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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时间也差不多了。”齐入画轻松地说,“我没受过罚,不清楚这都是怎么个流程。看样子,堂姐,你是要在这张刑凳上受罚是吧?是趴着吗?应该是,因为受罪的是屁股嘛,趴着翘起小屁屁,才能挨打呢。那么堂姐,你是应该自己上来呢?还是我让傀儡压你上来?”2 d0 E7 `7 B$ E0 ]
齐姝琴保持着镇定,“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 d8 L/ e. m, j% u
横竖也是要挨打的。因为这是身为父亲和掌门的齐念佛下的令,齐入画不过是个执行者罢了。纵使她和自己关系好,这二十下板子也是一样要打完——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受辱的多少。9 W1 `$ C4 F) d# r
她从容地趴到刑凳上,精致的下巴搁到裹着软皮的凳子面,柔软的身体贴住凳子,修长的双腿平放上来。她尽量让身体放轻松一些。但还是深深感到:在齐入画的面前摆出这样无助而尴尬的姿势,极其耻辱。
4 N9 G, B2 i5 p: z 齐入画轻声说:“那么……接下来该是捆绑了吧?堂姐,这也是为你好,省得一会儿你受不住痛,掉落下来,看看这水泥地板,多冷啊。”/ r; }0 w6 n1 G# x8 J4 ~
齐姝琴盯着栗子色的软面,心知齐入画开始羞辱自己了。但是她没有任何能争辩的意义——辩得过如何?到底受刑的还是她自己。
) S" X: c/ s F+ Y 傀儡们将齐姝琴的双手,腰背,膝弯,双腿和双脚都用绳索固定到刑凳上。勒得很紧,齐姝琴感到绳子磨着肌肤,动一下都有刺痛感。
) r: S4 ^; @8 ~: {2 h' T 齐入画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神情,站到齐姝琴面前,“齐姝琴,伤及同门,依家法,杖臀三十,你可认罚?”& B5 v- h' z" `
齐姝琴感到脸上火辣辣地发热,她的手指死死蜷缩起来,平复了好一会儿,“我认罚。”
/ \) p6 S# w- N, j5 ] 齐入画轻轻一叹,“既然认罚,那么堂姐,我就要对不住了啊。咱们家的规矩你也都知道,既然伯父并没有额外说明,那堂姐就要忍一忍了。”9 d# s* s2 e- N$ A, W
她踱着步子,走到齐姝琴的臀旁,“的确羞人了些,不过堂姐经常受罚,也该习惯了。何况都是自家姐妹,看了也无妨。堂姐还是宽宽心吧。嗯——”她朝一只傀儡点点头,那傀儡应声上前,将齐姝琴的浅色绣花外裤一下就拉到大腿根部,露出月白色柔软的衬裤。齐入画见了就笑道:“这天气还不算太凉,堂姐穿得倒厚实。不去衣的话,真是赚便宜呢。我算是明白为何家法要求去衣执行了。嗯——”她又朝傀儡点头,示意去了齐姝琴身上的衬裤。
9 Q8 B; Z! h. p' z5 I 齐姝琴已羞愤满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任何的回嘴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只能将脸蛋埋在软皮面上,感觉着衣料擦过皮肤,轻轻向下滑落的滋味。因为衬裤也被脱了,所以她此刻只剩下一条淡粉的小 内裤,守护着为人的最后尊严。7 r, W3 b2 ]+ n+ E- ? r2 u4 q, z$ o
“堂姐啊——”齐入画悠悠一叹,“妹妹可不是故意羞你,实在是家规大于了人情啊。你可别在心里怨我啊——”
% {4 y% w d2 s) ]6 x+ q 她俯下身子,笑盈盈地看着齐姝琴又羞又气的样子,“是吧,堂姐?”# ^! b2 E7 b7 s$ C7 g8 z
齐姝琴抿紧嘴唇。齐入画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去了吧。”
