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

上海教师

“你好，这是您要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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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0 L+ l3 _, L此时的咖啡馆里人不算太多，女孩坐在座位上，一边享受周围环境带来的静谧，一边放空大脑。


一声温柔但略有磁性的嗓音，将她从愣神中唤醒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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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e1 u+ ^; u5 l) p6 {) W- F5 K女孩抬头，看见一个五官分明、脸颊俊俏，模样清秀帅气的男服务员，将一杯香甜的咖啡送到了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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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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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忍不住多看他几眼，谁知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女孩在看他，竟也与她撞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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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 T. c/ n' d: @四目相对，女孩顿时像受了惊的小鹿一样仓促闪躲，自卑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4 C  {1 P4 S9 B, K+ m“请慢用。”男人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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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这么帅，一定从小就不缺人追吧。”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女孩苦笑着叹息一声，不由得暗暗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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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看脸的时代，颜值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特殊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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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a+ ]) c" Q, u亦或者，互联网的发展让人们总看到高颜值的那一批人，反而对生活中长相平平的人选择性无视。


1 e9 ]* u  ~/ y很遗憾，女孩便是此类“长相平平”中的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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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9 s# b! |+ i略微有点婴儿肥的脸庞，干燥黯淡的皮肤 以及略厚的嘴唇。硬要找出亮点的话，倒是鼻梁还算蛮高，以及像小溪一样清澈的眼睛，让她有种耐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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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些能让她比路人脸强一点点，但绝对不足以达到好看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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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w* m, g0 e! c, E8 G- J不止长相，女孩好像从小到大，不管是学历还是能力，都只能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而这也让她感到非常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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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 x/ L0 i2 a5 n; ?3 ^& Y& s又或许是因为从小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父母的不关心以及时常毫无根据的指责，更进一步加重了自己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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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G/ b$ k8 F- r. E“叮咚”

一声响铃犹如晚风一样，将女孩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吹的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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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a( N9 ^1 r2 J+ Q女孩看向手机，手机上方传来的，是某贝乐园里的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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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等一会，到时候在士客酒店502见。”ID叫墨夜的男用户如是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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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待会见。”女孩纤细的手指快速划过屏幕，像蜻蜓点水般灵活点击几下，最后点了下“发送”。
) i& a) d! s$ A几乎在女孩发出去的瞬间，消息显示已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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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女孩放下手机，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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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很苦，但里面又像还有一层夹心一样，透露着淡淡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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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2 o, F- e. _# k而刚才那个男人早已回到了工作岗位上，正在认真、忙碌的调试着其他客人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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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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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x/ v  E' y1 y! h% t“到了吗？”


* h) G$ C4 a2 \“到了。”女人快速回复完消息，便将手机揣进了裤兜，不安的小手来回摆弄——她已经到了酒店门前，但却像大脑突然短路了一样呆呆的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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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L) i1 y4 W4 Z$ d" a女孩深呼两口空气，将攒紧的小拳头轻轻放在房间门上。


( T0 L8 G  n* z# p- r: c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 ，每敲一下，女孩就感到心脏跳动速度明显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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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 u+ v; h, r( r+ C这是她第一次实见，对于圈子，她一直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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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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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蜻蜓遇见荷叶一样，两人聊的相当投机。

4 A4 `) w5 b) n/ i4 g) C他不像其他主一样只管责罚与命令。相反，他会耐心倾听女孩的想法，细心照顾女孩的感受。让她有种安全感和被呵护感——这种美妙的感觉曾一度让女孩忘却之前被渣男劈腿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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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女孩和男人几乎同时惊讶的叫出了声。


$ j) `  D( M& y* h5 q2 M( n0 c( a“你…还记得我？”女孩低着头，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匆忙用手梳理着刘海，以掩饰自己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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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Z# j0 l6 I“哈哈，你真幽默，咱们今天上午不是才见过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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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g4 ?* t% l5 t2 |1 M, X男人倒是没有女孩拘谨，相较于咖啡店里时的优雅，此时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阳光开朗带来的亲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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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c& O6 I( [+ Y5 T“啊，我还以为咖啡店里人那么多，你一会就忘记了我的长相呢。”女孩脑子乱的像四处乱窜的小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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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毕竟我也是第一次遇见眼睛这么好看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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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张开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让女孩先进屋再聊。


' s3 c  ?6 c7 ~. z/ l2 B“彭”关上门，一边聊天，男人一边打开空调，认认真真的将工具包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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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b# w8 T& Y' @: E“怎么了？”似乎是看出了女孩的不安，男人温柔的朝她笑了笑，像采棉花一样轻轻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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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我是第一次，”女孩仓促的摆了摆手，解释道，“你…你会温柔的对吧，就像我们平时聊天那样。”


“这个嘛…”男人突然笑眯眯的盯着她，一面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面狡黠的说道，“这就取决于你的乖巧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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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 ~$ X( T# j3 O- f) V* G“保证乖巧！”女孩举起手，做出一个发誓的手势 ，又扭捏着用并不熟练的撒娇口吻小声道，“好哥哥，一定要轻点啊，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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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到女孩笨拙却又有些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


