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

性天使

（一）
/ l3 }! f0 S$ M  P9 b3 v
+ x, P& t7 _9 ~0 ~- a　　「李将军回来了！」

　　大军得胜而回，一定是要举行盛大的入城仪式的，省城的人闻讯都跑到城门
口去看热闹。只见数千大军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得
意洋洋，兴高彩烈地列队入城。

　　最前面战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国李大将军。只见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岁
年纪，红亮亮一张脸，海下一部络腮胡须，二目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是盖世英
雄。百姓们一见，纷纷向他高喊祝贺。
  z& y0 P+ U: {1 v, X
- e5 Q  I* o- J/ I% D: d, S4 Z　　队伍一列列过去，最后是被擒的战俘。听说大将军得胜之后，大仁大义，放
了被俘的大部分叛军，将战死的叛军首领沙定洲割了首领，只将沙定洲之妻范彩
7 v) w' F3 A7 n& V云一人押回省城。

　　听说这范彩云原是云南名艺人，会踩绳索，号称「踩云舞」，为时之一绝。

　　又闻范彩云面赛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这美女如云的云南也堪
称万里挑一，众人自是十分想亲眼目睹这个绝代美姬。

, V; V8 G4 s. L$ q( u6 I) `　　谁知等押战俘的队伍过来一看，人倒是有一个，也看得出是个女人，却根本
没了人样儿。那女人两只手腕被绳索捆着拴在一匹战马的马鞍上，在马屁股后面
" p# O# ~6 J+ ~亦步亦趋地跟着，狼狈不堪。
4 D  |1 p4 r: v  _8 ]/ U
　　只见她篷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穿的是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单薄小衣和
8 {3 x" T, ^* N$ `- W! U亵裤，脚上蹬的是满是泥土的牛皮战靴，衣服被剐破了许多处，露着一条条雪白
. |, u; Q. e$ W' j* V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连她的年龄都已经无法分辨。看热闹的不由大失
所望。

, _3 B' _* c' X4 f# N- R　　原来这范彩云是在一身戎装，与沙定洲一起拚命厮杀的时候被擒的，逮住以
* k, F& P2 x; J* S) d) C! y! B1 E( @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贴身小衣捆绑起来。
; K7 l9 v4 Z1 q  P) L1 E
　　被擒之时她本就斗得灰头土脸，又被这么拖在马后走了好几天的路，也没有
& ?$ e1 D7 k# Q" N! [' r: Q人给她一点儿水洗脸，如何不狼狈？却不想让围观的百姓十分失望，负责押解战
俘的士兵们听见，暗自后悔没有先把这范彩云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机摸上一把
她那翘翘的屁股。
' W& L3 k; X3 {8 e
/ d! K6 n: r: @# w　　却说大将军李定国，入城仪式已毕，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儿女并家人都来给
+ l' u! U* }4 h. t他道辛苦。李定国心不在焉地一一答应过，推说自己累了，要在书房休息，把一
: p! q4 I0 n/ @' S- ]" E9 `4 G0 t应众人都打发出去，单只剩下几个负责后宅安全的女护卫，吩咐她们去到牢中，
把那范彩云梳洗打扮，换上干净亵衣，然后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 I0 M9 R& r! P7 i6 ]4 o
5 N- y+ z9 K3 q　　李定国一向喜欢将抓来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这一点全家大小谁都知道，所
" \2 j9 w& K1 h7 }# h+ s8 |& B# H以也不会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过了两三天，李定国看着一应杂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两个女护卫去把
! i6 `3 H, f$ e) X9 \那范彩云提到中院书房秘审。

　　这李定国的府邸一共三进院落，前院是审案会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书房和
( o7 E* }8 F. J4 ?' n9 k演舞厅，后院是女眷们的居处。李定国治家甚严，没有他的话，家眷们是不能离
开后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实际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范彩云是被反剪了双手押来的，女护卫们非常了解将军的需要。
& d2 f2 h+ p2 X
3 D! C' q* X) u' p& ^; v3 k) @　　现在的范彩云洗净了身子，换上的新衣，与那日入城的时候判若两人。只见
她云髻高挽，细眉弯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气死西施，不让貂蝉。眉宇间一股凌
+ b. C. [  G. A" J5 Z4 r/ d+ `人的傲气，一股袭人心脾的冷艳之气，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
穿了件翠色的薄纱衫儿，里面露着翠色绸肚兜儿，下身是一条翠色亵裤，同样颜
- Q$ W$ d& R9 }% |1 x/ V色的绣花鞋里露出白色的罗袜，这一身翠绿，映着那半露香肩，益发显出她的香
% \& J8 o3 g3 \5 e2 n肌欺霜赛雪，细润如玉。

3 g( j0 R9 f/ S# T( r' D　　李定国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护卫将范彩云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独自踱
. ?' D; S% W4 W2 L3 ^到她的身边。
7 H$ K! W6 T3 H1 e0 \: e
　　范彩云穿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过于诱惑，难免不让男人生起那种心思，
可自己的衣裳给人家剥了，就只给了这种衣服，虽然露一些，也总比光着强吧。

　　她脸红红的，将头一扭，眼睛看着窗纸，朱唇紧闭。李定国右手并两指，轻
' l, a* K, i4 f0 j! ?# H- x2 a: b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国那张微笑的脸挣扎了一下，
* S8 [1 j- G5 z% n- U7 v) O' H( o然后把眼睛移开。

  Q2 [2 Z7 F# S" ]1 C5 c# a　　「哼哼哼哼，范彩云，你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如今也是我的阶下囚。你图
谋造反，抗拒天兵，本当凌迟处死，但本将军看你尚有几分姿色，这么年纪轻轻
' g( Q' }+ \7 ?' v" U. ]" u' K就法场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饶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愿意从了本将，便可将你的一
切罪过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8 f- D' v' I0 e' w4 V8 v8 F　　「呸！李定国，我范彩云既然随夫君起事，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千
刀万剐？！要我委身于你，休想！」

9 ?; A, |8 [. I9 u! k　　「范彩云，别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知道，沙定洲虽然是叛军的首领，却是
# u0 `! K6 k# H3 S4 n你带人逼他起事的，若论罪过，你当在他之上。本当将你二人一并凌迟，奈何沙
0 s, C# b7 c  c9 M8 T: |  Y/ a! c定洲这厮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战场诛杀。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将给你定
个虽委身事贼，却未参与作乱，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 s% @6 O' b& J$ [( c! H
9 ?# G( J' S7 \3 w5 b8 k0 j  y　　「我要是不呢？」

' J: h9 ]  X: \3 N8 a8 q　　「若想不好，就定你个挑唆沙匪作乱，兴兵犯上，抗拒天兵，是为首恶，然
1 `0 q. F: f- u2 E$ B7 X" @; p后把你一条绳绑在法场，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你可要想好了。」
+ m7 `* G1 l* d3 c
9 ]8 c" C$ t/ ]　　「想好了，宁可千刀万剐，决不委身匪类！」

　　「大胆范彩云，别以为本将军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万剐，老子也要先玩儿
你个七荤八素！」
% J: W) b& }6 H# t0 q- S( Z
　　「你敢！」

* W9 p3 g# g, O8 ]0 G2 z! |# V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字？！」
1 L9 g7 g8 p' c( `. a, C' \
% _3 q6 Y) R# n　　「李定国，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决不与你干休！」
9 z6 {$ k; `4 e$ P$ q" n% \
% Y+ \; c" E8 x: _1 B　　「不干休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玩儿给你看看！」
- _( \! i4 u6 q) e% j
　　话音未落，李定国已然扑了上去。

1 C# x' o# M' b0 G3 I
, E( o, M; |' g1 w% U: |  _　　　　　　　　　　　　　　　　（二）
' q: C9 S! d% x: i; M
* A  m- G3 q) k! k　　李定国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范彩云虽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个子，与李
; D2 ~7 `, h0 w+ f- ~定国相比，却还是显得瘦小得多。李定国往上一扑，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搂住范彩
6 e* i  j7 J7 P  p7 k1 {) J* q云，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压倒在榻上。
2 ^* r& [# l, U2 v- n$ ^
4 F0 G/ s% c9 `& k. g　　范彩云被紧紧压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样使她无法挣扎，他那又宽又厚的胸膛
4 F7 Y6 l9 M: ?4 x( |# d# A& e紧紧挤压着她的乳峰，一条大腿正好压着她的耻骨，使她惊恐异常。但她是个坚
强的女人，决不肯流露出一丝恐惧，所以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喊叫。

/ ~9 v+ @5 u7 j; e　　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人，充其量只是个学了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又被反捆
2 E( q, q2 u* @着双手，在这个强壮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无法摆脱受
0 _' q4 g# m2 O1 C6 I- a& s辱的命运的，但又不甘心便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便用尽全力支撑
着，不肯轻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可惜与他相比她太弱了，尽管她胀红了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身子
2 ~6 ~4 ~, r2 a1 V$ e- _* ^却无法动摇分毫，只有两条伸在塌外的丰腴长腿胡乱蹬踢着，无助地在空气中乱
1 V, m7 h9 {! r' `8 E' S- l# V舞。
4 V4 D2 p  O, O; |# |
　　她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摇动着，用他
/ K9 X3 K9 h* b1 |6 U& D8 X. Q* a& D6 m! b的胸膛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然后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动着的一条大腿，
并顺着大腿的后部滑到了屁股上。

$ ^; d3 A  Q2 i* f2 ^0 s% T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她用
尽全力挣扎着，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离屁眼儿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的心狂跳
着。
( O% B1 A; c2 q* E) y8 {& E
　　男人开始进一步扩大攻击的范围，她感到那条压住自己耻骨的腿强行**了
自己的两腿之间，并且向上一抬，紧紧压住了自己的私处，一股奇妙的感觉一下
子从会阴涌上头脑，她感到自己的**中涌出了一股热流。

, P: }+ S! `  R) Z2 X# Y　　她被男人抱起来，往上一扔，整个儿人完全落在塌上，没等她作任何反抗的
动作，他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压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头发
- A/ ]" X4 z. o- Q固定住她的头，并且仍然用嘴压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 f8 q# G2 ^% d* U& I0 ^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亵裤抠摸着她的私处和菊花，她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
; \, f/ u( v  b+ ]) n$ |$ V4 f子，却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感觉到了她流出的液体。

　　那张亲吻她的嘴从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纱衫的纽子，慢慢把它
咬开，然后向下继续咬开第二个、第三个纽子……

$ o6 p" ]% e, e, r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时她的肩膀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盖，他吻着，舔着，
慢慢靠近她肚兜儿的边缘。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男人抠摸阴部的手抽了出去，重
9 Q* ^+ N! ?/ C  Y* k新换上一条大腿压住她的耻骨，而那只手则强行从腰际伸入她的身下，解开了肚
! j9 J7 J" L+ c  q5 [8 M# z- e兜儿的带子。
: n1 p0 T. P8 n2 S5 z. c/ o
5 t9 x% d# V- C; ^9 Y- }8 d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后他把鼻子顶住她的胸骨，仔
细地嗅着，用舌头舔着，然后滑上肉峰，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
# w0 @# S& m0 l" O* ~4 e7 `" q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脚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解开亵裤的腰带，
慢慢扒下去，骨盆一点儿一点儿地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 K1 W  y! ?7 b! E
7 g% T2 G! Q3 t, o, O  d  h, h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 @% R, G0 r' d$ A7 Q
6 D) y4 x# q. |5 `1 L: e　　范彩云被赤裸裸的男人用双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体，李定国一边用胸膛亵
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着：「怎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
7 z4 k' _7 c* c/ p# A, h8 S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 `2 W# C! U' T" S# k, a
) U0 C# j, O0 D  F" V; t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1 m9 S' w" H- T3 X6 H1 r% U
' m, v1 x) S  B; u* C- U( Q1 @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
* F7 S$ s# S+ N+ |9 k* k+ E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2 H0 x( x  Z- q" m# s
$ x) u# C" a2 {4 E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菊花和**，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
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
/ e- }5 ?9 P" j+ V+ V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
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 D& Z( u  k' R9 c
. I8 s( O" v- S. g$ O2 A/ A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
" Z) N/ D/ p* p  P2 x# o3 l' L+ N4 O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 B; s* d9 q9 T+ f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
的**。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象**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
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
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中涌出来，流
过她的菊花滴落到榻上。
" A, f/ ?- t, j! ^0 C+ q9 K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
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
9 H8 S5 `/ N/ J" c/ s, Y0 O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9 h' n, I; `/ v5 @
# ?; q: A7 c( y! U; U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
2 u# K0 J# D3 q6 R+ _+ f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阳具深深插在范彩云的**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
7 C/ T$ P6 s$ Q1 f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
住。
  n. O: J' m7 Y7 g$ P  ~3 R

/ a. I# _' ]- g$ F$ N3 [　　　　　　　　　　　　　　　　（三）

8 h. O1 u6 l* O7 S7 o: w2 i' f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
4 @0 |! }' J, D: c9 Y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9 D2 l' ]' N/ E7 h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
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
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 u; q$ Z$ c7 M  D3 M! |
8 X/ V0 {  r$ a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
连两股、大腿根甚至**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
  F# |8 l) }' l" N5 E9 N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
查看，再不反抗。
9 D  m' M* }# |5 t% _' N3 W" }8 f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
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肉体，那
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双乳，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
7 P# X* i- W- Y3 x7 g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
吧！」

0 e2 i! U, s: P7 ~* ?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
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 P1 I( s; i$ S' r7 K* j1 ?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
) S- p! {/ T# K& D# E/ k5 V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闹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桩，木桩前顶着放了一张行刑的
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Ａ」
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
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
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 Q' I1 |2 V* O# E# m( o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
9 |) y$ A7 n3 `  {. o台来绑了！」
3 _7 u( [3 h1 G5 M9 O! a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
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哗啦」一下子流出来。

　　「好！」四下里齐声喝彩。

　　范彩云是个「宁被打死，不被吓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对方一口，所以
! g& `" ~" z) s; B# G9 E$ v她一边被两个兵丁架着往那木桩前走，一边不住扭动着肥白的大光屁股挣扎，嘴
里把李定国的祖宗从今及古，一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 @2 I1 ?) E' C4 c. _# K* q  D
( @+ K$ b$ |0 F- w. Q- w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
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
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
5 S, f% w0 l* {" w3 A* _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
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
% @( D9 T4 t+ I- ~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
: D4 \* j; m% ^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
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3 P, d& ^5 C% g( M) x
( u5 \, y3 i6 D0 C1 V6 |- P6 E+ H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
% f/ R+ g; ]8 {2 I% U6 I3 `( `5 R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和
% K: m1 o$ ~* @0 F( f' j3 ]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
9 p! l  Z  P4 v  }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
木桩子，任人宰割。

