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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川西的深处,群山崎岖陡峭,许多大山连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都没能走出来。除了川藏大路能稀稀拉拉的看见一些人外,其他许多地方方圆十里都不见一人踪影。
然而在一条泥泞不堪的山道上,此时却行驶着一辆老土的面包车。
面包车是限载八人的那种,上面除了一个司机,副驾驶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士外,其余都是一些看上去约摸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
扬刚是这群青少年之中唯一的男生。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少女们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惶恐或不安。
惶恐的原因当然不是这面包车有问题,而是对于那些骇人听闻的传闻所产生的恐惧。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呀?”其中一名少女忍不住伸头问坐在副驾驶上的那位年轻女士。年轻女士回头撇了她一眼后,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望德书院。”
少女当然知道自己将被送往那个神秘而可怖的书院的名字:“我是说,还有多久。”
“就快到了。”依然是没什么力气的语气。
少女无奈,只得继续低着头,随着面包车在崎岖的山路里不停的抖动,还不时有老旧的零件发出的快要散架的声音,向来不怎么晕车的她也不禁感到胃里一阵恶心。
那却是不安的表现。
扬刚又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少女,生着一副瓜子脸,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配着此时有些皱眉的脸蛋,可爱之余又添了几分怜惜。
扬刚清楚的知道,这些少女都是被她们的父母强制签下条约后又交了一大笔保证金才送进去的。不为其他,就因为这所深山里学院有着让差生一飞冲天的能力。
而据他所知,这所名为书院的学校一般是只招收女生的,因为他们招收男生的要求,实在是过于苛刻。
这里的苛刻指的是成绩。
必须要中考极好极好的成绩才有机会进入里面。
而中考成绩能达到要求的那些个屈指可数的男孩子们又基本不会去那所深山里受罪,而就算他们本身愿意,他们的父母也不会答应。
毕竟传闻里,望德书院的校规极其严苛,据小道消息,可能涉及体罚。但由于消息没有落实,而这里的确也造就了不少重本才女,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理会。
扬刚自然知道这些少女为何惶恐,毕竟迎接她们的将是残酷的校规。
但他不同。
如上所述,男孩子不是用钱就能塞进来的。
扬刚的嘴角微微上翘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
他是受邀而来的。
书院真是在深山之中。
很深很深。
一般人就是拿着地图导航,恐怕也很难绕的出去。
看见那朴素的大门上方几个龙飞凤舞的“望德书院”几个大字,扬刚不禁握紧了拳头,黑得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刹过往。
他是个孤儿。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因车祸去世,他是由一位叔叔拉扯大的。
那位叔叔是个商人,平日里很忙,几乎很难照料到他。
所以他只能学习,无暇旁顾。
在念初中时,虽然成绩一向是班上第一,可班里的同学们望向他的目光总有些怪异。而到了高中,就连班上的班主任也因为自己的感情问题而对自己漠不关心,而班上的同学们更是对自己指指点点。
他实在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而选择辍学。而就在此时,他收到了这所学校的邀请函,看到了上面给出的条件,他颇有些心动。
那可真是一份他梦寐以求的权力,可以去体验一些曾经的妄念。
。。。。。。
他们六人都被带到了一座旧屋里。将他们带进来后,带路的老师嘱咐了他们几句,便转身离去了。
除却他有些期待外,其他的女生都有些站立不安。
这屋子并不大,就十来个平米。屋正中央摆着一个大木桌子,木桌的一侧,粘着几大块柔软的皮垫。
扬刚仔细看了下,皮垫上有些皱褶,看上去有些陈旧。而在桌子的另一侧边缘上,则竖着几个圆环,数量恰好和那些皮垫一样多。
扬刚看了看这个圆环,又望向那一排皮垫,心中恍然。
除却这桌子外,屋里还有几根板凳,几根背椅,还有就是靠墙处有一个大木柜子。柜子是上了锁的,扬刚拿在手里看了看,很是坚固。
“砰!”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略有些粗暴的推开,走进来清一色的三位少女。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名少女一头乌黑长发及臀,柔顺发亮。她身着黑色校服,校服上娟秀着一些颇为邪魅的花纹。从她脸上的冷漠和淡然可以看出,这必然是名地位很高的学生。
看到这位浑身黑色的少女,扬刚眼底一亮,虽然气质高冷,但不妨碍这是一位绝顶漂亮的美人。
而另外两名少女则恰好与之相反,面如死灰,路都不怎么走的稳了。她们战战栗栗地进屋,看到那张大桌子后更是身子一缩。
黑校服少女看了一眼屋内的其他人,淡淡道:“都是新来的插班生吧?今天就跟你们上第一课,学校的基本规矩!”
