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睁开迷离的睡眼,已经是早上八点钟了。 ; u6 T" e4 |) K# I& {
“我的老天”信子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恨不得把闹钟大卸八块。急急忙忙冲进浴室,打开花洒,略带寒意的水浇得她一个激灵,突然感觉有些冷,想调高水温,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把热水器插电,罢了,匆匆的洗漱一下。头发还没有干,就从公寓里面跑出来,走到门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忙的跑进屋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一个面包,扔进手提袋里面又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胃药,倒出两粒和着冷咖啡服下去,然后就一阵风一样的跑出了们。
! {* G( V$ p2 x; q+ ^$ Y 匆匆的上了自己的QQ车,一下子把速度打到90麦,熟练的避过了所有的交警的眼睛,5分钟后——8点45分,信子准时的来到了研究所。 5 R- ^2 f6 j( V: I' H" \: j/ |
信子,27岁,国家某航空研究所的首席测绘师。 & G; F' s" s, Z+ c, q+ k
今天,研究所新任的所长就要来就职了,同时,自己主持测绘的F15战斗机的内燃烧室的测绘工作也正接近尾声。昨天听到要有新上司来的时候,信子不仅在心里面暗暗骂了一句该死。新领导来了,免不得一个上午的时间要浪费在会议室里面。信子是一个很会打提前量的人,既然已经预料到今天上午的时间会被莫名其妙的欢迎仪式锁占用,所以昨天晚上——或者说今天凌晨的时候一直抢这在工作室里面苦干到4点钟。
. g- |% B* y: M' Z1 _ 信子走进会议室。大家热情的寒暄过后,信子把MP3的声音放到最大,里面班得瑞的音乐让她那从早上就一直揪着的心平静下来,会议是十点开始的,但是依照信子的经验,新领导能在11点出现就已经不简单了,闲来无事信子打开自己随身的测绘图板,在上面勾勾画画起来。
# i$ c! t" W& I( Z. W 刚刚画了几笔,自己手中的铅笔却被人抽走,信子抬起头,一个西装笔挺的身影挡着自己的鼻尖。再抬头,不认识!
+ k6 o! k* q8 V8 E MP3的耳机被人不客气的拉出来。“不愧是首席测绘师,果然很敬业!”那个身影在说话:“不过这样听音乐会伤到耳膜的!”一双大手伸到自己的面前,上面布满这有力的青筋,从理论力学角度上面讲这双手应该很有力:“你好,我是研究所的新一任所长,林峰!” 2 b' b& O% O8 A4 f( E
信子的脸上惊现出三个完美的圆周,一直保持到会议结束,林峰,这个男人!她曾经的学长,她曾经近乎疯狂的追求者,还有,她的主,被她第一次实践时候放了鸽子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的主。
& V0 T$ g- u% O7 h8 e- k# u; J 中午散会之后,信子匆忙的钻进了工作室。往事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脑海里面。刚刚上大学那年,信子从同学的电脑上面看到了痛快天空,从此迷上了SP。林峰是他认识的第一个主动,几经周折之后居然发现林峰居然是一直对自己关爱有加并且爱意甚浓的追求者,在林峰毕业的前夕,信子答应了林峰去做一次纯粹SP的实践。 然而天不遂人愿,信子与林峰实践的前一天晚上,高烧的信子被男朋友近乎残忍的占有了,重病、剧痛、与强烈的感伤让信子忘记了这个约会。 + N% P2 V. q4 }9 C( G1 c, ]
等到信子想起这个约会的时候,林峰已经离开了学校。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已经没有了。只在信子的邮箱里面留下一句话:“丫头,别让我知道你不好好照顾自己,不然你会很惨!” $ o9 K5 L4 P ^6 o$ c' F
信子哑然失笑,已经天各一方,那里还有什么惨不惨?没有想到啊,没想到,居然在毕业后的三年后在遇到林峰,而且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 信子是那种很容易投入近工作的人,上午和林峰的相遇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晚上的工作。凌晨两点,信子疲倦的走进公寓大楼,摸着钥匙打开门,没有开灯,画了一整天的图,她愿意让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缓解一会,熟练的摸到饮水机的开关,烧了热水,就直接进了浴室。温热的水从花洒里面出来,信子的有一种久违的舒适感觉,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温暖的感觉了,像一只小猫一样,她舒服的让自己在热水里面淋着,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总是忘记插电源的自己今天什么时候给热水器通了电。洗好澡,信子从冰箱里面摸出一个方便面,还有自己的胃药连同咖啡放在桌子上,撕开方便面的包装准备享受晚餐。