　　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
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
  M4 V6 c/ j, u" q- U下一条狗命。」
, I$ n/ i$ H2 m6 P& j2 z" J' y6 `) y
$ S* y" F9 W3 f; e3 G% d1 x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 e) J- o, v4 t/ w+ G, Y! O2 ^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
6 [6 j; g+ u4 a4 ]( i' c0 k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 E' k3 j. B8 @& ~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
个扒皮抽筋！来呀！」

　　「在！」

8 C% w) m9 l3 e: K$ r- o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得令！」
/ [' Y9 a) l! r. W# _0 m9 N5 E
' j1 _. q9 k! r, Y& [+ H8 r5 W; y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
成的大鸡鸡。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
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
去；又扒开她的两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

& r& m# ~! g, \8 |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
5 L2 a4 t. D0 O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
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
不忍睹。而那木棍借着重力在荡彩云的洞洞里崴着，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难过，
十二分的耻辱。
) G2 e& h) z* {3 O' x
　　办完了这件事，两个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来，一边一个站在范彩云的
身边。
3 r/ \3 w$ w. q, ^
- ]6 Z, X' x& Q1 I
/ ?0 H0 c7 F) n9 A　　　　　　　　　　　　　　　　（四）
; k1 X# T6 t; P; R% ?# N! t$ @. E2 v: R
　　先是一个兵丁过去抱住范彩云的头不让她动，然后另一个兵丁用锋利的刀尖
# |% X% f- g7 J, `在她的脖子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钻心，却
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
( o6 f' Q, Q5 z9 B: j& y( r
　　范彩云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但嘴里咬着粗大
的木鸡鸡，却是喊不出声来。
6 d. ~3 z) W0 F' X7 K6 x
( \! j" A& c5 c  m! m　　尖刀又从颈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线向后划去。

　　她抖动着，哼叫声，却逃不掉，躲不开。刀尖划过整个脊柱，直奔她那被木
棍撑圆的屁眼儿而去，一过尾骨，肉变得软了。

　　兵丁在刀尖离她的菊花还有一指左右时停住了手，招呼一声同伙：「扒住她
  w( {8 }& T8 x1 T的屁股。」

$ h0 a  t7 r+ X, I+ `, E; i　　同伙过来，双手扒住范彩云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使她的菊花和和殖器暴露得
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转，绕过屁眼儿，顺着大**同大腿间的褶皱纹路
' Z/ b2 q4 g+ L; v3 E' i3 `切过一半，让过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细细的脚腕。

　　然后在对称的一侧同样切了一刀。

, d5 `$ h5 z3 @! D# O) Y　　他回到前面，从她的背心下刀，横着切过肩胛骨，顺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
5 P. h" d' G" v- n& x也在另一侧割了同样的一刀。
/ r7 j2 q- W5 A* Q( ^6 G. W& z6 t
  F+ n4 ?6 [" |% W1 u/ F1 c　　由于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处的肉皮翻翻着，帮忙的同
样这时也取了一把刀来，两个人开始剥那范彩云细致的皮肤。
% j7 y8 G& Y! w' \) }1 V
　　先从颈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间，将她的皮用刀细细同**组织剥
离，一边剥，一边把皮从下向上掀起来，一直剥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
结缔组织和鲜红的肌肉。

　　接下去从那十字刀口处向下逐步剥离，剥开整个后背，仔细地扒掉她那白白
' H1 Q' _5 d, _# r3 E9 \的大屁股上的皮肤。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范彩云惨哼着，摇动着
. V5 v6 c6 g7 K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告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
已经没有人会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两个兵丁在她的手腕处环切一刀，然后象剥树皮一样她从肩头开
始剥离她上肢的皮，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剥下来。
0 a, e- x$ l$ y4 k+ K
! Z+ `& l" M0 q" l# I% q　　那个主刀的兵丁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从她的尾骨开始剥离她的阴皮。先从边
6 z& K3 ~; R$ t8 g; f缘剥起，慢慢剥开菊花周围的皮肤，然后把刀从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体内部捅进
2 T. F3 Q; J( U3 y! P9 Z" H1 q去，边捅边割，沿着菊花切了整整一圈，又细心地从人皮上剔掉会阴部的肌肉，
范彩云紧裹在木棍上的直肠便从她的腹腔中露了出来。
5 i) V" @3 H5 I+ n# Z( s/ a9 t
# d. ^% L& n0 ?+ Q9 n+ _( ?　　他非常耐心地从两侧向中间剥下她大**的皮，又从里面剥离她耻骨上生着
. `  T9 I3 e5 A: [, k0 r/ Y黑毛的皮肤，然后从里面由前向后慢慢剥开小**，切断**，只留下**头，
这时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这美丽女人的**和整个前庭挖下来。

　　轻轻一拉掀起的阴皮，女人的肠子、内生殖器和膀胱一齐从她的屁股后面被
- d2 b# l! m5 z5 T" ~拖出来。剥阴皮的时候，剧烈疼痛加上括约肌被割断，范彩云的尿液全部排了出
0 P: K' B  k8 t9 q9 C; Q来，合着鲜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经排空，变成了一个肉袋子。

　　这个时候那齐眉棍便嫌太长了，于是抽出来，另换两棍木头鸡鸡给她插上。

, F" O1 f; R% B2 z　　这么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屄闲着，这可是李定国同他的属下一
" M3 M- W* @$ E8 s0 _致的看法，估计看热闹的人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 y0 T( ~* ?- g4 D
- V# d6 e+ ^7 T" _; i& E6 O$ {　　这时的范彩云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鲜红鲜红的，慢慢向地上滴着
& M7 l; V( C! p) j血。她现在已经疼得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早就
( u4 ~; A( v2 g) @' D麻木得没了感觉。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
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
$ x& C* @6 i# m. o8 @, }" U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7 ^+ ?# D# b$ k" R# F+ Y% P' i3 C7 t* r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
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
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头剥起，
4 n8 P% A+ N  w& z逐步向下剥离。她的乳房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
上乳晕和乳头里面连着乳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
+ k( c/ A# N+ t+ P9 \两只乳房完全剥离下来。

& R6 [2 r2 `- d8 n, k3 V% u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阴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
2 Y1 B0 ^/ q6 U* ~5 k/ O* F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
9 A" b2 P$ X- X  S' q9 R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和
子宫给她留在人皮上。
4 l/ ^1 v2 }( R
! J& O4 z. Q) _& O- y# N) f, B" x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
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人叹息不止。
! {2 A+ ]; W3 O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女人皮，伸出
: E, l) q( w! L: [手轻轻抚摸，又捏住阴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鸡鸡，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
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鸡鸡。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 r; x" {1 w  e* Y; C" v6 b/ l
* Q7 r) |0 L8 z6 ?; m  r* s9 d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
3 _  ]6 \3 W5 q5 O0 G- o/ t8 m# i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
( H, V5 E1 j, a; G9 K$ Z8 T, e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8 X$ A( z/ A: f6 O3 a: H# K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
; @3 [9 Y6 e8 S1 }2 z9 b( l7 B间那个挖去了**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6 p* T; A" X6 |5 k0 Q! t. v& p; n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 i1 w5 O* N. b. N3 L
3 a" A; m2 r: O8 c; W* t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3 _: r$ A* K& E1 Q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0 J  M# r9 T7 Z! M. f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7 N/ g8 ~2 J& V" j: o4 O: o, r# y+ b  H2 A
# l2 @6 _. G7 s9 ~* c　　　　　　　　　　　　　　　　后　记
) m& ^  B8 I* `( @5 _+ h* T
* P7 R( X+ P/ Y. N: A" Q; z5 R8 \- i2 M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 T$ z9 O) L1 h& S9 {% }5 g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
8 @: G( ?! w7 s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3 s1 A' G- g. C1 b7 y
0 ]$ T7 W- I) ?$ X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1 _/ X# ^+ q4 x2 Y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
, m8 C1 @! {4 v1 J, o5 P" K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
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
2 t8 Y! e6 q* K* r! k7 I! i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1 G8 ^2 Q3 Q4 T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 Z+ K: z" g+ Q1 D- `, W
' T& q* J6 E, ?3 ]4 a0 U9 g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
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 a! L* j, L$ p# K$ Z
! c9 z1 I/ ~& V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
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
+ L+ n, [1 I4 u% u. L; ]/ w  W+ @皮而眠。
" ]6 t: ~* t/ G/ Y- H1 T) ]7 e
: u8 o% G: Y% d+ j% J  i6 f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
( j# J6 ^& G4 t+ a% D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
- G! z2 ^5 K# q7 @0 k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
摸身下的人皮上的乳头，再摸一摸侍女的咪咪，摸一摸人皮上的**，又抠一抠
% ^" O1 a+ m+ R8 B: x$ Q侍女的**，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 k9 z& Q9 u' ?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
4 k& c9 b) H4 Z) i4 \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
女，再干另一个。
( G( x0 m% Z/ @* y
& @( W  W& V2 g* `3 b- v　　下边的大鸡鸡肏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心里始终想
, F& B* o4 _- a6 S; m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
  p  f6 w. M+ v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
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
法同范彩云相比。
) d7 I8 |, D* h
& E* s3 V; T1 B% [; ?+ Q+ v: \8 `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
0 j# Z8 j' k9 r. L! s; l( y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
: `9 O" n- N- B3 _7 m: \她的**套在他的阳具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
& o/ G. h- Y5 v6 _2 w% ~2 j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肏着她。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
5 {8 |. a: e& o/ D2 i% @8 V「丁将军，明将军，想好了吗？」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刘巡抚已经失去了耐心。要不是为了这个让人割
  ?, X/ A, C4 ^9 i" X; Q舍不下的美人儿明玉，他早就下令将两人斩首示众了。

* |+ D$ g" c. {, q. j6 S1 k6 r0 F　　自从战场上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不过两旬的女将，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为
1 V) j5 R* ~0 E: L小妾，所以每战他都嘱咐部下，务求活捉，不准伤她的性命。

　　一年了，这伙长毛的残余终于被消灭，明玉也如愿已偿地成了他的阶下囚，
# E% V- B+ ]$ O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小花，居然象铁石般坚硬，无论威胁还是
利诱，她都决不肯低头。
2 P+ r8 m. N$ ?. r
( Y& O6 `/ Q  Q( O2 Q　　「丁将军，明将军，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们投降，也不要你们背叛伪天国，
只要你们声明从此退隐山林不问世事，本官一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1 I7 D: v& }7 A& E  X
0 e2 H! S2 F+ X2 r* x6 N# m　　「刘狗头，别费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国臣，死作天国鬼，要我抛弃天国，
休想！」
6 g3 D! h8 q, i' k) m) H1 Y/ l$ U2 u# [' j
　　「狗清妖，我明玉宁可死作天国鬼，决不苟且偷生，要杀要剐，你就来吧，
2 [& F& B; S; p2 Y1 Z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说完，转过头来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话不
知当讲不当讲？」

　　「贤妹请讲。」
) N% s1 X. q: m$ L
9 D% M8 W: E: G# {7 E) j2 x- _) ~! n　　「小妹追随兄长多年，久慕兄长是个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儿之心，
难于话表。如今，你我已在生死关头，如蒙不弃，小妹愿奉箕帚，黄泉路上也不
# }$ Q# b: |& [1 O3 }9 R# a* L孤单。」

　　「贤妹！」小山看着明玉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
6 Q- y; a  G1 n8 J/ L
　　自从义弟明辉阵亡后，义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军师，这种目光他已经不止
6 J6 z0 m) O. ?, k% b% Z5 Y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但他是个粗心人，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想过嫁娶之
! w, m  o; g' I; W% R( z2 A事，所以也难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现在终于明白了：「贤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鲜
花，愚兄一介武夫，脸黑貌丑，怎能配得上贤妹？」

　　「兄长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5 J' d  h1 _+ v9 F8 R$ s! b4 I　　「贤妹果然不嫌愚兄不丑陋？」

# H' B' n3 \. ]　　「兄长，小妹之心已属兄长，再无他念。」

　　「贤妹不嫌弃愚兄，愚兄焉有嫌弃贤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妻就此一
; y+ v6 V0 {9 n+ z( o7 S- C) Q拜。」
8 a! `+ P( v4 ?4 c  ~. v- k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为床帐，法场作洞房，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1 p- }. g' o! n9 w8 R" }! e$ J' ^　　刘巡抚在上面气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无情了。」说
7 P0 ^; L! i9 S% m5 a完，便在两人的案卷中写上「枭首示众」。

: ~4 [, a) U, Z$ a1 C+ J2 j- ]　　晚上，刘巡抚来到牢房，希望最后一次努力劝明玉回心转意，明玉再次严辞
拒绝了他，刘巡抚无奈之下说：「好吧，本官已是仁至义尽，怪不得我了。既然
明将军愿与丁将军作一对生死鸳鸯，本官就成全你们，明天起，给你们三个晚上
0 l! k: U- E$ Q行洞房烛之礼，三日后法场之上，斩首示众。」说完便拂袖而去。

　　第二天黄昏，几个女狱卒带了两个男牢子来到女牢。

4 `* b! q6 n8 Q  b+ t# M　　「明将军，奉巡抚大人令，给你沐浴更衣，去与丁将军洞房花烛。」

　　男牢子给明玉打开木枷，去了脚镣，用绳子拴住手铐吊在房梁上，使明玉只
能高举双手站在地上。他们抬来洗澡的木桶和温水，然后出去，几个女狱卒则上
/ ]0 n  j! t) y前来三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帮她洗净身子。然后，她们给她穿上一条绣
花的大红锻裤，赤脚穿一双大红的绣花鞋，又带上一条绣花的大红肚兜儿，然后
5 s, W: ^$ d) u0 ?! f$ o盘了头，便要去招呼那两个男狱卒进来。
* D6 R' v4 o: k: K4 U
　　「慢着，」明玉叫道：「还有呢？」
3 S% t4 |: T' {5 U
: w/ d( {" q" K* }6 K5 u　　「还有什么？」

　　「衣服。穿着这个怎么见人？」她说的是上衣。

6 m2 R# h* K! L8 s3 ~* j1 [　　「嗨，明将军，你是去入洞房的，穿着这个一定会把新郎弄得神魂颠倒的。
再说，明将军，你是判了斩刑的女人，到了法场怎么样你也知道，还在乎什么呀？」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斩的人，法场之上，按惯例要赤裸上体的，
; _) r+ H# n9 |1 ~到时候这肚兜儿也不能穿了。她脸上现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没再说什么。

5 s9 E3 k4 |7 b9 X, L4 N　　男狱卒进来重新给她钉上脚镣，然后才把她从梁梁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铐
说：「走吧！」
4 a* F- `3 N9 Q! W- l
　　明玉跟着两个男狱卒走出牢门，心里想象着小山见到自己那冲动的样子，不
由得心「怦怦」直跳。

