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

潇湘秋雨

“敏兰哥，今天鞑子封城了，据说只有小孩才能出去。”在一个有些狭窄的院子里，一个小男孩对着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说。“敏秀，不要着急，我们今晚就可以摸清鞑子的守备，明天送出去，等着朝廷派兵就是。”敏兰丝毫不慌。他们是敏家的孩子，上头的几个哥哥外面做事，他们是最小的两个孩子。鞑子的战术很平常，就是围城，守城，可以说只要将城防的具体位置送出去，就可有很快的瓦解，可如果没有，鞑子守城可有半年之久。
  敏家在这座小城里略有些声望，很快的，就有几个和敏兰年岁相仿的几个孩子来了敏家。敏兰今年十二岁，敏秀今年才九岁。“敏兰哥，叫我们来干什么？”一个穿着小褂，略微瘦削的孩子问道。“小八，今晚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探鞑子的城防？”另一个有些阴沉的男孩皱了皱眉，开口说：“敏兰，你有把握么？”“狗蛋，我知道有一条密道，直通城墙，可惜出不去，不然，就安全很多了。”两人齐声应好，另外的两个教为健硕孩子也点点头，他们是这个小团体里面的武力担当，一个叫大力，一个叫憨娃。或许是那鞑子刚刚进城，守备有些空虚，竟真被他们摸清了夜晚的虚实。
  翌日，一群人又凑在了一起，“现在城防图拿到手了，怎么送出去？”敏兰有些兴奋，手舞足蹈的。“我们待会先假意出去玩耍，探探他们守城门的虚实。”狗蛋用他一贯沉稳的语气，提出建议，可是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兴奋。“好，我们下午就去城外。”待到他们吃过午饭，日头高挂，毒辣的太阳晒着大地，让他们出了一层薄汗。他们一行人推搡着走向城门，门口是一对凶悍的鞑子。“站住，你们要干嘛？”一个领头的鞑子军官拦住他们，“军爷，这天气炎热，我们出去耍水去。”敏兰用讨好的语气，试探着他们。“可以，但是得检查，把衣服都脱了。”领头的也不客气，却又挺好说话，招呼边上人过来。一行人面面相觑，只得脱下身上的衣衫，只余一条短裈，敏秀素来不爱穿裈，嫌紧的慌，已经是光着屁股了。军官见敏秀已经光着了，摸摸他的小鸡儿，一把将上头裹着龟头的皮撸了下来，疼的敏秀哇哇直叫。“你们，也脱光，小鸡也要检查。”军官放开了捏着敏秀鸡鸡的手，又指向了其他几个男娃。他们也只得脱下来，被几个士兵撸开皮，显然，全都没有东西。这才放行，“军爷，我们的衣服？”敏兰有些羞臊，他还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过身子。“男娃穿什么衣服？你们不是去耍水么，回来再给你们，去去去。”轰走了几个人。没办法，敏兰也只能适应着鸡儿晃来晃去的感觉，还试图用一只手捂住，敏秀倒是没觉得难受，他早就习惯了，在家中也是习惯裸奔了。
  一行人来到了平常玩耍的水潭，愤愤的坐下，泡在水里。“现在应该怎么办，检查这么严密，怎么跑去送信？而且我们也不可能记下的。”敏兰直指要点，其他人也有些沉默了。小八沉思片刻，开口说：“你们看敏秀，他的镯子没被收走，我们可以拿这个当盘缠。”“可以，我家值钱的首饰也有不少。”敏兰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办法“那我们怎么绕过检查？”现在查的那么严密，几个人从未知道自己的鸡鸡还能撸下来一层皮，里头还脏兮兮的，现在还有点疼呢！狗蛋倒是出声了：“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吧，什么想法？”敏兰有些迫切的问。狗蛋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屁股，才说：“后头，可以把图放在竹管里，然后塞进去。”