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查看: 249|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图文分享] 当公爵大小姐沦为奴隶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24-2-14 14:04:23 手机浏览器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潮人國際特别提醒
新用戶在升級區發帖註意事項:
所發內容與論壇各項愛好吻合
禁止一圖一貼或系列圖拆散發帖
禁止殘缺不全文或一文分段發
帖子標題需清楚明了

論壇所有問題大多可看公告解決
切勿下载任何陌生用户提供的陌生APP更勿裸/聊!
从公爵家的大小姐沦为奴隶,女仆的侍奉与受罚,星光之下的疼痛与悸动的物语。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男人的手指摩擦着单片眼镜的镜框,鼻腔中溢出一阵阵白色的冷汽。他的身体正剧烈地颤抖着——因为愤怒,因为担忧,也因为隐藏在脑海深处,说不清道不明地情绪。
“我知道,不需要你来教我。”
趴伏在凳子上的少女,脸上并没有畏惧的神色。相反,她正咬牙切齿地盯着窗帘缝隙中的月光,以及月光所映照下的某处地方。她的上衣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了:一侧的肩带被扯断,耷拉在手臂上;后背镂空处的系带也纷纷绽开,将抹胸的轮廓拉到了十分糟糕的地方。在她的小臂、肩膀,甚至是脸颊上,都分布着好几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其中一些已经开始变得紫青了。毫无疑问,这是乱战中撕扯出的痕迹,被来自四面八方的锐器所割破,进而形成的可怕伤口。
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复仇的火焰吞噬了她,进而也消弭了她的理智和痛觉。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便在这复仇之火的驱使下,带着**走进了那不可饶恕之人的殿堂。那时的他,正惺惺作态地挤进中产阶级的社区,向这些惴惴不安的躁动者们叫嚣着自己的“理念”,以换取他们短暂的忠诚。她打扮成风流女子,混了进去,却没料到这是个歪打正着的陷阱。
当然,她暂时还看不清楚形势。千钧一发之际,是身边这个男人的眼线,认出了她,趁乱将她拼死抢了出来。好在时间还来得及——当全城陷入军警的搜捕之际,她已经被送回了这处还算安全的宅邸。
当然,毫无意外,管束和体罚的疼痛,将会比往常更严厉地降临在她的身上。
或许,少女的命运本不该如此。五六年前,她还是普利泽-宁特联合王国(the United Kindom of Prezir-Ninte)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的嫡系——巴希尔(Barzile)公爵奥托·赫勒斯(Otto Helles)的小女儿。然而突如其来的变故改变了这一切:父亲在入京觐见时遭遇车祸,与母亲、舅舅一同死于非命。家族的顶梁柱赫然倒塌,而原本的裂隙也在别有用心者的挑逗下迅速放大。很快,家族就分裂成了几派,分别依附起了其他势力;而一桩父亲的旧日丑闻——不知道是真是假,也被推动着开始发酵。
“……根据御前会议与最高法庭的决定,现剥夺奥托·赫勒斯的一切**名誉,收回其世袭公爵的权力……”
“……并罚没其一切所得财产……”
那时的少女,只知道身边的环境正快速滑向深渊。她害怕地瑟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来帮她,告诉她怎么办——就连几位好心的贴身女仆,也被遣散了。很快,家族的债务却缠上了这位懵懂的少女。她眼见得家里被各色人物来往搬空,就连自己的居室也没法幸免于难。然而即便如此,那庞大到有些夸张的数字却没有尽头。
“根据法院的判罚,现对你执行司法拍卖。”
这一天,几个面无表情的人闯进了她的房间,将她在哭泣中带走。她被带到了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扒掉了所有衣物,进行了强制性的检查。“债务奴隶”——那个只是出现在书本上的名词,终于落到了她的头上。
是的,她被迫穿上粗粝得有些扎人的,只能勉强称之为“裙子”的麻布,套着手铐与脚链,走上了拍卖台,任由台下那些色眯眯的轻蔑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12岁,是处女,身体状况良好。”主持人掀起了她的衣裙,将少女的胴体向在场的买家展示着,“一百万比克(Picc)起拍。”
买家们竞相出着价格,虎视眈眈着这位出身贵族的女孩。他们都明白,以她的身份原本是不会沦落至此的。落下这最后一击的,反而是那些争权夺利的亲戚们——他们需要将这个无辜的女孩推出去,以最耻辱的方式贱卖,来换取背后的势力,支持他们对财产的瓜分。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任意处置的,贵族出身的处女,即使不买下来,光是想象一番,也足以成为口耳间的香艳谈资了。而对于这些瓜分的幕后支持者而言,斯文扫地的赫勒斯家族,将永远退出权力角逐的第一线。
……
“三百万。”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买下自己的,竟然是那个家伙。
“三百万一次,三百万两次,成交。”
是的,在场的看客们,大抵只是为了求个乐子,或是有机会得到个价格合适的玩具罢了。虽然非富即贵,但他们确乎是不想在这里花上什么大钱的。他们的宅邸中随时常备着年轻貌美、臣服温驯的私人女奴,对于一个出身贵族、娇生惯养的女孩,也谈不上很大的兴趣。他们当中自然有人对“赫勒斯家的小女儿”这个身份很感兴趣,可眼见得有人以高价拍下,他们也就跟随着鼓起了掌,庆祝这位竞标成功的主。
毕竟,这样的结果或许比亲自过问更好。
“那不是希格斯(Sieges)吗……?”
