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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姐姐在别人怀中
怀里捧着一束稠红似血的玫瑰,将少年难得见光的苍白皮肤衬的晶莹剔透,阳光下,少年像是在发光。
揭掉手背上的纱布,任由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感受着上面轻微的刺痛感,岁星眯起眼睛。
要冷静啊,不要太亢奋。
希望方晨姐姐会答应自己的告白,明明都把自己吃抹干净了,还不答应,多少有点过分吧。
少年脚步轻快走到了小区门口,站在宽大的树木旁,眯着眼,隐约觉得前面的女人有些眼熟。
那条红色的裙子,好像是姐姐出门时穿的。
盯着对方纤细苗条的背影,看着将她揽在怀里的高大男人,岁星握紧花束,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男人长得很凶,大概一米九高,一米七的女人在他怀里显得小鸟依人,黑西服配艳丽的红裙子,格外融洽。
侧目间,他便能瞧见两人身旁那辆黑色的帕加尼。
啊,大概是他一辈子都买不到的东西。
岁星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直到两人唇舌分离,直到女人回头一瞥。
他下意识的,躲到了树后面。
玫瑰落在地上,花瓣掉落,一地凄凉。
方晨瞧见了地上那束玫瑰,但是没有多想,毕竟今天是情人节,表白失败然后随处丢花这种事情也还算合理。
她挥手和新认识的金主挥手告别,脸上带着笑,背着最新款的包包走进小区内。
岁星抿着嘴,弯腰捡起玫瑰,瞧着地上那些花瓣,又蹲下去将它们捡了起来,然后一股脑的,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内。
这束玫瑰很贵,国外空运,品种稀有。
花店老板极力向岁星推荐它。
颜色确实很特殊,是那种令他格外兴奋的血红色。
最终岁星用自己打工的小半工资买下了它,剩下的钱买了一条项链。
项链还在校服兜里,触感冰冷,令他觉得有些烦躁。
“砰,砰砰!”
用尽力气砸着门,没一会儿,便有人跑进来将门打开。
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红裙还未褪去的方晨,岁星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脸上扯出假笑,直接扑了上去:“姐姐今天终于不加班了呢,都情人节了,也该休息啦。”
少年介于成熟与稚嫩之间,清脆的像是刚冒尖的竹笋,方晨习惯于他对自己的热情,垫着脚贴了贴他的脸:“小岁又来找姐姐啦,快进来。”
一双手紧紧钳制住对方纤细瘦弱的腰肢,平坦的胸膛感受着对方的波涛汹涌。
恶意在瞬间涌上心头,却又被他压制。
“姐姐今天再收留我一晚呗?考试不及格,回家肯定会挨骂。”
方晨扭动腰肢想要从岁星的热情中摆脱出来,但却根本比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能叹了口气:“好嘛,那就住下来,先撒手,姐姐去换身衣服。”
“好吧……”岁星恋恋不舍的撒手,盯着方晨胸前那枚闪着光芒的配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姐姐今天是自己回来的吗?下次让我去接你好不好,想看姐姐工作的环境。”
方晨听了这话,身体有片刻僵硬,她转身抓起沙发上的包包,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将门关上,声音从里面沉闷的传了出来。
“不用,学习要紧,你们都快高考了,别为这点小事折腾,我自己一个人上下班都习惯了。”
岁星希望方晨说的是真的,但是扫一眼对方沙发上的那款包,就知道自己在小区门口看见的正是她。
所以姐姐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真好奇。
如果是什么坏事的话,就要将你抓起来,把腿打断,然后养你一辈子哦。
岁星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紧闭的房门,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
略长的头发将眸子遮住一半,在光与暗的交界下,岁星眯起眼睛。
因为最近班级里转来了一个富家千金,她整日不穿校服穿名奢,耳融目染,岁星也算是了解了一点奢侈品。
原来一件衣服可以是一年的学费,一个包能让他打工叁年。
一辆超跑他卖命都买不到,有钱人却可以一天换一辆。
岁星不仇富,他只是在想如果方晨实在喜欢这些东西的话,自己该怎么赚钱。
好难啊。
他好穷。
没一会儿,方晨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简单的白色睡裙,因为有些透,甚至能看到胸前的凸起。
一双白嫩纤细的腿出现在岁星眼前,黏腻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小岁,姐姐今晚想吃水煮鱼,你去做好不好。”
岁星仰头将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蛋露出来,舔了舔虎牙,满脸笑容:“好啊。”
他猛地起身将方晨扑倒在沙发上,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闻着熟悉的香水味,他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浅淡的吻:“可是我也饿,想吃姐姐。”
下方的炙热完全没法忽略,方晨不满的撑起身子,想要往后退,却被岁星锁在怀里。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方晨将手伸进岁星的衬衫里,摸着他格外清瘦却带有腹肌的腰,一点一点往上攀爬,最后摸到胸前的凸起,狠狠地揪了起来。
“嘶。”
岁星咬住方晨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嘴里传出来:“我疼,姐姐别这样。”
“可是更粗了哎,真的不喜欢被这么对待吗?”