“什么？那里可以塞进去？”敏兰有些惊讶，在他的心里那里只能用来排泄。“可以的，现在只剩下谁去送地图这个问题了。”狗蛋肯定了敏兰的疑惑，又开口：“一定要体力好，又要一定的武力，大力和憨娃都是老朋友，肯定不会出卖我们，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体力很好。”“好，憨娃大力，你们行吗？”敏兰也知道这是必然。“行”“俺可以”两人同时应答。“好，明日憨娃先出去，不带图，大力带着图。大力，你行吗？”“行！”大力一口答应。
  清晨，狗蛋把画好了图卷好放入小指粗的竹筒，大力撅着屁股，自己拿手使劲扒开自己的屁眼，方便狗蛋把竹筒塞进去，几人也不知道什么润滑，只知道硬塞进去，大力也是硬挺着，可后头还有传来一阵子的痛。憨娃倒是很轻松的出去了，还是跟之前一样，脱光了衣服，自个儿就把鸡儿撸开了。其他人看着大力走向了城门，脱了衣服，撸开鸡儿，就在即将走出去的时候，军官好似发现了什么，大吼一声：“站住，抓住他。”大力一听立刻想跑，虽然他在同龄人里头算壮硕，可还是抵不过几个精装的大汉。不得不说几个人还是年轻了，完全没想到，大力走路完全变了样，后头还露出了一点苍翠。
  军官把竹筒抽了出来，冷笑一声：“小子，你还想藏东西，问过你爷爷没有？”也不嫌脏，就要打开，抽出来一看，一圈砸在了大力的肚子上，疼的大力龇牙咧嘴。“小子，你有同伙吗？”这明显不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呸，鞑子就是鞑子，爷一个人就能摸进去，还要什么人。”大力硬气的很，是不可能背叛的，众人也只能干着急，并没有什么办法。“好，好汉子，就算你有，我也当你没有，只是接下来，我希望你撑住了。”军官大笑起来，很快又止住了，吩咐道：“来人，给我把他吊在城门口。”就有士卒接过大力，另外有人拿出工具，将大力吊了起来，四肢分别有一根粗大的绳子捆住，动弹不得，只有大力尚且稚嫩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咒骂着。
  就这样，大力被示众了一个时辰，被烈日灼的大汗淋漓，汗水从脚尖和鸡鸡上滴落，鞑子也召集了一群人来观看。“看清没有，这就是下场，以后想要浑水摸鱼的，自己歇了念头吧！”军官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大力就是鸡，下头的人，都是猴子。“来人，用刑。”就有士兵来，先给大力泼了一盆冷水，然后拿起了一根浸透了盐水的鞭子。“啪，啪。”清脆的声音，是鞭子抽在大力肉体上的声音，大力的胸膛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鞭子上带的盐已经渗入了伤口，用疼又麻，然而大力依旧咬牙坚持，哼都没哼一声。“好，是条汉子，我现在不会追究你有没有同党，现在只有你一个反贼。”在鞭打了数十下之后，那个军官终于命令士兵停下来了。
  大力的胸腹上已经布满了伤痕，红肿不堪，鲜血顺着肚子流到鸡鸡上，又顺着尖儿流到地上。“今日就先这样吧，明日，明日游街示众。”军官拿起一根烧红的烙铁，往大力的胸口上一摁，“次啦”一声，响起了皮肉被烧灼的声音，大力的胸口就出现了一道丑陋的疤痕。“带走。”
