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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个中学英语教师,长的并不能算美丽,但也过得去,端庄严肃,气质非常好,是贤妻良母的类型。但身材确是百里挑一,虽然生过我兄弟两,身高腰细,黑色长发,胸脯高耸,丰肥的屁股圆滚滚的翘着,走路一扭一扭的弧度,双腿笔直有如鹤立。在那个时候,母亲是学校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吸引很多年少慕艾的少年学生和血气方刚的年轻老师,午餐的时候看着母亲屁股左右是个颤动走过的身影,饭都能多吃两碗。
一次宿舍熄灯睡觉时的夜话中,隔床的陆刚说,学校最漂亮的要属二年三班的文艺委员覃小云,但是如果要选做老婆,他肯定选纪老师,那胸部,那腰,那腿,那肥臀,抱在怀里是个男人就得爽死。才说完,寝室里其他人一阵口水吞咽声。
上纪老师一次,我少活几年都行,陆刚还要再说,就哎呀一声中了一招窝心脚。这脚是我踢的,我和陆刚也从此友尽,陆刚一直说我是个疯子,他不知道纪老师是我母亲。
之后,弟弟也升入初中的那年,妈妈再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就近照顾我兄弟两,我随之搬离了学校的宿舍,然后那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虽然不甘,但说句实话,如果妈妈不是被近水楼台的弟弟先行身心俱得,也不知道会便宜周围哪个王八蛋,帅气的少年学生,英俊的老师同事,还是威风的学校领导,引诱妈妈的优秀异性太多了,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殷勤的送妈妈回家,虽然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过半里,可惜这帮子虎视眈眈的饿狼不知道,这块美肉被弟弟这条瘦消的小狼给叼走了。
我叫秦森,虽然我在身形高大,比弟弟高出半个头,但我的弟弟小树在智商方面可以碾压我,一道数学题,弟弟做一遍就会了,而我听十遍还半懂不懂。而且说道长相,同样继承父母的基因,弟弟拥有父亲高大的鼻子和母亲的美丽大眼睛,显得很清秀,而我继承的是母亲的娇小鼻子和父亲憨厚老实的脸,显得很老气。
租的房间是三室一厅,大的那间是父母的卧室,两间小的对门,我和弟弟一人一间,大厅隔开成厨房和会客室,大厅的另一边是个不大的卫生间。当时父亲在乡下守着祖屋,总共也没来过几次。
每天放学后,妈妈都会抽出单独辅导弟弟和我的学习,一人四十多分钟,对我来说,这很烦,妈妈一脸严肃的坐在我旁边,这是种折磨。弟弟是个聪明人,学什么都很快。但心思野,小学时就爱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中学还学会了抽烟喝酒,妈妈说了他很多次都没用,他根本不听。以他的聪明劲,用心学习不会只是现在不上不下的名次,当然,这仍然比我强。但是,他对妈妈单独辅导不抵触,出乎意料的很老实,这不是他的风格。
期间发生了一件事,妈妈在弟弟房间发现了一本不健康书籍,厉声问弟弟怎么回事,弟弟满脸委屈的说这不是他的,只是一时好奇从哥哥房间里拿来的。
妈蛋,敢当着我的面栽赃,当下就抡着胳膊上前,被妈妈扯着耳朵拉了回来。
哪里拿的,妈妈皱着眉问道,然后弟弟一马当先进了我的房间,被褥一掀,露出床板,上面散乱着几本散发高能的书籍,随便一翻,什么母子啊,巨乳啊,让人脸红心跳的文字和画面插图。卧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崽子啥时候在我床下埋这么大一个雷。妈妈的脸色立马变得不好看了,两耳光过后,书撕掉,拉着弟弟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摸着脸愣愣的,我比窦娥还窦娥啊,妈妈本来就喜爱老实的我多一点点,现在这么一搞,我形象全毁啊,该死的。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我把弟弟揍的哭爹喊娘,求饶不已。回家,被妈妈反揍。
我和妈妈关系开始恶劣。
与此同时,弟弟和妈妈关系开始越来越亲密。弟弟变得听话起来,每天按时回家,学习认真,成绩提高的很快,妈妈感到很欣慰。
妈妈显然对弟弟更用心了,补课的时间在弟弟房间也开始变长。这些变化,我有些嫉妒了,决定是不是向妈妈道歉,结束冷战。
这天,妈妈在弟弟房间呆的格外久,我忍不住想去对门看看,刚准备推门,就听到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望去,眼睛顿时睁大,背对着门,书桌前,弟弟和妈妈嘴对嘴亲来亲去,一股热血顿时直冲我脑门。
可以看出来,是弟弟主动进攻,一手按住母亲的头不让躲,另一手抓住母亲往外推的手,母亲眉头微皱,眼睛紧闭,只是脸有点红,牙关紧咬,寸土不让。
舌头进不去,弟弟只得在母亲饱满的红唇上肆虐一番,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撒娇道,是妈妈答应我的,只要我考了全班前十,就答应我一个要求,现在你又这样,说话不算话,我在也不听你的话了。
妈妈轻轻推推弟弟的胸膛,却被弟弟环腰搂的更紧,不由叹道,我没想到你的要求是这样,换一个吧,妈妈给你买你最想要的真仿玩具枪怎么样。
小孩子的玩意儿,我才不要呢,我就要和妈妈玩亲亲,弟弟斩钉截铁。
妈妈轻轻摇头叹气,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弟弟也不说话嘴一厥又亲了上去,不依不饶的痛吻深吸起来,妈妈依然皱着眉,喉咙轻轻叹了一声,牙关轻启,便自任由他。
