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贼喜牙儿】

性天使

　民国初期，晚清的统治刚刚破亡，国内军阀混战，百姓民不聊生，很多民间
组织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土匪林立，人命如草芥，卖儿卖女甚至人吃人事件都
! V% ^8 S' E- m) d/ k8 A$ }8 O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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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家庄西北有个平川县，平川县西北有古路山，古路山上出了一个女匪贼，
名叫喜牙儿，别看名字好听。

$ b5 B$ [$ J; P; c. f　　可是当地官府可是闻风丧胆，这喜牙儿据说在小时候跟着戏班学戏，得了一
/ v# Z6 n3 Y5 z2 C' v& h. Y- N个高人真传，有着一身好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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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M( Y* M! _( i　　传说此人高来高去，进县衙杀县令如探囊取物，而是实际上，上一任县令确
& G" \9 X# g% R实是喜牙儿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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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n; S2 j8 P, ?　　但是不是在县衙中，是在妓院，那县里的师爷怕上边怪罪，下边百姓笑话，
/ p/ k9 N2 R0 K; V3 n就把喜牙儿说的和三头六臂一样，进县衙如进家一般，杀县令如屠鸡宰鸭，最后
上边没怪罪，还给他升了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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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7 F3 r' {7 L: M# T　　这师爷名字叫胡万全，百姓都叫他吃人狐狸，因为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贪得
无厌，而且还精于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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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x, T0 I9 y3 N) T　　这不，大清朝没了，他第一个剪了辫子，入了革命党，继续做他的县令，还
5 s6 _6 v; u( v成立的巡捕房，搜刮民脂民膏却比原来还厉害了。

0 s. _! y( d) v0 {  C　　除此之外他甚至还做大烟买卖，整个县城的烟馆、妓院、赌场都是他的，可
( X' w) R) j9 Z- _谓是富家一方。

8 r% y6 |3 `1 C7 E　　夏去秋来，百姓开始秋收，不过这秋收之后便要交官粮，美其名曰革命粮，
5 e" P# ?+ N) z; |1 t* N没粮也可以，可以直接交钱，用百姓的话说：「胡万全，胡万全，名下没有半亩
田，百姓种地他分钱。」

+ M! D& z  X: c1 i  y+ Z　　这八月十五刚过，胡万全便开始收官粮，他的房子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也
5 v! ^- f  A$ C+ K  i, m6 y, A$ [不知道有多少老婆，反正到了任何一个乡里他都有宅院，任何一个宅院中都有几
  a: C1 G6 {: y0 }! [6 T房老婆。

5 T' S7 m5 e  f　　别看他老婆多，睡不过来，却没几个敢偷汉子的，因为无论那个老婆偷汉子
  o/ o: c. D" [被他知道了，那怕只是风言风语你，这女人也会被拉进巡捕房，严刑拷打，然后
按着所谓的乱党名字虐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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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0 F* J2 W. h8 o! c8 {　　这不，这日他到了温家沟，排场很大，光巡捕房的人就来了三十多个，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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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胡万全只是见了镇长，便到了自己的宅院休息了，这宅院本来是这里原来
- _; ~- L+ V' g( r1 i地主家的，后来地主被他革了命，这宅院就成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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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墙有一丈多高，院内有大小房子二十余间，到了晚上，隐约可以听到里边
宣淫的声音，这是胡万全的爱好，每日必欲三女方可入睡。

2 `; G, T# g. h/ b. N　　秋风吹过，午夜的温家沟很静，偶尔能听到秋虫的鸣叫，远处的罐子岭的主
7 E" ~( k* g9 @, `3 v峰在朦胧的月光下隐约可见。

　　这时，从罐子岭放下走来一个纤细的身影，这人走的很快，和跑差不多，转
眼就到了胡万全家的院落外边，此人一身黑衣，身材高挑，从身前挺拔的双乳看，
' \1 G: N( D7 d6 F是一个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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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8 Q! J2 r& }! `2 V& u: l　　这女子在院墙外转了一圈，然后向院内扔了几个包子，又等了一会，向后退
了十几步，再快步向着院墙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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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9 {  [( v+ k: b- ^　　到了近前，左右脚在院墙上连续蹬了三四下，身子便到了院墙的上部，然后
身子一探，双手便抓住了院墙边缘，再一纵身，便进了院子，而院子里的几条狗，
已经被迷倒了。

