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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儿情侣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对方,宁士昕被家丁按在地上,湄儿被丫鬟拖走了。宁夫人看着伏跪在地上依然喊着表妹名字的儿子,心里升腾起来的怒火令她有些丧失了理智。6 E( A$ J# r- q5 S; r
& H: \/ S- K5 [$ t “来人,将他的衣服脱了!”宁夫人的话,唤回了宁士昕真实的感觉。除了小时候被母亲脱了裤子打过屁股,大了后,还从来也没有在众人面前裸露过身体,宁士昕好希望自己能晕过去。他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任家丁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的,跪趴在地上。, u9 f( x' G% \0 Z2 o: ]! A7 b
" d& g5 j' d( M/ c( \! g s, V p 宁夫人看着脚下被剥光的,因为羞耻和害怕颤抖的发红的身子,怒火高涨地将藤条狠狠的挥了下去。湿答答的藤条夹着风声,嗖啪地落在宁士昕身上,掀起一层油皮。宁士昕觉得自己的肌肤被藤条给生生撕裂了。他拼命咬着嘴唇,将呻吟生生的咽回肚子里。宁士昕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宿命,永远也脱离不了母亲的家法,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受尽屈辱的地方。宁夫人根本就不给儿子喘息的机会,藤条一下接一下地重重的打在宁士昕裸露的皮肤上,不一阵儿,宁士昕身上就布满了一条条狰狞可怕的肿痕。宁士昕觉得自己痛得要晕过去了,但是疼痛感告诉他,自己还清醒着。宁士昕的皮肉在母亲藤条的肆虐下,红肿,青紫,破皮,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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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X) W' L. `% Z. B! [( u+ v 宁夫人挥舞着家法,近乎疯狂地抽打着这个业已伤痕累累的战栗不止的身子,心里的怒气没有丝毫的减弱。终于,藤条在宁夫人不断地蹂躏下断成了两截。宁夫人看着手里断去半截的藤条,看着脚下战栗欲倒的血肉模糊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时的宁夫人,再也没有雍容华贵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凶蛮可怕的山野泼妇。/ h1 H+ k' T; z. W* m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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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鞭子来!”宁夫人不解恨地喊道。! x8 @5 I6 b6 x3 K4 {
$ `1 _5 ?4 x- L& C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息怒啊!母亲大人……”大少爷宁士琦得到消息,慌忙跑来,跪在母亲脚下,抱着母亲的腿,哀求,“母亲大人,二弟固然该打,母亲大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要是累坏了,儿子们就实在不孝了。”宁士轩看着大哥跪地哀求的样子,一脸的漠然。宁夫人打宁士昕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看着,从头至尾,没有说一个字。5 K/ p; i. e8 z5 |) d8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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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不必要给这个小畜生求情,你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吗?这个忤逆不孝的畜生,死有余辜!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你就不用给他求情了!他不值得你这么做!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读了这些年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宁夫人指着宁士昕,厉声道,“自己说,是不是被打死都不亏啊?!说!”* d6 M5 Z8 k6 s/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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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孩儿……孩儿……不……不孝……孩儿……纵然……被……家法……家法活活打……打死……都……都难……难赎……难赎……罪孽……”宁士昕强理着痛得要崩溃的情绪,说,“母亲……大人……孩儿……孩儿……死……死不足……惜,但求……求母亲……大人……不要……不要为难……湄儿,孩儿……孩儿……虽死……无……憾……,只能……只能……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母亲……大人的生身……养育之恩……了”宁士昕强撑着一口气,说完,就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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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水!泼醒!”宁夫人的话音里没有半丝儿心疼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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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2 f- C+ X- o 哗啦,冰凉的井水泼在脸上,宁士昕醒来了。看见熟悉的大理石地面,宁士昕知道自己还在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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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大人,母亲大人,求您了,……母亲大人……”大哥拼命给母亲磕着响头,头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砸得宁士昕的心好痛好痛。* n2 y2 V- b2 b W! }; E* G0 ?1 G
& W6 j" \& b3 l$ F' c- J) j- I “大,大哥,……”宁士昕极力地虐待自己的嗓子,发出了一丝声音,“大哥,别,别为,为我求……求情了……是……是我……不孝……,母亲……打死……我,也是……应该……应该的……。他试图挪动自己的身子,去抓一下大哥的手,可是身子却抗议自己的虐待,最终还是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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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被拿来了,宁夫人没有再给宁士昕和他大哥说话的机会,鞭子便如灵蛇般咬上了宁士昕业已破败不堪的身躯,起落间带起一阵血雾。宁夫人打红了眼似的,毫无保留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她不看宁士琦,也不去想宁士昕是否还承受得住,只是舞着手中的鞭子,上下翻飞。上房里静得吓人,连喘气声都听不见……全身血肉模糊的宁士昕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H5 v6 p7 r7 M. p! x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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