弟弟欢呼一声,舌头便伸进去和妈妈的香舌纠缠起来,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吻技从哪里学来的,法式湿吻亲的妈妈晕头转向,舌头在妈妈嘴里纵横捭阖,舔抵着妈妈的口中的津液,牙龈,舌根,嘴角,都被反复扫荡,妈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香舌潮起潮落般在潮头颠来颠去,完全不用自己,妈妈的小嘴也被直接深入,毫无抵挡的占据宣布主权后,还细致的巡幸着每一寸地盘。
很自然的,妈妈的舌头已经很温驯被弟弟带了出去,一番又亲又舔之后,香舌又被弟弟吸进嘴里,又是一番唇舌痴缠,这一番看得我是目瞪口呆,妈妈显然被亲晕了,手紧紧抓住弟弟的衣襟,眉头也舒展开来,双眼轻颤,脸上红晕越来越重,开始时的死硬拒绝,此刻已是婉转相就,不由自己了。
妈蛋,快半个小时了,还没亲够,我无比嫉妒的看着弟弟,弟弟睁着眼睛,无比得意的看着眼前美妇绯红的脸庞,和细细娇喘,痛吻其唇,各种吻技一一施展,妈妈原本坐直的身体越来越软,有向弟弟怀里软到的趋势。
终于,妈妈的身体慢慢枕进弟弟的怀里,弟弟俯身去亲妈妈的眼睛鼻子耳朵,然后又停留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叩关而入,这次没有一丝阻力,直接占领内里成为主人,空气中传来唇舌交缠的淫靡声,还有妈妈偶尔几声从鼻中哼出的让魂销骨软的呢喃。
看得我忍不住冲出的时候,弟弟终于离了妈妈的小嘴,舌头又在妈妈的红唇扫荡一遍,将津液舔尽,方才满足的看着怀里的熟母,只见这美妇眼睛迷离,脸上红潮涌现,高挺的胸脯一起一伏,两团粉腻直欲裂衣而出,让人食指大动。弟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手探雷般向妈妈的高耸摸去,眼睛却盯着妈妈的眼睛,有些迟疑。
手慢慢从肩部滑落停留在高耸处,弟弟的覆盖住其中一团,居然大半不能把握。忍不住轻轻抓了一下,只是这轻轻一下,五只爪子立刻深深陷了进去,虽然隔着寸衫和内衣,也立刻感觉到了惊人的弹性和滑腻。又轻轻的把玩几下,弟弟忍不住去解妈妈胸前的纽扣,隔衣尚且如此销魂,那么去衣后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这滋味岂非更加深刻。
卧槽,我看的是睚眦欲裂,不过,才解开两颗纽扣。妈妈已经清醒过来,她警觉的睁开眼,飞快的离开弟弟的怀抱,她皱了皱眉,警告又有些疑惑的看了弟弟一眼,弟弟很老实的转过身,低头趴在桌上写作业。
妈妈站起身,摸了摸脸蛋,想起刚才被自己儿子吻得迷迷糊糊,有些羞愧又有些气恼,她扯了扯弟弟的耳朵,在弟弟的知错声中方才起身出屋,我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妈妈被吻的红肿的双唇和胸前露出的白乳和深邃沟壑,口里干渴的像有火在炙烤。槽,我心里恨恨的骂道。
妈的,今天弟弟又考了全班第一,这个王八蛋。我心中大骂,自从上次后,我一直很关注弟弟跟妈妈的关系,我发现每次考试前弟弟都会跟妈妈提要求,考到好名次要奖励。妈妈也答应了,这小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学力大涨,俨然一代学霸,科科能考第一。天可怜见,学校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
于是妈妈的小嘴被他在房间里肆意宠幸,亲的肿了又肿,成为他的专属地盘了。
放学回家,妈妈进了弟弟的房间,我趴在门缝里看,这几乎成了习惯。
妈妈,弟弟欢呼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妈妈,嘟起嘴仰头就像妈妈嗦吻,这家伙小短腿没妈妈高,站着踮起脚来也亲不到。妈妈推了推弟弟,虽然被弟弟亲了很多次,但她还是放不下母亲的威严,她摇头道,先坐下再说。弟弟固执的摇头,我现在就要嘛。他推着妈妈靠在墙壁上,踮着脚仰头嘟嘴。
妈妈无奈的俯首送上唇舌,母子两人唇舌相接纠缠在一起,呼吸也由细微开始急促进来。
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弟弟一边亲,两只手有些不老实,一只手在妈妈的后背上下轻抚,另一只手滑向妈妈的臀部,我不由干咽了口唾沫,这是母亲除胸部外最诱人的地方,全校雄性每天红着眼盯着的圣地,高翘的臀部又白又弹又软又滑不逊于胸乳分毫,他居然就这么,还好,妈妈被湿吻了很多次,有了点免疫力,虽然依然反应迟钝,但不在像最初亲得头脑一片空白,她警觉的挡住弟弟还在空中的手,弟弟无奈于是更凶狠的进攻发泄在妈妈的小嘴里。
我注意到弟弟的胸膛使劲挤压着妈妈的胸部,把那两团高耸压成大饼,然后略微松开,两团丰满离开显出惊人的弹力马上变得浑圆耸直,然后弟弟胸膛又猛的压上去,如此的亵玩着,看的我恨不能以身相待。
母子两人站着缠绵了一阵,弟弟腿有些麻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妈妈的,拉着妈妈的手坐在床沿上,弟弟又马上占有了妈妈的唇,整个过程妈妈眼睛都闭着,除了偶尔发出轻吟声,一言不发。弟弟一边亲一边慢慢把妈妈放倒在床上,身体覆盖了上去,直接体味着身下峰峦起伏的成熟女体,如卧绵上,妈妈的身体软若无骨。滑腻的双峰抵在弟弟胸前,那种美妙的触感让弟弟身体轻颤,忍不住身体微动,对这对肉团细细碾磨起来。
真tm会玩啊,我看得咬牙切齿,妈妈对弟弟的湿吻确实没什么免疫力,整个人被弟弟压在身下,两只手垂在身旁用力的抓着床巾。
弟弟好像已经不满足亲一亲就玩了,他从妈妈身上翻身下来,摸了摸妈妈红的发烫的脸,帮妈妈把乱发抚开。又俯身亲了下妈妈的唇,妈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神慢慢开始清醒,她坐了起来,还不去做功课,她皱着眉看着弟弟。
弟弟扯住欲起的妈妈道,我还没亲够呢,妈妈,还不算完。
妈妈疑惑的看着弟弟,弟弟低声对着妈妈耳朵说了什么话。
妈妈顿时大怒,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不能纵容你了。就去扯弟弟的耳朵。
