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

性天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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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将军回来了！」

　　大军得胜而回，一定是要举行盛大的入城仪式的，省城的人闻讯都跑到城门
* H$ Y) U- E! C, J口去看热闹。只见数千大军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得
意洋洋，兴高彩烈地列队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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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 J) @2 l; q2 V# z1 M% V  A+ R- d　　最前面战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国李大将军。只见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岁
年纪，红亮亮一张脸，海下一部络腮胡须，二目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是盖世英
雄。百姓们一见，纷纷向他高喊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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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t" c# M2 g; c1 i; U　　队伍一列列过去，最后是被擒的战俘。听说大将军得胜之后，大仁大义，放
+ U' l$ Y" g' d3 Y. U# R3 X了被俘的大部分叛军，将战死的叛军首领沙定洲割了首领，只将沙定洲之妻范彩
* |" s7 J6 }* v: J  R( l云一人押回省城。

　　听说这范彩云原是云南名艺人，会踩绳索，号称「踩云舞」，为时之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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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闻范彩云面赛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这美女如云的云南也堪
称万里挑一，众人自是十分想亲眼目睹这个绝代美姬。

$ G" \5 @+ m6 \  i4 M! M; t4 @　　谁知等押战俘的队伍过来一看，人倒是有一个，也看得出是个女人，却根本
没了人样儿。那女人两只手腕被绳索捆着拴在一匹战马的马鞍上，在马屁股后面
+ a- {% D' j, @% \亦步亦趋地跟着，狼狈不堪。

　　只见她篷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穿的是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单薄小衣和
亵裤，脚上蹬的是满是泥土的牛皮战靴，衣服被剐破了许多处，露着一条条雪白
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连她的年龄都已经无法分辨。看热闹的不由大失
所望。

" X$ X2 F2 ^  g　　原来这范彩云是在一身戎装，与沙定洲一起拚命厮杀的时候被擒的，逮住以
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贴身小衣捆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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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擒之时她本就斗得灰头土脸，又被这么拖在马后走了好几天的路，也没有
8 ~5 K8 y$ P* b7 m人给她一点儿水洗脸，如何不狼狈？却不想让围观的百姓十分失望，负责押解战
4 r& S9 F' A/ w2 J+ {- _- u3 P4 l; t俘的士兵们听见，暗自后悔没有先把这范彩云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机摸上一把
2 }: A! l. F# u4 y' S8 K她那翘翘的屁股。

/ h5 W# P5 k% K7 {$ \4 [; k　　却说大将军李定国，入城仪式已毕，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儿女并家人都来给
他道辛苦。李定国心不在焉地一一答应过，推说自己累了，要在书房休息，把一
6 O2 E3 n: K9 h  J应众人都打发出去，单只剩下几个负责后宅安全的女护卫，吩咐她们去到牢中，
# T5 O/ j- U9 s7 v0 g把那范彩云梳洗打扮，换上干净亵衣，然后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国一向喜欢将抓来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这一点全家大小谁都知道，所
以也不会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过了两三天，李定国看着一应杂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两个女护卫去把
2 Z9 K1 l; s4 \% _& a& p那范彩云提到中院书房秘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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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李定国的府邸一共三进院落，前院是审案会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书房和
演舞厅，后院是女眷们的居处。李定国治家甚严，没有他的话，家眷们是不能离
3 ]$ W7 d: |+ ^) v4 ]& n开后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实际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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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彩云是被反剪了双手押来的，女护卫们非常了解将军的需要。

　　现在的范彩云洗净了身子，换上的新衣，与那日入城的时候判若两人。只见
% m" B& G9 r; r; g她云髻高挽，细眉弯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气死西施，不让貂蝉。眉宇间一股凌
6 v1 f* ]3 D: q" F; y3 g人的傲气，一股袭人心脾的冷艳之气，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
穿了件翠色的薄纱衫儿，里面露着翠色绸肚兜儿，下身是一条翠色亵裤，同样颜
色的绣花鞋里露出白色的罗袜，这一身翠绿，映着那半露香肩，益发显出她的香
肌欺霜赛雪，细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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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定国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护卫将范彩云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独自踱
8 `3 ?3 F; t- C$ H$ C6 i8 v到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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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彩云穿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过于诱惑，难免不让男人生起那种心思，
. M" q  j  @8 _4 `+ Q, a2 @( E可自己的衣裳给人家剥了，就只给了这种衣服，虽然露一些，也总比光着强吧。

2 ]" h' s) a# H# f　　她脸红红的，将头一扭，眼睛看着窗纸，朱唇紧闭。李定国右手并两指，轻
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国那张微笑的脸挣扎了一下，
) r' z" ?4 G! l* E然后把眼睛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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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哼哼，范彩云，你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如今也是我的阶下囚。你图
2 @0 [) B  {2 E4 r谋造反，抗拒天兵，本当凌迟处死，但本将军看你尚有几分姿色，这么年纪轻轻
# g1 t0 ?& P- |  R就法场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饶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愿意从了本将，便可将你的一
& B! K9 t$ b# P$ |# `8 d切罪过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5 h; e0 L% Z' a' \3 X  g4 ^: s& G  m　　「呸！李定国，我范彩云既然随夫君起事，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千
刀万剐？！要我委身于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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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彩云，别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知道，沙定洲虽然是叛军的首领，却是
6 T, S/ E' H& i8 S, V" h% p你带人逼他起事的，若论罪过，你当在他之上。本当将你二人一并凌迟，奈何沙
定洲这厮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战场诛杀。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将给你定
5 e; c7 ?3 D5 F( R- \$ t个虽委身事贼，却未参与作乱，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个挑唆沙匪作乱，兴兵犯上，抗拒天兵，是为首恶，然
后把你一条绳绑在法场，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你可要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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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b. G1 O/ G) l　　「想好了，宁可千刀万剐，决不委身匪类！」

0 d" N" R& }( z. }/ U3 r　　「大胆范彩云，别以为本将军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万剐，老子也要先玩儿
你个七荤八素！」
5 [& y5 }/ Y% F7 s5 C, G5 M' z' j: k
- a1 ?, l( J: C" y; B　　「你敢！」

+ `$ A; x8 n' P7 p; e! {9 e) O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字？！」

: P# f% k' ~& U( ^" [+ J　　「李定国，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决不与你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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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干休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玩儿给你看看！」

, ?, G, l! O2 E) |　　话音未落，李定国已然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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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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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3 r+ V! S" C9 v　　李定国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范彩云虽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个子，与李
定国相比，却还是显得瘦小得多。李定国往上一扑，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搂住范彩
4 }% V! K2 @2 x& v" {云，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压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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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彩云被紧紧压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样使她无法挣扎，他那又宽又厚的胸膛
, S  F# a8 v( Y/ c$ E紧紧挤压着她的乳峰，一条大腿正好压着她的耻骨，使她惊恐异常。但她是个坚
; G7 I) s( X( j7 Z) a+ N强的女人，决不肯流露出一丝恐惧，所以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喊叫。

% x8 m6 B) E) z/ P, U　　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人，充其量只是个学了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又被反捆
着双手，在这个强壮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无法摆脱受
# c2 c- ~8 M; I9 X辱的命运的，但又不甘心便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便用尽全力支撑
着，不肯轻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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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_% w( t+ Q* i9 h% _　　可惜与他相比她太弱了，尽管她胀红了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身子
' J$ l* B- h3 b, X! X却无法动摇分毫，只有两条伸在塌外的丰腴长腿胡乱蹬踢着，无助地在空气中乱
, W% F# I8 V7 B6 \! ?$ Q1 }舞。

　　她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摇动着，用他
的胸膛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然后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动着的一条大腿，
/ c! S9 W% c) ~; s; X( r并顺着大腿的后部滑到了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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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她用
尽全力挣扎着，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离屁眼儿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的心狂跳
$ X3 F+ p/ f$ H; c, Y着。

% U/ B; ?4 O1 [, C* H6 j+ K　　男人开始进一步扩大攻击的范围，她感到那条压住自己耻骨的腿强行**了
4 @2 s5 y8 e7 h% G/ N自己的两腿之间，并且向上一抬，紧紧压住了自己的私处，一股奇妙的感觉一下
子从会阴涌上头脑，她感到自己的**中涌出了一股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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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男人抱起来，往上一扔，整个儿人完全落在塌上，没等她作任何反抗的
) M3 s) B( x; Y, R8 Z4 P+ d动作，他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压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头发
固定住她的头，并且仍然用嘴压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亵裤抠摸着她的私处和菊花，她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
, K# g; b8 a3 E; e6 X0 \& V子，却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感觉到了她流出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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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亲吻她的嘴从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纱衫的纽子，慢慢把它
# Z4 q2 `: k& K0 V% c* R咬开，然后向下继续咬开第二个、第三个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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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时她的肩膀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盖，他吻着，舔着，
8 N2 f1 ^6 C: g" i6 b% J4 d慢慢靠近她肚兜儿的边缘。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男人抠摸阴部的手抽了出去，重
新换上一条大腿压住她的耻骨，而那只手则强行从腰际伸入她的身下，解开了肚
兜儿的带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后他把鼻子顶住她的胸骨，仔
细地嗅着，用舌头舔着，然后滑上肉峰，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

( K, [9 I8 n* F2 H* @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脚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解开亵裤的腰带，
2 S; |6 C7 d! E& k慢慢扒下去，骨盆一点儿一点儿地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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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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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彩云被赤裸裸的男人用双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体，李定国一边用胸膛亵
8 d; ^( `' ?+ b9 E4 Y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着：「怎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
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2 b: N  ]6 M; D. o* Z! R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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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D) s/ V% g: Z& q. ?* H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
. n+ e1 H1 A( I- @# |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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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菊花和**，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
1 r4 m1 r  \! n+ d/ g6 d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 ^& S# {( P' A( L. Q, J4 K# B# R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
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
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
8 g8 l6 X$ W( p; q1 f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
的**。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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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h) T$ ~& P% Z- m　　他象**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
& V. _5 ~- F+ e1 X5 y( e: I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
& J( A3 u, K8 |  [5 b8 p. J0 C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中涌出来，流
# k2 L/ d  z: V$ i) S9 N: _过她的菊花滴落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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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
; M3 C) q- i6 b2 d. [) c( }/ U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
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8 o) x! V" J6 m5 b5 s" o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
$ S/ x$ n% B9 x/ q* M% F6 V& ^1 g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阳具深深插在范彩云的**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
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
1 _8 x" j% q! q  g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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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_/ J! @# U  Z* c4 T1 u& P　　　　　　　　　　　　　　　　（三）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
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
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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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
" i+ [8 U9 @4 R7 Z- E. b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
连两股、大腿根甚至**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
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
查看，再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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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
& s; ^% V; W. q. ?! a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肉体，那
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双乳，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
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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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
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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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Q; R3 K/ Z  _7 J( f& ~* i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
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闹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桩，木桩前顶着放了一张行刑的
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Ａ」
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
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
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9 p+ Z! f1 |) v+ l( T  H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
- ?' w/ _5 B. d台来绑了！」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
6 g8 P  l7 a% ~' G- J' Q6 V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哗啦」一下子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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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C# E" a" h! r$ v　　「好！」四下里齐声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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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 y9 ?1 ]6 y! \　　范彩云是个「宁被打死，不被吓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对方一口，所以
她一边被两个兵丁架着往那木桩前走，一边不住扭动着肥白的大光屁股挣扎，嘴
里把李定国的祖宗从今及古，一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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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t: x& Z$ V* a) L% M) t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
$ `1 |- Z2 {" P( Z" w& [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
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
5 T2 m5 q6 u8 [$ }% J0 c8 [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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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 F/ y* W9 J5 _& X2 m8 w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
5 U2 @" M: B* K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
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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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
5 Y1 ]5 T+ P2 n# i5 b4 |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
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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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
/ C' X7 O2 f$ ?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和
4 p! C+ n& S, R1 t5 |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
* k+ V' k6 f1 r" v8 P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
! v: x& T) `1 S3 B* u. Q1 s木桩子，任人宰割。

) b2 l5 t% ~5 i2 ?" ~　　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
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
. s" k  g8 x$ O$ Q8 w5 N6 z下一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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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 }- |- O6 O- H% Z  t6 H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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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W1 g) j2 B, Z- D: k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
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
个扒皮抽筋！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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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 B4 `8 B# v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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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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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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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
% {# G. h- q& s" W成的大鸡鸡。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
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
去；又扒开她的两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
% c3 z# i" ?: x+ B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
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
: `& p2 o6 Z( t0 d: T3 L不忍睹。而那木棍借着重力在荡彩云的洞洞里崴着，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难过，
4 R" a6 x' S1 I8 V5 ?8 b' Q6 q十二分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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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a/ T1 C1 @6 U5 L9 E　　办完了这件事，两个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来，一边一个站在范彩云的
' v) `7 w' s- D/ r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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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S) A' w. Q$ ]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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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K) {* q3 a; f/ A9 E  c0 t　　先是一个兵丁过去抱住范彩云的头不让她动，然后另一个兵丁用锋利的刀尖
) q* {% t$ X( F  F8 b' p/ d$ K8 ]  J在她的脖子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钻心，却
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

　　范彩云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但嘴里咬着粗大
的木鸡鸡，却是喊不出声来。

　　尖刀又从颈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线向后划去。

; Y8 y. s; B- B  g  E+ J　　她抖动着，哼叫声，却逃不掉，躲不开。刀尖划过整个脊柱，直奔她那被木
+ K) |$ r0 u* ~# }; J, U" E+ [棍撑圆的屁眼儿而去，一过尾骨，肉变得软了。

