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贼喜牙儿】

性天使

　民国初期，晚清的统治刚刚破亡，国内军阀混战，百姓民不聊生，很多民间
& X' @6 }4 E( J5 K9 E( ^2 C3 t4 U( S组织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土匪林立，人命如草芥，卖儿卖女甚至人吃人事件都
- c" v, T  W/ Z9 U# q屡见不鲜。

　　石家庄西北有个平川县，平川县西北有古路山，古路山上出了一个女匪贼，
名叫喜牙儿，别看名字好听。

% w0 K  C# l% t3 t7 J& @# Q　　可是当地官府可是闻风丧胆，这喜牙儿据说在小时候跟着戏班学戏，得了一
个高人真传，有着一身好武功。
9 R- C: U+ a4 u8 J  e- V: Y& G' n
　　传说此人高来高去，进县衙杀县令如探囊取物，而是实际上，上一任县令确
& q/ G# ~! G0 M2 ^! ^# S* L实是喜牙儿所杀。
8 ~5 Q6 w8 t$ [
0 @9 r2 a) A& o- {3 \% Z! M) [　　但是不是在县衙中，是在妓院，那县里的师爷怕上边怪罪，下边百姓笑话，
, Z7 w$ ~! s; @) d就把喜牙儿说的和三头六臂一样，进县衙如进家一般，杀县令如屠鸡宰鸭，最后
$ O0 ]% d# e. L5 {2 [3 Z, |, ?上边没怪罪，还给他升了县令。

9 K! G1 f+ |  Y( i　　这师爷名字叫胡万全，百姓都叫他吃人狐狸，因为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贪得
9 V+ E% z0 o. H& s无厌，而且还精于算计。
0 [3 O2 g! J4 a$ ~4 v
　　这不，大清朝没了，他第一个剪了辫子，入了革命党，继续做他的县令，还
成立的巡捕房，搜刮民脂民膏却比原来还厉害了。

　　除此之外他甚至还做大烟买卖，整个县城的烟馆、妓院、赌场都是他的，可
4 l6 ^" A7 o+ Z& H# i谓是富家一方。
1 R- r% L' ]* e8 T
　　夏去秋来，百姓开始秋收，不过这秋收之后便要交官粮，美其名曰革命粮，
$ ^  D# h( X; q( M* q: F没粮也可以，可以直接交钱，用百姓的话说：「胡万全，胡万全，名下没有半亩
8 K# R" q  D' d. ?田，百姓种地他分钱。」

# q6 P5 g" G9 ^& B- `* O; Y9 W　　这八月十五刚过，胡万全便开始收官粮，他的房子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也
不知道有多少老婆，反正到了任何一个乡里他都有宅院，任何一个宅院中都有几
/ [  F/ |9 I8 h4 w; E; Q% y* U9 w房老婆。

6 J9 o" d" {* L! v+ I0 Q2 K3 K6 o　　别看他老婆多，睡不过来，却没几个敢偷汉子的，因为无论那个老婆偷汉子
被他知道了，那怕只是风言风语你，这女人也会被拉进巡捕房，严刑拷打，然后
# v/ ~& f8 c8 H5 V- |7 H: T6 l按着所谓的乱党名字虐杀而死。

　　这不，这日他到了温家沟，排场很大，光巡捕房的人就来了三十多个，个个
6 ?' J5 {/ b8 x: o8 @带着长枪。
% _9 e( |9 t5 e) U3 T
　　这胡万全只是见了镇长，便到了自己的宅院休息了，这宅院本来是这里原来
% p$ T) U9 p; F9 s$ W8 g地主家的，后来地主被他革了命，这宅院就成他的了。
0 y6 y" C" w* `' R2 i1 [
6 f5 B$ Q2 _, T/ \5 B/ D　　院墙有一丈多高，院内有大小房子二十余间，到了晚上，隐约可以听到里边
# Y0 t5 t2 j8 ^4 l. [8 Y宣淫的声音，这是胡万全的爱好，每日必欲三女方可入睡。
3 B( s" }0 ~& d% U+ w) C" o
　　秋风吹过，午夜的温家沟很静，偶尔能听到秋虫的鸣叫，远处的罐子岭的主
峰在朦胧的月光下隐约可见。
7 \$ ]  e2 V/ [- L
　　这时，从罐子岭放下走来一个纤细的身影，这人走的很快，和跑差不多，转
眼就到了胡万全家的院落外边，此人一身黑衣，身材高挑，从身前挺拔的双乳看，
- N" X! t# o' o是一个年轻女子。