“被解职的管家……?”
“这下可有好戏喽……”
买下少女的,正是原先奥托的管家——希格斯。此刻的他,正穿着一身整齐的黑色正装,戴着白手套与单片眼镜,从台下缓缓地走了上去。主持人示意一旁的侍从,将项圈套在了少女的脖颈上,随后将栓绳递给了这位英俊挺拔的男士。而他也就这么牵着因惊慌和恐惧而腿脚不听使唤的少女,在沉默中优雅地离开了拍卖场。
在对外公布的原因里,希格斯是因为工作失职,进而解除与公爵的关系的。然而根据一些传言,他实质上是作为白手套被公爵所抛弃。一无所有的他离开了府邸,从头开始,却在短短的几年内风生水起,成为了某个海滨城市里的家具商人,进而买下了一个荣誉头衔。理所当然地,在场的人们都猜测,他是为了在女孩身上“找回场子”,好好体会一番“翻身做主”的感觉。
“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奴隶了。”
男人看着长凳上剥光衣服的少女,将鞭子在空气中挥了挥:
“我会用你父母对待我的态度,来对待你。现在开始,你的名字,或者说代号,就是安娜(Anna)了。赫勒斯家的一切,现在都与你无关,也与我无关,明白吗?”
少女稍微挪动着身体,想要争辩些什么。可是等待她的,只是打在臀上的鞭子:
“啪——!”
“哇啊——!痛痛痛——!该死的贱民,你住手——!”
当然,回应她这大小姐脾气的,只有接下来的鞭子。
……
“哇——!”
“呜……”
“我……我知道啦!”
“求求你别打啦!”
……
少女的痛呼与哀求在房间中弥漫着——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屈辱。被曾经的下人看光自己的裸体,进而像摆弄奴隶一样摆弄她,甚至凶狠地责打她……然而木已成舟,现在的她早已是无根之萍——除了屈服在男人的安排下,她没有别的选择。
就这样,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杀威鞭”,拖着红肿的屁股,一边啜泣一边跪在搓衣板上展示主人留下的威严之后,她不情愿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安娜”这个“代号”。
沦为女奴的反差是令人痛苦的。虽然对自己待售期间在监狱中的时光心有余悸,然而我们的安娜没法很快改掉自己大小姐的毛病。是的,以前自己的起居生活,都是建立在贵族之家对人力的肆意挥霍之上的:更衣有专人服侍,洗漱也是同样如此;进餐时自己和父亲一样,有两名仆人侍立身边随时差遣;而搬运行李之类的粗活,自己更是从未留意,对那些劳动的人们从来不屑一顾。她从没关注过自己生活的代价,也从不关心“代价”们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然而,现在的她,成为了曾经自己从未关心过的“代价”。
作为对成本和机密极度敏感的商人,希格斯并不希望又太多的人涉及到自己的私生活。整栋宅邸中,除了车夫、花工、厨师等几个雇佣的专业人员外,剩下的也就只有三位贴身女仆了——而安娜,就是这第三位。女仆们都是希格斯买下的女奴,供他无条件差遣——她们需要承担那些零杂事务,从侍奉洗漱更衣到打扫卫生。作为希格斯的女奴,她们只被提供了最基本的食宿——比一般伙食略好,但谈不上珍馐美味的饭菜,以及有些局促的居住空间。她们的生活没有自由和隐私可言——主人可以随时检查她们的房间和私人物品,甚至是命令她们褪下衣物检查身体。当违反主人的命令,或是工作失职时,等待她们的自然是光屁股上奏响的鞭子。
“身为奴仆就要有奴仆的自觉,大小姐阁下。”
第一天干活,安娜的手指还没来得及适应粗糙的工具与冰凉的水温,女仆长便轻描淡写却话里有话地开口了:
“你现在只比一块抹布强点有限,而我则是一块高级些的抹布。”
“啧……”
安娜嘟着嘴,忍耐着身体的不协调与内心的厌恶。那双曾经在钢琴上翩翩起舞的玉手,如今却要和拖把打交道了。可没等她继续表露出什么,女仆长便有些生气地揪住了她的耳朵:
“别一副小姐脾气……工作干不好,晚上我们都得一起受罚……!”
