1 K3 @/ w4 [. B( m　　最后，徐进德陪着李太太把一碗白米饭以及李先生的衣服丢弃在荒郊野外。
6 I/ A* @3 H% }, Y' W
! P/ X" s% r  ]: d7 O) k8 Z　　徐进德嘘了一口气，对李太太说：「大功告成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这一部
- u: W2 l' O6 J' l! C份了！」
- B/ E* y" l" w# R  M& {
　　李太太也宽心许多，问道：「我…我还要做甚么呢？」
# z' m/ N* }( j3 e: W
　　「解厄与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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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l1 ?! v' z  p　　徐进德解释说：「是你把目前的脏东西驱走了，可是你本身的八字太轻，难
! Y+ ^$ ]6 r2 f4 D+ P保不会有别的鬼魂再惹你。
# g+ N: R- P- v6 e8 K; `! Q
　　所以，一劳永逸的便是解厄与补运。「

  r$ n! s& ]$ y' ?　　经过这几天看着徐进德有模有样地念咒施法，李太太对他真是信服不已，现
* r, y$ z6 M+ Z& r( W在更是开心得仿佛丈夫已经回道她身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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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很干脆地说：「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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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子时前，你要先以净符化水净身，然后到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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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9 H7 O# e8 j& z　　徐进德再次叮咛：「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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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 {% C" @* |. A& d. G　　徐进德心中在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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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 S. H8 ?: [　　小弟弟「啊，让你闲置半年多了，今夜你可有得发挥了…」

' Y% s* u/ X. Y7 |# k* ?/ y0 p3 E: O( {　　李太太丝毫不觉有异，当晚，遵照徐进德所指示的准备妥当，独自一人来到
了「济世宫」。

  H0 \$ b% j# {* M8 w7 m　　徐进德要她跪在堂中的蒲团上，然后把门窗巡视一回，确定都锁上了，然后
' D& U$ p8 V1 H/ h/ u( t再走到李太太身边。
" T5 G9 B) |( E2 d
& j+ D1 R$ {. F. h　　徐进德一面研磨着朱砂墨，一面说：「现在我要在你身上划下净身符咒，请
; }9 K+ n, F- {4 F* z" d你宽衣……」

　　李太太听了不禁一阵羞涩，别说他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就连她丈
夫有时盯着她的身体时，她也会羞愧的手足无措。
! W( l% V  O! ?1 d
　　所以对于这个预想不到的要求，让李太太犹豫着，却没有动作。

　　徐进德深深地了解女人的个性，所以他既不催促；也不勉强或硬来，他要李
, R8 D' g- J- T& @- ?$ L4 Z$ U8 R太太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所以他连头也不抬，看来好像专心地磨
着朱砂墨，其实却全神贯注留意着李太太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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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李太太似乎忍受不住
% u: }" ]/ q" u/ r' L% I7 f( {这种尴尬的气氛，先开口说：「真…真…的要这…样做吗？」

* E  i" `) K) M! `. k; r, T　　「要不要是在于你的决定！」
8 e( k0 r" U$ o2 z6 w4 t2 ^0 g  T
　　徐进德仍然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神明面前，即使是裸体，我也
2 s: [# D- I# ^! B) `: ]当它是一副白骨而已！」徐进德把佛教「空」的观念用在此时此境，虽然有些不
伦不类，但却很有欲擒故纵的效果。

3 S- `. l3 z9 T% n# G  {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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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实在太企盼有个美满的家，一个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这是一个噩梦
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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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医生或神明的化身吧……」
1 M; y. O; X; p1 M
　　慢慢地解开上衣的扭扣……当李太太正在犹豫着是否要解下胸罩时，徐进德
突然说：「好了，就这样！」

. L$ _- o' L% H& x, q　　然后端着盛朱砂墨的碗，走到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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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如获大赦，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认定徐进德真的是位正人
3 x* C0 g& ^7 @3 t君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原本防卫的心态，就在刹那间完成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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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m  l% ?3 j  V% @　　「…信女林秀贞…癸卯年生…住……」

