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德卿,今年二十四岁,十七岁净了身,被主人张涛带回了地下皇宫的一间蚕室里,尽数割除了我下体所有的阴茎和阴囊,将我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让我一辈子安分守己待在地下皇宫做奴隶。我当初为了追求更极致的前列腺快感,错将地下皇宫当做奴隶的天堂,懵懵懂懂地跟着主人张涛到了地下皇宫里。更傻乎乎的主动躺上专门阉割的刑床,任由刀子匠用一把薄薄但非常锋利的小刀割掉了我下体所有的阴茎和阴囊。因为地下皇宫效仿清朝手段阉割男孩,他们让我脱光身上的衣服裤子,自己裸着身体躺上专门用来阉割的刑床上。紧接着用绳索将我的手脚牢牢地绑住,腰腹也用绳索紧紧地勒住固定。等将我完全固定在专门用来阉割的刑床上,刀子匠准备摘除我引以为傲的性征了。
5 `! N& V/ a- ~/ ~" P地下皇宫阉割男孩的手段是极其残忍的。他们简单的用一种特殊的药油对我的阴茎和阴囊涂抹了几遍,刀子匠就拿着刀子粗暴的在我阴囊上划开两个小口。痛!突如其来的剧痛,痛得我一时间撕心裂肺的惨叫、求饶。但他们哪里会管我的死活,冰凉凉的钩子伸入阴囊,勾住了我一侧的睾丸。剧痛中,刀子匠缓缓往外拉扯。突然,刀子匠猛的使了一股阴劲,阴囊上一阵撕裂感以后,睾丸就被拉出了体外。他如法炮制扯出另一侧的睾丸。顿时,我那两颗带着体温的睾丸,就孤零零的吊在阴囊外。他放下手中的小勾子,接过助手递来的另一把小刀子。刀子匠马上就要拿走我的睾丸了,我害怕的想要扭动身体。但身体却被牢牢绑住,奈何我怎么用力也躲不开刀子。我就眼睁睁看着刀子伸入双腿间,一股冰冷的刺痛感以后,刀子匠重新站直身体,他手中托着两颗血糊糊的肉球,不用想都知道那就是我的睾丸了!
! [; X& |2 K# |: Q1 j/ _/ ^$ E7 x顷刻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抽空了一般。没了睾丸,我彻底的丧失了性能力,别说什么传宗接代了,我都不算个男人了!但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担心这些,只剩下痛,难以用言语说明的剧痛。而且张涛早就告诫我,要割的不只有睾丸,阴茎和阴囊都要一并从身上割掉,只有如此,男孩下身才算彻底干净。割阴茎不比睾丸轻松,甚至比这更痛百倍!如今我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现在唯有,祈求他的动作再快一些,能让我少受一点折磨,因为我真的太痛了!& J8 B0 v$ s# j! H* Q
但我多想了,刀子匠又怎么会在乎我有多痛,他阉了那么多男孩,恐怕早已习以为常了。他轻描淡写用手掂量了一下我的阴茎,两只手指在阴茎根部用力一掐,确定下刀的位置后,他拿出了另一把刀子,沿着阴茎和阴囊的根部环绕开始割除。我有一瞬间怀疑他故意折磨我,为什么不一刀割掉?而环绕割开一圈刀口,再沿着刀口一刀接着一刀慢慢往深割。这可是活生生用刀子割开鸡巴!简直就是千刀万剐!一刀比一刀割得更痛,痛得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惨叫和求饶,我只能随着每一刀哼出一声痛。我感觉浑身都湿了,痛得我一身冒着冷汗,这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到底要持续多久?阉割太他妈不是人能接受的了,痛得我晕晕乎乎的。直到过了好长一会儿,我感到双腿间一块肉从身体上掉下来。我睁眼看见刀子匠手上的肉团,那东西我太熟悉了!那就是我撒尿的玩意,真的被刀子匠彻底的从身体上割下了。* `# I, P! |- f
我试着夹紧双腿,虽然身上的绳索还没有解开,但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下体变得空空荡荡的了。我顿时害怕的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我陈德卿真的已经被阉了吗?我陈德卿现在就算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了吗?我陈德卿是真正的想做一个太监吗?我陈德卿到底为什么做太监?我陈德卿为了你张涛变成一个太监真的值得吗?地下皇宫真的像张涛说得那样吗?我陈德卿以后还能见爸妈吗?我陈德卿一辈子都在待在这个叫地下皇宫里吗?我睁着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看,任由眼泪沿着眼角肆意流下。我现在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后悔还是因为太痛了。但事实就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我现在就是一个阉人太监了,这辈子我都断子绝孙没有可能再做一个男人了。现在地下皇宫就是我唯一的选择了。我只有在这里才有存在价值,我就算后悔了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让我容身了。这副模样也只能在地下皇宫做奴了。9 S9 l: G2 _( M$ ] r! S