她随即挥了挥手,指着一旁已经娴熟地收拾起卫生的小女仆,满脸不屑而无奈地瞪着安娜。安娜也不由得打量了一下那位女仆,那是一个比她还矮了半个头的女孩子——干练的短发垂在耳边,头顶上则戴着女仆的白色花边发箍。当她踌躇的时候,这个小家伙已经流利地收拾完了洗手台,提着工具准备擦拭浴缸了。
于是,她也只能不情愿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当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自然是不能胜任家务工作的。不出意料,即便在女仆长的耳提面命下,她依旧搞砸了所有的工作。女仆长提着她的耳朵,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能呼唤着那位小女仆,两人一起收拾起她的烂摊子了。
“还没搞定啊?都要吃晚饭了,不是?”
平静的话语中,希格斯的脸已经出现在了门口。他的脸上正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单片眼睛下锐利的目光,也扫视着面前的三人,直到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安娜的身上。
“对不起,主人……”
女仆长和小女仆急忙双膝跪地,将脑袋伏到了地面上,诚惶诚恐地等待着主人的发落。而我们亲爱的安娜小姐,却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在震惊和嫌恶中手足无措。
“不是你们的错,起来吧。”
青年微笑着挥了挥手,随后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安娜:
“你们两个吃饭去吧,看来今晚得教教她了。”
……
就这样,安娜不仅晚饭泡汤了,还只能饿着肚子,一边罚跪一边眼巴巴地看着青年用餐完后,女仆们接着进餐完的馋人场景。晚上的她,自然是被剥光了衣服,吊在了惩戒室里,由希格斯的皮鞭狠狠招呼了一顿,直打得臀部红肿紫青才了事。不仅如此,她还被栓上了项圈,系在了希格斯的床边,全裸着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今天你就穿这个吧。”
早起的希格斯用脚踢醒了床边的安娜,随即让女仆长将洗好的围裙丢在了她的面前。
“咦……?!”
安娜又羞又恼地看着眼前扔过来的衣服,却只能默默地吞咽下心中的苦涩。屁股上的肿痛,与浑身蔓延的酸痛,在疲惫的作用下愈加放大——她连抗议的精力都没有了。
今天的她,被剥夺了穿衣的权利,只被允许穿上这条唯一的围裙,光着红彤彤的屁股,和两位前辈一起收拾打扫。
“我要去谈生意了。今晚回来,我不希望看到昨天的样子。”
希格斯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吩咐,便在小女仆的陪同下,前去洗漱更衣了。只留下内心五味陈杂的安娜,痴痴地跪在房间的地板上,许久,才起身挪着艰难的步伐,开始了她为奴的新一日。
……
“真是百无一用啊,娇生惯养的公主殿下。”
安娜吞咽着晚饭,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珠。曾经令自己不屑一顾,被认为是穷人吃食的玉米粥和腌黄瓜,如今却在饥饿下显得那么美味。微咸的肉汤在口腔中绽开,质朴而粗粝地刺激着大小姐那娇弱的味蕾——是的,这里面居然有肉。她狼吞虎咽地将晚饭送进了食道,在泪花中回想着饥饿的滋味——饥饿实在是过于可怕,尤其是对于没有尝过它的人来说。
她听着希格斯有些刻薄的讥讽,与它身上漂亮而柔软的衣服,轻轻划过椅面的声音。不甘、屈辱,还有折磨后得救的庆幸,同时涌上了她的心头。
心有不服的安娜,从此便较上了劲。一方面,她极其反感如今自己的境况,以及摇身一变,从管家成为自己主人的希格斯。可另一方面,一无所有的她完全没有可以做些什么的资本——希格斯的宅邸,竟然是此刻最安全的地方。她下意识地害怕着外面的世界——那是充斥着变量和危险的,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方。
于是,她将满腔的怨气,发泄到了手头的工作上。短短的几天,她就从生涩的大小姐转化为了偏执狂。她拿出曾经梳妆打扮的劲头,对付起了厕所的瓷砖与客厅的地毯,恨不得将每一寸角落都扣得干干净净。“只要给你搞得一尘不染,看你还有什么理由颐指气使。”,她便怀着这种孩子气的、朴素的倔强,一遍遍重复着那些活计,直到累得浑身酸软,连喝汤的勺子都微微发抖。