柔软的指腹和冰冷尖锐的指甲在岁星身上肆意游走,又向下方探去,体温略凉的手游走在炙热的身体上,让岁星有点亢奋。
他仰头舔着方晨的耳垂,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澈的少年音传进了方晨耳朵里:“姐姐给我嘛,很舒服的,明明姐姐也很喜欢嘛。”
方晨将岁星一拉,让对方毫无支撑的倒在自己身上。
捏着对方子孙根的那只手微微用力,直接将对方捏萎。
“暂时没心情哎,自己去解决一下吧。”
啊……
又是这样。
想不管不顾的把她肏坏,想看她哭哭啼啼在自己身下承欢。
想让她满身都是精液,想把她搞到失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当一个按摩棒。
拉下对方的肩带,在圆润的奶子上留下清晰的压印,用舌尖轻轻舔舐对方的凸起。
就在方晨以为他要强上的时候,岁星抽身离去。
脱下已经皱巴的衬衫,露出匀称而充满力量感的上半身。
顶着仍旧雀跃的小弟弟,岁星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看方晨,扭头向厨房走去。
望着岁星缓缓走进厨房,方晨将肩带拉上,心里觉得颇为满意。
自己调教这么久的乖孩子,永远不会违背她。
那今晚就好好奖励一下他吧。
做爱也不能全心全意是我吗(h)
盯着少年紧致的腰身,想到刚才的手感,方晨突然觉得刚才直接搞一发也挺好的,左右自己是不吃亏。
自己真是捡回来一个极品,这样的货色如果被那群富婆看见了,肯定要砸大笔的钱买下来。
哦,对方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处男,越想越觉得自己干得漂亮。
方晨死死盯着岁星,脸上的笑也逐渐放肆起来。
岁星意识到方晨在盯着自己,不过他不是很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这种被注视的感觉。
他希望对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哪怕是监视,是窥探,是万种恶念。
熟练地将早就买好的鱼拍晕,放血,去鳞取胆,切成一片片放入碗中。
这时一双手摸过来,有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刀工真好,是因为经常做饭吗?”
指头捏着银质刀柄,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少年声音清澈,却格外沉稳:“差不多。”
岁星希望自己的刀工永远没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骨架子,而在他身上的那双手则更肆无忌惮。
原本好不容易要消下去的火气再次上浮,下身肿胀令人难受。
“姐姐,别玩我了行吗?你不是要吃水煮鱼吗,等我先做好再玩。”
“喘给我听嘛,我想听。”
方晨脸贴在岁星的后背上,轻描淡写落下一个吻,又开始狠狠地啃噬起来。
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快就浮现在上面。
少年十指蜷缩,脸上露出享受却又隐忍的表情,原本清澈的声音暗沉了起来:“…嗯,别闹,等晚上……”
只喘一个音节算是怎么回事?
刚做没多久的美甲在少年白皙稚嫩的皮肉上划出血,指甲内带着血丝,这才让人转身回头。
“怎么了,心情不好?”
看到胸膛上一道红痕,方晨把手收了回来。
“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还要忍着?”
将手里握着的刀放到案板上,岁星迷茫的盯着方晨:“姐姐不给我啊。”
“然后你就强忍着了?!”
方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发脾气,明明岁星一直都很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放任她。
“对啊。”
“你是狗吗?我说什么你都听!”
方晨单方面的争执让原本寂静的屋子热闹了点,岁星就站在原地,明明身上有不少被方晨添上去的痕迹,却仍旧显得格外清冷寡淡,像是什么无色无欲的存在。
沉默许久,就在方晨要低头的时候,岁星低头凑近,在原本就有一个牙印的肩膀上又重重咬了一口。
是真的很重。
方晨疼的皱眉,忍不住想要往后退,腰身却被一双手捏着,无法动弹。
“姐姐,如果我做你的狗,你能……”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巴掌便落在了岁星的脸上。
“别咬我。”
略长的碎发挡住他的眸子,岁星僵硬的站在原地:“抱歉……对不起,你别生气……”
他表现得慌张,心底却在叫嚣。
不够,还不够。
想将她融入身体,想与她融为一体。
想要永不分离,想要缠绵至死。
方晨拽着他的头发让人附身,死死咬住他的喉结,还以一个清晰的牙印。
“给我。”
方晨拽着岁星重重倒在身后的长桌上,指甲狠狠嵌入肉中,她肆无忌惮的笑着。
岁星将洁白的裙子掀起,扯下黑色蕾丝边的内裤,探进对方的私密处。
无需揉捏磋磨,便已水光泛滥。
岁星喘着粗气,反复蹂躏着她的阴蒂,小心将手指捅了进去,“姐姐……”
方晨不耐烦的推搡着他有些瘦弱的肩膀:“快点,磨磨唧唧做什么?”