　　徐进德嘴里念念有词，把毛笔沾润朱砂墨，缓缓地在李太太静白的背上划着。

　　「…唔…」
8 c- }% h2 G' t, s
　　一阵冰凉的接触，让李太太有一种难以言愈的酥麻感，却极力忍住那股几乎
) ~. U1 F  S- w5 Q脱口而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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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的触觉让她微微泛起的欲望越来越明显而旺盛，尽其所能压抑内心的呐
喊，却无法抑制住因寒颤而悸动的肌肤，与如雨后春笋般的鸡皮疙瘩。
& P6 y( q8 @, Q) |  y0 k
) l' O( U* [  f　　徐进德手上的笔，看似杂乱无章地划着，而事实上是以笔代指，在他熟悉的
女体上做着压揉、抚挲的动作。
' A% E/ J, g: c+ w: o, F
+ I! v$ d9 z- P4 ]" W9 l　　徐进德从李太太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已经渐渐坠入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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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4 l: d; t: z0 g! d; N　　徐进德走到李太太面前，李太太随即紧闭着双眼，企图掩饰自己遐思的糗状。

0 m. m7 o3 J& M" V4 B　　徐进德看着李太太因紧张、呼吸急促，而带动激烈起伏的胸脯，裹在胸罩内
的丰乳大有作势欲蹦、脱困而出之态，使得他的胯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 O: m5 t+ k/ r% F  c- D; K
　　徐进德舍弃毛笔，以食指沾着朱砂墨，微颤地落在李太太的肩颈上。

　　「唔…」

　　李太太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只觉得触觉上跟刚才不一样，但感觉却比刚才更
好。

　　她禁不住微启双眸偷瞧，才发现徐进德的手指正从肩上缓缓移向胸前的乳沟
上。

　　李太太内心一股羞涩，想阻止徐进德；可是那种舒畅的肤触，却让她舍不得
- X5 b0 e8 o1 U4 y1 n: q* c他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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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A' `) V/ t% b. E　　在李太太的犹豫间，徐进德的手指跳过她的丰乳，但又在她的乳下至腹部间
7 W% o6 |) t" c# P  {肆无忌惮似地游动起来。

　　李太太的心仿佛被徐进德的手指牵动着，随着高、随着低，起伏不定，她似
5 v  {* _1 S& b3 C! z, w乎已经望记此行的目的是要作甚么，因为她现在正忙乱地在压制着她内心蠢蠢欲
动的情欲，她担心着这不知算不算是「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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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心中暗道：「是时候了！」。
0 C% j: {3 X+ i# G, _5 ]
4 [4 U2 c& p4 N" f  u" u# G- a1 u　　他放下朱砂碗，蹲跪在李太太身后，先快速地磨擦自己的手掌心，然后伸搭
在她的肩颈上，把虎口一收一放地压揉着她肩颈上的穴位及筋络，嘴里发出温柔
* }, J3 ~( d3 o8 J7 q又如深邃般的声音：「…现在…放轻松……」
( g* Z. H- P' b' ^
5 k: N+ k3 N0 ^6 W6 t　　温暖的掌心，不同刚才冰冷的触感，却另别有一番舒畅的滋味。

　　李太太先是一震，但随即而来的是按摩的舒畅，及有如催眠的声音，让她不
0 i$ F# l  ?: C; ]3 d由自主地放松紧张的肌肉，可是情绪却持续地在高胀着，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名火
* O- i8 {/ j0 s& }$ ]; H0 k# R1 V在漫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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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5 N: C' Z6 o$ _/ l　　徐进德的手掌渐渐地向李太太的酥胸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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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7 s; f) D9 v4 O/ q# m6 S　　李太太虽然不懂得「作法」

　　的程序，但隐约中觉得徐进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出应该做的范围了，可是他
- L+ s/ @* }2 Z! }1 l' u手掌温柔的肤触，却让她舒畅得舍不得责斥他、阻止她。

' H! }: R6 ^5 e7 j& U/ \. ^　　当徐进德的手指接触到胸罩边缘时，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挤
入胸罩内，有如老马识途、轻而易举地盘踞着李太太的乳房，手指还灵活地捏揉
着微微硬挺的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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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