“你这是吃错了药吗,安娜?用力过猛可不好。”
这天吃饭的时候,女仆长有些戏谑地劝慰着她。而一旁的小女仆也从刘海下偷偷探出好奇的目光,弯着一双月牙般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她。她们早已习惯了宅邸中侍奉的生活,因此对安娜的转变倒是有些诧异。
“要你管……”
安娜没好气地呛了女仆长一句,随后便自顾自地喝起了汤,还刻意将勺子在碗中弄出声响,完全与曾经的“贵族教育”背道而驰。当然,路过的希格斯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走出了餐厅,径直休息去了。
安娜的不满,终于还是转化为了她无端膨胀的傲慢。她打心底里厌恶支配着自己的希格斯,也厌恶着他的一切。她时时刻刻寻找着机会,想要刻意为难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却又让他无可奈何甚至无法察觉。然而希格斯却好像察觉了她的意图似的,不给她丝毫的机会——家务的规划交给了女仆长,而熨烫衣物、服侍进餐更衣沐浴,这些工作则交给了那位有着月牙般笑容的小女仆。而她所能做的,也只是“查漏补缺”罢了。
不过,安娜还是等到了一个机会。
这天是国庆节的晚上,平时独来独往的希格斯难得地邀请了一位客人来宅邸聚餐。客人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打扮,可浑身却又显露出某种神秘莫测的,兼具名门雍容之气与农人质朴平实的气质。可好巧不巧,这天女仆长感冒发烧了。于是,希格斯命令安娜和小女仆,分别服侍自己和客人进餐。
佐餐酒、前菜、主菜……当宴席进行到半的时候,酒过三巡的希格斯吩咐为客人和自己准备热牛奶。安娜注视着锅中升腾起奶香的白色,压抑的心也终于按捺不住了。
“这是您的牛奶,主人。”
她微笑着从托盘中端起瓷杯,可手却“不经意”地抖了一下。没等希格斯反应过来,大半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便泼在了他整齐的黑西服上。他故作惊慌地重新把稳杯子,急切地拿起餐巾,装作忧心忡忡地等候在主人的身边:
“没事吧,主人……?”
可希格斯却没有叫出声来,过了一会,才从喉咙深处发出略带痛苦的嘶声。
“快,帮他把外套脱下来。”坐在对面的客人急忙吩咐道。而侍奉着他的小女仆,也眼疾手快地赶了过来,帮希格斯解开了西服外套的扣子,将那件满是狼藉的衣物收走,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我没事。”
希格斯终于平静下神情,看了看坐在对侧的客人,缓缓地舒展着身体。安娜的内心终于充盈起了一股莫名的喜悦——她自以为将怒火不露声色地发泄了出来,让这个讨厌的家伙狠狠难堪了一下。可她却没有看见,希格斯余光中那意味深长中带着些许愤怒的神色。
“没事了,我们继续吧。”
此时笑靥如花,侍奉在一旁的安娜,还不知道晚上等待着她的,会是怎样的惩罚。
“哎——!痛痛痛——!你放开我——!”
刚洗完澡,擦拭完身体的安娜,还没来得及回味晚宴上这小小的把戏,便被希格斯裸着身子,从浴室里拎了出来。她挣扎着,可耳朵和手腕却被男人的力量牢牢压制住。赤足上传递着地砖的冰冷,以及那令人绝望的趔趄感。是的,她就像是一只小鸡,被人从篮子里拎起那样,毫无尊严地被拖行在宅邸的走廊上,去接受她身为奴仆的宿命。
“你放开我,老东西——!”
她羞恼地叱骂着,可在希格斯的眼中,这却只是愈发暴露出心虚的罪证而已。青年冷笑着,一路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把推到了那张熟悉的长凳上——女仆们晚间挨罚的常用地点。
“你凭什么——”
她刚要起身,迎面而来的却是男人一记势大力沉的耳光。
“啪——!”
耳光的力度直接将安娜打蒙了——她扭着头,倒在了长凳上,满眼冒着金星,半天缓不过劲来。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人打过她的脸——哪怕是父亲。臀腿上的疼痛只是一时,可脸上这脆生生的耳光,却无情地提醒着她,那些自己迟迟不愿认清的事实。
是的,自己终究只是属于面前男人的,只比物品稍微好上那么一些的女奴而已。莫说是打骂,即使真的占了便宜,也没有人会帮助自己。不如说,目前为止自己的一切,还要归功于他的“仁慈”。
“你当我是傻子么,安娜?”