/ D! o2 [8 q. l7 `　　洞房就在死囚牢中，墙上贴了大红喜字，稻草铺的地铺上也铺上了一床大红
的褥子，牢门外原来看守的桌子上插了一对红烛。小山还没有来，明玉自己被关
( u4 k8 C' W: w3 V: ?5 a进牢中，并打开了手铐，不过脚上仍钉着镣子防她逃跑。
( c0 G' V; B: x2 U9 h
　　过了一会儿，另有七、八个狱卒押来了丁小山，他的头发也梳理过了，穿了
一条大红的锻裤和红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过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
铐刚一打开，他和明玉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长时间不肯分开。
. ~7 {3 I; m  j& P) i
& m2 h' K' i$ F9 _! x5 r　　小山活了三十五岁，还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初时纯因感情的流露把明玉
# U9 i- G; H  z5 k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粗糙的大手所触到的是一个光裸的脊背，一股
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下面不由挺了起来，正好顶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
发现了，心「怦怦」狂跳起来，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 ]% G" {  h& }& i( t; g9 o% W0 ]  K
　　「哎，傻瓜，摸摸她的屁股哇，把她裤子脱了玩儿啊。」淫秽的喊叫声把这
7 e/ R9 V4 ]9 S; x6 ]对恋人惊醒了，他们这才发现狱卒们还在栅栏外没走。
. U0 E- k4 Q0 ?& S: N- F' a- A; r
8 t1 b+ ?4 f9 h4 b2 q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小山赶他们。

8 m, Q/ a7 G- H, }8 Q　　「我们在这里值班啊，要不然你们跑了怎么办？」

, T& a5 ~: M4 B7 d　　「胡说，不知道我们在入洞房吗？」
5 V4 p9 K* g- o
　　「知道，我们没妨碍你们行好事啊？」
' d. }  n3 y" ~" S
　　「混蛋，哪有旁人在洞房中监视的道理，去把刘老狗叫来。」
  P/ B% S7 N! j: K% Y
% m( |" u5 ^2 w/ p* p! F  q: w" J　　「不用叫，巡抚大人说了，两位洞房花烛，命我们守在牢边，严密监视，仔
细观瞧，不得稍懈。」
4 V7 n( Y; Q8 u  r
　　两人原先也弄不清这刘巡抚怎会有如此好心让自己入洞房，此时才明白，原
来他故意派人在旁边监视，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行那男女之事，这狗东西心真毒。

　　「两位，快行夫妻大礼吧，我们弟兄们也好沾光乐乐呀。」狱卒们开始起哄。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作那当众宣淫之事，你们不要痴心妄
6 k6 |4 s3 S) b: k5 X% m想！」

　　「随便，可你们只有三个晚上的时间，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啦，你们可想好了。」
  m5 a; P+ X6 {8 G6 ^, J$ [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紧紧搂住新娘，一屁股坐在地铺上。

　　明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对于这个刘巡抚，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
一个清军把总，因为围剿太平天国有功，几年的时间就升为巡抚。在与太平军作
0 g: Y; P  A0 L% m# I+ M, E; t战期间，凡捉到年轻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刘巡抚总是与手下将她们**后当众杀
害，所以被同僚称为「上战场一条铁枪，上公堂一条肉枪」的「双枪将」。

+ X) R$ l7 I- f1 @) ^　　明玉对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预感到这刘老狗不会轻易放
$ E& y/ D9 M8 ]7 Q7 _& s- f) c过她。她被擒后也想过自尽，以免糟到污辱，但她是个女中豪杰，决不肯在敌人
' {. O4 I" t- R面前示弱，她愿受尽人间一切煎熬，让清妖看看，太平军个个儿都是英雄好汉。

7 e( m0 [( t% t  Y　　正因对清妖的了解，尽管有人在旁监视，她仍希望与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
处子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因为失去了这个机会，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属谁了。
6 {# c5 R* ]5 |# ~
　　但看到小山坚定的脸，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愿意当众同她行房了，她
5 v7 d# I9 k$ n5 e; Z终于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倍受煎熬的三个夜晚。
$ y5 l! p3 o. s. [
　　刚交三更天，刘巡抚便带了一群刀斧手来到牢房，还抬来了酒肉、木桶和温
8 [0 D# G* O- y7 y  d' e水。
5 ?+ ]5 s1 g2 k* c- E
　　「丁将军，明将军，老夫来为二位送行！」

9 z* q& n1 o# R* A$ R. ^8 H" ]# ^　　「不用客气，走吧！」说完，小山挽起新婚三日却未圆房的娇妻，昂首向外
5 s% g: J( B( t8 b2 {, V" }! e便走。
8 o8 t7 d* v/ I* \: r
0 m/ ^4 p  u5 A- j# H: {　　「且慢。」刘巡抚一摆手，刀爷手隔着栅栏递过酒肉，那是给男死囚的最后
一餐，叫作「斩酒杀肉」，小山伸手取了一块肉吃，又拎过坛子把酒一股脑喝干。
$ N6 m# K' N* W, |, f
　　刀斧手打开牢门，又将木桶和水抬进去，明玉知道，这是给**的，是死
前最后一次沐浴净身用的。明玉一摆手：「刘大人，请回避。」

　　她以为，以巡抚这样的高官，总不会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谁知刘巡抚竟然
笑笑答道：「明将军，本官已下令将你枭首、曝尸，这规矩你是知道的，何必多
此一举呢？」他的意思是说，反正女犯曝尸是要脱光衣服的，让男人看光腚是早
4 `& _8 Y1 \; n) f: |) D晚的事，所以净身也就没有回避的必要了。
( R$ v5 ]2 t" I$ K
　　明玉没有回答，只是胀红了脸背过身去。
1 \  S" j( Z& p* O6 ~
2 G8 b) H+ E9 @; M: l　　刘巡抚一摆手：「来呀，侍候明将军。」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拥，有的砸开她
5 k: S0 H# {8 C% l5 ^+ w9 v( U5 s的脚镣，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儿。

　　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脱企图脱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劳侍候，姑奶奶自
# G3 M4 C" e! E8 r9 U5 `己来！」她还是不愿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体。

. O8 n/ V9 r* ?. _7 y$ W$ k3 v2 i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来，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规矩，还是让他们侍候着
6 i4 T# `$ r1 v7 S吧。」刘巡抚显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为难。
# K  ?; ]' N" D. V' t
　　「刘大人，」丁小山插话了：「明玉是丁某的妻子，可否让我亲自为她宽衣
) C6 B0 S7 _7 Y: t2 }( ^- w上绑？」他同样不希望妻子的身体被刀斧手们碰到。

　　「好！」刘巡抚要的就是这个：「听说两位至今不肯效鱼水之欢，刘某深为
你们惋惜，丁将军何不就此与明将军圆房，也免得落下终生遗憾。」

: ]5 j; l  @. j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当众苟且之事，狗贼，休得欺人太甚！」
# ]' }( q& m; z6 p5 [9 t1 E- L
　　「好好好！就依将军，请吧！」

) ]; @: \' W# t2 d/ j　　那是多么悲惨的一幕，脱新娘的衣服本是闺中乐事，现在却是要丈夫亲自动
手脱给别的男人看，那种耻辱真是难以言表。

　　小山走到明玉对面，手举起来，又犹豫着。明玉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
' T* B3 K! Z9 O里面有渴望，有激动，有羞怯，也有愤怒，见他的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
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儿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他把手轻轻挣了挣，没
  l" f" Q% d5 b8 S& i有挣开，便顺势捂住那一颗软糯的肉球，不再逃避，然后她低声说：「郎君，来
8 D( X5 G7 d/ h/ R吧！」

　　他轻轻搂住她，把手从她细柔的腰肢伸到背后，轻轻拉开了肚兜儿的腰带，
% |3 J7 A, k! u' ^/ |然后把肚兜儿从她头上取下来扔在地上。刘巡抚和手下在栅栏外面饶有兴味地看
" y* f$ v% Y) q) I5 u8 V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经被观赏了好几天，现在他们心中猜测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
挡住的胸前究竟在对她作什么，想着，他们开始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看着
明玉的腰带一松，红缎裤顺着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圆又翘的臀肉
一露出来，他们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声，活象一群发情的公猪。

9 d4 _% u+ d9 w# o: X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袜，然后扶着她进了木桶，她始终背对着牢门，尽
管她知道，正面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门的一边，替她遮挡
着敌人的目光，并慢慢帮她清洗白嫩的香肩和裸背，然后他感到她的手再次抓住
了他，并引导他攀上了那一对茶碗大的肉峰。
* u$ F, G: k0 `* V
" w0 h% n9 t: S  q# `- G　　脱衣服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乳房，使他冲动了很久，此时，他亲手拜
! H1 l; k% C0 b, d( b捧着妻子的奶房，手指轻捏住妻子尖尖的奶头，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冲动。她发觉
4 ?" F2 d" e# C# f  W; F0 X2 E了，便蹲起来，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臀，蜂腰，然后引入了两腿间的毛丛中。
; j3 p8 h: b% u) @% S6 h- d
　　他吓了一跳，几乎要逃，却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后他被驯服了，顺从地孤军
' D& ^0 }- I/ s) O/ V( c& i4 z$ |深入，她用自己的两片厚唇夹住他的手指，拉着他来回摩了几次，然后便抓住他
1 u4 u$ }! A6 a- A7 F& T的中指，从**后端那湿润的洞穴插了进去。

　　作为一个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在当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礼教束缚下，
是无法得到应有的性知识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请来经验丰富的稳婆来给女
儿讲授有关性的知识，在此之前，她们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但明玉却不是这样。

9 X! m3 `- G+ X- G　　起义之初，这支部队只有几百人，与天国的军队相比根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视，
加上明辉、明玉兄妹作参谋，所以每战必胜，到刘巡抚来时已发展到数千之众。
. J8 G( X& g( a" R  c
　　但刘巡抚带了数万官军一来，便使整个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义军每次
作战都要面对十倍于已的敌军，尽管义军将士不畏生死，个个奋勇作战，终究因
, s# |& N: R3 i# f; V" _寡不敌众，连遭败绩。
% X  C% u: a  `0 G" d' l
　　每一战都有数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牺牲，有的是战场阵亡，有的是被俘后死
7 @  a! P6 e# R于刑场，其中也包括明玉身边的数十名女亲兵。这些女兵都是年轻的姑娘、媳妇，
$ @$ ]- w) n* U8 e+ N8 P# f; D; B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将，她们不顾一切地殊死拚杀，直到被杀或被擒。有好几次，
( x; {2 \0 O4 ?' Y( c义军数度转移后又绕回原来的战场，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惨状。

　　明玉是营中唯一的女将，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将，所以安葬死难女兵的事情自
然而然地由她带手下女兵来完成。那些阵亡后仍被剥得赤条条的无头女尸的**
9 F0 K/ S' {' s. b+ n中，总是塞着木棍或卵石。而被摆在大路边、吊在大树上的被擒女兵的下体，则
总是带着湿乎乎的污迹和血迹。

' j* A7 J2 a' E& i6 a　　明玉虽然是处女，但那些尸体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体的作用，所以，
她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把自己身体最神圣的部分送到丈夫手里。她预料得到，过
) I9 t5 d" L7 T: U* u不多久，自己的洞穴就不再属于小山所有，还不知有谁，用什么方式侵犯自己的
2 Z; Y  c& z  j6 a玉门呢。

5 u# O  V2 C& F8 P　　她微微闭上眼睛，紧紧抓住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手，静静地享受着那从未
8 \4 p) m" P: h$ S3 s有过的美妙感觉，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从喉咙冲出来了。两人就那样静
静地结合在一起，一动不动，只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 X4 _% p1 u8 C5 v9 X6 x+ [
　　「哎，行了吧，四更啦！」刘巡抚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明玉回过神来，从
木桶中站起来，小山赶紧把一条大手巾给她披上，让她出来穿上一双事先准备下
的布制拖鞋，然后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块肌肤。

) p6 @7 ]8 ?( J4 _　　「该上绑了，转过来吧，总是要见面的嘛。」刘巡抚调侃地说，旁边的刀斧
  r! K4 j, o3 ]4 v( Y9 c) p& ]手早拿过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
0 N2 ?) @/ {3 i3 {! ^  h
+ @+ ?6 [$ g" P+ b0 y3 Q　　小山有些犹豫，明玉却毅然转过身来，昂着不屈的头，用正面面对着那一片
/ T4 Y2 z8 ^+ ]$ h# o色迷迷的目光，丝毫也没有躲闪，这反而让对方没了幸灾乐祸的作料。
$ e$ h7 X' `. q
　　小山接过麻绳，亲手把妻子五花大绑起来，为免使娇妻多受一刀之苦，他把
0 `' l8 z8 A2 |# G) d5 B她捆得紧紧的。刀斧手又将一根小茶杯口粗，半尺长的黑漆圆木棍递进牢房，小
山看了一眼，没有接。

% }5 t2 K& m6 ]# _　　明玉怒骂起来：「姑奶奶在沙场上不知死过多少回了，用不着那个。」
: @: T8 e. o3 I3 M5 q
　　原来，那是防犯人行刑时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用的塞菊花的塞子。

* ?: ~5 {+ i- H5 @5 ^3 C　　军卒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着刘巡抚。刘巡抚示意免去菊花塞，然后，几个
' k* M0 R5 f4 i' ?# b3 K刀斧手便拥进牢门，把小山也五花大绑起来。捆绑已毕，他们砸开小山的脚镣，
然后两人一个，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栅栏门。

　　经过刘巡抚身边的时候，走在后面的明玉突然被刘巡抚抓住背后捆绑她的绳
* i; O& t" f9 ?( O( T1 V3 ^子给拽住了，然后，他一手抓着绳子将她提离地面，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
去一托，将她拖到一张狱卒平时放茶饭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后手按着
胸脯一推，便将她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桌面上。桌边早有两个刀斧手等在那里，
) |0 e$ r/ `  Y8 U5 q$ K4 ~一人捉住她一侧香肩，将她牢牢按住了。

- Y9 {5 v, @( J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丁、明两人吃了一惊，几乎同时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 e. t) R3 J3 b' G) m9 _
　　丁小山见明玉被按倒的姿势，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冲，却被刀斧手们
  R9 S0 ?! X, {; Y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急得破口大骂。明玉呢，见刘巡抚就在桌边，起脚便踢。

4 n0 y$ F3 o! [6 O. L　　刘巡抚到底是个练过武的，身手还算矫健，见一只玉足踢来，眼疾手快一把
接住，交给赶过来的另一个刀斧手，同时第四个刀斧手也学着样儿将明玉另一只
' b$ N- N4 a& ?1 T7 L$ a( z% l脚捉住了。然后，两个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脚踝，一手抓膝弯，一拗一拉，明玉
, r4 a# w( s! G的两条玉腿便直立着呈「Ｖ」形分开，从未示人的少女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3 Q, Q! j2 `$ |6 m1 k在场所有男人的面前。

　　「丁将军，啧啧啧，太可惜了，本官给了你们三天的机会和她圆房。这样的
小美人儿你竟然不肯肏她，就让她这么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你不愿意，
: _2 k4 ?, Z! l! C8 v/ u1 m就只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们代劳喽。」

