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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s男m] 燕·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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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15 15:07: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燕·归来 (之一)
/ R1 C0 W9 J- y( |$ [2 [我是个阳痿男,这并不是生理上的那种,而是因为结婚十多年来,感情逐渐变为了亲情,单纯的对妻子无感罢了。在别人看来,她无论身材还是颜值,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可是即使全裸站在我面前,我依然能做到安如磐石,不动如山。好在自己的经济条件还不错,也没有上缴工资卡,算是有点财务小自由,给了我不安分的灵魂一个发泄的场所。
' q& W# o  ]/ \" B. o. D% {实际上,我并不是阳痿,在家庭范围以外,自己的欲望是非常旺盛的。做多一次,在女s的禁欲调教下,一天被强制了6次之多,当然,在之后的一周内,我对这种事情都提不起任何兴趣。最近,因为基金时常的回暖,我小赚了一波,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题目中写的是二奶,我哪有包二奶的本钱那,朋友介绍了一个22岁左右刚来我市的小姑娘,涉世未深的,也没个住所,听说做s能赚钱,就欣然接受了色批朋友的建议。但是他实在是不方便,不能24小时的跟着,教着,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说来也巧,父母在市区北边有一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一般是老家来亲戚的时候住一下。现在早都没有亲戚来往了,也就空了下来,里面还算整洁,家用设施一应俱全,因为他们腿脚不变,也很少再去那边。这个房子顺理成章的就成了我放飞自我我休憩的地方。偶尔带点茶,拿上硬盘,去刷个电影,带着玩具去自我淫乱一翻,也是怡情。最关键的是,我老婆并不知道这种地方的存在,这成了我自己唯一的一片极乐净土。我理所应当的将女孩子接到了这里住,虽然有自己的私心,但也有自己的怜爱在里面。
- }1 Q0 s: o) u; z3 }# u初次见面,小姑娘还算单纯,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灵气,据她所说小时候因为有极强的舞蹈天赋,学过一阵民族舞,又顺应学校的要求学了几周的芭蕾,但无奈家里条件不足以支撑她和一个弟弟两个人课外特长的经费,懂事的她早早就将自己的梦想扼杀在摇篮之中。虽然没有了课外的学习,但骨子里流淌着对艺术的喜爱,闲暇时间仍旧会自己进行一些排练,保持着优雅的仪态,无论是好似天鹅的颈部,光滑直挺的手臂,还是线条均匀的小腿,都是那样完美无瑕。她像是一块极地的浮冰一样,生长在遥远的、与世隔绝的海面,从来都未被玷污过。除了稍作淳朴的打扮外,看起来很舒服,我戴着无色眼镜端详着她,这不礼貌的方式,让她羞羞的低下了头。她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整的我还挺不好意思。“先住在这里吧,虽然简陋了点,但是该有的都有,有什么需要可以在工作日白天给我留言吧”,“为什么是工作日呐?”我微微笑了一下,没做过多解释,女孩子很聪明,没有再多问。9 J5 I# x( I9 x3 R+ n
“养成游戏玩的如何了”朋友打趣的问我,“慢慢教呗,我感觉在教坏小孩子。话说来点资金支持呗,我要遭不住了啊”,哥们大方的打了5000块过来,“只要不乱花,恋爱游戏就交给你了啊”。这哥下线后,头像就再也没亮起来。他是个海王,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山沟沟挖来这个小姑娘的,感觉是人贩子才做的事儿,我这会不会犯法啊,好在小姑娘成年了,不然真的良心上都会受到谴责。他天天游山玩水,满世界的跑,想必是等我带会了玩现成的吧。所谓养成,就是发一些sm向的视频、文章图片什么的给她看,一开始收到的反馈是接受不了,时间长了,不知是麻木了还是其他什么的,姑娘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有点想跃跃欲试的感觉。, L8 Z3 F. M$ o
“哥,能不能给我找个奴,我想试试”,繁忙的周一早上,我收到了这样的信息,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她接触这些东西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在讨论部分词汇的时候,包括一些字母缩写,她几乎都背的滚瓜烂熟了。是个好学的孩子,在各方面都是,倘若用在学习上,算了,我不作那么多假设了,这世间本来也就没那么多倘若。“行,改天我给你物色一个”我淡淡的回复了下,这种事难道不该自己带头冲锋么?可能在我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良知吧,骨子里觉得她还是依旧清纯如初。一连好几天,我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帮她甄选着首挑合适的人选,年龄不能太大,太大过分油腻,也不能太小,过于稚嫩的年轻人往往都等待女s掌握主动权,口味不能太重,我怕这一个月的努力都付之一炬(明明是她在努力来着),也不能太轻,过轻的项目冷场的几率会好处许多。千挑万选之后,我在各个群里找到了一位,颜值尚可,30来岁,诙谐幽默善良体贴的中度m,作为她的首调对象。何为中度,我的理解是,要对女孩有足够的崇拜和敬畏之心,对脚要沉迷,但不可逾越膝盖以上的部位,接受口水,圣水,耳光,踩踏以及轻微鞭笞等项目,细细列下来才发现,这不都是自己喜欢的项目么。“这个女s会不会啊,我定的酒店挺贵的,别让我失望啊”,我开始扮演起了老鸨的角色,“她是新人,可能不怎么会,但是收费也不高啊,但是小姑娘学的很快,也长得很清楚,是你喜欢的类型呢”,我在某宝上帮她买好了廉价的jk制服、黑白丝袜和小皮鞋,希望她的首调能够顺利。我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一个心态推她出去的,有种为别人做嫁衣的感觉,换做以往的性格,第一次的调教应该由我拿下才对,或许,她对我还带着感激之心,无法放得开吧。调教当天终于来了,我紧张的早早守在酒店外头,像是等着自己女儿考试结束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焦急的来回踱步,我似乎扮演错了自己的角色,我是她什么人,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清楚的明白,倘若有人对她半天不好,我可能会冲进去杀了他。
! O+ H$ R: {2 H. v: X; p手机传来了提示音,是m发的,“太棒了啊,你哪找的这么优秀的s,弄的我醉仙欲死的,值了值了,我多给了她200,主人很高兴,哈哈哈,我下次还找她”,我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一股酸酸的感觉从心底升腾。“你开心就好”我淡淡的回了一句。这种冥冥的感觉似乎预示着我与她会渐行渐远一般。我关切的打电话过去询问女孩子的情况,她自信的告诉我“挺简单的嘛,玩的挺开心,我都要把它的脸抽烂了,它还对我贱兮兮的笑,这感觉真棒,想小时候玩弄邻居家的小狗一样”,她用了它,它从心底里已经不把我们这类的存在称之于人了,毕竟,我也是“它”中的一员,“嗯嗯,做的不错,如果能在游戏中快乐一点,开心一点,还能赚钱,等攒够一定了,做你喜欢的事,也未尝不可”,“哥哥你不开心么?为什么感觉你闷闷的”,“没什么,受了点凉,身体不舒服罢了,早点回去吧”她在之后向我诉说调教过程中令她兴奋和好奇的种种,我都没有回复。我一个人去酒吧喝起了闷酒,想用酒精暂时麻痹自己的神经,我脑海中漂浮出稚气清纯的脸庞下,说出调教过程中耳熟能详的内容时,突然觉得有些反胃。回到家后,妻子关切的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简单的编了个谎话,铺在床上,到头睡去。& \$ I) N9 _  e9 u
事实证明,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确实天赋异禀,因为之后的几次调教,反响都非常好,渐渐的,快要能接受一些重口味的项目了。起初,我还担心她会排斥,反感来着。在没经过我的允许下,她私自和前来约调的m玩了直接圣水,那个m在短短的一小时内被她玩she了三次之多,她进化之快是我始料未及的。“后面的约调你自己来吧,我最近有些忙”,我开始不太乐意别的m将对她好评如潮的信息发到我这里,越看就越觉得不是滋味,“也行,哥哥你工作忙的话就先忙自己的事吧,我觉得我应付的来”,她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份成熟与坦然。我简单地交代了些女孩子需要注意的事,和最好别去碰的项目后,就转身离开了。“哥哥,”她从背后拉了拉我的衣角,这小女人的模样似乎和女王的气质毫不相干。“嗯?”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我有个问题比较好奇”,“你说”,“你真的是m么,或者,你觉得我不够优秀还是其他什么的,来找我的m各个对我俯首称臣,恨不得把我托在掌心,为什么感觉哥哥对我如此冷淡呢”,“大概是我们太熟了吧”我避开了她的眼神,默默的将眼光投在地上,她走上来挽着我的胳膊,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想调你”,我轻轻的用手推开了她枫叶红色的嘴唇,“别闹别闹,都几点了,我该回去了”我开始解开她拉着我胳膊的手。“你讨厌我了,,我觉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不是这样的”她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失落,“我很感激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虽然教会了我一些不雅的赚钱方式,但是至少能让我能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子生存下去,我觉得很开心,我在那些m面前放的很开,可不知为什么,在你这里就特别拘谨,不管你是不是m,你都是我尊敬的大哥哥”,这像是离别前诉说的话,惹得我心里一阵酸楚,我何尝不是把她当做妹妹或是亲女儿一样看待呢,倘若亲情足够深的话,那所谓的欲望就会被吞噬殆尽吧。我抚了抚她的头,“傻姑娘,你不懂,也许对别的女s,我会显现出自己下贱的,不为人知的一面,但是对你,真的不行,可能我已经把你当做家人看待了吧”她扑上来,用额头顶着我胸口向下的部分,发丝飘出的馨香的洗发水的气味,让我觉得亲切又怜惜,我隐隐约约感觉衣服上有些湿润了,但是不知道泪水为什么会滴落,我找不到一句安慰她的话,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待着。这次换她推开我了,她泪眼朦胧的冲我笑笑,“哥哥,你回去吧,明天不是要出差么?或许要很久见不到你了呐”,“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最近。。”“最近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呀,嘻嘻”她抢了我的台词,便转头跑到了自己的房间,“不送你了嗯,一路平安”,“嗯,你也是”我望着她的背影在屋内的黑暗中消失,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我轻轻的关上了门,发出咔嚓一声。已到眼前的“幸福”被我顺手抹的七零八落。: x! T+ t, x9 M0 n" f* ]# k' C. [
在最初的几天,我们仍你一眼我一语的发着信息,她偶尔会故意喊我小名,告诉我她脚酸了,好想找个人给按按,早晨起来会录自己嘘嘘的声音给我听,她告诉我自己会存在冰箱里,等我回来喝~换做以往,我几乎可以因为这些挑逗的言语对着屏幕撸一发,可此时此刻,我都当她是小朋友的玩笑,自己的欲望也随之淡薄,认识她将近2个月的时间,我竟然一次s都没有找过,这一反常态的表现,让我成了好友们嘲笑的对象。而给了我5000的那位老哥,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这样将她托付给我了么?我不得而知。我过于平淡的反应,让我们之间的交流少了起来,从一天无话不谈,变成了一天互道早晚安,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懂得我刻意的在和她保持距离,但是她是否能懂得我这么做的理由呢?/ d' o, U. L' w1 u, }: i
我还有三四天就能回去了,说实话,心里还有点期待再次见到她,虽然交谈的话语不多,心里多少有些思念和担心。就在我准备订票的时候,收到这样一条信息“大哥哥,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在小屋里住了大概也有好几个月了呢,感觉总这样下去会像个蛀虫一样,感谢你教会了我很多很多,我想离开这座城市去其他地方转转,有个热心的m愿意带我去呢,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到处乱逛,可是家里条件不好,整天就在山窝窝里,我不想再像井底之蛙一样,只看到头顶的那片天,我和他买好车票,明天就走啦,谢谢大哥哥,虽然自始至终都没能调你一次,嘿嘿,^_^~”,“我草”看到这样的消息,我有种女儿被拐走的感觉,心里怒火中烧,我打了将近60多个电话,她一个都没有接,留言也不回,这是我对她放任自流的代价么?大概原本,她并不属于我自己吧,我给她什么了?我有真心体谅过她的种种么?我什么也不是,我没有资格要求她什么,我给予她的,只是硬盘里几个t的调教视频和图片罢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她发给我的信息久久不能入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随随便便就和一个男人跑了,还是个m,我恨啊。我实在是转不过来这个弯儿,想买机票连夜回去看她,哪怕是见她最后一面,可连老天都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所有的飞机几乎都延期了。我只能拖着疲惫的布满血丝的双眼等到第二天。
0 F' m; ]0 G) T  R红色的朝霞从东边的方向柔和的淌在路面上的积水中,那一抹绯红同我眼中的血丝交相辉映。一下飞机,我就立马往小屋的方向走,我希望这一切还来得及。打开房门才发现这个第一天还简简单单的房间,变的如此温馨,粉色调的墙纸、水蓝色的窗帘,兔兔拖鞋,梳妆台,她用调教的费用让这个小屋充满了生气,只可惜留下的都是没有生命的东西,这属于她的气息,已不复存在了。桌上赫然的放着一个大大的红包,结合处贴了颗小小的红心,里面厚厚的放了10000块钱,她大概知道,如果转账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收吧。我像极了赶走租客房东,傻傻的矗立在那,我应该,至少有那么一次调教,或许能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呢?她走了,一张照片也没有留下。7 b4 `$ q0 k/ V4 y+ ?
我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了一周,因她不辞而别造成的痛感才慢慢散去。我逐渐开始像往常一样的约调和发泄,就这样,度过了4个年头。; H+ h: ?% ^' L( B' z0 m1 l
“最近咱这儿来了个新s,你要不要试试”老同好鬼头鬼脑向我介绍着,“什么类型的啊,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性感高跟丝袜什么的”,“听说风格多变啊,有将近四年半的调教经验,说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国外回来的谁会玩这个,你傻不傻啊”我对他们热衷的事情嗤之以鼻。我喜欢悄悄咪咪的约调,然后道貌岸然的装作谁都没约过。令我疑惑的是,最近lsp群里讨论最多的就是这个新人s。“我今天去找她了啊,可水灵一姑娘,超级会玩,太爽了,比平常那些人老珠黄的s强太多了”,“是吗是吗,我前几天也去找了,她服装全的很,什么都会,就是调教费用高了点,我看她化妆品用的都是顶级的”,“去一次值得啊,我觉得咱们这里的s加起来,都不如她调的好,大伙快去捧场啊”每次群里一谈到她,就人声鼎沸的,大家陷入一种痴迷的状态,而且这种状态持续了已经好几周了。我开始也有点按捺不住了,这种事,我不是应该跑的最快的吗。但冥冥中,总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在拒绝着我前往。终于,我下定决心,用小号加了她,“夭夭”,逃之夭夭的夭夭么?起名字倒是费了番功夫的样子,我喜欢那种清新脱俗的女s,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挑剔的。我简单了介绍了下自己,开门见山了说了自己的诉求,全款付了定金,准备挑个合适的日子会会这位话题度如此之高的s。“喲,土豪么?全款定金?不怕我是骗子么”,“怕啊,可骗子会说不怕我是骗子这样的话么”,“你这条狗倒是和其他的m有所不同,不过,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抹掉你的钱,说说喜好禁忌什么的吧”,“圣水,恋足,简单的鞭笞,口水”,“挺轻度的嘛,其他的项目有兴趣么?比如刑奴,黄金,口舌之类的”,“你这么缺钱么?我很少见女王这么营销自己”,“你说缺就缺呗~反正我什么都会玩,只要你能想得到”,“如果有感觉了,我临时再考虑其他项目把”,“你的语气倒是像在命令我,换别人,我早就拿钱拉黑了,不过你确实有点特别,饶过你”,“是不是特别的,见了不久知道了”我讨厌那种满嘴铜臭味的s,我们没有过多的讨论价格,只是顺其自然的进行着收费调教前必须经历的流程罢了。“最后一个要求,穿jk制服吧,我比较喜欢”,她没有再回我。久经沙场的我已经不再会对这种约调而小鹿乱撞,也不会惦记着第二天的美妙场景而彻夜难寐。可我却鬼使神差的失眠了。
+ T' B# T0 f% i她挑了和她不远处的一处环境较好的酒店,并自己开了房,“女s开房,这还是第一次见”,“我喜欢占据主场的感觉,不然拎着工具上门,显得我的事业充满了服务性”,“那去你家不就得了,那才是绝对主场”,“你想得美,约第一次就想去我家”,我在约调期间,很少和女s有过多的语言交流,游戏就是游戏,发泄的一种过程而已,浪费多余的口舌并不会对之后的调教增色不少,可碰到健谈的她,我彻底的放下了防备,一路上就这么来来回回的聊着。“还没到么?能让我等的m,你还是第一个,等着被收拾吧”,“这么一说,吓的我都不敢去了啊”,“赶紧给我滚过来,不要废话”她被我弄的有些焦急了,我才不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如果说她阅人无数的话,那么我也差不多。适当的等待有利于稍后的展开不是么?( W3 Z8 e4 n# x8 W! V6 e- x
我走在酒店幽长的走廊上,地毯中和了我鞋子与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声响,以往都是我在宾馆安静的等待女王悄然而至,那高跟鞋滴答滴答的响声,是打开我奴性开关的第一步。这次突然反过来,倒还有些不适应,但相同的是,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某种隐隐约约的力量所牵引着,嗯,灵魂的再会?“放松点小伙子,你什么样的s你没见过,不必紧张”我安慰着自己,走到了房门跟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s4 E2 o# [! Y, `
“谁?”,“是我”,“报名字”,这进个门还要对暗号,我脱口而出了我的网名,里面突然静默了,我才意识到自己约调用的是小号,就又换了另一个名字。半晌,她才走到房门跟前,“进来立刻跪下,不准抬头,听到了没”,“喲,还是个高压主,遵命”都这一刻了,我还不忘记调侃她一下,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开门口,她按下我的头强制我跪了下来,我甚至都没看清楚她的长相。她给我戴上了眼罩,拉着我的头发,往屋内拖行。“为什么还要待眼罩啊”,“因为你嘴太贱,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为什么不是堵上嘴?”话音未落,一团柔软的,天鹅绒材质的织物便被她塞入我的口中,塞的满满当当,直到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为止。“如你所愿啊,话痨”我想发生,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开始表演啊,怎么不说了?”她精准的用指腹抽了我两耳光,声音虽响,确鲜有疼痛感。像柳条擦过身体一般。“这么没教养的m,你还是头一个,怎么,对女王连一点敬畏之心都没?”她用小皮鞋的脚尖揣着我裆下矗立着的贱根,不偏不倚的每一下都落在根部与菊花间不会受伤的地方。虽然不疼,我还是本能的将身子弓了下去。“躲?你敢躲,可以啊你”她用什么东西的带子勒住我的后颈,向前拉着我的身体,命令我跪直后,一下一下向我的裆部踹去,从眼罩的缝隙中,我看到了那是我心之所向的小皮鞋。她的每一脚都充满了灵动,让我忍不住想紧紧的抱着。她用手指弯抬起我的下巴,对着我的脸啐了一口,大概是雪白的唾液,顺着我的鼻子往两侧下滑。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恩赐全部卷进口中,贪婪的用上下颚碾碎后,咽了下去,“好吃么?”我不住的电脑,支支吾吾的发出谢谢的声音。“听说你都是入圈数十年的老狗了,见到s仍然一如既往的贱呐,一点都不矜持,嗯?”她用指尖切开了我的衣扣,用手指前端圆弧的部分在我乳头上轻轻的划着,那薄如细丝的感觉从前胸一直向上,知道萦绕着我整个头颅为止。我喉咙里发出淫靡的声音,上半身像水蛇一样的扭动,带着浑圆的臀部一起,将自己最贱的一面展示在她跟前。“这么贱呐,我就轻轻动了下,就不行了?”她一把用手扼住我的喉咙,我感到生命受到了威胁一般,用双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放开,贱货”,她用另一只手连续抽打着我的脸部,较刚进门时那两下,杂乱无章了很多。她对我反抗的样子并不满意,对着我一侧的脸庞一阵猛扇,直到我两手松开为止。她又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喉咙,才重重的放开。我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做出示弱的手势,我并不喜欢这种过于不舒服的项目,它会让我的快感逐渐消退,可随之而来的,是女孩绕在我身后,用双手从我胳膊下面搂着我,双手继续玩弄我的乳头,双脚夹着我下体有节奏的摩擦。她将头轻轻的抵在我肩膀的附近,小声的对着我耳朵呢喃着,“你来的真巧,我刚刚和我男朋友做过,他甚至都没有洗澡,用他肮脏的下体插的我淫水之流呢,我的奶子都要被他掐破了,你说,这样的男人野蛮不野蛮啊。他根本不顾我的想法,把我粗暴的按在沙发上,用那根大j8不停的艹我,我都要被他扎透了呢。你看,我一抬腿,里面就能流出他射进来的东西,你摸摸,还有好多呢。”她将我压着,趴在了地上,用她光滑而湿润的下体在我的臀部摩擦,那流出的不知是属于那个男人的,还是她的液体沾的我一整背都是,“你看,那个男人是不是射了好多,我都分不清楚是他的精液,还是我的潮液了呢,都吐给你吧”她不断的在我背上扭动,那娇小的身躯并没有带来太多的压迫感,但是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她的压迫下不断膨胀。“我里面还有一点点精液,怎么也挤不出来,用你的狗舌头把它们都舔出来好不好啊,贱货,你只配吃老娘和别的男人交合的混合物你知道吗?趴下!”她将身体支撑成了M的形状,躺在沙发靠背上,牵着我脖子上的绳子,拉到她的下体的跟前,“你都还没有膜拜的我的身体的呢,想不想吃那?”她用指尖将我口中塞入的东西抽出,我早已精神恍惚,穿着粗气,她下体散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直冲我的脑门,夹杂着石楠花的气味,“想吃么?想吃么,想吃么?”我被她撩的几乎丧失自我,我的头每向前伸一点,她就往回缩一点,我将要舔到的时候,她就灵活的偏向一侧,“贱货这么想吃啊,这里面可是你最讨厌的男人的东西呢,你不嫌弃么?你当然不敢嫌弃,这是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你不吃也得吃。”我用声声狗叫回应着她,期待她授予我舔舐的权利。“来吧,舔啊~骚货,连男人的东西都舔,你太贱了”,我的脑袋像是离弦的箭,往她下体的地方冲了过去,就在我即将接近,并触碰到的时候,一股热流冲到了我的脸上,这是我熟悉的,带着腥臊橙黄的液体的味道,“想吃?你不配!你只配喝老娘的尿”我张大嘴接着,并不断吞咽,我感觉嘴里浮起一串串洁白的泡沫,像啤酒花一般,冲击着我的喉咙,“喝的再贱一点,对,发出声音,要咕嘟咕嘟的喝,这是我酝酿了将近半个小时的东西,那个男人射在我嘴里,这是被我吸收过才赏给你的尿,你给我喝完。”被蒙眼的我,无法完全接受这急促的,没有方向感的金黄液体,地板上溅射的星星点点,反射在我的身上,凉凉的,直到水流声逐渐消失为止。她一把将我的脸拉倒她的胯下,让我仔细的清理被另一个男人侵袭过的“伤口”,她在用力的挤压着,希望那残存的污秽之物能落入我的口中,可怎么也出不来。她的动作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褪去内裤,认真擦拭着我的额头,她把我的湿发撩向一边,她摘下了我的眼罩,用半干的柔软的袜子,把我眼睛附近的圣水和其他液体,擦的一干二净。我抬起头想看看我伺候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女王到底长什么样,她却用一只手挡住了我的视线。她突然跪下身子,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只有咫尺之距。我问道了熟悉的,发丝的味道,但怎么也回忆不起她究竟来自何处,她抱住了我,移开了遮蔽我眼睛的小手,并对着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我被女s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的呆若木鸡,直到我看到了她的脸。。。