希格斯颤抖着手,从墙上取下了那根令她畏惧不已的鞭子。可端详了片刻,他却又放下了那条鞭子,打开了房间角落的柜子,从中抽出一块细长的实心木板。
“哪有不小心手抖,洒了热奶,自己手上却不沾一点的道理?”
这一句话直接将安娜说得哑口无言。没错,她确实是怀着恶作剧的心态,将牛奶泼在男人衣服上的。从未察言观色的大小姐,对于勾心斗角的人情世故毫无概念——那些能够为自己脱责的技巧,她可从来都没有学过。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洒落了热牛奶,而并非刻意关注着那一双双眼睛,努力扮演得天衣无缝。
“万幸,客人是我的挚友。可最不幸的,也正是如此。”希格斯的肩膀颤抖着,声音也低沉了下来。他解开衬衫,裸露出上半身。安娜这才看到,那蔓延在肩膀上的可怕烫伤——红晕盘踞在锁骨与胸肌上,仿佛还冒着黏腻的热气。可为了与友人进餐时最大的尊重,希格斯愣是忍着烫伤,进完了晚餐。
“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这很正常。”
希格斯将木板掂在手上,继续陈述着:
“本来我没有必要向下人讲很多事,但看在你是赫勒斯的女儿的份上,还是讲明白为好。”
“和你爸爸这样的贵族不同,身为商人,我对成本是很敏感的。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一点最基础的面子,我连这间宅邸,和你们,都可以不要。你不会以为,买下一个人的一辈子,是个很便宜的事吧?”“带你干活的女仆长叫澳琪(Orchid),是当年帮助过我的,因债务而破产的小店主的女儿。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小女仆是莉缇娅(Reteia),算是我曾经的合伙人,后来的死对头的侄女。我那时救不了他们,唯一能做的是把手里不多的钱挤出来,收留他们在世间的牵挂。”
“是啊,买下几个年轻女孩,这件事足够安全。哪个男人不是金屋藏娇?背负着这种名声来收留你们,让你们当贴身女仆,这样才足够安全。”
“尤其是你,安娜。”
希格斯顿了顿,将那块木板在床边敲了敲:
“你父亲的敌人,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你搞到手啊。到时候你会被老男人们折腾成什么样子,我就不多描述了。你觉得我是要折磨你,可也不想想,这点程度对于男人的恶趣味算得了什么?”
安娜将头伏在长凳上,脸颊直发烫。从大小姐一夜落为奴隶,她的心却对这其中的意味毫无察觉。没错,希格斯买下自己,并非真的是要金屋藏娇,满足什么恶趣味的——不如说如果那样,他早就该对自己下手了。比起那无法想象的命运,平日的家务和惩罚又算得上什么呢?“给你们提供大小姐的优渥生活,首先我没那个能力,其次,这样下去你们怕不是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仿佛是看穿了安娜的心思,希格斯继续说到:
“走出这里,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看到,和你一个年纪的女孩们的生活。看看她们要承受些什么,又要走向何方。”
安娜终于羞愧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肤浅和幼稚——不久之前,自己连走出这里的勇气也没有。她习惯于被保护的生活,习惯于宅院与高门中的一切,因此对那个“代价”的世界,缺乏基本的认识。
“我明白了,主人……”
她嗫嚅着,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发自内心地说出了那个一度令自己羞耻的称谓。现在的她,不再是赫勒斯家的小女儿了。她是青年商人希格斯的所有物,他的奴隶,他的女仆。
“挨完这顿打,你自己决定去留,我不拦你。如果你要走,卖身契也一并交给你。”希格斯长叹一声,仿佛吐出了漫长岁月中烟圈般的往事,随即便重新用余光,打量着趴在长凳上的少女:
“不……主人……安娜知道自己错了……呜呜呜……”
“安娜不要离开主人……不要……”
安娜将头埋在双臂间,不住地啜泣着。少女光裸的漂亮脊背反射着台灯微黄的光线,随着胸腔的颤抖不断起伏。在不安与悲伤之中,油然而生的却是宛如新生般的喜悦。她接纳了自己,接纳了这份“耻辱”,也认清了现实。
她不会再焦躁而愤怒了。
“请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坏女仆吧……”
安娜的双手抓住了长凳的支脚,乖巧地撅起了赤裸的臀部。她用被泪水模糊的余光,感激地瞥着身旁的男人。“打是亲,骂是爱”,对于办砸了事,让主人不适的女仆,一顿结实的板子和屁股上的红肿是理所应当的。不如说,这种恰如其分的惩戒,反而在严厉中洋溢起了一种安稳的幸福感了。
“一百下,自己报数。”希格斯空挥了一下手中的木板,平静地吩咐着。
……
“啪——!”