0 E! Q7 \2 Q: v- S* a/ J8 b+ m　　说完，他就站在明玉分开的两腿之间，双手齐出，握住那一对新剥鸡头般的
小乳揉搓起来：「唉，这么爽的咪咪你也不会玩儿，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
. F8 ]3 y( ~1 F* y6 P1 t6 X4 `看这小小金莲，忒地可爱。还有这两条白生生的腿子。啊，这是屁股蛋子，真嫩，
  d5 L0 R& u. N: W' Z5 \# z能捏出水来。丁将军，没抠过她的屁眼儿吧，过来，老夫抠给你看。」

# Z2 z2 U" x0 Z0 g1 r  E2 f5 e　　几个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过来，离明玉只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一拉反绑
的手，迫使他弯下腰去，头部更加靠近妻子的私处。他骂着，刘巡抚好象根本听
& K0 O& E5 J; Y0 M& A& v不见，径自说着让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下流话，分开明玉雪白的屁股蛋儿，将一
根粗粗的中指**了明玉浅褐色的后门中。
; V7 o. p6 Z+ G2 ^( @: d
　　明玉的身子挺了一挺，显然十分痛苦，但没有出声，刘巡抚又象玩儿唧筒一
样快速地把她的屁眼儿插了十来下：「明将军，刚才给你放屁塞子你不干，怎么
样？其实屁眼儿塞上东西很爽的是不是？」与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没有感
受的木头一声不吭，只有被手指猛插时菊花肌肉痉挛式的收缩才能知道她有多痛
苦。

　　「丁将军，作了三天新郎官儿，还不知道老婆的屄是个什么样子吧，来，老
夫弄给你看。」
$ O' e& [( Q! [' N, ]
9 I  R5 W( r/ S. l& F　　明玉耻辱地想夹紧双腿却没有成功，只感到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她的**，阴
1 O3 e- S5 c5 a/ Q" |道口儿凉凉的，然后一根手指放在了那里：「看看，这就是你老婆的小屄，多嫩
呐，哦，看见这个了吗，完整的一块薄肉皮儿，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尝尝味
! k  K# ?% M' D道，不觉得可惜吗？想不想试试？不过得等老夫用过以后才行。明将军，你的新
0 P* z2 K6 y! L; p7 a# ~郎不愿意**的小屄，老夫可喜欢得紧呢。老夫是个中高手，保证你爽得还想要。」
7 m, c) b7 ?' o6 o3 U3 Z( s% H
　　明玉早已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并不象小山那样反应强烈，知道
( i, f( C: X7 d* B* |$ O) c自己就要被人家**来的，只是扭过头，用带着一丝忧怨的歉意目光望着困兽般
暴跳的小山说了句：「哥哥，小妹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8 D& x1 |: c$ g" S　　小山眼睁睁看着刘巡抚那巨大的龟头伸向了妻子的阴门，他发疯了，狂躁的
挣扎几乎把四个刀斧手都给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杆一般粗细的肉
: o( y3 D' {* l. q棍终于还是突破了妻子的玉门关，深深地插了进去，一丝鲜血慢慢地从明玉的会
7 |: m& Z8 |* l2 h阴流下来，流过菊花，流到尾骨的地方，然后滴落到地上。

9 G# `+ s1 B5 \+ A　　明玉的眼睛仍然看着小山，泪水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而出，顺着脸
) V1 z9 I" O+ X颊流到桌子上。
( W4 j/ B; d  e# W& W3 d
. h3 \( E- i& S: H- a6 ~) Y　　小山停止了叫骂，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妻子私处那棍属于别人的阳具，一动
不动地停了半晌，然后颓然倒下。
/ E4 u* A* U1 G0 ^5 e; Q3 ]
　　小山醒来的时候，男人的鸡鸡仍象唧筒的活塞般在明玉的身体中抽动着，不
7 i% @4 Q" e' q) x- R' I时发出排气的「噗噗」声和男人的小腹撞击女人阴部时的「啪啪」声，不过那肉
棒的主人已经不是刘巡抚了。
9 W& F1 D8 C2 g' {8 ]* B' R# j
, a$ G# I3 \/ |( E1 w　　明玉的**周围满是白色的粘液，随着男人的抽动，一股股粘粘的汁液被带
6 V( G; e% y( i# B3 b, l; w出来，流到地上已经有很大的一滩了，看得出，明玉已经不止被这两个男人弄过
- A! b* j1 a8 M2 a3 R* h了。
2 _! i  F7 e' _' K' j/ R) L" X6 I
- ?% U3 j+ }) _9 Z* }　　小山此时反而平静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着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声「对不
起」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扭过头，明玉关切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下急忙躲
$ H( p0 [; u, \  O: E* m开了，他知道，一个被那么多男人欺负了的女人，是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丈夫的。
2 v) M4 L: L# m) g& S
　　「明玉，坚强起来，这不怪你，在为夫心中，你永远是最贞节的好女人！看
1 T+ u! S- ], n, h% z着我，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心的。」
  p$ |( k* ?- s% U' h) y+ L2 J0 |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交，这次没有闪避，但泪水重又涌了出来，那是为
! Z2 ]# K2 Q# h( f6 I) q7 d% o小山发自内心的话感动的。

　　「不要哭，咱们是天国的人，什么样的遭遇都不能让咱们低头，挺直身子，
% E, D- @; S$ T1 m. O! Z4 N6 _让清妖看看，什么是太平天国的骨头！」
* G/ J8 }' n' L3 J2 Q9 G& y2 {
　　听了这话，明玉硬是将眼泪咽了回去，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坚毅的光芒。
) a! W" @" @1 D
* f/ r$ [* S( |# M2 N; y　　**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只知道好长好长，象过了好
- a% }  A/ h$ p+ D& z几年，那煎熬才终于过去了。
% O7 v0 N: B" H& }: [
　　等所有在场的刀斧手和狱卒都在明玉身上发泄完了，刘巡抚命将两人的嘴用
破布塞上：「免得他们满大街乱叫。」

　　刀斧手们先给两人背后插了斩标，又将小山架了出去，来到大牢后门外的大
( P/ @  s2 }5 v* E街上，那里停着两辆囚车，都是用普通的毛驴车改装的，仍旧用毛驴拉着。头一
辆车上立着一根半搂粗细，六尺长短的圆木桩，第二辆车上则立着同样高的一个
门形木架。

　　小山被拖上第一辆车，面朝后绑在木桩上，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四个刀斧
) x% N9 q7 N) k, D2 I. f手两个抓肩，两个抓脚，把明玉四脚朝天拎着从大牢中走了出来，早已在街边挤
得水泄不通的围观人数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搔动。
" N) j9 H, i; F0 [3 @4 u1 ]
8 h; j6 ?$ G; S8 D8 }7 h2 H　　明玉被拎上后一辆囚车，与小山面对面站着，刀斧手将拴在梁上的一根绳子
拉下来，同她背后的绑绳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横梁上，又将她的两只脚分
别绑在两根立柱的底端，整个人形成一个人字形，然后，游街示众的队伍便出发
( W& I3 c9 {' I9 U- A3 O. t: s. q了。

　　围现的都是些男人，这毫不奇怪，因为女人是不能随便上街抛头露面的，更
不会有胆子看杀人。他们对这两个曾经让官府和豪绅们心惊肉跳四、五年的长毛
  b( s9 t2 ]  M! h首领有着极大的兴趣，都想亲眼看看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特别是明玉，
早就传言这个女军师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神仙见了都会生色心，凡夫俗子当
然更不能错过一睹芳容的机会，何况还能看见她的光身子呢。
+ E' {8 H( |) R6 I
7 r+ L1 l9 r6 A9 f, R　　一见明玉，街头立刻嗟声四起，有为她惋惜的，有为她的美貌惊异的，更多
的还是对她的议论：「嗨，听说了吗？这两个长毛儿在大堂上当着巡抚大人的面
说要作夫妻，大人还真答应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了，应该不会错吧？」

( ^' m2 R' s% b2 e2 c( Y. C. B9 F4 B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亲口告诉我的，还说巡抚大人特地
5 l: y6 c/ z- B; e8 Q/ L关照把他们关在一起好入洞房呢！」
; {+ W. R* I# e
: ?5 s* ]% ~, X* E5 W4 B　　「是不是真的呀？」

/ r1 N- W+ o7 `% Z4 A: a+ O( \　　「是真的！」押车的刀斧手头儿说话了：「千真万确！这两个长毛子真不知
羞耻，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搂着就亲嘴儿。巡抚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们黄泉
: ^/ Y5 g  y7 k路上没有伴当，就成全他们，还安排他们入了三天洞房。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们怎么入的洞房啊？」
5 v+ t, e( y- ~4 w; u, ^# ?* D
. i% S  R8 @7 m$ q3 ^: B　　「废话，还不是和别人一样。」
5 T' Q; q5 @- `! k; l4 \7 a
3 z0 o0 q( \1 Z+ H　　「您看见啦？」

　　「看见了，今天一早我们跟着巡抚大人去牢里提人，这两个长毛还光着腚搂
9 u! Q3 E/ _$ `) n5 S在一块儿，见我们来了，你们猜这女的怎么说？」

$ A2 u2 W  k4 Y" L& S3 t0 W6 U　　「怎么说？」
# J5 K: q" o) V( S
　　「『刘大人，我们马上就要掉脑袋了，让我们死前再玩儿一次吧』。说完了
也不等大人答应，她自己拉着那男人的屌就往自己屄眼子里头塞。」
, K% W! R* f# I+ W' H3 y: Q
1 A8 R) c9 A/ D  }# P　　「真的？」

　　「不信你们上去看，那女的屁股中间还有男的喷出来的那种东西呢。」
! p1 K* k7 a. I- K! G. q' p  K
! _  m- V- z) @7 ~! o　　听了这话，那好事的当真就爬上囚车，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 n! C+ J5 B4 p+ a6 r6 r
2 Q  ^" T/ q1 o" Y& o7 e7 Y  m　　「真的，那男人的东西还湿着呢，是刚刚才喷上去的。」

　　「当着人的面干呀？真不知道羞耻。」

　　「可不是，禽兽不如哇！」

　　小山和明玉此时才知道为什么清妖押他们出来之前，并没有将明玉下体的精
, ]$ n( h/ p9 h  n液擦净，原来是为了给他们头上泼屎盆子。听着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纷纷议论，两
4 |4 F/ @# D! [) _) b3 X1 R个人的心里比方才明玉遭**时更难受。他们真想把事实告诉大家为自己鸣冤，
, H0 ?7 _, f1 @( c3 W0 L9 n6 V嘴却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看来这刘老狗早就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明玉什
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畏。

) i* `7 m& m- Z* Y　　囚车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来看热闹，刀斧手们把那些诬
蔑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讲给看热闹的人听，并不时用话引诱那些好事的
男人上车来检查明玉被污染的下体。小山和明玉被强烈的屈辱包围着，只有双方
. P3 ]1 A9 Z9 u' _: [  a满怀关切的对视的眼神才支撑着他们熬过游街的漫长道路。

, v7 Z1 f+ A3 t　　当法场的行刑台出现在眼前时，小山和明玉几乎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
! x. u% X+ G! i' g2 K们知道，比死更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所渴望的死亡就要来临。
6 @6 j- \5 M9 _2 O( Q+ {
　　死，这对一般而言代表着悲惨、痛苦与恐惧的词，现在对小山和明玉来说却
7 H% f8 }* p6 |象音乐一样动听。
9 _+ x0 t* F$ k& e3 ]
5 k: |8 j- s( T7 ]　　法场设在城的西南角门外，当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制高台，台子的北半截
有一个席棚作为监斩官的公堂，里面公案、签票等一应俱全，台子的南半截左手
立着一根四尺来高的粗木桩，右手则在对称的位置立着一根一寸直径，一尺半左
右高的木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也叫不出那东西名字，但冰雪聪明的小山和明
" f- E2 Z( t0 W' r玉却看得明明白白，但他们现在已经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此前所受过的痛苦和羞
+ Q' g! b3 L" ]6 O辱远比这更可怕。
6 b  E3 T: M* G/ G9 H4 g. J
" ~; V/ K( m9 m/ D$ G1 B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群，背靠着粗木桩直直地跪下，木桩
从他反绑的手臂和身体之间穿上来，脚则被盘在木桩后面捆住，这样，他就只能
' T; o. U% H+ R, c2 g3 o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 n' `: _1 X( y2 p1 }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两个刀斧手把明玉解下来，仍然反捆着双手，
4 X0 Y0 ?/ ^) k7 J$ n4 M5 ?) q一人一边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来走到车边上，另两个清兵则过来一人抓住她
, _7 r* P1 K/ p的一只脚，一人握住她一侧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举过头顶，脚朝外
3 g: y5 @. C* m% L2 R: k) h$ o绕着行刑台转了好几个来回，好让人群看清楚她的阴部被精液糊满的情况。在这
* `* T. s8 x/ K5 z( F( Q7 }: m之后，他们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时离午时三刻已经非常接近了。
$ V: u0 e" L" W- f/ P/ ?4 O  o
2 d0 |' q. o2 _2 s' Z+ V' |& S+ j4 [　　明玉上台后并没有在右边跪下来，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他们共有四个人，
3 e7 L" a# u/ R. z! H2 K! `) S% Q一个过去抓着头发使小山的头微仰着，然后两个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
一叫号儿，明玉就被提离了地面，向后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了小
山的脸上。

　　小山的头发被人抓着躲不开，只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妻子
是个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体放在谁跟前都会让人失控，何况小山还是第一次
. ^2 P+ T0 H5 f2 v$ l+ X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接触到妻子的臀部，他无论如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胯
  a+ L0 \6 `/ U下一条肉枪早变得又硬又直。
  t  K4 e' m3 _# }
- D9 {" E7 x6 t2 b　　明玉又被架着转过身来，他们让她的乳房去触摸他的脸，又把她的两腿拉开，
硬把小山的脸塞进明玉两腿之间。小山没有再躲，明玉则根本就没打算躲，她心
中第一次开始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小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闭上眼睛，任自己
的下面尽情地膨胀，然后是强烈的疼痛。
, E6 D. e: Z0 d7 j
　　刀斧手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抬着明玉与小山纠缠的事，因为他另有图谋，见
小山下面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绳把小山的阳具齐根扎住，由于流入阴
+ u' P, Y# X! b$ v$ G  i, }* d: I茎的血不能回流，所以小绳不去，小山的鸡鸡就无法缩小变软，到死都会勃勃挺
, F, w/ |* ~$ T" e. @着。
+ c' t. H5 h5 ~" S. g, p8 o
* ], s* |* k' ?" F2 S4 G　　小山怒视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询问他想干什么。
6 d* l3 I& Z3 |) v  ~
　　「别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着，你就别想再碰她了。」

　　说完，刀斧手们就把明玉从小山身边抬开，只由两个人架着走向右手那根细
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她还在乎什么呢？所以，当她被架
到木杵跟前时，没等跟上来的另两个刀斧手动手，她已经自己把**对准那木杵
跪了下去。

