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贷的利息

性天使

　这是一家小型歌厅，舞池不到一百平米，棚上几个上世纪流行的破霓虹灯毫不在意自己未来的命运，卖力的旋转着，就像它下面迷乱的男女，只顾疯狂的摇头晃腚。

　　一面是张大屏幕，屏幕下方是半米高的小台子，一个穿着火辣的少女在上面领舞，媚眼如丝，向人群传递着虚假的陶醉。

9 Q, x2 t2 q( @* Y　　其它三面是隔断的包厢，座无虚席。
: X9 a3 {' T- C/ ]
　　歌厅虽小，倒是热闹。

/ u! {, t! F$ q+ x6 ^2 `( y3 T　　史风坐在面对屏幕的一个包厢里，刘婕坐在他的身边。其他人，或者怀里或者身边，都有一个女孩。和这些女孩相比，刘婕明显的有些老，就像史风比这班小兄弟老一样。
' r* h  c; N$ j) \
　　史风今晚心情不错，兄弟们又帮他要回来不少旧账。因为纯粹是帮忙，请客让兄弟们玩一玩闹一闹，实在是必须的。

　　刚进歌厅时，大志给他弄来一个女孩到身边。看模样十七八岁般清纯，说起话来却三十七八般放荡。没几分钟，史风就反胃了，于是退货。
# Z+ v- @  Y, p1 A! f; R8 g* T
　　于是史风打电话叫来了刘婕。

) i* d$ K# d. G+ Y. V% Q* ~　　确切点儿说，刘婕并不是史风的小蜜或者情人，她只是史风的一笔高利贷的利息。所以，她要随叫随到。

4 R2 r3 o3 L! U. s. K+ x5 H9 p( T　　刘婕过来后，史风的胃部舒服了很多，开始大口大口的灌啤酒。刘婕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摩挲，他就抓着刘婕的手抚弄。快两年了，他和刘婕一直没什么话儿，要做的，好像就是男女那点儿事儿。
: f8 R7 ^1 `7 m) C) V4 z
　　大志和其它兄弟一直不停的玩弄着怀里的女孩，上下其手，摸乳抠逼。这时，大志将怀中女孩双腿搂起，扭身让史风看。

　　「三哥，这个小逼怎么样？我今天拉肚子，肯定干不动，不如晚上你领回去玩双飞得了！」史风撇了一眼，见那女孩阴毛稀疏、阴阜高隆，确实是个极品，只是灯光昏暗，小逼颜色看不清楚。
8 V$ E; U- G0 V7 C
& N: H! c. T! g. x$ ]/ u　　「这不是包房，你注意点。」

* G8 h( e; i: J　　对于史风的提醒，大志完全不当回事儿，还把女孩的腿又忘上拎了拎，让女孩阴部成朝天的角度，逼口甚至都张开了。女孩挣扎怪叫，但大志力大，女孩根本无法摆脱掌控。

　　人，其实都他妈的假正经，装正经。

) l: |( ~# D) ^) K8 h$ A5 N& [　　史风本想借机仔细看看，欣赏欣赏，却感到刘婕抓紧了他的大腿，他扭头看刘婕，刘婕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 B. G# c' h1 m. s+ l, d　　「大志他们小，没个正形，你以为我也会像他们那么干？」不管是假正经，还是真正经，史风确实不会那么干。他知道，刘婕认为在他的眼里，她和那些做台出台的女孩没啥分别。所以，他得让刘婕放心。
: o; p+ H, _! x& M
' v+ _% T2 B* R' b4 }0 Q& x　　「我没那么想。」
$ i2 A7 l+ R6 b4 \. {* }0 G; [
% ^2 n# U  g/ }, |3 A" c　　刘婕抱住史风的胳膊，下巴轻轻的搭在史风的肩头，用脸在史风的耳边蹭了蹭。喘息加摩擦，让史风产生了麻酥酥的感觉。

