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Ⅹ国的富贵们仍保留着在家中用阉人服侍的传统。他们用丰厚的报酬吸引十五到二十五岁的少年前来应征,从中挑选出一些眉目端正、身形娇好的来担任家奴。被选中后,雇主会将少年带到密不透风的房间,脱除衣裤,将手脚绑得结结实实,让其仰卧在阉割台上。这时会有专人简单地对少年的阴部实施消毒涂抹,然后用一把薄而锋利的小刀,沿生殖器的根部环绕切割。在将少年的阴茎和阴囊完全割除后,立刻用软管插入尿道,再用绷带包扎断口。手术完成后,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就再也不是男生,而是不男不女、断子绝孙的阉奴,等待他的将会是被人奴役屈辱的一辈子。这些阉人在阉割之前大多数都是英俊少年,经过阉割之后,体内缺少雄性激素,皮肤会变得更加细腻,性格也变得更加温顺。在雇主家中除了照顾日常起居,更多时候充当着男性雇主的性工具,用已经残缺不全的身体去接受男性巨大的阳具。大部分少年在成为阉奴之前,并没有同性性经历,第一次被插入时会痛不欲生。这种痛苦不单单是肉体,更多是精神上的。虽然少年出于生计,不得不舍弃自己作为男生最为重要的生殖器成为阉奴,但是思想上还是认同自己为男性。对他们而言,在男性身下辗转承欢比躺在阉割台上被人割掉性器官更难以接受。无论阉奴心中怎么想,都改变不了被人奴役的命运,也正因如此,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雇主的行列。但凡家中经济实力优越的家庭,都会考虑招募阉奴养在家中,既能担负起家庭日常家务,也能在某些时候为雇主解决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因此阉奴的需求日益旺盛,每年自愿加入这个行列的男孩却越来越少,于是衍生岀专门进行这一类生意的商人。一些人贩子看准阉奴市场的商机,用各种办法诱骗来英俊少年,请专门从事阉割的医生替这些少年做阉割手术,或连蒙带骗、或武力威胁地摘除他们下体的男性器官后再将其出售。阉奴市场的乱象很快就被政府发现,为了能规范国内的阉奴市场,Ⅹ国成立了奴事署。并且制定发布了《太监行业标准》和《太监管理条例》。其中行业标准明确要求,所有提供阉割手术的医疗机构必须向奴事署提交书面申请,在审核通过后才可以对公众提供阉割手术。同时,也对专门为他人提供阉割手术的从业人员进行了规范,将其统称为刀子匠。管理条例中规定,正常男生想要称为阉奴,必须是年满十五岁的少年,要求样貌俊秀,身材均称,自愿接受净身手术成为阉奴。未满十五岁的少年在监护人的陪同下,清楚表达是自愿接受净身手术成为阉奴。满足以上任一条件,可在奴事署登记备案后,自行选择阉割机构进行阉割手术。管理条例同时也规定,年满十五岁的少年,所实施的阉割必须将阴茎、阴囊、睾丸、精索等外生殖器完全割除干净,不允许有任何残留,有些人为了做得更彻底会连前列腺也一并割去。对手术操作也作出明确的规定,所有阉割机构在为年满十五岁的男孩提供阉割手术时,必须遵守“三不原则”,就是不强迫净身、不进行伤口缝合、不使用麻醉药物减轻被阉割少年的痛苦。奴事署认为,既然男孩义无反顾选择成为阉奴,不但要彻底舍去自己身上作为男人的器官,更要在阉割的剧痛中,完成从男生到阉奴的转变。 ———————————— “啊!!痛!!” “呜、啊!啊!!” “啊啊啊!不要!!” “救我!!啊!!” 一铭正跟着润泽走进他家位于郊区的别墅时,一名男生凄惨无比的求饶声从别墅里断断续续地传来。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润泽,小心翼翼地问:“叫得这么凄惨,难道是在…….” “你猜对了,叫的那人你也认识,就是我们班的行健。”润泽毫不隐瞒地告诉一铭。 “行健?他不是上个星期就退学了么,怎么在这?” “他退学就是为了来这里!之前他找到我说想来我家做阉奴,我看他长得不错,就带去给我哥看了!” “你哥?