  是夜，鞑子大营，“兄弟们，今日抓到那小子，我们去开开荤？”“哈哈哈，同去同去，最近憋闷的很啊。”同时军官也让人特制了一辆囚车。次日，大力疲惫不堪，后庭红肿疼痛，还带着血迹，他被押上了一辆囚车，有两根立柱，绑住了他的手脚，车上是一个木马，尖尖的马背，中间还有一根竖起的粗大的木棍，大力被抬上了木马，被对准了木棍，粗暴的一摁，木棍整根没入了大力的后庭，随着一声惨叫，大力的鲜血又顺着木马流出。士兵们调整一下绳子，让大力的重量都压在了木棍和木马上，却只有鸡鸡和蛋蛋承受了重量，疼痛，剧烈的痛苦淹没了大力，他现在只剩下鸡鸡和后庭的剧痛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囚车要绕城一周，城中的路大多平稳，可是颠簸的时候，木棍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大力的鸡鸡有气无力的硬起来了，颤巍巍的直立，随着囚车颠簸抖动。终于，囚车回到了城门口，大力拜托了木马，重新被吊了起来，下半身已经充满了血污。“小子，你这鸡鸡挺有力气，试试看我这布袋。”军官弹了弹大力的鸡鸡，有士兵拿着一条宽大的布带过来，布带包裹住了大力的鸡鸡，从屁股缝里穿过，军官往大力的鸡鸡上撒了一把粗糙的沙砾，而后就有两个士兵抓着布带的两端，使劲的前后摩擦，粗糙的沙砾在摩擦着大力的鸡鸡和股沟，大力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血液已经顺着布料渗了出来，小小的鸡儿已经被磨去了一层皮，蛋囊也破损了，透过破洞能看见里头的小蛋蛋。军官这才喊停，拿起平常吃肉的小刀，“扑通”一下，破破烂烂的鸡鸡和蛋蛋掉在了地上，大力已经气息奄奄，军官又拿起鬼头刀，一连砍了四刀，砍下了大力的四肢。“来人，挂着城头。”
  “可恶，大力死了。”敏兰锤着桌子，语气里透着悲伤和愤怒。狗蛋和小八也有些低落，“现在出城门连屁眼都要抠一抠了。”憨娃走进来，带了一个坏消息。“该死，现在要怎么办，不能让大力白死，一定要把消息带出去。”敏兰目眦欲裂。“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小八捏紧了拳头，“他们肯定想不到的，我们切掉蛋蛋，把消息弄成一个蜡丸，塞在那里面，就像蛋蛋一样。”一群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来，哥哥已经有孩子了，到时候过继一个给我就成。”敏秀坚定的说，他只知道蛋蛋和孩子有关系，还不知道这小东西的重要。“好，弟弟，哥哥以后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可是，这是大事，要如何保证一定能送出去。”敏兰拍拍敏秀的小肩膀，提出要求。“我祖上干过刀子匠，我可以来动刀。”狗蛋见他们决心已定，只能附和。“我祖上传下来一个药方，能很快愈合伤口，还不会留疤。”小八也附和，旋即又开口：“可是最快也得半个月才能走动，而且刀口一定要隐蔽，省的那狗贼又发现了。”“好，我可以从后面动刀，可是就得委屈敏秀弟弟了。”“不委屈的，什么时候能动刀，我想快点给大力哥报仇。”敏秀已经失去分寸了。“明天，明天下午，我要把东西准备一下。”小八得准备一下刀。
  “敏秀弟弟，你不能动，无论多痛，可以吗？”“好的，我不会动。”敏秀膝盖跪地，以手肘撑着身体，双腿岔开，露出了小蛋蛋，小鸡儿也垂下来，露出短短的一点。小八把敏秀的两颗蛋蛋往下一挤，另一只手拿刀就在蛋囊上划了两个小口子，然后把蛋蛋往上一捋，再一挤，两颗小蛋蛋就出来了。敏秀只觉得蛋囊一疼，再然后就是内脏被挤出来一般疼痛，“呜啊，好痛。”敏秀的小脸已经扭曲了，泪水喷涌而出，小八迅速的切断了连接两颗小球球的筋络，用塞了两颗早就做好的蜡丸进去，蜡丸坠着，牵扯伤口，敏秀只能趴着，让床板托着蛋囊里的蜡丸，才好受些。
  半个月后，敏秀和憨娃走出城门，衣服照旧被扣留，屁眼也被粗暴的抠了抠，军官甚至在敏秀的小鸡鸡上捏了一把，摸了摸蛋蛋，幸亏敏秀及时装作羞涩，捂住了蛋蛋。三天后，两人赶到了最近的卫所，当着大将军的面，敏秀光着身子，拿刀割开了蛋囊，挤出两个小蜡丸，里面是详尽的城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