弟弟直接抱住了妈妈,躺倒在床上,嘴巴在妈妈脸上乱亲,然后停留在唇上一阵温存,良久,直把妈妈亲的双眼迷离,娇软无力,才移开嘴,一缕未断的粘液连接着唇分的二人,分外淫靡。
弟弟亲密的凑在妈妈耳畔苦苦哀求着什么,妈妈很坚决摇着头,弟弟不依的吻着妈妈的耳垂,妈妈有些受不了这痴缠,头转向另一边,不再回应。
顿时,弟弟兴奋起来,他知道这是妈妈的退让。
弟弟要干什么,我猜测着。然后悲愤的看见弟弟开始解开妈妈白色的衬衣,一颗,两颗,……,衬衣被丰耸顶的鼓鼓的。扣子很紧,扣子还没完全解开,那包裹着丰满浑圆的黑色缕空蕾丝胸罩已经雀跃弹跳而出。
咽了口口水,弟弟摸索着探向妈妈身后,他紧张又急切的催促着妈妈,好一会儿,妈妈身体在不易察觉的略微抬起又放下,抓住这一时机,弟弟解开妈妈的胸罩,随手抓起放在一边,两团雪似的粉腻出现在弟弟眼前。
这对大白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意淫过,不知道多少人幻想它渡过一个个孤独的夜晚,我无比嫉妒的看着这一切。
弟弟急促的喘息起来,他骑到妈妈身上。急切的伸出手,一手抓住一个,五爪深陷,细腻的白肉立刻从指缝中渗透出来。我注意到妈妈的身体在这一刻不易察觉的动了动。弟弟开始细细揉捏着这对肉团,抓紧,松开,抓紧,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妈妈的丰乳显出惊人弹力,无论弟弟把它揉弄成什么形状,在下一刻立刻会复原,弟弟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对傲人丰乳,像两只白色皮球一样在他手里滚来滚去,感受到手上无以言喻的美妙触感,弟弟忍不住微微用力,两只爪子深深陷入白乳中,既然尽被美肉遮掩住,两只奶子也被他挤压的不成形状。
妈的,那是你妈,别捏坏了,我心中狠狠骂道。妈妈这时也轻哼一声,弟弟立刻醒悟,连忙放开,两道抓痕触目惊心的出现在妈妈的奶子上,弟弟怜惜无比的细细爱抚着这对恩物,不敢再大力把玩。
又揉弄了一会儿,弟弟俯身去寻妈妈的唇,妈妈偏头不理,弟弟不依不饶的追击,妈妈拗不过他,母子唇舌又交缠在一起,弟弟骑卧在妈妈身上,手上不停的按捏着妈妈双峰,嘴里品尝着妈妈的香舌,眼睛里露出志得意满,舒爽无比的神色,看不清妈妈的面容,但妈妈鼻中发出的呢喃频率确是比平时多了几倍。
这次我没有观看到结尾,因为我下体胀痛的难受,转身回房平复心绪去了,该死的弟弟。
卧槽,我站在房间里无语问天,额,天花板,我也想和妈妈亲亲,也想和妈妈摸摸,也想和妈妈想些耳红心热的事,因此我下决心努力学习,连弟弟的房间都几个礼拜没去偷窥,全为了这次月考,我也要考出好成绩,提要求,把妈妈抢过来,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但是,我掉链子了,考试前一天居然中风感冒,还没考到一半,就送医院吊葡萄糖去了,成绩出来,荣获全班兼全年级倒数第一。卧槽!让我无法原谅的是,弟弟居然考入全年第三,妈蛋,他怎么不去死,他又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了,想到这里我又不由吞了口唾沫。
弟弟的房间虚掩着,好久没干这事有点紧张,我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妈妈被弟弟抵在墙上,温存抚弄,上身雪裸,白色衬衣解开披在肩膀上,黑色的蕾丝奶罩扔在一旁的地上,妈妈俯首迎合着弟弟的唇舌,双乳在弟弟手上变换着形状,看来妈妈的丰满双峰,也已经有了归属了。
恣意缠绵一番后,妈妈有些体软,两人也不分开,又亲又摸走到床前,我才发现妈两条长腿妈今天穿了白色的丝袜,妈妈的长腿又长又直,并不会因此感觉瘦销,反而大腿丰腴白腻,宛如雪似。
弟弟让妈妈手扶床沿弯腰,屁股向后翘起,双腿并拢,居然看不出一丝缝隙。
一转身,弟弟居然把裤子脱了,露出那丑陋的物事来,那东西早就翘得老高。
我不由惊住,这货不长个子,难道是因为营养都拿去长那玩意儿了,不得不说,他的那东西确实比我大出不少。
只见弟弟撩起妈妈的裙子,露出丝袜包裹的浑圆的两辨屁股,双手按住妈妈的腰,屁股一顶,那物便钻入妈妈的腿缝中横冲直撞起来,弟弟狠狠的冲撞着妈妈的翘起的肥臀,毫不怜惜。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妈妈的脸,让我看不见她的表情,胸前的白乳一跳一跳,弟弟伸出一只手抓住双乳乳尖,细细搓揉。
妈的,她们什么时候进展到这地步了,我口干舌燥的看着。
妈妈用力的夹着双腿,弟弟的那东西在腿缝中纵横来去,腹部却故意用力顶撞着妈妈的肥臀,掀起一波波臀浪。看得弟弟忍不住一只手大力抓进一片臀肉中细细玩赏,没想到此前一直没什么声响的妈妈的伸出一只手来反手将弟弟的手打飞。弟弟顿时有些生气,腰间用力猛地一顶,妈妈顿时撑不住身子,趴伏在床上。
弟弟把妈妈披着的衬衣扯了下来,向前一扑,趴在妈妈光滑的颈背上,双手绕至胸前去摸奶子,下体在母亲肥臀上顶撞研磨,头拱开妈妈的长发,绕着妈妈的颈部去亲妈妈的耳垂,妈妈无奈转头,被弟弟叼住小嘴,母子就这样交颈缠绵。
许久之后,弟弟把妈妈翻转过来,从床上拉起,站到床前,自己却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上,妈妈此刻上身赤裸,长发披散,脸布红晕,眼神有些迷离,一幅让人忍不住恣意爱恋一番的神情。
看妈妈站着久久不动,弟弟有些生气的站起来,双手压着妈妈的肩膀往身下跪去,妈妈这才很不情愿的屈下身子,此时,弟弟兴奋至极的坐在床沿上,下体正对着妈妈丰满的双峰,那物顶陷着两团峰峦,然后冲进乳沟。
弟弟要妈妈抱着两团肉团向中间挤,便兴奋的在两团滑腻的肉团中左冲右突起来,黑色的丑物在两团雪白中纵横来去,不时向上顶着妈妈的下颚。
妈妈是低着头的,还几次弟弟摸着妈妈滚烫的脸想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妈妈都是红唇微动,紧闭双眼,弟弟一松手,妈妈又立刻低下头去,只得作罢。