为什么要给他看?” “现在家里的家政都由我哥负责,父亲说让他先习惯一下,搞不懂要他熟悉家政有什么意义!”润泽想了想又说道,”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一铭很意外润泽会提议要带他去看别人阉割,因为这种手术对于被阉割者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别说是看他阉割,就是事后在他面前提起阉割这件事情,都会被认为是在羞辱对方。润泽不等一铭回应,拉起他的手直接来到别墅一楼的一间房外面。透过窗户望进去,一铭在他人生中第一次见到了阉割手术的可怕场景。 那屋里除了一张阉割台摆放在正中,几乎没有别的东西。而行健此时就赤身裸体,成“太”字形仰躺在阉割台上,手腕脚踝被束缚在台子的四角,两条大腿根与腰部也被固定着。即便如此行健的手脚也并不老实,本就皮肤雪白的他,手心和脚底都透着粉红色,修长的手指却在狰狞地扣着阉割台的垫子,纤细的脚趾也时不时张开在空中痉挛般抖动着,时不时连同整个脚掌紧紧握着。行健面部扭曲,完全看不出印象中他英俊帅气的五官。嘴巴痛苦地张着有时喊叫有时呻吟,连带着炯炯有神的眼睛一时紧闭一时空洞地半睁着,原本俊秀的眉毛也拧作一团。脸上因为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而折射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行健的下身布满鲜血,垫在身下的垫子也已经鲜红一片。
行健的阴囊上有两道割开的红黑色口子,阴茎几乎没了血色,软趴趴地蜷缩着歪在一侧,下体的阴毛应该在阉割之前就剃光了。一名陌生男子正用手紧紧抓着行健残破的阴囊,口中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小伙子,再用点力,把这东西挤出来,别往回缩,要往外挺!” “这是在割蛋蛋吗?”一铭下意识问。 “嗯,这是阉割里最痛苦的一步,因为他要配合刀子匠把自己的睾丸从小腹挤出来。” “一刀割掉不就完事了么?干嘛要他受这么大的苦?”一铭有些不平地说道。 “如果一刀割掉,他就躺在那里痛一下,根本没办法体会为什么他要被阉割!家奴经历阉割除了要清除掉他身上那块不干净的器官,更重要的是要他明白自己的身份,这主动配合剥离睾丸就是手段。” “本来阉割就已经很残忍了,还要这么折磨他,太可怜了!” “事先都会告诉他这些,可是他任然执意选择走这条路,就算可怜也是他自找的。现在越痛,将来他就越会珍惜得来不易的阉人身躯,更加珍惜他忍受剧痛得来的工作机会!” 就在润泽给一铭解释阉割步骤的必要性时,屋里又传来行健的求饶声。 “求求你!!不要!好疼!!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就在行健苦苦哀求的时候,刀子匠抓住他阴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别说傻话了!合同你都签了,卖身款你也拿到了,哪由得你说不做就不做!” “啊!!!啊啊啊!!!”刀子匠说着,手上又加大力气,痛得行健用头猛敲床板。 “小腹用力!这两枚卵蛋让你这么痛,还留着干什么!用力挤出来!”刀子匠说道。 “啊!”就在行健一声极为短促的惨叫声中,两颗布满血色的白丸分别从行健阴囊上的血口子中露了出来,滑落在刀子匠的手中。一铭明白,行健之所以是男生,就是因为这两颗睾丸还连接着行健的身体。他原本隆起的阴囊此时正瘪着,做为男生的精华,已经就这样被刀子匠抓在手里。 “这就对了,留着有什么用?”刀子匠说完,就攥住行健的两颗睾丸往外一拽,将附睾连带着脆弱的输精管一并从阴囊中揪了出来,只见阉割台上的行健被这么一扯,顿时惨叫连连:“啊!!!啊!!!” 这时刀子匠拿出一把亮银的手术剪,先将一枚睾丸的精索放在刀口,轻轻一合,刚刚还连接着行健阴囊内部的精索就这么与他努力想要保留的睾丸分离了。 “啊!!疼!!” 即便到现在,行健仍然是个男生,一铭是这么认为的。