她走到扬刚等人身前,慢悠悠道:“第一,学校的校规十六大条绝不允许违反,一旦违反,则将由违纪生的班主任或者学校内部风纪委员实施体罚。”
说到风纪委员四个字时,扬刚不禁眉毛一挑。
没错,那封邀请函上,也写了这样四个大字。
“我叫莫雅,是风纪委员的成员。每个人都可以成为风纪委员,但难度要求很高,对于你们而言,太过遥远,所以还是安分守己的好。当然一些特殊的人以外。”说到此处,她特意看了扬刚一眼。
而其他少女们都被这紧张的气氛所包裹,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学校的体罚只有一种,那就是打屁股。”那位学姐缓缓道,“根据犯错的程度不同,体罚的标准也不一样。而根据学生的等级不同,体罚的标准也会受到影响。”
“像这两位将要受罚的同学,是普通的白衣等级,那么惩罚力度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莫雅学姐懒洋洋的走到那两位战战兢兢的白衣学姐身边,一巴掌甩到其中一位的翘臀上,忽然用冷厉的声音喝道,“大声告诉我,犯了什么过错!该怎么罚?”
那两位白衣学姐站直了身子,哭丧着脸道:“试图逃离学校!该罚教鞭四十!”
莫雅学姐又笑眯眯的转过身子,似语重心长道:“各位新来的学妹们,千万不要试图逃离学校,你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这来学校的路根本就是重重山路,不可能有出路。而一旦被抓回来,就是教鞭四十,降级一等。她们两个,之后就是等级最低的差等生了。差等生每个月都有例罚,而且所受惩罚也要较普通学生加倍。”
说完,她又转身大喝道:“你俩还愣着干嘛,还要我请你们吗?”
“之前你们也看到了,在接受惩罚的时候,被问道该如何受罚的时候,一定要答的上来,不然是要受额外惩罚的。”莫雅学姐道,她走到那两位白衣少女跟前,看着白衣少女撩起自己的白裙,慢慢脱下内裤,露出里面的丰盈后,用手捏了捏那有着惊人柔软的臀部,“还有就是,体罚一定就是裸臀受罚,是绝对不允许穿一点遮羞物的。这点还望大家牢记。”
周围的少女眼中都有几分惊惧,而扬刚却感觉自己似乎有些血脉贲张。
“我这个人向来好心,像这种惩罚其实我可以每人额外再加罚四十巴掌的。不过我嫌麻烦,就不罚了。”莫雅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墙上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两根绳子、一根成人大指姆般粗细的结实木棍。
那木棍一看就是由一根更粗的树枝修剪打磨而成的木棍,由于表面已经被打磨的很干净,又裹上了一层粗糙的纺纱,故而看不出是具体是什么材质。
但从两位白衣少女的眼神中透出的浓浓恐惧,可以看出那一定是有震慑力的木棍。
待两位学姐的上半身都已经趴到桌上后,莫雅学姐熟练的将两人合拢的双手束缚在那前面的圆环上,拿起教鞭,把她们的白色校裙撩得更前面一些。
“准备好了吗?”莫雅学姐又摸了一遍眼前的两个白皙的屁股,淡淡道。
“准备好了,请动手吧!”趴在桌子上的学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你们也都看好了,这就是犯规的下场!”莫雅学姐把头一扬,举着教鞭就是狠狠一鞭挥舞下去!
“啪!”“啊!”挨了教鞭的那位少女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白嫩饱满臀上爬上了一条丑陋的红虫。
台上的两位少女还没哭,台下却有人已经先被吓得叫出声来。扬刚看了她一眼,却是之前车上问路的那位生着一副瓜子脸蛋的少女,此时双手拢于唇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莫雅学姐深深看了那位少女一眼,嘴角裂开一丝得意的笑容。
“报数!大声报出来!”莫雅学姐吩咐道。
“一!学姐!”白衣少女哭道。
莫雅学姐又举起教鞭,狠狠朝着另外一处白雪皑皑的高峰扫去。
“啪”鞭声依旧响亮。
“啊!一!”不用莫雅学姐招呼,另外一名少女就自觉而主动的报出数来。
莫雅学姐点了点头,手中又把教鞭高高举起。
“啪!”“二!”
