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嘿咻…………
一群哥布林士兵架着一个已经不省人事,并且五花大绑的猫科兽人走进了部落的石窟里。
这里是哥布林部落的监狱,石窟深不见底,在以前这里曾经是哥布林们用来开矿的地下洞穴,而现在矿坑废弃之后他们把这里改造成为了一所监狱,里面关押着一个个想要来夺取珍宝但是无一例外惨败的勇者们。
他们有的神志尚存,而有的已经精神恍惚,堕落成为了一个个下贱的奴隶,伸出舌头跪在地上舔着哥布林士兵的脚苦苦央求着他们让自己性高潮…… 但是这位似乎不太一样,隆恩可是一位曾经立下赫赫战功的狮族勇者,体格健壮,英俊潇洒,他骑着战马手持宝剑大肆讨伐四方,所到之处无所不敌。25岁的他身上丰满的的肌肉和愈合的伤疤便是他引以为豪的荣誉的证明……只可惜,他这次好像有些没有把哥布林放在眼中。
和大部分人一样,他认为哥布林不过是一群给自己刷经验升级用的乌合之众小小怪罢了。然而大错特错,哥布林的实力远不止人们平常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虽然身形娇小,肉搏力所不及。但是他们的头脑非常灵活,善于殚谋戮力出奇制胜,经常利用各种各样奇怪的工具和策略战胜比他们强大许多的敌人。哥布林平常不会出现在人们眼前,而是在深山里与世隔绝栖息,守护他们世代相传的土地以及宝物。可是一旦有敌人擅自闯入,他们也绝不会放过这些人,哥布林有他们一套恐怖的方法来“招待”这些不速之客,隆恩也是其中之一。
………………
隆恩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脑袋生疼,晕头转向的他似乎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如何被哥布林们暗算然后昏死过去的了。他本能地想动动身体,挪挪手臂,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死死地捆在一张木制椅子上,全身一丝不挂,双手向后绑死,双脚前伸被锁死在一个厚厚的木枷里,脖子也被锁死,现在全身上下能动的就只有手指和脚趾了。
隆恩环顾四周,自己貌似被关在了一个像监狱一样的哥布林山洞里,三面墙石壁环绕,密不透风,无法判断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铁栏杆大门外守着两个拿着石矛的哥布林士兵,他们似乎在悉悉索索地交谈着什么。 “喂!你们两个!赶紧来把本大爷放开!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听到没有,他妈的……”
隆恩怒吼地发着牢骚,口吐芬芳,哥布林士兵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用他们的语言谈论着什么,任其在房间里气急败坏却动弹不得。可是不管隆恩如何拼命挣扎,用尽全力,束缚着他的绳子就是挣脱不断,甚至似乎还越变越紧了…… 突然,紧闭的生锈铁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还没有隆恩身高一半高的哥布林,不过他身穿银甲,手持长剑,额头上用红色颜料画着一个无法辩识的符文。和普通持矛穿蓑的哥布林士兵相比还是大相径庭,依隆恩判断,这应该就是这些小家伙们的头儿了。
“亵渎神明之人,理应遭受惩戒,白鸟朝凤伟大的先知,请让厄运降临,允许我执行处决……” 哥布林士兵长咏叹着一堆神秘的话语,手指不停地在胸前画着十字,似乎是在祈祷着什么。
隆恩见到昔日强大的自己现在竟然被这群小小的哥布林给制服,心中气急败坏,平时的暴脾气顿时喷涌而出:“什么神不神的,我看你们才他妈的是神经病,搁那鸡巴絮絮叨叨地站着干啥!一个二个脑子被他娘的门挤了是吧啊?!操你妈的知道本大爷是谁吗?啊?!!!还他妈的不赶紧给老子松绑!!!!” 哥布林士兵长恶狠狠地盯了隆恩一眼,不紧不慢地走到隆恩跟前,对准了隆恩的两腿中间,一个蓄力飞踢,哥布林士兵长的金属靴甲重重地击打在了隆恩的卵蛋上,两颗圆圆的肉球肉眼可见地变扁,隆恩的阴囊顿时由自然下垂被迫划出一道半弧线。