　　兵丁在刀尖离她的菊花还有一指左右时停住了手，招呼一声同伙：「扒住她
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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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 @0 q  \0 M. {" [1 r; r1 A　　同伙过来，双手扒住范彩云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使她的菊花和和殖器暴露得
$ S* z3 J3 i: f5 J" q2 {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转，绕过屁眼儿，顺着大**同大腿间的褶皱纹路
5 L1 O- [7 L$ I' K7 u& q  l! j! I切过一半，让过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细细的脚腕。

% q# N7 o6 s! n; x. _/ C% c　　然后在对称的一侧同样切了一刀。

4 y7 g7 t+ R& Y" h( P　　他回到前面，从她的背心下刀，横着切过肩胛骨，顺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
0 v( P  h5 a9 a+ g5 `+ h) l' l也在另一侧割了同样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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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处的肉皮翻翻着，帮忙的同
样这时也取了一把刀来，两个人开始剥那范彩云细致的皮肤。

) r0 Y( ?  V1 B3 H6 m1 Z3 s　　先从颈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间，将她的皮用刀细细同**组织剥
离，一边剥，一边把皮从下向上掀起来，一直剥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
结缔组织和鲜红的肌肉。
3 {6 ^& B) k' {, N  _
$ ^+ S% {4 W* l5 [8 T+ Z4 K　　接下去从那十字刀口处向下逐步剥离，剥开整个后背，仔细地扒掉她那白白
的大屁股上的皮肤。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范彩云惨哼着，摇动着
. _) z- O5 M. ]& p9 g# [2 M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告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
已经没有人会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两个兵丁在她的手腕处环切一刀，然后象剥树皮一样她从肩头开
始剥离她上肢的皮，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剥下来。

( A& ~( y/ B# K( a　　那个主刀的兵丁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从她的尾骨开始剥离她的阴皮。先从边
缘剥起，慢慢剥开菊花周围的皮肤，然后把刀从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体内部捅进
去，边捅边割，沿着菊花切了整整一圈，又细心地从人皮上剔掉会阴部的肌肉，
范彩云紧裹在木棍上的直肠便从她的腹腔中露了出来。
1 H" |+ ^& m) N' ?# H- t2 m4 w
7 `8 ?, n5 U8 ]4 ^　　他非常耐心地从两侧向中间剥下她大**的皮，又从里面剥离她耻骨上生着
& B) T" N; b5 W8 K) _3 \黑毛的皮肤，然后从里面由前向后慢慢剥开小**，切断**，只留下**头，
$ [$ Z% ]0 z! M这时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这美丽女人的**和整个前庭挖下来。

　　轻轻一拉掀起的阴皮，女人的肠子、内生殖器和膀胱一齐从她的屁股后面被
拖出来。剥阴皮的时候，剧烈疼痛加上括约肌被割断，范彩云的尿液全部排了出
1 D/ o( S' J3 A" }来，合着鲜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经排空，变成了一个肉袋子。
4 m7 \, ^& z0 F. Y2 J) U
  N1 y+ k! p4 n8 }/ k$ S% b　　这个时候那齐眉棍便嫌太长了，于是抽出来，另换两棍木头鸡鸡给她插上。

　　这么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屄闲着，这可是李定国同他的属下一
  M6 U$ r; |! a+ t7 _  _3 E# k* }致的看法，估计看热闹的人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f! Q3 Q& Q: q4 I2 Z9 x　　这时的范彩云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鲜红鲜红的，慢慢向地上滴着
血。她现在已经疼得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早就
7 V8 `% f6 S5 I  u* n/ M麻木得没了感觉。

4 g% d# b# l" d/ K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
+ c: R6 P0 X6 I; m& b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
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
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
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头剥起，
逐步向下剥离。她的乳房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
- O/ X7 S( }( \+ R! E# \& E上乳晕和乳头里面连着乳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
两只乳房完全剥离下来。
3 [: k, }) Y  w, a0 |6 l) E8 h
* x) q" y1 E- r- Y3 ?* u& h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阴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
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
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和
9 @0 u/ j9 F2 K& q. ?* m9 f子宫给她留在人皮上。
6 w$ J/ a* o7 }/ M$ N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
8 P) c# P, ]4 a) F, l, r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人叹息不止。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女人皮，伸出
, i5 w7 V: ^0 V( }  I, ]4 x3 ^9 a( g! ]手轻轻抚摸，又捏住阴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鸡鸡，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
. c$ X; ^/ j5 Y% c% W& e; y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鸡鸡。
9 E/ @3 d1 [6 G/ H3 e% m/ p0 K8 P+ K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 {- @/ |; R( C+ k+ ?" c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
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
, n. l, {( ?+ G) P- q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2 u; g0 v; y7 T0 p9 q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
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
( i/ A. X: C' N( h间那个挖去了**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
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 [; [8 j8 I! [
0 |6 h' j* H$ U$ j1 L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
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
  K# {0 W" P! Q) O/ O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
9 ~- w: R* |" z# C) G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8 @' P3 O1 r" ?% z. t
9 V  x2 K2 w# d1 q
　　　　　　　　　　　　　　　　后　记

4 Q2 X6 |: P. H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 D' V- S4 J5 T6 p! }  s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
+ S8 b( i: R/ n" n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 ^. F) D% s5 f7 ?4 u8 w: c- L1 c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 [) Z/ J1 I) }7 g6 A( }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
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
; O: c& M" t* G; I5 V" r8 J# p5 {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
9 b, Z4 k& y& z, q4 ~; `' Y, q, D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0 A% j5 U) b, u  i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 z$ ]; Z2 ?2 G1 l5 Y
8 T! e0 v  Z5 N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
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 ]9 q  Y+ c- ]. Z& b6 t' J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
4 M. k0 o" l7 D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
皮而眠。
5 Z( |$ m1 Q: ]+ Y& u/ P1 h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
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
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
摸身下的人皮上的乳头，再摸一摸侍女的咪咪，摸一摸人皮上的**，又抠一抠
! [0 T$ g; b% \3 r" j3 [7 j侍女的**，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 x" \1 Q: T& b6 o2 ?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
$ \' [! J+ l4 @) ?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
女，再干另一个。
7 C/ P. U0 F2 N4 V
　　下边的大鸡鸡肏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心里始终想
1 e4 i! U* e( @& L% j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
/ ]  B  ^+ F8 `3 ^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1 d$ J7 o1 z3 ~% R
+ ^  y* L4 u  D6 M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
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
法同范彩云相比。

, s& M: H" n0 S8 v0 X9 b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
9 \* f  l8 d& M0 o. h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 b: `" S$ a- O. L
5 f) R# x4 Z' ^. @* f: S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
' l6 s9 ^- e5 X8 X/ |7 m0 Q她的**套在他的阳具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
2 {$ i9 F: B9 T, n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肏着她。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
+ c) s; Q4 r, ?7 W+ J「丁将军，明将军，想好了吗？」

% i& @; r; I* `) c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刘巡抚已经失去了耐心。要不是为了这个让人割
: o% u2 F3 F1 p: A舍不下的美人儿明玉，他早就下令将两人斩首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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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战场上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不过两旬的女将，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为
小妾，所以每战他都嘱咐部下，务求活捉，不准伤她的性命。

; E' I/ I; z1 Y　　一年了，这伙长毛的残余终于被消灭，明玉也如愿已偿地成了他的阶下囚，
9 v9 W) a# y. y9 }0 f1 c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小花，居然象铁石般坚硬，无论威胁还是
5 A6 l; b& ?7 R7 ^1 [% j/ N利诱，她都决不肯低头。
& x6 I& t8 X- w! t( K
, l- k7 d4 b* A5 O$ c' |　　「丁将军，明将军，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们投降，也不要你们背叛伪天国，
只要你们声明从此退隐山林不问世事，本官一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刘狗头，别费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国臣，死作天国鬼，要我抛弃天国，
' f, j  k* b5 g9 d/ C+ S9 L8 g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宁可死作天国鬼，决不苟且偷生，要杀要剐，你就来吧，
3 I) w* W) O/ c/ m0 a; t! |9 c- Q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说完，转过头来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话不
知当讲不当讲？」

' j; Y: z, x; v; @1 S　　「贤妹请讲。」
; w- C$ K( a. c4 f) P
8 P$ ^4 u! |! h! H　　「小妹追随兄长多年，久慕兄长是个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儿之心，
难于话表。如今，你我已在生死关头，如蒙不弃，小妹愿奉箕帚，黄泉路上也不
孤单。」

　　「贤妹！」小山看着明玉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
% ~# W/ A% |5 V1 f
　　自从义弟明辉阵亡后，义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军师，这种目光他已经不止
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但他是个粗心人，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想过嫁娶之
事，所以也难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现在终于明白了：「贤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鲜
花，愚兄一介武夫，脸黑貌丑，怎能配得上贤妹？」

& c- L9 k. p/ V" `- Z' l! S* I$ B& X　　「兄长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5 }$ P1 W* _( _6 D+ R
　　「贤妹果然不嫌愚兄不丑陋？」

　　「兄长，小妹之心已属兄长，再无他念。」

　　「贤妹不嫌弃愚兄，愚兄焉有嫌弃贤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妻就此一
! u0 b4 L8 @; z% |9 E拜。」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为床帐，法场作洞房，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 D# R- i/ o/ `  ?' z. S; {: |9 I) A　　刘巡抚在上面气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无情了。」说
完，便在两人的案卷中写上「枭首示众」。
2 Q5 {" h3 D: i9 D  J# W/ o
' S- ]- _  Y7 R6 I; I7 A# ]　　晚上，刘巡抚来到牢房，希望最后一次努力劝明玉回心转意，明玉再次严辞
拒绝了他，刘巡抚无奈之下说：「好吧，本官已是仁至义尽，怪不得我了。既然
/ i; U5 F4 o1 l) D% M7 h明将军愿与丁将军作一对生死鸳鸯，本官就成全你们，明天起，给你们三个晚上
行洞房烛之礼，三日后法场之上，斩首示众。」说完便拂袖而去。
* d2 s$ I2 W/ V4 `, A( S  z/ {2 `
　　第二天黄昏，几个女狱卒带了两个男牢子来到女牢。
+ Z  k( R! V& p# B
　　「明将军，奉巡抚大人令，给你沐浴更衣，去与丁将军洞房花烛。」
% z  V; \3 \. I: C, S
　　男牢子给明玉打开木枷，去了脚镣，用绳子拴住手铐吊在房梁上，使明玉只
9 o7 v- D* U$ I能高举双手站在地上。他们抬来洗澡的木桶和温水，然后出去，几个女狱卒则上
3 ~+ [' r8 R5 t9 ?/ U; i前来三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帮她洗净身子。然后，她们给她穿上一条绣
花的大红锻裤，赤脚穿一双大红的绣花鞋，又带上一条绣花的大红肚兜儿，然后
盘了头，便要去招呼那两个男狱卒进来。

: g$ \9 o$ h0 h& l% T& c　　「慢着，」明玉叫道：「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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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

　　「衣服。穿着这个怎么见人？」她说的是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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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明将军，你是去入洞房的，穿着这个一定会把新郎弄得神魂颠倒的。
再说，明将军，你是判了斩刑的女人，到了法场怎么样你也知道，还在乎什么呀？」

' {; X6 v6 Z4 a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斩的人，法场之上，按惯例要赤裸上体的，
% a- M- v- }2 f7 l! q到时候这肚兜儿也不能穿了。她脸上现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没再说什么。

　　男狱卒进来重新给她钉上脚镣，然后才把她从梁梁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铐
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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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H2 p  e& X+ d0 a　　明玉跟着两个男狱卒走出牢门，心里想象着小山见到自己那冲动的样子，不
由得心「怦怦」直跳。

# W2 h7 d$ B! a1 S# G4 \) }　　洞房就在死囚牢中，墙上贴了大红喜字，稻草铺的地铺上也铺上了一床大红
) K0 a* i0 ~" C的褥子，牢门外原来看守的桌子上插了一对红烛。小山还没有来，明玉自己被关
进牢中，并打开了手铐，不过脚上仍钉着镣子防她逃跑。
" a' E8 r" z- G7 @
　　过了一会儿，另有七、八个狱卒押来了丁小山，他的头发也梳理过了，穿了
  N. }8 L- E9 W( r一条大红的锻裤和红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过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
( X1 b1 g6 C+ U铐刚一打开，他和明玉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长时间不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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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山活了三十五岁，还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初时纯因感情的流露把明玉
4 @9 w" ]  A. [: _+ m( a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粗糙的大手所触到的是一个光裸的脊背，一股
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下面不由挺了起来，正好顶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
发现了，心「怦怦」狂跳起来，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哎，傻瓜，摸摸她的屁股哇，把她裤子脱了玩儿啊。」淫秽的喊叫声把这
# @) s& I+ E9 u6 |' t( o2 `对恋人惊醒了，他们这才发现狱卒们还在栅栏外没走。
* m$ Q# Q  W. T5 `: K& _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小山赶他们。

　　「我们在这里值班啊，要不然你们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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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不知道我们在入洞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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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们没妨碍你们行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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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哪有旁人在洞房中监视的道理，去把刘老狗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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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叫，巡抚大人说了，两位洞房花烛，命我们守在牢边，严密监视，仔
细观瞧，不得稍懈。」

