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阿弥诺斯 于 2024-8-14 16:0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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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おしおき!? 織莉子ちゃん 作者:masa7 觉醒 美国织莉子正处于山穷水尽之境。有这种上天入地皆走投无路的感觉,还是她成为中学2年生──14岁以来的第一次。 这一天,织莉子参加了某会馆的宴会。是父亲·美国久臣为了籌集**资金而宴请投资人的宴会。 但织莉子在这重要的宴会中,竟发挥了其天性的粗心,踩到自己的裙摆而摔倒了。若只是摔倒了那还是好,但她偏偏在摔倒的时候把一位支持者的裤子抓住了。 这位支持者体型肥胖也是一因。他胖得像是球体套上了裤子,腰带没有发挥箍住裤子的作用,也就是说她把支持者的裤子整把扯了下来。 久臣為此差点把鞠躬躬成土下座。织莉子也不停的向他赔礼道歉。那支持者虽快哭出来,却还是强颜欢笑说”小孩子的小错误罢了”,但最后他还是难堪底裤曝光在众人目光之下,赶紧离场了。 在回程的车上,久臣前所未有地气恼,一言不发地驾车,织莉子在他身旁垂头丧气。对美国织莉子来说,失败是难以容忍的事物。作为良家淑女,作为市议会议员·美国久臣的女儿,她需时刻铭记自己不得做出有耻于其姓氏的行为,不止铭记,在日常生活中亦需亲身力行地实践。最重要的是,织莉子一想到自己必然面临的惨痛下场,也就很难不感到消沉。 回家后,织莉子先回自室上了个厕所。她脱下鞋子,在地毯上正座等待。 她长叹一口气。对自己的缺失,既感气愤亦感悲伤。 明明她已经为自己扣上了坚固的镣铐。自母亲死去那天,使自己不耻于美国家的镣铐。作为普通女孩子的织莉子早已死去了。在这里的是,行动、思考、作风等一切纤悉无遗之处都要精益求精的淑女。 但是,今天又如何呢。踩到自己的裙摆摔倒,连海外的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不仅如此,竟还让对父亲这**家而言如同衣食父母的支持者蒙羞。简直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尤其是,对背负美国之名的人而言。 父亲来了。他推开厚重的木门,神情冷漠,如同扫除了一切人类应有的感情那般。 织莉子知道他的神态是如何之物。是在市议会场上,与政敌对辩时的表情。将一切感情藏于心底,肃然地进行答辩时的表情。那或许就是在不知何时何地因一句话而受攻訐的**家的世界中,久臣所得出的一种方程解。将感情与思考分离,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只要不受感情左右,人就能无有遗憾地发挥其潜能。自此,美国久臣便被称作民主自由党最无表情的市议会议员。 现在他使用这副神态,正说明他认为现在不得不将感情分割开去。 “我想你有在反省。” 久臣说道。没有半丝温情,没有温度的声音。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织莉子。不需我多言,你就会自省、自戒,并且思考如何改正。我相信你是这样的孩子。” 他说着,从正座垂首的织莉子身旁走过。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 床板的螺丝嘎吱作响。他坐了下来。 “你要受处罚,织莉子。把屁股露出来,趴到我的腿上。” 这是美国家自古以来的训诫的流程。 生于美国家的少年少女都是这样受罚的。