$ Q* c% v8 y: k. S6 V& `　　她并没有进屋，而是到了猪圈，这是胡万全让下人养的，留着过年杀吃，她
& H& M( K% d; W  p+ H0 P7 U打开的了猪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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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在两头猪的鼻子上涂了些辣椒水，这下可好，两头猪先是哼哼两下，然
* k: w8 `. t7 N  C7 H2 N. o1 Q后便狂叫起来，冲出猪圈，冲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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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跑了，快出来抓。」有人睡眼朦胧的喊，于是三五个下人便出来抓猪，
这猪耍了性子很是不好抓，三五人累的半死，也没抓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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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 o6 k8 l　　而巡捕房值夜的三五人则是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热闹，这猪也不是他们养的，
- m+ ^4 W& o& J8 |他们只管看着老爷安全，自然不会上前。

. X  w- O) Q1 h/ F! c. j/ E8 M　　而这时候那个黑衣女子已经到了后院，很多屋子等都点亮了，其中一个屋子
) z1 k4 h! N0 }  j& Y) q里一个男子骂道：「他妈的，什么事？怎么还有猪叫。」

　　「回老爷，前院的猪跑出来了，下人正在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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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A  c. m. ?1 h　　「没用的货，都是一群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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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u8 P. x9 D6 v　　「老爷别生气了，你这么久才来一次，我们姐妹都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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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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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老爷，您就多住几日吧。」又有两个女子复合道。

4 ]7 n; j; m( O1 x6 l4 L　　而说话间，那黑衣女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屋顶，揭开了几片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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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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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三个女人惊叫道，也不知道谁一慌，碰倒了边上的蜡烛，屋里一
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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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屋顶的黑衣女子如同一条狸猫，一下子便到了炕上的男子身前，男
子在灯熄的一刻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刺向他的心口，只听得
「叮」的一声，男子居然穿着内甲。
& E# O1 a9 n; N3 @2 ]5 J( M
5 S3 {4 P' h: }% x" H# e　　黑衣女子一翻手，匕首向上一挑，直刺男子喉咙，这次这男子反应过来，身
子向后一仰，还真的就躲了过去，那女子见男子反应迅速，似乎发现了什么，转
' o3 o, G+ o. V2 q! U% J6 V9 t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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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走！」一人喝道，然后一张大网就罩了过来，女子虽然身手敏捷，却
一下被困在网中，她先是用匕首割网，割不断，便把匕首刺向自己的喉咙，显然
+ S" j5 b- ?3 _8 B6 I1 `# ]" ~4 g是想自杀。

　　可是为时已晚，有三个大汉上来，把她压在身上，夺走了她的匕首，又在她
身上拿走一把短刀。

　　灯亮了，从门外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身材中等，小眼睛，正笑咪
9 _; i$ J2 ]# |, D3 _) B咪的看着抓住的黑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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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_8 k$ Z* e# [　　「飞贼喜牙儿是吧，你以为我是上任那个白痴啊，被你说杀就杀，为了抓你
' J- D  C$ t  G9 ]! G我可是煞费苦心，连王教头都找来了。」说话间看看炕上的那位。

8 {! h4 ^8 Q3 I+ Z2 _  |　　炕上的男子身材不高，长得很结实，白色的短衫胸口已经撕开，里边是一个
软甲，这被叫做王教头的人已经浑身是汗：「胡老爷谬赞了，这女飞贼果然厉害，
  X' [4 P& o' q0 P( ^. Y7 K# N如果不是这软甲，我可能都着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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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a( i& [% b6 I/ [　　这女子身材高挑，长长的辫子被盘在了头顶，一身黑衣，面目清秀，特别一
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左右岁。

# s4 \  F8 j9 B' }) l: k( }$ T2 w　　「没想到，没想到，女飞贼张的这么好看。」从外边进来的胡万全说的，显
5 v0 t" M3 e# `+ i  W然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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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猪狗不如的东西，要杀要剐随你们来，姑奶奶不怕你们，有种放开姑
奶奶，看我拿下你的狗头，只可恨我中了你们的圈套。」飞贼喜牙儿说道。

　　胡万全摇摇头：「小姑娘，和我玩你还太嫩了，长生，你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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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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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长生！你不是革命党！」

5 f( ?8 v2 M: w4 [. g: n+ w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喜牙儿还是难以置信的叫了出来，不过她忽然又想到了
$ n6 c7 r4 h3 }/ d- f; @什么：「我师妹呢？你根本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要来杀胡万全，你把她怎么了？」