　　两人原先也弄不清这刘巡抚怎会有如此好心让自己入洞房，此时才明白，原
9 ]$ H9 m4 w8 _$ S: D% r! P来他故意派人在旁边监视，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行那男女之事，这狗东西心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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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快行夫妻大礼吧，我们弟兄们也好沾光乐乐呀。」狱卒们开始起哄。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作那当众宣淫之事，你们不要痴心妄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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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可你们只有三个晚上的时间，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啦，你们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紧紧搂住新娘，一屁股坐在地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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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对于这个刘巡抚，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
' e, M- B7 o% x; ]  q一个清军把总，因为围剿太平天国有功，几年的时间就升为巡抚。在与太平军作
战期间，凡捉到年轻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刘巡抚总是与手下将她们**后当众杀
害，所以被同僚称为「上战场一条铁枪，上公堂一条肉枪」的「双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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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对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预感到这刘老狗不会轻易放
过她。她被擒后也想过自尽，以免糟到污辱，但她是个女中豪杰，决不肯在敌人
) R- F" b+ k5 i) o面前示弱，她愿受尽人间一切煎熬，让清妖看看，太平军个个儿都是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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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9 y6 Z2 M3 A# O# G; g) _　　正因对清妖的了解，尽管有人在旁监视，她仍希望与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
1 Z* i. i' n# s$ f) q2 f2 l2 @处子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因为失去了这个机会，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属谁了。

　　但看到小山坚定的脸，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愿意当众同她行房了，她
终于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倍受煎熬的三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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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r/ Y6 o5 `( Z" T4 \7 c0 U( U　　刚交三更天，刘巡抚便带了一群刀斧手来到牢房，还抬来了酒肉、木桶和温
水。

: Z" \! A1 L( E: F+ s　　「丁将军，明将军，老夫来为二位送行！」

$ P) E6 u) U  H, Q0 A+ Q, M$ N' b　　「不用客气，走吧！」说完，小山挽起新婚三日却未圆房的娇妻，昂首向外
: S) g6 w8 L4 Y便走。

7 l% A8 o/ ^3 @! T* g; }0 F　　「且慢。」刘巡抚一摆手，刀爷手隔着栅栏递过酒肉，那是给男死囚的最后
9 T& @7 B4 f  u) f8 p+ J一餐，叫作「斩酒杀肉」，小山伸手取了一块肉吃，又拎过坛子把酒一股脑喝干。
3 p1 ]! X7 a$ k7 t# W9 q
5 N+ G' M& G6 V7 `+ i* F( E　　刀斧手打开牢门，又将木桶和水抬进去，明玉知道，这是给**的，是死
$ R. i0 E  p8 s' W% l: N- n. d前最后一次沐浴净身用的。明玉一摆手：「刘大人，请回避。」

8 V) ]& ]" [$ w- B# y　　她以为，以巡抚这样的高官，总不会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谁知刘巡抚竟然
! F6 j1 ]5 z0 B; l" Y' o笑笑答道：「明将军，本官已下令将你枭首、曝尸，这规矩你是知道的，何必多
! ~: |( w, y! }0 g9 _此一举呢？」他的意思是说，反正女犯曝尸是要脱光衣服的，让男人看光腚是早
" J! ~4 |- ~: J5 d4 B6 Z9 l* d晚的事，所以净身也就没有回避的必要了。

　　明玉没有回答，只是胀红了脸背过身去。

/ M* q5 Y  n, P- i6 z　　刘巡抚一摆手：「来呀，侍候明将军。」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拥，有的砸开她
* u+ H9 k7 e3 l9 q7 k$ r( B的脚镣，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儿。
% C3 s, n' T1 M3 N/ G
4 N0 }( n- [9 l/ h. w  s& W　　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脱企图脱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劳侍候，姑奶奶自
& \' G% V$ Y( K$ F# }, F己来！」她还是不愿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体。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来，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规矩，还是让他们侍候着
1 L; j% |. M( y5 t吧。」刘巡抚显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为难。

　　「刘大人，」丁小山插话了：「明玉是丁某的妻子，可否让我亲自为她宽衣
上绑？」他同样不希望妻子的身体被刀斧手们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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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刘巡抚要的就是这个：「听说两位至今不肯效鱼水之欢，刘某深为
! q! k2 X" b4 c% b9 j你们惋惜，丁将军何不就此与明将军圆房，也免得落下终生遗憾。」
$ N8 v, M8 x: }6 n; Q9 s* P/ m
3 _( x  i" I/ d4 S9 N# u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当众苟且之事，狗贼，休得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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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就依将军，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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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G0 C+ o' E3 U+ n! Q' G% z　　那是多么悲惨的一幕，脱新娘的衣服本是闺中乐事，现在却是要丈夫亲自动
' K; k8 c2 e5 I' h$ K* b; s2 M手脱给别的男人看，那种耻辱真是难以言表。

　　小山走到明玉对面，手举起来，又犹豫着。明玉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
! O( t9 `, T7 j, s* }( f7 E$ Y8 J, ?里面有渴望，有激动，有羞怯，也有愤怒，见他的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
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儿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他把手轻轻挣了挣，没
有挣开，便顺势捂住那一颗软糯的肉球，不再逃避，然后她低声说：「郎君，来
吧！」

8 e2 s- f3 H: D' w　　他轻轻搂住她，把手从她细柔的腰肢伸到背后，轻轻拉开了肚兜儿的腰带，
然后把肚兜儿从她头上取下来扔在地上。刘巡抚和手下在栅栏外面饶有兴味地看
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经被观赏了好几天，现在他们心中猜测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
) M; L4 W% g( @挡住的胸前究竟在对她作什么，想着，他们开始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看着
明玉的腰带一松，红缎裤顺着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圆又翘的臀肉
) j4 c  }9 ?5 ~+ u一露出来，他们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声，活象一群发情的公猪。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袜，然后扶着她进了木桶，她始终背对着牢门，尽
8 i/ o" S+ j, L管她知道，正面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门的一边，替她遮挡
着敌人的目光，并慢慢帮她清洗白嫩的香肩和裸背，然后他感到她的手再次抓住
了他，并引导他攀上了那一对茶碗大的肉峰。

　　脱衣服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乳房，使他冲动了很久，此时，他亲手拜
0 Z5 w8 g, v0 ^  y+ G. T9 Y捧着妻子的奶房，手指轻捏住妻子尖尖的奶头，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冲动。她发觉
/ s! v# ]+ s- _6 [0 m了，便蹲起来，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臀，蜂腰，然后引入了两腿间的毛丛中。

　　他吓了一跳，几乎要逃，却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后他被驯服了，顺从地孤军
: C' F3 N8 S3 g9 S9 N4 u' y深入，她用自己的两片厚唇夹住他的手指，拉着他来回摩了几次，然后便抓住他
的中指，从**后端那湿润的洞穴插了进去。
/ r* ?! g% i# c' [  @
2 y! g) O1 P7 _( T# D! q& v$ ]　　作为一个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在当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礼教束缚下，
是无法得到应有的性知识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请来经验丰富的稳婆来给女
儿讲授有关性的知识，在此之前，她们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但明玉却不是这样。

0 C+ E( \# G3 t, Y　　起义之初，这支部队只有几百人，与天国的军队相比根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视，
加上明辉、明玉兄妹作参谋，所以每战必胜，到刘巡抚来时已发展到数千之众。

/ T; `7 D, p& `! C　　但刘巡抚带了数万官军一来，便使整个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义军每次
作战都要面对十倍于已的敌军，尽管义军将士不畏生死，个个奋勇作战，终究因
寡不敌众，连遭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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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战都有数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牺牲，有的是战场阵亡，有的是被俘后死
于刑场，其中也包括明玉身边的数十名女亲兵。这些女兵都是年轻的姑娘、媳妇，
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将，她们不顾一切地殊死拚杀，直到被杀或被擒。有好几次，
义军数度转移后又绕回原来的战场，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惨状。

　　明玉是营中唯一的女将，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将，所以安葬死难女兵的事情自
' ~: ~) J# @/ ^! e然而然地由她带手下女兵来完成。那些阵亡后仍被剥得赤条条的无头女尸的**
中，总是塞着木棍或卵石。而被摆在大路边、吊在大树上的被擒女兵的下体，则
8 h/ G, N4 j! c3 f9 a! Z( i总是带着湿乎乎的污迹和血迹。
# w4 ^0 J) ^8 b# o/ p
　　明玉虽然是处女，但那些尸体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体的作用，所以，
她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把自己身体最神圣的部分送到丈夫手里。她预料得到，过
不多久，自己的洞穴就不再属于小山所有，还不知有谁，用什么方式侵犯自己的
1 c& y" M+ q: ~) Q/ |) J: ~" U  r玉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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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闭上眼睛，紧紧抓住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手，静静地享受着那从未
有过的美妙感觉，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从喉咙冲出来了。两人就那样静
8 z: Z% ^, K# r, ?& F' w  k1 X+ n静地结合在一起，一动不动，只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哎，行了吧，四更啦！」刘巡抚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明玉回过神来，从
+ h; S+ \4 z+ d) v: q: P8 n木桶中站起来，小山赶紧把一条大手巾给她披上，让她出来穿上一双事先准备下
/ T+ B% t7 |' I的布制拖鞋，然后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块肌肤。

　　「该上绑了，转过来吧，总是要见面的嘛。」刘巡抚调侃地说，旁边的刀斧
1 u! y# |2 h% O- _( G手早拿过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

　　小山有些犹豫，明玉却毅然转过身来，昂着不屈的头，用正面面对着那一片
色迷迷的目光，丝毫也没有躲闪，这反而让对方没了幸灾乐祸的作料。
2 @5 m. q7 F8 R2 f/ Y* t
　　小山接过麻绳，亲手把妻子五花大绑起来，为免使娇妻多受一刀之苦，他把
% L( R3 U+ p( n+ l, C她捆得紧紧的。刀斧手又将一根小茶杯口粗，半尺长的黑漆圆木棍递进牢房，小
# q" w, s- _& }. o+ ]4 a( y山看了一眼，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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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u4 D3 O0 u5 y' d: j. W1 ~　　明玉怒骂起来：「姑奶奶在沙场上不知死过多少回了，用不着那个。」
" m  y. C: N; N4 q
* E; u- P+ \0 e1 R1 g& c1 K# M* P6 O　　原来，那是防犯人行刑时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用的塞菊花的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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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 n& A% |/ B# P4 O　　军卒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着刘巡抚。刘巡抚示意免去菊花塞，然后，几个
& I: M' D) d. u* k% t刀斧手便拥进牢门，把小山也五花大绑起来。捆绑已毕，他们砸开小山的脚镣，
) c6 j- Z1 l$ n) S5 q3 p然后两人一个，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栅栏门。

　　经过刘巡抚身边的时候，走在后面的明玉突然被刘巡抚抓住背后捆绑她的绳
子给拽住了，然后，他一手抓着绳子将她提离地面，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
/ I7 Y1 `: [5 i+ \: Y0 D6 Q去一托，将她拖到一张狱卒平时放茶饭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后手按着
1 |; v" |5 s" q9 a, B  h& ^/ O# m胸脯一推，便将她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桌面上。桌边早有两个刀斧手等在那里，
一人捉住她一侧香肩，将她牢牢按住了。

  Q' m7 V* V8 y) U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丁、明两人吃了一惊，几乎同时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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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O# p8 x1 L( m" x$ z5 H4 s7 |　　丁小山见明玉被按倒的姿势，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冲，却被刀斧手们
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急得破口大骂。明玉呢，见刘巡抚就在桌边，起脚便踢。
4 k3 f5 Q5 L  Y9 m7 ^2 L7 S4 R* n# D
* _# S3 ~0 \( z# N" e6 E% u　　刘巡抚到底是个练过武的，身手还算矫健，见一只玉足踢来，眼疾手快一把
接住，交给赶过来的另一个刀斧手，同时第四个刀斧手也学着样儿将明玉另一只
% j# C! }5 c  l, n脚捉住了。然后，两个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脚踝，一手抓膝弯，一拗一拉，明玉
的两条玉腿便直立着呈「Ｖ」形分开，从未示人的少女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
% ~5 c  `& h7 y在场所有男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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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将军，啧啧啧，太可惜了，本官给了你们三天的机会和她圆房。这样的
小美人儿你竟然不肯肏她，就让她这么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你不愿意，
就只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们代劳喽。」

# B4 y( u- o$ J* E. b　　说完，他就站在明玉分开的两腿之间，双手齐出，握住那一对新剥鸡头般的
小乳揉搓起来：「唉，这么爽的咪咪你也不会玩儿，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
看这小小金莲，忒地可爱。还有这两条白生生的腿子。啊，这是屁股蛋子，真嫩，
能捏出水来。丁将军，没抠过她的屁眼儿吧，过来，老夫抠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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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过来，离明玉只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一拉反绑
6 l9 r+ l' F+ N: P# T, L8 `的手，迫使他弯下腰去，头部更加靠近妻子的私处。他骂着，刘巡抚好象根本听
不见，径自说着让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下流话，分开明玉雪白的屁股蛋儿，将一
根粗粗的中指**了明玉浅褐色的后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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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l. y) X  \　　明玉的身子挺了一挺，显然十分痛苦，但没有出声，刘巡抚又象玩儿唧筒一
! d! m4 N! T8 g4 O" Y8 U样快速地把她的屁眼儿插了十来下：「明将军，刚才给你放屁塞子你不干，怎么
样？其实屁眼儿塞上东西很爽的是不是？」与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没有感
8 H" v* |( Q/ ^/ o+ I/ U受的木头一声不吭，只有被手指猛插时菊花肌肉痉挛式的收缩才能知道她有多痛
) H1 g  P2 \3 w  M  T  B6 ~+ E苦。

$ p( M3 U. |( s1 L, |) t5 A　　「丁将军，作了三天新郎官儿，还不知道老婆的屄是个什么样子吧，来，老
夫弄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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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耻辱地想夹紧双腿却没有成功，只感到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她的**，阴
9 E! ~& J# N) I8 Z# u/ w+ K道口儿凉凉的，然后一根手指放在了那里：「看看，这就是你老婆的小屄，多嫩
呐，哦，看见这个了吗，完整的一块薄肉皮儿，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尝尝味
道，不觉得可惜吗？想不想试试？不过得等老夫用过以后才行。明将军，你的新
郎不愿意**的小屄，老夫可喜欢得紧呢。老夫是个中高手，保证你爽得还想要。」