/ ~# {# Z  g6 R% E, u“可以啊。”男人爽快答应，却又露出一排白牙，狡猾一笑，“打完之后，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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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1 H+ Z; H# G; _“啊嘞？！”女孩被这一句话吓到了，连忙笑眯眯道，“亲爱的哥哥，请问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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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8 K, x8 v, e2 T5 m! {# m9 ~& }, Z“哈哈，那我看你是姜子牙馋桃——想屁（peach）吃。”男人倒也幽默，还整出了一句歇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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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完工具，男人坐在床上，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女孩趴上来。


) J, f6 I# m! E6 P! J' Y3 D: a“呜呜呜。”女孩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期待，做出一个假装哭泣的动作，便慢慢走到了男人跟前，捂着脸趴在了男人的腿上。


清淡的香气透过男人的白衬衫纳入了女孩的鼻中，这是一股不浓烈但足以让人陶醉的气味，就像六点半的海风，舒服但不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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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q8 {! w3 T1 A“咦，你不脱裤子吗？”男人将手贴近女孩的臀部，突然诧异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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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女孩趴在男人的腿上，轻拍了一下。她本想让男人帮她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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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F) A5 B. a% D, Q% p淡蓝色牛仔裤向下褪去，露出了纯洁无瑕的白色小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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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0 _& g4 t- d2 M/ j. c1 R; b' h男人轻抚着女孩的肌肤，语气却忽然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威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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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女孩本就躁动的心再一次像绳子一样拧紧了，羞答答的潮红爬满女孩清纯的脸颊，她紧张的将白色内内也褪了下去。
% K' o: J( }$ ?  Z内内像踏上滑梯一样滑至脚踝，空气仿佛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乖。”男人宠溺的看着女孩不挂一丝的肌肤，轻轻揉捏了一下她的小翘臀，似乎对女孩的表现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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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 Q3 g8 E# W2 `" f( k) Z“记得轻点嘛。”女孩娇滴滴的说出这么一句，红晕已经越过脸颊爬到了她的耳根，女孩将头埋的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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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l6 k6 M4 R* `“好。”男人拿起戒尺，却没有违背承诺。


“啪！”力度不算大，且每击打一下，男人都会温柔的帮助女孩轻抚，像制作一个精美的蛋糕一样小心翼翼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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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紧张在拍打声与男孩鼻息间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带有一丝羞耻的爽感和痛楚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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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d8 O+ a) ^  @' e“啪啪啪”的拍打声像海浪一样连绵不绝，女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迷离，身体像抽离了筋骨一样变得柔软，她瘫在男人的腿上，意识则像坠入疼痛与温柔的海洋一样慢慢浮动、上涌，最终在肉感部位被拍出红印时达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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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2 C+ |' |5 H* R2 U5 Z7 S* Y“啊！”女孩忍不住呼出清脆而羞耻的声音，刚一喊出，她便马上暗骂自己一声，脸上羞的仿佛能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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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对女孩的喊叫感到兴奋，像挑逗宠物般将女孩抱到床上，然后把一个枕头附在女孩前面。


$ u' I- B1 @! ?“趴在枕头上，然后两腿分开。”男人像年轻的君王般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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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 e, H. p' T“不…不要。”女孩有些抗拒，这种姿势…太、太难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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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戒尺拍打在床沿，露出一道瘆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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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男人严厉道。


7 r2 F7 c$ n) ~“呜呜…”女孩有些纠结，犹豫片刻后，还是照着男人的要求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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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全被看到了。”女孩感到无比羞耻，但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竟然从中又感觉到无比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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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p* `! y7 B0 m3 u羞与涩像破蛹而出的蝴蝶，为女孩开启了新世界。


# L8 u4 |1 A$ t9 h+ r2 o3 r5 Y$ Z- n男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一下…两下…拍打声与女孩清脆的呼喊叠在一起，女孩也放下了所有包袱，全身心沉浸在羞耻与痛楚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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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愉快的见面后，女孩与男人的感情日益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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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会小心的呵护她生活日常，护送她去学校上学，也会托人在清晨为她送去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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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更会发挥一个“哥哥”该做的责任，监督她学习，促使其成长与进步。其中的责罚自然免不了，不过女孩也十分享受其中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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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女孩又向男人提起了她喜欢的文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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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知道【春天的熊】吗？”女孩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轻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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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 H5 z: d$ f/ D# r4 f. G6 G“什么是【春天的熊】？”男人不解的挠了挠头，仿佛在认真思考这是个什么玩意。
春天的熊，就是春天醒来的熊。”女孩为男人描绘着想象中的画面：“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在走着，对面走过来一只可爱的
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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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走进，它会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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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天。这是村上春树在《挪威森林》里描绘的场景，太棒了对吗？”女孩满怀期盼的看着他，眼神像等待黑夜中降临的星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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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的确很棒。”男人不明觉厉，虽然完全听不懂女孩在说些什么，但还是将她的话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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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发生在一次偶然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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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男人便再也没有给女孩发过一次消息。