一股只属于雄性动物的胯下剧痛从睾丸的神经末梢炸裂开来,像骨头被硬生生折断的疼痛由睾丸向小腹,肚子,大腿甚至是脊髓扩散。这种痛感不像是皮肤表面被击打疼个几秒就会过去,那是会对男性生理和精神造成极度剧烈痛处,并且会在一段时间内持续鼓胀充斥的绝望。
即使隆恩是一名非常雄壮的狮族青年,有着一副看似刀枪不入的肌肉健美身材,平时冲锋陷阵无所不能的他似乎对任何事物都无所畏惧;可是隆恩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男性,甚至他现在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男孩,他深知自己的子孙袋有多么宝贵,里面的两颗血肉珍珠有多么脆弱……直到哥布林士兵长的全力一踢,傲气凛然的他才意识到胯下之辱有多么恐怖…… “哇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一名狮族青年兽人的嘴里爆发。这种超强的痛感隆恩从未经历过,从来没有人敢也没有人能够攻击到隆恩的睾丸,这个地方是隆恩保护得最完美的一块部位,没有伤疤,没有老茧。曾经的被大剑砍伤,被弓箭射中,被鞭笞,被棍打,在自己的蛋蛋面前,好像前面的都只是像按摩一样舒服。
“痛,真的好痛……”一般男孩子的睾丸只要被轻轻弹一下,都会痛得双腿乏力捂住下体无法行走。隆恩的两颗巨睾貌似比一般人还要更加敏感,被哥布林这样一踢,隆恩全身开始剧烈颤抖,阴囊止不住地收缩,他身上肌肉青筋暴起,想要挣扎却被绑地严严实实,只能看着自己的蛋蛋暴露在空气中,剧痛一阵阵地传入大脑,从来没有哭过的他眼角竟然留下了泪水,牙齿紧紧咬合,拳头握紧,脚趾抓紧,无助地祈祷着剧痛快一点减弱,但就在这时—— 哥布林士兵长再一记用力飞踢,正中隆恩睾丸靶心。这一次,就算是隆恩,也绝对无法忍受这样翻江倒海的爆裂痛感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痛死我了,求求你别踢了,求求你…………”
隆恩在剧痛之下只好向自己不愿入眼的哥布林求饶,什么尊严,荣誉,头衔……在隆恩的两颗蛋蛋面前,这些不过都无足轻重。
当然,哥布林士兵长看到自己的睾丸刑如此奏效,岂能因为他的几声无力的呻吟就此罢休?于是,哥布林士兵长对着这两颗硕大的狮子睾丸,一踢 ,再一踢,甚至用力一次比一次猛,隆恩的睾丸被击打得不停在空中左右乱飞,若不是有阴囊袋包裹,估计这两个肉球已经和输精管断开,去寻找自由去了。 一声声刺耳的惨叫此起彼伏,就连在后面看着的哥布林士兵都开始腿软,用矛撑住地面颤抖了起来,眼前这头狮子仿佛已经痛到了生理极限,开始应激反应地全身汗毛直立,大汗淋漓,眼泪已经布满了整个脸颊。哥布林士兵长踢完第十下,发现睾丸上面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尿液,隆恩已经痛得小便失禁了,他现在甚至已经无法控制全身肌肉 只能任凭一股暖流从尿道间淌过。 哥布林士兵长开口道:“外来人,你知道你犯下了如何弥天大罪吗?你杀我们族人,毁我们家园,破坏我们这片一直视作珍宝赖以生存的土地,想要夺走我们的世代相传的宝物…………这些账我们会慢慢跟你算,我们有的是刑法让你崩溃,踢你两下蛋算得了什么?我不会让你死去,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隆恩无法马上从剧痛之中缓过神来,但是一反常态的他现在开始低声下气地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字来求饶:“唔唔嗯……求,求你……不要…………我,我,补偿你们…………我给你们……钱…………求求,放过我……唔嗯…………” 很显然,哥布林士兵完全没有在乎隆恩的求饶,他沿着隆恩的双腿根部一直慢慢抚摸到了他的脚背,开始端详这双木枷里的一双厚厚的大肉脚。隆恩因为长期战斗训练,才二十多岁的他双脚脚底已经布满了老茧,只可惜,经验丰富的哥布林士兵长从这双脚底的触感就知道,在这茧皮底下,藏着又一处极度敏感的部位。 “来人,把除死皮的工具拿来,把他脚底的所有茧皮处理干净。”