　　这女子在院墙外转了一圈，然后向院内扔了几个包子，又等了一会，向后退
了十几步，再快步向着院墙冲去。
0 Y/ f6 ]/ h$ x& U' u
　　到了近前，左右脚在院墙上连续蹬了三四下，身子便到了院墙的上部，然后
身子一探，双手便抓住了院墙边缘，再一纵身，便进了院子，而院子里的几条狗，
5 q; h2 ?, {# |$ b% u2 i% ]已经被迷倒了。
$ L# Q4 a' W" h  A: Q$ L
　　她并没有进屋，而是到了猪圈，这是胡万全让下人养的，留着过年杀吃，她
打开的了猪圈门。
6 |! \2 X1 T7 [: s4 c( o2 D+ W/ i
1 Y  A8 D- [7 y; i  Z$ l5 F　　然后在两头猪的鼻子上涂了些辣椒水，这下可好，两头猪先是哼哼两下，然
* Q( c( ]4 q9 `6 E: W- ]* B后便狂叫起来，冲出猪圈，冲进院子。
; D+ w% q  e8 }0 U) R8 a9 T% I
' m7 a. A% o* ^0 \( Z! @2 K　　「猪跑了，快出来抓。」有人睡眼朦胧的喊，于是三五个下人便出来抓猪，
% O: B9 U0 e1 q8 g$ `# h( T这猪耍了性子很是不好抓，三五人累的半死，也没抓住一只。

　　而巡捕房值夜的三五人则是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热闹，这猪也不是他们养的，
$ U4 g$ N$ U' i  y- X4 p8 M5 D他们只管看着老爷安全，自然不会上前。
2 A& M) {9 `/ |9 X% g6 l8 ~
0 I8 C1 ?, R; E! U7 J! z) L　　而这时候那个黑衣女子已经到了后院，很多屋子等都点亮了，其中一个屋子
- l+ k& |- n6 Y* j里一个男子骂道：「他妈的，什么事？怎么还有猪叫。」

% F' X- [5 L, _9 _6 Z4 A　　「回老爷，前院的猪跑出来了，下人正在抓。」
. i+ c6 ^1 H( {2 G
　　「没用的货，都是一群猪。」

6 j1 W9 j2 `% [  p9 d& d! _2 n　　「老爷别生气了，你这么久才来一次，我们姐妹都想死你了。」

' [" K# l! T7 w* k　　「是啊。」
7 }* x1 k  t5 T: s# q
% m  M, v8 F8 l, o　　「是啊，老爷，您就多住几日吧。」又有两个女子复合道。
+ }- O- g4 R1 u3 k* d$ t
　　而说话间，那黑衣女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屋顶，揭开了几片瓦。
% ?7 L( S4 w& {
, g, ?3 V( o6 R　　「啊！」
, i( U% x# z# R
/ B! K6 i  l0 c0 S6 N& @　　「老鼠！」三个女人惊叫道，也不知道谁一慌，碰倒了边上的蜡烛，屋里一
片漆黑。

　　「唰！」屋顶的黑衣女子如同一条狸猫，一下子便到了炕上的男子身前，男
8 n  `8 C( X: z4 Q% Y. `0 [$ Q子在灯熄的一刻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刺向他的心口，只听得
# W. i/ n! U: g( b# i! V「叮」的一声，男子居然穿着内甲。
& E( E2 A& Z2 ?( E4 Q
　　黑衣女子一翻手，匕首向上一挑，直刺男子喉咙，这次这男子反应过来，身
子向后一仰，还真的就躲了过去，那女子见男子反应迅速，似乎发现了什么，转
身就走。
( U3 K/ v; Y- v6 l  W- E. z5 s
' a) Z& M9 Z0 h4 D6 [* `2 k) ]　　「哪里走！」一人喝道，然后一张大网就罩了过来，女子虽然身手敏捷，却
3 g9 M* T" N: g. L2 G一下被困在网中，她先是用匕首割网，割不断，便把匕首刺向自己的喉咙，显然
: V* t. z' h3 Z9 Q$ S是想自杀。