我越想就越恨我自己。好端端的干嘛跑去找张涛做什么奴隶?现在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该了吧!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这段时间,刀子匠仍低着头仔细的摆弄我的下体。他用草木灰止住了我伤口的血,再小心翼翼的把一根鹅毛管插入尿道之中,用来留出一个孔洞让我今后用来撒尿。等到阉割手术全部做完了以后,他们松开了绑住我手脚的那几根粗大绳索,两个男孩搀扶着让我缓慢的下了刑床。他们想让我在蚕室里走上几步,我尝试着稍稍迈开腿却扯着伤口剧烈疼痛,但他们不管我痛得怎么喊叫都让我走,直到我走了几分钟才缓过劲来。这时,我才鼓起勇气低头看向自己的胯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变成了太监!从小腹望向大腿根部一览无遗,阴茎和阴囊一丁点儿都不剩全部都割掉了,原本阴茎和阴囊的位置只剩个血窟窿,刀口上覆盖着厚厚一层草木灰,它混合着我的血液盖住了那道狰狞的伤口。除此之外刀口便没有再做其它的处理,刀子匠任由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我担心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可能会感染,但想着既然是专业的刀子匠应该没事,更何况我真的没力气开口问了,被两个男孩拖着走几乎耗光了我全部力气。
: d& R/ p% I: H" R7 c4 K' }除此之外,最让我难以置信的,刀子匠真的将一根鹅毛管插进了我残余的尿道里。鹅毛管孤零零的插着,它趾高气昂的挺起,取代了我的生殖器。我顿时觉得心里一阵辛酸,自己就像电视里那样,像只牲畜一样给阉了!我盯着自己的下身,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这真是我曾梦寐以求的吗?我从初中就一直幻想,能有一天割掉生殖器,像清朝太监的那样。现在我得偿所愿了,但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甚至没觉得一点兴奋?心里更多的只有害怕,以及对未来的担忧。我如今这副模样了,不可能再找男朋友谈恋爱。张涛现在是我的主人,更是我一辈子的依靠。但他有那么多阉奴,我不过是其中一个,他将来厌倦我了该怎么办?我跟他进宫太草率了,完全没有考虑过将来,完全一股冲动而已。" F2 L7 U4 m( }7 Y2 e
但想终归只是想,如今木已成舟,大罗神仙也没有回天之力了,割掉的东西再也长不出来。我一边想着一边跟着男孩继续慢慢的走。约走了一小时,他们就把我搀扶回刑床旁边,让我继续仰躺在刑床上面,用绳索将我的手脚再次绑在刑床的四角。绑得没刚才紧,身体稍稍还是可以挪动几下。我现在既然已经做了奴隶,也已经接受了阉割手术彻底断掉了退路,就任由他们吧。而且我真的累的没有力气了,刚躺下就立马睡死过去了。那一晚是我有史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次,脑袋里空空的。
. t. u' ^5 q/ ~% H接下来的三个月,我都这么躺在蚕室里。期间有男孩来给我喂水喂粥,给我松绑让我排泄,一天一次。他离开时,再把我绑回刑床。因为阉割后身体很虚,需在烧着炭火的蚕室里静养,直到伤口完全愈合。我整天就这么仰躺着,醒了就看天花板,困了闭上眼直接睡觉。等到我再次走出这间蚕室时,已是三个月以后了。我们那一批进宫的男孩运气都还算不错,没有人因为阉割死掉。只有两个男孩需要再次阉割。因为我们都成年了,我十七岁还算那一批里年纪最小的男孩。所以我们不比童子鸡,阉得终归不如幼童那般彻底。体内留有一截软骨,等它完全萎缩不再勃起才算是功德圆满,否则免不了再挨一刀,割掉残留体内的那一截软骨,这在宫里叫做刷茬。3 {3 }+ m% G0 d; x5 b; c L
刷茬比阉割更加残忍,因为剜掉那一截时软时硬的软骨并非易事。第一次阉割时,刀子匠先剜掉睾丸,作用在于泄掉男孩阳气令其阳痿,疲软的阴茎割起来既省力又减轻男孩痛苦。但男孩刷茬时,要服用伟哥一类药物令软骨一直处于充血勃起的状态,稍有不慎可能因为大出血让男孩丢了性命。他们一听刷茬,两个人脸都吓白了。但他们既然选择了做奴隶这条路,就无法拒绝,因为阴茎和阴囊都已经割了,已然成了奴隶。两个人再怎么不愿,都免不了躺回蚕室再挨上一刀了。两个一米八的男孩颤抖着被重新带回蚕室。仅仅一会功夫,我们就听见蚕室里传出了两个男孩极为凄惨的惨叫声。他们又要在蚕室里躺上三个月才能出来了。而他们的刷茬,无疑是地下皇宫给我们新进宫这批男孩的一个下马威,让我们明白自己身为奴隶再没有资格拒绝,顺从就是天职。惨叫声不断的传出,我突然庆幸自己软骨已经萎缩了,想着免不了要再挨上一刀就浑身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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