将对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掰开肥美的阴唇,岁星如方晨所言,直接闯了进去。
疼,很疼。
虽然流了很多水,但因为你对方的动作太鲁莽,方晨还是会感觉到疼。
指甲死死抠进岁星后背之内,瞧见岁星贴过来的胸膛,想也没想,直接咬了上去。
声音含糊不清,暧昧晦涩:“慢一点。”
她不怕疼,但是她喜欢看岁星为她折磨自身的模样,内心的黑暗面隐隐作祟,明明是大家都喜欢的事情,却偏不愿让他欢愉,反倒是要他隐忍,痛苦。
温顺,乖巧。
将抚摸他后背的手抽回,随意揉着他的头发,随着下身激烈的碰撞,几声娇喘从唇齿见溢出,落到了岁星耳中。
随着剧烈的碰撞,快感渐渐取缔痛楚,呻吟声从嘴里溢了出来。
“姐姐,我想射进去。”
粗壮的根茎在自己体内冲撞,对方的耻毛扎进蜜穴,囊袋拍打肉鲍,两人的距离亲密到负。
腿上酥酥麻麻,方晨叫的更欢。
“不行哦,小岁要乖一点,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
听到这话,岁星的动作有一瞬间僵硬,但是沉浸在情欲里的女人只是扭动下腰身,便忽略了对方这一点异样。
岁星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虎牙,将分身拔出,推后两步,狠狠咬下对方胸前的红粒。
不同于她身上层次复杂的昂贵香水味,一口下去,奶香四溢。
揉捏挑逗,软绵绵的一团渐渐出现硬块。
方晨面色红润,只觉得下体格外空虚,她不满的将脚踢在岁星身上,却没有再对他下达命令。
岁星瞧见方晨的反应,轻笑一声,又挺身将自己送上去,嘴里黏黏腻腻,没有再叫姐姐,而是喊着方晨的名字。
随着对方激烈的耸动,方晨嘴里的呻吟渐渐破碎,又开始觉得右胸有些瘙痒。
她不明白岁星为什么只舔自己的左胸,伸手将空荡荡的右胸推到岁星的脸上,吭叽几声,示意对方要公平一点。
痒,还是会痒。
从体内蔓延的痒意像是无止休无尽头,在情欲里愈发坠落,方晨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方晨,我是谁?”
方晨眨眨眼,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怎么也看不清,有些空白的大脑倒是真去思考这个问题。
磕磕绊绊,喊出了一个名字。
岁星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在一瞬间消失,他停下所有动作,抽身离去。
“姐姐好像饿了,我去给你做饭。”
他将人抱到沙发上,从自己经常住的客卧拿出薄毯,给满身污秽的方晨盖上。
方晨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岁星这是在发什么疯?
日后观感
方晨躺在沙发上抽张纸擦了下自己私处,思索许久,盯着茶几上的车钥匙才想起来。
自己刚才喊得好像不是岁星的名字?
哦豁,这下可惨了。
这一点得记下来,万一在别人面前露馅,会对自己的事业产生很大的影响。
至于岁星……
他那么好骗,说是自己的前男友就行。
被定性成为好骗的岁星正在厨房处理剩余配菜,菜刀在他手中轻松将猪肋骨砍断,又将做水煮鱼的所需材料剁碎。
手很稳,本就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沉默的盯着案板上的食材。
水煮鱼热油下锅,猪肋骨腌制片刻后,被做成了糖醋小排。
擦干净刚才作乱的餐桌,将饭菜摆放好,岁星洗了个手之后,才去喊方晨。
在冷水中浸泡很久的冰手触碰到方晨的肩膀,她猛地往后避开,捂着肩膀娇嗔:“干嘛,手冰凉,别碰我。”
“啊……菜做好了,我去给你拿身衣服?”
