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响亮的鞭子声在房间里回荡着,阮浯霜看着已经被自己打的满是血的阮多,脑中逐渐萌生了一种嗜血的冲动。看着手里仍然在淌血的鞭子,这个是自己在去国外的时候买到的纯牛皮鞭。 # M1 L+ ^ E; i) i6 h6 [
0 Q6 W- P% B- e5 a这种鞭子,抽在马的身上,都会皮开肉绽,更别说那种细皮嫩肉的小女孩。阮浯霜跪在阮多的身旁,用指甲轻轻的划过一条条鞭痕。这个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让本来就不停的在溢血的伤口,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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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s( Q4 T0 K. F “唔...姐姐...不要..不要..”阮多轻声低吟着,因为痛疼而流出的眼泪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全身赤裸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满身都是青紫色的淤痕和密密麻麻的鞭痕。看到这些伤的人,想必都会倒吸一口气。他们一定想到不到,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对一个16岁的女孩下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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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你是想把老爸吵醒吗?是想让他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吗?”阮浯霜看着满脸泪痕的妹妹,这个人和自己有着百分之90的长相,却不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的人。这个人,是那个第三者的孩子。而那个第三者,正是害死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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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v9 h7 F) ?. c$ q/ ~阮浯霜恨,她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所以看到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想要去折磨她,想要看到因她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毫不留情的拿过那把黑色的鞭子,阮浯霜满意的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此时的表情。 6 I6 Z1 ?6 I"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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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鞭柄摩擦着阮多已经肿胀不堪的花核,另一只手却伸到阮多的嘴里搅拌着。“唔...唔...”因为阮浯霜的手不停的玩弄着阮多的舌根,让她自胃部涌起一股作呕感,同时也有一丝被虐待的快感。阮多轻轻的含着阮浯霜的手,这是姐姐的手,只要是姐姐的一切,她都喜欢。 9 h( Z V6 v2 B$ ^' P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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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阮多一副享受的表情,阮浯霜的怒火如星火燎原之势散开。拿着鞭柄的手用力一挺,把那根足足有三个手指宽的鞭柄硬生生的插入到阮多的身体里。“啊——!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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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缓缓的从下体流出,甚至沾湿了地毯,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阮多的手死死的抠着地毯,用力的张着嘴呼吸着。刚才被进入的那一刻,她差点就咬住了姐姐手,她不敢,更不想咬伤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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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F* M: @6 F9 j' L阮浯霜自然是看出了阮多的动作,看着这个被自己弄得满身伤痕,却仍然不愿伤害自己的妹妹。鼻尖充斥着那股血腥的萎靡之气,阮浯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侵蚀着自己的大脑。手,就这样快速的开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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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Y& [, d& f8 ?/ c) ^ “啊——啊——!”阮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大声的叫着,抓着地毯的双手早已经抠出了血。感觉到那个巨大的鞭柄不停的冲撞着自己的身体,阮多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但是痛觉却不允许她晕过去,只能慢慢的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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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阮多痛苦的表情,阮浯霜淡淡的笑着。她喜欢看到这个妹妹痛苦的表情,她喜欢这个妹妹的血,更喜欢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叫自己姐姐的样子。阮浯霜拧过阮多歪过去的头,迫使她看着自己。“怎么了?很痛吧?是不是很痛?很痛你可以离开,以后你就再也不用过来,我会叫爸爸把你送走,这样你也就不用天天受我的折磨了不是吗?” T3 Y. h* r. H" j2 X 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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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阮浯霜要把自己送走,意识有些不清的阮多马上清醒过来。她死死的抓着阮浯霜的衣服,眼泪更凶的掉了下来。“姐姐,求求你不要送我走,你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求你不要送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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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阮多,你真是贱,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果然和你妈妈一样!是个贱人!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阮浯霜讽刺着阮多,疯狂的用鞭柄冲撞着阮多柔弱的身体,甚至每次都要深入的没过鞭柄才罢休。“啊!姐姐...姐姐...求你..好痛...好痛...啊..” * V4 H$ ^6 g; k$ {( }- D
不知道到底折磨了她多久,直到手指上传来的剧痛,阮浯霜才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地毯。阮浯霜愣愣的把鞭柄从那个人的体内抽了出来。在抽出的同时,阮浯霜也看到那个人更加紧皱的眉头和隐忍的表情。看着沾满鲜血的鞭柄,和那个仍然在流着鲜血的下体。 ; p8 K' g a% t3 ~# O3 s
" k' Z3 M$ w% C6 Z. j; D1 W2 Z3 M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拧了一下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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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 r" l5 p2 S3 ~# U 阮浯霜站起身,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凌晨4点多,没想到自己竟然折磨了她一夜。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阮浯霜自顾自的出了房间,甚至连看都没看阮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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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一个脱了线的木偶一样,阮多犹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下体甚至已经是失去了知觉。用尽全身力气爬到浴室,阮多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热血浸过刚才的伤口,加重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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