刀子匠把仅剩的一根精索放在刀口上,在行健身体的颤动之中,行健两根精索的另一边不再连接着任何东西。 “啊!!我的、我的蛋蛋,都……” 两颗睾丸的精索完全被剪断后,行健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刚刚紧绷的胯部顿时放松下来,躺在那里一声不吭了。作为男生传宗接代的根本一旦被剪去,行健帅气俊朗却毫无生机的脸庞、从红润龟头上渗出前列腺液与鲜血的阴茎、残余的阴囊和脖子上凸起着一跳一跳的喉结都显得无力又可笑。哪怕行健不进行割阴茎的步骤,他的阴茎也只能射出没有精子的透明液体,只能留着聊以自慰,和女性的阴蒂没有任何区别。 刀子匠抓着从行健身体割下的两颗睾丸,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窗户边的手术盘上。一铭近距离地观察了一下,除了大了一点,外观上看和宠物医院里割的小猫小狗的睾丸没有什么区别。 “你看,其实一开始行健一直在往体内缩自己的卵蛋,他心里还是很抗拒被阉割这件事,但是经过这么一连番的剧痛,他还是向现实妥协了。这就是他对自己被阉割的态度转变。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做家奴对他而言是一种耻辱,但是他哥哥读大学需要钱,他没有办法才来找我,内心对阉割这件事还是很排斥的,但是我相信他经历过阉割后,想法肯定有所改变。” 一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继续看向屋里。刀子匠坐在一旁休息,而已经不再是男生的行健依旧被捆绑在阉割台上,双腿间只剩下阴茎和和淌着血的阴囊。一铭在资料上看到过,阉割手术最耗时的就是剥离睾丸,只要去掉睾丸,剩下的很简单。但仅仅是对刀子匠而言,对行健而言,接下来切割阴茎的时间比割睾丸的时候短,但是疼痛却绝对是之前的数十倍,因为阴茎还连着身体不少的血管和筋络。 “其实做阉奴也没什么不好,鸡巴没了就不想那些事了。”润泽突然说。 一铭只是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继续看向屋子里。刀子匠歇息完毕后,拿起一把小刀走向行健,刚刚还苦苦挣扎的他,半死不活地喘着粗气,已经完全不再反抗。只见行健下身的阴茎却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明明他已经面如死灰。其实在行健阉割前,整整三天禁食期间,同样也被要求禁欲,而且刚刚切割睾丸时,刀子匠还趁机在行健的阴茎上摸了一些春药,才会让他不知觉地勃起。 未勃起的阴茎会如同橡胶一样不方便切割,阴茎勃起的话刀子匠就可以像切香肠一样有着力点。这么做虽然让刀子匠便于操作,但被阉割的行健却正相反。因为勃起会让血液集中在阴茎,提高行健对阴茎的注意力,增加行健对疼痛的感受。阴茎的硬度增加之后,切割阴茎的阻力会加大,相对地来讲阴茎目前的拥有者行健就会更加切身地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正在被切割。
只见刀子匠用手一把握住行健双腿间残存的阴茎和阴囊,把阴茎的根部与小腹的分界点显露出来,一刀将行健残余的生殖器齐根割断。随后迅速找到行健下身血肉模糊处残余的尿道,将一根橡胶管插进里面,刀子匠简单地敷上一些止血药粉,匆匆用绷带把他的下体包扎起来。最后刀子匠拿着行健被割下来的连带着阴囊的阴茎用水洗净,放入一只小木盒里。 操作完成后,行健彻底作为一名不男不女、断子绝孙的阉奴生存在这个社会。刀子匠解开行健身上的捆绑,招呼来另外两名男子搀扶着他在屋內缓缓地走动,行健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地惨叫一声,似乎牵动了伤口。 “仔细看行健的腿那么白也有腿毛啊。”行健的伤口包扎好之后,一铭的目光飘到了行健身体的其他地方。 “那是他下半身唯一像男生的地方了。要不了多久,没有雄性激素的他,腿毛也会掉光的。走吧,我们去客厅。”