毫无征兆地,木板划破空气,在一阵轻啸的风声后,落在了少女的裸臀上。
“一……谢谢主人!”
安娜磨蹭着双腿,忍耐着冲击与疼痛。与鞭子不同,木板的击打无疑更加厚重,给她以强烈的压迫感。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可内心的愧疚却让她忍耐住了痛呼,将数目和谢罚规规矩矩地报了出来。一道宽阔的责痕迅速在臀尖上蔓延开来,很快便扩散出了一小片红晕,宛如初春绽放的桃花般,为白皙的肌肤点缀上些许的色彩。
“啪——!啪——!”
接二连三的板子很快再度降临,从上到下扫遍了安娜的臀肉。每一下板责,都仿佛打在了她的心上——打掉她的愤懑与傲气,也打掉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将脸颊贴在长凳上,感受着希格斯灼热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裸体,扫过如雪的美背、纤细的腰肢,以及在板责下泛起红粉的臀瓣,和一双纤柔的玉腿。不知为何,这奇妙的情境竟让她产生了微妙的快感——以女奴的身份,被主人凝视裸体,进而以最羞耻的方式惩罚。小腹中轻微的躁动似乎说明着什么,与落在臀上的冲击和疼痛一起,构筑起小女仆受罚的狂想曲。
“十……”
“十一……谢谢主人……”
只责打了十来下,安娜的感触便产生了一番极大的变化。曾经受罚到如此程度时的羞恼和委屈,如今完全被愧疚、服从与其中混合着的些许悸动所取代了。她不去想象臀上的景象——那不是此刻的自己,应该有的态度。她所要做的,就是在主人严厉的惩戒下,扮演好温驯的角色,以换取主人的宽恕与欢心。为奴的心态已经彻底支配了她的本能,悄悄地渗进了观念的方方面面。当然,这番全新的体会,也让原本工整的报数,开始有些松懈了。
“老实报数,不然加罚。”
希格斯有些无情地抛下要求,目光却不断打量着长凳上的少女:木板落在裸臀上,将臀肉向下压去;可少女肌肤的弹性,却让这对圆润饱满的臀肉轻柔地回弹而起,互相撞击出惹人心醉的,漂亮的轻波。从脊椎到臀腿交界处,大片的白皙肌肤已经覆盖上了粉雪,进而又转变为漂亮的红色……少女绝妙胴体的微小反应,却宛如魔法般勾住了他的心——不论是脚趾的勾连、双腿的磨蹭、胯部的起伏,还是腰和胸部随着呼吸的起伏,以及驯顺的报数和隐藏其中的痛呼。受罚的少女宛如一件绝妙的艺术品,方方面面都体现出女性与青春的优美——不仅仅是胴体之美与性的张力,更是展现出某种“逆来顺受”的,令人纠结在蹂躏的冲动与怜爱的不忍间的美丽。
这日复一日的惩戒,却牢牢勾住了他的心。
他回忆着自己与澳琪和莉缇娅相处的时光:沉稳的女仆长澳琪,曾经可没少挨自己的鞭子,或者在许多个夜晚跪在床边反省;而对于娇小的莉缇娅,即便她的工作上手很快,而且相当完美,自己也没少找借口打她的屁股。是的,主人对女仆的支配是绝对的——可那时的自己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只是把对少女们的责罚,视作理所应当的威严和权力。他或许从没想过,这或许是自己身为男性,在受自己支配的异性身上,变相替代着性需求的做法。可今天,面对着曾经主家的大小姐安娜,这些记忆却宛如纷乱的毛线,在思绪的集中下,逐渐编制成了一张井井有条的毯子。
“我难道……喜欢她……?”