* W/ N$ G- |) A$ K' M" j“是你,,,”对,是她,是那个不辞而别的她,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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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悉的脸庞,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她说,可是到了嘴边,却一个也蹦不出来。“怎么,不认识了啊,大哥哥”她用手将我的脸向两边拉开,不断蹂躏着。一只脚还调皮的在我下体上婆娑,我觉得我掌管语言的那根神经被她牢牢的踩着,发不出一声。“TUI,tui,tui”她对着我的脸一连吐了好几口,又用揉捏我脸部的手抚平了吐在我脸上的粘液,将它均匀的推开,在皮肤上铺满了薄薄一层。她用手再一次堵住我的鼻子,“来,闻闻我的口水,是什么味道的?是小女生清新的口气,还是我含过别人j8留下腥臭的口气呢?”她大谈特谈那个男人的事,她清楚的知道我对绿帽调教有多么反感。她想要更进一步的侮辱我,不断的言语讥讽着。小姑娘光滑的皮肤上身上多了几处纹身,有看不懂的哥特图案,也有读不懂的英文名,颈部、腿部,锁骨,脚踝,手臂,不知道该用画蛇添足,还是锦上添花来形容。小腹的正中能清晰的看到卡在上面的脐钉,耳朵的侧面被贯穿的金属交错嵌入着,俨然是千疮百孔了,与以前不同的是,我再也无法涌现出想要怜惜的想法。此时,不服软的贱根直直的对着他,我的表现同普通贱狗没有什么区别。“大哥哥也变得清高了呢,我回来了这么久才想着跑来找我调教,看来吸引力不够啊,我还让被调过的m们大肆宣传,应该早就传到你的耳朵里了,一点都不积极,不像你的作风哦”,“我,,我最近有些忙”我跪在那里,条件反射似的辩解,她用手轻轻的拿掉挑在脚尖的鞋子,瞄准我一侧的脸,啪啪猛抽起来,“让你回答了么?贱货,我喊你大哥哥是尊敬你,是对之前的你还残留的一丢丢怀念罢了,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能来这里,就和那一个个肮脏下贱的野狗没有什么两样”。我默默的压低身子,伸出舌头,想用舔舐脚背来抵消她的怨恨,并尽量的让自己轻柔些。她抬起另一只脚,踩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脸死死的压到她的脚背上,“对,就这样,再贱一点。。你越贱我就越喜欢,不是矜持的不让我调教么,现在跪在我脚下的又是谁,你以为你是冷若冰霜的白莲花,你只是我随意就能碾的粉碎的野草罢了”,她的每句话,每个字抨击着我的内心,即使自己的头被她踩着的脚压的动弹不得,还不忘用无法扭动的舌头,继续碰触着她洁白的脚面。她燃起一支烟,开始诉说着这几年来的种种,踩踏的力道稍微轻了一些,话语也变得温柔起来,“在你那边调教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m,他无论长相、气质和作为男人的那一面,都征服了我,对,包括你想的那种征服,在调教的过程中,本身占据主导的我,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小鸟依人的模样,或许我的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正在的s吧,我们见的第二面,他就把我的名字赫然的纹在了侧颈之上,是中文哦,别人一看就懂的那种。他每次都会把我像公主一样的抱起,走的时候也会虔诚的亲吻我每个脚趾,他甜言蜜语的情话听上去并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能让我立马能实现并能享受到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我张嘴,将燃尽的烟蒂弹入我的口腔之中,偶尔的一片小火花飘落在我的内黏膜上,让我疼的直打哆嗦,可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她在讲述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放着光芒,那是曾经有过的幸福的颜色。“他会时不时的约我出来吃饭,给我零花钱,而那个收留我的平易近人的大哥哥却和我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是能日日夜夜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他,我开始依恋他浓密的眉峰,不起眼的单眼皮,挺立的鼻子,性感的嘴唇,还有那每碰一下就觉得扎扎的,可还想再次触碰的胡须,对了,他用嘴巴侍奉我的时候,那胡须可是折磨的我醉仙欲死呢”她嘴角挂着微笑,嘴巴不断的把烟气喷向我的鼻眼之中,呛得我咳嗽不止。她没有理会我,火焰将烟身继续徐徐的燃烧着。“知道在交通如此发达的现在,我们是如何离开的么?他带着我买了最慢的绿皮火车,我们不用在乎终点是哪,走一走,停一停,到了喜欢的小镇或是没有听过的村庄,就下来多玩几天,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去过这么多有意思地方,没看到过如此通透的风景,我们随时随地都能有肌肤之亲,甚至在人来人往的卧铺上,他也会温柔的缩在被子里舔我呢,我们挤在狭小的空间内,任凭汗水打湿全身,我们互相含咬着,耳边响起车轮与铁轨发出的跨踏跨踏的声音,开着计时器比拼着谁能让谁先达到高潮。起初,我总是赢不过他,我一个小女孩,怎么禁得起这样又舔又吸又扎的,而他显然就是阅女无数,稍微动一动,就让我飘飘欲仙了,我笨拙的啃噬着他那个尺寸要大你许多的硬硬的东西,经常因为过度的深入,都快要呕吐了。渐渐的,我能撑比他更长的时间,我开始摸索并知道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我的牙齿和舌头稍稍的环顾下,他就像之前的我一样触电般的颤抖,这种掌控的感觉太棒了,我变成了随时可以掌控他生死的人一样。我喜欢听他射了之后,再次被我吮吸时杀猪似的狂叫,这并不优雅,他吼的声音越大,约低沉,我就吸的越用力,只要几次,我就能将残存在他精囊中的子子孙孙全部揪出来,直到他无力的瘫倒在我胯下,并不情愿的含着我的下体时,才能获得我给予他的东西。被他舔的最舒服的时候,我总想尿尿,我会用手拨开他此时紧皱的眉头,看着难以下咽的液体如何一滴不剩的流入他的嘴中,有时候,骚味很大,连我自己都捏着鼻子,而他却必须全部笑纳,他说,这是他对我的臣服,实际我明白,这是欲望的驱使罢了,我知道这种状态并不会持续太久,男人总是贱贱的想要寻求更多更新鲜的事物,不是么?”她垂下眼睛,看了看我,似乎是等待我的回答。我沉溺在她的诉说中,未能得到释放的下体,汩汩的向外冒着清澈的粘液,并不断的滴落在地板上。她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用脚趾在我gui头的位置蹭了蹭,用手指蘸取了一些,送入我的嘴里,“尝尝,自己的东西好吃么?我在讲我的经历,你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骚个什么劲啊,给我安静的听着!”她瞪了我一眼,我不敢造次,跪正了身子听她继续讲述着。
6 b& @# v) ~& |- ^' t/ P5 j“那一阵,长途的旅途劳顿和过度的xing生活,让我们两个变得精神萎靡,腰膝酸软,可每到合适的时间,我们却又乐此不疲的透支着自己欲望。他开始无法满足我了,再我不断的挑逗下,他都硬不起来,这点像极了当时的大哥哥你哦。”我被羞的满脸通红,脖子更低了,“抬起来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表情”她用脚挑起我的下巴,用蔑视的眼神扫着我。我不安的将头偏向一侧,继续听她绘声绘色的讲着。“他带我到了一个陌生而喧嚣的城市,我们在解锁了无数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姿势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跟你一样了,慢慢的冷淡了”,“不,我不是故意冷淡的,我是。。”,“你别解释,我说一样就是一样,贱货,你们都是一样的贱”她重重的对着我的胸口踹了一脚,阵痛袭来,我不再敢做声,捂着胸口瑟瑟的缩在那里。“他觉得,他为我花了好多时间和金钱,他需要我去做一些事,来报答他,呵,报答,难道他不是在享用我么?他脖子上的纹身两个月后慢慢的淡下去了,印着的我的名字也在逐渐消失,那时,我才天真的知道这并不是什么永久性的纹身,甚至整个过程连一点点疼痛感都没。他出入于各个夜总会之中,一手一个女孩子的场景我看了无数次,我感到恶心,他甚至不避讳在我面前这么做,他试图挑战着我的极限,好让我对他放手。”小姑娘的神情多了一些惆怅,眼睛的光芒像日蚀一样黯淡下来。“终于,他不再给我任何经济上的支持,他告诉我 ,我也是一个成年人了,要懂得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财富,而不是在他这里混吃等死。他殷勤的介绍我去他朋友的夜总会工作,美其名曰“公主”,那边有着形形色色的人,我接待过肮脏油腻的肥猪,蓬头垢面的民工,人模狗样的大学生,还有猥琐恶心的老头,好在他们都是m,我谨慎的没有让他们过多的碰触我膝盖以上的部分,这是我的底线,这是你教我的,你还记得么?大哥哥”,我惭愧的低下头,没错,这是我教给她的第一堂课。作为一个女孩子,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真正能让自己强大的,除了坚强的内心,就只有健康的身体和意志了。我对她这么说过,“如果当时大哥哥你能阻止我,我就不会误入歧途了,我也想过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这并不是我的锅,太过洁净的白雪,就更容易被些许的污秽所侵染。她又何尝不是呢。“突然有一天,他带来一个富态的女人,是个s,他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的扮演一个m,让她开心,才会更多的照顾他的生意。可我骨子里就不是做m的人,我不想,也不愿意为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做这么多。可当大门紧紧的被锁上后,我绝望了,老女人用非人的手段折磨着我,她牵着一头比她还要老的男人,说是她的废物老公,她在我的下体塞入了各种食物和水果,面包,奶酪,西瓜瓤,葡萄,她让那猥琐的老男人凑上来吸着吃,那老畜生竟然咬我,老女人嫉妒的鞭子打的他奄奄一息,却把一切都责怪在我的身上,她在我身上加满了各种夹子,我的胸部和下面的唇被夹的都是淤青,她给我皮下注射着她新鲜温热的尿液,我的皮肤都浮肿了。她把老男人的嘴和我下体缠在了一起封闭的严严实实,过于稀薄的空气让老男人在我下面不断的扭动,直到踉踉跄跄,接近4分钟的时候,他终于不在动弹,被抬了出去。她告诉我,这种假死亡,那个老男人已经经历了无数次。我们就这样一对一的在幽暗的房间里,老女人对我们这些年轻美貌的小女生深恶痛绝,我锁骨上的纹身,就是她刺下的,德语“婊子”的意思,好在认识的人并不多,以为有什么特殊的含义。起初老女人总喜欢折磨我,她喜欢看我的身体变得肿胀不堪,她会给我画上狰狞的妆容,她会用暗影笔在我的身上写上各种辱骂的话,过分的时候,她在我的后面和下体里整整塞满了一整把香蕉,我还在生理期,溢出的血液将白嫩的香蕉都染成了鲜红。她用蛇鞭对着我一侧的乳房狠劲抽打,直到它们变得不一样大才罢休。”小姑娘显得黯然神伤,手轻轻的抚动了下自己一侧的乳房。“以后我的宝宝要受苦了,连吃奶的时候,口感都不一样呢”她无奈的自嘲着,我的下体也在她悲伤的经历中软了下来。“不过老女人也会经常带来一些颜值稍好的小鲜肉来拱我消遣,听话懂事的我,渐渐的受到了她的喜爱,她就像个精通人性的女讲师,和我滔滔不绝的传授着,和大哥哥比起来,你可是要差太多了。她教会了我穿刺,黄金等一些极其重口的项目,她带着我像切肉一样将洁白无瑕小鲜肉的身体划的血肉模糊。只要给他们钱,他们便不会再记恨你,甚至会对你感恩戴德,只要有钱,所有的梦想,都能实现的。她给我灌输着如此这般的思路,我的意志也因她的教唆,变得不断坚韧。她会时不时的带来双头龙,和我一起玩,我们享受着同性之间的鱼水之欢,我似乎不那么讨厌她了,我尽力的去讨好她,她肥硕的下体是我的好几倍。她喜欢用她的瓣膜将我的下身牢牢夹住,甚至是比手还要灵活的爱抚着我幼小的花蕊,我们进行着液体的交换,她将下身黏腻的液体挤入我的身体,再让我用下身吐给她。我们一起用下身咀嚼着柔软的食物并碰撞着,直到它们像蒜泥一样被压的稀烂,她会单独开房买各种各样的东西涂抹在我们的身上,我们互相爱抚着,将酸奶,蛋糕,冰淇淋什么的揉在一起,用臀部,用四只脚用乳房将它们弄碎,再混入自己的圣水黄金,让牵来的m们全部吃掉。她说她享受这种喂食的感觉,看着一个个模样清秀的m被又老又丑的她踩入这些秽物时,我的内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得意的再次点起一支烟,像是在向我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到了我要接孩子的时间,我跪在那里,早已麻木的双膝因为血液被膝部卡住,腿脚的颜色也开始褪去了颜色而变得冰凉,唯有下体,不断的伸缩着,又青又肿。“再见到老男人时,他依旧是那副不太慈祥的傻乎乎的笑脸,因为见过的次数太多,我倒是没有那么反感他了,偶尔我还会和它聊聊天,我在他嘴里想翘出老女人不为人知的故事,起初,他怕收到惩罚,不愿意告诉我,他身上伤痕累累,到处都是老女人给他的印记,他们是真的夫妻,玩了30多年sm,还乐此不疲,他骄傲的告诉我身体里埋藏着他老婆的脚指甲,都已经过去3-4年了,是个私人医生在老女人安排下做的手术。我不敢想象他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做到这一步,甚至有点羡慕嫉妒恨了。他是个重度黄金奴,数十年如一日的每隔几天就吃一次,我能掰开他的嘴,也全靠这个,他无法抵御小姑娘赠给他的黄金和冰淇淋的混合物,放冰淇淋纯粹是让我自己闻起来舒服点,老男人希望的则是更为纯粹的黄金本身。我在大笼子外面一勺一勺的喂她,像是在喂食一直流浪的赖皮狗,老女人去别处玩乐的时候,他就交给我照顾了,每次回来,他都免不了被一顿毒打,什么被小姑娘勾了魂之类的说辞,我早就习惯了。好在她现在不会连我一起折磨了,虽然下手颇重,事后也会亲自为自己的老狗清理伤口,甚至送到市区最好的医院去疗养上几天,这畸形的恋情,倘若拔掉sm的外皮,应该也是相亲相爱的一对吧。我陪着老女人各地空降,调教,直到她将渔全部授予完毕。她在某一天跌了一跤之后,她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老了,便带着她的老狗去环游世界了,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每天机械的调教着一只只爬行的东西,当时大哥哥你要是好好待我,我会这样么?”,“这不是我的错啊。。”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不是我不想为自己去辩解,而是她把我压倒在了地上,用牙齿撕咬着我的肩膀,用手再次提拉着我的乳头,膝盖顶着我脆弱的蛋蛋,她像水蛇一样缠绕着我,像是要把我完全用身体包裹起来,慢慢蚕食。“三个多小时了,你还能忍着不射啊,大哥哥很了不起哦”,她用指尖弹着我系带的部分,她不仅仅继承了老女人手法,大概也继承了她精通犬性的精神挑拨,她用嘴巴不断的酝酿着粘液,自然的,顺着嘴角不断的滑入我的鼻孔,“用这2个洞洞吸进去,别用嘴巴听到了么”唾液绵延的香气在我鼻腔里充斥着,我跟着她的节奏像吸食大麻一样,和空气中的氧份一起,吸入我的肺中。她用膝盖狠狠的顶了我的卵蛋一下,我侧身蜷缩成了虾米的形状。“滚吧,今天调教到此为止,没用的东西,想射?门都没有”她转过身站起来,我哪里忍得住,淅淅索索的偷偷撸动着,她提起脚上的鞋子回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用猥琐的眼神盯着她,愤怒的上来就照着我的脸踹了一脚,我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我感觉温热的液体从鼻孔里流出,一同流出的,还有她吐进去的,芳华般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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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9 _) e* F# ]1 z2 x4 y最近时间太忙,挤出这点字花了我整整一周,我没有返回去校核,可能有逻辑不太通顺的地方,凑合着看吧& @( `( y, a7 n5 O

; W: L' I; @7 D6 x9 @+ p5 g7 q我在沉重的撞击下,慢慢调整着自己,我用手摸了摸,鲜红的鼻血一脸都是,这是我应得的,对于她向我施加的任何暴力,我乐意全盘接收,这是我欠她的,血液滴在了地毯上,一两滴的慢慢扩散开来。她扔了卷纸过来,“看来下脚重了啊,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就让人恶心,在群里油嘴滑舌的你跑到哪里去了?别的m都把你在群里张牙舞爪的样子截给我了,很可以嘛?蔑视女性起来一套一套的,现在怎么跪在这里一眼不发?要不要再赏你一脚?”,我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纸,慢慢擦拭着脸上的血迹,“瞧你这副狼狈不堪的德行,收拾你的日子在后面呢,去洗干净,洗好了就滚吧”,我还在被各种虚幻的回忆和那一脚中没能完全缓过来,机械的站起身,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跪着去!”我慢慢蹲下,换成跪着的姿势,向远离她的地方趴着。“这些不都是你教我的么?有没有青出于蓝的感觉?”她不断讽刺着我,我不知道她到底对我有多大的恨意,这一些都像是一场莫名的报复。至于报复我的原因,我不得而知。  y% h% s( W4 y1 X- f6 h) y- w' l
我简单的清洗了下自己的伤口,鼻血在冷水的附着下,慢慢凝固了。因为过度抽打而变得肿胀的脸,已经不成人形了。今天,应该是回不了家了,一会想办法给家里说一声,住外面吧。她坐在床边玩着手机,我默默的穿起伪装自己的皮囊后,准备道别。“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真当我是免费的小姑娘呢,滚过来”她打开手机的收款码,亮在我的跟前,1200,这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我想去讨价还价,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是一场没有释放的调教,换做平时的我,肯定会在结束后针砭时弊一番。可我的身体却很老实,我默默的拿出手机,一分不少的付给了她。“哎呀,多了呢,好像应该收600来着,怎么办啊?”“主人,您拿着吧?”“大声点”,“主人,请您拿着,这是贱狗心甘情愿付给您的。感谢您的调教与赏赐”,“你觉得我缺你这点钱么?昂?大哥哥?”我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这样吧,算是你对下次调教的预约,两天后,之前的小房子,下午3点,你准时滚过来,听到了么?”她已经给我安排上了,我点了点头,狼狈的退了出去。# F7 [- w( c1 v8 v
我草草的给妻子打了电话,说要出差,比较急,大概一个礼拜,又与孩子告别后,默默来到了属于我的那个小屋。4年了,屋内的墙纸少了她的存在,暗淡了许多,偶尔我也会带朋友来玩,总会被调侃说金屋藏娇,不然怎么会将房子布置成这样,里面的摆设我一动未动,就是期待有一天她能再次归来,我等到了,可她已经不是那个她了。我打了盆水,擦拭着房间桌面和玻璃上的灰尘,明明可以找个扫地阿姨的 ,我却只想亲自动手,为她做些什么,那双可爱的小兔拖鞋,我一直留着,当初买它的时候,是她特别喜欢,却只想让我买给她的,匆匆离开的时候却没有连它一起带走。毕竟异性和外世界对她有更强的吸引力吧。我摸了摸鼻子,里面还暗藏着血液凝固的痂结,这是她留给我的印记,我突然奴性大发,抱着那4年没有穿过的鞋子狂舔。终于,终于我想被蜕变了的她好好的虐待一次,她像是妖蝶,挥舞着异色的双翅,在我的眼前飞来飞去,我着了魔似的恨不得马上见到她,未能释放的欲望在不断的积攒着。我躺在她躺过的床上,呼吸着早已流失殆尽的她的味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不留神,就到了半夜一点。我睁开眼睛,抹黑看了眼手机,天,都这个点儿了。我起来准备上个厕所继续呼呼,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借着窗外的月色往地板上看了一眼,我的魂儿都要吓飞了。我尖叫了一声,地上赫然的躺着一具尸体,我瘫坐在地上后退了几步,手里抄起了床边的保温杯作为抵御的武器。“你吵死了!!”是女人的声音,是谁,我记得门是锁了的啊,“你。。你谁”,“你说我是谁?”熟悉的声音让我放松了警惕,这是几个小时之前才听过的声音,只是现在听来,多了份醉意在里面。“主。。主人。。你怎么来了,我去开灯”,“别开,太亮了,扶我起来。”我穿上刚刚被自己甩开的一只拖鞋,走过去扶起了她。对,除了我,只有她有这间房的钥匙。“怎么喝了这么多~”我关切的问,“多么?就一点点而已,今天开心,就稍微多了一点点”她醉醺醺的,口中的酒气喷的我默默的屏住了呼吸,对烟酒我是天生的反感,即使是从自己喜欢的人嘴里出来的,也是一样。我暗自高兴,是,是因为碰到了我所以开心么?我嘴角不经意间漏出了微信。“别在黑灯瞎火露出诡异的笑容,怪猥琐的”,额,这就被她看到了,我有点尴尬。“晚上碰到了以前调过的m,比以前更帅了,见到帅气的小哥哥,能不开心么?”我愣住了,心里像恰了柠檬一样。“就是他实在是不行,还没两下就射了,弄的我性质全无”,她已经成了随随便便就会和男m做的那种类型了么?我觉得有些失望。“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随随便便就和男m做了?”额,,我没有直接回应她,“对了,我带了礼物给你~算是今天没有让你释放的赔礼吧”她笑的很妩媚,但是隐隐中带着一丝嘲弄,“礼物??是什么”是因为久别重逢,所以送的领带皮带什么的么?又或是打火机?呵,男人总是会在女子的举手投足间胡思乱想,充满错觉。她挪了挪身子,用手去够不远处丢在地上的小包,粉粉的,充满少女的感觉。她在包里摸索着,拉出长长的,透明的袋子一样的东西,反着油腻的光亮。“虽说我没怎么动,他就出货了,库存倒是不少,我给你带回来了。”她提着扎紧的套套,在我面前晃了晃,“喝了它”“啊。。。”我面露难色~“怎么,不愿意?这可是老娘专门留给你的,都没舍得扔,被m艹的时候,都想着你有没有吃饱,想着下贱的你想着我贱兮兮用j8在地板摩擦的样子,今天下午没让你释放,要憋死了吧,哈哈哈哈”她醉眼迷离的嘲笑着我,“是不是也想进啦试试?喝了它,我满足你”,“主人,您知道的,我不喜欢,,,做”,“不喜欢也给我喝了,贱东西,你敢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yy着我打飞机?”,这何尝没有,虽然嘴上不承认,在她刚走的一个月,我日思夜想都是她能回来调我一次,被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s调教是种什么体验,我想的简直不得了了。我几乎每天都趴在她的床上,狗一样的用鼻子嗅着,寻觅着,哪怕是她留下的一根毛发,我都捡起来丢在嘴里咀嚼好久,卫生间下水道口没收拾干净的毛发,被我洗好了强行咽下去,这种喉咙发出的不适感,到像现在回想起来,还感同身受。我太想被她这样折磨,羞辱了,她说的一切,我都会服从,她即使让我去死。。。我应该也会象征性的,想去跃跃欲试吧。可,,可这陌生男人的j液,,,我本能的想去拒绝。“不吃是吧,那我给你加点料”她拿起我床头的保温杯,拧开盖子,抵在自己的裙下,她将内内扯向一边,漏出了被黑夜遮蔽的罅隙,潺潺的流水清脆的敲打着杯子不锈钢的内壁,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尖。直到杯子快要装满了。“喝哪个?”我指了指杯子,里面是散发着浓烈酒精气味的圣水,我梦寐以求的,被她身体酿制的液体“想喝这个啊~行啊”她撕开套套,将杯子里的液体缓缓的导入套套中,她用手捏着橡胶包裹物的外侧,把两种不同的液体混合均匀,再次问我“喝么?”我动摇了,有种想要但又想矜持一下的感觉。“我tm为什么要问你想不想要”她冲上前,用手指捏开了我脸侧咬肌的部分,迫于疼痛,我把紧闭的嘴唇张开了个小口子。“长大,tui”她对着我的脸啐了一口。我像久逢甘露的种子,伸出舌头大口的舔着,生怕浪费哪怕一滴她口腔中吐出的东西。“对,就这样,再长大一点”她把套套的口对准我的嘴巴,硬生生的塞了进去,根本不顾我已经变得扭曲的表情。“好喝么,我当时浑身是汗,这个废物根本硬不起来,他托高了我的双腿,把我的脚全部含入嘴里的时候,一切的发生了变化,原本几乎要坏死的几把,突然的就硬了起来,那种贯入的满足感让我特别想在一秒钟就把他榨出来,你知道我有多努力么?我把他的乳头都要掐掉了,他肮脏的口水不断的顺着我脚流下来,我脚伸的越起劲,我就感觉下面被挤得肿胀。我稍稍将膝盖合起来,用力夹了几下,他就射在了我的身体里,那种暖暖的感觉,隔着套套都能感受的到,姐姐这么辛苦给你夹出来的东西,给我好好享用?”她捏着我的鼻子,用手攥紧了套套,把内部最后一滴的混合物挤入了我的嘴巴。再使劲抬起我的下巴,辱骂着,让我咽下去。“好喝么贱货,你只有喝了这个,才显得你更下贱,那可是我的奴,他身体里被我榨出的东西,再喂给你,以形补形一下,说不定等你射出来的时候,更为浓稠呢”我被她讥讽着,喉结随着颤动着,将污秽的液体吞了下去。“乖,下次姐姐带你尝尝更新鲜的,这都放了好几个小时了,馊了吧,真是委屈你了呢,宝贝”她对我的称呼不停的转行着,从我不肯吃下时的贱货,到完全吃下去时的宝贝,从嫌弃到宠溺,我在她心里的地位,会不会也因此高了一点点呐。我安慰着自己,我像只没有底线的舔狗一样,舔着眼前这个烂醉不堪的女人,我的学生,我培养出来的被肮脏浸泡过的纯净之物。她爱抚着我的蛋蛋,时轻时重的揉搓着,那环起的手指不偏不倚的箍在龟头下方的系带上,她的小手旋转着,或顺时针,或逆时针盘旋而上。精索在食指指腹的刮动下,涨的老粗,如果此时用小刀轻轻一划,血液会炸开的吧。她俯下身,含住我的几把,吮吸起来,手指套弄的位置下移到了阴jing的根部,她的小手稍稍用力,我就感觉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样,想吐,却吐不出来。她用大拇指按在我会阴的位置,温柔的按压着,嘴巴发出滋遛滋遛的声音,我感觉我的下体碰到了两个圆圆的气孔的位置,是鼻咽的接合部吧。她熟练的用两个圆圆的孔蹭着我的上半球,时而被吞咽的蠕动,让我有快要被吃掉的感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熟练的替一个m口,明明思想上是排斥的,但身体确老实的不像话,我被推到了喷薄欲出的边缘,从尾椎传来的快感顺着脊柱往脑袋上爬升,“主人。。。停。。停,不要,会弄到你嘴里的”,她不但没有减缓嘴上的动作,变本加厉的用左手牵拉住我左侧的乳头,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根部束的更紧了。她快速的用柔软的舌根摩擦着我冠状沟最敏感的部位,上颚的褶皱完完全全的裹住了整个龟头,她的头随着身子在不断晃动,带动着喉管产生层层负压,我的下体像被抽真空一样,海绵体被拉扯,紧缩,想要释放,却被她的小手紧紧卡着,她稍稍抬起头,用舌尖舔舐接近马眼的部分,酥酥麻麻触电的感觉传导至全身,我手部、胳膊的肌肉开始僵硬,精索内的液体仿佛将要凝固一样,前后刺激着出口,和入口的地方。她突然把右手松开,决堤的精液像洪水一般射入她的口中,还夹杂着未被肾脏过滤的她的圣水。她贴心的放缓了嘴上的动作,用舌尖再我龟头前面抚弄着,没射出一滴,就被她刮进嘴里,直到聚集了慢慢的一嘴。“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对不起。。。我不断的为自己的恶性道歉,”,这是对s的一种亵渎,精神的控制根本没办法对抗生理的反应,那种完全的,歇斯底里的释放,让我错愕。她把我的身体稍微向后推了一点,便把我的鸡儿从口中退了出来。她直勾勾的看着我,脖子微微上扬,生怕嘴里的东西洒出来,她右手抵在嘴唇边缘,像是要接着什么,左手重重的把我推到在地,没等我反应上来,就把小嘴贴在了我的嘴巴上,腥咸的液体混着她的唾液源源不断的流入我的口中,那石楠花的味道直冲鼻腔,我想推开她,被她死死的压住,女人哪有男人的力量大,只是,我单纯的半推半就的不想拒绝罢了。她小嘴的容纳能力出乎我的意料,我的嘴巴瞬间要被灌满了。她吐干净最后一滴,用手背擦了擦嘴,指着我的鼻子说:“废物,吞掉,现在!立刻!马上!”边说着,边使劲抽打着我的脸颊,耳光如雨一般挥洒着,那眼神不容违抗,“咽!3、2、1,咽下去”,随着她的口令归零,我像吞咽融化的汤圆一样,把一口属于自己的肮脏的液体,吞了下去。溢出的气体透过鼻子呼了出来,黏黏的,腥腥的,有点犯恶心。大概是刚刚被我戳过产生的不适,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开始干呕。一下、两下,不安之感即将袭来,我站起身,“我去拿纸。。”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腕,示意我待在那。“我帮他也口过了,她的几把比你长太多,有一部分都进入我的食道了,虽然他也和你一样不情愿将脏东西塞入女王口中,但是男人本色就是贱的,只要被我含住,无论他还是你,都别想逃脱”她含着我的鼻子,向外呼着气,胃酸溢出的味道夹杂着酒精,再夹杂着我或者之前男人的精液的味道,“好闻么?