# R" L1 j0 Q$ m$ J% h　　明玉早已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并不象小山那样反应强烈，知道
自己就要被人家**来的，只是扭过头，用带着一丝忧怨的歉意目光望着困兽般
暴跳的小山说了句：「哥哥，小妹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小山眼睁睁看着刘巡抚那巨大的龟头伸向了妻子的阴门，他发疯了，狂躁的
8 ?& L# k, V  y' z) O+ c2 k3 p挣扎几乎把四个刀斧手都给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杆一般粗细的肉
棍终于还是突破了妻子的玉门关，深深地插了进去，一丝鲜血慢慢地从明玉的会
1 ^* {" H0 D0 L4 ?4 C阴流下来，流过菊花，流到尾骨的地方，然后滴落到地上。

, |( [" ^" V/ v: m" G　　明玉的眼睛仍然看着小山，泪水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而出，顺着脸
  ?( H: n) E1 L. l5 ]颊流到桌子上。
( J1 F$ ?% H7 Y7 J" r1 B
. O8 C! O' C) |$ L. t; m' E2 K　　小山停止了叫骂，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妻子私处那棍属于别人的阳具，一动
( u2 @) D' t$ G5 G6 O不动地停了半晌，然后颓然倒下。
' H" Y- u) @6 ~
　　小山醒来的时候，男人的鸡鸡仍象唧筒的活塞般在明玉的身体中抽动着，不
时发出排气的「噗噗」声和男人的小腹撞击女人阴部时的「啪啪」声，不过那肉
) c# o2 \/ Y: t# h) y棒的主人已经不是刘巡抚了。

0 J7 J& C4 v* R- d  f8 V　　明玉的**周围满是白色的粘液，随着男人的抽动，一股股粘粘的汁液被带
出来，流到地上已经有很大的一滩了，看得出，明玉已经不止被这两个男人弄过
了。
% S( F! e/ Z. g& B3 V9 ?
/ t4 `$ L, b* f2 B) `; ^, ^# s　　小山此时反而平静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着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声「对不
, c" u7 Q. E4 `6 R起」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扭过头，明玉关切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下急忙躲
4 ~& U8 [1 W) f1 H开了，他知道，一个被那么多男人欺负了的女人，是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丈夫的。
) c+ T/ s; j6 Z3 T: @. Y! k
# a& X$ v) X* c3 P! ?　　「明玉，坚强起来，这不怪你，在为夫心中，你永远是最贞节的好女人！看
着我，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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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交，这次没有闪避，但泪水重又涌了出来，那是为
小山发自内心的话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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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哭，咱们是天国的人，什么样的遭遇都不能让咱们低头，挺直身子，
让清妖看看，什么是太平天国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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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明玉硬是将眼泪咽了回去，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坚毅的光芒。

　　**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只知道好长好长，象过了好
几年，那煎熬才终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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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所有在场的刀斧手和狱卒都在明玉身上发泄完了，刘巡抚命将两人的嘴用
3 v! `* s6 @/ U8 T5 i% R0 M破布塞上：「免得他们满大街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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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p1 `) x+ u* O8 R　　刀斧手们先给两人背后插了斩标，又将小山架了出去，来到大牢后门外的大
' c6 Z) I6 u+ v# Q8 ^; z5 }7 ?街上，那里停着两辆囚车，都是用普通的毛驴车改装的，仍旧用毛驴拉着。头一
, ^7 U2 _' [2 b% S1 _- Y& e; r! l$ [辆车上立着一根半搂粗细，六尺长短的圆木桩，第二辆车上则立着同样高的一个
, a7 ?  d' V* [3 y8 w, ?+ U% [4 t门形木架。

2 H6 F; f  d2 g; h( O　　小山被拖上第一辆车，面朝后绑在木桩上，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四个刀斧
手两个抓肩，两个抓脚，把明玉四脚朝天拎着从大牢中走了出来，早已在街边挤
得水泄不通的围观人数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搔动。
* \+ M! r. {+ b6 Q
! j, `* S* k5 H% y7 ]) k　　明玉被拎上后一辆囚车，与小山面对面站着，刀斧手将拴在梁上的一根绳子
( k7 K3 q3 p0 s% Y5 u" |拉下来，同她背后的绑绳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横梁上，又将她的两只脚分
别绑在两根立柱的底端，整个人形成一个人字形，然后，游街示众的队伍便出发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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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现的都是些男人，这毫不奇怪，因为女人是不能随便上街抛头露面的，更
不会有胆子看杀人。他们对这两个曾经让官府和豪绅们心惊肉跳四、五年的长毛
1 ?4 P$ J' a, G  V' Q  ?首领有着极大的兴趣，都想亲眼看看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特别是明玉，
, _& u5 j; h7 f1 K# y  J+ q早就传言这个女军师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神仙见了都会生色心，凡夫俗子当
5 v& W2 }/ L. Z* D1 A然更不能错过一睹芳容的机会，何况还能看见她的光身子呢。
* q) Y* ~: x- z# X3 Y4 O6 j
" ]- ]- b. m: q$ B9 C+ b　　一见明玉，街头立刻嗟声四起，有为她惋惜的，有为她的美貌惊异的，更多
& w0 Q! Q* E! q! L, q的还是对她的议论：「嗨，听说了吗？这两个长毛儿在大堂上当着巡抚大人的面
说要作夫妻，大人还真答应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2 b6 H% z7 ?% C
　　「我也听说了，应该不会错吧？」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亲口告诉我的，还说巡抚大人特地
  p" [, [( Y& F$ W9 v$ Z2 y8 Q0 G- k关照把他们关在一起好入洞房呢！」

　　「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押车的刀斧手头儿说话了：「千真万确！这两个长毛子真不知
羞耻，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搂着就亲嘴儿。巡抚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们黄泉
路上没有伴当，就成全他们，还安排他们入了三天洞房。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们怎么入的洞房啊？」
" n1 o! S  O  U0 K
　　「废话，还不是和别人一样。」

' Q7 F* ^5 V- {' i9 s0 H　　「您看见啦？」

) U" M2 D/ v" [　　「看见了，今天一早我们跟着巡抚大人去牢里提人，这两个长毛还光着腚搂
  e/ ]6 o1 o, P在一块儿，见我们来了，你们猜这女的怎么说？」
7 ?, L4 U% r/ }, I$ x0 Y
8 x& V: s+ _' e' a7 f5 i4 R# T　　「怎么说？」
' T( `* M2 o2 \; |/ H- |
　　「『刘大人，我们马上就要掉脑袋了，让我们死前再玩儿一次吧』。说完了
也不等大人答应，她自己拉着那男人的屌就往自己屄眼子里头塞。」
1 b* ]9 |) T" B& E, n+ z3 a6 P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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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你们上去看，那女的屁股中间还有男的喷出来的那种东西呢。」

& s$ L" W% P4 ]0 K( ^5 M　　听了这话，那好事的当真就爬上囚车，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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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那男人的东西还湿着呢，是刚刚才喷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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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人的面干呀？真不知道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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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7 f# v$ v9 E: f+ o# l& I. I　　「可不是，禽兽不如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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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S% N& L8 J0 c　　小山和明玉此时才知道为什么清妖押他们出来之前，并没有将明玉下体的精
液擦净，原来是为了给他们头上泼屎盆子。听着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纷纷议论，两
$ }8 ^# P$ T! \0 @% I9 V6 i0 u个人的心里比方才明玉遭**时更难受。他们真想把事实告诉大家为自己鸣冤，
" P! r  e. L6 @, k* H嘴却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看来这刘老狗早就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明玉什
2 t5 P  [' h# q* k  p9 |+ v+ a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畏。

3 |4 M4 x% ?9 b, w5 E) D　　囚车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来看热闹，刀斧手们把那些诬
蔑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讲给看热闹的人听，并不时用话引诱那些好事的
男人上车来检查明玉被污染的下体。小山和明玉被强烈的屈辱包围着，只有双方
满怀关切的对视的眼神才支撑着他们熬过游街的漫长道路。

2 p6 ?& H% p1 ^- r  U　　当法场的行刑台出现在眼前时，小山和明玉几乎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
们知道，比死更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所渴望的死亡就要来临。

1 E4 J! _9 u5 ^7 S$ X/ K# l　　死，这对一般而言代表着悲惨、痛苦与恐惧的词，现在对小山和明玉来说却
; W+ `. P# v+ x6 Z6 G  _象音乐一样动听。
  J+ p. a  Z' b' U
　　法场设在城的西南角门外，当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制高台，台子的北半截
有一个席棚作为监斩官的公堂，里面公案、签票等一应俱全，台子的南半截左手
立着一根四尺来高的粗木桩，右手则在对称的位置立着一根一寸直径，一尺半左
" ^, ^- s1 B, t" F2 X右高的木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也叫不出那东西名字，但冰雪聪明的小山和明
玉却看得明明白白，但他们现在已经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此前所受过的痛苦和羞
: f4 V) K! @2 n$ E辱远比这更可怕。
- s1 m; N! z5 R: n# u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群，背靠着粗木桩直直地跪下，木桩
% n4 P+ {* E( Z9 Z& |+ O( C, k从他反绑的手臂和身体之间穿上来，脚则被盘在木桩后面捆住，这样，他就只能
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 U3 P) }: e+ t/ D8 }/ q$ \3 s# C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两个刀斧手把明玉解下来，仍然反捆着双手，
  ^7 G6 P2 P7 w( t7 e& `6 F1 _一人一边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来走到车边上，另两个清兵则过来一人抓住她
的一只脚，一人握住她一侧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举过头顶，脚朝外
绕着行刑台转了好几个来回，好让人群看清楚她的阴部被精液糊满的情况。在这
4 ^# o, ?4 i. K6 o  I; q) p) i之后，他们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时离午时三刻已经非常接近了。
4 _7 A6 W7 @1 {* X3 E
　　明玉上台后并没有在右边跪下来，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他们共有四个人，
一个过去抓着头发使小山的头微仰着，然后两个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
一叫号儿，明玉就被提离了地面，向后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了小
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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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6 }& }+ h4 ?+ P( D　　小山的头发被人抓着躲不开，只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妻子
是个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体放在谁跟前都会让人失控，何况小山还是第一次
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接触到妻子的臀部，他无论如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胯
下一条肉枪早变得又硬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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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又被架着转过身来，他们让她的乳房去触摸他的脸，又把她的两腿拉开，
硬把小山的脸塞进明玉两腿之间。小山没有再躲，明玉则根本就没打算躲，她心
0 i2 B6 I6 R) Q中第一次开始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小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闭上眼睛，任自己
8 Q8 q  ^/ b( [) q7 ?0 T, `5 _的下面尽情地膨胀，然后是强烈的疼痛。

- S( R1 q; g5 I+ V* T; S) M　　刀斧手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抬着明玉与小山纠缠的事，因为他另有图谋，见
6 |9 Y, i1 ?" |) F6 G5 ^小山下面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绳把小山的阳具齐根扎住，由于流入阴
+ f+ i. o3 G+ F" b" M  Q茎的血不能回流，所以小绳不去，小山的鸡鸡就无法缩小变软，到死都会勃勃挺
着。

　　小山怒视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询问他想干什么。

* F# {# J, J/ w$ j1 m; e　　「别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着，你就别想再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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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刀斧手们就把明玉从小山身边抬开，只由两个人架着走向右手那根细
2 [& V$ C# r; U; }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她还在乎什么呢？所以，当她被架
: c2 G, B: P+ q! `  \; ^到木杵跟前时，没等跟上来的另两个刀斧手动手，她已经自己把**对准那木杵
& R; Q* Y/ }7 J; e$ ?1 g( w2 \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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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木杵也是刘巡抚的发明，那时候他刚升管带。让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摆
2 p5 G' p  Y4 Y3 Q/ V出一副恰当的姿势等候斩首是件麻烦事，因为她们总是企图把自己的私处隐藏起
来，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弯着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别人把她们拉起
来，她们也还会倔强地重新缩回去，由于这样的姿势身**置过低，所以刽子手
0 C, }& W9 k! q行刑时很不方便。

　　再有，砍头前，女人经常会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动作，导致下刀不准。这位
) W, \8 ?; R( l$ M2 B/ |新升上来的刘管带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不仅自己妻妾成群，还经常光顾妓院，
2 ^# ~- y4 _" s1 Z# b战斗的间隙中，他也经常去**被抓住的义军女兵或女眷。他发现，无论那些女
, t' m1 A$ P& G( S# t7 h人是自愿投入他的怀抱、是为了钱、还是被迫，当男人的鸡鸡深深插入的时候，
她们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挺直，于是，他就发明了这种木杵。
$ G' {3 S) n1 G. E) |
　　当女犯被剥光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测量她们大腿的长度，根据测量的结果，
他们仔细地选择木杵露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并拢双腿跪着的时候，木杵刚刚好
6 ?) N: V1 f1 K" O' d, L( S) ]0 p插入她们的身体四寸深，再把她们的两腿分开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紧紧顶在她们
/ ?: k: W( f! e( K' D* _**的底部，然后，她们就毫无反抗余地地把身体挺直了，而且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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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巡抚坐在公案后面，离明玉只有七、八步远，下边硬挺着，心里「通通」
直跳。这年轻女犯的身体真是美，标准的葫芦形身材，屁股朝后微微翘着，形成
8 y& @+ p$ D% @! x深深的腰弯。
/ K4 m2 W0 f, Z. \- }
" }0 p2 k5 S8 {; u/ d/ M2 C　　当年在同太平军主力作战的时候，每逢斩杀年轻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
一捏她们的奶头，摸一摸她们的腿裆，他喜欢她们被这样插在木杵上的样子。现
  |% ?1 `! \) B! h在作了巡抚，却被紧紧地束缚在这公案后面，离明玉这样的小美人儿只有几步之
& D# I7 M  ~9 }$ ^, s遥，连那些臭要饭的都可以挤到台底下尽情观赏她的奶，她的屄，自己却只能在
- {  {% Q  H7 t2 I! F* }- P9 P后面看看屁股。