　　对刘婕，史风的态度一直是冷漠的，只有在床上的那一会儿，会偶尔的表现出点儿热情。但是，女人的天生弱者的生存习性，总是让善良的史风麻痹。这也是他一直没有要完刘婕这笔帐的原因。
0 N3 [4 a, b8 m' Q: n7 H3 p
- A- k5 Z+ C, j! L　　史风将手挪到刘婕的大腿上，在大腿内侧抚摸，将他的安慰传递过去。

　　「这里的丫头片子太闹，所以才叫你过来，就是让你陪我坐会儿。」「晚上呢？不用我陪你吗？」「老喽，没那么多精神头了。」史风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回答刘婕，手上同时用力，在刘婕大腿上抓了一把。
$ B9 @4 ^0 m$ H" e3 x; U8 f8 t
　　「老啥老！不许乱说，你每次都是那么厉害，弄得我浑身无力的。」「是你让我浑身无力！一直无力到今天。」史风开起玩笑。刘婕听了，却幽幽的说：「今晚不要我陪你，是觉得我没意思了吧。」「你咋这么说！咱俩咋回事儿，还用我提醒你吗！有意思没意思，也快完事儿了。」最后一笔钱，已经谈好年底清，离年底，也没几个月了。到时，史风和刘婕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
" j0 ]1 D; ]1 e4 ?0 M% e6 w  Y
3 i7 t' C5 _; R$ F! @1 t　　「你就没想过，欠你的钱都还你后，我还愿意见你？」刘婕的话让史风很意外。史风确实没想过有那样的可能，他觉得刘婕在心里恨不得他死。史风的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两年前初见刘婕的情境。

　　两年前的那几天，全国的彩民真是疯了，只因为某彩有个号码二十一期没有出现，彩民们不要命的翻倍跟注，最后，有的发了，有的跳楼了。刘婕老公叫王二，骨灰级买家，那几天下来，欠史风五万多块。

+ Z: t8 v! E9 m9 q: g　　本来，玩私彩的，都是第二天清帐，绝不会让买家欠太多，但史风入行晚，市场大部分已经被别人占领。为了拉到更多买家，史风于是放宽规则，根据买家的身家状况，容许买家多次欠账。这样一来，史风收的号是多了，但每天到手的钱并不多，所以，史风的私彩玩的就比别人累，要定期的清帐。

9 K# @, b  g. J) t9 @　　有一些号，是中间抽水的人报来的，史风不必接触买家，只要向抽水的收钱就可以。但给刘婕老公王二报号的，是个老太太。王二输了钱给不上，人一下子消失了，老太太一时也没能力找到王二，只好和史风说出实情。史风通过老太太挣了不少，也不能逼着老太太出这份钱，只能先让几个兄弟跟着老太太到王二家去吓唬吓唬，等着王二的反应。
1 P, x1 C2 H+ i" J! w% ?
  o# F6 i& N1 Q* K' O2 @. A# T　　恐吓完的第二天，老太太就领着刘婕来见史风了。当时史风正忙活着算前一天的帐，同买家和抽水的一个一个的收钱或者付钱，直到大伙都散了，大志把在外面把风的兄弟都叫回来后，史风才注意到刘婕。

　　当时，刘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求史风宽限时日，而且愿意立下字据，只提是其它原因借的钱，绝不提是买私彩欠的。刘婕是个很有韵味的少妇，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儿让史风心软。
6 K2 V) b0 |& q1 I
　　但大志提醒史风，这钱不是什么好钱，还是尽快要到手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 _$ Z. k1 R8 j% s4 q7 w
2 v- \4 `- K3 y% t　　而且还提醒说，既然入了赌博这行，心就要狠，看到人家输了你可怜人家，等你输了没人会可怜你，一样追着你的屁股要。