我胃里有更多你想要的。。”,“不要,,主人,我已经射了,,我不想,我真的。。”“你闭嘴,有你说话的权利么,贱货,不是说我的东西你都愿意全盘接受么?好好的闻”,缺氧的感觉让人窒息,我的小弟弟想要复苏,确又怎么也硬不起来。她拍了拍胸口,又干呕了两次,透明的口水从嘴唇下面滴落,这是要呕吐的前兆,她还在强忍着“吃过这个么?”我摇摇头,我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我带她一起看过类似的片子,当时,她差点看吐了。我在旁边讥笑她,“这都接受不了,怎么做女王啊,这可是基本功”,这哪里是基本功,通常s都无法接受这种对自己多多少少都有伤害的项目,她注意到了我当时身体的反应,那种叶公好龙,又趋之若鹜似的反应,那种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却十分向往的项目。她记住了我那时候的表情,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她发掘出了我骨子里最缺少,和最需要的东西。“我想吐,扶我我去卫生间”,她的身体似乎也达到了临界值,想必晚上喝了很多吧,卫生间柔暖的灯光照的我们两个都眯起了眼镜,她衣衫不整,脸上的妆因为和什么东西摩擦过,已经花掉了。唇侧的的一抹歪曲的口红,散发出一股邪魅的妖艳。“看什么看”她的胸口再次的向上涌动了一下。“刚才吃饱了么?”,“主人,饱了。。。”,“我觉得你没饱,”,“我是真的饱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心里想着,却想看看她倾泻而出的那一刻,她提高了裙子,跨坐在我的身子,我的脖子靠在马桶的边缘,她肩上的带子掉了下来,露出光滑的,雪一样的肩膀,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我难受,想吐,但是我想看你也难受,你要怎么做”,“主人,我现在这样已经很难受了,您压着我”,两耳光上来,我不想再被白天那样整的一脸血,乖乖的闭上了嘴。“我吐,你吃,听到了没”,我神经崩了一下,手心微微出汗,这是我渴望的,也不是我渴望的。。“我。。”,她双手掐住了我的喉咙,用力的往下按压着,“不吃就死在这里,”,“那。。我还是死了吧”,“你,,,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皮的”。她眉头紧皱,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晃晃悠悠的,感觉像是绷不住了,嗷的一声吐在了我的脸上,那未被消化的食物残渣,夹杂着胃酸、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我的脸上,鼻子,睡衣上,到处都是,腐烂的气味直冲鼻腔。我毫无防备的接下了她的呕吐物,差点呛到。她嘴角不断的拉着晶莹的丝线,看的出来,她很难受。“我去拿点水吧”,“吃,吃下去。。”她含着口水,用手捞起吐在我身上的东西,不断的往我嘴里堆着。我牙关紧锁,没有要张开的意思。第一波反抗还没结束,第二口就径直从我头上吐了下来,丝丝拉拉的东西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流着,部分液体的渗入让头发变成一缕一缕的形状。我的眼镜被弄的睁不开,更别提吃下去了,但是下体却莫名的鼓起了小小的包。“吃,吃掉,吃啊!”她用拳头在我身上疯了一样的捶打着,你知道我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今天你经受的,连我的万分之一都不到。吃,给我吃啊!”她双手捧起洒在衣服上的呕吐物,往我嘴里喂食着,边喂边哭,不知为何,我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我长大嘴巴,配合着她,把她喂给我的肮脏的,五颜六色,散发着奇怪气味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镜,我无法感同身受她受到的苦,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大口大口的吃着,我口腔中已经被奇怪的气味整的失去了味觉,就这样机械的吃着。她喂食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大概是惊异于我如此的配合,她狠狠的盯着我,眼底中透出那一丁点还未溟灭的善良与纯真,在不断敲打着我的心。她没有再捞起地板上剩余的呕吐物,我大口的咀嚼着,这是她赏赐给我的东西,我就是要吃掉,我靠着这种信念在不断的坚持,大概,在我认识的那一刻起,我还是喜欢她的吧,和她的种种回忆在我眼前过电影般的浮现着。她哭的更伤心了,“蠢蛋,给你什么都吃,这么脏的东西能吃么?笨死了,笨死了。”她继续捶打着我的胸口,只是动作没有先前那样凶狠了。“难吃么?快吐出来。。。我吃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快速的吞咽着,又紧紧的闭上嘴巴,我就直直只盯着她的眼睛,我想把这份歉意传达给她。“吐出来啊,,听话,,,宝贝。。”她把小手伸到我的嘴里,不断的往里掏,希望通过我的生理反应,吐出肮脏的东西。我强忍着,拒绝服从,我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抽了出来,“是你的,我就愿意,以前怪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珍惜。。。”,她用手堵住我的嘴,“你别说了,还想让我继续哭是不是,快张开,我帮你弄出来”她一边抹眼泪,又再次将手伸到我嗓子眼的位置,她的小手指试探性的抓了抓,喉咙本能的起了拒绝反应,我的舌头似乎恢复了味觉,奇怪的味道慢慢从喉咙中溢出。我轻轻推开他,对着马桶吐了起来,刚刚吃下的,属于她身体一部分的东西,就这样被我浪费了,我连区区这点东西都吃不下,还配做个m么,我把头紧紧的缩了在胳膊下面,懊悔的不敢看她的脸。。“没关系,吐出来就好,真乖。。我就是想看你愿不愿意吃,会不会嫌弃我,做的很好,,抱抱”她从背后抱住了我,俨然不顾我被秽物浸湿的身体发出的味道,就这样仅仅的抱着。。时间,在此刻停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这样,像冰冷的石块,只是,这石块被身后的小丫头,慢慢的融化、浸透着,这洋溢出的丝丝幸福感是什么,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我找回了之前的感觉。我的下体随着爱意的萌生,软了下来,这褪去的欲望并没有给我带来不适,我享受着这份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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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醒来,她已经人去楼空。屋内弥漫着昨夜呕吐物腐败的气味,和着两个人呼出的二氧化碳,让人有些窒息。我打开窗户点了支烟,让更多新鲜的空气进来,回想起昨夜她的模样,似乎是心里有着说不尽道不完的委屈,只是,这些真不能完全怪罪到我的头上,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能给予她什么,毕竟当初将她接过来的目的,也只是将她培养成一个s而已。初醒的欲望是淡薄的,我便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给他,我默默收拾着房间,将地板上的污秽清理干净,喷了点白桃味的清新剂,心情好了很多。
$ h) a' o( A$ g! r4 T" D* r我在街头点了小笼包,站着醋与星星点点的辣椒,偶尔独自一人的感觉,真棒,这种不被欲望束缚着的,不被家人絮絮叨叨,不被孩子叽叽喳喳的,独自一人的感觉。旁边小桌的人在喝着白粥,我才猛然想起了昨天她喂食我的东西,心里一阵作呕,我明明是特别讨厌在游戏中出现同性的,无论是声音,气味,毛发还是其他什么的,来自心底的抵触,但当她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欲望就把这些排斥统统排出脑袋。我摇了摇头,自己也在sm中慢慢的进化吧,起初只是恋足的懵懂少年,渐渐的,接受了鞭打、滴蜡这些稍有痛感的项目,接下来是圣水,再之后是黄金、口水这种比较恶心的,红金、绿帽应该是我最后的底线吧,红金?想想就可怕。。我大口的吃完了最后几个包子,离开了小店。在这个游戏中,我不知道投入了多少资金,随着房价的水涨船高,调教费也跟着一年比一年更上一个台阶了,真的,真的,快要找不起了。一次的调教费,能吃一个月的包子吧,看着路边的清洁工阿姨和老伯,我的脑中不禁这样想着,有人还为能不能吃饱饭再发愁,而我。。在透支着自己,满足着畸形的爱好。偶尔,是会这么的自责一下,然而上头的时候,这些都会统统抛之脑后。* h9 z5 K8 O2 H5 X# n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我是个被动主义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面对找过的s,我大多没有二刷的欲望,除非,她非常优秀。那夜之后,我没有过多的期盼,手机上关于她的信息也再没有想起,是结束了吧,我有些失落,又有些轻松,失落的是难得的再会和她出色的成长,轻松的是某种枷锁和负担就此消失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负罪感在慢慢淡化,负罪感,压根就不该有的吧,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不是么。
0 X% k3 d9 _$ F' Q: B+ ~9 j我庸庸碌碌的过着日常,这之后大概有一个多月,我几乎要将她忘记了,工作变得多了起来,最近经常性的加班让本身就对我不满的妻子变本加厉的叨念着,神烦。“嘿,我撩了个小帅哥,是个学生,晚上带去房间了哦,给你打个招呼,以示尊敬”,这哪里是打招呼,分明是通知,收到她的信息,我的心总有一种复杂的味道在里面,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那一晚,我鬼使神差的将备用钥匙给了她,是想对过去进行一种延续么?“不要弄的太乱了,那天我收拾了好久”,“下次我帮你请个扫地阿姨❤”她给我比了个心,看的出来,心情特别的好,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人,住在我的房间里做着不可说的事,我在这个剧情的始末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呢,,想想有些气愤,我喝了点小酒,排解着心里的烦闷,“今天要加班,我不回去了”我给妻子发了这样的短信,她并没有回复,换做刚结婚,还会嘘寒问暖一下,担心下我的身体,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下变得淡薄,无所谓了,反正我自己也是在撒谎,我孑身一人在大街上晃荡,甚至没有了去处,网吧?年轻人去的地方,游戏早也玩不动了,开个房?洗浴中心?我感到一切都没劲,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塌着柏油马路。* y' {7 r' K; d! Y3 C
“要来么?”手机收到了这样的信息,“不了,我不习惯男的在旁边”,“你来吧,是个m,我想试试双调”,“不去,,我抵触”,“我上次喂你套套里的东西,也没见你抵触”,她试探着我,“不去!”,“不去?”,“不去!”她没有在回我。什么玩意儿,我默默的吐槽着,每次需要备胎的时候,就喊我过去,小姑娘真的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又过了十几分钟,手机再次亮起,我不耐烦的嘟囔着,就不能让人安静一会。“救命,,,他欺负我,,你快来”。。。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觉得她在骗我,没有过多的字,我想不予理会,心里却乱做一团麻。我再烦躁什么,“你快来。。”她发了语音,话语里带着哭腔。。我坐不住了,打车像自己的小房间驶去。都当s这么久了,连真假m都分不出来么,蠢死了,一方面是抱怨,一方面也有些担心,“师傅,开快点,有急事”,“每个人都有急事,大晚上的不怕开快出事么?”我递过去一盒烟,师傅踩下了油门,不再做声。* y+ u  v5 Y, G8 b7 K
离我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虽然它在不断的缩短,但是我的心里越发着急了,“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我一遍一遍的拨电话过去,都被拒接掉。我慌了,下车后,我飞奔向目的地,屋内亮着灯,那熟悉的黄光是卧室的颜色,好在电梯比较顺,很快就到了楼层,我先是通通通的锤门,才发现自己有钥匙,戳了几次都没能戳到孔里去,令我意外的是,门很顺利的就开了,卧室中传来不堪入耳的女性的呻吟声,我来不及换鞋子就冲了进去,推开门的一刹那,我傻眼了。2 k2 u0 ?5 D: {; V5 E# Y3 |  |5 D1 l
门的旁边,是叠好的一男一女的衣服,靠着床边,一个俊俏的少年坐在地上,双脚被我丢在角落的数据线绑着,他脖子后仰,皮肤白皙,胯下的毛发显得很稀薄,肚子上光光的,没有赘肉和多余的毛,他双手乖巧的背在后面,虽然没有被束缚,但是丝毫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他的脸被死死的压在女孩子的胯下,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时而突然大口的喘着粗气,时而发出闷响,房间里淡淡的香水味,应该不是属于她的。女孩子双手撑在男孩的肩膀两侧,脖子仰起,从嗓子里发出淫靡的叫声,在房间里盘旋回荡。有莫名的液体顺着男孩子的下巴往下流,那黏腻的感觉似曾相识。男孩子因为女孩子下体的蠕动,和不绝于耳的魅音,失去理智的扭动着身躯,没有油腻和猥琐在里面,那被内裤遮着的下体撑起了高高的帐篷,是让人相形见绌的尺寸,深色的液体斑点从上面析出,那青春的荷尔蒙随之迸发。+ f1 r+ K  N' ^7 Q
“进来也不敲门,快关上”,我才意识到房门没有关,转身出去将其关闭。“你这是。。。”,“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咯,我好不容易淘到的乖宝宝,高中生,学霸哦~”,“他未成年啊,你这样不好吧”,“闭嘴吧你,说的你好像没找过小女孩一样,你那些劣迹斑斑的经历,我早就有所耳闻了”,我低下头,不再说话,确实,我明明知道是不到18岁的小女孩,但是仍然不顾劝阻的前往约调,这和眼前的她,并没有什么区别。“这小伙子不错吧,戴个眼镜,文文气气的,我一看就知道是个m,这种内向型的柔弱书生,太好开发了”她转过头看着我,停下了身子的动作,双手稍稍下移了一点,用美甲刮蹭着男孩子粉嫩的双乳。男孩子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奶声奶气的发出莺莺燕燕的低吟,我在这个年龄,也曾幻想着被大姐姐或阿姨们如此这般的对待啊,我有些羡慕了。“你没什么事,我走了”,“不许走!谁让你走了,来都来了,能来,证明你还是在乎我的嘛”,“我是在乎你,但是你也不能随意就践踏我的同情心”我有些不爽,不知道是出于对她胯下男孩的嫉妒,还是本身对这件事的过激反应。但明显,这样的话让她产生了不悦,她从男孩子脸上下来,一脚踏在了他的肚子上,走到我跟前就是一巴掌。她扯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贱货,轮到你指责我了,老娘让你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知道多少m排着队的约我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她重重用膝盖顶了我的下体,我因为疼痛捂着下身瘫软下来。“姐姐,你。。。”身后的男孩子开口了,他带上了眼镜,确实是一幅书呆子的模样。“你闭嘴,我在收拾我的狗,你给我乖乖看着”,“是 ,,是”,小男孩不再发生,直直的跪在一旁低着头,他似乎不知道在这场游戏里,还夹杂着不少令人望而生畏的项目。
3 k6 z" B- P& E5 [8 b4 F3 x我躺在地上,其实也没那么疼,我故作受伤的飙着自己的演技,这在对付女孩子方面确实好使。偶尔,她们会在此时母性泛滥,那种温柔的感觉,形成的反差,让人欲罢不能。我用余光打量着3、4米开外的男孩,羞涩的脸庞,齐耳短发,虽算不上帅哥,但是端庄的面容和仪态,并不让人反感,倒有种想去呵护的感觉,天哪我在想什么,他是个男的,是我讨厌的同性生物,是在这个游戏里绝对不能出现的角色。但是这种莫名的感觉是什么。他默默的低着头,时而抬头偷偷看看,撑起的下体诠释了他的内心,正直英姿勃发的年级,正是需要沐浴和滋润的时节。他身上光光的,白皙的甚至让女孩子都为之羡慕。“装,你就在这里装”女孩子似乎看透了我,提起我的双腿,对着蛋蛋下面的地方一脚一脚的踹着,在我不断求饶之后,便用脚掌紧紧的踩着茎部,脚跟踏在蛋蛋上,足弓与下体完美的贴合着,她的脚,就是如此之美,从痛感中寻求着溢出的快感,涌遍我的全身。“不敢了,不敢了。。。主人别踩了,疼。。疼”我用哭丧的声音哀求着,虽然,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她俯下身,粗暴的撕开我的衬衫,一侧的扣子在衣襟上摇摇欲坠。她麻利的脱掉了我的上衣,我的裤子,我的鞋子,我的袜子。“去,收拾了”她转头对着小男孩说。小男孩乖巧的爬了过来,将我的衣裤叠的整整齐齐,摆放在一旁,连袜子也都折好放在鞋里。我就知道这么规矩的事不会出自她之手。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我真想对着眼前的女孩吐槽,想了想,又安静的闭上了嘴,鼻子的伤还没完全好,我可不想让自己雪上加霜。
: }) q$ L" J9 o, }6 a她拖着我们两个来到床边,挨个的跪着,身边有了个同胞,倒让我显得有些踏实了,小男孩依旧毕恭毕敬的,像一只被冻僵了的雄性小兔。“仔细学着点,老狗是怎么伺候人的”她一边对着小男孩说,一边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整张脸帖子了她的下体上,大概是受到年轻荷尔蒙的影响,她的下体比以往湿润了不少,双唇周围清晰可见白色的痕迹,稍稍一舔,还有些酸味,大概排卵期到了,怪不得欲望如此之强。我卖弄着自己的技巧,吹,含,抿,舔,卷,刮,一个不差,惹的小姑娘浪声四起,我没办法回头看小男孩在做什么,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我好久没有如此的享用过女孩子的甘露了,忘我的埋头吮吸着。女孩子因为我的动作,收紧了双腿,用脚紧紧的夹在我的腰间,她用力的把我的后脑勺按在自己的身下,手指时而猛抓撕扯我的头发,时而温柔的爱抚我的脸庞,时而用尖利的指甲插进我双肩的肌肉中,对,就像西游记中玉鼠精用指甲贯穿僧人头颅那样。汩汩的液体不断的从她身下涌出,却都被我一滴不漏的收于口腔之内,这种蜿蜒绵甜的感觉,让我像坠入酒池肉林一般。我的下体不断膨胀,我想用手去撸动,却被她发现了,她推开我的头,对着我的脸颊啪啪啪的抽打起来,“让你撸了么,老娘还没有爽到,谁让你动了。你,,过来!”她指了指身后的小男孩,他愣了一下,杵在那里没有反应,她把身旁的淡绿色内裤揉成一团,向小男孩的脸上砸去“让你过来,听不懂啊,蠢是会传染的么?让你学好,不是让你变得向我胯下的老东西一样蠢”,小男孩懂事的跪爬过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是故意不让我心里觉得不舒服才这样做的。她一脚踢开我,给小男孩让出了位置。小男孩学着我的模样,闭上双眼,准备将整个脸贴上去。看得出来,他早已憋的要炸了。他脸将要碰到双唇的一瞬间,女孩子改变主意了。她用指尖戳着小男孩的眉心,“等等”她从旁边的高跟鞋里掏出了脱下的肉丝,熟练的卷成一团,从脚尖开始一点点的塞入小男孩的口中,“这要怎么舔”我心里开始疑惑,她将另一只丝袜拉直,缠绕在小男孩的颈部,打了个结。接着,她拿起刚刚丢在地上的浸染自己粘液的内裤,套在了小男孩的头上,当然,吸附分泌物最多的那片布,是对准小男孩鼻子的位置。她摆弄了下她的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小男孩像只乳臭未干的小狗,被主人就这样拖拽着,迷失了方向,他的嘴被严严实实的堵着,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丝袜混合着香水的味道从口腔传入他的鼻腔,内裤中淫靡的味道顺着鼻孔吸入,两种异样的气味在喉咙中碰撞着,激发着小男孩全部的欲望。她用手指把小男孩的内裤向下勾,再用脚将内裤完完全全的踩至膝盖以下,那根年轻的棒状物高昂的挺立着,不得不书,小孩子发育的,要比我们那个年代的人,要好出太多,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让人望而生畏且心生羡慕。“哇哦,好大,比你旁边那个蠢货的大太多了,他那根废物东西支配被我像踩虫子一样踩的稀烂,根本不配碰我”,她瞟了我一眼,轻蔑的说。我被她羞辱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与小男孩的相比,确实小了太多太多,即使被她不断羞辱而勃起着,也只有小男孩的一半不到。她拉紧了拴在小男孩脖子上的“绳子”,他被迫往前踉跄了下。女孩附在小男孩耳边,轻声的说:“来,干我!”小男孩呆若木鸡的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让姐姐感受一下处男的体验是怎样的”她在他的耳廓里舔舐着,双手轻轻用指尖挤压着他胸口两粒未完全长开的小豆豆,小男孩触电似的抖动着,身子扭的像一只妖娆的藤蔓,透过堵着嘴的丝袜,发出支支吾吾的低沉的声响。“干我那,让姐姐温暖你,包裹你,好不好”她的嘴唇在他的耳边呢喃着,如兰的热气顺着她的嘴,吹向他的脸颊,她从背后的包包掏出了水果味的套套,缓缓的戴在了小男孩坚硬的棒状物上。“你瞧,旁边这只又蠢又贱又卑微的老狗,他那又小又软的j8,正在跃跃欲试呢,我留个脚趾缝给他好不好~,他的尺寸,只够从我的脚缝中获得快感,看看看,他贱贱的样子,只要看到自己的主人被别人艹的时候,才能稍稍的有些男人的样子呢。呸”她对着我的方向吐了口,我光速爬过去将她啐在地上的秽物卷入口中,这远远不够,我想要更多。她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牵引着小男孩向她的方向靠近。他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跃跃欲试,又受宠若惊。他摸索着,寻找着可以进入的地方,或是靠上,或是靠前,一连几次,都没能找到正确的位置。这像极了第一次的我,总以为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样,也是在前面的。“傻狗,你怎么这么笨,在这里呢,来,姐姐帮你”她右手拉着他颈部的丝袜,左手握住他的下体,往自己的身下牵拉着,快到进口的时候,先是在周围轻轻的摩擦了下,享受的哼唧了几声,便强行将他的那根东西,塞入了自己的下身。
& A4 D) `+ E" e2 u- o7 d+ @两个肉体疯狂的碰撞着,虽然驽钝,他仍旧有节律的在她的引导下,时快时慢的抽插着。“真的是厉害,,比旁边那个贱货阳痿玩意儿强多了,对,,再往里面点,嗯~~~你要碰到姐姐的子宫了,做姐姐的儿子好不好,对,就这样。。”她用双手环着她的颈部,双腿勾起他的腰部,整个身体都悬空了,我感觉到小男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哪受得了一个久经沙场的s这样的折腾。“废物,过来”她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过去,我早就被眼前的景象馋的垂涎三尺了,我已经不想顾忌在她身上的究竟是何物,从她下体慢慢涌出的浅白色的垩状物再吸引着我,想去舔舐干净。她把小男孩压在身下,自己趴在了他的身上,她抓着我的头发怼在她的后庭上,“舌头伸进去给我好好舔,卖力点,看看你们两个谁先让我爽”,我和他像是被授予了命令一样,争先恐后的使出浑身解数。她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把小男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稚嫩的他显然不懂得如何把玩,就那么搭在上面,真的是暴殄天物。“捏啊,小骚货,轻一点,让姐姐开心些”她拉开遮着小男孩鼻子的内裤,往他的嘴里吐了口口水。他像被注射了肾上腺素一般,用身体向上顶着女孩的下方,丝滑的液体顺着上下插入和带出的棒状物,往下流淌,我,则卖力的把舌头往她的菊花里试探,褶皱间混合着异味的分泌物打开了我身上的开关,我像闻了rs一般泛滥着自己的贱。小男孩的身子每挺立一下,她的耻骨便带动着整个臀部颤动一下,她体内聚合的液体像是要喷发一般,只是,被巨大的物体塞入着,无法涌出,只能从间隙中慢慢滴落。我再也受不了,不顾眼前是个男人还是其他什么生物,径直的去舔舐她们交合的地方,小男孩似乎感受到了异物的存在,本能的排斥的扭动着身体,或许他向我一样,觉得害羞了吧,“晃什么晃,有个老比再后面伺候着你不爽么,别动来动去的,乖,好好伺候姐姐,你下面真的好大,姐姐爱死你了”整个的节奏完全被她把控住了,虽然我不知道她和多少人这么玩过,但对于我来说,还是第一次,这种新鲜的感觉如同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身体。当时的场面或许是我见过最下流的,我饿狗一样的,撅着屁股伏在她俩身下,鼻子顶着她的菊花,舌头舔着她入口最下面的地方,肉棒在她体内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哗啦哗啦的触碰着我的耳膜。她把小男孩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她享受着她笨拙的含吮,她用双腿夹着我的脖子,时不时用脚尖刺痛着我的胸部。三个淫靡不堪的灵魂就这样交织着。大概是小男孩找对了位置,我感觉他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她叫喊的频率也随着小男孩的触动产生了共鸣。液体从下身流出的速度加快了,四周因为撞击而变得充盈,像雨后的松露一般,不断用东西从那个口中溢出,滑入我的嘴里,我无处安放的下身在床边摩擦着。不自觉的开始用手撸动。她大概不想那么快的让自己抵达终点,她拉着小男孩站起身,她扯掉戴在他头上的浅绿色内裤,用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她的舌头在小男孩口腔中不断的搅动,口水顺着嘴角绵延而下,他哪受得了她如此这般的攻击,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她再次推开男孩,穿上了条小裙子,她让我跪着向后仰着,一边跨在我的脸上,用小裙子遮着我丑陋不堪的面容,一边束紧了缠在小男孩脖颈上的丝袜。“蠢货,现在流下来的不管是什么东西,统统的都给我吞下去听到了么”她在我的肩膀上掐了一下,对我说,“再不给你点福利,你会干涸的,虽然是老东西,老废物老贱货,偶尔也要让姐姐宠爱下是吧”我是应该感恩与她的馈赠呢,还是跪谢什么的,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卖力的吮吸吞咽着她给我的赐予。小裙子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整个脸部,我像藏在下水道的生物一样,感受着这份潮湿与污秽。她继续和小男孩热吻着,她似乎咬了他的唇,他疼的轻轻叫了声,这只会让她更加兴奋吧。“卖力点,姐姐的口水好吃么?你真的好棒,就像个榨汁机一样,我的两张嘴好辛苦一边要吐给你,一边还要用另一张嘴吐给下面的厕所,不过,你比他要幸福多了,至少从我嘴里出来的是甜甜的,他只配吃我的分泌物,白带你懂么,小家伙,那味道可不怎么样呢,骚骚的,臭臭的,一会我尿给他好不好,想不想看狗狗喝尿的样子呀,你一定没看过吧,他喝的可好了呢,咕嘟咕嘟的,一滴都不漏,想看,就卖力点伺候姐姐啊”她的舌头在小男孩的脸上,眼睛,鼻尖上舔着,口水接触空气的刹那,发出淡淡的在同性闻起来不舒服,但却让异性英姿勃发的气味。