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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晨,大少爷刚出府门不久。 宫府里,就传出了一个女人的阵阵叫骂声。 骂人的是宫家大少爷的二少奶奶,在她屋里嚷着:“你这个贱丫头,竟敢勾引我家相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闻声而出来的是宫家老夫人。 老夫人问道:“唉呦喂,这大清早就嚷嚷是怎么一回事儿呀?老大二媳妇你说说看。” “老夫人…….”,见到一家之主出面了,揪着丫鬟耳朵的二少奶奶松了手,哭了起来“呜呜……都是她,都是这个狐狸精!她……她勾引我家相公!”二少奶奶委屈的叫嚷着。 “那大少爷他人呢?” “大少爷今晨去洛阳了。”丫鬟禀报。 “没有……没有,我没有勾引过大少爷。老祖宗,您听我说……呜……”那丫鬟也很委屈,哭了起来。 “啪!”一声脆响,二少奶奶一巴掌打在了丫鬟的脸上。“该死的狐狸精,我让你再给我装!你再装呀!!!”“啪!啪!”又两个巴掌扇在丫鬟的脸上。 “冤枉啊!真的没有……二少奶奶……没有,真的!”丫鬟捂着脸尖哭叫着。 眼看着二少奶奶巴掌又要打上去了, 老夫人大吼了声:“好了,这像个什么样子!先把芳儿带到督堂去!二媳妇你也跟过来!” 听婆婆这样一声吆喝,二少奶奶也不敢有什么妄举,跟着老夫人向督堂走去。 这所谓的督堂,就是在宫府上惩戒女主子和丫鬟的地方。要是家丁犯了事儿,都是直接拖到官府去打板子。其实,督堂里的惩戒很单一,就是打屁股,而且是要脱了裤子打。 对待丫鬟,一般受了打屁股的刑罚之后,还要跪在院子里公开亮出受刑的伤臀给大家看,以儆效尤。是很丢人的。所以宫府上下的女子们一听说到督堂都胆战心惊的。 芳儿被拉到督堂了,自然心里也十分胆怯, 而二少奶奶心里却暗地里高兴。芳儿是大少爷的贴身丫鬟,身材小巧玲珑,聪敏勤快,并长着两个会说话的大眼睛,很得大少爷的喜爱。原来前几天,二少奶奶看到大少爷给正在给经期的芳儿送去过红糖水,便认定大少爷肯定是喜欢上了芳儿。自此后,她只要一看到芳儿那副整日欢喜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正巧,今早大少爷离开了家,她看到芳儿在大少爷房内正去提水准备收拾房间的当儿。就回自己房拿来石墨粉(古代人曾通过喝石墨粉的方法达到避孕效果)泼洒在房内地上,不一会,等芳儿提着水进了卧室时,二奶奶就装做不经意的样子经过这里,看见芳儿在慌忙的擦着地上的石磨粉。她就死活把勾引大少爷这事儿赖在了芳儿的身上。于是就发生了前面的那一幕…… 督堂里。芳儿跪在老夫人、二少奶奶和众多的丫鬟打手面前。 芳儿一个劲的辩解,而二少奶奶却以一口咬定石墨粉便是她勾引了大少爷的证据。又哭又闹,坚持要老夫人给她作主。最后,老夫人还是被二少奶奶的一面之词所动,便吩咐下人去:既然这样,我们就先打后查。 二少奶奶听后高兴地说道:回老夫人,根据宫家家规,丫鬟以色勾引主子,那可是要用竹篾板抽打屁股八十板子,扇二十下脸蛋,罚跪示众五个时辰,并一个月不得穿长裤,只允许穿开裆裤吗? 老夫人疑惑的看着二少奶奶说:“呦,家规现在咋背得那么熟啊?怎么没见你被打的时候都能背下来哪?” “唉呀!老夫人,那都是人家心里慌乱一时想不起来而已呀!” “如果照你这个打法,怕大少爷还没回来的时候,芳儿都要被打坏了?” “…….” “好,那就先抽她十个耳光,再打四十蔑板,关起来等大少爷回来。”老夫人沉思片刻最终做出的决定。 二少奶奶似乎有些不太情愿,她怕大少爷回来了,就再打不成了,她没法出这口恶气。但还没等她再说什么。惩罚就开始了。 宫府的两个家丁上前,左右各一个,拧着芳儿的胳膊拖到了木架子前,把她提起摁在了架子的木梁上,顶住背向前一压,就使芳儿的身体前倾,屁股撅了起来。另一个家丁用绳子捆住她双脚,然后把裤子向下一扒,露出了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芳儿可吓坏了,不停的哭喊:“真的不是我,老夫人、二少奶奶,你们明察呀……真的不是我呀。” “哼!你还敢叫,给我掌嘴!”二少奶奶凶狠的对着家丁嚷着。 “啪!”“啪!”“啪!” “呜……老夫人、二少奶奶。真的不是芳儿。不是芳儿呀!” “哼!你个死丫头,自己做下了不要脸下贱的事儿,还敢嘴硬!给我狠狠的打!看她还嘴硬?” “啪!”“啪!”家丁的劲儿使的更大了。 接着蔑板也开始抽打芳儿那柔嫩的屁股。巴掌声、板子声和着芳儿的叫屈声,在屋里不停回荡。 “呜哇!……”芳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声哭了出来,“二少奶奶,你饶了芳儿吧。芳儿再也不敢犟嘴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停!