作为犯错的惩罚,掴打赤裸的臀部。 换言之,即是体罚,对于21世纪的现代来说难免显得落后,但织莉子从来没有对此感到质疑。因为她认为犯错和失败之人,就应该接受相应的惩罚。 更枉论织莉子是美国之女。哪怕与同龄人犯同样的错,她的责任也更重。即应接受更重的惩罚。 所以,不管惩罚是多么难耐,她身为美国家的女儿,都必须要承受。织莉子是这样想的。 当然,这只是说她甘愿受罚,如果可能,她也不希望自己遭受这种痛苦。到了实际遭受惩罚时,因为害怕痛楚而感到消沉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她必须要全盘接受。因为她是美国家的女儿,最重要的是,为了成为她心目中的自己。 所以,织莉子答道。 “是,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她将上衣、裙子、内裤按顺序脱下。出门穿的礼服要挂在衣架上,免得起皱。内裤,她想了想,最后放在了最近的椅子上。 下腹躺在穿着**黑裤的父亲的腿上,两肘则支在床上固定身体。自小以来她已经受过不知多少次惩罚,该怎么做早已熟门熟路。摆出这姿势后,髋关节刚好沿着父亲的大腿弯曲,屁股则配置在腿的左右两侧。很便于久臣执行惩罚。冲击力不会走向其他地方,对被打的一方是相当难受的姿势。 织莉子自上中学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受罚。她极力遏抑生来的粗心大意,在升上中学以后一年半间,几乎没犯过足以称为错误的错误。对于这久违的惩罚,织莉子十分害臊。一个年方14,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在男性──哪怕是肉亲──的腿上裸露臀部,后门自不用说,连女性重要的部位都一显无遗。她怎可能不觉羞耻。 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变烫了。于是她稍稍扭动了圆润的屁股。 “织莉子已经是中学生了......从今次开始,以后要再严厉一些了。” “......您说的是?” “幼儿和中学生,自然不能以同样的惩罚对待。所以会更严厉,仅此而已。我哪里说不清楚?” “......我明白了。请多,指教......” “嗯。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把腿弯起。” “是,这样吗......” 像正座时那样弯腿,然后把上半身如土下座般往下压。她的臀部要比以前更突出地在父亲大腿的侧面撅起。这姿势几乎算是半个跪趴,没有任何东西固定身体。被打到的时候,腰可能就会塌下去了。 “我想你也明白,腰塌下去的话,一时或可缓解疼痛。但你若这样做,我将不得不增加惩罚的次数以责罚你逃避惩罚。想要惩罚结束,织莉子,你必须以自身的意志,心甘情愿接受它。以前,不管你怎么哭叫,都是打了固定的回数就结束......” 听到这句话,织莉子注意到了。父亲在试探她。试探她,织莉子作为美国家的子女是否拥有相应的觉悟。是否拥有可以自知自己所犯的罪,并且可以承受惩罚的意志。至少,织莉子是如此理解的。 “......我,明白了。” “嗯。那开始了。” 接下来的惩罚,其苛烈的程度远超织莉子的想象。 啪! 如气球破裂般的声音,传遍了织莉子的私室。 成年男性硬朗的手掌,打到她的右臀瓣上。毫不留情的一掌。而这一下,只不过是以往不知几次重复,以后亦不知几次重复的激烈打击的只鳞片甲。掌打的冲击由表皮经过柔软脂肪渗入肌肉,向四散的感觉神经输入灼烧般的痛觉讯号。它的威力不体现在打击的瞬间,而在于大脑认知疼痛的那一瞬间。 “噫!” 她的腰塌了下去。 “好好撅直了。20下,重打。” “万,万分抱歉......” 啪! 这一下打的是左臀。 “唔咕!” 啪! “呜!” 右一下。 