弟弟的喘息粗重起来,开始飞快的冲撞着两团软肉,只听一声沉喝,一道乳白的液体正射在妈妈低下的脸上,又是一道,黑色的发梢,胸前的肉团上都沾满的粘稠的液体。弟弟这才恋恋不舍松开眼前的丰熟女体,拿过纸巾要帮妈妈擦拭脸上的白液,妈妈毫不领情的抢过纸巾,转身站起来慢慢清理身上的污迹,弟弟有些讪讪的摸摸头,房间里一时寂静。
我心潮压抑的回了房间,心情久久无法平静,过一会儿,对面的房门打开,妈妈跟弟弟手拉着手亲密的走了出来,顿时千言万语汇成三字,草泥马。
经上次月考败绩,我已经对通过成绩取得妈妈欢心的计划彻底绝望,我开始热衷于偷窥弟弟的房间,观看弟弟一步步占有着妈妈的美体,但是,便是这份乐趣也被剥夺了,弟弟这个混蛋居然学会拉窗帘反锁房门了。我很想揍他,但是我不敢,我不敢肯定妈妈的立场还会公正,你都为弟弟乳交了,我打了弟弟,回头岂不会被你打死。我只能耳朵贴着房门,听着口舌交缠声,肉体的撞击声,和弟弟的喘气声,妈妈的呻吟声,当然还有格叽格叽的床摇,后者我自动过滤了,幻想着房间里的画面,且聊胜于无吧。
又是一个星期天,昨天听墙角睡的晚了,起的很晚。弟弟把妈妈抱在床上折腾了半晚上,才放妈妈回卧室休息,从门缝看着妈妈带着满脸的白色粘液轻手轻脚从我房门前走过,我无比鄙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你儿子肏玩吗。
憋了一泡尿,推了推房间门,发现里面有人,我顿时大怒。
「谁呀,快点,我憋不住了。」
没人回答,我纳闷的又推了推,里面才传来弟弟喘着粗气的回答:「等……下,马……马桶堵了。」弟弟的声音很奇怪,似压抑着痛苦又似隐藏兴奋。
堵你妹,我正要大骂,忽然心中一动,贴在门上仔细倾听起来,不仅有弟弟剧烈的喘息声,还有一个低低的,不时发出闷哼的女音,断断续续,似哭似怨,如泣如诉。
难道,我转头看向妈妈的卧室,发现门半开着,心中顿时烦躁起来,妈的,还要不要脸了。
我回身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怒视着卫生间,好半天,门才开了,果然是妈妈快步走了出来,还穿着真丝睡衣,胸前有些松垮,露出的丰乳上清晰可见几道抓痕,妈妈皱着眉头捂着嘴,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我,匆匆从我面前走过,虽然惊鸿一瞥,但我依然看到妈妈露出的嘴角流出一抹白色浆液。
我顿时木然当场,妈妈她居然在厕所给弟弟口交了,她居然肯给弟弟口交,这算是她把小嘴的处女交给了弟弟吗,这是何等的……何等的不知廉耻,我嫉妒的双眼发红。
弟弟兴奋的脸色涨红,眼里流露出的巨大征服感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
「马桶堵了,刚刚我和妈妈在疏通下水道,现在好了。」弟弟志得意满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疏通下水道,是疏通你的下体吧,我心中恨恨的想,不知何时我的尿意已经不翼而飞。
我坐到马桶上,想着刚才弟弟坐在这里,妈妈跪在弟弟的胯间,用小嘴舔抵弟弟的丑物,弟弟享受着妈妈的口舌服务,手伸进妈妈的衣里翻山越岭,肆意把玩。直到我敲门时,妈妈起身要走,却被弟弟按住,开始使劲抽插妈妈的小嘴,肏的妈妈有些受不了,然后舒爽的深喉口爆,一滴不剩的射进妈妈的嘴里。
想到这里,我下身挺的笔直,再也尿不出来。
此事之后,妈妈好像很受刺激,在我面前,还是严母的架势,正襟危坐的模样,我也没有再遇到过类似于上次的情况,即使在弟弟的房间,也再没听到弟弟兴奋的撞击声和妈妈的呻吟呢喃了,难怪这段时间,弟弟老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直到这年暑假,我们母子三人坐车回家跟父亲一起过。
去乡下的公交车人很挤,一会儿我们三人就冲散了,弟弟使劲的贴着妈妈被挤到一边,我被挤到另一边。
我回头看着弟弟那一侧,不由暗叹弟弟悦母手段,弟弟用力的抓住一根横栏,用身躯抵着身后的人流,另一手环着妈妈的腰搂进怀里,不让人靠近。也是,妈妈皮肤白腻,现在穿着单薄的衣裙,丰乳肥臀的美妙身躯显露无遗,这种熟透的女体即使隔衣亲密触碰,是个男人都挡不住诱惑。
妈妈皱着眉看着拥挤的车厢,感受到周围不少恶意和淫邪的目光,也感受到了弟弟的努力,赞许的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弟弟嘿嘿一笑,把妈妈搂的更紧了。
去乡下的路并不好走,石子路,走一步晃三晃,整个车厢摇来晃去就没停过,骂声一片。
我无意间扫过妈妈的脸,发现妈妈雪白的牙齿轻咬着红唇,眉头很好看得皱起,眼神飘浮没有焦点,鼻息也慢慢开始粗喘起来。
发生了什么,弟弟是背着我站着,我不清他在做什么。
忽然妈妈双手环住弟弟的腰,身体好像软了一般挂靠在弟弟身上,头搁在弟弟的肩膀上,脸色通红像熟透的虾米。
你们在搞什么,我奋力的挤了过去,但是谈何容易,不小心被挤的更远了,不过这次我转到了弟弟的侧面。这是个很好的视角,刚好能看见弟弟的动作。
弟弟跟妈妈此刻与正面拥抱的姿势的紧密搂在一起,只见这家伙不老实,搂着妈妈腰的那只手,伸进了妈妈的裙子里,把妈妈的内裤略微脱下,在妈妈雪白的臀部又抓又捏,这地方绝对是妈妈的敏感之处,弟弟一直没有得手,居然趁这机会抢占高地,难怪妈妈露出那样难见的媚态。
你到底要摸多久,别人看见怎么办,我心中怒吼。
弟弟兴奋的摸着妈妈的肥臀,力道似缓时急,举轻若重,他当然被别人发现的危险,这美妙的触感既让他无法释手,弹软滑腻,怎么也摸不够,鼻端是母亲熟悉的体香,耳边是美母的细细娇喘,胸腹抵着这具无比丰美的女体,清晰的感受到这具女体的凹凸和绵软,在这种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眼前的熟母可以任自己予取予求,任意施为,这是何等的刺激。
弟弟的下体顿时暴怒而起,拉开拉链,直接抵进妈妈的长腿间,妈妈身体微微一震,便恢复平静,只是弟弟清晰的感到妈妈的心跳快上了一倍,酥胸起伏如潮,抵触着弟弟的胸膛。
看着弟弟在妈妈裙内蠕动的手,我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次,当我在看到弟弟挺翘的下体,以及借着汽车的晃动,向妈妈的身体使劲冲撞时,我已经没有骂他了力气了,妈蛋。
