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作茧
/ k5 \5 t9 @# o( \ 周一,我到了办公室,正要向主任请假,却赶上全社大会,会上宣布了一个让所有的人都惶恐的消息:上级部门决定整理出版行业,裁撤、合并了一批出版机构,保留的要精简、压缩人员。我所在的杂志社正属于裁撤之列,这一下,全社十几个人还是炸了窝。尽管领导说一定会妥善安置全体人员,但是又没有明确的办法。只是说,现在起,各位可以回家等待通知,有门路、有办法的可以自己联系。& Z- m. _; J7 z' B4 W3 ]
我有些不知所措。自从踏进社会,我一直是一帆风顺,从未受到过挫折,这时我已无心请假的事,因为我不需要请假了,我考虑的是明天怎么办,干什么。我急忙给在外的老公打了电话。# x5 q8 I' }( F. f/ b) e
尽管我和老公非常相爱,老公出国后我很少给老公打电话,不是我不想他,也不是舍不得电话费,是我没有这个习惯。玮曾经说过他注意到我不随身带电话,其实是我自己没有。工作上不是不十分需要,可是当“大哥大”从地位和身份的象征向平民百姓转移的时候,我还没有相应的消费能力。在现在连小姑娘也在脖子上挂上手机的时代,我的习惯也没有改过来,我太落伍了。好在我的老公了解我,他又非常忙,并不计较我们联系多少。
2 X& x0 H# c! q9 k5 i' } 当我心急火燎地把报社的事儿告诉他时,他竟然非常轻松,“我当什么事儿,别着急,没关系。我这里项目的建设筹备工作方案基本确定,不过有些问题处理还需要时间,大约两三个月吧,那时我回去把你接来,就跟我当驻外夫人吧!”男人就是男人,我觉得方佛像天塌下来一样的事儿,和老公一说,一句话就解决了。“可是,这些时间我怎么办?”“担心什么?害怕饿着你?我已经给你汇去了一些钱,只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地爱你。”他把“爱你”说的那么暧昧,让我感动得不得了,不过,他说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回来,也就是快国庆节的时候了,却让我窃喜,我有了参加那家俱乐部活动的时间。. {% {) {& O; E, r9 x
周一、周二是在惶恐之中过去的,周三,我平静下来之后,想起玮来,玮出差了,我又想起李教授,很奇怪,度假村里会有教授,又不是学校研究机构什么的。我忽然想起李教授送我的那个徽章,它还别在那件玮为我买的低胸裙装上,我找出玮送我回来时给我的臂环,想把它戴上,我费尽气力,总不能把它穿过我的小臂,可那天那只不是穿过去了吗?我感到了无聊。上班的时候,想休假,不用上班了,做什么?电视,没什么可看;我一直想,希望有一段平静的时间,把自己紧紧地持续捆绑起来,独自享受被囚的滋味,可总没有机会,现在我把自己用锁链锁起来,是多好的时机啊,可是我没有锁链。上次老公锁过我一次的宠物狗链也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现在我怎么做?- c7 F+ l4 h; w( G
我采用自缚的方式来享受紧缚的快感,算来有好几年了,自己也悄悄的琢磨了很多方法,简单的,复杂的。我很简单的方法倒是尝试过几次,其中在洛美镇还让我受尽了羞辱。
4 ]! ~- [9 r: D4 R3 x 现在是绝好的机会,我可以为所欲为,我要尝试一下真正自缚的感觉,这是我在脑海里酝酿很久的愿望。
) h) [! ^9 r2 _$ b 下午,我去宠物市场转了转,买了三条狗链和一根长长的比宠物链稍粗一些的铁链,买了几把锁,又顺便买了一把棉绳,绳子不知道有多长,商店是按重量卖的,我想反正长点也没关系。回来后,急不可耐地准备起来,好时光是不能白白浪费的。
1 f, D- W* Z; G% Q+ V 我住在老公单位的公寓楼里,房间不大,大约110平米。和许多公寓住户一样,互不往来,各自在自家门里平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除非有约,极少有人打扰。所以我几乎可以毫无顾忌地自由放纵。
, }6 m7 w! c1 b( F! z 快5点了,我开始行动。脱掉所有的衣物。拿出买回的绳子,剪了长长短短的几段,取一段绳子,取中自腋下乳房上下前胸后背环绕两圈,在背后打结,经腋下、肩窝到脖颈后,顺脖颈返到胸前,沿乳沟穿过乳房下绳,再顺乳沟返上穿过乳房上绳,返下勒紧,把乳房上、下的绳在乳沟处并在一起,做成“8”字捆乳乳罩,迫使乳房充分向前挺立;
0 O& ?+ M3 y$ ?: V4 W5 _ 用一段短的绳子,双股折中在腰后起环绕腰部,绳头自折中的绳套中穿过,自两片阴唇中缝切过,自阴下返到前面,与腰部的麻绳系紧,成为跨双绳丁字裤。3 O2 O# F- `, n
紧缚的乳房和勒紧的丁字裤,使我想起了在缚城监狱被狱警专业捆绑的感觉,我要把自己紧紧捆绑,不能解脱,我想把事情弄得复杂、繁琐,使自己不能轻易地中止这次蓄谋已久的活动:我要把自己用铁链锁上,用绳子把自己捆绑起来,充分体验自缚的乐趣。+ r0 G( y, T, d) L0 Q1 x
我的房间里不象玮那里墙壁上、天花板上都装有吊勾,所以我想不出把自己用铁链锁在什么地方?观察了一阵,发现卫生间的天花板下面有一段外露的水管,于是我搬出家用的小梯,支起来爬上去,把那根长铁链的一端锁在水管上,我想,当把铁链的另一端锁住我的脖子时,我就只能在铁链的长度范围内活动了。" C7 f8 H5 C6 K1 H8 T/ [' @& g
我把要用的绳子挂锁都准备好,把小梯子放回原处。为了应急,我特意准备了两把餐刀,一把放在卫生间,一把放在卧室,都是我可以很方便就能拿到的地方,以便用来割断绳子。
