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辆满载着欢声笑语的大巴车正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车上除了男司机外,其余都是清一色身着白色芭蕾舞裙和白丝连裤袜的舞蹈少女们。这20名美少女都是来自“维纳斯芭蕾舞团”的小演员,她们刚从外市表演归来,所以身上的演出服还没有换,只在外面披了一件印有舞蹈团logo的运动外套。少女们的脸上都化着淡妆,乌黑亮丽的长发盘绕在脑后,脚上的黑色圆头皮鞋更是将她们个个都映衬得像小天使一样纯洁而又美丽。
车厢内一前一后地坐着两位舞蹈老师,坐在前排的是舞蹈团的助教老师刘文清。她是一位25岁的巨乳美女,留着黑色的短发,身穿灰色的紧身T恤衫和牛仔长裤,脚上穿着8厘米的黑色鱼嘴高跟鞋,从高跟鞋前端的开口处露出了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玲珑脚趾。而坐在后排的则是一位有着金色长发和蓝色眼瞳的外籍美女。她身穿黑色的高领针织衬衣,披着长及手肘的白色毛呢披肩,一对D罩杯的双峰从披肩之间呼之欲出;黑色的皮制短裤包裹着她的翘臀,一双微透肉的黑丝长筒袜从她的大腿中段一直向下延伸,搭配脚上5厘米的黑色高跟皮鞋,使她的双腿显得性感而又修长。她悠闲地交叠着两条黑丝美腿,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朝气蓬勃的少女们,浑身散发着优雅端庄的贵妇气质。
她,就是舞蹈团的创办者兼领队老师——索菲亚,一位来自波兰的退休芭蕾舞演员,今年36岁,因为丈夫工作的原因而来到国内开设了属于自己的芭蕾舞团,并带着最新一批的小演员们到各地参加表演。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外籍小女孩,她有着明媚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可爱的小嘴,和索菲亚的容貌颇有几分相像。
这位少女名叫塞拉,是索菲亚的亲生女儿,也是她最器重的小舞蹈演员之一。她今年刚满14岁,身材就已经发育得很好了,整个人在显得娇小玲珑的同时却又前凸后翘,穿上芭蕾舞服后更是楚楚动人。舞蹈团的其他女生们也大都和她一个年龄,论身材和长相自然是不相上下。
正当舞蹈团的师生们愉快地讨论着今明两天的行程时,司机却慢慢地把车停了下来。众人疑惑地向外看去,发现前方的车流已经完全停止了移动,还有不少交警正在指挥交通。其中一名交警快步走到驾驶室旁,对着司机说了些什么。原来,前方的高速路段发生了很严重的交通事故,任何大型车辆都不能通行,这辆大巴车也不例外。
“那怎么办,如果不走高速的话,到我们订的酒店得明天凌晨了吧?”刘老师有些焦急地嚷嚷起来,毕竟明天早上还有一场重要的演出,而且车上的女孩子们可都还没吃晚饭呢。
“放心!”司机胸有成竹地说着,调转车头驶出了高速,“我还知道有一条小路,只要不出意外,今晚九点就能到了。”
听了这话,大家的心才稍稍安顿下来。大巴车在空旷的小路上默默行驶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随着车子离大道越来越远,路两旁的灯火与人烟也越来越稀少了。
就在车上的女孩们都因为饥饿和疲惫而昏昏欲睡时,突然,只听“砰”的一声,车尾的引擎发出一声巨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随后车子便彻底失去了动力,缓缓地在路中央停了下来。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不要害怕,没事的……”索菲亚一边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女孩们,一边来到前排找司机询问状况。司机在驾驶座上捣鼓了半天,又下车打开发动机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发动机坏了!刘老师还想打电话找人来帮忙,结果却发现这里地处偏僻,手机连一点信号都没有。更糟糕的是,附近荒无人烟,路上也不见有其他车辆经过。如果车子没法重新发动的话,她们大概就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步行出发了。
“啊——?!”得知这一消息的女孩们纷纷发出了绝望的哀叹声:天色已经这么晚了,难道她们真的要在这荒郊野岭外的大巴车上过夜吗?万般无奈之下,刘老师只能带着两名胆子大一点的女生下车寻找住宿的地方。不一会儿,她们就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在不远处的小树林中有一家三层楼高的旅馆,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但应该还有人在经营。索菲亚赶紧领着女孩们带上行李往小树林中走去,过了没多久,她们果然看到了刘老师所说的那家旅馆。于是,两位老师便领着二十名芭蕾舞小演员浩浩荡荡地涌进了旅馆的大门。
旅馆的大堂内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他原本正坐在柜台后面看着什么,脸上一副很享受的表情。见有人进来,男人先是吃了一惊,随后便赶紧把身子往前挪了挪,好像桌子底下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索菲亚用她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向男人说明了来意,而对方却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她身后的女孩们,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我们这里是私人旅馆,不接待外来游客……”
“拜托了,我们的车在路上抛锚了,如果再找不到地方住的话,这些孩子就只能露宿街头了!”刘老师急切地上前一步说道,女孩子们也都可怜兮兮地应和起来。此情此景,任凭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很难拒绝她们的请求。
“……那好吧,我来想想办法。”似乎是真的被女孩子们的处境所打动了,男人在经过一番思索后,终于愿意给舞蹈团的成员们办理入住手续。他用一旁的对讲机叫来了另外几个男人,让他们去给女孩们搬行李、拿钥匙,顺便带上工具去看看能不能帮司机把大巴车修好。做完这些后,他又问女孩们有没有吃过晚饭。众人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了,纷纷回答说没有,男人便又吩咐厨房做几个菜给女孩们当夜宵。两位领队老师千恩万谢地道别过男人,领着女孩们向餐厅走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大堂,男人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慢慢地把身子从柜台后面挪了出来,只见桌子底下赫然出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着跪坐在地上的黑发少女。她的身上只穿着白色的内衣内裤,两条光滑白皙的手臂被用后高手缚的姿势牢牢反绑在身后,双手都被用黑色的胶带包裹成了圆球,一双纤细匀称的美腿也被折叠着用白色的棉绳紧紧并拢捆绑在了一起。一根绷紧的长绳连接着少女的手腕与脚踝,使她只能始终保持着正襟危坐的姿势,跪在桌子底下一动也不能动弹。
少女的眼睛被一块不透光的黑布蒙着,耳朵里也塞满了厚厚的消音棉花,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她的嘴里固定着一个圆形的金属口环,男人的阳具正好穿过口环中间的圆洞填满了她的口腔,使这名可怜的少女连半点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男人老奸巨猾地笑了笑,一边摁动着少女的脑袋让她继续为自己口交,一边心有余悸地喃喃说道:“呼~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吃过晚饭后,芭蕾舞团的成员们便每两个人一间房的在小旅馆内住下来了。为了沟通上的方便,塞拉还是和她妈妈索菲亚住到了一起,另外一位多出来的女生则和刘老师住一间屋。一共二十二名大大小小的女性,把旅馆一、二楼的客房都住的满满当当。
晚上洗完澡,索菲亚母女照例在床上进行临睡前的形体训练。塞拉依旧扎着她那可爱的丸子头,只不过身上换了一件粉红色的高叉紧身体操服,腿上也换了一双干净的白色天鹅绒连裤袜。她在床上优美而又熟练地伸展着自己的身躯,少女独有的曼妙曲线在体操服和连裤袜的加持下体现得淋漓尽致。索菲亚则身穿黑色的吊带蕾丝睡裙,优雅地坐在床边,耐心地指导着女儿的每一个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巴车司机仍没有带来车子可以发动的消息,看来明天的演出注定是要泡汤了。索菲亚试图给主办方打个电话解释一下情况,可即使是在旅馆的房间里,手机也依旧没有信号。这时,索菲亚隐约想起,她好像在大堂的柜台后面看到过一台固定电话,说不定还能打通。她和塞拉说了一声,便换上之前穿的针织长袖衫和黑色皮短裤,套上新的黑丝长筒袜,穿上高跟鞋独自一个人下楼去了。
塞拉在练习了将近20分钟后便停下来休息了。她有些无聊地趴在床上,晃动着两条光洁亮丽的白丝美腿,心想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随即响起:“索菲亚老师在吗?我找您有点事情。”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塞拉有些疑惑地穿上一次性拖鞋,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外站着的原来是住在隔壁房间的芭蕾舞小演员夏楠。她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双马尾少女,比塞拉还要小上一岁,两条小巧可爱的黑色马尾辫高高地束在她的脑袋两侧,粉色的体操服和白色的连裤丝袜完美地包裹住了她那娇小迷人的身躯。看来她也是刚刚才练完形体,所以脚上只穿了一双拖鞋就过来了。
“啊!是你呀塞拉,索菲亚老师她……”夏楠探头探脑地在房间内寻找着索菲亚的身影,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焦虑。
“哦,是小楠啊。妈妈她到楼下去找柜台大叔借电话了,找她有什么事吗?”塞拉好奇地问道。她和夏楠平时关系就挺不错的,所以交流起来也没什么困难。
“嗯……”夏楠点点头,看着同样身着白丝体操服的塞拉羞涩地说:“那个,我爸爸妈妈本来说好明天要去看我演出的,但现在我们去不了了,带的手机也打不通电话,所以想来问问索菲亚老师有没有什么办法通知他们一声……”
“那正好呀,妈妈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才下楼去的。”见夏楠一脸期待的样子,塞拉干脆提议道:“要不,我们一起下楼去看看吧?”