; v7 ^. n8 A9 f* w! t0 V/ T8 X　　李太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反应地双手环胸，抓住徐进德的手腕，企图阻
止他的行动；可是，乳蒂上那种搓揉传来阵阵酥痒难当的快感，让她强劲抓握的
力道，顿时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跟李太太心中的「羞耻」、「罪恶」在缠斗着。

　　有如在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一般；又有如澎湃汹涌的浪潮，淫情肉欲
在李太太的内心急遽地滋长，一切的错误与不该似乎完全被偋除于外。
3 q3 g) s8 B( _9 T6 d9 i% }, s
5 m. f5 Q# E9 Q& R! ?$ u　　就在李太太内心挣扎的那瞬间，让徐进德占尽先机，他知道他赢了！徐进德
一面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还顺势用手背、手腕巧妙地褪去胸罩；一面贴着
7 X" y' R$ @) X/ O5 D! m9 w$ }- e她的耳根，轻柔地说：「…秀贞…你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丈夫真是…不知福
…你好久没做爱了…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唔…嗯…」

　　李太太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知是不是算是回答。

　　要是平常，别说是轻薄的动作，就连吃豆腐的话如果太过份，李太太很可能
赏给对方一个白眼或耳光；可是，现在她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拒绝徐进德猥
亵的动作及淫秽的话语，还觉得蛮陶醉的。

　　徐进德的热唇在李太太的耳根、肩颈、背脊……温柔地亲舔着；左手在双乳
/ Z) o7 a6 P, l0 e间来回揉捏着；右手却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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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 M7 l" J/ M" i( Y" r. X3 j　　李太太觉得体内仿佛烘炉里的烈火急遽地漫延开来，多日来独守空闺的哀怨，
8 h( r. }4 P$ i2 T& c- h& j在此时似乎全部得到释放，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
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阴道，濡染了粉红的内裤。

　　「啊…嗯…」
! Z3 N% G3 \' h* I
6 z: q- j3 H7 P; c4 L/ F　　正在李太太觉得阴户上酥痒难忍，而不由自主地扭动之际，徐进德的手却适
时地伸到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压揉着阴户上的阴唇、阴蒂。

7 E8 ^9 e$ S# d* K$ M5 E' t　　一时间，李太太的淫液有如溃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涌而出，黏稠的淫
液沾腻着阴毛、内裤，使她觉得这薄薄的三角怒裤，此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 c; e1 o0 o% L  Y" j  x* N
& Q) j/ L, Q0 U& ?7 F　　徐进德的手指灵活得像蛇一般，撑开三角裤，拨弄着阴户上的每个角落，有
& r# w  T- i6 e0 k5 _时还藉着淫液的滑溜，顺势探入阴道口。
4 H4 s( l8 \5 d7 `
　　「啊…嗯…」

% A, c4 G, j- R5 d　　李太太急遽的呼吸着，现在她的思考里除了性爱之外，已不容其他想法了。

　　她挺着上身，双手向后环抱着徐进德，一触到他的肌肤，这才发现他的身体
2 L6 t( U! o8 ^竟然是赤裸着，而竟然也贪婪地移动手掌抚摸起来。
: M1 C2 _; K# }5 J- p
% d$ J+ \' I* b　　徐进德从背后把李太太的上身向前下压，让她撅起臀部趴伏着，紧裹在内裤
里的阴户，呈现出一个既诱人又淫荡的弧度。

; |# _% C- S: L  J- E　　徐进德有点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内裤，一俯首就把脸紧贴着她的阴户。
# I% O, S+ @1 t& [: ~% Q, y3 E& ~
　　徐进德的鼻尖，在李太太的阴唇的缝隙上磨擦着；舌头舔拭着阴户上的淫液。