4 k5 C( r( q7 C( i2 a, m突然的一簇很柔和的灯光闪进她的视网膜,自己客厅的台灯下,林峰正坐看着自己。信子傻了……立刻有事三个完美的圆周出现在脸上。林峰走到她身边,一把拿过她手里的泡面,回手丢在垃圾桶里面。然后一把抱起信子,坐在沙发上,把信子面朝下按在腿上,撩起短裙,大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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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屁股上面的痛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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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吗……你凭什么进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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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疼,你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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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m$ p5 M0 C- ?# ]) S0 R“林……林峰你给我住手,好疼……”信子挣扎着,屁股上面火辣辣的痛让她很难以适应,满脑袋都是问号。林峰却不买账,巴掌一下重比一下的抽下来。直到信子已经开始有了哭腔,身上也开始颤抖起来,才停下。把她小心点放在沙发上。 6 w, E* \7 B! [: l% I" V+ `& q
打开了客厅的灯,皱着眉头问:“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呢?你胃溃疡那么严重还敢吃泡面?”一句话,弄得信子心里面泛上一阵莫名的酸楚,信子已经不知道这样温暖的感觉已经多久没有感受过了,原本准备痛骂林峰的话被忍了回去,哀哀的哭了出来。 0 ~& o/ ^: n) V9 T- L2 t
林峰坐在信子旁边,有一些慌乱,慢慢的帮她顺着背:“信子……是不是打的疼了?”轻轻的把手放在信子的屁股上面,帮她揉着。
6 Q" o2 e# r n- h# d信子却像是一个受伤的小鹿,一下子从沙发上面滚起来:“不要碰我!”林峰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心痛,没说话,细心的抱起她让他坐在餐桌边上,上面摆好的信子喜欢的食物,全部都是他亲手做的,尤其是那暖胃的紫菜汤,被他放在暖煲里面温了一次有一次。 ! k; V8 k* O/ l. h; r7 p! o
“吃饭……”林峰严厉的呵斥着那个已经被他揍得很可怜的小丫头。 1 I- A# B5 B% n
“你怎么找到我家的?”信子把嘴赛的慢慢的,满桌的食物又或者他忘记了PP上面的痛楚。 - e3 i4 y1 E C' T9 X0 C' R
“这是所里面的公寓好不好?身为所长,怎么能不知道自己所里面最好的测绘师的住处呢。”林峰好笑的看着她的吃相。
/ Q7 p* W% R$ y. {; V3 {“我是说你怎么进来的……别跟我说因为你是所长,物业就出卖我?”
) t, S9 E( }) M9 |“那倒不是……只是有个粗心的家伙没有锁门……”林峰说着狠狠的一笑:“我想她很快会很痛恨自己的粗心的……”
0 s* u8 Q2 H% u# L0 A+ Y" @# }“饿……”信子愣了,还要打~也罢谁让自己是小被。
1 M0 ~4 ^) P4 G“吃饭吧,我暂时不打你!”林峰眼里面透露出了心疼。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都好想问问对方现在好不好,可是谁都没有说出口。 3 |+ k! V& c, {" w6 u& Q- N* o
饭后,信子收拾好了桌子,顺手拿起冰咖啡和胃药就要往最里面送。 & m0 _# t( W3 {( x5 z
“你干嘛……”林峰一把握住他的手,“不想活了是不是?胃药应该用温水服下的不知道么?你这水刚从冰箱里……咖啡?信子你用咖啡吃药?”暴怒很快窜上了林峰的眼睛。 , j; h( ]9 l' J
“怎么了 ,既能治病又能提神……一举多得!”
2 a* i; x. M" x- Z! q" M4 n$ A“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中毒的?”