隆恩现在还沉浸在刚才的睾丸剧痛之中没有完全恢复,但当他听到脚底的时候,不由得浑身一颤,冷汗直冒,喉咙咽下一口唾沫。他如此刻苦地坚持光脚训练,磨砺身体,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要用老茧来掩盖自己脚底怕痒的事实。当哥布林士兵拿出磨皮石,镊子,棉签,刮刀,皮肤软化剂开始在他的脚底工作时,隆恩的脚趾开始微微扭动起来,曾经的训练在哥布林士兵的脚底护理之下变得一文不值。一股股痒感随着自己脚底死皮的去除开始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剧烈,哥布林士兵刮下了一层层黄色的皮肤碎屑,就连脚趾缝里面也被撑开清理,当哥布林用棉签伸进隆恩脚趾缝里面的瞬间,隆恩开始忍不住大笑起来: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别碰脚趾里面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挠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趾缝是隆恩的一大弱点,因为平常走路和训练接触地面的都只有脚底的肉,脚趾缝里面的嫩肉藏的深深的,依然保持着未被开发无比敏感的状态,并且脚趾之间神经末梢分布最为丰富,每个爪缝里面都包含了两根爪趾的两面内侧和趾蹼底侧,这些常年不见光的地方的敏感程度和男性龟头冠状沟是一个道理,非常恐怖,非常夸张。
“你们两个继续加速挠他的脚趾缝,千万别停下,挨个挨个地游走,绝对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给我好好刺激,你们俩把毛刷拿着继续刷他的脚掌和脚心。” 四个哥布林士兵开始马力全开地在隆恩双脚脚底工作,柔软的刷毛在这刚去除死皮吹弹可破的皮肤上来回滑过,每一根刷毛都在给隆恩带来无尽的痒感,至于趾缝里面就更不用说了,棉签,羽毛在里面飞速旋转,抽插,刮蹭,爪子缝里的嫩肉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隆恩脚趾头不停地抓紧又放开,试图通过扭动脚趾来躲避这些工具的攻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隆恩笑声随哥布林士兵的挠痒加剧而愈发猛烈,挠痒痒在普通人看似小儿科的惩罚,在隆恩身上却是无法忍受的地狱折磨。 可是接下来让隆恩更加绝望,哥布林士兵长拿来了八根弹性细绳,挨个将他这些不停乱动的脚趾绑住,然后全部向后拉紧,再将绳子另一端系在足枷顶部的金属环上。这样一来,隆恩的两只脚爪就成为了完全无法动弹,任人宰割的人肉砧板罢了。 隆恩的脚爪被四个哥布林士兵悉心照顾着,自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只能看着自己的脚被疯狂挠痒。隆恩在狂笑中下体竟然还逐渐硬朗起来,哥布林士兵长再次叫来几个小士兵,拿出几根带刺的金属细棍,牙刷以及和润滑油,让他们刺激隆恩的龟头以及尿道。 “把这些金属棒插进他的尿道里面摩擦,能插进去多少就插多少,对就是这样,用力把他的尿道口撑开……”哥布林士兵长亲自示范,仔细地捅着隆恩的尿道,两根带刺的金属棒竟然全部被隆恩的鸡巴吞入,上下快速拨动,隆恩那男性敏感的尿道很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尿道壁仅仅由一层粘膜构成,比龟头的皮肤更加敏感,更加脆弱,带刺的尿道棒无情地在这细小的肉柱洞穴里进进出出,而自己的龟头还同时被牙刷来回刺激,再附加上自己脚底的挠痒,隆恩开始发出不知是尖叫还是大笑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隆恩的男性生理欲望被瞬间激发,尿道,龟头,脚底同时被刺激,隆恩的大脑似乎已经接收不过来这如涌泉一般蜂拥而至的痒感和快感刺激,脚底的痒感和尿道里面的痛感似乎合而为一成为了一种接近死亡的崩溃,远远超出了这个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不出意外的,隆恩在几分钟后便抑制不住前列腺的阀门,随着尿道括约肌的一阵收紧,浓稠的男性精华喷涌而出,甚至直接喷射到了哥布林士兵的脸上。