4 C" p' m: f* ^ 她轻描淡写的一声吩咐,对齐姝琴而言却是天塌般的羞辱。麻木中,齐姝琴只感到傀儡冰冷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底裤两边——她心中一紧,最后一层遮羞的衣料已无可挽回地被缓缓扯落。这过程很慢,似乎就是有意让她的隐私一点点地露出来,以加重她的羞辱。
1 w+ E9 T* O" J$ I! \0 ^# L' S8 s 无疑的,齐姝琴是个绝对的美人,一张脸蛋生的精致而秀雅——虽然身子格外柔弱了些,但臀部却挺而翘,娇而嫩,圆而润。随着淡粉内裤被缓缓下剥,少女那两瓣白皙的小屁股就仿似两只小肉鸽子般扑了出来,干净而均匀地敞开在光下。
& `* V5 X f2 ]: u# a6 Z 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凉飕飕,这感觉让齐姝琴羞红了脸。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稳,不要颤抖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
' w* p9 H( ~ \. [* T$ t" b, @/ l 齐入画又慢慢走过去,“真是让人嫉妒,堂姐人长得美,臀也生得美。只可惜要让家法板子教训……啧啧,真是可惜,现在还是这么白嫩洁净,好似羊脂玉般,可这打完了,得成什么样子啊。”
4 m% L1 X4 X. q' ]# c! _ 她冷笑着看着齐姝琴的臀部,摇头晃脑,既不走开也不下令动刑,只是一个劲地惋惜。
9 x) H; S/ C2 m1 p& a “堂姐,我从没挨过打,是不是真的很痛啊?”齐入画自问自答着,“一定很痛。这么细腻的肌肤,吹弹都可破,让那板子下去,啪!啧啧,堂姐,你若是忍不住,就尽情喊吧。二十下啊,这么玲珑的小身子要挨上二十下的板子,伯父还真是忍心。怎么也是亲爹啊,若不是因为伯母,堂姐大概会和笛儿姐姐一样受宠吧?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呢?唉,不过堂姐还请放心,伯父吩咐的是小板子,没让上大板子,所以痛苦会稍微少一点呢。”. }4 ]. K0 l: z& l, d$ i( c/ q: F
羞辱的泪水都涌了上来,齐姝琴闭紧眼睛,努力让泪水倒流回心中。齐入画就站在她身旁,好似观看展品般地端详着她,这份羞耻实在是令人难以接受。% L; j4 P: _8 M
“其实我真不想下令。”齐入画自顾自地烦恼道,“堂姐的身子太弱了,唉……谁不怜惜啊。堂姐是大姑娘,所以伯父一定不好意思再看,可若是让伯父看到……唉,怎么会不心疼呢?哪里还会下令板子二十下啊。即便要打,估计也会给留上衣裤来保留一点女儿的体面嘛。总比这么光着屁股,直挺挺地趴在上面受罚要好。本来就很羞辱了,一会儿板子下来,一旦痛起来,少不得要连呼带喊,左右扭动,那可真是太羞了啊。不过堂姐,没关系,反正是自家姐妹,你受不住,就随便扭吧。那样也可以减轻痛苦的。”
" O) w" T# m; q: K6 [ 齐姝琴感到浑身都泛起一阵阵羞愤的滚热,驱散了臀部因露在空气中而生起的凉意。
; A4 w# x3 E' ~! S& ~ 齐入画见她也不吱声,很是满意地退后几步,她看着这位堂姐,细弱的身子,直挺挺地被绑在刑凳上,清雅的脸蛋已因羞耻而紧紧贴着刑凳面,不肯抬起;两条修长的腿倒是较为放松地摊开;只娇小的屁股失了衣料的庇护,孤单地撂在刑凳上,雪白上抹着一层红云,等待着板子的惩罚。4 k9 p) N0 X: H- y2 c" h
一会儿,这个女子会痛、会哭、会喊;她的臀部会青、会紫、会肿起来,会被打出血,她会因此而不堪地扭动屁股,求饶。1 _. T! W- o1 u1 h
一想到这些,齐入画就感到额外兴奋,她悠哉游哉地挥挥手,“齐姝琴触犯家法,杖臀二十,开始行刑!搁杖!”
: x1 y1 {3 L: A3 O7 i( H- D 她一声令下,两只傀儡同时上前,一左一右,举起手中的枣红色板子,交叉放到了齐姝琴的臀上——齐姝琴感到光裸的屁股被冰凉的板子一压,不觉抖了起来。( O3 G8 F h9 D. r1 ]& n. d* O
二十下的板子……
, c% @3 l3 j2 ? r4 _ 板子是比藤条要狠得多的啊!