+ z J5 u# z- p" n% D# C0 J1 I% w" F“没事了啦……我一直都是这样……”信子突然看到林峰暴怒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 A8 r4 C' S, M. S w! B' Y
“信子……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给你留下一封信,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么?”林峰看着信子,她却低下头不敢说话。被主抓到痛脚的小被,有几个还敢说话呢? 5 L. p; j- U( y, \! O% b! i
“别让我知道你不爱惜自己,否则你会很惨!”林峰从牙缝里面说出几句话:“滚到你卧室的床上去……给我脱了裤子趴好!” " V3 V) x) ?8 v2 Q4 V7 E' s) z
“为什么?”
/ z6 k0 U4 V& W/ k“为你不爱惜自己?”
9 V" P& E+ w) n1 G, {7 P' [/ p“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力这样管我?” & T- d( m) v" ~! ^
“凭我是你的主!” 0 }9 f4 h; P8 Z: b8 E# s( N
信子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三年了……他始终只是她的主。低下头,眼光扫到林峰的右手,无名指上一颗戒指的光芒晃得她l泪水除了眼眶,她默默的转过去,走几步又停下,回头说:“你的戒指……很漂亮!”
! e( E* K3 q$ J( Z4 x一切都看在林峰的眼睛里,“我妻子的那颗更漂亮……”信子的心要被揉碎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林峰熟练的打开她的测绘工具,抽出里面的一把钢尺。另一手拉着信子走进卧室,一把按在床上,拽下了小裤裤。信子想挣扎,但是停下了,谁让他是她的主,谁让他是她心爱的人?
# {( v; `, N* R8 X“三年不见,你竟然一点都没有长大,一点也不懂照顾自己,将来嫁了人,可还了得?”
2 O& V+ Y+ k! ]; K# j0 |; q d“嫁人……”信子悲伤的想,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姑娘 ,怎么嫁人? ; X0 d/ S, F; v, ~! _* ~% g9 f% ^
“打你三十下……”林峰鉴定的口气中隐藏这一丝微微的不忍:“好好反省,好好忍着!”挥动这手里面的钢尺狠狠的抽下来钢尺划过风狠狠的撕咬这信子的屁股和林峰的心。
' ^. h' t' b# ]) ]+ y! t4 H一道紫痕,触目惊心。林峰没有想到自己会用这样大的力气,而信子也从来么有考虑过一直陪伴自己身边忠实的工具能给自己带来这这样大的痛楚。
8 s" Z# B! b. S: C1 L尖叫被卡在喉咙里面,一个声音反复的告诉信子,不要哭,不要求饶,不要妄想他会怜悯。。。你只是他的小被…… 0 ?* @+ |7 h, r" `; a3 k
钢尺一下又一下,林峰没有留情,但是只有他知道他的心有多疼。
" ^; L. c h5 }& }* ?* _钢尺一下又一下,信子无法控制自己的尖叫,只是她没有求饶,她的泪水却出卖了她心里面所想的一切…… & b$ t) A T. B$ r6 h
三十下,打完了,信子的屁股上面布满了道道紫痕,林峰的心里也千疮百孔。 0 V: w, z4 `1 q5 J1 _. f( ]
林峰离开卧室,信子发疯一样的大哭一场,哭累了,睡着了。
5 `" `: x( v3 B5 V( v林峰悄悄地走进来,细心的帮她擦药冷敷,没有弄醒可怜的睡美人。 & b+ M) q: U6 r- ~; ?
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她怎么知道当她受到伤害的第二天,林峰暴怒的毒打了欺负她的人,从而失去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她怎么会知道,这三年,他访扁学术界,收集着所有有关她的消息;她怎么会知道,当知道她称谓首席测绘师的时候他是多么的高兴,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放弃了出国升迁的机会来到她身边;她怎么会知道,当他从同时口中知晓她身体及其不好的时候,那份笼罩在他心中的不安几乎把他击垮?
$ p) D8 }* J' `" x8 n0 U林峰贪心的看着信子的睡眼,拿出一个心形的戒指盒,轻轻的取出一枚砖石戒指套在小丫头的无名指上。在她的小脸蛋上轻轻一吻。
- H/ T- ?/ |, h! m虽然,这个做主的求婚方式有些霸道,但是,他确实说对了!
9 V* A( N. B. C' E2 h, W他的妻子的那枚戒指,更漂亮!
/ }% r# A; V! G' r4 y/ v他发誓,永远不再让他的小妻子收到任何的伤害…… / e9 A# s. t: t
当然,她的屁股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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