先前的白色睡裙已经皱巴巴被扔进洗衣桶,如今方晨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啊,我自己去吧。”
方晨快速起身,自顾自走向自己的房间:“你又不知道我内衣在哪,找起来怪麻烦的,我自己拿就行。”
岁星盯着方晨的背影,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阴霾。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用冰冷的手按压自己不老实的胸膛。
心跳声在胸膛和掌心中同时传播,岁星在方晨关门后,直接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不能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这是自己该有的道德准则。
岁星坐在方晨刚离开的沙发上,拿起被。方晨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女士香烟,从裤兜掏出打火机,直接点燃。
他清楚方晨不是什么好人,知道她是在pua自己。
他下贱。
他把自己驯服好,才送上门。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顺利得多,轻松就走到这一步。
按理来说自己是该满足的,但是人是一种很贪心的生物,占有欲,情欲……
为了各种私欲,人是不会止步于此的。
方晨穿衣服很快,反正也没有外人,她披了件绸袍就走了出来。
开门声将岁星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他起身,跟在方晨身后走进厨房。
方晨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闻着空气中属于水煮鱼的,又辣又麻的香气,心满意足的坐了下去。
她不吝啬对岁星的夸奖,竖起一个大拇指,语调略高的说:“你这个手艺以后去当个厨师绝对有前途!”
岁星并没有将方晨这句话放在心上,他语调轻松,回应:“我也不知道以后要从事哪个行业,先高考完再说吧。”
听到高考两字,方晨想起这个刚把自己酿酿酱酱的家伙今年才十八,正值青春年华,本该拼搏学习的高叁学子。
方晨摸了摸鼻尖,难得心中生出一点带坏小朋友的愧疚。
“放轻松,就算没考上也有姐姐呢,我很能赚钱的,养你不是问题。”
听到这,岁星在桌下捏紧拳头,他垂眸不敢去看方晨。
“姐姐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啊,我想离你更近一点,想成为你的同行。”
原本已经将滚烫的鱼肉塞进嘴里的方晨听了这话,本就被烫到的舌头直接将嘴里的鱼肉吐到碗里,她拿起水杯咕噜咕噜灌了几口。
一时间有些无语。
其实……他们已经算同行了。
她拿着金主的钱,养着岁星,那自己也算是岁星的金主了。
只是自己的副卡一直没有消费消息,这家伙性子比较倔,不肯话她的钱。
岁星歪着头:“姐姐?”
方晨眨眨眼,绞尽脑汁,最后想出了个回复:“我……高端服务行业。”
“哦,好像没有这个专业,那姐姐大学是哪所啊?我去当你的学弟吧。”
“南A大学,如果你能考上的话。”
回答这个问题,方晨倒是流畅很多。
其实她不是南A大学的学生,更甚至压根没有读过大学,但是一提起学校,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它。
作为全国闻名的双一流大学,简直就是各大学霸学神竞争的角斗场。
只能说,特别卷。
“哦,那挺好的,可以直接被保送,就不用高考了。”
方晨将刚才吐出去的鱼肉无视掉,又夹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还没顾得上烫,就又落了下来。
这次直接落在了纯白色的餐桌布上。
红油蔓延,格外刺眼。
“你说啥?”
“……我有南A的保送名额?”
方晨抽一张纸擦了擦自己口水都被吓出来的嘴,沉默片刻,眼神呆滞的询问:“你不是学渣吗?”
试问谁面对一个天天翘课,从不带着书本的学生,会认为他学习不错?
若不是对方成天穿个校服,方晨都能以为对方早就辍学了呢。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刚进门发时候他还说自己考试不及格啊!
“不算是,特长生,今天出成绩,英语又没及格。”
岁星挺喜欢方晨这副惊讶地表情,不过他不喜欢聊关于 学习的事情,也就没再说下去。
而方晨则是沉浸在懵逼中,一顿饭吃的都有点索然无味。
岁星是方晨在一次雨夜中从桥上捡回家的少年。
她只知道对方318,十八岁,一米八,18cm。
再细致点的话,宽度和形状自己也能描述一下。
但……剩下的事情,自己好像就全然无知了。
盯着正在洗锅的岁星,方晨蹂躏了一番自己的脸蛋。
管他呢,睡都睡了,自己又不是不给钱,学习好坏又不影响耐力和腰力,和她什么关系。
水煮鱼和小排都是重油的硬菜,装菜的盆进了水池,用手一摸油腻腻的,触感令岁星忍不住皱眉。
挤了一堆洗碗液之后,岁星拧着眉勉强将东西洗好,对方到壁橱内。
然后便跑进厕所洗手了。
仔仔细细的将一双比其他部位要白上一个度的手擦干,闻起来只剩洗手液的香气,岁星紧皱的眉头才勉强舒展开。
这时方晨已经挪到了沙发上。
她穿着单薄的绸袍,清晰地将瘦弱的肩膀痕迹露出,站在身后,低下头,能清晰地看到波涛汹涌的柰子。
岁星伸手环住她,黏腻腻的叫了声:“姐姐。”
方晨仰头盯着岁星那张脸,在心中感慨,这角度都没崩,自己是真赚到了啊。
礼物喜欢吗(h)
贴的很近,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逐渐同步。
方晨瞧着岁星,直接在沙发上站了起来:“抱我一下!”