妈妈只能忍受着臀部的酥麻感和双腿间的巨大,紧紧的抱住弟弟,以免在下次弟弟的冲击中被甩出去,暴露出两人的秘密。
弟弟的持久力一直不错,妈妈的脸也越来越红,眼波如水一般,偶尔鼻中发出让人生出无限遐想的靡音。索性车厢很是吵闹,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我不敢再看,只是祈祷汽车快快到达终点。
在我的千呼万唤中,汽车终于进站了,我转头看妈妈和弟弟,只见弟弟双腿有些打颤,这回换做他靠近妈妈怀里,满足的闭着眼。妈妈脸上红潮未退,但眼神恢复清明,她把弟弟变得疲软的物事塞回裤裆,拉链拉好,又扯了扯弟弟的耳朵。
一下车,妈妈就往公厕跑,裙裾起伏间,我看见白色的浆液从妈妈的大腿间流下来。
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面容由于常年的劳累农活过早衰老,后背有些瘘。
父亲和妈妈站在一起,经常被人误认为是父女,至于父亲为何能娶到妈妈这样的尤物,只能说是他们那个时代的玩笑。
父亲看见我们回来很兴奋,当晚妈妈下厨,全家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团圆饭。
祖屋很宽敞,正屋就有六间厢房,三间是爸妈和我们兄弟的卧室,另有一间收拾出来当做客房,其他两间堆着一些杂物。
乡下的晚间空气清晰,寂静空灵,自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发现弟弟和妈妈不见了,于是问父亲。
父亲笑着说,趁着太阳没出来,弟弟和妈妈去地里扳甘蔗去了。
扳甘蔗?是去偷情把。
我匆匆出门,向我家的甘蔗地走起,此刻的甘蔗已经成熟,密密如林,家家的甘蔗地连作一片,就像一片绿色海洋,空气中也品尝出那蜜似的甜意。
来到地里,这甘蔗不仅长得密集,还比人还高,在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人。
我一头钻了进去,小心的向里走,不多时,就看见前面甘蔗林微微摇晃,心中一动,蹲了下来,细细一看,果然是弟弟和妈妈。
妈妈和弟弟正忙着把周围的甘蔗扳倒,放在地上,已经清出一个圆形的空地,铺满了褪下的甘蔗叶。
只是弟弟虽然也在劳动,眼睛却很不老实,在妈妈丰腴的身体扫来扫去,不停的吞口水,恨不得剐下一块肉来。
忽然,弟弟将手中的甘蔗一扔,冲过去抱住妈妈的腰。
妈妈身体一颤,去扳弟弟的手。
弟弟带着哭音哀求道:「妈妈给我吧,我憋好久了。」
不行的,妈妈低声道。
不,我就要。弟弟抱着妈妈不撒手,手开始在妈妈身上乱摸。
妈妈无奈的打量了一下周围,才瞪了弟弟一眼。
弟弟得意一笑,放开妈妈,两下把裤子连内裤都脱下来,那物已经涨到不行。
「妈妈,我想要你的嘴。」
妈妈顿时脸色一红,眉头纠结着,似乎很难为情。
「我们上一次不是很快乐吗。」弟弟固执的让妈妈跪在甘蔗叶上。腰一挺,那凶物叩开红唇,深深的捅入妈妈的小嘴,直抵喉咙。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妈妈替人口交,那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形容,若我有一把刀,一定将眼前二人碎尸万段。
妈妈的嘴被涨的鼓鼓的,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她一直低着头,很笨拙的处置口中的异物。
弟弟无比兴奋的按着妈妈的后脑勺,巨根在妈妈的嘴内东挑西撞,时而将妈妈的腮帮子顶得高高鼓起,时而在妈妈的牙龈间徘徊,枪挑香舌,时而深深的捅入妈妈的喉管,凶威难挡。
妈妈的口交技术生疏和笨拙,根本没有任何经验,这让弟弟更加兴奋,涌起强烈的占有欲。若不是自己把妈妈哄进卫生间,使手段占有了妈妈小嘴的初次,恐怕他永远也别想把自己的丑物放进妈妈美丽的小嘴里恣意施为。
弟弟努力压制着自己射精的冲动,他要好好的享受着妈妈的小嘴,直到把它变成自己可以随时临幸的专属。
弟弟温柔的摸着妈妈嫩滑温热的脸,帮妈妈拂开荡到脸上的秀发,又从妈妈红艳欲滴的唇上拈起几根乌黑弯曲的毛发。
这举动让一直闭着眼的妈妈仰头看了弟弟一眼,眼波腻得如水,既显得满目迷茫,又似无比渴望。
这一眼就差点让弟弟爆射而出,缴械投降。
弟弟猛力吸气,奋力的平复心中的冲动,将那物从妈妈嘴里抽出,沾满粘液的肉棒在阳光下显示出淫靡的光芒,弟弟那黑黑的巨根在妈妈饱满的红唇上磨蹭哦,并不急于插入,他移动着那物,顽皮的躲闪着妈妈檀口的追逐。妈妈疑惑的抬头看着弟弟,弟弟再也压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欲火,托起妈妈的下巴,深深的刺入那张诱人的小嘴中,他要捅穿这个让人色以魂授的熟妇,然后狠狠的灌注进她的身体里,让这美妇的身体充满我的味道。
弟弟欲火中烧,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之心,巨根横冲直撞,下下贯喉而入,也不管跨下美妇哀切的告饶声,直把妈妈捣鼓的长发散乱,脸上汁液横飞,呜咽低泣。弟弟神勇无敌,按住妈妈的头部,屁股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一阵耸动,最后低吼一声一阵抽射,饱满的火热浆液尽入妈妈的喉深处,涓滴不存。弟弟快意的回味着刚逝的快美,疲软的物事停留在妈妈温热的嘴里,久久不愿抽出。这时妈妈用力推了弟弟一下,弟弟后退几步,才发现美母眼角含泪,面色可怜,就像不堪风雨摧残的花朵。弟弟知道方才自己要的有些狠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殷勤的跑过去把妈妈从地上扶起,妈妈使劲推开他,但弟弟就是快嚼过的口香糖,粘人的很。妈妈最吃这套,在弟弟好不气馁的一次次讨好中,妈妈怒气平复了些。
也不怪我,是妈妈太诱人了。弟弟不停的口花花,说的妈妈脸色有点红。见此,弟弟大着胆子上前搂住妈妈索吻,在弟弟的一番亲怜蜜爱下,只一会儿,妈妈胸口伦陷,小嘴就任由弟弟品尝了。甘蔗林里又传出母子二人快美的声音。