惨叫声不断。
看着这异常惨烈的一幕,新来的几位少女都不禁**到了墙角,有人捂着眼睛,有人偏头塞住了耳朵,之前被吓出哭腔的那位少女更是不住的抽泣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莫雅忽然停止了手中的抽打,快步走到那位哭泣的女生跟前,一脸漠然。
“我,我,我叫沫儿。”那位女生颤声道。
“我只提醒你一次,把你的眼泪收起来。否则,我不介意那个位置上出现你的屁股。”莫雅冷漠的指了指桌子上剩余的软垫,教鞭一扬。
“是,是。”沫儿看样子是被吓坏了,努力擦干了眼泪,点了点头。
莫雅看了看沫儿红红的眼圈,以及眼圈深处那依旧在打转的泪水,低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教鞭一挥,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才不过二十来鞭,一半的体罚,那两个原本白嫩的丰臀早已是找不到一处完好了,上面鞭痕纵横交错,破皮之处满地都是。
破皮上又着一条条白痕,那是皮肤被挫的渣尘。
那破皮之下,隐隐可见殷红泛起。
扬刚忽然感觉到自己嘴唇有些干裂,忍不住拿舌头舔舐了一圈。
他感到自己的血液似乎在燃烧,不知是因为过往受到的歧视太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此刻的他就想成为挥舞教鞭的学姐,想要教鞭去狠狠抽打那被束缚在桌上不能动弹的白衣少女。
也许是之前受到的歧视大多来自异性罢,又加之眼前出现的这一幕,他现在特别想抽女孩的屁股。
他又想到之前收到的邀请函上的承诺,不自觉的嘴角都咧开了一角小缝。
“啪!”
“啊呜,呜,三十三!”少女已经是不断抽噎着,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在痛苦中挣扎着报了数。
因为若是不报数,那迎接她的将是更多的加罚。
在她胸前,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浸润得剔透,少女正在茁壮发育的胸脯给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线。
风纪委员可不会留情,因为一旦留情,就属于犯规,她们自身的地位就会受到威胁。
而那加罚,已经是她们难以承受的了。
在另外一名少女的双腿之间,已经流淌着一些淡黄色的液体。看样子是小便失禁了。
“啪!”“以后还敢逃跑吗?”莫雅学姐手中力道不减,嘴里也恶狠狠的问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三十六!”那少女差点忘了报数,一下子被莫雅学姐补抽了一鞭。
而这一鞭,是不计数的。
“你呢!”鞭子朝着另一位学姐挥舞过去。
“三十七!不敢了,不敢了。”那名少女比之前这位少女要稍稍好一些,可也是满脸泪迹,臀上鞭痕累累。
莫雅学姐忽然停住了抽打,把手中尖端血红的木棍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待桌上的两位学姐气息稳定之后,忽然举起教鞭,直接每人就是三连快鞭抽去!
只见风声凛冽,鞭声响亮,那惨叫亦是凄惨无比。
莫雅学姐把头转向了这边,
那五名少女碍于之前莫雅学姐的狠话,都是强忍着眼泪不敢哭出声来,看她们蜷缩在一团的样子想必也是一直提心吊胆。
而扬刚的表情则淡定的多,甚至面色还隐隐有些未褪尽的潮红。
让她挑了挑眉。
莫雅学姐解开了两位白衣少女手腕上的绳子。
“把校服脱了,你们现在没有资格穿它。”莫雅学姐看着两位学姐脱掉的校服,只剩下了内衣内裤,“自己去医务室处理伤口,顺便领一套灰色校服。”
“是。”两位学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倒也不显得多么尴尬。或许是因为这学校的学生和老师都是女性的缘故罢。她们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你们现在都去教务楼报道,你,跟我过来一下。”莫雅学姐指了指一栋大楼后,又对着少女们和扬刚道。
“你叫扬刚,是吗?”
另外一间完全不同的,办公桌和椅子都涂着一层刚晒干的新漆的房间里,莫雅学姐缓缓坐到其中一根椅子上,却阻止了扬刚坐上去。
“这是风纪委员会的专用办公室。这里的椅子,只有被正式选为风纪委员的人才有资格坐下,其他人坐上去包括一般老师在内都会受到惩罚。”
学校里的惩罚只有一种。
空气里还散发着有些刺鼻的新漆味,不是很好闻。
扬刚眨了眨眼睛,疑问道:“难道我还不是吗?”