( f1 ^9 I1 g% B7 ?  Z/ q3 S　　这木杵也是刘巡抚的发明，那时候他刚升管带。让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摆
出一副恰当的姿势等候斩首是件麻烦事，因为她们总是企图把自己的私处隐藏起
来，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弯着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别人把她们拉起
! r% T( a5 m0 c来，她们也还会倔强地重新缩回去，由于这样的姿势身**置过低，所以刽子手
7 c1 x  v6 N- u6 o. A  |% z7 e行刑时很不方便。
7 P; f, X4 r& I8 Y" T8 V
　　再有，砍头前，女人经常会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动作，导致下刀不准。这位
新升上来的刘管带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不仅自己妻妾成群，还经常光顾妓院，
! T2 P( Z0 j. [5 c战斗的间隙中，他也经常去**被抓住的义军女兵或女眷。他发现，无论那些女
人是自愿投入他的怀抱、是为了钱、还是被迫，当男人的鸡鸡深深插入的时候，
' F  u/ Y8 o+ y3 E  ?0 j6 }! o( m她们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挺直，于是，他就发明了这种木杵。

　　当女犯被剥光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测量她们大腿的长度，根据测量的结果，
他们仔细地选择木杵露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并拢双腿跪着的时候，木杵刚刚好
; g0 j+ [4 m5 J5 @! |. X6 g插入她们的身体四寸深，再把她们的两腿分开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紧紧顶在她们
8 l0 S- O* n0 s, s  Q, b9 t**的底部，然后，她们就毫无反抗余地地把身体挺直了，而且一动也不敢动。
6 `1 h' ^9 l( i& Q7 ^
0 P0 H) a7 V5 u3 L$ d( E) n　　刘巡抚坐在公案后面，离明玉只有七、八步远，下边硬挺着，心里「通通」
3 Q$ _" h) A" ~3 J( i. H4 a直跳。这年轻女犯的身体真是美，标准的葫芦形身材，屁股朝后微微翘着，形成
深深的腰弯。
' ]5 C* ]/ L# A: e' R2 r: A
　　当年在同太平军主力作战的时候，每逢斩杀年轻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
- i. {$ u' o, c0 ~3 {% u8 y% F一捏她们的奶头，摸一摸她们的腿裆，他喜欢她们被这样插在木杵上的样子。现
; e5 Z  e% ?' t在作了巡抚，却被紧紧地束缚在这公案后面，离明玉这样的小美人儿只有几步之
  \/ Z/ E3 X6 g2 B遥，连那些臭要饭的都可以挤到台底下尽情观赏她的奶，她的屄，自己却只能在
) o( x- n( Q: I5 e  L" w& y* @  v后面看看屁股。
+ K& m! M% ^. B9 A& C
　　好几次，他都想借故站起来，绕到明玉的前边去看上几眼，碍着左右众多观
- h/ L0 w- J: \, W刑的乡绅，终于没有动，有些无可奈何地从签筒中抽出两只火签扔在了地上：「
斩！」

　　斩刑进行得十分顺利，两道寒光一闪，两颗人头便飞落台下，台上只剩了两
具无头的尸体。不等刽子手们下台捡了人头来报告，刘巡抚便迫不及待地离座来
3 E; m0 O- U& ?. G到台前。
1 @- o) {9 m; Y9 _, ?
　　看着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他残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你们！」
" v- f; w1 c8 @% w3 Z+ L" H
( I6 U( M% D3 l* b　　明玉被解开绳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绳子移过来面对面放在她的身
& Q' D/ @, v; N上，他们把明玉的双臂一从小山的肩头，一从他的肋下绕到身后紧紧搂住后捆在
4 a6 M9 E0 \/ \0 s$ W: w+ q一起。扯开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肉炮塞进明玉的**，再并拢小山的腿，
- A9 @/ c' p- I  _9 ~5 C却将明玉的两腿分开盘在小山的腰上，用绳子捆牢；翻过身，同样让小山的双臂
环抱住明玉的身体捆住。
- z# V2 r; C4 g, X9 Z4 ~4 k
　　用绳子在两人肋下穿过捆好，然后将两具尸体洗净血污，用车拉到城门口，
高高吊起在城门洞中。两颗人头用各自的头发结在一起，绑在小山的脚腕上。最
$ |7 a+ y" g* x后，刘巡抚命人把一块斩标两面重新糊上纸，把明玉菊花中的木塞子去掉，将斩
标**她的菊花，斩标的一面写着两人的名字，另一面则是刘巡抚亲自写下的四
个字：「结发夫妻。」

　　丁小山和明玉终于相互拥有了，在熙来攘往的人群或好奇或**的仰视下，
他们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交合在一起，脸贴着脸，唇挨着唇，她紧紧搂着他，
6 U% l! F+ T2 B% g, v5 `! z! f2 {8 v他深深插入她，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爱的誓言：「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 }) s: L# a: ?( F$ c8 O( {# c+ G天国女殇别传——血野
  b- H; F3 T! T0 g$ P! e" X& I　（一）
9 e" _5 p8 X+ ^6 Z
) f1 i- m& w5 H7 s8 `　　田间的水稻已经快熟了，乡民们已经把水放尽了准备收割，但战乱却使他们
放下即将到手的收成逃离了家园。
1 y' O$ J1 c5 }5 e8 \; T6 b
　　田边的大路上空无一人。突然间远处扬起一阵尘土，尘起处，伴着一阵杂乱
% G# W2 c  a1 {的马蹄声，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清兵自北边疾驰而来，又勿勿向南赶去。去了约么
" P5 I3 n9 {  I0 J  J2 C) T三、五里路光景，另一队步骑混合的清兵走了过来，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队伍正行间，便见南边有一匹马飞快地跑回来。马上的清兵到了清兵管带面
前，没有下马，只在马上拱拱手：
' K$ J$ t  f4 S5 F. I! e
　　「报！」

: Y: [: L" d6 j. m7 S　　「讲。」
% @, u" q9 M# O) f: \5 t( J
$ F% b7 k& o( J' p7 q" G8 j　　「前面三里，正有一群人向南走，约么七、八百人，老的老，小的小，带着
' e& B+ U+ e5 p" }车辆行李，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裳，有一群女长毛护着。小的们没注意，一下子
闯了进去，差一点儿同那些女长毛打起来。队长他们远远缀着，叫我赶快回来报
信。」

3 x8 x7 ]  T; M　　「再探！」

　　「喳！」
4 b8 Z3 ^& T) D6 H& P2 `) S+ i
　　那骑马的斥侯兵去了。管带回头对两个副管带说道：「老的老，小的小，看
来是长毛儿的家眷。这可是送上门儿来的大便宜，不占白不占，既然让咱们赶上
+ X: A' W6 j, L6 Q; s+ X2 H了，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们两个各带一百骑兵从左右两边追上去，把他们截住围
+ h( m& n% ]: |9 f7 x, W6 \2 @& w起来，不准放走一个。我带大队人马随后便到。」
! g/ O9 h+ F6 E5 J' M
+ F  s5 w3 r% Q) n3 S7 y; o　　「喳！」两个副管带得了命令，知道今天碰上软柿子了，急忙点齐骑兵，从
两侧包抄上去。
/ G+ v/ {8 o9 _3 ^, i
; [6 p! p' g5 }/ h; J　　管带等这两路走了，把刀一摆：「传令下去，前面有女长毛，今天咱们有得
爽了，给老子追！」

　　清军时下正在进攻州城，由于太平军拼死固守，连攻半月不下，清兵主将便
. q3 J1 r- r+ r/ w) T) F; y派小股部队悄悄绕过城池，去搔扰州城太平军后面的粮道。这一千多人便是专门
: }0 n( `* n; X' Z8 C负责集中指挥和接应的部队。
! `0 ^# c! G; o4 l* O6 V6 a+ n
7 Y8 ?7 u5 o. s  W+ X- D　　却说城中的太平军，已经坚守了半月，虽然英勇顽强，毕竟寡不敌众，又得
不到后方援兵，城池终久必失。将士们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只是城破之日，
$ t+ x! Q: F. a$ b全家老小玉石俱焚，心中怎忍？便派锦绣营的百名女兵护送着随军眷属七百余人
; H# H; r& K! Q5 S' f# P3 o6 [往后方转移。却不巧碰上了这支清兵。
3 Q* z6 L2 \. k) R( z) N/ Z
　　见到十几个清军斥侯，护送队的女兵头领一开始以为只是散兵游勇，便想一
鼓将他们歼灭。但这些家伙滑头得很，远远缀着，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女兵头
领知道不好，后面一定还有大股清兵，急忙招呼大家快快赶路，前面二十几里便
有城池，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5 V0 Y' k! L7 G; H# R+ ^8 ]4 ?
5 P9 k/ h  v% W4 R6 _　　说是赶路，这七百来个家眷都是老弱妇孺，加上大大小小的家当舍不得扔，
" y) U( o+ q/ `: @; i! g" W怎么走得快呢？
7 i7 G# t6 m) A$ J1 f. N
* I' c* q5 @! Z4 J　　他们走不快，清兵的骑兵可来得快。那女首领正在为蜗牛一般的行进速度着
) b" V) _( x; L& Y+ q( c1 }" m急，已听见一阵闷雷般的声响，两边尘头大起。不多时，一只清军骑兵已经横在
$ }5 t3 b2 W1 q了前边的路上。
, c  W: R: k3 z0 y5 W
　　女兵头领一见，知道不好，她想召集大家一股脑儿冲上去，趁敌人阵式还没
有摆好的时候硬闯过去。可家眷们一见骑兵拦路，马上就乱了营，「呼啦」一下
% ^% }5 o0 O2 `8 w+ K& o子四下跑去，女兵们怎么也喊不住。等四下乱蹿的人群被重新赶回来的时候，已
经失去了突围的机会，两百匹战马把她们围在中间。

　　女兵们一看，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周围围成一圈，把家眷们护在中间，一
边防备着清军来攻，一边想派人冲出去喊救兵。可惜这群女兵都是步兵，同人家
的骑兵相比，就象现在**打坦克一样，除了挨揍之外，没有别的结果。

* {/ ?, e" `3 c1 R, @0 e7 q+ f6 r　　清兵的马队一般都是使长枪，那枪长的有一丈八尺，短的也有丈二，派出去
的两拨六个女兵还没等靠近人家的战马，已经被那长长的大枪捅在心窝儿里，整
  M& }, x$ p' G/ K8 q  v' i个儿人被挑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家的心开始凉了。

　　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光景，大队的清兵到了。大家一看，这可真的完了，不说
$ ^; U& z& I3 Y% E3 n7 ]: e人数上人家占绝对优势，而且装备精良，这边却只有老弱妇孺，哪还有什么机会
0 A1 z" \6 }: g呀？

, A) t4 A# }6 k" C, ?　　清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这群妇孺团团围住，那清兵管带骑着马慢慢来到阵
& a7 F" S' Y4 E) Y! O6 R7 h; }1 z前。
8 m- S) o) R2 V+ X& t2 J( q% Z, D
6 e& V1 ^$ W9 p- s" F　　只见数百人跨着大路，被压缩在一块儿不足三亩的地方，个个眼中充满着恐
惧，不时有孩子们的哭声。在人群的外围，约有百名年轻的女兵手持单刀守着。

　　她们的衣服虽然都是旧的，却都洗得很干净，也没有一般士兵灰头土脸的惨
" u: l/ p7 E* n! L; u1 m相，看来她们此前并没有参加过战斗。女兵的首领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中
8 M5 N. Q6 A- ?等个儿，瘦瘦的，中上等容貌，手里拿着钢刀，白净净的脸上一副严峻的神情。
4 [7 E9 o2 R) Q' b9 _$ f
　　如果清兵们遇上的是**人，恐怕早就下手屠杀了，管带和清兵们都看中了
; a& [: ?  D9 a) Z% |* I/ N这群女兵和人群中那些年轻的女眷，所以并不急着下手。
- u( r: Q# f! a8 t
　　「传令喊话，降者免杀！」

　　「降者免杀！降者免杀……」清兵们在副管带的指挥下一齐高喊，声音震得
人耳膜都快破了。
4 p9 i" ~. `4 S$ m+ O, @  J' l; J
2 }: y4 n: W; Y6 Y! g& z  K. s　　家眷们开始搔动起来：
; T" y7 G9 I6 e/ Y7 p4 A" |5 B
　　「怎么办？降吧。咱们是家眷，不会杀我们的。」
3 N3 {0 Z" ?  b. f2 F  \8 S
　　「叔伯婶婶们，咱们不能降啊，安庆那些家眷就是样子啊！」不知哪家的媳
4 u& ^6 R2 l: O+ T1 s+ ~妇喊了一声。

4 N# }. ~( K  Y　　这一喊，大家都彻底打消了投降的念头。当初安庆被清兵攻陷的时候，有数
千太平军眷属被清兵所获，都被解到北京，一概凌迟处死，其中的女人无论老少
俊丑，尽数在死前受辱。

　　「对呀，姐妹们，咱们不能给活捉了去呀！」
$ d' v% H! V3 G" G' k' b$ i9 \$ }
2 ]: r2 G" C8 h1 X# H3 k　　「咱们寻个死路吧。」
( j8 D: U* A: o' h
　　「死了干净，不能给活捉。」
- E2 c3 ^+ h' G
　　「可咱们连个刀都没有，这里都是大田，想碰死连块大点儿的石头都没有，
怎么个死法呀？」
! x$ N7 |8 j9 d4 ?