每一下打下去,织莉子都微微晃动身体。从表皮穿透至内侧的疼痛。传染至两瓣臀肉间的缝隙的痒。羞耻心虽大,但织莉子光是控制自己不要躲闪就已经使尽全力。 虽说痛是痛,但与她幼时承受的比起来,威力却有几分不足。这当然是因为,比起将身体搭在他人腿上,被掴打牢稳的屁股,用四肢支撑在软绵绵的床上更能令冲击力散开。 织莉子的辛劳在于疼痛与躲避疼痛的身体动作间的矛盾。她压抑想要逃避疼痛的动物本能,忍受着一板一眼地击打臀部的苦痛。将屁股尽可能的撅高,就要承受入骨的疼痛,将屁股落下去,疼痛一时缓和,但次数却会无穷尽地增长。在两相为难的情况下,织莉子只能用上浑身力气撅高屁股,忍受驾临的疼痛。 啪! “唔呜...!” 啪! “唔咳!” 啪! “唔唔!” 她紧咬牙关,忍受着。屁股的双丘无一寸不被打过,如陶器般白皙而玉润的屁股,已经红肿得像成熟的苹果。 久臣每十下一次的报数听得织莉子感觉虚无飘渺,她只一直高撅屁股,忍受彻骨的惩罚的痛楚。 然后, “100下。” 高举至头上的手掌破风而落。计数上的第100下,实际上是第260下的最后一击落下。 啪! “唔......咕呜呜呜......!” 她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呻吟,牙齿用力得几乎要咬碎。 肺部催促要补充空气,织莉子咬着牙用鼻呼吸。 抽鼻涕的声音。织莉子只留神于屁股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端正的脸蛋已经被眼泪和鼻水弄花了。 她四肢放松,身体瘫在父亲的腿上。 真的,很累了。被这么不留情的打了一遍,织莉子已经精疲力竭,红通通的屁股懒洋洋地向着天花板。 “很痛吧,织莉子。屁股变得这么红......” 说着,久臣抚摸她的屁股。这触感就像是称赞她时温柔摸头一样,她红肿的屁股感到安心的气息而舒缓下去。织莉子不停被掌打的屁股因神经过敏而对疼痛变得钝感。生物防卫机构面对连续而类同的刺激,会令反应变得迟钝。而织莉子的神经,在掌掴后感受到新的感觉,对爱抚作出反应,调低了对疼痛的忍耐阈值。 都结束了。在爱抚下,织莉子这样想到。她完全放下心来。 但是,她却没有留意到。父亲的声音,与刚才比起来一成不变,依然毫无感情。 “那么,休息就到这吧。继续。” “欸!?” 对此宣告,织莉子发出了与美国家大小姐不相乎的怪叫声。 “别发出这么不得体的声音,真不象样。今天你犯的错,可不止这一点惩罚就可赎罪。你应该也很清楚。” “怎么,这样......” “而且,织莉子。我想你也明白,今天的惩罚和以前的比起来,不怎么痛对吧? 刚才的是,让织莉子你自己忍耐疼痛的惩罚。接下来的,才是让你感受疼痛的惩罚。来,像以前一样,趴到我的腿上来。” 横卧在父亲腿上的少女,这刻尤其显得面无表情。她脑袋还没处理好刚才的言论。 视界一片白色。好像抹上了一层灰泥那般,思考和眼前都是一片空白。 “快点!!” 父亲对她大喝一声,使她神游天外的意识回归了。 “是,素!” 从一刻间的平稳中被扯回现实的织莉子发出不争器的叫声,将通红的屁股放在父亲腿上。肿胀的**在右腿上成斜向,在一个久臣的手很容易打到的位置。是织莉子今天惩罚的最开始时摆出的姿势。 “今天你犯事实在不轻......刚才说这次以后会更严厉,而今天则该特别严厉地惩罚你。” 久臣说着,取出了在美国家被称作”惩罚板”的物品。 织莉子睁大双眼。怎么会,难道说。她像想这样说似的把嘴张圆了。 所谓的惩罚板,即是美国家代代相传的惩罚用器具。将铁板制成羽子板的形状,以同样削成羽子板状的坚木前后两侧将其夹在中间,用几根圆而滑的螺丝来固定。应该特笔的是它的构造,铁板作为道具的中心,越接近末端其分寸就越厚。即是说,挥舞时的打击力将会更大。 生于美国家的孩子们,在接受特别严厉的惩罚时,都是使用这个道具。