她将口水吐在小男孩脸上,在舔掉,再吐出来,最终,她抬起小男孩的下巴,将一大口琼浆玉液,如丝绸般的贯入他的口腔,或许直勾勾的流入他的整个脑髓。她提起裙子,再次示意小男孩将硬塞入,这仅有的出水口被堵住了,我像是不情愿被强制断奶的婴孩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只能将舌头移动到稍微向后点的地方,吮吸着从她下体涌出的“残羹剩饭”。处男就是处男,在女孩的折磨之下,渐渐的开始体力不支,在释放的边缘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震动的频率再增加,嗓音逐渐尖锐,鼻息声也慢慢大了起来。她勒紧了他脖子上的丝袜,小男孩开始喘不上气了,他被迫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女孩的臀部被撞击成一道圆圆的弧。她捏住了小男孩的鼻子,用嘴巴封住了他的呼吸,小男孩的心跳透过自己的胸膛咚咚的捶打着自己的肋骨。一阵高频的晃动过后,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僵硬而又瘫软,他紧紧的抱着女孩的背部,像要把她挤碎一样。“小家伙,射了啊,你弄疼姐姐了,松开一点。来,在里面多放一会再出来,让姐姐感受下你的脉搏。”心跳随着神经传导至茎部下方的那根管子,那悸动顺着肌肤的接触传至女孩的全身。大概10分钟光景,小男孩的下体才慢慢的软下,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我急忙用自己低贱的脸去迎接主人的回馈。“瞧你贱的,狗东西,别呛到了,老娘给你存着呢”她捋着小男孩额头前的头发,轻轻的吻了他一下,“表现不错,来,让你看姐姐尿在老贱狗嘴里好不好”她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将户部紧贴我的嘴唇,“给我包严实了,这是我和你男主人对你爱的馈赠,你敢洒出来,我要你好看”,她绷紧了身子,稍稍的流淌了几滴之后,潺潺的水流灌入我的喉咙之中,爱爱之后的尿液多了份苦涩与腥臊,吞入的液体在我的食管里向下,流入我的胃里,进入我的血液,散于我的全身。“看,你看他喝的多好,他没我的尿,根本就硬不起来,不像你,姐姐稍微碰一下就硬硬的,好棒好棒。”她一边说,一边尿着,正如她所说,她给我攒了足够的量,保证我一次喝个够。“他就靠着姐姐的尿活着呢,一天不喝就萎的不行了,下次姐姐也喂你好不好呀”小男孩着魔似的欲言又止,想要跃跃欲试,却又面露难色。“怎么,不愿意啊,那我都给老家伙喝咯”她温柔的解开拴在他脖子上的丝袜,勒痕慢慢的从脖子上浮现出来,“哎呀,姐姐太用力了,弄疼你了呢”她撸掉戴在小男孩下体的套套,“来让姐姐看看,你射了多少,哎呀,整整一管子呢,老废物一个月都射不了你这么多呢,白白的,要怎么处治呢,”她把手指伸进套套中,蘸取了一些,抹在小男孩的嘴边,小男孩厌恶的皱起眉头,把头偏向一边,“啊,你不愿意吃啊,自己的东西哦,尝尝嘛~”她在调戏着小男孩,可他紧紧的闭着嘴,不肯开口。她无奈的将手指上的粘液抹在了他的脸上。“姐姐这次就绕了你,那就都赏给老贱货好了”她转过头,掀开裙子看了看我,“喝!”她对我吝啬着自己的温柔,蔑视的命令着。未曾得到释放的我,刚刚才享用完主人的尿液,偶尔还打了个散发着骚味的嗝,但,确实不太能接受这个东西。她知道我的痛点在哪,响亮的清了清嗓子,将一大口浓痰吐在了套套中,用手在外面揉捏着,将他们混合均匀,‘“不喝是吧,废物东西,老娘看着你撸,倒数十个数,给我射出来”她对着我的脸不断的啐着口水,开始倒数,同时,将套套导致,由于重力的作用,液体从高处滴落在我的脸上,那股石楠花混合着她口水的味道,在我脸上弥漫开来,“五、四、三。。。”她用脚趾垫在我的蛋蛋下方,血红色的指甲巅着我柔弱的两颗小丸子,套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不断的流下来,“怎样,好闻么,没让你吃掉算是不错了,下次老娘直接让奶狗们射你嘴里,让几个男人轮番操我,一个一个挨着射,快点,快撸,二。。一。射出来,快,射出来”,就在最后的零点零几秒,我随着女孩的指令彻底决堤了,“老废物”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将手里的套套丢在了我的脸上。“去洗洗吧,洗完了早点回家,一会你妈妈电话又打过来了”,可不,小男生看了看手机上的十几个未接来电,慌了神,虽然不算完全成年,可被父母管的这么严,不就是m的雏形么?“大哥我走了,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他无奈的吐了吐舌头,看的出是真的抱歉,我对这个孩子有莫名的好感,冲他点了点头。“给这老废物道什么歉,信不信我把套子塞你嘴里,快滚”,她对男人间的默契有所不满,借题发挥着。* v5 l3 G5 e( h
小男孩离开了,我开始像往常一样收拾狼藉不堪的屋子,“大哥哥,感觉如何?小处男jy的味道还好么?”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感觉你还挺享受啊,那下次我多带几个回来?”,“他们都是小孩子,别给带坏了”,她一巴掌上来打落了我的眼镜,“脸红么?我那时是不是小孩子?”我被顶的哑口无言。不敢做声,我并不是怕她,而是在这件事上,是真的有所亏欠吧。她捡起眼镜,挂在我的鼻子上,“所以呢,不要对我的做法有任何不满,这都是你教出来的”她的话语冷漠的可怕,我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该道歉,总觉得一切都为时已晚,她已经进化成我无法预料的模样了。“帮我买几件衣服,放心,不贵”她拿来手机,给我看了看屏幕中的图片,是简约的,像是学生装扮的服饰,我不知道她又想打什么鬼主意,“你买。。(这些干嘛)”,她用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别问,问就是cosplay,你不是喜欢么?迎合你,是不是要抱着我转一圈表扬我一番”,我默不作声,她现在的样子,和我理想中的学生装少女相差甚远,即使披上了这样的外皮,应该也无法让我有感觉吧。“呸,你还yy上了,穿给你看,你配么?”是,我确实不配,我接收了她穿给我的衣服的照片,存在了邮箱里。“我走了,屋子打扫干净,我不喜欢脏兮兮的”她像是成了家里的主人一样,可软弱的我并没有拒绝,开门的一刹那,她回过头,“我准备去大学的自习室转转,顺便整几个m回来,小鲜肉玩起来比你们这些老废物强多了”,砰的一声,门紧紧的关上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凌乱的屋子,燃起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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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O8 V" H$ M' o1 X===================================9.19日更新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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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节略显平淡,只是为后面做铺垫) D' m! T" a$ i  a7 j, |(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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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来(之五)
+ G* r) Z; c. q  r# G今天似乎没有什么心绪去打扫房间了,总是被她弄的凌乱不堪,无论是床、地板还是我的心绪,大概这也是男人进入贤者模式的真实写照。我call了个保洁阿姨来打扫房间,自己梳洗更衣完毕后,便回公司了。一连几天都在外面,突然有些想自己的孩子和糟糠之妻。男人大抵如此,无论在外面如何的疯,想要从根上摒除血脉至亲,还是挺难的,这点和女人不同,女人一旦冷血起来,那基本不再会有挽回的余地了。当然,也不排除有异常冷血的男性,至少在圈子里我已经见过两~三个,妻子随随便便抛弃不算什么,孩子。。啧啧,真的是不负责任的满足欲望后带来的赘生物么?是说舍弃就可以舍弃的么?圈子内不存在爱情,只有正常婚姻通过sm来调剂带来的实体感,而不是先有sm再有婚姻的违和感。虽然顺序上有些变化,但家庭地位,还是生活方式,或是游戏体验,都会大打折扣。我拐进了市中心的店铺,给孩子老婆准备了“出差”的礼物,放松心情,准备回家。女s是什么,已经被我抛之脑后了。明明几个小时,脸部还有类似于颜射的味道,现在想来真的是阵阵恶心。即使是纯洁的少年,也还是心理上无法接受。就当是她对我的报复吧,逢场作戏罢了,不必深究。& }2 c2 T: J, B
我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生活归于平常,只是与家人太过接近的友情感,像是一层薄膜搁在两人之间。夜深人静之时,我将头埋入妻子的胯下,安然的用自己身经百战的舌头吮吸着她的下体,她是个敏感的人,比我见过的任何s都要敏感,只用不到别的s十分之一的手段,就能让她大汗淋漓,只是,在她享用我这份侍奉的时候,我的下面没有任何感觉,就这么软趴趴的耷拉着,我努力回想着伺候各种s的淫靡不堪的场景,回想着她们辱骂我时的各种肮脏下流的语句,才稍稍的,能让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兴奋。任凭妻子轻声的吟再屋子里回荡,那声音几乎要吵醒睡熟的孩子。她双手抓紧床单,没有任何技巧的躺在那里,机械性的重复着最为原始的声音。她无法激起我的波澜,我只是工具一样,能让她在短时间内快速入睡,从而给与我些许自由和喘息的时间,我喜欢看着她半裸的脚踝搭在被单外面,她的足弓,我曾经分享给过同好,是令人垂涎三尺和神往的脚。在我这里,却只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脚。给妻子口舌,总是让我放心的,虽然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动作,但却是干净卫生的,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她这里练习,无论是含着,还是吞入她的分泌物,都不会让我有所抵触,不会让我担心会染上什么疾病之类的。我用舌头在她的下体中探索着,今晚的水流异常的丰富,大概是一周左右没有见,或是长时间我没有碰过她了,我总以种种理由搪塞和躲避所谓公粮的交付。明明是和野生女s一样的动作,甚至比女s更好看的容貌和脚型,却始终无法唤起沉睡的蚯蚓。我轻轻撸动着,希望它能保持硬度,不至于被对方嘲笑羞辱。每当我无法挺立满足的时候,就通过舌头、手来满足她,我要的是结果,过程是越短越好。她挣扎着,得到了满足了,抱着我睡着了,我的手湿漉漉的,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静静的躺在那里刷起了手机。) F* W( l. k  Q& p
围城就是这样子,无论是涉世未深的年轻单身狗,还是一生未娶的单薄老狗,又或是离婚后孤家寡人放荡不羁的单独野狗,他们心底里所向往的,应该也是一个完整的家吧,而拥有这一切的人,又往往想跳出去,尝尽路边的鲜花野草,在两条路上排队人的数量,不分上下,出来的想进去,进去的想出来。
8 t/ ], g$ I; W时间既是冲淡相思的利器,又是忆起相思的神器,我果然不是安分的人,骨子里除了透出那种与生俱来的贱以外,便是拈花惹草的滥了。深夜中,偶尔会回忆起小女孩带给我区别于往日的新鲜感,她总是古灵精怪并学以致用,恰恰的,我就成了她试手的小白鼠,不,也不是,如果没有冰冻三尺的技术,哪来游刃有余的手法呢?我坐在办公室,不自在的动来动去,总觉得最近少了点什么,让人惶惶不可终日,但又不知道少了些什么,从心里升起的贱,在皮下扎根,生长,顺着汗毛连同轻浮的汗水一起,在皮肤表面滞留着,这大概就是一个m骨子里的东西,倘若不能按时排出,就像吸食了某种让人上瘾的东西一样,坐立难安,我想找女王,我想找她,想知道她会给我什么新的花样,但是又怕自己堕入泥沼中无法自拔。就这样纠结,辗转反侧着。Ctmd,找!我握起鼠标,在各个同城群里翻动着,寻找着那些让我无法忘记,或刻骨铭心的s。老实说,这样的人并没有几个,过于流程化的调教对于她们早已是轻车熟路,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在里面。找谁好呢?筛选了快一个小时也没个结果,老的太老,小的又过于稚嫩了,能同时驾驭技术和颜值的,大概只剩小女孩一个人。可是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法主动去邀请她,那不知是抗拒,怯懦还是她过于刺激的想法让我欲罢不能。我靠在椅背上,踌躇不前。2 ?* D3 O2 L! C1 Q& s' P% U: F% W+ X
“脸上还有石楠花的味道么?快半个月了,也快散去了吧,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对这个趋之若鹜,或许是我的经历造就了只要一闻到它就恶心的想吐,即使小鲜肉们颜值再高也是如此,可只有你是例外”这没有开场白的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人毫无防备,这是在夸我么?还是。。。她小恶魔般的心理,我不敢去揣测。“好像是快没了,我天天都有 好好洗脸”我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我不找你,你就不主动么?也就你敢在我面前这么有恃无恐了,其他m给我发信息,我看都懒得看一眼,你倒好”,她有种埋怨的意思在里面,我赶忙道歉应付着。与之前不同的是,语气比以往来的轻柔些,并没有之前那种高傲的,无法让人接近的感觉了。“买了个小玩具给你,前提是,你愿不愿意试”我脑海里翻腾着,不会是马眼棒钢丝球之类诡异的东西吧,好奇心驱使着我,“是什么啊?”“晚上老地方见,不过,你又得“出差”了,这次是一个月,如何?”额,,,我不置可否,明明刚刚回来了没几天,家里的床都还没有暖出属于自己的味道,这就又要出去了么?我不知道怎么给妻子开口,好在工作本身就是常常出差的性质,她也不会太多的过问。“我,我考虑下吧”“你还考虑?东西我丢了,你不用来了”,“可以可以,我可以的”我的立场如此脆弱,仅仅几秒钟就改口了,其他的事情毕竟可以克服,但是欲望这个东西,再不满足,我大概会被小蝌蚪啃噬的千疮百孔。她没有回复我,在这点上,我承认自己早被拿捏的死死的,我下一步会怎么做,尽在对方掌握之中。实际单位这边还是正常上下班,只是我回家的目的地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吧。我熟练的收拾着行李,安抚着孩子,爸爸一个月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东西。谎话有时候能成为小孩心中的甜味剂,只是一点点,就能发出高于普通糖类千到万倍的甜度,让她恰到好处的得到满足。我拥抱了下妻子,“又要辛苦一阵了,我弄好手中的事就早点回来”,她对我如此的话语早习以为常,冷淡的应付着,要不是还有亲情维系,是不是我们早就走到尽头了,我不想去深究,也不愿意去想,提着箱子消失在夜色中。) K! h4 o- r& K* w2 P' {  u
要说刚刚出门的那一刻,心理还有些许的自责和沉重,那转眼间就是即将到来的兴奋与向往。我像是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知道有宝藏一样的东西就藏在熟悉的小屋里,想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打开它。我在车上与妻子互道晚安之后,就关机了,小屋的光芒在幽暗的天幕下异常柔和与温暖,男人,大概就需要这样一个栖身之所吧,无论那个年龄段,自由才是必不可少的。我刚走进门口正准备拿钥匙,咔嚓一声门就被拉开了,“快点快点,等你好久了,慢死了”她将我胳膊拉进了房屋,这动作像极了深街小巷中拉客的女孩子,虽然她并不是。她用手指在我下身比划着,时而用手托起自己的下巴,时而用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圈。“应该合适吧”她小声嘟囔着,合适?会是什么呢,“将将,送你的”她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严实的黑色盒子,上面写着:“蠢狗xx(我的名字)”,认真又稍显潦草的笔迹暴露着她无法掩盖的学识,所谓术业有专攻,颜值那么正义,导致在女生眼里,学历只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不过也确实如此,上到博士,下到初中都没毕业的女孩子,我都接触过,她们作为女人的共性是一样的,理性在她们脑袋中的占比甚至连1%都不到,偶尔有一两个让人叹为观止的异类,在我这里便是加分项。这个游戏里,专职角色并不会被兼职角色好多少,甚至,在职业的加持下,老师、空姐、ol等职业的buff加成,让游戏本身增色不少的。“我帮你拆”她似乎比我要着急,急匆匆的撕开盒子,随着塑料包装袋被拆下,弯曲的金属光泽的东西进入我的视线。似曾相识,但是又好像不认识,我并没有用过类似之物,只知道在禁欲方面,有着显著的作用。就是它了,贞操锁、。。“快脱了裤子,我帮你戴上,从今天开始,释放不释放,就是我说了算了~哈哈哈哈哈”她笑的像个孩子,虽然禁欲对我来说本身没什么,毕竟,在家里待着的每一天,对我来说就是禁欲,哪想她给我戴上的瞬间,我的整个海绵体就把它填满了,肿胀像是要冲破牢笼的雏鸟一般。“你在上面涂什么了么?”“对啊~是不是立竿见影?”她抿嘴笑着,就感觉上面油油的,我的下体随着那股油腻感不断膨胀着。“你试试,看能撸么”我伸出手,怎样都碰不到茎部的顶端,我臆想着能靠摩擦金属的边缘而达到些许的快感,事实证明我错了,它的直径要比自身的大出将近一圈,想要从外面不被看出来,还得穿宽松些的裤子,或是被上衣遮着。顶部完全接触不到网状的金属,两颗蛋蛋死死的被箍着,动弹不得,好在器具的边缘做的光滑,暂时没有什么不适感。。她咔嚓一声按上了锁子,“坚持一个月哦~一。。。。个。。。。月!”她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坐在床上静静的欣赏着我的窘样。我后悔没有在来之前撸一发,这突如其来的禁欲打了我个措手不及,看着她挑动着的稚嫩的小脚,和血色欲滴的甲油,我和下体不约而同的馋的直流口水。“这。。这怎么上厕所啊”,“喏”她丢给我个说明书,“自己研究,能发明这个的人肯定不会让你憋死的,那我走啦~记得想我“她在我眼前晃了晃贞操锁的钥匙,接着便丢进了自己的包包,夺门而去。4 p/ G. b+ d: V1 Q9 ?( r
什么??这就结束了?我是谁?我在哪?她喊我来不是要调教我么?不是总是古灵精怪的能想出新鲜的玩意儿么?我脑子里一串的问号,最关键的,是被禁锢的欲望无法释放,类似人初油的快感不断的在我下体显现,想要绷直的雏鸟因为硬物而抬不起头,瑟瑟的缩在铁笼之中。我想撸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我像一只逐渐涨大的河豚,我希望有人用针刺我一下,好让这聚集的邪念立刻迸发,可是房间内空无一物,她甚至连自己的气味都没有留下,我扑在床上,用鼻子吸着她做过的地方,闻到的,只有被阿姨打扫过的洗衣液的香气。“不要让我发现你找别的s,发现的话,你就自己找锁匠开锁吧”,我收到了这样的信息,刚刚还想着能不能找别的女王帮着发泄下来着,这下,彻底被扼杀了。我拖着鸟笼,不知道何去何从,有家不能回。。难受。: t( l' Y. l; ?( p: @4 |! R. f5 L
我躺在房间的床上,,百无聊赖的通过游戏发泄着,也许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可以不去想和异性有关的任何事,换做平时进入贤者模式后,我也是这么做的。“夸嚓”我被钥匙开门的声音下了一跳,猛然间回想起这并不是在自己家,不用畏首畏尾的,才松了口气。“来看看你,喲,玩游戏呢?我左思右想,你毕竟是个宅男,只是锁住应该并不管用才对。所以,我带了这个”,她从包里拿出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写满了外文,“脱裤子,快”等了一天的调教,是要来了么?我激动的,裤子才刚刚被我扒到膝盖,柔软的小蚯蚓就涨大成毛虫的样子。“你看吧,还是它乖,见到主人就有主人的样子,我开始还以为你是真的萎了呢,不过,我需要给它喂点东西”她用瓶口对准金属笼的缝隙,喷了2~3下。不到几分钟,灼热酥麻的感觉就从根部涌了上来。“哎呀呀呀,效果立杆见影啊,不过还不够呢”,她坐在那里,开始慢慢的解开鞋带,她似乎是故意把动作放慢的,好让我看的更加清楚。纯白的袜子散发着属于少女的微酸的味道,淡淡的香气和热气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令人神往。她把袜子从脚尖扯下的那一瞬,我几乎崩溃了,小乌龟像是紧紧抓着监狱的栏杆一样,猛烈的晃动着。她手持袜口,就简单的放在了我的脸上,袜尖部分就在离鼻子不远处。双管齐下的效果,让我无法把持,我顺势跪了下来,用脸蹭着她稍湿的裸足。“主人,求您解开,在见到您之前,我都憋了好久了,今天突然就被锁上了,,”“那比我逾期的还要早几天就开始禁欲了啊,不错,表扬一下”她用一只白袜脚加一只什么都没穿的脚,盖在了我猥琐的脸上,脚有节奏的碾着,滑的像美人鱼的鳍,起落之下,香气拂面,我浑身的毛孔都随之张开,迎接着她的馈赠。她在自己的脚上吐了一口,洁白的唾液泡沫花在脚面和脚趾之间的地方绽放开来,我迫不及待的凑上去想舔舐掉,却被她灵活的闪开了。“求我”她由上而下的眼神,纤细的手指,直直的指着我眉心的地方。又指了指自己的脚,脚趾上下翘动着,下一秒,液体就会随着脚趾的侧面流下去了。我的目光没用从她身上离开过,我祈祷着能用眼神去救助这将要落入凡间的天使。我跪地磕头,将地板撞得砰砰作响。“快点,要掉下去去了”我抬起头要舔的时候,花瓣已经摇曳着落在地上,摔的粉身碎骨。“讨厌,就是你求慢了,浪费了吧,即使浪费,也得给我舔掉!”她把我的头踩在了地板上,我的嘴还没来得及对准唾液,就因她的碾踩而变得扭曲了。唾液花在离我面庞不远的地方,眼看就要接近,却被她踩的粉碎,她浸染了口水的脚底在我脸上温柔的摩擦着,混合的香气充盈的滑进我的鼻孔,醉酒似的眩晕感袭来,我近乎疯狂的在她脚底蹭着,如同发情的野狗。9 \& e( c5 J$ ?1 x
她凑到我耳朵跟前,小声的说,:“根本没有什么助勃喷雾,那是我的化妆水罢了~你的表现,源自你内心的贱,懂么?”她嘲笑着,我本以为是药物的作用让我如此疯狂,看来并不是,我有些惭愧的将头埋了下去,不敢直视她蔑视的眼神。“反正助勃的东西你是用不到啦,但是。。,但是我还在魔法小瓶瓶里加了一丢丢的尿液,一丢丢的口水,和一丢丢的延迟喷雾,也不知道混合在一起会不会起作用呢?”口水和圣水,对我来说,不就是最好的助勃剂么?她用双脚把玩着我的脑袋,或用脚尖插入我的喉咙,或用脚趾插着我的鼻孔,又或是用脚掌扇打着我的面部。我像舞狮被举起的狮子头一样,被她牵动着,不安分的晃来晃去,唯一不能跟着晃的,大概只有那在崩坏边缘的可怜魔法虫了吧。她拿起来时带着的没喝完的珍珠奶茶,掀开盖子,抵在趾骨的位置,“憋死我了,都没舍得去厕所,全留给你的,鲜榨,特大杯哦”金黄色的尿液逐渐没过杯底的珍珠,与奶茶的颜色融为一体,渐渐的,有稀释成不可描述的颜色,水平面几乎与杯口平齐的时候,潺潺的水声才逐渐停止。她往里面吐了一大口,便盖上盖子,插上吸管,怼到了我的嘴边。“喝吧~满满都是主人的爱哦”我盯着她的眼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嗓子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我感觉有液体从我下面不断的溢出来,滑滑的,我伸出手想去动,可是没有任何效果,我不是那种凭借意念就可以she出来的类型,没有手的帮助实在是鞭长莫及。看着小鸟在笼中上蹿下跳,实属无奈。“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走了”她就这么突然的站起身,准备离开,这只是第一天,我就已经难过的要死了,我不敢想象后面的日子要怎么度过。我想把手指伸进去哪怕是稍微抚动一下,或许就会刑满释放,可即使是小拇指,也无法深入,一番大汗淋漓之后,欲望慢慢消退,我放弃了。这就是禁锢的感觉么,它刺激么?刺激,刺激到我充血长达一个多小时,可。。。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不敢打开电脑看任何与sm有关的视频和文章,生怕给自己造成不适,锁子的边缘固然光滑,还是会让柔软的皮肤磨得生疼,我幻想着她颜骑我的感觉,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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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8 u0 r. K) y===========================9.20更新第六章=============================================% y& H4 m" R" `; D/ r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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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来(之六)
1 D; J  s8 D0 l! r不知不觉的,套在上面的东西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周,我怀疑它快要生锈了吧,我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可以一滴不漏是顺着缝隙尿出来,而不沾到边缘一丁点,我偶尔会晃动一下,甚至带着镣铐的小弟弟去敲击诸如墙壁,桌面,等坚硬的东西,以显示他的牢固,在外面只要看到任何美腿美脚,这只被圈养的公牛就像是要冲破牢笼一般的用头猛撞栏杆,我除了嘴里流口水,再也不能做什么,某天和妻子视频时,甚至看到她堆在鞋里的丝袜,都能唤起我最原始的记忆,这可是让我十几年来都无动于衷的女人啊,不得不说,贞操带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儿。
' Y9 J% ]& b/ e; @) z1 ?% y小女孩这几天一直出于失联的状态,我饥渴的主动发消息,希望能得到诸如辱骂之类的回复,毕竟也是被网调过的人,我感觉一个声音,一行文字,就能让我血脉喷张了,即使不能释放,那种口水和前列腺液呼之欲出的感觉,也能或多或少的带给我一丝慰藉吧。我疯狂的翻看着硬盘里的片子,明明平时都没有感觉待删除的部分,也能让它鹤立鸡群。只是,不能释放。眼看着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我整晚整晚的被淫邪的念头笼罩着,无法安睡,我尝试过用卸掉淋浴喷头的水柱去冲击最边缘的部分,除了能带来一丝尿意之外,真的真的没有任何帮助了。我绝望了,就这样等下去么。我等不了,小姑娘几乎知道我社交软件中的没个女王,我也不敢偷偷的去约,生怕被发现后,这可怜的小东西就再也没有被放出来的机会了,或许期盼着她还能有一丝丝的理智,可,我不想冒那个险。剑走偏锋,我悄咪咪的去了洗浴中心。当我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傻眼了,这。。。这如何进的了池子。即使短裤如此宽大,也能隐隐约约看出凸起的痕迹,“爸爸,那个叔叔下面怎么那么鼓”,“离他远点,可能是个变态”天哪,被同性认为是变态可不是什么好事。我要哭了,我在角落的地方脱下裤子,面对着角落,确保视线无法从一旁投入之后,才迅速的冲洗完毕。小姑娘是高估了我的尺寸,才选了那么大号的么?不不不,应该是被高人指点过,毕竟,无论怎么勃起,他都无法触及而通过摩擦获得快感,太毒了!