; _( ^" p; ]+ d6 M “堂姐,做好心理准备,这就可要开打了哦。” 齐入画轻松道,“打!”她解气地喊了一声。' T- J0 r8 l3 F. O( X
两只傀儡同时举起板子,左边的傀儡将板子对准了齐姝琴轻微颤抖的,光嫩的右半边屁股,重重击打下去——+ I3 f9 n/ [' h
啪!1 X8 D7 w6 D6 H( T: X* ^/ W0 a
好脆亮的一声!
( Y. C: `9 Q' |2 t( w “啊!”齐姝琴顿时感到右边的屁股好似要裂开般地痛,她本不想叫喊,但这第一下板子,就让她忍不住了。 V+ g F9 S0 E
“天啊,这一板子下去,就是一道好红的印记啊。”齐入画故作吃惊地说,“堂姐你可真要吃苦了。没关系,痛的话就扭一扭,我不会笑话堂姐的。”# h I/ v. U7 k9 k; v
钝痛缓慢地散开,齐姝琴尽量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她忍耐着,苦苦等着第二记的到来。
0 r# A( D2 Y$ h- x7 S; Q+ p “唉……对了,我得报数了是吧……”齐入画慢悠悠地说,“一……” G9 |& D: Z# \( S
齐入画是故意的。
2 W! g- m9 ?! B8 C7 ] 齐姝琴有些绝望地想,她慢慢地报数,而自己就要慢慢地去品尝每一寸的痛苦。2 W! I9 j* q9 }. V1 U! A) Z$ ]
右边的傀儡举起板子,对准齐姝琴因恐惧而开始颤抖的左半边,狠狠打了下去。. q6 I! _( O' X
啪!又是极其脆亮的一声,击得臀肉颤个不停。
5 c/ `0 W3 A0 Z0 Z: r0 }8 O& E “啊!”齐姝琴颤抖着,痛呼着。1 g5 N. }/ i" T% Y' H. @( N
齐入画懒洋洋道:“二……”) B3 ?7 h( L5 y
板子如暴雨般击落,齐姝琴抓紧了刑凳边缘,大声痛呼着。她的臀肌被打得一颤一颤,痛苦若潮水般漫开,她那被捆绑在铁环里的双手拼命地在小范围内拍打着刑凳,秀美的脸蛋不停摩挲着刑凳面,试图分散杖臀所承受的疼。这当然无济于事,但这也是受刑者必然会有的安慰性和发泄性的行为。
- f* J" U3 C) A& Y3 q- | 板子轮流挥下,残酷地击打着齐姝琴,她的雪臀就好似一张松软的床垫,被打得上下弹动。( J. {1 q* E# D+ {$ h
板子比藤条重,击打面积也要比藤条大得多,还不到十下,齐姝琴的身后已整个青肿起来,好像一座正在隆起的小山峰。
& ?) ~- X! K) j' K) } 一种深深的紫黑色也随着板子的拍打,而逐步泛到表皮上,向四周扩着。
- @& [7 v5 H0 |, V; G) D1 r$ p “十……”齐入画慢悠悠地报着数。& k3 r; q) n1 n' s2 k
啪!