　　好几次，他都想借故站起来，绕到明玉的前边去看上几眼，碍着左右众多观
刑的乡绅，终于没有动，有些无可奈何地从签筒中抽出两只火签扔在了地上：「
; Z- x# [' c4 g斩！」
" o3 v- p+ J8 ]
4 m' x  y' b6 A: f; w　　斩刑进行得十分顺利，两道寒光一闪，两颗人头便飞落台下，台上只剩了两
/ Z: w2 p2 i8 l' L7 j. g- Z% r2 k2 C具无头的尸体。不等刽子手们下台捡了人头来报告，刘巡抚便迫不及待地离座来
到台前。

　　看着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他残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你们！」
8 y; K. b7 D; W5 e7 `
　　明玉被解开绳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绳子移过来面对面放在她的身
6 O$ p% v+ q2 r上，他们把明玉的双臂一从小山的肩头，一从他的肋下绕到身后紧紧搂住后捆在
一起。扯开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肉炮塞进明玉的**，再并拢小山的腿，
. v2 ], ~0 ?: k( P6 S$ B0 ?却将明玉的两腿分开盘在小山的腰上，用绳子捆牢；翻过身，同样让小山的双臂
环抱住明玉的身体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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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绳子在两人肋下穿过捆好，然后将两具尸体洗净血污，用车拉到城门口，
- Y+ a( z- x" W. ]/ c0 T高高吊起在城门洞中。两颗人头用各自的头发结在一起，绑在小山的脚腕上。最
后，刘巡抚命人把一块斩标两面重新糊上纸，把明玉菊花中的木塞子去掉，将斩
标**她的菊花，斩标的一面写着两人的名字，另一面则是刘巡抚亲自写下的四
个字：「结发夫妻。」

　　丁小山和明玉终于相互拥有了，在熙来攘往的人群或好奇或**的仰视下，
他们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交合在一起，脸贴着脸，唇挨着唇，她紧紧搂着他，
他深深插入她，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爱的誓言：「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0 [) O3 h% r, A6 j- k天国女殇别传——血野
　（一）
$ Q, W* s" P; L' b
, D3 S# i( d6 t- B1 J　　田间的水稻已经快熟了，乡民们已经把水放尽了准备收割，但战乱却使他们
放下即将到手的收成逃离了家园。

. d5 E3 G" P$ x# }! {　　田边的大路上空无一人。突然间远处扬起一阵尘土，尘起处，伴着一阵杂乱
的马蹄声，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清兵自北边疾驰而来，又勿勿向南赶去。去了约么
三、五里路光景，另一队步骑混合的清兵走了过来，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9 i- K- J+ z$ I- o' v5 Q　　队伍正行间，便见南边有一匹马飞快地跑回来。马上的清兵到了清兵管带面
前，没有下马，只在马上拱拱手：

　　「报！」
' n4 Z9 s" c, D) Q$ \1 S* e
　　「讲。」
/ j3 z0 J6 E9 R1 F- N1 s, G
3 g9 S5 x+ y/ U! E& P7 |" }　　「前面三里，正有一群人向南走，约么七、八百人，老的老，小的小，带着
$ i; z3 x: q# X( ]5 v, i车辆行李，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裳，有一群女长毛护着。小的们没注意，一下子
& D8 u% o4 q) ]* ?8 J% e3 j闯了进去，差一点儿同那些女长毛打起来。队长他们远远缀着，叫我赶快回来报
5 X0 T$ F' J- R, ]8 j信。」

　　「再探！」
7 ~1 a- J- y3 u% s
　　「喳！」

　　那骑马的斥侯兵去了。管带回头对两个副管带说道：「老的老，小的小，看
/ V' ^4 s& X* `/ `来是长毛儿的家眷。这可是送上门儿来的大便宜，不占白不占，既然让咱们赶上
了，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们两个各带一百骑兵从左右两边追上去，把他们截住围
起来，不准放走一个。我带大队人马随后便到。」

　　「喳！」两个副管带得了命令，知道今天碰上软柿子了，急忙点齐骑兵，从
两侧包抄上去。
4 X" p5 ^) f+ r1 z- v5 L2 h
/ J% S: E/ @" R　　管带等这两路走了，把刀一摆：「传令下去，前面有女长毛，今天咱们有得
爽了，给老子追！」

　　清军时下正在进攻州城，由于太平军拼死固守，连攻半月不下，清兵主将便
$ a) R( C% z3 V$ b& a派小股部队悄悄绕过城池，去搔扰州城太平军后面的粮道。这一千多人便是专门
负责集中指挥和接应的部队。
$ n9 I1 Z0 A! X7 B2 q7 K+ _$ @8 t
　　却说城中的太平军，已经坚守了半月，虽然英勇顽强，毕竟寡不敌众，又得
不到后方援兵，城池终久必失。将士们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只是城破之日，
! \* t, m8 z5 q7 |全家老小玉石俱焚，心中怎忍？便派锦绣营的百名女兵护送着随军眷属七百余人
往后方转移。却不巧碰上了这支清兵。
( x8 a# I' J  r' k
0 P0 ^( e$ Z- Q/ J/ I　　见到十几个清军斥侯，护送队的女兵头领一开始以为只是散兵游勇，便想一
鼓将他们歼灭。但这些家伙滑头得很，远远缀着，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女兵头
' |1 x; g3 W, Y领知道不好，后面一定还有大股清兵，急忙招呼大家快快赶路，前面二十几里便
" Z" Y2 o( Q2 F7 ]  b. P有城池，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 g; t/ S5 |8 F2 ^3 k　　说是赶路，这七百来个家眷都是老弱妇孺，加上大大小小的家当舍不得扔，
7 I' {2 G* M( ?1 H2 W- K怎么走得快呢？
) Y% y, K' @3 H5 z) \
! F+ c' ]5 s% j8 a& M% E- \　　他们走不快，清兵的骑兵可来得快。那女首领正在为蜗牛一般的行进速度着
急，已听见一阵闷雷般的声响，两边尘头大起。不多时，一只清军骑兵已经横在
了前边的路上。
' U* {) k  z) {% @
; N, a. n8 _& Q; A　　女兵头领一见，知道不好，她想召集大家一股脑儿冲上去，趁敌人阵式还没
- `% U6 b4 a  j% r) M有摆好的时候硬闯过去。可家眷们一见骑兵拦路，马上就乱了营，「呼啦」一下
1 o: }; O* L! d( H' T子四下跑去，女兵们怎么也喊不住。等四下乱蹿的人群被重新赶回来的时候，已
经失去了突围的机会，两百匹战马把她们围在中间。
/ \- ?. V' f, ?
　　女兵们一看，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周围围成一圈，把家眷们护在中间，一
. z/ b! x% q: _边防备着清军来攻，一边想派人冲出去喊救兵。可惜这群女兵都是步兵，同人家
! q0 t0 l/ a6 [* G# T% X+ ?的骑兵相比，就象现在**打坦克一样，除了挨揍之外，没有别的结果。

　　清兵的马队一般都是使长枪，那枪长的有一丈八尺，短的也有丈二，派出去
: v5 p! o8 @) e; i( G2 f5 h+ Q: Q* O: @的两拨六个女兵还没等靠近人家的战马，已经被那长长的大枪捅在心窝儿里，整
个儿人被挑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家的心开始凉了。
4 l! _2 ^" `& U+ i- w0 M
! {6 U! d* ~! ]　　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光景，大队的清兵到了。大家一看，这可真的完了，不说
人数上人家占绝对优势，而且装备精良，这边却只有老弱妇孺，哪还有什么机会
呀？

　　清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这群妇孺团团围住，那清兵管带骑着马慢慢来到阵
3 D: _# ^, R6 |* _/ @) ]前。
- V) Q9 T. o" Z) [
" ?1 |2 a. F5 c. k* r　　只见数百人跨着大路，被压缩在一块儿不足三亩的地方，个个眼中充满着恐
* y- O* u; d6 p% C2 y惧，不时有孩子们的哭声。在人群的外围，约有百名年轻的女兵手持单刀守着。

6 {- B# M. s  k0 k, y　　她们的衣服虽然都是旧的，却都洗得很干净，也没有一般士兵灰头土脸的惨
6 {) K6 }! n, D7 `0 v相，看来她们此前并没有参加过战斗。女兵的首领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中
) x. q! i, O9 g' d3 D等个儿，瘦瘦的，中上等容貌，手里拿着钢刀，白净净的脸上一副严峻的神情。

　　如果清兵们遇上的是**人，恐怕早就下手屠杀了，管带和清兵们都看中了
7 [( F# e3 O9 y) x9 E, }3 U4 g这群女兵和人群中那些年轻的女眷，所以并不急着下手。
& f0 h( I! Z7 C4 v, E1 o
: u. m: A& K/ ^  _　　「传令喊话，降者免杀！」

- v, v$ [( c/ F  d$ P　　「降者免杀！降者免杀……」清兵们在副管带的指挥下一齐高喊，声音震得
/ Z1 N/ l0 T/ e" ?) N) e人耳膜都快破了。
  B# \; v& y6 H9 r7 }; h6 R
, r* N3 \+ D" N+ |: L) ]　　家眷们开始搔动起来：
( i# g' w' ~, ]6 s0 u
/ ^* I1 i& {1 L) @: m6 Y　　「怎么办？降吧。咱们是家眷，不会杀我们的。」

( W/ ~( Q1 g, S0 P7 r　　「叔伯婶婶们，咱们不能降啊，安庆那些家眷就是样子啊！」不知哪家的媳
; X  `! J) g# l6 \4 Q2 |妇喊了一声。

# ]1 f" F# \. X+ F! ?4 r! N0 b　　这一喊，大家都彻底打消了投降的念头。当初安庆被清兵攻陷的时候，有数
9 [3 s% K, I& l千太平军眷属被清兵所获，都被解到北京，一概凌迟处死，其中的女人无论老少
! }- `1 w- }' R5 H  d3 I俊丑，尽数在死前受辱。

　　「对呀，姐妹们，咱们不能给活捉了去呀！」

6 _. t; b6 ~: Y  R! P/ l6 Z8 k　　「咱们寻个死路吧。」
! u6 y; m2 u7 p7 p$ y
　　「死了干净，不能给活捉。」

7 [  i1 k$ q5 s! Q+ ^$ @8 q　　「可咱们连个刀都没有，这里都是大田，想碰死连块大点儿的石头都没有，
( i: O/ {. E6 {* l怎么个死法呀？」


　　　　　　　　　　　　　　　　（二）
5 J9 _. I" F5 A* K9 m% }8 Z
" M) L# l) ^, ]9 l4 v! q6 v" a　　「妈的，别让她们死了，给我拿下！」那管带一听，怕这些女人真的死了，
急忙下令进攻。清兵见她们都是些个女人，便争先恐后地向人群进逼而来。
2 _8 ?9 C) ^. U4 }
　　「姐妹们，挡住清妖，不能让家眷落在清妖手里。」那女兵头领喊着，把刀
$ L0 K' w8 j+ V舞起来，当先向清兵迎上去。
5 |/ b7 F. c7 u2 I: [
　　「爹，您把我打死吧！」一个年轻的媳妇把挑行李的扁担拔下来，跪在了她
的公公面前。
: ^' x3 F. j' k. h0 s
4 @6 [! @! T8 ]6 Y" n) V　　「孩子，我怎么能……」老人老泪横流。
& j" x3 L+ Z9 n3 V; H
- U( s% b% C7 c　　「爹，我是您的媳妇，要是落在清妖手里，一定会被糟塌了。为了您儿子的
脸面，您就动手吧。」

　　「孩子……」
9 x# `% N! T7 C0 P- v2 q" k  ]9 k
　　「爹呀，您动手吧！」
- k/ u2 d  i4 }% q! l  g7 I) ?
: y! A* a3 F5 G* }3 E8 n　　「孩子，爹知道，你想替你男人保存下这份体面。你是我家的好媳妇，爹成
全你。反正咱们都得死，早死早干净！」
' X. g) U' @$ E$ n! v, Y# z
　　老人抹了把眼泪，接过那竹杠。媳妇跪直了，把头略低下去。老人抡起扁担
# E2 U; h; K2 E7 i# @& K7 M: X向她的后脑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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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喊了一声，血流了出来，却没有死：「爹呀，您用力呀！」
# p; H+ p, p, D+ {% }
　　「爹老了，没力气了。你疼了吧？」老人哭道。其实他是在最后的时刻手软
了。
- [% S9 p) r2 |  ^* C4 C# w
　　「不，不疼，您打吧，多打几下就死了。」

5 I0 S2 S# w6 X2 a0 S; w1 w　　「哎！」老人再次抡起了扁担，这一次那媳妇应声倒地，白花花的脑浆子和
6 Q, a% C+ ~$ m着鲜血从被打裂的后脑中流了出来。

　　看到她的榜样，女人们开始求自己的家人杀死自己。有的是爷爷把亲孙女按
& d  E" D. r0 S! F( ^3 ?在地上，扼住她们的脖子，有的是父亲用棍棒猛击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那些没有
* o; y* o0 R) O  y8 i**亲人的媳妇们只好央求别人来杀死自己。
. o( B( y+ G% f+ E
% F+ ~" [9 v1 R+ x, N- {　　「姐妹们，撑住哇，要活下去。多活一刻，咱们太平军的媳妇就少一个受辱
的呀。」那女兵头领喊道。
# L* K0 W* r( n& w
　　那是多么惨烈的一幕：里面是亲人之间相互残杀，外面则是女兵和老年的妇
女们奋力同冲上来的清兵搏斗，而目的却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圈子里的女
+ a5 F+ g1 ~- b, K, _& n1 A人们多一些时间去死。
. m% ~  M! v3 ]$ d% w  g3 j- e
　　「他娘的，这样下去不行。」清兵管带一看，这样下去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
了，便命退回步兵。