“诶?可以是可以,只不过……”夏楠有些扭捏地拽了拽体操服的衣角,“我们就穿成这样下去吗?我总感觉那个柜台大叔看我们的时候眼神怪怪的……”
塞拉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安慰她说:“没事的啦,反正妈妈和刘老师也都在楼下呢。再不然的话,就把你舍友也一起叫上好了。”
“唔……还是算了。韩晓雪说她洗完澡有点困,刚才就已经睡了,我们还是不要吵醒她的好。”
韩晓雪,这个名字塞拉记得,她平日里可是芭蕾舞团最活泼好动的女孩,没想到今天也这么早就睡下了,看来晚上发生的事确实把大家都累坏了。
“嗯,那我们就走吧。”塞拉关上房门,和夏楠一起往楼下走去了。旅馆的二楼安静得可怕,听上去大家都已经休息了,两位少女还特意放轻了脚步,其实她们穿着一次性拖鞋的白丝脚踩在地板上根本就不会发出什么声响。
来到楼梯转角处,二人就迫不及待地探出头往楼下看去。奇怪的是,柜台旁既没有索菲亚老师的身影,也不见之前坐在那儿的中年男子。
“咦,他们都上哪儿去了?”塞拉和夏楠正自疑惑着,突然看见住在一楼的刘老师踉踉跄跄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额头,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似乎都有些站不稳了,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两位少女刚想下去和刘老师打个招呼,就看见从走廊深处的阴影中窜出来两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其中一个手拿一块白布直接捂到了刘老师的口鼻上,并用手死死地箍住了她的手臂和上半身,另一个则强行抱起了她还在不断挣扎的双腿,将她往相反的方向抬去。刘老师只来得及发出两声惊恐的呻吟,就被那两个男人硬生生地抱回了房间里。
眼前的一幕把站在楼梯上的二人都吓坏了。塞拉抢先一步反应过来,赶紧拉着夏楠逃回了楼上。她们边逃边惊魂未定地往身后看去,所幸那两个男人正忙着处理刘老师,没有注意到她们俩的存在。
回到二楼的房间里,塞拉气喘吁吁地锁上房门,瘫坐在地上,对着同样面如死灰的夏楠说:“刚才……那些袭击刘老师的……是什么人?”
“我,我也不知道啊……”夏楠害怕地搂住了自己的肩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看、看上去有点像之前帮我们搬行李的那些人……”
“难道说……柜台大叔他们,真的是坏人……”想到这里,塞拉的声音不免有些颤抖起来:“遭了,妈妈该不会也已经……”
“塞、塞拉……”夏楠不知所措的呼唤把塞拉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是啊,那些袭击刘老师的人随时有可能会上来,躲在房间里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冷静下来后,塞拉便用力地抹了抹眼角,站起来说道:“得赶快通知其他人才行!”
她搀扶着夏楠来到门口,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看去。二楼的走廊里一片死寂,其他房间里的少女们显然都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她们逼近。趁着那两个男人还没有上楼,塞拉和夏楠悄悄地走出了房间。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敲响了其他房间的门,因为怕楼下听见,所以她们的动作都很小心。可不知是舞蹈团的女孩们睡得太死了还是她们敲得太轻,接连敲了四个房间居然都没有人回应。无奈之下,二人只能用夏楠手里的钥匙来到了她的房间。一打开房门,她们就看到了和衣睡在床上的韩晓雪。她披散着一头棕褐色的长发,身穿白色的公主睡裙,俨然一副睡美人的姿态。二人赶紧上前试图把她叫醒,可无论她们怎么摇晃她的身体或是呼唤她的名字,韩晓雪都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哎呀,怎么会睡得这样死!”夏楠心急如焚地嘀咕着。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糟了,快躲起来!”塞拉二话不说就拉着夏楠躲到了床底下。她们双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紧张地盯着门口,一时连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似乎是在试探里面的情况。塞拉和夏楠强压着内心的恐惧,趴在床底下一动也不动。见屋内没有回应,外面的人便直接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塞拉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去,只见两双穿着运动鞋的大脚径直向床边走来,最后停在了她们俩的面前。
“看看,睡得可香了!”
“诶,这新药的效果还真不错,只放了一点在饭菜就全迷倒了,看来下次还得再多买点……”
听了男人们的对话,塞拉这才想起,原来就在大家吃晚饭的时候,只有她们母女和夏楠因为不合胃口或者心情不好的原因,什么都没吃就上楼了,而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吃了一些,难怪现在除了她们以外的所有人都已经不省人事了。看来夏楠的感觉并没有错,不单单是那个柜台大叔有问题,就连这家旅馆都是彻头彻尾的黑店!
“让我来好好瞅瞅这小姑娘……嘿嘿,长得可真俊呐!”