3 k! f1 ^- ?7 V$ ]　　可是为时已晚，有三个大汉上来，把她压在身上，夺走了她的匕首，又在她
身上拿走一把短刀。

　　灯亮了，从门外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身材中等，小眼睛，正笑咪
: p# o( o' L# y/ V/ g咪的看着抓住的黑衣女子。
- \: p' G* R2 V( O, ?
; }2 V- {- G% s* a) A　　「飞贼喜牙儿是吧，你以为我是上任那个白痴啊，被你说杀就杀，为了抓你
我可是煞费苦心，连王教头都找来了。」说话间看看炕上的那位。
7 r( G5 u- Z) _6 F0 Z/ F
) q/ J( M: l2 R8 x( X　　炕上的男子身材不高，长得很结实，白色的短衫胸口已经撕开，里边是一个
3 t/ h# w9 t6 `) T- U软甲，这被叫做王教头的人已经浑身是汗：「胡老爷谬赞了，这女飞贼果然厉害，
" Q6 g, y( t. i; ?0 f如果不是这软甲，我可能都着了道了。」
# V' E1 }3 q' u
$ T; K$ }6 t- u5 c) s  G# a4 k　　这女子身材高挑，长长的辫子被盘在了头顶，一身黑衣，面目清秀，特别一
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左右岁。

" W2 p1 U* b7 o) d4 S　　「没想到，没想到，女飞贼张的这么好看。」从外边进来的胡万全说的，显
( p7 O7 A2 J" @( h) `4 p然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呸，猪狗不如的东西，要杀要剐随你们来，姑奶奶不怕你们，有种放开姑
4 o6 Q% n3 Q$ v6 g奶奶，看我拿下你的狗头，只可恨我中了你们的圈套。」飞贼喜牙儿说道。

! g2 e1 W1 h2 H8 i  u3 ~: a　　胡万全摇摇头：「小姑娘，和我玩你还太嫩了，长生，你出来吧。」
$ t8 ?, e( Z1 M- e8 _+ q
; T: f' M" P! T　　说话间，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

　　「吕长生！你不是革命党！」

& i+ ^. M( I5 _  ?# G/ Y' c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喜牙儿还是难以置信的叫了出来，不过她忽然又想到了
什么：「我师妹呢？你根本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要来杀胡万全，你把她怎么了？」

7 ~! O# F9 r6 G2 \4 V! K+ m　　「师……姐，师姐！」这时候一个却生生的女孩从那吕长生身后走了出来，
" A  N0 o* U9 I7 ^$ B这女孩个子不高，面目清秀，学生短发，一身学生装，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

8 R9 a. ]; x: C2 L$ T; r　　喜牙儿感觉眼前一黑：「我们一起长大，我学武，你上学，怎么，怎么，为
什么？」
. l: Z3 g5 J  }+ U
　　「我……我喜欢长生，可是长生却喜欢上了你，长生也不想你做土匪，我们
学革命，胡老爷也是革命党的，只是他做的不对。长生说了，胡老爷也会改的，
) \6 ~$ ^& u' g* _) t) [姐姐没事的，胡老爷说了，只要你学好，不去做土匪，就会放了你的，我、你、
# U# y: p! ^9 l  n  n还有长生一起生活怎么样？长生都答应了！」小女孩忽然欢快的说。
8 K+ y% p# ]% b
　　喜牙儿说了一声糊涂，感觉一阵无力，这女孩叫古秋萍，也是戏班里的，因
为学习好，就被他师父送去求学了。
: i8 `& R7 |7 f3 V! Q
; e+ ^2 z$ T0 P# g  @8 _　　后来师父没了，她过上来了绿林生活，两人联系就少了，只是每个月，喜牙
2 K& U' ]# O! J: y& s儿都会给她学费和生活费。
& n* H1 z' Y8 k# a
　　前几日古秋萍带着吕长生来找她，说他们是同学，于是三人就认识了。

' l' ~& @6 Z3 {; \# z5 x% f8 ~5 L  L7 d　　这吕长生很健谈，说革命事业还要继续，三民主义还未成功，两个女人也是
0 {& c: A5 Q& h听得心驰神往，对吕长生都有了好感，而吕长生却表示出对喜牙儿的爱慕。
# G! h  l  u2 n$ v7 F% P" ~
　　喜牙儿也看出师妹喜欢吕长生，就没有接受，而近期她得到了胡万全要去温
0 }; V% L' |/ ]) F7 [' y家沟的消息，便出来刺杀了，这事只有师妹古秋萍知道细节，没想到……