1 ]* v( F- m0 x& h; T) m1 m0 |/ Y看似正轨的洗浴中心,实际暗藏玄机,服务生眯着眼对我笑笑,他记得我,因为在疫情期间,各个sm会所都关门的情况下,我总是偷偷来的那个,或许,某个技师已经悄悄的吧我的喜好偷偷告诉了他,我感觉没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社恐的我只想立马进到房间里,关上门,躺在床上,只有狭小的空间才能令我安心。我点了熟悉的技师,这种穿戴,会吓跑新人的。“哎哟,您来了,叔叔,好久不见啊”,“今天我给你看看我的武器”我神秘的对她说,“武器?是丝袜还是什么新奇的玩具,反正都是用在你自己身上的,看看就看看咯”,我站起身,稍稍分开双腿,背对着她脱掉裤子。“当当~~”我转过身,像极了蛋被打碎的超人,“大象的钢铁面具,帅不帅”她看了看我的下身,又看了看我,场面一度尴尬,她满脸写满了问号,像是等着我去给她讲述着神秘东西的由来。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语重心长的准备开口。她噗嗤一声笑了,“叔,你这怎么戴个贞操带来了”,霎时,我的脸红的像狒狒的屁股,我真想把头埋在枕头里,她认识啊,,,认识啊。。。怎么就认识啊,她伸出手指,拉了拉我的笼子,虽然只有小小的动静,也不偏不倚的惊醒了笼中的怪兽。它蠢蠢欲动,摇头晃脑,撞击着牢笼。“哇,你被锁了多少天了,小可怜,你看都憋成什么样子了,哈哈哈哈”她嘲笑着,甚至让我有了冲动。“你怎么什么都见过,不是刚来的吗,天天装萌新”“我的姐妹有给男朋友戴过,当然,只是为了拍照,说说看,是谁给你戴的啊”“我老婆”,她斜了我一眼,脸上写满了怀疑。“嫂子还有这癖好呢”她用手指在笼子的边缘试探着,“叔,这我没法和你玩啊,够又够不到,你又混个满钟,平常两三下就结束了”两三下???我是对她太好了吧,怕她撸的手酸,总是配合着尽量缩短时间,这会被认为是两三下了。情何以堪。“一言难尽,你说怎么玩,你自己想咯,我是来消费的,办法得你想”她把我压倒在床上,骑在我身上,双手拨弄着我胸前的小点,她完全了解我的敏感点在哪,被憋了几天之后,只是简单的动作就让我无法把持,“呸,贱货”她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又用小手把口水像护手霜一样的推开,均匀的覆盖我整个面部,微酸的气味被嗅觉感知后,传导至全身,她用一只手堵住我的口鼻,另一只手熟练的脱去自己的内裤,“今天怎么不喊呢,最喜欢听你叫了,来,给姐姐叫一个”,我装模作样又认真的开始迎合着她,是真的迎合还是因为爽到才发自内息的娇喘,大概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对,就是这样。。”她翻开内裤,将稍微暗淡颜色的地方对准我的鼻子。不得不说,技师在这方面的职业素颜,比女王要好出太多,那种被无数m舔舐过的原味,闻起来总有一股腐烂的味道,不少女王对原味的理解总停留在“越重口,就越好”上,实际上,我喜欢少女那种清新的,加在纺织物本身被洗衣液或消毒液浸染过的味道,让人觉得健康、踏实。“没有味道啊,,,你的下身总是这么干净”,我略显失望的问,“你想要什么味道,我内裤内衣洗的很勤快的,对了,我下午出去做护理的时候,穿的小白鞋了棉袜,天气太热了,湿湿的,或许会有点味道,我去拿吧”,我知道这是拖延时间的计俩,拿双袜子的时间,够刷几十条抖音了,换做平时,我一定不会同意。今天却有点鬼迷心窍了,我期待着她的归来,看着丢在一边的脱下的内裤,皱皱巴巴的,边缘的蕾丝崭新如初,内衬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薄薄的一层异色物,还有一点点潮湿,难道贞操锁从视觉上还能给她带来快感么?不懂得女孩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如何感知新鲜事物的,在我看来,技师们早已五毒俱全,如同尸检员的她们,对待我们就像是对待尸体。我把玩着手里的属于她的内衣,使劲在自己脸上层,大口的吸,这是属于灵魂深处的气息。我贪婪的像吸附在肉体上的水蛭,区别仅仅在于吸食的物品不同罢了。
9 W1 J1 `# V$ F) p& v就这样过去了将近十分钟,这种技师们,贼的要死,只要出去一次,总能消磨你不少的时间,我毕竟不是大佬,对于时间的流逝,耿耿于怀。来啦,你看~我远远就嗅到了荷尔蒙的味道,熟悉而又陌生,“是你自己的嘛?”“当然是我的了,我的味道你都闻不出来,白让你舔那么多次了”她远远的将一只白袜丢在我的脸上,果然,相比内裤来说,袜子的味道要稍微重一些,闻上去犹如粘了梅子酒的风信子,侵入心肺,我大口的吸着,望梅止渴变成了如饥似渴。“这么馋,就吃了好了”她把另一只湿湿黏黏的白袜塞入我的口中,还不断的用指尖戳戳,直到白袜的某个地方抵住了我鼻孔与咽喉接的地方才肯罢休,口腔的内黏膜配合的将袜子包裹着,我庆幸被锁住的只有我的小弟弟,而不是全部的感觉器官,虽然下体肿胀,但这种持续不断的刺激,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她穿上高跟,轻轻踹着我的下面,“这下不用担心你受伤了啊,腿分开,快”她双手抬起我的双脚,站在床上,一脚赤裸,一脚着高跟,用鞋尖不断的冲击着被铁网禁锢着的蛋蛋和棒棒。这冲撞带来的快感,比平时要强烈的多,我甚至能些许的感受到久逢甘露的感觉。她踢的很重,换做平时,我大概已经跪在那里疼的动弹不得了,但今天给予我的体验很棒。在我的调教下,她早已轻车熟路了,她一边踢着,一边用手抽打着我被袜子塞满的腮帮子。我抬着头,用散发慢慢贱的眼神盯着她,与她蔑视的眼神交汇着。她一眼不发,偶尔一下踹在根部与菊花相接的地方,惹得我一阵抖动。蛋蛋因为撞击感擦出的隐隐的痛,像是把蛋黄放入调酒器的感觉,旋转,碰撞,糅合,被融化的前列腺液随着睾丸的撞击,像被萃取那样的顺着尖部分泌而出,丝滑的液体顺着金属的间隙向下流淌,远看去,像是没有完全关闭的水龙头一般。“现在的你,像极了古代的太贱,空有一幅下体,却什么也干不了,该让你的舌头派上用场了”她抽出我嘴里的袜子,用漱口喷雾对着我口腔喷了几下,酒精和香氛混合的味道布满口腔,待异味完全散去之后,她转过身,弯下腰跪着,双脚的高跟鞋跟指着我,像是牵引我的指挥棒一样。“舔我,小狗狗,从菊花开始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一个给他口的男人,她享受我温柔如潮水的侍奉方式,每次见面,这都成了必须的项目,她像是点钟的客人,而我,只是服务她的工具罢了。我闭着眼睛将整张脸贴了上去,轻轻的用舌头在她菊花上划起了圈圈。她舒服的轻声哼着,菊花微微张开,分泌物的黏着让内部有一丝丝的苦,我并没有因为此而退缩,更深入想将舌头滑入。她微微抬起双脚,鞋跟在我胸前滑动,尖锐的鞋跟给我胸部的小点点造成了可以忍受的疼痛,我随着扭动着上半身和头部,我看到有白丝的露状物从两片花蕊中充盈而出,我将头微微下移,用舌头完完全全接着这难能可贵的雌性之精华,吞入腹中。“你讨厌,什么都吃,下次拉便便给你吃,你不是一直想要么”我知道她不会拉给我,但语言的力量是可怕的,我像是期待着什么,更加努力的舔舐、服务着眼前这位低贱的人类,不,我是比她更低贱的存在不是么。换做平时,她早已经想办法在我的下体上抚弄或者撸动了,今天确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无论怎么动,都无法触及核心的部分,她的每个动作,只会让我更卖力的伺候,去服侍她。我将整条舌头顺着她的阴部慢慢滑入,我把它卷成了吸管的形状,尽情享用着她酿制的精华。她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双腿肌肉紧绷着,她的喘息声开始变得自然而又发自内心,她集中精神享受着胯下奴的服务。“你舌头还是那么棒,真想把你的整个头送到妈妈的子宫里,啊。。。对对,就是那里,轻轻的,慢慢的,不要急,就这样舔,好棒”她的腰部没有节律的扭动着,匍匐着把我的脸逐渐压在了身下,她突然转过身,疯狂的抓着装着小鸟的笼子乱晃,突然被外界的东西干扰,小鸟被惊到一样,先是不知所措,后有跃跃欲出。她陪着这用双唇沾着粘液在我脸上涂抹着,浆汁和脸部挨上,又分离的瞬间,拉出了无数的,白色如纱线的细丝,被纺织成面状的薄层布匹,转眼间被距离的拉开而撕扯开裂,有叠加在一起汇聚成最初的样子,周而复始。我的欲望在不断高潮,可是缺少物体的刺激,总是和终点差一些。她尖叫着,先我一步达到了高潮,还好房间是隔音的,那叫声冲击着我的耳膜,牵拉着我的神经,“张嘴张嘴,我想尿尿,快。。。快接着。。”,还没等我缓过来,一股热流喷射在我的脸上,我急忙用嘴接着,明明一周前才喝过圣水,为什么这些肮脏污秽的东西如此让我向往。我不得而知,随着尿液流速的变缓,她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 p, i$ f1 t: R+ E1 L1 x9 G
“你要是多来几次就好了,比我自己用工具爽多了”不知道这是真实的想法,还是营销策略,虽然我更希望是牵着,可是和技师玩终究还是欠点意思,她们没法完全发掘埋在我心底的贱,这边是我不太爱来这里的原因,虽然无论口舌、圣水、口水,她们做的都比女王要优秀太多,可,就差那么点意思。我躺在那里,小弟弟因为失去刺激而逐渐软去。“你怎么办,没释放啊”我耸耸肩,“没办法了,就当禁欲了”我心里有一万个想要释放的想法,可现实实在是不允许,实际上,我更愿意把这股蕴藏着的能量留在小女孩的脚下释放,而不是她。她用生疏的手法简单的帮我按了按,就借着洗澡逃离了。明明是老技师了,按摩的水平真的是一直没长进呢,不像我。# A! i7 u+ ?& d% u: g. S
冲洗过后,我穿好衣服离开了风月场,“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想感受的”我多么希望跪在她的脚下,哪怕一秒钟,我好想她啊,真的真的,想到无法自拔,是因虐带来的恋,还是因恋滋生的虐,我早已分辨不出了。街道虽然喧嚣,小鸟却早已在笼中睡去,它再次醒来之时,是否能遇到它所期待的那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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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更新第七章========================================$ f& o) V1 U6 C* e- [
燕·归来(之七)4 }( Q8 @' i6 Z/ r% U8 \7 M
以往的这会,我心中应该满是退潮的感觉,可今时今日,被金属包裹着的下体变得无动于衷,一边庆幸自己还可以通过这种方式避开她来满足自己,另一方面又总觉得的有些遗憾。我背着妻子找她,又背着她找其他女s,刺激往往就是在不断逃避和躲闪中获得的吧。她始终没有联系我,我心中空唠唠的,眼看着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了,如果继续杳无音讯的话,我可能就要请高价锁匠来解决了。说实话,只是被关着,又不给与希望,那便一点意思也没有,等我打开锁子那天,一定连续找一周的女王玩个爽,我咬了咬牙,暗暗这么决定着。
$ ^  c+ t. F5 \: t& q2 R4 m. n29号的晚上23点40分,我早已没有任何期待的躺在沙发上玩游戏,刚刚结束了和妻儿的视频,享受着只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门突然开了,这不止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听上去似乎好几个,拥有钥匙的就只有我和她了,我有点紧张,赶紧先关上卧室的门,开始穿衣裤。我喜欢只穿一条内裤在家里窝着,好让笼中的小鸟能经常性的透透气。“谁啊,”我紧张,而又虚张声势的问,我低头去开门,首先看到的是三双脚,一双黑丝高跟,一双白鞋白袜,另一双是较大的男士运动鞋。抬头一看,竟然有两张都是熟悉的面孔,熟悉到让我不寒而栗。
8 |0 A5 M3 E0 `. B7 n1 E“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么?”小姑娘一脸诡异的微笑,让我感到窒息,眼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前两天刚刚找过的技师,至于旁边的男的,是个陌生的面孔,我已经无暇关心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说介绍吧,明明我认识,还是说要故作矜持的装作不认识一下呢。“问你话呢,狗东西”她一脚踹我肚子上,若不是闪避及时,怕是又要疼的在地上跪半天了,“主人。。要不,您介绍一下吧,我都不认识”,“我看你嘴硬,那我就挨个给你说说。这个男的呢,我喊他舔狗6号,为什么是6号呢,因为他的第六个舔我舔的如此疯狂的小富二代,是吧,小狗狗”她微笑的摸了摸那个高大男生的头,又用食指和中指在他脸上时重时轻的揉捏着。“这一位呢~应该你不会陌生吧~嗯?大哥哥,我的舔狗6号天天盯着你,没想到你还是忍不住啊”,“大哥,我。。她。。”技师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你先闭嘴,他给你多少,我这位小舔狗按4倍给你,再加上今天让你出来的费用,他都管了,没问题吧,小贱狗”,高个男生腼腆的在一旁点点头,从穿搭来看,他并不像是缺钱的主,黑丝技师也默默的闭上了嘴,也是,谁愿意和钱过不去呢。“来坐坐坐,像自己家一样,别这么拘谨嘛”小女孩像一家之主一样行起了待客之道,我默默的跑去厨房烧水、泡茶,小姑娘也没说什么,我忐忑的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手稍微一抖,茶叶竟洒了一地。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上次还是在我妻子身上发生的,那是一个和同事喝酒通宵的夜晚,我鬼迷心窍的关机了,等再开机的时候,那闹钟似的微信提示音,让人第一次有死亡的感觉,之后回家便是暴风骤雨般的谩骂与争吵,而这次,明明她和我的关系本没有那么亲密,却让我感到还害怕,这种从尾椎到脊椎的寒气,冲撞着我的后背,忍不住让我咳嗽了几声。回到房间,依旧是三双脚,只不过都褪去了鞋子,高个子男生把自己的鞋袜整整齐齐的摆在玄关的地方,看的出来,腼腆的男生是小姑娘喜欢的类型,越是这种看上去柔弱,才越让她有想要欺负的快感。剩下的是一双纤细的黑丝脚,和一双小巧可人的白色棉袜脚。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的味道,似毒药一样麻痹着我。“讲讲,你们都玩了什么?”小姑娘用手拖着下巴,盘问起了黑丝女,我本以为她会优先问我的,高个子男孩恭敬的跪坐在一旁,看上去和我是对等的地位,他低着头,目光投向小姑娘攒动的白袜脚,偶尔,还会瞟一眼黑丝脚,只是他每次偷偷的瞟都谨慎的不被小姑娘发现。黑丝女看上去有些脸红和羞涩,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吧说吧,大家都是姐妹,你前面两个就当做是两条狗,那条老一点的你又不是不熟,这条小一点的有我来收拾,别怕,别紧张。“她稍稍的鼓励了黑丝女一下,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呢,气场却莫名的被小姑娘压制住了。“他,,,他舔我”她用手指了指我,立刻低下了头,“怎么舔的,讲讲呗”,她依旧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小姑娘把手搭在她的胸部揉捏着,黑丝女本能的想去拒绝却被她按住了,“加钱,别担心”这似乎成了黑丝女的死穴,只要提到钱,她就能百依百顺的做出服从的样子。“先喝点酒吧,这气氛有点尴尬呢”小姑娘示意高个男去提门口的袋子。每人分了几听印着外文的饮料,对于不喝酒的我,也无从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牌子,就知道喝上去甜甜的,又充满酒精气,色泽不像啤酒那样透明而充满气泡,有种浑浊的,粉色的感觉。几口酒下肚,黑丝女的话多了起来,“这大哥经常来我们这里,特别喜欢舔我的逼,以前饥渴的都不怎么让我洗,进来就舔,我推都推不动,这都有好几年了吧,有时候,也会让我用鞋子抽他巴掌,特别变态,因为他,我的胆子大了起来,也有好多类似的客人,跟大哥的想法和爱好差不多”她喝完了罐底的酒,又开了一瓶,继续说道:“不知道哪一天,他正在舔我,那天我上钟比较急,没有上厕所,就憋的不行,被他那么一舔,酥酥麻麻的,就更想尿了。大哥按着不让我动,硬生生的求我尿在他的嘴里,我尴尬的很,可是又扭不过他,最后想着尿就尿了,反正有人接着,我听他咕嘟咕嘟的喝,觉得竟然有男人贱到喝女人的尿,就兴奋的不得了,差点和他发生关系了,可是你大哥一听我要上他,吓的立马就软了”我头快低到地上了,不停的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了,可此时的她早已醉纸金迷,越说越开心,旁边两位听的也是津津有味,听到部分情节时,小姑娘的脸上充满了醋意,有好些动作,我在她那边也做过,女人的嫉妒心大概让小姑娘不开心了,她踢开高个男,往我这边靠了靠,使劲的掐着我的大腿,我扭曲着表情,不敢发出声音,我心里很清楚她在想什么。短暂的干杯之后,黑丝女开始继续讲,“有一天,大哥说想吃我的屎,我吓坏了,我从心里上接受不了,可是他提出可以加钱,这东西,就是加钱我也不行啊,虽然有好几个客人也给我提过,上个厕所就能赚钱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可是我依旧无法接受,拒绝了他,那天大哥应该是喝酒了,挺失落的,他给我舔着舔着竟然睡着了,我看他也挺可怜,挺辛苦,就没有叫醒他”,“是吧,挺可怜,挺辛苦的呢”小姑娘把手神经了我宽松的短裤中,一把捏住了锁着我蛋蛋的金属笼子,轻轻的用手指插进去,偶尔用一下力,就让我嗷嗷不止。高个男的腿应该是跪麻了,换了个姿势,虽然屋子光线不佳,仍能清楚地看到下体的隆起,懵懂少年在倾听着失足女讲述关于我的经历,似乎与他产生了某种共鸣。; G' ?; [1 ~! ?1 k3 s
“那之后,大哥每次来就喝我的尿,和之前不一样的是,他舔我比的时候,要求我先擦一擦,他觉得那样舔上去更干净一些,我是个比较敏感的人,离婚之后就很少和男人这样了,干我们这行久了,都没什么感觉了,可是大哥总能舔的我醉仙欲死,他特别温柔,又总能找对我身体的点,我喜欢跪在她脸上用自己肥硕的下体摩擦他的脸,流出的白色的东西把他整张脸糊住的时候,我就不行了,他会用手指慢慢的伸到我的逼里,轻轻勾动,没几下,我就浑身瘫软,没力气了”她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用手在自己的下身摩擦。小姑娘脱下白袜,投向高个男,示意他含着,她撕开黑丝女的裆部,用脚去戳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白色内裤。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伺候完我们三个,我给你解锁”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听着黑丝女讲述着我不堪入目的过往,就像是用摄像机记录下自己一样,我的下体早就充盈的不像样子了。黑丝女虽然只是洗浴中心的技师,但是她的开房程度远比其他女孩子来的更猛一些,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找她的原因,我严重怀疑她是某职业转行,只是缺乏证据罢了。小姑娘脱掉黑丝女被扯坏的连裤黑丝,折成双层套在了高个男的头上,从外面望去,活像一个小丑,面目全非并扭曲着,“少儿不宜,你现在就是我的工具,默默的干我就好,其他的,你不需要,对了,再给你条袜子,你不是喜欢么”她把黑丝从高个男头上摘下,把一只白袜抵在鼻子,另一只塞入嘴里,便严严实实的重新将黑丝套在了他的头上,通过叠起的黑丝,他大概只能看清楚轮廓吧。
( B" P9 H& p& F( H' U1 h$ A小姑娘灵活的用脚趾把黑丝女的内裤扒开了一条缝,她指了指,“不是爱舔么?今天舔个够,贱货,连女s都不敢找,背着我在洗浴中心玩,爱玩是吧”她从包里拿出了个假阳具,套在我的嘴上,“你连伺候我都不配,来,插她,用你的嘴”她用手轻轻的掰开黑丝女的花瓣,把我嘴上的假阳具送了进去,用四根手指拨弄着她小珠珠的地方,借着酒精的力量,她在地上扭动起来,高个男被小姑娘坐在身下,动弹不得,安静的连呜呜的声音都不敢发,像死尸一样,缺少互动,知道小姑娘用力的掐他的小乳头,他才疼的弓起了身子。小姑娘用脚踩着我的后脑勺,有节律的把我的头往她户部的地方推去,那撞击的啪啪声和做ai的时候别无两样,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那没有温度的硅胶棒了吧。小姑娘从轻轻的踩,变成慢慢的踹,再到狠狠的踢,一边动作着,一边嘟囔着“让你背着我找,喜欢服侍,喜欢给这么下贱的女人当狗,你贱透了你,亏我之前还对你有一丁点的爱慕,呸”她似乎真的生气了,因为她动作大到踹的我脑袋嗡嗡作响。过于激烈的动作,让黑丝女浑浊不堪,我们似乎并没有因为小姑娘的方式而得到惩罚,一边是由于过度的禁欲而早已神魂颠倒,一边,则是借着酒气享受着来自于异器官的满足。“够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小姑娘站起身,拿起数据线猛抽一边的高个男,他被打的在地上翻滚,家里的毯子都被他蹭的皱皱巴巴,“你们这些男人就是贱货,收拾,必须从娃娃抓起”她用简单将高个男的面部剪开了一个口,让他含住了我的几把,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含着,排斥的感觉奔涌而出,铁笼子撑得他嘴好大,可无论怎么努力,他的舌头都够不到我的下体哪怕一寸,他的身体也开始排斥的干呕起来。“没用的东西,”小姑娘推开我的头,让高个男用巨根插入黑丝女的体内,这温热涨大饱满的感觉刚刚一靠近,黑丝女就爽的抬起臀部肆意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年轻的肉体就这样被深渊巨口吞噬者,交合着。污秽的白垩从夹缝中挤压出来,顺着高个男的下体慢慢流淌。小姑娘拿掉我头上戴着的假阳具,狠狠的扇着我耳光,这嫉妒与痛恨夹在的情感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我的面部,我的脸都还没有因为刚才的撞击缓过来,就这样被她抽打到快要碎裂。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漱了漱口,便吻了上来,被鼓动的泡沫慢慢的溢进我的口腔,夹杂着属于她的特有的甜,她捧着我的耳朵,搂着我的脖子,就这样的吻着我,不肯放开,我被她的温柔触动的放松了警惕,刚刚伸出舌头想进一步的绞合,就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我疼的一声尖叫,吓的旁边两位也停止了身体的动作,血液顺着我的嘴角流淌而下,我生气的对着她大喊,“你干嘛”这并不是发自内心,而是因为太疼了,本能的反应,我喊出的同时,就后悔了。她跪坐在那里,抹起了眼泪,“你凶我,我是你主人你竟然凶我,我讨厌你,我都能等一个月你为什么不能”,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高个男,心想,你等一个月还叫个男的,,不是纯心要绿我么。高个男蒙着头,一脸懵逼的不知道该继续动作还是停下,黑丝女没有干涸的洞穴还在不断向外流着液体。“看什么看,干你的事儿,大人说话小孩子想干嘛”她往高个男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他萎了一半的身体又抽查了起来,像是烤面包机的那种风箱,呼哧呼哧的。得到了补给的黑丝女,躺平开始享受,也不在做声。面对眼前的修罗场,她连呻吟声都变得渺小起来。“我准备了好多好吃的,礼物给你,还买了衣服,我宁愿你在屋子里打游戏,你憋不住了,可以找我,为什么一条信息都不发,你不喜欢我了么?”她娇羞的埋怨着,女王的气质完完全全从她身上褪去,她用拳头砸着我的胸膛,我的胳膊,我的背,下体的金属因为碰到地板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能锁住你的肉体,锁不住你的心”她扭过头,从包里拿出了那把我等待已久的钥匙,重重的把铁笼子拽了过来,并打开了它,我的小鸟重见天日了,呼吸着从未呼吸过的自由的空气,可是,此情此景下,它再也勃不起来,他安分的乖乖窝在那里,像是见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一般,毕恭毕敬。
5 ~; S. N# b" Z& m! a一边是动态的蠕动和享受,一边是静态的吵闹与对峙。不和谐的两人掺杂在我们中间,我开始理解不了她带它们来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羞辱我么,可并没有达到羞辱的效果。小姑娘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撕开包在高个男头上的丝袜,扯出他嘴里的白袜,他的口腔大概早就干涸了吧,她捏住他的鼻子,将头按在自己的胯下,尿了起来,橙黄色的液体急促的流出,几次呛的高个男几乎喷了出来。但是他不敢,他怕她,这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作为同类,我感受得到。“不准咽,给这个贱货喂下去”她伸过去掐了掐高个男的胸部,像打开机器人的开关一样,本身从来没接触过圣水的黑丝女,早就因为酒精和下体的充盈迷失自我了,不管怎么说,高个男还是有属于男性魅力的地方,黝黑的皮肤,处处散发着荷尔蒙与雄性的征服感。高个男将嘴对准了黑丝女的嘴,吻了起来,小姑娘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们嘴角滑出。她从掐的动作,变成了轻柔的挑逗;“好好喂她,别让她洒出来了”,高个男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更细致的把小姑娘的圣水,全部喂给了黑丝女。“贱货,我讨厌你,讨厌你,去舔她们,当他们的狗啊,混蛋”她用手掐着我的后颈,硬生生的按到她们胯下,看到的是,滑腻不堪的棒状物在白色的泥缸中搅动。边缘的白色粘稠物已经有了凝固的迹象。“舔啊,吃啊,你不是喜欢这种么,你不喜欢我的,只喜欢别人的,我成全你。”她重重的拍了下高个男的头,命令道:“乖乖,给我把这婊子操漏”高个男在她的指挥下,加快了身体的动作,腹部紧绷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黑丝女两只脚翘的老高,红色的暗淡的要消退的指甲油中,能映出大汗淋漓的他的身影。她大声的呻吟着,响彻我的小屋子,高个男识相用自己厚重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嘴,交合处的秽物像被榨出的奶油一样,慢慢的挤了下来,将要落入我的嘴中,放飞自我的小鸟彻底的鼓起了,没有什么可以再次的约束住它了,小姑娘的眼泪早就被抛至脑后,我竟然伸出舌头,想去舔舐那摇摇欲坠的白膏,这滋生了一个月的贱,准备在这一瞬间完全迸发出来。却不知道远远的,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她没有给我吞下她的机会,从身后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在了我蛋蛋的正中,刚刚冒出头的小鸟立刻像是被腰斩了一样缩了回去。“你舔你ma,你要是真舔了信不信我割了她”女人的霸占欲就是如此可怕,她甚至吓到了正在媾合的二位。我捂着下体,弓成了被烫熟的虾的样子。痛苦的呻吟着。黑丝女似乎酒醒了,草草的准备穿上衣服,她被眼前小姑娘暴力的动作吓的不轻,“妹子。。。那个,,钱能不能给我转一下”她小声的说到。“尿在这贱货的脸上,我就转给你,站着尿”,虽然她喂食过我好多次,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或多或少会有些害羞吧。“快点,尿完了快滚”,“是。。是”她背对着他们两个,用阴hu面对着我的脸,嘶嘶嘶的浇了起来,被操过的bibi里带出的圣水充满了骚气,将整个房间弄的乌烟瘴气,“妈的真骚,婊子就是婊子”圣水落在我还没有愈合的口腔的伤口上,蛰得我生疼,可这跟下体刚刚遭受的重击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没有勇气去吞咽它,任凭弹起的尿星子在我脸上散开,因为酒再加上被艹过的阴部,她的尿量多的异常且苦涩。随着小小的抖动了一下,水流停止了。“转给她,让她滚”高个男麻溜的逃出手机,扫码,付款,并送她出门,今天的事儿估计会给黑丝小姐姐留下不少的阴影吧。( @' u9 p- `. m" s
我依旧躺在那里,禁欲、疼痛与尿液等多重因素的作用,导致自己明明蛋蛋被踹的生疼,小鸟却挺的笔直,而这一切就被她完完全全看在眼里,大概,她真的对我失望透顶了吧。高个男回来了,“花了多钱?”“不多,也就三四千”,“今天表现的不错,回头我单独找你,先回吧,晚上不用接我了”高个男温顺的点了点头,擦了擦自己的脸,便径直离去了。原来,在这期间她是住在他那边啊,我心里泛起了浓浓的醋意,原来,我也会吃醋的么?她直勾勾的看着我,一言不发,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一眼不发,屋内和她刚来的那晚一模一样,狼藉一片。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尿液通过椅子边缘滴在地上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不仔细分辨,却也听不出来呢。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9月30日,约定的禁欲期最后一天,开锁的日子。我没有忘记,这不就是我一直期待的一天么?* U3 w' m0 Y6 s2 \5 `