她张开手,冲着岁星扑了下去。
看似消瘦的少年很轻松就将方晨接住,绕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拖住挺翘的臀部。
方晨一双腿直接盘在岁星腰上,手搂着岁星的脖子,懒洋洋的在人怀里指挥:“带我去你屋待会儿?”
方晨从不会让岁星进她的房间,做爱的话,一般是去岁星常住的侧卧,有时候做累了,就直接睡下。
被方晨捡回来之后,岁星隔叁差五就会过来住,原本空着的侧卧也几乎成了他的专属。
小心将方晨放在床上,从床头柜摸索出避孕套,撕开包装。
岁星望着方晨,方晨躺在黑色的床单上,将她的皮肤衬的雪白。
她笑眯眯望着岁星,什么也没说,像是在看戏。
岁星脸很红:“姐姐,我想做……”
方晨翻了个身,拽着被子将自己几乎裸露的胸遮盖起来:“那你就想啊。”
岁星整个人压了上去,腿横在方晨两腿之间,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隔着内裤磨着方晨的阴唇,岁星几乎是贴在了方晨的身上:“姐姐,你答应我嘛。”
方晨并不喜欢岁星这个样子,她说不出来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但总之……不喜欢这样。
“如果我不答应呢?”
岁星动作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嘴唇碰触着方晨的耳朵,张开嘴,像是想狠狠的咬一口。
“那就算了吧。”
方晨如今只能瞧见岁星裸露在外的半个肩膀,她使劲推搡着岁星,在他身下挣扎着:“你就这么听我的话?”
阴茎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岁星整个人都贴在了方晨的身上,她自然是能感受得到。
趁着岁星缓缓起身,方晨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唇齿磕碰,血腥味先蔓延。
岁星瞪大眼睛,整个人僵持在原地,回过神来,猛地后退。
伸出手擦拭着嘴唇,盯着手背上淡红色的痕迹,感受着嘴上的痛处,呼吸波澜起伏。
方晨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语气里含着不满:“怎么,不喜欢?”
岁星忍住冲去洗手间的欲望,磕磕绊绊的说:“是姐姐的话,怎样都好。”
“安心吧,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就不亲你了,只是你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唯唯诺诺。”
岁星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太小心翼翼了,乖巧的实在是过头。
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是高兴地,但可能人就是犯贱,真有个乖乖巧巧,绝不违背自己的人出现,又会觉得不高兴,不应该这样。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变得有些尴尬,方晨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硬上的话好像有点禽兽,但是不上又有点禽兽不如。
思索许久,她捡起被岁星遗忘在床上的避孕套,直接给人戴了上去。
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萎,不得不说岁星的持久力确实不错。
方晨的手不算冷,但是突然被人捏住自己的命根子,还是会让岁星忍不住缩了一下。
手指在龟头上打转,随意撸动着阴茎,偶尔还会触碰到囊袋,原本就没消停的阴茎再度勃起,比先前还要大上一圈。
岁星按着方晨的肩膀,将人推到在柔软的床上:“姐姐……”
方晨怕岁星再说些什么令她不喜的话,彻底败坏了她今日的兴致,他刚说两个字,就被她怼了回去:“你给我闭嘴,要上就赶紧的,我不想听你说话。”
方晨跪坐在床上,将碎发再一次别到耳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岁星勃起的阴茎。
因为在被她开发之前这家伙还是个处男,所以阴茎颜色不算深,白白嫩嫩的,虽然有点大,但看着并不吓人,当然全吞下去的话,也非常有难度。
预测想要全吞下去得深喉口交才行。
方晨并不打算为难自己,舔了一会儿就从嘴里吐了出来。