行健的阉割已经完成,润泽便招呼一铭跟自己找个地方坐坐。 刚才一铭看行健被阉割的时候,聚精会神地端详着每个步骤,润泽愈发觉得之前在学校听别人说的那件事情应该是真的。 “俊铭,我听别人说吴凯这几天一直找你,是有什么事吗?”润泽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一铭惊讶道。润泽和他是多年室友,也就没有隐瞒。 “咱这么熟了,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么?” “没,就是吴凯让我去他家做……做那个。”一铭虽然不想隐瞒,在自己的同学面前提及实在是难为情。 “做阉奴是吧?”润泽毫不忌讳地说出这两个字。 一铭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点头。 “你同意了吗?”润泽追问。 “不知道。可家里没钱供我读大学,除了做阉奴,找不到工作了。”一铭面露难色。 “如果决定了,就来我家吧,我可以给你找最好的刀子匠。”润泽说道。
一铭张大眼睛看着润泽,他万万没想到,今天润泽带自己来这里是做这样的打算。虽然他心里并不是很排斥阉割,毕竟家里还有个弟弟可以传宗接代,可是一想到给自己的同学做阉奴,心中就涌起一阵苦涩。但这是摆在他面前最好的选择。吴凯这唯利是图的商人将他阉割后不知道会转手卖给谁,润泽则不然,至少阉割后会在他身边,多少会对自己比较照顾。 “可是……”一铭的声音变得犹豫起来。 “你刚才也看到了,很快就过去了。” “那我以后就要……在你家服侍你……”一铭思绪完全乱掉了,把脑中无法接受的身份转变讲了出来。 “没错,但我会尽最大努力照护你的,绝不会让你为难。”润泽安慰道。 一铭呆坐在沙发上,默默盯着天花板。润泽也不去打扰,给他自己决定。 润泽一想到一铭被阉割后成为自己的家奴,就可以将他赤身裸体抱在怀中尽情抽插,内心愈发兴奋。毕竟高中三年,他喜欢一铭了三年,但一铭并不喜欢男生,所以就一直默默等待着。现在润泽有这么好的机会将一铭留在身边,绝不会就此放过。 “好吧,我答应!” 润泽还在酝酿应对一铭的说辞,没想到一铭竟一口答应。 “那好,你把这个签了,你的卖身款就在这张卡里。”润泽马上拿出事先准备的合同。 “这是什么?” 一铭拿起合同翻看,赫然看到第一页写着:阉奴卖身协议。这是一份格式化的合同,上面该填的地方都填上了一铭的资料。他仔细翻看着每一页,发现卖身款竟然是十五万。吴凯给他的卖身款只有仅仅五万而已,没想到润泽居然给这么多。当然这只是其次,合同里面详细规定了一铭必须要承担的义务,其中就包括阉割。而且合同里对阉割的后遗症也详细的列明。“根据惯例,你在签订这份合同的时候,我会询问你几个问题,然后还会详细的说明阉割的步骤和后遗症,这些都是奴事署要求的,并且会录音和你的合同一起提交给奴事署登记备案。润泽说完,拿出一只录音笔放在桌子上。 “嗯,你问吧。”一铭将合同放回桌子上。 “你的名字和年纪。”润泽问道。 “一铭,十八岁。”一铭答道。 “你是自愿签署阉奴卖身协议,并知道男性成为阉奴必须经过阉割手术吗?”润泽问道。 “是的,我知道!” “你知道年满十五岁的男孩在阉割时,不允许使用药物减轻痛苦吗?” “我知道。” “你知道阉割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么?” 一铭傻乎乎地呆住了,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最多知道他再也不是男人射不了精了而已。见他窘迫的样子,润泽示意他拿起合同下压着的另一张纸,上面满是问题的答案。这是所有雇主为了应付奴事署而事先拟好的,卖身少年只需照念即可。 “阉割后,我便不再是男性,双腿间不再有任何男性性征,同时会丧失传宗接代的能力,失去射精的快感。”一铭照念道。 “你知道自己被阉割时会经历哪些步骤吗?” “刀子匠会在我的阴囊横着割开两道深口子,挤出并割去我的睾丸,最后割掉我的阴茎和阴囊。”一铭虽然决定要做润泽的阉奴,但现在就念这些详细的步骤还是让他满脸通红。 “很好,在合同上签字就可以了。”润泽说完关掉录音笔,示意一铭签字。 “今晚留在我家吃饭吧?”润泽满意地收起签好字的合同,脸上难掩喜色。 “嗯。”一铭立刻答应下来,这是他们作为同学平等相处的为数不多的时光了。 一铭回到家和家人说明情况后,虽然弟弟与母亲十分不舍,但深知整个家庭即将被生活开销与债务压垮的父亲却赞同他的决定。如果得不到这十五万,再过几年恐怕一铭和他的弟弟都要卖去做阉奴了。 而且除了这些钱,一铭每在润泽家干一年还会额外给家里一万,弟弟以后的学费一定不会有差了。这无疑是对一铭家来说最为理想的选择。 当然这只是一铭为家里做的心理工作,改变不了他做出的选择,因为那天一铭签字后,润泽马上就让家奴拿着申请材料去奴事署备案了。接着一铭去学校退学,安心等待奴事署备案通过,剩下的则是等待润泽安排的阉割手术时间到来。 一铭那天临走时,润泽特意让他带走一套简单的衣服,在阉割手术当天穿着过去。手术当天,一铭就这样出发了。 刚出门口,居然停着润泽家的车。一铭就这么上了车,因为害羞所以就低着头,没有和司机说话。直到车子停止,他下车才发现这里是自己中学的门口。 “俊铭!”润泽激动地从校门向一铭跑来。 “你怎么连课都……”校门口现在除了他俩,还有吴凯。吴凯作为专业的奴隶商人,深知学生才是最有潜力的发展对象,**经验不足。尤其是像一铭这样家境贫穷的,只要稍稍诱惑就很容易得手。 他是今天专门带着合约过来的,所以看到一铭,马上也迎了上去:“那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没问题我们今天就签约吧!” “俊铭已经和我签了!”润泽抢先一步挡在一铭面前说。 “你们签了?”吴凯的语气充满了质疑。 “这是复印件。” 润泽为了避免麻烦,在备案前复印了一份合同。吴凯接过合同,发现的确已经签订,而且卖身款一项竟高达十五万。他算过,买一铭花费五万,阉割大概两万左右。根据市场价,虽然一铭长相很好身体也很细嫩,但他别无所长,最多只能卖十五万而已。 “这……好吧。”吴凯对这种跳过中间商直接取货的雇主束手无策,只能乖乖地放弃。 “走吧,上车。” 打发走了吴凯,润泽激动地招呼一铭上车,督促司机赶快回家。一路上坐在副驾的润泽没有停下来在后视镜偷瞄,后座垂着头的一铭果然穿着那天给他的衣服。一铭的身体修长,四肢没有体毛,明明十八岁了却连胡子还没有长。薄薄的白衬衣透着一铭因羞涩而微微发红的身体,两颗更为粉红色的乳头凸在胸前,稍稍顶起了周边的布料。黑色的短裤更是像丝袜一样,布料下面掩盖着的部分轮廓清晰而细节却若隐若现。一铭穿着这身衣服任谁看了都要驻足观赏,而这身衣服任谁都穿了都会觉得羞耻,更何况一铭还是个男生。一铭一路上轻咬着嘴唇来忍受对他男生尊严的初步瓦解,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 润泽也偷瞄出了神,车子停下好久才发现已经到家许久。 是熟悉的别墅,那天行健就是在这里被阉割的。一铭这次跟着润泽不再是前去客厅,而是上次隔着窗户看到的手术室。里面的陈列和那天一样,宽敞的房间正中是可以升降的阉割台,在不用的状态下和旁边的凳子一样高。台子上用来固定的皮带此时是解开的状态,边上的架子上层叠着几只手术托盘以及一套各有用处的手术刀,下层则是绷带和几罐药品。房间的一侧有洗手池和不知道放着什么的柜子,还连通着一间可以洗浴的卫生间。和他俩一同进来的还有刀子匠,从发型上看确实比阉割行健的刀子匠更为娴熟。刀子匠径直走向柜子,更换做手术的行头。 润泽见一铭仍然低着头沉默不语,便开口道:“还在等什么?可以把衣服脱掉了,然后再洗个澡。” 一铭虽然终于能脱掉这身羞耻的衣服,但接下来又要赤身裸体地站在衣冠楚楚的同学面前,眼睛便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只得动扭捏地脱下衬衣。一铭袒露出的白皙上身,除了一些疏短的腋毛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体毛。