“那当然了,这些跳芭蕾舞的可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喂!你别乱摸,以后有的是时间,赶紧带上她走了。我去看看另一张床上的……”
躲在床底下的二人赶紧屏住了呼吸。
“喂……喂喂!坏事了,这张床上的怎么不见了?”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惊慌起来。
“怕什么,”另一个男人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大门口和窗户附近都有人看着呢,跑不了的。抓紧时间去下一个房间吧。”
“唔……也对,先和老大说一声……”
塞拉和夏楠听到韩晓雪被从床上抱了起来,接着房门被关上,两个男人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这才慢慢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现……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呐?”夏楠六神无主地蹲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向塞拉问道。
“……”此时的塞拉也陷入了沉思:听两个男人刚才的对话,如果她们往旅馆外跑的话,无疑是在自投罗网;而躲在楼上,又迟早会被他们找到。她左思右想,觉得只有先想办法找到和她们一样还清醒着的妈妈,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夏楠,这个性格柔弱的少女虽然很是害怕,但眼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她们决定一会儿等男人下楼的时候悄悄跟上去,试着找到其他人被关押的地方。
二人就这样躲在门后,透过猫眼看着那两个男人把她们的同伴一个个地扛下了楼去。等到最后一个房间的女孩们也被他们抱在怀里带走后,两位少女才慢慢地推开房门,跟在男人们的身后往楼下走去。这次为了保险起见,她们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两双白丝小脚就走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她们尾随着两个男人一路来到了楼梯下方,这里有一个隐藏在阴影中的神秘暗门。男人们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连插在上面的钥匙都没有拔。看来里面无疑就是关押其他女孩的地方了。塞拉和夏楠躲在一旁,直到那两个男人再次从暗门里出来后,才找准机会一个侧身钻了进去。
暗门里面是一段狭长而又幽暗的阶梯,向下通往着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地带。阴森诡异的环境让人心里发毛,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两位少女只好硬着头皮互相搀扶着往下走去。走了大约二十多级台阶,她们的双脚终于踩到了一块平坦的地面。塞拉壮着胆子,伸出手在四周的墙壁摸索着,终于摸到了一个类似电灯开关的东西。她用手指轻轻一拨,整个房间里便亮堂了起来。等到两位少女的双眼都适应了刺眼的灯光后,她们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而之前那些被带走的女孩们,也都被用胶带捆绑着监禁在这里。
少女们大都穿着自己带来的睡衣睡裙,光着小脚丫,也有几位穿着芭蕾舞团配发的粉色体操服和白丝连裤袜,看来是刚练习到一半就因为药物的作用而不省人事了。她们的眼睛和嘴巴上都贴着银色的防水胶带,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圈圈紧密的胶带从她们的大臂两侧绕过胸部上下,把少女们的酥胸都勒得或多或少地挺了起来。她们的大腿、膝盖上下还有脚踝处也都被用胶带缠绑得严严实实,分开不了丝毫。所有人都耷拉着脑袋、背靠着墙壁坐成了一排,对塞拉和夏楠的到来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显然都还处于深深的昏迷之中。
塞拉和夏楠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两位领队老师之外,舞蹈团剩下的18名女生都在这里,看来大人们应该是被关到其他的地方去了。她们刚想上前把同伴们叫醒好问出索菲亚老师的下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快!就在这里,快抓住她们!”
塞拉心里一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条粗壮的手臂就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她刚想张嘴呼救,另一只带着手套的大手也捂上来将她的声音隔绝在了喉咙口。
“呜呜?!唔呜呜呜!”塞拉竭力推搡着环绕在腰间的手臂,掰扯着捂在脸上的大手,一双苗条的白丝细腿在半空中不住地踢蹬着,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无奈她一个跳芭蕾舞的小女孩哪里是身后成年男子的对手,那条粗壮的胳膊稍一用力,塞拉就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了,身体也随之瘫软了下去。她看到三个男人拿着一大堆绳子和胶带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其中两个是之前袭击刘老师的黑衣男子,而站在他们中间的,竟是那个不见了很久的柜台大叔。
“难怪楼上楼下都找不到你们,原来是跑到这里来了。”他用色眯眯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嘴里的口水流个不停:“嘿嘿,这样也好,省得我们再搬来搬去。”
塞拉避开了男人猥琐的眼神,扭头看向一旁的夏楠,此时的她也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给死死地控制住了,正抱着捂在自己脸上的大手无助地抽泣着,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愣着干嘛,还不快上去把她们给我绑了!”柜台大叔对着身旁两个目不转睛的同伙吩咐道。那两名黑衣男子吞了口唾沫,便拿起手里的工具向少女们走去。塞拉拼命踢蹬着双腿,试图阻止他们靠近,可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却很麻利地扑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强行并拢到了一起,然后撕开一卷银色的布基胶带,在她的脚踝上来回地缠绕。塞拉一个劲地想要挣脱,可双腿却渐渐地不能动弹了。男人在捆完她的脚踝后,又继续用胶带在她的膝盖和大腿上一圈一圈地紧密缠绕。缠到最后,胶带已经深深地陷进了塞拉的白丝美腿中,将她大腿上的嫩肉都勒得鼓了起来。
“唔唔……唔嗯……”塞拉试着活动一下双腿,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像美人鱼一样分不开了。这时身后的男人才慢慢把她放到地上,松开捂住她嘴巴的大手来钳制她的手臂。塞拉的小嘴刚一获得自由,就开始愤愤地质问眼前的男人:“你们到底是谁啊?想对我们怎么样!?”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柜台大叔俯下身,用手指抬起塞拉的下巴,欣赏着她那张气鼓鼓的小脸说道:“这里可是人贩子的窝点和专门藏匿肉货的地方啊。本来我们无冤无仇,谁让你们非要自己送上门来的呢?嘿嘿,接下来的事情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这些人渣!”塞拉一边顽强地做着抵抗,一边不服气地娇声骂道:“别高兴得太早了!我们的车子还停在外面,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嘲笑般地说:“这一带的信号早就让我们给屏蔽了,你们从走进树林的那一刻起就没法与外界联系。况且这里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经过,又有谁知道你们被绑架了呢?”他顿了顿,突然带着一种恶毒的语气补充道:“至于那个司机,早就和他的破车一起下河喂鱼去了,估计得几个月后才会被人发现,还是别指望他了。”