! E) B6 N% [6 M( w) j2 d- l9 y　　「师……姐，师姐！」这时候一个却生生的女孩从那吕长生身后走了出来，
3 c8 @* u. c+ v7 D这女孩个子不高，面目清秀，学生短发，一身学生装，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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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牙儿感觉眼前一黑：「我们一起长大，我学武，你上学，怎么，怎么，为
% b/ q3 G4 Y* K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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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喜欢长生，可是长生却喜欢上了你，长生也不想你做土匪，我们
5 [. t0 |- j0 P9 A' t& S5 B6 _6 n2 \学革命，胡老爷也是革命党的，只是他做的不对。长生说了，胡老爷也会改的，
: N3 ]- q- Q5 q+ ?4 K! E. t姐姐没事的，胡老爷说了，只要你学好，不去做土匪，就会放了你的，我、你、
还有长生一起生活怎么样？长生都答应了！」小女孩忽然欢快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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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Y+ r2 u( E) A2 ]8 q: ?- n: o- s　　喜牙儿说了一声糊涂，感觉一阵无力，这女孩叫古秋萍，也是戏班里的，因
. O' k1 m2 X/ X7 h, D2 o( N& e为学习好，就被他师父送去求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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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8 t8 T1 i) W6 a+ v6 e　　后来师父没了，她过上来了绿林生活，两人联系就少了，只是每个月，喜牙
儿都会给她学费和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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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 w! J1 E" ?: h) X　　前几日古秋萍带着吕长生来找她，说他们是同学，于是三人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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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吕长生很健谈，说革命事业还要继续，三民主义还未成功，两个女人也是
听得心驰神往，对吕长生都有了好感，而吕长生却表示出对喜牙儿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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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J8 c+ x3 a, Q1 H" h* L# F/ l　　喜牙儿也看出师妹喜欢吕长生，就没有接受，而近期她得到了胡万全要去温
# O, w9 C4 O" ~6 D% ~' \  p家沟的消息，便出来刺杀了，这事只有师妹古秋萍知道细节，没想到……

* z! b: ~8 }) X0 `7 Q- d7 Z　　「哈哈，长生可是我们的干将，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乱党土匪的。」胡万全笑
道，然后抓住了古秋萍的头发，对她冷笑道。

　　古秋萍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变了脸的胡万全，然后看看吕长生，却迎来一个
% ]5 n; V$ R+ w) q% Z( S  j耳光：「看什么看，小毛丫头，你这种货色我没玩一百也有八十了，本来可以和
女飞贼玩玩亲亲我我，却多出一个小丫头片子。」

　　吕长生冷冷的道，然后用从来没有的淫荡目光看着喜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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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牙儿脸色一红，是啊，自己太没感情经验了，如果不是师妹，自己肯定会
$ k5 L8 H" h+ w5 \/ s1 H7 A9 r答应这个看似斯文又满腹经纶的人，也很可能把身体给了对方。

　　吕长生走了过来，亲了喜牙儿脸蛋一下：「牙牙，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本
来想和你单独行男女之事了，可是没机会了，就这炕上了，你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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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让两个大汉把喜牙儿按在了火炕上，他一件件温柔的脱去喜牙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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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g. t/ e  k- q, _! Z; ^　　「姐姐，你不要碰我姐姐，你这个混蛋，衣冠禽兽！」古秋萍哭着喊道。

　　「啪！」又是一个嘴巴！是胡万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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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i" G( K% k' J& g; w2 g* x# Y　　「叫什么叫，小贱人，算你姐妹俩走运，让你们临死前知道知道女人的滋味，
王教头，这小丫头给你了，玩够了就给巡捕的人玩。」胡万全说道。

7 j9 w2 Q6 q/ }4 E( A& `　　王教头一愣，显然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脸一红：「那个，胡老爷，还是你先
来吧。」

) r; y) v% y+ d  e9 @8 H1 U: ]　　胡万全一笑：「这种货色我见多了，虽然嫩，但是什么都不懂，你来吧，这
3 |) ^- Z7 u% _+ q小丫头还是个处呢，好好玩，我喜欢有味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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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q6 g3 _% |8 v3 T% N! Z  A+ _　　说着搂着身边的三个女人说道。

# O+ Z" p* Q5 E: w5 `　　巡捕房的人一哄而上，他们可没吕长生温柔，帮着王教头几下就脱光了古秋
萍的衣服，然后按在炕上，王教头自然不客气，脱了衣服边扑了上去，把大鸡鸡
9 ~0 B- r# G0 N  z  y5 s插了进去。