其威力已经跳脱出”惩罚”的范畴,所有被使用过它的孩子无一例外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织莉子在以往的人生中,有两次被惩罚板打过屁股。第一次是因为误喝了父亲的威士忌而醉酒,第二次则是忘记在考试卷上写上名字而被算作0分。这两次的惩罚的记忆深深根植在织莉子的心底,成为了大多数美国家的人都会拥有的心理阴影。 所以织莉子面色苍白地乞求父亲也非值得意外的事。 “父……父亲大人……!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用手掌不管打多少下都可以! 但是......唯独这个......!” 织莉子的屁股开始颤抖。不要。被这东西打屁股,绝对不要。 “不行。织莉子,你今天犯了极大的错。罪必要予以罚,你应该也明白这道理。” “父亲大人……!” “闭嘴,织莉子。我开始了......哈!” 她的乞求没有起效,惩罚板挥了下去。 啪! “啊......” 她的口中挤出了瓦斯漏气般的声音。这并非她有意识地叫出来。是因为惩罚板的冲击,将她的肺里残存的空气打了出来。 首先,织莉子眼前一阵闪烁。在脑海中,似照相机快门似的炫目光芒爆炸开来。那是织莉子的大脑未能及时处理突如其来的伤害而产生的反应。 紧接,是从屁股贯穿骨盘,最后贯穿背脊似的冲击。带有向量的动能,以屁股为起点在织莉子的肉体中肆虐。织莉子感到自己的身体弹跳了一下。 然后是屁股的剧痛。惩罚板上的螺丝嵌入织莉子肿胀而知觉过敏的屁股,直接刺激了痛觉神经。痛楚远比掌掴时锐利,像是针刺一般。 哈,哈,哈,哈,织莉子的呼吸背离其意志,变得如痉挛般荒乱。织莉子理解当中的意义。大脑,在准备。它在准备迎战即将来临的过分凶猛的疼痛,向肉体要求防御措置。大脑理解了痛觉神经传来的刺激,那是无可言状的剧痛。织莉子的身体正在准备迎战它。 “呜,哈啊啊啊!” 要来了。要来了。 要来了。 激烈的钝痛。在父亲的腿上,织莉子蜷缩着身体。在紧咬牙关亦不能忍受的剧痛中,她能做的就只有呼气吐气,努力让自己不要晕倒。 啪! “!啊啊啊啊!” 她的努力毫无用处,在第二下就发出了高昂的惨叫。 啪! “啊啊!” 啪! “啊啊啊!” 啪! “噫噫!” 缓慢地,周到地,惩罚在进行。夹带厚重威力的每一下之间,留下了足够留有余韵的时间。每一下把织莉子打得弓起身来,而后又蜷缩着承受余韵。连保持清醒都成了不可能的奢望。 织莉子此刻正神识飘荡。连求饶都彻底从脑海中忘去。换言之,织莉子脑袋正一片空白。她正处于无思无念,只一心感受痛苦的状态。在某种意义上,这或许与冥想别无二致。 啪! “唔噫!” 啪! “啊!” 啪! “啊,啊啊啊!” 厚重的板子和其上的螺丝将织莉子的屁股打肿成凹凸不平的模样。到了明天,屁股肯定全是斑点状的淤伤。恐怕连坐上椅子都困难至极。 但对现在的织莉子而言,连思及这种困难的空闲都没有。 啪! “噫!” 啪! “唔噫!” 啪! “啊!” 痛苦的时间亦在继续。而在这痛苦时间中发生的这件事,便是正所谓的祸不单行。 正好是第78下打下来的事情了。 “啊,啊啊啊啊......” “织莉子......你这女孩真是......!” 在长时间只感受到疼痛的织莉子,唐突地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触。两腿间的水污──失禁。在极端痛苦中忘我的织莉子终究是尿了出来。 “在父亲的腿上,而且还是在惩罚的途中撒小水......” “骗人,骗人的......!!” 为何。为什么。疑问堆满了织莉子的脑袋。 明明在受罚之前就已经解手了。因怠于此而(如字面意思)曾经几次遭受惨痛经验,所以她应该是无隙可乘的。可是,为什么...... 宴会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闪过。