那张纸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着风纪委员几个大字呢。
“当然不是。”莫雅学姐微微笑道,“你现在不过是预备的风纪委员,能够行驶风纪委员的权力,但却没有风纪委员的地位。”
一听这话,扬刚的眉毛却是渐渐舒开,只要权力还在就好,至于能不能坐这椅子,他才不在乎呢。
“简单介绍一下,现在风纪委员会只有六人,就算加上你也只有七个。其中都是高二以及高三的学姐,所以高一的风纪都会交予你来处理。”
“而最会犯事的往往都是高一的新生们,所以你可能会处理相当多的体罚。”
“作为一名准风纪委员,你必须要掌握如何体罚这项技能,而不是瞎挥鞭子。”
莫雅学姐缓缓而认真道。
“可我以前也没干过这事。”扬刚摊了摊手道。
虽然他脑海中模拟过无数次,但那自然不可能说出口来。
“你会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来掌握这项技能,今天下午我就会给你送一个挨打的靶子来,之后的一周,你每天都可以拿这个靶子训练一个小时,明白了吗?”莫雅说道。
“靶子?”扬刚摸了摸脑袋。
“一位犯了大错的学姐。”莫雅似乎知道扬刚脑袋里想的什么,嘴边扯起点点微笑,“身材很棒的一位学姐。”
不同第一天那两位逃跑同学犯错的旧屋,这是一个很干净,且器具很是齐全的体罚室。
扬刚摆弄着手里的一串钥匙,是莫雅学姐拿给他的,她告诉他这是高一整个年级的专用体罚室。
高大的木柜里不仅有着那日里不同款式的教鞭,还有着各种材质的皮带、通体都是胶质棍尖有一小块牛皮的皮拍,以及还有红烛、麻绳等各式各类的额外道具,让他有些目不暇接,又如获至宝。
“请问,是扬刚同学吗?”
门口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虽然听着有些酥酥的,但是那语气里却显得落落大方。扬刚连忙关上柜子,转头望向门边。
他自不知的咽了一口唾液。
来者有一双水晶琉璃般透亮的黑色眸子,眸中很是清澈。微微颤抖的睫毛可以看出她是有些许的紧张,但却依旧在鼓起勇气跟扬刚对视。
扬刚给她的脸蛋能打八分,是那种很可爱的类型。
不过虽然是可爱的类型,但却并不娇小,反而要比扬刚高上七八公分。
“请问你是?”扬刚虽然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但还是推了推眼镜故作认真的问道。
“我叫韵秋,高二七班的。因为犯了禁忌,所以将要给您当七天的体罚靶子。这是体罚单,还请扬刚委员过目。”
韵秋弯腰低着头,双手托着一张白纸,递到扬刚身前。
一股清新的香味传来,钻进扬刚的鼻孔,让他浑身一颤,似乎每一根寒毛都舒适得快要他跳舞起来。
那纸上的内容他早就知道了,不过看到犯错项目是“同性交往”几个大字时,还是惊了一下。不过想到这学校里几乎没有男生,那这也说的过去了。
收起体罚单子,扬刚又认真看了韵秋一眼。
莫雅学姐果然没有欺他,这的确是一个很漂亮的美女。
不仅长得十分可爱,目光柔弱而大方,而饱满的身子更是暴露了少女异常良好的发育。望德书院的校服其实是设计的既不紧身也不宽松,是那种很正常的不过有着校裙的校服。但在韵秋学姐身上套着,却似穿着一套紧身皮衣一样,将整个身子的弧线都完全勾勒了出来。
尤其是校裙,别的学姐都是宽松的垂在膝盖,却硬被韵秋给穿成了酒吧女郎的超短裙一样,线条有层次而迷人。
“您,什么时候开始练习?”或许是被扬刚一直盯着,韵秋学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红着脸颊,低声问道。
“练习?哦,就现在吧!”扬刚擦了擦嘴角的稠状液体,双眼放光。
“您是要我趴到您腿上,还是到那桌子上去趴着?或者其他什么姿势?”韵秋学姐抬起了头,不过双颊还是绯红,显然这种话说出来内心也带着强烈的羞耻。
“恩,先到我腿上来吧。”扬刚随手拣了根椅子,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搓了搓手。
“您不必那么着急的。”韵秋看着扬刚毛毛躁躁的样子,红着脸蛋低声道,“说是一天一个小时,可如果您想要多练习一会儿,韵秋也会继续陪您的。”
扬刚神色一窘,有些恼怒道:“叫你来趴着就快点趴着,信不信我抽烂的你的大屁股?”