1 w2 u. y4 ]% U$ s. M7 l “啊——!”齐姝琴的眼泪流满脸庞。这一板子过后,齐入画没有再报数,而是先走近几步,“太惨了啊……”她小心地说,“堂姐,幸好你趴在那里看不到,被打得太惨了。肿得好大,而且都是青黑色,真可怖啊。堂姐,你这回真是有苦头吃了,唉,谁让你犯了家法呢,这脑子不清醒,却让屁股光着受罪,真是不公平哦。唉,多说无益,堂姐,你还是好好受着吧。这已经打了一半了,不过我听说,挨打的时候,后半程才是最难捱的啊。”
4 W+ S4 c7 {- G% @ 齐姝琴感到一身的血液都要因着羞辱而沸腾起来。那一刻她凄厉地想:如果自己可以动弹,那么一定要举起符咒,狠狠地弹向——
u3 n1 D) M( b* u 啪!又是一板子。0 m1 w; F7 A1 W3 r' Y1 G! U
“啊——!”齐姝琴猝不及防,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E0 G7 \. C" N1 t5 c
“十一……”齐入画懒洋洋道,她慢慢踱到前面,站定在齐姝琴的面前,好整以暇地望着齐姝琴因受刑而扭曲的绝美面容。
1 u! S7 x1 i9 n+ r- d1 Z 刑杖继续无情击落,齐姝琴惨呼不停,她已顾不得其它,什么脸面啊,尊严啊,坚强一类的,在巨大的痛楚面前,大多数人类都会抛弃这些。每挨完一板子,齐姝琴都感到自己撑不过去了,下一板子后,就将是自己死掉的末日。但每次她都奇迹般的清醒着熬过来。她祈求上天让自己昏死过去,但上天大概累了,闭上眼睛而没有看到下界的这幕人伦惨剧。无助的齐姝琴只能放肆地喊着,希冀着所有的痛楚都能从凄惨的声音中离开。她只看着刑凳面,不停地喊着。她不会抬头,不会再往前看,因为齐入画就站在她面前,这个女孩子刚才是近距离观赏堂姐的裸臀如何挨打。现在则开始观赏堂姐的受刑表情。( s8 s/ S) B, A% c1 g* V/ i+ w3 N
齐入画看起来很满意。她亭亭玉立地站在刑凳前,眯起眼,低头看着齐姝琴秀丽的脸蛋上沾满了汗水和泪水,柔顺的长发已被散开,珠帘般贴着刑凳向地上垂落。顺着秀气的小后背,就是那被剥开的隐私——白皙而光溜的臀,无助地盛放在刑凳上,等待板子的下落,然后是被剥到腿部的三层衣物,膝弯和小腿也都被绳索缠绕结实了……
8 p% |% A+ C& v( Z( @% ] 这个人逃不掉,跑不了,甚至动起来都难,她只能羞耻地、等着疼痛的降临。0 `8 d/ m+ M# ^7 z u9 J# Y
一股奇特的解气感游走在齐入画的全身,她恨不得欢呼起来。
r6 h' f0 w) [9 m 刑杖继续重重下落,每一次的击打,都会让齐姝琴的臀部犹如蹦蹦床般弹起一下,然后就是整个身子的轻微挪动和一声惨惨的“啊”,青黑色在一层层地覆盖着,让刑杖下落之处愈发不堪起来。而齐姝琴开始意识涣散,含糊不清地喊叫,感到火热而肿胀的臀上哪怕落一片小小的雪花,都会痛不可耐。而板子只是轮番落下,它们落得都很慢,因为齐入画的报数很缓,那些钝痛就可以充分地游走到齐姝琴的整个屁股上,再延伸到全身。齐姝琴就这样充分地“享受”着一次次的击打带来所有痛楚。
+ Q5 B6 B1 S- ? “十九……堂姐,恭喜啊,要挨完打了。”齐入画笑盈盈道。
7 D5 k, Z" J+ Y 两只板子一并挥下,打到了黑紫交织的臀上。
0 S$ _; k6 U1 a# S 啪!! o$ v% T6 T/ S! s
最是脆亮的一声。3 K" k7 v0 z& v: x
“啊——!”泪水涌出,“痛——”: f f5 Y# S! M
身体重重地抻了下,然后她就脱力般地软了起来,肿痛一波波袭来,弄模糊了她的视线,绳子被松开了,身子放松了,但身后还是光着,火热和疼痛尚存……# g7 g j% _+ l, f8 @+ r. B) |
“行刑完了。堂姐,提好裤子离开吧。”齐入画冷笑着,“真是惨啊。眼看着羊脂玉成了个酱缸子。目睹这全过程,真是惊心动魄。不过这种变化倒还是很神奇呢。”
F2 b; S: \4 |& | 齐姝琴本已没了力气去提裤子,但齐入画的讽刺让她羞愤到了极点,当下忍住不适,双手向后探过去,乱七八糟地将小裤往上拽着——但显然已经包不住了,她只好让小裤松垮地掩了一半,再将衬裤和长裤一并拉上来——这些衣料磨过绽开的皮肤,不停的疼痛刺激让齐姝琴一面落着泪,一面忍着疼,就这样提好了裤子。