“怎么会……连司机大叔也……”听到这话,塞拉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们明明只是想找个地方过夜而已,谁曾想竟误入了一群穷凶极恶的人贩子的老巢。
趁着塞拉说话的功夫,另外两个男人已经把她的上半身也用胶带捆绑好了。他们先是把塞拉的小手捏成拳头,用胶带层层包住,然后再把她的双手并拢,用胶带在她的手腕、手肘和大臂上紧紧缠绕。很快塞拉的胳膊就被在身后牢牢地拘束成了“V”字形。男人们继续把胶带绕过她的腰间和胸部上下,直至将她的手臂和身体彻底固定在了一起。
此时的塞拉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她刚一开口,负责捆绑她的男人就顺势掏出一团白色的丝袜往她的嘴里塞去。塞拉躲闪不及,小嘴里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她感到一股熟悉而又浓郁的酸臭味在自己的嘴里弥漫开来,仔细一看,那居然是她们早上表演时穿过的连裤袜!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芭蕾舞少女们脚上的汗味都无一例外地令人窒息。塞拉拼命地想用舌头把嘴里的丝袜顶出来,可根本无济于事。男人那有力的手指一点点地把丝袜塞入了她的口腔深处,并将她的小舌头也死死地压在了下面。塞完后,男人又撕下三片银色的防水胶带,交叉着贴在了塞拉的嘴上,最后再用一块白布将她的口鼻整个蒙了起来。
“唔唔……唔……”塞拉使劲扭动着自己嘴唇,想要把嘴里的丝袜吐出去,可嘴巴外面的层层封堵让她的这一行为变得毫无意义。她无助地看向身旁的夏楠,发现她也和自己一样被胶带捆得结结实实,俏脸还被白布蒙住了大半。夏楠正徒劳地甩动着脑袋上的两条马尾辫,沉闷地“呜呜”叫着,眼眶里还闪动着点点泪花。
就在塞拉以为对她们的束缚会到此结束时,男人们却又拿起了手头的棕色棉绳,开始在她们身上被胶带缠绕过的地方加固捆绑。他们先是将绳子绕过女孩们的胸口,给她们绑了个结结实实的胸缚,然后又在她们的手腕和身体之间系上绳圈,并在小腹部收紧,再将多出来的绳索打了个结后向下穿过女孩们的两腿之间,使得那颗小疙瘩正好卡在她们最敏感的地方,最后才将绳子从女孩们的屁股后面抽出来绑回到手腕上。
“唔~——!”两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分别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娇叫,男人们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继续用绳子加固着她们被白色连裤丝袜和胶带包裹的双腿,同样是大腿、膝盖和脚踝处的严密捆绑。绑完后,两位芭蕾舞少女的秀腿已经彻底动弹不了了。绳子和胶带的双重拘束不但彻底断绝了她们挣脱的希望,还能避免她们娇嫩的皮肤被结实的绳索给勒伤。
“可以了,把她和其他人关在一起吧。顺便把剩下的麻药也拿出来用掉,省得她晚上叫唤。”安排完对夏楠的处置措施后,柜台大叔又把头转过来盯着塞拉说:“至于你嘛……嘿嘿,跟那个洋妞长得这么像,应该是她女儿吧?不要怕,我这就让你们母女团聚!”说完,他便扛起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往楼上走去。塞拉拼命地在男人肩头挣扎着、反抗着,直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才老实下来。
“嘿嘿~这脾气,这身材,是母女俩没错了。”男人淫笑着自言自语道。
塞拉眼看着其他男人开始用绳子捆绑剩下的女孩,其中一个还拿起一块白布强行捂到了夏楠写满恐惧的脸上。听着同伴痛苦的闷哼声离自己越来越远,自身难保的塞拉也不禁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柜台大叔扛着塞拉来到了旅馆的另一处密室里,他们刚一进门,就听到了来自索菲亚的阵阵呻吟声。塞拉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自己的妈妈正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坐在床上无助地娇哼着。她的双手被用后手缚的姿势牢牢反绑在身后,胳膊和胸口上下各缠绕着好几道绳索,将她黑色针织衫下的双峰束缚地格外醒目;那条黑色的皮短裤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内裤中似乎还有发光的东西在“嗡嗡”作响;四条粉色的电线从内裤缝里延伸出来,绕过她圆润饱满的大腿根,连接到了被固定在丝袜松紧带里的遥控开关上;一根股绳紧紧地勒在她的两腿之间,并且还在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不断收紧着;她那双穿着黑色长筒丝袜的诱人美腿也被密密麻麻的绳索从大腿到脚踝地紧紧并拢捆绑在一起,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床边,两只性感灵巧的黑丝玉足还在一前一后地摆动着。
索菲亚的媚眼上被戴了一副黑色的眼罩,嘴里勒着一根打了结的布条,略显凌乱的金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前,白皙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正用双手抓着她胸前的两团嫩肉使劲揉捏着,还把嘴贴到她的脸颊和香颈上疯狂地吮吸、亲吻,引得索菲亚不时发出阵阵屈辱的呻吟。
塞拉看到妈妈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心急如焚地“呜呜”叫唤了起来。而索菲亚一听到女儿的声音,顿时也激动地摇晃着脑袋,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同时还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去。可对方不但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搓起她那对柔软的胸部和略微湿润的私处。熟练而又老道的手法,把这个许久未经房事的美妇折磨得欲仙欲死。
听着妈妈销魂的呻吟声,塞拉只得红着脸把头扭向了一旁。这时,她才发现之前被抓走的刘老师也被绑在这里。此刻的她正仰面躺着另一张床上,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处被用绳子横竖各缠绕数圈后绑上“∞”字形的绳结固定在床头,手指也被银色的胶带包裹得严严实实;胸口错综复杂的绳索紧紧勾勒出了她那灰色T恤下的傲人巨乳;那条蓝色的紧身牛仔长裤也被脱到了大腿处,一道结实的麻绳紧紧缠在她的腰间,在肚脐眼位置打了个结后向下勒过她被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裆部,收紧后系到后腰上。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也被一圈圈的绳子并拢束缚着,脚踝处的绳结还直接与床尾相连,将她整个人呈一字型地牢牢禁锢在床面上。塞拉看到刘老师的嘴里也勒着布条,脸颊鼓鼓的似乎还塞着东西,虽然眼睛上蒙着黑色的眼罩,但也看得出她正因为安眠药的作用而昏睡不醒。
柜台大叔抱着塞拉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把塞拉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拿出一个中等尺寸的振动棒,用绳子固定在她的裆部,并将振动棒的头部顶在少女私处的绳结上。塞拉羞红着脸,一个劲儿地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无奈对方把她抱得很紧,加上胶带和绳索的双重拘束,现在的她根本就插翅难逃。柜台大叔一脸淫笑地看着这个在自己怀里不断挣扎的金发少女,用一只大手捧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眼前正在被男人玩弄的索菲亚说道:“一会儿可别眨眼哦,好戏就要开始喽!”