“还疼么?”周围已然没有了别的干扰,她轻声的问,我点了点头,她托起我的下巴,看着我,“明明就特别讨厌你,却总会在这种情况下心疼,我这是怎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相似的女王我见过太多,她们可以对每个m都施以关心,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是那个唯一,经历过磕磕碰碰之后,我不太会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所打动了。她没有做声,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收拾起了屋子,我像是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了,也站起身,帮着她打扫起来,对啊,这是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屋,也许阴差阳错的失去了很多,但是毕竟有属于我和她的影子,我想起初见时她稚嫩又知书达理的模样,体内的DNA随之跳动。这是我第一次见她主动收拾这些,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丢在角落的贞操带被她捡了起来,扔进了黑色的垃圾袋,“别。。还能用”我欲言又止,“给你用么?我不想用这种枷锁的东西来束缚你,因为我知道,这根本没用”,“我从来没想过通过什么东西打开它,因为是你赐予的锁,这个底线我是有的啊”,“哼,然后你就去舔别人,喝别人的尿,甚至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吃下他们交汇时的垃圾?作为m,可以贱,但是不能没有底线,这也是我一直尊重你的原因之一,没想到,在欲望跟前,你根本不堪一击”,“我。。”我确实被欲望击败,我无法辩驳,明明就剩下两天,或许坚持玩了就能迎来新的光明,可是我,却想方设法的。。“你怪我么??”我在做最后的挣扎,她却梨花带雨,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毕竟,这种已经犯下的错误,再怎么也是枉然。她玲珑的小脚就在我的跟前放着,乖巧的像快坚硬的玉石,近在咫尺,却远在他乡,被禁锢的小鸟再也无法支起自己的脊梁,就那样瘫软着,瘫软着,精囊中久未释放的小蝌蚪们也因此逐渐的退化,消失,在其中死亡。她突然站起身,拿着包要离开了,我急忙挽着她的胳膊,不想就这样,我怕永远的失去她。我跪在她的面前,无声的努力着。她转过身,轻轻的含着我的嘴唇,舔舐着已经咬破的伤口,“我走了,我不会再来这里了,我们关于此的记忆,就此消散吧”她推开我,一手捂住嘴巴,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留在玄关柜子上的,是孤零零的,被磨损的房门的钥匙,同孤零零的我一样,被逐渐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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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日更新第八章,抱歉绿帽实在写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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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9 L  U/ e+ P4 J2 n燕·归来(之八)
7 Q" Y% d5 ^$ i% c+ t9 y2 |9 \我坐在门口不远的沙发上发呆,大概每每看到她离去的背影,总是以发呆的方式清空脑袋,随着她的离去,我应该也会回归正常的生活吧,现实中,我可不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么,我自嘲着、苦笑着,看着未关紧的门在风的吹动下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我打开手机,拨拉着屏幕,无意中翻开她的头像,却已是两道横杠,删除的如此迅速,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是个崇尚自由的,喜欢无拘无束的人,生活中的高压已经让我喘不过气,如果游戏中还被这样压迫着,我甚至会怀疑自己活着的意义。和女王相处久了,就会逐渐像普通的男女关系靠拢,女人的特有的那种霸占欲,歇斯底里,在和你越熟的时候,就表现的越淋漓尽致。删就删吧,被欲望堆起的感情和友谊,并不是坚不可摧的。5 _) g& S6 a$ j4 o0 q" E/ \* D1 Z% h
虽然相貌平平,却每每和女孩子打成一片,这是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活着的原因之一,我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无法得到的虐恋,我不在乎是否能一直拥有,只在乎自己是否拥有过罢了。当她可以欣然的面对各种各样m的时候,你们本身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了,又何来平等之分。游戏中的感情是雪,不是冰,看似厚厚的堆叠,只要轻轻吹一下,就散落的无影无踪,再也寻不到。既然,,,,那就,,,,,我默默的按下删除,红色的字样刺着我的小心脏,我脑海里回忆起种种过往,挥之不去。有人说女人的感情的动物,在某些时候,男人又何尝不是呢?看着朋友圈中各种各样的秀恩爱,她可以说,你不用嫉妒,你付出的不到他们的千分之一,所以,你没资格。是的呀,我本身就拥有家庭,不配在和自己小这么多岁数的女孩子上花费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只是昙花一现罢了吧。我狠心按了下去,她在好有名单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C1 {* g" k* j; `/ m+ Y
冬去春来,夏至秋霜,一年的时间如此之快,她早已被不同的、新鲜的女孩子替换着,在我的记忆中变得越来越淡薄,或许已经消失了。小屋我也将近十个月没去过了,最初分别时,偶尔会坐在床前,看着她留下的东西,黯然神伤一下,那旧的发黄的袜子和躺过的床,早已布满灰尘了吧。妻子打电话说要带着孩子回老家要待一个多月,想想又能肆无忌惮一阵儿了,我便把所有的不开心,都抛诸脑后。最近考虑要买个小点的房子,接岳父岳母来这边住,他们慢慢衰老了,需要一个靠近医院的地方,我不想暴露自己的小窝,且房子刚好也不在自己的名下,让我踏实了许多。但是妻子交代的事情也必须提上日程,在这一个月内太过放肆,又没做出成果的话,怕是回来又会一阵闹腾。我看上了一处老城区的小两室,周围设施一应俱全,今天,就准备去会会售楼部的顾问,看看能不能给个合适的价格,之前一直是妻子在接洽,这不,一甩手全部丢在我这边了。我稍微收拾了下,打扮的看上去像个人,不至于让人家看低了,置业顾问、销售这种职业,最容易狗眼看人低。
5 t7 T3 F# }9 _  O5 D9 U0 _驱车前往的过程枯燥无味,我放着平时没什么机会听的音乐,自从有了孩子,基本上除了电台以外,基本都是儿童歌曲和她喜欢的,我完全没了自己的爱好和地位,我享受着短暂的属于男人的欢愉。刚到售楼部门口就如同被迎宾一般的被请了进去,疫情的影响加上国家政策的导向,房市被打压的奄奄一息,有客户在这时上门,这种殷勤在预料之中。“刘哥,你来啦,今天嫂子没来吗?今天我们这里从总部来了个新置业,水平很高,一会让她去找您哈”,反正都一个样,对我来说区别不大,我只想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那让她抓紧吧”,早早弄完,我还一堆事呢,无论是打游戏,还是约野生的s,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这个月的生活,最好房子的事情今天就能定下来,在这事上面,我从不拖延。我坐在房间百无聊赖的翻看着资料,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这声音熟悉的就像上钟时的那种,下一句大概是“可以,就你了”或者“换一个”,我嘲笑着自己的低俗,毕竟,这是在干正事。门开了,一个扎着辫子,画着淡淡职业妆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愣住了,手中的茶差点洒在了地上。她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她,她把手中的一厚沓资料夹在腋下,转身关上门,将锁子顺时针旋转了下,接着,又旋上了玻璃门上的百叶窗,随着叶片的角度越来越小,外面的视线无论如何也不会投进来时,屋内的空气逐渐凝固了、& c) D5 J" K0 {; H+ \
“刘先生,别来无恙啊”她率先开口,我尴尬的不停的喝着手中的热茶,不敢抬头看她,虽然换了一身装扮,虽然换了个职业,但笼罩在她周围的气场却像溢出的黑泥一样顺着地板弥漫开来,逐渐侵蚀着我站立的地方,将我慢慢的包裹着。“你,。。你好。。”我客气的甚至有些结巴,我的膝盖在不断松动,大腿和身子像是灌满了铅,将身子重重的往下压、我用手扶着桌子的一脚,努力不让自己被压垮。她向前迈着步子,向我的方向走来,飒爽的黑色中跟,西裤,短肉丝,干净利落的发出滴答滴答的触地的声响。我的膝盖仿佛被她慢慢的碾碎,再也站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2 l4 I( R4 ~6 i& j3 H* ~
“喲,快起来快起来,刘先生,这可担当不起呢”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要扶我起来的意思。而是将一直脚重重的踩在了我的大腿面上。“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呢,你应该也是吧,刘先生”,刘先生这个称呼让我产生了诸多不适,别人怎么喊都可以,但在她这里,我感到了恐惧。她扶着我的头,双腿站了上来,虽然是中跟,但是那种久违的插在肉中的感觉,那种痛楚,像打火石一样,摩擦着,像是要点燃我心中的某样东西。“主人,,你离开后都去哪了,你所有的社交软件都把我删除了,想联系你也联系不到”“哦?是么?我小号挂着你,也从来没见过你留言,要是在意我的话,这点蛛丝马迹总不会放过吧”。她说的是事实,我曾经好几次用小号偷偷逛过她的空间,还谨慎的删除了足迹,大概是离开她之后,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吧。豆大的汗珠从我的脖子和额头上向下流,我故作镇定的忍受着疼痛,好在短短几分钟,她就从我腿上下来,径直坐在了原本我要做的沙发上,她轻轻的翘起腿,脚跟从鞋跟上滑了出来,娇小玲珑,浓郁的香水的气息向我的鼻腔漂浮着,让我喘不过气。我站起身沏了杯茶递给她,便又跪回了原来的姿势,m就是m,无论再怎么改变着自己的外表和装束,心里的东西是永远改变不了的。她小小的抿了一口,将剩余的茶水从我的头上淋了下去,哎呀,手滑了呢。。温热的茶水顺着我的头发流了下来,流进我的脖子,白色的衬衫印上了棕黄的颜色,我一声不吭的跪着,不敢有半点反抗。“刘先生,你怎么和以前一样的贱呐。才一年没见,想着应该有所改观了呀,来,帮你擦擦”她用手勾掉了一只脚上的短丝,抚着我身上的液体,她不是汗脚,清冽的女孩子的味道弄的我头晕目眩。她示意我张开嘴,便将擦拭过的短丝一点点的塞入我嘴里,“这点东西应该难不倒你吧,吞下去”,我从来没有吃下去这个,也不知道该怎样消化,却在她的命令下鬼使神差的下咽着,那被丝袜细小的格子摩擦着我喉咙内壁的感觉,就像异物塞进音道一般,稍微一动就会触动上万个神经,与之不同的是,前者得到的是无尽的爽快,而我是不断的干呕,毕竟不是食物,我怎么努力,它都只是卡在嗓子眼里不肯下去。她脱去短丝的小脚踩在皮鞋的表面,大拇指偶尔翘起下,或者动动自己的脚趾,就让我这头困兽向往,众多女孩子之中,就属她的最好看了,像是出水的菱角,肆意的舞弄着自己的甘甜一般。“吃不下么?要不要我帮帮你”她抬起脚深入我的口中,不断的将刚刚吞入的短丝往里踩,短丝被脚尖揉成一团,完完全全的堵住了食道的入口,它像是扒在悬崖边缘上一样,眼看着就要坠入深渊,却死死不肯放手。几声干呕下去,我的感官达到了极限,有些许胃液涌了上来,将丝袜浸透了。“真没用,有人吃下去过我的整条长丝,这你就受不了了,废物东西。”她又用脚向下伸了伸,看我实在咽不下去,便用脚趾夹了出来,“送你了,好好回忆回忆”,“可是您另一只脚怎么办”,她笑了笑,褪去另一只丢在我的脸上,“撸,在这里”,我谨慎的看了看玻璃门,“主人,这。。。”“没摄像头,我也回忆回忆你犯贱的样子”她一只脚勾着我的下巴,另一只脚踏在我的脸上,遮住我的口鼻,这种感觉真的好久没有过了。我谨慎的确定房间没有摄像头之后,便套上她的短丝,跪着向她靠近了些,好让她的脚能更完整的落在我的脸庞上,她抽下我的皮带,栓在我的颈部,她拉的越使劲,脚踩的就多一份厚重。我衬衣上面的领子被她扯开了,凌乱的跪在她跟前,掏出那个小的像虾米一样,却努力想长大的东西,在她面前尽情的撸动着,那种像是野狗般的感觉,棒极了。  l9 ^, \: ~8 B3 r" }' m) p" k
天知道这种小说的桥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大概真的是有缘分这种东西让我们再次不期而遇。我对她的种种恐惧并不是来源于她曾经作为一个s的气场,而是我、妻子、孩子的个人信息完完全全的像把柄一样被她紧紧握住,就凭作为女人这一点,我就担心我的一切的一切会在某一天呈现在家里人的面前,而那是,便是家庭真正支离破碎之时。我一直保持着低调的约调就是因为这一点。恰恰是她,我怕,恐惧感让我的下体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逐渐缩小,纵使套着她的短丝,也并没有成为提高强度的药剂。“看来我已经没有办法吸引到你了,还是说我作为一个女s并不合格呢?”她发现了我身体微小的变化,像是在调侃自己的说到。“主要今天早上,我刚刚。。”她一巴掌抽了上来,“我不想听你家的那些烂事,少给我讲,废物就是废物不要解释”,她嫉妒心强这点,倒是一直没有改变呐,我舒了一口气,因为在我眼前的,无论如何变化,始终还是那个她。尽管我手配合着她的脚在不停的动,却始终没法回头再见时的感觉,她有些失落,穿上鞋子站起了身。“不为难你了,穿上吧,房子我看你老婆已经定的差不多了,剩下就走了手续吧”,她换了风格一样,我就这样跪着,赤裸着下体,听她讲述着房子的优缺点,后续需要的流程什么的,听上去是相当的专业,看的出来她已经转行成功了,没有什么文化的孩子,干销售或许是最适合的了。 “穿上啊,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哦哦,我这才反应上来,急忙把皮带从脖子上接下来,穿好裤子,系好扣子”,“平常似乎都是你妻子来的,看来她不在啊,要不是你今天过来,我还真不知道。话说,你妻子挺好看的”她邪魅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着恶意和威胁,我脊柱一阵发凉。小声的应和着。“我买了房子,晚上来我家吧”她拿出纸条,写了串地址给我,后面附上了密码,“加不加回好友,看你表现了”,接下来,便是琐碎的办理正事儿的时间,说实话,就她的认真和聪明程度,这事儿交给她完全是没问题的,但恰恰是她在经手,才让我如鲠在喉。和她简单道别后,我循序的从房间内出来,明明进去的时候还哼着小曲,有着好心情,却在此时五味杂陈,是期待还是其他什么的,我不得而知。我草草吃了份素面就立马回家了。过于紧绷的神经稍稍放缓了些,又一次的重逢带给我的是喜悦么?我只知道,这今后的一个月的计划,将被完全打乱。我翻出口袋中的字条,这小区和我们家隔街相望,像是提前预谋好的一样,与这里相比,还是温馨的小屋更让人踏实些,好在妻子不在,我穿山罩帽衫,带了一幅大口罩,早早的出发了。一路上,我胆战心惊的注意这身边的人和物,生怕被熟人认出来而跟踪,狗除了贱,还有警觉的天性被我完完整整的继承了。7 s9 {. |; L+ r# b
她所在的小区的环境似乎比我家差一些,来来往往的是看上去复杂的人,至于为什么复杂,或许因为我成了惊弓之鸟的错觉吧。14层,不高不低的楼高,我在楼梯间晃荡,作为一个“绅士”我不想就这么进去,她给了我密码是在试探我还是其他什么的,我见到她的时候开始,各种胡思乱想的情绪就在我脑袋里环绕着,在她看来,也许就只是单纯的,作为朋友的信任罢了、我在走廊里来回的踱步子,离和她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却鬼使神差的提前到了,又没有联系方式,只能在这里傻等,邻居经过时不友好的眼神,再加上我今天装束,生怕被报警。思想经过几番争斗之后,我还是决定在房间里好了。
8 C) t* Z( f: T5 x1 }按下密码,门咔嚓一声开了,房间是一室一厅一储藏室,不大,但确精致,依旧是熟悉的少女的味道。房间里的香气驱使着我趴在地上对着她的鞋子挨个闻了一遍,我应该早早进来的。我看到有男人的拖鞋,心里凉了半截,浓浓的醋意升起,可,她本来也不是属于自己之物,何必如此纠结呢。她哪来的钱买房子,这些事情不用细想都会懂,女人,只要有一定的姿色、阅历和手段,想要这一切,比男人要容易太多太多了。洗手间的衣框中堆满了没来得及洗的衣物,是故意而为之,还是。。。毕竟她知道我今天要来,且又给了我密码的情况下。我在框子里翻弄着,她内裤上的白色液体干涸时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我忍不住拿在鼻子上嗅嗅,清新的如同雨后清晨餐桌上的奶酪,让人想一口咬下去,还会流的满嘴汁液的那种。遗憾的是,一双袜子也没有翻到,都整整齐齐的挂在晾衣架上,除了洗衣液臃肿的香气外,别无他味。
) r6 l1 F9 X4 M) W/ F$ ~8 E我似乎听到了密码锁被按下的滴答声,我飞速的把脏衣服重新丢进框子里,冲到门口的不远处跪好,这明明还有40多分钟,怎么就回来了呢。门开了,她看我跪着,愣了一下,“来这么早啊,还在这里跪着,不像你的风格啊刘先生”我对着她磕了几个响头以示虔诚,“以我对你的了解,应该对着鞋柜啊,衣帽间、卫生间翻翻看才对”,“那自然是不敢”我表面上淡定如老狗,实际心里咣当咣当的。“给你看个东西”她划开手机递给我,“点开中间的三角,看完了告诉我感受”说罢便脱下鞋子去换衣服了,屏幕中的主人公如此熟悉,可不是我如饥似渴的拿着别人的内裤在闻。。“哪有人在卫生间装摄像头的,太狠了吧”我撒娇似的埋怨着,装的像是对方的小男友一样,“呸,我知道你会这样,就和自己打了个赌,本来摄像头是装在客厅的,为了你,我专门留在了洗手间,是不是还好奇怎么找不到袜子呢?”她从卧室不知道什么地方,拖出一个小竹筐,掀开盖子,里面慢慢是穿旧的袜子,有的袜底发黄,有的袜尖发黑,空气中夹杂着柠檬的香与汁液的酸,她抓着我的头,一把按在了竹篓里,“满足你咯,这可是被很多m舔过的,我碰都不想再碰的东西,一直想扔来着,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好闻么贱货,多闻闻,有的呢,是我穿着晨跑的,有的呢,是套在靴子或是运动鞋中的,还有的。。。”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一把一把的抓起它们,按在我的脸上,享受着袜子中早已酝酿好久的霉菌进入我肺泡的样子、“真tm贱,和以前一样贱,狗改不了吃屎”她不知为何生气的把框子丢在地上,我痴迷的埋头跟了过去,继续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把头塞了进去,我自己也觉得我好贱,她应该是看不下去了,重重的用穿着拖鞋的脚对着我的后脑勺猛跺了几脚。“md,你就这个姿势给我趴着,别出来”她顺手抽出数据线照着我的后背来了几下,“家里没人是吧,那印子就给你多来几条”我被抽的嗷嗷直叫,可头也没有想出来的意思,久别的重逢滑稽而又不堪入目。一顿发泄过后,她离开去了别的房间,我的鼻子渐渐适应了袜子的味道,变得麻木又昏昏沉沉了,勃起的下体才没有持续刺激的作用下,又软了下去。我是个在游戏中病入膏肓的人,平常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我,记得上一次完的尽兴,还都是一年前的那次,之后接触的女王,纵使脸蛋和身材好过她,却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掀开盖子,把头拔了出来,拖着慵懒的步伐爬到她的房间门口。她背对着我,正在解内衣的扣子,黄色蕾丝边的内裤无法包裹住她浑圆的美臀。“滚出去,不是没闻够么?谁让你进来的”我战略性的后退了一小步,眼睛却还停留在她优雅的小脚丫上,那双刚刚才践踏过我的小脚,娇小而有力。“怎么突然做置业顾问了”,“总不能靠着做女王挣钱吧,人总得有个像样的工作不是”我们朋友般正常的交流着。“上次分开后就特别烦,心里抑郁了好一阵”,我何尝不是呢,但是我忍着没说出口,“后来,就觉得sm虽然来钱快,却是见不得光的工作,我大概置办了下身边经常用的化妆的东西,就退圈了。被m介绍做了一阵文员,工作倒是特别轻松,可是介绍人一到下班时间,就像你一样贱嗖嗖的趴在我办公桌下,本身就油腻的他看上去就让人反胃,寄人篱下并不是那么好受的,我倒是不缺那点钱,只是想更快的回归正常的轨道,做一份正经的工作罢了”,难得她会这么想,堕入泥沼的女孩子,能爬出来的没几个,挥霍一空后就又回归了老本行,如此以往,周而复始。这也是她与众不同之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房子是我前夫买给我的,至于怎么个过程,我不想说 ”,“。。。。。。。你都结过婚了??”,“怎么?我还怀过孕呢,不行啊”我无言以对,她这些年的经历,感觉比我一辈子来的都要精彩,“虽然小了点,但是收拾收拾,也总算是能住,有个栖身之所,就再也不用再某人屋檐下看他的脸色了”她说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啊,我什么时候敢让你看我的 脸色了啊。冤枉啊大人”她丢了只拖鞋过来,我闪了过去,“哼,你躲,再躲你就走”,好吧,第二只拖鞋扔过来的时候,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我的鼻梁。“嘻嘻嘻嘻,准吧”,我装腔作势的鼓掌,“准,你最行,主人最厉害,世界第一,ohhhhhhhhhhhh”,“敷衍,没意思,叼过来,我要下床了”我用嘴巴将拖鞋叼到她的脚下,她灵活的用脚尖一勾,便挂在了脚丫上,可是脚却并没有落地,侧身的坐在了我的 背上。“让我坐一会,你憋说话”,她翘起二郎腿,用脚趾夹着拖鞋的边缘在空中荡来荡去。“之后呢,我觉得自己有个小窝了,挺开心的,但是一个人又太孤单,说实话做一些兼职太累太累了 ,那时候我还养了只猫。可惜太味儿了,我还过敏,浑身大片大片的红,我都准备孤独终老了。托另一个m发福,我换了份办公室的工作,结果和第一份差不多,是不是的给人做免费s,想独立出这个圈子,好难好难,之前调教有一些继续,我练了一阵瑜伽,可同房的那些大妈大婶么,都觉得我的被包养的,眼神里都带着刀子,再加上我比她们年轻,就处处针对我,她们老公来接她们时,眼光就没离开过我,哼,谁让老娘年轻好看的”,“还挺得意不是”我插了一句,话来的是脚跟对着肚子上的重重一击。“闭嘴啊,谁让你插话了,讨厌,听人家讲完”,熟人就是熟人,才不到30分钟的时间,那种隔阂的陌生感就完全消除了,我们老友般的谈着一年来的种种经历,与老友不同的是,老友可不会坐在对方的背上。她巴拉巴拉的说着,直到自己靠着努力卖出了好几套房子,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虽然比起调教要辛苦好多,但是打心眼里喜欢。“都是把客户踩在脚下把房子卖出去那种吗?”嘴贱的毛病,我是无论如何都改不掉了,她脱下内裤,塞住了我的嘴。“可给我闭嘴吧你,欠了就直说,老娘一会再收拾你”总结下来,大概就是基本处于退圈状态,偶尔手头紧了,调一两个熟人过渡一下,其实兼职的方式也挺好的,剩下的,应该只差嫁个老实人了吧。“我不想那么快结婚”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第一段婚姻过于梦幻,对方也过于优秀,我们的差距过于大,虽然他留给了我很多,但是给予的是不那么明媚的刻骨铭心”这一串排比句,读出了她的心酸与不舍,虽然嘴贱,也不会再此时多问一句。她突然低下头看着我,“想我了没,贱嘟嘟”我眼睛珠子转了转,没回答她。她急了,抽出我嘴里的内裤,又问了一遍,“快说啊,都一年多了,想我了没啊”,“你都把我拉黑了,还好意思问呐,虽然结果是特别想,但是我就是不想说,她眉心随着我的答案舒展开来,“你这不是说了嘛~,来,摸摸狗头”小孩子般的笑容,甜美而温馨,大概有个女儿的感觉是这样的吧,我喜欢她安静的坐在我的背上,双脚在离我脸的不远处晃悠,有些褶皱的白袜套在她小脚丫上,让人有想立刻用嘴脱下她们的冲动。她侧着头靠在我的背上,双手不安分的顺着衣领伸了进来,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揉捏着。“那是有多想呢?”她一边盘问这,一边无序的捏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和着荷尔蒙闪电般的在我体内传导。她从我身上下来,坐在床边扶我做正,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挑逗这我的两颗小绿豆,双脚合十的夹在下体上,以不快不慢的速度摩擦着。这姿势真的对我超级适用,她刚刚用脚一夹,我便久逢甘露般的硬了起来、“刘哥哥~,我们玩点新鲜的吧”她这么一喊,反倒让我警觉的颤了一下,,“别这么叫,怪肉麻的”,“刘giegie~~~~~~~~~~~~”,得,汗毛全部竖起来了,大写的害怕。“来,,跟我来嘛,我考虑好久了。就像试试”,“什么啊?”“嘘~~秘~~~密”。她古灵精怪的把我领进了储藏室,墙体的四周都挂着链子,和墙壁有10cm的样子,屋子的正中间有一张约70cm宽的急救床,运送病人的那种,中间是海绵垫子上包裹着一层皮子。房间里没有窗户,暗暗的,她打开空调,调亮灯光,说是储藏间,倒不如说像刑房。她在垫子上倒着不明的透明液体,示意我躺上去,体感上冰冰的,滑滑的,稍微一动就会滑下来一样,“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稍后就得关机咯,我不想玩的时候被人打扰呢”说罢她便走了出去,“给你10分钟,应该够了吧”她冲着我挤了一下眼睛,关上了门。
2 {5 v6 C' B0 K我迅速拿起手机给家人报平安,顺便问候了丈母娘和岳父的情况,妻子有一句每一句的还聊上了,不一会,门开了个缝,我紧张的开始结巴,她比出了3个手指,意思我超时了,让我抓紧,我匆匆结束了电话,开启了勿扰模式,希望妻子不要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该我咯~”她也拿起手机,打给的并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妻子,“玉姐啊,房子的事今天刘先生来基本定的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正在走流程估计不到一周,就能办好,您放心吧,本来不是您来我还挺不踏实的,结果您先生比想象中的好说话呢”她开启了外放,听着妻子熟悉的声音,我几乎屏住呼吸,生怕一点点的叹息声都被她听到、她解放了双手,将我的手脚拷在了床头和床尾,一切就是这么的不知不觉,我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通话的内容上,就这样被锁住了。“玉姐,到时候刘先生那边,您在给交代下,我看他还挺不放心的”“就知道这人办事窝囊”“您别说,私下告诉您,我也觉得有点,他这样的男人,配您可惜了”“哈哈哈,我也这么觉得”对面的话语对我产生了精神上的侮辱,我心里稍稍不爽,虽然当时追妻子废了些力气,但怎么也是游刃有余,没想到被嫌弃了、“回头我们这里有优质的男生,咱们一起出来喝个茶吧”,“还是不了,孩子在跟前,先不说了”,“玉姐,那刘先生那边就交给我吧,请您放心,您挂吧”再听到的,就是电话的忙音,“窝囊,窝囊,好窝囊诶,刘先生”她吃吃的笑着,笑容中带着嘲弄。“你和我老婆扯那么多干嘛”“哎呦,刘先生生气了,又不是我说你窝囊的”“那你干嘛重复”“刘宝宝,刘哥哥,刘窝窝”我刚想反驳,被她用唇堵住了嘴,她不断的把口水一缕一缕的吐入我的口中,平息着我的怒火,看我浑身除了某处都已经完全放松之后,才松开了嘴。“专心点,要玩游戏呢”“你又要玩什么歪门邪道的,提前说好,我讨厌绿帽,别又弄一管东西让我喝”,“才不会呢”她给我戴了个面膜,液体弄在了我眼睛上,让我无法睁开,“舒服吗~”“这是什么玩法,你要弄我眼睛里了,快帮我擦擦”“当然是面膜啊,只是。。。。只是精华,是我自己体内的,嘻嘻嘻”,黏腻的液体在我面部铺开,面膜紧紧的贴在我皮肤上,一听是属于她下体的粘液,我便不再出声,我尝试着睁开眼睛,想让他一起享用这份淫靡,却始终不敢。她用胶衣一样材质的东西盖在了我的身上,从脚,到腿,再到整个身子,“这是什么??”“嘘~”她什么也没说,我的脸和头也被紧紧的裹在里面,薄薄的胶皮和床的边缘粘合在了一起,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感到空气不断的稀薄,她的笑声像是被什么东西隔着一样,听觉开始模糊,我有点喘不上气了,即使这样,下体却因为这种束缚和包裹变得紧致,我闭气的极限是两分钟,感觉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要撑不住了,使劲拍打着床的边沿,腿脚也跟着乱动,手铐的内缘禁锢着我,脚腕和手腕每动弹一下,就刀割一样的疼,“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别”,“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我不断的重复着,“会死人。。会死人”我能听到的,只有婉转的嬉笑声,我感觉脚底连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管子,随着一阵机器的响动,我像是被要抽空一样,周围的空气瞬间被吸了出去,胶衣似的东西将我越裹越紧,开始束缚我的皮肤,就像侧血压的那种感觉,我的血管像是被抽真空一样瘪了下去,胸口像被大石头压着,我的呼吸到了极限,我感觉我要死了。' z- H7 K  ?+ ?# O% K
轰鸣的机器声戛然而止,气管也停止。我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我乞求的是哪怕细微般的氧气的流入,我感觉鼻子上插进了什么东西,意识在逐渐恢复。“不会死了吧”我开始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声音,只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能清楚的看到你的模型诶,像具干尸一样,不知道动一动会有什么反应呐”她在我身上倾倒着莫名的液体,凉凉的,她会不会把我点了啊,我怕怕的。她轻轻的在我被勒的鼓起来的蛋蛋上揉动,“哈哈,好圆,好涨,没发现被裹起来竟然这么好玩”她站起身,用一直脚沾了沾身边的液体,开始轻轻的踩了起来,“滑滑的,你能感觉到么?被裹住的笨蛋”,连呼吸都很困难的我,没有办法回应她的提问,我用尽全身力气,通过狭小的气孔大口的吸着能延续我生命的东西。她抡起鞭子抽打着我,没有了家庭的后顾之忧,她不客气的想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痕,“爽么贱货,这种鞭鞭到肉的感觉如何”鞭子如雨般落下,同胶衣接触时发出更为清脆悦耳的响动,我想嚎叫,但却无力的发不出声音,薄薄的衣服将我紧紧的按在皮质的床上,别说翻身和说好,连动一下都不可能,我成了案板上待宰的羔羊,被她抽打着。“好没意思哦,只能听到你呜呜呜的声音,玩点别的吧”她自言自语道,我只有不住的晃动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她用4颗球状物夹在了我凸起的yin茎上,靠近头部的地方两颗,靠近中部的地方两颗,她小心的调整着位置,这种冰冷的,被机械的摆弄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她似乎打开了什么东西的开关,我感觉到酥酥麻麻的电击感从gui头的尖部袭来,但是很微弱,是那种还能接受的感觉,上下两个夹子波浪般的颤动着,频率不规则的连绵起伏,我像是被刚治好阳痿的病人一样,下体立即充血满槽,她开始扭动旋钮,电流逐渐增大,已经由酥酥麻麻变得激烈起来,蘑菇的两侧开始麻痹,输尿管像是被什么东西推动着,开始聚集,那种控制不住的要出来的感觉连接着后脑勺的某根控制着下体的神经,“怎么还没出来啊,不对劲啊”她把开关又开大了些,不到几秒,我就感觉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下体和胶衣之间弥漫开来,那种爽快感极其熟悉,但却又和平时撸动的感觉不一样,欲罢不能的,被开关控制的拔出感,可随着而来的,便是痛楚的不适感,是刚进入贤者模式的感觉,我快要死了,我疯狂的晃动着整张床。。。嘴里不断的发出求饶的声音,“怎么了怎么了。。。是射了吗?这么快啊,现在是什么感觉?我再开一会”我又是一阵晃动,我的下体几乎要被缩入腹腔之中了,“咦,怎么不见了啊,小dd呢,,,没了,被电没了,哈哈哈”yin茎的逐渐变小,导致两颗夹子从身体上滑落,除了能听到她的嬉笑,我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她在我面部嘴巴的地方剪开了一个小口,还没等我说话,一张粉嫩的带着毛发的小唇便立即贴了上来,“明明在和你玩,明明刺激的是你的地方,为什么我快要憋不住了,记得全部喝掉,不然我就这样捆你一天一夜”。我安分了,我知道这种事她做得出来,在这个地方,这种环境下,没有人,也不可能有人来解救我,我抗拒着she精后带来的不适感,吮吸着她早已酣畅淋漓的下体,一股苦涩的汁液顺着她的“小嘴”吐出,起初还是一段一段的,而后便是无法停滞的潺潺溪流如决堤的洪水般泄入我的口腔,因为鼻子被堵着,只有通过大口的吞咽才能获得间歇的空气,我在she精之后喝完了她整泡圣水,肚子涨涨的。“啊~好畅快,好满足,再舔舔”她倒坐在我的脸上,用头蹭着我下体的位置,双膝半跪着用带着毛发的泉眼在我面部摩擦着,时不时发出轻声的呻吟,狭小的房间内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感觉,不,应该是我的汗水早就和胶衣黏为一体的不适感吧,她臀部开始用力,夹着我的脸颊,猛烈的撞击了几下,便瘫在那里一动不动,滑滑的液体顺着毛发中的某个小孔流了出来,顺着我的鼻子落入我的口中,发出水龙头没关紧时的那种滴滴答答的声响。“好累~~,我去睡会,晚安”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你去哪,,我怎么办。。喂。。。”,她什么也没说,关上了灯,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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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第九章,此章为过度,为后面更好的喂食play做铺垫========sm的描写会相对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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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n/ g$ W" ^, y1 G燕·归来(之九)5 o4 ~5 H6 i# x" {# Y$ \7 p8 |3 h