　　「啊！」古秋萍挣扎，哭闹，求饶，最后一声惨叫，被人破了处。

　　而另外一边吕长生才脱光喜牙儿和自己的衣服，正在亲喜牙儿的双乳，然后
+ k1 d' t: q9 m8 F慢慢的把大鸡鸡对准喜牙儿粉嫩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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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牙儿发出一声轻哼，便面无表情的把脸侧到一边，任由吕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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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长生看看下身喜牙儿的处女红：「你何必忍者，男女之事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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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 t( w: {% E6 S2 b% K( w　　喜牙儿看了看他，又看看旁边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师妹：「你放了秋萍，我
  o6 [- W$ f  i怎么做都可以，放她一条命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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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6 Y" N! G- Q' ?　　「你知道的，这不可能的！」吕长生笑道，然后开始揉捏她的双乳。

- H; _$ a0 Y, b$ R/ I5 l; _　　这一夜巡捕房的三十多人都上了这两个女人，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精液的味道。

　　喜牙儿开始没有反应，后来被灌了**也是**连连，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
1 Q* Q& k; H/ ^) g# Q一个晚上了，胡万全做事小心，绝不会给自己逃走的机会。

　　　　　　　　　　　　　　二、刑场断香魂

　　果然，第二日，她、古秋萍还有另外一个女学生被带到了镇子西边的一个破
旧场院里，场院里堆着一些苞米秸秆，还有晾晒的谷类等等。

8 v2 M2 P( A' y+ P) Z& d) |% q　　镇长里边来了不少人，胡万全宣读了罪状，无非是乱党土匪云云。

8 Y( X1 J1 C# U+ i5 L; d　　「看到没？那两个女土匪居然不给穿衣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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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9 I; z/ F2 x* X% y　　「嗯，长得很好看啊，哎，做什么不好做土匪，还非要来胡老爷底盘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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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9 B& ]8 @: Z　　「是啊，是啊，今天说不好又要被挑了肚子了，听过县城里边前个月就挑了
+ k" c& J# @8 M, z几个乱党的肚子，尸体大卸八块喂了狗呢。」

9 @' Q1 I" n, e%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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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n5 z4 [  T* _0 [$ o　　喜牙儿感觉浑身酸痛，被折腾了一夜，自然不会好受，她看看边上穿着一身
学生服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哭泣，便对后边巡捕房的人说：「为什么不给我们俩
/ X! _1 m* j3 p% s( c. c7 b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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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衣服？你是女飞贼，不给你们千刀万剐已经是县老爷开恩了，还穿衣服！
我呸」那人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道。

/ A, G! p2 c7 d$ v0 y- s　　「好了，时辰到了，先杀乱党候晓梅。」说着有人把那个学生装女孩拉到院
- t* C- G  B( v0 l6 K3 G' U& F0 z, |( Z子中间，那女孩已经吓得半死，浑身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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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等，老爷等等，让我给闺女送点断头饭吧。」

　　说话的是一个乡绅模样的老人，手中端着一碗面，几步跑到女孩面前：「小
梅啊，爹不对，不该让你上学，女子无才便是德啊，吃吧，这事你妈做的鸡蛋面，
快吃吧。」

　　「爹！」女孩哇的就哭了，面只吃了几口，后来只是哭了。

2 p$ S% j2 k/ l5 _. t2 d& [　　那巡捕房的人喝道：「好了，候老爷，赶紧下去吧，这也就是你女儿，胡老
! L3 v3 Y% g2 w' B# T9 |爷开恩让穿衣服行刑，也给她个痛快，你赶紧准备收尸吧，我们还有两个要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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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头谢了一句便下去了，有三个巡捕房的人，拿来长枪过来，让那姑娘跪
好，其中一个对着姑娘左边心脏部分开了一枪，子弹从后心打进去，从左乳下边
( B  z9 Z3 D9 q$ `1 X" C打出来。

　　姑娘一声惨叫往前一扑，就趴在了地上，身子开始抽搐，然后另外两人对着
# x4 A' s: R/ }9 J9 s她后心又补了两枪，这姑娘抖动了两下才不动了，当巡捕房的人确认她死了，便
有人上来给她收了尸。