韵秋看到扬刚的窘态,不禁莞尔一笑。虽是如此,她还是走到扬刚身前,不疾不徐地解开腰间的裙带,轻轻一扯,将那灰色的校裙就扒拉下来。
那是双白皙水灵而笔直挺拔的双腿,不细却又绝对不粗,给人以紧实的健美感。长腿根部,更是如雪白洁。
如霜不染。
韵秋慢慢趴到了扬刚腿上。
有些沉。
扬刚挑了挑眉,为了不让校服上的纽扣夹在他腿和韵秋腹部之间,韵秋还特意解开了那几颗纽扣,并把校服往上撩了撩。
虽然还隔着一层内裤,可扬刚已经能够感受到眼前的山峦是多么的挺拔且美丽。
连那体内沉寂已久的血都开始沸腾起来。
“手拄地,屁股翘高。”
“可是,内裤还没有,啊!”韵秋刚要解下内裤,却感到下腰有一只陌生的手伸入,直接扒掉了她臀上最后的遮羞物。
于是她手顺了顺有些散乱的额发,撑在地上,圆润的屁股开始慢慢而乖巧地撅起。
扬刚又咽下一口唾液。
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异性的光屁股了,上一次还是就在上午的两位学姐。可那两位学姐的屁股虽然不难看,又怎能和眼前这完美的珠玉相提并论?
如同古窑里才烧好漆色的新瓷般光泽,白嫩似水却又富含弹性。
由于韵秋乖巧的撅得很高,所以即便很丰满,扬刚依然能够见到其间神秘的溪谷芳草。他没有急切的招呼巴掌上去,而是轻轻扳开那两扇玉臀,把手伸了进去。
“嗯!不要!”韵秋在屁股被扳开的时候就猜想到扬刚想要做什么了,但真当扬刚的手指伸进她菊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你叫什么?有什么意见吗?”扬刚有些不满韵秋的叫声,质问道。他右手食指还插在韵秋的菊花里,大指姆却捏着好大一块臀肉,其余几根指头也在臀缝间游荡。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样的权力,因为这已经有些超脱打屁股范畴了。
“对,对不起。”韵秋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敏感部位传来的阵阵摩擦骚动,红红的脸蛋轻声道:“韵秋只是说,如果您要进行检查屁股的工作,最好带上手套,一来不会弄脏您的手,二来也和规矩。”
“韵秋的屁股,自然随您怎么处置,可以后其他人,您若是不带手套就进行检查,是会被投诉的。”
“哼,我今天就不带手套,怎么了?”扬刚嘴里这样说,心里却牢牢记下了这点。
“是。”韵秋看出来扬刚是个要面子的人,也不揭开他的倔强,反而把屁股更是撅高了一点。
扬刚却迷上了这肉呼呼的屁股,他抱在怀里,搓揉了好一阵子,如小孩子把玩着他心爱的玩具。
韵秋虽然羞红了脸颊,却埋着头,始终任由扬刚摆弄。
毕竟她是来当靶子的,靶子就要有靶子的职责。
忽然她臀上又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像钟乳滴落在了石笋上的感觉。
她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她不由自主的惊呼了一声。
“啊!”
那自然是一滴顽皮的唾液。
“对,对不起!”韵秋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看样子,你不太喜欢我揉弄你的屁股。”扬刚声音沉沉的,听上去挺有压迫感,“的确,也揉了半个多小时了,也该动动正经活了。”
扬刚甩了甩手臂,说道:“做好准备了吗,学姐?”
“是,做好了!”韵秋有些紧张的点了点头。
“啪!”声音很是响亮!
“哎哟!”扬刚大叫一声,使劲甩了甩手,不明自己的手为何会如此之痛。
反观韵秋,只是鼻孔里轻轻“嗯”了一声,便就此结束。
扬刚不信邪,又是咬牙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
“啪!”
手掌给打的通红!
而那丰满的屁股,波澜倒是壮阔但颜色却依旧白皙,只有一个很浅很浅的红印。
从韵秋只是微微皱眉的表情来看,应该不算很疼。
“您这样,是打不痛人的,反而自己手会更痛。”韵秋转过来头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打人自己手不痛,但那些学姐们想用手打得更痛的时候,手上会带着训诫专用的戒指,您可以使带上去试试。”
扬刚想了想,从一旁桌子里的抽屉里摸出一个钢扳指,带在食指上,再一咬牙,狠狠朝那玉臀挥去。
声音低沉了一些。
也可以是说深沉了一些。
“啊啊啊!”
一声惨叫兀自响起,一角绯红跃然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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