脱下自己刚换上没多久的内裤,团吧团吧随手扔掉,掰开阴唇,将自己的阴蒂暴露在岁星的视线范围之内。
她声音低沉沙哑:“小岁,你摸摸我。”
岁星的手指很长,他体温偏低,尤其是手,像是怎么捂都捂不热一般,冰冷的手指探进私密处,让方晨到吸一口冷气。
揉捏,挑逗,比起最开始的生疏,岁星如今做的已经算是娴熟。
方晨微微眯着眼,浑身放松,像是将自己直接交付给了岁星。
指腹刮着阴道内壁,向方晨的敏感点探去。
因为前不久就肏了一番,这次岁星也没有多少前戏,将手上黏腻的汁水忽视,双手捏着方晨的腰肢,挺身直入。
耸动腰臀,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最深处,感觉自己被顶到肚皮,一声又一声的娇喘随之呼出。
“……嗯,嗯…嗯……”
“用力一点。”
掐在腰肢上的手并不老师,缓缓向更高峰攀岩,蹂躏着顶端的朱果,推捏揉挤,将胸前的波澜揉成奇怪的形状。
方晨的喘息声更重,她紧紧攥着床单,迷离的看着岁星。
【tou bei fan hoi di gu du……】
两人还未尽兴,一段熟悉的铃声便在房内响起,方晨被岁星压在身下,伸出手摸索着自己的手机。
摸索了好一阵,才触碰到手机,盯着来电人的备注,因为紧张,下意识紧紧收缩着阴道。
岁星轻呼出声,忍不住抱怨:“姐姐,太紧了,你放松一点。”
“等,等会儿。”
大概是太过信任岁星,方晨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接起电话,一个稳重的,属于男人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黛绮,我送你的包里放了惊喜,现在你可以打开看看。”
岁星揉着方晨的柰子,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狠狠地咬了上去。
同时,下身也在用力,阴茎不顾阴道的紧致,拼命往更深处探索。
快感涌上大脑,方晨没忍住浑身颤抖,磕磕绊绊的呻吟从嘴里溢了出来。
她慌忙将手机从自己嘴边移开,瞪了眼岁星,勉强平缓自己的情绪,和对面说:“好,我知道了,这边还有事,一会儿再说。”
探蜜穴(h)
岁星舌尖舔舐雪峰上的朱果,轻咬,捻捏。
方晨赶忙将电话挂断,用手使劲rua了下岁星的一头乱发。
“你属狗的吗?”
岁星松口,仰着头看向方晨。
就像方晨之前要求的那样,岁星仍旧没有说话,他只是将方晨抱在怀里,接着操弄起来。
一声声呻吟从嘴里溢出,虽然惊讶岁星今日的不同寻常,但是沉溺在情欲中的女人并没有想太多。
……挺热情,用起来更舒服了。
岁星盯着方晨波涛汹涌,上下起伏的胸部,眼神晦暗不明,将阴茎缓缓从穴中抽出,手指再度了伸进去。
已经被阴茎肏开的花穴只觉得特别空虚,紧紧贴着手指的内壁剧烈收缩。
方晨眼神迷离,不满的仰头咬了一口岁星的下巴。
仍旧带着凉意的手指从花穴中抠出许多淫水,简单撸动几下阴茎,龟头一酸,浓白色的液体射进避孕套中。
扔掉这个避孕套,岁星性急的将方晨抱起,顺势再度将阴茎插入。
因为现在的姿势,方晨直接将整根阴茎吞下,巨大的阴茎直接顶到她的子宫,肚子也略微鼓起。
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将刚才拿出来的一盒避孕套捏在手上。
花穴紧紧夹着阴茎,因为直接被顶到敏感点,一大股淫水冲到龟头上,搞得岁星险些再度失防。
早泄是一种病,岁星忍住了,没有让自己在方晨面前太丢脸。
岁星深呼吸几口,让自己的情绪勉强平静一点,他托着方晨的屁股,嘴里说着:“姐姐你太紧了,放松一点,我现在抽不出来了。”
方晨瞪大眼睛,没想到这种话会从岁星嘴里说出来,她脸有些红,反倒是夹得更紧。
大概是恼羞成怒,她又说了句:“你闭嘴。”
岁星眨眼盯着方晨,一口要在了她的肩膀上。
在左侧肩膀,已经有两个开始变紫的牙印,细看还能发现,其中两颗牙是虎牙。
又一层牙印覆盖了上去。
方晨沉溺于情欲,倒是没将岁星这种像是狗撒尿的小习惯放在心上。
反正咬的也不重,一会儿涂上药,半天就能彻底消掉。
不会影响她的工作,更不会被别人察觉到。
体内的异物感愈发明显,方晨红着一张脸压下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岁星没什么经验,甚至连片都没看过,完全就是她一手教出来的。
因为不想内心受到的谴责太多,所以口交,舔穴,乳交,各种姿势什么的,她一个都没教过。
岁星只会找准她的敏感点一个劲冲。
方晨坐在岁星身上,随之摇晃,呻吟声破碎的从嘴里传出,变成催情的毒药。
岁星瞧见方晨一双眼中逐渐失去光彩,才再开口:“姐姐,刚才那通电话是谁给你打来的?”