　　古秋萍抖作一团，她昨夜和姐姐被蹂躏了半死，今日又处刑，没有晕死过去
已经是不错了，她从小虽然是孤儿，却没吃什么苦，这一切如同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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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秋萍被拖了上去：「别杀我好吗？我才十八岁，呜呜。」

　　可是没人理睬，她被按在地上，让屁股高高翘起，双乳被扁扁压在地上，让
她的私处一览无余，古秋萍想反抗，却被喝止：「小丫头，你要不是不想被活着
大卸八块，最好配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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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秋萍没动，她想快些结束这一切，还是上来三个拿长枪的，只是这次期中
" [4 H2 y3 `& Z3 z" H$ z一人把长枪对准了古秋萍的私处。

$ T! V: G6 w2 I2 ?　　当冰冷冷的枪管对准她的私处的时候她哭了，可是却真的不敢动，因为开始
* ~8 m1 L1 I. p) }定的是要把她们姐妹一个凌迟处死一个剥皮的，后来因为胡万全急着回县城，便
决定给她会阴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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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毙他的男子一阵淫笑，把枪管用力往她的**里边捅了下：「别动啊，小
丫头，打偏了死的更慢哈。」

2 _3 Q9 G2 d) _0 @% S: O9 X7 ]$ E　　古秋萍哭着嗯了一声，还真的没敢动。

1 m/ o, @) O9 l# h　　古秋萍用牙咬着自己的嘴唇，下身被男人的东西插都很痛，被子弹打了真不
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外边的人也可是议论纷纷，甚至有说她下身长的够粉嫩，屁
0 s# k, [/ C+ g8 T股够圆，她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这耻辱的行刑。

, g& w, L$ ~5 g1 v- H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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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T6 E6 \* z　　一声枪响，古秋萍**处喷出一片血雾，然后她一声惨叫，蜷缩在那里，下
阴被打穿，子弹直接打进了她的腹腔，这是一种特殊的铅弹，打进肚子会搅碎内
8 s) g% K4 F$ c- d/ n4 }脏的，鲜血从她的下阴流了出来。

　　这是一种无法想像的痛苦，古秋萍发出呃呃的惨叫，眼前阵阵发黑，可是距
离死亡还有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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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K+ A: B6 ^　　这时候时候第二期响了，直接打在了她的小腹上，这只是为了增加她的痛苦
罢了，第三枪打碎了她右边的乳房，是从侧边打的，子弹从乳房根部打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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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 i7 O+ t8 A9 k　　古秋萍浑身是血，挣扎越来越弱了，不过她一张一合的嘴巴和剧烈起伏的胸
脯却证明她还活着。

　　而此时的喜牙儿也被拉了出来，杀她的是吕长生，她也是被按在了碾盘上，
3 n; y0 r6 A4 l' J& S吕长生手里一把匕首，正是喜牙儿用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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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拿苞米芯（就是没了玉米粒的玉米棒）堵住了她的下阴和菊花，说是怕
她失禁，其实就是为了羞辱她。

　　这把刀还是师傅给她的呢，喜牙儿想着，能死在这把刀下或者也是宿命，她
5 k1 L, o; u9 U! W2 r) z) X被吕青红拉着头发，刀子在她的脖子上一抹，喜牙儿感觉脖子一凉，便知道自己
3 z8 f# `+ B& p5 z8 W- d的脖子被切开了，血喷出去老远。

　　然后她感觉剧痛袭来，刀子开始来回用力切了两下，切到了颈骨处，气管和
, M- _, s  h7 e% x! v* x% A食道被切开，喜牙儿感觉眼前阵阵发黑，然后是呼吸困难，她开始无意识的发出
呃嗯的声音。

  j  Q: n; M; f7 P" e& c　　吕长生并没有急着切开颈骨，而是等着她的血染红了整个碾盘才切下她的脑
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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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牙儿无头的尸体在地上扭动着特别的舞蹈，菊花和会阴还露出半截玉米芯，
9 Z: F  _9 G1 v* h' M" F最后喜牙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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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长生给她开了膛，然后肢解了她，有人说女飞贼的肉吃了能强身健体，不
过不管真假，喜牙儿的肉是被人分食了，她的人头和古秋萍的人头被挂在场院外
边的老杨树上，只是她的表情却略带微笑。

　　也许她是喜欢吕长生的，觉得死在他刀下不错，也许她是这么死不错，但是
飞贼喜牙儿后来只成为了故事，至于胡万全和吕长生，不久后就在军阀混战中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