一铭平日里没有刻意锻炼,身上也没有什么脂肪,瘦薄的肌肉清楚可见。 一铭见润泽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脸庞愈发通红。 “害羞什么!都是男人。” 男人这两个字让一铭心中五味杂陈,是啊,现在他们两个还都是男人。一铭只好继续在润泽如炬的目光中脱掉鞋和袜子,双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又咬了咬牙,才缓缓把短裤与内裤一并褪下。一铭的阴毛稀稀落落,略深于肤色的阴茎耷拉在紧缩成一团的阴囊前。他的双手本想遮掩一下,可想到这是他身体还完整着的为数不多的时间,就侧过脸让润泽代他记住现在这还是男生的样子。 “要拍照留念吗,不然要不了多久就会忘记吧?”润泽看出了一铭复杂的心情,提议道。 一铭攥紧拳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俊铭你脸好红,手再自然一点地放在两侧。看这里!” “咔嚓”,一张一铭的全身裸照。“咔嚓”,一张一铭的侧面照。“咔嚓”,润泽走近对着一铭的下体拍了一张特写。 “你要看看吗?”润泽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说。 面对还在用同学间说话语气的润泽,一铭的心情更加苦涩。自己马上就不再是男生,而且要成为润泽的家奴。在家中早已做好准备的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一铭甚至希望润泽现在直接用命令家奴的口吻跟他冷冰冰地说话,好让自己赶紧忘掉他俩曾经的同学关系。 见一铭沉默不语,润泽也明白他的心情:“好,那你直接去洗澡吧!里面有剃刀。你可以自己备皮,或者出来之后让刀子匠给你剃。” “嗯……好,我自己会剃的。” 一铭手脚不协调地走向卫生间,每走一步脚底都要触碰到冰冷的地板,让发热的身体逐渐冷静。 即便在家里一铭已经仔细端详过自己的下体了,但这里卫生间的灯光比家里更加明亮,让他忍不住再次观察起来。 按照合同规定,一铭要在手术前禁欲三天。在签合同的前两周他都在烦心吴凯的提议,一直没有自己做。而手术正好在签合同后的第三天,算来他近二十天都没有射精了。他怕自己用手碰了之后忍不住发泄,只简单用水冲了冲,就草草完成了生殖器的清理。 沐浴完毕后,用浴室中摆放的高档棉巾擦拭身体时,一铭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阴茎,一个没控制住就勃起了。 看着挺立的阴茎,一铭想起还没用它做过爱,心中就更加不是滋味。转念一想,与其体验过后不能再体验,不如从来就不曾知道滋味,这样阉割后也少了一些留恋。想到这,阴茎也渐渐软了下来,现在连射精的快感也一并忘记才是最好的。一铭整理好情绪,径直从卫浴走了出来。 刀子匠已经换好手术服,医用手套口罩什么的一应俱全,比阉割行健那次要正规得多。润泽则坐在阉割台旁的凳子上注视着他走来。 一铭小心翼翼地躺上阉割台,因为有垫子所以触感不是很凉。刀子匠把一铭的大腿根部和脚腕用皮带固定住,防止他因疼痛并拢双腿。然后在肚脐下方也用皮带系紧,这样腰部就会紧贴着阉割台,不至于挣扎动作太大。最后把一铭的双腕扣在床的两侧,让他整个人成“太”字形固定在手术台上。 “我再去准备一下手术的用具。”刀子匠注意到润泽给他打的手势幅度逐渐暴躁,识趣地离开了。润泽终于得以单独坐在一铭的一旁,拉着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没事,像行健一样,手术很快就过去了。” “嗯……”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要太紧张。” “我洗澡的时候在想,如果刚刚把勃起的画面也拍下来就好了……”一铭见润泽努力缓和气氛,也就跟着闲聊起来。 “现在拍也不迟——俊铭,你没有备皮吗?” “啊?我忘记了。” “我来帮你吧,剃光看起来更大哦。” 