只是不习惯这种横冲直撞的性爱,方晨倒是没失去理智,磕磕绊绊的在快感驱使下,仍旧在用谎言回应岁星。
“是…啊,你,慢,慢点,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吗?
岁星知道,只要自己稍后去看一眼方晨的房间,一切的真相就会摊开在他面前。
但是他不敢。
既然方晨说了,只是普通朋友,那他就会相信。
逼着自己去相信。
护着方晨的后脑勺,岁星将阴茎抽出,把人放在了床上。
空虚感从下体蔓延到脑中,方晨不满的看向岁星,伸手去抓他的分身。
沾满淫水的阴茎摸上去有些滑,但哪怕刚泄过一次,仍旧是硬挺高昂的。
虽然看上去有些柔弱,但经过方晨多次亲身实践,可以保证岁星的身体……非常强健,持久力也不错。
若不是完全不通情事,也不知道一些花招,岁星绝对是她睡过的人里,这一方面最优秀的。
手上的温度并不算低,但还是让刚离开温暖潮湿之处的分身大了一圈。
岁星红着一张脸,任由方晨的指尖在自己的那一处随意摸索,指尖掐在龟头上那一点,死死按了下去。
在疼痛之下,岁星皱着眉,将稠白的液体射了方晨一手,也射到了她的下体上。
岁星闭上眼,羞射的喊着:“姐姐,别……”
方晨瞧见岁星这副模样,轻笑一声,将他按到在床上,扶着被自己硬生生掐软的阴茎,对准穴口,直接坐了下去。
瞧见方晨这副模样,岁星小声的说着:“我还没戴套。”
“没事,不会怀孕的。”
她其实有吃长期避孕药的习惯,避孕套是岁星自作主张去买的。
那天她眼瞧着少年红着一张脸,提着一袋子的避孕套,从药店走了出来。
还听到药店的人说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节制。
其实岁星还挺节制的,一般都是她尽兴了就行,至于他自己,倒是每次还得冲会儿凉水。
兴致高昂啊,少年,过度亢奋也是一种病。
坐在岁星身上自己起伏,这样的后果就是……腰酸。
被岁星抱到浴室的时候,那根让自己欲罢不能的阴茎已经抽了出来。
精液混着淫水缓缓从穴口往外吐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方晨懒洋洋躺在岁星怀里,任由他服侍自己。
泡在温暖的热水之中,方晨闭着眼,感受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倒也没有在意。
直到冰凉的手指插进自己被肏松还未恢复的淫穴之中,贴着内壁抠了起来。
方晨吸了一口凉气:“别……”
岁星故作无辜的看着方晨:“姐姐你非让我射进去,但是总得抠出来吧,你也不能含着睡觉。”
方晨咬着嘴,狠狠地瞪了一眼岁星:“我自己来。”
听到这话,岁星倒也没介意,在穴内轻轻搔了几下,便推了出来。
方晨感受着里面传来的痒意,又瞪了岁星一眼,当着她的面,在水中,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掰开肉鲍,里面的白色液体缓缓往外流着,混在浴池之中,很快就看不清了。
岁星那处物件一个劲往深处顶着,好几次险些射进自己的子宫里,方晨自然得往更深处探去。
刚想换个合适的姿势,岁星就挤了进来,拿着阴茎缓缓蹭着方晨伸进穴中那只手,贴在她耳边带着喘息声,说着:“还是我帮姐姐吧,你也累坏了,而且里面够不到,我拿肉棒帮你。”
半点不想要这个机会
方晨推搡几下,瞧见推不动岁星,也没再说什么,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岁星胸肌上蹭几下,将水和手上的粘稠都抹了上去,才将手收回来。
之后便扭过头,任由岁星折腾了。
岁星当然想再来一发,实际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方晨完全占有。
但是方晨累了,她该休息了。
所以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之后,岁星给方晨擦干净,又将已经乱成一团的床整理好,换上新的床单被套,之后,将方晨放在其中。
自己冲着冷水澡,将欲望彻底冲散。
不只是肉体上的欲望。
这对自己来说倒是无关紧要,虽然确实能给自己带来快感,但岁星其实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
他喜欢和方晨做爱,只是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勉强将自己对方晨的占有欲,表现出丝毫,而不被厌弃。
也能暂时满足自己的野望。
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岁星又开始不满足于此。
人内心的贪婪是无穷无尽,没有休止的。
哪怕已经的得到不少,还是会想要更多。
拂过胸前被方晨挠出来的红道子,看着镜中自己已经变得“色彩缤纷”的肉体,岁星嗤笑一声。
方晨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她正做着自己想做却不敢坐的事情。
看了眼装满衣服的衣篓,岁星拿起浴巾,围在腰上,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紧紧抱住方晨,呼吸她洗掉香水之后,难得透露出来的,属于她本身的味道。