8 U/ F1 k+ g$ X' H　　　　　　　　　　　　　　　　（二）

　　「妈的，别让她们死了，给我拿下！」那管带一听，怕这些女人真的死了，
6 ~( z* x! u6 j: E7 _急忙下令进攻。清兵见她们都是些个女人，便争先恐后地向人群进逼而来。

　　「姐妹们，挡住清妖，不能让家眷落在清妖手里。」那女兵头领喊着，把刀
+ o# S9 D' j2 A# F% C5 I5 g! I舞起来，当先向清兵迎上去。
5 @6 e; S. o% a* ]2 p4 R3 S
　　「爹，您把我打死吧！」一个年轻的媳妇把挑行李的扁担拔下来，跪在了她
' a! R& c' b3 `的公公面前。

. _* C# f5 M7 Z5 ~　　「孩子，我怎么能……」老人老泪横流。

! z. Y2 Y5 _( T! y# \* _" e　　「爹，我是您的媳妇，要是落在清妖手里，一定会被糟塌了。为了您儿子的
$ A+ }+ W( ?' R脸面，您就动手吧。」
8 x" D& k1 L! x. ~6 Q$ `) x
' ^( o4 p' v" S& B　　「孩子……」

5 `5 V1 J5 U8 z! ]  l  g- x　　「爹呀，您动手吧！」

! r* u+ Q: j1 ~  N! l6 C, j　　「孩子，爹知道，你想替你男人保存下这份体面。你是我家的好媳妇，爹成
全你。反正咱们都得死，早死早干净！」
+ N1 W6 q! h$ B+ e9 M! g
　　老人抹了把眼泪，接过那竹杠。媳妇跪直了，把头略低下去。老人抡起扁担
向她的后脑打去。
6 p% I5 e. ?" n$ {7 I: A) e- V5 ?
6 f. D0 J" |2 |　　女人喊了一声，血流了出来，却没有死：「爹呀，您用力呀！」

- `6 l2 h6 z9 F2 G　　「爹老了，没力气了。你疼了吧？」老人哭道。其实他是在最后的时刻手软
* f7 ?/ Q, u( w2 C  a了。
% C/ X% {1 m: V- c! f* `3 n" x
# q# T5 \( l& Z4 N5 R8 ^2 J6 Z0 s　　「不，不疼，您打吧，多打几下就死了。」

　　「哎！」老人再次抡起了扁担，这一次那媳妇应声倒地，白花花的脑浆子和
着鲜血从被打裂的后脑中流了出来。

! [% o  y' T6 O3 D2 j: C1 D, o　　看到她的榜样，女人们开始求自己的家人杀死自己。有的是爷爷把亲孙女按
在地上，扼住她们的脖子，有的是父亲用棍棒猛击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那些没有
4 f6 H9 L7 ^5 ]4 n5 F9 ?3 g**亲人的媳妇们只好央求别人来杀死自己。
! u* o9 e) ]2 m
$ x8 L& i- T7 g4 i* Z3 K" n　　「姐妹们，撑住哇，要活下去。多活一刻，咱们太平军的媳妇就少一个受辱
的呀。」那女兵头领喊道。
) ^* B+ z7 v! s/ z
- `+ W: ]2 l: x$ L- X$ S6 A' \　　那是多么惨烈的一幕：里面是亲人之间相互残杀，外面则是女兵和老年的妇
女们奋力同冲上来的清兵搏斗，而目的却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圈子里的女
9 i1 Z. d. f# m. J人们多一些时间去死。

" S& {) k4 v* d　　「他娘的，这样下去不行。」清兵管带一看，这样下去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
了，便命退回步兵。

　　女兵们不知所以，正在为清兵突然撤退而发愣的时候，却见两支马队顺大路
从两个相对的方向直向人群冲来。
, \% }4 U* _  d& w# i& J6 R: e
　　原来，清军管带怕那些女眷真的都死光了，自己的手下无处发泄，便令步军
: M2 x' K' C) M& h8 i: k4 q2 H后退，让骑兵冲击。这群女兵的武功实在平常，但豁出命来干，清兵们短时间内
也拿她们无可奈何，但骑兵就不同了，他们同步兵差着好几个量级呢，女兵们不
用说还手，就是招架之功也没有。
3 ?3 y, F2 w% M" ^
% S# D1 ~3 g6 D/ G, H, K: K　　只见两队骑兵呈楔形队伍风驰电掣般向人群切将入去。正面迎敌的几个女兵
* Q* x6 l3 `: V/ y# `/ G刚刚举起手中的单刀，便看到锋利的大枪已经到了身前。她们不知所措地看着那
" l2 j6 ^! D: C6 x& H- B枪头「扑哧」一声从自己的心窝儿刺入，带着马匹的冲力直透后背，然后便身不
由主地被对手挑在了半空，又甩了出去，象断线的风筝一样远远落下，身子在地
2 M; w# M0 V! c% @, V1 j$ O) U3 x上扭动了两下，便一伸腿咽了气。
) d3 \! H+ F) i
9 O7 Z2 `* E( h3 C1 F- ^7 Y　　两侧的女兵急忙赶来想补上被突破的阵式，而对方的战马早已冲过去十几步
3 i$ L* _0 p" }- Z; b* k1 `3 Y* [远，从后面追也追不上了。战马发着疯一样狂奔，遇上的女兵和老妇们被一一挑
8 ~+ C3 M# A3 Y- q8 c# l; S起，或者直接被马撞得飞起来，落在地上，旋即又被踩在蹄下。

　　转眼之间，马队已经在人群的中心地带汇合了，紧接着便是血腥的屠杀。他
2 @" L" d$ a, z& j1 y* P' Y; n5 Q们专门杀那些正在努力杀死女人的老人们，象砍瓜切菜一样，人头乱滚，尸横遍
1 ^4 q, V; {! P! ^7 j# k2 W, ^地。
& _$ B# X; d$ Y! `# W; d) D
　　接着，他们便又从中间向外杀来，马过处，那些老妇象被割下的稻子一样纷
纷倒地。而清军的步兵又从外面再次冲过来，与女兵们缠斗在一起。

　　「姐妹们，我们尽力了，好自为之吧。」女兵头领见大势已去，终于发出了
绝望的命令，那意思便是告诉女兵们可以寻机自尽了。
( |5 d" K1 x0 i
　　但在这个时候，想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兵们现在每个人周围都至少有
6 e7 B) v1 f, n, u五、六个敌人，他们的训练要比她们正规得多，体力也比她们强，而且，清兵们
5 i- G  r) b) ]  T# a目的明确，就是要活捉她们，所以她们只能苦苦支撑着，根本就没有机会把刀收
" x+ ]3 V# ~! W5 j( ?回来砍向自己。
- s" u. r. s0 I- @* G0 S& v2 V# _
- f# d$ t0 q4 L3 e　　那女兵首领第一个开始最后的冒险。她挡开一个清兵砍过来的一刀，然后一
. W3 V" g* X7 X5 @4 n+ a; W7 b+ I5 S翻腕，想把刀刃转向自己的脖子。可惜清兵们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儿呢，好几把刀
同时敲在她的刀身上，把她的手震得几乎拿不住刀，而背后的清兵则一进身把她
抱个满怀，手腕子也被叼住，剩下的清兵「呼噜」一下子扑上来，把她拖倒在地
上，捆了个结实。

　　**的女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如果拼命攻击，清兵们为防止受伤，还
不能马上得手，而一但她们把刀转向自己，没有了风险的清兵就会立刻冲上来制
服她们。

　　就是那些拼着最后的力量企图拼掉一两个清兵的姑娘们也没有得手，因为骑
. \2 {$ ^! m* u$ n4 Z* m0 A% J兵们很快就杀光了那些老人来到她们的背后，大枪远远地便挂住了她们的单刀，
然后步兵就得以靠近她们把她们擒获。
( E6 E! p- d6 O" |- l/ o5 R
8 `' Q# e" r! E, Y7 G2 A8 {9 A& L　　鏖战终于结束了，一百女兵被骑兵杀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有十几个人得
以成功自杀，其余三十余人被活擒。
# y9 F+ H2 z3 C2 l- b/ w
　　管带骑着马来到跟前，向死尸堆里看去。只见在中间地带，年轻的女人们趴
. A; @7 x6 T) H: s, S了一地，脑后大都流着血，个别有几个仰躺着，那是被自己的亲人活活掐死的。
) F" r' _9 A5 H: u$ s3 g
- v& I: d  [4 W5 m' y3 x　　那些孤身随队转移的女人们没有机会被杀，在痛哭中被活捉的有一百来个，
" w0 a5 V: \& N( ^也被捆了圈在一处。

　　「娘的！」看着那些年轻的艳尸，管带恼火地骂道：「给老子一个一个仔细
4 J5 ^! g* I/ T; b3 w+ Z8 F7 _& z查看，能救活的，都给老子救过来。」

　　清兵们于是便在女尸中一个个检查。被棒打后脑的女人们是没得救了，只有
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家人力气不足而没有完全掐死，最终又被清
兵救活了过来，等着她们的将是比死更大的苦难。
; P7 h& ?+ n: p! t0 N3 R# s

' B, a# `9 b  j) J8 m9 _5 ]　　　　　　　　　　　　　　　　（三）

　　管带看着那眼见救不活的满地艳尸，虽然有些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他
$ U% S- X" ]1 x1 ~6 }% p能轻易叫一个人死去，但却没有办法叫死人再活过来。
6 ~( J2 ~! T/ g, j
　　他用手一指：「都给我卸了，留着报功。」
5 p/ z& j# Y3 x+ W% @
  I! s: z& C' [% c* N　　身后的一群步兵便呼啦啦过去，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拖到大路边，男东女西摆
+ @2 \4 F1 K% l9 \2 {2 j了两大溜儿，然后开始分尸。
8 I. c- o( D6 d3 O+ m8 M5 L: V
　　先把那些男尸脱了衣服，每具尸体都割了耳朵、切下双手双脚，又割下了阳
具，分装在几只大麻袋里，这样，一具尸体就可以当成七具尸体报功。又把那些
女尸也剥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后割下双乳，剜出生殖器，把每个女尸变
" P$ {: z7 W, }/ U; C6 b# ]成了他们的九件功劳。
. g( _. W& K+ Q
　　清兵们看着本来鲜花一般的女人，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变成了尸体，
7 |3 E% f. g% D) @. e. `7 P心下着恼。剥光衣服之后，先砍下些粗细不等的树枝子来，给每具女尸的菊花和
**各塞一根，这才下手分尸。挖掉了阴部的女尸两腿间形成一个大洞，肠子便
3 F' v% {! t% U, A从里面流出来，在两腿之间摊成一堆。这还不算，他们还把女尸翻过来，好让她
们那完整的裸臀暴露在最明显的地方，方便以后过往的行人参观。

　　管带见全都弄完了，便又骑着马来到那群被捆绑着押在一处的女俘前面，并
9 V* e9 j9 ~: \' I7 O% R) H叫点上一堆篝火。
  P: G# Q* z3 X6 x1 j1 M
　　他在女俘的队列前慢慢地来回走着，一个一个审视着那些年轻的女人们。
1 N3 \+ m1 W6 Z6 a' j
　　他最后停在那个女兵头领的面前。那是一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姑娘，身材
匀称，细眉大眼，虽说不上漂亮，也有十分人品。只见她被一条绳子把双臂反剪
% C& U. h+ L: V# {. F在背后，有两股绳子在身前交叉着，勒得胸前那一对乳峰显得特别突出。

　　看到那管带在身前停下来，姑娘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事，大路边那白花花的一
; R5 l- e& m; h3 T1 c片赤裸女尸，让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头扭在一边，轻蔑地斜着眼睛看
着远处的树梢。

　　管带面无表情，用腿控制着战马慢慢走过去，转到她的身后，然后从上面探
下身来，抓住她背后的绳子，轻轻一提，便把姑娘象个包袱一样拎了起来。

) ?1 v; x4 m9 p3 D& Q! t) L* g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她扭过头去不看他。
8 |+ r1 a- [. P# G$ x
- q, d4 I  x2 n' E- x4 P　　他用空着的一只手并成剑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象看一件古瓷一样查看着
她那雪白细腻的脖颈，然后顺着身体的中线滑下来，指在她的胸口正中。她用力
闭了两下眼睛，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 U: {: [9 @) t! T1 m& |
% ]/ T& ]& Y# L2 o* C) H8 i　　管带终于用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摸了两把，然后解开她腰间的大带，撩起
8 K# }* M$ d% D* k  O9 a上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
; D8 F; `: d& `7 D9 r0 R/ H
5 ^, u' {6 l7 D- q, a+ d& [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两把，然后用两指捏住她裤带头儿轻轻一拉。活结「哧
喽」一下开了，失去束缚的裤子便顺着她那悬在半空里的双腿滑了下去。
4 `! Y6 y% Q" x' ?
* ?( b" I# b2 C$ u$ d　　姑娘的眼睛一红，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想忍没忍住，两行热泪突然涌了出
( X' t& x+ e& P6 q来。几乎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啜泣了两声。

8 D4 x7 S. N" Z5 K1 E$ Z& I　　姑娘的双腿圆润结实，洁白如玉，滚圆的屁股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清晰地暴
露在人前，小腹下一丛黑黑的阴毛，半掩着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8 A+ K* u% a2 p# v" E　　管带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的骨盆几乎与自己的眼睛处在同一水平，然后仔
# b( r, @: n  A, D细地观查着她的阴毛，并用手轻轻梳理整齐。
4 L- x( _& P4 o+ Z; a! ?9 A
　　她被面朝下横放在了马鞍桥上，肚子担在马背上，压得她感到有些窒息。

　　管带看着她那翘得高高的屁股，慢慢抚了抚，用手指轻轻分开两块臀肉，露
出她那褐色的**。由于垂在马身一侧的大腿同身体自然形成了近似直角，两片
- G* l# @7 J7 I3 C( T厚厚的**也从紧夹着的两腿间露了出来。他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的身体发出
. y9 j. q, k3 R8 {一阵战栗。
! ]9 E( G" W0 i+ C3 O% y1 _4 u6 e
# G0 a6 |+ Z" A. a　　管带一手按着她的后背，慢慢控制着战马走向火堆。

% |8 a6 K: a. _/ O' q　　女俘以为他想烧死自己，微微合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管带只是从
* c. V! @/ K7 n5 i$ E/ R3 w烧火的步兵手里接过一根带火的树枝，举起来用嘴一吹，把火苗吹熄，然后在那
姑娘雪白的屁股上一按。

　　「嗷……」姑娘突然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叫，身子一挣，腰一挺，下肢收缩成
一团。
- U- q/ g; A+ D) n& C+ ~- D
　　管带把树枝扔回火堆，看着本来没有一丝瑕疵的雪臀上多了一处长约一寸的
  ^( _( M+ x5 T+ U, X" @疤迹，空气中依然散发着皮肉焦糊的臭味儿。
6 I" y/ W  w& {6 b: B
  j3 g* l1 X# y3 P; {2 @　　管带把她重新拎在手里看着她的脸，虽然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却丝毫没
1 p" R* ~3 w8 F2 Y) ]5 M2 E有屈服的意思。他赞许地点点头，纵马跑到自己的中军队伍前面，把姑娘向自己
的亲兵怀中一扔。

　　亲兵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想什么他们都能知道，几个人都同时伸出手去，把
. e+ x$ w* \/ U2 m0 W" c+ e8 W姑娘在半空中接住，没有让她落到地上。

* b- L  u, M% a9 Z　　「先把她留下，最后再处置。」
- |9 {& ]: b) W( I( [' v% Q, B
/ w/ Y% @( P+ @5 l( m  I% h! A- Z2 m% u　　「喳。」

　　亲兵们答应着，把姑娘抱到一辆驴车边，那本是家眷们代步的工具。他们把
车上的行李扔下去，然后把姑娘放在上面，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
又解开绳子，剥了上衣后重新捆上，最后，他们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姑娘捆成四马
倒躜蹄的样子，再另外用绳子缆在驴车上。
5 g/ M7 s' Q* ~1 r7 p# L% J
3 d) v7 f+ k4 ]4 E1 H0 d　　那边管带重新回到女俘的队伍前。

　　他叫兵丁们把那三十几个女兵挑出来，拖到女俘队伍的最前面，然后把她们
1 w* n" ?. w' @: b7 g: \一个个脱了裤子，排着队架到火堆前，在她们那美丽的裸臀上烙下印记，然后重
新推回到队伍中。