刚口暴又湿吻,也不嫌脏。我怀着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情,悄悄离开了这里。
弟弟有些得意望形了,几乎隔几天就纠缠着妈妈钻甘蔗林,钻小树林。看着妈妈偷偷清洗白裙和丝袜上的精斑,我有些愤怒,妈妈是父亲的,你小子在父亲的眼皮底下享受他的女人算怎么回事。好吧,其实我真实的心思是只恨跟妈妈亲怜蜜爱的那人不是我。由于怕妈妈发现,我对她两的跟踪并不频繁,即便如此,也不时看见妈妈赤裸着无限美好的上身,扶着树,翘着肥臀,并着双腿,温柔的等待弟弟的临幸。又有时在那个偏避的草垛旁,妈妈被弟弟剥光上身,用胸前的丰挺包裹弟弟的坚硬,最后被弟弟全射进嘴里,我没有偷看,绝对没有。
弟弟真有些不想回学校了,妈蛋,有大白奶子摸,有逼肏,好吧,后者你好像还没得手,你当然不想回去了。
在回学校的前两天下午,我在河边洗了个澡无聊的往家赶,今天隔壁的大傻约我去河边掉鱼,谁想遇到邻村的几个二流子,是大傻死对头,抓住大傻一顿好打,我果断与大傻划清立场,麻溜的滚回来了,天佑大傻。
今天父亲一早就有事出去了,我回到祖屋,屋里静悄悄的,好像空无一人。
我疑惑的走进一个个房间,三个房间里都没有人,妈妈和弟弟呢。我正以为妈妈又被弟弟哄到某个无人的地方肆意爱抚去了。
谁想这时我听到一声女人的呻吟,声音不远,就在左近。
我走向那间平时不用,用来招待客人的房间,从门缝里看去,果见弟弟兴奋的站在床边,妈妈躺在床上,脸朝下,裙子被掀起,内裤和丝袜被扒拉下来,露出那丰肥雪臀,在阳光下,白的是那么惊心动魄,不染纤尘。弟弟的手在这雪白丰隆间轻掰细揉,深陷进那滑腻的肉里恣意抚弄,前文说了,妈妈的肥臀是敏感部位,随着弟弟的揉捏,妈妈身体犹如被电了一样,轻轻颤抖,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妈妈,屁股拱起来。」弟弟觉得不过瘾,让妈妈摆出个狗趴式的羞耻姿势。
于是,弟弟用力揉了几下妈妈的大白腚,妈妈才不情愿的趴在床上任弟弟赏玩。
狗趴一样的姿势让妈妈的大白腚完全的展露在弟弟面前,两瓣丰肥的半圆简直是上天的恩物,弟弟凑上去亲吻着,大手不停游走,弟弟如此用力,恨不能将这美肉掰开揉碎。
妈妈像被拿住了要害一般,被人顶在云端,全身骨酥肉麻,口中呻吟不止。
弟弟愈加欢喜,口齿轻咬着那细腻的白肉,双手细细研磨,让妈妈更是一幅不堪鞭策的模样。
你他妈还真会玩,我咽了口口水,没在看下去。
有句话说,女人如果愿意让一个男人亲吻,那么在心里,她也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给他。自看见弟弟拥吻妈妈的时候,我就预感到这一天的来临,但我没有想到回来的这么快。
那天是弟弟的十五岁生日,妈妈和我为弟弟庆生,弟弟吹熄了蜡烛,闭着眼睛许了个愿望,这天闹的很晚。
就在大家各自回房后不久,弟弟的门开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妈妈的卧室,扭开门,进去关门反锁。十几分钟后,另一扇门也开了,这次是我,我太了解弟弟,这家伙白天睡了一天,养精蓄锐,我就知道他今天要干坏事,还反锁门,可能他不知道,妈妈卧室的门一直是坏的,反锁跟没锁一样。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前,轻轻一扭,门开了。声音很小,但屋里沉浸在肉欲中的母子是听不到了。
正面墙壁挂着父母真人大小的婚纱,这是后来结婚纪念日补拍的,父母幸福的偎依在一起。下面就是属于父母的大床,弟弟把妈妈剥得一丝不挂,压在体下,他的两只手握着妈妈的两只手,瘦弱的身体在妈妈丰腴白嫩的身体上轻轻蠕动,碾磨挤压,恨不能与身下的美妙女体合而为一,妈妈的两只大白乳都被压得扁平。
两人都喘着粗气,唇舌激烈的交缠着,黑白分明的两具身体像两只肉虫一样纠结在一起。
弟弟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身高不及妈妈,身体瘦弱也比不得妈妈的丰腴,两具身体存在着严重的不对称和不平衡的微妙感。但是弟弟完全占据了两具身体的主动权,他虽然无法同时把握妈妈的全部,但妈妈的身体已摸熟亲遍,他甚至比父亲更了解妈妈的身体的每一寸。
妈妈的身体在灯光下是惊心动魄的白嫩,全身柔软入眠,覆于其上,如卧云堆。
弟弟身体每一寸都真切的感受着妈妈的柔软和温柔,他伸出一只手去把玩妈妈的雪股,慢慢移动到大腿的尽头。
「妈妈,我要你,我要你的全部,把这里给我吧。」弟弟凑在妈妈耳边说。
「不……不行。」妈妈坚定的摇头,两支修长的腿并的紧紧的。
「不,我就要,我想要好久了,不给我我会发疯的。」弟弟撒娇道。
「我……我是……你妈。」妈妈闭着眼,语气斩钉截铁。
弟弟开始无耻:「我就喜欢肏妈妈,不是妈妈,别的女人我还不稀的看一眼呢,在这个世界上,我就肏妈妈一个女人。」、妈妈闭着眼睛不说话,双腿依然不动如山。
为了哄开妈妈的双腿,弟弟手嘴并用,一边在妈妈的耳边说着撩人的情话,一边双手在妈妈身上巡幽揽胜,直摸得妈妈肌肤变的泛着情欲的粉红,鼻音也开始娇媚起来。
时间慢慢过去,妈妈虽然被弟弟两路夹攻,身体被爱抚的软成面条一样,但始终护住那处,不让弟弟得手,也许是因为那里是她作为母亲的最后尊严所在。
弟弟毫不气妥,愈战愈勇。
身为局外人,我此时终于看出弟弟的算计所在,这王八蛋睡了一个白天,此时正是龙精虎猛寻花抱月的盛时,而妈妈不同,白天她为弟弟的生日忙了一天没时间休息,现在的这种深夜她会越来越累,自制力也非飞速下降,一旦情欲占据上风,便是弟弟得手之时,这是妥妥的白天活妈干,晚上床上干妈的节奏。卧槽,我心中缓缓吐出二字。
我也知道弟弟为什么不趁妈妈沉睡时占有妈妈,我太了解这家伙,就如他也很了解我一般。这源于弟弟略高的逼格,或者是强烈的占有欲也行,沉睡时占有妈妈不但成功率难说,成就感为零,后果更不可预测。弟弟就是要在妈妈清醒时彻底占有这个女人,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坚硬和温度,让妈妈的内里永远记住它的形状。