苦涩的,咖啡的味道。
岁星紧紧抱着方晨,在情欲未退的空气之中,呼吸着可能并不存在,只是自己遐想出来的味道。
陷入沉沦。
————
第二天一早,岁星便起来了。
学校的休息时间是晚间十点半到清晨六点,为了赶上晨跑,他得很早就起来。
方晨还在熟睡,胸口微微起伏,赤身裸体陷在烟灰色的床单之内,睡得很老实,也很熟。
岁星没有打扰她的美梦,走出房间,轻声将房门关上。
捡起落在客厅和厨房的衣服,闻了闻,没什么汗臭味,就嫌弃的穿在身上。
买来早餐放在桌上,自己拿了两个叁明治打算路上吃。
之后,他便离开了这里。
因为是高叁,返校时间也定得很早,大家也都挺积极,岁星到校之后,教室里已经来了大半的人,老师也在。
从后门摸索到自己的座位,掏出几张卷子,拿根笔就装作正在学习。
老师抬眼看了看岁星,又低头看了眼手表,也没说什么。
同桌笑嘻嘻碰了碰岁星的胳膊:“你可算是来了,刚才柳依等你半天,呐,她给你亲手做的早餐。”
不知从哪里掏出来偌大一个食盒,直接放到了他的桌上,岁星下意识看了眼坐在前面的老师,四目相对,他尴尬的笑了一声。
只见老师一拍桌子,喊道:“岁星!你给我出去站着!迟到也就罢了,还打算在早读的时候吃饭?”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吃饭也可以忍,但你是把教室当食堂了?给我滚出去站着。”
岁星瞪了眼同桌,再次重复自己先前已经说过很多次的话:“把东西还回去,以后别再收了。”
同桌常源为难的看着岁星:“柳依长得那么好看,我怎么忍心拒绝呢?我说你也别绷着一张脸呗,和人试试,又不吃亏。”
岁星有些不耐烦的冷哼一声,刚想说点什么,老师便扔了一截粉笔头过来:“我让你出去站着,别装聋!”
岁星把占了半个桌面的巨大食盒扔到同桌桌上,然后随便拿起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翻开来,才慢悠悠的走出去。
“知道了。”
走廊的窗户开着,穿堂风格外冷,岁星将外套拉链拉到顶端,靠着墙,慢悠悠看着书。
而造成他被罚站的罪魁祸首,此时也请假出来了。
她长得确实挺好看,细眉琼鼻,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穿着私改的校服,前凸后翘,把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看上去就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
“对不起,连累你被罚站了……”
岁星垂着眼,盯着她头顶的钻石流苏发卡。
他在姐姐家里见过,原以为只是随便买来的小饰品,实际上要好几万。
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说:“没必要说这种场面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不会改。”
已经好几次因为柳依的事情被罚,岁星心里烦得很,也去找过老师,但是他让他反思下自己。
从此,他就没再找过了。
只是瞧见柳依,会觉得格外烦心。
还有小半年就高考了,忍过去就是,总不能因为这点事转学。
柳依原本脸上带了几分愧疚,听到岁星这话,索性不再装:“只要你答应和我交往就好了,你又不吃亏!”
岁星拧眉,不愿去看她那张脸。
“我有女朋友。”
这话柳依也听过很多遍,她语气有些差,说着:“我都打听过了,你根本没女朋友!身边连个关系不错的女生都没有,别用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话骗我。”
岁星居高临下,眼神冰冷:“我说有,自然是有,只是没人见过她而已。”
就算真的交往了,他也不想把姐姐介绍给这些令自己厌烦的家伙。
那是独属于他的,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怎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若是有,带出来让我见上一面,我好知难而退,你这般藏着掖着,我实在不相信。”
岁星嗤笑一声:“是让你知难而退,还是方便你对人动手?”
先前有个女生和他表白,虽然被拒了,但当天就被人打了一顿,高叁这么关键的时候,去医院里待了一周。
他事后去看过那人,当时她见了自己连忙后退,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
她的父母也来学校闹过一次,但柳依背景挺狠,又舍得掏钱,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也是在那之后,柳依出身不凡这件事,被坐实了。
他很烦这个女人,偏偏很多人认为这是自己运气好,一飞冲天的机会。
这种机会,他半点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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