　　「啊…嗯…不要…嗯…不可以…唔…」

　　李太太无力地呻吟着；却有劲地凑上臀部，去紧贴着徐进德的脸。
. X$ Y7 o5 }. @: }8 ^8 a9 s
　　虽然结婚多年，跟老公性交无数，但李太太从来没尝过屄穴被舔吸的美味，
她从没想到这种几近污秽的羞耻动作，却能带来这么大的兴奋与震撼。
! a3 W" S7 Q9 o5 \3 m
8 n- y# {" d3 h+ R9 J　　为了不让变换动作时造成「冷场」，而让李太太有空隙「轻醒」，徐进德迅
1 H. r) m$ y3 l2 s$ u( `速地调整一下姿势，略微掰开李太太的阴唇，随即把挺硬的肉棒插入阴道里，顺
/ z1 v: K# X( ]着滑溜之势，肉棒一下就进了一半。
4 n1 F8 H: t: h7 W5 y
　　这时徐进德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缓缓地或抽送、或磨转起来。

- A9 l9 ~! w3 ], \# j　　「啊…呀啊…」
) C, ~# A0 f- J1 f4 M, C- g! r
　　李太太的情绪有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而徐进德肉棒的急遽插入，更像是一
) a6 u) z* C$ A1 o. q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住，几近呐喊似
的呻吟起来。
* F6 |% ]7 [) a- {' O4 z) M
# m; d, e7 Q4 F# E; L& T) K　　李太太觉得屄穴被塞得满满的，全身就像被灌满氢气气球，轻盈地飘浮在空
旷的天空；长长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使她觉得身体就像被刺穿了，
& x. O6 X: G" w" Z0 X3 _有如是烤炉上的串烧一般。

3 |( E' m& ^. v! S5 i( R/ x　　这种充满被虐的快感，仿佛是潜伏在几乎被遗忘的内心深处，如今却被徐进
德给挖掘出来，使得李太太像歇斯底里般的兴奋。

. B: A$ \/ M* z+ [5 l' l5 u# O　　徐进德仿佛不在乎李太太持续不断的高潮，他只是凝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
; `( C4 {3 ]3 X5 e9 D磨擦在阴道壁上的每一分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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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以往取悦对方的性交，徐进德不必在意泄精的时机；也许，他从来也
没有这么放松地做爱；也许，这次才算是他的「第一次」！徐进德毫不掩盖自己
# [, Z, |2 v. X4 i2 b的快感，在情绪越来越高涨中，也越来越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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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y7 d$ g$ W3 c7 i$ }. J4 x6 s　　急遽、强劲的推动，让李太太在一声声的呼喊中，身体不停地向前冲，胸前
' `/ z5 ?% H4 j: S% e0 C6 a9 c& ?垂着的丰乳，有如狂乱的钟摆，胡乱地摆荡着，偶而还从乳蒂上飞散出几滴汗珠。

. b& N8 R' }  J8 k  E% L! V　　徐进德抓扶着李太太的柔腰，紧紧的凑向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肉棒的酥酸里，
7 J$ `8 n' J4 b+ k5 \5 d! V3 _他低吼着把积存几个月的精液及怨怼，一古脑地藉由膨涨、抖动、抽搐的肉棒全
宣泄在她体内。

% _: F5 l' q3 k　　「啊……」
2 S" u6 T3 U, a0 A9 @' ?
　　李太太似乎除了呐喊与晕眩之外，就无法宣泄与抵档这种高潮所带来的愉悦
与兴奋…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几分钟，但李太太的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
外绕了一圈又回来。
( `4 `2 G; W0 L1 \; h; B' Q
5 Q- c& _; H4 S6 q5 W+ |　　徐进德的肉棒仍然还在屄穴里跳动着，李太太仿佛突然从沉迷在淫欲中清醒，
2 b0 k! E$ }: i1 Z. y: D; V一股羞辱与罪恶感如曙光乍现。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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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挣扎着离开徐进德，回身顺手给他一个耳光，抄起身边的衣物遮掩着
赤裸的身体，颤抖的问罪：「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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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8 }( j- X! T2 ^+ V　　话语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了。

6 m6 ?% [- ?9 {2 t+ M8 f0 N! t0 Z+ K　　李太太匆匆的这一巴掌，力道却也不轻，让徐进德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料想
不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但又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才了解自己并
没有输。
( p: B: e+ E+ i! S7 |/ }9 y5 b
3 e0 P* k% k) D) F' G) e% T% Y　　徐进德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血丝，露出一种既潇洒又无耻的微笑，以询问代
5 [# c" }( _. }, x" j" e替回答说：「你是不是感到很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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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更理直气壮的质询着：「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 a: f1 A) f' |* H' @
$ w% \/ Z' B9 l- d4 m" }$ K9 L$ G7 }　　李太太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懊恼自己的荒唐，但也怨恨徐进德对自己的侵犯，
而徐进德所说的「…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5 B+ g- e& ~7 W1 D　　这话却让她心中泛起一种不该有的迷恋。