冰凉的剃刀在一铭耻骨上方沙沙作响,为数不多的阴毛一片一片被削落。 润泽手中的刀片时不时地靠近一铭的阴茎,为了避免划伤,双手很自然地就压在一铭小腹上固定皮肤。 冰冷的刀片划来划去,润泽手的温度则让一铭逐渐发现自己想要被触摸。 “先不要挪走……”眼见备皮结束润泽的双手即将移开,一铭声音软糯糯地脱口而出。 润泽一直按耐着的悸动再也无法控制,一只手与一铭十指相扣起来。润泽头一次可以这么亲密地握住一铭的手,一想到不久后就可以尽情地和一铭做爱,早已蠢蠢欲动。 二人的手指无言地交错着,润泽看着一铭没有阴毛遮掩的生殖器提议道:“要不要我最后再替你摸摸它?” 一铭只把脸侧到一边,没有说话。 “可以摸吗?” “反正都已经没法反抗了,干嘛还征求我的意见?”一铭焦躁地想让润泽触碰他的任何地方,但碍于男生的面子,他不想正面答应被摸生殖器这种事情。 “那我给你解开!”说罢润泽就要解开离他最近的手腕的皮带。 “不是那个意思!”一铭急切的声音制止了他,“我马上就要成为服侍你的家奴了!我、我不想……” “起码我们现在还不是那种关系!而且我不是答应过,绝不会让你为难吗?” 一铭不知为什么心脏砰砰跳动着,促使他默默点了头。润泽的手故意从一铭的胸口一路划到他的阴茎,轻轻地将其扶了起来。即便没有勃起也能看出来尺寸不小,虽然完全被包皮覆盖着,却能看出来龟头冠状凸起的轮廓。 “没做过包皮手术吗?” “嗯……因为家里没什么钱。”一铭的声音并不平静,这是第一次让别人摸他的下体,而且当事人还在和他正常地聊着天。如果不是手被绑着他一定把脸捂得严严实实。润泽捏住掩着龟头的包皮往下捋,让比嘴唇还粉嫩的龟头完整地露了出来。 “可以完全套上也可以完全剥出来,好有意思。能完全露出来的话其实也不用做包皮手术了。” 润泽来回套弄了几次,把包皮还原回了之前的状态,而一铭的脸颊却变得又红又热,阴茎也半勃起了。 “俊铭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做?” “做、做什么?” 看着润泽的手半握着在空中上下移动,一铭懂了他的意思:“合同要我手术前禁欲三天的吧?” “俊铭你好笨啊,在家自己做的话又没人知道。” 见一铭惊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润泽接着说道:“不过现在也不迟——” 话音未落,润泽就俯身吻上了一铭的嘴唇,舌头熟练地伸了进去。 “唔!” 一铭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思绪和舌头一同被润泽舌头紧紧地缠住,动弹不得。润泽的手也一只在下面搓弄一铭的下体,另一只抚摸着他的乳头。一铭呼吸愈发急促,阴茎无法控制地挺立,一缕透明的粘液从前端渗了出来。 “唔,唔……嗯……” 一铭的阴茎不断充血,硬到已经没法一只手抓住,润泽甚至能感受到一铭阴茎的脉搏,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 “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一铭还是第一次和别人接吻,一想到润泽为了让自己在手术之前最后体验一次快感不惜和男生接吻,就心生感动。 “咱们是同学,而且我说过会好好照顾你的吧?” 旋即就张口去含一铭的阴茎。 “我没有仔细洗里面啊!”一铭以为润泽最多用手帮他弄出来,没想到居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而这其实正是润泽想要的,润泽的嘴把一铭的阴茎包裹住时,温暖又湿润的感觉一下子让一铭喘息起来。 润泽一边用双手分别有规律地搓揉一铭的睾丸,一边用舌尖探进包皮的前端,在嘴中将其完全褪下后,得以围绕冠状沟舔弄。润泽的舌头游走到系带不停地拨弄,口腔的上壁则不停蹭着一铭龟头的前端。本就是处男的一铭也没有做过包皮手术,龟头平时都被好好的保护着,哪里受到过这样只针对敏感点的刺激,顿时挣扎起来。 “啊,不行了!