! ]0 Z( Y; x9 F* S* F3 C# [- \! Y$ G　　姑娘们一个个含着屈辱的泪水，在烈火的灼烧中惨叫着。
% w. K3 _/ v6 U1 F- T
　　被推回队伍的姑娘羞耻地低下头，**女俘则主动地用身体替他们遮住身体
的羞处。

5 x" i/ V; u0 m　　管带一开始就已经看中了几个年轻美貌的姑娘，此时又一个个重新审视着她
3 q3 A4 U! R. d# N2 h们，最后终于选中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兵。

. X+ u. Q) Y, d, v, |* u5 \1 ]+ H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姑娘，瓜子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上曾
0 e0 ]( o2 B0 b. L" o2 M( I经穿着的军装，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英豪。此时，她的裤子缠在
! q+ g) j# E8 Y. {" n; a脚腕上，露着两腿间不太浓重的耻毛。

) r. @& m" p+ O) @& w8 \5 k: F　　管带呶了呶嘴，清兵们马上明白了，他们把那姑娘彻底剥光捆好，让管带把
她拎上了马背。
" _9 p. Z0 Y1 L" U5 _! h9 }$ R3 W
: u# U. c7 \" t( `
　　　　　　　　　　　　　　　　（四）

! `6 |. g* C9 b$ B4 V! X. r　　姑娘被面朝下横放在马背上，洁白的玉臀高高地翘在那管带的眼前，一块乌
黑的焦痕十分醒目。他把手从她的两腿后面伸进去，用中指探进那两块温软的美
肉中间。姑娘两腿间的肌肉紧张地抽搐着，她拼命夹紧屁股，想抵抗他的入侵，
但那粗粗的手指却冲破了她的防线，强行滑了进去。她感到一些疼痛，一些刺激，
9 z4 @. X, O# V还有强烈的耻辱，她抽泣着，浑身都跟着那抽泣声抖动。

  t3 J; _/ E" Y$ u0 N　　管带把中指完全伸进去，自己的整只手都服服帖帖地抚在她的美臀上，一边
慢慢挖弄着，一边向一个副管带说：「剩下的你安排吧。」
; p' t2 m& ^6 A
; P/ k% _0 i1 |  r) V8 i$ p　　那副管带得了令，命所有的十夫长集中起来，然后找纸写了一百多个阄让他
们抓。抓完了，他自己先挑了一个姑娘，又让另一个副管带也挑了一个，这才让
* u( s* z" _* u  V# ^那些十夫长按抓阄的顺序去女俘堆里挑。

3 f" g( U- j- _* z　　女兵们的年龄大都在十几、二十几岁之间，首先就被挑光了，然后是那些女
眷。
( L( g4 O. m$ V/ U& J* e: d. t
: a4 e$ E( U" A& M3 _7 Y　　女人们都知道被挑中的含意，当被人从队伍中拉出来时，纷纷落下了屈辱的
泪水。

　　这群清兵有马步军共一千多人，十人一队有百十队，全都挑完了，还剩下四
十来个女俘因为容貌较差或年龄较大而没有被选中。
% R# b+ P4 v( r
　　管带看到该挑的都已经挑了出来，便一挥手：「送她们回老家吧。」

3 _; _9 a4 J+ a6 L　　一群步兵向那剩下的女人围了过去。
. C5 Q/ H; V0 R- B8 f
/ F( M1 h# t7 x% l5 R( H" B! @, e　　知道要被杀的女人们并没有惊恐地乱喊乱叫，反而个个都十分平静。一个女
人被首先拉了出来，解开绳子，脱光衣裤，然后四个人抬到大路边，仰面放在地
上。在她的身边就是那些先死去的女人的尸体。

　　那女人闭上眼睛，等待着清兵对她下毒手。
" p- L8 R4 }, _/ G+ E* o3 a" y  A
; p0 \3 Z6 g6 ~0 {　　四个清兵把她四肢摊开按住，一个清兵拿来了麻袋，而第六个清兵则拿着钢
; i- d' Z# {8 W3 n7 I刀。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只耳朵，在惨叫声中割下来，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
剁手剁脚、割乳、挖阴，活生生把一个女人剐了九刀，血喷肠流，最后才窝心一
刀结束了性命。

3 f2 y$ l: s! s  l; t9 z/ @) m　　接着，清兵们又拉出第二个女眷，也照样剥光了按倒，十刀毕命，被割下的
肢体扔进麻袋中。

+ H% J3 z( {4 n　　一声声惨叫震憾着女兵们的心，当第三个女人又被拉出来，同样剥了衣服按
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时候，那女兵首领再也听不下去了，高声叫道：
8 v; Q6 ?' o; c9 I! `「住手！」
2 {: Y: D; \. S* g* T
　　「是你在喊吗？」管带用眼色制止了正准备用刑的清兵，骑着马慢慢来到那
5 w- |$ S% _# y, J) I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女兵头领面前。

　　「她们都是些家眷，没有打过仗，更没有杀过人，你们这样折磨她们，还算
6 B* [( V  T$ M1 p! f人吗？」
% O: x9 L0 B. Q5 ?. X4 A
$ ~0 k+ i4 l+ {" S　　「那依你怎么着？」

　　「叫她们死个痛快，有什么就冲我来，我一个人顶着！」
$ J. }, |$ j" d2 ~9 |
　　「你？哈哈，笑话！你是逆匪的首犯，本来就要剐的，怎么还能替她们顶？」

　　「那冲我们来！」被俘的女兵们几乎同时喊出来：「我们都是当兵的，多剐
我们几刀，我们愿意替她们顶着，快放过她们！」

! i; H! |/ z: Z) k　　「哦？你们都想替她们挨刀？」

　　「对！」

　　「真的？」

9 Y$ P0 ?& u9 \5 ]8 _　　「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折磨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 b! j: N- N; X, l' H
$ V: w* N) k, _7 x0 |& P　　管带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经过，一一审视着她们的脸，见她们都昂着头，一
副无畏惧的样子。

　　管带点点头：「好，老子喜欢这样的兵！那我就答应了，等你们死的时候，
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们。」他回头向那几个正准备杀人的清兵一点头，拿刀的
# t# H, k" o' q; e8 d* V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断了女人的脖子。
9 \- }- G9 l. g( c; D) k
　　女人的脖子里「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肉颤抖着，挣扎了一阵儿就咽了
气。
+ E7 u+ E  K2 [
( M2 E+ j2 d4 O7 N　　不多时，大路边就又多了几十具残缺的女尸。

　　管带见该杀的都杀了，从马上下来，将自己选中的姑娘从马背上拎下来，径
5 D9 k. h) z9 D自向最远处的一辆板车走去，后面跟上两个贴身的亲兵。

# {8 \; u. ~/ y) y' V, R+ \: p% C　　清兵们一见管带独自走了，知道这是一个信号，便纷纷找了自己的十夫长，
每十人一组，各自寻一处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女人们都明白，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 H. A6 m1 k4 x" y
　　茫茫的旷野里，上演了悲惨的一幕：一百多年轻的女人赤裸着倒在地上，被
成群的清兵疯狂地**着。没有挣扎，没有尖叫，有的只是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
体、屈辱的泪水和男人们的狂笑。
+ n8 N9 Z3 q; q5 ~5 A: P
  d" P; f$ y9 N/ o9 O
% b6 w0 `" r- Q2 f& D0 o6 Y  s　　　　　　　　　　　　　　　　（五）
; P. s' O4 ^9 n& ]) i; m0 W/ w
5 {# O2 K: v" O. Y* B1 L　　管带是清兵的主将，不便当着部下的面露出那个地方，所以每次总是自己单
- W4 r/ D4 f8 W独找个地方。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没打算扎营，没有军帐，管带于是自己跑到
; o/ t' O! o) z: s队伍的另一端，背冲着**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
6 A+ e5 o. I* J4 _+ j
　　同那些急色鬼一般的部下不同，几个当官的对玩儿女人还是很有心得的，决
8 u' z- ?) E$ b0 b不会上来就干。管带把那姑娘放到板车上，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车边，自己卸了盔
甲，背朝着人群解开衣服，褪下裤子。
- }$ l8 H& l3 p+ ~
, {6 ^% G1 v" w  b. f+ k　　女孩子看着他那粗大的肉炮，面无表情，就象已经死了一样。

　　管带伸手把那姑娘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那两颗尖尖的小乳紧压在自己的肚子
3 H; Q1 e% ]/ j- r/ ]上，慢慢磨擦着，一只手从后面抚摸着女孩子那柔软的细腰，逐渐向下滑向那圆
滑的臀部。他感到怀中的躯体微微颤抖着，但却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一点儿畏惧。

　　他很佩服这勇敢的女兵，原想放过她的，但又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美妙的肉
体，终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 k! N4 z. P$ ?8 Y* l8 E) W　　他抓着她背后的绳子，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胸前，用另一只手从她的乳峰间
/ D: C- c& r; ~$ j. n滑下去，越过柔软的小腹，慢慢滑到那一丛稀疏的阴毛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2 j5 \) X6 U8 x8 z但并没有动。
  d1 w3 S$ z) i: a& k$ W: ]
+ ?1 Q- k: d+ r% s: W/ X, ]　　管带把面前的女兵仰面放倒在车上，让她的两腿悬在车外，然后一手一个抓
住她的膝盖，象推车一样把她的双腿拎在自己的腰侧，露出了那两片紧紧夹住的
**。
, L! j5 z5 `' k
　　他欲火中烧，挺起那条粗大的鸡鸡，用力从姑娘两腿间的**中顶进去。姑
娘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管带慢慢抽动着，看着姑娘的身体被自己冲撞得上下抖动，两颗小小的**
也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不停摆动，进一步加剧了他心中欲望的火焰。他强烈地在女
孩子处女的**中抽动着，用自己的小腹冲撞着她的下体，尽情发泄着，一直到
一股热流直从下体冲出，喷入姑娘的**深处。
- o& Z6 x7 O; o4 W+ u
　　管带慢慢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缓和下来，直到自己的阳具软了，这才从姑娘的
" q) B& w' |5 {5 Z+ ]' Q身体里抽出来，穿上里面的衣服转过身，向两个亲兵一摆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另
6 I  z+ N; J& }# [一辆车上，远远看着自己的上千部下在路边田头忙活着。半年多来一直在打仗，
士兵们还没有得到机会接近女色，现在能不疯狂吗？

　　吵闹了近一个时辰，士兵们才发泄完自己的**，心满意足地在地上坐了一
大片。

  w+ U7 q4 F# p8 c0 R. q/ A( J+ ?　　管带感到自己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命令埋锅造饭。士兵们也都饿了，
: j2 e: I( Q. [+ p4 ?' b赶紧收拾着吃饭。女俘们被集中起来坐在地上，由一些清兵看着。

; v# _5 s( @7 s0 e+ v1 k$ w　　饭做好了，管带叫：「这些小娘儿们都挺英雄，老子喜欢，也让她们吃饱了
再杀。」于是，清兵们盛了饭，给女俘们端过去。
# I4 `6 g, E* b4 ~) B
　　清兵围攻城池很长时间了，天京那边迟迟派不出救兵，也没有粮食运到，所
' j" m; C' s. V' w以女人们都饿了好几天，今天有了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就着清兵的手
里吃起来，个个儿吃得饱饱儿的。
% v3 J- _0 L* g5 B/ n
　　吃过饭后，先休息了一会儿。日头开始偏离头顶，向西歪过去。
$ D! k( h) @+ o+ P. z  c+ k7 u4 p
1 h, T0 `2 }7 l, q2 o　　管带命收拾锅灶，准备启程。

. a2 C* B1 d$ z　　「大人，这些小娘儿们怎么办？带着她们可不方便哪！」一个副管带问。

7 ]+ P: V/ Y0 E$ J6 n　　「我知道，把她们都杀了，割下耳朵来带上。」

% _: }$ @7 p3 I2 I5 l( V8 P8 O　　「喳。」
3 c# {1 R; F( p7 }# _/ A! O. K5 O
　　「等等！先杀那些长毛子的家眷，老子已经答应了，让她们死痛快点儿。」
! U. c3 R) V" z  F4 E# Z
　　「喳！」

　　副管带回转身，向那被圈着的女俘队伍走去。
" c0 x# Q; A6 H1 U$ j3 k
　　「给我一个一个查，凡是屁股上没烫过的都挑出来。」
* r" y( y; ~$ @& E$ [+ e
　　两个被点到的十夫长带着手下的清兵走进那赤裸的女人群中，一个一个把她
3 k. t$ ~5 p, j; }+ o们从地上拖起来，然后看着她们雪白的玉臀，一个一个辨认，把那些女眷同女兵
/ d5 `6 Q* L1 m, s5 {( p分开。

) @' `$ ?; K( ]" y+ b+ D7 N　　等都分开了，清兵们一个个把女眷们带到尸堆边，用割喉的办法把她们一一
杀死，割取了手、足、耳、乳、阴用来报功，尸体的其余部分则照先前的样子面
朝下放在地上。

　　直到几十个女眷被一个个杀死了，这才来杀那些女兵。

4 q1 W) v! V8 F" n2 C2 n! Z! ]　　「你们可是自己愿意替她们多挨几刀的，现在后悔吗？」管带看着她们问道。

　　女兵们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他，但不屈的目光却告诉他，她们宁愿自己承
受一切。
) M7 C  r( c) f3 F3 f5 ~: Q
　　「好，那就都给我拉过去。」

$ W+ G& r" t/ n0 D' L' n0 O8 m4 m　　「喳。」清兵们答应着，把姑娘们一齐拖了过去，仰面按倒准备动刑。姑娘
们有的闭上眼睛，有的望着天空，有的紧咬牙关，但没有一个求饶。
$ J: ~1 X% m" R1 b' S3 e* b
& K1 Q. w- X. i: @/ e　　管带抽出锋利的腰刀，用刀尖顶在一个姑娘的乳根下面，姑娘的身子抖了一
下，两颊的肌肉鼓了起来，看得出是在咬牙，准备忍受那酷刑的痛苦。管带用刀
/ @2 M( N! g3 F; P' f6 t一个姑娘一个姑娘地试，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表现出丝毫怯懦。
+ \  s! w! a4 K. x
　　「好样儿的，都是好样儿的！」管带把刀插回去，由衷地赞道。
: r2 e2 @- }3 E; J

　　　　　　　　　　　　　　　　（六）
! O) @1 ?$ N! D+ ]% S" b
　　「算了，让她们起来。」
) h. a8 v& [# }" L
　　管带叫人取了一把单刀和一支长枪，顺着大路走出去半里远，放在地上。然
后让副管带挑了三十几个武艺好的骑兵，披挂整齐。

1 c4 u5 A3 q$ u% G, h　　他让手下把一个姑娘的绑绳解开，然后对她说：「老子喜欢英雄，你们忠于
& w' [# X/ K( j0 ]8 n$ O+ Y9 o职守，本官要让你们死得象个真正的战士。看见了吗？那儿有两件兵器，你去找
双鞋穿上，然后顺大路往下跑，等跑到那两件兵器跟前的时候，我的骑兵开始追
4 ^0 x) o. U& M' ]你。要是你能跑到一里外的那颗老柳树还不被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听懂了
吗？」