8 @, p- h/ a/ P# M2 A' v 她真想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但是齐入画就站在她面前,欣赏着她的“丑态”。齐姝琴的脸皮通红,她颤抖着身子,从刑凳上下来,双脚努力踩稳了地面——疼痛几乎让她跌倒在地。但她还是及时扶住了刑凳,缓了口气。- H' }" }1 S* X# B$ t. _
“堂姐,要不要我送你回房上药呢?”齐入画笑盈盈道。
$ j6 A2 @ g/ c1 j: U9 K: D “不……不……必……了”
- ]+ M# d" T+ X! W3 ]! @7 U 齐姝琴虚弱地说。
7 P7 ~9 S6 D7 Q( l4 V# ^1 v 她跌跌撞撞地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出刑房。接触到外界明亮的自然光,齐姝琴忽然没有了力气撑起身子了,她握紧了手,努力地又向前跌了几步,感到浑身泛起一阵窒息的闷热,随后四肢麻木,迅速冰冷。眼前的景物都扭曲了起来,她再也站不稳,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到地上。% ~1 a- t+ Z+ |# W- a0 T8 p- k
全身的皮肤一阵紧过一阵,臀部的痛楚让肺腑间的一种虚虚空荡感给取代,似乎空气凝固了,吸不进来,也吐不出去。: P% N8 k" Q1 `
眼前开始乱冒金星,也好似坠入了水中,耳边尽是沉闷的咕噜咕噜的声响。齐姝琴感到身下一凉,似乎是倒在了地板上,模模糊糊间,她听到妹妹齐柳笛的惊呼——; ?- C) A8 S8 H% [3 s
“姐!姐姐你怎么了?!”
. @. t$ }- ?' Y; [& ] 咕噜咕噜……8 J5 b4 O: ?* L. W3 L [' T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妹妹的呼喊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 ^" G$ ^4 G- q2 _/ k! T 有人托起了她的后脖,手指搭上了脉搏。
7 S8 [: v- m! Z1 `" x 齐姝琴晕晕地在半明半暗中下沉。1 s( b9 y; P$ m5 P. p% X+ ?, l
沉下去,沉下去,不要再浮上来……) U- d1 K/ U; {4 k2 u
“小弟,姐姐怎么了?姐姐没事吧?”
& [; w% D( K4 `. H: S- G1 K “情况不太好!二姐,你快去找父亲和大哥来!快点啊!”
7 \* ^ m3 z3 k6 ^; I4 M" J6 i7 | 那手指从她的脉上撤下,按揉着几个穴道,“姐,姐,你快睁睁眼啊!”
! Y: j; m! S1 S1 H4 j 是小弟齐宇成……平日他对自己也很淡漠,但还算客气。至少不像大哥那样来不来就端着架子训斥人。8 I' i( e7 f" T- n2 L
齐姝琴糊涂地想着,胸口有什么东西好闷,似乎咳出来就可以呼吸通畅,于是她迷糊地咳啊咳,拼尽全力去咳。7 J/ L. j( ]& X9 M2 E3 N
扑哧——
% ^7 Z+ e5 m1 t( f 那闷闷的东西出来了,温热而甜腥,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到脖颈,红了衣领。6 y. a0 f2 D5 N, X) F! Y: W% u% D( s
那是血。7 C: u6 F2 E: U/ R
从心口吐出来的血。# @: K) C' K+ j7 V+ C, p' E
齐姝琴听见有人惊慌失措地喊着“姐姐,坚持住,爸爸和大哥就要过来了”。然而这声音好飘忽,飘得好远,好远,远的仿佛是——生与死的距离……
0 @6 T6 @4 r& x' A 齐姝琴感到一阵轻松和喜悦,她美美地闭了双眼。前所未有的舒适伴随着浓重的黑暗,一并拥抱起自己。5 T3 e7 \( D9 [4 t" R
就好像记忆中母亲的怀抱,那天然的摇篮……' Y: K$ v* d! ]$ r [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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