一周、两周…一个月过去了，女孩忍不住往男人之前所在的咖啡店里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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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7 T/ }0 Y1 H5 k可…男人仿佛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这所陌生的城市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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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5 p# \$ H5 I" E“又是这样。”就像之前伤害她的渣男一样，女孩的心仿佛被什么撕裂开了似的。嘀嗒嗒的泪水打湿了手机屏幕，女孩呆呆看着某贝软件里那个ID叫墨夜的头像，而它却像一摊死水般再无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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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

' X# [) M- w5 i$ F/ T为什么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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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撕心裂肺的呐喊，雨滴搅拌着泪滴划过她的脸颊，只留下两道长长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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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l6 I) N6 e; U0 s“我…真的不配被爱吗？”女人对着路边的积水苦笑，积水倒影的是女孩消瘦、憔悴而又疲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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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女孩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暴饮暴食，彻夜不眠。


有时会因喝酒太多而吐在垃圾桶旁边，有时又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在灯火通明的路边，漫无边际的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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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报复般的，在一个寻常的日子，她下载回了早已删掉的圈子软件，邀请一个她完全陌生，不喜欢也没有感情的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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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往复的不断的折磨自己的身体，似乎能让女孩的心灵放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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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她…忘掉一些曾经无比甜蜜，现在却像刀割般疼痛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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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凄惨的叫声打破了寂静的空气，女孩感觉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肉里一样，剧烈的疼痛让她麻木的神经瞬间清醒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倒映在女孩惊恐的眼眸中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油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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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干什么呀，只是想做男女在酒店该做的事。”油腻男子拉住她的手，贪婪的舔舐着嘴唇，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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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d3 p6 ^' c1 ~7 s“不、不要！”女孩疯了似的哭喊、抵抗，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的力气又怎会大过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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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R1 E' d- v0 g# G0 F“装什么！像你这样的碧池我见的多了！”中年男子凶狠瞪了她一眼，女孩的双手被男子紧紧攥住。


啪的一声，伴随着女孩的尖叫，她的脸上多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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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老子打死你！”中年男子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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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 t* I" t“对，这样就对了嘛，只要你好好配合，就不会很痛的。”看到女孩不再挣扎，中年男子满意的笑了笑，将手向她的前胸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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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v/ _9 w" o. k  i2 \4 c9 M女孩闭上双眼，身体不停颤抖，像垂死的小羊一样无声呻吟，不断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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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 g8 i. D4 e- f, m/ _% e: N拜托了…谁来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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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女孩刚刚感到胸前被什么东西按压了一下，但那种感觉只存在了一瞬间，便像风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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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w+ M% s! L% ~  x6 _再睁开眼，女孩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以及…被男人踢飞了的油腻男。


“离我的女人远点。”男人的脸颊依旧如刚见面时清秀帅气，声音却流露着掷地有声的气势。


  `" R# X  N5 N0 I; F“操，你小子是从哪冒出来的。”中年男捂着受伤的肋部，凶狠的说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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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3 J( H, E: c) h. C馒头大的拳夹杂着劲风朝男人脸上不由分说的招呼过来。


可男人似乎能提前知晓他的每一步动作一样，中年男子的每一次挥拳，他总能像隔着一张薄纸般的距离微微躲过，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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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虽然我只是业余拳击爱好者，但是修理你这样的人渣，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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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男人在躲掉了中年油腻男的最后一轮进攻后，朝着他露出的破绽迅速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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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像子弹一样落在了中年男子的鼻子上，顿时传来类似玻璃粉碎一样恐怖的声音。


0 L' r  D" U$ p! ]  X9 Z中年男子鼻梁肉眼可见的坍塌了下去，一道血流像虫子般从他的鼻孔里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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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是因为你欺骗了我家宝贝！”男人得理不饶人，将身子微微下蹲，重心前移，一记左勾拳像探测雷达一样精准的打在了中年油腻男的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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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F/ }( \* d“啊！！！”他终于忍不住痛的喊出了声。


“这一拳，是因为你用脏手触碰了我的宝贝！”尽管中年男子已经瘫坐在地上，像只被屠夫任意宰割的猪一样再无任何抵抗能力，男人却依旧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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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我错了，我道歉…别…”


中年男子连忙摆手求饶，可他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他便看到一道黑影袭来，接着头脑旋转了60度，像只死猪一样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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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拳，是因为你特妈的敢打我的宝贝！”男人怒吼着，直到中年男子彻底昏迷过去，才将视角从他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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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3 O( R, \) F  R4 p' a再看到女孩，男人突然像变天一样，刚才的戾气顿时消散一空，眼神像清水般温柔又清澈。
: \+ G3 @/ r/ a/ U9 T' r; ^“对不起啊，尽管我已经翻遍了所有的原野，但还是没找到你所说的浑身的毛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春天的小熊】。”他将手轻轻敷在女孩脸上，心疼的将她搂在怀中：“但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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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