芳儿。那你就是承认了是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吧。” 二少奶奶见阴谋得逞,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 芳儿因为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只好点点头,以为这样就可以放了自己。 “好,你个死狐狸精。前面还说不是你,不是你。现在承认了吧!哼,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少奶奶从家丁手里夺过了蔑板,发疯了似的在芳儿屁股上狠狠抽打。“啪!啪!……”那力道比家丁们还打得狠。 “死狐狸精,小骚货!看我不打死你。”二少奶奶使足了劲,不顾芳儿的哭喊,一板接一板的抽打。 “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你们还要不要脸?” 督堂门口传来一声嘲弄。只见一人倚在门口,好象已经在那看了好一会儿了。 原来是三少爷宫少羽。 老夫人沉下脸道:“羽儿,你胡说什么,按家里的规矩,惩戒下人怎么是欺负人?” 二少奶奶也道:“三弟说的是什么话,这小丫头坏着呢,她勾引你大哥。你说嫂嫂我难道就不该罚她?” 老夫人和二少奶奶正生气,三少爷身后又转出一人。胳膊一抬,勾住三少爷肩膀:“少羽啊,是谁驳大嫂的面子了?”他们俩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身高,正是与三少爷同胞孪生的四少爷少熹。 “可是,‘小大嫂’……”宫少羽冷冷的唤着,还故意加重了这个‘小’字,“单凭您的一面之词,叫我们如何相信小芳勾引了大哥呢?” “……”二少奶奶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这……这……她自己都承认了……你们怎么还要帮着一个贱丫头说话啊!”二少奶奶说着,就摆出了一脸伤心的样子。 “恶心!……”宫少羽小声地嘀咕着,随后扬起头,一脸平静地看着老夫人。“妈,要我说,还是等大哥回来再说吧!毕竟有没有勾引过,只有大哥才知道啊!”
“凭,凭什么呀?”二少奶奶有些急了,要是等到大少爷回来,怕是被打得人就是她而不是这个贱丫头了! “根本就没有人看见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这些事情,怎么能单凭你的一面之词呢?!要是冤枉了好人可有损宫家声誉啊!”宫少羽是越看二少奶奶越怀疑。她平日在府里就娇纵霸道,心狠手辣,现在居然开始害人了。 他有八成的把握……小芳肯定被陷害了!!! “啧!啧!还不就是欺负人嘛。”宫少熹在旁边帮腔。“呀!”一指门口:“你们看,那不是大哥回来了吗?” 二少奶奶一惊,忙把手中蔑板一扔,身子一下闪到人群中,好象是要表示自己跟这事根本没关系。 宫少熹一声冷笑:“看吧,小大嫂还是心虚了吧?门口哪有我大哥的影子啊!” 二奶奶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哼!四弟,你胡说什么!你大哥他没个十天半月的怎么可能回来。” “啊,大哥!”宫少羽突然说。 “哎呀,还大哥呢!还想骗我,哼,我可不上你们的当了。”二少奶奶定了定神,继续对家丁们说:“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继续打呀!” “羽哥,你怎么还大哥呢?犯糊涂啦,吓吓她就行了,你怎么还来这套啊?”少熹对着他哥哥咬耳朵说。 少羽捅了捅少熹,指了指门口,那边一人衣袂飘飘正朝这边走来,正是他们大哥宫少卿。 “都给我住手!”宫少卿大喝一声,督堂里人都楞住了,原本说要出去半月之久的大少爷怎么突然回来了。 二少奶奶心里十分慌乱。佯作十分痛苦的样子扑向大少爷“相公,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大少爷一把推开二少奶奶。其实,在外面他已经听其他丫鬟诉说了芳儿的事,不禁怒火中烧,直奔督堂而来。 他先向母亲请了安。老夫人问道“卿儿,你不说要去洛阳采办一批丝绸吗?需半月才回吗?怎么突然回转?”“原本是要去的。我和宫福骑马刚出许昌十数里,突然想起父亲给洛阳知府徐年伯的书信忘带了,故而回转。”宫少卿恭敬地回答母亲。 “母亲,不知为了什么事要这般地责打芳儿?”宫少卿明知故问。 老夫人刚要张口,二少奶奶赶紧过来说“也没什么,是芳儿犯了点错,老夫人正在责罚她。” 老夫人异样地看了看二少奶奶一眼,说道“不是你今晨一口咬定说芳儿勾引卿儿,还以石墨粉为证吗?” “怎么样?如今事主到了,可以三堂对证了吧?”