% e" E, c# S9 s8 ]　　史风那时认同了大志的看法，但对人说出狠话，还是感到为难。
. l( c7 ?; C" A/ z8 w1 U. C
) T# c  g( K( a6 d! S+ H1 D  D　　于是大志告诉刘婕：要宽限也行，得给利息，月息一毛，到月给不上，利滚利，一年后，你家那套房子就我三哥的了。有招儿赶快想去，没招儿你就卖逼去，要不今天你让我三哥先干一下，免你一天利息？

　　那天，大志的狠劲儿让老太太都受不了了，拉着史风胳膊为刘婕求情。但大志立刻将老太太和刘婕哄了出去。
0 ]1 e8 m0 H2 q0 Z' J& {
& H, f' j$ M7 d! t- k　　又过一天，史风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刘婕打来了。史风知道是老太太给提供的号码，心里骂了好几遍老太太。听到刘婕请求单独见他，心里像是预感到什么，但还是同意了，并告诉刘婕什么时候他会一个人在。

  b. c1 g) b/ q: b　　刘婕到了后，直截了当的对史风说，这几天还钱是肯定还不上了，如果要我付利息，那更是给不起了。你要么把我们逼死，要么像你兄弟说的，让我陪你睡觉顶利息，我天天陪你睡，直到把钱还完。

　　史风被弄得哭笑不得十分憋气几乎崩溃。有五万块啥样的逼操不到？
9 S8 F. C* Y0 W4 v  V/ U7 K+ `
1 M4 O1 q4 P$ p! _: }4 H& d% T/ c7 O　　但史风也上了拗劲儿，对刘婕说，你自己愿意的，没人逼你，愿意让我睡就脱衣服。
) n+ `# z' `' E! f
　　刘婕脱光了，等着史风动作，虽然脸羞耻的通红，但一点儿没犹豫。看着刘婕的裸体，史风的身体却没啥反应。憋气操不了逼！

) y! K$ i$ e: @, C% a# R　　「你发什么呆呢？」
$ k: H0 x$ D. i0 ~  e5 @3 a, d1 p
9 w- G9 U" ^  s5 a1 l7 R　　「哦，突然想起了刚认识你那两天的事儿。」
$ r6 l) z7 ]6 v9 P+ c  |5 J
　　「为啥要想那个？」
3 a) V1 N( a8 Z: |& r! {
　　「我在想你应该十分的恨我，等你还清我的钱，后半辈子都不会想见到我。」「开始时是恨你，特别的恨，但现在不恨了。」「净扯，捡好听的哄我，我又没少要你一分钱，凭啥就不恨了。」「时间长了，我也想开了，不该恨你，就是你不搞私彩，也有别人搞，就是没人搞私彩，政府也搞彩票，钱即使没有输给你，也会输给别人，也会输给政府。

　　说到底，政府最可恨。」

% V0 C4 N) K& r4 z, ~　　「没想到你还这么通情达理，以前咋没发现呢？其实，我也不过是在努力生存。」道理人人明白，但不会有一个输钱的对史风这样说。史风突然觉得，刘婕还是很可爱的，以前，把她是不是太不当人了？想着，史风抬起胳膊，从后面搂住刘婕，往身边拉了拉，让刘婕偎依在怀里。

; K# }3 ?- L0 I  W　　那天，史风没有睡刘婕，他根本无法勃起。

0 ^- v) v- X3 Q/ [* ?　　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史风命令刘婕又穿上了衣服，并对刘婕说，今天就算睡过你了。你要愿意这么玩，那你每天都来脱衣服，也许哪天我心情好了，会真睡你一次。

