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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凌俊都来自农村,我们是在相恋了3年以后才走到一起来的。婚后,我们从当初的一无所有到如今的有房有车,5岁的儿子也上了全城最好的幼儿园,这中间所经历的艰辛,个中滋味只有我们自己才能体会。两年前,凌俊也当上了所在机关里的中层领导。可就在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愿发展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却亮起了红灯。% n; i2 e' r; L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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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炽热的情感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和许多夫妻一样,在疲于奔命于繁忙的工作和琐碎的家庭事务的过程中,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我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在饭后一起散步和一起看我们都很喜欢的电视剧了,甚至连夫妻生活我们一个月也难得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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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v3 R& S% @: Z有一次,我不慎患上了流感,喉咙痛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眼泪鼻涕不停地流着,可凌俊却像没有看见似的,照样只顾忙着自己的事务,照样将家务事全部推在我身上。而在过去,就是我的手指不小心被针刺了一下,他也会心疼地用口小心地吮吸我的伤处。而更令我无法接受的是,那天晚上他竟然为陪一个外地的朋友打牌而整夜未归。我当时真想和他去大吵一场,可想想自己的年龄和凌俊现在所处的位置,便打消了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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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b' E1 l6 w! U, E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几次之后,我对凌俊的关爱已经不再奢望,我开始学着去适应这种温吞水般的日子。我常常会担心自己到底还能在这样的婚姻里坚持多久。但那天艳清的突然造访开始让我们的生活出现了转机。# n, l! D% e! m/ g/ J-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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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2 h3 ~2 L$ R# f7 h- J 艳清是我大学时的同学,谁也没有想到,生性文静的我竟然会和热情奔放的艳清成为最好的闺中密友。大学毕业分别那天,我和艳清当着许多同学的面抱头痛哭的情景令在场的男生们眼热不已。毕业后我和艳清都回到了各自的城市,而且一别就是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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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n( L# I1 B 再见艳清时,我禁不住流泪了,长久以来积蓄在心里的话一下子从胸口涌了出来。我向艳清讲述了我和凌俊现在的生活状态,向她讲述了我的失落和担忧。当从自己的情境中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艳清仍和过去一样调皮地看着我。. |. |5 e* Q# @; I4 n6 s" k& ], M8 Q
2 R+ h* }& |& L( {# h) {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包在姐姐我身上了!”尽管艳清比我小一岁,可她在我面前总是充老大。: k6 N5 Q9 l( @& R3 ^
$ \ i) G0 ^& U N5 O4 ?' f “你有什么方法改变我目前的状况啊?”我有点迫切地问。说实在的,我对艳清向来都很迷信,她的鬼主意多得就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清。9 E/ Y4 |2 Z) Z8 _. M" {7 J3 i
J, y( q3 u u* _3 x: P “将你老公交给我调教啊,包叫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艳清眨着眼睛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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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要交费用吗?”看着艳清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我也幽默了一下。+ P) N4 w3 V+ A: S5 E*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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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用就免了,不过,得将我的老公也交给你培训,你看你们家凌俊多有事业心,我们家大柯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0 F: J% C& d" G: H" j {4 j1 ]
0 ^2 F* f7 K6 c- `( B “好啊!”想不到乐天的艳清竟然也会有烦恼,我禁不住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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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9 i# c$ e0 {! c' Y2 a& z “我说的可是真话!”没想到艳清竟然大声地对我说。艳清的话让我一下子止住了笑,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头脑,但她却一下子将我的手拿开了。“现在男人们都在流行换妻呢,我们将丈夫换一下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只是偶尔交换一回,又不是长久都在一起,再说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改造他们嘛!”艳清开始大谈起交换丈夫的百般好处,直听得我耳热心跳,我不得不佩服艳清这个丫头,就是死人在她面前也要被她说活!4 u( ]9 {- @/ A) D6 C% {# Y"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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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凌俊不会答应!”我向艳清道出了我的顾虑。“你又开始小瞧我了吧?”艳清故作生气地说,“不需要你去跟他说,一切由我来办,你就给我好好调教我那不知上进的老公吧!”艳清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 j6 C$ s& l; F- g)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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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了周末,我和凌俊谎称去外地办理一笔业务,乘车来到了另一座城市里的艳清家。可以看出,艳清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我的到来没有让艳清的丈夫大柯感到一丝意外,他的细心与体贴让我的忐忑不安没过多久便烟消云散,他甚至还为我放好了洗澡水。想像着此时此刻凌俊正和艳清在我家的那张大床上翻云覆雨,从浴间出来,我直接来到已在床上等我的大柯身边。* V6 n" q7 R/ n2 g, p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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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柯不愧为风月场上的高手,我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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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9 e; u$ l! X x当从梦境中走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使命,和大柯大谈起男人的职责与使命。大柯边拥着我,边醉眼朦胧地看着我,不住点着头,在大柯的暗示下,我们又一次拥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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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 y0 p' O3 x, a6 X' l% b) o 带着一身疲惫和好久未曾有过的舒畅,我回到了自己的家。和我料想中的一样,凌俊此时正在家里,见到我时,我发现他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并且主动帮我将手提包从手臂上取了下来。当晚,凌俊没有外出应酬,而是呆在家里陪着我看电视,那天夜里,我们没有分被而眠,我们似乎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年轻时代……' Z& D: o3 v: X& v5 b) S7 [# v