宫少羽有些幸灾乐祸。 二少奶奶十分尴尬,正想开口,“啪!”的一个嘴巴抽到了脸上。她捂着脸慌忙跪了下来,拉着宫少卿的衣襟说“都是贱妾一时糊涂!看在我们夫妻份上,你就饶了贱妾吧!” “饶了你?如果我不是突然回来,你能饶了芳儿吗?平日里,你在宫府横行霸道,欺上瞒下,对下人尖刻。先是逼迫大太太终日佛堂讼经,不理家事,再是诱惑我二弟少清,害他避你离家。现在又编排到我的头上来了,哄骗老太太处罚芳儿。象你这等的恶人,如不严加处置,宫府的清誉何在?”宫少卿愤愤骂道。 二少奶奶闻言,吓得磕头如捣蒜。连声道“贱妾知错,贱妾知错了!相公饶恕贱妾吧!” 宫少熹对家丁喊道“还不赶快把芳儿姑娘给放下来,想讨打啊?”几个家人、丫鬟忙不迭地给芳儿解开了绳索,穿上衣裤。芳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来到宫少卿面前,“扑通”跪下。“奴婢芳儿谢大少爷搭救之恩!” 宫少卿将芳儿扶起说“芳儿,让你受委屈了,本该扶你下去治伤敷药的,现需你等待片刻,待我处置了这个贱女人后不迟。”芳儿点头站在一旁,仍由两个丫鬟搀扶着。 二少奶奶此时突然转过身对芳儿说“芳儿妹妹,今日全是一场误会,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在相公面前美言几句吧,姐姐对你感恩戴德了。” 芳儿心中不忍,对宫少卿说“大少爷,看二奶奶已经知错的份上,你就宽恕了她吧!” “芳儿,你心太好了。你可知道《战国策》中的中山狼故事吗?对恶毒之人,好心未必会有好报的。”宫少羽插嘴道。 见芳儿如此大度,善解人意。反而令宫少卿更加怒不可遏。他大声对二奶奶问道“贱人,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二少奶奶此时除了苦苦求饶之外再无别的话。 老太太突然发话了“既然刚才媳妇将家法中惩办府中恶妇的条陈背得滚瓜烂熟,就按这个办理吧!我累了,也要去歇息了。”命人扶着离开了督堂。 “仅尊母亲之命!”“贱妇宫氏,从即日起降为府中粗妇,专责打扫浴堂、净所事宜,但有怠懈,即行重惩。现按家法重打八十大板,掌嘴二十,打后先关入柴房,明日罚跪示众五个时辰。并一个月内不得着长裤,只许穿开裆裤。”“来人哪!在院中摆下刑凳,阖府上下全部观刑,以儆效尤。”宫少熹宣布。 场下众人拍手称快,齐颂赞大少爷英明。只吓得二少奶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昏了过去。 宫府院内摆放好了一副刑凳,周围站满了丫鬟、家丁和仆役。大少爷坐在大厅的石阶之上,宫少羽、宫少熹站立两旁,在一边还设有一个软塌,芳儿侧身躺在上面。宫少卿说要让她亲眼看到宫氏受责,出口气。 二少奶奶一身华服已被剥了,换了一套粗布裙裤,她脸色苍白,被两个家丁架着,嘴里喊着“相公,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家丁将她拖到了刑凳上,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正要褪去她裤子时,她突然大声喝道:“我是宫家二少奶奶,你们谁敢动我!”家丁一时停住了手,看着大少爷宫少卿。 宫少卿看到二少奶奶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硬充主子,更加生气,就下令家丁先掌嘴。一个家丁满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扯,她头就仰了起来,另一个家丁手执皮掌,左右开工地扇了起来。这二十掌打得她顺嘴流血,脸肿得如同猪脸,哀告求饶,再也不敢充主子了。 接着家丁把她裤子脱到了大腿根上,抡起蔑板照她那平日养尊处优的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抽打起来,由于二少奶奶以往对下人刻薄尖酸,随意惩处,故宫府的丫鬟、家人对她颇有怨言。几个家丁今番行刑格外用力,只打得二少奶奶杀猪般哀嚎,浑身乱扭,把个私处都露了出来。由于嘴已被打肿,故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呀呀声。几十板子就将二少奶奶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几度昏厥,连屎尿都被打了出来。八十板子打过,她已是气息奄奄。 宫少卿见打得厉害,即命人把她先带下去敷药治理,然后关入柴房,待伤势稍好后再光臀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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