屋子里一片黑暗,我躺在冷冰冰的床上,脸上还敷着一层不知什么颜色的黏黏的膜。我很幸运自己不是一个双目失明的人,也庆幸自己生在这样的国家,从小在黑夜就能看到光,这种封闭着的,伸手不见五指的体验并不多。身边静悄悄的,头发丝落地的声音大概也能捕捉的到。从开始到结束,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吧,我不知道确切的时间是几点,但是真的过了很久很久,没有了欲望的加持,浑身被束缚者,非常不舒服。是射过之后,膀胱里充满的尿意,我不知道我能憋多久,我觉得她没有短时间回来的意思,想想有点害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像是漂浮在宇宙中的尘埃一样。
; M0 e! D) S- T1 B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响,屋内发出了风机的声音,我感觉不远处,有柔弱的星星点点的一抹灯光在闪动,应该,是空调吧,我被包裹的不能动弹,甚至扭头也不行,渐渐的,屋内的空气越来越凉,不对,现在是冬天,为什么要开空调,还是冷风,我开始瑟瑟发抖,屋内再次陷入了静寂,浑身像打了石膏的我,除了鼻子和嘴巴可以动之外,毫无办法。我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荡,“放我出去,,,你在哪,,主人,让我出去,我浑身难受,我要憋不住了”我的挣扎是徒劳的,这种比笼子更为可怕的囚禁让我绝望,我的膀胱在崩溃的边缘,寒冷的环境让新陈代谢的速度加快以维持热量,肾功也一样。我觉得她不会进来了,我感觉温热的液体在皮肤与胶衣之间流淌,那种被环境逼出的羞耻感油然而生,突然就觉得自己十分的肮脏了。我小心翼翼的排空了身子,迎接我的是寒冷、饥饿、黑暗还有孤独。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好几次,却都被冻醒了,庆幸自己身上被橡胶的衣物所覆盖,不然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我的牙齿高频的磕碰着。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大概已经凌晨了吧,我饿了,以往的这个时间,我都会翻出家里的零食去填饱肚子,可现在,除了淡淡的,从衣服里发出的骚味,什么也没有。她敷在我脸上的东东早就干了,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好歹进来给我盖个被子啊。" n# E$ }2 v. |7 e/ P/ U9 y/ a
我觉得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我的第七感告诉我外面该天亮了,因为地表温度极低,我已经冻得无法把持了。我在房间呜呜哇哇的乱叫,希望能唤醒她,但是又怕打扰睡觉被毒打一顿,本身就已经体力不支了,只求着白天快点到来。我不知道又睡了多久,我隐隐约约感觉门开了,熟悉的光芒从门缝中射了进来,那是希望之光,瞳孔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刺的来不及完全张开。我还没缓过劲,一盆刺骨的冰水像我泼来,困倦顿时横扫一空,我醒了,醒的如此彻底。+ @  Z/ R/ z7 j" o5 g+ D
“昨天晚上你鬼叫个什么啊,吵死了,我带着耳塞才睡着”,我哆嗦着揪成一团,不,不应该说是一团,被紧缚的皮质包裹着,僵硬的像刚从冰箱里取出的冰棒。“哎呀,我开暖风的,怎么开成冷气了,还开到了最低,你受委屈了呐”,我瑟瑟发抖,如果前半句还能成为理由的话,那么后半句简直是扯淡,难道温度不是她一度一度调节的么,分明就想冻死我。我没有力气和她争辩,嘴里小声的挤出几个字,“水。。水。。。渴”生存的本能远远超过了身体的欲望,我现在只想吃饱肚子,暖暖和和的洗一个澡,在柔软的 床上睡一觉,那是多么幸福啊。我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用虚构的双手在黑暗中划亮一根根火柴,并憧憬着随之而来的幻象。“渴啊~,你等等,给你准备热饮”她的身子低了下去,是比床更低的位置,我看不到她,只能听到潺潺的,急促的水流冲击容器的声音,这声音持续了将近二十秒,如果是热咖啡或是牛奶的话,应该会有足量的一杯吧,但此情此景下,又何来这些,只是流星划破天际闪耀出的一盏光芒罢了。
7 z- c( m) g3 R# Q5 e4 M7 n“张嘴,接好了”她一手拖着下巴,一手将大杯子的茶色液体慢慢倒入我的口中,这熟悉的苦涩感,让我呛到了,我使劲的咳嗽着,尿液似乎进到了我的气管,腥咸,酸涩,略骚的味道无法现象是由一个光鲜亮丽的少女所酿制。我像漂泊在海上的一叶扁舟,尽管周围都是水,可能下咽的,一滴都没有。液体贯穿着我的喉咙,我并没有感觉到解渴,为了不被再次呛到,我屏住呼吸,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突入而来的温热流入胃中,整个消化系统便开始工作这,分泌着胃液,待与晨尿完全混合之后,才发现这只是从一具躯壳内生产的垃圾,进入另一个躯壳而已。我不知不觉的喝完了一大杯,“哇哦,将近一升呢,好棒好棒,有奖励喲”她闪出了门,带入一阵馨甜的空气,看来这次她没打算抛下我,至少温度在慢慢回升,空气变得不那么污浊了。' g: J  z* i" r6 ?  C- ~
大概十分钟后,她端了杯热腾腾的牛奶进来,夹杂着方糖的气味是我身体所需要的,我张大了嘴,那种对生的渴望,第一次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她贴心的拿吸管喂食着我,一丝暖意袭来,刚刚喝过圣水的胃被幸福感所充满着,像是无法再挤入任何东西。“晨勃都没有,真没用”她用小拳头轻轻捶打着我的下体,稍微一使劲,我就疼的弓起身子,“主人,我还要在这里面多久,好难受,平时在家我天天洗澡的,昨天的经液,和尿液,我感觉我已经脏透了,放我出来洗洗澡吧”,“我又不嫌弃,你怕什么,再说,刚才不是给你冲过了么,还是说你觉得不干净,要再来一次?”“不要不要,太冰了,,不要”,“吃饱了么?”我摇摇头,“都那么胖了,少吃点”,我委屈的用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她心软了,“给你插胃管好了,我早上给你妻子留言了,说手续已经办好,你先生说要加班出差,不怎么回我了,她挺生气的样子,说怎么天天出差加班,我教唆她别去理你,至少这一周内,你是安全的,所以请放心的躺在这里吧,没人会查岗的”,“我不想每天都像对待废人一样喂你吃喝,所以学习了插胃管,粉碎机也买好了,快感谢我不让你饿着,记得回头报销喲。”她嬉笑着,想只可怕的蜘蛛,将躺在网上无法动弹的我,折磨在股掌之中。3 A' N& p% G) ~  k. D5 Z2 f7 g
她再次出去,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粗细不一的包装好的管子,还有盒子,以前曾经向往过医疗调教,但总因为鲜血和疼痛,望而生畏,现在没有了鲜血和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让人痛苦的绝望感。“你配合点哈,我怎么说你怎么来,不然会很痛苦,听到了么”,“不要好么,,,感觉会很难受”,“你说不要就不要,现在我说了算”,我无奈的,如同案板上的咸鱼,任她摆弄着,被包裹的下体像是戴了贞操锁一般,一动不动,它乖巧的缩在那里,潮湿又黑暗的环境给了它栖身之所,也避免了因为外界的干扰,而不小心迸发出不洁之物。她的动作打断了我的冥想,“我会从你的鼻子插管子进去,然后一直通过食道进入你的胃里,可能过嗓子的时候会有些难受,这个时候你要拼命的下咽听到了么,你要是呕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打死你”她说着,用管子的包装袋在我脸上抽打了几下。我害怕,那种细长管子捅入身体的恐惧感打小就让我害怕。“先喝一杯这个吧,我拖了医院的朋友才买到的,很难买哦”,什么医院的朋友,医院的某个倒霉的m罢了。我远远的闻了闻应该是麻醉剂的味道,我做胃镜的时候感受过,实际上把这个过程本身当成一种虐,也未尝不可,只是饭饱思淫欲,我现在饿着肚子,只是单纯的被她折磨罢了。苦涩的液体含在嘴里大概1分钟后,便一饮而尽,没过几分钟,我的舌头和喉咙几乎就完全麻痹了,即使再伸入什么东西,也只有最简单的触感和麻痹感而已。“还挺配合的嘛,对,这样才不会难受”,她不知道从哪里学习了娴熟的手法,轻轻的通过鼻孔将无菌袋中的塑料软管慢慢往里深,到喉咙那里的时候,我的嗓子有着强烈的不适,虽说她的动作看似没毛病,可和专业的比还是差了很远。我感觉想要向上呕的感觉,想了想她交待我的,不断吞咽,便试着做了下,插胃管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要顺利很多。比起我来,她额头上渗出的点点汗液代表她是认真在做这件事的。管子的长度恰到好处的直达我的胃里,她松了口气,“比想象中的简单啊,这下你不用饿肚子了。哈哈哈”,她将蔬果、蛋糕加了些牛奶什么的倒入粉碎机,随着轰隆隆的巨响,食物被打成了糊状物,她拿出约胳膊粗细的针管,吸满后,便通过管子注入了我的胃里、那种暖融融的,来自食物的幸福感瞬间将整个胃抚平,充满着。“哇哦,好有成就感啊,你记得哦,这将是你唯一的,正常的早餐,后面要加入什么,就随我的便咯,哈哈哈”依旧小恶魔的微笑响彻了整个小屋。一切结束后,她拉来了窗帘,一束日光从另一个方向进来,我没特殊的方式圈养着,想要乞讨自由,却什么也做不到。5 [$ W" ^5 x: P$ K" w4 f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么饿了,我开始专注于她曼妙的身子,浅粉的类似睡衣下面空荡荡的,若隐若现,是否穿了内衣,在我的视角下无法看到,胸部两颗凸起撑起了小小的两把伞,她把辫子扎的很高,看上去像是学生会的女会长一样飒爽,那额前的刘海又透着纯净,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显然和外表并不搭边。两条纤细而均匀的腿支撑着小小的身体,她的颜,她的神,她的所有,都充满了灵气。可惜的是,我看不到她可爱的小脚,她也没法把小脚再次塞入我的口中了吧,毕竟,这该死的胃管让人非常不舒服。
9 q* S9 t! _- V" V( u屋内的温度随着空调的升温而逐渐变暖,湿热的包裹物,让人身子痒痒的。她翘着拖鞋,搭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欣赏着网上无法动弹的礼物,嘴角带着笑、她端起一杯咖啡,香气不断散发着,充盈满了整个房间。“仔细一闻,的确挺味儿的,昨天真应该给你穿条纸尿裤,烦死了,要是给你弄开,我身边可没有第二件胶衣了、今天我喊同事来家里做客,你是乖乖的躺平不发生呢,还是让我堵着你的嘴,要是让别人发现了你的存在,后果是怎样你是知道的吧?“我点点头,装作顺从的样子,实际也真的想因为她的所作所为让他社死一次。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嗯,快来了,走之前先喂饱你”她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尿液,熟悉的水声再次的注满容器,她用针管吸着,推入我的胃里,我的口腔已经感觉不到圣水的味道,只能通过想象,来聊以慰藉。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可还不到2分钟就又打开了,“我还是不放心你,所以,堵上吧”她侧着翘起一条腿,将粉色类似睡裙下小小的内裤,从脚腕上摘了下来,揉了揉,安全成为球体的形状之后,塞入了我的口中,“好在是从鼻子插进去的,要是从嘴里,还真的没法让你不发声了,叫几声看看,快点”,“我大声的汪汪汪”却任由塞入之物将声音完全吸收,我偷偷的想用舌头将它顶出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满意的微笑荡漾在她天使般的面庞上,“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父亲的年龄和你差不多大哦,有没有种被亲女儿控制的感觉呢,嘻嘻,”她小声的在我耳边叫了声,爸爸,爱你哟,便离开了房间。9 ~5 ]: K: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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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点击和回复都不太支持我写下去了,说实话有点失望了,可能我写的还不够好,不足以和值得让别人回复我吧。所以提前终结文章了,另外此章仅仅一半的篇幅再谈sm,不喜欢的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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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来(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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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酒足饭饱了吧,没有寒冷,胃里也满满当当的,趁着这个机会,就安心的睡会吧。屋子里暖暖的,从少女内裤中飘出的芳香让我无比满足,我一秒钟就睡着了。梦里,乖巧的少女穿着我喜欢的服饰,乖巧的依偎在我身旁,爸爸、爸爸的叫着,一开始,还是个懵懂少女,渐渐的,越长越高,越来越好看,她径直的站起身,一脚踩住我的嘴巴,食物流入的通道就这样被她踩的死死的,我的呼吸渐渐变弱,随着心跳的停止,我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 v. d# ?( m, e" d一身冷汗的我惊醒了,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去世,我还年轻,虽然是她父亲那么大的年龄。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个哆嗦。只见她用小手托着着下巴,用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我的脸上升起了羞赧。我呜呜的叫着,示意她拿掉我嘴里的内裤。她心领神会,将早已湿漉漉的粉色内裤抽了出来。“想和我说什么呐,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已经5个小时了诶,我朋友都离开了,不过这样也好,挺乖的,我还担心你用舌头顶开它乱喊乱叫呢,真乖”,她摸了摸我的头说到、此时的她,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笑颜如天使般灿烂,声音犹泉水般叮咚,眼神像羽毛一般轻轻的在我脸庞上划动,撩的人痒痒的。“饿了吧,准备了好多东西给你哦,让我讲给你听听”,她转过头,摆弄着手里的瓶瓶罐罐。“中午嘛,和同事们一起吃了蛋糕,喝了下午茶,正餐嘛,肯定是我们剩下的部分,说罢她将一块被勺子挖的遍体鳞伤的蛋糕丢进了破碎机,“接着呢,是水果残渣,玲玲姐不吃果皮,她亲手削的哦”,一小撮的苹果皮,半根香蕉皮被丢入了破碎机,“下面就是精华的部分了,新来的小姚有咽炎,我就看她一口一口的往杯子里吐口水,虽然却巧妙的避开了,虽然她可能要带走自己的这份垃圾,显然是因为聚会的气氛太过欢乐,走的时候竟然忘在了桌上,刚刚还专门打电话过来交代让我丢掉杯子,且不要看是什么,你闻闻看,咦~,小姑娘浓重的口水味,咽炎患者也真是可怜,吐了一堆又一堆的,加给你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她提起纸杯,稍稍倾斜,大量的唾液就沿着杯边流入了破碎机中,那丝状物还不肯断掉,“不能浪费,杯底还有一点”她倒了点水冲了冲,全部加了进去。“还要放什么呢,没有属于我的东西,圣水嘛,早上你都喝过了,一点都不好玩,那还能给你什么呢?”她眼睛向上瞟,脑袋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哎呀,我知道了,你等我十分钟”,她兴冲冲的夺门而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整个过程中,我就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剂的小白鼠一样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特别乖巧,我身体表面的毛孔因为很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变得非常非常难受,我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撕开包裹着我的这该死的橡胶皮。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还没有回来,我的脑子已经跟不上她鬼点子的速度了,天知道她又会喂我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倒入破碎机的唾液早就和蛋糕融为一体了吧,不知道她同事长什么样,我轻轻的闭着眼开始yy。咚的一声,门被粗暴的推开,“我回来啦,猜猜我带了什么”她拿起一个药盒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只记得那粒药丸的颜色是淡蓝色的,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就同样被丢入了破碎机,她认真的读着药物的说明,在犹豫要不要多加些量,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看到某些内容时,表情却又突然严肃起来,她不自觉的摇了摇头,最终盖上了药盒。阿嚏,她似乎是出门受了些风寒,我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主人。。。。”,“怎么啦”,我颤抖的,结结巴巴的不敢说,“你快说啊,大可爱“我,,你,,能把你的鼻涕混在机器里么?”“她愣了一下,使劲的捶打着我的肚皮,你太恶心啦,脏死脏死了”,可那真的脏么?和她之前的呕吐物、圣水比前来,简直不值一提。“哦,那好吧,,”我失望的回应“你都不求我的,让我怎么给你嘛,一点恒心都没,这就是你的态度么?”,我眼睛亮了,,,“主人,求你,,将高贵的,身体里的每一处即将离开的东西都给我好么?鼻涕这种表达似乎容易让人出戏,所以我换了种说法”,“还文绉绉的,要什么,我听不懂”,“就是,,想要您鼻子里的东西”,“那是什么”,“您,,,您的鼻涕”我还是落入了俗套,为了乞求到她身体的污秽物,我已经没了下限,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的将头凑近了破碎机,使劲的擤着。透明的粘液顺着她的鼻尖滑落,虽然很是用力,但是量并不多,这锦上添花的动作让我的下体如火中烧。“哎呀,鼓起来了呢,吃饱了就总会想些坏坏的事情呢,等等啊,你的晚餐马上就好了,主人~”,她这一声主人喊的人瘆得慌,随着震耳欲聋的噪音在耳边响起,这不知什么的混合物在破碎机锋利刀片的飞速切割和搅拌下,化作了泡沫,这甜美 的,腥咸的,淫秽的,苦涩的东西完完全全的混合在了一起,只是,我的舌头并没有机会享用它,依旧是那根粗大的注射器,依旧是少女熟悉的动作,她将混合我慢慢的推入胃管之中,那淡黄色的垩状物在管壁中前进,穿过我的鼻腔、我的食道,最终落入了胃中,她耐心的一管一管的喂食着我,像是在喂食自己的孩子一样。“嘿嘿嘿”她邪恶的笑着,“好吃么?”我点点头,“我放了药药喲,你猜猜是什么?”消炎药?胃药?还是防拉肚子药呢?我把她想的过于善良了,她只是笑眯眯的摇头,“不会是泻药吧”我有点害怕,如果真的拉在里面,我会腐烂的。“万     艾     可”,哈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这,,,我从来没吃过类似的药物,只知道它是我听过的壮阳药中,劲头最大的。在面对自己妻子无法勃起的时候,我曾经想过去试试,可一直没有勇气,得,这“第一次“又被少女所剥夺了、实际上,我事先对这种药有过了解,如果你一点欲望都没有,即使吃下去也没用,它是助勃剂,不是催情剂,欲望才是点燃它的根本之物。可眼前的小尤物,不就是油田边的明火么,她伸出一只脚,在我身边穿起了丝袜,一条是黑色的,一条是白色的,柔软的袜子顺着她的小脚向上合拢,像是要吞噬掉她整条腿一般,终于,在大腿一半的地方停住了。“你喜欢黑色还是白色的啊”,“我喜欢肉色”,“你讨厌,肉色穿上就像老女人,我才不要”她没有遵从的意愿,接着按照自己的方式穿起另一只,一黑一白,一阴一阳,她靠在椅子上,将修长的两条腿放在了我的胸前,而玲珑的双脚,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我的鼻孔之上,纵使有胃管遮挡,那属于她的香气仍如同神经毒素一般向我的身体里侵入着。两只脚碰撞,摩擦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好闻么?我脚脚的味道”,“不好闻”我傲娇的回应着,“你。。。我不管好不好闻,你给我闻个够”她用两只小脚狠狠的踏在我的鼻子上,脚尖到脚跟的距离甚至还没有我的脸长。浓郁的少女气息同体内的药物里应外合,很快的唤醒了我身体中沉睡的东西。足控,就是这么的无可救药吧。9 l: R1 O! c( S* q/ \3 @9 k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我感觉血液从心脏中有力的泵出,我甚至能听到它砰,砰,砰的声响,我的视线被她的小脚挡着,逐渐模糊,我的鼻子像是与狗进行了同调,将属于她的气味,系数的揽入自己的体内。她收回脚,在黑色的那只套上了尖细的高跟,白色的那只,套上了圆头的公主鞋,一御一萝就这样在我的两侧,想水蛭一样吸引着我体内残存的血气。她用踩着高跟的脚,退回到我胯下的位置,悄悄的把脚跟露了出来,用脚趾尖挑着鞋口,在我的下体上划弄,血液中药的浓度在不断升高,我的小豆芽像将要破土的种子一样,同罩在上面的覆盖物激烈的对抗着,它想要突破她的束缚,与黑丝脚近距离的接触。吧嗒一声,调皮的脚丫没能留住鞋子,让它掉在了地上,我的欲望也像平静的湖水被丢入石块一样,散出层层涟漪。欲望随着中心,层层叠叠的蔓延开来,从头顶,到我的神经末端,我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脸上腾起了潮红,我想要把她的整只脚都含入我的口中,吞下去,她也被我贱的发骚的模样所感染,慢慢的褪去自己的睡裙,半裸的少女犹如云端之雀,在我眼前展翼而翔。她粗暴的将我鼻孔中的管子抽出,丢在地上,我感觉我的呼吸道完全的顺畅了,管子的末端还带出了我的口水和胃液,还有残留着的没有完全进入胃管的污秽物。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爬了上来,坐在我的大腿上,将黑色的小脚径直的插入我的口中,并不断塞入,35的小脚丫逐渐撑大我的口腔,指尖深入了我的喉咙,她想要深入更往下的地方。“嘴张大,贱货,让姐姐把整条腿都插进你的胃里,从里面去踩你的那根贱东西好不好,你的食管都要被姐姐撑大了,我好像已经踩到胃里了呢,下面是小肠,大肠,膀胱,,前列腺,踩到蛋蛋了,你感觉到了么”,我在幻觉中跟随她的指令,拼命的长大嘴,她几乎要将整只脚都塞了进去,她用手从脚跟勾掉了白丝的公主鞋,轻轻的踩着我的阴惊,“感觉到了么,贱货,脚脚好吃么,再往下踩,你的蛋蛋就要被我完全碾碎了,流出的汁液,你也要舔干净听到了么?”药物的作用在她语言的催化下达到了顶峰,我浑身颤抖,我忘却了喉咙被异物塞入的不适感,她用白丝脚跟开始剁我的下体,一下一下,铿锵有力,被柔弱的小天使践踏是如此的幸福,我宁愿在此刻死在她的脚下。她抽出了黑丝脚,我都口水早已让她变得湿润的,她分开双腿,横向展开了一字马,用身体的中点,撑在了我的脖子之上。“这里的气味会不会更好闻呢,想要脚脚,还是这里呢”,“都要,主人,都给我吧,全部给我,,求你”她跪在我脖子两侧,用下体压在了我的口鼻上,她轻轻的躺了下去,头上扎起的丸子发辫不偏不倚的靠在我勃起之物的上方,碾压着,婆娑着。“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喝着我的圣水,舔着我的菊花,吸着我的气味,甚至连我的呕吐物,擤出物都完全吃掉,真的是贱的可以呢,我在想喊闺蜜和同事来,尿满整整一浴缸,然后丢你进去,好不好,浸泡上个几天,看到你浑身被圣水泡的皱皱巴巴的时候,再放你出来,你大概会被泡的鼓起来吧,,浑身骚味,应该就没有人敢要你这个贱货了呢”她蜈蚣一样在我身上蹭着,我近乎疯狂的想要突破这层装甲,我想跪在她的胯下仰起头贪婪的吃她赏赐之物,我想。、。。。她转过身,重重的坐在我的脸上,我丧失了和花瓣接触的机会,眼前一片黑暗,黑与白的交织和缠绕如同我颈部的绫缎,越拉扯一寸,我的呼吸便丧失一分,我的下体更坚硬一分,我的欲望再血管中爆炸激凸,只要有一个出口,大概就会完全迸发吧。她直立起身子,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臀部,她双手隔着橡胶衣掐弄着我的小点。她仰起脖子,像下凡的鹤仙一般,用朱红的指甲刺入我的皮肤。两只脚不偏不倚的夹住稍稍鼓起的部分,哪怕只有一点一点,颤动在胶皮物中传导着,通过她前后左右的踩,碾、压、蹭、揉,那比平时多处很多的力度,被这层厚厚的橡胶稀释了。刺激度虽然减半,但欲罢不能之感像爬山虎一样顺着身体蜿蜒而上。我太阳穴和颈部的静脉血管鼓起,喷张,它饱和到将盖着它的皮肤挤压到了薄薄一层,只要用纤细之物轻轻一划,就会有不洁之物爆出吧。她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我鼻尖近距离的接触者她下身的星星点点之物,她像磐石一样在我面部研磨着,每当某处与鼻尖擦身而过,便会让她的身子随着痉挛一下,她在我的脸上划着半圆,昨日刚刚干涸的薄膜又被乳白色的流出物所笼罩了,层峦叠嶂,醍醐灌顶。“今天的白带是不是特别的多啊,小贱货,姐姐的姨妈刚刚过,这几天就是亢奋的不行,工具已经没法满足我了,我不喜欢那种不带感情的,冰冷的器物,即使体感没有它们好,你面部凹凸不平的部分,也能让姐姐我无比舒爽呢”她轻声细语莺莺燕燕的像风一样沐浴着我的双耳,完美的音色像是轻声敲动的三角铁一样,穿透鼓膜,顺着耳蜗传入我的大脑。她停止了半圆的滑动,用翘起的臀部一前一后的在我面部骑乘着,我的脸成了垫在马背上的鞍座,任凭少女跨坐着,逐渐疯癫。她再次俯下身,用牙齿紧紧的咬住包裹着我的胶皮,我感到我的系带要被她的牙齿割断,密级在此处的神经元受到的电击般的快感直入趾骨,顺着脊柱扩散到全身。“不行不行不行,太快了,我不要这样”她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站起身,用纸巾擦拭着下身的粘稠之物,一边感叹着竟然分泌如此之多。“也给你擦擦,我们是干净的宝宝”她克制着自己,好让她的大脑能更冷静的思考该如何折腾我。她跨腿从我身上下去,从化妆袋里拿出了眉刀,她趴在我胯部的一层,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身上切割着,我感觉与我紧紧接触的东西要被她划开一样。我不敢打扰她,怕稍微的不慎都会让她不小心对我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她仔细的在我阴惊的上方开了个口子,把眉刀安全的放置于一旁后,就双手向两侧把它撕开,像从子宫中强行取出婴孩一般,将我勃起之物取出。“咦,这什么味儿啊,难闻死了”可不,昨日的精夜,凌晨的尿液,在密闭的环境中,早已经变质了吧。“我不允许我的东东这么肮脏”她拿出酒精和药棉小心的擦拭着,大概觉得缝隙过于狭小,就又用刀子划出了一个圆形的小洞,让我凸起直立之物从洞中挺立而出,为了不让难闻的气味继续从狭缝中渗出,她用低温蜡将开口的其他处完完全全的封闭了,只留了孤零零的小弟弟在外面。缺少了持续的刺激,他似乎有了软下去的倾向,可药效仍然持续着,笃定的支撑着它,不许塔拉下来。“脏死了,擦干净了还是不想去用呢,虽然看着比平时坚挺了许多,但。。。。。你配么?”她倒了些润滑液在鬼头之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哆嗦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小手温柔的撸动,先是整个茎部,拇指和食指环绕着,套弄着,经过系带的地方,她会稍稍停留零点几秒,再用整个手心覆盖住蘑菇头,回旋的一握,四根指头再随之展开,再握住,手心三根凹陷的皱纹在蘑菇头边缘的地方缓缓的盘旋,转动,由下至上牵拉、推移,我的精神和注意力也随着她手的抚弄,集中在了一点,蓄势待发。“哎呀,这才是让人满意的硬度,刚才软趴趴的,一点都不像狗的样子呢。”她再次停下手中的动作,在身后的盒子里找着什么,这三翻四次的起落,让我想要迸发,却不断的被扼杀于摇篮之中。8 a6 ^0 G4 D5 o/ O8 g5 R: Y4 l