他思考起这般可能性,却又很快将念想从脑海中挥了出去。目前他和安娜的关系,也仅仅是主人和女仆罢了。多余的节外生枝只会不利于自己,并且产生某些不可控的因素。“是啊……赫勒斯先生那时候交代过……”
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男人的脸庞——曾经的主人,赫勒斯公爵。他对他抱着复杂的感情,却又无法将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割舍出去。或许说,现在自己的一切,正是因为公爵曾经的“安排”。
“算了算了……”
他暂且按捺住那些纷乱的想法,将目光重新移回了少女的身上:一条条整齐的板痕将少女的娇臀完全覆盖,形成一片美艳的绯云。与鞭责不同,板责并不会留下过于显著的、棱状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更好的着色效果,与更强烈的仪式感。在挨了三十多下板子后,少女那些青涩的小动作却逐渐收敛了——或许是习惯了臀尖落板的感觉,又或许是态度转变起到的作用。他看在眼里,也不免有些触动。
“还是该狠一点……”
思索了片刻,他还是决定将惩罚进行到底。当然,对于长期以来习惯了惩戒女仆们娇臀的希格斯而言,程度也并没有什么可调整的地方了。他轻轻屏息,抬起木板,控制者着蕴藏在手腕与胳膊中的暗劲,将木板再度结实地落了下去。少女终于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涎水也不小心从嘴角溢出,黏连在长凳的前端。当然,希格斯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将安娜打疼,给她一个彻底的教训,就是他此刻的目标。
与半是训诫半是欣赏,夹杂着怜爱与隐秘快感的希格斯不同,此刻的安娜无疑是煎熬的。随着板子从三十推进到五十下,反复责打带来的二次疼痛正在逐渐支配着她的感官。当然,她依旧勉强地恪守着女仆的规矩,尽量撅起屁股,将脑袋埋在臂弯中,忍受着难耐的疼痛。
“呜……”
她终于忍不住轻声抽泣了起来,原先微微翘起的臀部也有些松懈了。泪水盈满了眼眶,漫流到那双玉臂的臂弯中。她的鼻子酸溜溜的,透明的涕水混合着涎水,粘结在嘴唇和鼻尖上,进而让呼吸也粘滞了起来。她不敢用余光去瞟身边的主人——毕竟是自己对主人不敬在先,即便打到皮开肉绽,那也是应有的惩罚。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却对抗着少女内心复杂的情感。她想要逃避,无可抑制地想要逃避——虽然现实早已无路可逃。
“呜呜呜……呜哇……”轻声的啜泣终于汇聚成显著的哭声了。臀瓣上火辣且灼烫,而新的责罚却依旧下落。女仆的理智终究还是被生理的本能所压制了——安娜扭动着臀部,可怜地侧过头,用闪着泪光的朦胧的双眼,祈求着主人的宽恕。她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点程度,就已经是惩罚时的僭越了。
“趴好了,报数呢?”
自然,她只换来了男人略带严厉的训斥。
“呜呜……主人……好痛……”她依旧幻想着能获得男人的宽恕。
“啪——!”
少女所迎来的,只有势大力沉的又一次板击。
“呜啊——疼疼疼……不要……求求你了,主人……”
少女捂着红臀,从长凳上滚落了下来,半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着。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要失去力气了。
“你乱动,那就别怪我下手重了。”希格斯的内心挣扎着,终于还是强装愤怒地,抛下了这句冷冰冰的话语。他拽起少女的手臂,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随即便坐在了满含着少女体温的长凳上,将这具胴体按在了膝上。安娜惊呼着,可双手已被男人紧紧地锁住,再也无法挣扎。她扑腾着双腿,却很快意识到这只是徒劳的反抗,终于还是无力地低垂了下去。
“今天要打到你长记性为止。”
希格斯低沉地喘着气,努力抑制着手腕的颤抖,将木板高高抬起。在绽裂开的板责声中,一道殷红的肿痕,伴随着少女的哀鸣,烙印在了脑海中。安娜下意识地扑腾着,可第二下板子已经高高举起了。不再有报数,也不再有默契——男人对少女赤裸裸的征服、支配和占有,便在安娜的哀鸣与板子落下的脆响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不再去想别的东西了,也不再放任怜悯在心中蔓延。是的,他是膝上少女的主人,而奴仆必须也只能用身体,来记住主人的威严。正如对付桀骜不驯的猫狗,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们打服一般,对于宛如白猫般傲慢的大小姐,也唯独只有用她的娇躯,来铭刻下屈辱后的臣服。