/ m% u) `- u* t( L5 T* N7 c 回到卧室,我单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腿跪在床上。选了一段稍长些的绳子,缠绕脚踝一圈系牢,使脚踝和臀部紧挨在一起,绑紧打结;我变成了独腿,我动了动,感到绑得不是很紧,就再用两段短绳从大腿根和脚踝处的缝隙穿过,绕捆绑大腿根和脚踝处的绳子两圈,勒紧系死。接下来跪在床上,把另一条腿也照此绑好。这一下,我人整个矮了半截。% ^+ n8 }9 C$ i/ R5 f
我现在已经绑好了双腿,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没有作,只能用手撑着行动了。
" C, |) M6 x z# ]* A* m& a- |. M 我伏在床上,慢慢地把身体滑向地板,成功地坐在了地上。没有双腿的移动是十分艰难的,我用两手撑地,像一个残疾人侧转着身子一寸一寸地挪进卫生间,把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绕在脖子上,用一把挂锁锁上。铁链的长度能够使我在卫生间,也可以在卧室的一部分区域活动。
; T9 C# }$ M3 l S 接下来捆绑双手,我还是用紧缚套加收紧套的方法。0 t* \6 i: e( S3 Y9 G' k- z
我把放在身边的绳子理了理,作了几个需要的绳套。举起双臂把绳环从颈后过两肩经腋下绕过后背套在身上;拉紧用的延长绳子系在墙边的暖气管道上,收紧套从颈后的绳环中穿过垂在身后,当我把双手摸索着塞进身后的紧缚套以后,向前扭动身体拉紧收紧绳,收紧紧缚套,双手就缚在了一起;然后我尽量把身体前倾,用力地拉紧绳子,双手努力上举,一直把收紧套另一端的死结绳圈穿过我颈后的绳子拉下来,摸索着把一只手腕也伸进死结绳圈里。这样,就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9 M9 O; D1 r8 ?+ l! }
完全绑好了。我用捆绑着的手摸索着解开拉紧绳的结,来回扭动身子,让它从我身上脱开,我就陷入了双腿被折叠捆绑,双臂在身后反绑无助的境地。当拉紧绳从我身上脱开的那一刻,我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非常的得意、惬意。
- g) e9 r# g* j3 r9 X+ e: I 对于一个喜欢被捆绑的人来说,被紧缚后挣扎的过程,是最享受的。包括挣扎中的疼痛,都是享受的一部分。我扭动着身子,尽情享受被缚的快乐。勒在阴部的绳子随着挣扎不断压迫和摩擦,不断带来快感,越挣扎越觉得兴奋。最后在一阵剧烈的挣扎之后,一股暖流喷射而出,高潮来了。兴奋的极点过去以后,我躺在地上喘息着,感到这次的捆绑真的很成功,身体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绳子的捆绑和束缚,而且双腿一挣扎就会带动勒在裆部的绳子,绳结压迫敏感部位,那种无助所带来的快感真的无以言表。7 M* ]1 f9 \# ^: C7 y
不过,时间一久,兴奋过后,疼痛会变成麻木。等到快感完全消逝了,内心再没有了享受的感觉,绳子也似乎一下子变得紧了,勒得胳膊上腿上和脚腕上格外地疼。因为挣扎,我浑身大汗淋漓,捆绑的棉绳被汗水浸透了,感觉更紧。被绑的时间长了,肩膀手臂、双腿开始酸疼,好像什么地方的皮肤已经磨破了。一时间,我急切地想要挣开绑住双手的绳子,可是我反复尝试,无论怎么努力,绳子也没有一丝松动。6 C V9 `5 d, p6 U
终于,我感到累了,就闭上眼睛试着入睡。可是被绳索紧绑着的身体,浑身疼痛麻木,哪里能睡?盛夏季节,空调器把室内的温度调节得很是宜人,可是裸体而又不活动的我却显得有些凉了。我想到卧室里去,用床上面的毛巾被遮盖一下,于是就挣扎着向卧室挪动。
0 @2 ~1 q$ d. g: U" B5 a% A; F 捆绑了双手双腿,移动身体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刚才的挣扎只不过是身体原地坐着的扭动而已。我想起在一篇小说中看到过的故事,一个女孩落入他的仇人之手,被残忍地截去了双腿双手,变成了一根空有思想的“木头”,打扮起来当作室内的一件摆设。我现在就有些像块“木头”,想作什么也作不了,根本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可以挪动身体,甚至由跪着变为躺着,再重新跪起来也非常艰难。
$ z" e6 H$ N- W" | 天色黑下来了,室内越来越暗,捆绑的时候我没有开灯,看不见钟表,所以也无法知道时间,估计有7点了吧?时间现在对我没有什么意义,我就是时间的主人。我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脑子里浮想联翩,想的事情很多,天马行空,可一想到我现在无助的局面,思想就一片空白。
( d, g5 ]) z5 Z9 ]3 h) F 对于这次捆绑是否能解开,我是作了准备的,原来没有多少担心。而现在我渐渐地有些担忧。我知道,如果我的双手不能解脱,是绝对没有办法解开其他部位的绳子的。% [3 }' \8 w Q6 _ h; \
双手挣脱已经是不可能,看来只能指望用刀子割断绳子。我放弃了挣脱绳子的念头,开始转向寻找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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