　　李太太真的不知所措，忙着遮遮掩掩的穿衣服，只想着赶快逃避现实地离开，
应该怎么做等会再想。

　　徐进德也不阻止她，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
$ }2 D: Y! E$ U1 k% H1 L# V+ E
  t8 N! o0 S) M/ D　　李太太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只听见背后传来徐进德有信心，又让人
9 O" L$ e% U5 {; K( ?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你…会再来的…」

8 U' R; Q( a. V, |* i　　李太太几乎是飞奔似地进入房间，一下就投身在床铺上，悔恨、懊恼、哀怨
…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与迷茫，一下子脑海的思绪有如走马灯转个不停。

; j, V4 I7 ^) a0 Z　　屄穴里还在渗着刚刚留下的秽物，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李太太又显露出少女
般的娇羞，她矛盾的想要起来清理，却又舍不得那种令人舒畅的黏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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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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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李太太有如不可告人之事被拆穿般的一震。

　　她整理一下思绪，拿起话筒，镇定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喂！」

7 Y9 I+ D5 S: m. `! Q　　「秀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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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竟然传来徐进德的声音：「你到家了吧！你丈夫又不在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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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几近哀求的说：「徐先生，今天的事算我也有错，我也不再追究了，
但是希望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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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贞，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喜欢你…」

　　徐进德仿佛很有把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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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 I1 ~. ^: r: E　　李太太有点啼笑皆非：「不！我不会去的…请你别再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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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要挂上电话。

　　「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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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k% [7 d2 H8 x7 N3 g　　徐进德忙着说：「或许，你有兴趣欣赏欣赏，刚刚我用监视器录下来的精彩
. Z* D( L# K3 o& e画面…」

　　李太太顿时明白徐进德在搞甚么鬼，她极其羞愤地骂着：「徐进德…你…你
2 m0 e7 M% Q: p4 g: Z是魔鬼……」

& D- d, L7 s' [* u  h) F　　一年过去了，「济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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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香火越来越鼎盛，女信徒也越来越多。
. w, F/ F8 A( r( _) n* s
+ x) u+ O; T( w7 B　　不同于其它寺庙的，来「济世宫」

  i$ S: }" P7 {: H7 Z) f　　祭拜的女信徒们总是喜欢带着柿子、枣子、李子还有梨子四果当供品。
" e( ~; v/ Q( s
5 J1 w% a4 u& k! c$ Y9 h　　福伯不明里究地看着，三两天便有不同的女信徒奉上相同的供品，不禁怀疑
! Y/ Y7 Q9 ~: t8 ~& R/ D- x/ x想着：「…难道神明喜欢吃这些水果？…」
) ]6 N( k" c  g; f7 R2 c( D8 N+ ^
. e7 Y, Z: |3 O" e/ S$ E5 V　　但是，看在徐进德的眼里，却让他泛起胜利、嗳眛的微笑，因为这是他跟女
信徒们的约定。

# _  _* j- q! R, y% u. c6 U　　柿、枣、李、梨的闽南语谐音是：「ㄤ、ㄎㄧ‵、ㄗㄜ‵、ㄌㄧ‵、来」

$ F* X0 |$ g) e7 _# r　　意思是：「老公不在，你可以来！」
9 Q! S, h% [1 V' v+ z0 B7 O7 @4 d2 u
- Y9 j8 b6 n' F6 m: v　　甚至连李太太现在也不管她丈夫是否还在狐狸精那里，那已经不重要了；虽
/ d( D& x% z  r7 e, z' @9 \( M然徐进德后来告诉她，并没有录影带那回事，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那也
2 g1 B1 {" z0 a, i. @: f, w  g是不重要了，重要的的是早点把供礼摆上，免得被别人强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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