& y' {) [7 a ~" g9 a9 t d 丈夫变好,我却开始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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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俊的变化让我感到一阵欣喜,我不得不在心底暗暗佩服起艳清的高明。又到了周末,我没等艳清打电话给我,就主动打电话给艳清,告诉她凌俊的变化,并且主动要求她第二天继续来我家。电话那头的艳清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轻声应允了。# D6 |) S" `# s% t9 }7 [2 _2 q
: \8 S$ ?0 B: ^( t 那天,我刚进艳清的家门,大柯就一下子抱住了我。“美芸,你终于来了,我真的太想你了!”大柯在我耳边絮絮地说着。大柯的举动让我有些惊讶。“那艳清怎么办?”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1 Z1 L( G) w9 c0 Y3 t.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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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呀,整天就想着和别人交换丈夫,我现在对这事都已经很烦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将关系固定下来好吗?”大柯的话让我感到心里一下子凉了下来,我一直以为艳清是在热心帮我,没想到我只是她换夫游戏中的一个小角色而已。我草草应付了大柯一下,然后离开他,连夜赶回了家。/ [: |5 I$ \& D' }$ p" F. @% H9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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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意料的是,艳清没有在我家里过夜。凌俊对我的半夜归来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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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4 `' H6 j$ b8 S# U; }) a “美芸,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叫艳清啊?”我刚要询问艳清去了哪里,凌俊却主动提起了艳清,他问话的口气多少让我感到费解。没等我回答,凌俊突然生气地说:“这个艳清也太放荡了,上次你出差时,她来我家想勾引我,我好意将她劝出了家门,没想到今天她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给她好脸色,没想到她竟然骂你也不是好东西,被我打了一个大嘴巴后赶走了!”1 s9 `( g8 v4 x, ]! J# z) o3 o
0 D" _9 F4 V3 g1 _ “也许是我以前忽视了你,让别人以为我不爱你了,今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再受委屈!”凌俊上前拥住了我说。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把推开凌俊,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浴间打开淋浴使劲冲洗起来。在哗哗的水流声里,我想到了从来不服输的艳清,想到了声称爱上我的大柯,想到了在诱惑面前丝毫不动心的凌俊……恐惧霎时从心底弥漫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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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R ?( v( v9 X 当我从浴间出来的时候,凌俊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热腾腾的点心,我没有吃,直接来到了床上。“不要再生气了,跟那种女人生气犯不着!”凌俊以为是艳清的话伤害了我,过来紧紧搂住我。凌俊想解我的衣服,我推说身体不舒服,凌俊便没再动作。, ]" \. {: l+ x# ^
6 K$ K7 m; T2 w4 i 凌俊真的变了,他开始推掉了一些应酬而宁愿回家陪我和孩子,他开始有事没事和我们聊上一两句,我似乎又看到了从前那个初婚时的凌俊。可凌俊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感到不安,我害怕我的事会被凌俊知道,可我又时时有一种要向凌俊坦白一切的冲动……睡眠一向很好的我开始失眠,我开始莫名其妙地精疲力竭。! P" t2 ? Z+ `0 Q3 x
终于真相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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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终究包不住火。上个周末上午,我正在街上采购食品,突然接到凌俊要我立即回家的电话,当我诚惶诚恐地赶到了家里,看到大柯正一脸无辜地坐在我家的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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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荒唐之极!美芸,你说我们该怎样处置这个无赖?”凌俊指着大柯的鼻子说。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好强的艳清回家没有向大柯讲明她被凌俊拒绝的事,大柯一直以为我和艳清之间的换夫计划一直在顺利地进行着,大约是实在熬不住对我的思念,大柯便亲自找到了我的家里,并且和一直蒙在鼓里的凌俊谈起了我们的事。. t1 W: u, @2 L
- Q2 d: j9 b3 O) } 在犹豫不决中,我突然发现凌俊的眼睛里被某种恐惧所占据,但此时,我一直悬在半空的心却落到了地上。在凌俊狐疑的目光里,我轻轻点了点头。凌俊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朝大柯使劲挥了一下手,大柯像是获得特赦令似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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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0 @9 l5 ~5 L0 V6 k$ ~ 离婚是最后结果# ^ a+ @; s*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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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挺直着腰板的美芸轻轻靠到了椅背上,我发现她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悔恨,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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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L) B" h “后来凌俊就提出和你离婚了吗?”我轻轻问。, U+ g* g1 X; m3 ~
# G8 Q. }8 O$ j" X) e1 M; M6 J “不是,是我主动提出和凌俊离婚的,我觉得只有主动离开他,才是对他最好的补偿。当我说出我的想法时,凌俊也没有表示反对。在向法院起诉时,我要求由凌俊当原告,这样我心里会更好受一些!”美芸在怂恿凌俊用类似于古代休妻的做法来罚惩她自己!我感到一阵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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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实在不愿意离开他啊!”美芸突然抽泣了起来,那种短暂的释然重新又被更加深切的悔恨所替代。4 D) N4 ~0 X9 ?( L3 D5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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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美芸递去纸巾,但她没有接,任凭泪水从她的脸上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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