几秒钟后,隆恩的阴茎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身体也开始一阵阵地抽搐,神仙一般的快感仅仅在他的脑海中停留了一秒,脚底和脚趾缝里的巨痒又把他拉回现实,可是很不幸,尿道和龟头的折磨并没有因此停止…… 射精,再一次射精……无数次地射精,不知道是第几次射精了反正已经只能看到肉棒在抽动,别说精液了,就连一滴前列腺液都已经被榨干不剩,隆恩的脚底又被涂上润滑液,新一轮的痒感接踵而至,四只哥布林士兵用不同的工具疯狂地折磨这头狮子的脚底板。挠痒,挠痒,还是挠痒,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哥布林士兵换了一轮又一轮,不同的哥布林士兵有着他们不同的挠痒方法,有的专门喜欢刺激隆恩的肉垫,去刺激肉垫褶皱里面深入的嫩肉。有的对隆恩的脚趾别有用心,像刷牙一样在隆恩脚趾根部来回滑来滑去。有的拿出毛笔在这双脚底写字,写完在用刷子和肥皂水洗掉再继续重来。更多的便是不停地在他的脚底疯狂乱挠,两只大脚被挠得通红,可是挠痒痒并不会停下,哥布林士兵长下令绝对不能让这双脚底的挠痒中途停止,包括对他大屌的刺激,他们会强制给隆恩在狂笑间隙喂流食,定时处理隆恩的排泄物。现在,已经被折磨了半天,隆恩的龟头已经被刷得发红发紫,尿道里面不可思议地插着四根金属棒,尿道口被撑开得仿佛可以轻松插入一个粗壮的手指,旁边的哥布林士兵还在尝试能不能继续把他的尿道口撑大,放入第五根金属棒………… 隆恩已经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折磨?自己是谁?折磨还会持续多久?隆恩已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现在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痒和射精,即使自己早就射不出一滴精液;即使前列腺和海绵体已经痛得快要爆炸;即使龟头已经被刺激得仿佛就要渗血;即使尿道内壁被刮蹭得肿胀发紫。只要哥布林士兵长没有下令停下,哥布林士兵们只会一波接着一波地折磨隆恩,不管隆恩有多么痒,多么痛,身体能不能承受,更不会管隆恩已经听不出来的求饶声,在这里,没有人在乎他的生理极限,没有人在乎他的精神崩坏,只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折磨绝不会停下。
…………三天后…………
哥布林士兵长再次来到隆恩所在的刑房,一批批新的哥布林士兵继续接力折磨隆恩那可怜的脚底和老二,面前这只狮子已经认不出来是昔日那头自信潇洒的雄狮少年,他的面容已经扭曲,眼球布满血丝,嘴里发出着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呜呜声,他现在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自己的脚底被沦为让自己堕入地狱的工具,如同死亡一般的剧痒在自己大脑神经里面疯狂抽搐;曾经引以为傲的大屌现在只要有射精的感觉就会发出无法忍受的剧痛,这三天他射精次数甚至超过了他这辈子总共的射精次数,双目无神的他已经被玩坏掉了。 哥布林士兵长看着面前这只仿佛已经变成半具尸体的狮子兽人,冷笑了一声,走到隆恩脸颊旁边,开口说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吗?一开始不是还神气得不停吐脏话吗?想要停下?不过已经晚了,你的身体折磨绝不会停下,我今天来只是觉得你这样精神麻木了反而会降低你大脑接收到的神经敏感程度,我特意来给你加点料。”