停、停……”随着润泽按压睾丸的力度增大,睾丸的酸胀感和阴茎顶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一铭无法忍耐。 突地,一铭小腹一阵触电般的快感,滚烫的精液喷涌在润泽的口中。润泽早有预感,用嘴一滴不漏地接住。 精液特有的腥臭味很重,但这是润泽暗恋了三年的男生射出来的,所以他丝毫不嫌弃,缓缓咽掉一半。 “你怎么喝……” 一铭刚要说话,嘴又被吻上了,这次进来的除了润泽的舌头还有自己刚射出来的精液。在润泽舌头的不懈努力下,二人双唇分开前一铭把另一半精液也咽了下去。 “虎、虎毒还不食子呢!”一铭红着脸,本来要进入冷静时间却因为润泽又吻了上来,本该回归的理智又清空了。 “怎么了?不想尝尝你最后的精液吗?我正好也好奇味道。” 一铭的嘴里确实满是精液的味道,他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嘟起嘴抗议。 “俊铭你包皮里还挺干净的,但你为什么不好好洗?” “反正都要割掉了,谁知道你居然……”一铭又回想起刚刚润泽含住他阴茎的画面,便不再往下说。 “又硬起来了?”润泽眼见一铭的阴茎又立了起来,马眼溢出的透明的液体在灯下反射着光。 “我、我都快一个月没……” “试试这样?” 润泽解开了一铭脚踝的皮带,让一铭的双腿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活动。然后翻身压在一铭身上,用手指沾着一铭的前列腺液做润滑剂,一边挑逗乳头一边摩擦龟头。 “啊、好痒!别摸我的乳头啊!男生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痒?是舒服吧?” 润泽一只手没法同时照顾两颗乳头,就用嘴分担了一边。从来没开发过乳头的一铭第一次被这样舔弄,原本陷着的乳头不知是因为自己兴奋还是润泽的吮吸而凸出。再加上润泽的舌尖不停在乳头上打转,牙齿还时不时地轻咬着,一铭从胸部感受到的快感近乎和龟头不相上下。 一铭情不自禁夹住了润泽腰的双腿,挂满汗珠的俊俏脸庞,因舒服而眯起来的清澈双眼,口中不住地发出的喘息声无一不让润泽的裤子越来越鼓。 “啊、我又要……” 润泽见一铭的胯部配合着自己手摩擦龟头的频率加快,一铭的双脚也在自己的腰后紧紧交叉在一起,双腿夹住他的力气已经让他有些痛感,便不再舔舐一铭的乳头,故意放慢刺激阴茎的速度。 “让我、让我射出来!”一铭拼命扭动腰身,可没有润泽的配合怎么也没法达到高潮的临界点,只好不顾一切地哀求着。 “求我。” 润泽把脸凑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让这个一直放不下面子的暗恋对象主动和自己接吻。一铭一副为难的表情,但内心再不情愿,在本能推动下男生的尊严顿时被抛在脑后,奋力抬起头吻了上去。 润泽很满意一铭的配合,重新加快摩擦他龟头的速度,另一只手掏出了自己难耐多时的硕大阴茎,与一铭的抵在了一起,让他得以一只手同时握着两个人的阴茎撸动。 “啊!啊……”一铭终于如愿射了出来,迅速挣脱了润泽的嘴唇。 “刚才真的好舒服。”一铭的阴茎依然没有软下来的意思,毕竟过了今天他再也没有机会射精了。见润泽却根本没有射,粗长的阴茎突兀地立在裤子外面,一铭委婉地让润泽继续:“你要不要也射出来比较好一些?” “俊铭你呢?还想不想做?” “我就这样就好了……” “你腿夹着我腰呢!” “啊,嗯……”一铭没法再嘴硬,只好坦诚地答应了。 “那你再回答我,谁的鸡巴更大?”润泽乘胜追击,又把阴茎和一铭的抵在一起。一铭抬起头勉强看着,确实比自己的长了一截。 “你的……”一铭连马上要失去的阴茎也被润泽压了一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的什么?” “你的鸡巴比我的大……” 在一铭服软之后,两人又各自射了几次浑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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