一根约25cm长的金属棒被她拿了出来,“嘻嘻,好玩的东西多吧,今天我要在你身上都试一遍,看看你喜欢哪个”,“主人。不要啊,这个我不行,我不喜欢,疼,我不敢,求你,不要,不要”,“再吵吵你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哦”她的语气并不那么严厉,却让人无法反抗。我象征性的喊叫了两声,便像被跺了一脚的野狗一样,不再做声,只希望,她可以对我温柔些。她用力的挤了好多的润滑液在上面,确定整个金属体和我又即将吓的萎掉的小东西完全润滑之后,才开始了动作,“不管怎样,你都别给我鬼哭狼嚎的喊叫听到了么,人家也是第一次,你要是吓到我给你戳出血了,我可不管。早都想玩这个了,就是没有练习的对象,反正你的好多第一次都被我夺走了,多这一个,也不为过,是吧,乖宝宝~”她在我的脸颊吻了一下,让我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了些。她用手指仔细的检查了下我的马眼,“哎呀,这么小,这个棒棒这么粗,能进去么?”,“肯定不能啊,所以停手吧我的爷类、、、”,“偏不,你的菊花那么小,不照样能把胳膊伸进去”,“记错了吧,那不可能是我。。”,“我不管,反正你们男的都一样,别说话了,我要专注”,我不再吭气,闭紧眼睛,我感觉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她试了几次,都不太敢插进去的样子,但是又很想努力去做,“放弃吧,这个进不去的”,“哎呀你吓死我了”,她重重的用小拳头在我的肚子上锤了一下,”明明是你太紧张了,浑身都这么紧绷绷的,放松点”她一边说着,一边滑腻的揉搓着我的两颗蛋蛋,轻抚的感觉很容易陷入温柔的陷阱之中。我的马眼稍微张开了一点,她逮住这个机会,将金属棒插了进去,我眉头紧皱,却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疼。一种充盈的,填满的感觉随之而来,“疼么?”我摇摇头,“那我继续啦,你好乖,好棒”她一边鼓励着我,一边将金属棒棒深入,从未被如此撑开的输尿管中突进着,慢慢的来到了根部,我有着很强烈的,想要尿尿的感觉,但是又被东西堵着,那种其妙的感觉,无法描述。她另一只手逐渐向上,跟着金属插入的节奏,慢慢撸动着,“你说要是射了,精液会堵在里面出不来么?我想试试诶”,越来越深的插入,让我感到紧张,尿道紧紧的将金属包裹着,外部的肌肉在阻止异物的继续深入。她温柔的小手仍然在不断的抚弄着,不愿停下。“对了,**不是有放松的作用么,我有诶,嘻嘻”她开心的站起身,向离她不远处的柜架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说真话,每当她停下手中的动作,那种能喘息和缓冲的感觉,真的让我再次回到了生的边缘,可是又总想让她继续,去探究更深层次的感觉,人类,总是在探索中成长的吧,我的脑子沉浸在被贯入的,还未完全停止的快感之中,不肯停下。“哎呀,,啊。。。疼。。。疼。。疼死了,呜呜呜呜”,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少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随之而来的是嚎头大哭,“救救我,,,疼,,我的眼睛”
! ~/ Z  G2 ?4 b9 s" E$ q. O! X我无法扭动的脖子看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她这个哭声,同以往的娇嗔不同,那种从心底升腾出的恐惧和痛苦感,刺痛了我,“怎么了。。主人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大喊着,我不知道叽叽上还插着棒棒的我,此刻有多么滑稽,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疼。。疼”她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的词语,就这样重复不断的喊叫着。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尽浑身的劲将覆盖在身上的胶衣扯开了,大概,我原本就能冲开他,但是迟迟不肯动手罢了,我扯断了拷在我手上的皮带,手腕内侧被手铐划的血肉模糊,可此刻的我根本不会感觉到这些,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1 v" a- Y# [- U3 c  a& E  ~# R7 n2 u. B
不远处的地上,瘫倒着一位少女,她双手捂着眼睛,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流出,不远处是两个碎裂的瓶子,那棕色的印有R字样的我再熟悉不过了,另一瓶透明的洒了一地的液体,我不知道是什么,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急速消退的欲望竟然让金属棒从我的下体内自行脱落了,我裸着身体,带着肮脏的身体跑过去抱住了她,“主人,。。,主人你怎么了,眼睛怎么流血了、、”我顾不上冲洗身上的秽物,简单擦拭了一番,换上衣服,背起她出了门。
: @' R* j' L  z$ A. q; E疾驰的小车一辆辆从我眼前驶过,偶尔有好事的司机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开,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她身上盖着的,是宽大的衣服,洁白的乳房在领下若隐若现,丰韵的肉体像莲花一样洁白,血液顺着脸颊下流着,我焦急的,伸手去拦过往的每一辆车。我怕多耽误几秒钟,她会 永远的离开人间一样。终于,一位好心的大姐挺了下来,简单的询问了情况之后,同意载我们去最近的医院。我们在川流不息的车海中行驶着,天空飘起了漫漫小雪,不远的店铺里想起了圣诞夜的歌曲,是啊,马上就是圣诞节了,我都还没想到给眼前的少女准备什么礼物呢,如今,只要她平平安安,便是最好的礼物吧。我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可是街道却比平时任何一天都要拥挤好多。雪瓣飘在玻璃床上,就立马化作水滴向下沉,她会不会也如同这雪花一样,永远的消逝呢,我哭了,看着眼前的她,心中的无力感不断的涌出,她早已疼到失声,躺在我怀里抽泣着,我不敢拿开她挡住眼睛的手,我怕。。。我害怕。7 }2 E. d; Q% \  @
手术室外的走廊,空无一人,陈旧的白炽灯像鬼片里那样一闪一闪,压抑的氛围让人窒息,距她被推进去,已经过了1个小时,我却感觉像是一年。“碎玻璃渣和刺激性的药水进入了她的左眼,你耽误的太久了,现在必须将渣子全部清除,你是她的父亲吧,过来签个字,请做好最坏的打算”,我的耳边还回荡着医生刚刚说过的话,我颤抖的手不知道如何签下的名字,“我不是她的父亲,是她父亲的 朋友,字,我就赖代签吧,您说的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是失明,你应该庆幸只有一只眼睛受伤了,否则,。。。。哎,可惜了”医生摇了摇头,接过了手术保证书。7 C( {  }# \0 ?7 F$ }
随着手术室门上的灯灭掉,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我像等待审判那样,既害怕,又想听到结果。怎么办,怎么办。。在此刻,我不是一个m,我想作为一个男人,去勇敢的承受接下来的事,整件事都因我而起,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必须独自承担。“手术很成功,但是,复明的几率很小,我们已经尽力了”我没有歇斯底里的抱着医生大喊大叫,因为我知道即使这样做了,有些东西也不会再回来,她是谁,她是我的什么?朋友?亲戚?对,她是我的主人,主人又是什么,我不知道,主人是支撑你欲望的摇摇欲坠的桥梁吧,我苦笑着,叹息着,一部担架车从手术室缓缓推出,这同我几个小时之前躺过的刑床,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我躺的那个有着厚厚的皮垫子,不会发生重力式的压伤,而她躺着的只是铺盖了薄薄床单的金属担架罢了,她会不会搁的疼,也许这些细微的疼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吧。我冲了上去,走到了车子的跟前,护士们因为我身上散发出的异常的味道,而略微退后了几步,她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只眼睛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另一只眼睛失神而空洞的看着顶部的灯,“手术疼么???”我趴上去,近乎崩溃的带着泪眼问她,她轻轻的点点头,“爸爸,这个眼睛,我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了。。”“不会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肯定没问题的,别怕呐”我强忍着悲伤安慰着她,“我不怕,反正我也是孤零零的一个,爸爸妈妈也都不想相信有我的存在 了,如果真的看不到了,你能当我另一只眼睛么?”她空洞的眼神泛起了些许的盼望,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能的,能呢,一定能,,你放心,先乖乖养伤,好么?”她听话的点了点头,“爸爸,我有点累了,先睡一会好么”我点了点头,大概是过于疲倦了,她很快睡了过去,发出轻轻的鼾声,“看完了没啊,看完了去办入院手续去,病房里候着”,护士们掩住鼻子,支开了我。" U0 |- D  g6 t% c' M7 q1 B6 @
我孤零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脑袋空空的,明明几个小时前还被欲望连接着我们的羁绊,仿佛在此刻断开了,我是不是要逃走,还是,,明明刚刚说过要对她负责的,可是,我还有家庭,还有孩子,我该怎么办。可她有家庭么,从你认识她的那一刻你就知道,她才是孑身一人,现在为了你,她的眼镜瞎掉了一只,难道不是你的责任么?怎么能强行和我扯上关系,如果她不让我去找她,就没事,可如果你不拉她入圈,或许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呢?我的两个灵魂在平静的外表下展开了激烈的对话,那一句句:“我的眼睛,我的眼镜,疼,,疼”还在我的耳边回荡,“我不怕,你能当我另一只眼睛么”她那带着乞求、期盼、信任的眼神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崩溃的跪在地上,不知何去何从。
2 R2 l% M' w5 T0 t- F淋浴头的水流哗哗哗的冲刷着我的脸,曾经被饱含爱意的粘液覆盖的感觉,随着水流一起流入了下水道之中,地面上映出了我的倒影,像是丧家犬一样。好在妻子和孩子都在外出,这些日子,应该能安静的陪她到出院吧,我不想考虑太多复杂的东西,也不敢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做,我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尿尿的时候,才发现金属棒抽插过的尿道无比的刺痛,没有了欲望的加持,我脆弱的像干瘪的柿子。路过超市,我简单的给她买了些生活用品,便向医院走去。
6 Y# L; @1 A' A眼科的病人并不多,大多都是白内障手术的老年人,或许是病人们都不太喜欢没有太阳的房间,又或许是运气好,总之两个人的房间就只有她一个人住。来来往往的口罩美女从我身边经过,可我心里想的就只有她吧。并不是很大的手术,因为知道失明是必然的结果,手术的好坏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现在已是深夜,她平静的躺在床上,安然的睡着,可人的面庞,比任何一任我找过的s都要精致。虽然她曾经如此这般的折磨过我,但那通透玲珑的大眼睛,和爽朗的微笑,不知为何像过电影般的在我闹钟不断闪现。再纱布的覆盖下,眼睛会变成什么样呢,我对不起她,我充满了自责。“你来啦,刚才喊你爸爸让你难堪了,我不想让这些人知道我是被家庭抛弃的人”,“没关系,,眼睛还疼么?”,“还有一点点,医生说给我用了止疼药,刚才药劲过了,所以会疼一些,你呢?”,“我,,,我什么”,“你的药劲啊,我听说蓝色小药丸可以持续勃起十几个小时呢,来我看看,哎呀”,她还没有完全从手术中恢复过来,稍稍抬起头,伤口的疼痛就将她抑制住了。“傻瓜,你都这个样了,我怎么可能还去想那些事”,“我不信,你最会骗人了,我要检查下”,我默默的站起身,靠近床边。此时此刻,她提出的所有要求,我大概都会答应吧,她从洁白的被子中伸出小手,在我的下身摸了摸,“果然软掉了啊,难道我买的是假的”并不是,只是缺少了催化剂的原因,看着她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害,我又怎么会。。。我没有告诉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任凭她的小手隔着裤子触摸着我。身体的反应往往不会因为大脑的拒绝而停止,看着她白皙的纤细的小手,那不愿停下的动作在短短2分钟之内,就借着我体内残余的药效发挥了作用,我不争气的挺了起来,我低下头,,“主人,别动他了,,我没有那个心情”,“都喊主人了,也不跪下,我生病了你该有的礼数就都忘了么”,我赶忙后退一步,跪在地上,“你那么低,我要怎么动嘛,来,跪我旁边”她说罢,轻轻的将身体往一边移动了下,留出了小小的,我可以着陆的位置。我就这样跪在她的身边,任由她继续的抚摸着,她不安分的小手解开了我的皮带,伸了进去,“洗的好干净呢,人家在这里躺着没人陪,孤孤单单的,你还跑回去洗澡了,哼”,“我。。实在太脏了,我也不想弄的整个病房都有味道呐”,“傻瓜,你是我的,我会嫌弃你么”她轻轻的捏了你我的蛋蛋,那隐隐作痛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娇气,我就这么动一下,你就不行啦,下次不许躲,听到了么?”我点了点头,她把手收了回去,大概眼睛又不舒服了,“大哥哥,你知道么?我感觉我视野中的世界少了一半呢,如果不扭头,也只能看到一半的你,我好失落,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丢了”说罢,她将头向我的位置偏了些,为了更清楚的看到我,“本来想那**和你玩的,我知道那个会让你松弛些,没想到弄巧成拙了,我是不是挺笨的”,“哪里会,你在我这里一直都是冰雪聪明的”,“以前不是古灵精怪么?变成冰雪聪明啦,嘻嘻”她的笑容仿佛利刃一般割着我的心脏,我绷不住了,转过头大哭起来、、她扯了扯我的衣角,往她的方向拽了拽,“我这不是还活着嘛,你这么个哭法,感觉我都去世了一样,多不好~”明明躺在床上的是她,我却被这样一句句的安慰着,感觉自己无能到了极点。那夜,我趴在她的床边陪了整个晚上,而她,将手放在我的手心里,安心的度过了我们在一起最平淡的一天。( \( [$ e! P" M; s  z+ E
“医生,真的没有复明的机会了么?”,我一大早就冲进医生办公室,没等他换好衣服就迫不及待的问到“有是有,那大概只有等眼角膜捐献了,而且价格不菲,一般排队要排很久,或者,你们家里有即将病史的老人,愿意捐眼角膜给孩子”,我当时真的想立马告诉医生我愿意捐,想了想,退缩了。。我坐在病房大厅中发呆,手机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妻子的,也该回复下了吧,“你他妈的是不是死了”电话的那边骂道,妻子不由分说的吼了起来,在家里,只要是她想,就可以随意的谩骂我,倘若是女王,我还能收获一丝丝快感,可换成她,只有厌烦,她骂的越难听,我就越想远离她。“你他吗的才死了,怎么说话呢,惯出来了是不是”,她被我强势的反抗给帧数,可只是稍稍停留了几秒,便歇斯底里的开始了。本来就烦躁的我,根本没有耐心听她这么说,“不行就离婚,不想和你废话”我挂了电话,关上了手机,这是我结婚十几年来第一次和妻子刚正面,说实话,即使胜利也没有什么实质的感觉,心里满满的只有期盼,期盼她能好起来。
. b* X" S4 _2 ~; D( P; w3 H8 I, ~% C“你来啦,昨天没好好吃饭,有没有饱餐一顿啊,少了属于我的东东,是不是吃什么都不香了”,她几乎每句话都像和sm扯上关系,不知道是想通过这个打开我与她的连接还是其他什么的,或许,她怕除了sm之外,我们都变成陌生人吧。我笑了笑,没有回应,拿出她喜欢的水果和点心,“这好像是你第一买东西给我诶,当然,除了工具”她调皮的用另一只眼眨了眨,嘻嘻的笑着,她大口的吃着,应该是饿极了,“饿的时候,就告诉我,我去买好吃的给你”,“我自己也可以点的嘛,我不能被你这样惯坏了,不然等以后你不能挥之即来的时候,我会很难适应那样的日子的”,我沉默了,我想到了以后,作为一个姑娘家家,还有嫁人什么的,本身就没有去深造过,现在又失明了一只眼睛,连嫁人的筹码都少了一半,以后的人会好好的对待她么,如果打她,欺负她怎么办,我心里乱糟糟的,无法集中精神听她说话。“喂~喂,想什么呐,人家逗逗你嘛,那以后饿了,你就帮我带来好不好,小气吧啦的,还生气呢”她嘟了嘟嘴。看着她认真吃东西的样子,我稍稍觉得欣慰了些,我用纸巾擦拭掉了她嘴角的食物碎屑,轻轻的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我对不起你。。”“大叔你又来了,都说了没关系了,之前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是你照顾我的呀,要是没有你,我不知道被父母卖到哪个山沟沟,现在可能都当孩子妈了,哈哈哈哈”,她自嘲着,笑的如此苦涩,此刻起,我暗暗下决心为她做点什么,我毁了花季少女的将来,必须给予补偿。我找医生签了角膜捐献协议书,大概,这也是虐恋的一种吧,我们之间的牵绊,真是剪也剪不断呢。
) X6 O/ B8 g, j0 g, g' n“手术没有这么快完成,首先你要做个全面检查,而后要等她康复,各种条件成熟之后,才可以进行移植。话说,你一不是她父母,而不是她兄弟,三不是她亲戚,要不要做到这一步,可想清楚了”,医生善意的提醒着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上头还是怎么的,毅然决然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慢慢的筹划着,先离婚,与孩子道别,做手术,捐献,到时候就给孩子说是工伤,嗯嗯,就这样,这是我欠她的,我要还。/ ~, _# H* X" e$ W
时间总是如流水般逝去的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了3个多月了,自那场事故以后,我妥善的处理好了一切的事物,妻子大概也是对我太失望了,或者根本谈不上喜欢我,离婚协议签的非常果断。纵使父母劝了我好久,孩子哭了好久,我知道,一致协议不会轻易的断绝我和孩子的联系的。我将房子给了妻儿,要了些费用,就独自在小屋生活了起来。眼看着就快要到手术的那一天。“大哥哥,大哥哥,最近几个月你来我这边好频繁啊,不怕姐姐发现收拾你么”她的另一只眼睛,没有光泽,只能看向一个方向,如果说瑕不掩瑜,那么再好的容颜有了这样一颗眼睛,也会黯然失色吧。“告诉你个好消息哦,医生说有角膜可以移植呢,对方不愿意透露姓名,真想好好感谢感谢他,好在费用不贵,我之前做s也攒了好多,多亏你带我入圈,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重见光明呐”她一把将我扑倒在床上,“等我恢复了,再好好收拾你,最近狗子乖,服侍的不错,后面我会连本带利的调回去喲”,我搂着她的后脑勺,贴在了我的额头上,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真像个可爱的小天使,如今她又怎么知道我之所以能经常来看她,是因为自己已恢复了自由身,我依稀记得离开家里的那天,妻子重重的赏了我几个耳光,从此没有了可以让他发泄的软蛋,或许,她能过的更好些吧。“太近啦,大哥哥,太近啦,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目无尊长了,好歹我是你主人,你却把我当个小女友一样,才不要。后天就要手术了,陪我去逛逛街吧”我点了点头,“哇,好开心,她跳了起来,完全不像个s应有的样子。”我习惯性的在身后看着她半赤裸的背影,她细心地为自己化妆,挑选衣服,连坏掉的那只眼睛一并化着,“自从上次以后,每次我画这只眼睛都特别费劲呢”,“出门不是都带中二眼罩的么?”,“是啊,拜你所赐,我每次出去都要将自己打扮成个中二少女,这样带上独眼的眼罩,看上去才不会那么违和”,我黯然了,看察觉到了我的不悦,“不过真的挺帅气的呢,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还有cos的潜质,嘻嘻”再坚持坚持把,再坚持三天,你就可以回到以前的样子了,我心里默默的想着,为她祝福着。
, T# U/ N6 O" ~# K. \* o$ B/ C8 }) w: ~我们父女一样的走在街上,此时的我,再也没有以前担心被别人看到的心理负担,大步流星,身边的少女挽着我的胳膊,拽着我去这儿去哪,叽叽喳喳的,好像永远不会觉得累,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一瞬,就决定了现在的情况会发生一样,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是愿意回去,还是不愿意呢。她没有大包小包的敲诈我买东西,倒是逛了许多男装店,帮我挑着衣服,“你太不修边幅了,姐姐我今天帮我选几件,人家可是做了好多功课的”,“小丫头,姐姐姐姐的,人家会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呐”,“管他呢,我们开心就好,反正我开心,你呢?”,那这个小妖精没办法,“我也开心”,“那就对啦,不用管那么多”,她扯着我买了串糖葫芦,边走边吃,吃完了,又要了棉花糖,这久违的约会的感觉,在我身上许久没有体验过了,我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为我做爱,付出一切,那就是值得的。她不是没心没肺之人,不会因为调教过无数的m,就忘掉自己的初心,她不是那种你只要讨好她就愿意跟你走的人,其实,我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我哪里。“大哥哥,该回家啦,不然嫂子会担心的,今天真的很开心很开心,我觉得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比调我的时候还开心?”,“那种开心,是我想要就有的,这种开心就像做梦一样,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我依旧没有回答,为了眼前的少女,我觉得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大概,我对她,也是如此这般的喜欢着吧,“我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手术那天我会陪着你的,放心吧”,“嗯嗯,大哥哥晚安~”我们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刚走出几步,她便冲过来从身后抱紧我,“你讨厌,突然想让你再多陪陪我好么?”,我的心又何尝不这样想。我转过身抱起她,将自己温热的唇堵在了她的嘴上,略微的惊吓过后,她闭上了单独的那只眼睛,用舌头回应着我,嘴里还叨念着,“你变态,大姐上亲自己的女儿”她的小手雨点般的捶打着我的胸膛,我抱紧了她,雨点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停止。片刻,我们就这样相互凝视着,不需要任何语言,她再次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向我,“走吧,主人带你去吃好吃的。。。”- Z$ s. _+ c7 y8 s1 u3 o9 ?
美好的夜晚短暂而又真实,我们不约而同的从童话中归来,并流连忘返,“大哥哥,你真的得走了,不然太晚了呢”我看出了她的不舍,其实我并不想走,回到家中,独自一人,除了打开游戏就是看会电影,只是,她并不知道罢了,她觉得我将要回到另一个温暖的家,有妻子做好饭在等待我的归来,有孩子坐在家里等着我去辅导功课。这,大概是她憧憬的画面吧。她推开我转身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头也不回的向我挥手告别,“大哥哥,手术那天记得来看我哦,晚~~~~~~~~安”,晚安,我小声的说到,她是听不见的吧。
5 `1 Y" W, Y' @- _2 ]" o7 }8 d) @; |手术当天! ~# W5 n+ f  J- K7 G0 x* `4 T* {  B
我就在隔壁的病房里,我没有遵守和她的约定,我不想让她知道,愿意捐赠角膜的人是我,我能通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她焦急的向窗外望着,她拿起手机,又放下,焦躁的情绪会影响她的病情吧,我开始担忧了,时间临近,“准备一下,进手术室吧,挺感谢你为病人付出的,你是个好人”身边的护士小姐姐投来仰慕的神情,我尴尬的一笑,什么也没有说。两张病床被八个人推着,通过不同的通道通往同一个地方,这地方被淡蓝色的幕布隔开,我想再用这只眼睛看她一次,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麻醉剂不断的推入,我迷离的失去了知觉。
* Z3 s! {/ z% e' |$ d. i* d& v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空旷,洁净的病床上,一只眼睛已经失去了本来的功能,原来失去单眼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完全的无法看到另一边的东西,当时的她是有多么坚强,我想看看她,我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医生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好好修养吧,你的角膜给了她重见光明的机会,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或许,你能从她的视线中,感受到别样的东西呢”呵,医生还挺会说,编的像古老的咏叹调。没有人来病房看我,没有鲜花,水果,牛奶,没有陪伴,没有妻子,没有父母,没有孩子。只有我,这样孤零零的等待康复着。- d/ w8 |, N% H! h  A- w8 S
“她。。。。到底怎么样了”心里的声音这样传递着。
, c0 N& T' J( H( w2 A2 t, P“他。。。。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出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说好来陪我的,明明说好的,我是个懦弱的孩子,我喜欢看着他伟岸的身影,像父亲一样呵护我的眼神,每当在他身边,我都觉得暖暖的,可是,在我重获光明之时,他,到底在哪里,他不要我了么,我是他的主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获得了光明,却仿佛失去了整个世界。”
+ o% Q4 V  b( i' Q我在窗户边想窗外看着,明媚的眼光让我的眼镜有些不舒服,我并不知道他就住在我的隔壁,慢慢的思念如夜雨般洒落在我的心里,并将她浸透。哼,等我抓住他,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用鞭子抽的他嗷嗷叫,用最粗的阳具去插他,让他喝一周我的圣水。。。。可是,他到底在哪,我好想他。。  q- Z9 |- u1 Q& W8 ?
等待出院的日子,漫长而又悠闲,我不敢打开手机,我怕无数的让人心疼的信息向我袭来,如果她知道是我捐赠角膜给她,一定会大发雷霆的,我从手机中抽出卡,用剪刀剪成了两半,从窗户上丢了出去,它并没有摇曳的飘飞多久,就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树丛之中,和与她的世界,说再见吧。& K1 D: C' @4 e- u9 H
我逐渐适应了一只眼的生活,其实,比起双目失明的人,我是幸福的,偶尔间那只不会动的眼睛产生的酸楚感,是她与我的共鸣吧,我一直这样认为着。我卖掉了那间小屋,搬到了和单位更近的地方,我想永远的忘掉她,让她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获得幸福。我乐此不疲的像以前一样,约调各种各样的女王,却一次又一次以失望而告终,我无法再在任何女生身上找到那份虐与恋的感觉,即使她有再高的颜值,再棒的手法。我觉得我可以戒除这个游戏了,我找s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再无兴趣。我开始尝试着看看书,看看新闻,刷刷自己爱好的视频,偶尔也会翻出与曾经妻儿的合照,缅怀一下逝去的亲情,我成功的从圈子里脱离开来,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成功了。
4 L/ P/ k: ^; r, P: f' P% u我独自留在了这座城市,我不知道给予我光明的好心人是哪位,无论怎么说,医生也不肯告诉我,我想登门道谢,我可以通过双眼再次欣赏这个世界的美,我安心的做着兼职,较好的颜值让我在找工作的过程中,并没有太多的磕磕碰碰,偶尔的 ,我也会接一些调教,可每当他们赤裸的或跪着,或爬在我的脚下是,我抽动鞭子的每一刻,都会想起他,想起那个不辞而别的和我父亲年龄一般的男人,在调教的过程中,我经常会走神,让找我约调的m体验变差,我不会迎合他们的想法去做一些事,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调教每个人,他教过我,要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如今,我已羽翼丰满,可任凭我飞的再高,也寻不到他的踪迹。虽然我固执的出现在他住处不远的地方,期待着偶遇,可却早已物是人非。我开始拒绝调教了,或许有一天他出现了,想要再次捧起我的脚尖,去亲吻它,倘若有别人留下的气味,他会嫌弃的吧。我会乖乖的在马桶里上厕所,不再让自己的尿液让任何人喝掉,我想为他留着。我戒掉了自慰,我拒绝了身边所有的追求者,大概,单独一个人的日子,我也能过下去吧。
/ \0 z2 O7 W; K9 Z' E“你在哪?想见你”
9 `3 A+ z3 j- }. f0 q: z“你在哪?想见你”
0 v2 E1 `% E1 H5 d我们异口同声的在时空的彼岸说着同样的台词。又都黯然神伤的做着自己的事,我们互相改变了很多,圈子里,又少了两只孤寂的灵魂。
% a( j0 ^1 ~, Y- D' V终于有一天,她与我擦肩而过,却因为接着电话,将头偏向了一边,而她经过的,却恰恰是另一只眼无法看到的地方,我们像渐行渐远的两个人消失在了彼端。
. C* R* L" @% m  s* Q: q7 ^我来过,我虐过,我恋过,我别过6 J6 x4 J, |/ v( }* q2 ^
又到春天,楼宇的缝隙中一座小小的鸟巢悄悄筑起,主人并没有因为它的存在而觉得不悦,鸟儿也又有了安心的居所,在经历了许许多多之后,燕子再次归来。窗户内侧,一男一女相拥着,看着小鸟在孵化着新的生命,女生小心翼翼的帮男子戴好了眼罩,准备出门。与普通男女不同的是,她喊他为“爸爸”,他喊她为“主人”。+ S( ?+ I% E3 Q, ~7 H2 }) s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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