! D- x, {0 W0 O+ n4 a　　「哈哈，长生可是我们的干将，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乱党土匪的。」胡万全笑
道，然后抓住了古秋萍的头发，对她冷笑道。
0 n+ p4 c. _% y7 ?+ l: V
　　古秋萍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变了脸的胡万全，然后看看吕长生，却迎来一个
耳光：「看什么看，小毛丫头，你这种货色我没玩一百也有八十了，本来可以和
女飞贼玩玩亲亲我我，却多出一个小丫头片子。」
0 E# h. u; f/ d* s7 l$ d' l* u
9 g, v) W! u3 z: J# m* {, }) O; q　　吕长生冷冷的道，然后用从来没有的淫荡目光看着喜牙儿。

　　喜牙儿脸色一红，是啊，自己太没感情经验了，如果不是师妹，自己肯定会
答应这个看似斯文又满腹经纶的人，也很可能把身体给了对方。

　　吕长生走了过来，亲了喜牙儿脸蛋一下：「牙牙，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本
5 x) \5 t/ `& |+ A来想和你单独行男女之事了，可是没机会了，就这炕上了，你别介意。」
* E9 X" a$ K$ y' S
$ I3 k; D  M/ j' V4 B　　说着让两个大汉把喜牙儿按在了火炕上，他一件件温柔的脱去喜牙儿的衣服。

3 O5 B; A: {6 Z) f. P1 y; E1 R　　「姐姐，你不要碰我姐姐，你这个混蛋，衣冠禽兽！」古秋萍哭着喊道。
5 e; z, b) g- q* `# C8 W
　　「啪！」又是一个嘴巴！是胡万全打的。

　　「叫什么叫，小贱人，算你姐妹俩走运，让你们临死前知道知道女人的滋味，
3 E+ D; A# k9 l. ?$ C王教头，这小丫头给你了，玩够了就给巡捕的人玩。」胡万全说道。
1 K: a' I4 a0 a9 [5 ~  M# M  J
5 ]( Y6 v$ ~  J7 x. ]" J* [8 n　　王教头一愣，显然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脸一红：「那个，胡老爷，还是你先
1 |+ Y8 \) y: \7 U: x; o5 z" d来吧。」

  B! q8 n( x& L" x# i　　胡万全一笑：「这种货色我见多了，虽然嫩，但是什么都不懂，你来吧，这
4 B/ o5 `  ~. `9 y7 s* U小丫头还是个处呢，好好玩，我喜欢有味道的女人。」

  q, J, J( ?' s1 \: d, P; d　　说着搂着身边的三个女人说道。
& o  k2 k; \' y6 [* U$ x
　　巡捕房的人一哄而上，他们可没吕长生温柔，帮着王教头几下就脱光了古秋
萍的衣服，然后按在炕上，王教头自然不客气，脱了衣服边扑了上去，把大鸡鸡
插了进去。
0 }7 x! W. e3 x4 z2 s: Z$ X
2 y: g$ m8 q9 h　　「啊！」古秋萍挣扎，哭闹，求饶，最后一声惨叫，被人破了处。
3 p3 \# Q) m' O- ^7 J- A
　　而另外一边吕长生才脱光喜牙儿和自己的衣服，正在亲喜牙儿的双乳，然后
慢慢的把大鸡鸡对准喜牙儿粉嫩的**，**进去。
" |5 [) R8 U$ D) }3 e
- Y# k' w" K8 C8 B# W　　喜牙儿发出一声轻哼，便面无表情的把脸侧到一边，任由吕长生**。

　　吕长生看看下身喜牙儿的处女红：「你何必忍者，男女之事天经地义的。」

8 R, c5 ]+ ]3 o　　喜牙儿看了看他，又看看旁边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师妹：「你放了秋萍，我
  ~0 B1 `; K! f  u% c, w( Z怎么做都可以，放她一条命就可以。」

8 J& X: _1 @; F8 z5 F　　「你知道的，这不可能的！」吕长生笑道，然后开始揉捏她的双乳。
) e) v) E! |' S5 N3 _: r1 W) A
2 i4 a' W( z# f, \& k　　这一夜巡捕房的三十多人都上了这两个女人，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精液的味道。
2 |+ q# i5 p6 H) Z
　　喜牙儿开始没有反应，后来被灌了**也是**连连，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
一个晚上了，胡万全做事小心，绝不会给自己逃走的机会。
0 B* p8 y9 L  o$ V" `( r) R8 Q9 f
　　　　　　　　　　　　　　二、刑场断香魂