说罢,刑房里又进入了十几个哥布林士兵,他们按照士兵长的指令,在隆恩身体其他敏感部位前站好,开始给隆恩的身体带来额外的刺激:他的腋下分别有两人挠痒,腋窝同样是他身体非常敏感怕痒的部位之一。 乳头和胸肌两人一人一半进行挠痒刺激,特别是他的乳头,哥布林士兵用极细的细胞针在隆恩的乳头中心扎刺,用羽毛根部轻轻戳刮,抹上山药粘液,乳头甚至神奇地流出了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隆恩的腹部分别两人挠痒,刺激他的腰两侧和肚子的痒痒肉。他的大腿两人负责挠痒,敏感点在大腿根部,膝盖窝里面, 以及小腿肚子。至于脚底,一往如初的一只脚两人分工合作折磨脚趾缝和脚底,龟头和尿道也是一样。 隆恩已经超过极限的身体奇迹般地又开始扭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痒感已经超过了任何灵长类动物的极限,还是全身的挠痒激发了隆恩身体潜在应激反应,隆恩沙哑的喉咙也开始再一次传出剧烈笑声。隆恩唯一的愿望就是死亡,结束这样非人的无尽折磨,可惜哥布林们不会让他轻易死掉,就算只挠脚底都能把他搞得半死不活,更何况动用全身上下的痒痒肉。 “你以为这就是全部吗,哈哈哈大错特错,还有一个哥布林士兵没事干呢,来,你拿这个……”
哥布林士兵长拿来一根结实的牛皮皮带,顺手递给了这个哥布林士兵。
“有多大力用多大力气,给我狠狠抽他的睾丸,不管他什么反应都不要停,你抽累了就换个人继续打,但是千万不要给他蛋打碎了,这样短时间剧痛换睾丸解脱的交易就太便宜他了。” 说罢,哥布林士兵长转身走出了刑房大门,“啪!”的一声清脆的打击声从刑房里传出,紧接着是一波带哭腔以及大笑声的惨叫,然后又是以及清脆的打击声,然后惨叫,笑声,哭声,此起彼伏……
…………十年后…………
哥布林刑房内…………
一个肌肉壮实的中年雄性狮兽人被已经染得发黑又重新绑过的麻绳固定在一个破旧的被加固过几次的木椅上,隆恩青春的容貌已经褪去,现在变成了一个满脸胡渣,头发长乱的大叔,身上的肌肉因为一直在用力挣扎所以还没有萎缩,只是皮肤变得苍老了许多,身体上凝结了一些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干了的痕迹。但不变的是,十年来,折磨没有停止一秒钟,六根金属棒在隆恩已经红肿变形了的尿道里面抽插,尿道被刺激了十年已经肿胀到无法正常排尿和射精,排泄需要哥布林士兵额外插入导尿管才能完成,隆恩的射精生理功能已经被长时间连续强制高潮所破坏,阴茎已经无法再完成射精活动,但是现在被刺激的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停留那个射精高潮的瞬间。至于脚底,曾经的嫩脚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双沧桑的大脚爪,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脚底怕痒,脚趾头被强制固定了十年就算现在剪断固定脚趾头的绳子,也无法正常弯曲,也就是说这双脚已经被定型,成为脚底绷紧,脚趾一直向后靠到底的模样。十年来脚底的挠痒从未停止,就连趾缝中间的肉都已经磨成了像龟头那样的薄薄一层皮肤表层,稍微一刺激就会发出巨痒,更别说哥布林一直在用羽毛和毛笔之类的工具疯狂挠他的脚趾缝。脚心全是被挠痒的痕迹,就连现在他的脚心都还在被两只手快速抓挠。全身上下的挠痒同样没有停止,十年之中,隆恩只觉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痒,至于痒到了什么程度,无人可知。
至于连续被抽了十年的的睾丸,已经肿胀得像两个气球,越变越大,白色的蛋蛋已经变成了紫红色,敏感度不降反增,现在只要稍微碰一碰这两颗肉球,隆恩就会感受到普通人睾丸碎裂的疼痛,但是隆恩的蛋蛋可是一直被皮带用力抽打,有多疼我们也同样无法想象。 刑房内,一只已经完全崩溃无力回天的狮子兽人,十几个不停挠痒和抽打睾丸的哥布林士兵,透着死亡气息的呻吟声………… 隆恩的折磨将永远不会结束…………
碎碎念: 一个非常简洁的小短篇剧场,整个故事都言简意赅没有过多的剧情修饰,算是一个很疯狂的并且挠痒元素非常集中的妄想篇章了。很显然,除了挠痒还有一个让兽蛋疼的元素也是我比较偏爱的。不过想这些情节和故事我仿佛脑海里有很多不可名状的想象,可是真要把它们记录下来的时候,半天都憋不出来一句话。拼接这些白日梦碎片真的不容易,很容易陷入思路枯竭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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