2 g" F4 W1 r3 E. n. T　　但看着刘婕含着眼泪出门时，史风一点儿也没觉得解气，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 Q1 b/ x7 X: m4 h! ]  B' j' a) X; ]　　接着的一天，刘婕又到宾馆，进门就在史风面前脱光衣服。史风只是扫了一眼，还是让刘婕穿上。
( f( {+ G* c$ H2 }
2 ]% N8 o: E: {2 X7 j( C: V$ B1 o# s　　但刘婕不穿，还对史风说，你别这样，我也不想天天背着你的兄弟来，要是被你兄弟知道，肯定会劝你要利息，我不想你变卦。你要是不行，我帮你。
% n% s5 b& L3 P( ]9 D3 c+ W
" I5 ]5 B/ f$ U% }  ^  _　　史风那时感到特无聊，所以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但刘婕解了他的裤子给他口交，情绪几分钟后被调动起来。于是史风将刘婕按在沙发上，把鸡巴插入刘婕的身体。
& k, h4 [- M/ n9 o) g) T
( C: V' Z, G8 e' y& W- {　　没有激情，只有激起的兽欲，史风很快结束战斗。
- n7 ^, ]& K, t( {
5 P7 o  L. b# G/ I' J8 j　　那次，史风在通城这个县城待了一个多月，刘婕也天天到宾馆陪史风。只是，彼此依然冷冰冰的，对史风来说，比和妓女玩都没劲儿。

6 B3 F$ O* W6 N  A9 B  N　　「你又发呆了！」

  o. M/ U9 U& q2 O　　被刘婕在胳膊上轻轻的拧了一下，史风才又回过神来。同时，他感到刘婕的另一只手在悄悄的隔着裤子抚摸阴茎。
2 a* E1 b7 Z: H* B
1 j; N/ g( g; ~1 k* s$ [　　「你一向很老实的，今天咋回事儿？」
3 y! ?4 S. M  j- }
　　史风把刘婕手挪开，但搂着刘婕的胳膊，又紧了紧。

　　「我觉得你今天对我也挺温和的，你咋回事儿？」「原来你也会调皮啊，倒来反问我！我呢，大概是觉得帐快清了，也难为你这么久，不想在难为你了吧，免得以后这个世上多个人偷偷的恨我。」「你明知道我这个人讲理，心里根本没啥理由恨你的，你为啥总是冷冰冰的和我别着劲儿，把我当块死肉对待！」「你每次都摆出死肉的架势，我有啥招儿，也只能将就了，难道要我求你热情一点儿，兴奋一点儿？」「我欠你的，我热情那不是我太贱了，你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点儿，给我个台阶下，其实好多次，我都很舒服的，但我还得忍着，不原让你看到。」「今天咋啥话都说呢？好像变个人似地！」「因为今天我要把我们的帐全清了，我不在是你高利贷的利息了。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想表达什么就表达什么！」史风看到刘婕打开小包包，从里面拿出一打钱，递了过来。

　　史风感到很意外，没有伸手接钱，充满疑惑的看着刘婕。
: p+ M5 o9 c, B6 `" l, j4 N
: `! s% X9 v" k$ y4 ^) r/ z9 [　　「不是说好了，年底清帐吗？怎么要今天给了？哪来的钱？」「借的，但没有利息，我要收回我的自由。」「其实，我一直也没有逼迫你啊，每次叫你，也没有要求你必须来。」「但我自己要求我必须来，因为咱们有协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就是利息，你要，我就得给。」「何必呢，一开始不过是赌气罢了。」「不管咋说，问题能解决就好，当时要不是你赌气同意，弄不好会被你逼死。

　　老公不务正业，孩子还要上学，要是你真逼我卖了房子……」「别说了，只要不是有钱不给，我不会那么做。」「但大志他们会，他们帮你要的多，你给他们的也多。」「我不同意他们不会的，又不是她们的钱。」「但那时我怕。」「唉，这私彩的勾当，还真有点儿不是人。钱你还回去，我也不急着用。算我重新借你的，没有利息，你自由了。」「不，今天你一定要收了，要是你拿我当个人当个朋友，以后有困难我再麻烦你。」史风接过钱，在手了颠了颠，叹了口气，少许的解脱，更多的失落。
8 L& _1 y8 {8 {0 D( O6 ?8 z  B$ T
- q: N8 o: _/ t! f% S　　「那么，你现在走了。」
& }! U& u3 K3 u7 r; |
　　「你还没有回答我，咱们清帐后，如果我还愿意见你，你会不会再找我？」史风久久的注视着刘婕，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女人。他突然的抓起刘婕的手，拉着刘婕，挤出包厢，穿过舞池，到了吧台。