　　果然，第二日，她、古秋萍还有另外一个女学生被带到了镇子西边的一个破
旧场院里，场院里堆着一些苞米秸秆，还有晾晒的谷类等等。
" ~6 b, ]/ a- j1 A0 f
　　镇长里边来了不少人，胡万全宣读了罪状，无非是乱党土匪云云。
5 p' V* `& g8 X6 G7 ?: [
　　「看到没？那两个女土匪居然不给穿衣服，哈哈。」

" _0 U! e: @+ z; W+ k; R: \　　「嗯，长得很好看啊，哎，做什么不好做土匪，还非要来胡老爷底盘闹事。」
% ?  N' w+ {1 x# L
　　「是啊，是啊，今天说不好又要被挑了肚子了，听过县城里边前个月就挑了
几个乱党的肚子，尸体大卸八块喂了狗呢。」

" l3 P. d: y. z) B5 u7 L8 I- K7 o　　「……」
9 y9 |( E: W; V% b  _( N
　　喜牙儿感觉浑身酸痛，被折腾了一夜，自然不会好受，她看看边上穿着一身
3 X6 K4 C+ I7 o2 `- I+ P学生服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哭泣，便对后边巡捕房的人说：「为什么不给我们俩
穿衣服？」
; I2 `& u1 t5 K! D& s/ E
　　「穿衣服？你是女飞贼，不给你们千刀万剐已经是县老爷开恩了，还穿衣服！
我呸」那人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道。
0 t' H( ]& Z1 r0 t
1 ~1 G6 |* q* ?2 _+ V　　「好了，时辰到了，先杀乱党候晓梅。」说着有人把那个学生装女孩拉到院
子中间，那女孩已经吓得半死，浑身瘫软。

　　「等等，等等，老爷等等，让我给闺女送点断头饭吧。」

　　说话的是一个乡绅模样的老人，手中端着一碗面，几步跑到女孩面前：「小
梅啊，爹不对，不该让你上学，女子无才便是德啊，吃吧，这事你妈做的鸡蛋面，
快吃吧。」
! K6 O& [  o/ G' F; l! X
. _% z6 Y! }' l6 e: ^4 i) L2 N' o7 E: T# q　　「爹！」女孩哇的就哭了，面只吃了几口，后来只是哭了。
& V) p1 t7 D! d* j3 D9 Y  q8 o
　　那巡捕房的人喝道：「好了，候老爷，赶紧下去吧，这也就是你女儿，胡老
4 ?$ n8 X+ }4 P( k# q; |5 Z/ j爷开恩让穿衣服行刑，也给她个痛快，你赶紧准备收尸吧，我们还有两个要弄呢。」
& D5 t! ^+ R( L$ p* S
. i# y5 i8 |* I( E6 |　　那老头谢了一句便下去了，有三个巡捕房的人，拿来长枪过来，让那姑娘跪
好，其中一个对着姑娘左边心脏部分开了一枪，子弹从后心打进去，从左乳下边
打出来。
$ }% D$ U1 ]$ Z; n% O* Y& ]0 h
0 v4 I: e# R. Z. N, ~) N- `　　姑娘一声惨叫往前一扑，就趴在了地上，身子开始抽搐，然后另外两人对着
6 y/ q( k1 c( i' Y3 G1 m她后心又补了两枪，这姑娘抖动了两下才不动了，当巡捕房的人确认她死了，便
有人上来给她收了尸。

5 f9 G3 z* M/ z1 Y: V　　古秋萍抖作一团，她昨夜和姐姐被蹂躏了半死，今日又处刑，没有晕死过去
已经是不错了，她从小虽然是孤儿，却没吃什么苦，这一切如同做梦一样。

　　古秋萍被拖了上去：「别杀我好吗？我才十八岁，呜呜。」
2 F! S5 x. I& q( q  [
8 F, |6 g2 u" J5 |" \" A* Y　　可是没人理睬，她被按在地上，让屁股高高翘起，双乳被扁扁压在地上，让
' G. i* u; f+ {# u, G她的私处一览无余，古秋萍想反抗，却被喝止：「小丫头，你要不是不想被活着
大卸八块，最好配合点。」
* s! p. A1 s1 w5 X2 m) |
　　古秋萍没动，她想快些结束这一切，还是上来三个拿长枪的，只是这次期中
7 z1 B; w# X' a. y8 U  u; k一人把长枪对准了古秋萍的私处。