果然,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红,情欲开始占据着她的脑海。
「妈妈,十五年前,我从那里出来,现在我要回去,不要紧的,我不跟任何人说,你就给我一次吧。」
弟弟轻声细语,大手在妈妈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捏弄。
我很悲哀的看到妈妈不再坚持了,很容易看出来,之前妈妈两只精致的脚裸一直纠缠在一起,现在却分开了。
弟弟显然也看到了,他并没有急色,他感激的亲吻着妈妈的红唇,然后才转向妈妈的两条长腿,这是何等完美的两条长腿,丝质般的肌肤,并在一起只剩一条笔直的长钱。
弟弟赞不绝口的摸着两支完美的美腿,然后微微用力慢慢分开。
这时连我的心都提起来了,妈妈全身最宝贵最娇嫩的地方终于裸裎在弟弟面前,没有丝毫阻挡,我看见弟弟的那物几乎瞬间又粗大了几分,我也看见妈妈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巾,如此的用力几乎要把它抓破,妈妈一定很紧张。
弟弟不再说话,他对准那最柔软丝润之处,那丑物用力一顶,便深深的犁进妈妈的身体里,妈妈瞬间传来一声低吟,是如此柔媚。
弟弟一动不动,他感受着里面的紧窄与温暖,便知道爸爸已经很久没碰妈妈,心中涌出无比的兴奋与自豪。
妈妈,我让你失去贞操,那么从几天开始,你要为我守洁,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弟弟心中说道。
弟弟兴奋的动起来,肏穴的美妙感觉真是无法言喻,这种被层层温腻包裹被挤压得美妙感瞬间传遍整个身体,真是一定拥有,便胜却无数。
尤其是体下的美妙女体是自己心爱的美母,弟弟当然知道妈妈被多少人觊觎着,不说学校,就是这个小镇,也有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一亲芳泽。
却唯有自己能枪挑美肉,无比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精关几乎要瞬间失守。
弟弟死死顶住那股欲要强烈喷射的念头,观想凤姐,芙蓉,春哥。但那观想又瞬间被身下娇喘息息浅唱低吟的美母一招KO.弟弟抽出肉棒,喘着粗气,他想出一个办法,弟弟把母亲摆成各种姿势,每隔一会儿便换一种姿势肏弄,这样有了短暂的喘息之机,他能坚持的更久一点,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交出满意的答卷。
这种灵肉交融,身体合一的美妙滋味真是无以言喻,弟弟又一次从身后深深的犁入妈妈的身体,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被弟弟摆成各种姿势,肏弄了快一个小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超人弟弟,无言以对。
妈妈已经软的跟水一样,无力的趴在床上,挺着大白腚,要不是弟弟扶着,早已瘫软在床上,我从未挺到过妈妈如此大声的呻吟,和如此娇媚动听的呢喃,虽然她尽力克制了,但是依然挡不住身体的本能。
忽然,妈妈发出呜咽哭声,伴着断续呻吟,是因为悔恨,还是因为极致的愉悦,为何这哭声让人觉得如此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如此的娇沥入骨,让人怜意大生。
弟弟正享受着妈妈娇嫩的丝润,一听心中立刻涌出无边的爱意。他停止肏弄,放开妈妈的肥臀,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过来,从正面进入美母的体内,他拂开妈妈的秀发,俯身去吻妈妈的泪珠,弟弟端详着身下的女人,脸滚烫无比,星眸似闭,从眼缝中涌出无边的爱火,红唇微张,发出阵阵骚媚入骨的呻吟,这个女人确实被他肏哭了,这是愉悦的泪,这是身体快美到极致的哭。
弟弟心中顿时涌出无比自信与骄傲,这个世界有谁能在他这个年纪能将一个熟透的女人肏哭,而这个女人还是他亲爱的妈妈,这种成就绝逼前无古人。
弟弟抱起母亲,搂在怀里,那物枪枪入肉,次次捣入花心。
弟弟盯着婚纱照上的爸爸,凶狠的抽插着怀里的美母,看见了吧,父亲,我比你更加完全的占有了这个女人,从今天开始,她是我的了。
妈妈滚烫的脸贴着弟弟的脸,红唇摸索着,找到目标,然后温柔妩媚的献上香吻,任弟弟予给予求。
这是妈妈跟弟弟有关系以来的第一次主动,事小却意义非凡,我悲哀的知道,弟弟彻底占有了我美丽的妈妈,身心俱得。
以前妈妈对弟弟都有一种妈妈对儿子的迁就和包容,但是现在,妈妈已经把弟弟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从此刻开始,她首先是弟弟的女人,然后才是我们的妈妈。
我心如死灰的走近大厅,坐在沙发上,房间里依旧传来母亲压抑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撞击声,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了很久。
很晚的时候,我又去房间里看了一眼,只见弟弟将妈妈搂在怀中,两人交颈而眠,脸上皆残留着快美满足的余韵,空气中飘散着淫靡的气味。
我继续坐在沙发里,想根木头,快天亮的时候,卧室的房门打开了,弟弟疲倦的走了出来,眼神却充满无比的满足和舒爽,妈妈后面跟出,抓住了弟弟的手,弟弟回头,妈妈略俯身索吻。
弟弟嘿嘿一笑,摸着妈妈的脸,痛吻她的樱唇。
良久唇分,妈妈脸红红的,手靠着墙才勉强站稳,我这才看清弟弟的另一只手伸进妈妈的睡衣抚弄那两团丰满的骄傲。好半天,弟弟才满足的抽出手,还恶作剧的在鼻子边闻了闻残留滑腻触感的手指。「香。」弟弟轻笑一声回房,妈妈看着弟弟回了房间,才转身关门。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大厅里呆坐一夜的某人。