! s9 o, @) X- Y' J$ S; f" p　　「丫头，给哥开个包房，快点儿。」

　　「２０５闲着呢，着急你先进去吧。」

% d+ w$ S+ O+ {1 @2 u　　「好，酒水什么的一会儿再说，不要就服务员打扰我。」「好--好吧！」吧台服务员眼睛瞪得牛大，看着史风拉着刘婕窜上了楼梯。

　　「你咋啦，慢点儿。」
* L8 Q1 _7 m4 T6 b
$ j6 _* }# @% ]5 k; m; f, d4 k　　「慢不了，我马上要和你痛痛快快的做一次，快！」进了包房，史风粗鲁的撕扯着刘婕的衣服，一边撕扯着，一边向沙发上倒去，将刘婕压在身下。
1 F% Q1 e# {- ~' I. t7 f5 N* K/ r4 e& ^) d
4 |# e) Z* l& F* E7 n　　「我有亲过你吗？」

　　「没有。」刘婕喘息着，为史风解着裤带。

2 r8 s& \0 p' W& [- o2 O. {. Y　　「那么，我要亲你！」

　　史风将嘴巴腰上刘婕的嘴唇，拼命的吮吸，他感到刘婕张开嘴巴，热烈的回应着。史风射出舌头，探入口中，寻找刘婕的舌头纠缠。红色的灯光下，史风觉得刘婕的脸庞无比的娇艳，他开始在刘婕的脸上雨点儿般的乱吻。
; |6 q- C, j& m5 g; L) r
$ y/ R. Z- h/ l, ?5 @+ o  Y4 ?　　「哥，快进来，我好想！」

6 ?8 G6 H% L/ c$ B0 W( o　　刘婕挺动下身，摩擦史风硬挺的阴茎，试图主动吞入。史风将裙子向上拉了拉，扶着阴茎，迅速进入刘婕的身体。
$ J# N4 L8 B9 i$ j' y1 X1 g, |" D
+ T6 J. @" C, w' n5 r; ~/ E　　史风一边热吻着刘婕的嘴巴，一边用力的挺动下身。
/ V. P6 L; W1 g8 b
　　「舒服吗？」
$ I" y* J2 x/ z, e3 X% k
/ R2 k; e4 K8 h　　「舒服。」

( b$ P+ w" Z5 j& D  L3 ?　　「那就叫吧，不用忍了。」

　　「哦--」
1 a5 y$ c& M) }% A: J
5 t+ C6 X' d% P5 j　　混乱的音乐淹没的刘婕的呻吟浪叫，只有史风能清晰的聆听到。
5 M. S9 l3 ?! A% L0 J
　　「今天你的里面好热。」

& i8 M6 e# v- {6 q　　「你的也好硬。」
; S  U, B, O1 b6 H. s" a4 {
　　「我要干到浑身无力。」
" w1 N' m# N3 Y) @9 w1 |2 A8 }
& N( v) x0 J: X0 \2 l& u2 u8 [& b　　「我要让你把我干到浑身无力。」

　　音乐在癫狂着，史风在癫狂着，直到刘婕咬住他的肩膀，他，一泄如注。

　　刘婕紧紧的抱着史风，不让史风起身。

　　「你还没告诉我，以后会不会再找我？」

# H* ]# K& k: w) m* X! K　　女人为什么总要一个明确的承诺呢？
/ [- l" a& a, l- ^
2 C9 E: m; q3 @- g6 W　　「我还没空儿想，但你已经不是我的利息了，你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