( e' D4 t' H& r2 x/ x　　当冰冷冷的枪管对准她的私处的时候她哭了，可是却真的不敢动，因为开始
# ~# @* j+ |3 z$ C8 h定的是要把她们姐妹一个凌迟处死一个剥皮的，后来因为胡万全急着回县城，便
决定给她会阴枪毙。
; \5 Z# c, C3 v& z+ w( U
　　枪毙他的男子一阵淫笑，把枪管用力往她的**里边捅了下：「别动啊，小
丫头，打偏了死的更慢哈。」

　　古秋萍哭着嗯了一声，还真的没敢动。

/ W2 a) d. c3 @9 \9 ^- B: ~　　古秋萍用牙咬着自己的嘴唇，下身被男人的东西插都很痛，被子弹打了真不
1 U( N  ^. }. F+ k8 ]+ V3 x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外边的人也可是议论纷纷，甚至有说她下身长的够粉嫩，屁
8 d% S# Z, |5 j5 H. j/ s- [股够圆，她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这耻辱的行刑。

4 d3 X7 |3 q9 v' K9 l( s* L1 k　　「碰！」
& S' Q6 a( Z5 U# Q* d4 e
　　一声枪响，古秋萍**处喷出一片血雾，然后她一声惨叫，蜷缩在那里，下
" h$ ?! C1 \! y阴被打穿，子弹直接打进了她的腹腔，这是一种特殊的铅弹，打进肚子会搅碎内
脏的，鲜血从她的下阴流了出来。
* b+ K) W/ r: m
  A7 o, n) H7 V1 U　　这是一种无法想像的痛苦，古秋萍发出呃呃的惨叫，眼前阵阵发黑，可是距
+ t% U( |( m. e3 Q" Y7 }离死亡还有一段距离。

　　这时候时候第二期响了，直接打在了她的小腹上，这只是为了增加她的痛苦
罢了，第三枪打碎了她右边的乳房，是从侧边打的，子弹从乳房根部打过去的。
+ q, X3 |) B) A
7 r( f  V- H  F6 R2 s( u8 D  M　　古秋萍浑身是血，挣扎越来越弱了，不过她一张一合的嘴巴和剧烈起伏的胸
2 Y/ ~4 P) [! o9 _" s0 }# q# H8 i! i脯却证明她还活着。

　　而此时的喜牙儿也被拉了出来，杀她的是吕长生，她也是被按在了碾盘上，
吕长生手里一把匕首，正是喜牙儿用的那把。

　　有人拿苞米芯（就是没了玉米粒的玉米棒）堵住了她的下阴和菊花，说是怕
1 q0 V+ U6 R  a) S- ]她失禁，其实就是为了羞辱她。
! l: G" z1 i4 s; e0 y7 V2 X
　　这把刀还是师傅给她的呢，喜牙儿想着，能死在这把刀下或者也是宿命，她
被吕青红拉着头发，刀子在她的脖子上一抹，喜牙儿感觉脖子一凉，便知道自己
的脖子被切开了，血喷出去老远。

3 C* |* [; E5 y) q1 l4 M0 w; f* w　　然后她感觉剧痛袭来，刀子开始来回用力切了两下，切到了颈骨处，气管和
食道被切开，喜牙儿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然后是呼吸困难，她开始无意识的发出
呃嗯的声音。

　　吕长生并没有急着切开颈骨，而是等着她的血染红了整个碾盘才切下她的脑
8 j# b9 W1 n4 p' |- |0 d+ }/ }; s袋。
* q# e( e! @. B' C# Q( _* t0 ^
5 Z4 S) f! I2 l; H7 L　　喜牙儿无头的尸体在地上扭动着特别的舞蹈，菊花和会阴还露出半截玉米芯，
最后喜牙儿不动了。
) {5 Q, E& a2 B% \+ A% O% u; Z& Y
　　吕长生给她开了膛，然后肢解了她，有人说女飞贼的肉吃了能强身健体，不
' _5 H- U4 I1 U过不管真假，喜牙儿的肉是被人分食了，她的人头和古秋萍的人头被挂在场院外
0 D) C! {6 I  C& n) [% U边的老杨树上，只是她的表情却略带微笑。
  n. x. O4 |& p9 j- O
　　也许她是喜欢吕长生的，觉得死在他刀下不错，也许她是这么死不错，但是
飞贼喜牙儿后来只成为了故事，至于胡万全和吕长生，不久后就在军阀混战中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