　　女兵没有理踩他，自顾去地上找了一双差不多的鞋子穿了，然后顺大路跑下
# e4 Z* y/ n8 c- g* S, B  F去。
3 D& p! R; }' J' w/ }) Y% q
　　一个骑兵骑在马背上，擎起自己手中的大枪，马在原地打着转，迫不及待地
想要冲出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在那女孩刚刚跑到兵器前的时候，战马
, t* x, k1 k/ B- ^一声嘶叫蹿了出去。
. O2 R1 e5 {( }: a1 F: Z2 Z3 `5 b
7 V  p  M! U/ a* G2 a& `+ r2 v4 P　　就象管带早就猜到的一样，女兵没有继续向前跑，而是弯腰拾起了地上的长
枪，回过身来，枪尖对着风一般向自己驰近的战马，企图拼一个够本儿。

　　战马从她身边经过的一瞬间，女孩子的身子突然离开了地面，双脚在半空中
8 |6 p% R9 F2 q, |挥舞了一阵儿，然后仰面跌落在地上。
, c0 W; R! O; ^; L$ S- t: l
　　原来，战马的速度快，而骑兵的视野也比步兵强，更不用说女兵们并没有受
" d3 H' F) s% Y0 k; A& t* I9 T/ ~过太多的训练，兵种的差异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女孩子用自己手中的长枪一直
瞄着骑兵的马眼，但就在枪头离战马还有一尺来远的时候，清兵的大枪却已经到
* L* S& \5 O; O) u7 _了面前。

. ~3 k. u( H, [　　女兵不相信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杆大枪刺入，直透后背。

) X0 c0 ^" @3 ?% ?  O; @$ i　　借着马匹强大的冲力，那姑娘被顶得后退了三、四步，然后那清兵前手一抬，
" n! @+ O& {2 p4 e1 ?7 ~9 u: d后手一压，便把姑娘从地上挑了起来。
. u8 o/ C  L; X4 m5 |& K( I- u
　　女兵撒手扔了手中的枪，双手抓住穿腹而过的枪杆，仿佛想把它从自己的身
2 B, {# h/ [; W$ e+ E: L# R体里拔出来似的。但她只是两条腿乱蹬了一阵儿，便软了下来。

" C* \: F' p' P% C$ {　　清兵把枪一甩，将女兵扔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后软软地侧卧在稻田中，软软
的肠子还在从肚了上的破洞流出来。
' {; m+ i; i2 V$ [0 |6 i
　　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清兵已经见得多了，丝毫也不会感到震憾，只是高兴
自己又多了一次在主将面前露脸的机会。跳下马，拔出腰刀来，将那姑娘的身子
卸下九件事儿来，装在马鞍后的皮口袋里，将女兵用的枪放回原处，然后纵马返
回。

' [8 m8 r* D$ R6 o$ r3 I  y　　「嗯！不错！」管带赞许地点了点头，让放下一个女俘出去。

　　第二个清兵善长弓箭，所以并没有拿大枪。他对已经穿上鞋子，准备离开的
$ a/ B+ s# Z' p- ^1 s1 W8 e女俘说：「我一共有三只箭，全都在百步外射出。如果三箭之内没有射死你，就
; \2 \( ]( C) w$ j7 g算你赢了，放你一条生路。」

　　女俘同样选择了战斗而不是逃命，她拾起了地上的单刀，摆开了架式，迎着
3 t3 o' D! T- T: `6 w4 o# M清兵的马冲过来。清兵见她不逃，便也不过去，拨转马头，离开一百步左右的距
3 D1 P/ o' K2 ]( _6 Q+ h$ V$ Y离绕着她跑圈，然后张满弓，「嗖」地一箭射出去。

　　听到弓弦响，女俘挥刀在身前挽了几个刀花，试图拨落射来的箭矢，但那箭
! ~; B9 P! ~2 Q还没有射到跟前便落在地上。女俘愣了一下，心里想这清妖的箭法也太差了。其
8 `% G6 l( L- }& t实她的武功有限，如果箭真的射到了，她也未必能挡得住，可没想到这家伙的箭
* ^& x  j4 m, U! p% O法那么臭。
* @# \' K% j# ]( I
& |+ V* C7 V6 K  `　　就在她正发愣的时候，第二声弓弦又响了，这一次她竟然看见了那飞来的箭
: O$ a% t/ f; d, w% p' l$ c矢。原来清兵把箭射高了一些，让它划了一个大大的弧线从天上向下掉落下来。
: T6 x) y" S- i6 R$ Q
; @# Q; J0 Z+ ]2 f! R# H% F　　这一箭很准，直接落向女兵的面门。女兵挥刀去格，还真的碰到了。随着「
; N, H' m4 y* k当」的一声响，箭头碰到钢刀后拐了个弯，落在她身后的地上。
0 l, V. u( o0 e
　　女俘把刀收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向那清兵冲击，而是惊讶地「哦」了一
: B" z  S  n3 D- H声，低头看着自己左乳上那一支还在抖动着的雕翎箭。她把刀插在身前的地上，
* ~4 q+ X  ~8 B- p$ @2 ^双手握住刀柄，努力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慢慢跪下去，下巴抵住刀柄
9 n% @  L* O5 H- B不动了。
, w; `% L) N, A7 e1 Y4 k* v7 b1 ?7 W9 K
/ t9 [6 L: @0 I! U! }7 Q2 G- [　　原来，这是这清兵自己练的一手射箭的绝活儿。
9 I( ^4 t/ |3 d& B! C: w: `' a- s+ k
　　他并不会用那些真正高手的什么连珠箭，而是把两张弓的弓背绑在一起。这
, }  g' `, N2 x  q' v两张弓的力量相差甚远。射头一箭的时候，他用的是软弓。射第二箭的时候，他
( e/ U4 X9 ]- s: ?  e0 m是把两支箭分放在两张弓上，仗着自己臂力过人，两张弓一齐拉满，然后先放了
6 Z7 n$ J' p+ z/ x; S/ K- K. u2 F软弓，把箭射上半空，再一压把，射出硬弓的箭。前后两次放箭的时间间隔很小，
一般人根本也想不到竟有两支箭几乎同时射出来。

　　实际上，第二支箭比第一只箭更快。在女俘挥刀格挡前一只箭的时候，硬弓
射出的箭已经从她那柔软的乳房钉了进去。
5 G/ X3 R1 G* s( y1 w
; ^  e$ w9 @2 j- L0 _0 Q　　清兵打马过去，绕着那女俘转了一圈，然后挂好弓，跳下战马，抽腰刀来到
女俘的跟前。她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雪白的屁股
下面露出一条青绿色的粪便……她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粮食，只是靠了野菜维
, c# K) X- c$ \3 l  k- k持生命。

0 I- X5 U* ]' s& o+ ~# u　　清兵把她拖倒，弯下腰去割下她的肢体，剜掉她孕育和哺育生命的所在。
8 d- t9 Z; N2 {9 g. m
/ r# g/ B; Z* K* u" V* `' k5 c8 E　　女俘们一个个被解开绳索放出去，又一个个被清兵的骑兵杀死。她们都无一
5 Z0 G4 D$ K& Q- I* B2 R" Y例外地选择了拿起武器，从正面迎接死亡。

+ @! i7 ]3 t: ?# G: [1 F
- T, t  f" q+ `/ Z  r; D　　　　　　　　　　　　　　　　（七）
$ n0 A6 S" ]# p( }
　　清兵管带自己选出并亲自**了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兵是最后一个被杀死的。
) k! z5 c& y: E1 h& H% ]
　　他爱不释手地把她拉到身边，仔细抚地摸着她那赤裸着的身体，然后亲自把
她的绳子解开，又向身边清兵要了一张弓和三支箭递给她：「本官要亲手送你上
! p7 s6 c' g- X6 H+ f, H路。这箭和那边的刀枪都给你，只要你能先伤到我，便放你活着离开。」

　　女兵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弓箭，连鞋都没有穿，便赤着脚走向远处放刀和枪
的地方。

　　管带上了马，他本来是用大刀的，但他把大刀扔给自己的亲兵，反而拔出了
腰刀。他是个经历了无数次战阵的武将，武功同手下相比要高出一大块，更不用
说同这些训练不足、毫无经验的女俘相比了，所以，他要让大家看着，他怎样用
; U( W( l, d, c5 o1 [' m; l7 [小刀去杀比他武器更精良的女俘。除此之外，他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些女兵，还真
的希望她能伤到自己，好名正言顺地放她一马。
: ~+ o' }( v% z  F2 P
% e: @6 ?" @0 Z1 t4 h# s　　女兵走到了远处那两件兵器的跟前，转过身来。

6 F4 g6 f. T$ b: d　　管带用双腿轻轻一磕马腹，那马便缓缓地向前走去，五百步、三百步、二百
步……

　　「嗖！」女兵放出了第一箭。她的力量太小了，箭离那管带老远就掉在了地
上。

　　「嗖！」又是一箭，同样没有够到。
- e. y( L3 L. [" e. I: h# l5 w
- y' V" b: o5 q6 J  ?　　管带的马已经接近到百步之内，开始变成小跑。女兵等了一等才向着战马放
出最后一箭，这一次她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弓拉满，所以箭的来势甚猛。但对
6 {' a$ u0 g* K5 _/ G于这个有真正武艺在身的管带来说，孤零零的一只箭根本不算什么。他用了一招
「镫里藏身」，挥刀拨落了利箭，然后重新坐回马背，用力一磕马肚子，战马立
2 P3 X. R0 A& I刻狂奔起来，直向女兵冲来。
  @- U% R% A* ?) a
　　女兵仿佛早就知道结果，所以第三箭一射出，根本也没有去看落点，便从地
上拾起长枪，叉开两条美妙的玉腿，直面冲过来的战马。她知道，凭自己的武艺
是不可能同对方对抗的，唯一可能的，就是与对手同归于尽，因此，她把枪直直
地向前伸出去，用肚子顶住枪尾，从正前方指向对方的马头。她的想法是让对方
  R# B! g" |7 V/ J3 P. t" c的马自己撞在枪尖上，为此拼着让战马把自己踩成肉泥。

　　对方好象并没有发现她的企图，仍然向她直冲过来。

　　她心里告诫自己：「稳住，决不要躲闪！」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要看着那枪
3 v: r+ d4 L. l7 i7 ]尖深深地刺入战马的身体。

　　对方的马离她的枪尖只有四、五尺远了，她仿佛看到了清妖从跌倒的战马上
( c# C1 n+ L- o4 H( G一个狗吃屎跌落地上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 M5 j1 ?) \( l/ g; P. K: q
; i3 T  ^' D& c( w  o　　但战马却在不可思议间向旁边闪了一下，枪身紧贴着马腹滑了过去，战马带
) ?9 v$ ]7 {6 R% l! j: V着风声从女兵身边掠过。女兵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她想抽枪再战，但已经没有
7 ~- _. _( D. C4 {4 b' W了机会。

4 D7 u6 `' i1 c0 m. b+ d+ v$ x. @3 b　　管带趁着战马从她身边掠过的一瞬间，挥腰刀从她的后面斩向了她的脖子。

7 K0 R. @4 ?# Y. w' P4 h; S　　钢刀带着金属的啸音掠过人的肉体，美丽的人头伴着喷射的鲜血飞起来，划
了一个弯弯的弧线落在她自己身前不远处。

　　管带圈马回来，惊讶地看着没了头的女兵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腔子里的
: W8 j- @8 V% Q& l" z血还在喷，已经变成雾状的血水落下来，在那雪白的身子上洒下一片落英。
% \# d5 ?( ~$ u  s
　　血喷完了，女兵依然站在那里，手中的长枪直指前方，仿佛还在准备着生死
4 i! \1 U* p1 D1 y, E; e一搏。
3 E  @/ ?1 j% g
9 `# f  T: K- f, o1 c　　管带摇了摇头：「真是个好兵！唉！可惜！不该跟了长毛子！」
' q. p9 d; E2 L3 ?; p
3 O2 {4 g* ~# r. m7 t　　管带本打算把她的身体也象**女俘一样割下手脚和**，最后终于没有这
8 w5 n9 C! h$ e3 ?- ~$ ]7 T- N: j9 B. Q样做。还是让她站在这里吧，因为她是个真正的勇士。他只是拾起了她的头，用
$ J( P6 H4 y7 y" \$ g; E( w. q' _自己的披风擦了擦她脸上的血。

2 t! @4 x- f+ X% m2 L- w8 x$ U　　她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冷峻地看着他。他试着把她的眼睛合上，但没有成
8 M. A* B' a" b0 U4 l功。他对她说：「你是个真正的勇士，你放心，我会厚葬你的首级。」她这才闭
( G4 z- ~; H, ?/ U( R4 O上了眼。

　　他把姑娘的头发拴在自己的马鞍桥上，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 e6 c- G0 b( m% v& U# v; O' e　　「弟兄们，看看吧，虽然她们是女人，却巾帼不让须眉，愧煞大丈夫，愧煞
大丈夫啊！」
! D/ p  B+ F" u+ o- P2 c: J) U
! d4 j$ j  u0 x0 k( q, E$ G# S　　这支清兵负有重要使命，短时间内不能回大营，而带着大批俘虏无法行动，
所以才在肆行奸淫后将这些女俘杀害。只有那名女兵首领，管带本打算把她带着，
; `. q8 F) q4 R( \2 n) S, ~等晚上扎营的时候让全营士兵把她活活玩儿死的。但另一支完成偷袭任务赶来汇
合的清兵带回来一名降卒，那降卒一眼就认出了女俘原来是守城太平军将领的亲
生女儿，于是管带派人星夜将那女兵首领押回大营。

& _7 k3 e% w4 S) k1 _　　清军主将得了那女俘，象得了宝贝一样，第二天一早就叫人把她带到城下，
. O' d  z' k. K8 w5 a' L( \用**来威胁她的父亲献城投降。女俘很英勇，大声叫父亲勿以其为念，坚守城
池。清军果然把她在城下活活**。看着女儿在自己面前被成群男人糟塌，父亲
心如刀割，但他还是以大局为重，直到女儿因大出血而死在城下，也没有出兵相
1 {# a! W; K3 w8 O% K. z8 F  J救。

　　秋风轻轻吹过大地，已经成熟的稻田里金浪翻卷。没有人喊马嘶，没有金铁
之音，只有风吹稻谷的「沙沙」声。没有飞扬的烟尘，没有招展的旌旗，只有遍
地汇流的鲜血。那兀自挺枪站立在大路上的无头少女，还有那倒卧在她周围的成
百具赤裸艳尸，依然在向苍天诉说着她们悲壮的故事。

　　　　　　　　　　　　　　　　
) m- p5 u3 B8 J( D; g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