7 y, `4 K* `/ D6 w* v. _　　女兵们不知所以，正在为清兵突然撤退而发愣的时候，却见两支马队顺大路
, N! d8 ], d9 U' G4 G从两个相对的方向直向人群冲来。

. F! X/ U% k" u: j5 \; Q　　原来，清军管带怕那些女眷真的都死光了，自己的手下无处发泄，便令步军
后退，让骑兵冲击。这群女兵的武功实在平常，但豁出命来干，清兵们短时间内
也拿她们无可奈何，但骑兵就不同了，他们同步兵差着好几个量级呢，女兵们不
用说还手，就是招架之功也没有。
6 `9 z- g0 E( y1 F0 R
+ n* y! K( `2 V2 x# P. ]　　只见两队骑兵呈楔形队伍风驰电掣般向人群切将入去。正面迎敌的几个女兵
) o  H+ W- c* U! n7 {, b' S刚刚举起手中的单刀，便看到锋利的大枪已经到了身前。她们不知所措地看着那
枪头「扑哧」一声从自己的心窝儿刺入，带着马匹的冲力直透后背，然后便身不
* R' f5 ~+ g. a% b由主地被对手挑在了半空，又甩了出去，象断线的风筝一样远远落下，身子在地
上扭动了两下，便一伸腿咽了气。

. {# X4 F. Y" R　　两侧的女兵急忙赶来想补上被突破的阵式，而对方的战马早已冲过去十几步
& b( R" y5 V; Y7 O远，从后面追也追不上了。战马发着疯一样狂奔，遇上的女兵和老妇们被一一挑
起，或者直接被马撞得飞起来，落在地上，旋即又被踩在蹄下。
) d" t, s/ Y. I" ^) t4 l0 i( l
　　转眼之间，马队已经在人群的中心地带汇合了，紧接着便是血腥的屠杀。他
  D$ B! a: h4 [- ?& R4 y6 T" c, @3 J们专门杀那些正在努力杀死女人的老人们，象砍瓜切菜一样，人头乱滚，尸横遍
地。
1 ?9 d. v' y2 R8 v' W
　　接着，他们便又从中间向外杀来，马过处，那些老妇象被割下的稻子一样纷
+ X& |, G6 C% z: X) B5 Y纷倒地。而清军的步兵又从外面再次冲过来，与女兵们缠斗在一起。
' q" y5 j% o9 u- N6 I
% S0 Q* e6 K% S5 [, O　　「姐妹们，我们尽力了，好自为之吧。」女兵头领见大势已去，终于发出了
3 {+ o# Q5 X- r, m8 V5 n, q绝望的命令，那意思便是告诉女兵们可以寻机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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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n" o5 R" d8 N　　但在这个时候，想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兵们现在每个人周围都至少有
五、六个敌人，他们的训练要比她们正规得多，体力也比她们强，而且，清兵们
( |$ x% f  g0 Q* W: x* Q目的明确，就是要活捉她们，所以她们只能苦苦支撑着，根本就没有机会把刀收
, X5 e$ t8 }3 j- D4 l) U2 y回来砍向自己。

8 B9 E# a5 I) ~$ s　　那女兵首领第一个开始最后的冒险。她挡开一个清兵砍过来的一刀，然后一
翻腕，想把刀刃转向自己的脖子。可惜清兵们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儿呢，好几把刀
同时敲在她的刀身上，把她的手震得几乎拿不住刀，而背后的清兵则一进身把她
2 @4 D1 M' g) ^+ d3 S抱个满怀，手腕子也被叼住，剩下的清兵「呼噜」一下子扑上来，把她拖倒在地
: w+ e# v: q3 P+ `- j上，捆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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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h$ l" O! w- l  i　　**的女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如果拼命攻击，清兵们为防止受伤，还
不能马上得手，而一但她们把刀转向自己，没有了风险的清兵就会立刻冲上来制
服她们。

　　就是那些拼着最后的力量企图拼掉一两个清兵的姑娘们也没有得手，因为骑
兵们很快就杀光了那些老人来到她们的背后，大枪远远地便挂住了她们的单刀，
* W- Y$ N$ `- Z/ [1 T7 Z: e0 _然后步兵就得以靠近她们把她们擒获。

　　鏖战终于结束了，一百女兵被骑兵杀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有十几个人得
" t: @+ |& K( T5 v5 L4 Y以成功自杀，其余三十余人被活擒。
# B/ M! {7 K) \; q* h9 s# G, g' W
8 B+ G6 r$ z) L( {& M* f& J　　管带骑着马来到跟前，向死尸堆里看去。只见在中间地带，年轻的女人们趴
& U+ i/ y( _. T$ W2 m- S了一地，脑后大都流着血，个别有几个仰躺着，那是被自己的亲人活活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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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9 ~; l( e  ^　　那些孤身随队转移的女人们没有机会被杀，在痛哭中被活捉的有一百来个，
( L+ u$ ?9 g$ w: Z. p# B3 F+ e也被捆了圈在一处。
0 a+ y4 l/ {* }" x5 P7 F
( ^& E# }0 {1 i7 T. z" Y5 p0 q. @　　「娘的！」看着那些年轻的艳尸，管带恼火地骂道：「给老子一个一个仔细
) I: B- ]7 Y% ^查看，能救活的，都给老子救过来。」

　　清兵们于是便在女尸中一个个检查。被棒打后脑的女人们是没得救了，只有
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家人力气不足而没有完全掐死，最终又被清
兵救活了过来，等着她们的将是比死更大的苦难。

4 y  t( G" w0 X4 o1 Z, _) ?
　　　　　　　　　　　　　　　　（三）

8 ~3 P3 u; Q5 X6 K! S# F  j　　管带看着那眼见救不活的满地艳尸，虽然有些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他
能轻易叫一个人死去，但却没有办法叫死人再活过来。
, z4 T- x% R) R/ E' {( s" o
8 H) Y+ W* L0 N  [, N　　他用手一指：「都给我卸了，留着报功。」

% q4 K$ F" Y* X% z　　身后的一群步兵便呼啦啦过去，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拖到大路边，男东女西摆
; R2 q: p1 [# f. D7 H8 |5 N了两大溜儿，然后开始分尸。
* ~2 F9 o; _; M: X% @0 k% }5 ~
　　先把那些男尸脱了衣服，每具尸体都割了耳朵、切下双手双脚，又割下了阳
! S5 }$ \3 J* W具，分装在几只大麻袋里，这样，一具尸体就可以当成七具尸体报功。又把那些
9 p3 V. @7 R9 H: F- l女尸也剥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后割下双乳，剜出生殖器，把每个女尸变
成了他们的九件功劳。

0 [# b3 j  x6 H. q　　清兵们看着本来鲜花一般的女人，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变成了尸体，
心下着恼。剥光衣服之后，先砍下些粗细不等的树枝子来，给每具女尸的菊花和
: |& K6 R1 E$ J( W, @**各塞一根，这才下手分尸。挖掉了阴部的女尸两腿间形成一个大洞，肠子便
从里面流出来，在两腿之间摊成一堆。这还不算，他们还把女尸翻过来，好让她
+ K. M1 }& D- p! I: @3 R# R" z; |们那完整的裸臀暴露在最明显的地方，方便以后过往的行人参观。
! C6 Q' D6 A6 i2 w
3 [$ E0 n" O4 l　　管带见全都弄完了，便又骑着马来到那群被捆绑着押在一处的女俘前面，并
" O/ H/ U. r* w& C叫点上一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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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女俘的队列前慢慢地来回走着，一个一个审视着那些年轻的女人们。
  e% `* X$ v6 I7 I
　　他最后停在那个女兵头领的面前。那是一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姑娘，身材
# Z* G' ]8 J6 O匀称，细眉大眼，虽说不上漂亮，也有十分人品。只见她被一条绳子把双臂反剪
在背后，有两股绳子在身前交叉着，勒得胸前那一对乳峰显得特别突出。
1 S( b- f2 j6 e+ U* {# l4 n2 q; B
　　看到那管带在身前停下来，姑娘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事，大路边那白花花的一
/ ?/ ?; i# Y( t: {% z  K片赤裸女尸，让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头扭在一边，轻蔑地斜着眼睛看
; s: M. O3 ^9 z, W; P着远处的树梢。

! J. g1 H9 |: L$ s' c　　管带面无表情，用腿控制着战马慢慢走过去，转到她的身后，然后从上面探
下身来，抓住她背后的绳子，轻轻一提，便把姑娘象个包袱一样拎了起来。

3 s& V9 q7 r1 y# `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她扭过头去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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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空着的一只手并成剑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象看一件古瓷一样查看着
% V9 ~" K( _* O$ f8 c$ E; G- n) e她那雪白细腻的脖颈，然后顺着身体的中线滑下来，指在她的胸口正中。她用力
' i7 K4 d- q" }. y! B闭了两下眼睛，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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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带终于用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摸了两把，然后解开她腰间的大带，撩起
5 s; h3 p) S/ }上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

  q7 j( `* ~1 B! Z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两把，然后用两指捏住她裤带头儿轻轻一拉。活结「哧
喽」一下开了，失去束缚的裤子便顺着她那悬在半空里的双腿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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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的眼睛一红，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想忍没忍住，两行热泪突然涌了出
来。几乎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啜泣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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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的双腿圆润结实，洁白如玉，滚圆的屁股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清晰地暴
露在人前，小腹下一丛黑黑的阴毛，半掩着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 k' `% c# }: `9 ^5 q/ ^
2 ~6 c) i! n8 s" T　　管带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的骨盆几乎与自己的眼睛处在同一水平，然后仔
细地观查着她的阴毛，并用手轻轻梳理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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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 n5 E  [, M　　她被面朝下横放在了马鞍桥上，肚子担在马背上，压得她感到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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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 ]7 m: s+ X& {　　管带看着她那翘得高高的屁股，慢慢抚了抚，用手指轻轻分开两块臀肉，露
" @1 T9 \1 _) ]" S& e0 ^出她那褐色的**。由于垂在马身一侧的大腿同身体自然形成了近似直角，两片
厚厚的**也从紧夹着的两腿间露了出来。他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的身体发出
一阵战栗。
5 |9 t$ \: o# h/ J9 ?) q. ?* P
( E0 `, R0 B" J4 h, ], ?' j　　管带一手按着她的后背，慢慢控制着战马走向火堆。

　　女俘以为他想烧死自己，微微合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管带只是从
% X5 N# `" T. y( G3 n烧火的步兵手里接过一根带火的树枝，举起来用嘴一吹，把火苗吹熄，然后在那
姑娘雪白的屁股上一按。

+ t' ?0 u% j/ |9 d　　「嗷……」姑娘突然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叫，身子一挣，腰一挺，下肢收缩成
; p4 x2 k8 i2 O' I1 [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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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带把树枝扔回火堆，看着本来没有一丝瑕疵的雪臀上多了一处长约一寸的
疤迹，空气中依然散发着皮肉焦糊的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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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带把她重新拎在手里看着她的脸，虽然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却丝毫没
8 o" z/ K* g  E& C3 h+ u有屈服的意思。他赞许地点点头，纵马跑到自己的中军队伍前面，把姑娘向自己
的亲兵怀中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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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 A3 G( n. t% ~　　亲兵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想什么他们都能知道，几个人都同时伸出手去，把
( e4 y* v( S2 [姑娘在半空中接住，没有让她落到地上。
& q2 P% V# H/ b' P9 ~: ^" o, h5 d* L
% @# O4 w3 C  @' N! l7 _6 L　　「先把她留下，最后再处置。」
* s4 e0 p* ^7 v' H7 @4 Y- Z- s
  S8 Z9 J& d# t! g+ A5 }' ^/ y　　「喳。」
% m# C. l! c& d. H- l1 {" i- z$ \5 k
　　亲兵们答应着，把姑娘抱到一辆驴车边，那本是家眷们代步的工具。他们把
车上的行李扔下去，然后把姑娘放在上面，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
. `4 T( [% q  N+ V/ Z# s又解开绳子，剥了上衣后重新捆上，最后，他们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姑娘捆成四马
) E, v6 H1 A& h: L7 l9 @倒躜蹄的样子，再另外用绳子缆在驴车上。

# p# g9 c2 z/ ~! x- t8 |( ]( z　　那边管带重新回到女俘的队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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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K2 [4 L% M6 y9 O　　他叫兵丁们把那三十几个女兵挑出来，拖到女俘队伍的最前面，然后把她们
4 p9 |& _$ V# U. c, l& u! @( R2 v( Y一个个脱了裤子，排着队架到火堆前，在她们那美丽的裸臀上烙下印记，然后重
+ k7 r9 Z8 W9 T$ b' M  v新推回到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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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们一个个含着屈辱的泪水，在烈火的灼烧中惨叫着。

1 o/ e) F* M# M0 [$ O　　被推回队伍的姑娘羞耻地低下头，**女俘则主动地用身体替他们遮住身体
的羞处。

　　管带一开始就已经看中了几个年轻美貌的姑娘，此时又一个个重新审视着她
: ^8 r! j) p# m: V们，最后终于选中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兵。
1 m& A4 `# y" g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姑娘，瓜子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上曾
0 _8 q+ r) d* M5 h5 p, |5 B经穿着的军装，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英豪。此时，她的裤子缠在
脚腕上，露着两腿间不太浓重的耻毛。
% P" }( Q3 @8 r9 q& K5 Q- o
8 _6 c+ Z0 M, w　　管带呶了呶嘴，清兵们马上明白了，他们把那姑娘彻底剥光捆好，让管带把
她拎上了马背。