他向床上抱着索菲亚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对方就缓缓摘下了美妇眼睛上蒙着的眼罩。
“呜呜呜!”当索菲亚看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刻时,她不禁心疼地瞪大了眼睛:此时的塞拉仍身穿粉色的体操服和白色连裤丝袜,只不过身上已经缠满了密密麻麻的绳索和胶带;她那白皙的脸蛋被白布蒙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布满汗水的额头;裆部的振动棒蠢蠢欲动地顶在少女的私处,全身上下的束缚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的身形,同时也将她的身体捆绑得动弹不得,剩下两只尚未失去自由的白丝小脚丫还在徒劳地扭动着。索菲亚竭力地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可身后的男人却更加用力地搂抱住了她的娇躯,并轻咬着她的耳后根说:“怎么了美女,不是刚刚还在兴头上吗?正好你女儿也来了,我们一起表演给她看看吧,嘿嘿嘿……”
“呜唔唔唔~!”索菲亚紧闭着噙满泪水的双眸,拼命地摇起头来。她实在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这幅屈辱的模样,尤其是在这些变态绑匪面前。然而这根本就是白费力气,男人一边继续轻咬着她洁白的玉颈,一边将她大腿处的开关全部调到了最大档。
“呜!呜嗯嗯~嗯呜!”索菲亚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震动感从自己的花园深处传来,那是被塞在私处和后庭里的跳蛋开始大频率地工作了。她不得不拼命地夹紧双腿来抵御下身震动感的侵袭,然而之前的抵抗和挣扎已经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美妇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变得燥热起来,脸颊也愈发的通红。身后的男人满意地听着她那羞愤而又动人的娇叫声,开始进一步地侵犯她被黑色针织衫包裹起来的丰满胸脯,并用手在她不断踢蹬着的黑丝美腿肆意游走着。无处可逃的索菲亚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她的纤纤细腰,蜷缩起被笼罩在黑色加厚袜尖里的玲珑玉趾,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塞拉被迫看着自己的妈妈被眼前的男人这般羞辱玩弄着,心里悲愤交加,可索菲亚诱人的呻吟声以及身体敏感的反应却又时刻吸引着她的注意,让她一时竟挪不开眼睛。忽然,她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顶了自己一下,扭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却只有柜台大叔那张猥琐的笑脸和他不安分的裤裆。当塞拉意识到顶在自己后背上的是什么东西时,她便羞红了脸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怎么,你也等不及想和妈妈一样舒服起来了,是不是?”柜台大叔狞笑着紧抱住塞拉娇小的身躯,打开了固定在她两腿之间的振动棒。“唔呜呜!?”伴随着低沉的嗡嗡声响起,一种奇特的瘙痒感便从塞拉的大腿内侧扩散开来。裆部的绳结深深地陷进了她的私密部位里,又在振动棒的加持下开始抖动和摩擦,给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塞拉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微闭双眼,从被层层蒙堵住的口鼻中发出了酥软的闷哼声。柜台大叔见她来了反应,便开始轻轻抚摸她那对包裹在紧身体操服里的小巧玉乳。
“唔嗯嗯嗯、呜嗯~!”塞拉面红耳赤地摇着头,凭借仅存的一点理智挣扎起来。可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勾起了对方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也从抚摸变成了揉捏。
“唔~嗯……嗯……”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塞拉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振动棒和股绳的组合也不断刺激着她稚嫩的私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地传遍了她的全身,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肢。
“怎么样,喜欢吗?这就是当大人的感觉哦。”柜台大叔一边亲吻着塞拉绯红的脸颊,一边贴在她的耳边淫笑道。此时的塞拉已经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她急促地喘着粗气,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无力地摇晃着脑袋,身体一抖一抖地几乎快要到达极限。
“唔唔!唔嗯嗯嗯!”看到女儿的遭遇,索菲亚的心简直都快要碎了。然而她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了,而被紧紧捆绑住手脚的她却做不出丝毫有效的抵抗。胸部和私处的双重刺激,正一下又一下地摧毁着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尊严和理智。
“外国的女人可真是骚劲十足啊,在自己女儿面前都这么放得开,床上功夫也一定了得吧,嘿嘿嘿嘿!”男人的话语彻底击碎了索菲亚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汹涌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朝她的私处涌去。“嗯——哼嗯嗯~!唔——”索菲亚竭力地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着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的浪叫声,大量的淫水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塞拉也在柜台大叔的蹂躏下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只见她高仰起头,绷紧了白丝足尖,被胶带和绳索束缚住的娇躯剧烈地抽搐着,裆部的丝袜和体操服也全部被晶莹的液体所打湿。塞拉的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融化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吞没了她的理智和意识。母女俩放纵的呻吟声回荡在小小的密室里。
高潮过后,母女二人的身上都已经香汗淋漓了,她们无力地倚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疲惫地喘息着,默默等待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所幸男人们并不打算对她们做进一步的侵犯。等到她们的呼吸逐渐稳定下来后,柜台大叔便抱起神情恍惚的塞拉来到了床边。他把这个动弹不得的少女侧放在床上,抓起她的小腿使劲向上弯折,然后用绳子将她的脚踝与手腕连接在了一起。索菲亚用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身旁受尽折磨的女儿,眼神中满是忧伤与自责。“哼唔~嗯嗯唔……”她透过嘴里勒着的布条含糊不清地呼唤女儿的名字,直到听见几声来自塞拉的沉闷低吟后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
“哎,真可惜,要不是今天时间不够,我现在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身后的男人凑在索菲亚的耳边说着令她感到胆战心惊的淫语。他解开系在金发美妇脑后的布条,取出了她口中用来堵嘴的布团。“呕!咳咳……”索菲亚的嘴巴终于得到了解放,她带着哭腔向面前的男人们哀求道:“求求你们了,不要再伤害我的女儿!我的银行账户里有很多钱,你们可以全部拿去,只要你们放我们走,我们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
“谢谢你的好意了,夫人,”柜台大叔坏笑着说,“不过,你的那些学生们该怎么办呢?”
“我……我可以通知她们的父母,让他们准备钱……你们想要多少都行!”
“钱?哈哈哈哈……”听到这话,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发出了阴险的讥笑声:“再多的钱,也换不来这一屋子芭蕾舞美少女啊!”
“什么……你们到底想……唔唔!”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身后的男人便拿起一团叠好的白丝连裤袜塞进了她的嘴里。青春期少女脚上的咸臭味充斥着索菲亚的口腔,让她止不住地干呕起来。男人一手死死地掐住她的两腮,一手用两根手指将那团丝袜一点点地往里推去。
“这双袜子应该是你女儿的吧?我的同伴特地从洗衣篓里挑出来,说是为你准备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唔——!”索菲亚痛苦地喘着粗气,袜子上那股独特的体香味证实了男人所说的话是真的。嘴里含着女儿表演时穿过的白丝连裤袜,让她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她又无力抵抗男人的暴行,只能任凭对方将那团丝袜强行塞入了她的口中,又在外面贴上厚厚的防水胶带,并用一根白色的布条将她的嘴巴裹了起来。男人将另一双气味浓重的白丝连裤袜叠成方形盖在索菲亚的口鼻上,并用布条勒紧,最后再拿起一块宽大的白布蒙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强烈的窒息感让这位坚强的母亲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男人搂着索菲亚瘫软无力的娇躯,最后一次地揉了揉她饱满的胸部,然后便把她放倒在床,让她和塞拉面对面躺在一起。他把索菲亚的黑丝美腿也像塞拉的一样向上折叠后与手腕连接起来,然后和柜台大叔一起帮母女俩戴上皮质的项圈,并用细铁链将二人的脖子拴在一起,接着再把母女二人的肩膀、腰部和膝盖全都用绳子固定住。床上的美妇和少女只能被迫保持着身体紧贴的羞耻姿势,稍一动弹就会感受到彼此身体带来的巨大阻力,甚至连呼吸都受到了明显的限制。之前被固定在塞拉两腿之间的振动棒,此时也顶在了索菲亚裆部的绳结上。真切而又连绵不绝的振动感,同时折磨着身心俱疲的母女两人。
“今晚就先到这里吧,明早再来陪你们好好玩玩。”两个男人淫笑着抚摸了一把母女二人的丝袜美腿,关上灯走出去了密室。
“唔呜?唔嗯嗯呜~!”