“是啊……她是我的东西……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一遍遍劝慰着自己的良心,继续落着手中的木板。二十几下责罚过去,原先哀鸣哭喊的安娜终于还是耗尽了力气,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略带嘶哑的喘息。希格斯只感到裤子上一阵湿润——两侧的裤腿都是如此。他放缓了力度和频率,用余光小心翼翼地瞥着裤腿:一侧的裤腿上垂落着鼻尖与唇上的涕泪,而另一侧看不到的裤腿,则是少女胯部的所在。他敏锐地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那正是从私处溢出的爱液。
“这……奇怪……”
惩戒澳琪和莉缇娅的时候,出于一些小小的恶趣味,他也曾用鞭子不经意地刮蹭过她们双腿间的私处。当然,这样做并不会带来什么——他们之间更多是主仆关系,谈不上“喜欢”之类的感情。可如今,即使面临着如此严厉的惩罚,安娜的双腿间却湿润了。
“罢了……”
估摸着惩罚已经差不多达到了数额,希格斯的执着也极大地衰减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开始弥漫在他的心头——那是与自己管家和商人生涯中,一以贯之的冷漠和精准完全背道而驰的感情。他从没奢望过拥有什么“感情”,更不指望任何人染指自己的世界。可就在这严厉的惩罚间,少女的反应却让他从冷冰冰的现象中,看到了他无法设想的东西。
“打完了,你起来吧。”他放开按着少女双臂的手掌,长舒一口气,看着安娜从膝上趔趔趄趄地站起身,半跪在地上,倚靠着长凳的支脚。余光中少女的臀上,已经遍布着殷红,其中一些淤伤已经逐渐变为紫青色。她啜泣着,终于用消散了泪水的眼神,满含着羞恼、温驯与不舍,瞥着身旁不久前以主人身份,给自己烙印上疼痛与印记的男人。
“谢谢主人……”
安娜缩着鼻子,向希格斯表达着女仆礼貌的感激。可希格斯却没有如她预想那般,继续板着脸,而是在愣神了片刻后,轻轻地笑了:
“小傻子……”
他抱起瑟缩的少女,抚摸着肩上垂下的长发,又沿着锁骨和双乳,像品鉴艺术品那般把玩着安娜的身体。安娜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索性也不再反抗——此时此刻,略带侵犯的抚慰,对她来说却是无比地重要。男人修长的手指抚过脊背,落在了少女苹果般红透的臀瓣上,在一阵阵轻微的嘶声中,来回揉捏着敏感的臀肉。
“居然不问点什么吗?比如‘主人喜欢这样吗’之类的……”男人抬起少女的下巴,半是打趣半是戏谑地询问着。
“因为……安娜是主人的东西……没有资格问这些……”少女抽着鼻子,叽里咕噜地嗫嚅到。
“行吧,你是属于我的东西……”男人复述了一遍少女的话,不由得再次笑出了声。
“明白就好……虽然这么说真的很奇怪……”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又突然一转话锋,补充着:
“今晚不用罚跪了,和我一起上床睡吧。明天去找澳琪吧,让她给你上药。”
“主人想要服侍的话……告诉安娜就好了……”听闻这句话的少女,将身体紧贴着男人,“安娜还是处女……不熟悉这些事……还请主人不要怪罪……”
“你听听,说的什么话啊,小傻子……”
意识到少女会错意的希格斯戳了戳她的额头,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少女轻哼了一声,侧过身,尽量不让红肿的臀部接触到床单。希格斯脱下上衣,换上挂在床边的睡袍,也侧身躺在了床上。将赤裸的少女揽在怀中后,他才缓缓地盖好被子,任由枕头托起脑袋的重量。“那种事……等到我喜欢上你吧……”
安娜本还想问些什么,可浑身的疲惫已经令她无法阻挡了。她揣摩着男人话中的含义,眼皮却忍不住打起了架。就这样,伴随着窗帘缝隙中繁星的微光,她不知不觉地便进入了梦乡,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眼见得少女睡了过去,男人也终于松弛了下来,倚靠在枕头上,想起了心事。
是啊,他从未像当下这般犹豫过。从买下曾经主家的女儿,到将她驯化成自己的女仆——他已经分不清是哪一部分的自己,在起作用了。或许是内心的善意,或许是雄性的本能,或许是什么别的东西……可如今,面对着窗外的星光,莫名的责任与使命感,却充盈着他的胸腔。
他想要实现些什么——不论是当下手头上的事,还是曾经被交代过的事。他想要保护身边的少女,保护这些被命运放逐的可怜的女孩们。
“这是我的东西……”
就这样,他下定了决心。
潮人特色国际版欢迎您的光临:https://bbs.crtslt.com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潮人國際_潮人特色論壇國際版

潮人特色国际版欢迎您

潮人特色论坛国际版

联系我们

  • 工作时间:..................
  • 客服电话:..........
  • 反馈邮箱:...............
  • 公司地址:.................................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潮人國際_潮人特色論壇國際版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Powered by Discuz! X3.3 © 2001-2013 ;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