弟弟彻底占有妈妈后,两人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弟弟做错了事,妈妈会扯他的耳朵或者打他屁股,弟弟受表扬了,妈妈会抚摸他的头或者买他喜欢的东西。而现在,弟弟犯了错,妈妈会像小女人对待自己男人一样轻掐弟弟,受到奖励的时候,妈妈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献上红唇,任弟弟爱怜。有了弟弟的勤快浇灌,妈妈心情也变得越来越好,人似乎也越来越年轻,那傲人的身材被开发的更加丰腴了。而弟弟享尽妈妈的温柔,还从妈妈身上体味到男人的自信与自豪。
有句话不是说,女人是让男人成熟的良剂吗,弟弟也越来越像一个小男子汉,切,才怪。
一晃几年过去,某一天,弟弟突然决定去姨妈那里读高中,妈妈皱眉不做声,我完全无所谓,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我太明白这家伙想干什么了,去年,在外婆看见姨妈,这小子眼睛都直了,不得不说,不愧是妈妈的姐姐,身材曼妙完全不输妈妈,皮肤白嫩,是让人一见就想到床的女人,当然了这些方面妈妈也不输她。
最要命的是姨妈那股气质,为人师表,高贵冷艳,凛然不可侵犯。妈妈虽然也有一点,但是相比来自省城学校的姨妈完全不能比。就是这点对我们兄弟的杀伤力十足,在此说明一下,虽然在智商和女人缘上我们有着决定性的差距,但我们在审美方面出乎意料的合拍。我已经想清楚了,对于弟弟这种人物还是放出去祸害别人吧,我能揍他千百次,但却阻挡不了他偷你心爱女人的心,再说说不定他一出去,我就有机会……。
对于弟弟来说,这种气质杀伤力是无挡的,妈妈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只能在这个女人眼里看到对自己的无穷的爱意和爱欲,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厉不可侵犯,妈妈的高贵冷艳美,已经在他面前冰消雪融了。妈妈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可以随时肏弄她,把玩她美妙身体的男人,当严母变成艳母,那么也便失去了刺激。
我前面说过弟弟是个逼格略高的王八蛋,他需要刺激,需要扑食更多的猎物。
所以,走吧,马上滚,最后在外面被人打死,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我在心里祝福着亲爱的弟弟。
弟弟走的是日下午。
「秦树,你到底想干什么?」房间里妈妈坐在椅子上冷着脸,满脸严肃的说道。
弟弟现在可一点都不怕她,他笑着看妈妈的眼睛,「我想干你。」他伸手去拉妈妈的手,把妈妈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妈妈现在对弟弟没一点抵抗力,弟弟的手一摸到身上,她身体就浑身发软。
弟弟亲了亲妈妈的脸,手伸入妈妈白衣内,揉捏着那团丰柔。
「别……别这样,」妈妈发出颤音,「别在这个时候,小森……小森要回来了。」
「不要紧的,我现在就要你。」弟弟堵住了妈妈的唇,轻轻把妈妈放倒在床上,手脚并用,很快把妈妈剥成大白羊,全身裸裎,肉光致致,露出让人惊心动魄的美妙女体。
「真好。」弟弟赞不觉口的把玩着身下这具完全属于他的胴体,两只手在妈妈全身游走,雪峰肥臀,长腿细腰,一寸地方也不放过。
妈妈依然想以前一样,双目紧闭,红唇微颤,一语不发。
弟弟也不以为意,他捏弄了一会妈妈的雪白的大腿,然后心满意足伸入妈妈两腿间的秘处,没想到把两条长腿并的紧紧的,一丝缝隙也不露。
弟弟用手分开,但妈妈并得更紧了,弟弟便有些生气。
「分开。」
「你……你到底要去……干什么?」妈妈这时半睁杏眼,咬着嘴唇像蚊子哼哼。
「你不需要知道。」弟弟的手在妈妈胸前徘徊游移,笑道:「真不想让我干?」
妈妈轻哼一声,却柔媚十足。又闭了眼。
「自己分开」,弟弟轻声在妈妈耳边道。依其言,妈妈的两条长腿不情愿的自动分出一条缝隙。
弟弟赞许的亲了亲妈妈。
弟弟抱起妈妈的一条腿,下身一动,把涨的发痛的那物深深犁进妈妈的身体中,体味着层层包裹的缠绵和内里的温软湿润。
随着弟弟的肏弄,妈妈白皙的身体慢慢变作粉红,虽然尽力去压制,但喉咙里依旧发出极为悦耳,变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弟弟一下下的深入在妈妈身体里,全根而入,深入浅出,这种美妙绝伦的感觉让他怎么都干不厌,他真想每时每刻都把那物深深刺入眼前美母的体内,一刻也不分开。
「这可能是我这学期最后一次要你了,」弟弟喘着粗气,霸道十足道:「好好替我守住身子,谁也不许碰,爸爸也不行。」
「恩……。」妈妈低低却无比甜腻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伴随着些许呻吟。
「好老婆,」弟弟欢喜道,腰间冲击的频率越来越快。
听到这称呼,妈妈的身体猛然轻颤,被深入其内里的弟弟深刻感受到了。
「叫句好老公听听。」弟弟眼睛一亮,笑道。
妈妈美艳的红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害羞了,不要怕,在我耳边说,别人听不见,只给我一人听。」弟弟俯身把妈妈从床上抱起,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操干妈妈。
耳朵却凑近妈妈的红唇,只见妈妈乌黑乱发,双目紧闭,满脸春情,红唇轻颤。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叫了没有,但下一刻弟弟得意哈哈一笑,雄风大振,弟弟像打桩一样深深的梨入妈妈的温润柔嫩处,深入浅出,回回鞭辟入里,次次入母三分。把妈妈操弄的死去活来,满床乱爬。花心开了又谢,弟弟不知射了几次,最后一次,深深灌入妈妈的小嘴里,方才不舍的放过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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