“唔……嗯……嗯……”
在一片令人绝望的黑暗当中,索菲亚母女的呻吟声是显得那么的无助。固定在她们私处的玩具仍在一刻不停地工作着,全身上下的严密绑缚打消了她们挣扎的念头,嘴里塞着的臭袜子和外面的层层蒙堵把她们的呼吸和呻吟声全部压制到了最低。
经历了这一切的塞拉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默默地感受着来自下半身的刺激,依偎在索菲亚的怀里,虚弱地喘息着。现在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妈妈还在自己的身边。索菲亚虽然也已经精疲力尽了,但还是竭力履行着作为一个母亲的义务。她轻蹭着女儿的额头和被白布包裹住的脸颊,用她那富有磁性的闷哼声抚慰着女儿受伤的心灵。在毫无逃脱希望的完全拘束下,动弹不得的母女俩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她们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和喘息,强忍着从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缓缓进入了梦乡……
过了不知道多久,索菲亚才被一阵慌乱的“呜呜”声吵醒。她赶忙睁开双眼,看到女儿塞拉仍安安静静地睡在自己的怀里,这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现原来是隔壁床上的刘文清已经醒了:她那被布条勒住的嘴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被捆绑在床头的双手胡乱摸索着试图解开绳结,错落有致的身材在紧密的绳网里无助地扭动着,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也在不住地前后晃动。她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一个劲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而每一下挣扎又都会牵动她裆部的股绳,在引得她阵阵娇喘的同时也频繁地消耗着她的体力。
“哼~哼~唔唔嗯~……”什么都看不见的无助感和周身的绑缚让这位身心敏感的舞蹈老师很快放弃了抵抗。她轻轻摇晃着绯红的脸颊,费力地喘着气,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娇躯上下只有那对波涛汹涌的巨乳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索菲亚同情看着这个无故受累的美女助教,爱莫能助地低下了头。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下身的玩具都已经因为没电而停止了工作,身体上的负担总算少了一点。趁着男人们还没有出现,她又尝试着挣扎起来,可全身上下的绳索依旧各司其职,牢牢地限制着她的动作,就连双手也被胶带包裹得严严实实,想要动弹一下手指都不行。再加上嘴里和鼻子上臭袜子的蒙堵,让她没挣扎几下就不得不停下来缓口气。尝试再三后,索菲亚只能无奈地停了下来,疲惫地躺在床上喘气。
就在这时,密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刘文清听到脚步声,再一次拼命地挣扎起来。其中一个男人径直来到她的床边,开始解除连接她与床面之间的绳索。剧烈的挣扎声把塞拉也给吵醒了,她眨了眨那对如同蓝宝石般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向她们走来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索菲亚本能地用身体护住了女儿,但另一个男人还是很轻易地解开了连接她们身体的项圈和绳索,并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带离女儿的身边,索菲亚也激烈地抵抗起来,然而她的挣扎在男人的怀里是显得那样的无力。男人一手搂着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上半身,一手托起她还在不断扭动的黑丝美腿,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呜唔~!呜呜唔唔!……”塞拉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和刘老师被男人们抱在怀里带出了密室,心里说不出的害怕。她无助地冲着门口哭喊起来,却没能得到任何的回应。空荡荡的密室里很快就只剩下少女无助的抽泣声。
此时的塞拉只能被迫保持着驷马的姿势趴在床上,一整夜的拘束和折磨让她浑身上下酸痛不已。一想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与妈妈再次见面,两行委屈的泪水就顺着她的面庞缓缓流下,又很快被脸上蒙着的白布给吸了个干净。
“呜呜呜……”少女娇小的身躯在床单上轻轻扭动着,等到她哭得没力气了,柜台大叔才从门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怎么样啊,小可爱,昨晚和妈妈一起睡得还好吗?”
“呜呜!”塞拉一看到柜台大叔那张猥琐的笑脸,就拼命地挪动身体想要逃开,但对方也随即扑了上来,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亲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说:“嘿嘿嘿别跑呀~说好了今天要陪你好好玩玩的,可别想着逃啊……嗯?哭了?别怕别怕,很快就会带你去见你妈妈的。在这之前,先来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如何?”
“唔!呜呜~”塞拉一个劲地摇着头,眼神中写满了恐惧:她根本不敢想象这个变态的男人会对脱光衣服的自己做些什么。然而柜台大叔还是强行抱起她走进了浴室。他把塞拉轻轻地放在空浴缸里,将她身上的绳子一点点地解开,再用小刀割开胶带,少女那穿着白丝体操服的娇躯便再一次完整地显露了出来。
“呼~呼~……”身体得到解放的塞拉如释重负般地瘫倒在浴缸当中,白皙的手臂上满是胶带缠绕过的红印。柜台大叔继续替她解开了脸上的蒙堵,掏出她嘴里被口水浸湿的脏丝袜,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还没等塞拉的小嘴恢复知觉,一只红色的口球便被强行卡在了她的唇齿之间。柜台大叔把口球两边的皮带拉到她的脑后扣紧,然后慢慢地扶着她站了起来。他强迫塞拉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再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绳子绑在了固定花洒的水管上面。
“呜呜!”塞拉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害臊地闭上了眼睛。柜台大叔淫笑着取下花洒,对着塞拉还在不停扭动的美妙酮体打开了水龙头。
“唔!呜、呜呜呜~……”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塞拉一丝不挂的娇躯,少女脑后的丸子头也在挣扎的过程中披散开来,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她的额头、面颊以及肩膀上。柜台大叔用他那只咸湿的大手为塞拉清洗着身子,猥琐的动作时不时地引起少女惊恐的娇叫。塞拉竭力地想要闪躲,无奈双手被高高地吊起,怎么躲也躲不掉,最后还是只能乖乖地接受男人的蹂躏。
帮塞拉洗完澡后,柜台大叔便再次解开了她手腕处的绳索,并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拭干净。塞拉只顾着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连嘴里堵着的口球都没有去摘。柜台大叔把她从浴缸里搀扶出来,用吹风机将她的头发吹干,并递上了一套干净的衣物。塞拉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她放在行李箱里的演出服,想到自己的物品都已经被男人们给翻遍了,她的心里不禁犯起了一阵阵的恶心。
“快点把衣服穿上,你也不想这样一直光着身子吧?”听着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塞拉只能老老实实地接过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不一会儿,一个犹如出水芙蓉般的芭蕾舞少女便出现在了柜台大叔的面前。