8 E5 H. D% M6 C  }) L6 R0 k
* J0 a: H  U. L) O) R# O- b! b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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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被面朝下横放在马背上，洁白的玉臀高高地翘在那管带的眼前，一块乌
黑的焦痕十分醒目。他把手从她的两腿后面伸进去，用中指探进那两块温软的美
肉中间。姑娘两腿间的肌肉紧张地抽搐着，她拼命夹紧屁股，想抵抗他的入侵，
' E5 p2 ^9 K1 t$ u& @. q/ a9 L# L但那粗粗的手指却冲破了她的防线，强行滑了进去。她感到一些疼痛，一些刺激，
还有强烈的耻辱，她抽泣着，浑身都跟着那抽泣声抖动。

1 p# w4 i* M5 U" ~1 }　　管带把中指完全伸进去，自己的整只手都服服帖帖地抚在她的美臀上，一边
8 B$ G/ [! `. V5 _慢慢挖弄着，一边向一个副管带说：「剩下的你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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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3 F, E! m, K2 f' V　　那副管带得了令，命所有的十夫长集中起来，然后找纸写了一百多个阄让他
们抓。抓完了，他自己先挑了一个姑娘，又让另一个副管带也挑了一个，这才让
6 H* v' f; G1 b* F那些十夫长按抓阄的顺序去女俘堆里挑。

: M1 q+ _% p% W　　女兵们的年龄大都在十几、二十几岁之间，首先就被挑光了，然后是那些女
眷。
- j/ h" B7 m) i
　　女人们都知道被挑中的含意，当被人从队伍中拉出来时，纷纷落下了屈辱的
泪水。

　　这群清兵有马步军共一千多人，十人一队有百十队，全都挑完了，还剩下四
  a3 l" o5 r- `十来个女俘因为容貌较差或年龄较大而没有被选中。

' R: |' F/ p; J* G2 w% Y' \) q+ g　　管带看到该挑的都已经挑了出来，便一挥手：「送她们回老家吧。」

/ v0 L& \; f/ B9 }; @1 U% a. @2 K( ~9 e　　一群步兵向那剩下的女人围了过去。

　　知道要被杀的女人们并没有惊恐地乱喊乱叫，反而个个都十分平静。一个女
' ^4 v' N% c/ ?+ P0 Y6 J人被首先拉了出来，解开绳子，脱光衣裤，然后四个人抬到大路边，仰面放在地
上。在她的身边就是那些先死去的女人的尸体。

# l2 \7 U4 j! E3 C　　那女人闭上眼睛，等待着清兵对她下毒手。
  y* a4 a' f; n- C  V; g" H1 ^9 c
　　四个清兵把她四肢摊开按住，一个清兵拿来了麻袋，而第六个清兵则拿着钢
  f* ?3 h2 z6 N8 M. b/ h刀。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只耳朵，在惨叫声中割下来，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
: A$ c$ x" y* h) h) C: f剁手剁脚、割乳、挖阴，活生生把一个女人剐了九刀，血喷肠流，最后才窝心一
刀结束了性命。

　　接着，清兵们又拉出第二个女眷，也照样剥光了按倒，十刀毕命，被割下的
# j6 I' U, \$ r' b9 Y肢体扔进麻袋中。

　　一声声惨叫震憾着女兵们的心，当第三个女人又被拉出来，同样剥了衣服按
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时候，那女兵首领再也听不下去了，高声叫道：
「住手！」
1 C9 |) }" N; f0 B% M) i
! x' h9 W: d9 O, P: w1 t　　「是你在喊吗？」管带用眼色制止了正准备用刑的清兵，骑着马慢慢来到那
$ q( \1 Z7 [  ~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女兵头领面前。

" J( ]. |( {' H, L$ {2 n3 N　　「她们都是些家眷，没有打过仗，更没有杀过人，你们这样折磨她们，还算
: A% b4 L/ I9 i) T. A2 |% B人吗？」

" D* H  b* E4 t( a1 e3 Q$ f　　「那依你怎么着？」
4 n9 v1 {/ S5 [# P! m/ k* s7 ^
　　「叫她们死个痛快，有什么就冲我来，我一个人顶着！」

9 b0 B/ W) K$ V! b) R# B　　「你？哈哈，笑话！你是逆匪的首犯，本来就要剐的，怎么还能替她们顶？」

! E1 ~/ U3 ^. ~# M: f　　「那冲我们来！」被俘的女兵们几乎同时喊出来：「我们都是当兵的，多剐
7 R. P0 v  T$ L4 B# v! e. U4 k  \5 L我们几刀，我们愿意替她们顶着，快放过她们！」

* n) W$ [- w- F. V　　「哦？你们都想替她们挨刀？」

3 Z$ J, C% d, C3 [# t　　「对！」

! @) s8 T6 }" H　　「真的？」

3 P! {) ]! u( a$ t　　「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折磨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2 |4 h) i, d9 D
　　管带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经过，一一审视着她们的脸，见她们都昂着头，一
8 o: A0 P2 k% J) V. B: a& v/ c副无畏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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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 v7 R2 l9 A; L- d8 V　　管带点点头：「好，老子喜欢这样的兵！那我就答应了，等你们死的时候，
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们。」他回头向那几个正准备杀人的清兵一点头，拿刀的
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断了女人的脖子。
' t3 D- t/ O2 \# [# {! a' ~1 w
　　女人的脖子里「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肉颤抖着，挣扎了一阵儿就咽了
' F  ?% E" C7 b* S2 M* S气。
8 [# V9 P8 x1 o* ~( Z+ y) s
　　不多时，大路边就又多了几十具残缺的女尸。

7 D2 f$ z9 t7 l) U& _8 P( G' m' V　　管带见该杀的都杀了，从马上下来，将自己选中的姑娘从马背上拎下来，径
自向最远处的一辆板车走去，后面跟上两个贴身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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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兵们一见管带独自走了，知道这是一个信号，便纷纷找了自己的十夫长，
" a! y- G! ]0 I) Y每十人一组，各自寻一处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5 Z) y# w! K: j) Q
# U' x3 I4 y) \7 h/ ~# n# `　　女人们都明白，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茫茫的旷野里，上演了悲惨的一幕：一百多年轻的女人赤裸着倒在地上，被
$ y: o. n5 X9 Z6 t" q$ b! x: z成群的清兵疯狂地**着。没有挣扎，没有尖叫，有的只是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
0 v4 I! H7 ]: v" f体、屈辱的泪水和男人们的狂笑。

0 V; L: f1 O! r5 ?9 i* ~* _
; t8 {7 Z/ v9 @: {' L/ ^　　　　　　　　　　　　　　　　（五）
3 z) l# Z* q" J4 H- Q
　　管带是清兵的主将，不便当着部下的面露出那个地方，所以每次总是自己单
! w5 A# f- V& D* m% \0 R$ w独找个地方。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没打算扎营，没有军帐，管带于是自己跑到
队伍的另一端，背冲着**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
* o3 [. G& c+ |  ?
　　同那些急色鬼一般的部下不同，几个当官的对玩儿女人还是很有心得的，决
1 H9 Z* N4 }! I# r- P. o不会上来就干。管带把那姑娘放到板车上，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车边，自己卸了盔
5 e9 W# a, S# H0 D, Q. ]2 M0 o甲，背朝着人群解开衣服，褪下裤子。

　　女孩子看着他那粗大的肉炮，面无表情，就象已经死了一样。

　　管带伸手把那姑娘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那两颗尖尖的小乳紧压在自己的肚子
. m( w+ w7 t% c( d( `5 z9 z( \* E$ T: X上，慢慢磨擦着，一只手从后面抚摸着女孩子那柔软的细腰，逐渐向下滑向那圆
/ j( t0 O1 g6 K4 r) m! S8 C滑的臀部。他感到怀中的躯体微微颤抖着，但却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一点儿畏惧。
9 v3 Z( c+ r1 H5 |! R# e
: r; f, O$ j1 s* A0 U　　他很佩服这勇敢的女兵，原想放过她的，但又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美妙的肉
. j$ U# b7 X2 g/ ~! o6 c体，终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他抓着她背后的绳子，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胸前，用另一只手从她的乳峰间
滑下去，越过柔软的小腹，慢慢滑到那一丛稀疏的阴毛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4 l: [- [$ z2 E2 Q( b, ^6 c但并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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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带把面前的女兵仰面放倒在车上，让她的两腿悬在车外，然后一手一个抓
: n$ b: j* j$ r3 D: g; N5 b  Q住她的膝盖，象推车一样把她的双腿拎在自己的腰侧，露出了那两片紧紧夹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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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欲火中烧，挺起那条粗大的鸡鸡，用力从姑娘两腿间的**中顶进去。姑
娘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 F0 Z8 O& R0 Q3 g% o0 F+ s4 J　　管带慢慢抽动着，看着姑娘的身体被自己冲撞得上下抖动，两颗小小的**
也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不停摆动，进一步加剧了他心中欲望的火焰。他强烈地在女
9 ~9 ~5 u5 V5 Z, i/ w3 x孩子处女的**中抽动着，用自己的小腹冲撞着她的下体，尽情发泄着，一直到
: ^% |& N6 o. h一股热流直从下体冲出，喷入姑娘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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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带慢慢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缓和下来，直到自己的阳具软了，这才从姑娘的
身体里抽出来，穿上里面的衣服转过身，向两个亲兵一摆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另
一辆车上，远远看着自己的上千部下在路边田头忙活着。半年多来一直在打仗，
士兵们还没有得到机会接近女色，现在能不疯狂吗？
9 N& {) [* ?/ O
8 w  D( U6 B1 F8 X' r( Q& w　　吵闹了近一个时辰，士兵们才发泄完自己的**，心满意足地在地上坐了一
3 Z& c" B2 \3 f. B3 m. O+ M! c大片。

　　管带感到自己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命令埋锅造饭。士兵们也都饿了，
$ _3 u" P1 k2 ?3 e. y* e2 X  e赶紧收拾着吃饭。女俘们被集中起来坐在地上，由一些清兵看着。

3 o% h8 v1 G* u　　饭做好了，管带叫：「这些小娘儿们都挺英雄，老子喜欢，也让她们吃饱了
' I( l7 E, J- r* t再杀。」于是，清兵们盛了饭，给女俘们端过去。

　　清兵围攻城池很长时间了，天京那边迟迟派不出救兵，也没有粮食运到，所
以女人们都饿了好几天，今天有了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就着清兵的手
里吃起来，个个儿吃得饱饱儿的。

9 C7 d; q5 q# H9 i$ x! ?　　吃过饭后，先休息了一会儿。日头开始偏离头顶，向西歪过去。

/ |3 {( Z  G6 r3 t+ }8 l6 k# q  y, P　　管带命收拾锅灶，准备启程。

　　「大人，这些小娘儿们怎么办？带着她们可不方便哪！」一个副管带问。

　　「我知道，把她们都杀了，割下耳朵来带上。」

　　「喳。」

: k3 P. {" t. V' O& J* b　　「等等！先杀那些长毛子的家眷，老子已经答应了，让她们死痛快点儿。」

* m, ?, f7 ]! Q1 ?( S　　「喳！」

  s+ z* h; v6 ]" R　　副管带回转身，向那被圈着的女俘队伍走去。

　　「给我一个一个查，凡是屁股上没烫过的都挑出来。」

　　两个被点到的十夫长带着手下的清兵走进那赤裸的女人群中，一个一个把她
/ F$ J, a% L, ?+ Y2 S, K们从地上拖起来，然后看着她们雪白的玉臀，一个一个辨认，把那些女眷同女兵
分开。

　　等都分开了，清兵们一个个把女眷们带到尸堆边，用割喉的办法把她们一一
) s/ [. G  e: i+ _: R) g杀死，割取了手、足、耳、乳、阴用来报功，尸体的其余部分则照先前的样子面
朝下放在地上。

　　直到几十个女眷被一个个杀死了，这才来杀那些女兵。

　　「你们可是自己愿意替她们多挨几刀的，现在后悔吗？」管带看着她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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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兵们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他，但不屈的目光却告诉他，她们宁愿自己承
% g' p4 h. l* ~. q, Q5 q& b受一切。

　　「好，那就都给我拉过去。」
% s4 u9 _; \" g
　　「喳。」清兵们答应着，把姑娘们一齐拖了过去，仰面按倒准备动刑。姑娘
们有的闭上眼睛，有的望着天空，有的紧咬牙关，但没有一个求饶。

　　管带抽出锋利的腰刀，用刀尖顶在一个姑娘的乳根下面，姑娘的身子抖了一
下，两颊的肌肉鼓了起来，看得出是在咬牙，准备忍受那酷刑的痛苦。管带用刀
一个姑娘一个姑娘地试，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表现出丝毫怯懦。

　　「好样儿的，都是好样儿的！」管带把刀插回去，由衷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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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B0 b2 E/ D
% J1 r+ F" p& C　　　　　　　　　　　　　　　　（六）

　　「算了，让她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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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s5 f% b  ^6 ?$ a  a$ j　　管带叫人取了一把单刀和一支长枪，顺着大路走出去半里远，放在地上。然
后让副管带挑了三十几个武艺好的骑兵，披挂整齐。