在她的玻璃杯中倒入的,黄金色的碳酸饮品。记得,那是果汁满满的苹果汁。织莉子在不至于有失体面的范畴内喝了很多。 苹果汁......苹果......利尿作用。 如此在膀胱内积累的尿,趁织莉子心神不稳时一举涌出。织莉子得出了这个结论。 “织莉子......我对你很失望。” 冷酷的音色。 “不要,不要! 不是这样的,父亲大人! 真的不是这样的......!” 织莉子哭着请求辩解的机会。 久臣置若罔闻地说道。 “板子还有22下。结束以后,就是手掌的惩罚。今晚可饶不了你,给我做好准备了!” “不要啊啊啊啊啊............” 结果,织莉子整晚没有从父亲的腿上下来过。手掌,惩罚板,乘马鞭。美国邸的惩罚套装几乎全都在织莉子的屁股上走过至少一回。屁股肿得不成样子,织莉子只得向学校请了两天假。 在一阵抖动中,织莉子醒来了。她看向时钟,凌晨四点。还有两小时就得起床准备上学,实在是很微妙地难以睡回笼觉的时间。 她作了一不想要的梦。像那天那样痛苦难熬的时间,恐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因为对她那样做的人已经不在世上了。 “啊啊......” 一声叹息。内裤和睡袍都湿了。简直是糟糕至透的早晨。得马上把衣服和被子一并拿去浸水里,否则就会留下污迹。 “啊啊......” 她吐出灼热的气息。 将蕾丝内裤打湿的液体,是爱液。爱液──织莉子之所以醒来,是因为她高潮了。 明明很讨厌,很痛苦,但她一想到自己被打屁股,就感到下腹一股热流。织莉子在打屁股的惩罚中,找到了父亲活着时从未想过的性兴奋。 织莉子光着脚,走向学习桌。她抽出桌子附带的抽屉的最下面一个,伸手向其最深处的区域。 她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杓状物──那正是货真价实,用于SM的板子。 织莉子并不知道这实际上是那种用途的道具。这被当作那恐怖的惩罚板的青春版而用在她身上,围绕它的不是性,而是与惩罚相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记忆。 但如今,沉甸甸的它被握在织莉子的手中,用于秘密的行为──以无限接近本来用途的形式。 不知不觉间,织莉子的呼吸变得荒乱。心脏的跳动像摆钟一样快。她的眼光死死盯在黑漆漆的板子上,下腹热得仿佛要被灼伤。 她焦灼地伸手脱掉内裤。在白金色的阴毛和薄布之间,拉出了一条黏稠的银线。 左手放到桌上。把屁股撅高。闭眼。 然后用右手的板子,往自己的屁股挥下。 啪! 干涩的声音响起。 好痛。 但同时,她还感到一股难言的快感。 啪! 再来一下。 啪! “啊啊......” 织莉子呼出快感的气息。 每打一下,肚子里的重要之处就似脉搏般抽动。新分泌的秘密之液流过大腿,滴到地上。 啪! 啊啊,好痛。 但是,为什么,肉体却欢悦得颤栗。 啪! 好痛。 好痛。 虽然很痛,但自己打自己,果然身体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防御。在冲击到来的一瞬间,腰会自己塌下去,而且不管怎么想用力,总会有未尽全功的感觉。 这样的话,只能...... 织莉子用手指抹去大腿上的爱液,似品尝美味般舔了一下。 ──纪里香。 若是她的话,一定能够满足我。一定能够包容我。我的下流,我的好色,她一定都会全部接受,毫无疑问。因为,我对她就是如此。 织莉子用手机发送一条信息。 ‘今天放学后,我想你来我家一趟。有件事想拜托你。’ 在按下发送按钮时,织莉子的神态无疑正似发情期的雌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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