只见她身着水粉色的紧身芭蕾舞连体衣,蓬松的薄纱短裙仅仅能覆盖住她圆润的臀部,一双崭新的白色天鹅绒连裤丝袜包裹在她纤细修长的美腿上,与脚上穿着的粉色芭蕾舞足尖鞋相映成趣。一头金黄色的秀发再次于脑后盘成发髻,露出了少女细嫩的脖颈和白皙姣好的脸颊。
柜台大叔色眯眯地打量着这个清纯美丽的白丝少女,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塞拉被他盯得抬不起头来,只能害怕地侧过身去,用双手搂住肩膀来保护自己。
“好了,现在给我坐回到床上去,快点。”柜台大叔把塞拉推出浴室,押着她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从床底取出了大捆大捆的麻绳和一卷卷银色的布基胶带。塞拉看着他把这些东西放在床上,知道自己很快又要挨绑了,无奈嘴里塞着口球的她此时连求饶都做不到。
“背对着我,把手放到后面来。”柜台大叔命令着,塞拉也乖乖地照做了。对方先是将她的双手十指并拢着放在一起,然后再把两只肉色的水晶短丝袜一只一只地套了上去,并用胶带在袜口处封紧,随后又顺着手掌一点一点地往下缠绕。塞拉的小手很快就被包裹得密不透风了,柜台大叔便继续用胶带在她的手腕、手肘和双臂上紧紧缠绕,再像之前一样用绳子加固结实。将塞拉的胳膊并拢捆绑好后,柜台大叔又拿出一个皮革制的黑色拘束单手套,戴在了塞拉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双臂上。单手套一直被提到塞拉的肩膀处,Y字形的肩带在她的胸前交叉束紧,手腕和手肘处的皮带也被收到最紧扣牢。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之下,任凭塞拉的双手怎么挣扎也活动不了丝毫。但柜台大叔似乎还嫌这样不够,居然又把绳子绕过塞拉的胸前和腋下,将她被单手套包裹住的手臂和穿着紧身舞蹈服的上半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他在塞拉的胸口上下和腰间都紧紧地缠绕了数十道绳索,确保少女的身体和手臂之间再没有一丝空隙,然后才把绳子从腰部两侧的绳圈上引出,向下勒过她的大腿内侧,穿过裆部后收紧系回到手腕上,给塞拉绑上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绳裤。
“唔~!唔嗯!呜呜呜呜!!!”这一次的束缚明显比之前还要紧得多,在捆绑的过程中,塞拉不断地发出着痛苦的呻吟声,单手套的拘束和身上密密麻麻的绳索简直勒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所幸柜台大叔并没有继续捆绑下去,而是拿出昨晚的项圈重新给她戴上,并将一根小巧的铁链拴在了上面。
“来,跟我走。”柜台大叔像牵小狗一样地拉动着手里的铁链,把上半身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塞拉牵出了密室。
塞拉踉踉跄跄地跟着他来到了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刚一进门,她就看到数不清的人形木乃伊在墙边站成一排。尽管这些木乃伊几乎全身都被白色的自粘绷带所覆盖着,但从她们身体凹凸有致的轮廓和裸露在外的长发来看,里面包裹着的无一例外都是性感美丽的女性。她们中有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有梳着长发的美艳少妇,也有绾着发髻的端庄熟女。这些被制作成木乃伊的女性从鼻梁到脚踝都被绷带紧紧地包裹着,从正面看不到双手的位置,应该是被反绑在了身后。她们的眼睛都被黑色的皮革眼罩给蒙了起来,耳朵上也戴着全封闭式的隔音耳罩,整个脑袋只露出了头发和脸颊上的一点点皮肤。缠绕在她们身体上的绷带贴合得非常紧密,完美地勾勒出了这些女性诱人的身材曲线,可以看得出她们的身上根本没穿或是穿着相当紧身的衣物。女体木乃伊们的脖子、腰肢和脚踝处都被内径不同的铁箍牢牢禁锢着,然后又被坚硬的金属杆连接到身后的拘束架上,使得她们只能保持着直直挺立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除此之外,她们穿着各色丝袜的双脚也踩在各种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小皮鞋以及船鞋里面,密密的绷带在她们脚背和鞋底的凹槽处紧紧缠绕,导致她们连活动一下脚趾的机会都没有。这些可怜的女性就像真正的木乃伊一样站在那里,不但做不出任何的动作,也无法对外界产生任何的反应,除了偶尔发出几声微弱的低吟之外,就只有胸口略微的起伏还能证明她们仍有一息尚存。
“呜!”塞拉被眼前的这一幅景象给吓坏了,她没有想到这些绑匪会用如此变态的方式来对付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看着这些毫无生气的女体木乃伊,塞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她紧张地环顾四周,很快便在墙角发现了刘老师的身影。此时的她也已经成为了众多木乃伊中的一员:全身被绑缚,五官被封闭,只能依靠露在外面的黑色短发和胸前格外突出的巨乳才能辨别出她的身份。这位身材饱满的女体木乃伊仍在拘束架上微微扭动着身体,她的喉咙里不时发出着沉闷的“呜呜”声,被包裹在油亮肉色丝袜尖的脚趾也还在高跟鞋的鱼嘴中做着最后的挣扎,看得出她才刚被包裹成这样不久,还没有彻底失去反抗的意识。而在她的左手边还站着两个身穿工作服的男子,他们正在用手里的工具处理着另一个倒霉的受害者。柜台大叔又牵着塞拉往前走了几步,随着金色的长发和熟悉的身姿映入眼帘,塞拉终于认出了那个可怜的受害者正是她的妈妈索菲亚!
这位金发美妇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透明的塑料薄膜给包裹了起来,透过这层类似保鲜膜的物体,塞拉还能看见她的身上被换了一套练舞时穿的黑色紧身练功服和白丝连裤袜,脚上则仍是来时穿的黑色高跟皮鞋。站在她身旁的两名男子正在分别用白色的绷带从她的脖颈和脚踝处往她的身体中部缠绕,每缠绕一圈,他们都会把绷带拉到最紧,以求能更好地包裹住这位芭蕾舞演员性感的娇躯。索菲亚的嘴上带着皮革制的口罩型口塞,口塞两侧的皮带又分别绕过耳朵上下在脑后扣紧,使得她说不出半句话来。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带到这里时,心疼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激动地扭动着自己被包裹得动弹不得的身躯,嘴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也不住地在地板上踩踏着,清脆的“哒哒”声在寂静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这时男人们也已经将她的身体彻底包裹好了,他们直接蹲了下来,一个人负责摁住她的白丝脚,另一个则负责用绷带在她的脚面与高跟鞋之间紧紧缠绕,并在鞋底绷带的开口处用胶带封死,这样索菲亚的双脚就再也无法乱蹬,只能像其他的女体木乃伊一样乖乖站在那里了。
男人们继续将两颗海绵塞一样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塞入了索菲亚的鼻腔当中。“唔……哼呜~……”索菲亚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但她的呻吟声也随即小了下去。男人们迅速拿起绷带围绕着她的嘴部一点点往上缠绕,直至完全包裹住她的口鼻,才在头顶和下巴之间缠绕几圈封死。索菲亚的眼睛以下完全被白色的绷带所笼罩,就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受到了限制。当男人们掏出眼罩和胶带时,索菲亚再一次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拼命地摇着头,想要祈求男人们停手。无奈全身被缚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把两片遮光的海绵垫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用胶带封死后再戴上眼罩,剥夺了她对女儿塞拉的最后一瞥。听着索菲亚的吸气声中带上了哭腔,其中一个男人还好心地凑到她的耳边“安慰”了几句,最后再把一副隔音的电子耳罩戴到了她的头上。随着耳罩上的指示灯亮起,索菲特的身体便像触电一样地颤抖起来。男人们调整了一下拘束架上铁箍的位置,把已经被制作成女体木乃伊的索菲亚固定在了上面。这些又粗又硬的铁箍没有任何的弹性,一旦被戴上便再没有活动的余地。随着连接拘束架的松紧螺丝被越拧越紧,索菲亚的身体也渐渐失去了活力。这位优雅妩媚的芭蕾舞人妻,最终也成为了一具货架上的白色木乃伊。
“别在意,一开始每个女人都会比较抗拒。等到她们认清现实的时候,就会开始享受这种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感觉。”柜台大叔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塞拉嘴里的口球。