2 p; w4 p, R5 u! P　　他让手下把一个姑娘的绑绳解开，然后对她说：「老子喜欢英雄，你们忠于
( s* |4 ]* T2 }6 ?: N5 d  u( w职守，本官要让你们死得象个真正的战士。看见了吗？那儿有两件兵器，你去找
双鞋穿上，然后顺大路往下跑，等跑到那两件兵器跟前的时候，我的骑兵开始追
你。要是你能跑到一里外的那颗老柳树还不被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听懂了
3 G& L( ~/ C8 x( {* `3 g+ a吗？」

　　女兵没有理踩他，自顾去地上找了一双差不多的鞋子穿了，然后顺大路跑下
/ V+ h1 d' I8 e- I/ T8 W) R0 K去。
. p  N0 A  Z7 f- W2 S0 `: J" ]
( M4 j' G/ i8 q7 z; T% }　　一个骑兵骑在马背上，擎起自己手中的大枪，马在原地打着转，迫不及待地
想要冲出去。
4 H+ R) K, p! t: v6 Y& L
6 \0 b; ^3 i0 U4 c8 U" b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在那女孩刚刚跑到兵器前的时候，战马
一声嘶叫蹿了出去。
1 E( B* v* ]* \* b4 N+ B# p
7 ~: _4 g* Y; E/ J' k　　就象管带早就猜到的一样，女兵没有继续向前跑，而是弯腰拾起了地上的长
5 m7 `) x0 [5 e0 y1 X( x枪，回过身来，枪尖对着风一般向自己驰近的战马，企图拼一个够本儿。
$ J+ W: S$ t* l# W
　　战马从她身边经过的一瞬间，女孩子的身子突然离开了地面，双脚在半空中
挥舞了一阵儿，然后仰面跌落在地上。

　　原来，战马的速度快，而骑兵的视野也比步兵强，更不用说女兵们并没有受
过太多的训练，兵种的差异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女孩子用自己手中的长枪一直
瞄着骑兵的马眼，但就在枪头离战马还有一尺来远的时候，清兵的大枪却已经到
; P* G* h" U9 R" E4 A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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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兵不相信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杆大枪刺入，直透后背。

( Z1 m3 u$ E& s9 D　　借着马匹强大的冲力，那姑娘被顶得后退了三、四步，然后那清兵前手一抬，
' x% c7 [3 S6 I' d  o. R" O9 s8 b5 |! J1 a后手一压，便把姑娘从地上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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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p& J" ]! X% ]; ~1 L. n! G　　女兵撒手扔了手中的枪，双手抓住穿腹而过的枪杆，仿佛想把它从自己的身
$ y5 f0 r1 f) R* s& ~1 U+ s6 l体里拔出来似的。但她只是两条腿乱蹬了一阵儿，便软了下来。

　　清兵把枪一甩，将女兵扔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后软软地侧卧在稻田中，软软
# u, Y) h) D0 i* i% \( I的肠子还在从肚了上的破洞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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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清兵已经见得多了，丝毫也不会感到震憾，只是高兴
自己又多了一次在主将面前露脸的机会。跳下马，拔出腰刀来，将那姑娘的身子
; T) q) ]6 ?1 d& G; h+ M. T9 o卸下九件事儿来，装在马鞍后的皮口袋里，将女兵用的枪放回原处，然后纵马返
回。

　　「嗯！不错！」管带赞许地点了点头，让放下一个女俘出去。

7 J4 D& I( f/ c' O1 p: f+ q　　第二个清兵善长弓箭，所以并没有拿大枪。他对已经穿上鞋子，准备离开的
/ d9 z  `; h7 d" b! l+ y7 X) S女俘说：「我一共有三只箭，全都在百步外射出。如果三箭之内没有射死你，就
& U1 L: a7 I' v) ?6 m算你赢了，放你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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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俘同样选择了战斗而不是逃命，她拾起了地上的单刀，摆开了架式，迎着
" D. B$ b9 w+ {2 o; _: |. G清兵的马冲过来。清兵见她不逃，便也不过去，拨转马头，离开一百步左右的距
离绕着她跑圈，然后张满弓，「嗖」地一箭射出去。

　　听到弓弦响，女俘挥刀在身前挽了几个刀花，试图拨落射来的箭矢，但那箭
) l8 q/ r$ R, {2 I$ f/ h7 ~+ C还没有射到跟前便落在地上。女俘愣了一下，心里想这清妖的箭法也太差了。其
! }9 r- w) v4 U* `, d" z实她的武功有限，如果箭真的射到了，她也未必能挡得住，可没想到这家伙的箭
法那么臭。

　　就在她正发愣的时候，第二声弓弦又响了，这一次她竟然看见了那飞来的箭
  h# `* k% X, g. b矢。原来清兵把箭射高了一些，让它划了一个大大的弧线从天上向下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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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W: Y8 H! m. V' y' e　　这一箭很准，直接落向女兵的面门。女兵挥刀去格，还真的碰到了。随着「
8 h8 N0 A' H/ W. P当」的一声响，箭头碰到钢刀后拐了个弯，落在她身后的地上。

6 n2 D" ?/ [% k  k/ K4 i　　女俘把刀收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向那清兵冲击，而是惊讶地「哦」了一
声，低头看着自己左乳上那一支还在抖动着的雕翎箭。她把刀插在身前的地上，
双手握住刀柄，努力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慢慢跪下去，下巴抵住刀柄
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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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是这清兵自己练的一手射箭的绝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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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会用那些真正高手的什么连珠箭，而是把两张弓的弓背绑在一起。这
: f5 a& v9 e& v, m) Q两张弓的力量相差甚远。射头一箭的时候，他用的是软弓。射第二箭的时候，他
是把两支箭分放在两张弓上，仗着自己臂力过人，两张弓一齐拉满，然后先放了
软弓，把箭射上半空，再一压把，射出硬弓的箭。前后两次放箭的时间间隔很小，
8 s0 u4 `7 U0 y) V' y- }一般人根本也想不到竟有两支箭几乎同时射出来。

　　实际上，第二支箭比第一只箭更快。在女俘挥刀格挡前一只箭的时候，硬弓
4 \: V: f2 C" b5 t射出的箭已经从她那柔软的乳房钉了进去。

4 o% H/ @/ g) Y, }( f　　清兵打马过去，绕着那女俘转了一圈，然后挂好弓，跳下战马，抽腰刀来到
女俘的跟前。她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雪白的屁股
8 K4 |4 O+ n% y0 j, S! R# w下面露出一条青绿色的粪便……她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粮食，只是靠了野菜维
持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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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兵把她拖倒，弯下腰去割下她的肢体，剜掉她孕育和哺育生命的所在。

/ i2 r- l8 `$ l& [7 x　　女俘们一个个被解开绳索放出去，又一个个被清兵的骑兵杀死。她们都无一
例外地选择了拿起武器，从正面迎接死亡。
1 P0 L$ o' G% \2 M2 H- `  |

0 v. j; _  P1 J! F. c6 @6 Q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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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兵管带自己选出并亲自**了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兵是最后一个被杀死的。

　　他爱不释手地把她拉到身边，仔细抚地摸着她那赤裸着的身体，然后亲自把
她的绳子解开，又向身边清兵要了一张弓和三支箭递给她：「本官要亲手送你上
+ F& K& `# {2 K" D路。这箭和那边的刀枪都给你，只要你能先伤到我，便放你活着离开。」

# y* y/ y' b* t1 S4 R9 Y　　女兵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弓箭，连鞋都没有穿，便赤着脚走向远处放刀和枪
  o, Q, o4 T# V# M% v. G的地方。

　　管带上了马，他本来是用大刀的，但他把大刀扔给自己的亲兵，反而拔出了
腰刀。他是个经历了无数次战阵的武将，武功同手下相比要高出一大块，更不用
说同这些训练不足、毫无经验的女俘相比了，所以，他要让大家看着，他怎样用
; L  \6 k) q7 n% F- {7 g9 c  u/ g小刀去杀比他武器更精良的女俘。除此之外，他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些女兵，还真
的希望她能伤到自己，好名正言顺地放她一马。

$ _9 o5 p1 T' g4 U' J( m* _+ \　　女兵走到了远处那两件兵器的跟前，转过身来。
, [6 ?0 ]! w0 [4 h
# ^: `" Q" H% H) U5 r. ]! T　　管带用双腿轻轻一磕马腹，那马便缓缓地向前走去，五百步、三百步、二百
8 ]4 U" N- n6 T+ j3 ?! {步……
! `) i( F/ l% Q1 e3 V9 W* R
* Q3 w1 z/ |6 e) ]/ g- R　　「嗖！」女兵放出了第一箭。她的力量太小了，箭离那管带老远就掉在了地
上。
! F1 Y' t4 J0 T- _. W
　　「嗖！」又是一箭，同样没有够到。

2 E( x! d( d1 W; o$ K7 N　　管带的马已经接近到百步之内，开始变成小跑。女兵等了一等才向着战马放
出最后一箭，这一次她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弓拉满，所以箭的来势甚猛。但对
7 C8 }* C( X# j于这个有真正武艺在身的管带来说，孤零零的一只箭根本不算什么。他用了一招
「镫里藏身」，挥刀拨落了利箭，然后重新坐回马背，用力一磕马肚子，战马立
% j6 C( f  z+ Q5 u) m7 f" C% z刻狂奔起来，直向女兵冲来。
7 |2 l  S+ i! f! i1 I
! [9 B+ ?+ Q& ]7 r" K4 l　　女兵仿佛早就知道结果，所以第三箭一射出，根本也没有去看落点，便从地
上拾起长枪，叉开两条美妙的玉腿，直面冲过来的战马。她知道，凭自己的武艺
是不可能同对方对抗的，唯一可能的，就是与对手同归于尽，因此，她把枪直直
地向前伸出去，用肚子顶住枪尾，从正前方指向对方的马头。她的想法是让对方
的马自己撞在枪尖上，为此拼着让战马把自己踩成肉泥。

　　对方好象并没有发现她的企图，仍然向她直冲过来。
1 C5 f  M: ]5 Q  q% A+ l" [
! z4 z7 f, L4 {# k0 F　　她心里告诫自己：「稳住，决不要躲闪！」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要看着那枪
尖深深地刺入战马的身体。

　　对方的马离她的枪尖只有四、五尺远了，她仿佛看到了清妖从跌倒的战马上
5 `  K& c' g( _' }/ k$ [一个狗吃屎跌落地上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4 Z+ L" r% L/ W
　　但战马却在不可思议间向旁边闪了一下，枪身紧贴着马腹滑了过去，战马带
着风声从女兵身边掠过。女兵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她想抽枪再战，但已经没有
了机会。

1 s0 y  O- S# `8 o　　管带趁着战马从她身边掠过的一瞬间，挥腰刀从她的后面斩向了她的脖子。

　　钢刀带着金属的啸音掠过人的肉体，美丽的人头伴着喷射的鲜血飞起来，划
) A- V  F* O8 H: c6 x/ S* @8 \( x3 S0 x了一个弯弯的弧线落在她自己身前不远处。

5 T" S/ W2 v$ T4 E9 Q　　管带圈马回来，惊讶地看着没了头的女兵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腔子里的
血还在喷，已经变成雾状的血水落下来，在那雪白的身子上洒下一片落英。

* j# s( ]  t- h9 P5 }　　血喷完了，女兵依然站在那里，手中的长枪直指前方，仿佛还在准备着生死
一搏。

  R, X$ Z: [( b4 a　　管带摇了摇头：「真是个好兵！唉！可惜！不该跟了长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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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5 k6 M" g2 v　　管带本打算把她的身体也象**女俘一样割下手脚和**，最后终于没有这
样做。还是让她站在这里吧，因为她是个真正的勇士。他只是拾起了她的头，用
自己的披风擦了擦她脸上的血。

　　她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冷峻地看着他。他试着把她的眼睛合上，但没有成
  t- P7 [. n; L( }1 `$ O9 G( {功。他对她说：「你是个真正的勇士，你放心，我会厚葬你的首级。」她这才闭
$ h. o9 n) _; H# q0 ^  I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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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姑娘的头发拴在自己的马鞍桥上，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弟兄们，看看吧，虽然她们是女人，却巾帼不让须眉，愧煞大丈夫，愧煞
大丈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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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清兵负有重要使命，短时间内不能回大营，而带着大批俘虏无法行动，
  Q: z3 M# L5 R所以才在肆行奸淫后将这些女俘杀害。只有那名女兵首领，管带本打算把她带着，
等晚上扎营的时候让全营士兵把她活活玩儿死的。但另一支完成偷袭任务赶来汇
合的清兵带回来一名降卒，那降卒一眼就认出了女俘原来是守城太平军将领的亲
8 M5 \- H! `6 b6 O生女儿，于是管带派人星夜将那女兵首领押回大营。

- W1 x) r. j% i- z　　清军主将得了那女俘，象得了宝贝一样，第二天一早就叫人把她带到城下，
用**来威胁她的父亲献城投降。女俘很英勇，大声叫父亲勿以其为念，坚守城
池。清军果然把她在城下活活**。看着女儿在自己面前被成群男人糟塌，父亲
5 D/ m. X% x6 E7 ?  a心如刀割，但他还是以大局为重，直到女儿因大出血而死在城下，也没有出兵相
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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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V" S& G6 w6 ^3 \1 g　　秋风轻轻吹过大地，已经成熟的稻田里金浪翻卷。没有人喊马嘶，没有金铁
( d0 p, f( c+ G: B/ Y& N9 H( j( g之音，只有风吹稻谷的「沙沙」声。没有飞扬的烟尘，没有招展的旌旗，只有遍
1 v0 q; X$ Q6 x地汇流的鲜血。那兀自挺枪站立在大路上的无头少女，还有那倒卧在她周围的成
2 ?1 t+ Y1 @9 ^+ n% v- N# S百具赤裸艳尸，依然在向苍天诉说着她们悲壮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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