“变态!你们到底想对她们怎么样!”小嘴刚一得到解放的塞拉便气愤地吼叫起来,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中噙满了泪水,不知是在为变成木乃伊的众人打抱不平还是在畏惧自己的命运。
柜台大叔丝毫没有被这个气势汹汹的少女所吓倒,他只是冷笑着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首先,她们头上的耳罩会不断播放用来洗脑的录音,让她们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其次,她们身体里的玩具也会持续高强度地工作,让她们在动弹不得的情况被开发肉体;最后,她们脚上的丝袜也会被在适当的时候更换下来,成为彼此嘴里的堵嘴物。除了每天一次的进食和排泄之外,我们的工作人员还会对她们进行必要的‘身理检查’和‘药物治疗’,以求能有效地提高她们身体的敏感程度。不出一个月,她们就会彻底变成我们的肉欲奴隶,在拘束和高潮中度过剩下的日子。当然,这么激动人心的改造过程是应该被记录下来的。”柜台大叔掐着塞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男人们在她妈妈和刘老师面前架起录像机,然后开始抚摸她们被包裹成木乃伊的娇躯。
“唔呜~!……呜呜……”
“呜……唔嗯……呜~……”
两具受到惊吓的女体木乃伊都发出了细不可闻的呻吟,她们在极其有限的空间中挣扎起来,其充其量不过是在勾引男人们做进一步的举动。
“至于你嘛,在变成这样之前,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柜台大叔叫来一个男人,让他拿起一旁的工具开始捆绑塞拉的双腿。塞拉再一次试图抵抗,可这次绑在她裆部的绳裤就发挥了作用。她的双腿稍一动弹,就会牵动胯下连接手腕的绳索,勒得她手臂生疼。因此男人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她的大小腿全部用胶带和绳索捆绑在了一起。从外面看,除了被白丝包裹着的膝盖和大腿根外,塞拉的双腿完全被密密麻麻的棕色麻绳和银色胶带所覆盖。强烈的紧绷感让这位倔强的少女都忍不住叫出了声,柜台大叔趁机将她的小嘴捏开张大,并充满恶趣味地说:“既然你这么担心自己的妈妈,那就来尝一尝她穿过的袜子好了。”
话毕,负责捆绑她的男人便从兜里掏出从索菲亚腿上扒下来的黑丝长筒袜,一边一只地放进了塞拉的口腔两侧。接着他又拿出一个口罩型的皮质口塞,将口塞中间的黑色橡胶棒对准塞拉嘴里的空隙,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唔哦!”痛苦的深喉感让塞拉一个劲地打着干呕。趁着她还没来得及把口塞吐出来,男人便迅速将口罩两侧的皮带拉到她的脑后扣紧,最后再用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蒙住了她的口鼻。这双丝袜是从刘老师在高跟鞋和牛仔裤里捂了一整天的脚上脱下来的,上面的味道自然是不言而喻。
“呼~……唔~……唔唔……”塞拉艰难地喘着粗气。妈妈穿过的原味丝袜和口塞中间的黑色棒棒将她的小嘴填得满满当当,就连她的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了下面;浓重的异味在她的鼻腔当中弥漫开来,熏得她几乎快要背过气去。她绝望地看着眼前还在被男人们玩弄的木乃伊妈妈,湿润的眼角再一次渗出了点点的泪花。
“好了好了,总有一天会再让你们母女俩团聚的。就是不知道到那时候你们还认不认得出彼此,呵呵呵……”柜台大叔冷笑着把还在轻声抽泣的塞拉放到了一个一人高的小推车上,并用扶手两边的皮带将她的身体固定。
“来,和妈妈说再见吧。”他满意地听着女孩悲恸的呜咽声,推着她离开了这间存放女体木乃伊的仓库,慢悠悠往地下室走去。
“现在,让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那些芭蕾舞同伴们吧。”
再一次顺着地下室的楼梯缓缓而下,塞拉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已经基本猜到了自己的结局,但当她真正看到同伴们的遭遇时,内心还是被这群绑匪的变态程度给震撼到了:在这间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安放着十张刚好能够躺下一人的拘束床,其中的九张床上都已经躺满了来自芭蕾舞团的少女。她们的身体被包裹在厚厚的深蓝色睡袋当中,接着又被拘束床两边伸出来的皮带给牢牢固定。这些可怜的女孩子们仍在做着徒劳的挣扎,活像一个个还在不停蠕动的大茧。但即使她们的身上没有其他的束缚,也无法从如此严密的全包监狱中逃脱出去。
除此之外,每张床的床头都竖立着一根圆柱形的可伸缩钢管,剩下的十个女孩就被用仓库里的同款铁箍牢牢地禁锢在上面。她们的身上都穿着配套的水粉色芭蕾舞演出服和白色连裤丝袜,手脚也被像塞拉的一样被捆得密不透风。绑匪们在她们的脸上蒙了不止一层的堵嘴布,少女们脸部的轮廓都被嘴里的填充物挤得有点变形了;眼睛上戴着的VR眼镜和头顶戴着的隔音耳罩中都在播放着奇怪的音频,让这些年幼的女孩们一个个面红耳赤,使劲地扭动着腰肢。而她们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小脚丫则直接踩在了脚下同伴们的脸上。那些被包裹成大茧的女孩子们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唯独敏感的小鼻子还露在外面。她们被迫吸入着同伴们白丝脚上的味道,想躲也躲不开,想逃又逃不了。整个地下室里都充斥着女孩们令人感到窒息的闷哼声。
“这样的布置如何呀?柱子上的女孩会为她们脚下的同伴提供最新鲜的原味丝足,而那些躺在睡袋里的女孩又会为她们头顶的同伴生产出气味浓郁的堵嘴物。到了第二天,她们还会被交换位置,体验彼此的生活,这样还一点也不会乏味……哦,忘了告诉你,戴在她们眼睛上的东西还会播放她们的老师被洗脑玩弄的场景哦,羡慕吗?”柜台大叔得意洋洋地向塞拉解说着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女孩们的遭遇在他的眼中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塞拉在心里大骂着这个男人的变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被带到最后一张空床边上,这张床的床头已经被固定了一个身材娇小的白丝少女。塞拉看到她头上扎着的双马尾,便知道那是之前和她一起被抓的芭蕾舞团成员夏楠。
“你和这个女孩的关系还挺亲密的嘛,那就来和她一起分享一下脚上的味道吧。”
柜台大叔给塞拉戴上眼罩,并用隔音耳塞将她的耳朵给堵了起来。随着“嗡”的一声鸣响,塞拉的耳边便只剩下自己脆弱的心跳声。她无助地感受着自己被人抱起,私处被塞入异物,接着又有人将她放进了一个柔软而又狭小的棉袋子里。身体周围传来紧密的压迫感,那是睡袋外面的皮带在被不断地收紧。一双软嫩但气味浓郁的丝足被放到了她的脸上,并在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后开始调皮地扭动起来。
“呜……呜?唔——唔——!”塞拉被这双不安分的小脚折腾地喘不过气来。她竭力地想要让夏楠停下,可发出的声音却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反倒是急促的喘息使得这双怕痒的小脚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她终于明白了柜台大叔要将她们这样放置的原因。现在的她,全身都被包裹在又闷又热的睡袋里面动弹不得,穿着足尖鞋的白丝脚上也很快出现了汗渍。手脚上的束缚断绝了她逃生的希望,五官上的封锁又摧毁了她求生的意志;脸上踩着同伴的白丝小脚,嘴里含着妈妈的原味丝袜,这种种的因素都让塞拉陷于恐怖的气味地狱中难以自拔。
“呜~~~呜~~~!唔唔……!”随着身体内小玩具的启动,塞拉的耳边也传来了女性被堵住嘴后的浪叫声。她还不知道洗脑的流程已经开始,只感觉浑身一阵燥热,脑海中也开始浮现昨晚和妈妈一起经历的画面。羞耻、恐惧和害怕逐渐占据了她的内心,随后又被难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了夏楠的白丝脚掌当中,好让自己能离那种感觉更近。
柜台大叔满意地看着又一个纯洁美丽的白丝少女沦为了自己气味奴隶,狞笑着关上灯,走出了地下室。这些女孩都是重要的货物,至少现在还不能对她们动手。而在楼上存放女体木乃伊的仓库里,还有一个美艳动人的金发人妻,正在等待着他来享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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